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和我复合》 重逢后的迷奸(H) 玉秋今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脑子晕乎乎的,刚刚在KTV的时候被闺蜜云蜜灌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混合酒,刚开始喝的时候酸酸甜甜的,没想到后劲居然这么大。 一进家门就玉秋就只堪堪脱了碍事的高跟鞋,借着身体记忆反锁了房门然后就瘫软在柔软的沙发上,昏睡了过去。 在她有意识的最后一秒,玉秋依稀听到有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有些刺目的白炽灯亮起,她还晕晕乎乎的想着难道是妈妈过来了,接着便陷入黑甜的梦乡中。 玉秋睡得极不安稳,梦也做得断断续续,一会是被一只大章鱼紧紧包裹了全身,一会又是小鸟轻柔的啄吻着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是被一头精壮硕大的蟒蛇用它冰冷金色的双眸紧紧盯着...... 秦泽看着身下面色潮红、双眼紧闭的美貌女人,只觉得心里一阵舒爽。 他的老二被这小妮子的肉穴吸得也太舒服了,穴肉又湿又紧,一进去就像是无数张小嘴紧紧吮吸着肉棒的各个部分,爽的他头皮发麻,而且这穴道又浅,很容易就顶到宫口,顶个百十次就能打开了,这里面更是别有洞天,宫颈口牢牢吸住龟头,他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要不是他意志力过人差点就精关失守了。 两人下身相接的地方不住的响起“啪啪”的声音,还不时带着噗嗤噗嗤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尤为响亮。秦泽痴迷的吸吮着玉秋的红唇,厚重的大舌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贪婪的擢取着樱桃小口里的氧气,直到她下意识的皱起眉秦泽才放过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嘴。 他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面前女人洁白的双乳,想当初那会她这里跟他一样平,只是乳尖粉粉嫩嫩的,没想到现在都大了这么多啊,秦泽心想这至少也是个D吧,刚刚她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原因看不出来有这么大啊,上手了才知道这真是“资本雄厚”啊。 果然还是长大了啊,秦泽又有点酸涩的想,不过都过了十一年了还不长大吗?他不可能承认在彻底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还有过一丝妄想她还是处女这个事实,毕竟她乳尖小小一个,腿间的小穴也是嫩生生的浅粉色,花瓣紧紧包裹着穴口,尽职尽责地守卫着穴口,没有一丝毛发,就跟当初他离开前一模一样。 不过这点小矫情很快就被他抛在了脑后,毕竟他其实对贞操观念并不看重,只是有点遗憾玉秋这朵花不是自己亲手摘下的,但想想当初自己也仅仅只是没做到把花彻底摘下而已,而且他更在意的是这朵漂亮花的归属,既然自己都回来了,当初那么爱他的小玉秋应该会选择自己的吧,虽然当初自己的确是有点过了? 秦泽脑子里胡乱想着些许往事,但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懈怠,终于在一次快速的抽插的后他把硕大两个囊袋里满满的精液全部灌到了身下女人小小的宫口里,他一动不动的紧紧盯着女人红肿的腿间,浊白的精液在红嫩的花瓣上格外淫糜,他看着被撑大的穴口渐渐缩回原来的大小,只是原来紧紧掩盖它的花瓣已经被他操的闭合不了,轻轻一摸,那里还会轻轻颤抖一下。 直到他看到女人的小穴吞下了所有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的时候才满意的移开视线,轻轻松松把她横抱在胸前,走进了卧室。 卧室是明显的单身女孩的装潢,他看了眼贴在床头的乐队照片,还是以前她喜欢的那个,挺长情的嘛,心情有些愉悦。 手机显示时间是2点34,她12点11分的时候回来了,没想到他俩居然胡闹了这么久,亲昵的亲了亲女孩的额头,秦泽抱着玉秋走进了浴室,开始细细打清洗刚刚胡闹的痕迹。 洗着洗着他的心思又开始漂移,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了,一直揉捏那双被他吸吮啃咬许久的雪乳,感受到手心里柔软美好的触感,他不由得在心里面低低地喟叹,当初自己怎么就能这么狠心离开这具美妙肉体长达十一年之久呢? 不过现在他都回来了,所以让那些狗屁往事都过去吧,还不知道明天玉秋这妮子醒来了会是什么反应。 本来他是想先回来好好跟她培养感情再干她的,不过昨天晚上醉酒的女孩实在是太过诱人了,就这样不设任何防备的躺在沙发上,穿的是件白色无袖雪纺裙子,露出了圆润可爱的肩头和小巧的锁骨,裙子不长,堪堪只到膝盖,那双修长白皙的小腿连带着双玉足也全部裸露在外,在有些刺目的灯光下简直白的耀眼。 秦泽本来是想当个正人君子给她披件被子别让她着凉了,拿好了被子走过去给她披上的时候指肚不小心碰上了玉秋的肩头,细腻滑嫩的触感一下子就让他移不开手指了,紧紧盯着那张紧闭美眸的熟悉又有点陌生的面孔,秦泽就只觉得面前的女孩怎么这么可爱,可爱得真想让他一口吞下去。 他也的确这么干了,从里到外一点点都没有放过,她从头至尾就像个精致的性爱娃娃一样毫无怨言的配合着他的种种动作,满足着他各种淫糜又下作的欲望。 不知道玉秋喝的到底是什么酒,他搞了这么久丝毫没有醒来的痕迹,或者说是这妮子实在是不胜酒力?反正以后千万不能让她单独出去喝酒了,虽然喝醉了的她能让他为所欲为的感觉很爽,但万一下次喝酒的她不在自己身边怎么办?那岂不是便宜了其他人? 秦泽丝毫没有趁人之危的自觉,他想的是他俩以前就那么情投意合,而且玉秋那么爱他又傻乎乎的,自然是很容易哄骗,上床只是个时间概念,他只不过是稍微提前了一下时间而已,再说了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怎么可能放过送到嘴里的肉? 想着以后能天天把这具温香软玉的身子压在身下操弄,秦泽感觉才刚刚吃饱的“兄弟”又有抬头的冲动,不过看着被他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他还是难得的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这是他想要共度下辈子的姑娘可不能像在国外胡乱交的女朋友能不管不顾。 再说了,来日方长嘛,顿顿肉和一顿肉当然选择顿顿肉咯。不过他倒也没怎么委屈自己的昂首挺立的肉棒,小穴不能用,嘴巴、手、腿还有胸都是空着的嘛,他也不想太过火,玉秋这一身冰肌玉骨全是他没轻没重的咬痕,青青紫紫的,用那双小手随意撸了几下,就草草射了出来。 等到两人都一身清爽之后秦泽满意的抱着玉秋睡到了那张对两个人而言有点狭小的单人床上,秦泽满意的陷入了梦乡。 久远的回忆(一) 他梦到了很久没有梦到过的童年时期,正好是刚刚见到玉秋那会。 漂亮的小女孩戴着做工精美的小号皇冠,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蓬蓬裙,旁边是爱她的母亲正在鼓励她一口气吹灭叁层奶油蛋糕上的叁只蜡烛,不远处英俊的父亲正笑意盈盈的举着摄像机,温柔幸福的看着自己的妻女,还有数不清的宾客也纷纷送上对生日庆典小主人的祝福。 而他的父亲秦明舒带着他落寞的站在人群的角落里,面色阴沉的看着面温馨幸福的一幕。 “你真以为你妈爱你吗?你知道你妹妹都叁岁了吗?”身边俊美强壮的父亲讥诮地讽刺着面前打击颇大的儿子,嘴唇里不断吐出鲜血淋漓的真相: “你猜猜你妈更爱你还是那个小女孩?我觉得肯定更爱她吧?毕竟她是从你妈肚子里爬出来的,说实话你跟你妈根本没半点关系。” “你知道你妈为什么不告诉你有个妹妹吗?是因为她讨厌你,害怕你会伤害她的小心肝宝贝。她不是说要来接你吗?她也不过是嘴上说得好听,根本就不会做的。” “死了那条一心想跟着你妈走的心吧,你只能留在秦家了,再说了要不是有你爸我你能遇见你妈吗?” “咱们两父子才是一家人,你妈跟我离婚了你知道吗?而且你又不是她真正的儿子,她怎么可能会跟我打官司争夺你的抚养权?再说了严格意义上就是你的出现才让我和你妈离婚的。” 男人毫不留情的讥讽着自己的亲身骨肉,看到面前的幼童剥离他温和的外壳,露出痛苦又悲痛的真实想法,他在疼痛的同时也收获了莫大的快感,毕竟只有他一个人被抛下的感觉实在是太坏了。 秦明舒和沉莹是青梅竹马,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但是秦明舒哪点都好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沉莹结婚后也不见得收敛,但是行事低调了很多,谎话一套又一套的,沉莹虽然经常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但是选择相信自己的丈夫,以为他结婚了就会收心。 两人结婚两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一直没怀上孩子,两边家长都挺着急的,有个小网红闷声不响抱了个小婴儿直接找他妈讨个说法,那小网红只想要钱,孩子根本就不想要。他妈想孙子都快想疯了验了DNA就乐滋滋的抱回家里养着。 家里突然冒出个小婴儿这件事情自然是瞒不过沉莹和沉家的,他妈联合他一起编了个谎言,说是老家那边有个父母双亡的小婴儿没人养,知道他们家有钱希望能够收养一下,还说什么儿媳妇一直怀不上的话家里来个外来的孩子就能怀上了。 反正一通兵荒马乱,秦泽终于扎根在秦家。本来沉莹比较膈应这件事,但是见丈夫也是一脸不愿意,只有婆婆一头热,而且娘家那边也觉得她生不出来处于弱势,而且允诺这收养的孩子是没可能继承家业才劝她接受。 沉莹本身是一个极具爱心的人,也特别喜欢小孩子,虽然生气但想着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而且秦泽小时候也乖乖巧巧的,沉莹中途怀过几次但不幸都没有保住,对秦泽也是更加疼爱,虽然两人不是母子感情却盛是母子。 直到秦泽四岁去幼儿园的时候不小心被车撞了,需要输血,是熊猫血。沉莹还傻乎乎的庆幸幸好秦明舒的血型也是熊猫血,而她的母亲却多了个心眼,去验了两人的DNA,结果一出来沉莹一看就直接晕过去了。 沉莹当机立断的就要离婚,秦家这边自知理亏又觉得沉莹她一直生不出孩子还不如离婚再找一个,反正自己家儿子还年轻不愁没年轻的小姑娘嫁。 但是秦明舒不干了,死活不肯离,他想了很多可笑又幼稚的方法去挽留沉莹。两个人除了家世相当之外各自的家庭成长环境不同。沉莹父母恩爱美满,秦明舒的父母都是各玩各的,也不避讳秦明舒,耳濡目染之下他对于两性之间的事情放得很开,婚姻什么的根本没有束缚到他。 当然了,秦明舒对沉莹也是真的喜欢,但这份喜爱还是比不上出去鬼混来得重要。结婚本来他以为就能这样家有娇妻、外面有无数莺莺燕燕等着他去临幸美滋滋的过一辈子,没想到突然出现的秦泽打乱了他的规划,老婆还没怀孕私生子就出来这把岳家的脸面往哪里搁。本来这孩子他是准备直接送给一户人家领养的,被他妈一搅合就黄了。 看着沉莹对孩子越来越好,有了娃也不怎么管他的行踪的时候他倒是稳定下来了,安安分分跟她过了几年蜜里调油的好日子,直到秦泽是他亲儿子这件事被她发现了。 不管秦明舒想怎么挽留还是没能留下沉莹,沉莹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开他,而且为了能够彻底摆脱秦明舒,离婚没两个月就火速和一直在追她的大学同学玉泽结婚了,而且很快就有了孩子。 虽然不能接受前夫一直欺骗自己的事实,但沉莹对秦泽是真的下了真感情的,毕竟是从小小一团的婴儿养成阳光帅气的小男孩,两人感情深厚,沉莹还会趁着秦明舒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过来看秦泽,秦家这边也知道这件事大体上还是他们的错,前公公婆婆也对这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泽毕竟是小孩子,还是个渴望母爱的小孩子,他俩离婚之后见不到沉莹了就天天吵着闹着要见,那会他爹正想挽回自己的婚姻哪里能注意到这便宜儿子,爷爷奶奶哄了几天也觉得小孩子精力旺盛有点烦就全权交给下人养了。 后来秦泽也知道了妈妈不会再回家了,幼儿园里也有小朋友爸爸妈妈离婚,但跟他不同的是其他小孩还可以选择跟爸爸还是妈妈,他不想跟着爸爸他想和妈妈一起生活。 终于有一次在和沉莹见面的时候他吐露自己的愿望,面前温温柔柔的妈妈只是沉默了很久,摸着他的头说等他再长大点的时候就可以了。 那会秦泽就天天盼望着长大,长大了就可以跟妈妈生活在一起了。直到有一天沉莹带他出去玩,送他回家的时候稍微有点晚正好碰上了秦明舒。也许是他脸上洋溢的幸福愉悦太过显眼,秦明舒有些阴阳怪气的提醒他别忘了自己到底姓什么。 他一时气不过就告诉了爸爸等自己长大点妈妈就会来接他走,玉叔叔也很欢迎自己,到时候自己就姓沉或者玉都可以。秦泽预想父亲的暴跳如雷却并没有出现,那时候秦明舒只是冷冷的盯着他,一言不发。 然后没过多久秦明舒就亲自带他参加了玉秋的叁岁生日派对,看着那个被保护得一脸天真的小女孩,秦泽几乎是把所有的怨恨与痛苦都放在了她身上。 他表面上依然还是那个依恋沉莹的乖孩子,只是背地里却痛苦万分。 他一有时间就去窥探那个占据了妈妈身心的女孩的生活,她看起来那么幸福美好,而他只有丑陋的嫉妒与痛苦与他为伴。不是没想过想要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但是她身边总是有很多很多人,而为了不让妈妈发现对他失望他也不敢太过靠近那个女孩。 而等到秦泽正式和玉秋见面的时候玉秋都快要上小学了。 改了一下章节的问题,大概率每晚10点过掉落更新,只要我能登上po,一章2-3k字,新人求包养QAQ,求收藏和珠珠,会不定时加更 久远的回忆(二) 玉秋很喜欢跟他一起玩,毕竟大孩子总是对于小孩子有着谜一般的吸引力。秦泽虽然心里极度厌烦这个小跟屁虫,但是每次玉秋都是沉莹带过来的,在沉莹眼皮子底下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最多就是趁没人看到的时候扯一下玉秋的小辫子,力道也不敢太重,玉秋还以为是跟她闹着玩呢。 他和玉秋相差五岁,没多久玉秋也跟他上了同一所小学,沉莹还拜托他在学校里面要好好照顾玉秋。天知道看着漂亮温婉的母亲对他带着期盼的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多想把玉秋扔掉,独占这份温柔。 玉秋天真无邪的笑容有多甜美他想要毁掉的欲望就有多强烈,但他还是乖乖地听从妈妈的要求,一直在学校里照顾着玉秋,甚至连初中也在附属的学校上就是为了就近保护玉秋。 他以为他这样乖乖地做了沉莹就会以为他是个好哥哥,然后去找父亲要他的抚养权,每次回家他真的很讨厌只有佣人的冷冰冰的房子,毕竟沉莹不是说了等他长大点就会接他走吗?他对玉秋那么好沉莹应该会很高兴吧,也不会担心他会对妹妹不好,而且沉莹一高兴说不定接他的日子就会提前。 虽然等了一年又一年,但是秦泽依然没有放弃这渺茫的希望。 直到无意间听到玉秋奶声奶气的问沉莹为什么他不能住到她家里每天晚上也能当她哥哥的时候,沉莹说不行,因为他有自己的家,如果他跑到玉秋家当哥哥了他的家人也会很着急的。 秦泽也记不清听到这些话自己的反应了,那天的记忆都非常模糊,只是模模糊糊感觉身体非常轻,当天晚上回去他就发了高烧,大病了一场。 病好过好的秦泽只想要让沉莹也付出代价,她最宝贵的是什么呢?当然是她的宝贝女儿玉秋啊。 玉秋这会正好处于孩子到少女的过渡期,十一岁的女孩身姿已经有少女的清丽但眼神却仍带着稚气,对男女之情也有了懵懵懂懂的憧憬。秦泽在她看来是非常宠她的大哥哥,同学们也知道玉秋有个笑起来很温柔的俊美哥哥,就在隔壁高中读书,成绩很好。 有跟玉秋玩得很好的女同学就打趣两人的关系,玉秋虽然嘴上别让她们乱说话,但心底还是模模糊糊存了少年那清俊的面容。 所以当秦泽对她告白的时候玉秋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当然她也不知道女朋友的真正意义和应该做什么。沉莹认为学生应该好好学习,少看点乱七八糟的小说,玉秋也只是偶尔在学校里翻阅一下传的很开的小说,当然都有一定的性描写,毕竟这种书对于半大不大的孩子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所以当秦泽亲吻她嘴唇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因为书里面男女朋友好像也是这么做的。 认真读书的玉秋总以为书上说得总是对的,而且哥哥还告诉她他们两个之间的恋爱一定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她点着头答应,当然啦,她和哥哥成绩都这么好肯定不能被他们知道早恋,早恋可是坏孩子的标志呢,但是只要不被发现就又可以当好孩子了。 玉秋一开始是不喜欢秦泽带着那种侵略性的亲吻的,尤其是刚开始明明只是两人嘴唇的触碰,慢慢的哥哥会让玉秋张开嘴,他的舌头会尝试性的伸进来,到了后来还会强迫性的勾起她的舌头到他的口腔里。玉秋觉得很奇怪想要拒绝的时候秦泽总会以男女朋友的身份作为借口,而稀里糊涂的玉秋也总是这样被说服。 懵懵懂懂的玉秋就这样和秦泽维持了叁年的男女朋友关系,期间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几乎全都做了,对彼此的身体几乎可以是了若指掌。 玉秋总以为她和秦泽就会这样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她会考上秦泽上过的高中、大学,然后成年了就可以安安心心当他的新娘。 直到中考的前一天晚上秦泽说是为了加油鼓气单独约她出去,她想也不想的就去了。那是秦泽名下的一处房产,秦家对于他这个子孙还是很好的,物质上一点也没亏待过他。 ...... 一向伪装得体的秦泽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一击必中地咬上了猎物的脖颈。他全然不顾猎物的垂死挣扎,鲜血只会让他有着更加残暴的欲念,但眼泪却生生打断了他想要彻底啃噬的动作。 秦泽作为Q大优秀学生代表获得了国际交换生资格,一去美国就是十一年。玉秋发挥失常连最差的高中都没有考上,重新复读了一年才上的高中。 ------------------------------------- 玉秋是被热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果然不能喝酒一喝酒不仅脑子不清楚连空调都不会开了。但紧接着玉秋意识到不对了,因为热量明显是从一个紧紧搂住她的身体上传来的,明远回来了?不是说他有紧急任务要出一时半会回不来吗?怎么才出去就又回来了? 此时天刚微微亮,房间里厚重的遮光窗帘牢牢挡住了外界的亮光。玉秋有些吃力的把那具滚烫的男性躯体从自己身上移开,移走的时候玉秋明显感受到挨在她大腿内侧的肉棒跳了几下,似乎是有些不舍。 周思远这个老流氓......黑暗中玉秋红了脸,身体由于昨晚的胡闹只剩下深深的疲倦,尤其是腿间的隐秘更是隐隐传来刺痛。她摸索到床头的手机借着微弱的亮光看清了身边人的面孔。 那是个极为俊美的男人,剑眉、挺鼻、薄唇,如同雕塑一样完美,更不用提形状分明的块块腹肌和高高翘起的巨大肉棒。但玉秋却被吓得一激灵,不留神手机就掉在柔软的床上。 过了好半天玉秋才回过神来哆哆嗦嗦的把手机捡起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型号屏保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吓得她又是一哆嗦,像捡了个烫手山芋一样直接扔了出去。 机壳掉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响亮。床上的男人似乎是被这噪音惊扰到了,翻了个身,像是要醒来的趋势。 玉秋被这一变故吓得惊出了一身薄薄的冷汗,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吵醒床上的男人 坦白是个好习惯 过了好一会,房间里只能听到男人规律的呼吸声的时候玉秋才敢活动一下身体。这会也足够被身边男人吓得魂不附体的玉秋捡回自己的理智。 怎么会是秦泽?不是说他准备定居美国了吗?怎么妈妈没有通知她秦泽回来了? 她强撑着不适的身体随便在衣柜找了件衣服给自己披上,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客厅。借助着晨间微弱的光线玉秋找到了被主人随意丢在地板上的手提包,动作急切的找到自己的手机。 打开微信,她略过插科打诨的各种群聊,在最底部终于发现了沉莹女士给她发的微信: “你还记得你秦泽哥哥吗?他今天从美国回来,马上就要到C市了。四季云顶那套房子他暂时住一晚,我今天也不过去了,你今天也就别过去了。” “等到明天我们再给你秦泽哥哥办场欢迎会,到时候打扮好看点,你别忘了小时候他多疼你啊。地点我跟你爸商量了等会发给你啊。” 时间显示21:08分,玉秋有些懊恼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那会正好是她在KTV里玩得正嗨的时候,根本没在意微信消息,而且她因为工作的原因各种群也不敢屏蔽,一会老妈的消息就被刷到底下了。 玉秋当然记得秦泽,小时候经常带她玩的大哥哥,对她很好。但是初叁那年她生了一场大病,很多事情都只是模模糊糊记个大概,初中的事情更是忘了个一干二净,关于秦泽的也仅仅只是记得他很宠她,经常给她买东西。 昨晚怎么就跟十一年没见的邻家哥哥上床了?玉秋努力想要回想事情的起源,但遗憾的的是除了那个光怪陆离的动物梦境记得比较清楚之外就啥也不知道了。 她有些生气的拍了几下自己不争气的脑袋,在沙发上愣神了一会才想起要找衣服。所幸昨晚她穿的裙子就被扔在沙发下面,不远的地方还有她的内衣内裤,也顾不得是昨天穿过的,玉秋赶紧给自己套上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卧室里一直紧闭双眼的秦泽听到“咔哒”的锁门声之后才悠悠的睁开了双眼,刚刚玉秋推开他那会他就醒了,不过想着别把玉秋的兔子胆吓坏了才选择装睡。 而且很快他们就又会见面了不是吗?秦泽从地上捡起被玉秋扔掉的手机,懒洋洋地打开微信,沉莹的对话在最上面,看着显示的最后一句话。秦泽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要不阿泽今晚就来你玉叔叔家吃,地址没变,还是蜀云路311号天源别墅那啊。” ------------------------------------- 玉秋回到了熟悉公寓后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之后望着镜子里满身红痕的自己,恼怒又懊悔,还不争气的掉了几滴眼泪。 不过玉秋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擦干眼泪,但她久久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上熟悉的那串数字还是没有勇气打出去。 她真的要告诉周思远昨天晚上自己跟别的男人睡了吗?这件事会影响到他们的感情吗?他们会分手吗?