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时(H)》 01强奸(H) 在竺萱的回忆里,高三毕业那年的夏天热得过份,热到树上的蝉都不叫了。 以至于她被周重宴牵着往他家走的时候,绿树成荫的小区步道上,竺萱的耳边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胸腔里心跳一下又一下鼓胀的噪音。 周重宴父母都在国外出差,家里只有一个姓余的帮佣阿姨,性子软,对竺萱的到来一如既往的热情。 他们是毕业聚餐上溜出来的,确切来说是周重宴正大光明牵着竺萱的手在全班注目礼下出来的。 周重宴喝了不少酒,把竺萱安顿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站在她面前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竺萱偏过脸躲开周重宴的眼神,“重宴,你醉了是不是” 脸蛋被他长指勾过来,周重宴目光灼灼,酒气微醺地抵近竺萱,“醉了又怎么样好想欺负你,弄死你。” 话音刚落,竺萱已经被周重宴压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全身被他脱光,他的手伸进内裤里揉她下面,弄得她哼哼唧唧,流了不少水。 周重宴低头舔弄着竺萱的脖子,手掌在揉她的小穴,温柔地哄她,“不够湿。先给我打飞机,哥哥的牛奶糊在你的小穴上,今天我插进去。” 他还没进去过呢 竺萱知道他今天非进来不可了,不争气地软了腰,羞怯的眼神望着他。 两人随即换了个姿势,竺萱跪在周重宴的两腿间,握着他的肉棒取悦他的时候,而他娴熟地捏着自己已经发硬的乳头玩,玩得她浑身酥软,嘤嘤地叫。 周重宴和竺萱已经边缘很多次了,她经常给他手口乳。 导致竺萱的同桌兼闺蜜方莹曾评价过,你已经被周重宴调教成技术性处女了,除了那层膜没破其他地方都被他玩过了。 其实竺萱没好意思说,其实那层膜也没了,也在这张床上,他用手指弄她,彼时她骑在他身上,周重宴捏着她的屁股,她扭着腰淫荡地迎合他的手指,最后膜破了流了点血。 竺萱有点不专心,周重宴射了她满手,他随手抹在她的小穴那当润滑,她一直推着他不愿意,“重宴,好羞耻不要这样” 周重宴看着竺萱两腿间小缝上打湿的阴毛,手指沿着那小缝轻轻的上下滑,声音不同往日的情欲沙哑,“弄在外面就一直叫,那待会射在里面怎么办” 幸好足够的润滑,周重宴进去的时候没多困难,竺萱眼神含泪,一直向上缩,胸也在上上下下地颠,乳波晃得他抓在手里大力地捏。 “舒不舒服”周重宴看着身下竺萱一脸的媚态,动作越加粗暴,又快又重。 被塞满、顶到底无处遁逃的真实感,弄得竺萱颤声求饶,叫他的名字,“不要重死了,重宴重宴夹不住了啊啊” 周重宴挺着腰一下一下卖力地操竺萱,还有心情骚话连篇,“骚穴连老公的鸡巴都夹不住嗯是不是得干到听话为止” 他的粗大硬实让竺萱撑不住往上缩,马上就被周重宴一把摁住肩膀,“你缩什么我让你躲了吗” 气势强得竺萱下意识想说对不起,只能泪眼汪汪地扭腰迎合周重宴,最后射出来的万恶的牛奶满满地堵在她里面。 竺萱初次,周重宴体谅她不肯再要,温柔地亲她抱她揉了她好一会。 竺萱张口说要喝水,周重宴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卧室房门外有些嘈杂,吵了一会儿就听见余姨的声音,“怎么好意思乱闯别人的家的呀” 紧接着就是竺萱熟悉的女声,凄厉又决绝,“我今天就闯了再不闯,我女儿都让你们奸了几百遍了警察同志,就是这家,我女儿就在里面” 女儿周重宴想着估摸小区混进了女疯子,他给竺萱披上薄被,低声叮嘱了她一句别怕,又扯了柜上堆叠整齐的浴袍穿上。 房门打开的时候,现场来的女警都吓了一跳,一男一女,凌乱的床,真有这回事啊 周重宴站在门边,边系上带子边问,声音冷硬,“有什么事”他是真怕吓到竺萱。 “萱萱萱萱你怎么样”女人已经挤进门来,扑向坐在床上的竺萱,双手抓着竺萱的手臂不停地晃,声泪俱下地嚎啕,“告诉妈妈,你怎么了” 竺萱绷着脸没说话,急得洪菁抓得更用力。 竺萱手臂被抓得浮出了红印,仗着背对着三人,洪菁的眼神跟刀子一样剜着她,“告诉妈妈告诉警察是不是他强奸了你” 洪菁声音发急,晃得更用力,“告诉警察呀” 耶嘿 -- 02侵犯(H) 竺萱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许是她小时候洪菁的小赌怡情,两圈骰子三圈扑克四圈麻将。 又或是洪菁在竺萱生父那要不到抚养费后的气急败坏彻夜不归,早上才归家的她醉倒在玄关那,咚的一下口袋里还掉出一个麻将。 再或是到后来洪菁变本加厉十天半月不在家里,回来口袋里抖落的都是去澳门的船票和叮叮当当几个圆圆的红色筹码。 “你那个男朋友家里大公司大把钞票,诈一点出来又能怎么样又不是真叫警察抓他 “人家父母知道真相觉得你舍己为母,分分钟还夸你是个孝顺女儿上赶着娶你回家” “你是我的亲女儿,你不帮我,没人能帮我豪哥话,凑不齐五十万要把我卖到东南亚做鸡” “做鸡啊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日夜祈祷你长命百岁,穷困潦倒,因为你见死不救,好好得生活,抱着你的情人,而你妈却在做鸡” “你让我同豪哥商量我又不是没商量过就是他不肯我才走投无路啊。你爸不要你,你不姓竺的啊,你姓洪的啊你应该是和我一头的啊” 竺萱那时坐在椅子上流尽了泪,眼睛涩得发疼,跪在椅子前的洪菁声泪俱下地指责,泪水糊了眼线眼影,眼睛都是黑的。 手机响,洪菁一秒钟站起来去接听,声音四平八稳听不出异样纵使脸上还有泪,“不去不去啊。五十块一个钟又怎么样,环境再好,又不让在里面抽烟。有滴品味喇” 又顾忌竺萱在场,她收了声音,“不要再打电话让我去棋牌室。我不去了” 挂上电话,洪菁又跪了回来,依旧凄厉惨绝的哭腔,“萱萱,帮帮妈妈妈妈只有你了。不帮我我今晚去顶楼跳下去” 竺萱愣愣的,那种眼睛涩得疼心脏被揪住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看着面前激动的洪菁,一时分不清这是过去还是现实。 “告诉我。我是随江街道派出所的警察,你是不是被他嗯性侵犯了” 竺萱抬头望向站在门边的周重宴,他抿着唇看不清表情,她的手臂被洪菁越攥越紧,紧的手臂发烫。 是还是不是 竺萱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像游魂有点像尘埃,散在空气里,“是。” 周重宴的俊脸难掩的错愕加上难以置信,有点像是在面对荒谬的情景剧。 正当女警摸着竺萱的肩膀试图安慰她的时候,床上的洪菁已经飞扑到了门边,却是冲着刚刚拦门不让进的余姨去的,“老娘撕烂你的臭嘴刚刚还不让我进来” 余姨慌忙地退出,却被洪菁一把揪住,在门外躲开警察的地方耳语了几句。 见她迟疑不定,洪菁又说,“不是我吓你。我女儿就算是自愿的又如何,身上有你家少爷的体液,一口咬定是强奸,警察认我们还是你们去告诉你家少爷” 余姨性格软,左想右想想着糟糕被人死死地拿捏住了,前想后想想着可不能让周重宴出事,先生太太指不定怎么收拾帮佣不严的她呢 女警心里还在讶异竺萱的沉默压抑和空洞,好言相劝她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惶惶的余姨走了进来,踮起脚又不够高,够不到周重宴的耳朵,只能小小小小声的说了洪菁的条件。 “一百万啊。她妈说给一百万。” 周重宴牵了牵嘴角,无奈苦笑嘲讽难过一时之间也分不清什么情绪,只知道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给。你满意了吗”他的话很轻很轻,说是对洪菁说的,一双阴沉的眸子却是望向床上的竺萱。 “现在,你们三个都出去。”周重宴的话很轻很冷,有点像结案陈词,有点像是狗血电视剧后的仓促结局,又有点像满汉全席众人散尽后狗都不吃的残羹冷炙。 余姨早就溜了,洪菁拉着女警强行把她拉出去。 在周重宴关上门的一刹那,洪菁狐疑心起,手臂伸进门里不让他关门,“说给就给可不许反悔啊” 周重宴下颌线条越收越紧,索性把门一推,吓得门外的洪菁连忙收起了手,对着门口连骂艹差点被夹断,这神经病 竺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周重宴,表情阴骘冷酷,掀开她遮羞的薄被,把她推倒在床上,让她趴着,一手就把她挣扎的两只手摁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腰,就冲了进来。 竺萱被周重宴把手压制地死死的,一声不吭地咬着唇忍耐着他又重又猛的抽插,承受着他粗暴地侵犯,抽送得她觉得自己要被插坏了。 竺萱的嘴唇咬得发白,周重宴一把扯起她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听到身后他的声音,惋惜又讥讽,“叫啊。我想听你叫。” 耶嘿 第一天双更 -- 03自愿(H) 竺萱的牙齿死死地扣住下唇,咬得发白也强忍着声响,周重宴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软白屁股,进出地更加粗暴,引得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周重宴尽兴地射在里面后,被扯着头发暴力操干的竺萱支撑不住软趴趴地倒在床上,眼神空洞地喘。 周重宴下床点了根烟慢慢地吸,汗湿的额发耷拉了几根下来,增添了几分颓唐的俊美,他坐到床边,竺萱下意识地要离他远点。 周重宴现在心情不好,抽了几口后随手把烟丢在地毯上,对竺萱说,“张腿。” 竺萱跟没听见一样,要说他在被欺骗之前对竺萱耐性十足的话,现在的他是耐性全无了,她拢得紧紧的腿被他强力掰开。 周重宴讥诮地扫了一眼,他内射的浊白精液正从竺萱黑粉的小穴里流出来,看来堵了挺多,靡丽的很。 小腹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周重宴拽着竺萱让她跪在床上,把她的脑袋摁在他的肉棒上,命令道,“舔干净。” 竺萱伸长手去扯床头柜上的纸巾还被周重宴攥住,他笑,“有你的嘴还浪费我的纸巾干嘛” 明亮宽阔的房间里,床上的女人被迫臣服地跪坐在床上,被男人扣着脑袋,肉棒在她的小嘴里猛烈地进出。 竺萱张大的小嘴控制不住的口水一直在流,滴在被抓揉得通红的白奶上,她咳得想吐,喉咙里只能发出呃呃的单音节,一直拍打着周重宴的腹肌想让他停下来。 周重宴一手制住竺萱扫兴的手,在她的嘴里进出得更凶残,他脸上情欲之色明显,仰着俊脸粗喘,一手更紧扣着竺萱的脑袋,“我把你调教得真好,上下两个小嘴都能要我的命。” 他进出了不知道多久,射在竺萱的嘴里,她想要趴在床边干呕,脸却被周重宴伸上来的手捏住,强迫她对上他的表情,发泄后的他俊脸更加阴沉不定。 周重宴的桃花眼嘲弄意味十足又带着浓烈的恨意,眸色漆黑像在酝酿着无尽的风暴,问竺萱,“告诉我,刚刚这样操你,是强迫你还是你自愿的” 竺萱的心跟被人猛地一下捏碎了一样,一瞬间止不住的湿意,眼神飘向别处,“我自愿的。” “我没性侵你吧” 竺萱闭着眼睛摇头,“没有。” 坐在床边的周重宴看着窗外,大拇指指腹温柔地刮了床上的竺萱的脸几下,语调随意的像对待无关紧要的娼妓,“真乖,不枉我花钱睡你一场。” 那天,竺萱离开周家的天色已经暗了,她走在路上,没哭,有点像游魂有点像尘埃,仿若并不存在。 说来奇怪,竺萱来时觉得世界很安静,走时连微风拂过树叶的都能听见,世界一下变得好吵,她却听不见自己体内的声音,像是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四年后。 竺萱把刚换下的礼服还给工作人员时,手机响了一声,一条转账信息,备注是周六周日车展。 一千八块钱,竺萱照例留下一半,另一半转给方莹。 方莹那边回的很快四十三万八千四百块,离你的小目标更进一步。 她后面还接了一句,这个月存下一万二的目标还差四千块,你再加点油 方莹原想着和她说快过年了,这个月差四千块就先差着,过完年再补。可是一想竺萱对自己债务死倔又执着的性子,还是作罢。 竺萱把手机塞回牛仔裤里,对经过的模特经纪鲁爷喊了一声,问他还有没有单。 鲁爷看着竺萱走来,宽松的白t和牛仔裤的打扮,扎起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一派自然清新的打扮,和刚才展台上美艳凌人极富具有侵略性的美判若两人,两副面孔。 “今晚有个船单。”鲁爷见竺萱脸色微变,知道她不做这个,只是笑了笑,“对方是位老先生,正派得很,就是宴会逢场作戏。诶,你今晚不回补习社吗” 船单就是女性伴游,伴着男人是上船玩还是上床玩费得看价格是否合适,女方是否愿意。 竺萱沉吟了一会,接了下来,“把单给我吧。补习社我找人代一晚上。” 刚从会展中心回到家里,窗外夕阳正浓,竺萱没多少时间准备,连忙钻进浴室洗澡洗头,出来后对着镜子化妆,不会出错的经典小黑裙,在玄关处扶着鞋柜穿高跟鞋,脚上刚套上一只又脱了下来。 她在玄关往里看,昏沉的客厅里,最旁的案台上摆着她妈的遗照。 案台一旁摆着线香,竺萱抽出三根来,点燃后浮起一根袅袅的细线,默默地插在香炉里。 静悄悄的客厅里,人和照片相对,一时无话。 耶嘿 洪菁死掉啦。 -- 04补习(H) 竺萱打的到四季酒店后,在衣香鬓影,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见到了雇佣她的林先生,福建人,开了一家贸易公司,把货物出口到北美,而他经常南市维港两头跑。 鲁爷说的没错,虽说个子矮,五大三粗,说话时若隐若现的暴发金牙,但是是一位很正派的老先生,绅士地和她保持安全距离。 圆形的餐桌上,两人落座,竺萱和他闲聊的时候才知道,林先生的太太生病在美国做治疗,一时无奈才雇佣了她。 林先生这么说的,“不兴叫她太太,喜欢叫她爱人。男人都要记得,得对爱人好,她们在背后很辛苦的。听老婆的话才会发达。” 听得竺萱莫名的心酸。 简单地用了点餐,竺萱的手机声响,她欠身和林先生说了一声,才走到一旁接听。 对面是束南,声音阳光愉悦,有点像加州阳光下的橙子,“你在哪里我来补习社接你,可是你不在。” “我在外面忙呢。” “我去接你。” 竺萱下意识想拒绝,毕竟让他知道她这样的兼职不太好,束南接着说,“我们今晚还有一点五个小时的课。就让我去接你好不好” 竺萱只得答应,“那十点,在四季酒店门口。” 束南比竺萱大一岁,是位ABC,中英文流利,传说中的香蕉人,外表是黄的亚洲人内里是白人的一套。 他父母早年移民美国打拼出一片餐饮天地,近两年国内经济不错,想着回国做餐饮,手把手把产业交到束南手上。 没想到语言卡在了第一关,束父束母找到补习社,要求是没出过国的,沾过一点国外资本主义荤腥的都不要,还得英文流利棒棒的。 于是,补习社介绍了竺萱。 和束家一家三口在补习社楼下星巴克见面的时候,竺萱实话实说,“阿姨叔叔,你们儿子中文很流利,不需要请我当家教的。” 束母连忙摆手,“不是让你教他中文,是要教他哎呀就是中文的意思” 听得竺萱有点懵,这不还是中文吗 引得束父束母当场给她表演了一段小剧场。 束母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对束南说,“现在我扮成你,你爸扮成领导。你好好看着。”又对竺萱说,“小竺你也好好看一下。” 束母把红包推到束父面前:领导,笑纳啊。 一旁的ABC熊娃果然不懂了,“等等,笑纳是什么意思” 被打断的束母拍了束南一下,“你先听着” 束父配合地把脸一板:小束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束母一秒变怂:没什么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束父长长地哦了一声,手里摸着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须:你这就不够意思了。 束母狗腿地笑:领导,小意思小意思。 束父把红包收了起来:你这人可真有意思。 束母笑得像朵花:谢谢领导懂我的意思,今天是我不好意思。 那么灵魂拷问来了,以上的这些意思是什么意思 两人小剧场结束以后,竺萱还深陷在中文博大精深的震撼里,束母抿了一口咖啡,瓷杯放下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了。 竺萱偷偷看坐在身旁的ABC,明显被难到被震撼了的表情。 “小竺,你就教束南这些东西,什么意思啊生意上的哩语成语歇后语通通都教给他。不然以后做生意送礼给上面,不懂这些就吃亏了” 束父在一旁插话,“你们年轻人的流行语也教给他,什么沙雕啊你妹啊扑街啊。对了,还有马子” 束母脸上一红,轻拍了束父的手一下,这才和竺萱解释,“上次家里请客,他老战友说我年轻时就是老束的马子。束南那晚问我,你不是horse,为什么说你是horse。我这让我怎么跟他解释” 竺萱有点为难,你都不好解释了我这个外人就更不好解释了,总不能跟束南说马子就是被男人骑的女人吧。 对上ABC求知欲旺盛的狗狗眼,竺萱有点恍惚,想起往事来。 没出那件事之前,她和周重宴谈恋爱谈得竺萱每天跟浸在蜜罐里一样,少男少女春心萌动,边缘的行为常有发生。 竺萱有一次跪在他的床上,周重宴命令她撅起屁股夹着他的肉棒蹭,而他的长指坏心眼地插在她的小嘴里浅浅的抽插,上面都是她晶莹的口水。 周重宴大力拍竺萱的屁股,弄得啪啪啪的,还一脸邪气地说竺萱是他的大奶翘屁股小只马,现在被他骑得一直浪叫。 竺萱又羞耻又无助,委屈巴巴地控诉他下流不要脸,被周重宴捏着腰肉棒蹭得更用力,打她的屁股惩罚她,“记住。小马儿,只能被我骑被我干,听到没有” 竺萱愣神一会才回过神来,答应了帮束南补习。束父束母出手大方,给的补习费很高,要竺萱好好教。 束南看着身旁竺萱姣好的侧脸,颇有好感,她笑起来右嘴角有个小酒窝,穿着简单的t,露出的手臂脖颈很白很细。 让束南有点走神,想她的全身好像也很白,甚至在脑补应该是他钟意的鼓鼓的圆圆的尖端很粉的那种胸。 耶嘿 -- 05不堪 竺萱给束南补习了一段时间算是超级顺利,他风趣幽默,相处起来不累,时间长了,两人友谊渐长。 可是有一天晚上下课,束南突然表白,狗狗眼里带着希冀的光亮,问竺萱,“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 听得竺萱一愣,脑海里闪过那句经典的话话,亏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只想着睡我,,摇头并下意识地给束南发了好人卡。 束南看着她,灼灼的目光,“竺萱,我要是好人的话,那请你帮帮好人。假扮我女朋友一段时间,我爸妈最近一直逼我去见一个领导的女儿,我快烦死了。” “这样不好吧。”竺萱眼神不无担忧,束父束母对她还不错,她不想欺骗她们。 束南想起竺萱那个接近家徒四壁,空空荡荡的家,“这样吧,我给你钱。真的真的,要多少你提吧。” 那时竺萱确实缺钱,自己要赚钱存到一百万还给周重宴,可是当初她用那种不清不白的手段诈来的钱,她想着一定要用干干净净赚来的钱还给他。 过了几天,竺萱架不住束南的软磨硬泡诸多保证,勉强答应当他假女友,“不过说好哦,只是应付你爸妈给你介绍对象,别的事情可不许拖我下水。还有,不要再提给我钱的事,我们是朋友。” 要是束南长了尾巴,估计一定在身后狂摇,爽朗的笑容,笑的时候一口的白牙,眼睛里像是盛满了光,搂过竺萱的肩膀,亲在她的侧脸上。 猝不及防的竺萱被亲了吧唧一口,她捂着侧脸,纠正他,“再教你一件事,在中国,朋友是不亲脸的。” 束南兴高采烈,“好的,女朋友” 竺萱突然有种惹祸上身的感觉。 竺萱和束南通话后,回到林先生身边,他端着酒杯正要去交际,见她来了,“能不能搂你的腰” 只能说竺萱收了钱不能没有职业道德,她笑意盈盈地点头,即使笑意没到眼睛里,“可以。” 两人穿梭于各色锦衣华服的人群里,竺萱长了些见识,这林先生不愧是做生意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一把好手,不过对象是老外的话,他就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林先生深觉失策,他应该带个翻译来的,没想到一旁的竺萱已经在帮他翻译了,思维清晰,语言流利,对答如流。 对上林先生讶异的眼神,竺萱笑了笑,“我不像是会英语的吗” 林先生还未回答,厅内厚重的木门被打开,有些宾客激动不已,众人蠢蠢欲动,有人在私下议论,“天呐,回国那位是不是是哥哥还是弟弟” “弟弟,回来接班的。” “上次见过一面,是很帅妥妥的高富帅” “真的啊有人能帮我介绍一下” “啊听说人冷的一比脾气坏的很,把女人看成没的。” “真的啊那他今天怎么搂着一个他有女朋友啦” 一旁的林先生也被这种氛围感染,跃跃欲试,仿佛看见长着翅膀的小钱钱飞进口袋里,不由把竺萱搂得更紧,“待会我们得过去和这位小周总聊聊。” 小周总 竺萱不明所以地抬头,隔着璀璨的灯光人群无数的美酒佳肴,跨越了四年日夜无望的思念和懊悔,她看见他。 周重宴也看着她。 在竺萱的设想里,想象过无数次再见到周重宴的场景,可是没有一种是今天的这样的。 