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可期》 1 来s市已经三个多月了,陈期年生活工作都步入了正轨。 他在市中心有套三居室,房子不大,但地段寸土寸金,楼下就是商业街,除去工作时间,偶尔下楼吃个饭喝个茶也算惬意。 当初一气之下来了s市,没收到自己所期待的挽留是有些遗憾,但不后悔,就像爸妈开导他说的,至少一家人能团聚。 "诶诶发什么呆啊。有没有听我讲话",对面的亲姐陈宜年因为不满弟弟没有认真听自己讲话而严厉的拍了拍桌子,有些懊恼道。 她比陈期年大三岁,与门当户对的周淮青梅竹马,一起考来s大,一起出国,一起回国,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 陈期年倚靠在沙发背上,"嗯?你再说一遍"。 "我说,真放弃了?真想通了?" 陈期年取下细金丝边框眼镜,眯眼盯着太阳,"不放弃不想通能怎么办,我算是明白了,那六年不过是我一厢情愿",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她不喜欢我啊"。 陈宜年翘着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伤感完早点回家吃饭"。 陈期年这还没沉浸伤感,就被他姐拉了出来,行,谁叫她早生三年。 ———————— 刚踏进小花园就听见大人们拍手应和小朋友咿咿呀呀的歌声。 陈期年倚在门上,等他姐掏钥匙开门,戏谑道,"爸妈小时候可不是这么对我们的啊"。 陈宜年撇了他一眼,"隔代亲,你懂个屁"。 三岁的果果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要什么就给买什么的舅舅,一听见开门声,她赶忙从沙发上探出扎着小辫的小脑袋,摇摇晃晃爬下去,直接略过走在前头的妈妈,冲舅舅跑过去,小嘴还冒着奶音,"舅舅舅舅"。 陈期年蹲下抱起小奶团,捏着小肉脸左亲亲右亲亲,怎么都亲不够,"想不想舅舅啊"。 果果被亲的小脸绯红,手腕的镯子被摇的叮叮作响,"想,想舅舅",还不忘抬手擦擦舅舅亲的口水。 "这么喜欢你舅,给他当女儿去吧",陈宜年一巴掌打在女儿包着尿不湿的屁股上,没好气道。 陈期年把果果搂的更紧些,还左右晃着身子哄她,"你妈羡慕了"。 身后响起开门声,回来的人是周淮。 果果一见爸爸就挣扎着要从舅舅怀里下来,两只小肉手撑着身子不让舅舅亲了,两眼泛着光,"爸爸,果果,抱"。 陈期年没等周淮脱下外套就把果果扔了过去,假装埋头痛哭,"看来舅舅比的过妈还是比不过爸,这小坏蛋",他转身攀在姐姐的肩上。 陈宜年捏了捏他的手,"羡慕了?羡慕就自己生一个"。 陈母走过来招呼着开饭了,一巴掌拍在自家儿子的背上,"我觉得你姐这建议不错"。 陈父走过来,取下老花镜,折起报纸,拍拍儿子的肩,"我觉得你妈说的对"。 陈期年面朝着饭桌,摆了摆手,"怎么的,给你们偷一个回来呗"。 "呵,你敢偷,我们就当亲的养",陈父拉开座椅坐下。 —————————————— 饭桌上,只有筷子和碗碰撞的清脆声,偶尔传来果果因为被爸爸喂了不爱吃的青菜而向外婆求助的小奶声。 "期年,下周六一起吃个饭",陈父打破沉静。 陈期年吞咽下嘴里的饭菜,问道,"跟谁?" "你小时候见过的尉叔叔他们一家,我们俩家人吃个饭"。 "哦,好",陈期年伸碗接过母亲夹给他的菜,"那姐你周六下班来接我,我懒得开车了",偏头对陈宜年说道。 陈父招呼阿姨把果果抱下去,替周淮满上酒杯,"你姐不去"。 陈期年不解,皱着眉问道,"我姐都不去,算哪门子的两家人吃个饭"。 陈宜年憋着笑。 周淮瞧了陈期年一眼,轻描淡写道,"所以这顿饭的别名叫,相亲"。 "不需要",陈期年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辣的他龇牙咧嘴,"您不是说不急,都随我吗",还打了个酒嗝。 陈父将酒瓶移到他面前,示意他自己倒,"那是在你正在谈恋爱的基础上,你那条路行不通了,我跟你妈不得给你找其他出路?",夹了口下酒菜塞在嘴里,"没有叫你见一面就结婚,就当认识个朋友也好"。 ———————————— 陈期年在大床上翻来覆去,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所有光,房间唯一的亮,来自那两颗转动的眼珠。 六年,从22到28,还是没能打动那个没有装下过他的心,从小到大的自信与在每段关系中习惯于占主导地位既帮助了他,也害了他,原来所有的计划,不过只是他的未来而已。 爸妈开心,见个面有什么不可以,就当交个朋友好了,陈期年侧身找个了舒服的位置,将被子蒙过头,"睡觉"。 —————————————————— 假斯文真腹黑的苦逼男二陈期年当男主了!! 收藏,评论,谢谢大家!!! 此文不甜不要钱! 2 陈期年在医院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拿着公文包朝电梯口走。 路过一辆香槟色大众时,他多看了几眼车旁正跪在地上找东西的女生。 陈期年走了几步后,又折回去,暗暗吐槽自己,这管闲事的毛病真改不了。 "你好,要帮忙吗?",陈期年走近,弯腰对那女生的头顶问道。 女生抬头,捂着一只眼,摇晃着从地上站起。 陈期年想起来了,她是新生儿重症科的尉来,尉医生。 两个科室在同一层,向来都是打配合,所以陈期年刚来三月就与她合作进行过几次手术了。 尉来显然不记得他了,她面无表情的回道,"你好"。 接着,她弯腰盯着地面,"我掉了只隐形眼镜"。 陈期年摸出手机,打开电筒扫过地面,"你没带框架吗"。 尉来因为西装包臀裙不方便弯腰,还是跪了下去,手在地上胡乱的摸索着,两只裸露在外的膝盖已经有些泛红了,"带了",回答干净利落。 陈期年后退一步,拿着电筒扫过自己刚刚站的位置,一只四分五裂的隐形眼镜静静躺在那。 陈期年有些抱歉的挠挠头,这次帮了倒忙,"不好意思,你可能得带框架了"。 尉来也看见了,她打开车门拿出矿泉水将手冲干净,对着后视镜取下另一只隐形眼镜,"还是谢谢你"。 她摸出包里的黑框眼镜戴上,度数很深,但两只眼下对称的泪痣却让人印象深刻,她抬腿向前走,叫道,"走吧,上班了"。 陈期年眼睛度数并不高,闪光比较严重,工作要戴,开车要戴,也就索性一直戴着了。 上学时,同学说,他戴上眼镜更斯文些,不戴像个混小子,医术不怎么高明的样子,他也就更懒得摘了,毕竟患者的第一印象也很重要嘛。 —————————————————— 陈期年还没来得及同尉来道一句再见,她人就进了办公室。 陈期年放下那只想要打招呼的手,转身进了自己科室。 午餐时间,陈期年与年纪相仿的同事王毅坐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无非就是几号床是什么状况,护士长带着几个小护士远远望见了他们,跑过来凑了一桌。 陈期年的位置,正好看见斜前方自己一个人吃饭的尉来。 刚过肩的长发被绑了个低马尾放在脑后,白皙的脸上挂着那副大黑框眼镜,也不玩手机,就低头看着盘里的菜,小口小口的专心吃。 "诶,那个医生谁啊?",陈期年朝尉来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护士长挺直腰板,跟着他的视线抬头看了看,"啊,尉医生,新生儿重症科的,你们一起做过几次手术啊"。 陈期年用筷子戳着饭,"嗯,还挺冷漠的"。 护士长压着声调,"是吧,你刚来三个月都这么觉得吧,我们医院就没人愿意跟她接触"。 "为什么",陈期年被勾起了好奇心。 "以前巴结她的人不少,不过都不交心,冷漠久了也就没人理她了,哦,嗯,好,她的口头禅",护士长顿了顿,"就算再有钱有势,咱们职场还是需要人情味啊"。 "为什么要巴结她",陈期年放下筷子。 "你刚来你不知道,她爸是我们医院院长,她妈是隔壁妇幼保健院的院长,你没来之前,她是你们一批年轻医生里升最快的,靠什么,靠的就是她有对好父母"。 陈期年被护士长的话惊的直咳嗽,多少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从学医开始他也是没少占自己爹妈的好处,他喝了口水压下呛出来的饭粒,"但是尉医生医术很好啊"。 护士长替他拍着背,语重心长道,"我们医院缺医术好的医生吗?" 这是真话,能挤进s大附属医院的也算医生中的佼佼者。 对面的小护士一脸八卦,问道,"你知道隔壁科室给她取的什么外号吗?" 众人摇头。 "苦瓜脸",小护士捂着嘴笑,说罢,竖起食指,"别说出去"。 陈期年有些不爽,冲小护士努努嘴,"这不算职场霸凌吗"。 护士长摸出纸巾,一人分了一张,"她呀不在乎这些,不过都是些茶余饭后的玩笑话,谁敢欺负她啊"。 陈期年将盘子递给王毅,示意大家先走。 他拿着还没开封的酸奶,在尉来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来。 尉来还是小口吃着盘里的菜,隔绝了外界,始终没有抬头看他。 陈期年将酸奶推到确定她能看的见的位置,"请你喝的"。 尉来停下筷子,抬头看他,陈期年在她眼镜上看见自己放大的脸,她问,"为什么"。 陈期年站起身,手揣在兜里,"你应该说谢谢而不是为什么"。 "但我不想喝",温柔但带了一丝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看样子是生怕受了别人一点好处。 陈期年咬牙低下了头,还真是个死脑筋。 他退回去拿起酸奶,"你不喝我喝"。 走到食堂门口一抛,将空酸奶盒投进了垃圾桶。 管她苦瓜,西瓜,黄瓜,别多管闲事了。 ———————————————— 我的小苦瓜出场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一样很喜欢搞孕期孕后加带孩子的这种黄色(疯狂暗示,你们懂了吧) 这篇我要好好搞黄色,各种play! 3 周六,临近下班,医院收了一个早产孕妇,情况紧急,陈期年不得不留下准备手术。 本以为新生儿重症科来的会是尉来,陈期年还想着怎么出对她不解的那口怨气,结果见来人是尉来同事,居然莫名有些遗憾。 "你们先吃,我这还有台手术",将消息发给陈父后,陈期年就匆匆进了手术室。 从台上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陈期年扯下手术帽,穿着手术服靠坐在走廊,打开手机。 "没关系,我们等你",父亲的信息是在手术间回的。 忘了有这茬,陈期年忙跑去更衣室换衣服,连领带也没打就冲进了地下停车场。 两家父母选的餐厅离医院并不远,开车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因为晚高峰堵了一个小时。 到餐厅时,陈期年被领进了包间,刚进门就看见母亲有些焦急的脸,他给了一个抱歉的微笑,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包间里的人都站了起来,前方斜背对着他的女生侧过头,陈期年还没从她是尉来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就看见了院长。 "尉院长",是啊,尉叔叔就是尉院长,尉院长是尉来她爹,那相亲对象就是尉来,这关系一捋,陈期年人都楞了。 "诶,生疏了,下了班就叫尉叔叔",尉父招呼大家坐下。 陈期年坐在尉来身旁的空座上,看了眼尉来没有情绪波动的侧脸,看来她是知道的。 刚刚从背后完全没认出尉来来,她齐肩短发微卷,有些凌乱的散落在脑后,这次见面没带眼镜,脸上还画着淡妆,但那两颗泪痣依旧显眼。 她身着法式碎花长裙配着裸粉高跟鞋,陈期年倒是觉得作为男人还是更喜欢她那天包臀的西装裙配高帮匡威,正式又叛逆,咳咳,不过这装扮跟医院的苦瓜脸仿佛不像同一个人。 "期年,你敬一杯你尉叔叔李阿姨,来的太晚了",陈父抬手让他站起来。 陈期年双手端起酒杯,"阿姨叔叔,实在不好意思"。 尉父摆手,"有什么不好意思,医院的事没办法,虽然期年你刚来,但医院里大家对你的评价都不错"。 "谢谢叔叔",陈期年对夸奖向来是不谦虚的。 两方父母喝的高兴,聊着她们的话题。 见尉来弯腰站起伸手拿纸,陈期年长手一推,将纸盒推到她跟前,"今天医院收了个30周的小孩,我还以为你会来呢"。 尉来用纸巾擦掉嘴角的油,"今天不该我值班"。 "啊,哦",陈期年尴尬的笑了两声,算是明白尉来这回答是根本没有想继续话题的意思。 ———————————— 晚餐接近尾声,双方父母打起总结来。 "我对期年很满意啊",尉父盯着尉母。 尉母点头,因为喝了些酒,面色红润,"是啊,我也觉得不错"。 陈父陈母听了笑的那叫一个灿烂,配合说道,"我们对小来也满意"。 陈父清了清嗓子,严肃的指了指桌子,说道,"但我们当父母的认可没用,还是得她们年轻人互相接触才行"。 尉父点点头,"是,先接触吧"。 "我也很满意",尉来声音不大却口齿清晰。 尉母捏着女儿的手,关心问道,"小来你喜欢?" 尉来点着头,有些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就期,期年吧,他很合适"。 "那陈期年你呢",陈母一听女孩子都主动了,对不吭声的儿子有些生气。 陈期年还没消化尉来的话,更没料到因为这句话自己突然被送上了高台,这下没答复好可是粉身碎骨,他不安的抖着腿,面上带着应付病患的笑说道,"再相处看看吧,我们这还不熟,还得了解吧"。 两位父亲见孩子都不反对,悬着的心放下了,"那就可以准备准备了?" "准备什么?",陈期年摸不着头脑。 陈父笑道,"等到结婚也就了解的差不多了,咱们可以开始忙了"。 陈期年不解,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 —————————————————— 尉来被以"互相了解"的借口推上了陈期年的副驾。 陈母走前还不忘叮嘱他,"期年,聊完早点送小来回去"。 俩人应付着送走父母。 "找个地方打发时间就可以了",尉来按下车窗,看着窗外。 陈期年将车开去了大学城后方的山腰上,在望景台停下。 他松开安全带下车,坐在长椅上望着下方的城市夜景。 尉来坐在他身旁,用鞋跟一下下的戳着石板缝。 "我们不合适",陈期年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 尉来觉得有些冷,胳膊因为被风刮过,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你父母是医生,我父母是医生,你爸妈喜欢我,我爸妈喜欢你,这还不合适吗?"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陈期年声音突然放大,他站起身。 "我喜不喜欢你不重要",尉来也跟着他站起来,穿上高跟鞋还差了他半个头,但倔强的仰头望着他,"那你呢?你讨厌我吗?" 陈期年楞住,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到底讨不讨厌她,她的确特别,但,"讨厌谈不上"。 "那就够了",尉来转身朝车里走去,"我明天要上班,你送我回去吧"。 陈期年觉得,这哪是苦瓜,这明明是捏不动的顽固石头,不喜欢结什么婚?还真当结婚是搭伙过日子啊。 陈期年将气撒在车门上,巨大的响声吓的尉来一抖。 "你回去跟你爸妈说不结了",陈期年发动车子。 尉来转过身不愿看他,"我不"。 "你以为结婚是很随便的事吗?我不乐意跟你结婚,但是因为你的一句话我现在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父母的话听听就行了,你干嘛非照着执行",陈期年关上她那侧的窗户。 尉来不回话,故意跟他对着干,把窗户又按了下去。 陈期年又再给她关上。 两人来来回回开关了几回,不知尉来的眼眶是气红了还是冷红了,她咬着牙,生气道,"你给我打开"。 "好好好",陈期年见不得女人委屈,她那发火的语气像一排排小牙齿啃在自己身上,痛但痒,他先软了口气,按下窗户,"鼻子都冻红了还吹,感冒别找我"。 —————————————— 评论+收藏,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4 第二天上午,不知是尉来有意躲开陈期年还是因为确实太忙了,两个人始终没能碰面。 午餐时间,尉来照旧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吃饭。 陈期年端着餐盘给了冲他挥手的同事们一个"你们吃"的眼神,在尉来对面的座位坐下。 尉来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陈期年用筷子敲了敲餐盘一侧,吸引她的注意力。 "你跟你爸妈说了吗?" 尉来细嚼慢咽的吞下嘴里的食物,慢慢抬眸,"你娶我不亏"。 陈期年觉得她简直无法交流,一根死脑筋,"这不是亏不亏的问题,我不喜欢你,我们不会幸福,你懂吗?尝试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尉来不看他,就盯着盘子。 "我有",他停顿许久,"很喜欢的人"。 尉来将筷子上粘着的饭粒舔干净,"毕竟六年,我能理解,但是阿姨说她要结婚了"。 陈期年也没想到自己母亲这么坦诚的讲了出来,他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缩在座位上,"尉来,你没有喜欢的人吗?" 尉来咬着筷子尖,看了陈期年一眼,又低下头,她眨了眨眼,"没有"。 不远处的张护士长用胳膊肘推了推王毅,"陈医生够可以啊,这就巴结上尉医生了,果然帅哥的力量大,换你坐她对面,别说说话了,眼神都不带搭理的"。 王毅推了推眼镜,"以后得对那小子客气些了,指不定哪天就是院长的女婿了"。 ———————————————— 尉来站在护士台前低头签值班表,今晚是她值班。 张护士长主动凑近她,"尉医生,你跟我们科室的陈医生什么关系啊?" "哪个陈医生",尉来抬头想了想,"陈期年?",又低下头在食指空白处签下自己的名字。 张护士长猛点头。 "我是他未婚妻",尉来合上值班表递给坐在椅子上一脸八卦的护士,难得好心情,她笑道,"不信,你们可以问他"。 尉来前脚刚走,陈期年后脚就来了,伸手要值班表。 护士抱着值班表傻笑,陈期年勾勾手指,一脸疑惑的问道,"傻笑什么,我签字"。 张护士长手撑在高高的护士台上,"陈医生你可以啊,这速度这手段,小的实在佩服",说罢还竖起大拇指。 陈期年觉得莫名其妙,他掀开签到表的手停顿了一下,转头,"嘶,什么意思啊"。 "尉医生都把到手了,你还装什么小白兔",张护士长拍了拍陈期年的背。 陈期年将笔放下,皱着眉,"谁说的"。 护士台的一众护士们异口同声,"尉医生说她是你未婚妻",说罢还指了指尉医生诊疗室。 "信她才有鬼了",他手指着那群眼神冒光的护士,转身朝着尉来的办公室走。 陈期年没敲门就跨了进去,尉来有些不悦,抬眼又快速低下,"陈医生,下回记得敲门"。 "尉医生,关系还不确定就乱散布造谣有些不合适吧",陈期年倚靠在门背后,双手插在白大褂两侧的口袋里。 尉来走过去,有些幸灾乐祸道,"原来陈医生找我为这事儿啊",她努了努嘴,"陈期年,以目前的形式,你可能必须得娶我,所以我说的不算造谣"。 自从见面以后,陈期年这听他妈夸奖尉来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无非就是那几句,尉来很听爸妈的话,从小到大没有叛逆期,父母说了往东绝不往西,哪像自家儿女,天天都是叛逆期。 "这么大人了,不一定非得听爸妈的" 尉来瞪着眼看他,有些不屑道,"我没觉得我爸妈的决定有问题"。 ———————————————— 那次对峙,陈期年意识到了,跟尉来说不通的。 所以,除了工作需要,他开始有意避开尉来,三观不同,何以强求。 陈期年边走边扯着领带,活动着疲倦到麻木的脖子。 走进停车场,远远就看见尉来偏头倚靠在他车头,应该是累了,她微驼着背,紧身黑长裤还沾着他车身的灰,她低头盯着地面,显然已经等了一些时间。 他按下锁,打开驾驶座抬腿坐进去,尉来回头看了眼陈期年,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坐进副驾驶。 "下车",陈期年将领带扯下来丢在后座。 尉来拉过安全带扣上,忽略陈期年语气中的不善,不知是解释还是命令道,"叔叔阿姨叫我去吃饭"。 "没叫我,下车",陈期年欺身,伸手替她解开安全带。 尉来扯着安全带又给扣上,摁住连接处,另一只手指了指出口,"那你把我送过去就行了,我没开车,迟到了不好跟叔叔阿姨交代"。 见她拉爸妈出来压制他,陈期年动脚趾都知道最后不好交代的是自己,他有些生气,发动了车子,将油门踩的"轰轰"作响。 车子很快就停靠在了独栋别墅的小院前,尉来自觉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连句"再见"都给的潇洒。 陈父陈母远远就望见了陈期年的车,见尉来下车就拉着回了屋。 陈期年见三人进屋的背影有些不悦,他把着方向盘不肯下车,这还没嫁进来就当亲生的对待啊。 陈宜年等在车子外,她笑着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多大个人了,这么幼稚",说罢,拉开陈期年的车门把人拉出来往家里推。 刚进门,就看见尉来跪在客厅的地毯上哄着果果,果果矮,尉来撑着地,弯着腰,偏头冲她笑。 陈期年被推坐在一侧的沙发上,他望着互动的两个身影,拾起鳄鱼玩具要拿给果果,一靠近,就听见尉来温柔的说道,"果果,我不叫阿姨,我叫舅妈"。 对小孩子下手,尉来你非君子! 陈期年夺过她手中的软糖,没好气道,"小孩子饭前吃糖一会不吃饭的,你不懂啊",接着摸了摸果果的小肉脸,扯着她的揪揪,"乖果果,就叫阿姨"。 他冲尉来漏出得意的笑,我亲侄女,我还搞不定? 尉来将指间的糖果放进自己嘴里,视线也从陈期年身上移到果果的笑脸上,"果果喜欢我吗",眼底是说不出的温柔。 果果的小脑袋晃着,肉手指在尉来的手掌中,"喜欢"。 "那果果喜欢我,就要叫我舅妈才对啊" 这是什么歪理? 陈期年急了,将果果抱在自己怀里,捂着她耳朵,"就叫阿姨"。 陈宜年看着玩闹的三人摇了摇头。 果果看了眼舅舅,又看了眼舅妈,纠结着小脸不知道该听谁的。 尉来也不急,晃着玩偶,一遍一遍的教,"舅妈,舅妈"。 ———————————— 晚饭吃完,尉来就被父亲顺路接走了。 尉院长走前该不忘叮嘱他,"下回你也得来我们家才行啊",尉来站在父亲一侧冲陈家人笑,眼神却始终没有在陈期年身上停留。 陈期年点头,招手送走父女俩。 陈宜年拉着走回屋的陈期年躺在自家院子的躺椅上,望着黑漆漆的天空。 "我觉得尉来不错啊" 陈期年双手枕在头后,有些困意的答道,"哪不错了,简直没法交流"。 陈宜年翻身望着弟弟,"第一次见你招架不住女生"。 房间里的果果到处找妈妈,陈宜年听到后,坐起身,"期年,试试吧,如果结果还不错呢"。 "姐,你为什么会觉得她适合" 往屋内走的陈宜年停下脚步,"家世清白,听话,漂亮,重点是爸妈很喜欢,如果硬要找个不适合的理由,那就是你还不喜欢她?" 陈期年闭上眼,轻叹了口气,是啊,喜欢,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了,如果只是一张纸的事,也不难。 —————— 主坑没更是因为我还没想好怎么写,所以先放写好的出来了。 5 比婚礼更近的要事是领证。 "期年,你今天一定一定要抽空跟小来去领证,听到没,我找人算过了,今天是这一年来最好的日子,诶,怎么晓得你们两个都要上班啊,就是请假都得给我把证领了" 才上午9点多,这不知道已经是陈母打来的第几个电话了。 陈期年有些烦躁的扣了扣脑袋,脚上的步伐却没停下,他拿着手机听母亲在电话那头念叨,走到了尉来的办公室。 他下意识要直接推门进去,想起尉来上回的叮嘱,有些用力的敲了敲门。 门内没声音,他靠在门框上,抬手看了看手表,"妈,我一定在民政局关门之前让尉来成为您儿媳妇的,您放心,我这还忙,挂了啊"。 陈期年挂掉母亲的电话,将手机装进口袋,打开房门踏了进去。 尉来的办公桌很简单,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两个相框。 陈期年自觉的坐下,伸着脖子去看,一张是她与爸妈的合照,照片中的她神采奕奕,带着是他没见的笑,"小苦瓜会笑嘛"。 另一张,是满身插着各种管子的小婴儿,这些都是为了维持病重新生儿生命的仪器,他并不陌生。 尉来翻着病历推门走了进来,看见陈期年,她有些被吓到,微皱着眉。 "我敲了门,你不在",陈期年起身让开。 "房间主人不在,你单独进来也不合适吧",尉来将病历本放在桌子一侧。 陈期年高举双手,"抱歉,我下次会记住的"。 尉来将偏向外侧的婴儿照向内拢,她拾起笔在诊断书上勾勾画画,见陈期年迟迟不走,低头问道,"你有事?" "唔,我妈叫我们今天早点去领证" 尉来忙忘了,她有些抱歉的抬起头,"那你等我一下,一个小时够吗?我待会还要会诊"。 "不知道,没领过,如果不排队应该够了吧?",陈期年拉开尉来对面的椅子坐下。 他拿出手机,轻轻滑动,对面的女人煽动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却始终没有看他一眼,他不喜对一个人未知的状态,他想主动找话题。 "诶,你桌上那小孩是谁啊?" 话题有效。 尉来抬头,她不避让陈期年的眼神,她转动着手中的笔,深黑的眼眸像似要把人吸进去,她勾了勾嘴角,"我选新生儿重症科的缘由?",她似嘲讽的笑了笑,低头,放下笔。 "走吧,领证"。 ———————————— 当站在民政局门口了,两个人才意识到,来的太匆忙了。 陈期年到处飞舞的头发,歪在一侧的领带和被翻在里的衬衣领,还有尉来随手拢起的马尾。这哪像领证的夫妻,明明像出来面诊的医生。 尉来取下发绳,咬在嘴里,用手随意刨了几下松散的发,挑了挑一侧眉毛,问道,可以吗。 陈期年扭着自己的领带,点点头。 越执意要绑好,就越绑不好,陈期年已经有些生气了,他伸手扯开自己的领带。 尉来拽着他领带要他低下来些,垫着脚替他将衬衣领里的领带整理好,纤细的手指像会变魔术,怎么看怎么别扭的领带现在居然服服帖帖。 "尉医生这么熟练?" "是" "给人打过?" 尉来扯着领带的手一顿,回了个甜甜的笑,又快速收回,"嗯"。 大致是因为没见过这笑,陈期年楞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排在俩人前一号的小情侣已经被叫了进去。 陈期年有些紧张,敞开放的双腿止不住的抖。 尉来一掌打在他的膝盖上,"别抖"。 "尉来,我说如果有一天,万一,万一我遇到哪个女生,我对她一见钟情怎么办?",陈期年问的认真,严肃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工作人员正巧喊到她们的号。 尉来站起身,挽着他的小手臂走进去,"那我就放你走"。 —————————————————— 两位母亲看见结婚证后,高兴的通了两个小时的电话,一致决定一起陪着尉来去选婚纱。 婚礼办的急,两个孩子又忙,细节全都由双方家长一同操持,但定礼服要尺寸,陈母尉母只好自己逛了几家有名气的婚纱店,挑了其中一家,让陈期年同尉来抽空去看看,至少要在婚礼前定下来。 因为婚礼的原因,两个人的值班时间特意被调在了一起。 周六上午,还在被窝里补觉的陈期年被母亲的一通电话吵醒,昨夜他才值了夜班,这会儿困的很,他哑着嗓子,"喂"。 "期年,给你发的微信看了吗?赶紧把小来接上过来了,我跟你李阿姨在这等你,快点啊" 母亲那头很兴奋,没等陈期年拒绝就挂断了电话,他强撑着意识从床上坐起,微信是母亲给的婚纱店地址,他叹了口气,将手机甩在被窝里,又倒下去,"好累"。 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出门,母亲居然没打电话来催,他也就问了尉来的地址,慢悠慢悠开过去。 尉来在南山路的一家书店,他寻了车位停在外面,翻出手机给尉来发信息,"出来"。 半响都没有回音,也不见人出来,他下了车,走进书店。 书店不大,却挤出了空间放上座椅,找到尉来很容易,她坐在楼梯侧的一个单人座上低头看书,偶尔咬咬指尖。 这什么小孩习惯? 陈期年凑近,居高临下的叫她,"尉来"。 尉来抬起头,有些着急的合上书,"你来了",她小跑向书架将书塞回去,"你怎么不发信息?" 陈期年晃了晃手机,笑道,"我发了"。 尉来翻开手机,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没看见"。 走出书店,大门一侧坐着轮椅的男人将手中一叠书放在地下,眼神却一直落在陈期年身上,"小来走了啊"。 尉来点点头,挥了挥手,"嗯,我走了"。 小来?这又是哪位? 回到车上的陈期年明显有些不爽,他不爽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未知,压根不熟的两个人成了夫妻,这合适吗? "认识?",陈期年发动了车,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嗯" "尉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问题不是只回答,嗯,哦,好,就行了",陈期年转头看向尉来。 "那我应该回答什么?" "你应该介绍他是你谁谁谁,我难道看不出来你们认识吗?" "我学长" "哦" 尉来不懂他莫名的火气,反倒也有了些小脾气,她说道,"陈期年,你要是好奇可以直接问,拐弯抹角很浪费时间"。 陈期年被怼的闭了嘴,结个婚可真够累的。 —————————————— 其实,婚纱款式不尽相同,陈母尉母却指挥着尉来试了各种她们看上眼的样式。 尉来有些累了,坐在沙发上敲着酸痛的小腿。 陈期年的礼服不难挑,他也不纠结,快速做了决定,这会坐在沙发上撑着扶手看尉来被折腾。 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两件婚纱,叫尉来做决定。 尉来指着身上的夸张大裙摆婚纱,问道,"妈,阿姨,您们觉得这个好看些?" 两位母亲笑着点头。 陈期年觉得,这婚纱实在夸张,裙摆夸张,亮钻夸张,不仅不显优点,还硬是穿出了身宽体胖的样子,却直戳陈母尉母的少女心。 另一件更简约些,没有过分大的裙摆,上半身直至臀部都是贴身的,她瘦,却有曲线,穿紧身裙很是好看,就如停车场那次,男人的本性也让陈期年记到了现在。 尉来抬了抬纱的裙摆,"那就这件吧"。 陈期年却低声笑了出来,她是真的乖,明明更喜欢另一件,却总是以父母的意见拿主意。 "我觉得另一件更好看些" 话音刚落,三个人同时看向他,尉母拍着陈母的手说道,"是啊,都忘问期年的意见了"。 "阿姨,妈,您们这选的泡泡裙真不适合尉来" 陈母笑着问尉来,"小来,你觉得那一件可以吗?" 尉来点点头,"嗯,好,我也很喜欢" 陈期年勾了勾唇,假话,明明是更喜欢。 ———————— 收藏+评论,谢谢大家! 下一章开车!!! 6 陈期年靠在护士台数着一叠请帖,昨夜他睡在父母家,早晨出门便被硬塞了这些请帖,陈母说,发给同事们。 陈期年光是目测就知道多了,这一数更是吓了一跳,30张,果真是陈太太,出手就是大气,但儿子不争气,跟同事相处不过数月,哪给她找30个玩的好的同事去? 王毅带着张护士长刚下了台,瞧见陈期年的身影,笑嘻嘻的走进来,这一探头就看见他手里一叠的喜帖,"哟,谁结婚啊"。 "我" "你跟谁的?",王毅本以为他开玩笑,见他不答,突然正色,"不会真跟尉医生吧?" 张护士长拿起一张打开看了看,摊在俩人面前,"还真是"。 陈期年手装在两侧的口袋,仰着头,"是,我攀上高枝了"。 他一掌拍在王毅写着"了不起"的脸上,有些讨好道,"张姐,您帮帮我呗,您人脉多,您看这请帖能发给谁就发谁,发不完,您问问尉医生,她们科室有没有要请的,我实在不好意思"。 张护士长拍着手里的请帖,"那我可有好处?" "有,当然有,份子钱您免了,回头请您吃饭",陈期年见张护士长是答应的意思,生怕她反悔,边蹦边往后退。 ———————————— 婚礼很简单,没有恋爱故事,没有激情宣誓,一句"我愿意",一枚绑住对方的婚戒,婚礼形式也算走完了。 晚宴举办在户外的花园。 尉来趁着休息时间,拖着高跟鞋提着裙摆进了新娘休息室。 她歪坐在沙发上,甩掉过高的高跟鞋,活动着被挤压的脚趾头。 "小来,在里面吗?",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尉母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门传入尉来的耳朵。 她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睁着眼睛,"在"。 "快点换衣服出来了啊,期年在外面等你" "好" 尉来没动,却反倒往沙发深处挤了挤。 门外久久没有声音,母亲大致是走远了,她安静的闭上眼,想着就这么直直睡去。 "有这么累?",陈期年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惊的尉来从沙发上坐起,发已经散落了,凌乱的披在脑后,她有些怨言道,"你走路不出声啊"。 说完看着地毯,也知自己理亏,这哪能发出声音,她清了清嗓子,"你进来干嘛"。 陈期年已坐在她化妆椅上了,他透过镜子对上尉来的眼睛,"她们叫我们俩一起出去,你不走,出去挨骂的可就是我"。 尉来听闻,起身拿起一旁的晚宴礼服躲进更衣室。 有时候,人走到绝境时会有贵人相助,但这贵人你不想求应该怎么办? 尉来眼下就是这个情况,她使劲扯着腰侧的拉链,卡的太紧了,还看不见,干脆拉着裙子往下扯,这一扯还卡在了臀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她实在不想求助于陈期年,因为这场景太尴尬,她卡在外面的胸不过贴了两张乳贴,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她急的在更衣室冒了一头汗。 "你好了吗,妈又催了",陈期年的声音就在更衣室外,很近。 她闭眼,捂住上下起伏的胸口,背过身去,"陈,陈期年,你帮帮我"。 "嗯?",鼻音刚落,陈期年就伸手拉开了帘子。 露给他的是接近全裸的背,尉来红着脸低着头,猫一样的声音说道,"拉链卡住了,脱不下来"。 陈期年听闻,一个劲傻笑,伸手替她整理挤在腰间的裙子,"你这裙子脱的很有技术"。 "明明是这裙子质量问题",尉来抬头反抗,撞见更衣镜里陈期年有些暧昧的眼神,她又火速低下头。 热,实在太热了。 陈期年耐着性子替她解下拉链,靠在墙上不肯走,开玩笑道,"那件需要我帮忙吗?会不会拉不上去",他指了指挂在挂钩上的礼服。 "不用,我可以",尉来生怕漏出一点缝隙让他瞧见了,僵硬的捂住胸口,转身推他。 尉来拆着耳夹走出来,小脸疼的皱在了一团,一身吊带红长裙配上她的红唇实属有些惊艳。 尉来转身将耳夹放在桌上。 陈期年这才发现她背后开口直至腰间,这什么v领设计,这么性感? "你头发不整理一下吗?" 尉来听闻抬头照着镜子,理了理被睡乱了的发,就当凌乱美呗。 陈期年抬手替她取下发尾的结,一头黑发绵延至腰际,遮住深v。 "这样更好看些" 尉来深信不疑,点头笑了笑。 ———————————————— 尉来挽着陈期年的手臂,周旋于各种前辈同辈后辈之间。 陈尉两家是医学世家,来的也都是医界大牛,一开始,尉来还兴致勃勃,听大触们聊自己的医学成果,这时间一久,体力跟不上,脑力也就跟不上了,她倚在陈期年身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陈期年偏头弯下身子,用耳语问道,"累了?" 尉来借助他有理的小手臂将自己稳住,垫了垫酸痛的脚,有些哀怨道,"我快累死了"。 尉来有小性子的时候不多,陈期年因为她的一句抱怨心情大好,抚着她腰,向长辈颔首,"抱歉,我带尉来去旁边休息一会儿,她这站了一天了"。 正与老友相谈甚欢的尉母,自然是早就注意到了自家女儿的劳累,她点头让两人离开。 尉来被带到了花园左后方的小池塘旁,她脱了鞋依靠在座椅上,"还有多久?" 陈期年抬手看腕表,努了努嘴,"快结束了",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脚踩在路边的石子上,"要不先带你回去?我看来这交朋友的比较多"。 尉来是举双手赞成的,但顾及到后果,她还是摇了摇头,"还是别"。 陈期年一眼望穿她的小心思,安慰道,"爸妈追查起来,算我的",拉她起身。 —————————————————— 7(新婚H) 司机送两人回了陈期年在市中心的小公寓。 她们不兴闹洞房,除了陈期年被迫在大门口贴的喜字,家里一点喜庆小玩意儿都没有。 结婚前夕,陈母劝陈期年还是再备套新房好,这房子一间主卧,一间书房,一间储物间,以后有小孩了怎么住。 陈期年哪里想过小孩的事,他摆了摆手,"这房子够了,离医院也近,而且房子买了也不是马上能住,我们不住这住哪?" 陈母向来以儿媳妇的意见为主,在听到尉来说,"够住"后才放了心,转头回去叫陈父替陈期年添置了一套新开盘的房。 被蒙在鼓里的陈期年还是在陈父打电话催债才知晓,"那房子的钱记得还给我"。 "……" 回了家,尉来这才想起自己大包小包的东西还没整理,正瘫放在房间各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你这东西太多了,明天再收吧,我明天给你腾衣帽间出来",陈期年将外套挂在衣架上,找着空处迈出脚。 尉来低嗯一声,熟练的翻出洗漱用品拿到主卧的卫生间洗漱。 陈期年在她后脚迈入了外面的浴室。 陈期年下意识躺回自己的窝,拢着被子,张成大字躺在床的正中央。 尉来吹干了发走出来,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陈期年微张了眼,"奥,差点忘了",他起身拿起自己的枕头往外走。 "你去哪",尉来抓住他的手腕。 "我去书房睡" "你怕什么啊?陈期年",她表情严肃,"你是不是不行啊?" 陈期年发誓,在她一脸正色的问他是不是不行之前,他对尉来没有一点欲望,更衣室的玩笑那都是为了逗她,记她的紧身短裙记了这么久是因为没有人不喜欢美的事物,人也一样。 在陈期年意识清醒的最后一秒,他只知道,她是故意的。 陈期年甩掉枕头,将尉来按倒在床,她微湿润的发尾,抚过陈期年的指缝,他略过唇,直对着尉来白皙的脖颈又啃又咬,闷着声音,"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不行"。 尉来偏着头,手乖巧扶在陈期年的肩上,轻薄的睡衣已经被拉至乳房上侧了,两颗红樱桃挺立在空气中,她没经历过这些事,羞的快炸了,这感觉说不出好受还是难受,偶尔有一丝丝声音从喉咙里飘出。 陈期年对着乳尖又吸又舔,还抽空抬眼望她。 尉来被看的红了脸,抚在他肩膀的手抬起想捂住自己的乳头,手却被陈期年拉至头顶,"有点难受",她抑制住口中不断涌出的呻吟。 陈期年起身,跪在她两侧,手却不停的搓捏着挺直的乳尖,尉来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可她咬着牙就是不出声,陈期年有耐心,他将手伸进睡裤,隔着内裤重重按在她的点上,哄着她,"难受可以叫出来,叫出来就不难受了"。 尉来因为腹部的收紧,有些尿意,她夹住自己的双腿,却没想更送陈期年往那点上压,"我想上厕所"。 陈期年拿出粘满粘液的手给她看,语气里又是哄骗,"那给我看看你是怎么尿的,好不好"。 这,这怎么好意思? 尉来睁大了眼,羞着脸往陈期年怀里躲,"不好"。 陈期年笑着拉下她的睡裤连同底裤,她的毛很悉数,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粉嫩的小口,他探了根手指进去,这才进了两节就被抵着往外退,"你不放松,我进不去",陈期年故意将她的粘液涂在她的大腿根部,痒的尉来轻微发着颤。 尉来抓着他试图进入她体内的手,陈期年这次还没伸入就被牵制住了,他有些等不及了,叫道,"尉来"。 尉来松开了些力道,张着蒙了一层雾的眼睛,有些委屈,"我紧张"。 陈期年吻上那两颗显眼的泪痣,低头舔吸着被遗忘了的乳尖,"那就别注意到这儿来"。 大概转移注意力是有效的,陈期年摸着小穴潺潺流出的津液按了进去。 两根异物的侵入,让尉来明显不适,她想要闭合上腿,"你出来,出来"。 陈期年缓缓抽动着手,舌头在乳尖打着转,"很快"。 很快是骗人的,前戏太长了。 在尉来已经习惯了体内乱动的两根手指时,陈期年将手指抽了出去,他撑起自己,一脸懊恼,"没避孕套",随后他坐起身,"我去买"。 尉来合上张开的腿拉住他,绯红的小脸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有"。 她伸手从床头柜拿出自己准备的两盒避孕套。 陈期年轻笑,"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洗澡前" 陈期年又欺身压上她,执意分开她的腿,"什么时候买的"。 尉来执拗不过他,大张着腿让他看,眼里有些得意,"陈期年你不知道吧,医院楼下刷身份证能免费领"。 "看把你能的",陈期年勾起唇,伸手拉下自己的裤子。 肿胀着的柱体,粗长的吓人,她仰着头往上躲,"还是不要了"。 "不要?",陈期年将她的腿捞至自己的腰间,手拿着柱身在小穴口来回磨,"我还要给你证明我能行呢"。 故意挑衅的后果,尉来今天算是体验到了。 尽管有再多的爱液,尉来还是疼到了,太疼了,不过进了三分之一,她就觉得自己干到快裂了。 陈期年跪坐着,将腰身两侧的长腿曲到胸前,按压着张开,这样进的轻松些,却也深些。 "不,不要……疼,我疼",尉来疼的眼角都落泪了,但这进行到一半哪有让人后退的道理,陈期年附身亲吻她的泪,他也疼,被夹的疼。 "乖,小苦瓜,你再放松些,别夹,忍一忍就进去了",陈期年轻吻着她泛红的膝盖,往里挤了挤,却被卡住了,因为疼,这水都快没了,没了水这不更疼吗。 尉来擦了擦眼泪,指着床头柜,一脸无辜,"里面有润滑油"。 陈期年抱着她笑,东西滑了出来,戳着尉来的大腿,她更加不敢动了,"这也是身份证刷的?" "不是",她指了指瓶身,"这是买的"。 "你还知道要买这个?" "网上科普贴说可能会用到,就买了",后一句极其小声。 陈期年觉得从今天开始他大概会喜欢听话的小孩,连功课都做的这么好。 他将润滑油满满当当涂在尉来的小穴里,摁着她的大腿往里挤,"疼一下"。 又是假话,疼了不止一下。 "啊……疼,我疼嘛",尉来腿结结实实瞪在陈期年的胸上,他抓着乱晃的腿压至她胸前,下身轻轻抽插,还不忘低头吸近在眼前的乳尖,尉来受了双重刺激,手胡乱挠着他的胳膊肘,"嗯……啊,啊……",这下陈期年听出来了,她是舒服了。 不是不疼了,是奇异的满足感盖过了疼痛,连口中溢出呻吟都没有那么羞了。 两具身体的撞击声在房内回荡,陈期年今晚之前哪想过这些。 "啊,啊……啊,等,等下",尉来有些变了调的呻吟传来,陈期年埋头苦干,只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 尉来撑着陈期年的腹部想让他离开些,"嗯,不行,啊……不要了",陈期年将她腿打直放在肩膀,欺身压下去。 所谓,双腿搭肩,法力无边。 这下尉来是真的想尿了,她头晃的像拨浪鼓,双手不知道往哪放,因为过度刺激弓起了身子,"呜……嗯,呜……我想上厕所"。 身下重重的绞着加无神的双眼,陈期年这才看出她快要高潮了,他瞧了瞧身下的床单,抹些油和津液还能换,这尿了连带着床垫都得湿,两个人睡什么呀,"不准尿,憋着",语气有些严厉。 他迅速抽离自己,这下一抽离,被堵住的眼直直飚了水柱出来,尿了陈期年一身。 "啊……啊……啊啊" 尉来被自己激烈的生理状态吓到,又被陈期年不准她尿的口吻吓到,这都尿了,还尿了他一身可怎么办,急的捂着眼羞愧的冒眼泪,陈期年将她还在高潮余温后轻颤的腿合起,还是冲着泛红膝盖吻了吻,"没关系没关系"。 这下尉来倒是蹬鼻子上脸了,她整理好情绪撑起自己的身子,"我早就说了要让厕所,你不让的"。 陈期年一忍再操她一回的冲动,不跟她一般见识,欺负她的机会多着呢。 陈期年取下避孕套,那柱身嚣张的冲尉来抬着头,精神气还在,他问,"我去厕所解决一下,你来吗?" 当然是不来,这都舒服完了有什么好去的。 尉来摇摇头,缩在床头,"你去,我去外面洗",脚刚沾地,又软了身子坐了回去。 "很快,我很快,一会我帮你洗",陈期年将她的发别在脑后,匆忙进了厕所。 "好" —————————————— 我太难了,评论加收藏好不好!!! 8(早晨H) 陈期年是个睡觉我行我素惯了的主,闭眼前贴心让出来的位置,睡后硬是抢了回来。 尉来睡觉乖,除了翻身没有大动作,给陈期年当了一夜的人肉抱枕,她都不记得这夜到底合没合过眼了,实在被箍的难受,她微微挪了挪身子,摸到湿透的床垫后又乖乖窝进陈期年的怀里,床湿了大半,两个人挤在一个小角落哪里能不难受。 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探了些进来,尉来支起脑袋看闹钟上的时间,7:13,很早,但想到一地的行李,再加上今天还得回爸妈那吃饭,身体比脑子先坐了起来。 陈期年按着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还早"。 尉来大气不敢喘,手揪着被子,"我起来把行李收拾了"。 "什么时候收都行" 尉来感受到腿间某物的跳动,她问,"今天要回我爸妈那吃饭,你记得吧"。 "嗯",陈期年闭着眼,似还没睡醒。 晨勃,是自然生理现象,换平时,多呼几口气也就平复了,但今天,搂着尉来实在不想平复,还想让它来的更剧烈些。 "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这是什么怪问题? 尉来翻过身背对他,缩着肩膀不许他咬,"还行吧"。 还行? 还行吧? 昨夜,他可是顾及着她的状况好生伺候,自己没射不说,还是动手撸的,怎么最后只值一句还行吧。 陈期年板正她身子,小脾气写了一脸,他开始动手解尉来的睡衣,解不开就用扯的,"反正床垫今天得晒,干脆这一半也弄湿吧"。 尉来捂住他胡扯的手,"别扯",听话的自己耐着性子解开纽扣,见他非做不可的表情,妥协了,"那你快点"。 陈期年这种叛逆惯了的,哪里说听话就听话。 他吮吸着昨晚被啃的又红又肿的乳尖,偶尔轻咬上去,瞧见尉来胸前的肌肤因刺激起了一片小疙瘩,满足的不得了。 这才吃了几下,尉来就有些受不住了,她夹着双腿,藏住腿间诱人的粘液,用指甲轻轻划过陈期年的肩膀,"嗯,嗯可以了"。 到底可以什么,陈期年清楚的很。 他手指勾下尉来的内裤,顺着缝隙抚摸突起的小豆豆,尉来挺直腰杆迎上去,乳尖划过陈期年身体时又被咬住了,他故意扯着小乳头向后拉,手指还往尉来体内闯,"唔,陈期年,你怎么这么烦人啊",这一句说出来带着哭腔。 "试试新姿势",他将尉来翻过去背对着自己,掰着她的腿,叫她腰放低些,抬高屁股。 昨夜才经历了人事的尉来,抱不到陈期年急了,她握着陈期年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不肯松开,"不要,我不想这样"。 "尉来,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天天说不要不要",他撕下避孕套给自己带上,还不忘给尉来涂上润滑油。 这下准备工作做完,他对准了小穴插进去。 见尉来满足的仰起头,陈期年这才动起来,他动作重又深,撞了几下,尉来就撑不住了,"啊,啊……啊,啊"。 陈期年瞧她用纤细的手腕撑着自己,自己下体轻轻一撞,她整个人就被带着跑,生怕给她撞折了,他俯下腰,吻了吻她的后背,"别用手,你趴下去用手肘撑着"。 开发小苦瓜的过程实在好玩。 陈期年抵在小穴深处摩擦,惊的尉来一阵痉挛后,又是激烈的撞击,啪啪声夹杂着水声,"嗯,啊,怎么这么深?" 陈期年听后又发了狠,几下撞的尉来意志都飘了,他又开始使坏,"那昨天深些还是今天深些?" "嗯,哈,都深,啊",尉来其实很难为情,昨夜生理心理双重夹击使她高潮的快,当时只顾难受了哪里还想着深不深,今早却结结实实体会到了被撞进花心,深的人都要小死过去。 陈期年捏着她被掐红了的臀部两侧卖力的前后进出,被溅出的飞沫散落在被褥间。 尉来回握他的手,要他轻些,闷在枕头里说自己受不了了,陈期年自然是到手的骨头得啃个遍才肯放手,他只是哄着,"快了,快了"。 尉来一点不信他的快了,她抽离了腰往上逃,下一秒被人抓住小腹就给摁了回去,体内早已适应庞然大物的挤入,她强使自己放松着小穴不敢收缩,免得换来陈期年又深又重的报复,她跪着的腿都在颤抖了,"啊,期年……你快点,啊……哈"。 尉来两条腿越合越近,小穴也越吸越紧。 陈期年拍着她屁股,故意刺激她,"别这么快,我还没好,舒服完了还是得受着"。 这感觉哪是说憋能憋回去的,尉来的屁股越撅越高,"啊……啊,嗯,我,想,啊……嗯,去厕所"。 "就在这尿",他故意朝着花心挤,猛的拔出自己,水比昨晚还喷的多,陈期年高高翘着的下体还挂着几滴尉来的水。 陈期年就这么跪在她身后看,血红色的小穴因为充血一张一合,原来就是这小口吸的自己欲罢不能。 陈期年抬手将她踏软下去的腰扶稳,拿着自己依旧坚硬的柱身塞进去,"你舒服完了,该我了"。 还在高潮里没缓过来的尉来,揪着枕头求他,"啊,不要,嗯……啊,不要了"。 陈期年顾着爽的同时又伺候了她一次,尉来双眼一翻,这早晨还怎么起的来床。 ———————— 陈期年替尉来清洗干净,自己先擦干了身子说出去给她腾衣帽间,叫尉来自己再清理清理。 尉来彻底收拾好自己出来时,陈期年已经将她的衣服堆放在了房间。 "柜子腾出来了,你看你想怎么放" 尉来衣物不多,带来的也都是上班能穿的,其余裙子短裤小吊带都还在自家衣柜里放着,没机会穿,自然也就懒得带来。 她点点头,"谢谢",没了床上的热情。 陈期年说不出的恼,他走出去,有些用力的带上门,"收拾完就走吧"。 —————————————— 评论+收藏! 评论就是动力!!! 9 陈期年手握在方向盘,眼神偷瞄着身旁的尉来。 她双眼紧闭,靠在椅背上养神,大概是感受到了陈期年的目光,她微张开眼,又闭上,有些疲倦的将头偏倚靠在车窗玻璃上,"干嘛"。 陈期年收回眼神,降低车速,喃喃道,"到了"。 两个人起床折腾了大半时间,这都已经接近午餐时间了,但尉父尉母还是站在大门口迎接。 陈期年将给顾父准备的的酒提在手里,主动拉起尉来走进屋内。 孩子就是父母的小缩影。 尉来这吃饭低头不语的习惯都是从父母那言传身教。 这不笑的尉院长,可比不笑的尉来厉害多了。 桌上氛围严肃,陈期年吃的小心翼翼。 尉母看出了他的不自在,首先挑起话题,她笑着问道,"昨天你们有好好休息吗?"。 尉来闻言,抬头"嗯"了一声。 尉母看了一眼尉父,解释道,"小来昨天站了一天,不太舒服"。 "主人公比客人走的早,小来,你也得分场合",尉父有些严厉的训斥道。 陈期年答应了尉来追查起来他抗,可是说到做到,他揽住尉来的肩背,有些抱歉道,"爸,昨天是我的主意,我硬拉着小来走的"。 这下,尉父觉得他们行为不妥也不好再生气,哪有新婚第一天训斥女婿的道理,"昨天去的医生前辈们多值得你们学习啊,这场合不容易,应该珍惜才对"。 陈期年点头如捣蒜,应声答道是是是。 饭后,尉父拉着陈期年驱车去了郊区一个鱼塘钓鱼。 陈期年不懂钓鱼,也不懂把钓鱼当爱好的中年男人,他实在无法理解,交钱进鱼塘坐着喂一下午蚊子还可能钓不着一只鱼这种事有什么乐趣。 但是,岳父的命令哪敢抗拒,不会钓鱼没关系,乖巧跟在尉父身后学,不时拍拍马屁他还是会的。 ———————————— "我在陪爸钓鱼",陈期年伸展着有些曲累了的腿,他寻了尉父上厕所的间隙,抽空给尉来发了一条信息。 "嗯" "这很安静" "嗯" "你在干嘛?" 信息发出去几分钟后,陈期年就收到了尉来拨来的电话。 他没立即接起,翻看着对话框里简短的几句回复,对突如其来的电话有些惊喜。 "喂" "陈期年,我现在有点忙,你要是有事就在电话里说吧,这样比回消息省时间",尉来平淡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果然是这苦瓜,还以为木头开窍了呢。 陈期年挂起的嘴角掉了下去,"奥,没什么,就是问问,你忙吧"。 "好" "拜拜" "嗯" 陈期年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伸懒腰躺回椅子,轻叹了口气。 这时,尉父拿着路过贩卖机买开的咖啡走了过来,"期年,你跟小来真决定不休婚假吗?要不还是选个地方,去度个蜜月"。 度蜜月是夫妻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他和尉来连正常夫妻都不算,哪来"感情"这一回事。 陈期年双手接过,摇了摇头,"不了,新生儿科本来就缺人,我们修几天假的话,其他人负担太重",他转头看着尉父,开玩笑道,"院长,您多增加福利,找几个医生进来,我跟尉来说不定能抽空度个假"。 尉父撇嘴,指着他,"你们科室和儿科,医生太不好招了,现在哪是我们选医生?是医生选我们"。 ———————————— 陈期年同尉父回来撞上了晚高峰,到的晚,所以晚餐开始的也晚。 这才吃过晚餐,尉母就吩咐两人早些回去了,一是他们明天还要上班,回去早点休息,二是晚了回去开车危险。 尉来提着手中的袋子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招手跟爸妈说着再见。 陈期年撇了一眼口袋,标志与名称很眼熟,是南山路的那家书店。 "你下午去书店了?" "嗯" 尉来将被风吹乱的发撩在耳后,盯着车外安静的人行道,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陈期年将车方方正正倒进车库,尉来伸手想要拉开车门,陈期年眼疾手快的落了锁,他问,"买了什么?" "嗯?" 尉来知道他指今天下午去书店买了什么,他想知道,她就给他看,又不是秘密,她将书从袋子里拿出来,指着封面,"我找了很久的绝版书,今天到了,叫我去拿"。 陈期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他意不在书,在她,"尉来,我发现你还挺会变脸"。 尉来不解,她边将书宝贝的装回袋子边问,"什么意思"。 "晚上的你跟白天的你差别很大",陈期年越说越觉得她难懂,他以为就算是没感情的夫妻,结了婚互相关心也不过分吧,尉来的冷淡程度却让他觉得他们连朋友都不算,而且还是睡过觉的"朋友"。 陈期年觉得她床上更像个有感情的人,会叫疼会害羞,当然,还会说"不要"。 尉来伸在袋子里的手一愣,她轻笑着回看他,"你觉得我床下床上两张面孔?" "也不算……" "陈期年,我们不是什么未成年少男少女了,我不会因为跟你上过两次床就误会你喜欢我,婚前说好的,我都会做到,不会让你为难,我希望你也是,人都是被欲望支配,享受就好,夫妻行夫妻之实名正言顺,你不需要对我有责任感,我觉得我们婚前的相处模式就挺好",她抬了抬眉,"你觉得呢"。 这女人性经验为0,但哪儿学来的理论一套一套的? 陈期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性和爱分开,别想太多。 "说清楚就好",陈期年点头,解了锁,拉开车门迈出去。 ———————————————— 每次主坑不晓得咋写,我就来码这篇,不会这篇更完了,我那边还没结束吧。 这一章凑数,很水 还是评论+收藏,谢谢谢谢。 10 陈期年刚从手术台上下来,走出手术室,就被等在门外许久的护士叫住了,"陈医生,杨主任叫你去一趟新生儿重症科"。 陈期年取下眼镜,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我换了衣服就去"。 "杨主任说很急,叫你下了台尽快去" "好",陈期年将眼镜带回疾步走向新生儿重症科。 新生儿重症科很安静,躺在保温箱的都是病重的小婴儿,瘦弱的身躯插满了仪器,只有几个护士医生轮班,除了探视时间不允许家属出入。 他远远就看到杨主任同尉来交谈着什么,而一向不许在保温箱旁停留过长时间的一位母亲正心疼的看着孩子默默流眼泪。 陈期年放轻脚步走过去,"杨主任"。 "来了啊",杨主任招呼孩子母亲去外面谈。 尉来向他轻轻点头,以示问好。 杨主任将孩子的病历表递给陈期年,说一言两语说不清叫他自己看。 陈期年微皱着眉合上病历本,"早产,多脏器损伤,还有颅内出血,状况很严重" "你什么想法",杨主任抱着手问他。 "我建议手术" "但成功率不高",杨主任看向孩子母亲。 孩子母亲回头看向尉来,孩子出生以来,都是尉来同她交流孩子的状况,她问,"尉医生,你呢,你也建议手术吗?" "我建议放弃,孩子的身体状况上了手术台能下来的几率很小" 孩子母亲捏着轮椅把手,蜷缩着落泪,因拉扯到腹部的伤口,她将嘴唇咬的发白。 "您先别激动,我们再商量一下,得出一个最合理的方案",杨主任叫来护士将孩子母亲推回病房。 "你们俩讨论一下,尽快",杨主任抬了抬下巴,走回监护室。 ———————————— "能手术为什么不做" "说成功率不高都是轻的了,明明成功率很低,不如多留给孩子和母亲相处的时间" 陈期年最讨厌她理所当然的表情,他嘲讽的笑了笑,"成功率低就不做手术,尉医生恐怕不适合留在新生儿重症科"。 尉来看见他的表情,挪开了眼,"我替你往好了估计,成功率也不过刚刚上10,那孩子都不足28周,各个器官没发育好不说,还有颅内出血,他才出生四天上了两次手术台了,你觉得他还能撑到第三次平安走出来?就算能活着,后遗症也够压垮这个家庭了,陈期年,我只是比你理性,你别感情用事,别随便给希望,你觉得该救是因为父母失去孩子很可怜,那孩子呢?你要他到死都被插满了仪器,还没被妈妈抱过一次?" 陈期年后退,靠在墙上,"如果能让孩子活,谁想让孩子死?" 尉来低头看着脚尖,又抬头看他,"手术死亡率有90%" "还有10%的成功率",陈期年弯下腰,贴在她耳旁,"尉来,不应该用概率来放弃一条生命"。 —————————————— 杨主任将一系列不可预估的风险全部告知了家属。 "其实很值得一试",陈期年手扶在保温箱旁,他还是觉得有希望就不要放弃。 孩子母亲哭倒在丈夫怀里,"他会想我抱抱他吧",宣布放弃。 仪器被一个个撤出孩子的身体。 护士将孩子从保温箱中移交母亲的怀里,第一次拥抱,也是最后一次。 婴儿的脸因为拔掉呼吸机的缘故憋的通红,却始终没有哭出声,胡乱挥动的小手在母亲脸颊上划过。 尉来在新生儿重症科见惯了生离死别,她明白,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奇迹,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不够好,所以这些小天使们来看过一眼便选择了回去。 她撇见陈期年微低的头,"走的也不遗憾了"。 陈期年偏头俯视着她,"尉来,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是想活着呢?你是医生,你的观点会主导病人家属的想法,你有什么立场决定一条生命的去留?凭你的专业知识?",他转身离开,轻笑道,"尉来,我以为你只是冷淡,原来是冷漠"。 尉来眨着眼,深吸一口气,连父母都无法负责的人生,她要怎么负责,就算能活着,但接受被后遗症左右的人生比放弃更需要勇气。 —————————— 陈期年打开门时,尉来正趴在餐桌上等他。 她支起上半身,问道,"怎么这么晚"。 陈期年将公文包甩在沙发上,边脱外套边答道,"今天科室聚餐"。 "哦,那你吃过饭了",尉来靠着椅背又坐下。 陈期年走向房间的步伐退了回来,他解开领带,搭在手腕处,"你还没吃?" 结婚以来,两个人的午餐晚餐除了在医院食堂解决,就是下馆子,点外卖。 尉来从小被养在温室,直到结婚都有阿姨与母亲的照护,十指不沾阳春水。陈期年独立惯了,虽做不了大餐,但也算能养活自己,只是工作太忙,下了班索性都花钱解决。 今天的聚餐,陈期年忘记同尉来讲了,他以为她许久等不到人,会来一通短信或电话,就算没有,也懂得自己解决晚餐,只是没想到她等到了现在。 "你等我换身衣服出去吃",陈期年快步走回房间,关上房门。 ———————— 尉来坐在副驾驶,上下翻动着手机,查找附近有些什么好吃的,她有些纠结的咬了咬食指,犹豫的说道,"我想吃蟹肉煲"。 那自然是不行。 陈期年转动着方向盘将车开出去,命令道,"吃粤菜,清淡"。 陈期年不喜辣,也不吃辣,尉来同他正好相反。她喜辣,也吃辣,却有一个吃不了辣的肠胃。 结婚前,她一直住家中,别说辣椒了,连外卖都碰不着,还有阿姨每天换着法子给她煲汤。 婚后,她放飞自我,连吃了几天辣,犯胃肠炎后才知道止住嘴,只好请假在家休息两天。 陈母听闻她不舒服,连忙赶来看她,这一来就逮到了厨房垃圾桶里的外卖盒。 尉来好说歹说才劝了婆婆别告诉自己母亲,还拉着陈期年发誓,再也不吃辣了。 结果当然是吃,还吃,偷着吃。 ———————————— 尉来饭量小,桌上不过三样菜,夹了几筷子就嘀嘀咕咕的摇头说吃不下了。 陈期年给她倒了杯茶,移到她面前,自己拿着筷子将剩下的菜往口里塞,"小鸟胃"。 尉来嘬着杯口,修剪平整的手指握着杯身,白皙的手背在灯下反着光。 "你跟我结婚,是来体验生活的?",陈期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刨着碗里的菜。 尉来将茶杯放下,"只是不想吃什么都被我妈管着"。 "你这顶多算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坑",陈期年用筷子指着自己,"还是你爸妈给你选好的坑"。 —————————————— 突然想开车。 收藏+评论,谢谢谢谢。 男主感性,女主理性,这剧本仿佛拿反了 11 陈期年舔了舔唇,提着还冒着热气的奶茶递给坐在副驾的尉来。 尉来双手接过奶茶,摸着杯子的温度有些不悦,"我想喝凉的",热奶茶哪里配的上夏天。 她从小被管制惯了,吃什么喝什么,什么温度,尉母一向都细致要求。 "下一次",陈期年糊弄她的话说的多了,尉来也分不清真假。 吃完晚饭已经九点多钟,这还排队给她买了奶茶,时针已经走过了10,陈期年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回家"。 尉来伸手按住他掌在方向盘上的小手臂,"还早,去河边待一会儿"。 陈期年停的位置静,车子的斜后方还有密密麻麻的小树林,本就接近午夜,路上没有行人,蝉叫配着河水翻滚的声音,有些惬意。 "我还是觉得",陈期年将车窗玻璃降下,夏风湿润带着凉意吹了进来,"不该放弃"。 "不是我放弃他,是他家属放弃了他",尉来望着窗外,小口吸着奶茶里的珍珠,不以为然道。 陈期年听到她平淡的口吻,有些生气,"不做手术是0%的成功率,为了那90%的失败率,放弃10%的成功率,值得吗?" "我只是多给了他们一个选择" 尉来放下奶茶,翻身坐到陈期年大腿上,她手捧着他的脸,要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陈期年,你别把工作情绪带到生活里,你感性,我理性,我不想改变你,你也别想着改变我"。 陈期年抬高她屁股想将人从怀里丢出去,他偏过头,"那尉医生还真够理性的",尉来死拉住他卫衣帽绳不肯撒手,紧绷的大腿贴住他下体磨了又磨,陈期年咬着腮帮子道,"下去"。 尉来向后微撅着屁股,脸上带着挑衅,手向下探去,胡乱解着他牛仔裤的皮带,陈期年当然是摁住胡作非为的两只手,将她抬离自己,抵在方向盘上。 腰被卡住,但嘴还能动,她问,"你不做,是还在因为工作生我的气?" 尉来都说了别把工作情绪带入生活,陈期年再生气就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他真是对这位在性事上过于主动的小女人没办法。 握在尉来腰间的双手被放开,下移至她臀部又把人抱了回来。 "是医生,就要更注意两性卫生" 尉来搂住他脖子,贴了上去,"我洗过了",她一路嗅着陈期年的身体,一股呛人的消毒水味钻入了鼻腔,她笑了笑,"你也洗过了嘛"。 "没避孕套没润滑油",陈期年一反斯文的表情,恶意的将尉来短款紧身短袖捋至她的胸下,手伸到背后作势要解开她的内衣扣,"你确定可以?" 本来欲望就是一时兴起,大脑还是比身体更清醒。 尉来拍掉他的手,整理自己缩在胸下的衣服,跨开腿又翻了回去,乖乖栓上安全带,"回家吧"。 ———————— 这卡一下,本来是一章,但是我肉写多了(无辜脸) 我现在在考虑肉分一章放还是两章。 12(车震H) 尉来的牛仔短裤已经躺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她小腿挂着纯棉小碎花内裤,跨坐在陈期年腿间,陈期年把捏着她的臀肉,让她腿再张开些,"只买到了避孕套,疼就忍着",他伸手打开车顶的灯。 尉来知晓他盯着自己粘湿的小穴,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有些不满的啃咬着他的唇,鼻里哼着"嗯",手摸索着车顶,将灯关上。 陈期年笑着偏头,躲开她的撕咬,又伸手将灯打开,得意的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在做爱时逗弄她,真的很有意思,"关了灯,我看不见"。 尉来膝盖抵着座椅直起身来,一不留神撞在了车顶上,皱着小脸又坐回去,"你干嘛非要和我作对",她泄了气,靠在陈期年的肩膀。 "怂,敢主动不敢让我看",陈期年轻笑着伸手将灯关掉。 尉来乖乖抬高手让陈期年脱掉上衣,她捂着胸口有些害羞的摘掉陈期年的眼睛。 陈期年低沉的笑声从耳边传来,他咬着尉来红透了的耳骨,"尉来,我度数不深,看的清"。 胸衣被抬高,挤压在已经挺立的乳尖上,陈期年手捏着尉来泛红的大腿根,手指有意无意的抚过暴露在空气中的唇肉,他要尉来挺直背,张口含住樱红的乳尖。 尉来轻轻颤抖,缩着肩膀向后逃,乳尖因为被扯长,有些刺痛感,她急着放松身体,又往陈期年嘴里送,"别咬,疼"。 陈期年勾着手指解开她的内衣扣,释放出被压出了红印的两颗颤抖着的小白兔,他张口含住整个胸肉,将手中的胸衣扔在一旁,嘴里吸的啧啧作响,手从大腿根攀上了尉来的肋骨,将她摁在怀里,头闷在她胸间,说道,"叫你多吃点儿饭,小鸟胃",排骨咯手,但胸前的分量倒是不缩水。 "嗯?",尉来动情到了极致,吸放着湿透了的小穴,她扭了扭腰,伸手摸住陈期年高高鼓起的裤裆,"啊……嗯,陈期年,你不能只脱我衣服,你也脱啊",尉来已经被脱的干干净净,她光裸着身子靠在陈期年的怀里,连脚腕的内裤都不知去了哪儿,她探手拉下陈期年的内裤,释放出肿胀的巨大,手指顺着蜿蜒的青筋摸到底,"陈期年,你要不要进来啊"。 陈期年将避孕套塞在她空闲的手里,哄着叫她给自己套上,尉来撕开包装,取下圈,从龟头滑到柱底,晃着油亮亮的手指,眨眼说道,"好多油啊"。 陈期年带着她的手摸往她自己的小穴,往上揩拭着,抬头咬住她鼻尖,"油多好啊,你不是最喜欢油了吗?" 说罢,拿着自己的东西抵在她小穴口,浅浅进个头又滑出来,就是不给个痛快,尉来难耐的撑在车窗玻璃上,"嗯,你,啊,进来啊"。 "小苦瓜",陈期年手搓捏着她敏感的乳尖,牙齿啃咬在锁骨处,"你叫声老公给我听听"。 尉来偏头不允,手扶住陈期年的柱身想自己坐下去,刚进了个头就卡住了,她难受的皱着眉就是不肯开口。 "我想着怎么让你舒服,让你叫两声让我开心开心都不行",陈期年拍拍她屁股让她放松些,慢慢晃动抽插着将自己塞进去,"小没良心的,做爱也翻脸"。 尉来仰着头讲不出话,撑住自己给陈期年留上下耸动的空间,奔驰G65 amg空间并不小,但陈期年却觉得自己使不上劲,他调整姿势找着方便插入的角度,还得顾及尉来会不会撞到脑袋,"你自己动动",他从后按压着尉来的小穴。 尉来手伸到背后,撑着他膝盖,前后左右晃着腰,体内的巨大摩擦着敏感点,几下就软了身子,"啊……啊,啊"。 陈期年将尉来挂在嘴角的一撮发捞至她耳后,配合着她的动作向上顶。 尉来认输,她耸着腰捂住自己小腹靠进陈期年怀里,"嗯,啊……我累了"。 陈期年一巴掌拍在她臀部,激的她缩紧了小穴,雪白的臀肉留了巴掌印,"光会嘴上逞英雄,动一动就不行了"。 尉来又前后晃了晃,让他接着动,牙齿啃在他发硬的肩膀处,嘟囔着,"明明是你不行才叫我动的",她瞪着溜圆的眼睛说,"我看你是真的不行"。 满脑子歪理的妖精。 陈期年报复的掐着她胸肉,摁住她头,吻了上去,下体发了狠的往上顶,次次顶在深处,尉来揪着他腰,嘴里呜呜咽咽,"唔…啊…嗯,哼哼"。 尉来被捏住腰腹前后左右磨,她有些受不住了,仰着头倒在方向盘上,陈期年才被她言语刺激,这下哪管她受不受的住,就想着证明自己,他放低座椅,抱住尉来,将小人跟他换了个上下。 车子空间窄,陈期年跪在倚座上抵到了车顶,他只好弯腰低头,将尉来的腿捞在手上。 倚背不够长,尉来大半边身子都在椅子外,头悬在空中,"啊,啊……呜,我要,啊,我要掉了",她伸手拉住陈期年撑着身体的手,嘴里叫着他名字,"啊,嗯,啊,陈期年,陈期年,啊嗯"。 陈期年扯着她大腿把人往怀里拖,将她的手肘按在椅背上撑住悬空的上半身,"撑住了",长腿因为胡乱的动,一脚蹬在车喇叭上,陈期年回头看了一眼车外,盯着一脸抱歉的尉来叹了口气,"你真是笨蛋"。 以尉来的体力,撑,自然是撑不住的,被陈期年下体撞的矢了魂儿,手一滑,摔在椅背上,头因为向下倒的太多,缺氧憋红了脸,抽噎着开始掉眼泪,"啊,嗯……哈,啊……啊"。 "说你笨,你还不信了",陈期年拉起她翻了个身,要她跪在椅背,手撑着后座,他捏着臀又挤进去,觉得有些好笑道,"一次没到,都换了几个姿势了?" 这下尉来舒服了,乖乖撅着臀,下体有规律的收缩,刺激着陈期年。 "啊,嗯",尉来又勾着手来抵陈期年的小腹,"嗯,你别这么重,啊"。 陈期年拉住她的手,下体使劲的往里钻,她实在太紧了,车震的刺激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小穴紧紧挤压着柱身,陈期年觉得自己一放松就快射了。 "啊,哈,好深,啊,嗯,太深了",尉来也不好过,微肿的唇肉仿佛被撑薄了,巨大的柱身直直往宫颈口冲,他的一次次抽出连带着嫩肉,高翘的臀部满是红印,"啊,陈期年,唔,我想,啊,那个了"。 陈期年自然是晓得她的那个是哪个,他下体不停地继续抽送,开玩笑道,"那要帮你开车门出去喷吗?",他装模作样的要打开车门。 尉来摇头,撑着他的手立直身子,撞到车顶又趴了下去,"啊,怎么,嗯,老,撞头,啊……"。 陈期年腰低的累,头偏的也累,他附身抱住尉来,食指与中指搓捏着她乳尖,他吻了吻尉来的耳骨,"在车里喷没关系"。 "嗯",尉来忍到了极致,紧绷的两只大腿因为突然的放松塌了下去,小穴有规律的收缩夹的陈期年也跟着低喘,"啊……嗯,出去一点,啊,啊……"。 陈期年拔出,撑在她身上看她颤抖着潮吹,比以往喷的多,还长。 座椅与操作台满是水渍,尉来埋着头喘息,身上各处都泛了红。 陈期年低头笑了两声,他手揉进尉来还淌着水的腿心,用指腹摩挲着红肿的两瓣唇,"用手帮我?" 尉来颤颤巍巍的分开腿,压低小腹,回头道,"进来"。 陈期年本来一是体谅她,二是也心疼自己的脖子,但盛情邀约哪有不从的道理。 "夹紧,我才能赶紧射",陈期年揪着本就楚楚可怜满是红印的臀肉插了进去,小穴水很多,一抽一送晃荡着几滴水流到椅背,他还是入的深,挤在宫颈口打转,"小苦瓜,要不要再舒服一次?" 尉来一怂就往前逃的习惯改不了,非得受了惩罚才知道长记性,她又被翻过去面对面,这回腾空的是腰,她上半身倚在后座,下半身贴在陈期年身上,高高挺起小腹,"啊,嗯,哈……啊,你怎么这么多花样啊"。 陈期年当她是夸奖,抱住她膝盖,手捏在她脚踝,"服务尉医生,花样不多怎么行"。 尉来下体被腾空了操弄,她手指捏着椅背,无助感和满足感往脑仁涌,她头抵在后座,张嘴大口喘气,很舒服,实在太舒服了,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陈期年看她一脸享受,这又拔了一半出去,浅浅的抽插,在她疑惑的抛来眼神时才给个痛快,插到她讲不出话,又开始磨穴口。 "嗯?啊,啊……陈期年,嗯,啊,不要" 不要?当然是不要这样。 "知道了",陈期年装傻的抽出自己,扯过纸巾擦拭尉来下体。 尉来合上腿,撑起自己,从他手里抢纸巾,"陈期年,你干嘛"。 陈期年手撸着套,都快摘下了,他勾着唇,"嗯?" 尉来红着脸往后后,压着嗓子叫,"老公",尉来将腿大开,腿心抵在他的庞然大物上要他进去,"给我",还委屈的瘪着嘴。 陈期年扑上去,捧着巨物一插到底,猛烈抽插,惊的尉来又是一阵痛苦呻吟,"再叫一声",这刚给了痛快,又想着恶作剧了,他憋的也难受,但捉弄尉来实在有趣。 "啊,嗯",体内的东西又不钻了,尉来睁开眼,面红耳赤的又叫了声,"老公"。 陈期年高兴,自然就给尉来想要的,手捏在她胀大的小豆豆上摩擦,柱身磨着体内的点,让她舒服很简单,"再叫两声",人一得了便宜那就还想着占便宜。 尉来脑子都不清醒了还想着争论,她摸上陈期年扶在她腰背上的掌,"嗯,啊,陈期年,哈,你,哈,别得寸进尺,啊,啊……" 这次开了头,下回还能听,陈期年懂适可而止,他附身啃咬尉来因红肿大了一圈乳尖,"真是没见过比你坏的人"。 尉来晕着脑袋想,自己还能比用生理反应欺负人的某人坏吗。 最后,尉来又颤着身子投降了,这下直接夹射了陈期年,乱喷的水给座椅又冲洗了一次。 陈期年用纸巾把尉来泥泞的下体擦拭干净,将她落在车内的衣物一件件穿上,这才得空收拾自己。 他取下避孕套打了个结,用纸包住,放在脚下,套上满是水渍的衣裤,坐回驾驶座。 座椅上的水也懒得擦了,反正都得洗,衣服和车。 "车上做,除了刺激,哪哪都不舒服",陈期年活动着因为低久了而酸疼的脖颈。 尉来将眼镜递给他,咬了咬唇,"但我很舒服"。 陈期年接过眼镜戴上,埋头低笑,"你舒服,那是我服务技术好"。 尉来转头不理他。 动情结束,车内的激情味熏的人难受,尉来按下车窗透气。 陈期年看了她一眼,摁下后座车窗玻璃,"明天我把车开去洗了",停顿许久又道,"尉医生不会又在自己车里跟我主动做一次吧"。 陈期年还真就开始想象尉来的小车能用哪些姿势。 "陈期年",陈期年觉得自己大概是对尉来有床上滤镜,连她生气皱的眉也觉得好看。 奶茶已经彻底凉透了,尉来咬着吸管,将剩余的半杯吸进肚里。 "你确定你刚刚没把水喷进去?" 尉来楞住,缓慢的将吸管从嘴里移出,皱着小脸看向陈期年。 陈期年夺过她手中的奶茶,塞进自己嘴里,他不喜奶茶,但这杯确实很甜。 ———————————————— 肉好费脑,评论+收藏好不好!!!!! 这篇长,但是莫得感觉。 写肉好难,我还在学习的过程中。 13 11月份的尾巴,陈期年因为开会原因,回B市呆了一周,而奶奶的八十大寿正好在一周后的周三。 陈父陈母带着尉来提前两天抵达了B市。 虽然天气还没有完全变凉,但尉来从车上下来时还是不免打了个寒颤,她穿着九分西装裤,漏出的脚踝已经冷到泛红,她缩了缩脖子关上车门。 "小来,你打电话叫期年下来接接你,医院大,不好找",陈母担忧的降下车窗玻璃,伸出脑袋叮嘱着尉来。 尉来将挎包放置身后,弯下腰,点头道,"嗯,我待会就给他打电话",她望着驾驶座的司机,"方叔,您小心开车",又笑着看向陈父陈母,"爸妈,注意安全"。 陈父陈母好不容易回趟B市,定是要跟朋友约个饭局的,而陈期年同尉来又不喜欢那些场合,便拒绝了父母的邀约,而尉母认为小夫妻俩定是小别胜新婚,也就许了。 尉来送走公公婆婆后,踏进医院门诊大厅,认真阅读医院构成图。 B大附属医院的新生儿科见证了陈期年从实习医生走向主治医生的过程。 科室不难找,但是陈期年很难找。 护士台的护士见尉来在走廊来回转了两圈,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请问您找谁?" 尉来靠过去,双手放在护士台上,无意识的转动着无名指的戒指,她笑道,"那个,S市来开会的医生在哪个办公室啊"。 "啊,他们现在应该在楼下最大的那个会议室,你直着走,乘坐那边的电梯,出了电梯左转就是了",护士站起,指着尉来斜后方的一部电梯。 "谢谢",尉来轻点了下头,说道。 明天大部队就该集体回去了,这会儿S大附属医院来的医生都聚在大会议室里,尉来隔着门也感受到了里面的热闹。 她推开门,大方的踏了进去。 "哦~尉医生",这次来的大都是年轻医生,开起玩笑来也没得尺度。 陈期年从座位上弹起,上前拉起尉来的手,冲同事们说道,"我走了啊"。 "不跟我们吃了?",一名男同事在身后问道。 另一个声音戏谑道,"有软饭吃,当然不跟我们吃啦"。 陈期年没有道声,拉着尉来朝电梯走去,"有个人得道个别再走"。 电梯的数字在往上升,陈期年目不转睛的盯着按钮。 "你不解释?" "解释什么?",陈期年低头看着尉来,她衬衣的扣子扣的低,正巧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锁骨。 尉来伸出食指指着自己,"吃软饭"。 陈期年将目光移至她白皙的小脸,勾着唇角,笑出了声,"怎么解释,说我爸妈也是学医的?解释我升职靠的不是尉院长,是我爸妈?",他轻摇着头,"你以为我们俩是单纯的相亲结婚?不过都是为了前途"。 尉来熄了声。 "那你被叫苦瓜脸能接受?",尉来已经背过身去了,陈期年盯着她圆圆的后脑勺问道。 尉来点头,她转过来看着他,"我就是冷漠"。 陈期年憋着笑,冷漠归冷漠,对自己认知还是比较准确。 ———— 杨护士长是陈期年从实习走向主治医生的过程中最重要的陪伴者之一,当年,她视陈期年为己出,鼓励和照顾从来没少过。 陈期年走后一个月,她被调去了神外,工作同新生儿科相比,那自然是轻松许多,正好挨到退休。 杨护士长正准备下班,她刚将护士服脱下,陈期年牵着尉来就走了进来。 "莉姨",陈期年亲切的叫着她。 "明天要走啦",杨护士长伸手拍着他的肩,偏头看到了身后的尉来,"这是?" 陈期年将尉来牵到跟前,"我太太,尉来"。 "怎么……",杨护士长看眼陈期年又望着尉来,"真漂亮,上回你们结婚我有事没去成,真是可惜了"。 原来,不是那个女生了。 "您好",尉来伸出手来问好。 她话少,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两个人寒暄。 "下回请我吃饭啊",杨护士长笑着招手说再见。 ———————————— 陈期年有想过会在神外再次遇见李溪柴,一周的会议,他注意到了李溪柴几次,他知道,李溪柴也同样注意到他了。 只是,没预料到会遇上同李溪柴正牵着手迎面走来的陈毡暖。 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却在看见陈毡暖的第一反应是转身逃走。 尉来拉住他,"电梯在这边"。 陈毡暖先看见了陈期年,她跟李溪柴对视一眼,笑着叫他,"期年"。 陈期年回了个微笑,点头问好。 李溪柴跟陈毡暖十指相扣,他礼貌的问道,"这位是?" 尉来握着陈期年紧绷的小手臂,抬头看了他一眼,自己答了,"我叫尉来,我是陈期年的太太"。 "我叫陈毡暖" "李溪柴" 陈毡暖只是冲她甜甜的笑,而李溪柴同陈期年间无形的火花让尉来顿悟。 陈毡暖眉眼笑的弯弯的,嘴角下的两个梨涡甚是讨喜。 尉来突然好心情,她将手移至陈期年的手心,问道,"要一起吃饭吗?" 陈毡暖面色稍有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可以啊"。 "爸妈不是叫我们一起吃饭吗?你忘了?",陈期年拉着尉来先踏入电梯,将她抵在电梯角。 尉来看着他皱在一团的眉,张了张嘴,装作惊讶道,"啊,我忘了",她冲着陈毡暖和李溪柴笑道,"下次吧,下次一起吃"。 ———— 本来该有的晚餐没了,尉来被陈期年拉回了住院部后方的医生宿舍。 "你故意的?",陈期年将她抵在鞋柜。 尉来抬着下巴,"嗯",无辜的眨眨眼。 陈期年双手撑住鞋柜,将她环在怀里,脖子因为生气而攀满了青筋,"尉来,戳人痛处是不是很好玩儿啊?" 尉来第一次见他生气,她躲开陈期年猩红的眼,试图推开他框住自己的手,"对不起",猫一样的声音传陈期年的耳朵。 他准是没想到尉来的道歉来的这么快,他低下头,抵住她躲闪着的额头,"用嘴道歉,没用,也没诚意"。 说罢,一口吻住了尉来尝试说什么的唇。 —————— 我合理怀疑你们在白嫖我!! 80+的收藏,十来条评论??? 剧情烂到没什么好讨论的话,你们可以夸貌美如花的话痨作者,嘻嘻! 14(宿舍H) 宿舍是单人间,连带着浴室也小,刚刚够装下两个人。 尉来裸着身子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她缩着手,抬头回应陈期年的吻。 陈期年勾着她的舌头,用牙齿一点一点的啃咬,存心想要她疼。 身下被塞进异物时,尉来皱着脸惊呼出了声,腿被捞在陈期年的小臂上,她不够高,只好垫脚夹着穴不肯让陈期年再进。 她叫着疼,将手伸到身下抚着被撑开了的小穴,试图让自己放松些。 陈期年进的急,她身下还不够湿润,匆匆进了个头,见她疼到皱起的脸,又软了心,"你太紧了",他将自己拔出,放下尉来的腿,用两根手指占据了小穴里的位置,低头舔着因为背后的凉意已经翘起的乳尖。 尉来夹着腿,感受到体内两根手指越来越快,有些受不住的软了腿,她手撑在陈期年的肩膀,"唔,啊,啊,太,嗯,太,快了",她抬头,伸出舌头,勾着陈期年的唇,交换着唾液。 陈期年将她的手移到自己昂头挺胸的柱身上,带领着她上下撸动了几次,"你使劲一些,快一些,让我也舒服一下"。 尉来红着脸,头抵在他肩膀,陈期年一只腿放在她腿间,强迫她分开,方便自己手指出入,而尉来单手圈着跳动的肉棒上下滑动,一手扶在他快速抽动的手臂上,稳住自己的身体。 那东西又大又硬,一手握不住,她带着祈求的眼神望向陈期年,张嘴咬在他的下巴,有些怨念道,"你怎么这么大啊"。 陈期年鼻尖摩擦着她耳侧,再暧昧的移到尉来通红的正脸,寻了咬住下唇的小嘴往里伸舌头打转,"那操你的时候舒服吗",嘴角还挂着尉来的口水。 尉来垂着睫毛,不好意思答,有些焦急的握住那只越钻越快的手,她夹住陈期年的腿,小手捏着肉棒,微张着嘴看向陈期年,"啊,啊……啊",抖着身子泻了出来,她软了腿,靠在瓷砖上。 陈期年搂住尉来的腰,把她拥入怀,伸着满是淫水的手涂在尉来的侧脸,尉来偏头躲开,"不要"。 "这不要那不要,那你说说,要什么?要我进去吗",陈期年逗着尉来,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水,又拧着尉来的脑袋渡入她口中,"小苦瓜的水是甜的"。 尉来报复性的咬了口陈期年的唇,"我舒服了,我不要了",她盯着陈期年还高高翘起的肉棒,笑道,"陈医生能自己解决吧"。 "不能",陈期年将她箍在怀里,挺着腰往她手里送。 柱身上被喷了水,尉来双只手来回搓动,时不时手滑,戳在自己的小腹处。 撸了许久,没见陈期年有射意,反倒把自己累着了,她抬眸问,"不舒服吗?" "嗯",陈期年吐了口气,再不教她,自己都要憋死了,"你摸摸头"。 尉来听话的用拇指指腹轻磨着龟头的缝,那马眼仿佛长了嘴,张口咬住尉来的手,"这样舒服了?",耳边的低喘越来越大声,尉来来了精神,她握着那头,用手指刺激着马眼,抬头看陈期年舒服的表情。 "唔",陈期年挺了挺腰,射在了尉来的小腹上,下体稀疏的毛发都沾满了白色乳液。 那东西还硬直的挺着,往尉来的腿心挤,陈期年压着嗓子问,"还要不要?" 尉来点头,环抱住陈期年的脖子。 "抱稳了",陈期年抵着墙,捞起她的长腿放在小臂,顺着体液将自己塞进去,"试试这个姿势舒不舒服"。 尉来被腾空抱起,靠两只纤细的手臂稳住自己,屁股不停的向下滑,却让肉棒钻的更深了,这姿势没有安全感,她哼哼了两声,"好深"。 "嗯?",陈期年将她高高抛起又落下,"刚刚还没动,你就知道深了?" 尉来的双腿使不上劲,"啊,啊,好,深,唔",只能由着陈期年边向房间走边抛起她,每一次都直达宫颈口。 尉来紧张,怕自己掉下去,缩的穴更紧了些,而陈期年的一抽一插给的重,少不了吃了苦头,津液顺着走来的线一路流,"啊……啊,啊,你,哈,轻些,啊……啊好不好"。 她轻,陈期年抱着她的腿还能将手扶在她臀部向自己压,一顶一压,操的尉来夹着小穴就高潮了,"嗯,啊……嗯",尉来脸上满是潮红,手楼抱住陈期年不敢放,叫道,"不要了,啊,我不想要了"。 陈期年将她放倒在床上,捏着尉来大腿又操弄起来,他速度快,老久的宿舍单人床受不住,嘎吱嘎吱的叫,配合着尉来嗯嗯嘤嘤的呻吟。 还在高潮的余温就又要高潮了。 "你叫小声点,这隔音不好",说罢,将拇指伸入尉来的口中,尉来乖乖含着陈期年的大拇指,时不时吮吸着,她压住呻吟,仰着头,身下开始规律收缩,求着陈期年再重些,给个痛快,就要到了。 尉来手机在这时响起,来电显示的"婆婆"。 尉来担忧的捏住陈期年的手臂,"啊,哈,你,啊……妈妈……啊,啊电话"。 陈期年下体的频率没有丝毫的要停下的意思,他挑了挑眉,"叫我"。 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第三次亮了起来。 尉来收紧小穴,手拍打在陈期年的臂膀上,"啊,老公,啊",她叫的娇媚。 陈期年勾唇,身下停止抽插,他将尉来的腿抱至自己的肩上,俯下身伸手拿尉来的手机,却顺势把自己更往里送了些,他接通电话,打开扩音器。 "小来,跟期年吃过饭了吗?",婆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尉来手抵在陈期年的腹部,压着喉咙里的喘息,转头应答,"啊,妈,怎么了"。 "奶奶刚打电话给期年说打不通,她们叫今晚就回老宅,我跟爸爸待会来医院接你们啊" 陈期年不以为然,在尉来深处一点一点的磨,惊的尉来咬住他肩膀不敢撒口,"嗯……嗯"。 "您跟我爸先回吧,我们明天走",陈期年低头看了眼闭嘴憋呻吟的小人,笑着嘬在她脸颊处。 "你不回,没人给我们开车,你爸喝了酒" 陈期年顾着身下的尉来,不敢给的太重,还得顾着回母亲的话,"方叔呢",尉来头开始往后仰,手捂着嘴,小声哼着不行了,"乖,忍忍",陈期年低头耳语。 "你方叔跟着我们回去还得自己回来,就不麻烦他了,我们快到了啊" "啊,嗯……老公,哈,老公,啊……",尉来拿着枕头捂在脸上,呻吟却越叫越大,只有叫他开心了,才能放过自己。 陈期年连忙应付着"嗯"了声,匆匆挂断电话。 他将尉来脸上的枕头移开,咬住她乳尖,身下跪着快速抽插,噗嗤噗嗤的往尉来腿心捅。 尉来揪着床单释放了出来。 "出来",尉来抬了抬酸痛的腿,刚刚婆婆的话她都听见了。 陈期年压着她不肯起,牙齿磨着尉来的乳尖,"我怎么办",他挺了挺还坚硬塞在尉来体内的某物。 尉来笑着拍在他腰间,"陈期年,你快点,爸妈要到了"。 "那",陈期年咬住她的唇,用顽劣的语气道,"下次用上面帮我好不好"。 尉来哪里敢说不好,一说不好还得被摁在床上再来一回,她只好先哄着陈期年应下。 陈期年这本就憋了一星期,冲凉水已经不管用了,好不容易吃到肉,刚塞了牙缝就被母亲搅黄了,他只好求着尉来清洗时用手给他再来一次,不爽,实在太不爽了。 这一来,又错过了母亲的几通电话。 ———————————— 这章码的急,塞塞牙缝。 隔壁主坑我也得抓紧时间更了才行。 15 陈家老宅在离B市车程两个半小时的福安镇。 陈家算大户人家,祖祖辈辈都行医,但财产只留下了这一座老宅子,奶奶同爷爷病逝前搬回了这里。 爷爷早年学医,离开了家乡,留下个小两岁的弟弟在福安镇开中药铺,生活不富却也不穷,爷爷仅有陈父一个独子,但小爷爷却有一堆的儿女。 现在老一辈又只剩下奶奶一个,一堆小辈们自然得在床前俸着,而奶奶又恰巧喜欢热闹。 婚礼那天,陈期年教尉来认亲戚,认到最后,他自己都糊涂了,尉来记不住名,对不上脸,只说了一句,"陈期年,你家亲戚可真多"。 ———— 车在老宅门口缓缓停下,陈宜年抱着果果招手迎接。 周淮工作忙,又飞了国外,她正好就早早的带着果果回了老宅粘着奶奶。 "怎么这么晚呢",陈宜年将果果递给陈母,过来拉着尉来的手,"奶奶等不到你们不肯睡"。 陈母自然是憋了一肚子气,儿子带着儿媳妇不接她这个当妈的电话,她实在忍不住了,上楼敲门,这才看见儿子慢悠慢悠的走出来,她上前就是一顿骂,还把尉来吓的不轻。 迟到加吓着儿媳妇,怎么想,都是陈期年的错,"你弟存心急死我们"。 尉来是第一次来老宅,外院的石子路与假山池塘配着灯笼样式的路灯很是好看,她这一路的瞌睡都被美醒了。 进了门,尉来本以为还是古色古香,撞进眼睛的却是各种风格的混搭,中式,欧式加现代,尉来瞪圆了眼,冲陈宜年竖起了大拇指。 陈期年挨着她,小声说道,"我们奶奶就爱混搭风,她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奶奶正坐在大厅眯张着眼睛,旁边还坐了各式各样的长辈同辈小辈。 奶奶看见尉来,笑着站起身,"小来,可终于等到你了",她拉着尉来,眼神还是那么明亮。 尉来同奶奶坐下,跟着陈期年将一圈的人认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致歉,这都将近十一点了,连带着刚出生的小小辈都在一同等她们。 奶奶握着她的手叫她不用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招手让大家回屋休息,"小来,你今天晚上跟宜年和果果一间屋子,那屋子大,你睡着舒服"。 "谢谢奶奶",尉来抱住奶奶的手臂。 "诶,奶奶,那我睡哪啊",陈期年一屁股坐在沙发檐上,奶奶扯着抱枕将他打下来,说道,别脏着老古董。 陈期年同陈宜年童年时,一遇寒暑假就回镇上撒野,这陈父陈母管不着,爷爷奶奶又使劲了宠,所以家里常打扫着留给她们俩的屋子。 陈宜年的屋子自然是不能让其他人住,但是陈期年的可以,"你跟你大表哥小表弟一个屋"。 大表哥,小表弟是谁? 陈期年有些不服气道,"奶,您这是差别对待,我爸我妈有屋,我姐尉来有屋,换我就跟表哥表弟挤一屋?您都不给我留位置的啊?" "你自己回来晚了,不睡屋里你就睡客厅,你爱睡哪睡哪",奶奶让陈宜年和尉来搀扶着上了楼。 ———————— 房间确实很大,还带着独立卫生间。 回了房间,果果已经躺在床中间呼呼大睡,尉来跪在床边盯着她的侧脸,小孩皮肤薄的透明,连带着血管都清清楚楚,圆嘟嘟的小胖脸,可真是个天使。 陈宜年换了睡衣出来,看见尉来一脸笑意,说道,"看起来是个天使?" 尉来猛点着头。 "其实闹起来是个小恶魔,管不住的",她掀开被子躺进去,她催促着尉来去洗漱,"你想看这几天都能看个够,看到你烦为止"。 今晚都已经洗过两次了,再洗可受不住,她刷了牙,换上睡衣躺回果果身边。 陈宜年留了盏小夜灯给她,陈母有提过她怕黑,但陈期年不喜光,连带着家里的窗帘都密不透风,更别提给她留夜灯,但尉来觉得自己,结婚后好像也不那么怕黑了。 "小来,你是因为喜欢小孩才选了新生儿重症科?",陈宜年侧身看着她。 "不算是" "哦",陈宜年玩着女儿的短发。 尉来也翻过身,用手枕在脑袋下,她问,"陈期年呢?是因为喜欢小孩?" 陈宜年笑着躺平,"他不是,他讨厌小孩"。 尉来不可置信的撑起身子,在医院为了工作跟她争执的陈期年怎么看都不像讨厌小孩的样子。 "他啊,只把命当命,小孩也好,大人也好,对这份职业,没有热爱,没有冲动,只是当做他的本分,选新生儿科是因为对小孩有本能的保护欲,不用每天提醒自己是个医生",陈宜年盯着印出光影的屋顶说道,"陈期年其实挺皮的,唯一没叛逆的就是学医这件事,他替我做了" "他不喜欢学医?但是他成绩很好啊" "陈期年是谁?把目标抓手里,做什么都认真的人!目标明确,却总是随遇而安" 陈宜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问道,"有没有打算要小孩?" 尉来闭上眼,摇着头,"想都不敢想"。 —————————— "要不要吃点面?" 尉来捂着手机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床。 从下午空腹到现在,还经历了高强度运动,说不饿是假的。 陈期年的面刚出锅还冒着热气,他将小碗移到尉来跟前,递给她筷子,"你的,小鸟胃"。 尉来接过筷子,趴在大理石板上,脚在身后一翘一翘,小口吃着碗里的面,她时不时看陈期年一眼。 "你碗里有蛋,别老看着我的",陈期年皱着眉转过身去,拿着碗大口大口的往里吸面。 尉来嚼着一根面条,用筷子挑了挑碗里的蛋,许久才出声,"陈期年,你还要蛋吗"。 陈期年将空碗丢进洗碗池,扯过纸巾擦了擦嘴,"吃不完了吗?",想要伸手接过尉来的碗筷。 尉来摇摇头,将碗朝自己身下拢,低头将筷子往嘴里塞,"这么点,我吃的完"。 陈期年就站在她面前,也不催,看她小口小口的吃完面,伸手接过空碗,"早点睡"。 尉来看他擦着大理石板,站在一旁没有离开,她撑着身体靠近陈期年,"姐姐说你不喜欢学医"。 陈期年动作明显一愣,他推了推眼镜,笑道,"唔,是"。 尉来抬头仰视他,瞪着眼睛问,"那你,之前想学什么?想干什么?" "空军",陈期年一字一句的说清楚,"我想当空军"。 尉来皱着鼻,漏出小牙,"咦,你这眼睛就不过关"。 "我以前不近视",陈期年取下眼镜。 "那为什么" "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别抱不切实际的幻想" "哦~" "所以你刚刚问我要不要吃蛋是在可怜我?" 尉来将手背在身后,噘着嘴点头道 "嗯,陈期年,你真的好可怜" "……我谢谢你啊" ———————————— 我想哈,就把陈期年的人设彻底立住。 因为跟陈毡暖没可能,所以娶了尉来 因为当不了空军,所以让自己近视 总有办法让自己断了念想。 我主坑说他朝着目标一步一步走不是瞎写的,我确实想给他这么个人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姐姐我还有意开坑我就解释为什么弟弟替姐姐学了医,如果不开就不解释了,省时省力!虽然我真的写的很烂,但我也确实写的开心,做人嘛,开心最重要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6 奶奶的八十大寿就在老宅后院聚办,院子空间大,景色还美,雇个专业厨师团队,请些邻里街坊,亲朋好友,这可比看着酒店宴会厅白墙白砖享受多了。 尉母尉父提着礼物来的早,正坐在茶室陪着奶奶聊天。 尉来和果果蹲在小花园里,用玩具铲车铲着土。 "果果,别把祖祖的花铲坏了",陈宜年站在一旁,抱着小表妹六个月大的女儿乔乔。 果果的小肉手抬高,护住旁边的花杆,指了指铲土车,"舅妈,花花"。 "姐,王叔那边要不要去酒店接一下啊",陈期年从墙后探出脑袋。 "肯定得接",陈宜年将乔乔递给尉来,示意自己出去一下。 尉来有些僵硬的接过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肉球,冲果果伸出掌,"果果,那我们也进去吧,一会该吃饭了"。 果果牵着舅妈进了茶室,瞧见尉母乖巧的笑着叫了声婆婆好,尉母对这小甜豆也喜欢的很,到底是年纪大了,看见小生命心就一阵软。 怀里的乔乔认生,憋着小嘴开始落眼泪,尉母连忙伸手接过抱着哄,毕竟在妇幼保健院工作久了,这哄小人有的是办法,"诶,这是谁的孩子啊?",尉母边晃边拍着孩子,一脸疼爱。 尉来腾出手,扣了扣脑袋,她明明是记得的,"……",张着嘴想了许久,回答道,"我不记得了"。 尉母揪了揪女儿的脸颊,"尉来,你能不能记点事儿"。 "不记得也正常,表妹表姐表哥表弟的太多了,这是陈期年小表妹陈瑜的女儿乔乔",陈母拿玩具给果果,叫她逗着妹妹。 "她可比期年还小七岁呢,孩子都六个多月了",奶奶一脸笑意的握住尉来的手。 尉来自然是明白奶奶的意思,她点头应声。 陈母将果果抱在怀里,用腿颠着她,"是啊,你和期年年纪也不小了,早点要个孩子,果果现在不用我操心,你们得找点事儿给我和你妈做啊",转头同尉母相视一笑。 "我们商量一下",尉来捏住乔乔的小手,低头小声回道。 —————————— 奶奶今天高兴,跟人寒暄了一下午,这才刚吃了晚饭就累了,招呼孩子们照顾好客人,自己回了屋内休息。 陈期年今晚喝的有些多,后脚跟着奶奶进了屋,躺在奶奶的腿上撒着娇,188的个儿缩在一团,重重的吐着酒气。 奶奶摸着他红润的脸颊,心疼道,"怎么喝这么多"。 陈期年往奶奶怀里钻了钻,"今天高兴嘛",他眼里带着笑意,问道,"您今天高兴吗?" "高兴是高兴",她拍着陈期年,"但还有个生日愿望"。 "您说,我看看能不能帮忙?" 奶奶抬头一愣,"那确实只有你能帮忙",她像小时候一样,用手抹着他的脸,"跟小来要个孩子吧,让奶奶能活着看到你的孩子出生啊"。 "您这话说的,就算我们俩十年后才生,您也看的到",陈期年支起身体,站了起来,"奶奶,我出去看看,我不在我爸肯定喝的多"。 奶奶将手拍在陈期年的背上,"你个混小子能不能让我高兴一次?",她知道,陈期年对不想做的事就是打太极,能躲则躲。 陈期年刚关上奶奶的房门,尉来端着水杯就上来了,他低头靠近尉来,张口咬在她耳骨处,还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舔,"上来干嘛" "给奶奶送水",尉来没躲开,小心的捧高水杯避开陈期年,"别,待会水撒了"。 陈期年后退,靠在墙上,放她进去。 尉来走出来,反手刚拉上奶奶的房门,就被陈期年搂住腰,环进了怀里,她仰头受着陈期年激烈渡来的酒气,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她捏着陈期年的帽衫问道,"你是喝了多少酒啊"。 陈期年笑而不语,提着她的腰又低头吻下去,手顺着腰摸到尉来臀部往自己身下按,酒后的眼神带着迷离,他色气的朝尉来脖子喷着呼吸,"想不想要?" 尉来痒的直躲,垫起脚,轻咬他的唇,低声说道,"想"。 陈期年握着尉来露在外的半截腰,笑道,"那要不要去后面小树林试试?肯定比在车里刺激"。 尉来将他的手扯下来,收了笑。 "陈期年,你做梦" —————— 果果正坐在小朋友堆里,高兴的大喊大叫,陈期年蹲在一旁看了她许久。 玩嗨了的小肉团自然注意不到坏舅舅的小心思,只见他长腿一跨,长臂一捞,拎着小肉团远离人群,还不忘替她整理公主裙。 果果闻到舅舅的酒味有些难受,她使劲的撑着小身体要从舅舅怀里跳下来,"不要"。 "你舅妈的不要不要是从你这学来的是吧",他举起果果,让她骑在脖子上,上了二楼。 果果被面对面放在床上,陈期年盘腿坐在床边,他从包里掏出软糖,撕开一个,塞进果果的嘴里,又是威胁又是讨好道,"果果,你一会去跟外婆说想吃奶片,让舅舅给买好不好?舅舅回来给你带挖掘机,果果不是最喜欢挖掘机了吗?" 果果连忙摆着小胖手,"不吃,果果,不要"。 陈期年摁住她的手,捏着小脸蛋,"那挖掘机果果也不要了?" 周果果小朋友,可是玩"车"能手,对各种"豪车"爱不释手。 果果张嘴,让舅舅再喂颗糖,笑弯了眼,"要"。 "那一会舅舅抱你去见外婆你要说什么?" 果果举起手欢呼,"奶片"。 世界上再狗的男人,也没有陈期年狗! "要奶片",陈期年还教果果要挤出几滴眼泪。 陈母看见可心疼的不得了,她伸手将果果抱过去,"果果吃糖好不好",说罢,将桌子上的水果糖装进果果的小口袋。 果果在舅舅的眼色里,有些犹豫的摇了摇头。 "这周围没超市,上哪要啊,周楚苒你别给我闹啊",果果在妈妈这连名带姓的教训下立马怂了,伸手向陈宜年要抱抱。 老宅离镇上还有些距离,别说超市,这地方人烟都稀少。 陈期年抢过果果,假装抱在怀里哄,"我去镇上买,又不晚"。 "你这喝了酒怎么去?今天不吃,明天白天再买",陈母虽疼小孙女,但也不能由着她胡闹。 "尉来开车,我跟着去就行了" 陈宜年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女儿这没由来的要奶片原来是有人在背后计划,她瞪了弟弟一眼,将果果抱过来,指着乖乖坐在陈母身旁发呆的尉来,"去吧,早点回来"。 尉来手心被塞了车钥匙,陈期年抱着她往门外走,还伸手摸她身后的小包,翻了翻,"你带身份证了吧"。 尉来点头,"干嘛"。 "请你喝奶茶",陈期年单手掐着她的下颚,"凉的"。 —————————— 陈期年好像被我写成了脑子里只有做爱这件事的狗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给点评论吧,好寂寞。 17(自慰+口H) 福安镇山清水秀,是个有名的旅游景点,镇上一路开去,净是些连锁酒店和名宿。 "哪买啊",尉来轻踩着油门,缓慢行驶在路上,她降下车窗玻璃,眼神在街边搜索着。 陈期年闭着眼,一路吹风过来,他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只是答道,再往前开些。 来参加奶奶生日宴的亲朋好友都住在这条街的酒店,遇上了,总归是有些尴尬。 又开出一段距离,陈期年朝街边一金碧辉煌的大酒店抬了抬下巴,"就那吧",喝过酒的嗓音还有些沙哑。 "哪啊?" 尉来将车移到街边,反应过来,一脚踩在刹车上,转头瞪着陈期年,"果果急着要奶片,买了就回去吧"。 "借果果才能把你带出来啊",他指挥着尉来将车开去停车场,"我是很想跟你再来次车震,但条件不允许,这车别人还得开,我总不能让人知道我老婆有多动情吧",陈期年挑着眉毛,邪气的冲尉来笑。 ———————— 尉来进了房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陈期年压在了浴室玻璃门上,他伸手从尉来松垮垮的奶白v领毛衣下探进去,隔着内衣捏住她的胸肉。 尉来手撑在他胸前,用仅存的理智说道,"妈待会找我们怎么办"。 陈期年耐不住性子,头低下,枕在她肩膀,伸手拉下她的长裤,"今晚她忙,顾不上我们",他抬头,将尉来额前的发拢在耳后,厮磨着她的唇,"问起来,还是我抗"。 尉来抬手,任由陈期年脱下她的毛衣,她手抚在陈期年的肩骨处,无奈道,"陈期年,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做爱"。 "你今晚不撩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 "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啊",尉来鼻子轻哼着。 陈期年揪住她胸前的两颗小粒,张口咬上去,故意用牙齿磨着,"那每次都是谁最享受?" ———— 陈期年将尉来抬高了屁股放到洗手台上,她的腿被摆成了M型,手撑在身后,偏头皱着眉,咬牙切齿道,"陈期年,你真的很烦"。 "嗯",陈期年认同的点点头,他拉住尉来的手攀上花心颤抖着的小核,"你自己说到不做到,服务你也很累的好不好,你体验一下"。 尉来急炸了毛,明明脸颊还带着红晕却瞪直了眼,"我上回只答应你下次口,没说下次是哪一次"。 "是是,你有理",陈期年教她磨着小核,手捏住那两颗高高凸起的乳尖,分开她尝试合上的腿,"你自己舒服一次,我就答应你不口"。 尉来无语,这什么跟什么,怎么就拿来交易了。 陈期年附身,手撑在洗手台上,明明身下激动的高昂着头,却就是不肯帮尉来,"快点,不然就强行要你给我舔了啊",还恐吓似的抬了抬满是青筋的某个巨物。 尉来眼里蒙了层水雾,手下轻摸着自己,这还没心里羞耻感强烈呢,她委屈道,"我不会"。 陈期年躲开她求助的眼神,上手示范,他用指腹快速上下磨擦着那巍颤颤的小豆豆,手指拨起小穴流出的粘稠透明物,揩在尉来的毛发上,"就这样,上下"。 尉来被他挑拨到呻吟出声,小腹的空虚感占据了大脑,她自己乖乖学着陈期年的动作不断抚摸着已经肿凸的小核,但感觉怎么都不对,她哼哼的说道,"……我摸着不舒服"。 陈期年用手指探进她的小穴,指腹满是淫水,抬手展示给她看,"不舒服还流这么多水?" 尉来哼唧着仰头,下体不断向外流着水,连身下的洗手台都滴上了液体。 "你自己用手指往里插",陈期年将她滑落下来的腿又抬回去,用身体抵着,移开尉来的手,自己抚上了那颗敏感的小粒。 尉来委屈的伸手想抱住他,陈期年戳着她的胸挡了回去,"诶诶,不准耍赖"。 陈期年知道尉来的敏感点,搓捏不过几下,尉来就乖乖张口呻吟了,她自己用手抽插着满是淫水的小穴,始终不敢往里太多。 "我操你的时候有偷懒吗?那我要计时了,你不好好做,我不介意教你其他的" 尉来顶不住他羞人的话,身下紧紧绞着两根白皙纤细的手指,她这都自慰给陈期年看了,再被陈期年拉着口,怎么想都吃了亏。 她手指挑开一层层紧裹异物的嫩肉,一插到底,抬起满是情欲的双眸,"啊……嗯……很深了,啊"。 身下的两重刺激,惹的尉来很快就没了力气,她抵不过陈期年的体力,放缓了手指的速度与深度,抬头微喘着气。 陈期年一手抚着小核,一手捏在她手腕,引着她往里重重的深入,尉来呻吟越来越大声,她咬住下唇,"唔……啊……太快了……不要……" 陈期年一向爱惹她,自己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小穴本就因为刺激收的紧,这一插愣是激的尉来小腹不断微颤,"嗯……啊……别"。 陈期年握住她的手,不断抽送,故意拿手指在小穴内刮压着嫩肉,尉来大腿合在一起,将两双手夹的不能动弹,身下的小穴规律收缩,重重几下就能来个痛快了,陈期年哄着她,"小苦瓜,腿分开些,给你,都给你好不好?" 尉来双腿被他挤在两侧,挺着小腹让他抽送,几下后大声叫了出来,"啊……嗯……啊",穴内的手被抽了出来,陈期年站在她腿间,直直挨了淫水的洗礼。 尉来靠在镜子上喘气,下体因高潮还在微微抖动,陈期年笑着捏住她的脚踝,将腿推到洗手台上,漏出因经历了手指高潮而红肿小穴,"怎么这么敏感",他弯腰用嘴覆了上去。 怎么可以? 尉来腿被捏住动弹不得,用手推着陈期年的头,却没能防止他舌头滑进去,尉来刚经历了高潮,这一刺激直接落了泪,手扶在自己的大腿呜咽着喘气,"嗯……啊……哈……陈期年……啊",他的舌头又软又灵活,舔舐着小核。 陈期年含住小核模糊不清的说道,"乖,别动",尉来没受过这些,也受不住这些,她咬住手指,扯着陈期年的发,身下的液体越流越多。 他舌头滑下,钻进了小穴,毫不在意的将淫水吞下,吐吸的啧啧作响。 尉来抚捏着自己痒痒的耻骨,低泣的让他拿出去。 不一会,高潮一阵接一阵的又来了,尉来微微抬起臀,"啊……陈期年……嗯……要来了"。 陈期年没有要避开的意思,他手指配合着舌头抽插刺激着小穴,向外吸着淫水,低"嗯"。 尉来因为激动,绷直了身子,"咚"一声砸在了镜子上。 陈期年被巨响吓的猛抬起身,他赶忙抱住尉来,检查着她的后背,"碰到哪没?" 尉来脸上带着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没有",她领着陈期年的手又抚回了小穴,面露为难,"还差一点"。 陈期年亲了亲她红润的肩,低声笑道,"知道了,马上给你",说罢,抱着她走出卫生间。 尉来被甩在床上,她自觉的张开腿,伸手拥住陈期年的头,脚趾扣在他的肩膀,陈期年环住她的大腿,埋头吻上去。 舌头的湿润又塞满了尉来空虚的小穴,她抓挠着陈期年坚硬的手臂,将脸埋进被子里,"啊……嗯……哈"。 陈期年手伸在她胸前,扯捏着胸前的两颗小粒。 尉来突然挺直了腰,捏在他手臂的手加重了力,她把腿合上,夹住了陈期年的头,左右晃着头又喷了出来。 陈期年一脸都是淫水,他取下满是水珠的眼镜丢在床头柜,放松身子压住了还在喘气的尉来,张口含住她的唇,"尉来,你占了我多少便宜了?" —————————— 下一章应该还是肉嘿嘿! 我有没有提过,女主有个白月光(还是叫蓝月光),反正就后面加点戏。 评论+收藏,谢谢谢谢! 18(酒店H) "陈期年,我们,要个孩子吧" 正撕着避孕套外包装的男人一愣,他将东西拽在手里,抬头看着尉来,"你是又听我妈和奶奶说什么了?夫妻大部分都会被催早点生孩子,你别又当命令完成"。 尉来跪坐在床上,用被子围挡住上半身,手摸着脚踝,"但是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们俩无法承担做父母的责任,这就是理由" 尉来抱着被子靠近陈期年,"你怕孩子出生,我就死赖着你了?你别担心,有孩子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也不是我用来跟你商量的筹码,我只是觉得,要个孩子双方父母会很高兴"。 陈期年不解,"尉来,父母要你结婚你就结婚,要你生孩子你就生孩子,你从来不考虑我们?" 尉来不等他讲完,"孩子你爸妈我爸妈会疼,我们?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不会逼你跟我成为我们"。 "你觉得这是只提供一颗卵子精子的事儿?尉来,你一天到底在想什么啊,都当不好父母你生孩子干嘛?" 尉来点头,撑着床将脸挨近陈期年,勾了勾唇,"我能忍受怀胎十月,也能忍受从此身后跟个小跟屁虫,甚至连当单亲妈妈我都可以,你可以是个好爸爸,也可以是个坏爸爸,你想成为谁,想娶谁,那都是你的事,我结婚前答应你的我能做到,但我只是要个孩子而已,很难吗?" "……" 这女人真的满脑子歪理。 陈期年将被子掀开,想翻身下床,尉来眼疾手快的摁住他,跨腿坐了上去,"陈期年,你未来女朋友白捡个孩子很划得来好吗!" "是吗?那你未来男朋友也挺幸运的",陈期年这话讲的咬牙切齿。 尉来挑了挑一侧眉,手抚着陈期年已经半软的某物往小穴里塞。 一个软,一个干,自然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进不去。 "……尉来,你这塞明天早上也进不去",陈期年抬高她屁股,叫她蹲坐在床上,手伸到她小穴处揪着小核按压,尉来身体敏感,动情的快,连带着陈期年的耻毛都沾满了淫液。 尉来轻喘着揉搓手里的某物,但半天不见抬头的迹象,陈期年枕在床头,手下飞快的动着,眼里却失了神,满脑子想着孩子的事。 尉来将屁股抬离他的手,在陈期年疑惑的眼神里,扭动着腰肢趴在了他腿间,她眼神柔媚,小嘴跟慢慢抬头的某物形成巨大对比,她说,"用嘴是不是比较快"。 陈期年这下脑子里开始炸烟花,他激动的绷直了本就坚硬的小腹,看着尉来将头含进去。 东西处于半醒状态,很大但还不够硬,头顶的蘑菇滑嫩可爱,但柱身却长的丑,弯弯曲曲布满了青筋,尉来扶着柱身,含着头舔了舔,又吐了出来,"长得,真丑"。 陈期年被她的话逗笑了,连带着肉棒在尉来嘴里弹了弹,他伸手捞住尉来挡着脸的长发,"你不能只看长相啊,每次让你舒服可都靠它",陈期年眼里满是笑意的接过尉来愤怒的眼神。 尉来第一次看A片还是在结婚的前一个晚上,通过视频恶补实践经验。 她学着片里女主的样子将肉棒含进去又放出来,只是进了三分之一便吞了出来。 陈期年因为她吞吐着自己东西的模样,硬的发疼,看见她越来越包不住的小嘴,只觉得一股血涌向脑仁。 尉来毫无技术可言,却当嘴里的东西能硬起来都是自己的功劳,她不明白A片里女优含着肉棒时舌头干了什么,还以为只是缩在嘴里的小角落,用嘴皮让它进出就行了。 陈期年身下要爆炸了,他用手抚在尉来的嘴角,叫她吐出来,又伸出小舌头,"小苦瓜,舌头不用,长着做装饰吗?" 尉来也没见别人含着还用舌头啊,她双手扶立住肉棒,伸出舌头舔了下马眼,委屈道,"我只知道舌头能外用,含在里面我不会"。 "哪学的?"陈期年当真觉得尉来是个宝藏,越挖越有趣。 "av" 哟,这笨蛋没想到还是个技术流。 陈期年憋着笑,带着她握在柱身的手上下滑动,"没关系,我教你怎么让我舒服"。 尉来伸长了舌头,舌尖沿着青筋的纹路向下舔去,陈期年激动的摁在她脑后,"尉来,不够,亲亲它"。 这东西有什么好亲的? 尉来不懂av里怎么能舔这根东西舔的那么高兴,这眼儿冒的津液不粘嗓子吗? 但她还是听话的用两瓣唇吻了上去,磨搓着敏感的柱身。 陈期年这视觉触觉双享受,马眼往外冒了许多粘稠的白色液体,他揉了揉尉来的发顶,"含上去"。 尉来张嘴含住肿大的肉棒,完全硬起来的尺寸太过可观,这刚含进头尉来就不敢下去了,"会噎死",她手扶在柱身,飞快的上下滑动。 她的一言一语总是稀奇古怪。 陈期年捏着她软糯的耳骨,轻声教道,"舌头抵着头转一转,舔舔中间的眼儿"。 尉来伸手拿开他抚在自己后脑勺的手,张开五指扣了上去,眼神警告到,"不准摁头",这内部动作都教了,那学习力强的尉来自然明白了一整套操作是怎么样的。 她含着肉棒上下吞吐,舌头抵在深处舔舐,时不时用牙齿磕绊了敏感的龟头,只好回陈期年一个抱歉的眼神。 陈期年的低喘越来越大声,马眼冒的津液也越来越多,尉来松开张的有些累了的嘴,趴在陈期年腿间伸手要纸,那粘满了口水的柱身正巧贴着尉来的脸,她有些嫌弃的将它推开,"蛋白质变性的味儿好难闻啊"。 陈期年擦拭着她的嘴角,"嗯?" 尉来翻了个白眼,张开一排排小牙齿咬住他的手指,"就是口水味很难闻的意思"。 陈期年这才顿悟她说的蛋白质是什么,他伸手将尉来拉到自己身上,让她背过身坐下,"那就不舔了,你试试能不能塞进去"。 他腿大开,尉来跪坐在腿间,她早就湿透了,手扶着狰狞的肉棒戳了进去。 不带套的触感太过真切,尉来觉得自己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每一条青筋,她撑在床上,上下插送着自己。 陈期年也舒服,尉来四面八方涌来的嫩肉吸的他失了魂,这眼前的香艳画面又替他招了魂,尉来生的瘦,背后一根脊梁骨瘦的显眼,但这姿势能看见她晃动着的细腰,雪白的臀中吞吞吐吐的还是自己的东西,心里和生理双重满足。 他喜欢后入尉来,不仅因为她腰臀好看,还因为背着才能对她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狠下心来,这女人明明下了床伶牙俐齿,但偏偏在床上柔弱可怜,总是让陈期年先败下镇来。 "啊……嗯……嗯",做爱是件体力活,尉来又撑不住了,她手把在陈期年身上,前后晃动着腰代替上下抽插。 力度不够,磨的陈期年发痒,他伸手捏在尉来雪白的臀部,故意留下粉红的印记,将她抬至只剩个头部又重重放下。 爽了陈期年,苦了尉来,他本就生的又长又大,这一狠进,戳的尉来肚子疼,她撅着屁股往前逃,"嗯……啊……不要你……啊……我自己来……嗯",她双手撑在身前,也抬至只剩个头,放下时却只吞进三分之一。 陈期年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坐起身,贴在尉来身后,手捏住她的耻骨不撒手,"小苦瓜,偷懒可不是好习惯",这下尉来可躲不掉了,绷着身子,挨了整个肉棒在体内的快速抽插。 "啊……不要……啊啊……好深",尉来拍打他使劲捏住自己的手,又握在他的膝盖处,挺直了身子仰头,呻吟中夹杂着痛苦,"太深了……啊啊……不要……嗯……不要了"。 肉棒每一下都朝着宫颈口冲,那口小,尉来是又疼又舒服,身上因激情到处泛红,发被胡乱粘在脸上。 陈期年吻着她的后背,身下的力道不减反增,"要不要,由不得你"。 "啊……期年……嗯……老公……啊啊" 陈期年将手伸到两人交界处,尝试往里再加根手指,那两瓣唇都被撑到了极致,哪里还吞的下。 尉来夹紧了小穴,回头看他,眼角还挂着泪,"嗯……啊啊……会涨坏……嗯"。 陈期年将头埋在她背上,手掰开她闭着的双腿,"你个小妖精,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床下的木头到了床上怎么这么爱流眼泪。 尉来又被捏着盆骨开始上下狠入了,她靠在陈期年身上,向前缩着腰,手抚在自己的小腹处,这姿势深,戳的肚子疼。 陈期年拉着她双手臂将她向后扯,下身重重的往上顶,尉来被这姿势压制住,逃不掉,只能张着穴自己受着。 突然她靠在陈期年肩上的头又激动的往后仰了些,她面色潮润,连呻吟都变了调子,"啊……唔啊……老公……啊……嗯,我受不住了……" 一股液体浇在了刚退出一个头的肉棒上,陈期年被刺激的一激灵,他本就憋的久,重重插了回去,将津液释放到尉来深处。 尉来摁着涨涨的小腹,让陈期年退出来,这刚退出来,小穴里津液混淫水就流了出来,被插狠的小洞可怜的连合都合不上了。 陈期年抱着她躺下,将她额前被汗浸湿的发撩到脑后,他低头吻在尉来的鼻尖处,"我不是怕负责人,我是怕付不起责任"。 尉来疲倦的睁开眼,笑道, "对我还是对孩子?" —————————— 我居然下章还想写肉??会有点腻吧,哎哟喂。 收藏评论,关爱一下我这么勤奋的话痨作者好吗! 19(微微H) 尉来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被陈期年抱去卫生间随意洗了洗,就给扔在了床上。 尉来有洁癖,这还强撑着眼,冲陈期年要衣服。 "这都湿完了,怎么穿?",陈期年两根手指捏着纯棉内裤,指着中间的大片印记。 尉来将头埋进被子,嘟囔道,"洗洗就能穿了"。 陈期年一掌拍在她裸露在外的臀上,叹了口气,"光着身子都躺了",转身关上房间的灯,进了浴室给尉来洗内裤。 内裤洗净又吹干,花了不少时间,嚷嚷着要穿衣服的小女人这会躺在陈期年的卫衣上已经沉沉睡去。 陈期年替她将还散发着皂香的内裤套上,扯出自己的卫衣,环抱着小人躺上床。 ———————— 尉来婚后的一大疑问就是,这男人怎么总是能准确无误的抓住自己的胸,捏的还紧,每次早上换衣服都能看见几个手指印印在雪白的胸肉上。 比如这会。 尉来认床,半夜突然醒了,试图将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拍下去,这手没拍下去,自己又被他搂的更紧了些。 尉来试探性的叫了他两声,"陈期年,陈期年"。 耳边平稳的呼吸声停了,身后的人吐着气,声音还沙哑着,"嗯?" 尉来没想到会吵醒他,屏住呼吸装睡,只是陈期年手握着的乳下蹦蹦跳跳的心跳声暴露了她。 "怎么了",陈期年重重的鼻息落在尉来的脖子后,"大半夜不睡觉",他探起脑袋看尉来的脸,正对上尉来瞪的圆圆的眼,他"噗嗤"的笑出了声。 "胸疼",尉来替自己两颗受了重压的乳解放出来,她转过身抱住陈期年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对不起",声音闷闷的。 陈期年抚摸着她的发,问道,"对不起什么"。 尉来吐了吐舌,"吵醒你"。 "真是拿你没办法" —————— "嗯?" "醒都醒了,就做点其他事吧" 内裤被拨掉,某根长棍子被放出来行凶,在尉来身下胡作非为。 唇被叼住,乳被捏住,尉来被箍在陈期年怀里动弹不得,"陈期年,你真的很烦"。 烦人精将头埋进她乳间,含住一侧的乳尖吸舔,另一侧被夹在食指和拇指间搓捏。 尉来感觉自己身下出了水,夹着腿不敢动。 陈期年掰开她的一条腿,面对面就这么插了进去,湿暖的嫩肉包裹上肉棒,让陈期年舒服的低呼,"尉来,你这里面是时刻准备好被我操进去的?" 这人骚话怎么越来越多? 尉来伸手捂住他的嘴,"啊……你别欺负我……嗯"。 陈期年向后仰头逃出来,一口咬在尉来的掌侧,"谁欺负谁啊"。 尉来手抚在他臂弯,大开着腿让他操弄,嘴里还不忘反驳,"嗯……你啊……口我……我都口回来了……啊",她小穴故意收紧吸着陈期年的巨物,"啊……我没嗯……没占你便宜"。 陈期年手指刮着尉来颤栗的小核,笑着问道,"那我那么卖力,你什么时候回报一下?" "啊……我不行嘛……嗯",尉来自知自己体力弱,这哪里跟陈期年比的了,所以不算占便宜。 