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犯(校园h)》 第一章 招妓 01. “500块钱一次?”王路看着面前的女孩,身体瘦小,长发遮住小半张脸,像是许久没剪过。 女孩略弯着腰,校服像个面袋子似地罩在她的身体上,却挡不住她发育较好的胸部,她点点头说,“500做全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手的话100,嘴巴的话200。” 王路瞧着她样子就想发泄,价格也不贵,从钱包里甩了五张扔给她。 肖楠赶忙把钱捡起来,小心放进口袋。接到生意她很开心,便把人领去厕所,这厕所是新教学楼里的,楼还在散味阶段,平常并没有什么人。 王路皱了皱眉头。 很显然这就是她平常接客的地点,肖楠进了隔间把衣服脱了,跪着开始为他口交。王路从未被这么对待过,一时也兴奋了起来,他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力道什么都不会控制,只是尽情的在这个校妓的身上发泄。 肖楠被压在水箱上,脑袋时不时撞到墙壁,她来时已经自己做好了准备,但依然疼得厉害,后面一跳一跳的夹着人,王路蛮干得兴起便扇起她的屁股,这是她全身上下唯二有点肉的地方。 她拼命的扭着腰,任由那根东西钻得越来越深,刚想叫几声助兴,王路却不耐烦了,粗暴地将人翻过来,狠狠甩了几个耳光,“别吵。” 肖楠识相的闭紧嘴巴。 最后好不容易结束了,肖楠几乎都站不住了,她浑身青肿,脸庞也被打红,那把钝刀子插进她的体内,都要捅出血来。她吃力的把避孕套扔在垃圾桶,又穿上校服,在水池旁洗脸。 王路爽得不行,点了烟靠在窗台看他动作。 “你叫什么名字?” “您叫我小楠就好。” 王路被她恭敬出一身鸡皮疙瘩,他才高二,很少被人称“您”——甚至连“你”都很少,旁人更喜欢在议论他的时候压低声音,用“那个野种”来称呼他。 “你是不是对每个客人都这样?” 肖楠愣了下,笑着回答,“衣食父母嘛。” 下课铃响了。 王路还想再问,肖楠已经走了。 02. 肖楠回到教室,悄悄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很少有人注意到她,尽管她做那种事,难免有些风言风语,但她实在存在感太低,而且顾客都是被介绍而来,知道事情的人并不多。 毕竟招妓不是件能骄傲说出去的事。 肖楠每次干完活就很困,趴在桌上小声呼着气,她怀疑小穴流血了,刚刚那客人显然是个处男,她想晚上下班后得回家擦点药。这个班是普通班,里面的学生也只是普普通通,不像马上要搬去新教学楼的择优班,里头各个是老师的宝贝。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等到放学有人来敲他的桌子,是个中年男人,穿一件有些旧了的商务西装,肖楠站起身收拾东西。 男人塞了两百块钱到她的校裙口袋里,又伸手进去揉着她的两腿之间。肖楠忍着疼赔笑。 “今天又被谁操过了?” “一个新客人。” 厕所里肖楠费力含住那根东西,放平小舌任由男人舒爽地进出,甚至直接干到他的喉咙,肖楠不顾反呕卖力的伺候他,跪在磁砖上的膝盖也微微刺痛起来。 “他干的你爽,还是我干的你爽?” 肖楠口齿含糊,勉强回答,“当然是您。” 男人满意地射在他的嘴里。 肖楠咽了,伸出舌头细细清理着男人,又帮他拉上拉链,男人从口袋掏出五十作为小费,满足的走了。 她漱了口,一瘸一拐的去食堂。 好一会儿厕所其中一个隔间的门被打开,王路阴晴不定地望了望这个不大的厕所。 看来他还没把这妓操服。他冷酷地想。 第二章 发疯 zpo18.com 03. 