她被别的男人搂着腰,一群人像追随太阳一样的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 在一众攀关系讲交情挤过去和周重宴交际的苍蝇堆里,林先生终于窥得先机,搂着竺萱,“我们过去过去。” 两人走到那一对俊男靓女面前时,竺萱和林先生一高挑一矮粗的搭配着实有点惹眼,惹得周重宴身旁的女伴费柠噗嗤一声,随即捂嘴轻笑。 竺萱看着费柠娇娇叫了一声周“chou”,她拉着周重宴的西装外套,仰头和他耳语了一句话,随即对着他的眼睛,眼儿妩媚,吃吃地笑个不停。 竺萱垂下眼睛,落寞难掩,而林先生长袖善舞,想和周重宴谈集团货运的生意,正滔滔不绝地发表见地。 周重宴听了一会儿,对一旁的竺萱兴趣更大,“林总,这位小姐是” 林先生有意想给竺萱留点颜面,“是我们公司的翻译小竺。” “是吗”周重宴森冷的眼神落在紧紧搂着竺萱的腰不放的那只手上,他讥笑,“林总会搂着你们家的翻译啊。都是男人,说谎没意思。” “雇的雇的。”林先生慌里慌张地撤开手,他可不想得罪这位财神爷。 周重宴穷追不舍,俊脸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不语的竺萱,问林总,“雇的什么” 林先生在周重宴强大的气场前丢盔弃甲,老实作答,“女性伴游女性伴游。” 周重宴哦了一声,听在竺萱的耳里轻飘飘的,有点可惜却又意料之中的味道。 就像是在我眼里你是这样一个人,果真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喝个咖啡细谈” “可以可以。”林先生忙而不迭地点头,急忙想跟上周重宴牵着费柠一群人的脚步。 他又停下来拉住呆立的竺萱,“你先回去。晚点让你经纪把钱给你。” 竺萱那时脸火辣辣的,从心烧到脸上,愣愣地对他点头。 一群人走远,她站在原地,周围穿梭着端着酒杯的人群,那种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千方百计不想那么不堪的,到头来好像更加不堪。 耶嘿 今天只有一更。 周重g宴,读对了吗 -- 分卷阅读6 竺萱吸了吸鼻子,走回位置拿自己的包,推开宴会厅的侧门走了,没看见一直追随她的目光。 高跟鞋叩击着闪亮鉴人的大理石地面,竺萱经过酒店大堂的时候看见了束南。 “还没十点呢。” 束南被穿黑色礼服的竺萱惊艳了一把,深V抹胸是M字型的,衬出两团雪白圆滚的形状,他手里拿着伞,“下雨 了,我早点过来接你。车停在外面。” 竺萱道谢,勉强打起精神,“那快点回我家,你别太累,我们还要补习呢。” 两人走没几步,束南脱下自己的外套,长臂环着竺萱的腰身,手把手给她穿上。 竺萱从没和束南距离这么近过,不习惯和抗拒,“我自己来就好。” “把手伸进来。”束南置若罔闻,直到给竺萱拉上拉链,振振有词,“外面冷。你要是生病就没办法给我补 习。” 他这时候发现,“对了。你怎么眼睛红了?” 竺萱眨眨眼睛,笑得凄楚,“哦。可能风迷眼睛了。” 在一旁沙发上落座的周重宴,始终注视着竺萱纤瘦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门板后。 肆无忌惮,如饥似渴地看。 自从分手后,周重宴只允许自己在某些时刻想起竺萱,入夜时,醉酒时,独自一个人时,灯火阑珊处时。 对于她,他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 费柠强装看不见他走神时感伤的眼神,依旧笑嘻嘻地搂着他的手臂,企图唤回他,“周。林总的方案很翔实, 可以考虑一下。” 林先生嘴角都笑酸了,“是的呢。我们还有这个……” 在周重宴的生活里,没有一丝竺萱这个前女友的痕迹,只有他知道,生活背后的阴影里,除了竺萱还是竺萱。 心里千次百次呐喊的人都是竺萱,他快把自己逼疯了。 “我有点事。”周重宴腾地一下站起来,“失陪一下。” “啊……”费柠和林先生都被惊了一下,就看见周重宴迈开长腿,西装下摆被风带起来,他跑着开了侧门追了出 去。 “这是怎么了?” 费柠叫了一声,见周重宴没回头,跟着追了出去。 酒店大厅里,远处一双影子,看着束南把竺萱拢进怀里,亲昵地给她穿上男士的外套。 以前繁重的高中课业,周重宴和竺萱晚自习溜出去看电影,黑漆漆的影院里,她觉得冷,他把自己的外套给她 穿上。 他个子高,她穿起来袖子太长下摆太长,周重宴笑眯眯地喝可乐,“像鸭子,你嘎一下,让我看看像不像。” 竺萱配合地嘎了一声,又凑过去吮吸管,和他喝同杯冰可乐,数落他,“又是小马又是鸭子,你找我就是找了 个动物园,你赚大发了,周同学。” 周重宴把竺萱抱在怀里,少年不识愁滋味,手掌搓揉着她的肩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要她做保证,“以后你 只能穿我的外套。” 竺萱被周重宴身上的衣服的外套笼罩地心满意足,仰头亲他红红的耳朵,“好的哦,周同学。” 周重宴站在原地,想起往事来,手臂被身后的费柠抱住,她还是活泼开朗的语气,“周,我猜对了哟。” “刚刚和你说悄悄话,我说这女的一看就是出来卖的。里面还一个老的,外面就有个年轻的。” “你是出来看我猜得对不对是不是?我猜对啦!快奖励我。” 周重宴没动,心脏像被人狠狠地攥住,呼吸不了。 他低垂眉眼,甚至没有力气把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费柠推开,知道她在说话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 竺萱跟束南补习后,送他到楼下。 回家后,竺萱收到了鲁爷发来的转账,一共四千块,接了一句,二千伴游一千翻译一千是客人给的补偿。 竺萱全转给方莹,这个月的一万二好了。 鲁爷八卦的很,那老家伙对你做什么了要给你补偿? 竺萱有一股冲动把鲁爷删掉,她真的真的不想再做这个了!可是又默默收回手,她还欠周重宴钱呢。 靠着案台坐在地板上,许是燃尽的香灰真的进眼睛,竺萱抱着膝盖真的掉起泪来,哽咽着,“妈。我还爱着 他。” ** 一百万到手的洪菁还是快活过几天的。 没钱时当着竺萱的面说不去棋牌室,过后故态复萌,有钱了,麻将打得更凶。 只是洪菁的好运气没这么长久。 那天在棋牌室,洪菁的麻将搭子王太太窃喜,“告诉你呀,今天有个女的过来一起玩,姓黄,家里做官的,特 别有钱~”她期待地搓搓手,“财神爷保佑我今日我牌运上佳,日进斗金!” 等过了一会,王太太一脸喜色热情地把人迎进牌室,“来来来,洪菁谭太太,这是我们今天的主角,黄女士我 们的密斯(Ms)黄!” 洪菁抬眼打量进来的女人,明明和她年纪相仿,却保养得这么好,从头到脚都是牌子货,一双眼睛含威不露, 提着手袋穿着高跟鞋笔直地站在那,活脱脱一个女高管的架势。 ~ 耶嘿! 猜猜密斯黄是谁! 有两个少女猜对的话,我明天就加个甜甜的肉番! 07路费<意乱情迷时(H)(剪我玫瑰)|肉书屋 来者不善,看起来侵略性十足。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想法,洪菁状似无意地撩了撩头发,露出手上黄灿灿的金手镯,她的左右手各戴了一个。 王太太曾评价过,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打麻将用的筹签是棋牌馆银制的小长条,开局前去前台买筹签,打牌后用赢来的筹签去换钱。 麻将桌上的高倍灯光芒烧得人心慌,伴着闲聊的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瓷杯上的梅枝舒展 -- 分卷阅读7 ,沏出来的浓茶香气逼人。 洪菁对那密斯黄实在喜欢不起来,牌桌上处处针对她,又遇上谭太王太这两个马屁精墙头草,弄得一口气憋在 心头。 牌过三巡,洪菁喝茶,眼睛从瓷杯边缘飘过去,那位密斯黄的盒里堆满了筹签。 不由心中暗骂王太太八百遍,遇到这种人还想着日进斗金?这密斯黄打牌时又稳又精,旁人胜算半分没有,根 本占不到一点便宜,不输得底裤都脱了就算是上天垂怜了! 这场麻将终于在谭太太的求饶下告终,大呼给她留点买菜钱,又扯着笑,“我有优惠劵,请大家喝星冰乐好不 好?” 谭太太一扭一扭走了,三人在牌室里坐着闲聊,密斯黄突然哎呀一声,“王太,有没有谭太电话呀?我在戒 糖,星冰乐是喝不得的。我得给她打个电话,叫她不要预我份,不然就浪费了……” 王太太一听,肢体动作比语言还快,立马就站了起来,“密斯黄真是太客气了!打什么电话。我现在去找她, 跟她说一声。给你换成黑咖啡好不好?要不要下牛奶?” 走之前她还嘱托洪菁,“好好照顾我们密斯黄呀。” 这殷勤得过份的王太太终于走了,洪菁长舒一口气,只留下她和密斯黄,牌室里一时无话。 洪菁摸了摸手上的金镯子,看都不看她,坐在位置上地玩着手机。 密斯黄瞥了一眼洪菁手上两个俗气厚重的金手镯,抱着手靠在椅背上,真面目露了出来,“用你女儿卖逼钱买 的?真够可以的。” 洪菁像只被猛踩到尾巴的猫,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一双眼睛直瞪向她,“你在胡说什么!” 与她的暴怒相比,密斯黄慢条斯理地长腿交叠,和她对视,“我是重宴的妈妈。我在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洪菁一听气势刹时就弱了半截,脸一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把玩着牌桌上的麻将,手下暗红色的指甲被光照得渗人,密斯黄笑了,“我还以为长什么样,看来卖去东南亚 都没人要。” 洪菁死鸭子嘴硬,“我都把钱还给豪哥了,没瓜没葛,就是卖你也不卖我啦!” “你说的是我的杜豪小弟弟啊。”密斯黄没了耐性,把麻将摔回麻将桌,腾的一声,“你要不要去问问他,他 放的款子都是谁给?你欠的可是我的钱,我要怎么处置你,你说说。” 洪菁背后唰的一下冷汗涔涔,脸色发白,她动了动唇,对上令她厌恶的脸。一句句道歉求饶低三下四的话涌到 了嘴边。 赌徒的道歉忏悔一点都不可信。 密斯黄没心情和她周旋下去,提着手袋站了起来,经过洪菁的背后时,她停在那,“我不想再在南市看见你 了,三天。” 洪菁人抬起脸来,面前是满桌凌乱的麻将,“可是……” “你有问题?” “没有没有。我走。”洪菁面上啜泣不已,暗暗咬紧了牙,凭什么你能赶我走赶我背井离乡? 密斯黄看了一眼手表,挑着眉眼,“别光答应我,屁股却不动一下。你要是不走,就不是东南亚这么简单 了。” 洪菁连忙点头,“好好好。” “对了。”密斯黄伸手在麻将桌面上,然后松手。 洪菁看着好多根闪着银光的筹签自由落体噼里啪啦地掉在桌面。 密斯黄一点都在意地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留下最后一句话,“路费。还有,我要是你这手牌技, 我就不会出来丢人现眼了。” …… 王太太回来的时候,走廊里看着洪菁攥着一大把筹签慌慌张张地快步从牌室里出来。 她拽住洪菁的小臂,“诶诶诶,密斯黄呢?” 洪菁没听见一样,匆忙地把筹签递给前台的结算小姐。 王太太继续追问,洪菁烦了,“去你妈的密斯黄!你知道她是周太太吗?” “知道啊。哎哟,这种女强人,要强得很,前面放个夫姓跟要她命一样!” 前台小姐把结算后的钱一万一万地用白纸条绑起来,递了出来,“一共三万六千块,点一下。” 王太太拽洪菁的袖子拽得更凶,“诶诶诶。洪菁!密斯黄的筹签怎么在你这里!!” 洪菁把钱塞进手袋,把王太太的手一甩,一伸手猛地把她推在地上,翻脸不认人,“我可被你害惨了你知不知 道!” 趴在地上的王太太看着洪菁夺门而去,“我怎么害你了!姓洪的你回来给我说清楚!” ~ 耶嘿! 周重宴:被骗财骗色了QAQ 密斯黄:摔!真当家里没大人了是吗! 番外01小母马<意乱情迷时(H)(剪我玫瑰)|肉书屋番外01小母马 ** “坐公车去荔枝园不远的。就五站路,我们还能试试那里的荔枝宴。” “好啊好啊。听说荔枝酒可甜了。” “重宴你去不去?已经十五个人报名了。” “重宴去嘛。我们还能打牌打桌游,那里还有烧烤炉出租。” 竺萱记完作业,把小本子收到书包里,抬眼看着教室前方围着的一群男男女女。 周重宴颀长的身姿倚在墙壁上,近些的地方几个男生扣着篮球,而身边围着四五个女生叽叽喳喳,一个娇笑卖 弄,一个眼神如狼似虎地在他结实的小臂上流连。 看着竺萱心里酸的不要不要。 周重宴让登记的同学等等,走来竺萱这里。 竺萱抬眼看见周重宴坐在课桌上,双手撑在桌面上,双脚微岔踩在长椅上,一抖一抖地嘚瑟,“明天你去不去 荔枝园?” 竺萱背上书包,把余下的资料抱在胸前,眼神扫过周重宴岔开的两腿间,暗骂了一句骚包,言简意赅,“不 去。” “为什么不去?”周重宴不死心,伸手拉住要走的竺萱,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市场上荔枝一斤五块钱。想吃直接买,为什么要跑去荔枝园摘?太阳晒虫子咬。”竺萱没好气,挥开他的 手,“要去你们去好了。别叫我。” 周重宴在竺萱的拒绝里读出了闹别扭生闷气的味道,要知道他的小母马就算不去,也不会这么暴脾气的。 竺萱想走,却被周重宴猛地一拽,直接被他极其亲密地扣在怀里,她急了,“诶。你别这样!” 周围还有记作业搞卫生的同学呢! 周重宴从不在乎这些,他的胸膛贴着竺萱的书包,双手环住她,他坐着课桌,她站着,把她抱得紧紧的,“我 的小母马小脾气见长啊。” 竺萱隔着书包还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她 -- 分卷阅读8 又气又羞,压低了声音,“你别总叫我那个!” “哪个?”周重宴俊脸上一抹欠揍的笑容,越扩越大,调戏她,“小母马呀。” 气得竺萱拿手肘往身后顶他,就听见周重宴问,他的长指穿过着她的马尾梳理,“好好的为什么闹脾气?” 竺萱咬着唇,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他,“周六英语社,陶学长回来分享大学读英语系的感想,他让我去。” 陶学长。 周重宴素来看不惯这个呆头鹅,读个破英语还能做什么破毛线分享。还让竺萱去,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沙雕安的 什么心。 竺萱挣扎,想挣脱周重宴的怀抱,“你放手!待会监控拍到了!公车要来了,我要回家!” 周重宴越想脸越臭,撤开手,“你去你的,我去我的。” 他赌气地接了一句,“我就喜欢摘荔枝。” 听得竺萱瞪了他一眼,转身马尾一甩一甩地走了。 …… 竺萱对周末还要去学校有点怨念,更大的怨念是周重宴从昨天放学到今天都没有一条信息。 臭流氓色骚包! 走进英语社的时候,来的人不少,位置都被占的八九。 竺萱找了一会座位,目光落在第一排靠着椅背英挺的男生身上,旁边放着他的外套。 竺萱在最后一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有意无意眼睛都黏在第一排那个臭男人上。 英语社的社员上台讲解了一下手机静音等等事宜,周重宴伸了个懒腰,左看右看,转头看见了最后一排的竺 萱。 他走了过来,在竺萱面前半蹲下来,“嘿!” 竺萱不看他,自顾自把记事本摊开,“不是喜欢摘荔枝吗?” 周重宴一手把她的记事本合上,“我在前面给你占了位置。” 竺萱闹别扭,“不去。” 周重宴伸手去捏她软乎乎的脸颊,“走。不然就在这里亲小母马,猛烈的那种亲亲。” 竺萱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埋怨他,“你就会这个!” 竺萱和周重宴坐到第一排,等了一会陶学长上台了。 周重宴扫了一眼身旁鼓掌的傻妞,还要打开本子做笔记,顿时气得牙痒痒。 手臂占有欲十足地搭在竺萱的椅背上,她又一惊一乍,压低了声音,“你干嘛呀!有老师的。” 陶学长从台上往下看,正好看见她身旁的男生,高大英俊,霸道地把竺萱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 周重宴笑笑,长指指指大屏幕提醒她,“这页ppt有个学习点,你没记。” 竺萱抬眼,连忙记下来。 不愧是高分考进T大的学长,座谈还是很有干货的。 竺萱低头记得认真,猝不及防就被凑过来的周重宴亲了一口。 她一惊,下意识去看后面的同学,幸好大家都在认真听,她转头瞪周重宴。 周重宴托腮望着竺萱,有了小情绪,“你总让我吃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待会回家,看我干不死你这只不忠 贞的小母马。” 竺萱骂了他一句下流,转过头去偷偷抿着嘴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的甜。 ~ 耶嘿! 08伺候<意乱情迷时(H)(剪我玫瑰)|肉书屋 洪菁回家后,收拾了行李,和竺萱搬去了东市。 竺萱在东大学的是师范英语专业,在洪菁死后,她为了多赚些钱,又搬回了南市。 竺萱再见周重宴是在宴会风波后的第三天,雨夜,雨下得很大,她在束南家给他补习后,他送她回家。 束南为了和竺萱多待一会,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撑着伞把她送到家门口。 雨夜的小区路上坑坑洼洼的,小区里没光,竺萱穿着高跟鞋走路得很小心,生怕雨水溅到鞋子上,她走得慢, 束南扶着她的一只手,陪她慢慢走。 到了楼道门口,灯物业一直没来修,又黑又暗的夜里,竺萱让束南不用送上楼,他绅士风度满满,“那我看你 家亮灯后我再走。” 竺萱正要跟他说不用对她这么好的,一阵强烈的光突然从她的右侧照了过来! 划破了黑夜,照亮了空气里垂直下落的雨丝。 竺萱和束南都被射的猝不及防,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用手挡着眼睛去看。 隔着雨幕和强光,竺萱勉强地望过去,看见一辆黑色的汽车,蛰伏黑暗里。 坐在车里的不是别人,是周重宴,他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打量着车前的两个人,紧紧地抿着唇,看不出在想什 么。 竺萱有种被抓奸的感觉,而周重宴散发的气场活像个抓奸现场的妒夫。 束南正想抱怨谁这么没素质,大半夜开远光,就看见车里下来的高大男人,气场强大地撑着黑伞步履沉稳地走 到竺萱身旁,一手拽住她的手臂,听不出情绪,“我们聊聊。” 力气大得竺萱倒抽一口气,挣脱不开。 束南一手隔开抓住竺萱的那只爪子,他动了气,“先生,你要做什么?先松手!” 竺萱仰头看着身旁阴郁不定的周重宴,手被拽着的疼倒是微不足道了,她对束南宽慰地笑了笑,“束南,你先 回家吧。我和他有点事要说。” 这男人看起来不好惹,气场冷冽得吓人,束南怕竺萱吃亏,不死心地还要说话。 竺萱冲束南满怀歉意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任周重宴拉着上楼。 竺萱家住七楼,顶楼,冬冷夏不凉,她贪图房租便宜。 方莹可不这么想,都说七上八下,你这是要飞黄腾达呀萱妹。 竺萱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对周重宴说,“有点乱,你别介意。” 周重宴的眼神落在半弯腰找锁眼的竺萱身上,因为弯着腰黑色的一步裙紧贴着翘挺的臀,穿着薄薄的丝袜,高 跟鞋勾勒出一双又长又细的美腿。 他的眸色暗了暗。 竺萱家里的客厅没什么东西,一套单调扔掉都没人要的木沙发,一个小小的案台,连电视都没有。 周重宴看了一圈,看着甘之如饴的竺萱,心尖跟被针扎一样,浮上心疼她得不行的感觉。 竺萱看着周重宴没有坐下,通身的贵气和简陋的屋子格格不入,竺萱暗暗后悔,她应该找个咖啡厅的。 房子简单,一房一厅,一眼就能看到底,周重宴站在客厅里,就能望进她的房间里。 比起空荡荡的客厅,竺萱的房间有人气多,纯色的墙纸,小小的梳妆镜,摆满了化妆品,平常要用的裙子礼服 都洗干净熨帖整齐后装在防 -- 分卷阅读9 尘袋里,挂在衣架上。 周重宴想起了通过林总知道的那个模特经纪,一脸淫笑地跟他说,竺萱在城西一家补习社上班,如果有需要她 伴游可以找他安排的。 补习社的前台小姐电话那头说,不巧,竺萱刚被男朋友接走了。 竺萱怕他不肯用她家的杯子,特意翻壁柜找了一次性塑料杯给他倒了杯水。 “他就让你住这种地方?” “这里很好。”竺萱把水杯递给他,“你想聊什么?” 周重宴转着手里的一次性杯,有点像去足疗店理发店快餐厅健身房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都是用一次性杯子, 她这里很多人来过吗? 水杯放在桌上,周重宴拉着竺萱去了她房间里,把她往床上一摔,一下压了上去! 周重宴把她紧紧地扣在床上,他攥紧的拳头砸在床上,一双眼眶微红的眼睛,逼问身下的竺萱,“买你一夜要 多少钱?给你十倍够不够。” 竺萱眼睛一瞪,里面都是难以置信,嘴唇气得直发抖,“你来就是要侮辱我的吗?” “连姓林那种人都能陪,现在陪我倒委屈你了?” 竺萱无力感涌上心头,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没什么的。我要把钱还给你!” 周重宴克制自己不去掐竺萱的脖子,“是被我搅和了吧?