一想到周思远要跟她分手玉秋又有点想哭。 虽然她和周思远是被家庭撮合的,但是两人感情还挺好的,谈了叁年的恋爱眼看马上就要修成正果,步入婚姻的殿堂了,谁能想到她突然被迫给周思远戴顶绿帽子呢? 犹犹豫豫了半天玉秋还是决定要跟周思远说这件事,换位思考了一下要是她知道周思远跟别的女人睡了还瞒着她的话,自己肯定要被气疯了。再想想如果是结婚后再被周思远发现自己那会就从未婚少女变成二婚离异了,找对象就更难了。玉秋也不知道自己在稀里糊涂想些什么,但听到电话里传来熟悉的男声的时候玉秋又再一次不争气的哭了,而且还是那种止也止不住的。 连续喊了几声没听到玉秋的应答的周思远也有点急了:“秋秋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跟我好好说,我们一起来解决好不好?” 电话里男人轻声私语的安慰着哭得不能自已的玉秋,可是玉秋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传来的只有细细的啜泣声。 周思远虽然心急如焚可现在他正在出任务,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只能循循善诱,可是他语气越温柔玉秋那边好像就更不愿意说话。于是他狠下心,语气严酷冷厉:“玉秋,有什么事就快说。” 那边果然啜泣声小了很多,玉秋被男友这么一吼反而冷静下来了,虽然还是带着哭腔但至少能对周思远说话了。 玉秋语无伦次的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周思远听了之后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玉秋不想听到伤人的话语把手机拿远了点但是又想死也要死个明白,委委屈屈的把免提开了。 过来很久之后男人的声音才从遥远的一端传来,玉秋感觉都有点不真切:“玉秋,你要诚实的告诉我真的只是酒后乱性吗?还是.....” 她几乎是反射性的反驳:“我真的是喝过头了什么也不知道。”接着就是自暴自弃的继续说:“周思远你要跟我分手也认了,反正都是我的错。” “那我相信你,玉秋。”男人的声音庄重严肃又带了一丝莫名的狠厉,“虽然我现在非常痛苦自责没有陪在你身边,但是对于你选择坦诚的行为我真的感到很欣慰。” “等这次训练完我们就要举办婚礼了,如果这件事你瞒下来了那无疑是对我们之间的婚姻放下了一个定时炸弹。我不想等到这颗炸弹把我们的婚姻变得支离破碎后你再选择坦诚,对于这一点我真的很高兴。” “但是玉秋我只能原谅你的无心之失,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被我发现你自愿和一个男人喝同一杯水,那我们也就真的玩完了。”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玉秋。” 玉秋也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理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劫后余生的庆幸中还带着一些不自觉的后怕,但她还是对着电话狂点头承诺道:“我保证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思远,我爱你。” “我也爱你,玉秋。”男人的声音回归正常,“我很想你,玉秋今晚有时间吧,我想跟你视频。”虽然是疑问的意思但语气却毋庸置疑。 “有的有的。”这会就算是周思远要月亮星星玉秋觉得自己也会尝试一下搭梯子的。 “但我晚上时间不确定,这边的新兵有好几个刺头的等着我去收拾......” “我随时都可以的,思远你只要视频打过来我马上就能接到。”她赶忙允诺。 似乎是对玉秋这份伏低做小的态度挺满意,周思远这边还有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就挂了电话。 想着今晚男友的邀约视频,玉秋有些发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点点猩红,一天能消下去吗?消不下去的话只能在在衣服遮不到的地方涂遮瑕了。 玉秋今天没打算上班,跟领导请了一天假就躺在家里养身体了。她现在在C大外国语学院读博,专业是英语语言文学,顺便还当了英语系这届新生的辅导员。 这会是八月末,C大的惯例是新生九月中旬抵达学校,这会辅导员应该忙着核验新生基本信息,但玉秋向来公私分明,颇得领导赏识,所以也就准了玉秋的假。 C大。 紧挨着外国语学院的理学院罕见的挂了一个大横幅“热烈欢迎云柏崇教授任职于C大理学院。” “我的天是云柏崇!”有数学系的留校学生不禁惊呼出声。 “理学院牛逼!连云柏崇都能请来!” 还有一些不明云柏崇是哪位大牛的其他系学生带着好奇的开始询问他的事迹,立马有热情的数学系学生给他们讲解云柏崇此人:“云教授那是数学天才中的天才,14岁的时候考上了Z大少年班,16岁的时候就前往英国剑桥大学继续深造,21岁就拿到了剑桥大学数学博士学位,然后留任在剑桥大学担任教授。他17岁那年写的关于NP完全问题的论文现在说朝着那个方向继续研究就能解决,而他拿过的奖项更是数不胜数......” 此时被学生推崇得无以复加的云柏崇教授饶有兴致地查看着外国语学院张贴的教职工人员的照片,直到看到那个面若桃李的熟悉面孔才满意的移开视线。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呢,小秋。 终于找到你了。 ------------------------------------- qaq求留言,证明我不是单机 狗男人就是要虐的,女主是坚定的不会再吃回头草 虐的话就是狗男人们想尽各种方法以为已经挽回了女主,但是女主高高兴兴跟自己真正男朋友结婚了, 有蛮多的强制爱,我好爱这口ヾ(????)?~ 无法拒绝的视频性爱(一)微H 玉秋正躺在床上补眠,被手机传来的震动给惊醒了,迷迷糊糊地接听,是沉莹女士: “玉秋你别忘了今晚回家啊,我和你爸准备在家里招待你秦泽哥哥。” “我不去。”语气坚定。 “哎你这孩子,不是说好了要给你哥办个欢迎会。怎么又突然变卦了......” “他算我哪门子的哥哥啊,我今晚还要和思远视频呢,没空。”玉秋气鼓鼓地说。 “你和思远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你哥这次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我看着他像是在国外受了不少苦瘦了好多......” 沉莹女士还在电话里絮絮叨叨,开口闭口都是秦泽怎么怎么样,玉秋只觉得心烦意乱,干脆把手机扔到一边,任由她妈在那里唠叨。 她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显然让沉莹女士非常恼怒,但是隔着电话线也不能实际把她怎么样,所以玉秋很硬气一口咬定就是不去。果然,沉莹女士不得不妥协了,但挂断前还是要求她加秦泽的微信好跟他拉近点距离。 加个锤子哦,她才不想再和这人有任何联系,玉秋自个生了会闷气又不知道怎么发泄。 时间一会就过去了,华灯初上,玉秋有些无聊的看着外面闪烁的霓虹灯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车辆,她突然有些理解周思远为什么喜欢高楼层的公寓了,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看着底下的喧嚣很难不会产生一种世界尽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一想到周思远,玉秋又有些担心今晚的视频见面,身体虽然还是传来隐隐的酸痛但是比今天早上好了很多,可很多痕迹还是没有消,胸和腿心更是重灾区,她本身皮肤白皙,青青紫紫的看着就有些触目惊心。 玉秋赶紧化了个淡妆,还特意没涂口红,只抹了润唇膏,反正周思远是个凭嘴唇颜色来判断她化妆的大直男,这点小心眼反正他也看不出来。而且玉秋心一横,直接给自己来个全身遮瑕,不过重点区还是放在了脖子和肩膀的位置。 看着镜子里神采奕奕的美貌女人,玉秋终于松了口气,她总有种错觉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但玉秋知道总有些事情发生了,而且对于今晚和男友的视频见面玉秋总觉得有点恐慌和害怕,就像是个考试拿了低分回家战战兢兢的孩子一样胆怯。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就像是低分试卷总会被关心成绩的家长发现一样,免不得要受点皮肉之苦。 开视频的时候玉秋就敏锐的发现周思远虽然带着笑,但是眼神犀利冰冷,她就有点慌了。虽然照例是寒暄了几句,说点无关痛痒的话题,但玉秋说话结结巴巴的,眼神飘忽不定,每次说完话就要偷瞄手机里男人的反应,她又不想显得太刻意,瞄一眼又赶紧移开,移开了又想继续瞄,陷入恶性循环。 周思远本来还有一肚子气没地发,看到玉秋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那股郁气倒是散了大半。不过该给的惩罚还是要给的,得让玉秋终身难忘这个教训。绿帽子他可不想戴,这顶意外的帽子他忍下去了但是也必须要玉秋百倍奉还的,至于玉秋说的那个男人,等他回来了再好好算账。 “秋秋,你找找左边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是不是有个挺大的黑色盒子。” 玉秋顺从地开始翻找床头柜,没一会她就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盒子,盒子外观上没有任何标识或者文字,还有点分量。 她把盒子放在手上,示意周思远她找到了。 “拆开它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与狡黠,像是某种恶作剧即将得逞的前奏。 玉秋带着好奇的打开盒子,而当看清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的时候她又惊又羞,脸上迅速腾起红晕,手下意识的就想把盒子扔出去。 盒子里装的是两根仿真肉棒,一根颜色偏粉,另一根则是黑中代紫,但皆是又大又粗又长,而且这玩意做的极为细致,仔细瞧瞧还能发现上面还有勃起的根根青筋血管,根部还有两个硕大的囊袋。 看起来就杀气腾腾,玉秋心想这鸡巴玩意要是放到自己身体里估计那自己也命不久矣了。 “你喜欢吗?这可是我特意以我的为原型去定制的阴茎倒模,秋秋你快看看外表是不是一模一样啊。”视频里的男人似乎是对她含羞带怯的反应很满意,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你......”玉秋本来想骂骂男人怎么这么不正经,但是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了,通红了脸憋了半天才低低说出句:“怎么这么坏啊。” “那我也只对你一个坏啊。”周思远的声音低沉醇厚,像是美酒一样醉人,他充满诱惑性的继续开口:“而且也是为了你好,我不在的日子里还可以‘用物思人’呢。” 她急匆匆地开口反驳:“我才不需要这玩意呢,而且还那么大......” 视频里笑着的男人脸突然就阴沉下去了,玉秋有点委屈的咬着下唇,脆生生地求饶:“思远,这真的太大了,我看着就害怕......” “没关系的,这个跟我的一样,我相信你能够吞下去的。”话虽然是带着鼓励性质,但是语气完全就是在陈述事实。 玉秋自己本身就心存愧疚想要补偿男友,此时也只有委委屈屈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屏幕上男人的眼神炽热,紧紧盯着她脱衣服的动作。 她被周思远露骨的眼神盯得双颊绯红,白皙的皮肤都透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玉秋今天没出门就穿了件睡衣,脱到内衣的时候却始终没办法下手。 周思远倒是也没催促,只是用那种露骨又渴望的表情看着玉秋。 犹豫了半天,玉秋还是颤颤巍巍解开了bar的扣子,瞬间两只形状柔美的白兔就跳了出来,她下意识想要用手臂遮住,却被屏幕里的男人低声劝阻: “不要遮住,秋秋,它们很漂亮,你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很好看。我好久都没有看看它们了,也好久没有亲手亲口地去抚慰寂寞空虚的它们了。” “我还记得它们很喜欢我呢,每次只要轻轻揉揉秋秋的奶子,粉红色的小尖尖就硬起来了。对了,虽然秋秋的奶子软的跟棉花一样,随便揉搓啃咬都会迅速恢复原样,但我还是更喜欢红艳艳的一直发硬的小尖尖。” “而且秋秋左边的乳尖总是比右边的乳尖要硬的快点,我总是搞不明白为什么,秋秋能告诉我吗?” 男人声音醇厚好听,吐出的话语却是越来越下流淫秽,玉秋被刺激得脸上、身体上的红晕根本就没法消散,而且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啊,她好好地没事干去测量自己乳尖硬的速度干嘛。 周思远没有等到玉秋的回答也不介意,反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但是知不知道也无关紧要,秋秋的两个奶子我都喜欢,好吃好玩又好看。现在真想吸吸秋秋的奶子,先吸慢一拍的右边小尖尖,左边的就先让我的手先抚慰一下吧。不过放宽心,我会公平公正的对待它们两个的,该有的待遇一个奶子都不会少。” 屏幕那头玉秋早被这些淫秽的话语刺激得起了反应,乳珠早就颤巍巍地立起来了,伴随着周思远描述的色情场景,仿佛真的有火热的唇舌咂咂做声的吸吮着自己的右乳和一只修长的手用力揉搓着左乳。 ------------------------------------- 不是故意卡肉,本来想一鼓作气写完这次视频h的,但是游戏太好玩了忘了时间,而且11点断校园网,我移动网搭梯子总进不去_(:з」∠)_ 无法拒绝的视频性爱(二)epo18 而身下的蜜穴更是早被刺激得吐出了一波又一波透明水液,恍惚中玉秋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听到小穴自动分泌液体时的“咕叽”声。 简直是太太太淫荡了。 但是无论男友在视频那边怎样绘声绘色地描述各种色情淫秽的场景,玉秋对于一场酣畅淋漓性爱的渴望是多么强烈,她却始终无法享受到真正的身体接触。 想吃点什么粗粗长长的东西 于是玉秋下意识的望向了离她不远的那两根仿真肉棒,但是真的对着男友扒开自己的小穴,把那根粗长得有些过分、根据男友的肉棒仿照的假肉棒塞进去的话,实在是耻度爆表啊 终究还是脸皮薄了点,玉秋有些泄气的抓揉自己的奶子,柔嫩的手心能够清晰感受到乳尖硬得跟颗小石子似的,但还是不够、真的不够,自己再怎么用力揉捏始终没有周思远揉自己奶子来得舒服。 他还会像是吸吮什么美味一样吃她的奶子吃得咂咂作响,舌尖还会对着乳孔一个劲的舔舐,仿佛能从那里吸出点什么东西一样。 “思远思远”玉秋下意识的喊出男友的名字,仿佛只要喊出来他的名字,就能立刻又一具火热强健的男性躯体紧紧贴上来,那双粗粝的大手会毫不留情的尽情揉捏奶子,还会把她的奶子吸得咂咂作响,还有那根形状惊人的滚烫肉棒也会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直达花心,把穴肉里的各种褶皱干得平平整整 周思远望着视频里女友一边揉搓着那双他爱不释手的雪白双乳,一边欲求不满又满脸春情地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一双雪白修长的双腿更是紧紧搅在一起,不难看出主人正在遭受怎么样的困扰。只恨不得赶紧飞到她身边,好好用肉棒操弄那嫩生生又紧致的粉色小穴。 他早在玉秋脱衣服的时候就硬了,只不过他想等到场景再美味一点的时候才自力更生,一直硬撑着没有管被军装撑起的小帐篷而已。 现在,到了享用正餐的时候。 “秋秋。”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饱含情欲,玉秋望向手机屏幕,却被屏幕上的景象弄得更加心神摇晃, 身体更是愈加燥热无比。 屏幕上占据了大半的是根气势汹汹、高高翘起的巨大紫红色肉棒从杂乱的黑色毛发中探出头来,隐约可见顶端还不断渗出些液体,还可以看见男人块块分明的八块腹肌。 “想不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它可想钻到秋秋的小逼逼里了,现在,让大鸡巴也跟它好久不见的小逼逼打个招呼?它们两个都分开这么久了。” 几乎是被蛊惑般的,玉秋当着手机摄像头脱下了仅剩的浅黄蕾丝小内裤,内裤已经完全被她流出的水打湿了,脱掉的时候还带出了一根淫糜透明的水线。 虽然是干了这么大胆的事情,玉秋还是下意识的闭紧双腿,有意无意地想逃离摄像头。 周思远可不能让到嘴的肉跑掉,一边言语鼓励玉秋另一边换着各种角度去调整自己肉棒的位置,果然玉秋羞答答地张开双腿,把腿间的美景显露了出来。 早被水液打湿的花瓣仍然尽职尽责地紧紧包裹着蜜穴,上面的小珍珠早就立起来了,颤颤巍巍的惹人怜爱,察觉到男友的火热视线正一直盯着自己的小穴,本就绯红的脸颊更加红润,玉秋声音娇媚的低低撒着娇:“不要看思远我好难受。” “我他妈不仅要看,还要吃,更要操,还要把鸡巴顶到秋秋的子宫口,把老子的精液全射给你。而且小逼逼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老公的大鸡巴了?”周思远语气淫邪粗鲁,深邃的黑眸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屏幕上的粉嫩小穴。 真他妈不甘心,这会只能看不能吃。 “秋秋,老公现在操不到你就算了。总不能让咱们的小逼逼受委屈吧,你看它都想大鸡巴想得‘水漫金山’了。” “反正那玩意也跟老子的鸡巴一模一样,连蛋蛋都是一样的。秋秋,我想看。”周思远的语气温柔缱绻,但是话语中的意思却下作淫靡。 玉秋脑子里那根紧绷的线就这样断在周思远种种淫言秽语中,她左手颤颤巍巍地拿起其中一根颜色稍浅的仿真肉棒,胡乱的在自己的蜜穴旁戳了戳。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有什么东西即将填满自己,隐秘的穴口又吐出一大波透明的粘液。 玉秋戳了好几下都没找到入口,但光是靠这根仿真肉棒的随意戳戳,身体那股由内到外的痒意就更深了。 她急得满脸通红,一旁观看的周思远也适时温言指导:“秋秋,小逼逼的入口被两片阴唇紧紧包着呢,你得用手把它们扒开才能找到小洞洞。” 玉秋是少有的白虎一线天,穴口被外阴紧紧包围,形似一线,而且因为阴蒂受到刺激较少也更为敏感。男人跟她做爱的时候,稍微捏捏小珍珠就很容易高潮。 周思远深知眼前粉粉嫩嫩的小穴不仅外表好看,而且只有操进去了才知道是里面多么别有洞天,鸡巴一进去只感觉又湿又热又紧致,就跟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吮吸着他肉棒的各个部位,快感一层又一层的堆积,化作无数电信号在身体里流窜,噼里啪啦。她的穴儿也浅,很容易顶到宫口,宫交又是另一种爽法了。 总之简单一句话,爽到爆。 玉秋强忍着羞耻感还是伸出右手扒开了肥厚的花瓣,左手试探性地拿着那根假鸡巴上下来回探索。 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足以让她心驰神摇,果然没一会就顺利的找到了入口。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贪婪的吸吮着这跟假肉棒,正在缓慢的推进着时玉秋的手指不知道是按到这根假肉棒的什么地方,它突然开始高速震动,并且一路向着更深的地方探索。 玉秋几乎是被这突然的变故爽得浑身瘫软,手根本就没法去拔出嗡嗡作响的高速震动的性爱玩具。 坐在屏幕前的男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喉结来回滚动,浑身上下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秋秋可要受点苦了,那玩意动起来没个一小时是不会自动停的。 连续高潮了好几次的玉秋快被身体里磨人的玩具折磨疯了,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的她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她浑身酥软,根本抬不起一根手指,该怎么关掉这玩意? …… 等到那个东西终于停止震动,玉秋感觉自己都快被无休无止的高潮折磨疯了,快感像是滚雪球,滚好一个下一个马上又接踵而至。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缓过劲来的玉秋准备将自己塞得满满的假肉棒拔出来。 拔出假肉棒又是一段让人脸红心跳的经历,玉秋都不是很想回忆自己是怎么捏着触感极为真实的囊袋将整个肉棒拔出自己的甬道。 那边的周思远也被这幅活色生香的场景深深刺激到了,他在玉秋被假鸡巴操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就靠自己的五指姑娘射了一次 ,这会摄像头正对着一时半会被撑过头还没来得及缩回的穴口,本来是极为漂亮的浅粉色但现在已经被操弄成情色意味浓重的肉粉色。 他甚至听到了假肉棒就像是拔塞子一样“啵唧”一口离开了嫩生生的小逼,随着假鸡巴的拔出,玉秋体内积攒的透明淫液瞬间就流了出来,顺着美好的弧度堆积在另一个尚未被开发的穴口。 这次回去了要把她的小屁股也干开花,男人面无表情的想着,手指撸动的动作却开始加快,一股浓白的精液从马眼里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手机屏幕上,像是染脏了嫩穴—— 免·费·首·发:wōó15.cǒ[wǒō⒅.vīp] 前男友(一) 今天玉秋上班的时候,领导还特意来探望了一下她,搞得她都有点受宠若惊了。闲暇时间和同事侃东侃西的时候,玉秋自然而然知道了隔壁理学院请到了个大牛来任职。 听到大牛的名字玉秋正在喝水,一个没注意就呛着了,咳嗽了好几声,声音还挺大。同事也没想到玉秋反应这么大,赶紧帮她拍拍背缓缓。 等到玉秋彻底缓过神来,帮忙的同事还笑着打趣她是不是没想到理学院居然会请来这种大牛。 她只好尴尬的笑笑随声附和着。心里不住的腹诽着,不会是她想的那个云柏崇吧…… 虽然依据同事的种种描述与无尽的溢美之辞,玉秋几乎是99%的确定这个云柏崇就是她想的那个云柏崇,但是人呢,总有一种奇妙的侥幸心理和逃避心理。 玉秋想的是自己别这么倒霉好吧,刚刚才解决掉自己被迫出轨的破事,现在又要和前男友共事。 周思远真的是个醋坛子啊……知道自己和前男友共事嘴上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背地里是绝对要给她好果子吃的。而且这事就发生在刚刚顺毛后,难道又打电话坦白前男友的事?他天天日理万机还是少去打扰他吧。 再说了不一定是她想的那个云柏崇啊,说不定就是同名同姓、有着相同经历、毕业院校也是一模一样的巧合呢。 玉秋思来想去只觉得心烦意乱,连连输错了好几个学生的名字和学号。 负责再次核对的小郑还委婉的提示她好几次了。玉秋索性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先出去吃饭了。 C大有专门的教职工食堂,便宜又好吃,玉秋午饭一般都是选择就在这吃的,但今天玉秋鬼使神差的选择去了离她最远的六食堂。 去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但是人没多少,毕竟这里消费算是所有食堂里最高的了,而且学生没来只开了几个窗口。 