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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精神病(nph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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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精神病(nph虐): ABO番外2

    “你真的去了?”
    早餐时间,Fal小队的其他几个人明显察觉到陆渊和平时不一样,怎么说呢?就是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总是微皱的眉头舒展开了,周身萦绕的烦躁戾气像被温水浸过,消散无踪,透着股难得的松弛。
    陆渊拿勺子的手一顿,脑里迅速闪过一张哭泣的脸,那种舒爽到极致的感觉,让他指尖痒痒的:“对啊,司令派来的,为什么不用呢?”
    “噗呲,”图怀德笑了一下,“就是司令派来的,才不敢——”
    颜凌迅速踢了他一脚,“慎言。”
    “一个丑八怪清洁工,你也吃得下去,这些年找不到宣泄口,真是把你给逼疯了。”
    Fal小队的4人均是顶尖Alpha,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但却找不到和自己同一水平的Omega,等级再高的Omega,稍微闻到一点他们的信息素,就会因为过度兴奋昏迷乃至休克,Beta好一点,但也承受不住他们注入信息素,他们又实在没有奸尸的爱好。
    自分化以后,他们每次发情期都靠特制的抑制剂解决,但抑制剂只能抚平身体上的躁动,精神上的渴求却无处索取。
    于是乎,司令空降了一个Beta给他们,说这个Beta质特殊,体内的Alpha、Beta、Omega三种受体同时发生突变,是一个“空白人”,可以接受任何人的标记,但是任何人都无法将它标记。
    陆渊舌尖抵住犬齿用力研磨牙根,他突然很想咬点什么东西,白色的、柔软的。
    “你火气大了,就再给自己打两针,别给我发你的大脾气。”
    早餐吃的不怎么愉快,因发情期趋同效应,同住一处的Alpha发情期会逐渐重迭,图怀德比往日更躁动(虽然他平时也是这副毒舌的模样)。
    他猛地推开餐椅,丢下只动了一半的早餐:“不吃了,训练去。”
    他往常遇到这种时候,就靠高强度的训练发泄精力。
    ……
    孟惠织睁开沉重的眼皮,眨了眨眼,晕过去前的记忆逐渐复苏,她稍微动了一下,浑身上下酸痛得要命,就像一个从来不运动的人,被逼着跑了1500米,外加100个俯卧撑、200个引体向上。大臂,腹肌,大腿小腿,以及难以言喻的耻处,无一不疼。
    鼻尖萦绕着性事过后淫糜的气味,她又躺了半个小时,终于恢复了点力气,从床上翻下去,脚尖接触地板的一瞬间,大腿深层的肌肉传来要命的撕扯感,她直直跪到地板上,一股体温捂热的暖流从穴里流出来,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僵。
    孟惠织手脚并用的爬到小浴室里,打开淋浴头。
    她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抱膝,任由水流从头顶淋下来,冲刷干涸的精斑和体液。
    水流冲开她的发丝,让人分不清到脸上是水还是泪。
    “呜呜……王八蛋……陆渊、混蛋……”,她上气不接下气,“狗屎……去死……”边骂边用手扣陆渊射进去的东西。
    “哎呀,怎么有个小可怜在这哭……?还骂人,骂人可不好。”
    孟惠织惊骇地转过头,又是一个陌生人堵在浴室门口。
    他穿着宽松的训练服,留着一头暗金色的长发,要知道在军队里,男兵统一留寸头。
    “滚、出去、出去!”孟惠织扑过去关门,图怀德没有动,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你还有这么多力气呀?看来陆渊操得不够劲。”
    浴室门纹丝不动,孟惠织赶紧把湿透的浴巾裹在身上,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我今天就辞职。”
    “愚蠢、天真,你到了我们这,还以为能离开?”图怀德迈开长腿挤进来,狭小的浴室被他几乎占满,孟惠织只能窝在角落。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里露出嫌弃的神色:“真丑。”
    孟惠织猛地拍开他的手:“嫌丑就不要碰我!小心我传染艾滋给你!”