不然陪到床上了吧?你要用这种方式还我钱?” 周重宴双手一扯,把竺萱的丝袜猛地扯开,她啊了一声,双手推抗着他,“什么方式?你说清楚!你别碰 我!” 隔着肉色的丝袜看见她的内裤,把肥厚的肉穴勒得紧紧的,周重宴的眸色更冷,“你说呢?你四年前不这样伺 候过我?” ~ 耶嘿! 09欠条(H)<意乱情迷时(H)(剪我玫瑰)|肉书屋 听得竺萱心里一刺,周重宴没明说,她知道他说她在卖身还钱。 竺萱的嘴唇抖得更厉害,“重宴,四年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不代表你现在能这样侮辱我!我欠你的钱 我会还给你的!” 周重宴捧着竺萱的脸猛烈地亲吻,把她深深压进床里,粗喘,“现在拿的出来吗?拿不出先肉偿。我现在想弄 你。” “你起来!起来!周重宴。你别大半夜跑来我这里发疯!”竺萱带着恼怒的哭腔,用手大力地拍打周重宴的脊 背。 疼得周重宴哼了一声,一下就制服她作乱的手,把她摁在床上,他的火被撩得更盛,粗暴地拉开她的内 裤,“听话,我不想弄伤你。” 现在竺萱实在狼狈,双腿大开,丝袜被撕开一个大洞,绷紧的细丝缠紧雪白的大腿,被周重宴的两只手指抽送 得猛烈,他笑,“他没帮你松松穴,咬手指咬得这么紧。” 竺萱腿猛地蹬在床面上,仰面尖叫一声,“你出去……出去!” 周重宴手指进得更深,引得她闷哼一声,他笑得邪气,“真想干死你。” 谈恋爱的三年不是白过的,周重宴明了竺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知道怎么摆布能让她癫狂,更善于让竺萱乖乖 臣服。 此刻竺萱在身下腰肢轻摆,无助地抓紧他结实的小臂,小屁股一抖抖地泄出来,她双眼失神,就被他又弄了一 次。 这是以前他们玩的把戏。 周重宴就喜欢这样,用手指让竺萱丢过一回后不等休息她缓神又再来一次,弄得她松软的穴又紧绷,很快地抽 搐着尿得更多。 最后都是竺萱翘着流淫水的屁股,跪在床上给周重宴口交,泪眼汪汪求他别欺负小母马了,还要被他用手指深 浅不一地插穴。 竺萱哭喊着,浑身无力的时候被周重宴一把扯起来,要她跪在床上抬屁股的时候,砰砰砰几声有人在拍门。 束南在边敲门边喊,“竺萱,竺萱。你在吗?你还好吗?” 周重宴一手把落下的额发耙梳回脑后,低低地骂了句粗话,起身从竺萱身上退开,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警告 她听话,“别逼我找绳子绑你。别出来。” …… 束南还在敲门,看见门开了,却是刚刚的那个男人。 周重宴堪称衣冠不整地站在门边,方才禁欲的白衬衫半敞,额发搭拉下来,薄唇上还沾上了竺萱的口红,纵欲 慵懒都写在了脸上,“有什么事?” 明眼人看他这样都知道屋里出了什么事,束南强压愤怒,不理他往门里挤,“竺萱,你在吗?” 男主一手拦住房门,不让束南进来,和他算账,“假洋鬼子,你就让你女朋友住这种地方?” 束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和竺萱的事和周重宴说不着,摆事实讲道理,“你找竺萱什么事?我是她的男朋 友,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 周重宴舔了舔腮,舌尖玩味着男朋友三个字,一把猛地攥住束南的衣领,把他扯过来,两人对视,“那好。现 在大半夜有人欺负你的女朋友,你要怎么做?” 束南愤怒得鼻翼鼓动,他不能对他动手,谁先动手谁在竺萱这就输了,他伸手隔开周重宴,往屋子里走,叫了 几声竺萱。 “打我啊。”周重宴站在门边笑得很欠揍,挑衅着束南,“用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个男人?” 束南攥紧了拳头,理智全面击溃,考虑着要不要转身给周重宴一拳。 竺萱已经顾不上收拾好自己了,赤脚跑了出来,她慌忙之中裙子的侧链只拉了一半,裙子卡在腰间,上衣和长 发凌乱,眼角红红的,像被人狠狠地欺负过了。 看得束南拳头攥得更紧。 “束南看我,看着我。你别动手。别动手。”竺萱拉住束南的手,看着跃跃欲试要和束南打上一架的周重宴, 大声嚷了出来,“你别闹了行不行!” 周重宴读书的时候没少招猫逗狗,那时候就浪出人鱼线腹肌。 “不会做人男朋友就不要做。”周重宴看着竺萱心疼假洋鬼子的情急模样,她还拉着他的手,心里妒火烧得更 盛,“我们打一架,输了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怎么样?” 竺萱苦劝着束南不要中他的激将法,一直对他摇头让他冷静下来。 竺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周重宴你闭嘴!你今天究竟来干嘛!不是要聊吗?好。束南你别走,我们聊!” 束南最终忍住了不动手,绷着脸坐在客厅里,侧耳细听,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 不过只要知道竺萱没被‘欺负’就好。 房门没关,竺萱把裙子拉好,坐在梳妆凳上,看着坐在床上的周重宴。 竺萱本来不想哭的,可是这几年为 -- 分卷阅读10 了钱的的颠沛流离,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重宴,钱会还你,一分不少。这次回南市就是为了还你钱。” 看得周重宴心脏狠狠一缩,下意识想去给她擦泪,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却被竺萱侧身去抽纸巾躲开。 他摩挲着干燥的手指,望着她,“你现在有多少?” 竺萱吸了吸哭得红红的鼻子,折叠纸巾,“差不多一半。” “那好。”周重宴顿了顿,仿佛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对竺萱说,“去拿纸笔,给我写张欠条。” ~ 耶嘿! 10 丝袜(H) ** “今欠周重宴一百万元人民币整。”竺萱边说边写,郑重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她把纸拿给周重宴,“这么可以 吗?” 周重宴的眼睛从纸上移开,竺萱涂了口红的小嘴被他亲得一团糟,嘴唇半张,惹得他多看了几眼,“摁个手 印。” “这个点我上哪给你找印泥。”竺萱伸腰去拿周重宴手上那张欠条,“等我明天买,印了给你快递过去。” 周重宴顺势托住了竺萱的腰,几只手指兜住她的下巴,弄得她抬起脸来,竺萱下意识要躲,就被他喝了一 声,“别动。” 两根手指摸过她柔软的嘴唇,他眼神里的深情让竺萱心脏漏了半拍。 周重宴低头浅笑,把指腹沾上的口红给竺萱看,“用你的口红,笨蛋。” 竺萱连忙爬了起来,见他还在笑得畅快,一口白牙,心里更气,“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她的口红里最接近印泥,传统、严肃、认真的颜色,竺萱摁了个拇指印在欠条上。 坐在床边的周重宴折叠欠条,妥帖得收拾进钱包里,他抬眼看竺萱,“既然欠我钱,就别乱跑了。随时跟我报 备你在哪,不然你跑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竺萱乖乖点头,和他承诺,“在还清之前,我都在南市的。” 周重宴心头一刺,过了好久,缓了过来,“我在城西有套房,借你住。” 竺萱摇头,“不要。我不想欠你更多。” “我不收钱。” “不要。就算我去住,我也按市价给你钱,那一百万我得存到什么时候。” “……” 处理完欠条的竺萱一身轻松,站起来把凳子推回梳妆台下,见他没起身,“诶。你还不走吗?”她明天还上班 呢。 周重宴的火气有了个出口,哼了一声,“你管我?” 竺萱偷偷看了眼手机屏幕,都一点多了,对付他,她也算有三年的经验了,那就是服软,她叹气,“我不 管。” 竺萱低眉顺眼的模样成功让周重宴气消不少。 送走这两位出门,竺萱已经累到不行,丝袜脱到一半,黑丝圈着白花花的大腿,她对着镜子多看了几眼。 唔。怪不得周重宴喜欢这个呢。 以前高中办英语演讲比赛的时候,竺萱图着正式,穿了正装和黑丝。 竺萱不懂,周重宴倒是有了兴致,约会的时候,偶尔让她带丝袜。 喜欢看她穿丝袜和脱丝袜,恶趣味起在他房间里还逼她不穿内裤直接穿丝袜。 竺萱觉得周重宴恶趣味真多,又不敢忤逆他,在床上勾着自己的两条腿,被他隔着丝袜一直用肉棒蹭自己已经 湿哒哒的小穴。 小穴蠕动抽搐的时候隔着黑丝能看得一清二楚,让他周重宴更加粗鲁地揉她的奶,奶头硬了好久。 周重宴即使不进去,也知道一百种方法让竺萱啜泣痉挛得颤抖。 …… 竺萱又想起往事来,难免惆怅。 她洗澡后已经夜里两点多了,湿漉漉的长发,她给洪菁的遗照上了香。 大二的时候,竺萱在洪菁死了好几天后才知道这个消息。 那时候竺萱住学校宿舍忙着上课打工,偶尔打洪菁电话不通,没有放在心上。 好几次不通后,竺萱想洪菁又去了澳门,一时之间又生气又难过,都化作一声叹息。 过几天,警察打电话通知了竺萱,洪菁堕楼死了。 派出所的警察喝了口茶,盖上盖子,政府人员特有的那种事不关己的声调,“同黑社会打架,同归于尽。” 又说,“你妈真勇。” 竺萱这才知道真相,那时洪菁又欠了豪哥一大笔钱,这回没钱可以还,拖了大半个月。 豪哥那时混得今非昔比,手下好几个小弟,这种事一般用不到他出面,随手指着两个小弟让他们去解决。 到家里一听洪菁说没钱,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着同豪哥同密斯黄关系匪浅,还说如果他们知道指定宽限她。 既然如此,两个小弟不好硬逼,生怕得罪上面的密斯黄,倒是有个小弟伸手攥住洪菁的手,左右一下,轻巧地 把她两个金手镯撸了下来。 掂量着手镯的分量,小弟笑得无赖,“当请我们喝茶了,回去我们请豪哥宽限你多几日。就几日,一定要还 啊。” 许是小弟们欺软怕硬,吃拿卡要习惯了,在他们的思维里要债再顺手牵羊点东西无可厚非,苦主还要低三下四 点头哈腰地送他们走。 小弟们根本没预料到刚才还嘤嘤垂泪的洪菁看见光溜溜的手臂反应这么疯狂,直接扑了上来,疯狂捶打,“还 我!豪哥宽不宽限我不知道!钱我会还,但是拿我手镯没门!还给我!” 赌徒就是这样,输的筹码对他们来说是塑料,欠的钱对他们来说是数字,都是虚幻的不存在的。 赌场里变成筹码欠条没有任何情感倾注,产生这就是一个游戏的想法,把生活隔绝开来,根本比不上现实里眼 前真金白银交付出去那么令人心痛。 小弟架不住洪菁的连连扑打,慌忙退到要阳台处,两人扭打在一块,另一个小弟忙着劝架,阳台防护网经受不 住两个人的重量,砰的一声…… 小弟再扶着栏杆去看时,地面上都是血。 竺萱有时安慰自己,比起带着恐惧,带着愤怒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 耶嘿! 你们想看校园肉番还是婚后肉番啊? 亲亲,这边您点个收藏不迷路呢! 番外fuwenwu-me酒醉(H) ** 这件事发生在周重宴和竺萱婚礼的前夕。 大晚上,周重宴出差应酬喝酒回来就撒酒疯,把熟睡的竺萱弄得苦不堪言。 连哄带骗让一米八五个头的大男人坐在马桶上,竺萱放热水在浴缸里,弯腰刚把浴缸塞压上,就被周重宴从身 后压了上来。 “要看小母马的鲍鱼和咪咪。”边说边大力地揉竺萱的乳房,又鼓又白,看得周重激动地贴紧他,拉下她的衣 服,“小母马的奶头真翘真软。” 两只手指轻轻地拧弄着竺萱的乳头,她水滴状的酥胸挺得更历 -- 分卷阅读11 害,险些都站不稳,就听见他喘着问,“让你刮毛刮了吗?” 没等竺萱回答,周重宴自己就去寻找答案了。 今天她穿的内裤,是他总催她穿给他看的那条,小小的粉色蕾丝布料,几条带子卡着大腿和小淫穴。 “刮了。”周重宴的长指在竺萱滑嫩的穴口游移,戳进去狠狠地抽送扩张她的小穴,猛地竺萱扶着浴缸边沿差点跪 倒在地。 她恼了,“周重宴!” 周重宴笑得很是斯文败类,带着酒气,把竺萱拉起来亲亲她的耳朵脖子,又扯她的马尾,“小母马知道我喝酒还穿 这样,是想被我弄死是不是?” 最近周重宴出差,竺萱小半个月没被他玩,又加上姨妈要报道,小淫穴一直处于很亢奋的状态。 每天晚上他不在,床上家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她每天晚上都要张腿弄弄那里才睡。 今天知道他要回来,男人总看重视觉刺激,竺萱刮毛又换一身自己看了都能湿掉的裙子内裤,没想到睡着却等来了 酒醉的周重宴。 竺萱哀怨地看了身后的周重宴一眼,“喝死你算了。我等了你好久。” “喝酒了照样把我的小母马干得喷水你信不信?”周重宴随手把竺萱的皮筋扯下来,扎成马尾的蓬松长发立刻滑泄 了她整个圆润的肩头,徒增几分楚楚可怜。 周重宴扯开领带,拍拍竺萱的屁股,“去床上跪着等操。我洗个澡。” 跟了他这么久,竺萱知道他要的体位,刚在床上跪下,周重宴就出来了。 他洗了个战斗澡,刚走过来站在床边也没说话拉着竺萱的肩膀往后一拉猛地就插进小穴,他臀部大动,“请小母马 的鲍鱼吃主人的大屌。好不好吃?” 竺萱的手撑着床面被他干得摇摇晃晃,呜呜嘤嘤地叫,被他的手伸过来要脱她的睡裙,她配合地拉下两条肩膀上的 系带。 睡裙皱成一圈卡在竺萱的腰肢间,周重宴扯着那圈布料,跟骑马一样,雪白的翘臀弹性十足,他撞得更凶,“看着 我!嗯?小母马想不想我?” 竺萱又疼又爽含泪侧头看着他,眼神交汇处周重宴粗喘着用力的俊脸,让她有种被征服的快感,她说他想听 的,“想……嗯……小穴好舒服……重宴我好想你。” 周重宴跟磕了春药一样,又换了个姿势,让竺萱趴在床上,他压上她,“给你三秒钟躲。” 竺萱开始挣扎的第一秒被他狠狠地拖了回来,周重宴更大力地压住她,“真躲?学不乖是不是?” 他的肉棒强硬进入的时候,竺萱全身都被压得死死地没法动,啊啊叫了几声,还被他捂上嘴巴,口水流了他满 手,“小母马真吵。” 被周重宴绝对压制的动作下,竺萱的小穴夹得他更厉害,又被狠狠地抽插把小淫穴插开。 她刮了毛,黑粉的小肉缝贪吃地一吸一吸吞着他的大肉棒,强烈的视觉刺激,看得周重宴红了眼,大力操干他的专 属小母马。 小淫穴传来刺激越开越强烈,她连叫都没法叫,口水流了他满手,浑身狂抖地泄了出来,竺萱小腹痉挛,小穴裹着 大肉棒一阵抽搐。 高潮的快感太过强烈,导致竺萱被转过来的时候,眼角红红地看着周重宴,他用大肉棒轻甩她的小嘴上,“乖乖被 我操。下次再躲就继续强暴小母马。” 竺萱被他用手架着自己的两条腿把她折起来,她一直抖,鼓鼓的双乳一颤一颤,“重宴不要这样!” 周重宴看着竺萱的小穴,刮了毛又粉又黑,穴口袒露地更彻底,他低头开始舔。 竺萱跟触电一样,受不了这种淫靡放荡的场景,她闭眼挺腰挣扎,“不要这样!” 舌头灵活地不像话,竺萱被舔得小淫穴一收一缩地,想要更多。 她还是很抗拒,被周重宴用手扣着他的腿不让她乱动,还命令她看着,还评价说,“小母马的鲍鱼真是又甜又 骚。” 竺萱受不了,被周重宴一下一下地舔,视觉刺激和阴蒂刺激作用,一下又泄了出来,抽搐地喷了水,她一颤一颤 的,整个人像是要死掉了。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周重宴又正面压上竺萱,对准还在痉挛的小淫穴,大肉棒捣了进来。 她的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她哼哼唧唧地跟他求饶,“受不了了。” 周重宴才不管,堵上她的嘴亲亲,打夯一样,粗粗的肉棒捣得竺萱汁液飞溅,乖乖被他干。 …… 周重宴第二天醒来头疼得厉害,见竺萱不在家,打电话给她。 竺萱在上班忙,接了他的电话,听见他说,“快点回来,我回家了,要小母马亲亲。” 竺萱听懂了他的急切求欢,有点懵,“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吗?” “啊?”某人强装酒醉断片,“你在说什么?快点回来,今晚要小母马穿那条内裤。” “……” 竺萱有点崩溃了,搞不懂这色狼是真的记不得还是装的啊。 ~ 耶嘿! 11理智 ** 第二天的周重宴是被响动吵醒的,厚重的窗帘把他的卧室遮得不见天日,他摸手机看现在几点了,摸到了安眠药 瓶,还是满的。 真是神奇,他昨晚居然没服药就睡着了。 推开房门,一眼望见厨房里有个窈窕的身影在忙碌,费柠正在热带来的早餐,见周重宴起来,她笑得很甜美。 大冬天的,费柠的围裙下是一条颜色张扬的短裙,没穿丝袜,一双笔直俏丽的美腿,莫名让周重宴想起竺萱昨晚的 样子。 哼。 女人都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 “我还买了打燕窝蛋挞。”费柠边走边拿着皮筋把头发拢起来扎成马尾,眼神落在周重宴松垮的睡裤下粗粗的棒子 上。 周重宴移开看费柠大腿的眼睛,唔了一声往浴室走,就被费柠缠了上来,她去亲他的耳朵,“诶。周。” 双手往下,摸到了那根棍子撸动,费柠咬着红唇,微喘着诱惑周重宴,“我想你……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不用了。”周重宴又想昨夜起竺萱掉泪的样子来,挣脱开了费柠。 周重宴以前早晨欲望都很强烈的,颠来倒去得让她最后双腿酸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对上费柠错愕的表情,周重宴想解释又作罢,走进浴室。 …… 费柠善于调节自己,餐桌上笑意盈盈的模样,去拉周重宴的手,他没有抽开,“黄妈妈要我过年去你们家吃饭,我 要带什么给你爸妈和你哥哥,还有狄珠姐和狄桢哥?” “你安排就好。”周重宴喝了口牛奶,对她笑,证明他没事他还是他的那种笑,让费柠莫名的心安。 吃完早餐,费柠也有事,和他一前一后出的地下停车场,栅栏放下,岗亭的保安要他出 -- 分卷阅读12 示车卡。 周重宴在钱包里抽出车卡递出去,眼神落在那张昨晚收好的欠条上,白纸,叠的整齐。 怎么看怎么烦。 周重宴自嘲的笑了笑,抽了出来,随手扔进车匣里,这时保安把卡递了回来,“周生走好。” 还挂念着这种女人对他来说就是耻辱,就在那一天,他早就领略了竺萱心里他和钱孰轻孰重了。 所以,他不要钱,他也不要她。 岗亭里的保安看着后视镜里周生的车启动又一路提速狂飙,默默感叹了一句这帅哥开车可真猛。 临近过年,竺萱空闲了几日,握着手机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是周重宴,二是方莹,三是束南。 昨晚竺萱被两人搅得脑子不清楚,忘了同周重宴说利息的事,她的想法是要还的,可是要怎么还。 按银行利息的话,那她现在先还他四十万,后期利息滚的话就按未付六十万滚了。 这样她能早点还完。 看着墙上的时钟滑到十点,竺萱深吸一口气给周重宴打了过去。 嘟嘟两声,接起来的男声,有点不耐。 竺萱提着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重宴,我想跟你说说利息的事……你在忙吗?” 那边的周重宴又烦躁了起来,竺萱以前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尤其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唤他重宴,特有的语调,拖着让 他心痒的尾调。 他以前夜里临睡前接到她的电话,对她嚷,“小母马,知不知道我听你说话很容易硬。我好不容易要睡着了!” 竺萱那时候在手机那边笑得花枝乱颤,他甚至能想象她把玩自己的马尾,“以后我争取在你撸的时候打给你,让重 宴一下就缴械好不好?” 听得被窝里的周重宴胯间已经顶了起来,他去解裤带,嘿嘿笑,“不用以后,就现在。小母马叫几声给我听。” 意识回笼,周重宴握着手机,低垂双眼,只知道理智在过去和现在之间拉扯,要将他撕碎。 长指点在手机屏幕上,他摁掉了通话。 竺萱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有点愣神,又宽慰自己,他这样对她已经很不错了。 可能是遇到糟糕的事太多,遇事宽慰自己成了竺萱的本能。 方莹就没这么好打发了,她的微信——新的一轮一万二又来了。 不过她这次想劝劝竺萱——过年通常比较难,你这个月放松点不要存了。前年是你好运碰上维港的新春车展,大 前年是你跑回东市接了十天的楼盘开业,今年形势不太好,不如休息一下。 竺萱眼睛落在屏幕上,又咬咬牙,现在不单单一百万,她还有利息要存啊。 束南那边也有微信,请竺萱过年去他家吃年夜饭,又说可以看随江的烟花表演,他还有一箱的满天星仙女棒给她 玩。 竺萱回他,不用了,你们一家人团聚聊聊天多好,我一个外人去了大家都不自在。 她不好和束南走太近,她已经够麻烦他了。 束南见她拒绝,又一鼓作气——你作为我名义上的女朋友过来吃年夜饭很正常。还有,我爸我妈不知道又想出什 么‘相声’,要让你这个老师听。 想起束父束母来,她笑了笑,又内心贪图着家庭的温暖,竺萱答应了束南。 …… 入夜,月亮照耀大地,让城市的人休养生息,有些地方灯红酒绿,音乐震耳欲聋,彻夜不停。 周重宴下班后偶尔习惯来这喝几杯,他浅尝即止,对上桌对面的温稷,他下了评价,“你还喜欢她。” 见周重宴不说话,温稷又问他,“现在费柠和竺萱站在你面前,你会有冲动去亲哪个女人?” 周重宴即使喝了酒,眼神清明,此刻理智回了上风,“去掐竺萱。” 狠狠地掐她。 