玉秋打好饭,端着盘子坐到了靠窗的位置,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挑起饭粒,突然一个温和礼貌的男声响起: “请问这里有人吗?” 玉秋只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她下意识的抬头,对上一双漂亮的深褐色眼眸。 眼睛的主人是个极富有书生气的温润男人, 此时正微笑望向她。 “云柏崇?!”玉秋下意识喊出男人的名字,柳眉一皱,端起她吃了没几口的饭菜就想走。 “小秋,我回来了。”男人好脾气的看着隐隐有些生气的玉秋,只觉得生动又可爱。 “你回来关我什么事?”玉秋压抑住自己想要把饭菜倒在云柏崇脸上的冲动。 “我以为你会很欢迎我回来的。”俊秀的脸上写满了失望,那双温润的褐眼更是有些伤心地垂下了眼睑。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而且说实话,云柏崇,我真的非常非常不欢迎也不希望再次看见你。”玉秋干脆利落的走人,背景决绝又倔强。 云柏崇没有选择去追玉秋,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坐在刚刚她坐的位置的对面,沉默又优雅的吃起了食堂的饭菜。 果然还是没办法像以前一样,说些温言软语和流露出点受伤的意思就能让她回头了。那么更加严重些的身体问题能挽回她吗?云柏崇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一种策略来得到玉秋的原谅。 真是怀念以前那个喜欢冲他撒娇又爱笑的小秋,不过现在气鼓鼓的小秋也很可爱,不知道现在尝起来会不会更美味呢?云柏崇开始回想刚刚的玉秋,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清纯动人,跟他刚刚遇见她那会没有丝毫改变。 反正他都已经回来了,理学院又挨外国语学院那么近,每天都有大把的机会也不急于这一时去阻止她的离去,这样反而会引来她的恶感。云柏崇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面前的饭菜,开始慢慢思考自己的“复合攻略”。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得尽快让玉秋适应他的存在,至少看见他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想着离开。不过这比他预想的场景要好多了,他刚刚甚至还在想玉秋会不会把面前的饭菜劈头盖脸地倒在他脸上呢。 虽然不介意玉秋这么干,但是这饭菜显然还是热腾腾的,他皮肤比较白皙有什么伤痕出现都会显得比较触目惊心。等会他还要见院长,免不得会被院长问起难以解释缘由。 毕竟总的来说还是他辜负了玉秋,而且还是以那种惨烈的方式,他到现在都不是很愿意重温那段沉痛灰郁的记忆。 玉秋走得很急,像是被猎人追赶的林间小鹿般仓促逃离。她以为自己能对云崇柏做到心平气和的对待,但是当那个男人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还那样平静的对她说:“玉秋,我回来了。”的时候她没感觉到任何解脱感,只想狠狠把他那层温和的面具撕下来,再踩上几脚,最好能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才能把自己心中的郁气出掉。 回来干嘛啊?除了勾起她痛苦的回忆之外这男人根本就一无是处,玉秋走得急,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刚刚才被人打扫过,踩上去滑唧唧的,她一个不小心就崴了脚。 脚踝传来的痛感让她下意识紧锁眉头,玉秋忍着疼痛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开始仔细查看受伤的右脚踝。本来白皙柔软的地方明显泛红发肿,热痛感一直源源不断地从伤处传来。本来也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痛感,玉秋却觉得委屈万分,捂着受伤的脚踝,开始小声的啜泣。 玉秋遇见云柏崇的时候,他已经被人称呼一声“云教授”了。 18岁的玉秋刚刚结束自己的高中生活,和相恋两年的高中男友的恋情也顺势终结。她那会心情低落,终日闷闷不乐,即使考取了B大也不开心,爸爸妈妈害怕她远离C市独自一人去B市会处理不好这些情绪,就提出让她尝试一下“Gap year”。 Gap year是指青少年在高中升大学,大学毕业进入社会工作之间的一段时间里去外地体验生活的一种风俗,一般期限为一年。 正好玉秋想换个新环境试试,又兼之选的专业是英语,于是央求爸妈让自己一个人出国生活一年。本来沉莹是想让她去美国洛杉矶找秦泽的,但是玉秋却不愿意,非要去英国。 沉莹女士拗不过她,又想到她姑姑玉荃也在英国,也有照应就同意了。 于是玉秋就开开心心地拿着行李来踏上了英国之旅,那时虽然有着失恋的阴霾,但是玉秋还是对这场旅行有了隐约雀跃的期待。 但是玉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场“gap year”不仅没有治愈她反而给她带来那么大的伤痛。 ------------------------------------- 太难了手机码字_(:з」∠)_光带笔记本没带充电器就回家了 结局我还没想好,无大纲裸更选手暴风哭泣 不过放心好了,女主肯定值得最好的 前男友(二) 玉荃是个艺术家,跟家里人并不亲近,对于她这个便宜侄女也是不咸不淡,除了提供住处之外一概不管。玉秋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适应,在夜里还会时不时的偷偷哭泣。但是日子一久,又兼之没人管她,从小被压抑惯了的她逐渐开始享受自由。 可以夜不归宿,可以穿长度短于膝盖的裙子,热裤小背心也随便她穿没人唠叨。玉秋承认自己一开始很享受这个过程,但是时间一久她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大部分时间还是做回了以前那个乖乖女。 遇见云柏崇完全是一个意外,玉秋当时喜欢和玉荃的学生们一起出去东逛逛西瞧瞧,正好有家小酒吧要搞装修请了他们去设计,玉秋也瞎凑热闹跟着去了。 那是一个很小的酒吧,装潢破旧,唯一的优点可能是距离剑桥大学比较近,不愁客源。那群学生不仅包了设计还自告奋勇的要帮老板装修,玉秋也没闲着,拿着个油漆桶踩着梯子就去刷招牌。 谁知上去的时候一个没踩稳,玉秋就掉了下来,幸好没受伤,但是半罐油漆全甩在了路过的云柏崇身上。 玉秋自然是万分抱歉,漂亮的脸蛋也涨的通红,连声说着对不起。云柏崇倒也没有为难她,还温言软语地劝慰她不必太过自责。说到底还是她的错,玉秋本意是想重新买一件相同款式的衬衫作为补偿,云柏崇却婉拒了,提出请他吃顿晚餐就行了。 晚餐自然是吃得宾主尽欢,玉秋对这个一身书卷气的清俊男人充满了好感,加上云柏崇有意无意地暗示下她自然沉沦得很快。 交往短短一个月云柏崇就邀请玉秋去他家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玉秋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然后是一段蜜里调油的时光,光是想想细枝末节都会让人脸红心跳的那种。 现在的玉秋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那么蠢,她只知道云柏崇的名字和大概职业,其余的一概不知,居然每天就快乐的待在云柏崇的房子里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他回家,估计云柏崇把她卖了还要开开心心地帮他数钱那种。 云柏崇也不过多过问她的家庭,甚至连她中文全名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叫小秋,喜欢跟一群艺术生瞎逛,目前住在不管她的姑姑家。 尽管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云柏崇就告诉她自己是个不婚丁克主义者,玉秋那会只想着反正我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英国,等Gap year完了我还要继续上大学,她还小呢,婚姻啊孩子啊什么的实在是离她太遥远了。 ------------------------------------- 微信新消息的不断震动扰乱了玉秋的思绪,她拿出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打开微信。 是闺蜜云蜜发来的消息。 “玉秋你去不去高中同学聚会啊,这周星期五说是要在盛和酒店办一场,连班主任老王也要来。”她和云蜜是高中同学,一直玩得很好,大学两人虽然去了不同的城市念书,但也没有断了联系,还会时不时地办个小聚会联络感情。 她没有退群,但是基本上都是屏蔽了的,根本就不知道任何消息,再加上高中生活结束得实在有些不好看,玉秋一般都是下意识回避高中同学的。 “我不去。”玉秋想也不想的拒绝。正准备关掉微信,联系人那突然多了个小红点,她下意识的点开,发现是好友新申请。 是个空白头像,名字叫Elivis,验证消息是“秦泽”。 玉秋撇撇嘴,想了半天是拒绝还是当做没看见不管这申请。最后决定还是选择不管,等会万一沉莹女士说她的时候还可以有个借口推脱。 “我听说苏正清和沉佳思那对渣男贱女也会去,玉秋你确定不打扮得光鲜亮丽去狠狠打这对贱人的脸?” 苏正清是她高中男朋友,两人谈了两年半的恋爱,本来还约好一起上B大,结果他志愿改了不说,甚至连分手这件事都是玉秋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虽然说实话玉秋对这个男友感情说不上深厚也做好了毕业就分手的思想准备,但是前几天还亲亲热热喊她老婆我们要报同一所大学,转头就跟他青梅沉佳思好上了,连分手都不告诉她一声也未免太恶心了点吧。 后来这人进了娱乐圈,凭借着张漂亮脸蛋还混出了个名堂,成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而他的小青梅也摇身一变成了他的经纪人。 提起苏正清,玉秋只觉得有口气咽不下去,倒不是余情未了,只是觉得非常恶心而已。 “去就去。” “我举双手支持。要我说当时你就该把这对狗男女的名声败坏掉,结果你一声不吭去了国外。有不少同学还说是你先抛弃的那个狗渣男,明明是你被叁了好不好。”云蜜还在为她义愤填膺,不停地怂恿她。 “要我说你就把你的订婚戒指戴上,别说什么太贵重了不方便,就是要好好闪瞎他们的眼。要不是你家老周不在,肯定也是要把他拉上的。” “知道了。”玉秋发了个一起加油的猫猫表情包。 下班的时候,玉秋一瘸一拐的走着,她没准备自己开车回家,喊了个滴滴,正在校门口等着呢就见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悄无声息的在她身边停下。 玉秋还以为是叫的滴滴,还感慨了现在连迈巴赫的主人都要跑滴滴了?结果从车里走下的英俊男人瞬间让她变了脸色。她下意识的就想跑,奈何一使劲受伤的脚踝就钻心的痛。 今天的秦泽穿着做工优良的手工西装,戴着副金丝眼镜,整个一斯文败类的样。 斯文败类关切地开口,顺便还挽住了她的胳膊不让她离开:“小秋你怎么了?脚受伤了?严不严重?” “不关你的事,你快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回家。”玉秋使劲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没想到秦泽却是继续得寸进尺,直接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 明天会有大肉,两更,嘻嘻,猜猜是哪个的肉 显而易见的把柄 这会正值下课期间,校门口有不少学生,两人的争执已经引来了一些学生的围观,俊男美女+豪车的设定足以让人遐想连篇了。 玉秋见实在拗不过他,又担心引起学生们的注意,只得狠狠剜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上车了。 秦泽只觉得看面前的女孩越来越可爱,连白眼都比别人娇俏,只要被那双水汪汪的杏眼盯着,就算是里面都是厌弃都能让他觉得热血沸腾。 前天晚上醉酒、任他为所欲为的玉秋已经很可口了,不知道面前这个生动的、有着一双漂亮灵动黑眸的玉秋会不会更美味呢?他并不喜欢强迫戏码,更倾向于情投意合,但是面对的对象如果是玉秋的话,想想真让人心潮澎湃呢。 心有所属但是被迫委身的漂亮女孩,浑身赤裸地吞吐着他的性器,虽然嘴里说着讨厌你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仇恨,但是小穴却诚恳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鸡巴出去的时候更是使劲吸吮不想让它离开,两个挺翘的大奶子上的奶珠也硬的像个石子,渴望有人去舔舐去揉捏...... 不过现在不行,秦泽有些遗憾的叹口气,要不是时间实在不够,车震+强奸戏码真的非常非常合他的心意呢。他今天是得到了沉莹的准许来接玉秋回家的,路途不远,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或许堵车是个好借口?还是算了,操她的机会多的去了,目前来看还是先给长辈们留下个好印象比较重要,毕竟听沉莹女士的口气,对她现在的男朋友可是非常满意呢,他至少在长辈印象这一方面可不能输了。 玉秋一上车就扭头看窗外,坚决避免跟秦泽有什么视线或者身体上的接触,只是报了个她要去的地址就再没说话,不过还好秦泽没有做出或是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玉叔叔和妈妈都挺想你的,今天特意让我来接你回天源别墅那。”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像是提不起任何兴趣。 “谁是你妈妈?那是我妈。”玉秋马上就炸毛了,这人真不要脸,明明跟沉莹女士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我喊沉阿姨可以了吧。”男人也不跟她争论,而是很快就改正称呼,态度端正。 可明明自己应该是赢家的玉秋却感觉一拳打到了棉花里,满腔不爽无处发泄,她又不想和身边的人再有什么接触,只得郁闷地看向窗外。 见到是熟悉的回家的风景,玉秋一直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时间倒是过得挺快,没一会就到了目的地。 秦泽刚刚停下车,玉秋就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就想走,她试了好几次就是扭不开车门。 “玉秋别那么着急,你脚受伤了不方便我等会儿帮你开。” 她又狠狠地瞪了秦泽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的,虽说是在表达厌烦却有点像是在撒娇。 秦泽真想亲亲她那双灵动水润的眸子,但也只是想了想。按照玉秋现在对他爱理不理的态度贸然亲上去的话少不得会被她拳打脚踢,虽然那点小力气在他看来是个小情趣,但是小猫也会有爪子,玉秋的指甲保养得不错,长长尖尖的划到脸上或者其他地方都会留下痕迹。 被一向关心他的沉莹女士看见了自然会是刨根究底,这种伤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肯定不能说是玉秋弄得,而且他可不想给他们留下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印象。 这顿饭玉秋吃得是苦不堪言,她甚至怀疑自己是被抱养的秦泽才是亲生的。沉莹女士一上饭桌就开始数落她,然后再列举出秦泽的一大堆优点,略微一反驳沉莹女士就说得更起劲,她爸也不帮帮她,还帮着妈妈一起说她。 再加上秦泽有意无意落在她身上的带着探究意味的视线,玉秋更觉得是如坐针毡,好不容易这顿饭终于吃完了,如释重负的玉秋赶紧上楼把自己房间门一关再也不理外面的纷扰。 秦泽颇有些玩味的看着电脑上的大尺度照片,一个衣装革履的英俊男人脚下匍匐着叁个近乎全裸的漂亮女人,女人们戴着口塞,身上布满红色的鞭痕,尤其是乳房和身下的隐秘更是红肿不堪,但全都一脸讨好的痴痴望着居高临下看她们的男人,态度卑微。男人则是一脸冷漠的直视前方,仿佛她们不是人,只是一些不重要的物件一样。 照片上男人的面孔和桌子上放着的全家福上的如出一辙,全家福上的男人温和有礼,亲密又幸福的抱着他的未婚妻,身后是带着笑意的看着这对美好的小情侣的玉秋父母。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秦泽还在思考怎么才能拆散玉秋和她男友呢,没想到只是随便让人查查就能得到这么多东西,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亲自仔细调查一下周思远的底细呢。 是因为笃定自己在未婚妻心中的印象十分可信,所以连这些只要稍微深究就能找到的照片丝毫不加掩饰吗? 一边有着家世优越、肤白貌美的未婚妻,一边又有着数不清卑微漂亮的“M”求着他去调教的周思远。 这齐人之福给他享受得。 真是可怜的玉秋呢,一定会很伤心吧。毕竟听沉莹说过她和周思远的感情很好,双方家长都见过面了,年底就要准备结婚了。她怎么还是这么单纯又傻乎乎的啊,可能是因为那次高烧把脑子烧坏了。 秦泽也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怪罪玉秋初叁毕业生病时的高烧,玉秋忘记了他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和他们最亲近的时光。 现在的她,可不是当初一个可口的蛋糕或是几句甜言蜜语就能亲亲抱抱的幼稚少女了。 但是没关系,秦泽看着照片上笑得甜美的女孩,对于她,势在必得。 而且说起结婚的话,他也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嘛。 睡在熟悉房间的玉秋还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中,浑然不觉她的世界马上就又要迎来一次天翻地覆。 迷性(H) 玉秋是在一阵熟悉的饱胀感中醒来的,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脑子昏昏沉沉的。 眼睛接受到的景象传到大脑还需要一定时间去消化到底发生了什么,玉秋看到了一盏闪烁着柔和黄色光芒的精美吊灯正在上下摇晃,不,不是吊灯在晃,是自己的身体正随着身上男人的抽插来回晃动。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在奋力耕耘,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完美的下颌线一滴一滴的落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她只觉得被滴到的地方像是被火灼烧一样炙热。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从两人相接的部位传来,男人粗长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使劲插入蜜穴,直抵花心,布满细密血管的巨大肉棒狠狠碾平小穴内的每一处褶皱,玉秋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全身,只有徒劳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来试图抵御这份磨人的快感。 见到玉秋终于醒了,男人也没有丝毫停下身下的动作,反而加快了插穴的速度,力道却没有丝毫的减弱,整根进入,只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也送入到这勾人的小穴中。 男人的双眸漆黑,直勾勾地盯着身下被操的脸颊通红、意乱情迷的美貌少女,声音慵懒沙哑,带着说不出的餍足: “阿秋,你体力也太弱了,才几次高潮就爽得昏过去了?” “还是哥哥的大鸡巴把小逼逼伺候得太舒服了?” “昏过去也没关系,阿秋的小逼逼依然跟没见过大鸡巴一样使劲咬着,舍不得它出去。只是不能看到阿秋漂亮的眼睛被我干的涣散失神有些可惜。” 男人一边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边俯下身开始细细密密的亲吻她的脸颊,吻得珍重又小心,仿佛她是什么珍宝一样。 玉秋有些受不了的想推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体里的热度随着男人火热的躯体和她紧密无间的贴合渐渐上涨,下身强有力的刺激和脸上轻柔细密的亲吻所带来的的反差简直能让她发狂。 像刚刚那样吧,不必抚慰其他的部位,只让小穴受到肉棒的鞭笞就好,这样不上不下的对比真的好难受。玉秋想要开口,但男人的唇舌已经开始侵入,嘴唇现在只能流露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男人气势汹汹地在樱桃小口内横冲直撞,直接撬开牙关,擢取着玉秋所剩不多的氧气和蜜津。玉秋被亲的七荤八素,魂都不知丢到那里去了。 等到男人用火热的唇舌开始抚慰早已挺立多时的胸乳时,玉秋还沉醉在刚刚强势的完全无力反抗的磨人亲吻中无法自拔,乍一接触到新鲜空气,像条缺氧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喘息着。 嫩红的顶端被紧紧吮吸着,另一侧的奶珠则是被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肆意揉捏,又酥又麻,像是有什么液体快要从被玩弄的奶子里流出来一样。 她下意识的抱住男人正在胸前作乱的头,漆黑凌乱的短发有些扎手,稍微让彻底沉浸在肉欲中的玉秋清醒了一些,但她嘴里却吐出的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言浪语: “不要只亲小奶头好不好,剩下的部分也要亲亲。” “小穴真的好舒服啊,哥哥你不要停好不好?” “大鸡巴真的好棒好棒,好想一直含着它不让它走,就让它一直住在阿秋的小逼逼里好不好?” 玉秋的声音又甜又媚,像是掐的出水来。男人被刺激得双目发红,大口大口吞吐着雪白硕大的奶子,上面全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津液和颜色鲜艳的齿痕,看起来暧昧又撩人。 两人紧密相接的下半身发出响亮连续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显得色情异常,早已被肉棒侵犯红肿的小穴依然贪婪尽职的讨好它,每次肉棒离开的时候总会依依不舍的带出点红艳的嫩肉,然后可怜巴巴地等着下一次肉棒的插入将这点嫩肉带回去。 男人插穴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插入都比上一次更为用力,坚定又执着的拍打着最深处那个紧致隐秘的小口。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的玉秋本来缠绕在他腰间的修长双腿下意识的收起想要蜷缩起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察觉到玉秋动作的男人不悦的将她的两条想要离开的双腿牢牢按住,顺手从床头拿了个枕头垫在泥泞不堪的小穴下面,一面温柔的询问:“疼吗?”