肖楠在食堂吃饭,不过跟其他学生不一样的是,她在后厨吃饭。两个饭盒,一个上面装满了热气腾腾的米饭,一个则打满了菜,肉都堆成了小山。她眼睛发亮,埋头大吃,吃得都有些热了,额头冒了层细汗。 她旁边站着个厨师,走过来把人抱在腿上,“不急啊,慢慢吃。” 肖楠讲,“好好吃,谢谢成哥。”更多小说请收藏:zpo18.com 她吃了一半,又把饭盒收好,留到明天中午还可以吃一顿。肖楠一吃东西就百痛全消,觉得浑身上下都有力气,手脚也暖暖的,脑袋也不发晕了。成哥人很好,不是客人,只是见她可怜才帮她,每天都会留一顿很丰富的饭菜,只偶尔会摸摸她,并不做什么。 吃完饭肖楠要去打工了,晚上的兼职却是正经的,在一个烧烤大排档里做服务生,一个月也有两千块钱。肖楠觉得自己什么都好,就是嘴巴馋,看着别人吃羊肉串就眼珠子都移不开,一晚上喉咙不停的滚动。 “小楠!把鸡爪给那边客人送过去!” 肖楠又吞口水了。 “小楠,快收桌子,收好赶紧点单去。” 点单是个甜蜜又折磨人的活儿。 “三十串牛肉串、三十串羊肉串、五支烤翅,五份烤土豆、茄子滑蛋一份……”她的肚子狂叫。 但是不可以吃别人剩下的东西,会生病的。 肖楠赶忙敲自己的脑袋一下。 她可不想再生病进医院。 04. 凌晨一点下班,肖楠回到自己出租屋。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还是勉强洗了澡,上了药,头发擦得半干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早被闹钟吵醒,肖楠活动四肢,感觉恢复了些,穿好校服背着书包去上学。 今天发期中考试试卷,肖楠保持着门门红灯的记录,荣登年级倒数榜。上课都在睡觉,作业从来不做,学习能好才是出了鬼。不过老师都已经习惯了,加上肖楠人乖不惹事,经常帮着班里干活,搬水搬桌子都是她一个人抢着干,所以也没有特别招人讨厌。 毕竟这就是个垫底班。 一般在她们班的家长会上,老师基本不谈成绩,而是强调让家长管住小孩不要抽烟、不要喝酒、不要打架、不要谈恋爱、更不要随便就去宾馆…… 发完成绩后的周一全校晨会上,肖楠再次看到了王路,后者作为年级第一发表讲话,穿着整齐,戴着眼镜,看着竟是一副斯文优雅的样子,只是他对演讲毫无热情,念完稿子就下去了,使得校长的表扬硬生生卡在嗓子里。 她有点惊讶,这个客人居然成绩好,明明他也抽烟啊,还以为是不良少年。 不过只是生活中的小插曲,肖楠也没在意那么多,哪成想王路又来找她了。 又是五张红彤彤的钞票。 肖楠犹豫,“您一个学生,哪来这么多钱?”他可不想惹出什么事,短短两天一千块,对普通高中生来说不算小数目了。 王路手痒痒,很想抽人,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下,“零用钱。” 肖楠“哦”了一声,又脱得精光,刚要碰王路就被狠狠打了爪子,“我让你用手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肖楠赶紧赔罪。 她用脸贴住王路胯下,双手放在身后,极其下贱的伺候他,屁股也微微扭起来。王路硬了,但他不想再像第一次那样简单的放过她了。 肖楠还不知道他内心在计划什么,她讨好人的时候很专注,甚至有点儿虔诚,他用嘴巴拉下校服裤上的松紧带,露出客人的腹部,但弄得上面滴滴答答全是口水。 “你怎么做事的?都把我衣服搞脏了。”王路一把狠抓住她的头发,不由分说就是五六个耳光,肖楠耳朵翁翁乱响,接着又被踹翻在地,她还没来得及出口讨饶,又被拎起来打屁股,肖楠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做前戏的人,他发现王路那根完全翘了起来。 