陈期年抵着她额头,笑道,"尉来,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 半夜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早晨起不来床。 电话不知道响了多少声了,尉来从被子里趴出,撩着头发接起来,"喂",昨晚后半夜陈期年要的凶,从床到浴室,尉来哭着求不要了,他都不肯心软,最后用再口一次达成了交易,陈期年是爽了,但尉来呻吟的多,昨夜还被精液辣了嗓子,这会声音还嘶哑着。 "小来,昨天怎么没回来?现在在哪啊?" 婆婆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尉来从被子里快速爬起,跪坐在床上,眼神求助躺在一旁看戏的陈期年,"妈,那个,我们……",她不会撒谎。 "昨天车出了点问题,就在镇上随便找了家酒店,您别担心啊",陈期年伸手抢过电话,有些得意的撒着谎,指了指自己的唇,要奖励。 尉来捂着被子又躺下,心想道,要不是你,我用在这撒谎吗?没惩罚就不错了,还要什么奖励? "陈期年,你这哪来的臭毛病,我打小来的电话你次次都要抢?",陈母暴躁的声音跳出手机,尉来忍俊不禁。 "诶诶知道了,这就把手机还给您儿媳妇",陈期年将手机递到她耳边,伸手抱住了她。 "妈,我们待会就回来了,您别担心啊",尉来一边应付婆婆一边推开胸前张嘴要吃奶的大朋友。 "回来开车小心点啊,不急,可以慢慢的" "嗯,好,知道了",尉来用眼神警示陈期年别胡闹,"妈,我挂了啊",她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枕头上。 她起身,想绕过陈期年拿毛衣,却被陈期年抱住,他又将手探进了尉来的内裤。 "嘶",尉来躲开他的手,疼的皱起了眉。 "弄疼了?" "嗯,昨晚做太过了",尉来将衣物穿上,蹦跳着下床洗漱。 陈期年赶忙套上自己的衣裤,跟了上去。 他替尉来挤上牙膏,站在她身后,两个人面对着镜子一同刷牙。 "对唔起",陈期年嘴里包着泡,吐字不清。 尉来转过身,将牙刷拿出来,笑着回道,"我只是怕你精尽而亡"。 下了床,嘴里带刺的尉来又回来了。 陈期年勾了勾一边的嘴角,没好气的回答,"谢谢关心"。 —————— 怕你们吃太多肉腻!!!我好贴心!!!(绝对不是因为费脑子!) 收藏评论谢谢谢谢。 20 来年开春,尉来怀孕了。 被尉母调整的准准时时的生理期已经两个月没来了,尉来虽然没经验,却多多少少心里有谱。 妇产科的钟医生跟尉来从大学时就关系亲近,尉来挂了她的号,让她在午休时间替自己看看。 "验过了?",钟意关上B超室的门。 尉来摇头。 "你怀疑自己怀孕了,怎么也得买根验孕棒看看吧",钟意读大学时就对这木头朋友操碎了心,"要不先验个尿?" 尉来将外套脱下,坐在床沿边,"检验科2:30才上班,我下午还有手术,你就直接用B超看吧"。 "先看可以,你之后抽空去抽个血,再做个尿检,孩子多大了,健不健康,看B超看不出来" 尉来平坦的小腹被涂上耦合剂,她揪在捞至肋下的毛衣的手指紧张的泛白。 "喏,是怀孕了",钟意朝屏幕抬了抬下巴。 尉来指着屏幕上的的小黑点,"这个小花生米?" "嗯,宝宝2-3个月才开始发育,这会还没形状" 尉来用纸揩拭干净小腹上的耦合剂,翻身坐起,摸了摸还尚且平坦的小腹,"很神奇",她拿起外套出了门,朝着坐在电脑前的钟意喊道,"谢谢啦,有空请你吃饭"。 钟意摊着手问,"报告单不要了?" "先不用了,我到时候做个系统检查" —————— 尉来双手揣在两侧的口袋,低着头走回办公室。 陈期年提着一袋子面包和牛奶倚靠在她办公室门口,看她走来,站直了身体。 "怎么没去食堂吃饭?" 尉来拿出钥匙,推开办公室的门,侧身让陈期年进去,她躲开陈期年询问的眼神,笑了笑,答道,"找钟意有点事儿"。 陈期年将手中的透明食品袋递给她,没打算进去,"唔,楼下顺便买了点,吃了下午才有体力"。 尉来接过,低头摆弄着手指,上齿咬在下唇处。 她不对劲。 "真的没事儿?" 尉来将他推出去,"真的没事儿"。 陈期年半信半疑的回头看她一眼。 "陈期年",尉来又突然叫住他。 "嗯?" "下班别等我了,我出去一趟" ———— 尉来靠在楼梯角,将脖子和脸缩进羊羔绒外套的竖领,脚后跟在有些破旧的木地板上踢来踢去,明明已经开了春,天气还没转暖。 她就这么一直站着,等到外面的天阴下来,书店里的人都散了。 柯恙这才忙空,转身,摇着轮椅来看她,"等这么久了,有事要说?" "我怀孕了" 柯恙先是一愣,随后带着真诚的笑脸说道,"恭喜,我们小来要当妈妈了"。 "只是恭喜?" "那一会我把店关了,请你吃饭?" 他总是带着一副好好先生的笑脸,却刺的尉来眼睛发酸。 她咬着指尖,自嘲的勾了勾唇,"你是不是对我什么都无所谓啊?" "尉来,你好好生活,过去就放下吧",柯恙盯着尉来离去的背影。 "怎么放下?我欠你两条人命呢" —————— 尉来站在街沿边,将包里震动的手机拿出来。 "要等你吃饭?" 她看了眼信息,退回主屏,将电话拨出去。 "喂" 陈期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尉来听酸了鼻,嘴里哈着白雾。 她吸了吸鼻涕,"陈期年,我饿了"。 "你在哪?" 今晚的尉来不好对付,她强赖着陈期年要他做饭给自己吃,家里冰箱一向很少屯菜,他好不容易翻出了两颗西红柿,拿在手里晃了晃,"一个西红柿炒蛋,一个西红柿蛋汤,这还有颗白菜,再炒个白菜?" 尉来换了身家居服带着大黑框眼镜走出来,将散在脑后的发随意盘起,扒着门框问道,"怎么都是西红柿"。 陈期年将围裙绑上,撇了她一眼,"你早点说要吃我做的饭,我们路上就去趟超市了",他将洗干净的西红柿放在案板上,转头问她,"那这会去趟超市?" "不要,我好饿了",家里厨房很少开火,连电饭煲都还新崭崭,尉来拿着说明书一行一行的认真细读。 陈期年将插头插上,熟练的按下几个键,"尉来,你是不会用这个,还是压根没用过",带着一脸别解释的表情。 尉来将说明书甩在纸盒里,挥舞着双手,"我手很珍贵的好不好!想帮你就很不错了"。 陈期年将尉来推到门框边,"你在旁边站着就帮了很大忙了"。 —————— 尉来当真是饿了,解决掉了大半碗饭和一碗西红柿蛋汤,她仰身靠在椅背,捧着肚子叫饱。 "一会可以运动一下",陈期年将碗筷放进洗碗柜。 "流氓" 陈期年回头,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道,"尉来,你脑子别一天装着黄色废料"。 尉来懒得跟他理论,他存心了说有歧义的话就是为了逗她玩呢。 她起身窝进沙发,抱着抱枕蜷缩在一侧,握着遥控器选了部很久之前就想看的电影。 陈期年端着杯水,捧着电脑坐在沙发的另一侧。 "这电影很无聊",电脑的光印在陈期年的金丝边框镜片上。 尉来瞪了瞪腿,示意自己知道了,本来就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嗯,但没事儿可做嘛"。 陈期年将电脑合上,移了过去,撑在尉来的正上方,"那就找点事儿做",他眼神赤裸裸,很难让人猜不到他想做什么。 尉来手环在自己的肩膀处,侧身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道,"但我今天很累"。 她的睡裤轻轻松松被扒了下来,只剩两条雪白的腿在空中扑腾,陈期年隔着上衣捏在她的柔软处,"又不要你动,你乖乖躺着"。 三角区薄小的布料已经岌岌可危,尉来腿瞪在陈期年的胸上,隔开两人的距离,"不,不行,今天不行,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行"。 陈期年食指在布料的凹处来回滑动,摁了下去,"不在生理期",他抬头看向尉来,"为什么不行"。 尉来一手拽住内裤一侧,一手捂着小腹,半响才回答道,"陈期年,我怀孕了"。 意料中的事,只是来的有些快。 陈期年松开扯在她内裤边的手,起身点了点头,自从奶奶生日那天提过孩子的事后,尉来都有意的排斥避孕,连哄带威胁的要他射在里面。 尉来拉住他的手臂,委屈道,"你点头什么意思啊"。 陈期年回头看她,尉来眼眶通红,怎么显得她多委屈似的。 "你想要的孩子,再苦再累都得自己受着" 尉来将脸埋进抱枕,"我又没说什么"。 陈期年扯过一旁的空调被遮住她裸露在外的两条腿,"所以你今天一天不高兴是因为怕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尉来鼓着眼睛瞪他,将身侧的抱枕扔在他脸上,"陈期年,你不仅很烦,你还很自以为是"。 陈期年滑坐到地毯上,靠着沙发,他问,"如果我真的不想要怎么办?" 尉来支着脑袋枕在抱枕上,"你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舍不得" —————— 说真的,我觉得女主男二的故事写出来可能要挨骂,你们要骂就骂我,跟小苦瓜没有关系!都是我的主意!!! 算了,还是不要骂我了,看在我这么卑微的份上。 写着写着我觉得陈期年还是好惨,就有一种老实人总是被欺负的感觉。 还是收藏+评论吧,我这好冷清。 21(微H) 跟着肚子里小花生米一起长大的还有尉来的小脾气。 "砰",公文包在半空划了个完美的弧线,落在地板上,尉来半倚在沙发背面,委屈的憋着嘴开始掉眼泪。 陈期年上前一步环住她,摸着她掉了一颗扣的衬衣领,安慰道,"肯定是洗的时候洗掉了,你先换下来,我今天晚上找扣子给你缝上"。 尉来一听更委屈了,"我就想穿这件",就这件穿着舒服,今天只看的顺眼这件。 陈期年用拇指擦掉她滴落到下巴的泪珠,耐着性子哄,"尉来,你乖,今天晚上回来后我肯定给你缝上",他还有个晨会要开,这下是真迟到了。 尉来是个不拘泥于细节的人,她什么都不争,也什么都不在乎。 怀孕后,她会因为沐浴露被换,要吃的最后一颗苹果在陈期年嘴里而闹脾气的时候,陈期年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半夜哄睡了尉来,赶紧给钟意打了电话过去。 "孕早期情绪波动大很正常,你呀,多让着她点" 当钟意平淡但带着笑意的语气从电话里传来,陈期年才安心摁灭了指间的烟。 让,肯定是要让的。 陈期年替尉来将掉了扣子的衬衫脱下,套上另一件,"这件比那件好看多了"。 尉来眼还肿着,鼻头还红着,摇了摇头,"我才不信你"。 "我说的是真话",陈期年替她将纽扣一颗一颗扣上,挑了挑眉,"不穿更好看"。 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哄一哄算是天晴了。 —————— 陈家最小的小朋友在妈妈肚子里呆了三个多月了,外公外婆爷爷奶奶还不知情,这都得归因于尉来。 被管束过头的人,一旦松了绑,谁还想被拉回笼子里锁着! "陈期年,你可千万别讲,我妈要是知道了,我肯定得搬回去住",尉来顶着湿漉漉的发往陈期年肩膀靠。 陈期年伸手从毛巾架上取下一条毛巾,扣在尉来的脑袋上,他力气使的大,尉来攀着他手才能扶稳跟着他晃的身体,"那都是关心你,刚查出来怀孕你不讲,你要等肚子大了让他们自己发现?尉来,你肚子里有个免死金牌,但我没有,我这挨骂都有人叫加油的"。 尉来瞪着一双蒙上水雾的眼睛看向他,刚洗了澡,没戴眼镜,她瞳孔明显没有聚焦,只是眨了眨眼,又低下头,"吃什么喝什么都得我妈说了算,还有",她放松身体靠在陈期年的身上,手顺着坚硬的腹部往下滑,"在我家做爱还得小心翼翼,你乐意?" 是,陈期年不乐意,而尉来刚好拿捏住了他的命脉。 跟尉来结婚前,陈期年一直以为自己性冷淡,别说实践,连这种想法都很少有,跟尉来结婚后她才知道,在床上跟自己契合的身体有多具有吸引力,她们就算不是对好夫妻,也至少是对合格的性伴侣。 陈期年摁住继续往自己身下探的某只小手,揉了揉她还湿润的发,试探性的问道,"今天可以?" "嗯",尉来点头。 陈期年抓着她的肩,将她背过身去,从储物柜中拿出吹风机,吹风机呼呼的吐着热气,陈期年张着五指,胡乱揉在她细软的发上。 尉来将吹在面上的发刨了下去,漏出一节白藕似的手臂,身上本就白透的睡裙,因为湿润的发尾而被打湿,凸显出乳尖的两块深色小粒,尉来没注意,只盯着洗手池发呆。 陈期年喉结上下滑动,轻咳一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眼睛度数多少啊?" 尉来抬眸,通过镜子对上身后的人,眼神却没有聚焦在陈期年脸上,"900多"。 "看的清我?"陈期年低沉的笑声从呼呼吵闹的吹风机声中清晰的传到尉来的耳朵。 "看不清",尉来伸手挡住吹风机,示意够了。 她看不清,但每次做爱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陈期年从尉来宽松的睡裙侧面摸到她平坦的小腹,将下巴倚在她肩窝处,"算时间,这小朋友都成型了,怎么还这么小"。 尉来被他呼出的热气哈的痒,翘着臀朝前躲,身后直直撞上某根在宽松睡裤里快觉醒的东西。 陈期年两只手捏在她臀侧,鼻尖抵在她裸露在外的肩甲处,深吸着沐浴露的清香,哑着嗓子说,"尉来,我想要"。 尉来撑在洗手台,手指扣着瓷砖边,因为肚里的小家伙,她也憋了一段时间了,"别,别在浴室,滑"。 陈期年将她转了个身,搂住她的腰,附身吻上眼神乱飞的尉来,脚步带着她,躺回大床。 尉来内裤被拉到膝盖,陈期年手指在两瓣红唇中的小核上按压,尉来哆哆嗦嗦的抬起小腿去踢他,却被陈期年握住脚踝,脱下内裤。 陈期年分开尉来的双腿,从她的小腹吻至下体,舌头勾在小核上舔吸,尉来激动的全身泛红,手指揪在陈期年扎手的短发上,哼哼唧唧的哭出了声,她怀孕后小脾气渐长,还多了个爱哭的习惯。 "不舒服?" 陈期年吻回她小腹。 尉来咬住手指摇头,抽泣着将腿闭上,"很舒服",她红唇像沾了血,吐露着几颗小白牙。 陈期年手指轻扣在她印了手指印的大腿根,鼻子摩挲着肿大的小核,张口咬上去,"舒服,哼唧什么?" 尉来揪着被掀在胸下的睡裙的花边,"啊……我难受",但很舒服。 两根手指的进入,惊的尉来高高拱起了小腹,手指拽着床单,头轻晃着,嘴里叫道不要不要,但身下的小穴却紧紧咬住陈期年的手指,不让离开,"你看,它还认识我",陈期年曲着手指顶在尉来的娇嫩内壁,勾着尉来从陌生到熟悉。 身下的水越流越多,手指快速抽插惊起一片水声,陈期年又一脸坏笑着逗她,伸出满是淫水的手凑到她面前,探舌舔舐干净,"小苦瓜有没有想我?" 尉来记仇,呼着粗气还想气他,"嗯……不想",陈期年将她因为怀孕肿胀了些的乳漏出,手指上剩余的体液被揩拭了上去,他张口含住顶端深红的尖,含糊不清的说道,"不想,还流这么多水?" 乳尖被牙轻轻磨着,身下被手指爱抚着,怀孕的身体本就敏感,尉来呜咽的哭的更凶了,小手没劲,打在陈期年身上跟拍蚊子似的,"嗯……啊……陈期年……你当着宝宝面欺负我"。 陈期年哭笑不得,欺负,是欺负了,但这还享受了呢。 "宝宝知道爸爸在疼妈妈",陈期年将尉来翻身抬上自己的大腿,屈膝抵在她身后,带着她小手摸到腿间的巨物,额头顶额头的说道,"乖,给宝宝看看爸爸是怎么疼妈妈的"。 尉来闭眼念道,宝宝别看,你爸耍流氓呢。 ———————— 我一直以为作为一个工科到不能再工科的工科女是我文笔烂的主要原因,哈,结果那么多我喜欢的作者都是工科生!!!!原来只是我自身语文水平的问题! 不能更太勤,要跟你们玩推拉这一套,你们才会珍惜我!(没有为自己最近的懒找理由的意思) 下章还是肉。 收藏+评论,谢谢谢谢 22(孕期H) 尉来握着陈期年的某物,抬臀坐下去,她坐的慢,刚挤进去一个头,陈期年就忍不住挺身贯穿她。 尉来用小穴夹住进了三分之二的某物,手捂住小腹,"别,别进那么深",陈期年进,她就退。 憋的久了,理智全被欲望代替,陈期年握住尉来的臀,将她固定,提起小腹向上重重一顶,满意的闷哼。 "啊……别",尉来这一撞挨的结实,撑在陈期年身上要往外逃,陈期年坐直上半身,索性将尉来掉了一边肩带的睡裙全部拉到胸下,张嘴咬上去。 小穴的麻酥感涌至小腹,尉来慌的直躲,她两只手撑在陈期年肩膀,害怕的跪直膝盖,想将他退出去些。 但腰被握在陈期年掌里不能动弹,她挺了挺胸,将两个馒头往陈期年嘴里送,要他分些精力在自己上半身,"啊……嗯哈"。 她越是挣扎,陈期年就越是故意磨她,肉棒抵在小穴深处往某点钻,手指掐在樱红的小粒上,嘴里又是舔又是吸。 钻的太深了。 尉来回握住自己腰间的大掌,带着哭腔叫道,"嗯……不要……别那么深……啊",他每次要的狠就爱往宫口钻,"啊……宝宝……嗯你别太重了……啊"。 陈期年停下动作,将手撑在身后,支起自己和尉来,他盯着还尚且平坦的小腹研究半天,抬眸问道,"她疼?" 尉来摇头,抬臀在肉棒的三分之一处上下套弄,"啊……她疼不疼……嗯我不知道……我疼",以前也疼,但肚子里没东西,他捣捣也就算了,现在里面可藏着个小生命。 "我就提早进去看看她",陈期年说的真挚,跟说"我来你家吃个饭"一样从容。 这哪行? 她手指用力划在陈期年的手臂上,因为没留长指甲,只留下了个淡淡的红色印记,"别,你别伤到她"。 这三个月的小胚胎,接受性教育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陈期年又开始向上耸胯,两个囊袋重重打在尉来雪白的臀,带着她前后左右的摆动,她不准他用力插,他就使劲磨呗,总有一百种舒服的办法,他手把着尉来的肋骨,将她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埋头钻进雪白的乳间,"我今天很温柔了"。 "啊……嗯你哪儿温柔",不光不温柔,还往宫颈口里探头,"你明明知道你长得大,你还往里钻",她后半句说的羞人,手搂在陈期年的脖子处不敢看他。 "哦?"他低笑,咬住尉来羞红了的耳骨,"那你不喜欢吗?" 尉来鼻子哼哼的出气,张口咬他的肩膀肉,半响也没个回应。 这又不是一回事,不能混在一起问! 陈期年也怕伤着她,手捏着她的臀上下左右的缓慢进出,尉来这才放了心,松了口哼哼唧唧的叫出声。 乳大概是重了几两,挂在胸前沉甸甸,尉来抬手捏住空虚的乳尖,食指与中指搓捏,激的小粒高高凸起。 陈期年喜欢尉来床上的热情,她要什么都主动去拿,"想要我舔?"说话还故意往乳尖喷着热气。 尉来身体哆嗦,自己捏着乳尖往他嘴里送,是想要的。 "你不说,我不知道啊",陈期年薄唇轻轻刮过敏感的乳尖,微微偏头躲过,他就想听她讲羞人的话。 床上的两个人势均力敌,你一来我一回的比赛。 这次,尉来输了。 "嗯",尉来半眯着眼,"啊……要……嗯……你舔"。 陈期年挑眉,含住脸旁诱惑的小樱桃,用牙齿啃咬。 尉来大开的腿间进进出出的深色肉棒越动越快,越进越深,陈期年一控制不住,就想多要她些,要的更深些。 "嗯……哈",尉来撑着他小臂才维持住自己的平衡,额顶的汗津粘上了不少发,她伸长了脖子,抽搐的下腹有了尿意,小穴开始规律收缩,"啊……啊……来了……嗯"。 陈期年埋头苦干,不忘上下其手,扣着尉来充血的小核,深深往里送,怎样让她舒服,怎样让她高潮,陈期年一清二楚。 骑到受不住时,尉来将他拔出,抖着臀泄了出来,她环抱住陈期年,埋在他脖子里体会高潮的余味。 陈期年手摸在她后背,给她顺气,手指探到泥泞不堪的小穴时,拨了拨两侧肿大的唇肉,又把自己送进去,两人舒服的闷哼。 尉来被放倒在床上,传统的传教士让两人面面相对,陈期年问,"舒服了?" 尉来点头,他这是明知故问。 好了伤疤忘了疼,她伸出纤细的小腿勾了勾陈期年的腰侧,不管无意还是有意,至少起作用了,本还想着温柔的某人,兽性大发,捏着她脚踝束在胸前,将胸挤成各种形状。 "唔……哈",尉来手捏住他跪在自己身下的大腿处,见他眼里满是情欲还不忘调侃,"啊……你真是……嗯……流氓"。 到底谁先勾引谁? 陈期年抿着唇,"尉来,操死你算了"。 暖又软的手指从陈期年的大腿滑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尉来捏着陈期年涨鼓鼓的囊袋,坏笑着勾脖子看他,"啊……嗯,那你操死我啊"。 – 接下来,陈期年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能操死她。 他狠狠往里捅,尉来小穴紧的他头皮发麻,连皮带肉的扯出来又钻回去。 "啊……啊……不行……哼哼……陈期年……不要了……嗯太重了" 尉来又哭又叫,眼鼻都难受红了,跟陈期年上了这么多次床还没长记性呢,惹了人又承担不住后果。 "你说的",陈期年附身,"操死你"。 尉来顺势搂住他脖子,身下绞着不让他走,"嗯……啊……还是不……啊……不要了",她被操弄的话都讲不清楚,陈期年咬住她的唇,将她唾液渡入自己口中,压着嗓子问,"不要什么?" "啊……别操死我了……嗯",还委屈巴巴的用手指在陈期年脊椎上打圈圈,"嗯……啊……你等……等宝宝出来……嗯?啊你再操死我"。 她嘴里说着哄人的话,手抵着陈期年的小腹处。 "尉来,我看你就是欠操" ———————— 收藏+评论,谢谢谢谢 下章maybe肉maybe不是,看心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3 尉父工作忙,不可能顾及到每个科室每个人,旁人不好意思的提点下,他才知道,这几个月以来,尉来是被投诉率最高的医生。 手机屏幕上是尉来的电话,他看了很久,退回联系人,给陈期年拨了过去。 陈期年昨个儿值的夜班,现在正"大"字形躺床正中央补觉,电话铃声在整个房间回响,丝毫没有停下的征兆,他没看来电人,压着起床气接起,"喂"。 "期年,是我" 陈期年反应了好一阵,将手机屏幕拿到跟前,眯眼细看,他"腾"的从床上坐起,"诶诶,院长,那个,爸,有什么事儿吗?" "今天休息?" "嗯" "那个",尉父犹豫道,"尉来现在在上班?"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为了将话题引到尉来身上。 "在,怎么了?"陈期年掀开被子,光脚走到厨房,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腾出手来给自己倒了杯凉水。 "尉来最近是怎么了,她不是会跟病患起冲突的人,我这投诉她的人都写了满满一页了",尉父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她啊" 杯子被轻放在大理石桌面,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一声脆响,陈期年不轻不重的说道,"她怀孕了"。 — 陈期年的奔驰G65 amg在车流中很是打眼,尉来一边将低绑在脑后的发散下,一边抬腿过去。 "怎么这么突然要吃饭?" 尉来甩着蓬松的发,将副驾驶门拉上,发尾淡淡的香往陈期年鼻子里钻。 "唔",陈期年摸了摸鼻尖,将方向盘打了个转,"两家人吃个饭还分什么时间"。 尉来不语,当他说的有理。 双方父母到的早,脚边堆着大大小小的包装袋,陈母尉母拉着手,聊的火热。 陈期年替尉来拉开包间门,没急着进去,侧身先让她进。 尉来也不客气,踏着粗跟长皮靴就走了过去。 陈母最先看见她,上前拉住人,塞在自己和尉母的中间,"哎哟,小来,辛苦你了"。 尉来冲陈期年挑了挑眉,什么情况? 陈期年躲开她的目光,冲一旁侯了许久的服务员说道,"上菜吧,人到齐了"。 你一言,我一语,尉来算是听明白自己辛苦在哪了。 她撇了眼地上一堆的婴幼儿用品,说道,"您们这也太急了,还早呢"。 陈母握着尉来的手,同尉母应和道,"哪里早,我们买的都是男女孩都能用的,早点做准备才行"。 尉母将女儿垂在嘴角一侧的发捞至脑后,笑道,"我跟你婆婆也商量好了,你搬回家来住,我和阿姨照顾你,我们小心点总归是好的"。 父母张了口,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尉来点头。 陈期年闻声看过去,他靠着椅背坐的直,眼神有些委屈。 尉来勾了勾唇,盯回去,叫你出卖我!我还没委屈呢,你跟我委屈什么? —— 好话都讲给尉来听了,剩下给陈期年的自然就是训斥。 "怀孕不讲,你们这不是胡闹吗",陈父中气十足,吵的陈期年想用小拇指掏掏耳朵。 陈母对待自己儿子可是牟足了劲的煽风点火,"陈期年,你的主意?" 陈期年求助的向身边的小女人投去眼神,尉来低头,小口嘬着靠肚子里小祖宗才求来的奶茶,连个眼都懒得抬。 得,这也是个祖宗。 "我们这不是想月份还小,免得叫你们担心吗",陈期年筷子都不敢抬,两手端端正正放膝盖处,真诚的点了几下头。 尉来脸上带着笑,将吸管咬成各种形状,她只听,就是不出声。 放平时,陈期年乱来也就算了,陈母还能替儿子开脱两句,这搭上了自己亲家唯一宝贝女儿,随随便便糊弄过去可不行,她有些严厉道,"陈期年,你太不懂事了,怀孕可大可小,万一照顾不周出什么事了怎么办,你是医生,你连这点都不懂?" 尉母拉着自己姐妹,好言劝道,"这第一次当父母不懂正常,说几句算了"。 尉来咬住吸管的红唇松开,她知道母亲这话不仅没灭火,还加了把柴,她憋着嘴冲婆婆撒娇道,"妈,您别只说期年,我也有错,对不起嘛,他照顾我照顾的很好,真的"。 陈期年内心冷哼,这女人床上装委屈的劲到了床下还是使的这么好,直往人心窝子去,谁还舍得多说几句。 乖巧惯了的尉来一哄,陈父陈母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叫她多吃些。 陈期年低声念道,"人精"。 "什么?" 尉来直勾勾的眼神对上他的目光,她用纸巾揩拭掉嘴边的油渍,红唇张张合合,"我可是帮了你"。 "……" 陈期年这人活的谨慎细致,但自从认识尉来以来,已经数不清在她手里栽了几次了,他伸出手指,又合上,嗯,确实数不清。 —— 千叮咛万嘱咐后,双方父母才肯离开。 尉来将倚背放倒了些,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又抬手伸了个懒腰,"走吧,回家收拾行李"。 "我呢?" 尉来手扶住太阳穴,偏头看向陈期年,"你要跟我回家住吗?" "算了",他将车开入车流,左右活动着脖子。 尉来家离医院不近,路上就得花费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除了尉家这严刑管控的家庭,哪个医生愿意在本就缺少睡眠的情况下还花大把时间在路上。 "哦,那就算了呗",尉来头倚在被降下的车窗玻璃上,任由风吹乱深棕色的发。 陈期年心里堵的闷,什么叫那就算了?怎么连句好话都不给? "你求求我,说不定就去了",陈期年手摸着干裂的唇。 "我求求你",尉来半眯着眼看他,牙齿咬住舌尖,"千万别来",给过一次机会,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陈期年看着后视镜,装不经意的问起,"你上下班怎么办"。 "我爸有司机,开的可比你平稳多了" "……" "那也没人偷摸着带你吃辣了" 尉来轻笑出声,"我现在怀孕不好这口,再说我家阿姨做的饭可不比外面差"。 "……" 好,很好。 "那,身体上的事总没人替吧,你想要内什么了怎么办?" 尉来撑在座椅上,耸着肩,一个劲的笑,"那不还得谢谢陈医生,教会我怎么让自己舒服啊",她眼神望向陈期年腿间,表情嘚瑟,"陈医生也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哦?" 明明想让她开口留,最后变成了自己死皮赖脸的要她留,陈期年觉得自己脑袋顶都冒火了。 ———— 我好爱尉来,所以之后我怎么写你们都别骂她好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评论+收藏,谢谢谢谢。 24 尉来搬回尉家后,同陈期年的相处时间少之又少,除了工作时间,平时碰个面都难。 陈期年忙,这跟尉来许久未见又回归了婚前的独居生活。 而尉来除了医院,也就在书店耗着时间。 尉来身着宽松短袖,紧身破洞牛仔裤,坐在书店楼梯角的专属单人座,她低头,捧着一本蓝皮壳的大书,耳侧的发垂在脸庞,她一排细牙咬在白嫩的食指,看的入迷。 "呆一下午了,眼睛不累?" 尉来闻声抬头,将书轻轻合上,摇了摇头,把伸在桌下的脚收回,给柯恙的轮椅让出位子。 柯恙笑着将杯子递给她,"喏,你喜欢的鲜榨橙汁,休息一会吧,就算你受得了,肚子里的小朋友也累了"。 尉来低声道着谢谢,这不说还不觉得,一说,腰是感觉有些酸了,她双手撑在椅子两侧,挺着笨重的肚子,伸了个懒腰。 本被宽松短袖遮住的肚子若隐若现,陈姓小朋友已经在尉来肚子里呆了六个月了,被外婆精心照料的很好。 柯恙目光从她的肚子移到桌上,他手扶在轮椅侧,问道,"今天晚上要一起吃个饭吗?" 尉来稍显犹豫,最后还是答道,"算了,今天得回,嗯,下次吧,下次我请你"。 她将有些重量的书放回桌上,拿起橙汁小口抿着。 柯恙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门外小张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小声说道,"老板,书到了,要先清点吗?",他回头看了眼尉来,道了声他待会回来,便出去了。 店员加上柯恙不过就三人,而柯恙腿脚又不方便,一到清点图书时工作量就比较大,以前偶尔尉来遇上了,还会顺手帮个忙。 她站起身,扶了扶微挺的肚子,不碍事,抬脚踏了出去。 柯恙不敢叫她干重活,只好交代她在收银台坐着,将新书一本本扫录进电脑里。 店员清点图书的动作很迅速,桌上已经堆了一堆没来的及扫的书,尉来有些焦急,生怕帮了倒忙,她手忙脚乱的把手里的书往高处怼,本就摇摇欲坠的书堆这下失了重力,向她倒来。 两只手臂比书更快的横在了她的身前,尉来抬头,说道,"我以为你会睡到饭点前"。 她额角的发都湿了,鼻尖冒着几滴汗珠,小脸红扑扑的望着陈期年。 陈期年挡在尉来身前的手顺势揉了揉她的肚子,他将尉来捞起,自己坐了下去,招呼着尉来走开,别打扰他工作,嘴上还嘟囔着,"这老板请不起员工吗,孕妇也敢用"。 