问她知不知道他很痛,痛到现在。 ~ 耶嘿! 12过年(H) ** 带着醉意的周重宴开门,随手把东西扔在地毯上,仰躺在沙发,长腿舒适地交叠,连鞋都没脱。 无意识地看着天花板,他又想起竺萱来,一如以前无数个清醒的凌晨里。 时而是看不清的影子,记得她令他心动的细节和那时的情绪。 时而具体的模样,夏日里她一晃一晃的马尾,她顶嘴时红润的双唇,吃醋时她抱手侧过身去,他长腿一伸,把她强 行推在学校的围墙上,又亲又抱。 放飞思绪,周重宴又想起以前放学,他坐在竺萱的后桌等她一起回家。 这小学霸还在拖,趴在课桌上和人讨论刚才的数学题,一直翘着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他调教得好,竺萱的姿势特别标准,诱人得不行。 借着对方改答案的空隙,竺萱生怕他等急了,回头扫了周重宴一眼,他黑眸半眯,一直盯她的屁股瞧,俊脸又是那 种想起色色事情的表情。 她轻轻叫了声重宴唤回他的注意力。 周重宴对上竺萱略带小生气的眼神,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走过去,站在她的后面,而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假装 加进他们的讨论。 这时候的竺萱一点都专心不起来了,整个人被困在他和桌子之间,屁股还抵上了硬硬的东西,一直蹭在她最敏感的 地方。 “加个辅助线在平行线那里就可以了。”周重宴挺腰轻轻撞了她一下,去撩她的马尾,“竺萱,你说是不是?” 竺萱隔着校裤被他顶得又难受又紧张,他还坏心眼地磨,她的内裤黏上了湿意,咬着唇用哀怨的小眼神嗖嗖地控诉 得逞的周重宴。 周围的同学不知道两人见不得人的互动,嘿嘿笑收起试卷,“别在这虐狗啊。” 时至今日,周重宴依旧记得那时竺萱的眼神,热切又可怜巴巴的,还有湿得带上光泽的红唇。 揉揉眼睛,他很清楚自己下身起了反应,想要狠狠操弄竺萱的冲动。 把她摁在桌上,命令她塌腰再淫荡地翘起小屁股,他大力地揉捏她的屁股,用肉棒惩罚她的小淫穴,从背后撞得她 哭叫不停,一直唤他重宴来求饶。 伸手在地毯上捞起手机,满室的黑暗里,周重宴眯着眼睛适应屏幕的光线。 费柠打电话又发了短信给他,周重宴粗略扫过,想他想过来之类的,他忽略后滑动屏幕找到竺萱的电话拨了出去。 大半夜,月亮挂在窗边,竺萱睡意正浓被铃声吵醒了,裙子的肩带滑下圆润的肩膀,她提回来,含糊地喂了一声。 听到那边说的话语后,竺萱懵了半响,去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周重宴没错。 白天还冷冰冰挂她的电话,晚上就这样了,白天夜里不是同个人? “……重宴,你喝酒了吗?”竺萱朦胧地半撑起身,听见那边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 分卷阅读13 竺萱越听越觉得他太丧心病狂无理取闹了,躺回床上,带着被吵醒后的气恼,“周重宴,你这个流氓!我睡觉 了!” …… 竺萱打那通电话后太平了几天,新年的脚步临近,她逛商场挑了礼物准备送给束父束母。 束家住在靠近随江的别墅区,来时路上的车辆不多,束父束母见面很热情,招呼竺萱往家里进。 门上贴着红底洒金的福字,鞭炮里的LED灯闪个不停,两盆人那么高的金桔簇拥着绽放的蝴蝶兰,电视放着春晚前 的预备节目,小乡村大城市,最南边最北边,闹哄哄。 束父把果盘推过来招呼竺萱先吃点再吃饭,满满的桔子,一旁堆满了红色包装的糖果。 束母和帮忙的阿姨在厨房里忙碌,端着一个个大瓷盘出来,盘底都是蒸海鲜出来的微黄汁液,掀起火锅的锅盖时, 热气一大团往上冲,升上饭桌上的吊灯。 吃年夜饭,束家酿的桑葚酒,伴随电视里的难忘今宵,还有束父束母又想出来的新‘相声’,束南说着学习的趣 事,还有映在竺萱眼睛里的随江烟花秀,以及回家时束母给她带的特产礼物。 只是没人看见的时候,竺萱想起周重宴来,她也希望他过了一个好年,跟她一样那么开心。 竺萱过了个特别开心的大年三十,以至于束南送她回家的时候,她嘴边还挂着笑。 开车的时候,束南看了竺萱几眼,她侧脸落下的温柔长发,笑起来两个酒窝,让他有点走神,他问,“你刚才在想 谁?” 竺萱正靠着车窗,在这落寞的时候坦诚自己的真心,“上次那个男人。”她边笑边流泪,“……我好想和他重新开 始,可是我知道他不会要我了。好难过。” 束南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直入心扉。 到了楼底下,束南帮着竺萱把东西提上楼,她原想婉拒但是她今夜图桑葚酒好喝,多喝了一点,不再勉强。 爬楼梯的时候,竺萱踩着高跟靴子有点不稳,摇摇晃晃。 当要到家的时候,竺萱睁着妩媚的醉眼,看见有人正靠在她家门边吞云吐雾,她又仔细去看,叫了一声重宴。 周重宴自打六楼楼梯就听见两人吵吵闹闹,看着竺萱被假洋鬼子半搂在坏里,醉得面色酡红,大衣下面紧身的毛衣 勾勒出浑圆的曲线还有不盈一握的细腰。 看得他妒火中烧,咬牙切齿。 束南打从见周重宴第一面就不喜欢他,没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走过来一手拽住竺萱,拉到自己的怀里。 竺萱打了个嗝,顺嘴软软地叫了一声束南,想让他帮忙拿包里的钥匙出来开门,全然忘记她现在在周重宴怀里。 ~ 耶嘿! 解释一下啊,周同学是和费柠啪啪啪过,不过那是和竺萱分手,还没和竺萱重逢的时候。 这……啪啪啪过很正常。 周同学一个大男人,不会为了欺骗过自己,而且自己觉得不会再在一起的女人守身如玉吧。 他现在还在自己勉强自己不去爱女主的阶段。 还有还有,和女主重逢后,男主没再碰过费柠!没再碰过! ()就酱。 13重新 ** 房门一开,竺萱被周重宴半推倒在木沙发上,她揉嘟着嘴很疼的样子,“你……” 周重宴走到门边,拦住刚放下东西的束南,一如既往的霸道专制,好像竺萱才是他的所有物,“男朋友,现在我和 她有点事,你先回去。” 束南想起刚刚车上竺萱说过的话,她心心念念的就是眼前的男人,这种人有什么好的? 他为了竺萱,在周重宴握紧了拳头,掷地有声,“别欺负她,不然我饶不了你。” 周重宴把房门关上,竺萱睁着妩媚迷离的眼神,左顾右盼,“束南……”她想托束南转告他爸妈谢谢束家的款待, 她过得可高兴了。 “闭嘴。他走了。”周重宴不想再听见竺萱用这种语调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坐在竺萱面前的茶几上,大腿微岔, 开始审问她,“你今晚去他家过年?” 竺萱乖乖点头。 “还喝酒了?” 竺萱怯怯地看着他,用手指示意一点点点点。 周重宴猛地起身手掌兜住她的后脑勺,靠近她,竺萱不适得退了退,就被他呵斥躲什么。 竺萱萎了,周重宴用鼻子闻了闻,酒气扑鼻,她的嘴唇还着点微红的酒渍,他嫌弃地用手指刮了刮,怒意渐起,把 她推开,“还喝了不少,接着给我装。” 竺萱低眉顺眼的,酒醉人昏昏沉沉,根本不觉得被周重宴这么妒夫式的审问有什么问题。 “你现在就和这种软蛋交往?”周重宴更气,他还记得第一见面假洋鬼子连动手都不敢,“保护都保护不了你,你 图他什么?” 天下堂而皇之教训前女友择偶问题的大概就周重宴一个人了。 被训了的竺萱瘪着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对啊她图束南什么啊不对她和束南根本没交往现在图他是她学生图补习费 呀。 她终于察觉不对劲,屁股好疼,她抬眼看周重宴,“你管得太宽了吧。大流氓!还摔我。” 她很委屈呀,又不好当他面揉屁股。 周重宴一听她骂大流氓,用手轻轻推她脑袋,“叫你发几张照片给我怎么不发?叫几声都不肯。我现在可是你债 主。” 这人歪理说得头头是道。 是谁大半夜会接到那种电话,对面是竺萱熟悉不过的粗喘,在握着肉棒自渎,让她娇喘给他听,还要叫他重宴,还 让她拍几张捧奶塌腰翘屁股还要用手揉小穴的照片给他。 竺萱越想越气,气得打了个酒嗝,“……欠你钱不代表你可以乱打色情电话。周重宴,你究竟来干嘛!” 周重宴移开看竺萱的眼神,别扭得不行,“我给你带了年夜饭。你不在。” “拿给我。”竺萱双手接过他递来的保温饭盒,旋开盖子,三个抽盒,码着精致整齐的菜肴,看得人心情大好。 竺萱用手指拎了个炸三鲜饺子吃,鲜香恰到好处,她陶醉,“好好吃!” 小嘴吃的一鼓一鼓看得周重宴心情大好,他不想让她痛快,故意说了一句,“吃剩的。” 他才不告诉她,是特意让已经休息的余姨和帮佣的阿姨做的。 竺萱知道周重宴不是这样的人,又抽出筷子夹点豆腐往嘴巴里送,问他,“你回家了吗?你哥和狄珠姐最近还好 吗?” 周重宴随口嗯了一声,他哥和他妈密斯黄的私生女狄珠这几年也就这样,好的时候如胶似漆,坏的时候狄珠常把周 重川气得跳脚。 竺萱放下筷子,在束家吃饱了,品品周重宴带来的年夜饭让她觉得心满意足,她对他讨好的 -- 分卷阅读14 笑,“谢谢你给我送饭。” 周重宴有点晃神,眼睛里只剩下竺萱笑的样子,那种他从未忘记过只为她一个人存在的心动闪回,心脏死灰复燃, 重新怦怦跳动。 竺萱在周重宴慢慢靠近过来的时候,她没有拒绝,闭上眼睛任由他亲吻,被他搂住腰,而她的双手也一如既往熟练 地攀上他的脖子,主动献上唇。 口舌缠绵之间带着桑葚酒的香气,绵长甜美,缠绵悱恻。 这一刻,过去还是现在并不重要,这是竺萱漫长岁月里,想念过无数次的那个人。 只有在夜里,竺萱才肯放任自己的思念泛滥,一遍遍想着周重宴,想着甜蜜的过往,然后泪流满面,不断说服自己 接受两人不可能这个事实,告诫自己忘掉就好就不会再痛了。 湿吻、动情、翻搅、挑逗。 然后,正在意乱情迷时的竺萱突然被周重宴一把推开,她跌坐在木沙发上。 周重宴俊脸上的沉迷已经褪得没有踪影,取而代之是冰冷的神情,他垂眼,仿佛有点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长指磋磨着眼皮,周重宴没看竺萱,不想再在她的眼睛里溺毙不受控制为她疯狂,他拔腿要走,“我走了。” 不要让他走。 竺萱的脑海闪过这句话,有冲动上来去抱住周重宴,让他不要走,问他能不能重新开始,她做错了她知道错了,在 没有他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在受折磨,要将她的心凌迟。 竺萱拉住周重宴手的那一刻,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破了满室的慌乱不安纠结。 屏幕上闪着费柠两个字,周重宴接了起来。 饭后在位置极佳的周家看随江的烟火秀,费柠让周重宴从身后抱住她,她有点冷。 周重宴照做,费柠夸他是二十四孝男朋友。 无数的璀璨烟花腾地一下升空,绽放在随江上空,淋漓的江水倒映着烟花的场景,海天共一色。 费柠看得入神,被周重宴扯了一下马尾,他压低了声音在感叹,“和你过年真好,想亲亲小母马。” 她被惊讶到,转头去看烟火下周重宴入迷的俊脸,费柠笑得甜美动人,往他怀里钻,娇嗔道,“周,你好坏。怎么 给我取这种名字!我就是你的小母马,我也想年年和你在一起。” “啊?”周重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耳朵却抓住小母马三个字,意识回笼,想起竺萱来,想着她一个人怎么过年,没有亲人,她现在在哪在做什么,是 一个人躲在那小破房子里还是又是什么伴游在别的男人怀里巧笑嫣然。 他想她。 “喂……” “周,你去哪了?我在你公寓等你。” 声音不大,两人都听见了。 有些东西一下子碎掉了。 竺萱慢慢地放下想去拉周重宴的手。 ~ 耶嘿! 14陪睡 ** 周重宴对着电话说了几句话,说他会尽快回去。 竺萱和他隔着几步,面对面,她问周重宴,“她是?” 挂上电话,周重宴没有隐瞒,“我女朋友。” 竺萱眨了眨眼,有点难以置信,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有异样,“上次酒宴和你在一起那位是吗?” 她那时以为就是周重宴的女伴或是朋友,没往深里去想。 “家里介绍的,交往三个月了。”周重宴顿了顿,“我走了。新年快乐。” 随着他说完,竺萱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手心里,疯狂克制自己想去拉住他的念头。 别拉他。让他从容地走。他有更适合的女人了,而不是一个女骗子一个让他受伤的女人。 竺萱心里那点渺小的复合希望,犹如风一吹,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你,新的一年她也不会快乐。 看着他转身,竺萱鼓起勇气叫住了他,内心一片荒凉,四肢百骸没有知觉,“重宴……那个……以后别来我这里 了,要是欠条的事,你找我,我们可以找个咖啡厅。” 周重宴深深看了竺萱一眼,轻轻地回了一声好。 即使此刻周重宴心里在疯狂地呐喊,留下我拉住我,不要让我走,只要你说一句还爱我,哪怕一点点,我会立刻放 弃全部无谓的,折磨得他心力交瘁的抵抗,不再自欺欺人,全部原谅,然后奔向你。 拉开竺萱家的门,借着客厅里的光亮,周重宴看见坐在楼梯台阶的束南,他喉结滚动,此刻很不舒服。 束南站起身来,弯腰扭了扭膝盖活动关节,“我怕你欺负她。”他往她家里走,门被轻轻掩上。 楼梯间里只剩下周重宴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 束南看着竺萱蹲在地上,流着泪,痛得张嘴无声地喊,心疼地坐在她身边,陪了她一夜。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夜里两点多了。 费柠在沙发上睡着了,长发落在肩膀上。 见周重宴回来了,费柠伸手去拉他,喊了一声周。 周重宴被她拉着坐在沙发上,费柠和他撒娇,“以后都跟今天晚上一样,叫我小母马好不好?我觉得好有情趣。我 们之间需要多一点情趣,你要更多爱我一点。” 看烟花的时候,眼底映着璀璨烟花,那时的周重宴恍惚,把费柠当成了竺萱,往日对竺萱的昵称不自觉说了出口。 轻轻挣脱开费柠的手,周重宴眼神认真地望着她,“我有事要跟你说。” 许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费柠马上摇头,侧过脸去,“我不要听。” 见周重宴要说话,她终于忍不住了,“那个女人回来了是不是?那个骗你钱的女人。狄珠姐告诉我的。” 周重宴看了费柠一眼,他眼神里的平静让她一下子就冷静了一下来。 他说起往事来,语调平静,说到竺萱,说到荒唐的警察上门,再到后来。 “我后来才知道,她是为了给她妈还赌债。即使这样,我还是很受伤。一遍遍地生她的气,生自己的气。又一遍遍 难过,为她也为自己。” “要是没这事有多好。” 周重宴态度诚恳,看着她,“费柠,我对你真的很抱歉,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真的很抱歉。” 费柠过了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要和我分手?” “是。” “她一回来,你就意乱情迷,神魂颠倒,要和我分手?” “是。我不想骗你,” “你要是再被她骗怎么办?” 费柠看着周重宴仰起头来,眼眶微红,语调很轻地回答她,“认了。” 在那一刻,因为周重宴对竺萱的放弃挣扎放弃抵抗,费柠认输了。 请周重宴给她最后一个拥抱,费柠双手环住他的肩膀,一遍遍告诉他,“不管你们在不在一起,她要是敢骗你,我 一定不放过她。” …… 年后上 -- 分卷阅读15 班,竺萱这边还在为这月的一万二发愁,对着电脑把微信发出去,发给了几个认识的模特经纪,看看最近有没有活 可以接。 鲁爷那边回的很快,下周有个游艇伴游,商务的,英语好的,亲亲摸摸肯定有,不过也吃不了大亏,三千。可以的 话快回我。 竺萱看完连忙给他回了微信,可能我说的不清楚,我问的是展会模特一类的。伴游的我不做。 经过上次林先生那事,竺萱算是知道勉强自己被别的男人触碰,她有多反胃有多难受。 鲁爷那边回了个OK的手势。 这时有学生拿着试卷来找竺萱问问题,她关掉对话框,去看试卷。 到了下班的时候,竺萱又收到另一个模特经纪轩轩的微信,那边的要求更加赤裸裸。 酒会伴游,要漂亮的,五千,英语好的,遇上外国人聊天的话再给一千,结束后要在度假村开房,到时另开价,不 过会尊重姑娘的意愿。 看得竺萱头疼,许是上次帮着林先生做翻译的事,他对外赞不绝口,导致现在但凡有需要英语好的单都到她这来 了。 竺萱还是按早上的模板回过去,要找的是展会一类的,伴游的我不做。 鲁爷这边一时找不到能顶上游艇伴游的人选,对身边化妆的小模特发脾气,“要是你们争气,有个英语好的,我能 这样焦头烂额?” 小模特正戴耳环,一听他这话嗤的一声笑出来,“嫌钱低呗。你那价竺萱不做很正常,轩轩可跟我说了,他有个单 开五千竺萱都不去。” “不对。不是价格问题。”鲁爷停下脚步,“竺萱跟我说她不做伴游的。估计上次老先生做了什么,吓到她了 吧。” 小模特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我看不像。上次林先生那个我可在场,竺萱笑成了一朵花,姓林的色心大起,拉住 她让她先走。可能迫不及待让她先去开房洗干净等着了。” 鲁爷狐疑,“真的?” “是啊。我看得清清楚楚,姓林的让她先走。”小模特啧啧有声,“不然姓林的现在一个劲夸她英文好?是床下英 文好还是床上英文好就难说咯~” 小模特继续挑拨离间,“你是真傻。竺萱陪睡了私下结账,省得被你抽水。简直美滋滋。怪不得现在你们这三千五 千她都看不上。” 鲁爷摸着下巴,“她要真想陪睡,我这也好给她拉生意。” 小模特笑,“出得起价格吗?” 鲁爷嘿嘿笑,“这位还真出得起。” ~ 耶嘿! 15折磨 ** 年后上班的周重宴很忙,他哥周重川醉心于南市刑警的工作,根本不打算接班。 弄得担子都在他一人身上,高强度的工作让他一回到家沾枕头就着。 周重宴原以为这样不会时时想起竺萱来,可是看一会资料的功夫,抬眼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有个女人走过,背部挺 直,有点像竺萱。 放下资料追出去,周重宴才发现是新来的秘书,他下意识去摸手机想打电话给竺萱,又被人敲门打断,说董事会要 开始了。 周重宴那天领着四个秘书和助理浩浩荡荡地往会议室走,走到一半他的手机一闪一闪。 对面是什么什么模特经纪,自称姓鲁。 “周总,你还记得竺萱吗?还对她感兴趣吗?她的模卡在我这儿,想看的话我给你发邮件。” “现在她什么都可以做的,陪聊陪睡,只要钱给得到位。我照例抽三成。” “有需要的话,可以通过我找她的。周总,就这样,这边不打扰你了。” 听到竺萱的名字,周重宴很不舒服,拖长了声音,“鲁先生,找我照顾你生意?那么喜欢卖,你自己卖不卖?卖的 话我对你倒是很感兴趣,买你当条狗。” “还抽三成?自己出来做,做鸭当狗,十成十都是自己的。” “为什么不自己出来做?原先做鸭不敬业被人踹了出来报复社会吗?” 鲁爷听到对面还有人扑哧一声笑出来,面上挂不住,正要说话,已经响起嘟嘟嘟声。 周重宴深呼了一口气,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随手把手机扔给秘书,“什么人都能有我的私人号码,你们怎么做事 的?” 秘书和助理一时大气都不敢出,这位小周总看起来年轻,骨子里是妈妈密斯黄的强硬做派。 他爸爸周明平常面上还有个儒商的样子,笑眯眯的,到周重宴这,他是连装都懒得装,公事公办,雷厉风行得令人 发指。 公司内部有人传言,小周总年轻时被女人骗了,受了刺激,现在是个莫得感情的杀手,只有工作工作工作。 开完会周重宴拿起西服外套,直接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走了,秘书和助理还有各位董事长长舒一口气,毕竟会上他 的低气压还是令人胆寒的,生怕下一个磨刀霍霍的元老就是自己。 毕竟,小周总在背后雇了一整个审计团队在审计集团财务的。 …… 晚上六点四十分,竺萱捧着一大摞试卷走近补习教室,正要分发下去,就接到周重宴的电话,要她现在下楼。 竺萱自然不肯,“我走不开。” 周重宴握着方向盘,气压低沉,对竺萱的话全当没听见,“要我上去抓你还是你自己乖乖下来?” “你又发什么疯!”竺萱走到教室走廊,“有事的话,我们约个时间找个咖……” 周重宴打断了她的话,抬手看腕表,“十分钟。你不下来我就上去。” “你又喝酒了是不是?”竺萱正要说话,那边已经挂掉了。 她叹了口气,连忙回办公室找同事替一下课。 竺萱坐电梯到了大楼楼下,在星巴克旁边的停车场看见了周重宴外表嚣张的跑车。 她上车,眉眼有点倦,“又怎么了?” 周重宴抿着薄唇没答,径直落了车门锁,一踩油门,性能极佳的跑车随即像一道光直射出去。 竺萱摸不透他在干嘛,啊的一声,连忙把副驾的安全带扣上,又嚷他,“周重宴,你要干嘛!是不是被拍罚钱你才 安乐!” 到一家服装店停下,周重宴拽着竺萱下车,她还是那条黑色的铅笔裙,笔直的美腿套着丝袜和高跟鞋,看得他怒火 更炙,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不是喜欢伴游吗?我今晚成全你。” 竺萱挣扎也没用,男女力量差距悬殊,她像个轻飘飘的枕头,就被周重宴拽着推开玻璃门往里带。 “我不要。”