一面却以不可抗拒的力道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限度。 他牢牢钳制住玉秋的双腿,不让她乱动,连两只环住他脖颈的小手都被他拉高到头顶,这具年轻鲜活的身体完完全全被面前的男人所掌控,再也逃不出分毫。 “阿秋,我要你亲自感受你是怎么样属于我的。” 男人的劲腰沉沉落下,玉秋甬道最深处那个狭小隐秘的小口被男人硕大火热的龟头强势挤进去,痛感与快感同时呼啸而下,玉秋小口小口的倒抽着气,生怕一个大动作再掀起身体里的波浪。 “你出去,出去好不好?” 玉秋低低哀求着身上的男人,被顶开宫口的疼痛要大于性交的愉悦,两只被禁锢的双手也在不停的扭动,争取身体的控制权。男人也忍得很难受,硕大的阴茎被那样一个窄小的口子紧紧箍住,灭顶的快感从顶端源源不断地传输到四肢百骸,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抑制住抽插的欲望。 他心疼的吻吻玉秋紧皱的眉间,开始缓慢的抽出性器,但速度变慢那股磨人的快感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随着男人的慢动作呈几何式的倍涨。 空虚感随着男人将阴茎的抽出渐渐溢满整个穴道,玉秋快要被折磨疯了,她用头亲昵的蹭蹭男人坚实的胸膛,小小声地哀求: “别走...” 男人引以为豪的自制力被这句哀求弄得溃不成军,他猛地一个插入重新将自己埋在玉秋的最深处,那个小口已经被打开了所以很容易地再次进入,离开的时候如果仔细听还会听到类似于瓶塞被拔出瓶口的“啵唧”声。 玉秋只能无力的任由男人肆意的抽插,嘴里流露出断断续续的细弱呻吟,美眸通红,那是被操得太过舒爽流下的眼泪所导致的。 终于当体内的快感攀积到再也无法承受的高度时,本就绞得死紧的内壁开始收缩,一大波粘稠滚烫的爱液更是突然全部浇灌在甬道内兴风作浪的性器上。男人忽然直起上半身,体内的性器像是钉子一样牢牢钉在甬道的最深处,他恶狠狠地捏住身下少女的下颌,眼里满是浓重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咬牙切齿地宣誓: “玉秋,你是我的。” 已经深入宫口的龟头再也控制不住,喷洒出一阵又一阵浓重的白浊,一滴也没有漏出地全部送到了玉秋的身体最深处。 而玉秋早就受不了被滚烫精液浇灌的快感而昏睡了过去。 ------------------------------------- 抱歉昨天没更新,我们学校提前断网了,然后明天还是双更,今天忙着回家没来得及写QAQ 真的所有男主都很狗,有的有误会但是女主接收到的事实就是那样,已经受到了伤害。 明天国庆和中秋双节,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 有点想悄咪咪的写点无关番外 1.误入吸血鬼城堡的娇弱人类少女成为食物和床伴的双重存在 2.刚刚死了丈夫的美貌小寡妇为了生存不得不贡献美好的肉体 明天会送上渣男小剧场 事后 苏正清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去搂身边柔软芳馨的女体,但却捞了个空,还有些混沌的意识瞬间清明。这会天刚微微亮,只有些许细碎的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漆黑寂静的房间。 他试探性的开口呼唤:“阿秋?” 没有人应答,这会苏正清倒是彻底清醒了,但也没着急找人,反倒是有些懒懒散散的下床,拿着手机也不开灯,直接大喇喇进了浴室。 浴室也是一片漆黑,凭借着手机的光亮依稀可见有个披着个浴巾的女孩正坐在马桶上小小声的抽抽噎噎着,女孩乍一见到有人进来先是小小的惊呼了一下,苏正清倒是没管叁七二十一啪地一声把灯一开。 瞬间有些刺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浴室,玉秋下意识的拿手挡住了眼睛。 “阿秋,怎么在这悄悄的哭?是后悔了?” 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些许嘲弄。 玉秋有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带着点哭腔的说:“出去,你出去。” “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么样?”苏正清像是铁了心耍起了无赖,就站在玉秋面前直直地盯着她。 玉秋简直要被苏玉清耍无赖的举动气死了,而且这男人也不知羞,就这样赤裸着走进浴室,一抬头就能看见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困局就是面前这根不知廉耻的棍子带来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昨晚被使用过度的花穴只要稍微触碰一下就是酸酸麻麻带着些许刺痛,而她想要小解只要轻轻一用力那里就开始痛。 “你烦死了,我上厕所呢,滚一边去。”玉秋是真的恼怒了,本来她正在尝试什么样的姿势才会让自己不痛,没想到这男人就这样进来了,被人用那种露骨又炽热的眼神盯着更加重了她的羞耻感,这下想尿更加尿不出来了。 “阿秋要不要来浴室play,反正你都起来了,我也起来了。”苏正清倒是没管女孩的抗议,眼神露骨下流的盯着面前的可口女孩。 浴巾松松垮垮的套在玉秋身上,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更能隐隐约约看到那两点绯红,但看不真切,让人有种想狠狠撕开的冲动。 “你精虫上脑啊?”玉秋要被这狗男人气笑了,凭什么都是昨天一起使用过的器官,苏正清这玩意就神采奕奕,她的下半身就连尿尿都难整?“我那里那么痛你还想再来?” “你受伤了吗?让我看看。”苏正清不顾玉秋下意识的阻拦,有些急切的掰开了那双修长笔直的细腿,只见腿心的花穴已经红肿不堪,本来牢牢守护小洞的花瓣颜色早已变深,带着些许糜烂,穴口还时不时吐出些灼白的黏液,那颗小豆也是比以往涨大了不少,颤颤巍巍的立在花穴上方,他尝试性的想去触碰一下红肿的花瓣,只是刚刚触碰就引得女孩低低的抽泣声。 他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懊恼,昨晚只顾着爽快去了,没仔细考虑她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吹吹吧,吹吹痛痛就不见了。” 说着就轻轻呼了几口气到她的穴口,灼热的气息吹到如此私密的地方,玉秋只觉得又酥又痒,尾椎骨还带着些许麻意,而且正常人不应该给她找点什么药膏擦擦吗,她受伤的地点如果是脚啊手啊之类的地方,吹吹还能说得过去,问题是受伤的是她的花穴啊,吹有什么用?更惹得她的尿意越加旺盛。 “吹有什么用?”她狠狠地说。同时不耐烦的拿脚踢了踢男人的肩膀。 本来没用多大力气的,但是苏正清只是虚虚蹲在光滑的瓷钻上,一个没站稳就摔了个屁股蹲。 看着男人错愕的表情,玉秋倒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随着笑意的扩散,一股清亮的水声从她的下体传来。 玉秋又是畅快又是羞恼。 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地上的男人。 … 本来苏正清还想要拉着玉秋去看妇科医生的,但是玉秋死活不肯,两人僵持的时候正好苏正清的经纪人打电话让他快点回来,还有个什么封面要拍。 苏正清饱含歉意:“阿秋,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尽管找我。我这几天有点忙不过很快就可以空出时间。” “嗯嗯嗯嗯。”玉秋本来就不是很想和他纠缠下去,用被子捂住自己头当鸵鸟。 看着她敷衍的样子苏正清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临走之前他还对玉秋絮絮叨叨。 玉秋把自己埋在柔软漆黑的被子里,听到门关上声音后还是没忍住的落了泪。 怎么自己就和苏正清搅和在一起了呢? 明明不应该的啊。 昨晚即使有点点酒精的助兴但实际上她还是清醒的,而且还是她主动吻上苏正清的唇,更不用说昨晚的性事也是酣畅淋漓、你情我愿的。 但就是,就是有一股子郁气紧紧缠绕在心中无法散去,还夹杂着一点点出轨的愧疚与报复的快感。 何必呢?玉秋,不过是个男人。他能光明正大的搞其他年轻貌美的女人,自己就不能勾搭帅气迷人的小哥哥?他能做初一凭啥自己不能做十五?她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 虽然勾搭的不是迷人的陌生男人,是个抛弃过自己的狗男人。 但架不住这狗男人脸长得好看,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更是溺死个人,更别说那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和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资本’。 ———— 俺回来了,可能大概也许日更或者隔日更 单方面的分手 躺在柔软温暖的大床上,玉秋还在脑海里复刻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颇有些尴尬的局面。 回到家的第二天讨厌的秦泽不仅死皮赖脸地继续在她家混吃混喝,而且还随随便便就抛给她那样一个巨大又沉重的事实:相恋叁年感情稳定的男友背地里居然是SM爱好者,还背着她调教各种漂亮M。 其实看到照片的时候虽然第一反应是选择质疑,但无奈秦泽给的证据太有说服力,而且还贴心的告诉她各种私密网址、交流群来验证他言语的真实性。 而且秦泽毫不掩饰他俊美脸上的幸灾乐祸,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的都是她不想要接受的残酷事实。 周思远一直背着她在外面偷腥。 虽然被这个事实咂得头晕目眩,但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看完每一张照片和秦泽给她找到的所谓男朋友调教的M的聊天记录,甚至还有私人电话。 当然这些都是在没有秦泽的情况下自己私底下查阅的,早在秦泽喋喋不休的时候玉秋就让他滚出去了。 她甚至还想过是秦泽的阴谋,为了抹黑周思远而已。但随着她了解得越来越深,玉秋就知道他俩是彻底完了。 周思远在那个圈子里应该是很有名的存在,最早的图片日期甚至可以追溯到八年前。 玉秋拿出了当年高考的细致耐心,把她能够收集到的有关周思远的照片信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分组。 虽然可以明确看到最近叁年流露出的照片和各种信息呈下降趋势,甚至八个月前就再也没有新的照片存在,但毕竟还是有的。 但光是这样还不够,玉秋感觉自己就像是自虐一样,通过各种蛛丝马迹找到了男友照片上的漂亮M们的社交账号,她不放心秦泽给的那些电话号码。 当然她只扒到了寥寥几人的私人账号,私下打探了有关周思远的事情。 哦对了,周思远在这行挺出名的,还有个专属小艺名,K。 能够回她的M们大多以为她是新人,来找前辈们指教,无一不例外地夸赞了周思远的技术超棒,下手极有分寸,总之是个非常好的S,同时还或多或少地表达了自己的酸意,传言说是K要结婚了退圈了,没想到居然还会调教新人。 玉秋在最开始的否认、震惊、悲伤到勃然大怒,再到后面的心如死灰,其实也不过是短短叁天而已。 等到把所有的资料都打包了,玉秋看着那个熟悉的微信头像,愣愣的看了足足几分钟,他发的消息还是几天前的。 等我回来,小秋。 别回来了,死在外面吧,狗东西。不知道哪来的怒火,玉秋不仅仅一鼓作气把那些个压缩包发给了周思远,还痛痛快快的骂了他好长一段。 很少爆粗口的玉秋难得说出了26年来的最多的脏话,最后言简意赅的表达:我要跟你分手,爱出轨的臭傻逼。 发完了玉秋顺便把他拉入了黑名单,QQ支付宝电话等各种联络方式全部无一例外。 做完这一切的玉秋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哭了起来,是那种眼泪鼻涕全都糊在脸上的毫无形象的哭法。 眼泪就像是控制不住一样一直从眼眶里流出,玉秋静静躺在床上,一边扯纸一边继续哭。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到眼睛干涩得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的时候玉秋才想起去卫生间洗漱一下。 叁天没打理过的玉秋再看到镜子里那个眼睛红肿、脸色蜡黄、眼睛下还有两个浓重黑眼圈的女人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美貌的自己吗? 狗男人伤她心又伤身。 这叁天不知道秦泽给她爸妈说了什么,总之他们都没有来打扰过她,甚至当她后知后觉想到自己还没有请假的时候却发现有人早帮她请了个长假。 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玉秋决定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熬夜了,而且必须要好好的去美容院保养一下了。 强撑着给自己脸上完乳液精华,玉秋以为自己还会继续想着这件事的,但没想到只是沾上柔软的枕头她就很快入睡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玉秋心情已经舒缓了很多了,开始拿起手机看这几天她错过的消息。 没什么重要的消息,她不是很想一个人出门,于是她给云蜜打了电话问她要不要出去美容购物。 云蜜自然是一口答应。 等看到她的时候云蜜还是惊讶了不少,毕竟她这样憔悴的样子还是很少见的,连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玉秋也不想说很多细节,只是不咸不淡的说她因为周思远出轨跟他分手了。 云蜜是个泼辣性子,网上冲浪十级祖安选手,先是不带喘气重样的骂了周思远半小时,然后再豪爽地对玉秋表示今天的费用全记她头上。 两个人开开心心的做美容,买衣服鞋子包包,看着一大堆崭新的闪闪发亮的新东西,玉秋都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 晚上的时候云蜜神秘兮兮的把她带到了个会所。 包厢里面一排腿长脸好的小哥哥们全都笑意盈盈的等着她俩。 帅气的小哥哥们穿得也很清凉,完美的人鱼线和块块分明的腹肌在柔和的灯光下也格外诱人。 整个包厢里流露出浓浓的情欲气息。 “秋啊,挑一个呗。要是喜欢的话,两叁个也行。”云蜜吹了个口哨,朝着红透脸的玉秋颇有些促狭的说。 “别别别。”她连忙摆手拒绝。 “怎么没喜欢的?要不再来一排给你挑?”云蜜拉着她坐到沙发上,苦口婆心地劝诫:“玉啊,不要感觉有什么羞耻的,这很正常的需求。你看男人们个个要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一个太少两个不多叁个还不够。女的怎么就不可以多要几个器大活好颜高的男人?而且你现在可是自由身,怎么不能挑几个帅哥玩玩?” “再说了他们都很干净的,体检啥的每个月定时去的,疫苗也会打。实在不放心让你挑好的再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 “而且他们都是专业的,活好嘴巴严。真的你不挑几个可是你的损失……”云蜜看着一言不发脸却越来越红的玉秋,循循善诱。 放纵的开端 玉秋还是沉默不言,一张白生生的俏脸涨得绯红。 当然不仅仅只是因为云蜜肆无忌惮又放浪的言语,这只是引发她脸红的一小部分而已,更多的是那些英俊的男人突然全都围绕在她身边,她和云蜜坐得挺远,她的身侧分别挨着两个外形迥异的美男子,一个有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笑起来有两颗尖尖的虎牙,看起来也就十七八九的样子,俊秀的脸上还带着点学生的稚气。另一个有着狭长的凤眼,五官精致,像是韩系花美男。 她的面前还站着几个风格不一的帅气小哥哥,英俊的脸上无一不挂着讨好却不至于谄媚的笑容。怎么说呢,一群散发着浓浓男性荷尔蒙的优质男用那种渴求眼神巴巴地看着你的时候,真的是很难不让人脸红心跳。 有着娃娃脸的帅哥率先开口:“姐姐真漂亮,今天晚上能遇上这么好看的小姐姐真的是太开心啦。”声音带着独属于少年人的清朗,里面装着的欢喜就像是发至真心一样动人。 紧接着那群男人纷纷开始夸赞起玉秋,想想吧,英俊逼人的男人们声线不同,但无一例外都是感情真挚好听悦耳。听得玉秋都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啥缺点都没有那种。 但她还是坚定的拒绝了各种暗示着求欢意味的肢体接触和言语勾引,把那些挨得她过于近距离的男人们全都一股脑地赶去了云蜜那边。 云蜜还在大呼小叫:“秋啊你这是想让我一星期都下不来床?” 玉秋没好气地白了云蜜一眼:“不是今天。” “那明天可以吗?”娃娃脸双眼放光满含期待地望着玉秋,有些圆圆的黑眼睛里装满亮晶晶的期待,就像是渴求爱抚的小狗狗的眼神。 “哈哈哈哈哈。”云蜜要被笑死了,还不忘对玉秋挤眉弄眼:“我瞅着今晚就挺好,有人超级中意你哦。” “云蜜。”玉秋非常郑重地叫了她的名字,“今晚我不想。” 听到好友郑重其事地叫她的名字,云蜜终于稍微正了正行:“好吧好吧。”同时示意让这些男人们都下去,每个男人脸上都不由得流露了不少的失望,毕竟漂亮的富婆少见,而那个娃娃脸尤其失望,湿漉漉的黑眸里满是遗憾地望着玉秋,搞得玉秋以为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送走一大群风格不一的帅哥,偌大的包厢瞬间就变得空空荡荡了,玉秋这才开始示意侍者上酒。 白酒红酒葡萄酒威士忌玉秋能想到的或者叫不出名字的酒液一列排开地装在各式漂亮的玻璃杯里,面前透明酒液颜色不一,空气里各种酒液的独特香气交织在一起,将整个包间熏染得芬芳醉人。 玉秋随意拿起一杯酒,一鼓作气地干到底,把身边只是浅浅酌了一口的云蜜吓了一跳: “哎呦我的姑奶奶,慢点喝慢点喝,没人跟你抢,那可是烈酒,少喝点伤胃。” 她没理会,自顾自的继续下一杯,云蜜还试图把她正在喝的酒杯抢过去,但是玉秋固执又沉默的继续喝着。 云蜜看她这样糟践身体,心疼极了,又不敢真的使力气怕伤着她,半推半就间玉秋都不知道自己灌了多少酒液。 等到一杯龙舌兰下肚,玉秋再也抑制不住涌上喉头的反胃感,跌跌撞撞地跑到厕所里爬到马桶上吐了起来。 等吐到再也不想吐的时候玉秋才呜呜的哭了起来,吐字不清:“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哪里…做得不好了?非要背着我找其他人?” 云蜜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抱着她安慰;“你做得非常好,你一点错都没有,他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伤害身体。” “听着,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 “你不能为一个男人就否定你自己。” 玉秋放声大哭:“我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这么伤我的人呢?而且直到分手了才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他,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有这一面,是不是我太傻了会爱上这样的人。” “不,你一点都不傻。”云蜜的语气坚定又笃定,“你只是爱上了一个对你好的男人,我们从来都不会爱上一个一开始就伤害自己的人。” 云蜜开导了玉秋大半夜,最后还是侍者把两个坐在地上、妆被眼泪糊的乱七八糟的女孩放置在床上。 第二天玉秋是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的,身上的衣服邹巴巴的,一身的酒气。身边的躺着的云蜜也好不到那去,而且昨天她可是化了个浓重的烟熏妆,脸上更是一片狼藉。 她被逗得哈哈大笑,云蜜也迷迷糊糊的醒了,当然,玉秋她自己脸上也好不到拿去,两个难姐难妹互相嘲笑了一会进卫生间的时候又被自己脸上的鬼样逗笑了。 发泄一通的玉秋明显心情好了很多,向领导继续请了几天假和给父母报了平安。 虽然有点疑惑领导批假为什么批的这么爽快,但玉秋很快就沉浸在和云蜜放纵的愉快玩耍里无暇再想。 在这几天里云蜜始终都没有放弃怂恿她去找个公关小哥哥玩玩,玉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点抵触,但还是渐渐的从一点都不沾变成稍微和他们聊天调会情。 不得不说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就算是哈哈笑了几声他们也会非常捧场的赞美你怎么可以笑得这么动人。 再一次被面前有着英俊面孔嗓音低沉迷人的小哥哥逗得花枝乱颤的玉秋明显忽略了帅哥那只不安分的修长手指正沿着膝盖慢慢朝大腿逼近。 当他尝试着触碰接近玉秋大腿根部的时候玉秋还是柔柔的把那只手拿开了,咯咯的笑着说:“就到这吧,Jason。” Jason虽然面露失望但很快调整状态继续谈笑风生,也没有什么不安分的小动作了。 其实Jason按的她很舒服,但玉秋总感觉心里有层障碍阻止她放纵。 到底是什么呢? —————— 走走剧情,很快就有肉,周也是男主。 本人非常具有恶趣味,狗血喜欢修罗场和强迫戏码 享受生活 而等到同学聚会的时候玉秋就知道原因了,在这期间内云蜜和她逛了全市大大小小有名的夜店,见识了不少讨人喜欢的小哥哥。 当然玉秋一个都没让他们上垒成功。 后面云蜜都烦了,因为她和玉秋不一样,是来找乐子的,而且秉承着来都来了,不玩玩怎么能行的原则,这几天天天都有夜生活,虽然小哥哥颜好技术高超,但天天吃鲍鱼海参总得吃腻吧,而且还是吃到超撑的那种。 哎,晚上睡完小哥哥都没什么时间打游戏了,还要忙着睡美容觉。云蜜又不放心让玉秋一个人在夜店里玩,还得看着她别被占便宜,真是充实的夜生活呢。 后面云蜜也琢磨出点门道来了,每次去这些地方,玉秋挑选男公关的时候,虽然这些男人类型不同,但总体来说都是这一波里长得最好看的。 而且这个店里的男公关和另一个店里的男公关相比,玉秋会选择性地让五官更精致的那个摸摸小手,另一个就只能干瘪瘪地尬聊。 原来是重度颜控啊,不是不想而是不够好看啊,云蜜还担心她心心念念的还想着为周思远守身呢。 想通了这点的云蜜就稍微放点心,然后拜托了老板再找点好看的男孩子,找到之前就不带玉秋去玩了。 但玉秋其实还挺喜欢每天找不同的小哥哥侃天侃地,挺放松的。得知云蜜不去夜店了明显有些失望,不过自己的假期也没多久了也该收收心了。 而高中同学聚会正好赶上了假期的尾巴,其实说实话玉秋是真的不想去,她跟高中同学又不熟,去了也只是尬聊。 云蜜倒是兴冲冲地开始准备,说是要帮她手撕小叁沉佳思。 玉秋真的有些哭笑不得,说实话她就只是偶尔想起来有点不甘而已,她对苏正清早就没啥感觉了,她这些年过得好好的自然不会经常想起曾经的不愉快的过往。 偶尔从别人嘴里听到苏正清的名字,她早就毫无波澜了,更何况现在她还在为情所伤,不想给他们任何好眼色,更别说还要共处一室嘻嘻哈哈的怀旧。 最后还是被云蜜半推半就地拉到了聚会现场,因为她最喜欢的数学老师说是也会来参加聚会。 结果苏正清没来,连说是露面的沉佳思也只是在聚餐结束的时候让人送来了礼物。 