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九霄番外h(菩提劫同人)》 番外一《再战.奉陪》h 西南,神族军营。 墨渊受九重天所托,在西南部军停驻视察几日。自鬼族西荒平乱之后,神族和青丘皆是在西南和西北增派了驻军,墨渊除了在昆仑虚传道授业之外,便多了个差事——替神族训练新兵。这倒是个苦差事,叁天两头四处跑,风餐露宿居多——好久没见到少绾了。 墨渊记得上一次见她还是在落麒沟与十万鬼兵血战。 西南驻兵营地条件不错,因为气候湿润,森林繁茂,所以士兵倒也是不缺吃喝,不缺营舍。墨渊下榻的营帐当然是条件最好的,除了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寝屋背后竟然还有一汪温泉。君迁子说西南之地最有名的便是那治愈百病的泉水,恰好这营地之后就有一个,于是便特地为他引了一些过来。 白日里训兵,夜里墨渊才能回到营帐。这训练新兵确实幸苦,墨渊虽然身经百战,现下也是有些疲惫不堪。有这汪温泉也是好的,于是他便更衣走了进去。水温恰好,袅袅热气熏得他有些犯困,只微微闭了眼——记得二十二万年前,少绾为了躲追兵,一头扎进了他的浴池里。 他不禁轻笑一声,不知是在笑少绾的冒失,还是笑自己当时应该再强硬一些。一阵脚步声缓缓靠近,想是君迁子替他拿了新换洗衣物,墨渊只随口吩咐着:“放在后面吧。”便又闭眼放空了思绪。 他只觉君迁子放好衣物,却没有离去,好似向自己行了过来。下一刻,便是一双有些微凉的手轻轻触碰了他的肩膀。许是长久习武,又是行军作战,墨渊本能觉得来人不是君迁子,出于自卫,便一把抓了那人的右手,往旁边一带,将他整个拉入温泉里。 水声哗啦,墨渊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样子,只将方才抓着的手往上一带,将那人整个拉出水面——少绾?! 看着来人墨渊有些吃惊,竟忘了他抓着的手。“痛!”少绾呼了一声,墨渊才回过神来,手上松了力气。 “你来……做什么?”墨渊有些不敢相信。 “来看你。”少绾一边理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回着。 “看我?”墨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记得少绾之前回绝了他的提亲,就连送去的聘礼也悉数退回。这番说来看他,是什么意思。 “你都到西南来了,紧邻着我的南荒,我能不来看看你?”少绾有些打趣的语气。墨渊轻哂一声,便也明白了少绾的意思——说是探望,不如说是顺带侦查一下他的真实动机。魔族到底还是提防着神族的。 “那你可有看够?”墨渊眼带笑意,只往前贴近了身前这个浑身湿透了的女子。 “能看的到是看够了,”少绾亦是眼神有些迷离,盈盈带笑,一手由墨渊的肩往他背后轻轻滑去。一种似碰非碰的酥麻感,顿时侵占了墨渊的思路,他只觉得头脑不复清明。 管不了那么多了,二十二万年前的遗憾,今日一道补了吧!墨渊单手握了少绾双颊,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腰肢,紧紧往自己这边拢。 唇齿间已是硝烟四起,若是能以吻来战,墨渊这个吻可算是百万雄兵,金戈铁骑。少绾先是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随后嘴角只浮起一丝笑意,不知是满意这位清冷的神君这番决断的表现,还是满意他这个颇有些霸气的一吻。 墨渊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距离上一次要她,已经二十几万年了。如今,他不能再等了。 他见少绾并没有抗拒他的吻,便放了握着她脸的手,抚上她湿透的肩头纱衣。褪去那纱衣不费一点力气,只轻轻一挑,少绾的绯红轻纱遍缓缓滑落,浸入水中铺开一道隐隐红烟。 墨渊放缓了吻她的力度,将双唇覆上她沾着细小水珠的肩头——肤如凝脂,柔滑如玉。他只觉得仅是这双美人肩,便已是世间珍宝——要这四海八荒做什么? 怀中的美人已是有些轻喘,不知是被吻的,还是被水汽熏的。朱唇皓齿之间已是有些轻吟把持不住地往外溢出。 再往下一点——墨渊已经挑开她的束腰,接下来便是内袍。棉纱质地的内袍从少绾胸前慢慢滑下的时候,在她胸前的茱萸前卡了一下——骤然垂下,春光乍现。 哪怕是经历战乱,哪怕是遍体鳞伤,眼前的这位倾国红颜的胴体亦是能让时间所有男人疯狂。那些满布全身的刀伤,剑伤只是为这样的柔美平添了几分英气——既有红妆女儿的柔,亦有武装巾帼的英。 墨渊看得失神,少绾将脸凑过去视着他的眼笑得明媚,只拉他的手敷上自己胸前的柔软雪团。墨渊好似回过神,一手轻轻抚着,只觉得手心被硬硬的小凸起硌得痒——不仅手心,心里也痒。 他轻握了少绾一边柔软,缓慢中带着急促地俯身吻上去,还是不能平息体内的火焰。小舌的舔弄轻吮,少绾有些娇喘,整个腰身往后弯成漂亮的弧形。她胸前的粉色茱萸,饱满挺立,墨渊缠绕在舌尖,难舍难分。 少绾只觉得酥麻无力,若不是双手紧紧抓住墨渊的臂膀,怕是此刻已经倒入水里。墨渊见她已是支撑不住,便用力一把搂过她的柳腰,往自己身前一带,顺势一转,将她按在温泉池岸。他依旧是一手握着少绾胸前的雪团捻弄茱萸,一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的粉嫩花hu探去。 虽然是泡在水里,可是花户的湿软,与泉水的湿到底不一样。少绾的花汁滑滑腻腻,触感竟然比这有名的神泉还要柔软。尝起来——淡淡的咸,回味却是甜美万分。少绾已是忍不住地娇吟起来,只将墨渊的手再往前一带。墨渊触到了花户前端一个有些硬的小珍珠,轻轻抚弄两下,少绾娇喘连连,已是腿软到站立不稳。 他往前将身体紧贴着少绾已是十分滚烫的身躯,只觉得小腹下端莫名燥热,便抵着她的玉臀轻微摩擦起来。少绾将一手抚上墨渊捻弄着她茱萸的手,另一只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往后抚着他结实的腰身,耳边皆是墨渊低沉的喘息。 “进来。”少绾有些呼吸不稳,仅能以最简短的句子叫他。 下一刻,她只觉腿间一阵酸胀难耐,甬道似乎要撑不住地裂开。墨渊的灼热悠悠缓缓地渐渐深入,直到皆数莫入。“唔……”她深吸着气,尽量不让声音露出唇齿。墨渊也是被这湿暖紧致裹得腿间一软,好在忍住了,不然不是让她笑话草草了事吗……只是她的湿暖,好似无尽的春光,只让人心神荡漾。花径中层层迭迭的嫩肉,好似千万张小嘴,舔舐着他的硕大,只要心神一松便会缴械投降。 两人都缓了片刻,适应了彼此,墨渊开始缓缓浅浅抽送起来。每一入只觉得花径里的紧致嫩肉千般万般要将他挤弄出去,可每一出,又觉得湿润的层层迭迭深深吸附着他,不让他离去。 墨渊觉得好似百虫噬骨一般的难耐,将下颌抵在少绾裸着的肩颈部,实在受不住之时便轻轻啃咬着她白皙的肌肤。墨渊只觉动作间的湿暖越盛,那排斥和吸附的感觉逐渐减弱,动作便也就快速猛烈起来。 因为是从背后进入,少绾看不见墨渊的脸,从她仅能听到的呼吸和低吟上来看,墨渊仿佛是越发不能控制自己。哗哗水声渐起,竟是比两人结合之处的声响猛烈百倍。 “墨渊……结……结界……”少绾忽的想起这是在营帐,虽然墨渊的营帐很大,但毕竟不是砖木结构,若是两人响动太大,怕是会招来他人。那可就太尴尬了…… 墨渊似乎猛然明白了少绾的担心,便抬手布了一踏厚实的结界——这下可不用担心这靡靡之音,引来他人窥见怀中倾国的美艳了。 有了这层结界,两人仿佛都是放下了悬着心。墨渊觉得泉水碍事,便双手扶着少绾的腰肢一举,将她抬上了岸——还是面对面看着方便行事。 此时少绾才看到墨渊青筋暴起的硕大灼热,不由得惊了一下——这样的尺寸……方才是如何进了我的体内……越想越是一阵心脏狂跳。 少绾还在愣着神之际,墨渊扶了她的腿再次进入。这次两人正眼对视,黛眉轻蹙,绛唇微启,呼吸间的湿乱皆数看见。少绾有些吃惊地看着墨渊在自己体内出入的情景,花朵饱胀,径口被撑得绷圆,丝丝靡醉的白沫被他带起,好一幅令人面红心跳的画面。墨渊温暖地笑了笑,竟不知与她再次的阴阳交流还是一如曾经被她偷走的那晚。 少绾呻吟渐盛,变成了有些抑制不住的哑着声音的呼喊,淫靡的花汁被灼热捣起令人脸红的叽咕水声,拍打撞击之间啪啪声不绝于耳。两人都是快要到达极限,一向沉稳清冷的墨渊此刻也是控制不住地低吼,像一只发怒的野兽,要将身下的尤物啃咬撕碎。 “喜欢吗?”墨渊沙哑性感的嗓音渐起,“记住这感觉……只有我可以给你……” 少绾只觉酥麻酸软的感觉逐渐累积,直把她推向万劫不复的至高点,忽的一阵烟花炸裂,“啊!!!”她几乎是尖叫着喊哑了嗓子。花径一阵猛烈的收缩颤动,墨渊只觉下腹是再也控制不住的酥胀,便不再忍耐,将紧绷着的神经一松,整个颤抖着释放了出来。 夜里,凉风渐起,吹得营帐之外的大旗呼呼作响。帐内的莹莹烛火下,泉水荡开粼粼波光。白雾袅袅的泉水依然温热,墨渊搂着有些倦意的少绾,两人如丝墨法在水中缓缓缠绕,像极了方才融入彼此的模样。 墨渊一手抚上少绾的发心,将薄唇贴了上去,气声叹问:“你何时嫁我?” 少绾没什么反应,挪了挪坐的位置,淡淡道:“我考虑考虑。” 墨渊一听有些奇怪,只追问:“考虑何时嫁我?” 少绾轻哂一声,哑着嗓子说:“考虑要不要嫁给你。” 墨渊心里一阵失落,起身双手再覆上少绾的肩,颇有些急切地看着她还没缓过神来的双眸,却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少绾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伸手抬了他的下巴,有些挑衅地问道:“战神墨渊,能再战否?” 墨渊双眼瞪了瞪,忽而又平复了情绪,眼中布满笑意,回道:“魔尊少绾,奉陪到底。” 今夜这神族军营,当真是春景无限。 番外二《带娃.人心》h 少绾最近很是惆怅。 魔族几部连同鬼妖两族的叛乱已于叁百年前被镇压,少绾本来应该当个退休干部享享清福。但她到底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还是担着魔尊的职位,管理着魔族大小的事务。 她近日的惆怅倒不是因为公务难料,而是因为——东华两口子趁着战乱平息,赶紧要去把战时荒废的二人时光补回来。所以……就将滚滚扔给她了…… 少绾一个高龄剩女,哪会带什么孩子啊……所以每天的日子便是过得颇为艰辛。 小孩子多是精力充沛。 滚滚每日辰时之前必会醒来,他醒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吭哧吭哧汲着鞋,跑来找少绾聊天。少绾自己也很是奇怪,虽然就是长了一副祸水颜,可她这叁十几万年的魔生里,也就只祸害过叁个人。这足以说明,大多数男人找老婆,不是光看脸的。大约是她这刚烈的性子不太讨人喜欢——可是滚滚却喜欢她得紧。 “绾姑姑,”滚滚摇了摇还在睡梦中的少绾,见她没反应,“绾姑姑!”小奶声又大了几分。少绾迷迷糊糊伸手一推,从容翻身,顺便将被子拉起来盖了头。 滚滚应声倒地,咚地一声,倒也没有哭。只自己拍拍屁股站起来,又走进少绾的床边。 “墨渊姑父!” “什么?!他在哪里?!”少绾一听某上神的名字,只噌地一身坐起,惊魂未定地瞪着眼睛到处瞧。却只发现那银发紫衣的缩小版东华,正乐呵呵地看着自己偷笑。她瞬时觉得颇难为情——明明前些日子是自己理直气壮回绝了他的提亲,还退了聘礼。另外,为了彰显一下魔族的大方豪迈,还顺带赠送了好些东西过去——当时理直气壮,怎么现下连他的名字都听不得。 她越想越气。 本来凤九是将滚滚托付给白浅,白浅以要照顾阿离无法兼顾为由,将滚滚甩给夜华,夜华又以公务繁忙为由,将滚滚放在了昆仑虚。东华到底是心疼自己儿子,看着昆仑虚一帮单身狗,哦!不!老爷们儿,也不知道怎么照顾滚滚,便把滚滚给了少绾。 “好歹,你是个母的呀。”