接着肖楠四肢着地,只有屁股撅着,像条等着挨操的母狗。都这样了,她还没忘了摇屁股。 “肖同学,你可真贱啊。” 肖楠惊讶地扭头。 王路随便查查就知道了他的资料。 “你们班同学知道你每天得靠着男人鸡巴过日子吗?” “还是说你已经都被他们操过了?” “回答。”王路掏烟,歪头点上。 肖楠头埋得更低,两腿更加分开,“求您,求求您干进来……” 王路蹲下身,眼睛一瞥肖楠的手。 肖楠连忙把右手抬起来,王路将烟头摁在上面。 “别跟我耍滑头,回答。” 肖楠被烫得浑身哆嗦,她开始有点怕王路了。 “他们……不知道,我的客人一般不是高中生,只有几个钱多的富家子弟玩玩,我,我,我没有被他们操过。” 王路嗤笑,用胯下那根顶他的鼻子。 肖楠不敢躲。 “自慰给我看。” 肖楠最怕这种要求,还是硬着头皮去摸,又被王路用那根拍了拍脸,“谁准你闭上眼睛的?” 肖楠无奈,只得一边看着王路的那根,一边自慰。 “我花钱让你爽的?” 肖楠赶忙舔上他的阳具,一边自慰,小穴经过这么一番已经开始流水了。 舔得足够湿了,王路抽出来,直接粗鲁地干了进去,肖楠小声哀叫了一声,连求饶都不敢。 王路冷哼一声。 已经被他吓破了胆的肖楠浑身发抖。 王路很有耐心,“今天不把你操尿,就不算完。” 哪有客人这么玩的。 第三章 “过来。” 05. 那天足足弄了两个小时,到最后肖楠都要崩溃了,王路在折磨她,看她哭泣、看她哀求、看她挣扎、看她在这个世上如此痛苦而不甘的活着。 肖楠高潮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安安静静的被王路抱着。 王路没有问关于客人中谁的性能力比较好这件事,肖楠两眼涣散,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痕。王路漫不经心凑上去想舔掉,没想到肖楠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 王路气极反笑,“不是五百什么都能干么?” 肖楠不明所以,“好脏的呀。” 王路想踢死她,表面只能点点头,“也是。” 他本以为肖楠要长教训了,结果这人收拾好,咧着破嘴巴冲他笑笑,又屁颠屁颠要离开了。 王路把人叫住,“把你包下来多少钱?” “啊?” 肖楠本来想着再也不要接这个人生意了,被这么一问也没回过神,“不知道……” “你一个月挣多少?” “三四千吧。” 其实她一个月顶多接四五个客人,有些人出手比较大方,会给小费。 王路手指动了动,抬起头,“我每个月给你五千。” 肖楠惊讶地张着嘴巴。 她在犹豫。 “你接散客容易生病,每天生意也不固定,容易被人发现,再说了我们是校友,我赖不了账。”王路哄她,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好相处的。 “可是您哪有这么多……” “这不用你操心。” 肖楠还是犹豫。 “你考虑一下,明天下午我来找你。” 06. 王路回到王家时,还感觉身体里的血是热的。他难得有这种感觉,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告诉他刚刚有多爽,他在外装得太久了,肖楠是个很不错的发泄渠道。 而且肖楠明显是个垃圾货色,没人会要的东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王路一进门,管家惊疑不定的低下头迎他。这个让家族蒙羞的私生子,花了四年在这家中站稳脚跟,他不像任何王家人,身上没有一点仁慈怜悯,也没有丝毫妇人之仁,大他两个月同父异母的兄弟现在正躺在医院。 是一场车祸,肇事者醉酒,也没受重伤,只是少说也得在床上躺两个月。 