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难留》 章节1(H) 室内弥漫着淫乱的腥气,床单上有大片的抓痕,曾经披在人身上的衣物狼狈地躺在地上,始作俑者是现在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主角之一华艳川眯着眼睛看到棍状的物什反复贯穿自己的身体,带出一点鲜红的媚肉和粘稠的液体,恍惚间有半刻的失神——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专心点啊。”上方的人传来不满的抱怨。 “唔。”她低低地应了声,伸出手将那人的头按下,下半身还在不停地耸动,唇齿相接得有些困难,她竭力从此搜刮一点温暖,津液顺着口角间留下,不曾想对方在这时略带恶意地咬了她一口,猛然收缩的小穴显然给另一人带来极大的满足,冲刺频率猛然加快,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但那一点呻吟也淹没在唇齿之间,分心的事就此揭过,微弱的呜咽伴随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 她忍不住又眯起了眼睛,肉体干着最原始的律动,灵魂早已脱离其中: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的男朋友,或者说是情人,也许是更加下流的称谓,华艳川摇了摇头,不再想下去,在她的假意体贴下,已经去睡了,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刘希,在激情之后她只想自己独处一下。 华艳川没有开灯,摸索着到了卫生间,关上门。窗外的路灯熠熠生辉,慷慨地借了她一点光,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明灭不定,肌肉与骨骼仿佛已经静止,连带着凝固了血液,有几丝希腊雕塑般的美感。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开了灯,犹豫了一下,没有锁门。 灯泡的质量显然是好到出头了,刚从黑暗环境中走出的她一时半后无法适应,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当她冷静下来之后,镜子里的光景和之前截然不同。 圣洁的希腊神女堕落为凡间的荡妇,是的,荡妇,她看着自己高潮后微红的脸颊,眼角的媚态,那些看得到看不到的痕迹,对自己说,哈,荡妇。 当初装修房子的时候她不顾刘希的反对,非要装一面全身镜,面对她的任性,刘希只好同意了。现在,她撩起宽松的睡袍——下身不着寸缕,黑色毛发的顶端被液体打湿,两片贝肉包裹着深红色的内在,她微微分开腿,插入了一根手指,慢慢搅动着,刚刚激情过的身体还异常敏感,湿润温柔地裹挟着闯入的异物,一点一点吞吐出之前被射入的白浊,她干脆抠挖着内壁销毁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嗯啊!”爽到脚趾尖都蜷缩起来。 她干脆把睡袍脱了,被束缚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尖微红,身上全是欢爱后的痕迹。华艳川捧着乳房转身欣赏自己的裸体,她总觉得“衣服”像是一种强加于人的道德绑架,如果不炎热不寒冷的话,裸露有什么错呢?为什么人总是要自以为是的给一些织物加上“遮羞”的属性呢? 她没有在这里纠结太久,意料之中的高潮如约而至,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光裸的大腿内侧滑落,她干脆坐在地上,双腿打开成M形,左手将小穴撑开,右手的两根手指穿插其中,她通过镜子清晰地看到手指消失在身体深处,以另外一种形态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这种能清晰看见自己身体的方式让快感逐渐积累。 不够,还不够……手指这种程度怎么行啊,……还有什么可以插入的东西吗…… 她抬头看见摆放在一旁的牙刷,犹豫片刻,拿起了刘希的那个,湿湿的穴口渴望被填满。整根没入,异物感更加强烈了,似乎顶到了一个另一个地方的入口,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快到了吧?等等…… 她听到了刘希的脚步声,真是令人扫兴啊。 华艳川很快地站起身,打开花洒,透明的水,纯洁的水,带走污秽的痕迹……趁着这点时间,出于一点小小的恶趣味,她一咬牙把那根牙刷捅进了最深处。 “唔!”她能从镜子里看到牙刷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身体,甚至连末端也被毛发遮盖,没人能发现小逼里的不速之客。