竺萱看着几位走过来的工作人员,重申着我不要。 工作人员可和周重宴的钱没仇,一个女生扶紧竺萱的肩膀,施加了不小的力道,她被钉在椅子上,一群人上来涂脂 抹粉。 等到竺萱被人控着换好衣服的时候,镜子里的眉眼妩媚,波浪长发垂落 -- 分卷阅读16 在脸侧,耳朵脖子还有手腕戴上价值不菲的珠宝,迤逦的长裙闪着银光,深V的设计要遮不遮地露出雪白的俏乳, 像是希腊神话里不可侵犯的女神。 只是这女神会不会被周重宴侵犯,摁在身下肆意欺负就很难说了。 周重宴眼里的惊艳之色难掩,又捏着她的下巴,眼眸染上了厌弃的神色,他的俊脸冷酷,“竺萱,我是不是对你太 好了?好到你一直折磨我,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下一秒,竺萱被周重宴推倒在试衣间的沙发上。 ~ 耶嘿! 16 强迫(H) ** 竺萱趴在柔软的沙发上,又被周重宴拽着她一只手拉她起来。 竺萱对他喊,“折磨?是你在折磨我!” 周重宴拽着竺萱的手越收越紧,拉着她大步走了出去。 竺萱一直让周重宴放手,被他按住头往跑车副驾里塞。 周重宴发动跑车,一路狂飙,竺萱的背贴紧椅背,窗外南市的夜景飞驰而过。 一路上看着周重宴飙车,速度之快快得竺萱有种他想拉着她同归于尽的错觉。 到了酒店门口,周重宴让竺萱下车,她抱着手不肯,让他送她回补习班。 周重宴没这种耐性,又把她扯下车,竺萱骂他是变态是混蛋是疯子,有女朋友还做这些,只会仗着欠债欺负她。 周重宴轻而易举制住竺萱扑打过来的手,轻轻一推,把竺萱推回原地,轻描淡写,“你该问问我是为谁疯的。” 竺萱被周重宴单手攥着两只手在身前,被迫往酒店里走,他边走边吩咐,“不是想做伴游陪男人吗?给你十万陪一 晚上够不够?” “不要。我要回去。”竺萱扭着手腕挣扎,低低絮语,“你不能对我这样。” 两人的互动却落在今天也是参加宴会的束父眼里,看得这中年人脸上写着都是不可思议,掏出电话打给束南。 衣香鬓影的大厅里,闪着璀璨光芒的水晶灯吊在天花板上,各色花朵伴着蜿蜒的绿植装点在大型的花瓶里。 周重宴强迫竺萱的手往他的臂弯里扣,轻言细语,仿佛是在和她调情而不是讽刺她,“你说,你一次伴游是多少 钱?五千吗?你欠我一百万,我能让你把在场的男人都陪一遍。” 竺萱听完脸唰的一下就白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气得心脏抖得厉害,过了一会儿她缓过来才能说话,“你为什么 要这么侮辱我?” 她猛地转身往大厅外走,即使穿着高跟鞋竺萱也提着一口气走得飞快,走廊里被快步走上来的周重宴拉住。 竺萱瞪着他的眼睛已经红了,周重宴移开眼睛假装没看见。 即使说出那些话,他自己也难受得像是要死掉。 竺萱挣扎,“你放开我!要是想侮辱我,你满意了吗!”没想到被周重宴一把扛了起来。 走在酒店的走廊里,周重宴刷了门卡,竺萱被丢在床上。 竺萱还没撑起身来,周重宴已经脱掉西装外套压了上来。 周重宴平日健身,腹肌硬邦邦的,打得她手疼,竺萱在他身下扭着身子反抗,尖叫着,“你走开!你别碰我!你这 个神经病!流氓!” “叫够了没有?”周重宴轻松就把竺萱打人的手制住,他看着她握起来的拳皱眉,“打人的坏习惯要改改。” 竺萱穿着的裙子开叉得高,被他推高堆在腰间,比起雪白的大床,她的两条腿好像更白,她又怕又气地颤抖着。 被他扯开为了配合裙子的丁字裤,竺萱私处微张的黑粉洞口,更激发起了周重宴的兽欲。 “不要!”周重宴连润滑都没有,解开裤子用力插了进来,她疼得揪紧了枕头,“不要!不要!” 周重宴被她绞得寸步难行,看见竺萱扭动的挣扎更气,一手押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挺腰用力地顶着干涩的小 穴,开拓疆土。 俊脸因为强烈的快感变得狰狞,周重宴一寸寸用力地顶,臀肌一下松一下收,又狠又重跟打桩一样,疼得竺萱一直 哭喊不要。 周重宴去捏她的下巴,讽刺她,“和林总没关系,那和别的总呢?还有你那个假老外。你能陪睡的生意都拉到我这 里来了。” 竺萱疼得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周重宴在体内搅动抽插的痛感疼得她睁着眼晃神,又想起四年前那段经历来,他 也是这么弄她,弄得她疼得哭喊的力气都没有。 他还逼她说是自愿的来羞辱她。 随着周重宴的冲刺,竺萱酥软的小穴已经被干得流水外翻,红艳艳的洞口夹着男人的肉棒,疼得叫声越来越弱,他 在她耳边低吼着把浓精射进她的体内…… 竺萱躺在那里,腿间还在隐隐抽搐,精液多得流出小穴画面让周重宴更加觉得不满足,饥渴得想要再操干她。 一想到竺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只要对方给了钱,周重宴就气得想杀人,想去掐她的脖子,把内心交织无处宣 泄的怒火欲火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逼她说她还爱着他,把她囚禁起来,身心只专属他一个人,只能对他笑,被他干,不许任何人觊觎。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周重宴低低骂了一声,退开了竺萱的身体。 她刚经过一场并不情愿的性交,无力地躺在那里,披散长发,她下意识去拉自己的裙子,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不 堪,眼泪滑过脸颊。 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竺萱一遍遍问自己。 周重宴去开门,没想到束南冲了进来,雪白的大床上,竺萱躺在床上,眼睛湿润,浑身颤抖。 竺萱真的被欺负了。 束南脑子里一直绷紧的那根不能动手的弦啪得一下断掉了,转身对着周重宴脱力地狠狠挥了一拳。 周重宴被打得嘴角破开,一下子就流了血,更激起斗志,和束南扭打在一块。 竺萱勉强爬了起来,叫了几声别打了,以往没动手她还能劝住束南,现在竺萱知道再让束南停下来已经不可能了。 她心跳得飞快,只能忍着腿间的疼痛,去拉周重宴的手,“别打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别打了!” 她拉不动他的手,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后一拽…… 周重宴的手被她拉得往后,腕表磕在边柜的角上,啪得一声,表面一下子就摔了。 不过他可管不上这个,扭了扭手腕,束南又挥拳往周重宴脖子这来,他反应快,抬起手肘格挡,下面一脚踹在束南 的膝盖上,废了他的战斗力。 竺萱顾不上周重宴的腕表 -- 分卷阅读17 ,跪在地上护住束南,一直摇头,“别打了。束南,别打了。” 束南还要站起来,擦了擦汗,“他欺负你了?我不能看他这么欺负你。” 周重宴手指抹了一下嘴角,果然是血,眼里怒火滔天,“来!我早就想打你了。” “别。别动手。”竺萱慌忙拉住束南的手,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没欺负我。没有!都是我自愿的……束南, 求求你别打了。” 说这些话,竺萱自己都不相信。 巨大的委屈和难过让她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淌在脸颊上,喃喃地重复着,“我是自愿的……都是自愿的……求 求你们别打了好不好?” 周重宴看见竺萱流着泪一遍遍哭喊着自己是自愿的,一下子让他重回四年前。 周重宴知道他强迫了她,把火撒在她一个人身上,竺萱那么纤细那么柔弱,还有这么大的负债,她是怎么熬度过来 的? 那时和现在的他一样,如坠冰窟,失魂落魄地愣在了原地。 束南这下连动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弯下身子去抱竺萱。 竺萱哭得声音都是颤抖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束南……束南,带我回家。你带我回家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我 好疼……” 束南收了手,手指去擦住院的泪,抱起她往房外走,周重宴去拉竺萱垂落的手。 竺萱疲惫地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见他,轻轻抽开了手。 周重宴的心口一下子就空了,那种结结实实生理上的痛楚,蔓延到四肢,像是整个人掉在深渊里,呼吸都是疼的。 环顾四周,周重宴有些茫然。他对她最爱的女人做了什么? ~ 耶嘿。 预告一下,嘿嘿,欠周总的钱竺萱真的没有办法还吗? 她还有个土豪朋友束南呀。 周总,竺萱要和你拜拜啦~ 再过几章就追妻火葬场系列哈哈哈哈。 17 两清 < 意乱情迷时(H)(剪我玫瑰)|肉书屋 来源网址: https://.xb2o./books/673278/articles/7755665 43喂奶(微H)(校园时) 周重宴一威胁竺萱,她投降得很彻底。 她乖乖在班长递过来的名单上写名字。 周重宴托腮不时拉她头发玩,“听话不就好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竺萱懒得理他,没想到周重宴心情大好,得寸进尺地一把揽过她的肩膀。 察觉到周围的同学看见两人亲密举动时诧异的眼神,竺萱不敢抬眼去看。 她究竟怎么惹上他的! 出发那天是周末。 周重宴的小团体在大巴车肚子里装了不少食材木炭餐具,说是到那沙滩烧烤。 竺萱去郊游,方莹也跟着报了名。 两人分到一间房间,大巴的座位也坐一起。 周重宴上车来,看见竺萱身旁挨着方莹,不由叹气,他没遇过她身旁位置空的的好时候。 周重宴在竺萱面前挥挥手,“今晚一起烧烤。” 晚餐是发的度假村的自助餐餐劵。 周重宴一群人筹划着到那,把餐劵在前台换成了啤酒饮料。 竺萱没反应,方莹倒是很雀跃,“我能不能一起?” “行啊。”周重宴不忘收买竺萱密友,还说,“方莹,你的位置能让给我吗?我晕车。” 方莹一听晚上不用去人挤人抢自助餐,兴高采烈卖友求饭,拍拍竺萱的手把位置给了周重宴。 一路上,周重宴掏校裤的裤袋,竺萱的手里被塞了几颗小包装的话梅,“我怕你晕车。” 竺萱撕开包装,吃掉话梅,她嘴巴里又酸又甜,她囫囵地问他,“你真晕车吗?” 周重宴看着竺萱,他那时眼神像个小孩一样诚挚亮晶晶的,“我不晕车,我晕你。一在你身边,我就晕晕乎乎的,眼前都是星星月亮。” “你怎么这么好看?竺萱。” 竺萱扫了周重宴一眼又低下头去,脸颊微烫地小声埋怨他,“晕我?强吻我的时候可溜到不行。” 竺萱和方莹同个房间,两张单人床。 夜里准备去沙滩烧烤的时候,竺萱对着带的衣服犯难,吊带还是白T? 最后换上了吊带。 夏夜的微风燥热,海浪鼓噪地拍打沙滩。 竺萱披散着长发,几缕黑发搭在圆润的肩膀上,她手腕上是黑色的发圈。 方莹挨着阿逸坐,竺萱则被周重宴拽着坐在他身旁。 对上小团体里众人各异的眼神,周重宴搂着她的腰肢,大大方方地介绍,“竺萱是我女朋友。她怕羞,你们对她客气一点。” 竺萱对上几个女生眼神一瞬间诧异之后难以掩饰的伤感失落,心想这是碎掉几颗少女心? 不过,很快竺萱就管不着了。 因为围着篝火烧烤,吃不到一半,周重宴几罐啤酒下肚,就把竺萱拉走了,往椰树林里去,说是带她看月亮。 两人坐在椰树林的长椅上,竺萱的脚趾沐浴在干燥的沙子里。 远处海平面上无风无浪,宽阔无垠的天际上没有云朵,只有一方皎洁的月亮。 竺萱入神了,“还真能看见月亮。” 周重宴的俊脸搭在竺萱的肩膀上,眉眼温柔地说了一句,“我的月亮是你。” 竺萱终于忍不住了,凑过去细细地亲吻周重宴,含住他的薄唇。 周重宴配合地搂住竺萱的腰肢,慢慢地湿吻,他稍稍离开,问她,“你喜欢我吗?” 竺萱贴紧周重宴的薄唇,抚摸他的俊脸,“喜欢。” 他在喘息,“什么时候喜欢的?” 竺萱低声回答,“入学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你长得好帅。” 周重宴含住竺萱的嘴唇温柔地亲吻,“竺萱,我有没有跟你说,总坐在你后面和人聊天,就是为了让你注意到我,能多看我一眼。” 直到周重宴长指拨开她的吊带,竺萱都没有异议,她吊带背心下面贴的是乳贴,小奶头上贴着一个花型的乳贴。 “给我吸。” 竺萱点头,感受着周重宴小心翼翼撕开她的乳贴,他的薄唇挨了上来,舌尖拨弄她红嫩嫩的小奶头。 还是第一次有人舔她这里。 竺萱没想到这么刺激,轻轻地仰头喘息。 周重宴的舌苔粗糙,正在舔吸她敏感的乳头,竺萱贴着小穴的内裤瞬间湿了一大片。 察觉到周重宴要去拨开她另一边的肩带,竺萱制止了他,她的脸上红潮未褪,“……只能一边。乳晕会变大……” “我就喜欢大乳晕的,显得很……”他抓着那边奶子,又伸舌头舔了一下红嘟嘟的小奶头,“色情。” 正在初次舔奶和被舔的两人还处在初尝情欲滋味中时,有人走路的声音,是女生的声音,“重宴……你们在哪?” 竺萱故意轻轻地呻吟和喘息。 夜色里,甲女同学看到了令人难忘的一幕,椰树下面的长指,一边的肩带滑落在纤细的手臂上的竺萱,小白兔跳出来,正挺胸迎合贴在胸前的俊脸,让周重宴舔得更深入。 两人都在动情地喘息。 回到沙滩上。 小团体里,竺萱在椰树林挺胸喂周重宴吃奶的事情说得细节生动,眉眼俱全,真的一样。 议论焦点的周重宴向来不怕这些,懒得搭理,“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可是,周重宴想起来竺萱脸皮薄,怕传出去对她不好,又接了一句解释,“她沙子迷眼睛了,我在给她吹。别出去乱说,不然我翻脸。” “不会啦不会啦。”有人这么解围,“今夜风大了点,沙子真的容易进眼睛,大家别多想。” 在众人尴尬的面面相觑里,有人企图转移话题打破沉默,问阿逸,“你还转学吗?” 阿逸回答,“我都不想学了。应该转吧,待着没意思。” 坐在周重宴身旁的竺萱去看阿逸,“你待这个学校没意思,待别的学校也同样没意思。” “竺萱,你这是什么意思?”阿逸酒喝多了上头,大着舌头,“你是帮过我,可是没必要这么说我吧?” 周重宴下意识护着竺萱,“阿逸!你醒醒酒!” 竺萱转动手里的竹签,嫩黄色的玉米在火焰上,“人浑浑噩噩的话,在哪都一样。虽说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坐在教室里死读书,但是人不能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起码得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要做什么。” “不要到死,都没做成一件正经事。” 竺萱直视阿逸,语调清晰,“我问你,你想做什么,阿逸?” 换来的只有阿逸的沉默。 阿逸拿着啤酒罐苦笑,“不然你帮我想一个吧,竺萱。” 竺萱懒得再说了,“最了解你的人只有你自己,你自己都不知道,外人怎么能知道?” 人群的寂静里,在篝火的噼里啪啦声里,阿逸动了动唇,承认内心,“……我想当兵。” 围着篝火,女同学尖利的声音散在空气里,“啊!当兵很辛苦的!” “是啊是啊!听说有些老兵会欺负新兵。” 一时之间,阿逸突然听不见周遭的声音,只看得见竺萱的唇,那三个字仿佛有魔力直入内心,“那就去。” 不问前程,不计后果,只要喜欢,那就去。 “不过,当兵也要文化课过关哦。”竺萱提醒阿逸,“先高中毕业再说。” 阿逸突然有了在这所高中坚持学习,不让人看扁的念头。 这夜,先是疑似椰树林里喂周重宴吸奶,后是打消阿逸转学的念头,竺萱一战成名。 与心存侥幸抱着竺萱配不上周重宴,两人迟早散伙念头的女生不同,在场男生看得很清楚,周重宴这下只能被竺萱管到服服帖帖,爱竺萱爱到发疯。 除非她不要他,不然周重宴是不会对竺萱放手的。 周重宴这边觉得吧,竺萱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比她温柔的,没她好看。 比她温柔好看的,没她聪明。 比她温柔好看还聪明的,周重宴不喜欢,他只喜欢竺萱。 所以,他真的非常喜欢竺萱了。 回到房间里,方莹今晚也喝了不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洗澡后的竺萱接到周重宴的电话,说他另开了房间,让她过去一起睡。 竺萱握着电话目瞪口呆,“你是未成年,哪来的身份证开房?” 周重宴在电话那边笑,说了一句港剧经典的反派台词,“抱歉。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今夜椰树林里和他的一吻让竺萱怦然心动,是她喜欢的男生耶! 她跃跃欲试地想要过去。 最后,答应了他。 可是,去他开的房间之前,竺萱还是不放心。 在睡衣外面加了一件浴袍,很严实很安全,双保险。 度假村的小径悠长深远,矮矮的灌木间是错落的灯光,竺萱去到周重宴开的房间那里时,他来开门。 周重宴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白T,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 他头上搭着毛巾擦湿头发,见竺萱睡衣加浴袍,不禁浓眉微挑,“捂这么严实干嘛?今晚不睡你。” 竺萱自然不会承认她怕他真要睡她,“外面冷嘛。” 进屋里,灯光明亮,大床洁白整齐,周重宴让竺萱把浴袍脱了,他嘴里振振有词,“再说了,我要真想睡你,你穿宇航服我都能给你扒下来。” 想起周重宴真要是徒手扒鼓囊囊宇航服的样儿,竺萱不禁偷笑,“真色。” 落地窗是高大的椰树下清澈波光粼粼的泳池,洗澡后的周重宴和竺萱两人在大床上相拥而眠,她枕着他的手臂,两人说了一会儿悄悄话。 “我们这算在一起了是不是?” 竺萱点头,转头去看周重宴的侧脸,“你少气我。” 周重宴可以预想到未来还有无数的飞醋要吃,“谁气谁呀?” 说着话呢,周重宴低头亲吻竺萱,前所未有的温存和耐心,竺萱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任由他动作。 伴着口水的声响,月色温柔里,亲吻了一夜。 -- 分卷阅读47逼太紧 竺萱和周重宴的第一次吵架来得不算太早,过完暑假,刚开学的事。 两人谈恋爱三个月时正蜜里调油,寻常的事吵不起来。 直到那天,竺萱课间趴在桌上写作业,方莹从女厕所回来,探头探脑地确定周重宴不在。 平常课间周重宴没少坐竺萱旁边调戏她,摸头发这类平常的举动从大帅哥的手里做出来都平添几份欲感。 方莹经常怀疑,竺萱会不会早就被周重宴摁着强行啪啪啪又啪啪啪了,不然两人的互动简直就是荷尔蒙在咆哮! “他不在。下节课体育课,他们下去占篮球场了。”竺萱伸了个懒腰,对上方莹欲言又止的表情,“怎么了?” 女人的八卦天性隐隐约约在作祟。 方莹把刚刚女厕所里的事情告诉了竺萱,“甲乙丙三人在那说话,被我听见了。说周重宴不爽你管他太严,在男生堆里说要和你分手!” 方莹还鹦鹉学舌模仿甲女同学的语气,“哟~都要分手了。呵~这竺萱究竟把重宴逼到什么地步了。” 竺萱一听心里一沉,心情立刻不好了。 不让他抽烟。 酒让他少喝喝了容易误事。 上课认真听讲别老没事偷看她和撩她马尾。 他爸妈常出国回国的话多在家里吃饭。 未成年没驾照开他哥的车出门注意交通安全。 她哪管他太严了? 周重宴打完篮球以后,一直等不到竺萱带水过来,去问同学,才在自修室找到她。 他打篮球的时候,竺萱都会来送水,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的一个习惯。 可是,今天没有。 “你今天怎么没来?” 竺萱正在做作业,抬眼一看是周重宴,“我去干嘛呀?” 周重宴没注意到竺萱的情绪不好,大喇喇拉过椅子坐在她旁边,忍不住又去亲亲她摸摸她,“给我送水。” 竺萱慢腾腾扣上笔帽,收起试卷,“你喝水,我在旁边待会还要提一句慢点喝别呛到。你不烦吗?” 周重宴回得很快,“我不烦。” 竺萱不理他,径直抱起资料要走。 走没几步就被周重宴拽住,他神色担忧,“你怎么了?” “没有。”竺萱甩开他的手,走了。 明天就是周末。 抱着不把吵架拖到周一的想法,周重宴约竺萱周六去他家做作业。 竺萱原想改到市图书馆的自修室,转念一想,兴许周重宴就想挑个没人的地方把话挑明了。 周六那天下午,南市下了好大一场雨,地上湿漉漉。 到三四点的时候转成小雨,阴雨连绵,湿度高,到处黏黏糊糊得不舒服。 那时洪菁还未烂赌,家里情况还不错,竺萱上完数学补习班,周重宴要去接她。 竺萱拒绝了他,没想到出了补习班的大门还是看见周重宴。 到了他家,周重宴卧室里的书桌临窗,可以看见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垂直落下的雨丝。 竺萱牛仔裤被雨淋湿,从在补习班里就不舒服,低头在那写作业。 周重宴倒是一派自由,赤脚踩在地毯上,短裤短袖,坐在旁边看着竺萱。 竺萱终于忍不住了,“是不是要分手?” 错愕过后的周重宴明显不悦,语气暴躁,“不是。以前不有说过,日后吵架归吵架,别提分手。” “亏你还知道这事。那你干嘛和你们那堆人说我管你太严,还说要和我分手?” 竺萱索性把姿态摆出来,“周重宴,分手是吗?行。我这边没有异议。” 周重宴真恨不得去掐竺萱的脖子,“不是。我几时说要你和分手!我不分!” 