没有任何证据指向王路。 可管家心中认定了答案。 “杂种,你回来干什么,你给我滚出去!”夫人两眼赤红,恨不得上来将他撕碎。 王路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胳膊,笑得温和,“柳阿姨,这是我家,我当然要回来。” “你这个丧门星!都是你!我早就看出来你没安好心……!” 下人们终于上来拦住她。 王路理了理被扯皱的衣服,“柳阿姨,你情绪太激动了,对身体不好。” 王路想开香槟庆祝,他的毕生目标就是搞跨王家。 他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从书架上抽出两本书看,姿势懒洋洋的,忽然又想起肖楠,王路思考了会儿怎么把人全吃掉,最好连骨头渣都不剩。 多好玩啊。 第二天肖楠果然同意了,王路说可以一次性付清十二个月的,这次肖楠没同意。 “还是一个月一个月的来吧。” 王路冷笑一下,“是不是假如有人出五千零一块钱,你就会立刻跟他走?” 肖楠不敢讲话,半跪下给他系鞋带。 王路脾气很差的踩她的手。 于是只好按月包人。但是又出现了一个问题,王路发现他和肖楠理解的意思完全不一样。 “我买了你,你晚上的时间当然是我的。” “不可能,晚上要打工,你花的钱只是如果你需要,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就来……” 他发现肖楠某些时刻很固执。 不过也不算不能答应的条件。 肖楠忽然工作轻松很多,只需要伺候一位大主顾就够了。在工作的时候她通常很敬业,被怎么打怎么上都可以,就是有时候下了重手,肿得像个猪头,连活儿都干不了。肖楠不许自己娇气,再怎么不舒服还是坚持去打工,止痛药一板一板的买回来吃。 王路很快就发现这样不行,没两下就会把人玩废掉,十分不划算。 “不疼吗?” 肖楠正在她的出租屋里“招待”他,闻言摇头,“一点也不疼。” “为什么?” “我皮糙肉厚。”说着还挺骄傲的,实际当然是因为她吃了药。王路看她身体,短短两月上面添了不少伤,永久性的伤疤一个是要加五十块钱的,王路已经加过两次。 一处是在手掌上,他习惯抽完烟后按灭在她的手掌上,还有一处则是在后腰,一次他没控制好,直接咬出了血。 但唯一不好的是肖楠身体恢复得很慢,现在差不多到了无从下手的地步。 王路知道自己私下有多疯,只是他得克制一下,以免日后不好玩了。为此,他可以先忍耐片刻——这就是他,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谋划多年,只为了恰当的时候一招毙命。 于是他没打人,把人抱在床上静静的想事情。 肖楠这间出租屋并不大,一个月六百块钱,东西也不多,仅仅有些衣服和书罢了。他一步一步想着计划,肖楠却不安了,这抱着她又不做的是要干嘛啊?浪费钱啊? 于是她去蹭王路的身体,被没好气的打了一下屁股。 “又犯贱。” 肖楠不敢动了。 王路又说,“婊子,把腿张开,我看看你下面好了没。” 这就是王路对她的称呼,他从来不叫她“小楠”,而是直接叫她“婊子”、“贱货”、“垃圾”。肖楠把腿叉开,让他用手指检查。 她扭头看王路,王路其实长得很俊,只是冷意太重,一双眼睛又凶又狠,平常不得不用眼镜遮掩一下,缓和扑面而来的尖锐感。 “唔……” 王路探了进去。 肖楠有点儿湿了,她被下狠手调教了两个月,王路碰碰她就会自觉发骚摇屁股。 “我给你的药有没有擦。” “有的。” 王路按着,又讲,“自己平常注意一点,逼干松了就卖不上价格了,知道么?” 肖楠吓得缩屁股。 过了会她才开口,“谢谢您。” “嗯?” 肖楠小心翼翼讨好他,“您的药膏很好,让您破费了。”