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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惯(校园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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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惯(校园1v1): 不插进来再抱吗

    几乎是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在内耗自责,沐挽芊拿他有些没有办法,便伸手挽住他项圈上垂落的绳子。
    缠在手腕上几圈再用力一拉,他便无法逃离的压了过来,在她的身前大约十几厘米的的位置牢牢停下。
    因为他害怕突然的靠近会压到她,所以本能的用手撑在沙发上防止磕碰。
    被他笼罩在胸膛之下,沐挽芊有一瞬间的心动与失神。
    她喜欢这样的体型差。
    尽管言瑾看着瘦弱,但他毕竟是男孩子,该有的体格还在摆在那的。
    目光交错,她片刻后才回想起刚刚要说的话。
    “宝宝,不用憋着,所以肏我。”
    没有过多的安抚,而是直白的像主人一样的命令式,他没办法思考,本能的想要遵从。
    扶住肉棒的那一瞬才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把套换掉。
    她松开绳子,他便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换上新套,打结的过程中还以为过于紧张,差点让精液漏出来。
    沐挽芊没忍住轻笑了一声,见他太过紧张便朝他伸出手。
    “宝宝……抱抱……”
    紧张的情绪这才缓和下来,他俯下身将手穿过她的后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尽管刚出过汗,但姐姐身上还是有那股好闻的甜香,他没忍住,在她颈间蹭了蹭。
    倒有些撒娇的意味。
    嘴角又变得有些难压,偏偏沐挽芊那使坏的心思作祟,继续逗他:“不插进来再抱吗?”
    经过她的提醒,他这才想起他们要做的事情,可抱都抱住了,那现在要松开吗?
    松开然后插进去再重新抱吗……突然这样做会不会很奇怪……
    思绪有些混乱,他琢磨不清该先做哪一步时,脑袋却被人摸了摸。
    “没事的,按照宝宝喜欢的节奏来就好。”
    她只是爱说一些荤话逗逗他,不代表她真的欲求不满。
    毕竟小穴被肏累了也是需要休息的。
    而这种时候来个不带任何情欲的拥抱最能治愈疲惫。
    他放松不少,把脸重新埋回她的脖颈处。
    温热的触感也从他的脸上传递过来。
    看样子是回味过来了。
    这才有说荤话的乐趣嘛。
    她爱看他害羞的样子,每次发觉他在偷偷脸红,她不管多疲惫都会瞬间精虫上脑,想看到他更多害羞时脸红的模样。
    “宝宝其实是想插进来再抱的吧。”
    他听了一惊,头也埋得更深了些。
    脖颈上的温度好似又有变化,她轻笑出声,指尖绞着他的发尾不断绕圈,直到那小缕头发将她的手指紧紧包裹。
    怎么这么实诚,一诈就上套。
    “进来吧宝宝,在姐姐面前不用憋着。”
    尽管没有休息太久,但她也缓过来不少,尤其是确认他在害羞之后,可以说是扫除了不少疲惫。
    这种时候当然是要把他按在身下狠狠的肏了。
    言瑾却迟迟不愿抬起头来,只是自顾自的抱得更紧。
    抱得这么紧她摸不到他的肉棒,只能转而摸向他的脑袋。
    “没事的宝宝,姐姐喜欢和宝宝做爱,所以宝宝不用忍着。”她温声轻哄,察觉到他手上的力气松了一些,立马乘胜追击:“宝宝是因为喜欢姐姐才对姐姐把持不住的对不对,这很正常,姐姐也是因为喜欢宝宝,所以才想和宝宝做色色的事情。”
    话音刚落,他便缓缓的抬头,迟疑的看向沐挽芊。
    “这真的正常吗……”
    他不确定。
    但原则告诉他,十六岁的小孩不应该在这种年纪和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情。
    尤其是他不但做了……还变得难以自控。
    “那宝宝觉得和姐姐做爱舒服吗?”
    听到这样的问题后他目光闪躲,不敢回话。
    “如果是舒服的话,那么为什么不继续呢?你喜欢,我也喜欢,我们都愿意的情况,那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不好?”
    “可我们……还没有成年……”
    沐挽芊向来不爱听人说什么可是或者但是一类的多愁善感,做都做了哪里还有那么多可是但是的。
    但对方是言瑾的话,她还是耐着性子摸着他的脑袋安抚。
    “宝宝,那你会一直待在姐姐身边吗?”
    听到这样的问题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点头宣示自己的忠诚。
    毕竟他一直都是害怕离开的,况且之前每到这种时候都是她先闭口不提以后或者是不相信他们有以后。
    所以这次重新谈及,他比谁都要笃定。
    “呐,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这样的事本来就是以后会发生的对不对?那我们只是把时间提前了,有什么关系呢?”
    他把这句话咀嚼了良久,居然没找出里头的漏洞。
    似乎是这么个理,但是好像哪里不对……
    见他没被完全说服,沐挽芊眼珠子一转,又在憋波怪招:“还是宝宝觉得,我们没成年不可以,但是一旦度过十八岁生日那天之后啪叽一下就可以了对吗?哪怕是是十七岁的最后一天也不行?但是只要过完最后那天只要成年就可以?”
    说着她也来了劲,不满道:“可年龄的界定点到底是什么呢?仅仅只是因为天数不够多吗?”
    言瑾觉得脑子似乎有些不太够用了,本来在这种事情上就说不过姐姐。
    再说了,他要是真有这个能力也不至于被姐姐吃干抹净好几轮了。
    虽然姐姐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但怎么想就是怎么不对,偏偏他好像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在这种事情上反驳她。
    只要是她说的,无论再离谱再偏颇的理由,他的心都会偏向她,然后去相信她,去满足她。
    满足她,同时也是满足自己。
    其实从来就没有什么顾虑,只是他需要一个理由来搪塞他的原则。
    而这个理由,就是她存在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