他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手指粗鲁地插过黑发,“上次打篮球后,我背着你和他们去喝酒,我怕你不高兴没跟你说。到那,递给我烟我说竺萱不喜欢烟味,给我倒酒我说喝一点就行。他们就说你管我管的严,我也只能笑笑不说话。” “都是男人。我总不能说我喜欢竺萱管我数落我教育我吧?我不要面子的啊?” 竺萱心里偷笑这段时间她喋喋不休他果然听进去了,可是面上依旧绷着脸,“那说要和我分手是怎么回事?” “奶奶的!”周重宴站起身来,烦躁得踱步,“我也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我没说要和你分手。要让我知道谁乱说,我饶不了他!” 竺萱将信将疑,“真的?” 周重宴双手抱紧竺萱的腰,脑袋在她的肩膀上蹭,黏糊极了,他语气委屈,“真没说过分手两个字!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哪里舍得和你分手!” 竺萱任他抱着,不过还是有言在先,“重宴,要是有一天你觉得我管太严逼太紧,你可以说。” 话音刚落,周重宴松开了环住竺萱的手,浓眉上挑,啧了一声,煞有介事地责怪她,“竺萱,吵架就好好吵架。别突然聊骚。” 他明显绷不住嘴边的笑意,“好好的自曝你逼紧是几个意思?诱惑我?还是欺负我没进去过?” 竺萱杏眼一瞪,伸手去推周重宴,“逼不是那个逼啦!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尽曲解我!” 看见小可爱竺萱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周重宴连忙抱住竺萱安抚她,“好了好了。对不起。我只是口嗨一下……一直抱着你蹭不过瘾,你又不让我吸你的另一只奶。” 周重宴隔着上衣文胸揉捏竺萱的两团小白兔,色气极了,“我可说过要好好保养你这对小东西。” 竺萱的眼眶还在泛红,恨恨地拨开周重宴的爪子,“不给你碰。” 周重宴叹气,把怀里的竺萱抱得更紧,两人失去平衡左摇右摆地像两块粘紧的年糕。 竺萱的脸贴在周重宴的胸口处,被他一抱小鸟依人,恨不得永远和他贴在一起,她撒娇问他,“重宴,你喜不喜欢我管你?” “你先说。” 竺萱有点问号,“说什么?” 周重宴为了自己日后的性福很认真地发问,“你逼究竟紧不紧?” 气得竺萱去踩他的脚,“不许问!色鬼!” 周一上课,方莹时不时一双眼睛担忧地扫过竺萱,生怕她情绪崩溃。 竺萱看不过好友这么操心操肺的,把事情告诉了她。 听得方莹恨恨,“这听甲乙丙说话,都要打个折扣!” 又连忙跟竺萱道歉,“对不起了,这是我不对。上次郊游不也是?明明周重宴帮你吹眼睛,到她们的嘴里不成了你喂他吃奶了嘛?” 竺萱说着没关系,不过一想起喂奶那事还心口直跳,谁说这甲乙丙没有对的时候呢~ -- 分卷阅读48难哄 高中的时候,两人的第二波吵架来得也很快。 莫老师引进来一个学生,说是他亲戚的小孩,“杜超,各位同学都认识一下。” 原先在寄宿制高中上学,摔了脚不便回去上课,为了不落功课,在班里借读三个月。 莫老师自然知道周重宴和竺萱早恋的事。 他特意为了恶心周重宴,报那淋头茶水的仇,调走了竺萱的女同桌,让杜超坐竺萱旁边。 还特意夸竺萱,“杜超,这是我们班学习认真的女同学,有不懂的可以多问她。” 又对交代竺萱,“他腿脚不便,你要多帮忙,乐于助人、热情友善。” 竺萱初时有点抗拒,偷偷拿小镜子去看后桌,果然看见绷着俊脸的周重宴。 真欠人哄。 周重宴和竺萱那几天气氛有点不对劲,不约而同都不提起新来的同桌。 不过,过没几天,竺萱就不抗拒杜超了。 因为他的基础扎实,举一反三,学习实在太好啦! 问杜超什么问题都能答上来,最重要的是他笔记作业都记得井井有条,图文详细,比起周重宴只能自己意会的鬼画符强多了! 竺萱和杜超课间的时候,经常一起讨论笔记作业,他把几本笔记都借给了竺萱。 他腿脚不好,竺萱拿作业本试卷英语报纸一类的东西,也顺带帮他拿一份。 后桌周重宴的俊脸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变臭。 那天下课,杜超被别的男同学搀去上厕所,竺萱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同桌。 要是以前,周重宴早就坐上来,托着腮漫不经心地和她说话,其实注意力都在长指上,总摸她的耳垂头发。 阿逸坐过来周重宴这,谈天说地扯了别的。 他目光落在竺萱旁边的空位上,故意问周重宴,“诶。这腿不好的新同学叫什么来着?姓杜好像,哪个杜来着?” 心怦怦跳的竺萱听见背后的周重宴不屑地哼了一声,“还能是哪个杜?杜绝往来的杜。” 杜绝往来。 竺萱心口一凉,这男人真的动不动就吃醋。 阿逸趁机给周重宴的滔天醋意添一把火,“哦。这个杜啊。哈哈。我还以为是妒忌的妒呢。” 周重宴伸了个懒腰,桃花眼微挑,斜睨着阿逸,“要上课了还坐这干嘛?话真多!” 话是这么说。 周重宴也不管要上课了,一踹凳子从教室后门走了。 那天放学,收拾书包的竺萱收到一条周重宴的短信,说他有事,不一起回家了。 竺萱看着短信,心想真要哄哄这个臭男人了。 那天临睡前,竺萱特地发了一条短信给周重宴,说明早别吃早餐,她带饺子豆浆给他吃。 第二天,周重宴第一节课根本没来上课,第二节课才姗姗来迟。 莫老师问他去哪了? 周重宴把包往桌肚里一塞,直视莫老师,“睡晚了。” 真的是出于顾忌密斯黄,莫老师一时忍气吞声无话可说。 第二节课课间,周重宴还趴在课桌上睡觉,他头发乱糟糟的。 竺萱把装着饺子的保鲜盒和豆浆放在他桌上,轻轻推他,“重宴,吃早餐。” 周重宴被吵醒了,手背随意地碰了一下保鲜盒又推开,“凉了。” 多放了四十五分钟能不凉吗? 竺萱看着周重宴又枕回去自己的手臂阖眼,绷着声音问他,“是不是不吃?” “……”周重宴跟睡着了一样。 竺萱不发一语,默默把保鲜盒和豆浆收回自己的书桌里。 第二节课的课间,因为高一要做体操,休息时间有二十五分钟。 她迅速调整好情绪,拿作业出来写。 竺萱想自己不至于到哭的地步,可就是握着笔边写边擦自己的眼眶,很难受。 周重宴明明没说什么可是又明白地知道自己伤了竺萱的心,坐立不安又思绪难平,根本睡不着。 抬眼看竺萱,她低头在那做作业, 竺萱知道周重宴动不动吃醋而且难哄,可是没想到这么难,她根本束手无策。 临近上第三节课,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到座位上,杜超问竺萱,食堂的小卖部几时关门。 竺萱回答他。 两人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结果谈话被周重宴打断。 他碰了一下竺萱的肩膀,眼神坚定,语气严肃,“你出来一下。” 周重宴把竺萱带到楼梯口附近,她抱着手问他,“有事吗?” 没想到,周重宴一把把竺萱摁在墙上,整个身躯把她抵在墙上,侧过头狠狠地吻住她! 竺萱也没想到会这样,原想挣扎却被周重宴更猛烈地热吻镇压。 她一时心都化了,环住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热情的唇舌。 走廊里阳光正好,楼梯口附近。 一对穿着校服的男女生在那恋恋不舍地接吻,高大的身形把女生包在怀里,低头亲吻。 两人的唇舌稍稍分开,不知道课已经上了多久。 竺萱垂眸看见周重宴亲她后带点口水的薄唇,两人凑得很近,鼻息相闻,暧昧极了。 周重宴在竺萱的耳畔低语,“对不起。我吃醋了。” 他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参杂着委屈难过歉意种种情绪,“我不想这样。伤到你了是不是?对不起。” 竺萱吸了吸鼻子没说话,泛红的眼眶却被周重宴抓住,他心疼地拿手去碰她的眼睛,“对不起。” 竺萱抱怨周重宴,“你太欺负人了。哪有你这样的!这么难哄!要知道不要你了!” 周重宴回抱竺萱,像把她抱进身体里一样,下巴摩挲她的发顶,一遍遍道歉,一遍遍表白,“我好喜欢你。” 不过这事倒让周重宴转过弯来。 干嘛为难小可爱竺萱,直接攻略杜超不就行了。 周重宴的技能树在交友方面是点亮的,前提是他想。 谈天说地,一来二去,就算杜超负伤,周重宴都能和他聊运动聊得热火朝天。 直到那天放学,夕阳西下。 杜超和周重宴掏了心窝子,“竺萱是不是你女朋友?你放心好了,我这人……怎么说……不会去追太学霸的女生。” “……”学霸怎么了? 周重宴心想,他家小可爱竺萱认真学习的样子超级迷人好吗? 啧。这人眼光真差。 周重宴索性让他和自己换座位,“阿超,你那位置不方便进出,我的位置让给你。” 隔天上学,竺萱看见同桌周重宴简直哭笑不得。 周重宴还一脸严肃地告诉竺萱,“上课欢迎你偷看我打扰我,摸我大腿也可以。” 竺萱呸了他一声。 “对了,我看过阿超的笔记了,你喜欢看那样的?那我就写那样的,方便你看。” 竺萱心软得不像话,对他笑意盈盈,“不用啦。” 莫老师一进教室,看见周重宴和竺萱坐一块,一时正要发作。 没想到自己的侄子杜超还一脸喜色地和他报告,“莫老师,重宴为了方便我进出座位,把位置让给我。” 莫老师鼻子都气歪了。 三个月一过,杜超能走能跳,要回自己的学校上课,临走舍不得交的这一大帮朋友。 周重宴那天心情很好,当着莫老师的面,和杜超称兄道弟,让他下次再来,常回来看看,有空一起打篮球。 竺萱看着讲台边上周重宴颀长的身姿,笑得很开心很大男孩,心想这人也太厉害了。 ~ 耶嘿。 -- 分卷阅读49乳交(H) 高二的寒假,一个多月看不到竺萱,周重宴寻思带她去附近的省市玩,结果被她泼了一盆冷水。 “一整个寒假和我妈都在我外婆家,离南市三四个小时的乡镇里。” “那我怎么办?” “在家里呀。你爸妈都在,你多陪陪他们嘛。” 周重宴患了几天看不见竺萱就不开心的症状,“我也过去好不好?你没事来找我就可以。” 竺萱摇头,“那地方没开发,镇上连个好点的酒店宾馆都没有。别闹。” 随着放寒假的日子临近,竺萱没事,周重宴倒是急得额头爆了几颗痘。 “起痘痘了。”教室里,竺萱有点心疼,去摸周重宴的俊脸,“我家这几天煲凉茶,带一壶给你败败火。” 周重宴趴在课桌上,一副竺萱拔屌无情的样子,“这又不是凉茶能搞定的事。” 他这是欲火焚身嗷嗷嗷! 竺萱就知道他这样,“那你想干嘛?” “我抱着你一直乱蹭不过瘾。”周重宴很哀怨,“都谈恋爱多久了,只给我弄你奶。” 竺萱很坚定,无视掉周重宴的求欢,“不都说好了,毕业之前不能……进去……” 不过,两人倒是解锁了新姿势。 这次在周重宴卧室里,他忍不了,她也忍不了。 躺在周重宴床上,乖乖解开校服给他吸奶,他的俊脸急切地在竺萱的双乳上拱,又舔又吸,还轻咬她的乳尖。 弄得竺萱下意识拽着床单,张开腿想要更多。 周重宴又趴上来亲竺萱的嘴,在她耳边说,“我们可以解锁一个新姿势。” 竺萱被周重宴吸奶吸得很舒服,失神的双眼,问他要做什么。 周重宴笑得色气满满,沙哑的嗓音望着竺萱低语,“大白馒头夹主人的热狗好不好?” “不要……”竺萱娇嚷,又被周重宴摁住,她无奈地双手托起双乳,粉嫩嫩的乳尖上都是他的口水。 借着口水的润滑,周重宴脱下内裤,紫黑色的肉棒硬得不像话,插进竺萱的双乳之间,缓慢进出。 竺萱微张的小嘴次次都被粗大的龟头顶到,羞得小脸通红,“好了没有?呜呜……” “听话。”周重宴半撑在竺萱身上,肉棒在她的双乳间抽送,两团软乎乎的奶子像嫩豆腐一样夹得他一直在粗喘,很是舒服。 他怕竺萱不舒服,一掌一边用虎口揉着她又红又肿的小奶头,弄得她轻声淫叫,更捧着奶让他进出…… 竺萱沉迷时失神的眼睛,红润的小嘴无意识地微张,看得周重宴真想插死这个小妖精。 竺萱被周重宴弄得很舒服,只知道下身又湿了不少,小穴隐约在抽搐着。 直到周重宴加快速度,猛烈地大动,才释放在竺萱的双乳上。 竺萱委屈巴巴地用手指抹过胸上周重宴的精液,“坏死了。不要弄在这里嘛。弄到我头发上了!” 心满意足的周重宴抱着小可爱竺萱在床上哄了她半晌,又去亲她的耳垂长发,“你喜欢什么样要跟我说。不然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样才舒服。” 竺萱被他从身后抱着,他的两只手臂一收,就把她困在怀里。 她不知道在哪看过,说这是男人迷恋一个女人身体时的肢体语言。 两只奶子被男人的唇舌轮流吸吮,一半是女人喂饱男人时的骄傲又一半是敏感的乳尖被舌尖拨弄,“刚刚那样,就很舒服……” “要多跟我说。”周重宴吧唧一口亲在竺萱的侧脸上。 事后,竺萱脱了内裤洗澡怕周重宴索性霸王硬上弓,死活不和他一起洗澡。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竺萱对着镜子扎头发,胸口白嫩的两团水滴状的俏乳,一圈小小的乳晕,都被周重宴蹭红了。 她在浴室磨蹭了半响才出来。 出浴室后,恬不知耻的周重宴去揉竺萱的头发,“乖乖。把内裤脱给我。不然你一去,我怎么办?” “不然拍你的照片哦。” 竺萱真受不了他,坐在床边慢吞吞地脱内裤,内裤滑下小腿塞他怀里,她说他坏话,“你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周重宴嗯哼一声,不可置否,“我要是公狗,你就是小母狗。” “呸!真难听!” 周重宴把竺萱抱在大腿上,大掌揉捏她屁股,俊脸蹭来蹭去,“我叫你小母马好不好?” 竺萱转头打了他一下。 周重宴轻扯她的马尾,“只能我一个人骑的小母马。” ~ 耶嘿! 47密斯黄给的工作 ** 不知道第几次梦见高中时和周重宴的过往。 睡得迷迷糊糊的竺萱去摸手机看时间,一看整个人都弹起来了。 她推身旁的周重宴,“重宴,醒醒。七点半了,我要迟到了!载我上班。” 周重宴揉揉惺忪的睡眼,伸手把竺萱捞到怀里,怀内温香暖玉,“请假好不好?我们再眯一回。” 竺萱扫了周重宴一眼,仰头去咬他的下巴,“起来啦!” 地下停车场的车里,周重宴系上安全带,看着身旁的竺萱拉下镜子有条不紊地在化妆,“你没吃早餐呢。我带你去吃早餐。” 竺萱旋上睫毛膏,“老老实实开去我公司。我来不及了,办公桌里有牛奶和小面包。” 周重宴原想说我和你们林总说一声,又收声,生怕小工作狂又顶着一张红润的小嘴数落他。 开车出了地下停车场,周重宴开了一会儿,停在路边,对竺萱说等我一会儿。 竺萱拉住他的手,“诶。我没和你开玩笑。我真要迟到了重宴……周重宴!” 话音刚落,周重宴已经快步走远了,西装外套的下摆被风吹起又落下。 竺萱掐算时间,周重宴离开两分钟后回来了。 他提着贴着水蒸气的塑料袋,塞竺萱怀里。 透过几个透明的塑料饭盒,里面有一碗皮蛋粥一份小笼包还有一份肠粉,旁边立着一瓶豆浆。 周重宴发动汽车,“你那面包不知道放多久了。吃点正经的。” 竺萱心头甜得不像话,嘴上还是数落他,“买这么多。喂猪哦。” 周重宴直视前方转过方向盘,纠正她,“说错了,不是喂猪。是喂马。喂我家的小母马。” 周重宴才不会跟她说,这早餐是他加塞又加钱买的。 不然竺萱又要教育他了。 …… 送完竺萱上班,周重宴的车掉头去了一趟明珠集团,密斯黄的珠宝公司。 密斯黄早年在南大读珠宝设计,毕业后在周明的帮助下来了明珠集团。 周明是明珠集团的正总裁,当然只是挂个名,实际话事权全在副总裁黄贞珠手上。 而周明则一心鼓捣他的房地产公司,办公楼是一整栋的明珠大厦,现在周重宴在他爸的公司上班。 听了周重宴给竺萱一份工作的要求后,密斯黄问他,“她是什么专业?” “师范英语。” “那英语水平怎么样?” “没话说。现在在做翻译。”周重宴一脸骄傲自豪的忠犬表情亲妈看了都想打他。 “你说她欠别人钱,欠多少?” “五十万。” 密斯黄在电话上摁了个键,让秘书把资料拿进来。 把资料交到周重宴手上,密斯黄言简意赅,“让她现在的班接着上。名单里,谈下其中四家的珠宝合同,就来海外市场部上班。” “不是。”周重宴合上资料夹,“妈……我要的是一份轻松钱多事少的工作。” 钱多事少,最好让竺萱不出几个月能还清五十万,乖乖嫁给他。 朝九晚五轻松,和他谈谈恋爱吹吹小风,最好还能有时间让她花心思给他一个小惊喜。 密斯黄越过眼镜上缘看周重宴,“妈妈这养闲人吗?” “这能一样吗?”周重宴耐心地重申一遍,以为密斯黄还在有意无意地为难竺萱,“竺萱是你未来的儿媳,我除了她谁都不要,我只想娶她。” 密斯黄双手手肘撑在办公桌上,“这个我知道。所以别人进海售是两家,她是四家。” 周重宴俊脸一沉,觉得密斯黄的行为前所未有的荒谬和幼稚,“所以,你还在为难她?” “恰恰不是!四份合同的提成她还钱绰绰有余!”密斯黄又加上一句,语重心长,“重宴,金丝雀、菟丝花不能进门。你哥当警察,狄珠是医生,这家业还能给谁?” …… 竺萱收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周重宴来了。 周重宴拉出她的小凳子坐下,问竺萱吃饭了没有,还把密斯黄的要求告诉她。 竺萱坐在周重宴身边,伸手去摸他脸,真的怎么看怎么让她心动,“小许做的青椒炒肉还有虾仁豆腐,吃了两碗饭呢。你吃了什么?” 周重宴搂过竺萱的肩膀,亲她的额头,“没吃呢。想吃你。” “不正经。”竺萱放下衣服,把披散的长发扎成丸子,“我给你煮面好不好?” 周重宴打开她的台灯,一副读书时挑灯夜战的架势,“不用了。我看一下名单,挑四家出来,到时帮你谈合同。” 竺萱不肯了,“什么叫你帮我谈。我人就在这。” 竺萱执拗认真的性格上来了,她可不想被他妈妈看扁。 真是两边不讨好的小周总…… “行吧。”周重宴把copy的资料给竺萱看,“我们每人挑出可能签约的四家客户可以吗?” “不行。”竺萱摁下周重宴的手,“你先休息一会儿,我给你煮面,吃了再一起看。” 清汤面,溏心蛋,圆滚滚的丸子,洒上一点葱花。 竺萱端着面碗进来的时候,周重宴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他一只手臂架在眼睛上挡光,屈起一条腿,呼吸均匀。 竺萱心疼他。 要知道周重宴是八点半才来这的,上一天班连晚餐都没吃,赶来给她挑名单上的客户。 竺萱放下托盘,小心翼翼地给周重宴盖上被子,又仔细端详他沉睡的俊脸好久,指尖在空气里痴迷地描摹他脸的轮廓。 好傻的男人啊。 周重宴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恍惚,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竺萱的床上。 小母马淡蓝色的小花床单。 她那个宿友小许不是不让带男人回来过夜和那啥那啥吗? 竺萱在桌边看资料,见周重宴醒了,要把面端出去加热。 坐在床上的周重宴拉住竺萱,让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他在她的手心上亲了一下, 竺萱手心痒痒的,就听见周重宴慵懒又放松的话语,“一醒过来看见你好满足。” 竺萱的唇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我去把面加热一下。” 等到竺萱回来的时候,周重宴已经在看她圈出来的四家客户,和他的只有两家是重合的。 ~ 耶嘿! -- 分卷阅读50第一份合同 周重宴圈的四家:汪家叶家陈家蒋家 竺萱圈的四家:汪家叶家虞家吴家 周重宴觉得竺萱商业眼光真不错,又许是情侣之间心有灵犀,在一大堆名册资料里居然能挑出相同的两家。 单挑汪家来讲。 周重宴边吃面边问竺萱,“为什么挑新加坡的汪氏集团?” 竺萱拿起小瓷勺顺着周重宴面碗的边缘舀一口汤喝,有点淡,他却吃得津津有味的。 “你先说。” “唔……以前我爷爷聘新加坡的汪舒教授来南大当教授,结果出了空难。后续事宜是我妈在处理,那时候开始和汪氏关系不错。” 周重宴的爷爷竺萱也略知一点,南大的三位创始人之一,学识渊博能力出众的建筑系老教授。 周重宴豪门秘辛知道一大堆,“汪舒的儿子汪节一最近要结婚了,和我家关系不错,高端的珠宝首饰定制签明珠集团有很大的可能。” “不过,男的风评不太好,以前在南大读过一年多,把女同学肚子搞大流产,拍拍屁股就出国了。这事还是我妈压下来的。” “对了,你怎么会圈汪家的?”周重宴看着竺萱停下勺子,“不喝了吗?” 难得两人同吃一碗面,周重宴觉得竺萱偷偷舀汤喝的样子好可爱,活像只小仓鼠。 竺萱听了汪节一的事迹,顿时面色有点难看,“因为他结婚的对象是我东大的学姐耶。” 再说虞家。 周重宴看着名册上的资料不禁皱眉,“虞家,打网球的虞辰?怎么挑他的?” “我认识几个体育局的人,能递上几句话。不过,能签的可能性不大。” 竺萱笑眯眯的,“这个不用帮忙。虞家是束南家境外餐厅的食材供货商。” 以前竺萱去束家给束南家补习,有时也会听见束母数落束南,“虞家出了个打网球的虞辰,束南你怎么没有半点出息!” 束南回嘴,“不爽找他当你儿子去。束女士,你就认命吧。” 竺萱给束南补习,他也说过一些,“本来我妈想介绍虞辰的姐姐给我认识,可是她前几天和大学时交往的男朋友结婚了。” 竺萱彼时无聊细问,才知道虞家是束南家的食材供应商。 换句话说,虞辰要结婚定制珠宝,通过束母搭上虞母的话,很大可能能拿下这个合同。 周重宴和竺萱正说着话,房门叩叩几声,传来小许的声音,“竺萱,我要睡觉了哦。” 周重宴自然知道,这是变相的逐客令。 竺萱送他下楼,出了楼道门,在阴暗的小角落被周重宴抱在怀里又亲又揉的。 周重宴粗喘着把竺萱抵在墙上,“给你换个宿舍,高档公寓,大帅哥合住,白天让你开心,晚上不让你寂寞,出门还有我这个司机好不好?” 竺萱哟呵一声,“好诱惑的条件。