玉秋松了口气,哎,跃跃欲试的云蜜今晚明显斗志昂扬,万一真的撕起来了她怀疑都拉不拉得住战斗力爆表的云蜜。 没能好好撕一番的云蜜在聚会结束后明显有些不爽,但玉秋倒是挺舒服的。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同学们虽然没了高中时候的质朴,但是明显圆滑了很多,说的话也不夹枪带棍句句带着火药味。 玉秋在的高中压力很大,目标只有一个升学率,经常鼓励学生进行竞争。虽然很多学生心里就只有学习,但也不乏动歪脑筋的,我学得不如你把你拉下来就好啦,各种小心思不断。虽然老师再叁呵斥不允许这种情况存在,但是总有心思浮躁的会干点蠢事。 而且怎么说呢,总有些人看不懂别人脸色说话,一个劲的自以为是,而且又年轻中二,玉秋那会心思敏感细腻,总会被点无心或者有意的言语或动作伤害到。 总的来说这次聚会还是挺不错的,玉秋心情挺愉悦。 聚会结束后本来还准备去唱歌的,但云蜜正和高中一个男同学聊的挺欢,准备继续深入交流一会,而玉秋自己对于唱歌没多大兴趣便婉拒了。 玉秋回家的时候还挺早才8点过,躺在自己家玩了会手机也觉得无聊,心里还痒痒的就准备自己动身去夜店玩玩。 她提前给她俩常去的夜店老板打了个招呼,要了个私密包间。 然后因为她喝了点酒,自己不能开车就让家里的司机送她去的,还嘱咐他在她没有特别要求的情况下最多12点就要接她回家了。 玉秋点了个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阳光俊男,顺便又买了一大堆酒。 当那个男人再一次试图将话题引向不可描述方面的时候玉秋有点坐不住了,当个嘴甜又识相的花瓶很难吗? 她喝了口水就说要出去上洗手间,玉秋本来想直接走掉的,但发现包包没带就只带着手机,准备去取了就离开的。 没想到在洗手间外面遇见了苏正清。 她其实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来的,毕竟苏正清带着个墨镜口罩,她还在心里吐槽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会B市还是穿小吊带的天气,不仅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脸也不放过。 然后这人就非常兴冲冲的走过来了,把玉秋吓得够呛,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男人连忙把取掉口罩和墨镜,平心而论,看到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时不夸张的说玉秋是真的感觉心跳都漏跳了几拍。 玉秋当然知道苏正清好看,这几年他越来越火就算不愿意看他的消息也看了好几张出圈神图,平心而论确实好看。但照片和真人相比而言还是真人的冲击力大多了。 玉秋整个人都被迷得叁魂丢了七魄,苏正清一张嘴开开合合她硬是没听清说了什么,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啊,明明高中的时候也不会被迷成这样啊。玉秋迷迷糊糊的就跟着他走了,跟他去他的包厢叙旧去了。 可能是被情欲糊了脑子吧,每晚被不同的英俊男公关挑拨得不上不下还要强迫自己不要接受,玉秋跟他一走到包厢里就踮起脚吻了那张一直喋喋不休的好看薄唇。 在去到酒店之前玉秋和苏正清打得火热的时候还没忘给司机发消息说自己今晚不用来接了。 …… 彻彻底底清醒的玉秋在被子里继续反省自己,为什么那些跟她毫无关系的男公关不行前男友才行,终于得出自己是个可悲的颜狗的本质。 就算被复杂的情绪所包围,玉秋也不得不承认昨晚是真的爽翻了,再来一次也不错? 还是算了吧,昨晚光顾着做爱都没有问苏正清是不是单身,万一人家还和宋佳思在一起呢?久违的道德感和罪恶感袭上心头,让她心情瞬间又下降了点。 不过都无所谓了,反正她现在挺爽的。玉秋有些没心没肺的想,当个循规蹈矩的好孩子真的好累哦,人生苦短还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歉意 磨蹭了半天玉秋终于把自己收拾得妥妥当当地就出门了。 昨晚极致的性爱让休息好了的她看起来容光焕发,整个人面色极好。 云蜜一见到她就大声嚷嚷:“昨晚你跟那个小哥哥睡了啊,整个人一股子精液味道。” 还好大街上没啥人,玉秋面色一红,下意识地反驳:“乱说什么呢。”但还是不着痕迹地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明明只有沐浴香氛的味道好不好。 “我哪里乱说了,你自己看看你这脸上身上哪一处没被写着我‘我有场能让人爽到天灵感的sex’啊。”云蜜促狭地超她挤眉弄眼,顺便想套套到底是哪家的小哥哥帅得让玉秋都把裤子脱了,“告诉我呗,他是谁啊?哪家的?” “唉呀你别管。”玉秋支支吾吾,想换个话题搪塞过去:“C家不是新出了款包包嘛,咱们去看看。” “秋啊,你每次都这么生涩地更换话题就说明你肯定心里有鬼,那个人是谁?”云蜜依旧不依不饶,“是不是我认识的?” 玉秋知道她性子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今天不给个让人信服的说法肯定跑不了,但是她跟前男友还是云蜜非常讨厌的前男友搅和在一起,真是两难的阶段。 还好这会一个电话解救了她,是她的博士导师来的,她连忙把手机上的名字给云蜜看看,然后接电话去了。 导师打来也没什么,就是关心一下她的身体,问她好点没有,是不是工作上有压力还是因为这次论文所需的文献阅读量太多了。 她肯定说没有啊,只是生了病,有点不舒服,医生建议在家修养,然后表达自己马上就可以回学校继续学习工作,让他不必担心自己。 挂了电话后玉秋还装模作样地继续说着:“嗯,李老师我马上到,您等等啊。”然后充满歉意的在云蜜怀疑的目光下遁走了。 当然明天再去学校啦,今天可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了,她现在心情不错,准备美美在家躺着。 习惯性的来到她和周思远的公寓楼下,玉秋这才想起她好多东西都还在这栋破楼里,看来今天下午还得辛劳一下了。 虽然搬东西的时候勾起了玉秋很多回忆,但玉秋这人吧,特别好面子,在外人面前哭是不可能哭的,最多挎着个脸心情不好的样子。 搬家工人效率极高,短短几个小时就把一大包东西搬到她的单身公寓去了。 玉秋顺便给自己的公寓重新换了个门,做完这一切的玉秋虽然看着客厅里那一大堆打包的东西有点心烦意乱,但总体来说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但很快有人就打破了玉秋的好心情,是她妈妈来的微信。 『小秋你秦泽哥哥今天晚上要去你公寓住,他今晚要加班正好他公司离你那套公寓近得很。』 这什么破邻家哥哥,老占她们家便宜。虽然这人告诉了她被绿的事实,防止她泥足深陷,但是她就是非常非常讨厌他,更不用说头次回国就把她睡了这个事实。 『我还要睡自己家公寓呢,你让他自己睡酒店去。』玉秋赶紧回复。 『哎你这孩子,睡一晚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小时候你还不是经常和你秦泽哥哥睡一起,把你俩分开你还哭得稀里哗啦的。』 『小时候的事谁还记得啊,你闺女可是一个人在家,孤男寡女不合适吧。』真不知道秦泽给她妈下什么蛊了,搞的她像是捡来的一样。啥破哥哥啊,真把她当亲妹妹能做出第一次回国就把她睡了的事情吗? 『诶呀,那可是你秦泽哥哥,跟你亲哥一样哦。再说了你俩一人一房间啥都看不到,到时候你把门锁了不就得了。』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记得给你哥哥留门。妈妈还要有事就不说啦。』 沉莹女士一锤定音。 试图垂死挣扎的玉秋发出去的消息都没有被回复。 玉秋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思来想去好像只有服从沉女士的命令,不然下一次回家可能会被沉女士耳提面命的教训半天。 不过才九点过的时候就响起了敲门声,玉秋谨慎地点开门口监控,是秦泽。 他穿了身极为合身的手工西装,加上身材比例完美,低着头站在门口不像是什么公司高管之类的职业更像是T台走秀的模特。 不是说加班吗?这才9点过叫什么加班,玉秋在心里腹诽着但还是开了门。 秦泽这几天要忙疯了,他刚刚回国本来对国内的形势还不太了解,加上接管的公司里还有不少心思各异的人都对他这个天降总裁有不少异议,他简直是分身乏术。 这几天都他都是睡在公司处理事务,好不容易今晚能稍微喘口气就急匆匆地想过来见玉秋一面。 玉秋这会刚洗完澡,穿的是长袖睡衣睡裤,本来她只想穿着睡裙睡的,但是毕竟多个男人还是睡裤保险一点。 但是秦泽只觉得现在穿得严严实实的玉秋非常可口,刚刚洗了澡的玉秋头发只吹了叁分干,头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颈间,一双水润黑眸带着点不满的望着他,看得人心痒痒的。 还没等玉秋开口秦泽就把她抱在怀里,整个头颅埋在她柔软的肩膀。 “可不可以借我靠靠,我好累啊。”男人的声音明显带着深深的疲倦和可怜巴巴的哀求。 玉秋虽然心里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同情,但是马上一想你累关我什么事?凭什么抱着我?我跟你没半毛钱关系,立马当机立断地挣脱开男人,并且跟他保持距离。 “客卧里有独立的浴室,有事没事都别找我。”玉秋说完就想直接回房间。 “玉秋,对不起。”一向以强硬姿态处事的秦泽明显软化了自己的态度,他坐在沙发上,不仅言语真挚,而且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歉意,深邃的黑眸里还带着些许哀求的意味。 玉秋没有回应但是还是稍微减缓了回房的速度。 “我想为我对你做过的错事说一声抱歉,那天你喝醉了我不该乘人之危,这件事你只是个单纯的受害者,很抱歉以那种方式让你认识到我。就算我再怎么样喜欢你这种事也必须经过你的同意才对,我真的为我之前的冲动后悔。” “还有就是你男朋友的那种事,我应该以更温和的方式提醒你的,不是以那样一种赤裸裸的激进方式。” “我很抱歉所有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只是希望能够弥补一下你。我不敢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是可以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吗?” 如果秦泽还是向前两次他们相处那样的混蛋吊儿郎当的话,玉秋可以完全无视,讨厌他,但是面对这样一个满脸懊悔,真诚道歉的秦泽,她还是明显犹豫了。 ———— 明天肯定有肉 突如其来的陌生欲望(一) 但也只是仅仅犹豫了那么一小会,玉秋还是头也不回的赶紧关门睡觉了。 睡觉之前她还在想着秦泽的那番话,如果他当时提一句那晚上的事情是她不自爱或者是诱惑了他之类的狗屁推脱理由,玉秋绝对能当场把他赶出去。可是他就是那样承认了,而且还很诚挚的跟她道歉…… 那天晚上的记忆玉秋已经很模糊了,能够回想起的只有一些想想就脸红心跳的细节,男人来回起伏的健硕肌肉,从线条流畅完美的斜方肌上滴落在胸口处的灼热汗珠,那双装满餍足与欢愉的深邃黑眸。 整个过程她像是陷在软绵绵的棉花里,提不起力气,偶尔提起沉重的眼皮记得的只有这些肉欲缠绵的画面。但实际上她还听到了两人性器相接时响亮的“啪啪”声和感觉到自己小穴里一直在没停歇的流出水液。 她真的是被迫的吗?还是说一开始就是她起的头?因为她也不知道那天喝的酒液里有没有催情的效果,如果秦泽说是她主动勾引的话她肯定不肯承认,但是他这样把所有过错揽到他身上,就让玉秋有点不肯定了。 玉秋就是那种明显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有点类似于讨好型人格,如果别人主动承认错误的话还会进行自我反思,但实际上她自己根本都没有犯错……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到女孩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离开了,明显感觉到一股郁气从心头升起,他烦躁的扯扯领带,好看的眉紧紧皱着,显示着主人的焦虑。 还是小时候好哄啊……果然长大了就是有点不听话啊,真想狠狠撕碎她那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衣,那会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秦泽在心底酝酿了诸多邪恶又自私的想法,不过终究还是没有作出任何行动。他在心底暗自告诫自己想要的不是一时之欢而是她的心甘情愿。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吃掉她,不,应该是做点她醒来后不会记得的事情就好了,现在造成她对自己这样抵触的局面真是让人头疼。不过再怎么改变,那个真实软弱又容易哄骗的玉秋不是一直都在吗? 只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对过错方的他产生了不应该有的犹豫已经是一种进步了,他在心底安慰自己汹涌的欲望。 别着急,等待的时间越长到口的美食才更可口不是吗? …… 玉秋一夜好眠,本来想早早去学校好避开秦泽,但没想到秦泽起得比她还早。 桌子上摆好了看起来就很赏心悦目的叁明治和冒着热气的牛奶,秦泽系着她的粉红小熊围裙带着歉意的开口: “不好意思我擅自动用了你的厨房。我今天起早了,时间挺多的就做了早餐。” “我不太会做中式早餐,正好厨房里有个叁明治机。我手艺不太好希望你不要嫌弃。” “要是不喜欢叁明治的话喝杯牛奶吧,牛奶的温度正好合适入口。” 面对秦泽这样体贴的温言软语,玉秋都有点回不过神,颇有点受宠若惊的做到餐桌旁。 “谢谢…”她有点不好意思。 秦泽明显过于贬低他自己的厨艺了,这是玉秋吃第一口叁明治的第一个想法,为什么单单面包片、鸡蛋、火腿片这叁样简单的食材就能做出这样的美味?外壳的面包片烤得焦软酥脆,带着些许小麦的清香,里面的火腿鸡蛋夹心味道也是一级棒,好吃得让人恨不得把舌头咬下去。 “真好吃。”玉秋很快就吃完了那片叁明治,开始由衷赞叹秦泽的厨艺。 “你喜欢就好哦,要是还想吃的话厨房还有。”秦泽笑眯眯的,锐利的棱角似乎全部都从他身上卸下,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居家温和。 吃完之后玉秋自觉地要去洗碗,秦泽以自己围裙还没收为原因揽下了这项差事。 “你的手很漂亮,不适合做这些小事。” 玉秋是真的被这人的行动暖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分手后遗症,她现在很容易被别人的一点点善意感动。 穿鞋准备出发的玉秋出现了些许小状况,她走得急了点,稍微崴了下脚,脚踝的疼痛下意识让她倒抽了口凉气。 不知什么已经洗好碗的秦泽迅速跑过来,连忙搀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没事吧?是这里受伤了吗?家里有没有红花油之类的药品?” 秦泽动作轻柔,声音更是低沉柔和,就像她是什么易碎品一样说大声点就会碎掉。 她脸红得像是滴得出血一样,当然不仅仅只是因为男人的修长白皙的手指蜻蜓点水般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脚踝,更多的是她居然只是因为他的触碰就起了反应。 而且还来势汹汹,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吐出一大波的蜜液。 她这么敏感的吗?还是被那天晚上给彻底玩坏了的后遗症?别人只是稍微碰一碰身体就作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她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秦泽以为她由于难为情还在忍耐自己的疼痛。 “小秋,疼的话要说出来,别难为情。”玉秋穿了浅色的丝袜,隔着丝袜根本看不大清是不是红起来了,秦泽担心她的伤势又不好直接脱她的丝袜。 “小秋你自己把袜子脱了吧,这样隔层丝袜根本不好看清伤势。” “不用啦,我没事…”话一出口玉秋就后悔了,她的嗓音又甜又腻,充满着求欢意味,把她都吓了一跳。 “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送你去医院吧。”说着秦泽就想抱起她,充满力量感的小臂不可避免的接触到她的皮肤。 明明秦泽很绅士的只接触到她的背部和腿弯,可是那几块柔软的皮肤一触碰到紧实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玉秋就感觉下腹的火苗愈燃愈烈,将她整个身体都要燃烧一样。 ———— 下章绝对绝对是肉 请假条 这几天搞期末考试和论文去了,最迟15号晚上恢复更新,最早8号晚上,爱你们,裸更的我要尽量攒点存稿 假装的强迫戏码(H) 即使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连接在一起,那种莫名其妙的缺失感却一直萦绕在他心底。他不是已经得到这具鲜嫩多汁的美味身体了吗?但是身体上带来的快感却始终没办法去填补他内心上的这一点点空缺,但明明现在就已经很快乐了不是吗? 玉秋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男人的纠结情况,她现在正在苦恼怎么才能更好的服务自己不知足的小穴。 她平时虽然坚持锻炼,但是女上位还是比较耗费体力,而且一开始她腰身起伏极快,柔嫩多汁的花穴一下下被坚硬的肉棒快速撑开。快感从肉棒抚平阴道的每一个褶皱和各个敏感点源源不断的传到大脑,更不用说穴口上方的花珠每一次她将肉棒吞到底的时候被男人茂盛的体毛刮擦得一颤一颤的。以至于坚持这种快速的吞吐已经耗费了她大部分的体力。 腰身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当玉秋再一次将肉棒吞到底,两个硕大的囊袋紧紧贴着被操弄得有些红肿的花瓣,通常这时玉秋会很快抬起腰,将对方的肉棒离远一点自己身体里那个最隐秘的小口,不然宫颈口会很难受,疼痛中还带着点酸涩。 但这次只是刚刚将龟头拔出一点点玉秋就感觉花心有什么液体汹涌而出,噗的一声热乎乎的全部浇在了男人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肉棒上。 她潮吹了。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样,她俯下身软趴趴地躺在秦泽坚硬的胸膛上,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完全贴在他身上,眼神迷离,一张漂亮的小脸早已泛起鲜艳的红,嘴唇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像条缺氧的鱼。 秦泽此时也很难受,他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疯狂抽插的本能,将自己的身体全部交由玉秋玩弄,女孩一开始快速的套弄的确让他兴致盎然,但是随着抽插速度的慢慢减缓,磨人的快感就开始慢慢堆积起来,而随着温热的水液噗啦一声全部浇在敏感的龟头上,那份快感更是呈几何式的倍增。 他已经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想反客为主的念头了,毕竟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一方对吧?被强奸就应该又被强奸的样子才好,即使是拙劣的演技也要把这出戏码演好才对。他闭上眼睛努力想一些不让他那么兴致高涨的画面,凋谢的花、可爱的猫咪、要处理的繁重文件…额头上已经细细密密冒出了很多微小的汗珠,被松松垮垮捆住的双手握成拳,早已青筋毕露。 高潮过后总有那么一会的贤者时间,玉秋被欲火烧得成一团浆糊的脑子也回来得大半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出现窘迫羞耻之类的情绪,下一波情欲又气势汹汹的降临了。 想要被狠狠的贯穿……不想只是被塞得满满的,虽然被撑开阴道的每一道褶皱也很舒服,但是总是没有被抽插来得爽。可是被高潮过后酸软的腰部已经支持不住玉秋进行大幅度的动作,她只有可怜巴巴的朝着身下的男人哀求: “可不可以你来动嘛,人家好累啊……”声音又甜又软,像是美味的蛋糕一样可口。边说着玉秋也讨好性的开始亲吻男人的的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巧吻痕。 “为什么要我来动呢?一开始就是在没有问过我的意愿的情况下你起的头,凭什么让我来完成呢?”他的声音轻佻中又带着些诘问,趴在他身上的女孩明显被问住了,抬起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望着他。 “对不起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的脑子已经不能正常捋清事情的逻辑,所以选择了最为万金油的方式——道歉,道歉了他就能好好的肏她了吧? “你做错了什么?”男人带着些许隐忍又绕有趣味的继续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只会一个劲的道歉,同时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没怎么闲着,扒开了男人衣服的扣子,精健完美的身躯暴露在空气里瞬间就将她的视线牢牢吸住。 她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地开始开发他的上半身,嘴唇从他微微跳动着的脖子一路向下,轻柔又珍爱的亲吻吮吸每一块肌肉,尤其是胸肌那两颗微微挺立不太明显的褐色乳头。她的手也没闲着,开始胡乱摸索着没被亲吻的其他部位。 自己的老二还处于那样一个潮湿又温暖的紧致地方,再加上女孩毫无章法的亲吻抚摸,秦泽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但是还是必须忍下去,他告诫自己,这次的做爱必须让玉秋建立起是她亏欠了他这个事实,是她强迫了他。总之,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必须是他秦泽。 不然总让他一个人顶着强迫性行为的名头,玉秋想起他的时候是“这个男人趁我喝醉了跟我做爱真是恶心”。还不如两个人都做错点事,至少道德污点不能他一个人扛。 虽然他的确是趁人之危,知道这种行为完全是错误的,但比起无休止的道歉与退让,他宁愿走点捷径。 玉秋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欲当然不是凭空产生的,在那杯牛奶里他下了点特质药,一点点就能勾起人的欲望,而且整个人会清楚的记住做爱期间每一个细节,更妙的是医院检测出来的也只是体内简单的性激素激增而已。 他只要做出不屈服的良家少男的样子就好了,不过这方面他做得的确比较失败。但不管怎么样,总的来看被捆住双手、扒开衣服的还是他。 她的脸越来越红,早已经不再满足只是亲吻抚摸,奈何身下的英俊男人就是一动也不动,明明还一直硬着不是吗?狠狠操弄小穴才是这根火热硕大硬挺着的肉棒该做的事情不是吗? “求求你肏我好不好?”像是小孩渴求最心爱的糖果一样的哀求,她胡乱解开捆着秦泽双手的死结的针织外套,拿起其中一只修长的手,摸上自己其中一只圆润硕大的奶子。 —— 免·费·首·发:475x.cοm [щοο⒅.νiT] 尽情的享受(H) 玉秋今天穿的的是条无袖黑色连衣裙,款式简单,胸罩也是戴的夏季薄款无钢圈的那种,秦泽透过薄薄的布料很容易能够感知到手心里那团柔软的形状。 她还不断在他耳边说些淫言浪语:“人家真的好想要嘛,肏我好不好呀?” “奶子也想被揉揉,还想被吸吸,玩玩小秋好不好?最好把人家操坏啦~”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的,我柔韧度超好的!什么姿势我都可以摆出来,只要你操我好不好?” 女孩的声音甜腻得不可思议,充满对身下男人最深的渴望。 “求求你啦,小秦哥哥。” 随着这个久远称呼的出现,一直忍耐着的秦泽终于卸下了所有的绅士面具,这个称呼是在他们确定关系后她最喜欢喊他的昵称,他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玉秋那张被情欲熏的红呼呼的粉白小脸和十一年前那张总是甜甜笑着的清丽小脸竟然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是你求我的,玉秋,千万别后悔。”他狠狠咬紧后槽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玉秋只感觉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的位置已经交换,现在,换成她被压在他的身下。 秦泽的动作粗鲁又凶暴,每一次的抽插不像她那样的慢慢吞吞,遇到肉壁上的一个敏感点时还会稍微停一下,而是快速又精准的次次顶到最深处,甚至想连两个硕大的囊袋都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他的手也没有停着,隔着布料使劲抓捏两个柔软硕大的奶子,玩弄了一会之后他始终觉得隔着布料抓捏还是不过瘾,她的裙子很松泛,秦泽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那对白得有些亮眼的大奶子从胸罩裙子的束缚下解救出来了。 红艳的乳珠早就硬邦邦地挺立起来了,秦泽叼起其中一颗,用牙齿细细磨着那颗挺立已久的奶珠,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另一个大奶子,同时肉棒也快速又大力的鞭笞着柔嫩多汁的花穴。 玉秋被操弄被双眼失神、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角更是可疑地流出一片亮晶晶的液体,每次被顶到宫颈口的疼痛酸涩远远比不上肉棒充实小穴的激烈快感,更不用说一直胀鼓鼓、沉甸甸的乳房终于得到它们在性爱中应有的待遇所带来的欢愉。 完全不能够进行思考,所有的感受似乎全部集中到下半身,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肉穴是怎么样依依不舍的紧紧吸附吮吸即将拔出的阴茎。她不知道怎么来缓解这些密集又磨人的快感,好像只能大声喘息和紧紧抱住在她胸前一直玩弄奶子的男人的头才能稍微好受一点…… …… 当所有的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玉秋只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淋淋的,秦泽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揽在怀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揉着她的胸,甚至还吻了吻她的发顶。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在拥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无论男女,这时候都会非常好说话。所以她放任了游走在她身上的那双手和有些懒洋洋地躺在秦泽的怀里。 直到秦泽明显餍足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小秋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真是非常讨厌啊,干嘛这时候就提这些把她拉进现实生活的话题,羞耻心与道德感就会慢慢在她脑海里出现,提醒她刚才是多么的淫荡与饥渴。 天哪,刚刚说的那些羞耻无限的话和主动捏住男人的鸟求着他艹自己什么的只要一想起来玉秋就感觉整个人的脸上火辣辣的。 “不想去……”干脆自暴自弃的把自己的脸埋在秦泽的怀里,玉秋只觉得脸都丢尽了。 “没事的我们去简单检查一下身体,就当做个体检好不好?”秦泽的声音温柔低沉,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玉秋知道是指她刚刚的行为是非常不正常的,可刚刚自己在做的过程中自己完全是清醒的,只是没办法好好思考而已,简直就像是下半身控制了大脑一样,啊天哪她还能清晰的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露骨求艹的话…… 如果自己啥毛病都没有那更丢脸了好吗!玉秋也知道自己刚刚很不正常,但是万一就是自己经常和帅气迷人的男公关调情有感觉也不疏解,前天晚上跟苏正清做得太爽了以至于一接触到帅哥身体的情欲一开闸就抑制不住呢? 男人没得到回答也不强求,只是抱她的力度稍微大了些,带着些许担心的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小秋啊……” 之后秦泽也没有再提去医院什么的话题这倒是让玉秋松了一口气,秦泽抱她去一起去浴室清洗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和他做爱是真的挺爽的,现在玉秋觉得人活在世上还是还是让自己爽点才是最关键的,什么伦理道德都滚远点吧。 清洗身体的时候免不得又是一轮擦枪走火,毕竟两个人都年轻气盛,而且清理的重点部位都还是下半身的情况下。本来玉秋还是挺羞涩的,毕竟秦泽主动提出替她清理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而且那个地方她也最多只是摸摸而已。 但是这样一个颜好、嘴甜又体贴的男人用那双深邃的黑眸充满哀求的目光顶着她的时候,玉秋还是可耻的沦陷了,两人面对面躺在浴缸里,她的腿被秦泽温柔又坚定的分开。 男人的眼睛紧紧盯着被他操弄得红肿不堪的花穴,里面的小口已经完全被他肏开得合不拢了,不断流出浓白的浊液,那是精液和她的体液混合而成液体。那些液体从穴口不断滴落,下滑到另一个一翁一合的小洞洞里。 啊好羞耻……玉秋有些羞愧的捂住自己的脸,感觉那里要被男人赤裸灼热的目光盯出一个洞来,啊不对,那里本来就有个洞了,更不对了,是两个洞……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啊… —— 太高估自己了,俺会尽量日更的,说真的追文好快乐啊,np文女配想离婚是什么神仙作品啊 合适的炮友 玉秋虽然可以看到秦泽的肉棒再一次硬起来了,深红色的龟头在白色的泡泡里面实在是太明显啦!自己被他温柔的清洗动作搞得也很舒服,就算是在温柔的水流里她也能感觉到随着浊液被自己身体排出的时候还顺带着另一些亮晶晶的、新增加的透明水液,但是这个人做起来又粗暴又持久。 不是说粗暴不好的意思,她还挺享受这种调调的,就是这个人做起来很久才射,玉秋又是容易高潮的那种类型,往往是她都被搞得高潮两叁轮了,这男人才射。 明明自己还在享受高潮时爽翻了的余韵秦泽就开始下一轮的抽插,而且高潮后的肉壁都很敏感,无论插哪里的快感指数都会呈几何倍数的增长,更不用说本来的敏感点。玉秋往往会被这种密集得过头的快感搞得两眼放空,脑子里只有那根深埋在体内的肉棒的不停动作和它的形状大小。 甚至于当男人也射精完了抽出去了玉秋还有种体内含着大鸡巴的错觉。她不是太喜欢这种完全被玩坏的感觉,所以当男人清理完她狼狈的下体,用那根顶端已经流出一些清液的肉棒试探性的擦过红肿的还有些外翻的花瓣的时候她朝后躲了躲。 男人明显失望的表情挂在那张英俊成熟的脸上真的好犯规啊。明明这时候体贴成熟的男伴不是应该遵从女方的意愿,而且就算是失望也不要表露得这么明显好吗? 秦泽五官俊朗,自信成熟,有种复古的英伦贵族范,你看到他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将他划为永远也不会撕破脸皮、或者是撕破脸皮也要足够高端优雅的上流人士,而且就算是在性事上也会足够尊重对方的那种绅士。 搞得拒绝他好像是她犯错一样,虽然看到那张漂亮的脸上的失望她也觉得好像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很过分?但是再来一轮她的身体可能吃不消啊…… 美色还是健康?玉秋犹犹豫豫的还是选择了健康,但也不忘抚慰一下翘的老高的男人的肉棒,有水的润滑撸起来也不算费劲,但是直到玉秋手都撸酸了男人肉棒还‘精神奕奕’,她停下时还不满的跳了跳。 啊手真累,不想撸了,但一对上那双饱含渴求的黑眸,玉秋就觉得似乎好像自己又能行了?等到男人终于成功释放出来,玉秋觉得已经快要抬不起自己的手腕了,而且白色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的手上,粘乎乎的。 而最后玉秋还是选择去医院做个体检,因为当她把自己收拾得妥妥当当的时候才想起自己今天还要上班这个事情…… 一看微信不得了导师领导同事全部都发来了各种各样的问候,她能怎么办呢?不可能说是因为一上午的时间全用来打炮所以没来上班吧? 还是装病吧……至少要拿个医院开的官方体检单才有说服力吧。秦泽倒是兴致勃勃的开始为她出谋划策,说是先去市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如果她想要装病就让他的私人医生开张处方单。 检查当然是没检查出什么毛病,百分百的健康玉秋,她还有点不好意思看来性这玩意完全不能太憋着,至少不能挑逗得不上不下还要憋着。这种体检单当然不能当做病假证明交上去,于是秦泽说他来搞定,保管能拿一张正规全面不那么健康的体检单再加上病例什么的。 等弄完这一切的时候都已经华灯初上了,两个人又回到了公寓,还好胡闹的痕迹已经被钟点工清理干净了,整间屋子整洁又干净,跟昨天一模一样。 冰箱里没多少食物,他们两个点了外卖,她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玩手机,秦泽就坐在她旁边,带了副金丝眼镜,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整个人看上去特有精英范。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玉秋的余光瞟见男人认真又专注的样子,真的是非常赏心悦目诶。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的乱跳了,真是奇怪,前几天她还在为另一个男人心痛到无以复加,现在居然能被另一个男人的美色迷得小鹿乱撞。 不过一想起周思远,她就感觉心中小鹿一下子就自己死掉了,明明上一刻还在跳得非常起劲……周思远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恨呢?又双标又大男子主义,自己是被动的一夜情都被他教训得够呛,他倒好背着她一直乱搞,也不准自己穿任何低于膝盖的裙子和裤子,而且更不用说那些什么破条条框框,想起来就很火大,真的是太讨厌了…… 要不是秦泽告诉自己周思远出轨的事实,说不定她就和他走进婚姻的殿堂了,到时候离婚就要牵扯更多了,什么财产的分割想想就脑袋痛,更不用说她就从未婚少女变成失婚少妇了,虽然少妇听起来就很风情万种的调调,但是玉秋觉得当个老公出轨的失意少妇要比戴绿帽的未婚少女来得沉重多了。 而一想到那些让她心痛的出轨证据,玉秋就不可避免的会联想到身边的男人,对他的感觉极其复杂,说是感激涕零他让自己认清周思远的真面目吧,倒也不至于。 说实话她心底对秦泽还是存在着些许怨恨,怨恨他来打破自己一直平静美好的生活,不是意外和他一夜情的那次,而是埋怨他就这么揭露周思远出轨这件血淋淋的事情,根本没给她打任何预防针。 但现在嘛,经过今天上午接近完美和谐的一次性爱后,对他复杂纠结的情感又加了点性事上的满足,再加上今天他一直为她的事忙前忙后,再加点小感动上去。 她能隐约感觉秦泽对自己有点感觉,不是仅仅将她作为一个合得来的炮友那种,是那种需要确定关系、将来还要见父母结婚生小孩的感觉。 玉秋现在觉得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真感情了,但是想了想今天早上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又有点舍不得。毕竟这样一个颜好、会来事、屌和技术都一级棒的男人确实非常适合当炮友来填补身体上的空虚。 只要他没做出什么过格的、或者暗示他俩会是不是应该更进一步的话她倒是挺愿意和他继续当个炮友。 哦对了他应该挺干净的吧,像他那种家庭出身的应该会很注意自己的身体安全吧,而且他还有个私人医生。她开始漫无目的的四处遐想,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小腿正在磨蹭着的不是沙发而是男人的裤腿。 —————— 明天可能不会更因为有个考试,但也说不定会更 为什么每个人每天只有两颗珍珠,想投的书太多了,po上的神仙太太太多了_(:з」∠)_ 郁闷的一天 所以当秦泽带着明显情欲气息的吻落到她敏感的脖颈处时,玉秋还有点懵,不是刚刚还在认认真真工作吗?怎么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开始亲吻她了?而且还是求欢意味这么浓重的吻。 不过今天上午的玉秋吃得实在是太饱了,所以她坚定的护卫了自己的裤子,尽量不让它从她的身上掉落,至于上半身嘛,啊秦泽真的有双很会的手和张能干的双唇,她真的被弄的很舒服就管不了那么多啦。 晚上休息的时候秦泽不由分说的跟她要睡一个屋子,玉秋也没多说什么就同意了。睡觉的时候秦泽牢牢地从背后抱住她,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身后那具健美的男性躯体传来,如果这会是冬天的话玉秋倒是非常乐意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但这是夏天啊,空调开着她都感觉像是蒸桑拿。 不是没有尝试过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但她的肢体稍微表达出一点想离开的动作就会被男人给揪回来,甚至到后面点只要她乱动一下男人都会反射性的将她抱得更紧。而且说了他也不听,玉秋也就放弃挣扎了,本来以为这样子她很难入眠的,但可能是因为白天激烈的性事和在医院的奔波,没一会她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秦泽听着怀里女孩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心满意足,能够这样抱着你入睡,真好啊,小秋,如果每一晚都能够像今晚一样就更好了。 一夜好眠,玉秋起床的时候秦泽已经不在了,她倒是舒了口气,毕竟她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还没亲密到一起起床、穿衣洗漱、吃早餐然后再一起乘电梯下楼上班的地步。 桌子上有热气腾腾的早餐和张便条,说是他去公司工作去了让她记得吃早餐,晚上他可能会加班晚点回来。玉秋有些心不在焉的吃完早饭,对这张便条隐隐透露出的意思感到心悸,啊秦泽不会错误判断了他们两个现在的进度吧,她只想找个炮友不是男朋友啊。 做爱跟生活在一起根本是两码事,她可还没准备好进入下一段感情。 出门的时候玉秋特意查看门上的指纹锁,果不其然里面多了个人的指纹,她有些烦闷,玉秋不喜欢这种丝毫没有边界感的行为,所以毫不犹豫的选择删除指纹。 拜托秦泽他又不是没有钱,租不起房子还是住不起酒店啊?赖在她家里干什么?白吃白喝白睡还要白住?真把她当慈善家了啊。 虽然今天的开端就不是很美好,不过好在秦泽给办的体检报告病例单比较给力,顺利把她请假时间过长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了。玉秋因为周思远这破事在家里属实耽搁了不少时间,而且新生马上就要到了,她要处理的事情就堆积了不少。不过好在大头基本上都被另一个辅导员包圆了,她只要走走流程就差不多了。 一上午她忙东忙西的,等到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才想起要吃饭这件事,一看时间早过了饭点,去食堂肯定也只有残羹剩饭了,点外卖的话还要等那么久,倒不如去随便买点零食填填肚子。 玉秋刚走出办公室门口,就看见云柏崇提了个保温食盒过来了。 她下意识的就朝反方向走,但没走几步就被男人追上了。 “小秋你还没吃饭吧?”温润悦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玉秋不情不愿的转身,对上那双温柔的褐眼。 “不关你事。”玉秋白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但凡要点脸的人对她做出那些事情后都不会来再打扰她了吧,而且这些年他不是呆在国外好好的,突然回国对她装什么情深似海的人设啊。 “我听你同事说你还没有吃饭,特地给你送饭来了。我点了你最喜欢的番茄肉丸和鱼香茄子,C大的食堂伙食还挺不错的。”云柏崇顿了顿,像是在怀念什么,声音愈加温柔轻和,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细细密密的光: “虽然比不上在英国周师傅的手艺但吃起来也算不错,我还在西校门附近发现一家跟周师傅手艺不相上下的食店,也是专门做小炒的,改天我们可以去试试。” 谁允许他用这种随意又亲昵的态度跟她说话?就像是两个人之间什么裂缝都没有存在过一样,明明他们的关系早就分崩离析了。玉秋都快要被气笑了,云柏崇是什么品种的狗东西啊,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不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好谈的。收起你那种装作无事发生的态度,别来找我了。”玉秋态度坚决,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样的进度可不行啊,玉秋还是非常厌恶自己啊,云柏崇看着远去的婀娜身姿,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至少要找个两人必须共处一室、她想走也不允许离开的时机,不然就算他有再多的衷肠想要倾诉、有大把大把的招数等着出手,女主角转头就走他也没什么办法。 强迫戏码什么的他可没兴趣,一步步的引诱得来心甘情愿的果实才会甜美、保质期也会更长。 真是晦气又倒霉的一天,玉秋咬着块小蛋糕恨恨地想,就算俩学院是挨着的,她可是在七楼办公,而且最近他们这栋楼电力系统出了点问题还在维修中,电梯都不能用,云柏崇是吃饱了撑的慌的才会带食盒爬七楼来见她吧。 一想到以后可能会时不时的见到他玉秋就觉得一股郁气凝结在心头,都想辞掉辅导员这份工作了。但想想这还是导师特意给她找的属于额外补贴的工作,她只要偶尔管管事做些文字工作就能除了博士补贴之外再领一份薪资,平心而论C大辅导员的月薪还是比较可观的。 虽然这份钱领不领都对玉秋的生活没啥大碍,但重要的是导师这份对她浓浓的爱惜之情,再加上前段时间自己几乎都没有怎么工作,面子工程都没做好,这会还没干几天就要闹着辞职肯定搞得导师脸上不好看。 哎,只有先坚持干下去了呗,玉秋闷闷不乐的想着,再说了她可不相信云柏崇这个科研狂人能做到不间断的打扰她。 今天是很郁闷的一天,玉秋也不是很想回家,万一碰到秦泽在她家门口等着怎么办?她可不乐意去跟个炮友争论感情问题,这样一想还是去夜店找嘴甜人俊的小哥哥们来放松一下感情比较好。 虽然比不上秦泽的脸吧,但是想断就断的关系可轻松得多啦。 最-新·书·刊:p o〡8 s f 。c〇m 毛遂自荐的炮友 玉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凌晨了,她喝了点酒,有些醉醺醺的。今天她点的男公关特别会看人脸色和有分寸感,也很会接梗,逗得玉秋花枝乱颤,于是她就多点了几瓶酒,毕竟这嘴甜懂事的小哥哥大多靠的还是酒水提成嘛,她也意思意思的喝了几口,搞得现在整个人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还是有着酒醉的乏力感。 “玉秋……” 正在开门的她下意识的转过身,对上一张烟雾缭绕的俊脸。 是秦泽,不知道他站在楼梯死角那里多久了,昂贵的皮鞋边有很多零散的烟头,手指间的香烟也还红亮得惊人。男人懒懒地斜靠在墙壁上,意味不明的望着她,嘴角还扯出个颇有些讥讽的微笑。 玉秋没有理他,推开门就想进去,男人大步跨过来,也强硬的挤了进来。 两个人都距离瞬间拉进,男人身上的烟草味也紧紧包裹住她,玉秋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浓重的味道呛得喘不过气来了。 秦泽没有继续开口,只是一直牢牢的盯着她,炽热的目光带着浓厚的探究意味。 有那么一瞬间,玉秋感觉自己就像是背着他偷腥一样心虚,但很快就把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甩出去。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身上还带着酒气?是同事聚会吗?”还是秦泽打破了僵局,声音亲昵又关切,似乎再体贴不过了。 但是紧咬着自己不放的锐利目光和言语中流露出的过于亲昵的态度始终让玉秋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更不用说这么晚了他还在等着自己这一事实,更让玉秋感觉到风雨欲来。 “和同事聚餐的时候喝了点酒。”玉秋面不红心不跳的开始扯谎。 “你喷香水了吗?”秦泽突然话锋一转,甚至还在她的脖颈处仔细嗅了嗅。 “一点点。”玉秋推开他,本来是想义正言辞地说些让他别管太多,他们两个没啥关系之类的话,但是出口仍然是乖乖的回答他的疑问。 “很好闻,海洋香吗?”他继续追问。 “不知道随便喷的,我要关门了,现在很晚了你也快回家吧。”玉秋边说边推开面前的男人,并试图关上自己家的门。她根本就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刚刚和男公关调笑的时候两个人挨得很近,估摸着自己身上的香气就是他身上的。 她总有种面前男人很危险的直觉,只想快点把他关到外面。 “可以再借住一晚吗?” “不可以,你再不走我要叫保安了。”玉秋警惕的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手拿着手机试图拨号,另一只手攥的紧紧的。 看着面前警惕不安的女孩,秦泽感觉就像是在面对一只虚张声势的小奶猫,把自己软乎乎没有丝毫威慑力的肉垫当做自卫工具,真是可爱极了,他坏糟糟的阴郁心情也变好了点,但也仅仅只有一些而已。 秦泽本来今天心情还算不错,终于把拖了很久订单搞定,账面上净赚几千万,兴冲冲的回来想和她分享自己的喜悦,没想到人没在门也打不开,玉秋居然把他的指纹给删除了。