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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精液收集系统(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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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精液收集系统(nph): 伊薇妮娅19-“谁在那里?”(人兽预警sos)

    “宿主、宿主,快醒醒。”
    系统在脑海里发出尖锐爆鸣,被吵醒的伊薇妮娅缓缓睁开眼睛,鼻腔里残留着昨夜红酒的酸涩气息,混合着房间里干燥的空气,让她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啊……不该喝太多的,难受死了。”她头痛欲裂地从床上撑起身子,腿间传来一阵濡湿的粘腻感,阴道深处也有一股异样的空虚感,“诶?”她低头,发现自己被换上了睡裙,不用想也是哥哥帮她换的。
    她把裙子卷起,伸出手指触碰阴户,沾上一丝黏黏的、滑滑的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甜气息:“精液?是哥哥?”
    “对。昨天晚上,在你睡着的时候,维森特做了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偶。”
    “人偶?”还未真正接触过世界险恶的另一面但对狗血小说有所涉猎的伊薇妮娅瞬间脑补了一场爱而不得的男主黑化制作替身的戏码,也因为看过各类法治栏目的离奇案件,脑补了一出杀人的血腥悬案……总而言之,她一瞬间想了很多,但都想不明白维森特真正的目的。
    “难道我不是她亲妹?难道他要挖出我的心脏让真正的亲妹或者他真正喜欢的女人秽土转生?”
    伊薇妮娅忍不住恶寒,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双手抱胸上下蹭了蹭:“系统,你确定他还是处男?别坑我啊。”
    “啊……这,我这边检测的确实是啊,没坑你。”系统简直要被冤死了,窦娥都没它冤。
    “……”伊薇妮娅冷静下来,回想起哥哥对她的点点滴滴,“嗯,如果对一个人好能装二十年,那他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逐渐被侵蚀的自由意志,因为这场意外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她痛痛快快洗了个澡,重新拾掇好自己,来到梳妆台前,发现桌案上有封信笺。
    “亲爱的薇恩,
    这几日我要出趟远门,等我回来以后,你就能重获自由。
    在家安好。
    ——维森特”
    伊薇妮娅拿起这封信,指节微微用力,停顿数秒,却又放下了。她将这封信以及财产公证,锁在了保险箱里。珠心王国的“保险箱”,是木制的、用魔法保障的箱子,除了主人,他人无法打开。
    过后,她继续去分布在庄园各个角落的魔阵关键点踩点,六芒星的各处她都去过了,即使使用了启示术,却还是没有发现魔阵核心所在。
    进度似乎陷入停滞,但伊薇妮娅并不气馁,她尝试着将六芒星的边与边相连、又尝试将对点相连,试图寻找规律。
    “左上方与右下方相连、右上方与左下方相连、中位线对点相连,这是中点,”伊薇妮娅口中念念有词,她将上层的六芒星各点相连,线段相交处则是中点,“虽然下层的六芒星与上层的位置有偏差,大概旋转了30°,但也连起来试试……纸面上两层图形的中点完美重合了!”
    她激动地站起来,举起手中的羊皮纸,对着窗外被乌云遮蔽的天空,而恰在此时,停留在原地的乌云却缓缓散开,灿烂的阳光透过粗糙的羊皮纸,让猝不及防的长睫轻轻一颤。
    城堡有四层,中点分别在一楼的大厅、二楼的宴会厅、叁楼的书房与顶楼的藏书室,“噔噔噔——”伊薇妮娅穿梭在各个楼层之间,反复使用启示术。
    时间渐渐流逝,天色变得昏暗。
    非常幸运的是,这次她终于没有判断失误——哥哥的书房在启示术的催动之下,浮现出不再虚幻而是无比明显的银线。伊薇妮娅环顾着陌生但整肃的空间,视线一一扫过书架、矮凳、挂衣架、书桌、肖像画……以及干枯的玫瑰花。
    “是你吗?”伊薇妮娅盯着那朵枯败残弱的干花,心一狠,用力把它捏碎了,“对不起,哥哥。”
    “叮——”刹那间,庄园发出一声嗡鸣,凝滞的空气突然沸腾翻涌,窗外的月光映照在了古旧的地毯上,伊薇妮娅知道,空间阵已经被她破坏了。
    她站在桌案前停留了许久,便又飞快窜下楼。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连草地的小草都能折射出淡淡的银辉。
    “宿主,你真的决定离开维森特吗?”系统对她的行为感到疑惑,对她的想法为何更是一头雾水。
    “对,准确地说是离开王城,思考了很久,我不喜欢受制于人的生活,连在哥哥身边待久了我都觉得厌烦,遑论即将到来的以王妃身份生存的宫廷生活。”
    “我记得收集精液的奖励有货币对吧,可以兑换出来吗?”
    “可以的,兑换方式有很多种,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去赌场赌一把,能合理化一切天降之财。你的母亲留给你的财产不要了吗?”
    “带着不方便,放在家吧。反正法理上是我的,只要珠心王国法律体系不崩塌,谁也夺不走。”
    “意思是你以后还会回来?”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
    她快步穿过花圃,向着马厩的方向走去,但马厩里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一毫卢克存在过的痕迹。
    说不失落是假的,但她与卢克之间的关系也才堪堪称得上是萍水相逢的路人,这样想想,伊薇妮娅便也释然了,只不过还没尝过狼人的鸡巴是什么滋味……有点遗憾。
    然而,路过庭院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兽类的嘶吼。
    伊薇妮娅转头,仲夏夜的月轮碾过古堡的尖塔,辉光之下,一道看不真切的巨型黑影被钉在了露天庭院的石柱上,她蓦然被惊出一身冷汗。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