尉来搓捏着两根手指,倚靠在陈期年身侧的柜架,"我就是想帮忙",越说越小声。 陈期年低头,一本本扫着书后的码,"你在一旁乖乖呆着就是帮忙了"。 不管是厨房,还是书店。 尉来在一旁看久了就闲不住,去洗手间用清水洗了脸,又回座位看书。 ———— 陈期年录完后,还顺手帮忙将桌上的书拿到桌下,替柯恙腾出收银空间,他指了指脚下的书询问小张,"要我帮忙分吗?" 小张摆摆手,"不用,下班后我们把书放在每个区就行了,谢谢啊"。 "没事",陈期年站起身,眼神偶然扫过桌面,捕捉到了角落里的一个相框。 相片很眼熟,跟尉来办公桌上的那张是一样的,是同一个小孩。 几百个问题在脑里飞过。 他阴沉着脸走到尉来跟前,在单人座旁的小桌上坐下,背对着尉来,等她将书看完。 "你要喝水吗",尉来试图向他递去自己的橙汁。 "不要" 陈期年语气不好,不知又闹哪门子脾气,尉来看了看他背对着自己的宽肩,懒得理,低头埋回书中。 ———— 今晚的陈期年哪哪都不高兴,连果果这颗小甜豆都哄不了。 她搂着陈期年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半天没听见回应,抬起小脸望向舅舅,皱着眉头冲尉来叫道,"舅舅不开心"。 尉来招招手,将果果抱在自己怀里,捋着她的小辫要她把手里的故事书讲给自己听。 还没满四岁的果果口齿不清晰,讲了半天也听不清讲了什么,但尉来温柔的低头认真聆听,时不时还捧个场,夸道,"果果真棒"。 "这个,妹妹",果果小心翼翼的指着舅妈怀里抵着自己的小皮球,一脸笑容。 尉来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肚上轻轻的摸,点头道,"是妹妹"。 对这家子来说,不知道孩子性别才是怪事儿呢,尉母说,晓得了性别好,这买东西也知道该买女孩子用的了。 尉来偶尔抬头看陈期年,都被他躲开了眼神,她不解,也不气。 ———— 吃过晚饭,尉来困意来的早,打了几个哈欠后就受不住了,陈母心疼的叫两人留宿一晚。 陈期年不肯,说自己还有病例没看完,今晚必须得回去,尉来也就笑着答谢了婆婆,说让陈期年顺道送自己回去。 陈宜年替父母送两人出了门。 陈期年拿着陈母大包小包的东西不情愿的塞进后备箱,他转头对尉来说,"要不你打车回去,我懒得送了"。 还没等尉来回话,陈宜年的一巴掌首先拍在了弟弟的后脑勺,"陈期年,你是人吗?" "……" 陈宜年将尉来推进副驾驶,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说道,"他要是欺负你,给姐姐打电话啊"。 尉来抿着唇,点头。 车里的氛围跟外面的天气一样,闷的慌。 尉来扣着门把手,撇了陈期年一眼,"你跟我闹什么别扭"。 "我没有",他嘴上还逞着英雄。 "你不高兴就讲,我猜不着",尉来手扶着额,今天一天确实累了。 "没有不高兴,没有不开心",话音刚落,他本人都心虚的咳嗽了两声。 尉来看他捏在方向盘的手拽的紧,有些好笑道,"那你吼什么呀?" 车里又陷入一阵沉默。 他不讲,她就懒得问。 车快要驶入前方的十字路口了。 "我今天回家住",尉来手抚着肚子,小陈妹妹似乎知道爸爸不开心,在里面闹腾的厉害。 "哪个家啊",陈期年一手撑在车窗上,一手把着方向盘。 "嗯?" "奧" 这下,陈期年不想闹别扭了。 —————— 我现在更新没有固定时间,有时候比较忙,有时候很闲但是忘了。 下一章肉,毕竟我们是肉文,是吧。 收藏+评论,谢谢谢谢。 25(微H) 没脾气没性子的尉来哪里懂陈期年这气性怎么这么大。 她默不作声的跟在陈期年身后从地下停车场进了超市。 这一趟主要是买些鸡蛋和酸奶面包囤在冰箱,明早给尉来做早餐。 陈期年一个人住时没有囤货的习惯,缺什么买什么,买够一顿就好,毕竟对他来说早餐可吃可不吃。 但尉来不行,打从她有记忆开始,尉母就反复跟她强调,早餐是最重要的一餐,必须得吃。 陈期年推着推车在食品区转悠,尉来抓着推车一侧,挨着食品架,一层一层挑自己想吃的零食。 "就住一晚上,别买这么多",陈期年用手大致数了下推车底层铺满的零食,阻止道。 尉来不应声,牙齿咬住食指第三节骨节,皱着眉思索,薯片要选蜂蜜味还是小龙虾味,半响,她扬了扬眉,抱下两袋薯片,"都要好了"。 陈期年摇头,他将推车推到尉来身侧,交代着他先去拿酸奶和牛奶,让尉来慢慢选。 尉来这一进超市直奔零食区的仗势怎么也不像会速战速决的样子。 —— 陈期年许久没回来,尉来推着车边探脑袋找他边慢慢走向冷藏区。 路的正前方一个四岁大模样的男孩正哭闹着要妈妈买玩具,妈妈不同意,他便故意跌跌撞撞的向地上滚。 尉来抿着唇低笑,将推车偏向一侧避开他,正巧撞上一旁工作人员拉货的运输车,尉来低头道歉,停在原地。 小朋友没有看见她,拖着妈妈的腿不让走,小小的身体重心还不稳,被妈妈拍打几下就歪着身子向尉来的推车倒来。 尉来心急,探着身子想提醒,但推车被重力推向尉来的腹部。 "啧",陈期年稳稳扶在推车把手的小手臂离高高耸起的小腹还有一个硬币的距离,他一脸无奈的看了眼尉来,"我来吧",他移开推车同尉来的距离。 尉来反应过来,双手抚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她问,"你怎么这么慢,我等你很久了"。 "哦,刚刚还拿了点肉",他手指着推车,"本来还想买虾,不太新鲜了,你要吃我明天拜托阿姨去买活虾"。 尉来捏着推车一角,转头说道,"我就只住一晚,你买这么多吃不完"。 "我也得吃饭好吗,不是专门买给你的",他抬下巴指着推车内,"那零食就吃的完?" "零食能放,我下次回来还能吃" "哦,那欢迎下次光临我家" 尉来轻撇他一眼,懒得跟他的怪里怪气计较。 —— 家里尉来的衣服本就少,还搬了些回尉家,这下连件睡衣都找不出来。 尉来穿着陈期年借她的短袖,擦着未干的发从卧室走出来。 尉来个头有173,再加顶个肚子,这衣服不过及臀下一点,她是圆润了些,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又白又肉。 陈期年喉结上下滑动,他将还冒着热气的牛奶递给尉来,转头打开水冲刷奶锅。 尉来端着牛奶,仔细读着客厅边堆放的还没拆封的物件,"婴儿,摇摇椅",她看向陈期年,"爸妈买来的吗?她们也太急了"。 陈期年背对着她,在开放式厨房冲刷着手里的锅,"嗯,怎么能不急,连床都监督着我装好了"。 尉来听了他的话,推开主卧一旁的房间,这里原本是储物间,放着陈期年的健身器材还有辆价值不菲但没用过几次的自行车,现在干干净净,除了多了张婴儿床,一旁还加了个单人床和单人沙发。 尉来将婴幼儿的小东西左摸摸右摸摸,只觉得惊奇。 陈期年抱着手靠在门框,"这屋也没好好打理,只能先住着"。 反正还得搬去被强行买下的那套房,钱都还了,不住白不住嘛。 "挺好的",尉来扯着短袖下摆在沙发上坐下,但衣服太短,腿间的春光还是被一览无遗。 陈期年偏过头,"你干嘛,不穿内裤诱惑谁?" "内裤我洗了,明早干了穿",尉来身子后倾,靠在沙发背,"谁叫你这么经不住诱惑"。 尉来眼神挑衅,腿间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毛发中吐着津液的小穴,灯光撒在她身上,陈期年觉得这时候不做些什么实在对不住这氛围。 —— 今天生气时才幼稚的在心里想了千百来遍不要再服侍尉来的陈期年,这会附身埋在她腿间,舔的正起劲。 尉来低喘着捏住一旁的婴儿床,咬着手指不好意思叫出声,在未出生的女儿房间干这事儿哪像正经父母。 "嗯……陈期年,回房间吧",尉来伸手到身下,挡住那舌头向自己体内的进攻。 陈期年舌头顺势舔过尉来的手指,痒的她直扭,他张口含住尉来的食指,含糊不清的说道,"替女儿试试不是挺好吗?" 尉来转头看向那看起来不像能承受的住两个成年人体重的婴儿床,嗯,还得在上面晃呢。 她摇了摇头,下身绞着他舌头,"啊……不行吧……床会垮的"。 陈期年低笑,鼻子里呼出的气吹的尉来小穴张张合合,"你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谁在婴儿床上做?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尉来仰着头,放空脑袋,觉得自己又入了陈期年的套。 陈期年舌头灵活,舔的尉来紧抓着他的头,张口呻吟出来,小穴流下的水顺着后庭流向沙发。 尉来感觉痒痒的,撑住陈期年放在自己大腿下的双臂支起身子,她抬高跟陈期年舌头负接触的下体,"嗯……啊……别弄到沙发上"。 以后怎么坐啊。 陈期年挽着尉来手臂将她拉起来,舔着唇上的津液往尉来嘴里送,他大拇指摩挲着尉来的唇角,"小苦瓜,今天保护你两次了,我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尉来本就腿软,全靠支撑在他的手臂稳住自己,短袖下若隐若现的两颗小粒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奖励你吃这个好不好?"她挺起胸往陈期年身前靠。 "这算什么奖励",他坏笑着扶住尉来的肩将她向下按,"次次都是你舒服,你舔舔这个,让我舒服舒服好不好"。 尉来扒着他睡裤边跪下,乖乖释放出他的巨物,张口含上去。 尽管在床上蛮横惯了,但她哪次不是对陈期年言听计从。 尉来手指扶住柱身,口里含着肉棒顶端又是吸又是舔,还时不时抬眼看陈期年的反应。 她眼睛生的亮,乖巧的就像嘴里只含了根冰棍。 陈期年伸手捂住她眼睛,掐了掐她脸颊肉,"专心些",尉来吃痛的松开嘴,两手抓住他的手指用力咬上去。 那跟着动作跳动的肉棒在尉来脸上戳来戳去,她不满的偏过脸避开,"得换你求我了"。 陈期年笑,这小人还会举一反三呢。 他不应,对着尉来的脸扶着柱身上下滑动,开始自慰,还舒服的闷哼了几声,"那你别动,我自己弄"。 尉来心想,这人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可一想到他床上的坏主意多,之后还得加倍偿还,她就张口含住了那顶端。 ———— 我这手机不上卡只连wifi居然上不来,有气到。 我好像搞不出花样了,你们有特别想看的那啥床上花样吗嘿嘿,欢迎提建议哈。 收藏+评论,谢谢谢谢。 26(H) 尉来双唇上下磨着龟头,舌头往那流水的眼儿里钻,她手指攀着肉棒上蜿蜒的青筋,上下滑动。 这上头的小口比下头的调皮多了,陈期年手撑在身后的婴儿床,眉头紧闭,"嘶",他长吸一口气,看着尉来那小而红的舌头来回绕着肉棒舔舐,又忍不住想逗逗她,"好吃?" 尉来张大嘴巴想多含些进去,不过三分之一就顶住了喉咙,她强忍着呕吐感将肉棒吐了出来,舌头舔了舔唇,摇头,"不好吃",硬邦邦的,哪里好吃了。 "那你还吃的这么香",陈期年笑道。 尉来横他一眼,双唇嘬着马眼往里吸,陈期年一刹那觉得自己魂都被揪出来了,他揉着尉来半湿的后脑勺呼气,坚硬的小腹上下起伏,"不好吃还这么会舔",他将尉来遮住眼睛的发撩至脑后,"嗯?是不是想喝牛奶"。 尉来不懂他哪来的那么多混言混语,她躲开陈期年的眼神,手拽着肉棒,在与囊袋的连接处又是吸又是舔,只求他快点射。 陈期年低哼,捏在尉来小手臂上的力道更大了些,"小苦瓜,含住前面,再一下,嗯",陈期年挺直了腰往尉来嘴里送。 尉来包不住,那津液从嘴角流下,滴的胸前都是印记。 她抬头,水汽蒙了眼,又是楚楚可怜的模样,鼓着腮帮子无声的要纸。 陈期年就念着她能将自己的东西吞下,眯眼盯着,不肯帮忙。 婴儿房铺了地毯,这一吐,还不知道怎么打扫呢,尉来急的眼眶都红了。 陈期年无奈的将手伸到她下巴处,叫她吐出来,尉来张着嘴吐了半天,又有津液又有口水的,通通还给他。 尽管有地毯,但尉来的双膝还是受不住胖了的身子的长时间挤压,已经泛了红。 陈期年心疼的将她抱起,带着往主卧去,双手从她腰侧穿过,伸在洗手池里冲洗,他故意咬着尉来的耳朵,"小苦瓜不是喜欢吃这些吗?" 尉来偏头,嘴里反驳道,"才没有,我那是,我是吃什么都香,所以……" "奥",镜子里的陈期年双眼猩红,嘴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他轻吻了几口怀里小人红透了的耳骨,"所以吃好吃的,嘴角都要留一些吗?" 陈期年死盯着尉来那嘴角一抹白,这画面色情程度堪比尉来口的场面。 尉来胡乱的接过一捧水往脸上泼,嘴里还骂道,"臭流氓"。 —— 尉来满是精斑的短袖被脱下,她铺散着发,侧躺在黑色的被套上,嚷嚷着累了。 陈期年关上卫生间的灯,麻利的脱掉上衣,双腿跪在她身子两侧。 尉来肤色白,同这黑色一对比,让人想要狠狠地疼。 "上面还是下面?",陈期年一忍再忍内心那想将她欺负哭的暴力因子。 尉来抚着小腹,侧眼看着他,嘟囔道,"你不是有病例要看吗?" 陈期年耐着性子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没说今天必须要看完",他用手指分开尉来夹紧的两条腿,自己跪在中间,附身咬上她颜色深了许多的小粒,"你不回答,那就下面"。 尉来是累了,但有人服侍,哪有不享受的道理。 她配合的抱住陈期年的头,任他在自己胸前肆意妄为。 但那人实在嚣张,大力吸着本就处于涨奶期的乳,尉来吃痛的叫了一声,"好疼"。 陈期年还叹了口气,有些遗憾道,"我也等不及要喝奶了"。 尉来觉得好笑,她用手指头将那比另一侧大了一圈的乳尖从陈期年嘴里救了下来,她安慰道,"还早,你别用力吸,好疼的"。 有些孕妇溢奶溢的早,但她不是,还好不是。 尉来孕期的身子敏感,她主动张开腿要送陈期年进去,小腿攀着陈期年的腰腹,雪白的脚趾头在那坚硬上扣了又扣,"陈期年,你快点"。 尉来圆挺的肚子抵在陈期年的下腹,他手顺着尉来的大腿向根部走,捏了捏那颤栗的小核,一脸满意的瞧着尉来在他手下节节溃败。 果然,能乖乖进去就不叫陈期年了。 "宝宝有没有想我",他压低了嗓音。 尉来手指扣在床单上,向一侧偏着头,喃喃道,"我怎么知道"。 陈期年手指顺着滑液钻进咬人的小穴,他指尖微曲,刮蹭着嫩壁,"那她妈妈有没有想我,嗯?我看下面挺想的"。 想,怎么能不想,一旦开了荤,还连续几个月吃素,谁能受得了! 但这话羞耻,她不好意思的又红了眼眶,手捂着肚子叫不想做了,试图翻身,从陈期年的怀里逃开。 陈期年低笑着握住她的脚踝,挺直身子送了进去。 尉来这身体,他也想的慌。 大概是许久没受巨物的侵占,尉来疼的掉了眼泪,她手滑到自己身下,撑住陈期年腹部,蒙上了层雾气的眼无声的抗议。 陈期年见她哭肿了眼,忙探了身子环住她,还小心避让开那住着小朋友的肚子,身下却不停地抽插,"怎么了?" 尉来搂住他脖子,细软的发缠上他手指,憋嘴委屈了半天,缓缓吐出一个字,"疼"。 陈期年一激动就控制不住力度,最爱的就是尉来满面潮红掉眼泪的样子,更何况这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他只觉得身下又紧了些,"乖,那我轻点"。 口头上安慰着,也放缓了动作,却还是又深又重。 尉来仰头喘息,揪着他颈后的嫩肉,张口咬住了自己的指尖,"嗯……啊……干嘛啊你轻点"。 尉来下意识的夹紧小穴,却吃了更多苦头,她鬓角的发被眼泪浸湿,肚里的小朋友大概是被爸妈激烈的动作吵醒了,一脚踹在尉来的肚上。 尉来摸住那小脚,大开着腿让自己好受些,嘴里却委屈道,"啊嗯……哈……你们都欺负我"。 陈期年俯下身亲在那起了几条妊娠纹的光滑肚皮上,主动将自己退出来,也怕伤着宝宝,"要我用哪让你舒服?" 他眼神直勾勾,毫不避讳的盯在尉来的脸上,尉来不好意思的将被子蒙头上,闷着声音回答道,"嘴"。 陈期年服务精神好,尉来还没反应过来,下体就被温热的口腔包围住了。 她小心的将脸上的遮挡物移开,向下望,虽然看不清,但她知道,陈期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尉来捏住他托在自己小腹的手,放任自己沉沦在陈期年的暖热里。 她敏感的轻颤,感受陈期年舌上的小凸起略过自己的内壁,没几下就主动缠着那狡猾的小舌不让走。 触感清晰,连带着被遗忘的乳尖都痒痒的,她不好意思的捏着被角往怀里蹭,以缓解自己的欲望。 陈期年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大手从她腿心处移了上去,一把握住那大了不止几圈的乳。 乳尖被扯长了又放,被压了又松,他食指同中指夹着那深红的尖磨了又磨,舌头顺势越攻越激烈,那身下流出的津液沾满了他整个口腔。 尉来难耐的挺直了腰腹,这回连不行了都没来得及叫出口,眼睛一翻,就舒服的泻了出来。 陈期年没躲过,笑着抬手拿纸将一脸的潮湿揩拭干净。 尉来还在高潮里没缓过来,胸口随着喘气上下起伏,胸前樱红的小粒诱人的很。 陈期年张口就咬了上去,牙齿磨着那敏感的尖,试图将尉来魂唤回来。 高潮后的感官被放大,胸前的小刺激惹的尉来夹紧了腿,"啊……别,不想要了",她手板着那颗前后耸动的脑袋。 陈期年头也不抬的吸弄那肿大的小粒,手握着自己的分身,在尉来腿间快速抖动,"你乖乖听话,我才能快点射"。 他知道怀孕辛苦,连根手指都怕给尉来累着,就自己动手了,这嘴里再不含点什么,那就太对不起这灭了几个月火的身子了。 尉来捏着他耳骨,牙齿咬着下唇不敢发声,生怕给陈期年寻了机会又来几回。 他小臂青筋爆起,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压在尉来身上的身子也越躬越高。 胸前满是陈期年用鼻息闷哼的声音,那眼的水也越冒越多,尉来手轻抚着他绷紧的背,嘴里配合着呻吟了两声,好让他快些射。 "小苦瓜,别看",被欲望支配着躯体,陈期年手握着巨物戳在尉来的大腿根部,满眼情欲。 腿间被喷上了湿粘的液体,尉来手撑在身后,支起略显笨重的身子。 陈期年头还抵在她胸前,伸手捞起一旁的纸巾,将那乳白的精液擦掉,"带你洗澡啊?" 尉来乖乖张手环上他,点了点头,"嗯"。 ———— 想起什么更什么吧,两本一起搞我真的不行,压力大到降低了我更文的欲望!! 写文就图个开心,满足自己的脑洞! 收藏+评论,谢谢谢谢。 27 九月的B市已经有些微凉。 尉来穿着一件薄针织衫,坐在医院走廊的座子上,她轻撑着疲劳的身子,微肿的小腿叠在椅子下。 大概是月份大了,从S市到B市不过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她都感觉自己明显有些受不住。 尉来看了看身旁一堆叫不出名的亲戚,只觉得脑子发昏。 "喏,喝点水,我看你脸色不太好",陈瑜一早就注意到尉来不舒服,将手中还有凉意的矿泉水递给她。 "谢谢",尉来也不客气,打开水润了润干渴的唇。 陈瑜在她身边坐下,担忧道,"你要不先回去,奶奶这还不知道得多久"。 尉来摇摇头,将水靠在脸侧,没再说话。 奶奶的心脏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今早因为晕倒磕了脑袋,被救护车直接拉来了B大附属医院。 陈父陈母带着尉来坐最早的航班赶了过来。 尉来临近生产,每天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医院露个面就行,比陈期年这大忙人不知道闲了多少倍。 陈期年晚间时候下了手术台过来的,还没来得及同她打个招呼就被陈父招呼进了病房。 —— 门外的一群人正叽叽喳喳的小声讨论着,门内奶奶的吼叫声传了出来,"我不住医院,我不动手术,我要回家"。 尉来撑着椅子站起,小心得抚着肚子,陈瑜在一旁挽着她手臂,叮嘱小心些,两人随着人流涌进了病房。 陈期年一眼望见了尉来,转身招呼着小表弟将身后的椅子拉给她。 "您这身体您也知道,下回再晕倒就不一定能救回来了",医生双手背在身后,皱着眉,苦口婆心的劝导着。 陈父将手上的同意书递给医生,"字我签了,手术必须得做"。 都说人越老越幼稚,奶奶这嘴一瘪,摇着头掉眼泪,"我自己身体我不能做主?我活这么大岁数够了,该死就得死"。 陈母坐在床边握住奶奶的手,"您这说的什么话呀,这小曾孙都没看见,说什么死不死的,手术风险又不高,咱们好好进去好好出来,以后还能看见活泼健康的小曾孙"。 奶奶一听,止住了哭声,眼神在人群中寻找尉来。 尉来站起身,捧着肚子走向前,半天没憋出安慰人的话,只是叫了声"奶奶"。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劝着,奶奶还是不肯点头进手术室。 尉来站久了有些晕,撑着床边才稳住自己的身子,她揉着发硬的小腹两侧,小心得喘着气。 "奶奶,您想干嘛?不医了?不治了?小曾孙也不看了?" 陈期年见尉来脸色发白,手伸到她腰侧,搂住她发酸的脊背。 "我得要你爷爷陪着,看不见你爷爷我不做",奶奶半响才吐露出不开心的真实原因。 陈期年无奈的看了看尉来,得,这要求比要他命还难。 病房里安静了许久,大概是都在思考怎么给奶奶搞个爷爷进来。 陈母一拍脑袋,"啊",她指着腕表,"爸的手表,妈藏着掖着不给看那块"。 爷爷留下的腕表,虽然不值钱,却是他戴了多年的贴身物,自从爷爷走后,奶奶都当宝贝捧着,逢人就说,物在,人就在。 "妈,您要表?"陈父弯下身子,低头询问。 奶奶点头,侧过身,将被子蒙过头。 陈期年从陈父手中拿过车钥匙,"这好解决,我替您回去拿,您乖乖呆着等我好不好",他屈膝蹲在床边,像哄小孩儿似的。 尉来上前握住陈期年的手,"我陪着去吧,晚上一个人开车不安全",话是对着陈父陈母说的。 —— 今天太疲惫,尉来坐在副驾驶上没过半个小时,就开始昏昏欲睡。 高速封了路,陈期年从国道绕着往福安镇上赶。 一路上,除了些货运大车,寻不见其他小车的踪影。 陈期年本来开的急,但偶然瞧见尉来睡的香甜的侧颜,松缓了些油门,生怕颠醒她。 离福安镇还剩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一辆兰博基尼伴随着急促的鸣笛,闪烁的远光灯,轰着引擎从车身左侧呼啸而过。 车后还有一辆不停地鸣着喇叭。 尉来被吵醒,半睁着眼,她向后撇了一眼,"怎么了?" 陈期年没让,轰着油门继续开,盯着前方答道,"没事,你接着睡"。 尉来不安的捂着腹部,手拽在身侧的把手上,"你让让他们,别争"。 B市纨绔子弟多,为了刺激半夜国道飙车倒是第一次让陈期年遇见,好好的车道不走,硬是逼陈期年让,这不摆明了为了满足那点恶趣味吗。 陈期年推了推眼镜,不满的"嗯"了一声,转动方向盘将车子向右侧偏去。 但那俩辆超跑就是跟陈期年刚上了,一前一左降低了车速堵着不让走。 陈期年被别停在车道旁,他这累了一天没处撒的火涌了出来,松了安全带就要拉开门。 尉来忙抓住他,吓得直掉眼泪,"别别,我们走吧,别理他们"。 那两辆车的主人一个塞一个的年纪小,倚靠在车身吹着口哨挑衅。 陈期年脖上攀满了青筋,认真估算着一打俩小弟弟的胜算,但那副驾驶探了个脑袋出来看好戏。 操,四个。 男人都是冲动型动物,人都骑你脖子上撒尿了,别管打不打的过,至少要给点反应才行,"我很快回来"。 "不要,不行",尉来拽着他手臂不肯松手,哭的小脸通红,额前的发不知是被汗还是泪浸湿了,她肚子重,因为失去了重心,顶在操作台上,"陈期年,我肚子疼,我肚子疼",她大喘着气,只顾叫肚子疼。 陈期年一下焉了气,重新发动车子,倒车,开了出去。 鳖孙就鳖孙吧,哪有自己老婆孩子重要。 "哪疼",陈期年手摁在尉来的腹侧,"这疼不疼?" 尉来本不是情绪波动大的人,怀着孩子折腾一天积攒的难受全撒了出来,哭的止都止不住,她用掌拍开陈期年的手,抽抽的回答道,"我不要你管"。 陈期年哭笑不得,"我不管谁管"。 "那你刚刚怎么不担心,不管我们俩了?"尉来抽吸着鼻涕,"陈期年你厉害啊,你是觉得和他们讲道理能听,还是你一个干的过四个,你是不是打算让我们一家三口死在这啊"。 年轻男孩玩闹起来本就没个轻重,再加一个家里有底气,别说打人了,杀人放火都有人擦屁股。 陈期年安静听平时连心情都懒得分享的小苦瓜带着哭腔诉着自己的委屈,却在听见"一家三口"时心情大好,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挂。 尉来瞧见那抹笑,气的熄了声,侧靠在车窗玻璃上搂住肚子。 谁跟谁说不通? —— 张姨听说他们要回来,早早拎了件外套等在门外,见尉来下了车,忙将衣服披在她身上。 "诶,这是怎么了?" 张姨手轻撩着尉来的发,露出她红肿的双眼。 尉来偏过脸躲开,摇了摇头,"张姨,奶奶要的手表在哪啊?" 张姨扶着尉来朝里走,吩咐人给她拿了杯温水,"我早早备好了,不过刚来了电话,叫你们住一晚再走,老太太都休息了,你们也明早回去"。 陈期年点头,拿过尉来喝剩的水,一股脑的仰头喝掉。 "家里有大床的客房很久没人住了,灰尘重,我还在叫人打扫,可能得晚点才行",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刚过十二点。 陈期年自顾自的又接了杯水,给尉来备着,"不麻烦了,睡我房间就行了"。 "你那1.5米的床怎么睡?" "挤挤" —— 这飙车梗会不会很无聊? 来自贫民窟少女的询问,现在富二代还飙车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管他的,反正重点不是飙车哈,不准笑我老土! 收藏加评论! 28 陈期年的房间不大,看的出每天细心打扫的痕迹。 尉来扶着肚子在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小床上坐下,她低着头懒得同陈期年讲话。 委屈劲还没过呢。 陈期年在衣柜翻翻找找,找了身高中买的运动服,他将衣服拍在脸上,深吸口气,诶,阳光加洗衣液的清香。 "穿这个睡",陈期年将衣服递给她。 尉来不吱声,抱着衣物进了浴室。 陈期年倚靠在浴室门外,尉来月份大了后,家里人怕她出意外,每次一洗澡,阿姨都在外侯着,这阿姨不在,自然就是陈期年的工作。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拿出一根塞在嘴里。 摸索了半天也没找着打火机,他又将烟收了进去,暗暗低骂道,"操"。 陈期年仰着头,无聊的细细听浴室里的水流声,这一听就止不住的往尉来身体上想,他喉结上下滑动,吐了口气,这时候真该来支烟。 水声停了,半响,尉来擦着发从里面拉开了门,那身运动装穿在尉来身上显大,肥硕的裤腿包着两条细长的腿。 "洗完了?"陈期年靠在墙上,斜看着她,"我书柜上第二层有吹风机,吹了再睡"。 尉来的低嗯声小的难以分辨,陈期年挑了挑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 陈期年小床一侧靠墙,尉来曲着腿侧躺在里。 身后伴随着"嘎吱"的开门声,接着一具带着水汽冰凉的身体附了上来。 "怎么还穿着裤子睡",陈期年伸手要替她解开小腹上的结。 尉来挣扎的厉害,本就还在情绪期,拽着裤子死活不肯松,"我不"。 陈期年拿过头上的枕头塞进被子里,垫在她腹侧,随意拿了件衣服铺在脑下,"我怕你勒的不舒服,你不想脱那就不脱",接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 尉来折腾了一天,晚上又哭了鼻子,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 陈期年从小到大觉都睡的香,电钻都吵不醒的人在感觉到怀里没人时,突然惊醒。 他起身,打开灯,环顾四周,衣物还在,人去哪了? 陈期年打开房门,听见小声啜泣的声音,他寻着声音找去,果然看见窝在二楼客厅小沙发处的尉来。 他怕吓着她,小声的叫了声,"尉来"。 尉来捧着肚子抖着肩,回头看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想回家"。 本来是不气了,半夜醒来看见陈期年睡那么香,就越想越气,孕期情绪波动大,又开始思考自己干嘛要生气,总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生气了,越气越委屈,越气越难受。 陈期年将落地灯打开,单膝跪在沙发上,将人抱在怀里,"嗯,明天送你回去"。 尉来手揪住他衣角,仰着满面泪痕的小脸望着他,"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回去啊,你嫌我烦吧"。 小苦瓜孕后变成小哭包是陈期年没想到的事,但他偏偏吃尉来闹小情绪这套,这才像个确实和自己结婚生活在一起的人。 "没有",陈期年压着嗓子小声安慰着,"奶奶这手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定下来,你还是先回去的好,有爸妈照顾"。 不知道为什么来的小情绪走了,尉来抬了抬腿,看向陈期年,"捏"。 陈期年捞起她的裤子才发现,嫩白的几根脚趾都肿的挤在了一堆,更别提那肿了一圈的小腿,她今天穿的长至脚踝的白色连衣裙,通通遮住了,又不叫苦又不叫累的跟着忙了一天。 陈期年弯腰抱起她,朝房间走,"回房间脱了裤子给你捏"。 —— 第二天上午,尉父尉母赶来了B市。 尉父是心外的专家,一听奶奶的病,连夜制定了手术方案,同奶奶的主治医生讨论后,决定他来做主刀。 尉母主要是来带自家女儿回去的,尉来是要人照顾的特殊时期,还留下来就是给忙乱的陈家添麻烦了。 陈期年将母女俩送到机场,冲尉来招了招手。 尉来转身冲他点头,跟着母亲往里走。 —— 尉父在手术后的当晚就回来了。 尉来没等来陈期年的电话,张望着,背着手询问父亲,"爸,手术怎么样?" 尉父笑着回道,"很成功",他将公文包交给一旁的尉母,"期年没打电话给你?" 尉来摆摆手,"打了",她搓着宽松睡裙的花边,"您做手术,我肯定要问问主刀啦"。 不过陈期年不是故意忘了,是忙忘了。 他这一连几天假期推的门诊病历全堆在一起,等着签字处理,还有几台安排了日期的手术是催了又催,每天除了陪奶奶,就是呆房间处理工作。 三天后的周四,他下了飞机赶回医院开会,开完会又遇急诊的病人,这耽误又耽误,回到尉家已经接近十点半。 