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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心雪 (古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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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心雪 (古言H): H侧入/失禁/...男喝尿预警

    齐雪被他牢牢圈在怀里,蜜液黏裹着他的茎身,肥厚的阴唇被龟头顶弄翻开,水声湿腻。
    “你……呼……唔……”她的话语连同呼吸被柳放一并吞下,二人唇瓣都沾染着彼此口腔流出的津液。
    她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第三者,但事到如今,身下泛滥成河,说什么都晚了。
    柳放一条强健的腿挤入她双腿之间,伞状的柱顶借着先前漫溢的淫液润滑,精准地抵住了她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
    “嗯……”入口被侵犯的酥感让齐雪轻哼出声,她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
    柳放低喘着,腰腹发力,就着侧躺的姿势,将那粗长的阴茎一寸寸推挤进了湿滑紧致的甬道深处。
    “哈啊……你……慢点……”粗壮的柱身挤压她的肉壁,内里的褶皱皆被撑平,填得满满当当。
    这种姿势让他们结合得异常紧密,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伴随清晰的碾磨感,偶尔,他的耻骨蹭过齐雪的阴蒂,她整个人便会短暂地失神。
    柳放并未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又或许是抽送数十下后还不觉过瘾。他恢复了些许气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腿弯,猛地一用力!
    “呀!”齐雪惊呼一声,身躯被他强悍地翻转,仰面躺在床榻。而柳放随之覆上,将她双腿并拢,高高折起,压向她胸前。
    她最私密的花穴毫无保留地朝天绽放,粉嫩的穴肉因这羞耻的姿势而微微翕动,热稠的蜜液正从中渗出。
    这个姿势让结合处暴露无遗,也让阴茎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
    柳放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俯视着身下春色无边的景象,喉结滚动。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沾满两人爱液的狰狞肉冠再次抵住泥泞不堪的穴口。
    “柳放!你……你还小,你根本就不懂嫁娶之事,我没答应你,唔……”
    “你也知道你比我年长么?你分明可以给我熬药,可是,你选择了给我吃你的奶子。”柳放铮道。
    “你!那是因为……因为……我没力气……再……”
    “因为你也很想要,你想被男人干,哪怕只是吸一吸骚乳肉也好。”他无情地戳穿齐雪的心思,“我们在上一间酒楼的时候,我就看见了。”
    “什……什么?”她的确想被操,可那是正常的欲望,不代表她默认了男人的霸道。
    “那一晚,我去酒楼的后厨问了山药买来……因为前一日,你说你想吃。可是我已经站在你的房前了,却没有进去……”
    “哈啊……别磨了……操……痛死了痒死了……别说……不要说……”她努力理清那时的记忆,立即出了冷汗。
    “为什么我没有进去呢……”他笑。“因为我从门缝中看见,你在自慰……”
    “柳放!唔……我允许你插我了,别说了,别说了呜呜……”
    “你知道吗?那时,我想着,用山药裹一层你的淫水……再狠狠地整根捅进去……你会不会爽死……”柳放眯着眼睛,回忆着那日房中的活春宫。
    “不会,不会啊啊……你插进来,快点啊,吻我也行……别说了!”齐雪的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完全败下阵来。
    “喔,对了。”柳放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伸手,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齐雪的乳头扭扯,“你总是在我眼前惺惺作态,装得多正经……”
    他轻笑一声,“那时我虽然没有反驳你,却也不是信服你,我满脑子都是你在卧房自以为没人发现,手指搅着小逼、咬着被子淫叫的晚上,水声噗滋噗滋……苦了我一直替你守着,生怕楼道里来人。”
    齐雪彻底没话说了,她气息频急,不知是欲火,还是难堪。
    “怎么?不说话就是承认了?我可没有污你的清白。”柳放低笑,握住那根胀紫的阴茎,茎身青筋暴起,马眼挂着银丝。
    他故意晃了晃肉柱,龟头对准齐雪湿淋淋的肉缝,猛力一抽,“噗”地一声闷响,粗硬的肉冠重重拍在她的阴唇上,龟头刺戳顶出苞皮的阴蒂,激得她尖叫出声。
    “不能……哈啊……这样太狠了……”齐雪小腹抽出,敏感的骚穴口张合加剧,尿口喷出细细的尿水,热烫地溅在柳放茎身,顺着柱身滑落。
    她泪光闪烁,试图侧身逃掉,却被他强硬地压制。
    “还尿吗?”他问。
    “尿……我要尿……”齐雪连忙点头求饶,以为他会暂时放了自己,小解了继续。
    结果柳放眼底燃起期待与兴奋,又扶着阴茎抽打第二下,这次龟头更精准地砸在阴蒂上,肉冠的棱边碾压那颗肉粒,“啪”的一声水响更大。
    齐雪身子被电打了一般痉挛,哭道:“呜……嗯啊……不要……尿……尿出来了……”
    果然,又一股尿水从她的花穴喷溅而出,细碎的黄液洒在柳放精壮的腰腹上。
    “别憋着了……等你尿完我再操你。”柳放的肉棒愈加生猛,他低吼着第三下抽打,茎身甩动间,龟头闷沉拍击肉逼口。
    齐雪翻着白眼,浪叫断续:“我……我受不了了……啊!啊!!!……”
    尿道失守,气味咸腥的液体喷得更远,溅湿柳放的胸膛、发丝与脸颊浑不够,迎着溅来的液体,他干脆微微伸舌接着,再含在口中如同甘霖。
    她双腿颤抖,穴口翕动不止,淫水彻底湿透了交合处。
    “抽一下喷一下,好可爱啊……”他说。“你上辈子是不是做蜡烛的?不点不着?”
