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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遭遇了美人计(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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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遭遇了美人计(纯百): 逆行者之心(一微h)

    大雨倾盆,世间万物都浸泡在不真切的潮湿里,室内肉体拍击的声响比骤雨打在窗玻璃上的还要绵密。
    在遭遇无法理喻的伤害时,一般人通常会把这种情况就当被狗咬了自我开解,可如果狗是她自己的呢?
    喻若青就处于这样两难的境地里,霍连音膝盖把她的双腿顶的大开,她的手腕被重新用死结锢紧,按在头顶,红发的年轻女孩阴冷地笼罩在她上方,带着山雨欲来的低气压。
    可她在哭。
    滚烫的眼泪比攻击更先溃堤,一颗接一颗,砸在喻若青赤裸的胸口。
    喻若青眉心蹙起一道浅痕,心里生出种由荒谬衍生的烦躁感,自己都没哭她哭什么?
    施暴的是她,哭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也是她。
    刺痛从身体深处传来,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一根从头皮连着下腹的筋抽痛,顿重的撞击好像要顶到她的胃部,喉咙深处泛着呕吐欲,被她用尽全身力气咽了回去,食道火烧火燎。
    纵然喻若青想放松身体少遭些罪,但她实在是无法从活塞式的运动中获得快感。在磨人的摩擦中,一汩汩凉液涌进了她不够湿滑的穴道。
    “这是什么?!”本能的恐惧让喻若青瞬间僵直。
    “别害怕,”霍连音安抚地亲亲喻若青的耳垂,湿润的睫毛扫过她的颧骨,“是润滑液。”
    冰凉的液体是从堵在她身体里的那根里粗壮的异物灌进来的。
    喻若青缩了起来,面上的冷意被怔愣覆盖,嘴唇无意识张合了一下,声音没有发出来,微微放大的瞳孔里的惊惧还未消散,在这场暴力的摧残里,她头一次泄露出了些许脆弱。
    霍连音心里突然被扎了一下。但她没有停下,相反,不正常的兴奋席卷了她,有了润滑液的助力后,进出变得相对容易,她掐握着喻若青的胯骨,看着早先被反复摩擦到红肿的穴口含着她困难地吞吐,浓白的润滑液被凶猛的抽送挤出,发出噗叽噗叽黏着暧昧的声音,喻若青被她顶撞得饱满的乳肉和身子一起微微晃荡,纤薄的腰腹收紧,线条若隐若现,霍连音眼睛是热的,鼻腔是热的,脑子更是热成了浆糊。
    霍连音感到一种让她全身发麻的扭曲的满足,同时还有恐惧。她越是感到满足,就越是恐惧,她越是恐惧,就越是需要用更极端的暴行来寻求更强烈的满足来镇压这份恐惧,冰与火的情绪在她体内拉扯,她觉得自己疯了。
    酥麻感从尾椎密密麻麻传上来,喻若青左手徒劳地抓握着,指尖揉皱了床单,她试图去掀霍连音的重心,却被她另一条腿轻易地别住压死,她整个人被折迭,固定在床上,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所有的挣扎都是翅膀无力的震颤。
    汗水浸湿了喻若青的额发,黏在皮肤上,有些痒,她却连抬手去拂开的余地都没有。
    喻若青深知霍连音性子恶劣,想起她过往的种种行径,那些精心策划的接近,那些裹着蜜糖的挑衅,那些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熟练与坦然,想起那些好的不好的、迷人的顽劣的、火热的疏离的,最后不禁想到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无可救药?但她很快否认了这种想法,因为她想起霍连音之前都是躺0,是经过多方交叉验证过的铁打一般的躺0……躺0什么时候也会强迫人了?
    霍连音不应该是这么不体贴的人,她享受欢愉,也擅长取悦对方,在床伴里有口皆碑。
    那霍连音现在是为什么?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上顶胯,试图制造一丝空隙。
    然而,霍连音似乎早已预料,在她发力的瞬间,锁着她手臂的力量骤然一松,不等喻若青反应过来,一股更巧妙的力量顺着她挣扎的方向一引一压。
    “唔!”
    喻若青被整个翻了个面,面朝下被压制住,被捆着的手肘撑在头顶,被以一个更加屈辱和无法动弹的姿势,牢牢地压在了床上。
    喻若青腰腹发力,试图拧身挣脱,肩膀刚抬起半寸,霍连音抵在她肩胛骨上的手肘便往下沉了半分,更沉重的力量压下来,瞬间将她刚凝聚起来的挣扎碾碎。
    她彻底没了反抗。
    后背紧贴着湿润的胸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的跳动,与身下清晰传来的,活塞急促运动的拍击声和黏糊的水声混在一起。
    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关节处传来濒临极限的酸痛,她急促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却吸不进足够的氧气,空气里的冷意与身体内部灼烧的无力感交织在一起。
    小腹鼓涨,她能感觉到被体温含暖的液体已经堆到了穴口,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鸣声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周遭所有的声音。
    喻若青咬紧了下唇,收拢被捆着的手臂把脸埋进去,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霍连音的汗水和眼泪都摇晃着砸到喻若青身上,一旦越过了玩玩而已的边界,她内心的空洞便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开始咆哮。
    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一样抓住喻若青,喻若青接受了她真是件要命的事,在她渴望喻若青而放弃自己的筛选原则时就注定了她会因为贪念而崩坏。
    不管她不就好了,喻若青为什么要来接受她呢?