那是药店里很贵的药,其实她没舍得擦,不想白白浪费在自己身上,她还是只用原来自己买的那些。 “好什么……”王路烦躁的皱着眉头,“完全肿的,怎么玩啊?”他起来翻找盒子,肖楠赶忙拦他,王路以为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索性直接把药箱倒在地上。 圆滚滚的药膏滚了出来。 王路拿起来一看,开封都没开。 他甩了两个耳光,肖楠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没用?没用你跟我说好?”王路气得手指发麻,“你敢骗我?” 肖楠辩解不了,知道一顿毒打是免不了了。 哪成想这人深呼吸了至少有五分钟,硬生生没打她。 “婊子,过来。” 第四章 野兽 王路在用手指干她,他无时无刻不告诉她,她有多贱,被同龄人用手指玩硬了,还得磕头道谢。 不能真刀实枪的做,王路就想出许多下流狠招,虽然肉体疼痛少了,但折磨程度却是一致的。比如她是王路的凳子或桌椅,让他坐着或放脚,又或者是他的马,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在出租屋里一圈一圈的爬,她承受不住重量,就被狠狠捏住乳头。她要每一秒钟都观察着他,注意他的需要,王路皱皱眉头她就大气也不敢出。 王路还拍了很多照片,全部只有她犯贱的样子,用笔在她身上写了好多乱七八糟的话。 “大腿这里写什么?” “您的婊子。” “屁股呢?” “请使用。” 王路看到她呆呆看着自己。 “怎么了?” “您长得很英俊。” 王路被他讨好到了。 接着下一句就是: ——“您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呢?” 王路在她身上写完一句脏话,收了笔歪头看他。 “哪个女的像你这么贱,任由我打骂?” “哦。” 王路有点儿纳闷,抱起她,“关心客人的私事了?” “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你不要再这样对别人了。” 王路一愣。 肖楠还在担心,“你这样对别人,会被抓走的,而且其他女孩子是需要好好照顾的,你可不要随便打别人……” 王路诧异到不行,她在担心他去伤害别人?她有这功夫操心一下自己好不好?他第一次见到这种人,生活在地狱里,还觉得身边各个都是好人。 玩完后王路懒洋洋的躺着,看肖楠吃力的穿衣服,她看起来很笨拙,还带着那些印记,居然没有去洗掉——肖楠上班快迟到了,没有这个时间。为了让王路满意,她错过了自己的晚饭,眼下肚子饿了。 她舍不得花钱,揉了揉肚子匆忙走了。 肖楠递盘子的时候感觉自己要晕倒,她猛地掐了自己一把,送完餐连忙跑去后厨喝自来水,咕咚咕咚得灌了几大口,好解渴。再出来端盘子发现座位上坐着个熟人,正是王路,她吓了一跳,发起抖来。 她怕王路故意来让她做不成兼职,那样的话无论如何她下个月都不能再做王路生意了。学校的皮肉生意只是顺便,大排档的工作才是每月固定的工资。 王路眼睛一扫,看过油腻腻的塑料饭桌和泡沫纸盒,跟着王家吃惯了精致西餐,都差点忘了自己是在类似这样的地方上生长起来的。他看肖楠,穿着服务生的衣服,露出纤细的手脚,蠢得要死,记性也不好,客人的点单也背不下来,拿着本子记,眼睛都不敢往他这里瞄一下。 老板推肖楠,“赶紧的,没看到那里还有个客人,去点单。” 肖楠低着脑袋去问,觉得身体怕得厉害,竟然出了一层汗,她祈祷王路不要惹事。王路见她来了,脸色一沉,“在外面看到我都不打个招呼?” “不是,刚刚有些忙,王先生好,出来吃宵夜啊,请问需要吃点什么?” “牛筋来二十串,烤鱼二十串,羊肉串……”王路点了一大堆,肖楠又吞口水,王路看了她一眼,她埋头苦记客人的要求。 