    “你……呼……操不操了?不干……嗯……我……就……滚开……”齐雪怨他。
    柳放不再多言,先低头又亲了亲她,舌尖缠弄她的软舌,然后直起身,将灼热的阴茎对准朝天的肉穴,腰身沉沉压下,把阴茎用力凿进去。
    “呃啊——!”粗长的肉棒深深楔入那湿热的紧致之中。由于双腿被并拢折压,齐雪的甬道变得格外窄窒,层层媚肉疯狂地挤压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唔——爽……好爽……”柳放沉叹道。
    “好深!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齐雪弓身,奶肉随之颤动。
    柳放禁不住抽送了近百下,慢慢蹬直腿,全身的重量逐渐压去交合处,肉柱完全嵌入她的花穴,恨不能将阴囊一同塞入,碾磨着最深处的柔软。
    “哈……哈啊……太……太深了……好用力……不行……”齐雪被顶得找不到魂,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拍来,眼前阵阵发白,视线模糊,嫣红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溢出破碎的呻吟,“放……放过我……受不住了……啊!”
    柳放抽插着,打桩般进出,每一下都用全身重量压下,顶到花心,他的双手按着她的腿弯,让双腿并拢折得更高。
    看着身下之人被他干得爽疯的媚态,他伏低身子,唇贴着她的耳廓,一边维持着深埋在她体内的姿势,挺动胯部轻轻碾磨那敏感的花心,一边喘息着低语:
    “嫁给我吧,齐雪……那个薛意,他根本不爱你……他若爱你,怎会舍得让你担心?”
    他的抽送与声音都逐渐急切,“命运……命运为了让你离开临安县、遇到我,才安排了薛意当时和你在一起……他根本不是你的良人!我才是!嗯?”
    齐雪正被体内那根坏东西顶弄得欲仙欲死,脆弱难耐的子宫颈被一次次叩击,酸麻快感直冲头顶,突然听到“薛意”这个名字,好似被冷水稍稍泼醒。
    她迷蒙的眼中情绪难明:“不……你胡说……嗯啊……他才……他才不是……”
    她试图反驳,但下腹深处传来的热流让她话语支离破碎,被迫喘成诱人的娇吟。她的身体诚实地收缩着,紧紧含吸着那根肉棒。
    柳放见齐雪没有激烈反对,欣喜不已,更是卖力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直捣黄龙。粗壮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水声咕啾咕啾。
    “啊……慢……慢点……要被你操坏了……柳放……你个……混蛋……哼嗯……”齐雪摇着头,乌发铺散,雪白的乳丘随着撞击上下晃荡。
    她嘴上骂着,修长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摆动的腰身,脚趾蜷缩。
    “嫁给我……”柳放喘息粗重,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肉棒次次没根而入,猛烈地撞击着花心。
    “我不在乎你喜欢谁、做过谁的妻子……我爱你……我想娶你……求你……像现在这样……啊……永远都……是我的……”
    “啊!!!我不行了!啊……好深……好烫……不……”酸麻兴奋累积到了顶点,齐雪花穴深处急剧蠕动,爱液分波涌出。
    她仰起脖颈,伴随一声高亢绵长的哀鸣,达到了高潮。
    几乎在同一时刻,柳放沉声喟叹,龟头狠狠抵住她颤动的子宫颈,马眼张开,一股股浓密的精液射出,浇灌在红嫩的花房深处。
    “呃啊……射给你……都给你……”他颤抖着,将所有的精华都灌注进她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中,他紧紧拥住齐雪。
    “对不起……”他亲亲齐雪的眼角,随后,细密的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
    “齐雪,刚才我太冲动了,我不该说出我看见你自慰……”
    “闭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