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刘希推门而入:“阿艳?” 卫生间里的女人有着傲人的身材,水珠顺着丰满的乳房滑下,微黑的皮肤,脸上的潮红更是添上了一丝性感,他的目光不自然地往下移,两腿之间隐藏着极乐天堂。 欲望在膨胀。 效果很理想。华艳川装着害羞的样子捂住了胸,挤出一个深深的沟,快感从乳尖传递到大脑皮层,她感到有液体从下身流出。 啊,牙刷……这样的话可不行…… 华艳川夹紧了下身,慢慢转过身去:“欸,刘希?” 刘希看到自己害羞的女朋友因为背对自己而不自觉地翘起屁股,能看到隐藏在黑暗中的的、蠕动的媚肉,带着点点水光,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拍了拍对方的屁股。 “欸?好讨厌啊!”华艳川把头转过去,刘希只听到了一声娇嗔,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象黄色画面。 实际上,华艳川面无表情,声音倒是控制得极好:“等等——这样很奇怪啊!” 刘希不为所动,他用那根炽热在缝隙间摩擦。 “欸,欸?你先转过去啦!我……” “好。”刘希真的转过身,华艳川赶快取出那根牙刷,牙刷末端还连着一缕银丝,大概是因为对填充物离开的惋惜,还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可那叹息也被淹没在水声中。 华艳川把牙刷藏在置物架中;“我好了,哎,不!再等等!” 这次,刘希没有听她的,他把她按在墙上,华艳川扭动着身体,两团软肉磨蹭着对方的胸口,她假意挣扎,下体却在对方耸立的阴茎上流连忘返。 如她所料,对方的喘息声加重了。 她贴心地背过身去,刘希能看到极乐世界的入口一紧一松,吐出莹润的液体。 他感到有些好笑,不安分的手从漂亮的蝴蝶骨开始下移,从臀部再到那一片湿软泥泞。他咬住了华艳川的耳垂:“你都湿了呢。” 大意了。华艳川如是想到。 坚硬炽热的东西没有经过什么阻碍,很顺利地进入了她,又是一番春色。 “不!不要了!” 男人用粗重的呼吸声回答她。 “嗯啊,轻一点啊……” 当对方已经疲软下来的小物什划出身体时,华艳川简直是震惊的,震惊之余意识到自己还要再次表演时,无端的愤怒涌上心头。 愤怒归愤怒,她大口喘气,肋骨一起一伏,眼眸含水,真像是无福消受的模样:“我累了。” 刘希拍了拍她的头,俯下身去,把脸埋在那一片柔软之中:“我爱你。” “欸,什么?” 华艳川其实听清了。但在她的认知之中,“爱”所带来的快乐远不如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交。爱受到束缚,但本能不会。对于已经糟糕透顶的自己来说,获得他人的爱是对自己的侮辱还是对这种神圣感情的侮辱? 我不配啊。她这么想着,男人没有起身,碎发下的脖颈有一点红痕,她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血液以特定的律动冲击着血管壁,带来蓬勃的生命力。 如果割断会是什么样的?她闭上了眼睛。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她让刘希好好休息,自己以洗澡为由反锁了卫生间的门。光亮、纯洁的镜子诚实地反映了她的淫荡,她一点一点地抠出异性留下的痕迹,重新用手指,用牙刷,用她能拿到的所有物品填补欲求不满的空虚,她怀着背德的愧疚发出满意的喟叹,用水流声掩饰溢出的呻吟。 真好啊…… 在结束之后,她洗净粘附于此的体液,把它们放回原处。 他会用牙刷刷牙的吧。华艳川这么想着,沉沉睡去。 章节2 华艳川和刘希相识于高中。 当早恋发生时,没有人会歌颂不合时宜的爱情,可当两人最终走向婚姻时,曾经饱受恶意的坚持成了吹嘘的资本——美好的东西总还是会受到外界评价的影响啊。 华艳川在高中红极一时,不是因为外貌或者是成绩,她的血脉里似乎流淌着不安定的因素,像溺水的人一样抓住所有的机会,像发情的雄性雉鸡那样锋芒毕露。 可惜没抓住什么机会就是了。 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刘希了吧。 华艳川在高二的时候创立了一个小小的手工社,她就像一个普通的社长那样绘制海报,打印宣传单,招募社员。 “好复杂啊。”华艳川的同桌林乐丹看着她,“有什么用吗?” 华艳川的手停住了,“当然。”回答得倒是掷地有声。 ——我当然不会怀疑自己 手工社第一次集合的时候约莫来了二十来号人,全是女生,小小的活动8室里充满了甜甜的馨香,华艳川站在讲台上俯看下面毛茸茸的脑袋,有种动物园园长的感觉。 她简要地自我介绍了一下,说今天活动课的主题是簪子,然后停顿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到:“当年学姐把活动室的钥匙交给我的时候,眼含热泪地教我能在她毕业之前收个男生进来,看到现在我也辜负他了呢。” 