回去把菜单给老板,今天生意不错,老板心情也好,便拍拍她的肩膀,“待会要是剩点水饺,你就带回去吃吧。” 肖楠连忙道谢,饺子都是包给客人吃的,她能免费尝到实在太走运了。 菜上齐了,王路眯着眼睛看肖楠,他自然是一路跟踪这人来的,见到老板拍她肩膀,王路把人叫过来问,“刚刚老板跟你说什么,那么开心。” “厨房里今天剩下的饺子可以给我吃。” 王路嗤笑一声,“就这个?” “嗯……”肖楠缩了缩脖子,“饺子外面卖七块钱一碗呢。” “哦,那你给我叫一碗吧。” “好。” 感觉王路没想惹事,肖楠就松了口气,跑回去给他加菜。 她偷偷看王路吃东西,像头野兽,吃烤串时那么凶,肖楠疑心他牙齿都是尖的。 可能他就是狮子老虎变的,专门来吃人,肖楠想着有点害怕,又开始祈祷他早点走掉。 王路吃饱了,把人叫来,拿着小黄鱼在她面前晃,“想不想吃?” 肖楠连忙摇头。 要不是在外面,王路又想跟她动手了,太不老实,明明眼睛都黏着烤鱼不放了。 “坐,手背在后面。” “不,不好吧……” 王路不耐烦用穿皮靴的脚用力碾她的脚背,“别不识好歹,你本来应该跪着吃的。” 肖楠吃痛,老板过来疑惑的看他们两人,“怎么了吗?” “好巧遇到同学,找他玩玩,她一会儿就去工作。”王路轻描淡写。 老板看他桌上点的一大堆东西,没说什么就走了。 王路选的位置比较靠里,旁人几乎看不到,他拿了小鱼给肖楠吃,见她长睫毛抖了几下,低头吃了。 “好吃么?” “好好吃。” 王路“哼”了一声,又让她吃羊肉串,肖楠满头雾水,不晓得他想干什么。不过烧烤的确很好吃。签子的灰在她脸侧留下长痕,肖楠不知道,王路也不提醒,任由她变成花猫脸。 吃得差不多了,王路问,“什么时候下班?” “一点左右,没顾客了就下班。” “哦。”王路结了账走了,肖楠赶紧继续干活。 07. 之后她才知道王路问他下班时间的原因,很偶尔他会跑到她的出租屋里来睡觉,肖楠有把钥匙放在门垫下面的习惯,第一次回家往床上一趟却发觉有个人的时候她魂都要吓掉了。 好在他晚上来的次数很少很少,而且并不做什么只是睡觉,肖楠才松了口气。 期中考后学校迎来评估检查,一时间校园管理抓得很紧,未开放的新楼彻底不让进人了。肖楠每次都低着头匆匆走过那栋楼,她们班被年级主任作为重点检查对象,班主任再三强调检查的重要性,一天拎好几个学生把五颜六色的头发染了回来。 不过实际上领导和专家基本都会被领着去看重点班择优班,不会来他们这个偏僻角落。哪想这天肖楠正在睡觉,就见着浩浩荡荡的中年秃头男人们进来听课,最后还有王路和另外一个女生陪同着。 肖楠手忙脚乱抽出书表演认真听讲,不知是凑巧还是什么,王路正好站在他身边。 王路往她书上一看,都被气笑了,她书上全是乱七八糟画的火柴人。 老师放下书,“让我们欢迎专家和学生代表们来听我们的课堂。” 学生们呱唧呱唧鼓掌。 一群差等生云里雾里的演,肖楠好困,撑着脑袋不让自己睡过去,王路不动声色弯腰系鞋带,伸手在人小腿上狠掐一把。 “唔。”肖楠一激灵,彻底醒了。 好在他们很快就走了,一走同学们就开始议论纷纷,“哎那男生你们看到没,年级第一。” “王路呗,傲得很,连林舒倩在追他……切。” 肖楠竖着耳朵听八卦。 “有什么啊,他不就是个私生子么。” “你怎么知道的?快讲讲快讲讲。”周围有好事的人很感兴趣。 “他叔叔和我爸认识啊,饭局上全讲了,他家根本不承认他,就是个外面的野种,没人要的。”接着又谈起王路的母亲,人群中发出下流的哄笑声。 无需多言,他们每个人都讨厌他,一个本该和他们一样,却看起来骄傲、优秀和清高的家伙。 肖楠听了客人的事,懒洋洋地趴着用笔在书上画小人,她连谁是林舒倩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