    她不再满足于拥有,她开始渴望绝对占有——她想要喻若青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想要成为她生命中的独一无二。
    她能迅速判断出不同人的喜好和弱点,她能讨好任何她想讨好的人,她能短时间内获得陌生人的好感,她的每个人格面具都极具欺骗性,但那都不是她本身,她是由占有、吞噬和混乱组成,她会忍不住破坏每个尝试接纳她的人。
    当她用尽所有的伎俩,金玉其外的体面崩塌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嫉妒、恐惧、愤怒驱动的面目狰狞的怪物,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正在摧毁她最想留住的关系。
    一个笨蛋的崩溃,可能只是哭闹,一个聪明人的崩溃,则会精心选择最能伤害对方的言语、最能羞辱对方的方式、最能毁灭关系的行动。
    她多精明,让她在堕落时能精准地找到通往地狱最快的那条路,并且把所爱之人一起拖下去。
    她才是最愚蠢的那个。
    这场仿佛无休止的性事的结束是因为霍连音哭的不能自已,无法继续。
    霍连音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松手,她先是抽抽噎噎放开了喻若青身上的束缚,然后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绑带,一片狼藉的穿戴道具上满身白浊里混着薄红血色。
    恢复自由的喻若青缓了缓,等视野重新清晰,声音都正常回到耳朵里,得以扯过一旁的薄毯里住自己,动作间牵扯到被弄痛的地方,她没有任何犹豫,抬手便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啪!”
    霍连音迟钝地偏过头,喻若青两巴掌都打的同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远不及心口空洞的万分之一,她绝望地希望脚下能裂开一道地缝让她消失,或者随便来个什么末日也好外星人攻打地球也好总之让世界在此刻终结,她就不用再面对喻若青的憎恶和怨恨。
    霍连音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心如死灰,觉得自己最好立刻消失在喻若青眼前。
    然而,喻若青揉了揉发疼的掌心,轻飘飘地掷来一句,“又想吃完了就跑?”
    这句话像将霍连音钉在原地,她茫然地杵在床边,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喻若青快速收拾了一下心情,不仅是常年职业训练出的出戏本能,更是在心里判断现在的局面有几分是她自找的过后,会格外冷静。
    喻若青冷静地摸出霍连音包里折放的训鞭,握了握手柄,握感久违的熟悉。她十二岁开始养狗,都是中大型犬,心眼子最多的是上一只寿终正寝的原始色边牧,聪明,敏感,无时无刻不在试探身边人类的边界。明明会随行但就是会故意凑到脚边绊人,用各种小聪明挑战主人的权威,一旦让它得逞半分,马上就会蹬鼻子上脸,前主人和它斗智斗勇一年多被它折腾得心力交瘁,正逢喻若青从小养的狗去世于是送养给了她,然后被喻若青收拾的服服帖帖。喻若青养狗多年,熟练掌握了懵逼不伤脑的力道,也曾经搜过训犬棒,发现还有人用款,点进去对比了一下,觉得和犬用的差不多,如果说实际使用起来会有什么区别,那就是狗更皮糙肉厚。
    刚踩到毛茸茸的室内拖鞋上就浑身一软直直往下坠,扶住床才没瘫软在地,霍连音在一旁抬了抬手,想扶不敢扶。
    喻若青站起身,甚至没有费心将毯子里紧,她小步缓慢地走向僵立的霍连音,手腕一扬,训鞭破开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她大腿上。
    “呃!”霍连音吃痛,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想躲,却在喻若青的注视下硬生生顿在原地。
    “如果你介意我的婚史,有过前夫,”喻若青的声音平稳,“你一开始就不应该来招惹我。”
    霍连音唔一声,眨了眨眼睛,泪眼朦胧。
    一鞭。精准落到霍连音锁骨。
    “谁欺负谁了?你哭什么?”
    霍连音憋住眼泪。
    又一鞭。抽到手背上。
    “见血还感到兴奋,你个变态。”
    霍连音垂着脑袋听着喻若青冷静的声音对她进行的不留丝毫情面的审判。
    喻若青没两下就扶着腰垂下手,刚被折腾了那么一遭,手脚还在乏力,还能站着抽人已经是她平日里勤加锻炼的结果。
    见喻若青停手,霍连音捏了捏手指,算自己还是受几下,训鞭不愧情趣之用除了声听着响更是虚张声势,抽在身上倒不是很疼。
    喻若青改而用省力的劲动动手腕,拿鞭头墩她,指指点点极具压迫感地把她逼到了墙角。霍连音混乱地想,不管喻若青说什么她都答应她,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不管要怎么教训她,就算喻若青要她就地自裁,她也毫不犹豫给自己来一刀。
    喻若青有点站不住,支起一只手扶住了墙。
    霍连音眼含热泪缩在墙角,毕恭毕敬,洗耳恭听。
    “包不要往床上放。”喻若青说。
    “嗯嗯我这就、啊?”霍连音懵了。
    霍连音看着喻若青,喻若青没什么表情,裹着一张薄毯就是一个可以拉去拍哥伦比亚影业片头自由女神的造型,霍连音好想抱她,一想到以后没得抱了,刚冷硬起来的赴死之心一下碎的稀里哗啦,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我要去洗澡,手脚长在你自己身上,你可以自行离开,事后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喻若青说着丢掉手里的训鞭,拢拢薄毯,人她也抽过了,真要走她也不拦,“你也可以留下。”
    “你自己选。”
    如果霍连音就此走掉,她会将这一切视为她一晌贪欢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