阿姨替他煮了面,心疼的说道,"怎么这么晚,小来早早都睡了"。 陈期年饿了一天,大口嗦着面,嚼了许久,咽下,"这几天堆的工作太多了,最近都比较忙",他拿起桌上的温水喝了口,对阿姨说道,"您先睡,碗一会我洗就行了"。 阿姨也有些挨不住,打了个哈欠,指着水池,"不用洗,你放那,明天早晨我一块丢洗碗机里,我就先睡了,你早点睡啊"。 陈期年饿的就差把碗都吞下了,他喝完最后一口汤,拿纸巾擦了擦桌子,收拾干净,上了楼。 他进了房间,隐隐约约能看见被子勾勒出的形状,他翘了翘唇,没开灯,从行李找出洗漱用品摸着黑进了浴室。 陈期年下体围着浴巾,甩了甩滴水的发尾,打开浴室门,尉来撑坐在床上,无神的望着他,陈期年上前揉了揉她凌乱的发,"我吵醒你了?" 尉来摇摇头,挪了挪笨重的身子给他让位置,"我今天睡了一下午,现在睡不着了"。 陈期年将下巴向她探去,冒头的胡子刺的尉来脸颊发疼,"睡不着也得睡,我去刮胡子,待会来",他说罢,弯下身子在行李箱里翻找剃须水。 短发随意一吹就干了,胡乱的到处飞舞着。 陈期年将下巴摸满泡沫,拿出剃须刀,仰起下巴。 尉来环抱着胸,靠在门侧,半响,她伸出掌心,陈期年撇了一眼,乖巧的将剃须刀递过去。 他屈膝靠在洗手台上,以免尉来垫脚累着,"顺着胡子方向能刮干净些"。 尉来也就是闹着玩,没想到他还真把下巴交给了自己,她努了努嘴,"刮伤怎么办"。 陈期年轻笑,"能怎么办,贴创口贴啊"。 他一脸理所应当给了尉来勇气,她大着胆子将那些铁青的小胡子处理干净。 陈期年用清水将脸洗干净,拽了拽胯上的浴巾,示意尉来先出去,自己要换睡衣。 "又不是没看过" 还吃过呢。 陈期年手攀着她的肩将她转了一面,"尉来,我今天累了,暂时不想欺负你"。 尉来脸一红,挥了挥手,大步走出去,谁求着他欺负了? 尉来钻进被子,没多久又被搂入了冰凉的怀里,身后那人看来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就传来轻微的鼾声。 ———— 下一章是什么呢?当然是肉啦! 我们就开火箭,快点把这个文搞定好吧。 男二女主的故事只是个疙瘩而已,我也不写的太多,反正后面交代一下,来点矛盾,最后he! 我想想哈,大概两个肉章(也可能是一个)后,小陈妹妹就出生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搞出生后的黄色了!!! 但是,我大概率最近要鸽一下,我有个巨难巨多巨麻烦的报告要写(我没有哭,真的没有哭) 还是收藏+评论,谢谢谢谢! 插一个关于陈瑜的小故事 陈瑜第一次见顾肴是在她十二岁零三天。 父亲被披散着发的女人推靠在墙上,默不作声的挨了几个耳光,却始终没有还手。 她嘴里念叨着,"你把我丈夫还给我!那贱女人呢,你把她叫出来,偷人偷到我头上!" 顾肴站在门外,双手拽着裤腿,似仇人一般看着陈瑜。 陈瑜也是那一天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同顾肴的父亲丢下各自的家庭私奔了。 在她十二岁的第一天。 —— 陈瑜将自己沾满墨水的书从垃圾桶一本一本翻出来,再用纸巾一页一页擦干净。 戏弄她的人仿佛乐此不疲,高一开学不过一周,她的新书已经进了三次垃圾桶。 陈瑜与顾肴的缘分,大概是那天被强行写下了。 搬来偌大的B市,却偏偏跟顾肴同校,初中直到高中。 陈瑜拼了命降低存在感,只恨自己不是个透明人,却任然避不开同学间越传越夸张的流言蜚语。 "诶,听说陈瑜她妈是卖的,丢下陈瑜跟别人跑了,而且陈瑜跟她妈一样,这才多大啊,睡了几十个男人了" 这都是顾肴散布的。 —— 顾肴人前装的阳光,成绩好又得老师喜欢,他带头的孤立,向来没人说不,连带着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瑜尝试过反抗,换来的只是同学们更激烈的校园暴力。 她总说,忍忍吧,高中三年很快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认得陈瑜。 却在看见父亲为了她忙前忙后准备晚餐时,偷偷落泪。 母亲走后这么多年,父亲从未说过一句抱怨话,每月的工资省下一半都给顾肴寄去,他说,没了爸爸的家庭,赚钱要辛苦些。 而那些父亲汗水换来的辛苦钱隔天就会被顾肴恶意的从陈瑜的校服领塞进她的内衣,顾肴问,"上你,这些钱够吗?" 就算不够,他也要硬上,这是顾肴一直以来的心里话。 为了报复。 高二上的周四晚自习下课,陈瑜被顾肴借着还她作业本的名义带回了家,尽管心里千万个明白他有坏主意,但陈瑜还是去了。 他是学委,一句话,就能让陈瑜过上被各科老师挑刺的日子。 强奸,是算强奸吧。 陈瑜躺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想,半响,笑了笑,长大了,疼到咬破了唇也没流一滴泪。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容易的多。 软弱的陈瑜被顾肴摸透了性子,她越是退,他就越得逞。 "陈瑜,你真应该看看你床上的骚劲,跟你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吧?怪不得能勾到我爸呢",顾肴撑在枕头上,嘴里吐着烟圈。 陈瑜听得骂自己"骚""贱"的词,却受不住骂自己母亲的话。 对陈瑜来说,她是个好妈妈,会哄着给她扎羊角辫,会给她买漂亮小裙,会在她哭鼻子时买来蛋糕,至少,在十二岁生日第二天之前,她都是美好的。 陈瑜裸着身子抱着衣物走出房间,去卧室外的浴室将自己打理干净,再慢慢回家。 顾肴已经自己一人住在这离学校近的出租屋很长时间了。 —— 顾肴的恶劣从来不是他对陈瑜校园暴力,而是他将舆论掀起,却自己躲进了人群,在同学们对陈瑜过了新鲜劲后,当个和事老替陈瑜说几句话,再将陈瑜重新拉回谷底。 你看,他多会。 陈瑜小心翼翼的生活,将心情藏于麻木的外表下,可以撑过去的。 但顾肴要的是她的反抗,他总说,"陈瑜,你就像我一脚能踩死的蚂蚁,没意思"。 陈瑜问,"那你多久能放过我?" "腻了就放过你" 他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天花板,半天才开口,"陈瑜,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就那种pua你,你还爱的死去活来?" 陈瑜单手揉着被撞的淤青的后腰,张了张口,回道,"你配吗?" 顾肴的嘴角越翘越高,漏出嗜血的白齿,"我不配,谁配呢"。 一句反抗的后果就是,顾肴隔天在校园网站上传了两人色情影片。 他发完贴就快速注销,消失的无影无踪,让老师没有办法。 视频中的两人都被剪了脸,但帖子的内容却字字指向陈瑜。 "陈瑜,叫的蛮好听嘛,给大家表演个叫床呗",坐在后排的男生煽动着大家一起起哄。 陈瑜坐回座位,用校服外套裹紧自己,带上耳机,将世界隔绝在外。 那晚回了家,她待在浴室死命搓着大腿根部和手臂内测的痣,这是她在大夏天还穿着外套的原因,视频里的女生,这两颗痣太显眼了。 可是,以前妈妈明明说这痣是好事,将来我们小鱼走丢了,妈妈只看痣就能把小鱼找回来。 老师询问时她撒了谎,大概是懒得理她,也大概是认定了她就是这种人,居然放过了她。 只要,只要爸爸不知道就好了。 —— 这段关系维持到了高考结束。 陈瑜是懒得关心顾肴志愿填的哪里,只要以后不见就好了。 她将自己的志愿填到了祖国最北端的Q大,她的成绩上Q大其实可惜了,只是在父亲的反复询问下她坚持要去,父亲只得答应了。 大学里,她第一次体会正常的学生生活,她内向的性格被室友们逐渐向外向引导,她记了室友一句话很久,"陈瑜,你应该多笑笑啊,你笑起来多好看!" 20岁那年的暑假,不过是在冰淇淋店外多朝内看了一眼,陈瑜又被拉回了深渊。 那天,顾肴报复性的贯穿她,嘴角却高挂着,他问,"陈瑜,你过得好吗?" 过得好吗? 就是因为过得太好了,才忘了身体里的这根刺。 第二天,她匆匆回家收拾了行李,买了最早班的机票,飞回了学校。 顾肴没再联系过她了,其实,要想折磨陈瑜他早就来了,不来,只是把她当玩具罢了,在她感恩周围的人与事时,替那腐烂的伤口再加把刀子。 再后来,陈瑜怀孕了。 一次就中,是要感谢自己的受孕体质还是当时慌张中的侥幸心理。 她又变回了沉默,不爱笑,不说话。 在室友用手肘多次推搡她时,缓缓开口,"我可能要休学一段时间了",眼神无助而又坚定。 父亲带她回了福安镇,一切故事开始的地方。 —— 家里人问了多次,却总是被陈瑜"我自己的孩子"一句话搪塞过去,父亲没再劝了,他知道,陈瑜决定的事,谁都改不了主意。 她要生下这个孩子的决心在陈期年不同于他人对父亲的好奇而询问的问题中动摇了,他问,"陈瑜,你为什么要生下这个孩子?" 为什么? 是为了报复顾肴吧。 凭什么他可以过得那么好,我却得在深渊活着。 还是喜欢? 呵,喜欢?他配个屁。 —— 周六的13时24分,乔乔的第一声哭啼声响起。 乔乔这名字的来源是陈瑜躺在病床上正巧能看见的医院花园里的那座桥。 它修在人工湖上,寒酸但又挺立,因此有了陈乔。 再后来,陈瑜那颗想报仇的心被女儿软着身子往自己身上贴的模样融化了。 是啊,用乔乔报复顾肴,不就跟顾肴是一类人了吗。 她带着女儿回了Q大,在外租房子,又是照顾小孩又是读书的,顺利将学业完成,比她早一年毕业的室友虽惊讶却说,"果然,不愧是你"。 再后来,她回了B市,身后还跟了条尾巴似的围着母女俩转的于北。 陈瑜对他的记忆只限于俩人是同班,却从来没讲过话。 于北却觉得自己是多年的明恋都没得到回应,他有些委屈道,"你从来不愿意跟我讲话,我也不知道哪里惹你讨厌了", 他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懊恼。 陈瑜捏着女儿的小手回道,"好啊,那你现在要不要跟我回B市?" 她就随口一问,却惹的于北心欢。 他留在Q市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等陈瑜回来,这下终于有回报了。 陈瑜皱了眉,"你愿意一切从零开始?就为了跟我回家?" 于北点头,将乔乔的行李袋从陈瑜手上接过,"本来也没做出什么事业,我以后会更努力些,也努力做个好爸爸",他欢喜的瞧了瞧乔乔。 陈瑜觉得他这圣父心也就是一时头脑发热,时间一过,还能真娶她不成? —— 再后来,陈乔五岁了。 陈瑜再也没见过顾肴,也不知道他找到了他爸没。 她身边有着乖巧的女儿,二十四效男友。 于北将蛋糕摊开在桌上,点燃了插在上头的五根蜡烛,吩咐着陈瑜将灯关掉。 他拍着手,拉着陈瑜一道给陈乔唱生日歌。 "乔乔,有没有什么生日愿望啊?" 陈乔揪着脑侧的小揪揪,她带着试探性的看了眼陈瑜,又在于北鼓励的眼神里大着胆子开了口,"我想要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 "好呀",于北没少听乔乔说这话,从她开始牙牙学语时,他就知道乔乔喜欢自己,口里念的全是于爸爸。 只有陈瑜知道,女儿是什么意思。 那晚,哄睡了女儿,陈瑜侧靠在客厅的墙上冲跪在地上收拾玩具的于北说了几个字。 他愣了,转过身,问道,"你再说一次"。 陈瑜笑着低下头,说,"我说,我们去领证吧,就明天"。 —— 于爸爸,变成了真正的爸爸,乔乔高兴的嘀咕了一晚上,最后睡倒在妈妈的臂膀里。 陈瑜看着女儿的侧颜,对着垫在自己背后的于北说,"给乔乔改个名吧,于陈乔好不好?" 于北轻笑,鼻息撒在陈瑜的肩颈处,"于太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女儿跟我姓?跟你姓不好吗?我觉得姓陈好听"。 陈瑜拨着女儿软细的发,半响回道,"当时给她取名字取的太随便了"。 "那,陈于乔,陈乔于,也可以啊?" 于北边开着玩笑边吻上她的颈。 好,都好,都比陈乔有意义多了。 —— 其实,这场婚姻来的并不容易,于家对这个还未过门就生了孩子的媳妇儿有偌大的意见。 这婚礼时间都定了,男方父母不来,那不当场给本就被人说惯了闲话的陈瑜一盆冷水吗。 于北只是在婚前的前几天握着她手说,"我来解决"。 他总爱在陈瑜无法面对的事上档在前面,说一句,"我来解决",一开始陈瑜当他逞能,再后来,却是离不开他的怀抱。 套路,都是套路。 —— 婚礼如期举行。 陈瑜没给任何一个同学发去请帖,除了顾肴。 她知道,他回来。 他也确实来了。 修剪的整齐的发,贴身黑西装,在人群里挺拔而又显眼,他注意到了陈瑜的眼神,隔空举起酒杯,同陈瑜示意。 陈瑜点点头,拉着于北上前敬酒。 "怎么孩子都这么大了,才想着结婚?" 他像生怕陈瑜听不见似的,弯下腰,贴在陈瑜耳畔,只要陈瑜一偏头,便能吻上他的唇。 于北将陈瑜向自己怀里带了带,他笑着向顾肴伸去酒杯,"当时小,还在读书,弄出了个乔乔不知道怎么负责,证是早就领了,这不是好多人都以为小鱼还是单亲妈妈呢吗,我这个当爸爸的必须负起责任才行,都怪我都怪我",他捏了捏陈瑜汗津津的左手。 她知道,他在说,我来解决。 —— 陈瑜还是高估了自己对顾肴的畏惧,她靠在休息室的化妆桌上,看着自己脚尖,对于北说,"我都会跟你解释,以后,全部,我都会告诉你"。 于北上前环住她,亲了亲她额头,"我说那天看你写个请帖默默流的满脸是泪,以后,只能被我欺负哭啊!" 陈瑜抬头,对上他的眸,点了点头,张开手,搂住于北的脖子。 对顾肴最好的报复,就是她过得幸福。 她越是幸福,他越痛苦。 就顾肴一个人记着这不幸好了,她不要。 爱上过顾肴吗? …… 他哪里配。 —————— 不知道,你们对陈瑜有没有印象,就是那个小陈期年7岁的小表妹哈哈哈 今天睡不着,自己脑补了这个故事,就写出来了。 文笔也烂,就当个小故事看看吧,插在中间,说不定我更主文的时候就删了哈。 有空再以顾肴的视角写一章,他这么偏执不是没原因的,如果我更主文的时候把这章删了,你们就当我没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9(最后的孕期H) 今晚,陈期年摸着黑打开房门,尉来第一次没在床上熟睡,而是抱着脚丫窝在窗前的小沙发处看书。 进个门连呼吸声都收住的人,看了看沙发旁仅亮着的一盏昏暗的落地灯,张口问道,"这么晚还不睡"。 尉来抬眸看了他一眼,手里翻动着纸张,轻轻嗯了声,她孕晚期瞌睡多,每天除了吃饭,其余都算补觉时间。 陈期年将被小雨淋湿的外套扔在脏衣篮里,抬手取下手表,甩了甩脑袋,尉来脚下印着"木里"的纸袋又是他坏心情的来源。 —— 陈期年冲洗后走了出来,在衣帽间旁的小过道才找到正坐在化妆镜前涂抹眼霜的尉来,她眼睛近视度数高,灯光又暗,肚子都抵在桌前了,还在伸着脖子向镜里看。 陈期年将毛巾搭在肩上,抢下她手里的活,蹲在尉来身前。 尉来张望着大眼睛,大概是觉得氛围尴尬,说道,"我怀孕后长了好多斑和细纹呢"。 陈期年涂抹眼霜的手一顿,凑近她的脸,仔细瞧了瞧,笑道,"没有,还是很漂亮"。 他讲话的鼻息喷洒在尉来的侧脸,她习惯性的抬眼去看他的唇,却给了陈期年其他信号。 他想吻她。 陈期年低头轻附上那红唇,慢慢厮磨,在尉来喘不过气,微张口吸气时,将那灵活的舌头蹿了进去。 他口里还是薄荷牙膏的味道,霸道的侵略着尉来嘴里的每一寸,她被亲的迷迷糊糊,双手揪在陈期年的睡衣领,那舌头被陈期年又是吸又是咬的,麻到了大脑。 等尉来大脑逐渐清晰起来时,她已经撑在梳妆台上,身后有双手游离在自己身下,做着准备工作,她的披肩掉在了地上,细窄的睡衣带顺着手臂滑到了手肘处,释放出两颗诱人的大白兔。 "撑得住?"身后的人声音沙哑,压抑了许久,准备时间长,陈期年怕不够湿润会伤到她,这抽抽插插几根手指后,好不容易才换来一句尉来的可以了。 尉来乖乖点头,手从捏在梳妆台边缘换成了撑在面上。 她配合的翘了翘臀,让陈期年顺着那泥泞进入体内。 嫩肉紧紧包裹住肉棒,感受那上面的每一次跳动,尉来紧的不像话,陈期年的每一次抽动,她都狠喘着,伴随着一次次惊呼。 陈期年忍的也难受,但扶着她的腰不敢深入了,只是探着头在那洞头望望又出去,他捏了捏那两颗跟着节奏晃动的乳,直到留下红印才舍得松开,他说,"乖,小点声"。 这是能小声就小声的事儿吗? 她不满陈期年的要求,透过镜子瞪在陈期年脸上,但在她那面红耳赤的情况下却变了味,眼里非但没有脾气,还净是娇媚。 陈期年移开眼神,低下头,下腹的火却往上涌,想要更重些,更深些。 他在尉来身后,盯着那两瓣白嫩还留着五指印的臀喃喃道,"等回家再好好疼你"。 尉来却不乐意了。 孕期性欲旺,但陈期年每次能用手和口替她解决,绝对不用那根她心心念念的东西。 今晚好不容易让他进去了,自己敏感到轻戳都能叫出声,却又是浅浅几下。 不满足。 "那我小声一点,你重一些好不好?" 尉来语气里带着祈求,蒙上一层水汽的眼睛还带着委屈。 这哪里拒绝的了。 陈期年将自己往里送了送,扶住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她身子笨重又敏感,几下体力就跟不上了,杵在地上的一双腿直打颤,为了憋住呻吟,整张小脸涨的通红。 陈期年手移到她腹下,轻轻托住那高耸的小腹,试图分担些她的重量,身下不断抽送。 尉来撑在桌面的肩塌了一侧下去,手指扣着梳妆台,撅着屁股,喊到,"啊……陈期年……我不行了……嗯"。 她上半身都趴在了梳妆台上,重心前倾,两只打颤的腿微屈膝的撑在身下,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陈期年抵在她深处,重重的磨,尉来的身子在他节奏下不停的抖。 那爱咬人的小穴偶尔松了口,却在肉棒再一次进去时又一层一层的缠上去。 陈期年探手,捏住那微肿的小核,用指尖摩擦,双重快感的刺激下,尉来连东西都分不清了,哪里还记得自己答应的话。 她仰着脖子,松开咬出了牙印的下唇,再也止不住了,"嗯啊……哈……啊……" 偌大的房间回荡着尉来的呻吟,盖过了噗噗的水声。 陈期年将手指塞进她嘴里,微皱了眉头,"含着,叫这么大声,爸妈听到了怎么办"。 尉来牙齿啃在那根手指上,又不敢发狠的咬,紧张的绞紧了下身。 她这一到极致,忍不了的呻吟又从嘴里跑了出来,急的陈期年增了根手指进去,匆匆几下,让她舒服出来。 尉来喷完,撑着身子,扶着梳妆台,慢慢坐在身下的那摊水上,额头抵在倚背低头喘息。 陈期年赶忙转身拿纸,揪着人往床上带,跪在她腿间擦拭透明液体。 尉来看他的举动就知道,一会他又该是关上门自己解决了。 本来累了的身子,这下来了精力。 她翻身将陈期年压在身下,扶着那根耀武扬威的棍坐了上去。 一件睡衣可有可无的挂在腹前,连大白兔都没兜住,跟着尉来的节奏前后晃。 陈期年用手肘支起上半身,仰着下巴含住那樱红,舌裹着尖上下摩擦。 两只本撑在陈期年胸前的手,移到了他肩膀,指尖轻扣着坚硬的肌肉,做些无谓的挣扎。 "嗯……啊",尉来前后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口里的呻吟如同身下的透明液体像外冒着,每被重重进去一次,就溢出来更多些。 尉来整个人汗津津,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泛着光。 陈期年双手捏住她放在在自己身体两侧的腿根,从尉来胸前一路吻上去,张口咬在她的下巴处,他声音像在情欲里泡了许久,"冷不冷?累不累?" 尉来偏头皱眉,这是什么问题,正是火热的时候,哪里来的冷。 尽管身体重,但前后小幅度的摇晃还是做得到,她摇了摇头,手指板住陈期年的下颚,用唇轻轻啄了啄,"陈期年你能不能像个男人"。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刚刚说不行了的是谁? 陈期年眼里满是笑意,翻身小心的将她压在身下,又怕她汗一干觉得凉,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搭在两人的身体上。 尉来被飞来的被子扑了个满怀,拨着乱发抱怨,"别,一会弄脏了",尉来脚踢被子,拳打陈期年。 陈期年跪在尉来臀下,固定住她两只乱动的腿,硬扯着被子要给她盖住,"脏了洗就行了,你身上出这么多汗,一会该冷了"。 尉来被蒙在被里,声音嗡嗡的,"那你一直让我保持火热呗"。 陈期年手揉着她膝盖,脑里想象出尉来说这挑衅话的小表情,高挑的眉,紧闭的唇,眼里还带着光,满脸写着"陈期年,你玩不过我的"。 他忍俊不禁,只想将这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小羔羊通通吃进肚里,他低头吻在尉来的小腹,"好,保证完成任务"。 后半夜的尉来是保持了火热,连同全身各处都没被放过。 几次高潮后,她觉得自己再来一次铁定要晕了,终于是搬出了孕妇身份来压陈期年。 下面不行,那就上面呗。 可这小别扭蒙着枕头不肯张口,孕晚期本就泛恶心,陈期年一激动就顶的深,惹的人直想吐。 陈期年最后还是叼着乳,引导着某只白嫩的手解决了生理问题。 小祖宗闭眼前还叮嘱了,"陈期年,床单明天你去放洗衣机里,阿姨看见多不好意思"。 ———— 还码了一章,字数不够我再凑凑。 今天交了报告,重担卸了一半,最近不出意外应该都会更。 还是收藏+评论,谢谢谢谢!!!! 其实我这孕期h写的比我想象中无趣多了,你们懂那种大脑很会ky,但是没那文学素养写出来的感受吗?对不起,我是个小垃圾。 30 小陈妹妹是在10月28日那天来到这个世界的,六斤四两。 刚出生的孩子红彤红彤,一张小脸皱在一起,张着嘴,大声嚎哭。 陈期年背着手,看了眼母亲怀里紧抱着的小东西,瘪了瘪嘴,刚出生的小孩他见过不少,无一例外,都"挺丑的"。 陈母横他一眼,将宝宝移交到尉母的手里,两人一来一往,对着刚出生的小天使喜欢的不得了。 陈父轻咳一声,看了看尉父,掏出包里的一张纸,"我给小家伙取了个名,你妈说不好听,但可以考虑考虑嘛"。 陈期年将尉来露在外的手塞回被里,回头看了父亲一眼,问道,"什么名字?" "陈词" 尉父点点头觉得可行。 陈期年倚靠在病床旁的柜子上,"陈词?那老二要叫滥调?" 陈母一掌拍在自家丈夫的肩膀上,"我说吧,一听陈词大家都想着陈词滥调,不好不好,这名字重新取!" 陈父指了指陈期年,"诶,你好歹读了这么多年书,怎么不联想慷慨陈词?" 陈期年摊了摊手,"您别!再想想",他努了努嘴,叫陈父接着把其他名字说来考虑考虑。 陈父将纸翻给他看,"没了"。 "您这一张纸就写一个名儿?浪费纸嘛不是",陈期年跟父亲向来关系亲密,说起话来也没大没小。 "是想了几个,都不及这个好",陈父将手里的纸折上揣回兜里,"小来,不满意咱们再想啊"。 尉来躺在床上,听着陈父与陈期年的对话忍不住笑了,牵扯着下腹的伤口隐隐作痛,"我觉得陈词好听,女生用这名,可比陈期年瞎取的一堆好听多了,取自慷慨陈词,又有意义"。 尉父也认同,他点了点头,为了取名,他可是看着陈父苦恼了几个月,删删减减最后才就得出了这么一个双方都满意的。 陈期年只当尉来又是迎合父母想法了,他捏着病床的栏杆,低头询问,"你真喜欢?" 尉来轻撇他一眼,"不然叫陈开心吗?我看你挺喜欢的"。 陈期年被噎的讲不出话,手抚着后脑勺的毛发,嗯,是比陈开心有内涵一点,就一点点。 尉母将怀里熟睡的孩子放下,捏着她的小嫩手又欢喜着不愿松,"那就叫陈词,要不也取个小名?我看现在小孩都有个小名,念着多可爱啊"。 讨论来讨论去,从零食区讨论到了蔬菜区也没搞出个结果来,最后取小名的事儿落在了陈期年这个当父亲的头上。 "叫西瓜吧",陈期年丝毫没有犹豫的提了出来。 "小西瓜?"陈母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跟小芹菜,小菠菜,小白菜有什么区别?" 最后双方父母的强烈攻势下,陈期年还是坚持不改,就一句话,"因为甜"。 她妈苦,她得甜。 —— 本来商量着送尉来去月子中心做月子,方便省事,最后却还是被抬回了家,阿姨,尉母,月嫂,偶尔帮个忙的陈母,四管齐下,比月子中心还照顾的精细。 全家有烦恼的只有陈期年罢了,别说老婆见不着,摸不着,连带着自己刚出生的女儿都难得能抱着。 小朋友娇气,又被外婆奶奶抱的多了,这一认生,连带着自己亲爹抱都哭的撕心裂肺。 陈期年堂堂一新生儿科医生,见过多少西瓜这年龄段的小朋友,却偏偏对自家女儿无解,说不得,骂不得,连用力抱抱都怕碎了。 因此,小西瓜在家里每个人手上传递,却独独挨不着陈期年的手。 偶尔父爱泛滥,想去婴儿房摸摸女儿的手,小西瓜却在看见爸爸的第一眼就嚎啕大哭,刚哭没几声后就被抱在了奶奶怀里哄,还瞪着圆溜却包着泪花的眼看奶奶批评爸爸,"陈期年,你这爹怎么当的"。 陈期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我是这小脸哭的通红的小东西的爹吧,她怎么一脸"别惹我" ? 跟她妈,简直一模一样。 —— 陈期年借这理由,经常寻了没人守着尉来的空隙,挤在她床的另一侧,叨着女儿的坏话。 家里宠的人多,小西瓜被养的娇气,尉来不好说什么,只能先安慰撞了一鼻子灰的陈期年,"爸妈他们太宠了,以前还说不能跟她朋友谁谁谁一样惯着孩子,结果一到自己的孙女,说的话都不作数了,你等西瓜再大一些就好了,懂事了还能一看见你就哭?" 陈期年手撑着下巴,无奈道,"就由着她懂事之前看见我就哭?" 尉来将手里刚拿起的书又放下,偏头转了转眼珠,"那,你跟着她一起哭?对着哭,看谁厉害!" 是当妈的吧,嘴里没一句靠谱话。 —— 陈词小妹妹长的跟尉来一模一样,连带着眼角的泪痣都是从她妈那复制粘贴下来的。 但是陈词跟尉来寡淡的性格不同,她甜,爱笑。 只要不强行要抱她,给卖个笑还是可以的! 每每被放在客厅的毛毯上供人围观,她都张着大大的眼睛冲人笑,只是在撇到陈期年凑热闹的脸时,收回了笑,拧着两条细细的眉,四处张望着,看不见依赖的人,一憋小嘴就委屈的要掉眼泪。 怎么回事? 陈期年左思索,右思索,最后拿着自己思考出的结论向尉来寻求认证。 他侧坐在尉来身旁的小沙发上,看着尉来将女儿的小衣一件一件迭起来,说道,"之前就不该提早进去看她,怪不得她现在看我的眼神觉得我不像正经人"。 "嗯?"尉来迭衣服的手一顿,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咬牙切齿道,"陈期年你确实不是正经人!" —— 陈期年的不正经还体现在他看见尉来挺着丰盈的胸乳给宝宝喂奶时偶尔会起反应。 心里对着自己骂了千百遍禽兽,丝毫没敢跟尉来提起,月子期间还强迫着她给自己用手或口解决,那就真禽兽了。 陈期年手上的频率又快了些,他大手握住粗壮的肉棒上下摩擦,却怎么也不及那只包不住的柔软小手来的快活。 "西瓜的小鸭子呢",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陈期年还没来得思考,伴随着话音落下的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尉来盯着陈期年,不对,应该是盯着陈期年手里的那件哺乳内衣,从脖子红到了脸。 她以为阿姨给洗了。 尉拧着转动的门把手,将眼神从他手上移到了另一只僵硬的手,红唇张张合合,结巴着吐出几个字,"你怎么不锁门"。 被抓了现行的当事人非但面不红耳不赤,还隐约觉得刺激,回道,"我怎么知道你会进来"。 陈期年讲话时,连带着手里的内衣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尉来简直要羞到脸颊滴血,但转眼一想,明明干坏事的是他,怎么自己要害羞? 她跺着脚背过身,气吁吁的说道,"你给我洗了!" 门被"啪"的一声带上。 门外的人似乎憋了一肚子火,不忘添上一句,"手洗!" ———— 白嫖我是不对的!!!!你们至少在评论区陪我说说话吧,我一个人的单机好孤独,好寂寞。 还是评论+收藏吧! 31(微H) 陈期年好不容易哄着尉来做完月子就跟自己乖乖回家,结果还是在尉家呆到了尉母放心将孩子交给两人带。 只是没想到陈母却主动请缨要来照顾西瓜和尉来,还打着尉来她妈照顾孩子这么久,自己心理过意不去的旗号,只安排了阿姨白天来照顾。 家里两张婴儿床,主卧一张,婴儿房一张,陈母尽管名义是来照顾孩子的,但没道理让母亲挤在婴儿房加的单床上睡,这下一来只能尉来陈母和小西瓜睡一间。 "那我睡哪?",陈期年看着母亲大包小包的行李,强忍着打电话给父亲拖人回家的冲动。 陈母逗着小西瓜,将她搂在怀里,指挥着陈期年将行李搬进卧室,"婴儿房有张床,书房有个沙发,你哪不能睡?" 陈期年给尉来使眼神求帮忙,语气里带着些委屈,"我这人高马大的,睡不舒服"。 "结婚叫你换房子,你自己说的不急,这怪谁",得,搂不着老婆是他的错。 陈期年探头观望,母亲并未跟进房间,他拽过尉来的手腕让她面对着自己,欺身将她抵在墙壁上,鼻尖故意摩擦着她细嫩的耳骨,吐着气,"我想"。 尉来两只手虚抵在他胸前,被他喷出的热气融化了身子。 这一挑拨不得了,他手还没抚上来,尉来就觉得自己内裤湿透了,她夹住腿,双手捧在陈期年脸颊两侧,嘴里用着跟哄女儿一样的招式,"你再忍忍"。 "小来,是不是该给宝宝喂奶了",陈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陈期年赌气的盯着她,就是不放她走。 尉来学着他亲自己的样子,从他的额头吻到下巴,"你乖"。 门外小西瓜的哭声越来越大,陈期年一侧眉毛微微翘起,是又有坏主意了。 他压着声音讲话,同时又有意无意的亲了亲尉来耳垂。 尉来脸颊通红,娇嗔道,"陈期年,你真是一流氓"",却还是迫于无奈,点了点头。 ———————————— 陈期年这几天的心情堪比绝望,尉来身体一米内必粘着一个小东西,叁米内还有个盯梢的。 好不容易值了一周班,下班后赶紧和王毅去了酒吧,以发泄一身的欲火。 几杯酒悉数下肚,喝的杂,陈期年脑袋开始犯晕,不仅憋的难受,头还疼,叫了车就回了家。 尉来和陈母带着孩子早早就睡下了,尉来因为孩子半夜刚喝了奶的缘故,睡的浅,大门被打开的瞬间就醒了。 