东华带着滚滚拜访章尾山的时候,竟然大言不惭地以性别作为理由,“反正你以后也要生养,现在练练手,挺好的。” 少绾气的胃疼。但是跟白浅和夜华到底是隔了些关系,现下能撒气的对象——当然只有昆仑虚那位了。 她从来都是行动力感人,刚刚想到这个点儿,也没想着要咽下这口气,便起床梳洗,带着滚滚直奔昆仑虚去了。 彼时少绾到的时候,墨渊正在昆仑虚与灵宝天尊辩论道法。墨渊早在学宫时代,就是杰出代表,道法佛法阵法兵法样样第一,后来与各方仙友的辩论亦是从未输过。 令羽生怕让远道而来的魔尊久等,冒着被墨渊罚的风险,推开了昆仑虚大殿的门。 “告诉过你们不要来扰……”许是辩论正在兴头上,墨渊被令羽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有些不太愉悦。 “师傅……”令羽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墨渊的脸色,“魔尊来了……” 墨渊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一瞬间由阴转晴,起身便走。 “诶诶……”灵宝天尊有些懵,“墨渊上神,我们还没辩完呢…… ” “不辩了,我输了。”墨渊留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会客的偏殿里,少绾一人坐着,正端了杯茶细细品着。滚滚当然是丢给昆仑虚任何一个弟子领走了,能把带娃这件事甩出去的时候,少绾从来不会犹豫。 “少绾,”墨渊见着主动上门找他的少绾,喜悦溢于言表,只快步行过去。 “等等等等…… ”少绾伸手将他挡在了一臂之外,“这次来是公事,公事……” 墨渊有些疑惑地看着少绾,心里琢磨着,她说的公事到底是个什么事。 “你帮我带几天滚滚。” “啊?”墨渊眉眼一挑,这算什么公事啊…… 少绾见墨渊半晌没反应,没好气的说,“你那弟弟扔给你公事,你扔给我算什么事?” “可……” “就帮我看五天,就五天。”少绾有些急切地盯着墨渊,眼神里竟然有一丝……恳求? 墨渊平复了一下情绪,恢复了一向的地清冷作派,颇为有礼有节地说道:“帮倒是可以帮你,但是小孩子总是缠着母亲的,得要有个女子在身边照料才好……”他面色坦然又严肃地看着少绾,“你可以同他一道来昆仑虚,滚滚自然有人替你带,你就没事去他面前晃两晃,给个心理安慰也好。” 少绾一听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想到上次去西南神族军营,本是想视察视察墨渊在那边的新兵演练如何。却是正事没视察到,被他拉到浴池里……吃干抹净…… 要是住来昆仑虚……五天…… 怕以后不是给东华带孩子,而是给墨渊带孩子了…… 她吞了吞口水,强装镇定,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住过来就算了,怕叨扰了上神。不如这样,上神劳烦你帮我照看滚滚六日,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 “当真?” “一族女君,君无戏言。” 少绾只见墨渊的喉结微不可察地上下动了动,转身便让子阑给滚滚在昆仑虚僻一间寝屋出来。 少绾非常高兴——五日之后东华和凤九就会回来,这老实的娘炮怎会算得过她的精明。 之后,少绾在她的章尾山倒是得了几天清闲日子,没事看看话本子,打打灵兽,过得不亦乐乎。直到第叁日,墨渊引着滚滚,悠悠缓缓来了章尾山。 少绾方才打怪回了凤霰殿沐浴完毕,听见说墨渊带着滚滚回来了,急忙批了件外套在偏殿见了墨渊,墨渊还甚有预谋地让奉行将滚滚先带下去休息了。 “啊……哈哈哈哈……”少绾看着墨渊一步步逼近自己,有些怕怕地往后退了又退,“我们约定的是六日,这才第叁日,所以约定不作数啊…… ” “你履行一半就好。” 少绾听了心里一惊——没想到这娘炮还有这一手,果然是几十万年不见,人心不古。不过承诺履行一半,她倒是觉得也没什么好吃亏的,便也就应了。 “你要什么?” “你宽衣吧。” “啊?!” “宽一半。” “上一半还是下一半啊?” “右一半。” 少绾腿一软,瞧了瞧自己身上的抹胸及地纱裙,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只宽右一半…… 番外二 - 续《作者恶趣味》 “我自己来,”少绾伸手将墨渊挡在一步之外,一边准备宽衣。 “可是我的意思是我帮你宽一半。”墨渊面色十分正常。少绾看着他的脸,只觉得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将这等霸王硬上弓的事,实施地如此理所应当。 墨渊见她发愣,便不等她回答,再进一步伸手就解开了她的束腰。然后在少绾那件纱裙背后轻轻一挑,整条裙子遍轻盈地垂下。透着偏殿里的一些光,和着两人身旁的佼佼纱帐,纠缠在地板上。“哦?原来这裙子不能只宽一半……”墨渊虽然这么说着,但已经靠得少绾很近了,说话间湿热的呼吸都扑到她耳畔,激得她一阵酥痒难耐。 墨渊见少绾已经有些失神,嘴角只浮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俯身遍封住了那张正准备张开的红唇。 接着便是一场攻池掠地的舌战。少绾完全无力招架,被吻的缺氧,两眼有些发虚,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墨渊顺势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到身后纱帐内的白毯之上。 少绾半推半就,推着墨渊的裸肩,面色微红轻喘,看样子也没有拒绝墨渊的“得寸进尺”。他便更是放心大胆起来。 虽然两人的第一次已经是二十几万年前,但是记忆和学习能力如墨渊,便早是将她的“要害之处”悉数牢记,只两叁下便让身下的美人颇有些急不可耐得蹭着他的腰身。 只因少绾喜欢阳光,所以偏殿的窗都是落地款式。这午后的光柱透着窗上的雕花洒下来,被翩翩的洁白纱帐一挡,瞬间柔和很多,衬得帐内美人的胴体也愈发柔美起来。 墨渊看得亦是有些心跳加速,一张微凉的薄唇在少绾身上开始游走。 “嗯……”墨渊轻轻衔住少绾胸前粉色的茱萸之时,几声难耐的轻吟溢出朱唇。墨渊颇有些得逞地一笑,柔软的舌尖抵上硬硬凸起的粉色,再若有似无地绕一圈。“唔……啊……”少绾已经有些要呻吟出声,小幅度得在墨渊身下难耐地扭着。 然后就是她的花朵,墨渊伸手探下去,已经是湿热一片。 “还是这么敏感。”他哑着声音在少绾耳畔说了一句,也不知是说给少绾的,还是说给自己的。 “啊!啊……”少绾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缓缓进入了自己体内,颇有些节奏的缓缓动着。 少绾的紧致,让他几十万年如一日的疯狂。虽然只是一只手指,她的花径仿佛也是容纳不下,里面湿暖的嫩肉只千方百计得要将他的手指挤弄出去。墨渊只能慢慢地深入,再缓缓地抽出,只是如此平凡的动作,却搅得少绾内壁猛缩,热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终是挑拨起了她的情动,墨渊乘势换了另一个进入。 墨渊扶了少绾的腿,往腰边一拉,将自己早已硕大到难耐的灼热堪堪抵上她的花hu。伸手扶着,慢慢送了进去——又湿又紧。墨渊只觉一股电流从小腹瞬间走遍全身每一个毛孔,直叫头皮发麻。也忍耐不住得低吼了一声——那声音既性感,又让人想入非非。 此时少绾早已是浴(欲)火难填,白藕一般的柔荑紧紧抓着墨渊结实的臂膀,好似浸了蜜一般的声音细细吟着,柳腰也随着他的深入不可抗地轻轻抖动着。她花径拼命地挤压,只让墨渊呼吸大乱,扣着少绾的腰重重一撞,便皆数没了进去。 就着滑腻的花汁,墨渊轻缓地抽动着。少绾只觉得体内那本就过分粗大的灼热,越发饱胀。 “轻……轻一点……”少绾有些难耐地细声喊着,自己抬手给偏殿布了个厚厚的结界——老娘还要管理魔族那帮大老爷们儿呢,要是被人瞧见在神族老大之一的墨渊身下这般婉转承欢,以后这队伍就不好带了啊…… 墨渊眼色一暗,像是识破了她的小心思,又不好直接跟她对着干,只好惩罚性地加重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啊!啊啊啊!!你慢一点!!要死啊!!”少绾被这突然猛烈的动作,搞得差点失声大呼。只伸手去推墨渊的腰,却刚抚上他的腹间,就被墨渊牢牢扼住了手腕——又惩罚性地加快了动作。 少绾有些情不自禁地沉沦了,呻吟越发高亢,只能绷紧脚背配合着墨渊的动作。墨渊只觉少绾的湿热不断加盛,内壁的吸附越发的紧,便是知道她很快就要到达极限了。 “…… ”墨渊突然停了腰间的动作,整个退出。 “……你做什么?”少绾有些奇怪墨渊的反常,撑起小半个身子,颇有些羞恼地看着他。 “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说了只让魔尊旅履行一半的承诺,便一定会守着。” “……”少绾此时在心里把墨渊这个死娘炮骂了千万遍,但脸上还是要不显山不露水尽量保持一族之君的风度,“……承蒙上神之前的屡次叁番相助,这次的恩可以加着上次,和上上次的一起报。继续吧!” “……”墨渊一本正经地起身,准备披上外袍,“这……还是不能混为一谈……” 少绾眼见墨渊就要起身走开,气的施法将他拉回白毯上,一个翻身直接坐在墨渊的胯上,瞪着眼睛说,“死娘炮!哪有你这样的!我都看到山顶了,你把我晾在半山腰!” 话一出口,少绾看着身下墨渊一脸憋不住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又被这死娘炮诓了…… 两眼一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流年不利啊…… 之后,她痛定思痛,认真想了想——十九万年,她睡着,墨渊醒着,到底还是有些区别的…… 番外三《绑架.驰落》h 星夜虫鸣,声声入耳。 少绾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套,白色的帷幔。一看便知道那不是她的床——这不是第一次了。 而墨渊,就睡在她身边。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发现双手竟然被缚神锁捆了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 她定神想了想。前些日子,墨渊每日夜里都会宿在她的章尾山凤霰殿,早上再起个大早赶回昆仑虚上早课。天下大定之后,墨渊一共提了一万四千七百九十六次亲;她一共把聘礼退了一万四千七百九十六次回去。着急的折颜替自己这个对女人一根筋的贤弟惋惜,只觉得如此拉锯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暗地里提点了他几次。后来墨渊总算是想通了,婚礼不过就是个名头,捞点实在的才是正经事。所以从那之后,他便干脆每夜都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宿在了少绾的凤霰殿。 其实有时少绾也会心疼他早出晚归两头跑。但是,一族女君的担子,怎么也是沉过了墨渊这个和平时期里司战掌乐的教书先生。她于心有愧的时候,便会在夜里投桃报李地多配合他几次。这一招对于墨渊来讲,倒是颇为受用。 可如今,她究竟是犯了什么事,让这个一向能忍的温吞娘炮,昨夜里直接提剑冲入凤霰殿,将她扛回昆仑虚,还这么绑了起来……少绾蹙着眉想了半天…… 哦!前些天里气温骤降,又遇到魔族百年一次的盛大祭祀要亲力亲为的操办,少绾忙到子时之后才回了寝屋。等候多时的墨渊,对她又是一顿床头床尾的折腾,夜里累到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记了。