底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笑声。 “要是谁以后接替了我的职位,可要继承我和学姐的愿望啊。” 手工社历来女生众多,华艳川这么说也不算太出格。她对这些劣质的金属制品兴致缺缺,把教程发下去之后就百无聊赖地在教室后排踱步。 一个小女生叫住了她:“师姐,手工社还能加人吗?” “当然。”华艳川微笑道,“是谁呢?” “我哥刘希,高二的,”妹妹努力扭着铜丝,“他高一的时候搞竞赛,没参加社团,现在竞赛结束了,但是社团又不再招新了,然后需要学分嘛——”小姑娘抬头看着华艳川,“嗯,我叫刘茵。” “当然可以加入。”华艳川总还是笑着,“我是说,欢迎!” 短暂的插曲结束之后,活动室里只有窃窃私语,华艳川也摆弄着材料,她很艰难地用铜丝把塑料珠子固定住,再用胶枪黏住其他的装饰物。 “请问,华艳川同学在吗?”时机恰好。 她收好手头的作品,看到门口有检查员探出头来:“你好,我是今天的检查员……” 啊,是学妹呢,华艳川把自己做的簪子手链塞到对方手里,脸上仍然是带着笑意的:“你好,这是我们社团出的一点小玩意儿。” “这多不好意思啊学姐……” 华艳川倒是坦然:“一点小礼物啦,没事儿。今天的检查内容是什么?” “欸?好的,稍等一下哦,我这就填完——等等,课堂活跃度?”小学妹嘟哝着。活动室里只有窃窃私语,活跃肯定是称不上了,但她看着依旧在微笑的华艳川,“唔,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华艳川接过确认单,签了字,她向上看了看,果然,全是A级的评价。她歪着脑袋:“辛苦了,下次可以到我们这来玩哦!” “好的哦!谢谢学姐!” 华艳川目送着检查员远去。 她并非真的在意这一点成绩,但是,玩弄手段的感觉真好啊。 章节3 等活动课结束之后,华艳川一个人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同桌林乐丹来帮她。 华艳川用力抱住了对方:“没见到你的一个小时,想你!” 林乐丹没有说话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眼神如一池幽水般沉静。 华艳川总觉得她身上有哲学家的气质。 活动课只是一周繁忙学习中的奢望,就算华艳川沉浸其中,早晚也得面对繁重的学业。她成绩并不算很差,但在高手如云的重点中学就显得极为普通。林乐丹则恰好相反,她对事物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解,同样的,很多时候她对大多数日常都漠不关心,这并非出于冷酷,而是出于一种更为高级的平静。 气氛很快冷下来。 华艳川没话找话,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事情,从社团课到惨无人道的数学作业,再到食堂的伙食,林乐丹只是听着,偶尔附和一两句,她把所有零零碎碎的材料分类好,装进箱子,“那么,我先离开了。” 华艳川闭上嘴,活动室一下子冷清下来。她茫然地攥着细小的金属饰品,直到锋利的边缘划开真皮层,渗出组织液,血液的火热使整个教室升温,她终于停手。 突然想哭,华艳川木然地抬起头,但是鳄鱼没有眼泪。 周五的活动课结束之后,一周的学习暂且告一段落。等华艳川收拾好东西,本班教室已经空了。 回家之后,家里依然是冷清的。 她的父母很早的时候就离婚了,她曾经耿耿于怀母亲的出轨,抱怨父亲对她的不闻不问。但随着思想意识的逐渐成熟,艳川意识到自己身上流淌着母亲的放荡和父亲的自私,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评判他们,甚至于,她很悲观地想到,如果没有我,父母会不会更加快乐? 到家之后,空气中只存留了一点稀薄的温度,她的父亲应该又去出差了。她打开手机验证了自己的猜想,老爹只说他要出门了,叮嘱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哈,又是这样,他根本就不关心我的喜好,他只要我活着就好。华艳川有些自嘲。 家里不会有人来,她把自己脱得精光,还在发育中的娇嫩乳尖摩擦着略显粗糙的床单,艳川自己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有这样一个糟糕的习惯:父母对她不闻不问,性教育的缺失反而让她过早接触了成人世界,她很早就知道如何探索自己的身体,但现在,裸露并非出于性欲她只是觉得这样比较自由。 在下周的社团课上,刘茵果然带来了他的哥哥刘希。刘希长得白白净净,一双桃花眼看着沉静但又带了点笑意,华艳川是知道他的。 