    “不可能,你的体检报告、身高、体重、三围,你的疾病史,什么时候来例假,什么时候是排卵期,我们都知道。”图怀德弯腰,身体完全挡住了孟惠织,他把手按到女人的小腹上面,挑了挑眉:“我帮你洗洗吧。”
    孟惠织慢慢低下头,抓紧手里的浴巾,这是她最后的遮羞布,“不……”
    图怀德用食指抵住她的唇。
    “我再听到一个不字,就在这操死你。”
    孟惠织瞳孔一缩,松开手指,不敢说话。
    “把腿张开。”
    缩在角落的人挣扎了一两秒,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张开腿,给眼前的雄性展开隐秘的私处。
    图怀德拧下淋浴头头,水位打到最大,淋浴间水汽四溢,用他极佳的视力在朦胧的水雾里仔细观察着孟惠织腿心的那条缝。
    昨天干的很激烈,图怀德想,这口逼因为做得太狠,到现在还没合上,他甚至能通过逼口看到里面殷红的肉壁,外面,柔软的阴阜高高耸起,两片阴唇可怜巴巴地外翻,侧面还有两处破皮。
    图怀德轻轻戳了一下破皮的地方,如愿听到孟惠织嘶气的声音。
    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那口逼,里面阴湿潮热,触感柔软,他乱搅一阵,带出了一缕精液,顿时垮下脸,拿水去冲逼口,却怎么冲也冲不干净。
    图怀德把手掌附在孟惠织的小腹,轻轻向下按,穴口像是卸了洪的闸,喷出大股白浊,等流得差不多了,他把水管头对准一张一合的小嘴。
    “呜……”孟惠织轻哼了一下。
    热水涓涓灌进去,图怀德边灌边按,直到冲出来的完全是清水,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竟然在替陆渊善后,暗骂一声:“他大爷的。”
    “这里倒是没受过照顾。”图怀德拨开阴蒂包皮,管口对准中间那个小肉点。
    “嗯……”孟惠织大腿内侧的肉一抽,阴蒂上七千多根神经源源不断地传递着快感。
    “看来你挺喜欢。”图怀德又把水管向前伸了一段,离阴蒂更近。
    水流冲击变大,细密的快感变成了疼,孟惠织下意识合拢双腿,图怀德眼疾手快摁住她的大腿,“我让你动了吗?”
    他直接把水管摁到阴蒂上。
    孟惠织短促地叫了一声,浑身肌肉紧绷,眼前冒光,花户抽搐着喷出汁水。
    水没停,高潮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巨大的水压冲击身上神经最多的地方,连一丝一毫的快感都感觉不到,只剩纯粹的痛。
    “拿开……我不行、受不了了!!”孟惠织扭挎、踢踹,可图怀德力气大得惊人,把她死死按在原地。
    图怀德的眼睛钉在她的肉逼上面,黑色裤裆早已鼓起小包。
    [司令送来的,为什么不肏。]
    陆渊也就这句话说的有点道理。
    他随手甩开水管,拉下拉链,掏出半勃的阴茎撸了几下。
    水流打湿了他的背心,薄布紧贴皮肤,勾勒出精壮的肌肉轮廓,因为刚运动完,肌肉有点充血,微微隆起。腹肌下面的资本和陆渊不相上下,不同的是,他连耻毛都是金色的。
    孟惠织似乎是被吓傻了,呆呆地看着他。
    图怀德心尖痒痒的,感觉自己在面对一只刚出生的猫咪,弱小、可怜,让人生出一股施虐欲,他勾起嘴角,把快赶上孟惠织手臂粗的阴茎凑到她嘴边,简短的命令道:
    “舔。”
    孟惠织不动,他的笑又深了几分,让人不寒而栗。阴茎左右甩到孟惠织脸上,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你现在舔,等会能少受点苦头。”
    孟惠织抬眼,三分白的黑色杏眼里聚集了些倔犟和恨意……这些图怀德都不在乎,一脚踹到她的逼上。
    “啊——”
    孟惠织溢出短促的惨叫,捂跨倒下去,身体弓得跟虾米一样,额头冷汗津津,图怀德掰正她的肩膀,跨坐在她的胸口上方,阴痉再次凑到她嘴边,“你舔不舔?”