一觉差点睡过了祭祀吉时,奉行在门外好拍了一阵才将她叫醒。她只好将手边的女君朝服一批,便要梳洗出门。 谁知刚迈出一步,墨渊便拉了她的袖角,啰啰嗦嗦地一定要她添些衣服再走。她不听,甩开墨渊,结果这死娘炮一个定身诀给她定住了。楞是翻箱倒柜找了一件厚外袍给她披上,才解了诀放她走。 然后少绾就预料之中的,在七大魔君,各位魔族长老和万千魔族子民的众目睽睽之下,误了吉时…… 少绾气急,墨渊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高半分地反问她,“吉时误了还能再推演下一个,你冻坏了我去哪里再找一个?” 少绾只觉得本来是一腔铁拳的怒火,出手却落在软绵绵的枕头上,浑身使不上力,心里还更憋屈。但她也知道墨渊的性子,是不会跟她针锋相对的大吵一架。少绾自觉没趣,只好躲回章尾山关起门来生闷气。 于是,墨渊就有好几天没能宿在凤霰殿;当然也是有好几天没见过少绾了。墨渊多次求和未果,又不知是得了哪位高人指点。昨日夜里,这位忍无可忍地上神,终于直奔她的凤霰殿。将正泡在浴池里的少绾捞起捆好,搭了件外袍。又在少绾成千上万的魔族亲卫围攻下,既没有伤到任何一人,又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直接将少绾绑回了昆仑虚。 所以现在,她就只能乖乖躺着,眨巴着眼睛看着睡熟了的墨渊。 没穿上衣,没穿亵裤,少绾被扒得干干净净地裹在墨渊白色的软被里。被子有墨渊身上清新的香味,有点像往生菩提,更像是湿漉漉的青荇。 昨晚墨渊应该是给她施了昏睡诀,不然以少绾的脾气,当夜非要拆了他的昆仑虚不可。可如今她安生睡饱了一觉,好像觉得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毕竟,把这个闷骚的娘炮逗得暴跳如雷,是一直以来最能够让她开心的事情之一。 她轻轻动了动手,绳子绑的不紧不松——不会觉得不舒服,又让她跑不掉。少绾寻思着如何在不惊醒墨渊的情况下,自己松了手上的绳锁。 很难。特别是墨渊还紧紧搂着她,腿缠在她的腿上,双手交叉将她牢牢固在胸前。她在移动间,不小心蹭到了墨渊的胸口——他还穿着内袍,腿上也有长裤,她松了口气。 但是这口气似乎松得太早,墨渊抬起了头,睡眼惺忪地看了她。“你醒了,”墨渊才醒过来,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晕开在少绾耳边,显得格外性感。他现下应该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少绾却迷离间忽然觉得墨渊温热的大掌,缓缓游移在她的腰间。往下,来到了臀部;再往前,来到了两腿之间…… “停!停!”少绾慌忙命令到,墨渊停下手中的动作。好似睡意也被驱散了两分,望着她依然是一脸的严肃,“你太轻了。” “嗯?” “我说你太轻了,”墨渊说这话,已经翻身在上,将少绾在身下牢牢固住,“昨晚抱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怎么能将你养胖一点。” 少绾看着他的如墨深眸,一时丢了所有言语。墨渊缓缓起身,坐在少绾身边,紧盯着她看。少绾忽然觉得有些紧张,哆哆嗦嗦说,“把衣服给我穿上。” “哦?”墨渊好似才回过神来,笑笑,双手不慌不忙地去解自己身上的内袍,“是,为了公平起见,我也不该穿衣服。”说话间,他已经褪去了上衣。精壮的胸膛,宽阔又有安全感的臂膀,腰腹部线条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再往下是…… 少绾吞了吞口水,将视线移到一边。 “你快将我解开,”少绾扭头回避着墨渊的视线,将双手往墨渊面前一送,似乎有些不高兴的语气。 墨渊笑着,接过她的双手,然后稍微松了一边。少绾惊诧——在床第之上,这娘炮还是第一次如此听她的话。正抬头看他,墨渊却一个欺身,再次将她锁在身下。少绾的手被举过头顶,锁在了床头之上,而墨渊的膝盖正若有似无地抵上她的腿间。 “既然绑了你,便没想过要解开。”墨渊说着话,掌心缓缓游移在她的肌肤,一阵阵酥麻,激得少绾全身僵直,瞪大了眼睛,呼吸紊乱。少绾余光似乎觉得天已经开始渐渐亮起来,“你要上早课了……”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全然无用——墨渊根本没搭理她。 他将头埋在少绾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少绾似乎微微抖了一下。她闻起来像某种香甜的水果,可是,还带着一些烈焰的味道。墨渊一只手扶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将她被困在床头的双手再向外推,抬头紧紧视进少绾的眼里。 “昨日我便让迭风知会下去,今日的早课取消了。” “哈?……这样不好吧……” “无妨,”说话间,少绾只觉得墨渊离得自己越来越近,他身体的某个她非常熟悉的部位,正在发生着她非常熟悉的变化。“今晨无事,不如,就要了你吧。” 话音方落,墨渊便笑着舔了舔少绾发烫的耳垂。修长苍劲的大掌直接罩住了她一侧的莹软,轻缓的揉捏。少绾只觉得大脑瞬间空白,情不自禁的娇吟溢出朱唇。 这一声轻哼,像是无形之中给了墨渊一剂最好的药,他将置于少绾腰间的手顺势向下,往她两条莹白的腿心而去。 “放……放开……”少绾的声音已经有些微颤,任双腿如何夹紧,也逃不开墨渊指腹揉捻在珍珠上的酥麻。 “绾绾同我怄气这么几天,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墨渊清新的温热气息盘踞在雪白优美的细颈上,白到透明,吹弹可破的皮肤让墨渊受了诱惑一般,张口便轻轻衔住了少绾纤美的细颈。唇舌翕动,似乎如玉肌肤都在他的口中颤动。 “啊……不要……动……”少绾正在迷离之间,只觉墨渊修长的指腹已经捅入花 xue,花径像是忽然受惊了一般,紧紧吸住异物。声声娇 yin,已是哀婉媚骨。有些黏稠的花液,顺着墨渊的指间淌下。墨渊便抬起少绾的玉腿在身体两侧,迫她与自己四目相视。 少绾只觉眼前都是水雾,好似结了一层霜,低头便看见墨渊已经昂扬擎天的硕大,堪堪抵上自己绵软玲珑的娇穴,一个是春水的娇媚,一个是虎狼的刚猛。墨渊的硕大不由分说地顶上了她湿暖的小口。 “啊……慢点进……”少绾吟喔着,腰肢有些扭动,好似想逃开这样的进攻,可惜双手被捆着,双腿被牢牢把握着,她毫无办法。一时间,柳眉轻蹙地一仰头,只觉腿间要被撑裂了一般。 “唔……”只听墨渊也是一声闷哼,腰下重重一沉,灼热便占据了她整个甬道,层层迭迭的嫩肉一时吸绞地他骨头都酥了。 好几日未有欢爱,墨渊此时已经顾不上少绾娇媚的哀求,健硕的腰腹一沉一提,便颇有节奏的律动了起来。他只觉得少绾的娇嫩细腻紧紧裹在下腹的灼热上,只让他亢奋地越来越猛烈。 “啊……啊!墨……墨渊!”少绾无法反抗的双手只能紧紧抓住绑在床头的绳锁,整个床榻被两人带得吱呀作响。墨渊不知道少绾用这样浸着水的声音唤了他的名字,到底是让他再激烈些呢?还是柔缓些? 既然不知道,那便随了自己的心意吧。于是墨渊再次加快动作,狂野冲刺。 少绾只觉全身触电般的丝丝炸开,好似喘息都顿了几秒。她只能紧紧绷着一双玉足,张着嘴难耐地蹙眉喘息着。强大如墨渊,此时也不免被眼前的春光紊乱了呼吸。他俯身下去,稳住了那张姝美绝伦的绯色玉容上的檀口妙舌。唇齿间的缠绵绞吸中,墨渊的动作幅度越发地大。 “唔……唔…… ”少绾浅浅呼吸着,渐渐攀上极致的巅峰。 “绾绾……我不准你,再离开我……”说话间,墨渊的眼里多了一分涕泪的酸楚。他觉得,世间再是不堪,只要还有她在,那便是有天长地久的可靠。 清晨露起的昆仑虚,旭日东升,光线暖郁的床帏间,赤诚相对的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中有他。一次一次的快速重合,深深地连接,如同这么几十万年,纵使年轻的清苦,仓皇的岁月,也没有将两人分开。 年深月久之后,他们都成了彼此身体的,生命的一部分。 番外四《生辰.禁闭》(剧情) 冬至,水沼泽。 一大早的学宫里异常安静,四下无人。空气里都是茫茫的雾气,落在学舍的红墙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白,叫人分不出本来的颜色。 少绾无奈地扒拉着手上的扫帚,懒洋洋地将路上的积雪,扫到旁边的一个冰湖内。 上次偷喝父神的酒,不小心差点烧了学宫,不仅是被瑶光浸了水牢,这下还被墨渊那个死娘炮罚扫一整个冬天的积雪。少绾自觉是她害了渺落,所以偷偷把渺落的那份惩罚也担了下来。不过现在,她有点后悔了。不是后悔替渺落受罚,而是后悔醉酒闹事。 哎哟……父神我知道错了,你快回来救救我啊……我要被你儿子弄死了…… 最惨的是,今天还是少绾的八万岁生辰啊! 少绾内心欲哭无泪,冻得僵直的双手合十在嘴前,匆匆哈了几口热气。看着面前的积雪深深叹了口气,继续扒拉起来。 “哟!这不是魔族尊贵的祖宗吗?”身后的女声带笑,透着些幸灾乐祸的鄙薄之气,“这一大早的,是在干什么呢?” “瑶光仙子是瞎了吗?”少绾拢了拢手上的扫帚,笑道,“如你所见,扫雪。” 瑶光怔了怔,感觉自己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脸上笑意瞬间收了回去,“这种脏活累活,怎么能是一族之尊来做呢?” 少绾自然听出了瑶光口中的敌意,心里一寻思,自己现在还是在受罚中,瑶光这号人物可以先少去招惹。那死娘炮平时里跟她又走得近,想是会暗地里帮着瑶光来收拾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应该是要韬光养晦的时候,要教训她,还是等到父神回来,有个人主持大局会比较好。 想到这里,少绾便低头继续拢着脚下的雪,没有接话。 谁知这一忍,倒让瑶光整个人更来劲,笑得花枝乱颤,“看来真是水牢给你浸明白了,你得感谢我。” “那是,少绾醉酒闹事惹出大祸,被瑶光仙子的水牢一浇,醒悟不少。扫扫雪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少绾虽然嘴上客气,可是说话间只朝着瑶光逼近了几步,周身的杀气,似乎将四处的空气再度拉低了几度。 瑶光一愣,心里竟然生出几分怕意。又觉得已经羞辱过了少绾,便不想再与她舌战下去,冷哼一声,抬步要走。 谁知方才迈出一步,只觉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一个踉跄,脚下一滑。 “哧……”地上都是薄霜,非常之滑。瑶光只觉一个没站稳,重心后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少绾的手,可是刚触到她的袖口之时,少绾猛然将手收了回去! “噗通!” 瑶光滑倒在地,又顺着全是积雪薄冰的地面,一路滑进了一旁的冰湖里。看来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瑶光乐极生悲。 只是没想到这素来端庄大方的瑶光仙子,落水之后竟然是如此狼狈。少绾收起手上的扫帚,缓步来到湖边,笑笑地看着一脸惨青的瑶光。瑶光虽然会些水性,但是湖水太冷,湖面一层薄薄的冰封,在她猛烈的扑腾下碎成一片片,四处浮散。 瑶光已经冻得有些失声,张着一张红唇,好似在呼喊,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她拼命往岸边游来,颤抖的手指刚要触及岸边,只见少绾持着扫帚一推,将她推离了岸边。 少绾当然心里有数,不会让瑶光溺死在这冰湖,她不过想趁这机会,给她些教训罢了。 只见湖里的瑶光挣扎着,渐渐没了动静。