刘希前段时间刚代表学校参加了竞赛,得奖归来后应带队老师的邀请发表讲话,华艳川就在台下,看着他无处安放的双手,听着他微微颤抖的声线,那一瞬间她突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想扒光他的衣服,抚摸她的阴茎,然后用力干他。但想法转瞬即逝,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其他事情吸引了。 而现在,如此近距离,她能看见刘希略显圆润的鼻头,以及嘴唇旁边细小的绒毛,与其说是帅气,不如说是……可爱。 “欢迎!”华艳川歪着脑袋舔了舔嘴唇,“恭喜你成为……”她停顿了一下,环视四周,“手工社的第一个男生。” 刘希看起来不太好意思,他微微低下了头,两腮染上了淡淡的粉红,卷曲的睫毛末端欲说还羞:“谢谢。” “手工社的人数原本是固定的,哎别做出这么一副难过的表情啊,我是说,你可能得一个人一组了——没有多的材料了,你先用我这份吧。” 刘希抬起头,声音更轻了:“我是说,社长,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在后排写作业,我不太想……” “那也行,没事啦,我们社团课很自由的!”华艳川打断了他的话,“怎样都行。” 然后,刘希顺理成章地正式成了手工社的一员。 章节4 通过社团群,华艳川获得了刘希的私人联系方式,她仔细阅读了对方的每一条动态,并根据对方的喜好修改了自己的社交平台,只留下一些看上去岁月静好或者沙雕幽默的留言。 当意识自己的所作所为时,华艳川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要是光明正大的两厢情愿,那一点问题也没有,我现在这样,算什么啊……” 华艳川向林乐丹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烦恼——隐去了自己和刘希的身份,林乐丹甚至没有从课本中抬起头:“那么,就让单恋变成双恋吧。” 华艳川愣住了。 林乐丹摘下眼镜补充道:“如果是因为害怕得不到回应的话。” 回应……吗。 攻略刘希这事比想象中的简单,她假装不经意间出现在各种场合,伪装成一个世俗的仰慕者,用甜言蜜语编织蜘蛛的裹尸布,周围的人在意识到华艳川的心思之后大多露出了然的微笑,然后是排山倒海的起哄。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华艳川一边假意呵斥,一边拿眼睛瞥着刘希,后者总是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刘希不会是那个捅破窗户纸的人,但华艳川是一个勇敢的先驱者,她私下向刘希表白了,获得了一个出现频率极高的婉拒:“对不起,但是……我们应当以学业为主。” 华艳川看到回复简直要笑出声,她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想象到对方面红耳赤魂不附体的样子,她知道暧昧的种子已经在生根发芽了。 “怎么说呢,的确是有一种不太道德的感觉,但是,真的能让人上瘾啊……” 华艳川非常善解人意地默许了这种婉拒,她找到刘希,为自己“擅自喜欢”的行为道歉,如她所料,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桃花眼里淤积了一池春水,看上去像是要哭出来了。 她面子上不显,心里暗自窃喜:“抱歉,那么,我走了。” 刘希的挽留堵在嗓子里,他看着华艳川离开了活动室,逆光的背影有几分脆弱,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混蛋。 唯一令他颇感宽慰的是,华艳川并没有因为这样一件事和自己一刀两断。刘希厌恶这种不能满足他人期待的感觉,他思索再叁,趁着活动课结束,教室里空无一人,他找到正在整理东西的华艳川。 华艳川似乎被吓到了。 “抱歉。”他表示自己的歉意,“我觉得我上次做的有一点过分,我们能不能……”他的语气有一点急促。 华艳川还在忙着收拾东西:“这有什么可抱歉的呢?如果真要说的话,也该是我比较抱歉呢。” 刘希看见华艳川笑了,他显然误会了对方的真情实感,“我真的很抱歉!我不应该那样拒绝你的! ” 华艳川这才抬起头,随手将垂下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她微微侧过身,不经意间展示了漂亮的下颌线,夏季的校服很是轻薄宽松,她伸了个懒腰。刘希透过宽大的袖口看见了黑色的内衣,乳肉丰满异常,粉红的乳尖若隐若现。 啊,太羞耻了!刘希转移了视线,但他有看见了因为伸懒腰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纤细腰肢,他想自己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 华艳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刘希的异常,她微笑着问道:“你要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章节5 刘希不记得自己具体说了些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答应了华艳川。 