    “舔,我舔。”孟惠织赶紧伸出舌头,小口小口的舔圆柱体。
    “对,就是这样,跟吃冰淇淋一样。”图怀德很满意孟惠织的服务,金色的眼睛舒服得眯起来。
    “我没吃过冰淇淋。”孟惠织含糊地说。战乱时期,粮食都属于稀罕物,更别提冰淇淋,她只在广告上见过。
    图怀德随口道:“回头我给你带一个。”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们是什么关系,干嘛要给这个发泄用的性奴隶带冰淇淋。
    孟惠织“嗯”了一声,显然没当真。
    “上面也要舔。”
    孟惠织双手捧住图怀德的鸡巴,从头舔到根部。
    “你以前…呼……是不是给人做过?”图怀德问。
    孟惠织不想回答,好在图怀德没有追问。
    她舔到下颚发酸,这个男人仍没有射的迹象。
    “够了。”图怀德扬起下巴示意孟惠织停下。
    孟惠织心头猛地一松,涌上狂喜——竟这么轻易就躲过一劫。
    她膝盖刚撑着地面要起身,胳膊就被一股蛮力攥住,图怀德弯腰如拎小鸡般将她提起,胳膊一甩,她便重重摔在床铺上。
    微扬的嘴角僵在半空,硬生生往下压去,眉梢眼角的庆幸还没褪去,又凝上了几分错愕与慌乱,又喜又惊的五官,混合成十分滑稽的表情。
    “我再给你舔舔吧,下面很痛,还没好。”孟惠织面对爬上床的图怀德,滑稽的表情渐渐木然。
    “你说什么?”
    “下面痛……”
    “不够下流。”
    “逼痛。”
    “不够淫荡。”
    “小逼被操坏了,好痛,让我给你舔出来吧。”孟惠织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
    图怀德大笑,捉住她的脚踝拖到身下,翻身背对自己。
    先前那些功夫,尽管孟惠织不情愿,身体却很诚实地分泌了足够的体液,图怀德压在她身上,找准入口,没费什么劲就进去了。
    初次进入,狭窄紧致的通道惹得他额头青筋直跳,差点交代,缓了几秒,他向内部进攻,天赋异禀的Alpha很快适应了侵略式性交,操马似“砰砰砰”地撞,动作极为激烈。
    孟惠织被迫撅起屁股,腰塌成倒过来的拱桥,被铁棍乱搅的肿逼像是有上千根钢针在扎,肠子阴道“叽里咕噜”乱叫。
    她死死咬住被子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好可怕,好可怕……肚子好痛。
    孟惠织的阴道属于正常人的范围,可图怀德不是,插到还剩一拳就已经到头了。
    他用鹅蛋大的龟头磨着宫颈,入口紧闭。昨天陆渊发情过于急切,只顾着活塞运动,没有奸进去,他要成为他们当中第一个奸子宫的人了。
    想到这一点,他兴奋得头皮发麻,抽出一半,收紧腹肌臀肌,沉腰撞过去。
    “啊——!”
    孟惠织十指扭曲成爪,生生扯破床单!背部肌肉绷成了一块铁板,每一跟神经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浑身抖得像筛糠。
    好疼啊!!怎么会这么疼……
    带着恶意的钝重撞击,骤然在她肚子里炸开尖锐酸胀,像有根烧红的铁杵活活往腹腔里顶,又烫又沉,连带着子宫痉挛收缩,每次都是一场凌迟。
    下腹坠得发慌,像揣着块灌满铅的冰,又沉又凉,她喘不过气,喉咙里堵着腥甜,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灵魂被一点点碾碎,尽数喂给背后那个恶魔。
    空气中慢慢的溢出风信花的气味,但孟惠织闻不到。
    她被撞得七零八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被强行突破。
    “操,爽,操!干死你!”图怀德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猛肏,紧致柔软的穴快把他融化了,什么贵族教养都丢到九霄云外,露出黑道出身的本性。
    光滑的宫口终于承受不住压力,颤颤巍巍打开小口,入侵者刚窥见破绽,便蛮横地占有了那个本该孕育生命的地方。
    “呃啊——不要!不要!求你啊啊!!”孟惠织凄厉叫唤,伸手捂自己的肚子,竟然在上面摸到了一块小凸起,她发疯似的挣扎,想把自己拔出来,可挺翘的龟头卡在了子宫里,无论她怎么动,软逼还在老老实实吃粗鸡巴。
    “啪——”图怀德生气的朝她屁股甩了一巴掌,可怜的臀肉又添上5个指印。
    “才操了几下,叫的跟鬼一样。”
    “咔咔”两声,孟惠织手腕上多了一对银手镯。
    “再叫把你的腿也拴上。”
    主线写不下去了,弄点番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