少绾寻思着,这回的教训也算是给够了,就此作罢吧,便向着瑶光递出了手上的扫帚。 谁知那瑶光一把抓住扫帚,整个人眼神中无端多了几分狠戾,双手抱住扫帚往下一拉。少绾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瞬间被她拉入水中。 这下完蛋! 明明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结果自己也没占到便宜。更惨的是,瑶光水性不错;少绾,根本不会游水。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她包围,她冻得连扑腾都不会了…… 我真是没用啊……少绾暗叹倒霉,却也只能认命。她迷离间只觉湖边一抹修长的白衣翻飞,整个人后衣襟被人一拎,拉出水面。 待她上岸回过神来,只见湖边已经是围满了水沼泽的学子。瑶光被众人围着,身上搭了一条厚厚的毯子,却依旧是冻得瑟瑟发抖。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身后这位白衣神君。 少绾浑身湿透,还淌着水,弄湿了岸边的地,身上连件披风都没——明明是她更冷,却也没办法作出瑶光那般的楚楚可怜之相。好在方才她是想要搭救瑶光而被拖入水的,围观的人应该没有看到她推瑶光的那一幕。 ……的吧…… 她忐忑地看了墨渊一眼。只见他居高临下地蹙眉视着自己,不必张口,少绾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胡闹! 一定是这样…… “学府之中肆意滋事,将两人都关去禁室受罚。”墨渊冷声一喝,惊得瑶光不敢相信地抬眼看他。少绾却甚是识趣地不再说话——这娘炮准是看到了自己推瑶光的那一幕;当然也是看到了瑶光拉她下湖的那一幕。所以各打二十大板,公平公正,少绾无话可说。 瑶光被神族一帮人搀扶着,往前去了禁闭室。少绾环顾四周——一个认识的都没有……正准备就这么湿淋淋地独自行去禁闭室。忽的肩头一沉,墨渊幻出一条厚毯,披在了她的身上。什么也没说,径自往前走。少绾一愣,呆在原地没有迈腿。 墨渊见少绾没有跟上来,便扭头看着她,“我说关禁闭,可不是要让你生病,披着毯子跟我走。” “哦!”少绾把身上的厚毯拢紧了,讪讪地跟上墨渊的步伐。 远处一间学舍高处的楼台上,一早便从九重天回来的父神和母神早已经站在这里看了全套的戏…… “你说咱家儿子到底是跟瑶光,还是跟小绾比较有戏啊?”母神用胳膊肘轻轻推推了身边的父神。 “夫人你这都还看不出来吗?” “哦?”母神一脸无解。 “阿渊可是每天一大早就先将整个学宫的雪都先扫一遍,然后再跟着小绾在学宫各处看着她扫雪的啊。” “所以呢?” “所以,今日他当然看到了小绾推瑶光的一幕。但是你看他去救人了吗?” “……没有……” 父神一笑,“但是方才小绾刚一失足落水,阿渊不是就去拉人了吗?” “那……阿渊为何要罚她们……” “你看见周围围过来的人了吗?” 母神点点头。 “阿渊不敢肯定弄出这么大动静,大家到底看到了多少,所以干脆秉公执法,就事论事咯。” “那就不能两个都不罚吗?!” “夫人糊涂!今日是小绾的生辰呀!” “所以呢?” “若是不关小绾禁闭,你觉得小绾会跟谁去庆祝生辰?” “东华?” 父神满意地一笑,继续问,“若是关了禁闭,只有谁能陪她过这生辰?” “阿渊……”母神恍然大悟,喃喃说道,“你说咱儿子这闷骚,又暗暗使劲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啊……这么追小绾多费劲啊……” 父神轻轻一笑,“夫人不必操心,阿渊自会抓住机会的。” 母神听了眉梢一挑,将信将疑地看了看自家夫君。 “夫人你且看着。” 番外五《生辰.礼物》-接番外四hhh 章尾山凤霰殿,灯火通明,宾客云集,六界同庆——今天是少绾叁十八万岁生辰。 熙熙攘攘的大殿里,少绾颇有些哀怨地自己坐着。有谁过来请安,便礼节性地抬头回个礼——笑都笑不出来。 她已经有快小半年没见到她家娘炮了。虽然平日里嘴上说讨厌,可是这么几个月几个月的见不到人,心里还是挂念地慌。 墨渊常驻西北军营,练兵辛苦,于是干脆把整个昆仑虚都搬了过去。最近据说天君那老头子又想了一出新的军营整编计划,要墨渊从头到尾给他理顺了。那计划对外界一律保密,所以,也就不准墨渊回南荒探亲了。 这可苦了少绾啊……平日里辛苦经营的女君形象,断不能因为男人不在身边就相思成疾,或者撂了魔族的政务往西北跑。所以……她忍住了……一直忍得很好。 “哎……天君这个死老头,连本尊生日都不放人……”少绾郁郁寡欢地将手支在脸上——想起墨渊跟她过的第一个生日,那还是叁十万年前。 水沼泽禁室,一线月光,银白如霜。 禁室不大,四四方方的小屋子,能放下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和两把椅子。除了门之外,禁室的窗户高高开在房间上方。墨渊给禁室都下了结界,就算跳了窗,少绾也出不去。 小室很安静,少绾眼睛半阖半开地坐在小桌前——不敢相信自己期待了许久的八万岁生辰,竟然要这样一个人在禁室里度过。 “哎……竟然连壶酒都没有……”少绾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往自己这边来,快要走到门口,好似又没了声响。一会儿又是脚步声走远的声音,走出两步,又没了声响。然后脚步声又往这边来了…… 少绾一阵奇怪,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看样子已经是夜深了啊。怎么会有人这么晚还来禁室散步? 正在疑惑之间,她忽觉头顶有动静。抬头一看,只见一位白衣神君,映着明晃晃的月光,显得比月光更静谧清澈。 墨渊一脸不阴不晴的表情,侧坐在小窗上。最奇怪的是,他手里拎着两壶酒。那酒的味道香醇无比,就算没有掀开瓶盖都能飘出百里之外——是父神的酒! 墨渊见少绾抬头看她,似乎迟疑了一阵,还是纵身跃下。 少绾大半夜的见了墨渊,惊讶程度,不亚于大半夜的见了鬼。不知为何,她见墨渊一跃而下之时,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这厮定是趁着夜里来偷偷探望隔壁的瑶光。方才找来找去,定是不知道瑶光到底关在哪里。自己这儿寻了半天,到底还是走错了,走到了她的屋里来——还带着酒。 哼!到底是同族的官二代,一样的受罚,瑶光就能占得这些好处。说不定墨渊与她喝完酒,转头就解了她的禁闭,放她回寝屋歇息了。 少绾越想越气,也不知道怎么发泄。干脆二话不说,直接抢了墨渊手里的酒,张口就喝了起来——我让你送给瑶光,我都喝光,我看你送什么过去给她! 墨渊一句话没讲,手里东西一松,看着少绾气呼呼抢过酒就喝的样子,整个人都懵在哪里,不知所措。 “你……”半晌,墨渊终于开口。 “我什么我?!我喝酒!”少绾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截住他的话,又喝了一大口。 “这酒……” “这酒不是给我的,我知道。但是我喝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少绾翻了墨渊一个白眼,抱着酒壶坐远了些。 “我过来是想…… ” “我知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少绾从头到尾火大地自说自话,墨渊见没办法插话,也就干脆算了,自己默默坐在了少绾身边。 少绾觉得身边这死娘炮真是奇怪,走错禁室,东西被她截了,只是企图争辩几句;争辩不了,还干脆放弃,闷声闷气地坐着看她喝酒…… 两人之间的状态就一直这么冷着,好在少绾手里还有一壶酒。不然跟墨渊这么不说话地干坐着,真是比关禁室还要可怕一百倍的惩罚啊…… 也不知喝到什么时辰,也许是尴尬的时候更容易醉吧,少绾只觉得昏昏沉沉,浑身轻飘飘地就睡了过去…… 嗯?!干嘛想到这个失败的生日……死娘炮大半夜的私会美人,这笔帐从来都没跟他清算过。少绾见宾客已经散得差不多,便自己也寻了个空档,回寝殿歇息下了。 都说孤枕难眠,少绾看着床上空了快半年的床位,不禁心底漫起一丝丝不常有的,委屈…… “哎…… ”她轻叹口气,灭灯行过去。 待她睡得半梦半醒之时,忽觉似乎有人缓缓爬上了她的床,而且离得她非常之近——体温都能感触到的距离。 常年以来的警觉性,让她本能地翻身将那人骑在身下,伸手直接扼住了那人的咽喉,然后捏个诀点亮了寝殿里的烛火。 墨渊…… 墨渊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一张脸被她掐得通红,就快要断气的脸。少绾一惊,急忙放开自己的手,“你怎么随便爬人床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 墨渊努力顺着呼吸,大口喘着气,“这凤霰殿寝殿里,除了我,还有谁可以大半夜爬你的床?!” “……”少绾一时语塞,只觉墨渊这个问题问得真是——逻辑缜密,毫无破绽…… “你不是被天君软禁在西北军营了吗……” “我…… ”墨渊本想与少绾争辩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换了一种无比虚弱的语气,“我生病了……咳咳……” “啊?!什么病?!”少绾一听很是紧张,“莫不是胸口的旧疾又犯了吧?”说着便伸手去解墨渊的衣襟——蜜色皮肤紧实,宽阔的肩膀,线条清晰的胸肌和往下一些就算是在放松状态下,都音隐约可见的腹肌…… 少绾好久没看过墨渊的身体,不觉自家夫君的身材真是越发的好——嗯,一定是在军营里练得好。 墨渊见少绾看着自己的身体走神,嘴角一挑,抓了少绾的手将她往自己身上带,“我生病了,绾绾给我治病。” 少绾回过神来,起身望他,“我又不是大夫,我给你治什么病,我去给你叫大夫来吧。”说罢起身欲走,却被墨渊一个使力,再次拉回怀里固住。 “我的病在这里,只有绾绾能治。”墨渊说着话竟然一把解开了身上的长袍——不着片缕的精壮男体瞬间暴露在少绾微微缩起的眼眸中,胯间已经一柱擎天的硕大格外饱胀,青筋暴起,似乎在注视着少绾。他还温柔地朝少绾挺了挺腰,“这里的难受,唯独绾绾能治。” 墨渊双目含情,紧盯少绾,拉着她的手分毫不让。竟然能把如此不要脸的事,做得这般性感…… 少绾第一次觉得自家夫君在床第之事上面的能耐,她以前是真的太小看了。 “你…… ”少绾涨红了脸,赶快扯过身边的薄被给墨渊盖上,“登徒子,什么四海八荒最正经的神仙,我看是越老越不正经……” 墨渊才不理会少绾怎么说,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腿间按去,炙硬的硕大即刻将少绾的手心激得香汗涔涔。 “呀!!墨渊,你松手!!”少绾挣扎着。 “不要,绾绾摸一摸,它都有半年没见绾绾了,好想你。” 火热的巨龙在少绾手中跳动,不一样的肉感摩擦在她的掌心,少绾感到一股清晰的硕大生硬。被墨渊带着摩挲几下之后,那巨龙的小口中已经开始吐出水液。少绾看得腿都软了,尽管觉得有些羞涩,可是也舍不得放开手中的灼热。 上一次同墨渊怄气了几天而已,他便折腾得少绾叁天没下床;如今这样都半年没见面了……前路堪忧啊……少绾心里一惊,慌忙停了手上动作——还是先缓缓再来吧,墨渊如今这把“烈火”一定将她这“干柴”烧得灰都不剩。 她又起身想逃,与墨渊一拉一扯之间,一时被他拽的一个踉跄,直接朝他身上扑去。柔软的双唇正好擦过墨渊胯间的灼热。 墨渊似乎尝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新的味道,轻哼了一声,在少绾耳边柔柔问道,“绾绾是想用上面的小嘴?” “啊?!”少绾心里一惊,看着眼前的粗狂巨物——看样子今天逃不掉了,先省些力气也好……于是半推半就地跪坐在墨渊的腿间,府身捧着他那跳动的灼热。 “太大了…… ”少绾无意识地一句抱怨,却从心底里激起了墨渊的愉悦,他轻轻抚摸着少绾绯红的脸颊,用最蛊惑的声音怂恿道,“绾绾张口裹住上面,下面可以用手。” 少绾稍稍凑近,看着眼前的巨龙,想着以前每次它在自己体内捣弄的狂野生猛,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再凑近一些,张嘴含住了前端一头。 “唔……绾绾……”少绾小舌才轻扫一下,墨渊当即无法抑制地轻哼出声,绷紧了后背。那巨龙在少绾口中忽然凶猛的一震,浓烈的雄性气息包围着她。 墨渊粗重地呼吸低喘,不可抑制地呢喃着,敛眸迷醉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下的巾帼美人——战场上指点江山,杀伐决断;在床榻上竟然也可以如此娇媚羞涩,不禁心里漫起一丝暖意。 檀口包裹的感觉和花径里的百转千回截然不同。少绾灵活的小舌不断舔舐在巨龙一头的下端,一双纤纤玉手,又配合着上上下下揉动,如此美妙堪称销魂。 “啊……绾绾,好舒服……”少绾这上上下下的卖着苦力,已经双颊酸软,一双手也有些绵绵地使不上力——这娘炮到底还要多久啊……不行!这娘炮今日一定不会一次就放过她,先解决一次是一次,不能放弃!少绾默默给自己鼓了鼓劲,继续加快了口中和手上的动作。 口腔中的湿热顺着墨渊的硕大淌在了他的小腹,少绾忽然加快的动作,让他的兴奋点忽然跃上一个台阶,一下没把持住,强硬地挺了挺腰。那巨龙的头便顷刻之间深入到少绾的喉头。 “咳咳……”少绾被这突然的深入呛了一口,赶紧放开墨渊。 墨渊见少绾憋得涨红了脸,一时有些心疼,慌忙起身给她轻轻拍了两拍,搂在怀里等她缓过气来。 “现在换我来让绾绾舒服吧。”不等少绾反应,墨渊说话间已经翻身将少绾固在身下,一双墨瞳笑意盈盈地看进她有些微熏的美目。少绾心里一凉——坏了……他还没有……刚刚那些前戏之后,墨渊应该才在兴头上,这接下来…… 微醺的美目变成了惊恐。 只见墨渊宠溺一笑,“绾绾不要怕,哪一次不是让你舒服地欲生欲死?”轻柔的声音缓缓吹在她的耳边,又热又痒。少绾一向对于温柔说着情话的墨渊没有什么抵抗力,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姿势。 “那……那你等一下轻一点……” “不行,轻一点你怎么会喜欢。”说话间墨渊已经封住了那张还想着要辩解什么的红唇。温热的大掌顺着少绾的纤颈和后背游走,少绾整个人被墨渊揽在怀中,早已是衣襟半开,柔软的雪团一半已经被墨渊掌控在手中。 手掌不断的轻揉缓摸,雪团上粉色的突起被颇有预谋地夹在两指之间,轻缓搓弄,少绾只觉一阵酥麻的电流涌向小腹,腿间已经泥泞不堪。 墨渊看着怀中美人的含春带娇的美目,轻吟不断,便府身衔住了一端已经凸起的茱萸。另一只手探去少绾胸前的另一边,两指直接捏住那片粉嫩,缓缓捻弄着。毕竟少绾也是许久没有释放过,墨渊这叁下两下的挑弄,早已让她迷乱了心智,轻吟变成了媚叫,滴着水地唤着墨渊的名字。 “墨渊……好舒服……轻一点吸,啊!别咬我……” 少绾惺忪地看着胸前墨渊的手掌,苍劲的五指捏着莹白的一侧,顶端绽放的粉色鲜艳欲滴。雪团在弹动着,娇羞的花蕊肉眼可见地缓缓硬起。 “绾绾不喜欢这样吸吗?都硬了呢。”墨渊欣赏着眼前这千娇百媚的红颜,唇齿间的吮吸轻咬不曾停息。少绾凌乱的衣衫被墨渊一件一件退去扔下了床塌,墨渊抱着赤裸的少绾,贴紧自己,四目相对,心心相印,连看她的脸笑容都柔软了几分。 “绾绾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吻你是什么时候?” “嗯?!”少绾一怔,这娘炮是失忆了吗?明知故问,“为东华取完女娲石回来。” “不对,”墨渊的笑容像忽然绽开的一朵白昙,略过眼中,“那是你第一次吻我。” “啊?”少绾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猜错了,要受罚。”墨渊一笑,一个猛地前扑,将少绾压实。柔顺的娇躯被分开,莹白的双腿环绕在墨渊腰侧。少绾觉得墨渊粗硕的炙硬巨物已经抵在了湿润的粉嫩穴口。似近未进,轻缓碾磨着前端最敏感的小珍珠。 “我第一次吻你,时间可要早多了。”话音一落,少绾只觉圆硕的龙头缓缓进入,一段时间里没有扩充过的甬道,现在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粗大,不禁眉头紧蹙。墨渊正以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眼中的万千星辰,几十万年来只为她璀璨。少绾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哼着承受巨龙侵入的同时,抱紧了墨渊的脖子,抬头亲吻他的薄唇。 “啊……”不断的深入,好似没有底,墨渊十分享受少绾如此的主动亲昵,张口堵上了那张咿咿呀呀的红唇。缠绵的湿吻再起,少绾不断适应着体内的硕大深入。 两个小嘴都被墨渊狠狠堵了起来,少绾一时有些呼吸紧促,却也只能毫无办法地在墨渊身下尽力配合着他动作,努力分开双腿,放松自己。终于完全没入,深处胀满的巨柱让她一时酸胀畅快至极,欲仙欲死的销魂汹涌袭来。同样舒爽的墨渊也体验到了长久以来,魂牵梦萦的美妙。两情相悦的水乳交融最是美好,小别之后的再次结合,仿佛像第一次一般,令人兴奋不已。 “绾绾喜欢我在里面吗?”终是舒爽了的上神心情很好,温柔地抚摸着身下的美人面,眼睛里都是能溢出水的爱怜。 “嗯……”少绾看着墨渊那张俊美的容颜,离得自己这样的近,专属于他的清新味道盈满鼻腔。 “那绾绾说喜欢我在里面。”墨渊忽然再一个使力,将余下的小半截棒身整个塞入了花穴之中。 “啊!!!”少绾娇喘不止,绯红的雪肤上渗满了淋漓的香汗,“轻点……” 墨渊坏笑一阵,腰腹一个使力,又是一阵快速抽送。他只觉身下的少绾紧紧攀住他的腰背,叫声带着些许哀求。 “你说喜欢我在里面,我就轻一点。” “喜……喜欢……我喜欢你在里面……”抱着娇喘的少绾,墨渊将她的脸抵在自己颈间。他只觉少绾娇媚的呻吟,带着蚀骨的骚浪,合着方才扭捏半晌才说出来的话,瞬时让他血脉喷张,只想不加节制地将身下的美人狠狠疼爱。 墨渊立起身来,大掌将少绾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扣在腰侧,一只手稍稍拨开被撑满成蜜洞的娇嫩。墨渊又顺势往里一顶,深置在紧致花肉中的巨柱,便被层层迭迭的嫩滑细腻推挤地灼热膨胀。又是几十下不停歇地疯狂抽送,少绾一手死死抓住床沿,一手慌忙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响动太大引来殿前的守卫伺候。 “你轻一点……” 少绾被他这么几下折腾,早已是酸痒难耐。纤白的手指只能紧扣着墨渊腰间壮实的肌肉,紧咬着下唇。墨渊看着她这番欲火难耐的表情,更是心里骚动不安,稍稍将巨物往外拔了一点出去。 “轻些的话怎么能将绾绾顶舒服呢?”话音刚落,墨渊忽然一个使力,狠狠将自己一瞬间完全没入少绾体内。巨颤的花穴登时深深绞缩起来。只让墨渊险些心神一松,整个释放出来。 “看吧,要这么重,绾绾才喜欢。”言闭又是几十下不停歇的飞快抽动,寝殿里啪啪声四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墨渊的雄壮男性香气和少绾柔软的女性味道融合在一起,让南荒这有些清冷的夜都无端绵延起来。 掰着少绾的玉腿,墨渊雄壮的巨根狠狠往蜜道深处挺进,肆无忌惮地占有着她幽深紧窄的花径。狰狞滚烫的硕大狂野地研磨着同样滚烫的层层花肉,将两人相连之处搅起火热的淫靡白沫。 “啊!!墨渊……不要这么重,我受不了了……啊!!” 墨渊在床上,从来不听少绾的话。他看着身下的美人柳眉轻蹙,满脸情欲娇红,便越发地没有节制。圆硕的巨头几个深入,只撞得少绾热汗涔涔,两腿发软。隐约间只觉一股一股的灼热粘液往洞外流淌,顺着臀部滴到身下。 透亮的花汁也被墨渊的灼热刮出,染得他小腹和胯间都是一片泥泞。稍稍低头,便看见自己的分身是如何进出在那一方水泽蜜洞之中。眼前的美景,让他更加生猛,一边飞速挺腰,一边低声嘶吼——像一头就要爆发的野兽,要将眼前的猎物啃噬,撕咬。 “绾绾抬头看看,看看我是怎么入你的,以后我都要这么疼爱你。”墨渊有些难以抑制地粗声喘息。 少绾正颠簸在一阵一阵汹涌而来的酥软中,难受地敛眉抬头一看。墨渊胯间的红紫巨柱从蜜洞里抽出大半,正往自己身体里插来。看不见的深处,大圆头顶磨着敏感嫩肉直往里钻。那个粗硕可怕的东西很快消失在了腿心之间,继而通道满胀的感觉突袭全身。再退出之时,火热紧绷的硕大上,暴起的青筋下都染满了淋淋的滑液,有白灼亦有清明,整个寝殿里欢爱的气味空前浓郁。 “啊……啊!!墨渊!!!”少绾看着墨渊的猛烈动作,一瞬更觉亢奋,她也终于忍受不了,大声呼喊了出来。 “看清楚了吗?绾绾里面都是我,绾绾要一辈子被我填满。好不好?” 墨渊说话间,将少绾的双腿高高举过肩头,将花穴完全暴露在眼前。府身半起,将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与少绾结合之处。酥麻的电流闪过全身,蚀骨缠绵的感觉逐渐累积。墨渊加速的冲撞让这股欢快好似大火焚身,从两人结合之处火速蔓延开来。墨渊牢牢抓住少绾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胸前的雪团和平坦的小腹因为剧烈的撞击上下波涛汹涌。墨渊看着眼前这幅不言而喻的美妙画面,只觉置身云海。 “绾绾……舒服吗?”墨渊声音嘶哑,小腹的紧实梆硬在空白的大脑中越发明晰,不间断地撞击只让大脑中的所有神经都紧绷着颤抖不止。 “嗯……舒服……墨渊,不要!到底了,好胀…… ”少绾只觉墨渊粗大的深入不间断的换着方向顶在深处的花心上,整个甬道连着腹部都有一种饱胀欲裂的酸爽。 墨渊哪肯放过她,只伸手滑入两人契合的腿心处,粘稠的泥泞中,他坏坏地用指腹轻轻揉了揉充血硬挺起来的小珍珠。瞬时间,少绾花径中敏感的嫩肉开始无意识地绞缩,她也再也忍不住大声喊叫了起来。 “啊!!!不要动那里!!!不要!啊!!!” “绾绾要的,再叫大声些。”墨渊紧绷着声音将止不住叫喊的少绾压在宽阔的胸膛之下,凌乱的床榻间,赤裸的两具身体赤诚相对,不分彼此纠缠在一起。健硕的的狼腰在狂猛律动,啪啪的结合声中,身下娇嫩的女人胴体开始颤动着漫起迷醉的粉色。 “墨渊!!!”眼冒金星的少绾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只能不断唤着这个给她一切欢愉和痛楚的男人,彻底沦陷在激烈的撞击中。 “绾绾……我爱你,我爱你。”动情的蜜液在两人结合处飞溅,粗硕的灼热将花穴不断研磨,不留一丝余地的冲入,带两人同时攀上极致的快乐。 墨渊只觉腹间一松,整个人再也控制不住,将体内饱胀的灼热皆数倾注到身下的暖穴之内。少绾只觉瞬间小腹溢满了热液,一股若有似无的欣快弥漫全身。急促娇喘着瘫软在墨渊身下,整个人仿佛被揉进了云海,缥缈虚无。 她软软得攀上了墨渊的脖子,微微蹭着他的颈间,像一只温柔的小猫。墨渊并没有出来,完美健壮的身躯还在柔情的挺动着。将方才一瞬炸开的星光灿烂缓缓带向另一个极致。粗壮的巨物缓缓磨碾在花径的嫩肉中,少绾有些动情地哆嗦。 “不要了…… 停下来…… ”她迷离地呢喃,湿热的呼吸扑打在墨渊的颈窝。 墨渊现在的抽送不似方才生猛,但是刚才松动了一点的巨龙,仿佛又有了复苏的趋势。缓缓磨动顶弄着每一处的娇嫩,炙热的液体传遍了甬道的每一处肌肤,却像是雨后初晴的微暖,将水流泛滥的蜜洞从方才的急风骤雨中收回。 墨渊轻轻吻了她的耳背,张口衔住了少绾粉嫩的耳垂,细细吮吸挑弄。 “继续吧,我知道绾绾还想要,”墨渊低低一笑,将绵软的少绾从床上抱起,把她的两只藕白的纤细手臂缠上自己的脖子。