在他感到不对劲之前,两人就像所有的校园情侣那样,在享受快乐的同时又因为在违法的边缘试探而惴惴不安。刘希自然乐在其中,但华艳川很敏感地意识到周围人似乎并不看好这段恋情。 空气中充满了莫名的敌意——就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 华艳川不太确定这种敌意来源于同性还是异性,当然,她更倾向于前者,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使英雄尽折腰。 这只是华艳川的个人感觉,“我当然是爱你的啊”,她总是这样对刘希说。 但该来的总会来,不知道是哪个没开眼的举报了校内情侣,灭绝师太拿着花名册一对一对抓,华艳川告密者感到不齿,另一方面大家都是女人,她不能理解灭绝师太怎么就这么和女人过不去。 隔壁班的一对学霸情侣首当其冲,女生被骂哭了,男生一拍桌子和师太干了起来,那师太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觉得是女孩勾引了男生,找了家长添油加醋描述了一通。女孩妈妈来了学校,了解了大致情况后质问那个男生:“我家孩子是要考Z大的?你家孩子考得上吗?” “我爸妈肯定不会说这种话。”华艳川听着八卦,无所谓地说到。 “那你爱我吗?” 每当刘希一本正经地说到“爱”的时候,华艳川总是想笑,就好像“爱”能天长地久一般,可又有多少有情人能有始有终? 处理完那对情侣之后,灭绝师太果然又找上了华艳川和刘希。 “听说你们最近走得比较近?”灭绝师太的目光如炬,透过眼镜片简直有灼热的温度。 华艳川死猪不怕开水烫,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浪费时间,无论师太说什么,她都“嗯嗯”应和。 刘希一开始还想反驳两句,看华艳川这样,他也沉默了。 灭绝师太踢到个铁板,苦口婆心地劝了两句——华艳川和刘希并不是猎杀名单上的头号目标,看两人没干出什么异常也就放过他们了。 两人走出办公室,夕阳如洪水一般倾泻而下,天边的云却燃烧得火热。 刘希:“艳川。” “嗯?” “你说灭……年级组长为什么放过我们了?是我们不重要吗?”刘希仰头看着天际,苟延残喘的太阳威力犹存,他眯起了眼睛,沐浴在金光之下。 华艳川没有立即回复他,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无数文人骚客浓墨重彩的自然奇观其实也不过如此,太阳好像个鸡蛋黄,云本质上也无非是些水蒸气和固态尘埃,再多的感慨也只是受当时境遇影响罢了。 “可我爱你啊。”刘希听到后蓦然回首,华艳川定定地看着她,巩膜在光下呈现清澈透明的琥珀色,瞳孔如猫一般收缩,“我爱你啊。” “我也……” 华艳川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她凑上前,唇齿相接,但只是惊鸿一瞥,刘希刚感受到一点温柔对方就已经离开。 他呆呆地看着华艳川舔了舔舌头,她说道:“别承诺什么了啊……我爱你就够了。”女孩歪着头笑了。 大脑还没有发出指令,刘希的身体先行一步,他抱住了华艳川。他能感受到对方柔软的胸部因为受到挤压而变形,回馈给他无尽的温柔缱绻;他环着她纤细的腰肢,那里血脉奔涌生机无限。 让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吧,让世界末日到来吧,我不在乎。刘希想到。 华艳川就这样让他抱着,一直到暖意散去,空气变得稀薄,刘希终于放开了她。 “对不起,我想……我是说……很少有人会……”刘希努力了许久,那个“爱”字到底是没能说出来。 傻孩子,我能说出来是因为我的爱足够廉价,廉价到我对它不屑一顾从而四处抛洒,我甚至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 华艳川沉默着,但用眼神鼓励刘希接着说下去。 “我爸妈也不会这么说……你知道我有个妹妹吧,她叫刘茵。虽然很难为情,但刘茵她,总是做得比我好,从学业到性格,再到长相人缘,大家似乎都更喜欢她。大家总是觉得我是哥哥,她是妹妹,我是男生,她是女孩。” “刘茵是个很好的人,但……” “要是大家也能把对她的爱平分给你一点就好了。”华艳川打断了他。 “你怎么……” 华艳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大家都这样,哪来那么多理所当然的事情。”她似乎看着刘希,又好像透过刘希,看见了另一个灵魂,“但是没关系,我爱你。” “唔,谢谢。”