陈期年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乒乒乓乓,吵醒了一屋子的人。 听见女儿哼哼唧唧就要哭出声的小模样,尉来赶忙坐起,边拍边轻声哄着。 陈母掀开被子,话里满是怨气,"陈期年不知道在外面干嘛"。 尉来抓住母亲,跳下去穿拖鞋,小声说道,"妈,您先哄着宝宝睡,我出去看看"。 房门一关,人还没看见,她就被拉进某人的怀里亲,是有很重的酒味,但这为非作歹的人哪里像喝醉了。 尉来吊带睡裙被他拉至胸下,因为涨奶大了几个罩杯的胸乳沉甸甸的挂着,中间两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也大了许多,陈期年看着喜欢,一个含嘴里吸,一个捏手里,扯成各种形状,还吃的啧啧作响,"啊……陈期年,你……嗯……装的"。 陈期年抬眼看她,舌头故意舔那颤栗着的乳头,那尖被刺激的流下几滴乳,"不装怎么能见到你"。 ———————————— 尉来被拖进卫生间,陈期年几下除掉她身上的障碍,他红着眼问,"之前答应了我什么"。 尉来仰头,咬着食指不肯回答。 为了安抚他,胡乱答应的事,死不承认就好。 但陈期年不是好糊弄的人,她不肯主动,那就自己动手! 他将尉来按坐在马桶盖上,胡乱将自己一身的酒气冲洗干净,捏住尉来的下颚,就把自己往里送。 尉来不敢用牙齿阻拦,生怕给他磕着碰着了,一根舌头往外抵,却正好着了陈期年的道,他爱惨了尉来这湿软的小舌头,闷哼着,"小苦瓜,舔眼"。 本意不是为了让他爽的那舌头正正好好戳在眼儿上,尉来的头向后退让,舌尖带着银丝离开满是青筋的黑紫巨物。 陈期年的手还抚在她的后颈肉上,看样子是不口不肯善罢甘休了。 尉来双手攀上那因激动止不住向她点头的肉棒,"你别按,我自己来",她咽了下口水,舔了舔唇,先伸出舌头碰了碰柱身的前端,再大张着口将龟头包进去。 肉棒在她口里又肿胀了几分,一股一股的津液从眼里流出,尉来舌尖抵在马眼处舔舐,唇含着巨大的蘑菇头不敢往下咽。 她向陈期年抬眸,双手从他小腹处向上滑。 陈期年这角度正好能看见尉来胸口大敞开的睡衣里的乳,乳尖高高顶在真丝面料的睡衣上,凸了一块出来。 陈期年食指勾扯着她肩带,故意将其往肩下滑,他摸了摸自己有些干的唇,问道,"女儿喝过奶了?" 尉来侧着脸,伸出湿软的舌将柱身舔了个遍,再将肉棒戳回自己嘴里,鼓着腮帮子前前后后,模仿着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模样。 大概是进的深了,尉来喘着气将沾满了口水和津液的柱身从自己嘴里拿出来,双手揉捏着下端的囊袋增加刺激感,她额头顶在陈期年腹部,顺着毛发轻吻,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嗯"。 "那剩下的都是我的了",陈期年将尉来拉起,捏着她的腰,将她端坐在洗手台上,低头含住硬挺的乳,浴室回荡着他舔吸的声音。 这段时间里,每次涨奶都有陈期年帮忙,他不敢有大动作,生怕激起其他欲望,但到最后,两个人却都不好受。 他的舌,跟女儿乖巧的小舌不同,满带着情欲,吸的尉来发疼。 那唇也跟女儿的不同,一排排牙齿细磨着,专挑着敏感点咬。 尉来手撑在身后,缩着肩,嘴里细喘着呻吟,"嗯……轻点啊"。 胸前耸动的脑袋,疼爱完一只,又换另一只疼,嘬的白嫩的乳肉都留下了一个个红色印记。 今晚跟以往的小心翼翼不同,他铁了心要往尉来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尉来糊涂了脑袋,看见印记发了难,明天怎么当着婆婆的面喂奶啊,她轻推着陈期年的脑袋,"啊……别吸了……我想……啊要你"。 —— 尉来跪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陈期年背过身翻找避孕套的背影。 她拽着裙边,半天没有动作。 "嗯?喜欢我帮你脱?" 陈期年不害臊,甩着胯间的巨物走过来,伸手抓住她的裙边要往上提。 尉来忙按住他的手,支支吾吾,"陈期年,我身材,那个,没以前好看了"。 陈期年强迫她看向自己,两人抵着额头,见他缓缓开口,"尉来,我对你,好像不局限于身体上的喜欢了,你明白吗?" 明白吗? 不明白吧。 尉来边思考,边抬手,让陈期年顺利脱下自己的睡裙。 身材丰盈了不少,却还是白白嫩嫩,原先平坦的小腹略微突起,上面还分布着几条淡了许多的妊娠纹。 陈期年双膝跪在地上,拨开尉来遮掩着的手,按着细纹的条理吻过去,他抬头,说道,"尉来,从这儿诞生出一个来源于你和我的生命,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奇妙到,我不知道是因为她,我又多喜欢了你几分,还是因为你,我又多爱了她一些。 ———— 好难,这章是我这本书刚开写的时候码的,码了一半,然后我又绞尽脑汁的码完了另一半。 下一章还是肉。 我大概估计,这本书10w字之内是可以完结的! 就还是,收藏+评论吧,谢谢谢谢。 32(H) 尉来手肘撑住上半身,对着离唇一个硬币距离的某物,面露难色,不是为了它,是因为自己正呈趴跪的姿势将下体凑在陈期年的脸上。 对,就是69。 他的每一寸呼吸都喷洒在湿淋淋,泛着光的小穴上。 尉来撅着臀,试图向上抬,却被陈期年把着腰又摁了下来,她羞的快爆炸了。 以往,陈期年总是顾及着她的小害羞,关上灯用嘴替她疏解,但今晚的书房亮,连肌肤上的小绒毛都看的清。 "嗯……陈期年,我不想要你舔哪儿",尉来手向下探去,捏在陈期年的手臂上,阻止他进行下一步。 她的力使在陈期年身上不过挠痒痒。 陈期年仰头埋进两瓣白臀,用口包住整个小穴,向外吸着水。 尉来一受惊,手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却将臀更加往陈期年口中送。 "欠的次数多了,你今天听话才能早一点结束",陈期年一掌拍在尉来的臀肉上,留下五指红印。 尉来一被吓唬就安静了许多,闭着眼亲吻软趴趴的黑紫,手还抓着陈期年的小手臂,时不时让他轻些,别那么重。 陈期年讨要补偿不是没有过,尉来出差一个月回来后那次,两人做到了极致。 尉来当时只觉得不光下面的水,连上面的水都流光了,身下火辣辣的疼,摩擦的都快起火了。 陈期年那回也不好受,硬是做到了射出来的东西越来越稀,直至射不出来。 尉来事后找他谈了几次都没用,嘴上答应尉来绝不做过火,到了床上什么也不承认。 —— 口中的巨物渐渐苏醒,咆哮着向尉来嘴里钻,她手握在底端,用舌搅着龟头,唇再吮吸着含进去,嘴里满满包着口水,顺着尉来脑袋的前后运动涂抹到柱身上。 她的口活被陈期年调教的还不赖,总是在小穴受不住侵袭的关键时刻起大作用。 陈期年的舌头从小核移到了花穴内,舔舐着嫩弱的内壁,时不时刺的尉来收紧小穴,嘴里呜咽着说疼。 "啊……不要了……不想要舌头……唔",嘴里的东西跟着陈期年的幅度往深处入,呛的尉来仰着头往外缩,一团口水混着津液从她嘴角流下,落在微卷的草丛里,她吐着舌头在龟头打着转,将一点一点向外冒的粘液悉数吞下。 陈期年故意将尉来的小穴亲的响,"啵啵"几口后,向微张的红穴吐着气,"不要舌头要什么?" "要这个",尉来挺直了身板,小手揪着肉棒。 陈期年起身,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裸背,问道,"要它干什么?" "……" 自知是问不出答案的,却总是想用这套戏弄一下尉来。 陈期年眼里满是笑意的单膝跪在沙发上,双手戴上避孕套,在尉来一如往常的沉默里将她箍在椅背,朝自己撅着臀。 但怀里的小人竟然回头了,她露着羞怯而又娇媚的眼,说,"用它,操我"。 她话音刚落,陈期年就挺着身子没入了那吐着淫水的穴,这次没了疼惜,脑子里就一个想法。 操到这妖精不会勾人了才够! 尉来双手撑在沙发背,跪撅着臀,细腰被陈期年大力按着,凹出一个弧度,只剩嫰白的臀在陈期年的撞击下留下一道道的红印,她管不了房间的隔音效果好不好,蜷缩着几根葱白的脚趾,仰头呻吟,"不要……啊……太重了……唔嗯……啊"。 尉来的手从身前挽到身后,试图让陈期年轻一些,但陈期年顺势拉住她的臂,强迫她仰着上半身被操弄。 身下的撞击愈发猛烈,尉来腾空着上半边身子就想在岸边挣扎的鱼,她大口呼吸,眼角的泪滑落,混入因激情而冒出的汗液中。 "啊啊啊……我不行了",小腹熟悉的尿意涌上,尉来突然夹住腿,低下头,跟着陈期年的节奏快速抖动。 陈期年却在这时候突然拔出,松了禁锢在尉来手臂上的手。 尉来因为失去重力,摔靠在沙发背上,大口喘着气,小穴还在规律收缩,她只当陈期年又在搞小动作了,不满的回头,鼻子哼哼的出着气。 只见陈期年将她放在书房看书时搭腿的小被子拿了出来,铺在尉来身下的沙发上,再而,又从背后环住尉来重新顶回去,两具身体,你贴我我贴你,陈期年笑道,"哼什么?怕我不给你?我怎么舍得不给小苦瓜痛快"。 尉来双手被他带着撑回沙发背上,压下腰,只撅着臀,他说这样好用力些。 陈期年的大掌按在尉来的腰侧,他向内撞的同时也将尉来向自己按压,以增加快感。 几下后,那波没被释放的快意又涌了上来,尉来扣着陈期年扶在自己腰间的手,"啊……哈",抖着臀泻了出来。 被子上的一滩水还没有安全浸下去,积在尉来正下方,陈期年故意笑了几声,调侃到,"还好没喷沙发上,不然你今晚得跟我睡地上了"。 尉来累的连眼都懒的抬,心想,谁要跟你睡地上,做完我可以回床上睡的! 陈期年将软了身子的尉来侧了个方向,跪趴在沙发,他扶正了对着自己的臀,就着还没流尽的水又冲入了穴内。 充血的小穴吞吞吐吐着巨物,但巨物也摩擦着刚高潮完还过于敏感的内壁,尉来用两只手臂撑起自己,以免他进的深。 但很久没吃肉的陈期年哪会就这么乖巧的做着活塞运动,铁了心要往宫颈口进,他浅入叁下,趁着尉来放松小穴享受时,朝那宫颈口进。 尉来受不住,回头望着他,咬唇又落泪的做着乖巧模样,"嗯……你别进的那么深……啊……你太……唔……长了"。 这话说的陈期年受用,他邪笑着掰开两瓣可怜的臀,瘪了瘪嘴,"说着长,但都吃进去了,嗯?" 他干脆一改叁浅一深的温柔动作,次次都带着紧贴着肉棒的嫩肉往里钻。 身下被塞的满满当当,夹带着一些疼痛,尉来难耐到用细长的指扣着陈期年的手背。 陈期年的动作重,撞的尉来失了方向,撑在沙发外侧的手滑了下去,半边身子都往外掉,陈期年赶紧附身抓住她胳膊,把人抱在怀里,交换了个体位。 这次陈期年坐在沙发上,而尉来跨坐在他身前,尉来偏头,将长发拢在一侧,手撑在陈期年身后的沙发背上,自己挺着胸,前后晃动起来。 陈期年揉搓着她一侧的乳尖,舔着上面的奶渍,可惜流出来的母乳不知道都被蹭在了哪,他抬眼,弯了弯唇,"都舒服到喷奶了?" 尉来躲着眼神不看他,试图将玩弄着乳房的大掌拨开,"嗯……疼",涨奶的时候被捏,尤其的疼。 陈期年将手移至她的腰间,用嘴含上两颗饱满的水蜜桃,含糊不清的问,"所以,到底舒不舒服?" 尉来不好意思,将自己的乳从陈期年口中轻轻扯出,将他的头仰起,低头吻了上去,大概是被他闹的没了脾气,终于是自我放弃了,"舒服,你操的我很舒服"。 ———— 更文的日子没有几天了,你们还不好好珍惜我吗!!!!! 还是收藏+评论呀。 33 七点半是陈词固定的早餐时间,本来定在七点的闹钟非但没响,尉来还一觉睡到了婆婆在外抱着嚎啕大哭的女儿敲门询问,"小来,醒了吗?该给西瓜喂奶了"。 尉来急急忙忙从关闹钟的罪魁祸首身上翻下来,随意拿过一件他堆在座椅上的卫衣套上。 沙发小,尉来又执意要睡在外面一侧,陈期年为了不让她掉下去,迭在她身下睡了一晚,再怎么受的住她的体重,被压了一晚还是有些喘不过气,只是听着动静闭目养神。 她打开门走出去,又挡着母亲的视线将门从身后拉上,接过女儿,尴尬一笑,找着话题,"妈,对不起,我睡过了"。 门内一地卫生纸,这种糜乱的景象实在老少都不宜。 西瓜似乎是知道自己的粮仓来了,止住了哭声,皱了皱眉以宣泄对母亲起晚的不满。 尉来抱着她坐在客厅,陈母挽好发去了厨房,还关切的问道,"小来你早上想吃什么?" 准备捞衣服的手突然停住,这才反应过来,她身上除了一件卫衣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可以",她起身抱着女儿回了书房,"妈,我去把陈期年叫起来,我叫他来帮忙啊"。 陈期年见两个小身影进来了,曲膝让出位置,看着尉来捞衣给女儿喂奶。 她身上满是自己留下的印记,长腿间的丛林又开始勾着人咽口水,陈期年撑着起身,咬住尉来的脖子,"大早上勾引我?我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尉来背对着他,偏过身,哄着女儿,全当他是空气,半响后突然记起什么,"昨天你在厕所脱的我内裤和睡裙你收拾了吗?" 陈期年见她急的快掉眼泪了,连带着陈词都吧唧着嘴要哭,没好气的开口,"嗯,收了"。 他又侧身倒下去,单手撑在脑后,捏着女儿的小手。 躺在妈妈怀里的西瓜确实是饿了,撅着嘴狼吞虎咽,任由不待见的爸爸扣着自己手掌心。 - "你给她拍拍嗝儿",尉来将衣服拉下,胡乱穿了拖鞋溜回自己房间换衣服。 吃饱喝足的西瓜被塞进了爸爸怀里拍嗝,小手抗拒的抵在两人之间,纠结着小脸望着妈妈离开的方向,但始终没有哭出声。 尉来回来时,手上拿着女儿的衣服,看见陈期年伸手将女儿递出来,她抻了抻小衣服,示意陈期年将女儿在沙发放平。 陈词的连体睡衣被妈妈扒了下来,两只藕似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尉来伸着食指哈在她身上,逗的陈词咯咯直笑。 陈期年只觉得自己看见这穿尿不湿的小东西一笑心都快化了,捏着她肉脸就要吧唧一口上去。 "诶诶",尉来伸手挡在女儿嫩脸与陈期年撅起的唇之间,顺势捞着女儿的手臂将小西瓜搂在了怀里,"陈期年,你知不知道,早上不刷牙,嘴里很多细菌的"。 陈期年憋嘴,点头,"就是没刷牙,女儿不能亲的意思?" "嗯!" "嗷",陈期年身子向尉来倾斜,"啵"的一声吻在尉来侧颜,"那女儿她妈能亲吧?" 不等尉来回答,他揉着一头乱发,嚷嚷着饿。走了出去。 尉来楞在原地,女儿口水滴落在肩才反应过来,她挑眉,笑了笑,"嗯,女儿她妈可以随便亲"。 - 算上零零散散的假期,尉来这次产假一次休了个够。 说是和陈期年自己照顾陈词,结果每天不是带着孩子在尉家,就是呆在陈家蹭吃蹭喝。 陈词有人抢着带,她也清闲,但从来没放过这么长的假,想工作的心直痒痒。 "我看你就是工作久了,受虐惯了,巴不得回去受煎熬,我这想休假还没人给我放呢",钟意嘬着吸管,降温天喝冷饮,牙齿忍不住打了个颤。 尉来双手捧住杯子,牙齿啃在杯口,笑着问,"那你替我照顾西瓜,我替你上班?" "嘁",钟意大力倒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歪着脑袋摇头,"尉来你得寸进尺了啊,你家西瓜就是块宝,谁都争着带,连见一面都难,还用你动个小指头?我要有你那福气,别说休产假,老子工作都不干了!" 尉来低头,笑。 钟意挺直了身子,手肘撑在桌面,"小苦瓜,小西瓜,陈期年这小细节的情调还真是,啧啧",她头靠上手背,嘴里就没停下,"不过陈期年真的是嘚瑟,自从陈词出生,在医院走路都带风,生怕有人不知道他有了个女儿,连我见他都得次次说恭喜才能走,太嘚瑟了"。 钟意夸张的晃着食指,逗得尉来笑弯了眼,"但他不怎么跟西瓜处的来"。 "怪不得,女儿那没存在感,来我们身上找了",钟意憋了憋嘴,耸着肩。 - 尉来被火热的眼神上下扫描了个遍,也不见对面的人开口,她耐不住了,从手机里收回视线,问钟意,"你还有不能对我说的话?" 钟意犹犹豫豫的开口,"不说孩子,就说你们俩,你们现在什么状态?" "嗯?" "诶,别搁这装不懂,说你跟陈期年呢,你们俩,现在,什么状态?你对他什么感觉啊?" 尉来食指敲着桌面,"嗯,新手爸妈的状态",看见钟意无奈的表情,她微微正色,"陈期年是个好爸爸,也是个好丈夫"。 "我知道",钟意将脸凑在尉来跟前,"你也明白我意思的,我觉得吧,陈期年不错,是欠揍了点吧,还工作狂了点,但对你对西瓜多好啊,总之,咳咳,比你那什么白月光学长好多了",她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尉来,你脑子里别打着什么小主意,给我好好过日子,听到没"。 尉来盯着一口未动的茶,缓缓开口,"钟意,不介意,不讨厌,想要好好相处,是喜欢吧?" 钟意觉得尉来这闪光的眼眸好像是见过的,在她第一次反抗父母,拒绝了心外进了新生儿重症科那天,她也是这样弯着眼,拉住钟意的手在楼道蹦了许久。 这小苦瓜哪里没感情了? 明明鲜活的讨喜! 钟意点头,"嗷,是喜欢"。 —————— 突然有一种又要烂尾的感觉???? 男主的感情一直都挺直白,只是没有收到过女主回应,这章就清清楚楚先告诉大家女主到底是什么态度!告不告诉男主就看心情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反正没多少了,我这个进展速度,感觉小波折一章搞完,解释再来一章,最后卿卿我我一下就结束了,快到不敢相信有没有! 还是收藏加评论吧,我真的很爱跟大家聊天!本质是个话痨罢辽。 34 来年的二月中旬,是春节。 按往年陈家的习惯,还是回老宅陪奶奶过节。 尉来和陈期年婚前也说好了,婚后每家过一次,今年是该轮到回尉家了。 但奶奶与陈词的相处时间不多,也就盼着过年期间多抱抱小曾孙。 尉家亲戚少,好清闲,春节来往的人也少,尉父寻了让尉母好好休息的理由买了机票飞国外,边旅游边过节,也让孩子不那么为难。 尉来在嫁给陈期年之前不知道春节原来能过得这么热闹,吃饭,聊天,打麻将,放烟花,大大小小的年纪都有自己的娱乐项目,她参与的少,但坐在一旁看也能跟着乐呵乐呵。 —— 陈词早已过了睡觉时间,但困意全无,瞪着大眼睛笑嘻嘻看着逗她的奶奶,嘴里噘着玩具,挥动着小胖手。 果果垫脚扒在婴儿车上,下巴抵在手背,用手碰了碰小西瓜的脸,又飞快收回,她张着手臂扑向尉来,"舅妈,妹妹小小的"。 尉来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抱在自己双膝处,带着果果的小手碰上西瓜的小指头,"果果四个月的时候也只有这么大!小小的一个"。 果果仰头看她,"那妹妹会长到果果这么大吗?" "会啊",尉来推了推婴儿床,"妹妹长大就能陪果果玩了"。 春晚的节目一个接一个,屋外的烟火一声接一声,尉来坐在奶奶身侧,抱着腿,瞪着屏幕看了许久,大概是眼睛累了,她眨了眨眼,看向奶奶,"奶奶,您开心吗?" 奶奶闭眼偏头靠在沙发背上,听到声响张了张眼,她看着尉来笑,"开心,怎么不开心?我们老辈的愿望就是看着你们小辈开心,你们开心,我们就开心"。 尉来轻蹭着自己手臂上的绒毛,听着隔壁娱乐室的声响。 "小来",奶奶手掌抚在尉来散披在肩颈处的软发,"陈期年最爱问我的话就是,奶奶,您今天开不开心,奶奶您高不高兴?"奶奶闭上眼,缓缓开口,"我活了一辈子了,现在开不开心对我不重要,但是我经常给陈期年说,他是还有大半的人生要走,得先关心自己"。 尉来转身,抱着奶奶手臂靠过去,"那您有问他开不开心吗?" "需要吗?不开心的时候都写脸上呢" 尉来扬着眉大笑,"对对,可爱臭着脸闹别扭了!" 奶奶深吸一口气,嗯了半天,"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小子对我们很少闹别扭的"。 "那他怎么就挑着我欺负!" —— 一过零点,尉来就熬不住了,抱起在吵闹声里还熟睡的西瓜上了楼。 陈期年的单人床换成了双人床,一侧还多加了张婴儿床,原本满是少年气息的房间多了些粉色元素。 陈词很少闹觉,轻轻张了张眼,等妈妈给自己换上睡衣,偏过头,又小声扯起鼾声。 尉来打了个哈欠,钻进被褥,床头留了盏小夜灯。 后半夜,西瓜哼哼唧唧的要奶吃,尉来连忙起身,解开睡衣扣,将乳尖送进女儿的口中。 房门从外被打开,猫着腰的某人,在跟尉来和西瓜大眼瞪小眼后来了精神,"还没睡?" 尉来回头看了眼床头的闹钟,2:35。 没睡才怪。 楼下似乎隐隐约约传来麻将声,尉来轻拍着女儿的屁股,冲低头找睡衣的背影问道,"爸妈还在玩儿呢?" 陈期年轻嗯,打开浴室的灯,"老家陪着玩的人多,一年就这么几天,不熬个通宵不痛快"。 —— 四个多月的陈词有些古灵精怪,她爱用没长牙的小嘴含着尉来的乳尖,不吸也不吐。 尉来每次都当她饱了,试图将乳尖从她小嘴拔出时,她又皱起眉做委屈状,张嘴吸几口。 陈期年擦着湿发走出来时,正巧看到母女俩斗智斗勇的场面,他笑着坐过去。 尉来皱眉看向他,嘴唇抿了又抿,"你女儿跟你一样,就知道欺负我"。 这俩人小表情明明一模一样,捏的陈期年死死的,谁欺负谁? 陈期年伸手将女儿抱起,按在肩上强行拍奶嗝,陈词一看是爸爸抱的自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哼哼唧唧。 尉来扣上睡衣扣,侧躺在床上,捂着眼,"我不想管了"。 房间除了叁个人的呼吸声只有陈期年轻拍在西瓜背上的摩擦声。 今晚本就睡的晚,陈词也就第一次这么受用陈期年的手法,配着楼下传来的麻将声,双眼张张合合的睡了过去。 把西瓜放到婴儿床后,陈期年扑向尉来,寻着奶味将头拱在她胸前,"该我了"。 尉来捂着领口,用双肘向后撑,靠在床头,轻打着陈期年的手,隔开两人的距离。 陈期年一头半干的发被揉的乱哄哄,他抬头问道,"陈词能吃,我不能?" 这什么爹啊,还跟女儿抢粮食! 尉来一听他的无厘头,无语到结巴,"不,不是,能,可以"。 陈期年见尉来允许,拉起她的手腕,将她抱在自己身上,挺着裸露的胸乳往自己嘴里送。 他唇舌并用,吸的色情又让人挑不出毛病。 尉来咬紧了下唇,才把呻吟咽了下去。 "我问你",她板正陈期年的头,让他看着自己,"你,开心吗?" 陈期年伸出舌头舔舐嘴旁的乳尖,看着尉来在自己嘴下颤栗,露出满意的笑,他回道,"哦?啊,虽然输了钱,但,刚刚还是开心的"。 尉来手指轻扣在他肩颈处,"唔,不是",臀下因为被蹭而渐渐苏醒的某物向上不断抬头,"不是这个,我是说,你有因为我和西瓜,开心吗?" 陈期年抬头,轻咬着她的唇,又上移至鼻尖,"唔,开心,尉来,跟你结婚之前我还真没想过你会带来那么多小惊喜,至于西瓜,还好她妈是个听话的乖宝宝",他的鼻息吐露在尉来唇上,是熟悉的薄荷香带着少许烟味。 "你今天抽了很多烟" 是肯定句。 "那你帮我盖掉,好不好?" 陈期年强势的吻上她的唇,手顺势解下她的睡裤,弓起食指往中间的软肉缝里挤。 尉来两下就被除的精光,直起身子躲避臀下巨物的触感,她晃了晃头,喘着气,"不好,在这里不好的,你忍一忍"。 弦都在剑上了,哪有让人临时退缩的。 他扶着尉来的腰强行按在自己的某物上,轻笑一声,"我就不信陈家祖祖辈辈还能站床边看我们俩做爱?害不害臊啊!" ———— 因为有姐妹说就这样相处很好,那我再甜甜好吧!! 临时想的,剧情逻辑可能不通,无所谓了,一切为了甜! 我其实真的蛮想快点结束这边,去更不要恋爱要结婚(很想改名,瞎取的),那边我有构思后面怎么写,但是中间的过渡没头绪,一片空白。 还是收藏加评论,大家有意见,有想法是可以提的!给我思路,万一我又接着写了呢哈哈哈哈哈哈 35(H) "那也不好,没有套",尉来挣扎着跪直在床上,手撑在陈期年的肩膀处,隔开两人距离。 陈期年诶了一声,抬腿起身直奔摊放在地面的行李箱,从隔层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他显摆的拿在手里晃了晃,"待会亲你的时候可以乖乖的了吗?" 尉来摇头,床头的小灯印在她眼镜上,光照的眼睛弯弯的,"你这是预谋已久!" 陈期年没打算浪费时间同她争辩,上前弯腰,搂住尉来的背将她抬向自己,照着那小嘴吻了下去。 他强势而又霸道,舌尖在尉来唇内巻袭走所有的空气,愁的尉来头越仰越上,憋的小脸通红。 陈期年的双手在尉来裸露的身体上游走,留下自己的烙印。 "先关灯吧",尉来看了眼一旁女儿熟睡的面孔,闭着眼往陈期年怀里钻,手抵在他腰间。 陈期年轻笑着低头啄她胸前的樱红,上下齿咬着拉长又吸舔,含含糊糊的回答道,"她个小朋友,懂什么"。 尉来被陈期年节奏带着走,只觉得自己大脑不转了,身下一股股湿意,她摩擦着大腿,指尖划在陈期年坚硬的臂膀,小声的哼了出来。 陈期年用食指勾在尉来的小穴口,似有似无的磨着,嘴里含着那敏感的乳尖不肯放,霸占着陈词的粮仓,他抬了抬眉,"小苦瓜多久没叫过老公了?" 尉来咬着指尖,抬起膝盖蹭了蹭他的腰腹,喃喃道,"老公",如果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那就是笨蛋了。 陈期年嘴角一扬,满意的很,拇指与食指捏着充血的小核,低头将嘴里的奶过渡给尉来,舌尖紧紧纠缠着躲闪的小舌许久,才缓缓开口,"再叫一声,老公给你好不好?" 他一点都不是商量的语气,明明是笃定了尉来一定会开口。 在性事上,他很少有拿捏不住尉来的时候,如果有,那也一定是他在让着她。 "陈期年,你就只知道占我便宜,你可从来没叫过我老婆呢!" 上扬的下巴,皱成八字的眉毛,又是招惹陈期年的小表情。 "啊",陈期年一脸惊讶,将头埋进她脖颈处,呼着热气,"原来小苦瓜想听这个啊?老婆老婆老婆老婆",他张着嘴,啃在尉来细嫩的肌肤上,"你想听多少遍都行!" 尉来痒的直躲,咯咯的笑,"我听到了",她伸手捂住陈期年的嘴,小声怨道,"你小声一点,别把西瓜惹醒了"。 堵住陈期年唇的部位从手变为了唇,他舌尖划过尉来口中的嫩壁,互相渡着唾液,身下的手快速给自己套上避孕套。 "跪着" 尉来听话的屈膝对着床头,附身将脸埋进枕头,小声抗议着,"你快点"。 陈期年掰开两瓣雪白臀肉,挺直了腰将自己挤进去,一涌而上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柱身,难以前进。 陈期年轻抚着她的尾骨,安慰道,"乖,别夹这么紧",他倒吸一口气,试图让发麻的头皮冷静下来。 尉来不好受,这姿势直戳小腹,她压低了自己的腰,手肘撑着床支起身体,回头看陈期年,一双高度近视的眼显得楚楚可怜,"疼"。 陈期年低嗯,扶着尉来的腰前后缓慢进出,他入的浅,偶尔还压下身子询问舒服吗。 尉来没再吭声,低喘着跟着陈期年的动作晃动,她无意中偏了头,昏暗的灯光下,两具重迭的身影被清清楚楚照射在墙上,色情又神秘。 "啊……不要",尉来倾斜了身子向前探手关灯,被陈期年拽着手臂仰了起来,她面红耳赤,忍不住偷偷往墙上看,"嗯……关一下灯嘛……嗯",语气满是祈求。 陈期年慢慢斯磨着她的耳骨,"不关,很漂亮"。 一手握不住的乳挺在身前,跟着节奏剧烈晃动。 尉来摇头,侧着脸寻他的唇,唯一阻止陈期年开黄腔的方式就是,堵住他的唇。 陈期年的大掌握在凹向自己的细腰上,他用手心的茧上下磨着尉来的肌肤,直至留下一小条红印,他问,"你怎么又瘦了?" 尉来孕期其实长了不少肉,掉下个陈词后,还是比孕前胖了十斤,怎么叫又瘦了呢? 她理顺了气,"嗯……没有……啊"。 "腰比之前细了一圈,还叫没瘦呢?咯着手疼。" 尉来弯下腰向前扑,撅着臀,抵着陈期年的小腹,将小穴里的东西滑了出去,她胸口上下起伏,累的喘不过气,只是横了陈期年一眼,"怀西瓜之前你可没说过我瘦"。 陈期年侧躺下去,抬起她的一只腿放在自己肩上,扶着柱身又钻进泥泞不堪的穴,他手搂在尉来的腰间,将她向自己贴,牙齿厮磨着那紧闭的红唇,"谁知道你胖了过后那么好抱?嗯?" 尉来口里慢慢溢出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绷直了脚背,手指扣着陈期年小腹叫着疼。 这姿势比后入还难受,尉来就像半死的鱼,悬在岸边。 "哈……啊……不要",她掰着腰上那只禁锢着自己的大掌,掩着面向后仰,"不要……嗯……不想要了"。 陈期年肩上的脚不断下移,尉来屈膝,脚踩在陈期年胸前。 陈期年握着那只绷紧的脚,抬眼问,"你要把我踹哪儿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越隔越远。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顺从她意换了个姿势,陈期年抵在尉来的身下不紧不慢的顶着,手里捏着女儿沉甸甸的口粮。 婴儿床里熟睡的陈词好像知道爸爸在浪费自己的口粮,生气的哼唧了两声,翻过身接着睡。 尉来一听动静就更紧张了,双腿死死夹住陈期年,回仰着头,"西瓜看到不好!" 陈母走后,终于能用一个房间的俩人第一次亲热就被女儿逮着了,她侧躺在小床,露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爸爸妈妈,尉来当时只觉得脸都丢尽了,哪有在女儿几个月的时候就进行性教育的父母啊,但陈期年只口上安慰,下次还犯,总而言之他就一句话,陈词还小,她懂什么呀。 听了这话的陈期年明显不高兴了,他磨蹭的进出,头抵在尉来的肩背处叹着气,直至尉来问他怎么了才缓缓开口,"尉来,你也得考虑考虑我"。 "什么?" "考虑我的需求" 尉来哭笑不得,自己小穴还塞着他的东西呢,怎么就没考虑他的需求了? 陈期年张口在尉来肩颈处咬下一排排牙印,"考虑我对你对我需求的需求,你懂吗?" 跟绕口令一样的话,尉来却好像听懂了,但她却勾着唇问道,"什么啊?" "尉来,偶尔冲我闹闹小脾气,向我提提要求,算夫妻之间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你懂不懂啊?别那么乖,搞得像我天天欺负你似的"。 尉来偏头,望向陈期年,抿了抿唇,"你都会答应?" "嗯" "那我现在想洗澡睡觉了,你能先出去吗?" "……" 本满眼期待的某人瞬间黑了脸,他咬牙切齿,低头厮磨着红肿的小粒,"这不行,我拒绝"。 ———— 我花了几周写出了这么个玩意儿,真的是人都傻了,我脑子好像真的玩傻了。 收藏评论,我下次一定加油! 精┊品┊书┊籍┊收┇藏: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