如野兽般的沉重喘息还回响在少绾耳边,她毫无抵抗力地任由墨渊摆弄起来。 // 墨渊看着少绾氤氲的眼中自己的倒影,是他让怀中美人情欲绵绵久久不退,让她对自己索取欢爱,像花一样绽放在他的身 下。墨渊只觉心中一股热流涌动,急风骤雨般的疼爱又开始了。这一次,墨渊直接将少绾的双腿把握在身体两侧,带她走下了床榻。 走动间身体的摩擦让少绾恢复了几丝清明,与墨渊比起来,她娇小身躯整个的支撑点就只有墨渊的手,和两人结合的地方。她只觉墨渊的整个巨龙直直顶在她的最里面的花心上,走动磨擦间让她无端生出许多酸痒和空虚。 “啊!!墨渊!!你出去一点呀!” 少绾被墨渊放在了矮席间,上半身府趴在席上,臀部被高高抬起,整个花缝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墨渊眼前。墨渊眼里闪过一丝荡漾,一手温柔地扶住了少绾的腰,一手轻轻掰开紧闭的花缝,露出粉嫩湿润的花穴口。挺着腰,将自己再次整个送了进去。 “啊!!墨渊!轻一点!”这一挺入只让少绾觉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堪堪下坐。墨渊扶着她的腰,将她带起来,从后面猛烈撞击着。水嫩欲滴的花穴蜜肉被他捣得酥痒难耐。不断胀满的硕大,让少绾几乎哭吟连连,急喘不断。 忍耐了半年之久的墨渊看来今日是要尽情一番,他精壮腰身的猛烈抽送没有停过,府身压在少绾纤美的后背,一遍遍轻轻吻着她的蝴蝶骨。少绾愈发地娇媚哀求,他更加的深入抽动。让人沉沦的快感,只有两人能深深体会。 火热的巨龙丝毫没有被紧密的花肉阻挠进路,反而强势地挤开娇滑水嫩的肉,带出丝丝汁液,重重的清响回荡在寝殿中。 “绾绾……我要控制不住了。”少绾的身体总是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他只想毫无节制地索取。再加上少绾声声娇媚的哀求在耳边响起,墨渊只觉的心神被撩拨地亢奋不已,血液里躁动的力量,让他无法停下腰腹的动作。 “我……我受不了了……墨渊……”虽然早已知道自家夫君在床第之事上的作风,颇有些战场之上的骁勇之姿,霸气凛秉,可每次与墨渊的欢爱总还是让少绾又爱又恨。爱的是墨渊总能给她带来身心舒畅的爽快,恨的是墨渊这厮平日里谦谦君子仪表堂堂,入了她的体内就像化身猛兽一般,折腾得她几日里腰酸腿软,下不了床。 墨渊听到少绾的娇吟,干脆大掌一个用力,直接将少绾双腿抱离了地面。赤裸的纤足凌空不沾地,身后的律动却一直没有停下。 “墨渊!!不要这个姿势!!”纤婉的娇躯在墨渊怀中轻如鸿毛,但是少绾整个人的重心全部落在与墨渊结合的一处,双手没有抓拿,只能去扶住墨渊的手臂。这样的姿势,比方才任何一个都让她饱胀难耐。 “绾绾别乱动,我抱着你呢。”墨渊一手控着少绾扭动的纤腰,一手紧紧扶住她的胸口。强劲的手臂将少绾胸前的莹软挤弄出不同的形状。少绾低头看见墨渊紫红的柱体正在自己腿间闪现。墨渊甚至故意走到寝殿里空旷的一处,不给少绾任何支撑点,这样她就只能牢牢吸住两人结合的地方。 能挤出水的嫩肉急促地啜吸着墨渊的硕大,他舒爽地轻哼着,重重的喘气。律动的幅度又大了起来,腰腹不停抽送,圆硕的龙头直直朝着花心撞去。 “啊!!墨渊……墨渊!!太重了……啊!!!”少绾只觉脑中像烟花绚烂一般炸开,哑声的喊叫已经顾不得音量大小,震得寝殿都要塌了。墨渊终于抱着她,在星光灿烂中再次释放了出来。 墨渊这一夜将少绾从床上折腾到地上,从地上又折腾到软榻,从软榻又回到床上,来来回回多少次两人都记不清楚了。一直到东方既白的时辰,墨渊才终于肯放过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少绾。带她去寝殿后的温泉清洗干净,抱回床上。 少绾疲倦又满足地往墨渊怀里蹭了蹭,偷偷抬眼注视着自家这个外人眼里温润如玉,实际上就如洪水猛兽一般的夫君,心里竟然有些说不出的甜蜜——他最失控最真实的一面都完完全全留给了她,世间万千众生里,只有她是最了解最懂得墨渊的人。 “你说你第一次吻我不是给东华取石呀?”少绾支起身子,看着墨渊欢爱之后餍足的脸,“那是什么时候?” “你八万岁生辰的时候。” “啊?!那晚你不是去找瑶光的呀?” “……原来你以为我是去找瑶光的?” “对啊……当时我跟你又不熟,我以为你讨厌我……” 墨渊听了心头一软,翻身将少绾轻搂入怀,温柔地说,“我从未讨厌过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亲近你……” “那你现在如何这般开窍?” “因为我知道你也想与我亲近,跟夫人比起来,面子不重要……还是实在的东西好……” 少绾一怔,看着眼前这个从前闷骚无比,什么事情都往自己心里藏的男人,现在为了她变得脸皮如此之厚,说不上是开心还是嘲笑,嗤得一声笑了出来。 叁十万年前的水沼泽,明月清风的禁室内。白衣少年默默坐着,看着少绾独自喝完了两壶酒之后晕乎乎得往下倒。他赶忙伸手扶住了她的头,轻轻往自己怀里带。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少绾的味道闻起来是甜的,醇香悠远,又带着些烈焰的激烈。柔柔的星月洒下微光,怀中女子莹白的脸庞好似美过了天上明月。 白衣神君生平第一次失了仪态,失了君子之礼,府身轻轻吻了下去。 少绾唇边的美酒,是墨渊这一生中,喝过最好的。 番外六《神族.魔族》(剧情新) 人间四月,樱花将尽。这个时节本是明月清风两相宜,昆仑虚书室内却不太安生。一声声哭叫惊天动地,声音亮如洪钟,少绾只觉得耳膜要穿了。 “祖宗……你们是我祖宗……你们不要哭了……”少绾一手抱了个用手抹眼泪的娃,一手牵了个哭着伸手要抱抱的娃,欲哭无泪。 墨渊正和折颜,东华,夜华一帮人在九重天商讨今年的五族盛筵(六界相亲会)。少绾寻思着这会挺重要,昆仑虚十六条光棍也是该放出手了,所以连忙同意了天君的邀约,放墨渊离开了昆仑虚。可是他这才走半个时辰,整个昆仑虚就乱了套了。 墨渊走了半个时辰,墨诗和墨忘两个祖宗就整整哭了半个时辰……平日里都是墨渊带孩子,少绾除了昆仑虚的几门课之外,做得最多的事便是打灵兽和看话本子。现在才知道,应该多看看哄孩子的书——书到用时方恨少…… 书?! 少绾眼前一亮,兴许这两个小祖宗也喜欢话本子? 她赶快放下手里的孩子,化了个绳子将两孩子的腿困起来,免得东跑西爬的磕到碰到,到时候一来不知道怎么收拾,二来墨渊回来又得黑脸。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自己珍藏了好几年的孤本都翻了出来——挨个试试,总有喜欢的。 解开绳子,她将墨诗和墨忘拢在怀里。但是那两个小祖宗还是不顾一切挣扎着哭闹,仿佛一分钟都不愿意跟少绾多待…… 为娘的她,此刻,心很凉…… “来来来,我们来讲故事。”少绾翻开一本书,读起来“近来,她感到有些嗜睡。荼荼说,大约是因为怀着小皇子,娘娘无需忧心。荼荼是九天之上整个洗梧宫唯一肯对她笑……” “啊~~~”哭声惊天动地,震得屋顶沙沙作响。 “啊?!不喜欢啊,不喜欢没事,咱们换一个。娘亲有好多话本子,这个!这个!”少绾扔开方才那本《十里红杏》,又拿起另外一本读起来,“凤酒小的时候,因她阿爹阿娘想再过一些日子的二人世界,嫌弃她碍事,就将她丢给她的姑姑抚养。跟着这个姑姑,杀人放火,劫财劫色的事,她没少干……” “啊~~~~”哭声更大,吓得少绾手一松,那本《铺盖上的信》直接飞了出去。 “还是不喜欢啊?!没事,没事,娘亲还有!”少绾慌忙摸出另外一本,她一直坚信,要当一个好娘,一定要有讲不完的话本子,“我醒来的这一天,正碰上黑川成亲。我问奏待,这是他第几次成亲,奏待说是第一次。” 原本做好准备要听两个祖宗震耳哭声的少绾顿了一顿,出乎意料之外,墨诗和墨忘竟然没有反应。偏着头,流着眼泪和鼻涕,似乎还听得蛮认真。她一下放心了一半,笑嘻嘻地端起书又念了起来,“新娘子的花轿正从山下经过。我大惊,砸死她了嘛?” 两个小祖宗咯咯笑起来。 “嗯?”少绾诧异,看来这两小祖宗也不想黑川这么快就娶了别人,果然是我亲生的。 “奏待摇头说,那到不至于砸死她,只是婚礼被推迟到了七百年以后……” “啊~~~~~~”两小祖宗哭声更大……少绾吓得手一松,将墨忘头上摔了个包……这祖宗……不知是不满新娘子没被砸死,还是不满婚礼被延迟到七百年以后。 看着两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娃,少绾心如死灰。想当年你们娘亲我在战场上,也是灭得了百万大军,除得了灭世杀魔。怎么偏偏被你们俩……哎……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算了!少绾心一横,留在这里带孩子她迟早会被逼疯掉。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墨渊想办法! 想明白了之后,她火速收拾东西,一手抱着个娃,直奔九重天而去。 —————————————— 九重天大殿内,墨渊正和一帮老神仙品茗商议,只听殿外一阵响动。好似有人要进来,被守卫拦了。 随后就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响彻九霄,荡气回肠…… “快哭,”少绾捏了捏墨忘的小手,“你看你弟弟都哭了,快,把你爹哭出来。” 方才还哭得尽兴的墨忘,此刻顶着头上一个包,反倒不哭了。瞪大眼睛看着墨诗和少绾,颇有些他爹的云淡风轻姿态……少绾手上稍微一个使力,掐在了墨忘的小屁( )股上。 殿内的墨渊,此刻便听到是两倍的音量和此起彼伏的啼哭……他叹了口气,悠悠放下手中的茶盏。 殿门打开的时候,墨渊只见墨诗被少绾卡在腰上,墨忘一手抓着少绾的头发,一手扯着她的衣襟,两孩子都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哭声更大。 “你……”折颜看到这个场面率先忍不住了,“不能这么抱孩子,会摔!”说着赶快行过去接过墨诗。 “哦……”少绾终于空出一只手,赶快把墨忘拉开,“怪不得我刚刚把墨诗头上摔个包。” 少绾说得云淡风轻,众人听得虎躯一震。墨渊慌忙从她手上接过墨忘,看了一阵无奈地说道,“你摔的是墨忘……” “哦?!是吗?!”少绾不当回事,“他俩长得太像了。” “墨诗是女孩子,墨忘是男孩子……”墨渊看着少绾,话也不敢再说下去。墨忘委屈地用小手指着头上的包,流着泪往墨渊肩窝里蹭,可怜的样子看得墨渊一颗心化成了水。 少绾在一边却皱起了眉,“男孩子这么娇气,还不如你娘我小时候。这点小伤,只当是活动筋骨。迟早长大变娘炮。” 此话一出,众人只见墨渊脸色黑了黑。 “啊哈哈哈,少绾你今天来是带墨诗和墨忘入神族族谱的嘛?”折颜赶快转移话题。 “你想好了要墨诗墨忘入神族?”东华转头看了少绾一眼,“我记得你不是想让他们入魔族族谱嘛?” “那可不能都入了魔族,”折颜慌忙插嘴,“要尊重孩子自己的选择。你看这俩孩子,分明是更喜欢他爹,也就是说这俩铁定是想入神族的。” “老凤凰你给我闭嘴!墨诗墨忘都是我魔族的资产,你别他们打主意!”少绾气气地就要抱回墨诗,却被墨渊半道接了过去。 “墨渊就出了几分钟的力,但他们俩我可是怀胎五载,历经七日才生下来的。”少绾说得义正严辞,理直气壮。众人听得腿上一软,几欲跪下。男主角墨渊此刻若不是抱着俩孩子,估计能一掌拍碎了九重天大殿前的汉白玉…… “几分钟……”折颜喃喃低语,不敢看墨渊。 “几分钟?”东华猛然转头,眼光往下,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 “几分钟?!”莲宋不敢相信,惊呼出声。 “咳咳……”墨渊强装淡定地清了清嗓子,一脸的淡然道,“最关键的那步,几分钟。” “?!”众人惊叹。 少绾不解地看着众人,“你们的关注点难道不应该是我很辛苦嘛?” 第二章6小节《夜晚.分别》(正文肉)hh 殿外风雪正盛,殿内却是一片春光。 