刘希的声音随风而逝。 在路上,两人又随意聊了些事情。在华艳川的诱导之下,刘希差不多把自己的家底掏得一干二净了。 章节6(H) 华艳川到家之后室内仍是冰冷一片,她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睡觉了。 半夜,也许是凌晨两点左右,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脚步声有些杂乱,她皱了皱眉,不止一人啊。 随即响起的声音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哎呀这就是华总的家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家里没有女人收拾,乱得很,让您见笑了。”是老爹的声音。 哦,还混合着衣料摩擦肉体相撞的声音,看来箭在弦上 “讨厌啦,孩子在家呢。”女人嘴上说着抗拒的话,声音因沾染了情欲而微微发抖,就像是乐器的震颤——华艳川猜她下面一定已经湿了。 然后是一声闷哼,男人的声音也有些沙哑:“那孩子才不会在意这些呢。”衣料撕裂的声音,桌子还是椅子一类的家具受到外力作用产生了位移,发出尖锐的声音,与之应和是肉体撞击的声音。 我真的不会在意吗? 黑暗让感知力无限扩大,华艳川干脆坐起身来。 女人在娇喘:“让孩子听到多不好啊。”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男人慢慢搅动着她的小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于此同时,华艳川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失去束缚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她拨弄着自己的阴唇,轻轻触碰着阴蒂,让通往极乐的入口从层层的保护中裸露。 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久,她湿得很快,满手都是淫液。 但就是这种程度的话,跟隔壁那位一点可比性都没有。淫糜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回荡,“啊……哥哥的肉棒,好棒!”女人一边喘气,一边晃动着自己巨大的乳房,发出淫荡的声响。 男人似乎是笑了:“腿上全是你的水。” “啊~哥哥手上全是我的奶……再用力一点——”男人加快了抽插了频率,“啊~哥哥~~~” 大概是被干得太爽,华艳川只能听到支离破碎的呻吟。她的坐起身来,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上——连同一点透明的汁液。她抬起一条腿,内裤在足尖旋转,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一收一张,吐出更多的淫液。 华艳川一点也不急,她在第一次来月经之前就目睹了父亲的性事,受到好奇心驱使的她很快就通过万能的网络知道了这是什么,然后她学着一点一点开发自己的身体,在刚开始的时候,即便是触摸自己的性器官都让自己感到羞耻。现在?羞耻心最没有必要的道德负担,她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地品尝。 她仔细倾听着对面的声音,听着姐姐的呻吟,手指蜻蜓点水般地在阴蒂周围扫过,快感逐渐积累,她分开两瓣唇肉,内里已经汁水四溢,她缓慢地插入自己的手指,深入浅出,应和着姐姐的呻吟,模仿阴茎的律动。因为过于敏感的身体,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不过那一对肯定不会在意就是了。 骚言浪语不绝于耳。 “哦~小穴被大鸡巴填满了呢——” 家具位移产生的刺耳噪音,因为插入得过于深入,卵囊撞击着肉体,阴茎抽出带出一点液体但更多的被裹挟着进入了更深处,搅出淫糜的泡沫。 “啊——”女人如释重负般发出了叹息,男人已经射了。罗烟听到了女人按下开关的声音,光束从门缝间溢出,她看见了自己的隐秘的生殖器官,媚肉紧紧咬合着一支圆珠笔,黑暗中的光明刺激了她,华艳川一个挺身,推动笔尖朝着更深的移动,那里也许会在未来孕育生命,但现在,只有无上的快感。 烟花在脑内炸开,视野内的不是空气,是阴茎和睾丸,那些丑陋的男性生殖器官充斥着整个房间,像蛇一般涌动着。无需诱惑她便甘愿吃下禁果,张开嘴,打开腿,让那些无孔不入的器官肆意侵犯自己,从中获得无上快感。 华艳川喘着气冷静下来,与此同时,女人慢慢站起身,白浊的液体从并不那么紧致的穴口流出,突如其来的灯光让男人感到不适,当他恢复自己引以为傲的视力之后看到的就是这副人间美景。