电话也打不通,一看微信玉秋居然还没通过他的申请! 他以为她是在加班,还专门去学校询问,一问人家早下班了。后面他实在没办法了去问了沉莹,沉莹说她出去玩了,司机会把她接回来的,让他不用担心。接着他问司机是在哪里接人,司机一开始还有些扭扭捏捏,好久才报出一个地名,一听名字再一搜他简直要气炸了。 她去找鸭子快活了。 本来一开始他就想去直接捉奸的,但司机告诉他玉秋差不多半小时后就要到家了。秦泽便压抑住自己的怒火与不甘,在楼梯间等着她。他戒烟差不多五年了,但这时候他觉得只有香烟才能稍微平复下自己的怒意与杀人冲动。 她怎么能够在昨天气氛那么好的情况下去找鸭子呢?是他没满足她吗?可在床上艹她的时候明明叫的很欢,淫言浪语说个不停。他被这个事实刺激得怒火攻心,嫉妒、痛苦、不甘牢牢的将他死死缠绕,心脏就像是被有人用薄薄的刀片细密的划过,看不清伤口却痛苦得要命。 香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呼出的烟气将他的苦痛稍微带走了一些,不多但好歹能让他能够正常思考了。 细细复盘两人的往来,秦泽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过于乐观了,理所当然的将昨天的温情视为两人关系的大进步。但实际上对失去记忆的玉秋而言,他不过是个炮友而已,除了性方面和谐之外他根本没资格去干预她的生活。他真的太操之过急了,没有任何分寸感,所以被玉秋关在门外很正常,这也可能是玉秋为什么选择银货两讫的鸭子的原因。 他根本不想跟玉秋做个单纯的炮友,但好像只有等她选择敞开心扉了才能再次得到她的心。只有等待这一个方法吗?他看着手里烟雾缭绕的香烟,继续沉默不言的等她回来。 但至少他要保持住炮友这一身份,不能让其他人上位。而且身体上得到的欢愉往往对心理有着莫大的影响,性是种通往更深层次关系的作弊工具。 所以他开口,声音恳切:“玉秋,我对我的过界行为感到很抱歉。” “我知道你只想要个单纯的炮友。” “可不可以不要去找其他人?我完全可以当个最佳炮友,我很干净,每个月都会进行体检,体检报告我会定时发到你的邮箱,而且随叫随到还不收费。” “我不会再做些过界的、丝毫没有分寸感的蠢事了。再说昨天的我们不是很开心吗?我们能不能就以这种关系继续下去,当然这都由你说了算。” 玉秋本来都做好秦泽发疯然后自己奋力抵抗的准备了,结果没想到他会道歉还提出只做炮友的要求。 她有些发愣,趁她愣住的时候秦泽自然而然的将僵持不下的两人带进了屋,顺便关上门。 “可不可以啊?小秋。”他拉起玉秋的手,含住其中一根,细细舔吻,见着女孩还是没反应,越加大胆,嘴唇吸吮手指的行为渐渐开始模仿性交时的频率。 她被男人露骨的眼神,下流动作搞得面红耳赤。秦泽当然要比花钱哄她开心的男公关高好几个档次,如果不是他过界的行为,真是不失为一个能让她爽得天昏地暗的好炮友。既然他都说了抱歉还保证不再犯这种没有距离感的错,说到做到的话玉秋还是真的很愿意跟他继续当炮友。 现在虽然被他暗示性浓浓的行为搞得有些腿软,玉秋还是有些不想做,这会搞了明天早起的话就会很痛苦。 于是理智的还没被欲火攻心的玉秋只是有些冷淡的说:“可以,不过我今晚不想做明天要早起。” “晚安。”秦泽放开她的手,绅士又礼貌。 “晚安。”玉秋头也没回的进了自己房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我觉得我们两个还不是很适合住在一起。” “我今天看好了一间公寓,设施挺齐全的,我让助理在弄,明天就能入住了。”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不出喜怒。 玉秋没在意,匆匆洗漱完就陷入黑甜的梦想。完全不知道男人坐在黑暗寂静的客厅里,沉默不语的抽着一只又一只的香烟。 如果只是炮友的话,是不能管另一个人的感情抑或是肉体生活吧? 不中用的男人 玉秋这几天过得滋润又充实。这几天正好是新生入学期间,就算她只负责书面工作也让她忙的够呛,整个人一心扑到了工作身上,基本上没有什么精力和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且秦泽作为一个炮友真的非常尽职尽责,两个人在床上很合得来,玉秋有需求的晚上基本都会享受到男人无微不至的完美性爱,更让她腾不出时间去思考或者回忆一些关于某人的事。 最棒的是云柏崇去英国参加什么交流大会了,他还在学校的时候基本每天见缝插针的挤进玉秋她自己的休息时间,而且总能精准的找到她落单的时候,制造出两人独处的机会。但实质上他也没对玉秋做些什么,仅仅是非常礼貌绅士地提出想和她谈一谈而已,被拒绝了就会识趣的离开。而且为了避开云柏崇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黏着同事,所以几天下来玉秋都形成见到云柏崇就开口说“不能”的条件反射了。 所以得知他要离开的消息玉秋是真的松了一大口气,但那天她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忘掉了,想半天也想不起来。 晚上和秦泽做爱的时候,秦泽温柔的邀请她解锁新姿势,她下意识的就开口“不能”,态度坚决。而当看到男人明显暗下去的双眸的时候,玉秋感觉那种颇有些抓心的落失感得到了满足。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被云柏崇这狗东西给影响到了! 以至于那天晚上玉秋的兴致不高,秦泽也看出了她心情不好,两人就草草来了一回就睡了。 即使玉秋被性爱和工作填补得满满当当的,但偶尔在闲暇时间玉秋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想起周思远,谁能想到就这么短短十多天的日子她身边躺着的人就换了一个呢? 但现在也不错啊,她漂亮、有钱、好看的学历、固定的性伴侣、健康的父母和知心的朋友,她有什么还不满足的呢?就算是被男朋友背叛了又怎么样,玉秋觉得自己依然会过的很好,而且沉没成本也不算太高,至少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 不过是叁年的青春嘛,婚前认清他的嘴脸就很好了。但无论怎么样安慰自己,玉秋知道自己内心还是不甘的。 这份看起来不是特别起眼的不甘埋在她内心的最深处,即使是被工作、性爱填的满满当当的也不能减少这份不甘,而且越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玉秋越能感觉这份不甘正在慢慢侵蚀着她。 … “你到了吗?”秦泽停下动作,声音暗哑,沉声问着身下被操弄得叁魂丢了七魄的女孩。 女孩没有说话,只顾着自己小口小口喘息,双眼失神,白皙的小脸上布满红霞,脑袋里装满了高潮带来的绚烂烟花,根本就无法进行思考更不用说是回答了。 秦泽亲了亲她微微张开的双唇,只觉得她可怜又可爱极了,顾及玉秋的身体,他匆匆抽插了几下就射了出来,保险套里被浓白的精液装得满满当当的。 他不准备再来一次了,虽然从紧致的小穴里依依不舍出来的鸡巴还有些硬邦邦的。 事实上秦泽最近正在逐渐尝试减少做爱的时间,挤出更多的时间来进行两个人之间的交流,无论交流什么也好,就算是些废话从玉秋的嘴里说出来他也觉得很动听,这让他有种进入对方生活、两人的关系不仅仅局限于炮友的感觉。 而且玉秋是很容易高潮的体质,每次高潮完再插进去的话敏感多汁又紧致的穴肉会条件性的继续吸吮鸡巴,他当然很爽,但是玉秋总是会被艹得双目失神、红艳艳的小嘴合都合不拢,甚至还会在嘴角流出亮晶晶的口诞,看起来就像是被彻底玩坏了一样。 所以现在一般等玉秋高潮一两次之后他就不做了,总是很温柔的抱着她去清理身体,当然那时候他也会上下其手,毕竟硕大浑圆的奶子、纤细的腰肢、修长白皙的大腿他也很喜欢嘛。 但是事情总不会向着希望的方向发展,秦泽以为自己来个“温水煮青蛙”就能攻克玉秋的心的话只能说是太天真了。 事实上玉秋觉得秦泽是不是不中用了……以前两个人明明要胡闹两叁个小时的,而且就算小小秦软下来了也会很快的恢复精神继续战斗,现在不到一小时就搞完了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尬聊,你今天吃了什么?见了那些人?干了什么事?玉秋真的对秦泽的职业一点也不感兴趣,而且在家里她才不要又提起自己的倒霉工作或者论文进度呢。 如果秦泽一直这样下去的话玉秋觉得自己应该要考虑考虑换个更好的炮友了,或者去物色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公关小哥哥?毕竟以前一下班吃过晚餐就和秦泽腻乎在一起,差不多腻乎完了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她当然没什么时间去悲春伤秋,满脑子都被大鸡巴填满了好吗? 现在做爱时间不够尬聊来凑,玉秋就会想东想西,那点子对周思远的不甘就会很挑时机的冒出来了,然后她以为被自己处理好了的痛苦与悲伤也会随之而来,让她整个人陷入低迷的情绪中,这让她感觉非常非常不好。 再一次只高潮了两次的玉秋就被秦泽从柔软的大床上捞起来,去浴室清洗的时候男人把她撩的不上不下、他自己的鸡巴也硬邦邦的也不肯再来一发的时候,玉秋觉得自己应该真的再找一个性能力强悍的、合自己眼缘的炮友了。 当然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也不能丢嘛,毕竟两个人还是挺合得来的。她还是很吃他颜的,尤其是秦泽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精英样真的特别戳她审美。 而且炮友的话也无所谓忠贞不忠贞嘛,说不定秦泽最近不中用了就是因为又有新的小妖精勾着他,把她应得的做爱时间给减少了。毕竟,秦泽那副技巧娴熟、花样百出的样子不可能只经历过一两个女人就能炼出来了呗。 漫漫长夜玉秋可不愿意继续想着该死的傻逼周思远,还是根肏得她灵魂出窍的大鸡巴好,实在不行按摩棒也OK,但她还是更倾向于被活生生的、帅气的、鸡巴又大又坚挺的男人肏。 所以说为什么夜店老板们还不多新招点好看又实用的小哥哥?玉秋有些无聊的翻看各个老板们发来的帅哥图片,好看是好看嘛,但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颜都没能好看到让她想脱裤子的冲动诶。 到后来玉秋也看烦了,想着颜差点就差点,但是性能力一定要强,非常强的那种,而且不能通过吃药来维持。她把这要求再给老板们再一提,好嘛能选的就更少了。 玉秋这会还在犹犹豫豫,微信就新弹出个消息。 『在吗?』 是个空白头像,名字叫A苏,没有备注,玉秋下意识点开那个人的头像查看朋友圈,但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你是?』 —————— 吃完这波肉周就会回来变疯批了 最近有些事耽误了,今晚争取把这几天落下的更新补上 上钩 对面虽然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但是却始终没有发送新消息。玉秋以为是学生加她问问题,正在修改自己的措辞所以才这么慢,她还贴心的先发送: 如果是有什么问题来询问我,可以待会慢慢说,先把你的年级、专业、姓名发给我好改备注。 她发完之后看到对话框没有“正在输入中”也同样没有新消息发送过来,等了几分钟之后玉秋也丧失了耐心,退出聊天界面继续自己的“选妃”,挑挑拣拣了好一会玉秋才找到一个眼前一亮的小哥哥,她赶紧询问这个小哥哥的具体情况。 22岁,身体健康,没有不良嗜好,附赠前叁个月的体检报告。而且舌技高超、能接受大尺度调教,甚至做了阴茎镶珠手术! 玉秋看着照片上笑起来有颗小虎牙的帅气男孩,再想想老板发给她的种种详细资料,当然包括那根高高翘起颜色深红、看起来就让她有些腿软的镶珠大鸡巴,只觉得腿心都有些微微湿润。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最近秦泽也说是要出差,玉秋决定亲身上阵去试试这个据说颜高活好的小哥哥。 跟老板约好时间,顺便付了个定金,玉秋只觉得期待满满。以前明明自己虽然也享受性爱,但是不见得像现在这样热衷。但是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做爱是真的很快乐,心情一好整个人状态都超级棒,所以玉秋决定如果她和那个小哥哥过得非常愉快的话,她就长期包他,做他一个人的金主。 她还从来没跟镶过珠的男人做过呢,不知道尝起来会不会更美味一点?玉秋开始神游天外,一个没留神就接受了“A苏”的视频邀请。 直到那张俊美得不可思议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的时候玉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接通了陌生人的视频邀请!她下意识的就捂住手机摄像头,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阿秋你在吗?”磁性又温柔的男声从手机里传来,还带着略微的熟悉感。 玉秋过了好一会才捡回自己的理智,下意识的开口询问:“苏正清?” “刚刚本来在微信上就想说自己名字的,然后还想解释下这几天没找你的原因,所以一不留神就打很多字。” “但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就又被导演叫走了,但我保证我一处理完事情就马上来找你了。” 言辞诚恳,情真意切。玉秋要是喝多了脑袋不清醒了再加上苏正清那张好看的脸说不准会很理解,但现在她脑袋清醒又把手机屏幕给盖住了,所以她一下抓住重点: “你怎么会有我微信?我记得我们不是说好了不留联系方式吗?” 鬼迷心窍然后清醒过来的玉秋是有些后悔的,不过他们那会光顾着进行身体上面的交流根本没空讨论两个人各自的生活状态,更不用说是交换联系方式了,她当时其实还挺庆幸苏正清没再联系她,毕竟她感觉他们两个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没想到女孩会直接问这个问题,他稍微有些卡壳,玉秋还以为男人会找些拙劣的谎言来遮遮掩掩,但很快苏正清大大方方承认:“我在你被我做晕了的时候,用你的手指指纹解锁了你的手机然后发了好友申请,再把记录删了。” “我承认这个做法很不妥,但是这样做能够联系到你的话,我不认为我做错了。毕竟我知道就算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的话,男声停顿了一下,带着明显自嘲意味的继续:“你也不会联系我吧,再说了我也不是没这么干过,临走的时候我还特意叮嘱了我的联系方式全写在床头上的那张纸上了。” “我连微博小号都写上去了,一得空就死守着手机看你有没有联系我。” 说到后面他还委屈巴巴的,声调都下降了好多,听起来落寞又孤寂。 当男人说到是趁她被做晕的时候趁机解锁自己手机的时候玉秋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又羞又恼,不可避免的就想起那天晚上两人交缠的种种。 她那天的确是疯了才会对着苏正清说出那些一想起就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言浪语吧,但她还是不服气的反驳: “我可没看见什么纸。” 虽然是她把那张纸丢到垃圾桶里的,但是玉秋可不愿意成为对方谴责的对象,谎话几乎是张口就来,她可是要做最佳的无辜受害者。 “阿秋可不可以把摄像头打开啊,丁允期丁老师就在我旁边呢。”苏正清突然话锋一转。 “丁老师拜托帮我给朋友打个招呼。她叫玉秋,可喜欢你了。” 玉秋本来都不准备继续跟他瞎扯淡下去了,马上就要关视频的时候苏正清突然就抛下了这么个炸弹。 他身边居然是丁允期!虽然第一反应是假的但是苏正清一说完一个她极为熟悉的声音开口: “你好啊,玉秋。” 她昨晚循环播放的就是这个声音啊啊啊!声线声调一模一样!丁允期是她从小学一直粉到现在的偶像,23岁时一首自编自唱的《爱你》横空出世就火遍大江南北,而且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一鼓作气地推出了很多质量上乘又脍炙人口的专辑,又和几个当红炸子鸡组成了至今还让人津津乐道的乐队——HEROS。 但等到玉秋长大到能被允许参加他们的演唱会的时候,丁允期却宣布自己永久退出乐坛,终身不碰任何乐器,这一消息让所有人哗然一片,当时有无数人请愿他留下来,玉秋还记得当时自己还傻乎乎的和学校里喜欢他的同学一起写了封联名书不让他离开,每个人还郑重其事地按了手印。但无论粉丝怎么苦苦哀求媒体的冷嘲热讽,丁允期真的数十年如一日的没有再回乐坛,甚至很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什么社交账号诸如微博、ins一个都没有! 虽然丁允期退圈了,但是玉秋作为死忠粉一直暗暗关注着他,一打听到关于他的任何风吹草动,玉秋都能乐个半天。如果能亲自见一眼偶像,玉秋觉得自己已经死而无憾了。 “你你你你好,丁老师,我我我我超级喜欢你。”她曾无数次的想过和偶像的对话,必须要大方得体、不能过度热情也不能冷淡,务必要给偶像留下一个完美印象,她在私底下还很认真的排练过!却没想到思想上的巨人一般是行动的矮子,她居然在偶像面前说话结结巴巴的…… “阿秋要不要晚上跟我参加一个宴会,是私人举办的,丁老师也会参加哦。你要是要来的话我等会来接你。”男人的声音充满诱惑,吐出的语句流露出的意思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啊刚刚她为什么要遮住摄像头,等到她看向手机屏幕的时候哪里还有丁老师的影子,只有苏正清了,他手里还拿了张邀请函,上面印刷着的“丁允期”这叁个字尤为亮眼。 当然要去,谁不去谁是傻逼,玉秋刚刚的小失落马上被这个大饼带来的惊喜冲的无影无踪,乖乖的开始报地址:“你要是来接我的话,我在明禧路327号,四季云顶公寓11栋一单元901。” ——————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意外 见到一直心心念念的偶像之后,除了梦想实现的狂喜与激动之外玉秋感觉更多的是整个人像是踩在了棉花里一样的不真切感,脑袋晕乎乎的,像是喝多了一样。 虽然现在的丁允期跟她印象或者是想象出来一点也不一样,毕竟媒体也不会总是关注这样一个过气了很久的男歌星,而且再加上他也很注重自己的隐私,最后一张流露出来的近照还是两年前的。相较于两年前的那张照片他长胖了很多,皮肤白皙,慈眉善目,笑呵呵的像个佛陀,但五官大体还是没变,能够认出还是他,而且声音真的跟以前的访谈和歌曲里一模一样。 这一点就让她能心潮澎湃很久了,不过丁老师也只是过来给苏正清打了个招呼,寒暄了几句,顺便问候下已经被亲眼见到偶像这个事实砸的头晕眼花的玉秋而已,虽然丁老师拒绝了玉秋求合影和签名的要求但她也足够开心了。 “开不开心?”苏正清跟她咬耳朵。 “嗯嗯嗯嗯!”她连忙点头,整张脸红扑扑的,眼睛亮闪闪的。 这是个私人宴会,来的基本上是娱乐圈里有名有姓的人,俊男美女居多,而苏正清作为其中最亮眼的一颗星自然是免不了频频被人敬酒寒暄,玉秋作为他的女伴也免不了也要觥筹交错一番。 她穿了件极为贴身的礼服长裙,宴会上的食物自然是好看又好吃,但她不敢多吃,害怕吃饱了显肚子,肚子里没装多少东西又灌了不少香槟,尤其是丁老师来打招呼的时候大半杯香槟她都一口闷了,所以到后面玉秋就安安静静的挽着苏正清的手,眼神迷离,嘴角挂上得体又疏离的微笑,只是礼貌性的将高脚杯贴在嘴唇上。 而苏正清意识到身边女孩的不对劲之后就找了个借口将她带到二楼供客人休息的房间去了,临走前他还很贴心嘱咐: “桌子上是泡好了的解酒茶,你记得喝,你要是饿了的话桌子上还有水果和小蛋糕可以吃。你在这里玩会手机我等会儿就回来了。” 玉秋这会脑子还有些迟钝,机械地点点头,甚至对男人临走前有些亲昵的揉她的发顶和蹭蹭她的脸颊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苏正清关门前还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呆坐在沙发上的女孩,进门的时候玉秋就把高跟鞋给脱了,东甩一只西落一只,十根涂了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踩在红色地毯上带着些许莫名的情色感,再加上她坐姿也不安分,一节嫩生生的小腿也露出来,在黑色长裙里格外亮眼。 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然后有些依依不舍的和上门,都走到楼梯口了苏正清才想起门没锁,倒不是担心有醉客惊扰了她,而是怕她醒了酒就拍拍屁股走人,再逮回来怕是有点难度,毕竟丁允期可是真的不好请啊,而且再打一次这张牌不知道效果有没有这样好。 再说了这是好不容易她自己主动上钩的,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跟她说清楚的话恐怕很难有下一次了。 玉秋喝了醒酒茶又吃了些甜点明显感觉整个人好多了,因为见到偶像而激动不已的心情也开始慢慢平复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之后玉秋是准备一走了之的,毕竟苏正清只是个她见偶像的工具人罢了。但是当她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怎么样也打不开只能乖乖等人从外面打开,清晰的意识到这点后玉秋狠狠踢了踢门,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苏正清回来。 玉秋心里还在盘算待会苏正清回来了好好跟他算这笔账呢,结果还没气一会门就吱呀一声开了,她还纳闷苏正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果门口站着的是个衣着华丽、面容姣好的中年女人,她的身后是软趴趴的被人搀扶着面色潮红的苏正清。 女人带着歉意的开口: “实在抱歉在这场宴会中发生了这种事,正清他一个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喝了杯加料的酒。” “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给你和正清一个交代的。” “我就把正清交给你了,你好好照顾他。” 女人说完就示意侍者把男人搀扶到沙发上,一脸歉意的快速离开了,临走前还特别补充: “这层楼我已经让人清空了,没有人会来打扰你们。” “等等,就不能送他去医院吗?”玉秋虽然被这件事砸的有些晕,但还是抓住最为关键的问题开口询问。 女人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情:“我觉得这件事没必要闹那么大,只是点下作的小伎俩,不用去医院那么兴师动众吧。” 她顿了顿,像是极为为难的继续:“再说了这里离医院那么远,万一被媒体拍到了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那杯酒里面有没有其他不知名的玩意?万一对身体有害怎么办?还是去医院稳妥。”玉秋有些着急的继续追问,她可不愿意跟着看起来就被下了不少春药的苏正清呆同一间屋子。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啪”地一声关上门,玉秋甚至还能够听见门被反锁的声音,她被这种厚颜无耻的行为惊呆了。 她尝试性的拉了拉门,被关得严严实实。而这会躺在沙发的苏正清也开始发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喘声,手也开始扒拉起自己的西装。 