两人忘情地吻着,互相一件一件褪去了衣衫,只剩床下的一片狼藉。盈盈纱帐内的白虎皮上,只见两人四肢绞缠,交颈而卧的情景。 都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生疏和慌乱,坦诚相见之后,少绾看着墨渊那张比自己还红的脸,不由得嗤笑一声,只抬手环了他的脖子,在眉心轻轻一吻。墨渊伸手拉了她两只修长的小腿,分坐在身侧,便有些急切地俯身下去,将佳人固在眼前。 “少绾……”墨渊动情地唤着她的名,说话间似乎有一丝泪湿了眼角,“我爱你……” 少绾将手轻抚上他精壮的腰身,抬手轻轻摩挲着他的面颊,轻声道:“我也是……” 墨渊不再忍耐,欺身吻下,颇有些柔缓地撬开她的齿关,卷起她香软的小舌,缓慢地吮吸着。暧昧的津液拉出丝丝菲靡,少绾被吻得头晕,一张美颜微红,绛唇微喘。墨渊见她这副初次承欢有些娇羞又不知所措的模样,越发心动,便一路游走吮吸啃咬她的耳垂,脖颈,香肩。 也许是夜里寒冷的缘故,少绾胸前粉嫩的红豆已经挺起漂亮的颗粒,只叫人忍不住想以舌缠弄。 “啊……唔……”墨渊的薄唇和湿软的舌,触到她的茱萸之时,娇吟只藏不住地从少绾齿间溢出。她颇有些吃惊地捂了嘴,惹得墨渊一阵宠溺的笑,只伸手将她捂着嘴的手握住,往自己下腹的灼热上带去。少绾手触到墨渊的硬物时,还是被那尺寸和热度吓了一跳——虽然之前在凡世不小心撞见过,但没想到此时,却比当时所见还要大了几分。她想着又是一阵羞涩,目光避开墨渊,不敢直视。 “动一下。”墨渊带着少绾的手,上上下下柔动起来,少绾只觉手中之物越发的硬,似乎青筋暴起,还能感受到它明显的脉搏。墨渊被这玉手的逗弄激得心痒难耐,有些迫不及待地俯身向下,去寻找少绾湿暖的花朵。少绾只觉得墨渊的发,在她大腿间搔的一阵痒。 “啊!!!”在墨渊的舌触到她敏感之处时,少绾不禁全身猛地收缩,惊叫出声。她只觉墨渊灵巧的舌,来来回回,进进出出,舔舐着自己的幽谧,腿间忍不住地热流涌动。 “墨……墨渊……”她握住了墨渊扶着她大腿的手,十指紧扣,娇喘连连。 少绾的味道,有些清咸,但是滑腻的花汁竟然好过所有琼浆玉露,只叫他欲罢不能。两片粉嫩的花瓣细软,在舌尖来回扇动挑逗。舌不能深入太多,但墨渊也能隐隐触到一处阻碍,每触一次,少绾就有些受不住地颤抖。往上一点,便是她最为敏感的花蕊,此时已经硬硬地凸起。就着舌上的花汁,墨渊轻轻舔上去,少绾已经是把持不住得绷紧了脚背,一股刺激的电流从花蕊直抵脑部,呻吟和着喘息,不曾停歇。 墨渊见少绾似乎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便抬起她的玉腿,将自己的灼热抵上了她的娇嫩。 “少绾,”他俯身将脸贴近身下的美人,眼里满是跃动的光亮,轻轻和着气,轻声说道:“记住我,相信我。”少绾心里一暖,没有回他,只紧紧看着他的眼眸,将朱唇覆上他的唇——坚定又热烈。借着身下的湿滑,墨渊挺身而入。 少绾的花径紧而窄,又是初经人事,他那样的坚硬硕大,本来进入就有些困难。一时间只让她觉得有些吃不消,她有些吃痛得推着墨渊的腹部,黛眉轻蹙,双腿控制不住地收缩。 “别怕,放松。”墨渊停下了动作,温柔地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直直看向她的眼,四目相对,心意相通——少绾与墨渊的一切过往就像一张张无声的画面在她脑中闪现:水沼泽那场打不相识的比试;水牢里的搭救;墨渊为她取来女娲石,腿上挨了一剑却不肯让她知道;月下送他荷包确定心意;凡世墨渊偷偷买下送她的那对红色耳坠……若是这世上有一个人,既爱着她,又明白她,那便是墨渊。也只能是墨渊。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她都会记住这个属于他们的夜晚,这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也会记得,她曾经亦是如此不顾一切地爱过。 少绾松下了紧绷的神经,下一刻,她只觉得腿间一阵难以描述的钝痛撕裂。“啊!!!”她一把紧紧抱住墨渊,却不再往外推他,而是打开自己,全盘接受。 墨渊不敢立即太猛烈的动作,便任由自己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儿,一边柔柔唤着她的名,一边细细吻着她的耳后,脖子。等她完全松弛下来,才开始浅浅抽送。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少绾胸前的柔软,她挺立起的茱萸,只摩擦得墨渊更加难耐。 墨渊觉得在少绾体内,被包裹得紧,紧到似乎透过花径内壁,便能感受到她的心跳——频率一致,坚定不移。待少绾适应了一些,墨渊立起上身,便能看到两人的结合。少绾的粉嫩花户包裹着他,有些透明发亮。 “还疼吗?什么感觉?”墨渊声线沙哑,柔声问道。少绾有些害羞,不知如何作答,只能以越发急促的娇吟作为回报。墨渊听着她诱人的媚吟,似乎还带着些许微泣,只觉得腰部动作越发不可控制。 墨渊有些失神地看着身下的女子,胸前的柔软雪团在他腰部的撞击下,猛烈晃动,荡起层层波浪;就连她平坦的小腹也随着墨渊的抽送轻轻抖动着。他的灼热愈发饱胀,一阵一阵的激流从腿间涌遍全身每一处毛孔,就快要不顾一切喷薄而出。 “啊!!啊……”随着少绾哑着嗓子的呼喊,她全身剧烈抽搐起来,双腿不受控制的抖动,小腹情不自禁地猛烈收缩,一下一下,犹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着墨渊已经饱胀到难耐的灼热。墨渊往前扑下,将身下的美人紧紧拥入怀中。两人忘情地抱着,仿佛要化为彼此骨中骨,血中血。 “唔……”他也再也忍耐不住,一个松弛,缴械投降。只将体内的灼热,皆数注入身下湿暖的花穴之中,满涨的感觉瞬间四溢。 之后,墨渊只深深凝望着少绾还没回过神来的迷离眼眸,细细吻着她泛起红晕的脸颊,温热的大掌拂过她的额发,鬓角,眉眼——无限眷恋。 外面的雪还在簌簌下着,已经是快要破晓的时分,微微的晨曦透过窗棂洒落两人的脸庞。锦被有些凌乱地搭在两人腰间,墨渊宽厚的臂膀只将少绾整个覆住。他们都醒着,却皆是沉默,少绾的背贴上墨渊的胸膛,灼热的温度从后背传来,感受着他呼吸间的起起落落,感受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 “送你的。”墨渊幻出一枚做工精细的赤色小铃铛,从背后递与少绾。少绾接过来看了看,笑着问,“这是什么?” “赤炎铃。” “做什么的?” “把你的凤翙枪给我。”少绾祭出凤翙交与墨渊,墨渊小心的将赤炎铃系上枪头,只对她说:“这是我的聘礼,等一切安定,我就来娶你。” “好,我等你。” 情深一晚,烛泪始干 情长一半,留得初看 情结一段,唯愿汝安 缘劫自此,命里不关 …… 纱帐应着屋外时而漏进来的寒风,起起落落,不知何人悠然唱起小曲,迎着缓缓初升的日光,唱得少绾泪湿了脸庞。 第四章11小节《伤痕.旖旎》(正文肉)h 晨光熹微,风很轻,花很香,怀抱很暖。 嗯?!怀抱?! 少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那贴着背传来的温度和心跳的节奏,她无比的熟悉……她赶快回忆了一下昨夜里发生的事情——喝酒,聊天,吹笛,然后她就睡着了……睡着了…… 对,这就是全部信息,没有遗漏。 于是她微微撩了撩覆在身上的锦被,自己还算是衣衫整洁,背后那个人也是衣着得体。只是……那位现在很得体的上神,将他的两只手都放在了不太得体的位置——一上一下,并没有隔着少绾的内袍,而是直接,搁在了,她的,两处,要害……而上神身上某处在每个清晨都会很积极的东西,现在正抵在她的腰臀处。 她本能地心中一紧,大气不敢喘,好像身后那人是用一把匕首顶住了她的脉门。 昨日夜里,这位上神梳理完心中的纷扰思绪,再回过头来准备梳理一下跟身边这位女子错综复杂的关系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在耳边唤了她好多声,少绾也只是嗯嗯啊啊随意敷衍两句,翻个身又继续睡。这位上神到底还是心疼媳妇儿,看她回营之后风尘仆仆的样子,便知道她定是赶路辛苦,便也不太想打扰她的休息。反正婚期已经定在两日之后,几十万年都忍过来了,不差这一天…… “绾绾……”颈边忽然一热,是墨渊湿漉漉的呼吸,他将下巴搁在少绾肩窝,灼热的气息猛然灌进她耳朵里,激得她本能地一缩。 这一缩,她只觉得墨渊的两只手都又再紧了一些。 “啊?哈……哈……墨渊,大清早的……”少绾熟练地打着哈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身后这个已经有过夫妻之实的男人,竟然总是本能的娇羞。 “早上才好,看得清楚。”说话间,墨渊已经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温热湿润的舌在触到她耳垂的那一刻,少绾体内的一股灼热轰然窜起,顺着脖子游走过前胸,腰枝,小腹,一路蹿向腿心。 如果说之前墨渊的忍耐,是因为婚约在身,不愿委屈少绾;那么现在,这位一向循规蹈矩,耐力惊人的上神,终于不用再忍了——怀中软玉已经算是戳上了他的私章,再加上魔族民风奔放,他俩如今也算是名正言顺。 少绾一路不能自持地微微颤动着,几声难耐的娇吟偷溢出朱唇。墨渊的上下其手,似乎逐渐见效,撩拨得她心神荡漾。少绾心一横——反正该见的都见过,该磨合的也磨合了,这次一定要争取主动权,以后才能奠定自己在婚姻中的主导地位。我大魔族的女子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床上,都要是绝对的主导! 对! 给自己打过气之后,少绾也不管不顾,一个翻身抬腿直接将墨渊压在身下。 墨渊双眸一紧,难得见到如此主动的少绾,他忽然荡漾地笑开了。 “绾绾想在上面?” 少绾见他那双泛着桃花的眼睛,亮晶晶的闪啊闪啊,心神又被一拨——美色误人啊……凭什么他一笑我就没有招架能力了啊?! 笑什么笑?!笑得真难看!真难看! 于是她便有些负气地重重覆上了墨渊的双唇。墨渊先是一震,随即便是狂风暴雨山呼海啸地从她的领地长驱直入。墨渊的这一反击,好似万千铁骑,踩踏的山河碎裂,要在少绾的每一寸土地上,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少绾的颈间很快浮起一层红晕,粉嫩得好似淡红的血月洒在洁白的深雪上。 两人都只隔着一件薄薄的内袍,如今这样耳鬓厮磨着,气息交缠,无处不在。墨渊的清冷,少绾的甜烈,彼此混合浑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呼一吸之间,方才阻碍着两人的薄衫已被除尽,一白一暗的两具躯体缠绕在一起,一个绵软温润,一个刚硬火热,像风雨欲来之时云层里穿梭的闪电,震动了脉搏,舞起了细芒。 清晨暖阳之下,少绾的身体好似荧着光,点点的香汗泛起微粒,轻盈剔透,像是难得一见的宝玉。墨渊眼眶一红,缓缓拂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这是时隔十九万年之后,他第一次细细端详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 细看她满身的伤痕……温热大掌拂过的每一处,都是她曾经咬牙挺过的疼痛。 可是此刻,这些伤痕在少绾身上看起来,更像是被雕上的花纹,由苦难中绽放,不曾被暴风雨摧折。 “对不起……”墨渊心中一颤,像是被谁猛地捏了一把心脏的剧痛,声音暗哑。 少绾笑笑,有些微凉的手停在了他的胸口上,曾经被她一枪刺入的地方。“你胸口的伤……” “你的印记,我都留着。是伤是糖,不枉这样走一场。”墨渊将手覆上她的手,慢慢起身抬头视着她。