高潮后的身体达到了另一种更为肥美的成熟期,熟透的浆液往外渗出,散发出更为诱人的香气。 还有什么比女人的胴体更加美丽的事物呢?他叫出了女人的名字:“姜丽。” 姜丽主动贴在了他的身上,用下体的泥泞湿软热切地回答了他,她轻咬着对方的耳朵,用温软的吐息将对方拖入极乐地狱,用最轻柔的声音说出最为下流的言语。 她说:“操我。” 他猛然把她压在身下,刚刚履行过繁殖使命的阴茎软趴趴地耷拉在蜷曲黑亮的毛发中,怎么也硬不起来,女人的娇喘倒是一声赛一声的勾人,两条大白腿肆无忌惮地环在他的腰上,白花花的奶子闪瞎了他的眼睛。 他愤怒了,他发狠了,他怨自己怎么没浑身长满鸡巴好操遍天下女人,让妇人们全都捧着自己的乳来求着操。 他随手抓起了一个东西,粗暴无理地塞进了女人的下体,女人的娇喘立马变了调,那是生命受到威胁的尖叫。 没有什么能阻挡他凌辱一个小姑娘。 他旋转着那个物体,把它推向深处,他听到了组织撕裂的声音,但这与他无关。 “婊子,”他说,“这就不行了?”他腾出一只手,找到了一粒隐藏在媚肉之间的小豆子,他用力揉搓着阴蒂,女人颤抖着躺下来,欢愉的液体阻碍了填充的痛苦,她呻吟着渴求更多。 “再深一点——啊,子宫都要被捅破了~~~” 骚言浪语不绝于耳,他们完全忘记了华艳川的存在。 华艳川把内裤甩在地上,脱下睡裙,领口脱离头部,乌黑的头发散落开,披散在全然赤裸的肉体上,堪堪遮住挺立的乳尖。她安然躺下,两腿打开,仰望着天花板,享受着属于自己的贤者时光。 如果有人推门闯入,映入眼帘的会是粉嫩诱人的小穴,紧紧夹着黑色的棍状物体。 PS:求推荐稳一点的VPN! 章节7(微H) 华艳川睡不着了,她一边听着自己老爹和陌生女人的骚话,一边百无聊啦地拨弄着插在自己下体里的棍状物体。 手机屏幕的荧光点亮了黑暗,映着华艳川的脸,光影交错倒带了几分圣洁。她摩擦着双腿,让情趣玩具朝更深的地方移动。 她联系了刘希:“这么晚了还发信息给你真的很抱歉,我爸今天对我态度很不好,我担心灭绝师太和他说了什么。” “我很害怕。” “我爱你。” 她并不奢望刘希能秒回,发完消息之后她随手把手机扔到床头,伸了一个懒腰。 有的时候她会忘记自己的年龄和性别,但身体的存在无时不刻向她提醒着。少女的皮肤光滑紧致且富有光泽,圆润的胸部紧翘饱满,连着花穴也汁水横流。华艳川知道自己很美,这种美不同于一般少女的青涩,她还拥有成年女人的妩媚和诱惑,是一种直接作用于性的美,就像是一颗早熟的果实,外表还是娇嫩的模样,内里已经是红熟的浆液。你看着它颤颤巍巍地挂在枝头,企图品尝甜美的芬芳,又碍于青涩不好下手,于是你就充满欲望地看着,等着这枚果实发出邀请,你才能如愿以偿。 早熟的果实都不太长命啊。华艳川颇有些悲观地想着。 华艳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了,老爹早早离开了,让她震惊的是那个女人居然还在。 华艳川睡眼惺忪地出去洗漱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打扮一新,化妆品武装到头发丝儿,颇有耀武扬威的感觉。 华艳川难以想象自己生物学上的父亲为什么会看上这个智障。 “华艳川——”女人的声音千回百转,她试图通过人类的发声器官向一个小姑娘传达出诸多不能用语言直接转述的复杂情绪,可惜她太高看自己的声带,听起来就像叫床。 “姜丽,”华艳川头也不抬,“你真是贱啊。” 名为姜丽的女人愣住了,短短七个字,她不知道应该为前两字震惊还是为后面的五个字生气。 在意识到华艳川仅仅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之后,姜丽发现自己甚至没有生气的资格。 华艳华倏忽笑了,明媚又灿烂:“我都知道哦。”说罢她转身忙于自己的事了。 等她洗漱完毕,桌上象征性地摆了一点早餐。 华艳川很自然地坐下。 “蛋煎的有点老,我猜你没有翻面吧?牛奶温度差了些,记得要水浴加热;面包不用我说了吧?糊了。还有,我不喜欢超市里的那种放了太多添加剂的吐司。”尽管说着苛刻的话,华艳川的餐桌礼仪依旧无可挑剔,举手投足行云流水。 姜丽的脸都青了。 华艳川这才放下筷子,歪着脑袋:“想做吗?” “什么?” 她走到姜丽面前,姜丽试图站起身但被华艳川摁住了,姜丽隐约觉得事情的发展似乎失去了控制,理智在崩断的边缘蠢蠢欲动。论年龄她并不比华艳川大几岁,生活中的琐碎磨去了她曾经的毅力,连带着肉体的衰退。她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就是小逼和与其配套的,能使异性能更好体验性交的器官,她的乳房已经有下垂的迹象,阴道也不再紧致。现在,她面对的是一个充满生命力和破坏欲的年轻人,她并不认为自己能够胜出。 “别紧张啊,我又不是什么魔鬼。”华艳川笑嘻嘻地抱住了她,姜丽身子一硬,“嘘,放轻松。” 姜丽如释重负,华艳川根本不想殴打她,但很快她又意识到,这并非仁慈而是不屑。 