玉秋想了想,春药是刺激人性欲的药,吃了会让人欲火焚身,只有和别人做爱才能缓解,但不做也不会死,而且药效时间应该也不会太长吧。所以她决定把苏正清这颗定时炸弹锁到卫生间里面去,让他跟冷水亲密接触自然能降降欲火。 说干就干,玉秋尝试把正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男人搀扶进洗手间,但她只是刚刚尝试拉住男人的袖子把他扯起来,就被身下看起来软弱无力的苏正清给一把揽进了他怀里。 她还没来得及挣脱就被男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同时男人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沙发离地毯还有点距离,玉秋感觉自己后背结结实实的被摔痛了。 男人热烈又密集的吻落下来,封住了她即将出口的痛呼。 他吻的极为情色,趁着玉秋张口的瞬间把舌头伸了进来,他没着急吮吸攫夺她口腔里的每一块地方,而是细细密密的用舌尖舔吻着每一颗贝齿。而玉秋在反应过来之后就禁闭牙关,坚决抵抗顽固的入侵者,而且胳膊和腿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试图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 ———— 明天肉,肯定的 怨(H) 但她的奋力挣扎在男人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甚至让他的性欲更加勃发,玉秋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本来还是半硬不软的胯下之物不过片刻生龙活虎起来,还是带着无法让人忽视的热度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下意识的开始撕扯让他感到障碍的衣物,同时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全给在了正在疯狂挣扎的玉秋身上,果然身下人挣扎的力度小了很多,但他还不算太满意,扯下自己的领带,干脆又利落地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死死绑住,放在了玉秋的头上方。 但是身下的女孩又开始变得聒噪,那双他刚刚亲吻的甜蜜小嘴这会开始像是不要命的开始尖叫、咒骂,声音凄惨尖利,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他头痛欲裂,说不清是被她恶毒的字眼伤到心还是单纯的觉得声音刺耳,只想赶紧让她闭嘴,或者说是找个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嘴。 此时苏正清骑坐在玉秋身上,昂贵的手工西装外套被他粗暴的丢在一旁,做工精良的衬衫更是连连被主人粗鲁地崩断了好几颗纽扣,然后毫不留惜地揉成邹巴巴的一团有些粗鲁地塞在了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里,显然这团轻薄衬衫对那张小嘴有些过大,但好歹能制止她继续喊叫,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样就足够了。 他干净利落地扯掉皮带,只堪堪拉下裤头,将早已火热胀痛的性器释放出来。玉秋今天穿的是条黑色贴身长裙,为了保持美观只堪堪穿了条丁字裤,这简直让男人的攻城略地变得极为简单。 带着些粗茧的手指直接掀起裙子,将那团细腻柔软的布料尽数堆积在她腰间,几乎算的上是薄薄的一根布料根本无法阻挡任何无理又下流的举动。男人甚至没有耐心将它脱下,只是随意的拨弄到一旁,露出漂亮无毛的嫩粉小穴。 穴口还是干燥的,没有任何湿润的迹象,但他没有想要强行进入的打算,甚至连这个想法都没有。即使是马眼处已经开始流出不少前液,因为眼前美景阴茎跳动得更加厉害,大腿肌肉一直紧绷绷的,即使现在讲这个有些虚伪,但在潜意识里苏正清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 苏正清抹了抹自己性器产生的前液,毫无章法却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将手心里的液体均匀抹在那条缝隙里,时不时的还用有些粗糙的指尖轻轻拨弄上方的那颗小珍珠,手指也开始不安分地在穴口处逡巡着,还会试探性的探入一个指节模仿着性交的频率。 那样敏感又娇嫩的地方被这样色情意味满满地对待,玉秋又算得上被稍微一撩拨就会很快出水的那种类型,虽然心理上还是不太愿意和苏正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做爱,但是小穴已经自动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 察觉到她穴口越来越湿润,苏正清毫不犹豫地将火热硕大的性器抵在湿哒哒的穴口处,前前后后蹭了几下,甚至有些坏心地把马眼对准那颗娇嫩的花珠使劲怼了怼,惹得身下女孩洁白的小腹又是一颤,大股大股水液湿淋淋的从穴道溢出。 等到真正插入、感受到性器被穴肉牢牢吸附吮吸的时候苏正清已经顾不得身下人的反应,直接一插到底,硕大的阴茎粗鲁又快速的将穴道里每一处不规则的褶皱碾压,甚至那两个鼓鼓的囊袋都想一同进入那窄小紧致的小穴内。 还没等玉秋来得及适应身体里那根尺寸过度的鸡巴,男人已经开始进行大开大合的抽插,次次根根到底,茂密的有些坚硬的耻毛牢牢贴住小腹有很快离开,敏感的小珍珠被扎的又酸又涩,密集的快感不仅仅从阴道传来,小珍珠被刺激得更加彻底,而且随着男人快速又有力道的次次插入再抽出,两人体液的结合物已经在穴口处被拍打得发白冒泡。 空气里充斥着淫靡又骚气的味道,两人肉体相接触时的“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玉秋想大叫,想咒骂,但实际上被男人操弄得连连喘气,而且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一些类似于小猫咪一样微弱的喘息。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一艘孤苦伶仃的小舟,所有的行动感官触应都只能通过大海的心情来确认,无论再怎么想发泄或者发泄时的语言、肢体动作都被男人坚定的抽插忽略了。 而随着被操弄得时间越长,她这具久经情欲滋养的、被惯坏了身体不仅仅只满足于小穴与鸡巴的互动,被贴了乳贴的奶子开始发涨发热,渴望被男人粗糙的指节狠狠玩弄,或者说是唇舌色情的吞咬都行,纤细柔软的腰肢、圆润白皙的肩头、饱满多汁的蜜臀都渴望男人火热又带点薄茧的手指狠狠玩弄。 本来反抗得最为厉害的修长双腿这会也不自觉地环上男人劲瘦有力的腰部,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粉白的好看小脸早就泛起红霞,尤其是她的眼角通红,像是染了层火红的胭脂。 男人双手撑在地面上,整个人以强硬不可避免的姿势挤在她的双腿之间,毫不留情的将鸡巴插进去再很快抽出来,两片护卫穴口的花瓣早就被干得外翻,甚至颜色都由浅粉色变成充满肉欲感的深粉,任由那可怜兮兮的小穴口一下又一下地承受大鸡巴的鞭笞。 那双漆黑的、充满欲色的眼睛有些着迷般的望着玉秋那团来回起伏的、几乎要挤破布料的奶子,当他恰好顶到G点的时候,她会像是喘不过气一样,那团鼓鼓囊囊的雪白也会跟着停止起伏,而他继续横冲直撞,不再执迷那让人快感爆发的小点时,那团雪白几乎是要顶破黑色布料般的起伏,着实让他见之不忘,思之欲狂。 等到他第一次射精的时候,其实药物带给他的那股子迷劲和欲望早就消得差不多了,理智回笼,看到被自己肏得双眼失神、白嫩的皮肤都泛起一层色欲的粉色、捂住她嘴的衬衫也洇湿了大半的玉秋时,那股子邪气又从脊椎骨冒出来了,吐出浊液、还在湿润的甬道里稍稍疲软的鸡巴、刚刚要进入贤者模式的自己居然又可耻的硬了。 虽然苏正清整个人都爽得欲仙欲死,但是与之成反比的就是回笼的理智带来的无力与绝望感。明明今天是趁这个机会,让见到偶像、开开心心的玉秋能够好好和他坐下谈一谈当年的事,解开彼此之间的心结再顺便拉进一下对方的距离,他都计划好了的,他甚至还在这个房间里准备了一份复合礼物——带丁允期签名和照片的全套专辑。 可偏偏他怎么就喝了那杯加了料的酒,还强上了玉秋呢?现在她绝对再也不会愿意和他见面、更不用说是心平气和的跟他讨论当初的事。 懊悔与苦闷占据着他的心房,可灭顶的快感却从阴茎一波又一波地传到他的脑海,两个极端的情感让他感觉像是被分裂一样。 在苏正清的计划中,性绝对是和玉秋感觉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发生的,而不是现在明显她被强迫的样子。 往事与泪水(微h) 但是不管苏正清在情感上再怎么样懊恼后悔,被甬道牢牢吸附的阴茎却很诚实的开始自顾自地操弄,他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了,但却还存着一丝丝奇异又绝望的希冀。 “阿秋,真的对不起......” “我从来...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局面...” 本来是感情真挚充沛地道歉之语,但却是带着浓重情欲色彩低哑声调,让人禁不住会浮想联翩到一些下流又可耻的画面。 玉秋本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内壁极为敏感,稍稍碰一下都会忍不住小口小口抽气的程度,她是在男人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时被高潮带来的绚烂烟花炸的头脑一片空白。玉秋以为男人就算要来下一轮,也至少会把稍显疲软的鸡巴抽出来,让她有些喘息的空间。但没想到还没等有些软趴趴的阴茎滑出去它就再度变得肿大坚挺,炽热的、马眼还不断吐出些许精液的硕大阴茎将甬道内每一寸褶皱都快要碾平了,还没等她适应,那根坚硬的肉棒已经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她想尖叫,想要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来减少这份磨人又酥麻的快感,但是嘴里满满当当都是充斥着男人味道的衬衫,手也被绑的牢牢的,只有那双修长白皙的腿能够活动,她只能加大力度地死死夹住男人有力的腰部,才能稍微缓解这份快要把她折磨疯掉的快感。 怎么湿漉漉的?脸皮被一连串温度稍低的水珠浸湿,玉秋移开死死盯着门口方向的眼神,对上在她身上起伏不平的男人的脸。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正在一滴一滴的流下眼泪,那些像珠子般掉落的泪水全都溅在了她的脸上。男人没有发出什么抽泣声,只是眼泪一直无声又汹涌的掉落,鼻头红红的,充满悲伤又绝望的看着她。 怎么会哭了呢?别哭啊,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啊,我都没哭你哭什么……玉秋有些恍惚,这样久远又熟悉的想法,那张哭泣的脸和她记忆里那张没有现在这样艳光逼人的、略显稚嫩青涩的脸重合,数不尽的往事像是洪水般汹涌地袭来,让身体里那根兴风作浪的肉棒都显得有些无关紧要了…… 当年是她先追的苏正清。 玉秋决定追他的那天是个明媚的午后,天空很蓝,一片白云都没有,是那种让人心情会变得非常愉悦的好天气。 他们正在上高中的第一节体育课,上午下了雨还有些冷,所以有不少学生还带了校服薄外套,苏正清也是,宽松的校服外套敞开拉链,露出陈旧得有些发白的T恤。 一中的校服是典型的中国式校服,宽松得过分,绿色打底,再加上红色的条纹和几乎占满整个背部的黑色楷体‘C市第一中学’。虽然面料柔软穿着舒适,但在注重形象、处于蠢蠢欲动的青春期的学生们来说还是嫌弃居多。但校规规定学生必须每天穿校服,不穿的会被处分,所以即使他们有再多怨言但每天也会乖乖穿上丑陋宽松的校服。 但有的人就是套个麻布袋子也好看,苏正清就是那种类型的。玉秋虽然和他是同班同学,但是她和苏正清几乎没怎么交流过,她跟他说过最长一句话就是“这次英语作业就差你了,多久交?” 十五岁的苏正清五官正在渐渐长开,已经很有以后粉丝疯狂痴迷的样子了。即使是校风严谨的一中各个年级的情书也是纷至沓来,柜子里总是塞满了爱慕者投喂的种种零食。玉秋虽然对他没有什么额外的心思,但那张脸光看着就非常赏心悦目。 正式开展体育活动前要进行热身,体育老师让他们先绕着操场跑一圈,有不少同学在跑之前准备脱掉碍事的校服外套,苏正清也不例外,他们准备把外套放在操场另一边的休息处。玉秋穿的是夏季校服的衬衫,就在原地有些无聊的等待着离开的同学,心不在焉的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然后苏正清穿着那件破旧的、边角都有些发皱的白色T恤跑了回来,脸上带着一丝腼腆的笑意,黑色的眼睛在明媚的阳光下亮得惊人,路过玉秋的时候她能闻到一股阳光晒过的淡淡洗衣粉味。她只感觉自己的脸很红,滚烫得不行,心脏砰砰的乱跳,像住了头调皮的小鹿,一股子夹杂着热劲的欢喜从心脏出发,密密麻麻填满了身体每一个角落,有关于他的一切被玉秋的感官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丝晕眩。 玉秋以为这是份注定得不到回应的单相思,但在当她尝试性的隐秘表达了自己的心思之后,跨出了那小小的一步,接下来的99步都被苏正清包圆了。 两人开始谈起了隐秘又甜蜜的恋爱。跟他外表不同的是苏正清是个非常黏人的恋人,喜欢向她倾诉自己的所有事。 他六岁的时候家道中落,父亲欠了大额赌债远逃异乡,留下他和母亲相依为命,天天有人来催债。从衣食住行样样都有人专门负责的富贵小公子变成了连一顿饱餐都成了问题的贫穷小孩,巨大的落差让他痛苦不堪,而柔弱的母亲更是把他当做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希望年幼的他能够好好学习,将来好好挣钱堵上这个巨大的窟窿。 可苏正清在学习上的天赋只能说是平庸,中考也仅仅只是尚可,离优秀很远。能够上一中是因为他妈妈东拼西凑来的钱买的名额,毕竟一中素有“踏进一中就相当于半只脚踏入了重点大学的门槛”的美称。 而且他是不被允许哭泣的,因为妈妈说她总是很辛苦,她都只能强忍泪水继续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在她庇护下的更轻松的苏正清更没有资格去哭泣。 一向心细的玉秋自然发现每次苏正清做错了事、他没有通过努力就得到了理想结果时,他的眼眶总会泛起那么一些红,但眼球却始终是干涩的,甚至当他被不小心划开很长一道口子的手臂,鲜血汩汩的时候也不见任何泪水掉下来。 她自然是心酸又心疼,用了不少幼稚又可笑的办法才让苏正清能够在她面前正常哭泣,去宣泄自己内心的负面情绪,但他也只在她面前掉过眼泪。 … 此时那张眼泪汹涌不停的漂亮脸蛋又让玉秋的心有些干瘪瘪地疼,夹杂着些许酸涩。 带着沉重的爱意和辩解意味的语句在她耳边盘旋: “我知道我当年一走了之让你很痛苦,可我真的没有干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和宋佳思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高考的时候我爸回来了,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佳思也是…受害者。” “那时候的我已经一团糟了,不能让你也陷进来你不值得跟我这样的烂人在一起。” “阿秋,离开你的这八年我没有一天不去想你。你可能不会相信,这种事,我,我只跟你在一起过……” “我现在终于能够脱离那团泥潭,光明正大的来找你了。” “可现在我……是不是又没有能够再次见你的资格了?” “阿秋,能不能再给我次机会?” 卑微又诚恳的歉意和疯狂浓重的爱意几乎要将玉秋淹没,下身也源源不断地传来密集的快感,火热又情色,而且男人的泪水一直没断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脸颊、脖颈、胸前长裙的衣料都被这泪水浸湿,恍惚中玉秋甚至有种心脏也被这密集的泪水淹没了。 “正正……”她下意识呢喃两人之间的秘称。 ———— 苏可能是唯一一个遵守男德的男主:) 以及更新时间应该会在白天下午的四五点,明天俺打的寒假工是卑微晚班。 日更或者隔日更 希望明天收藏能过250ヽ(???)? 我是女主控,所以虐心不虐女,稍微玩点play虐虐身就行(:3▓? 请假条 每天上夜班还加班,晚上8点到早上7点,一回宿舍倒头就睡,睡到下午6点又要开始准备上班,实在挤不出时间写(:3▓?,而且我还是单休,周日会更新,尽量双更,我不会坑的。可能等我倒好时差了就能挤出时间了 等待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苏正清感觉就像是溺水的、不断挣扎的人终于找到了一片浮木可以依靠,不至于直接被汹涌的水浪卷到水底。虽然单薄的浮木不能让他彻底脱离危险,但至少让他看到一丝丝得救的希望。 “阿秋,阿秋……”虔诚又充满爱意的一声声地呢喃着她的名字,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好像只能喊着她的名字才能缓解内心那份巨大的喜悦中夹杂着的些许担忧。 接下来两人的性事温柔又多情。 苏正清将起先绑着她的手的领带解开,细致又心疼的舔吻她被领带捆绑弄出的红痕,玉秋得到解放的双手被男人温柔又火热的唇舌舔得痒痒的,带着细微刺痛的双手被侍候得很舒服。舔吻了一会之后男人还很绅士的开口: “可以脱掉裙子吗?” 明明两人的下半身还相接得牢牢实实,彼此最私密的器官紧密贴合,为什么要这样一本正经、语气绅士诚恳的提出这种要求?而且还用那种不答应就不会进行下一步的体贴语气? 但她还是被男人这种莫名其妙、虚伪的小体贴真真切切的感动到了,说不定也有可能是因为被涨得满满当当的花穴想要那根粗壮的肉棒开始新一轮的抽插,又或者是鼓鼓的、被忽略的奶子想要男人用力的揉戳吸吮造成的? 她眉目含情,带着些许埋怨的开口回答:“可以啦。”娇滴滴的像是掐的出水一样腻黏的声音一出口让玉秋自己都吓了一跳。 男人明显很喜欢她发出的这种声音,带着点诱惑意味的开口:“阿秋的声音好好听。可不可以一直说下去,我好喜欢。” 玉秋白了他一眼,别过头不去看那双眼角红彤彤的漂亮眼睛,但是却很诚实的随着男人的接下来的动作发出悦耳的呻吟。 隔着柔软的布料男人颇有些大力的揉了揉那两团鼓涨涨的奶团,带着些许得意:“你说这么大是不是我的功劳?” “那会你还担心自己不会继续发育,听云蜜给你瞎出点子,缠着我给你揉说这样才能变大。” “而且还不准我起反应,每次都要翘个二郎腿不让你看见‘小帐篷’。而且一被你发现就要说我流氓,你说说你自己骂了我多少次?” 嘴上说着以往甜蜜又青涩的回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叁下两除二,两人之间碍事的长裙、西装全被脱得一干二净。 玉秋没回答,她被男人火热的毫不掩饰欲望的目光盯得满脸通红,又想起当年两人那些幼稚又快乐的时光,内心的某个地方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也不急于得到身下人的回答,能听到她的呻吟声就已经很满足了,更不用说现正在玩弄奶子、肏她小逼的人还是他的情况下,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心潮澎湃了。 再来一轮之后苏正清抱着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喘着气、满脸红晕的玉秋去浴室清洗了身体,她懒懒的泡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享受着男人细致的清洁工作。 等到两人都变得神清气爽,苏正清拿着吹风给玉秋吹打湿的头发的时候,他才试探性的开口: “阿秋,我们两个现在处于什么情况呢?” 没等她回答,男人就又很快速小心的补了一句: “我只是随口说说的,你不要放在心里去。” “我只是感觉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永远都太快了,像是怎么也不够用一样。” 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夹杂在吹风机运转的声音里,几乎要完全被淹没了。 说实话玉秋对苏正清的感觉是属于已经“move on”了。可是这样的浓厚又深沉的情意,她当然不可避免的被感动,他一直在诉说当年两人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很多玉秋都忘记或者模糊的记忆他都说的头头是道,如果不是经常回忆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说得那么详细具体。 可感动不是感情,玉秋清晰的知道这一点,可就算贪恋这股子温暖,也不能许诺她现在根本没有的情感,有些晦涩地开口:“我觉得……” 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男人柔软的唇封住了,他强硬的挤开她的牙关,将她拒绝的话语融化在热切的亲吻中。 “我不想知道你的答案了。只要能见到你就好了。”苏正清把女孩牢牢揽在怀里,半强迫性地将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位置。 然后很温柔的开口:“我把灯关了,该睡觉了。” 她听着男人强劲有力的有规律的心跳声,带着点愧疚和些许暗喜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玉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伸手开始摸索,却没想到沾了一手的湿润。 连忙打开床边的小灯,玉秋才发现手上的水液全是来自男人脸上的泪水。她试探性的喊了几声男人的名字,又听到传来均匀稳定的呼吸声,才确信苏正清的确是睡熟了。 玉秋一时间五味杂陈,心疼居多。她带着歉意的轻声自言自语: “我现在的感情状况我自己都不清楚。正正你的感情对我来说太多太多了,我好害怕给不了你想要的。” “而且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变了好多好多。现在的我真的是你想要的那个人吗?” 这是她得知周思远出轨之后第一次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不可否认的是就算再心痛再难受她其实心里还有周思远这个人,可就算存在又怎么样,玉秋觉得自己是不会再回头了。说不定再过一会等她能把那些和周思远的细枝末节再淡化点的时候,她就可以开始一段认真的新感情了。 再给她点时间吧。 “我还没准备好,再给我点时间吧。”她轻轻的开口,有些心酸的看着满脸泪痕的英俊男人,低头吻了吻他紧闭的双眼,然后自动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沉沉睡去。 没关系,我会一直等你的。好不容易才守到拨开乌云见明月,再等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是一直在等待吗?而且毕竟自己以前都以为自己再也逃不了那个泥潭不是吗?现在他不是成功离开了吗?而且自己还拥有了给予她最好的物质环境的资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