两人的眼中都有雾气涌动,像是夏日里暴雨前云层里的天翻地覆。 少绾再次吻上了墨渊,这一次,她主动探入墨渊口中,努力汲取他的气息——不再隐瞒,不再躲藏。墨渊一直都是那个墨渊,曾经拿命护她,拿心对她,总是以他自己的方式,尽他的一切可能将她护在身后的那个墨渊。 原来,他们一直都没有变过。 墨渊一震,随后更加热烈地回应了她。唇齿缠绵之间,湿暖更盛。少绾只觉一个灼热而坚硬的东西触到了她的腿心的柔软处。她本能地屏息闭眼,十只纤细的柔荑紧紧抓住墨渊的肩膀。 一阵轻暖的气息在耳边漫开,和着墨渊温润的嗓音。 “绾绾睁开眼,看着我。”说毕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像是一个温柔的鼓励。 少绾心中温暖,紧张的情绪瞬间被安抚下来。她微微低头,看进眼前墨黑的深眸——仿佛世间所有的美好,此刻都在他眼中;任十亿尘世众生万千,这样的美好,只为她存留。 四目相对,氤氲缭绕的暧昧情( )欲,芙蓉暖帐,玉钩轻晃。灼热焚身之间,少绾只觉腿心处由外而内的一股坚硬炙热缓慢深入,仿佛让她一整个人都不再漂浮晃荡,一整颗心都安定了下来。 少绾吻着墨渊,墨渊抱住她的腰枝轻顶细碾,缓慢抽( )送。再一次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对这两人来说,却是跨越了千山万重,时间无涯。 无论是高高在上的尊神,还是庸庸碌碌的凡人,无奈的总是命运的无常。如今在这样的乱世,举足轻重如他或是她,亦是只愿在拥有着彼此的每一刻,都禹惜寸阴,活在当下。 火热的情( )欲还在攀升,少绾享受着墨渊的不断深入,和逐渐加快加重的律动,痛并快乐——就像这个男人曾经带给她的一切过往。体内的灼热在聚集,结合处的湿润在增加。少绾转而紧紧搂住墨渊,伸手攀上他的肩背,声声溢着水的娇吟,唤着他的名字,钻入耳朵,撩拨神经。 胸前的粉嫩茱萸,轻轻摩擦在墨渊结实的胸膛,百虫噬骨般的难耐,让这位一向自持的上神低声咆哮,好似一只温柔的野兽。他张口含住少绾的柔软嫣红,唇舌轻缓挑( )动吮( )吸。那两点嫣红有感应地逐渐硬起,抵弄在舌尖,回味绵长。 这样的蚀骨快乐,几十万年来,黄泉碧落之中,唯有少绾能给他。滑润紧窄的花( )径,层层迭迭的嫩肉,细细密密的吸附,他都快要忘了,少绾的滋味是这般地美好。 “绾绾……”沙哑又动情地呼唤,大掌轻轻抚上眼前女子额间微湿的碎发,“我爱你……” “墨渊……”少绾低诉,眼中有莹光闪亮,以吻回应他。 也许白首不相离她做不到,但是她活着的每一天,都会像此刻一样爱着他。 墨渊加快了腰腹的动作,能挤出水的嫩肉紧紧吸附着他的灼热,跟着他的律动颤动,两人的呼吸和心跳节奏一致,频率一样,在颠簸的欲( )海中无限沉沦。 旭日东升,驱散了晨间的薄雾,一线阳光照在晃动着的床榻玉钩上,晶晶点点的丝光和着结合的声响,此起彼伏的细吟低哼,一扫战场的阴霾和冰冷。 原来爱,是有光亮的;原来爱,也是有温度的。 五百年的时间很短,可是爱情却可以很长。 被锁的91章(其实啥也没有) 第五章12小节《婚书.暖帐》 墨渊的屋子里水汽弥漫,氤氲缭绕,隐约能够嗅见洗浴之时才会散发的清爽香气。那味道和香炉里沉香袅袅交织在一起,空气里有种暧昧而旖旎的余韵。 他正安心泡在一池的艾草药汤中,那笑意沉在一半月影一半黑暗里,宁静而优雅。斜飞的剑眉扬出一个流畅的弧度,看起来这位上神心情十分地愉悦。月光斜斜洒下来,那笑容便在银色的月和红晃的烛下清而亮的绽放。 浴池中艾草独特的味道混着墨渊的气息,无端让人心神紊乱。虽然是气氛寒铁冰冷的军营,行到这屋里的人,大概都会生出一种进庭轩,梨花深院的江南烟雨气。 少绾此刻正百无聊赖地候在墨渊沐浴的那一方织锦屏风之后,手里拿着他要换洗的衣物和浴巾。 “折颜这个庸医!”少绾愤愤,“什么驱毒方法,居然是让我用天火给墨渊烧洗澡水!”少绾半倚在门边,不时用天火给墨渊的洗澡水加热…… 墨渊将手扶在浴桶边,闲闲地倚着,不知怎的,他忽然想好好品味此刻这种唯有自己才知的安逸和满足——这位一直以来折磨得他六神无主魂不守舍的魔尊,竟然能如此听话地伺候他沐浴,真像才入门的乖巧小媳妇儿。 这位上神突然之间心情便很好,“浴巾拿过来,我要擦身了。”墨渊淡定地吩咐了一句,半晌却不见屏风后面的人有动静。 少绾生气,故意不搭理他,等着墨渊再问了一遍,她化了个诀,直接将浴巾扔去了他头上。 “啪!”得一声,墨渊被一方迭得整整齐齐的浴巾砸得皱眉。 少绾等了半天,心里知道墨渊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使唤她的机会。结果屏风后面悄无声息,连方才一些哗哗的水声都没有了。 “这娘炮不会泡着澡毒发身亡了吧……”少绾腹诽,偷偷向屏风后面打望,“或者……在浴桶里被淹死了?”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屏风后传来什么东西碰到浴桶发出的“咚!”的一声。少绾赶忙扔下手里的换洗衣物便冲了过去。 只见浴桶里没人,水面平整,毫无动静……少绾有些不放心地凑近了去看,只见水面映着烛火的粼粼的光波里倒映着她的样子。 “墨渊?”少绾唤了一声,水里没有反应…… “墨渊?!”少绾起身环顾四周。 忽然“哗啦”水声四起,少绾只觉腰间一紧,低头一看——一只光溜溜的手臂一把揽过了她的腰,将她往浴桶里一拽!少绾机警,一早反应过来之后擒着墨渊的手,往上一抬。好在墨渊适时挣脱出来,不然他的手轻则脱臼,重则骨折…… 两人四目相对,墨渊有些惊讶——这女人明知是自己,还出手这么狠……当真是谋杀亲夫啊…… 少绾无语,气得扭头就走,衣袖却忽然被墨渊拉住。 “我的手受伤了,擦不了背。” 少绾回头,只见墨渊手肘上那条长长的伤口,虽无大碍,可也是触目惊心,方才被她猛地一拽,伤口又有些撕裂的趋势。她一瞬间只觉于心不忍,便默默低头行了过去,顺手抓起身侧的一条小布巾。 她低头只见墨渊裸着上身,便顿时满脸通红。红晃的烛火下,墨渊流畅的肩下是浸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胸膛。蜜色又莹润的肌肤,似乎饱含着力度。晶莹的水珠在墨渊的肌肤上微微滚动,泛着些流离的光,好似可口的蜜枣冻…… 少绾只觉眼前热气蒸腾,不知是自己心虚不敢看,还是水汽冲得她眼花…… “喀嚓!” 屋顶上忽然什么东西碎裂地一响。 少绾一惊,抬头正要迎上前去。却只觉手上被墨渊一拉,猝不及防地就整个人被拉入了浴桶,慌乱之间一阵抓拿,无意间触碰到一个她似乎很熟悉的……硬物……才忽然反应过来,浴桶里的墨渊现在没穿衣,方才碰到的那个东西…… 她惊得立马扶住桶壁,将头从水里抬了起来。 “墨渊!你……”话音未落,墨渊从容地捂住了她的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墨渊上神,”房顶上的人忽然开口,少绾惊了一阵。“你要的西荒地图和军事阵法图我已经拿到了。” 墨渊泰然自若地搂着浑身湿透的少绾,将手轻轻揽过她的柳腰,将她牢牢固住,确保她不会在自己谈公事的时候逃跑。 “有几分可靠?” “十分,”那人语气坚定,确是像有十足的把握。 “那你将地图拿进来放在书室吧。” 一阵细小的“吱呀”开门声,有人行了进来,踱到外面的书室,轻轻放下什么东西,便离开了。 少绾有些吃惊地看着墨渊,“你……居然能拿到西荒军事阵法图……” 墨渊依然搂着少绾,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眼里的光晕在水波层层中忽然变得温柔,又带着些醋意,“就许你策反决明,不许我在鬼族安插眼线吗?” 少绾一时不知说什么,只怔怔地看着墨渊。墨渊忽然凑近了,鼻息相交,呼吸可闻。少绾只觉唇间一热,墨渊湿漉漉的青荇气息将她顷刻围困。他紧紧视着少绾,眼里的不甘和渴求,逼得少绾将目光低低地移向水面。 “少绾……无论何时,我才是你最近的依靠。若是你需要人帮你,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我才对……” 少绾腹诽,心想这娘炮未免太小气,不就是跟决明议事的时候凑得近了点,至于这么认真吗……她嘴上有些敷衍,心里却是乱七八糟,连呼吸都无端快了几拍。 “哦……”少绾低低应了一句。只觉得墨渊搂着她的手,不安分地往她的腿心之间去了……她慌忙抓住墨渊,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便就这么看着他。 “你我已是夫妻了。”墨渊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晕染开,少绾只觉方才那个不小心触到的硬物,似乎向着她又近了几分…… “什么已是夫妻……名义上还是实质上……”少绾有些迷惑,也不知这娘炮打得什么字谜。 “都是。”墨渊微微挑了嘴角,又将少绾搂紧了几分。 “啊?!”少绾挑眉,差点惊掉下巴,“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墨渊狡黠一笑,“昨晚你将我赶出寝屋,我便连夜去了九重天,取来女娲婚书。将你和我的生辰八字还有姓名都签上去了,还下了永生咒,生生世世不得相离。” “……”少绾无语,心想这娘炮逼婚真是一套一套的,就趁着被赶出去的一点点间隙,竟然就把自己给收入囊中。 “可是你没有我的气泽,如何签字呀?” “我体内可是有你的一丝魂魄,要你的气泽还难吗?”墨渊的声音再度温暗了下去,眼里是溢出水的柔,“从今往后,不分你我,唯愿现世安好,白首不离。” 墨渊的声音很柔很软,混着清新的香味,和粼粼的水波荡来。少绾愣了一阵,半晌才回过神。随后莞尔一笑,她微微偏头,轻轻含住了墨渊的耳垂。 “嗯……”那轻轻的一丝音响,自喉间擦出,荡漾地如同一汪销魂的春水。墨渊的耳垂迅速红了起来,脸也红了起来,身体好似触电一般地微微一颤。 少绾暗笑——哎……这娘炮真是几十万年如一日啊……都这么久了,一动情就脸红,就脸红!!明明纯情地还是那个水沼泽里的白衣神君,却偏要学人家做霸王硬上弓的事。也不知道到头来是谁硬上了谁…… 不过……这娘炮虽然纯情,可是毕竟也经不起撩拨,床榻之上又颇有几分战场的骁勇之姿。可以说是屡战屡胜,穷兵黩武……引火烧身这种事,少绾觉得还是少做为妙。 不过今天呢……嗯,是因为她拿到了西荒军事阵法图,心情好。 少绾想得出神,抑制不住地暗暗笑起来。却听耳边墨渊一阵轻柔又有些不满的声音,喃喃道,“你怎么还是几十万年如一日的走神……” 嗯?!是吗? 少绾回过神,只见自己已是衣襟大敞,一大片莹白的肌肤已经露在眼前。两边雪色玉峰被墨渊掌握,那点嫣红的茱萸有感应地缓缓凸起。 墨渊低低的喘息着,哗啦一声批水而出,抱着她跨出浴桶。一个清尘诀弄干两人的身体,再定睛看着眼前的美人,墨渊只觉得浑身发胀,眼睛,咽喉,特别是某个本来就有些躁动不安的部位,愈发有些控制不住的趋势。 层层纱幕低垂,谁的低吟婉转。 墨渊搂着她,一手游走,微微发出悠长又满足的低喘,眼里荡漾漫溢的柔软,要将少绾整个填满。少绾抬眼迎上墨渊的动作和眼眸,依然是羞赧不已。只下意识地用纤美的手臂去挡住胸前的两点嫣红茱萸,却不知如此动作恰好将隆起的雪峰簇拥得更加饱满。 墨渊已经呼吸紊乱,游走也乱了节奏,只强势地拉起少绾的手,十指紧扣,低头含住那让他意乱情迷的小小茱萸。 窗外的月色由得那雕花的小木窗软软地扑进来,触及两人发烫的肌肤之时,便瞬间化为一片汗湿的莹亮。帐上的玉钩叮叮当当地响着,也不知是风的杰作,还是床在摇晃。 墨渊将自己再度完全融入少绾的时候,轻轻伏在她的耳边,一声声唤着她的名——终于不再是梦里。 “绾绾……” “现世安好,” “白首不离。” 今夜西南月色皎皎,绝艳风流的沽染情欲柔软了屋外清冷一色的金戈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