华艳川环住她的腰,隔着裙子灵活地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在姜丽还没有来得及捞起自己的肩带的时候,对方已经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想做吗?”华艳川一字一顿,“婊,子?” 姜丽只觉得恶心。 华艳川熟视无睹:“我猜你的男朋友会不高兴的吧?” 对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很快转换为了恐惧。 “你……” “别紧张,猜的啦。” “……” “不过,好像猜对了?” “看看我嘛,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哦?” 面前的少女撩起了睡裙,姜丽没有想到华艳川真的敢。 裙下正是一片好风光,阴唇形状姣好,水润肥美,红色的媚肉若隐若现。 “啊抱歉,也许你喜欢水多一点的?” 少女把另外一只手姜丽的衣服里抽出,平时被仔细隐藏的媚肉被翻搅出来,蒙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少女得意地向姜丽展示粘附在指间的银丝:“你看,我都湿了哦?” 太恶心了。 姜丽近乎粗暴地推开了华艳川。 “欸?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华艳川有些遗憾地放下了裙子。 她看着落荒而逃的姜丽:“那么,滚出去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我是一个才华浅薄的人,写不下去了很抱歉。 大纲 华艳川和刘希相遇于高中校园,前者积极参加校内外活动,相对来说,刘希更为内敛。 华艳川表面上看起来活波开朗,实际上性格阴郁,这与她的家庭环境有关,华艳川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和父亲生活,虽然不缺少物质,但精神上极度空虚,自卑与傲慢同在,内心扭曲,以及拥有强烈的嫉妒感,本人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无法很好控制,因此备受煎熬。 在社团课上,华艳川对刘希产生了兴趣,刘希不太擅长拒绝别人,因此答应了。 和华艳川相反,刘希家庭传统但和睦,有一个妹妹,刘茵,刘茵比刘希优秀很多,他有时会希望自己也能和妹妹一样引人注目。 华艳川的“爱”对他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从来没有说对他说“爱”。 两人的恋情吐火如荼,但被班主任发现,相较于一本正经的刘希,她更倾向于是吊儿郎当的华艳川起了坏头,因而打压华艳川,利用刘希对此的愧疚,华艳川抓住了他的心。 在高考前,刘希的成绩不太理想,在老师和家长的分析下,他改学艺术,并和华艳川考入同一城市的不同大学。 在大学,两人发生关系。 同时,在华艳川的怂恿下,刘希去当主播,机缘巧合,签下了一家工作室,居然爆火。 得知消息的华艳川非常愤怒,她本来是想让刘希明白世道艰难,却不想弄巧成拙。 理智告诉她应当庆祝刘希的成功,但嫉妒之火熊熊燃烧。 她表面上不感兴趣,但背地里关注了刘希,看着留言和弹幕,她越来越愤怒。 但刘希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华艳川隐晦的劝说他放弃直播之后,刘希有点生气,通过这个工作室,他享受到了众星捧月的感觉。 华艳川明白自己的情绪不对,想要放松一段时间。 但在这时,刘希以为华艳川不开心,无意间透露了她的个人信息,一时间无数疯狂的粉丝前来观光,刘希很快意识到问题,但于事无补。 此时华艳川的父亲认为她已经长大,决定再婚,那个女人带来了她父亲的孩子,原来华艳川早就不是唯一的孩子了,那小孩很闹腾,华父希望他们能好好相处,华艳川答应了。 在大学期间,华艳川有意不和父母联系,令她失望的是,父母也没有和她联系。 她打算找刘希诉苦,但刘希此时正忙于工作,忽视了她,华艳川生气之后,他提出聚餐。 在聚餐时,刘希眉飞色舞,告诉了华艳川自己未来的规划,他的未来有自己的妹妹有父母甚至有粉丝,但唯独没有华艳川。 华艳川明白刘希只是喜欢“被爱”的感觉,至于爱的人是谁,对他来说反倒是无关键要的问题。她理解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但阴暗的情绪积累太多,华艳川不能控制自己。 她想联系自己妈妈,但她的妈妈误解了华艳川,直言让她去死。 濒临崩溃的华艳川再度找到刘希,在她的恳求之下,刘希和她吃饭,上床,但拒绝安抚华艳川,并坚持自己的主张。 结束之后,华艳川翻看自己的聊天记录,意识到自己真的没有人爱之后自杀,给所有人都留下了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