请你转告小周总有点耐心再等等,我独立独自处理完合同就去。” 她强调独立独自。 …… 竺萱拜托束母,说自己在做珠宝销售,能不能带自己认识一下虞母。 束母不情愿,“竺萱你以前在补习社工作,后来当翻译,现在又卖起珠宝来了?你那个住一区的男朋友不帮帮你?” 她句句带刺,竺萱不卑不亢刚想说话,束南在一边开口了,“妈,你帮帮竺萱。” 束母对束南向来是心软的,只说下周末她和虞母打麻将,到时候让竺萱一块去。 竺萱感激地看束南,在私下里又说了事情原委,“也是急于想还清欠你的五十万。” 束南耸肩,“我又不着急,你不用有压力。” 竺萱心想束南你不急,可是我急还有讨人厌的周重宴也急,她面上笑笑,“你可能不懂。欠人钱的感觉不好受。” 下周末来得很快,竺萱和束母坐在汽车的后座上,车往棋牌馆开。 后面还跟着明珠集团的车。 这点密斯黄很奈斯。 对于大客户,干巴巴的珠宝目录看着自然没有闪亮亮的真货首饰过瘾。 于是,给竺萱配备了两位随叫随到的珠宝展示的专业人员,面无表情的提着特制的保险箱。 一是介绍首饰的设计,二是保证珠宝的安全,防人近距离接触时浑水摸鱼,展示后鉴定珠宝真伪再进行关箱封存。 束母不时往后看明珠集团的车,车上时间无聊,她给竺萱打预防针,“虞母和虞辰未婚妻杨桃关系不太好,所以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这么昂贵的定制首饰,虞母哪里舍得给关系不好的儿媳掏这钱? 到了棋牌室,圆窗外一方油绿的竹景,檐下风铃叮当,还有茶艺师在泡茶。 竺萱以前找洪菁时,也去过棋牌室,可是阔太太们的棋牌室还是头一回见。 这么清幽的环境下,主题却是小小的四方桌这不见硝烟的战场。 束母跟大家介绍了竺萱,说是明珠集团的大客户经理,今天打牌之余给大家饱饱眼福,待会有贵气逼人的名贵首饰可以欣赏。 竺萱给各位太太递了名片,观察到虞母兴趣缺缺地把名片放在一片,急着让大家开打。 麻将啪得一声摁在台面上,竺萱坐在束母身后看她打牌,思绪不禁飘远。 受洪菁耳濡目染,竺萱也会打麻将,不过和人打麻将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 因为她实在讨厌赌博这件事。 在竺萱眼里,洪菁打麻将应该算是个中翘楚,可是据洪菁所说,说周重宴妈妈打牌时又稳又精,没人是她对手。 洪菁嘴里把密斯黄说得活脱脱一个大魔王。 竺萱心想,这位和自己素未谋面的未来婆婆,真的这么可怕吗? 身在麻将里的人来说,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两小时没了。 中场休息时,有太太喝着茶,“不是有珠宝看吗?” 竺萱把两位工作人员引进来,特制的保险箱打开,一层一层,拉开足有八个托盘。 璀璨夺目的首饰躺在黑色的天鹅绒上,安静地引人眼球。 明珠集团在高端珠宝行业是数一数二的。 都说女人是龙,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一时之间,阔太太们眼睛都不由自主地黏在首饰上,张大的嘴巴是难以表达出口的艳羡。 介绍其中几款最耀眼的首饰,有位太太问说多少钱? 竺萱说出一个数字,对方立刻放下了,又摆手,“这可买不起买不起哈哈。” 束母既然带竺萱来了,送佛送到西,帮着说几句好话,“老虞,虞辰不是要结婚了吗?这么贵的首饰也就你们家消费得起呀。” 虞母微不可见地唇角一勾,显然周围人对她消费能力的肯定让她开心。 可是虞母很快面无表情,眼睛扫过那些珠宝,稳如泰山没有说话。 有位朱太太立马在一旁说到,“你把她当儿媳,她管你当妈吗?老虞,我要是你,我就这钱省着!想进家门,儿媳不对我服服帖帖毕恭毕敬的话,我一个子都不掏!更何况这么贵的珠宝,做大梦去吧!” 虞母依旧没有开口。 这时,有人喝完茶又看过首饰,催促道,“看看就好啦。买不起,还不如打牌来得实在!接着打!” 竺萱知道该自己上场了,出于亲切都叫在坐各位是姐,“姐姐们。我后悔了,我今天带的珠宝不好,不接地气。你说,首饰不都是人戴的吗?掏一大笔钱,买这么贵的首饰难不成回家供着吗?” 有太太附和,“小竺这话说得对嘛!这么贵谁敢戴!” 竺萱示意工作人员检查珠宝后装箱,又特意对着虞母眼睛发亮,“虞姐,原来虞辰是你儿子,啊啊啊我真的好喜欢他。” 虞母在一众老友面前自觉面上有光,挺直腰板,“等我给你拿个签名。” 竺萱道谢后又笑意盈盈,“没想到虞辰要结婚了。等我找一批首饰,性价比高的,和今晚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去你家给你看好不好?保证你一定喜欢一定实惠。” 虞母嘴边的笑容不禁收紧,笑得有些僵硬,“真是好姑娘,再说吧。” 牌局继续,竺萱和两位工作人员目的达成,也就告辞不多做打扰。 竺萱临走时关上房门,看见方才兴趣缺缺的虞母举着她的名片若有所思。 牌局继续。 被一捧一落一捧一落的虞母打了几局后,刚刚看珠宝时不予置评,现在终于发表了感想,“哎呀。想想看。刚刚小竺带过来的首饰是真好看。太美了!” 有太太看牌,随口接话,“谁说不是呢!可是又美又贵,没人买得起,难不成买了回家供着?” 虞母又说,“朱太太,你不是说和儿媳关系不好的话,就一分钱都不给她吗?” 朱太太点头,“你觉得不是吗?” 虞母摇头,“我偏不这样。关系不好,我越得对她好。今晚这珠宝我看着就不错,反正这钱我出得起,买了我儿媳杨桃是戴是供我管不着,可是姿态我得做出来。” “啊!这珠宝好贵的呀!”朱太太目瞪口呆,“小竺不是说要给你找差不多的更实惠的吗?” 虞母摆手,“哎哟!口口声声说性价比高,和今晚几乎一模一样,不就是更便宜的吗?我儿媳不戴便宜货,分分钟出门宝石要是掉就笑死人了!我就买贵的!” 在虞母对儿媳以德报怨为人大度、还有虞辰会赚钱虞母花大钱买高端珠宝不眨眼的一片艳羡之声里,好面子的虞母简直笑得像朵花。 …… 竺萱后来通过束母的口述,大概知道了走后的情况。 过没几天,竺萱就接到虞母的电话,“小竺呀。你们要派人去东市和我儿子儿媳沟通啦,设计啊定制啊都要搞上。” “我有两个要求,一是独一无二,二是不贵的我不要,我就要最贵的!” “报价单啊合同啊,有空过来我厂里找我签。” 和虞母沟通完后,竺萱打电话给了那天牌局上的朱太太,“真是辛苦你了,朱太太。” “哎哟。不就几句话的事吗?”朱太太不忘对竺萱感恩戴德,“还得谢谢小竺老师你当初给我儿子补习英语。你离职以后,我儿子还在念叨你呢,说全补习社小竺老师最厉害了。” ~ 耶嘿! -- 分卷阅读51第二三份合同 竺萱在第一次见虞母之前做了不少功课,知道她和儿媳关系不好,带着生意人的不动声色和好面子。 这才有了这出束母和朱太太这么一正一反的正反调,再加上自己敲边鼓和说要带更实惠的珠宝去给虞母看。 虞母在一众老友面前自然能买昂贵不能买实惠,还赢得了众人说她大度和对儿媳好的夸奖。 竺萱这么水到渠成拿下第一个合同,自然心情倍佳。 周重宴知道这事笑了,搂着她夸,说他的小可爱竺萱很厉害。 第二个合同签的是新加坡的汪氏,为此竺萱在周末直飞了几趟新加坡。 她东大的师姐卞雨人随和又温柔,身材修欣,新郎坐在她身边,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心不在焉地扫过陈列出来的珠宝,一门心思全在把玩师姐的手指上了。 明珠集团在高端珠宝设计这块真是业界翘楚,就算不是冲着竺萱,师姐也很难不为这些精致的首饰折服。 汪氏还未松口说签合同,竺萱周六在新加坡的酒店开房,接到周重宴的电话。 他和他爸在美国,竺萱躺在柔软的床上,这边还是下午三点,周重宴那边是凌晨,她数落他还不睡觉,对身体不好。 周重宴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说要睡了,让竺萱说点情话骚话给他听,听了就睡。 竺萱犹犹豫豫,“……不会。” “小母马快说。” 竺萱表白,“……重宴,我喜欢你。” 周重宴点头,“我知道。” “……开房没有你好不习惯。” 周重宴引导害羞的小母马,“那有我的话,你要做什么?” “嗯……亲你,和你睡觉。” “然后呢?睡觉前不做点什么吗?” 他低沉的嗓音让竺萱心痒痒的,她慢慢脱下丝袜,“我才不说。我明天回国,你也早点回来好不好?重宴,你想做什么都听你的。” 第三个合同是蒋家签的。 竺萱原先听过束母说些豪门八卦,说阔太太们哪有买珠宝的,都是买着一两条昂贵的留着当传家宝。 要是参加宴会想戴耳目一新的,要么跟珠宝公司借,要么几个阔太太互相借着戴。 “都是买得少,借的多。” “你说的蒋夫人蒋雪纷是吧?你更不用卖给她了,她和明珠集团的密斯黄是几十年的老闺蜜,别说借她就是送她都可以。” 竺萱听到这事还隐约失落,所以周重宴接她下班的时候,她还特意问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圈蒋家?阔太太们都互借珠宝的。你妈妈也没少借给蒋太珠宝吧……” 周重宴去捏竺萱沉着的小脸,“为了这事?” “因为常借,人家记着这个情分,所以要让她签合同才容易。你只要和蒋太透露这是你进明珠集团的一个考验,你是密斯黄的未来儿媳。” “她拿眼睛一扫,觉得哪家的姑娘这么盘亮条顺,还有能力,密斯黄和周重宴这是走了天大的好运。” 听他这么一夸,竺萱嘴角微翘,“你别跑题!” “归根到底,因为蒋阿姨和我妈走得近,更容易对她周围的人有好感。有了好感,事半功倍。” 竺萱微张小嘴咬一口周重宴的手指,“你可别骗我。” 周重宴长指拂过竺萱的红唇,遐想她的唇是不是很甜,“小母马,快嫁给我吧。” 正如周重宴说的,竺萱打电话给蒋太太,说明来意,相约时间给她看看当季的珠宝和产品目录。 问了一些竺萱和周重宴的事,蒋太太爽快得不能再爽快,“不用了。我没时间。当季的全要,我信得过贞珠。” “对了,我上次跟贞珠借的去参加慈善名媛会那条,又是绿又是蓝那套,我忘记叫什么了,事太多。也要。” 竺萱挂上电话时简直恍恍惚惚,这才第一通电话,阔太太买高定珠宝都跟上街买菜一样的吗。 慈善名媛会,竺萱自然不会去问密斯黄,搜索引擎输入蒋雪纷的大名,翻找她的新闻图片,真的找到一张上个月的宴会照。 蒋太身后就是名媛会的logo,细腻的脖子上项链是绿宝石和蓝宝石的项链,名字也怪好听的,林中水月。 蒋太身旁站着的女人,让竺萱看了又看,和蒋太动作亲昵,脸小又保养得宜,呼之欲出精明强干的气场,更别提那高挺的鼻梁简直和周重宴如出一辙。 竺萱截图,发微信问周重宴,“这是你妈妈吗?” 周重宴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上面,看见蒋雪纷在上面,“蒋阿姨的谈成了?” 竺萱心想怎么都瞒不了他,“……是。” 周重宴回了句乖,又加上一句,“对。蒋太旁边的女人就是你的未来婆婆。” ~ 耶嘿! 下章开车,我发四! 50羞耻珠宝play(H) ** 第四份合同不是名单资料里的。 是竺萱发掘出来的,原是展会上和林总签约日用品采购的一对印度夫妇。 签约时,夫人特地用英语问竺萱哪里有闪亮的珠宝卖,要七彩斑斓的真宝石,越多越好。 夫人边说边转手腕把手链给竺萱看。 夫妇俩有意向,竺萱连印度都不用去,直接去了一趟风景秀丽的海南岛,在海清沙幼椰子树的酒店旁,尽地主之谊开了桌海鲜宴就和印度夫妇把合同签了。 前前后后忙活了两个月,瘦了不止一点点,连高跟鞋的底都磨薄了,竺萱正式把四份合同交到明珠集团法务部。 出明珠集团大门时,竺萱觉得终于扬眉吐气了,不说跟密斯黄证明了自己,起码是对自己工作能力的一种交代。 周重宴开车在大门等她,竺萱坐上副驾,和他撒娇说今晚想吃重庆火锅。 周重宴不肯,说她最近上火了,嘴里长泡吃酸的都疼,还吃重庆火锅,真胆肥了。 竺萱自然有办法对付他,“好吧,那送我回宿舍吧。冰箱有菜,我和小许做饭吃。” 周重宴一时心里又酸又疼,恨不得去咬她的脖子,“吃点清淡的好不好?我带你吃潮汕牛肉火锅。” 竺萱摇头,又越过档位抱着周重宴的手臂用双峰蹭他,娇柔可人得不行,“就吃重庆火锅嘛。” 周重宴被竺萱磨得起了性致,恨恨地对她说,“再弄就吃你!” 到了重庆火锅店,点菜时竺萱看了对座的周重宴一眼,乖乖选了鸳鸯锅。 服务员出了包厢,周重宴倒茶水烫杯子筷子。 竺萱托腮看他娴熟地在热茶里转动杯子,周重宴双眼微垂,挺直的鼻梁往下是薄薄的嘴唇,恰好的温柔一刻。 “重宴,我最近是不是忽视你了?”竺萱心疼地摸他脸颊,“都瘦了。” “那你想怎么给我赔罪?”周重宴不加掩饰的色情,拉过桌上的竺萱的手,十指相扣,“今晚和我过夜。” 竺萱娇嗔,“和你出来吃饭,那次不是被你拖回家的。” 恰好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翻滚的骨汤红汤,鲜毛肚鲜鹅肠牛肉虾滑猪脑菠菜海带莲藕,满满摆了一桌。 两人之间隔着火锅氤氲的雾气,竺萱心满意足地捧着玫瑰冰粉一口口慢慢吃,周重宴在桌上推了一个方扁的盒子过来。 竺萱看见绒盒上的明珠logo,她这两个月天天都对着,心里了然,打开来看。 当季最贵最正式的一套首饰。 璀璨的宝石,在天花板照射下来的灯光下闪射着四面八方的光芒,这种景象足以酥化任何一个女人的心。 如此正式贵重,竺萱望着周重宴,“这是什么?订婚首饰?” 周重宴笑得很愉悦,“期望再放高点。还会有更好的。” 竺萱拿绒盒里的一条珠宝手链往手腕上戴,欣赏着首饰精致的镶工设计,不由摇头,“我不能收,放我那不见了怎么办?太贵了!” 周重宴走到竺萱的身后,轻柔地把她背后的头发拨到一边,把绒盒里最璀璨晃眼的项链给她戴上,“你先收。然后带着它和行李来和我同居,我有保险箱。” 竺萱觉得沉甸甸的,拿手机屏幕看,满脖子都是垂落的钻饰宝石。 她想起一句话,珠宝首饰是最让女人疯狂的华丽枷锁。 “我好喜欢。重宴谢谢你。”竺萱双手环住周重宴的脖子,凑上去亲吻他。 细密缠绵的口水亲吻,引发一场燎原烈火。 等到竺萱反应过来时,衣服已经被周重宴脱光了,他把包厢门反锁,解开上衣裤子朝她走来。 周重宴势在必得的眼神,简直让竺萱无法对他说不,没有内裤遮挡的小穴都湿哒哒的。 竺萱身上还戴着那条昂贵闪烁的项链和手链,周重宴攫取她的唇猛烈地亲吻,几只长指轮流玩弄她的奶子。 他太懂得如何让她缴械投降了。 “脱下来……啊……重宴……太贵了……会弄坏的!”竺萱抓住最后残留的理智,即使跪在沙发让他操小穴,骚穴里的爱液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说好听的。”周重宴细致地拨弄她扇合的花穴,两瓣都湿透了含着他的长指不放,她的爱液流了他一手,“不然捂你嘴。” “呜呜……”竺萱转头看他,哀怨极了,“坏蛋!让我摘下来嘛……” “别管。”周重宴大掌摁着竺萱的腰,让她更塌腰抬屁股,他掰开她两瓣屁股,看见她骚穴,扑上来抽插她的小逼,边弄边说,“弄坏了再买。” “呜……嗯……好深……弄得太里面啦!”竺萱垂眸就能看见脖子上垂落的项链,依旧闪着光。 而自己赤身裸体,双乳被周重宴干得一晃一晃的,“让我摘掉好不好?” 戴着首饰赤身裸体被操穴操得好舒服在情感上好羞耻啊。 “不好。”周重宴嫌进得不够深不够过瘾,把竺萱扳过来,命令她张腿。 竺萱顺从地摆出M字腿来让周重宴操穴,肉贴肉,那里又湿又疼,她呜呜叫,又是喊疼又是抱紧他的窄腰让他大力继续。 周重宴把她压在沙发上,两人面对面,他的俊脸在竺萱的胸前蹭,含着她的乳头吸咬,摆动腰身跟打桩一样,次次干到她的最深处。 竺萱啊啊叫了几声,上身拱起又落下,名贵的项链随着她的节奏轻颤。 她呜呜地受不了了,使劲收缩小穴夹周重宴,这让他更加癫狂地在她体内冲刺,直到在竺萱体内爆发出来。 射出来后,竺萱又含着周重宴刚射完的龟头吸吮。 男人射精后被口简直爽上巅峰。 周重宴俊脸微仰,粗喘着居高临下地看赤裸的小母马脖子上一圈夺目的珠宝,却被他操得浑身酥软地跪在沙发上给他口交。 事后,两人接着晚餐,周重宴摸竺萱的脑袋,“老公干得小骚穴舒不舒服?” 竺萱不紧不慢套上连衣裙,用抽纸擦擦嘴边的精液,有了小情绪,“这次又射到我头发上。讨厌!” ~ 耶嘿! -- 分卷阅读52影响X生活 接到明珠集团海外市场部的入职电话时,竺萱在公司宿舍里,隐隐有点烦躁,这么一来她又要搬家。 她觉得麻烦,某大型忠犬正摇着尾巴等她过去同居,过上顿顿吃肉的生活,一点都不觉得麻烦。 林总听说竺萱要离职去明珠集团上班,一个电话解了围困,说竺萱可以继续住在公司宿舍,住到和小周总结婚都没问题! 竺萱怕给林总添麻烦,没想到他滴水不漏,得空时给他翻译几份资料当房租,又让竺萱别客气,把他当哥哥。 话音刚落,林总就后悔了,让竺萱把他当哥哥,小周总要是吃点醋妒忌了多想了怎么办。 林总急急改口,“竺萱,宿舍你接着住,拿我当朋友。有什么事情都能来找我。” 挂上电话,林总美滋滋的,搭上小周总未婚妻这条线,还愁订单合同吗? 竺萱和周重宴说这事的时候,某人自然不肯,“又不是没地方给你住。离职了,凭什么还住外人房子。” 竺萱对付周重宴可多招数啦,怀柔政策用起来,“我刚入职,一定很多东西学也忙。和你住你又要闹我,我隔天怎么上班?” 她还抱着周重宴的腰歪着脑袋和他撒娇,“别耍小孩脾气好不好?等我熬过入职这段,我就搬去和你住。” “等过入职,你又会告诉我你要稳定一段时间,稳定后你要上升一段时间。”周重宴可没这么容易上竺萱的当,和她额头相抵,逼问她,“给我一个时间。” 竺萱这么告诉他,“等我转正后。” 关于周重宴给的珠宝,竺萱放在宿舍里实在是一颗心提着,生怕有一天阳台外翻进来一个小偷,翻箱倒柜偷走,怎么都不放心。 最后,在附近的银行租了一个保险柜,放进去竺萱才心安下来。 …… 竺萱正式入职后,严重影响了周重宴的私人生活,因为三天两头见不到竺萱的人。 气得周重宴想掀桌子,想去质问密斯黄,“是不是把全海售部的活压竺萱一个人身上了?” 那天傍晚,周重宴接通竺萱电话,让她一块吃晚餐。 竺萱在电话那头看资料,婉拒他,说可能晚点下班,她回去和小许一块吃饭。 见女朋友一面难的小周总,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周重宴在明珠集团一楼直接摁了直达八楼海售部的电梯。 一出电梯,迎面过来的同事都在和周重宴打招呼,叫他小周总,他凌厉的精英气场足以让任何人对他施以注目礼。 周重宴径直走到竺萱的工位旁,她从资料里抬眼,看见他,乖巧叫了一声小周总好。 周重宴眼神扫过竺萱胸前挂的工牌,她这么生分他也跟着演,“新同事?” “是的。” 周重宴丢下一句话往里走,“那开个会,我教你一些‘基本知识’。” 竺萱在众位同事的注视下,翻找出自己的笔记本和笔,踩着高跟鞋哒哒哒一路小跑追上去。 一进会议室,竺萱拉上会议室玻璃的百叶窗,自然被刚才‘素不相识’的小周总抵上来,捧着她的脸,火热地吻的天翻地覆。 竺萱也想他,五指张开细致地感受周重宴西装下的坚实臂膀,不断地爱抚他回应他。 直到吻到竺萱喘不过来气要往后躲,周重宴欲罢不能,搂紧她的腰肢想要揉进骨血里,继续轻吮她的唇,要把一切的思念都发泄出来。 竺萱被堵着嘴,发出呜呜声拍他几下,周重宴才放开她,一脸嫌弃地捏她下巴,粗声粗气,“小笨马,先换气。” 竺萱呼吸不畅地咳了几下,眼眶红红地控诉他,“坏蛋。一直欺负我!” 周重宴去拍竺萱的背舒缓,他面色还是不好,“憋死你算了!” 又问她好了没有。 竺萱去抱住周重宴,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小小声的,“我好想你重宴。真的好想。” 周重宴哼了一声,默默环住竺萱,闷闷地开口,“想我不和我吃饭?只会嘴里说想我?你就没老实过。” 接下来一个月,周重宴算是知道为什么竺萱工作这么上进认真了。 因为她已经成了密斯黄的迷妹。 两人独处的时候,竺萱张嘴闭嘴都是密斯黄。 “你说我工作晚,密斯黄工作也很晚啊。十一二点办公室还是亮的。你爸爸怎么克服的?你不能学学你爸爸。” 配上一个竺萱嫌弃的表情。 “密斯黄简直太会讲话了,上次和难缠的大客户几句话搞定了,字字珠玑!” “还有,你能想象吗?当季最热销是密斯黄操刀设计的耶,我一直以为她当副总裁后就不做设计了。” 配上竺萱一个崇拜的眼神。 如果这事,死去的洪菁知道的话,得撅过去。 现在有人要玩成语接龙,心心相印印贼作父父相伤害害想咋地,中间是什么来着。 对了,印贼作父。 洪菁指定这么想。 竺萱还在接着说,“前天中午还和密斯黄吃了个商午。她也没那么难缠,很和蔼呀。还跟我说你小时候是狗都嫌。” “狗都嫌是什么意思?”周重宴心想,指定不是什么好意思。 竺萱解释,“说重宴小时候太烦人太别扭,狗都嫌弃你不和你玩。” 竺萱笑意盈盈没敢说,其实周重宴现在也这样,偶尔真的太磨人了。 周重宴烦躁地挠头,“竺萱,你少和我妈来往。”这样下去,他这媳妇还娶不娶了? 很快,周重宴发现竺萱去明珠集团,不仅影响他的私人生活,还严重影响了他的X生活! 周五晚上,明天周末不上班,竺萱松口说来他这过夜,两人洗澡后躺一张床上。 周重宴侧身贴在竺萱背后,她洗澡后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几颗水珠贴在她的肩膀上。 竺萱还在那摁着手机发短信,周重宴不满地嘟囔,“关机,睡觉。” 竺萱看着屏幕回复,嘴里敷衍周重宴,“好好好。很快的。” 薄唇贴着竺萱圆润的肩膀手臂慢慢往下亲,两根长指放在她的嘴边,她配合地张开双唇含着周重宴的手指吮吸。 两人的战火很快就要一触即发时,竺萱手里的突然手机响了,她下床要出卧室接电话。 周重宴躺在床上,懊恼地用手捂脸,“小母马,快点回来。” ~ 耶嘿! 下章强迫H嘿嘿嘿。 -- 分卷阅读53 强迫教做人play(H) 竺萱走到客厅接电话,她原本是不想接的,毕竟还要和周重宴不单纯的睡觉觉,可是奈何对面的女孩子哭哭啼啼。 竺萱实在于心不忍。 这事是酱紫的。 女生是竺萱的客户,家境殷实,原本预定一整套高定首饰当嫁妆。 合同签了,设计师图稿确认好了,这边就差通知工厂开工,没想到女生发现男方居然在外面约炮招妓偷腥,还不止一次! “呜呜……我不就来月经那次没给他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都要结婚了!” 有稳定的性生活和男朋友周重宴在她经期时很规矩很贴心的竺萱只能默默听着。 “他还反咬一口说我不好,平日不关心他也不体贴温柔。小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周重宴凶巴巴一点也不体贴不温柔的竺萱也有点烦恼起来,要是有一天他这样控诉她,她会怎么做。 “小竺,你放心。这珠宝我还是会买的。呜呜……我今晚就是难受……你劝分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是我家他家一起做生意……商业联姻……他家还帮我家拿地和竞选……最后还是要结婚的。” 竺萱正要开口劝她几句,周重宴在卧室里等烦了,出来抓小母马。 周重宴倚在门边上,抱手听了个七七八八,不就是个管不住烂屌的渣男破事?至于大晚上哭诉不让竺萱睡觉吗? 周重宴在一旁,听都听没了耐心,“让她分手。这种男的有十个十个都是傻逼。” 竺萱转头看见周重宴在那很欠揍地插嘴,她捂住手机,“这事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没听见她说两家一块做生意吗?又是地又是官,错综复杂,怎么断? 周重宴算是听明白了,“既然觉得钱权比较重要,还哭什么?男方花花肠子,那就各玩各的呗。”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真是简单粗暴得可以。 竺萱用眼神示意周重宴回房,他耸肩转身走了,她又安慰了对面几句。 通话时长停在42分钟的时候,竺萱才得以解脱。 回到卧室里,周重宴正靠在床头看电视。 明晃晃的液晶屏幕上,巨大的绿茵场一旁花花绿绿的观众席,运动员追着足球跑。 竺萱上床,慢慢躺下,靠着周重宴的胸膛,依偎在他身边。 对比出真知,竺萱觉得自家男人真的独一无二天下无双,于是夸周重宴,“我来月经的时候,没闹我还很贴心,这点很乖。” 周重宴直视屏幕,不作反应。 竺萱还在接着说,“我偶尔对你不够温柔疏忽了你,你也没生气,我会改的好不好?” 竺萱仰头亲他薄薄的唇瓣一下。 周重宴随手关了电视,遥控器丢在地毯上,他躺下拉起被子,语气冷淡,“电话打完了吗?打完就睡觉吧。” 竺萱贴在周重宴卷成寿司的背上,一手抱紧他的腰,“我也不想聊那么久的,对不起嘛。” 周重宴兴师问罪,“你今晚和我在一起,有过半分钟专心在我身上吗?” 竺萱知道他说的是今晚她吃饭睡觉对着手机又发短信又聊电话的事,她也无可奈何,“我也没办法啊。工作性质就是这样的!” 周重宴腾地坐了起来,眉眼冷漠,“竺萱,别和我扯工作性质!丢下男朋友大半夜的情感咨询真不是你的工作。” 竺萱被他吓了一跳,“……这工作也是你家给的,你受不了我也没办法,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周重宴拉住竺萱的手臂,盯着她,“我们都要结婚了,什么叫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说清楚!” 知道分手这两个字不能乱说,竺萱一度咬着唇没说话。 …… 竺萱在床头柜拉过充电线给手机充电,沉默地躺下来。 一张偌大的双人床,周重宴躺左边,竺萱躺右边,中间像隔了楚河汉界。 窗户旁的窗帘轻轻摇动,房间很静,以至于竺萱的手机又响起来时,很吵。 竺萱偷偷看一眼侧躺的周重宴,去摸手机,不慎碰到接听键,这下只能接起来,她小小声,“喂……罗小姐?” 竺萱一句我要休息了没说出口,周重宴高大的身躯已经扑过来压在她的身上,抢她的手机! 竺萱想摆脱他,抬高手机不让他拿,没想到被周重宴轻而易举夺过她的手机,对着手机说,“她要睡觉了。” 周重宴压着竺萱不放,故意当着她的面,用一种‘你欠收拾’的表情睨了她一眼,摁住她的屏幕键,把手机关机了! 周重宴把手机丢在床边的地毯上,把竺萱的双手抓在一起摁在床上,一字一句,“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哪句没听清?嗯?” 被抢了手机的竺萱恨恨地把头一偏,看都不看他。 周重宴骑在竺萱身上,命令她,“看我!” 竺萱就是不看他,被周重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你今晚有正眼看过我吗?” 竺萱不发一语,顾着扭动想挣脱周重宴。 竺萱被他强行摁着有种心头不落实地的感觉,一直嚷,“你放手……放手!别碰我!” 周重宴跟没听到一样,径直撩起竺萱的睡裙,去摸她的下面,湿透四溢的春情。 “都湿了。”周重宴随手把湿透的指腹抹在竺萱的脸颊上,“跟我装什么装?” 竺萱张口就咬他的手指,周重宴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松嘴。” 竺萱就是不松嘴,杏眼圆瞪,撩拨得周重宴火起,把她的内裤扯到一边,露出黑色的小逼来,他瞬间用肉棒贯穿了竺萱,“你就是欠操,竺萱。” 竺萱被入侵得受不了,也咬不住周重宴的手指,松开了嘴。 周重宴却没抽开手,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在她的嘴里进出,模仿着鸡巴抽插淫穴的动作。 周重宴干得不爽,还强迫竺萱张大开腿,摆布成M字型,让肉棒进出得更深更顺畅。 湿热的穴肉挤压着粗硬的肉棒,爽得周重宴腰眼发麻,更卖力地肏弄竺萱。 周重宴没松开对竺萱的钳制,还摁着她的手,她可怜巴巴地躺在他的身上,小嘴塞着他的手指,只有断续的求饶呜咽。 而竺萱的小穴被周重宴大力地操弄,垂下眼睛就看见他的窄腰总撞到她的耻骨那,肉贴肉得撞。 竺萱的眼泪都出来了,眼圈红红的,鼻尖红红的,口水还不停在流,这么被周重宴征服着,半疼半爽,被强迫到极致的愉悦,耻辱感又爆表。 周重宴见竺萱眼眶泛红,还恶趣味地用力撞她的骚穴几下,笑得很邪气,看得竺萱瑟瑟发抖,“哭啊。我喜欢看你哭,我喜欢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竺萱无助地震颤着,被周重宴干上高潮,小穴一抽一抽的时候,还被他摁着腰不能动弹,他的手指代替肉棒抽插小穴,延缓她的高潮余韵。 竺萱一直在喘,哭得委屈巴巴,想骂他坏蛋又不敢说,生怕再遭到新一轮的报复。 周重宴抽出手指塞她的嘴巴里,竺萱乖乖含住,舔干净上面的淫水和精液。 周重宴看竺萱格外的乖顺听话,心想就得把她干得服服帖帖才会乖一点,他提议,“给你五秒钟让你逃,逃过去了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如果说高中时周重宴有意识的在调教竺萱的话,那他的调教显然是有效果的。 竺萱下意识就知道逃不了,就算逃过去了也只会被周重宴抓回来更惨烈的欺负。 周重宴见竺萱摇头说不玩,满意地摸她的脑袋,“真乖。别的事情也学乖点,工作时间外,心里眼里只能有我,知道没?” 竺萱吸吸鼻子点头,“……知道了。” 这一夜,由一开始的抵抗强迫,到中间的半推半就,再到最后竺萱主动爬到周重宴身上,坐在他的肉棒上给他摇出来。 两人很尽兴地玩了一夜。 …… 醒过来是周六早上,周重宴坐在床边穿衣服,竺萱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要睡回笼觉。 周重宴套上宽松的T恤问竺萱要吃什么,倒杯水递到她的手上,“外卖还是煮粥?” 竺萱捧着水杯一点点喝,她没胃口吃东西,“都可以的。” 她眼儿心虚地瞟了一眼地毯上的手机,乖巧坐等周重宴出卧室后偷摸捡起来开机和罗小姐道歉。 周重宴看穿了竺萱的小心思,弯腰把她的手机捡起来,放到她手里。 这样竺萱反而不好意思当他的面开机了,毕竟才答应过他,除工作外,都要是他的。 周重宴叹气,指腹亲热地揩过竺萱的侧脸,“我也不想这样。只是你惯性忽视我,把我放在你的一切事情后面,让我很难受。” 竺萱也心疼他,这下只能身体力行来安慰周重宴了。 周重宴扶住竺萱的腰,额头相抵,她被周重宴托着骑在他身上,凑近摸着他的脸,下一秒两张嘴唇紧贴,交换唾液地深吻。 早晨的热吻足以振奋人心,竺萱的唇瓣被亲得又湿又红,眼儿妩媚了不止一点点,眼里的周重宴简直帅到让她心颤。 不过,有件事还是让竺萱挂心挂肚的。 竺萱稍微离开周重宴的唇,戳他的胸膛和他讲道理,“诶。昨晚那事,你真的很冷漠刻薄。说我客户觉得钱权重要。” “你不能这么说她。毕竟她为了她父母,你比我更清楚,劝分不容易,有些生意定下来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做,撕毁合同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打拼的家业都成别人的了。” 周重宴摸了摸微湿的嘴唇,看了一眼指腹,对待别人的事一贯的冷漠高高挂起,“既然非结婚不可,还哭什么?哭有用吗?” 这事还是女人和女人感同身受。 竺萱解释,“本来以为钱权男人都能到手,结果男人不怎么样还要和他结婚,女人能不呕吗?哭是正常的情绪发泄。” “连哭都不用。”周重宴出乎意料地冷静,“有些生意签了是得硬着头皮做。但是男方管不住屌就是他的错,该道歉的是他,而不是女方哭哭啼啼委曲求全。” 他跟竺萱分析形势,“这事,婚继续结可以,不用怕没了生意,让男方上门赔礼道歉,直到女方心里舒坦了才结婚。有些事,你越怕人家越拿捏你,还不如干脆坦坦荡荡,有一说一。” “……”竺萱一时语塞,发现周重宴是对的。 周重宴接着说,“你和她想问题现实又不够深入,最后也是一筹莫展,就是流泪忍让还有一味地承担,真以为父母会感激她的献身吗?” 竺萱心头一刺,莫名不舒服,觉得周重宴好像在讽刺她和洪菁过去的事,又悲哀地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 耶嘿! -- 分卷阅读54 办公室流 30mc.com 直到吃早餐的时候,竺萱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周重宴盛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怎么了?” 竺萱知道周重宴刚刚那番话既是说罗小姐也是在说她,有点怅然,“当初拿了你的钱后……我妈没有感激过我,反而骂我连累了她。” “她骂你?” 竺萱点头,“你说,如果当初把欠债的事告诉你,一切会不会不一样?”“是会不一样。”周重宴给竺萱碗里夹菜,“我之所以这么说你,是因为从以前到现在,有事你总会自行解决。我是喜欢你的独立自主没错,但是我是你的男人,可以先问一下我的。” 还有件事让周重宴耿耿于怀,“你妈骂你凶不凶?怎么有脸骂人的?” “可凶可凶了。”竺萱心里一甜,又开始使唤周重宴,“给我剥个鸡蛋。” 周重宴听话地给竺萱剥鸡蛋,一边还恨恨,“我都舍不得说你半句,你妈可真狠。” 早晨的阳光里,说着家常,两人的早餐简单又浪漫。 …… 竺萱在海售部的第三个月,先前四份珠宝合同的提成到账,她的账面上从未出现过这么多钱。 约束南出来见面,他刚巧在明珠集团附近。 竺萱下楼当面感谢了束南,还把钱和利息转给他。 束南心里寥落许久,知道这五十万一还,竺萱就离他越来越远了。 竺萱还上着班不便说太多,当束南提要求说要一个朋友之间的拥抱时,她没有拒绝。 接下来几天,明珠集团里有个传言盛嚣尘上。 说是冷面冷心的小周总迷恋海售部一个还在试用期的女职员,两人还玩的很大! 蛛丝马迹有的是。 先是小周总平日都在周明的房地产公司办公,不常来明珠集团的,可是近来十天半个月往明珠集团海售部跑。 跑就算了,还指名道姓让竺萱去谈话开会。 一个半小时的会开完。 竺萱不是衬衫皱了就是头发乱了,嘴唇口红也脱得七七八八,红嘟嘟的,一看就是被男人肆无忌惮亲出来的。 还有人曾在明珠集团的大门撞见小周总开车载竺萱上下班的。 更有人附和,何止上下班!周末去看电影吃饭,都撞见竺萱和小周总买票,两人亲昵地同喝一杯可乐。 消防楼梯撞破两人搂抱就不说了,有人去小周总办公室汇报工作时,隔着玻璃,看见竺萱躺在他的长沙发上午睡呢。 更有甚者,有同事撞破地下停车场里,光线昏暗,驾驶座的小周总大腿上坐着一个女人,裙子的肩带滑落在皎白的手臂上,美背被他摸着。 女人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两人又亲又摸的,激情四射。 据看见的同事说,那女人长卷的褐色头发,有心人再去看竺萱的头发,简直一毛一样! 各位女同事在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后,才发现小周总哪里是又冷又酷又闷骚禁欲的,是对无关的人才这样的! 面对喜欢的女人,没人比他更主动更忠犬了。 更劲爆的故事还在后面,竺萱和周重宴好像各自都是有对象的人! 竺萱和别的男人疑似在集团楼下搂抱过。 而周重宴在明珠集团开单买珠宝时要求刻字,三套最璀璨昂贵的首饰刻着竺萱的zhu,是为了讨竺萱欢心。 可是还有一套据说很色情的首饰,刻着xiaomuma三个字。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这位马小沐女士是谁,小周总还有一位姓马的相好。 这又是猪又是马,小周总是要弄个动物园呀。 竺萱临近转正,搬家同居的事情提上日程,工作又忙,还得应付周重宴这个缠人精半天见不到她就嗷嗷叫,一时也顾不上同事别有深意的眼神。 而这话传到密斯黄耳朵里,小周总养不养动物园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是养了头发情的野兽。 竺萱在收到那套刻着小母马的首饰时,嫌弃得不行,“刻这个干嘛?不要脸。” 周重宴在床上躺下来,去拉她的马尾,“小母马,我是你的谁?” 竺萱脸红红的回答,“……主人” “听话。戴给我看。” 竺萱羞死了,背过身去解开自己的胸罩,慢吞吞地戴上那首饰。 说是首饰还不如说是几条钻链,——[popo小说屋整理]*qun7/8/6/0/9/9/8/9/5——脖子上戴的钻链,发射状垂落下十条长钻链,垂到奶子下边又扣紧环在腰间的一条细链。 哪里是首饰,简直就是升级版的讨男人欢心的情趣胸衣嘛。 周重宴让她转身,竺萱双手撑着床面,双乳聚拢在一起,垂落的闪烁钻链里,显得她的双乳鼓圆,奶头又粉又翘。 “好了吗?”竺萱不安极了,“我要脱掉了……这个很贵的!” 周重宴不让竺萱躲,手指不紧不慢地揉搓她敏感的小奶头,听见她轻轻抗拒的呻吟,埋头扑倒她去吸她的奶,还说她的奶子挺着,看起来欠男人吸。 ~ 耶嘿! -- 分卷阅读55 一夜春宵(洗手台play!) 周重宴总爱吸竺萱的奶,她虽说习惯了但是每次还是调笑他小时候奶水不足,长大了使劲找补。 冰凉的钻链滑在竺萱赤裸的胸部肌肤上,小奶头被激起一圈鸡皮疙瘩还挂着周重宴亮晶晶的口水。 竺萱微张着嘴难耐地去扯周重宴的上衣,双手抚摸过他坚实的腰背,和他撒娇,“我要看我的样子。” 她还没见过她戴上这个的样子呢。 周重宴抱起竺萱走到浴室。 灰色金边的大理石,竺萱转过身跪在上面,果真美得不像话。 竺萱的长发被周重宴捋到一边,浑圆的乳房上垂落着亮晶晶的钻链,浴室的灯光下璀璨夺目,迷人又昂贵的胸衣,足以是任何男人的春药。 周重宴的胸贴着竺萱的背,低头轻吮她的脖子,手臂圈住她的腰肢,虎口不紧不慢地揉弄她粉红湿润的乳头,嘴唇一寸寸虔诚地膜拜她的肌肤。 竺萱被极大限度的满足,看着镜子里自己被周重宴玩弄,红唇轻启一声声放荡地呻吟。 发情起来哪里都是啪啪啪的绝佳地点。 竺萱抱着腿坐在洗手台上,湿哒哒的小穴在他面前露出够彻底。 周重宴凑近用长指拨弄她黑红的穴唇几下,笑她,“小母马发大水了。” 竺萱不满他还不进来,哀怨地哼哼唧唧,“……还不是你惹得……呜……快弄进来。” 周重宴站在洗手台前,手里握着肉棒打在她的小逼上,弄得竺萱舒服地嗯了几声,指甲抓着他的肩膀。 弄得她小屁股抬起来一直扭,“快……坏蛋!” 周重宴双手扣住竺萱乱摆的腰,“别乱动!”握着肉棒肏进她的小浪穴里,笑得邪气,“待会你会求我慢点。” 竺萱如愿地被他贯穿,小穴被粗硬的肉棒牢牢地占有,她适应了一阵,湿得更离谱,仰头去吻他的下巴,“好大……每次都要被你撑坏了……”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竺萱的长发卷亮得像动画里的公主,肤如凝脂,妩媚的眼儿流连在周重宴的腹肌间。 周重宴双手捧着竺萱的脸落下细密的亲吻,身下猛动,撞得她娇喘连连,双腿绷紧在他劲窄的腰间,随着他的节奏一动一动。 她的眼儿紧闭,轻颤的睫毛让周重宴怜爱不已,把小小的人儿困在洗手台上,愈加胡作非为。 周重宴用肉棒抽插得她的穴儿止不住地收缩,夹得他实在很爽,想要更多。 更卖力地挺腰干她,竺萱被他占有得一直流水,被操得张开的小穴毛发贴在一起,腿间又凉又热。 竺萱失去理智,一会儿说还要让主人快点,一会儿又说不行了受不了求求他别这样,快停下来。 周重宴说她小笨马,又把她抱在胸前。 竺萱的背贴在他的胸膛,周重宴跟小孩把尿一样,次次抬她起来放下,挺翘的肉棒插进去,都跟破开东西一样。 又抬起来,她的汁液浇在他的肉棒,都是水液啪啪啪的声音。 竺萱鼓胀的双乳被弄得一抖一抖,她迷离失神又因为肉棒又要插进来而紧张的表情取悦了周重宴,非让她睁开眼睛看着她被主人干。 “……主人”竺萱看着自己小穴还没来得及合拢又被插进去,柔弱无助得任他欺负,因为紧张夹他的鸡巴更紧。 灯光柔和了周重宴的面部轮廓,显得他英俊极了,她整个人都醉了。 奈何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操弄,竺萱对着他的脑袋来了一下,“见好就收。不然我下次不来你这过夜了!” 周重宴嫌她话多,又把竺萱翻过来抱在大腿上,拢了满手滑腻的奶子,他低头去啃咬一边的奶儿。 竺萱推他脑袋,“……别玩了,都让你弄肿了。” 这夜,从洗手台到鸳鸯浴,再折腾到床上,周重宴压着竺萱一遍遍不知疲惫地索取,她被干到最后都没有知觉,下体火辣辣地疼。 …… 第二天不用上班,竺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周重宴一大早去晨跑。 竺萱腹诽周重宴欢爱一夜后还能锻炼的好体力,摸手机打给他,让他路过超市的时候买菜,她来做饭。 放下手机,竺萱又眯了一会儿。 直到被脸颊旁的触感搅了清梦才醒,睁开惺忪的睡眼,周重宴正蹲在床边摸她的脸。 竺萱唔了一声,以前周重宴在她房里睡醒说醒过来看见她好满足,她觉得她现在也这样。一觉睡醒就看见他,如此难以言表的奇妙和满足。 周重宴买了好多菜和水果,竺萱挑了几样来做午餐。 煮饭的时候,周重宴进来抱住竺萱的腰,黏腻得她嫌他碍手碍脚,他眯着眼,“好爱你。” 竺萱偷笑,又给周重宴找事做,叫他把菜给洗了。 午餐竺萱炒了几个快手菜,有红有绿,鲜鱿韭菜花,玉米胡萝卜排骨汤,葱花虾米炒鸡蛋,外加一碟小榨菜。 两人相对着吃饭,饭后竺萱让周重宴洗碗,自己捧装着鲜果的碗溜去看电视。 周重宴把碗筷放到洗碗机里,又收拾好厨房出来,见碗里水果过半,捏着竺萱的脸蛋说她能吃。 竺萱嘴里咬着一颗草莓让周重宴咬,吃来吃去,两人的唇就贴到了一块。 紧接着竺萱就被推倒了。 密斯黄推开公寓门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客厅的沙发上,正平躺的竺萱张大腿,绷紧的双腿间趴俯着周重宴的脑袋。 十足的吞咽声响,周重宴抓着竺萱白花花的大腿,舌尖戳刺她的淫穴,跟昨晚肉棒操弄她一样。 女人听起来舒服到了极点,是细碎的娇喘,像一条线,缠在男人的心尖上,乱得不成章法断断续续。 听到公寓大门的声音,竺萱猛地一震,啊了一声,连忙推开周重宴,把被推到腰间的裙子拉下来,慌慌张张地叫人,“黄总……” 意识到这里不是公司,竺萱又改嘴,“阿姨……” 密斯黄也没想到会撞见两人正在不可描述,挎着提包站在玄关处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只能绷着脸让周重宴过去,又不得不对竺萱细声细语,“竺萱啊,你先回房。” 周重宴烦得不行地挠头,走过去,“……妈,你可以先打个电话再过来的。” 密斯黄看见周重宴那松松垮垮的睡裤就来气,扫了他一眼,嫌弃得不行,“先把嘴擦擦!” 指腹抹过嘴唇,周重宴看了一眼,“有事吗?” 还有事吗? 密斯黄特地确定竺萱回房后,手攥成拳,直接扣打在周重宴脑袋上! 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周重宴嗷嗷叫唤。 “先是费家小姐,后来又说想娶竺萱,现在又来个姓马的小姐。”密斯黄手上一下接一下,“周重宴!你是要选妃啊?” “还口口声声说知道民政局在哪!两年仨女人,你这是要领谁去啊!” ~ 耶嘿! 预计下章就正文结束啦~ 开头是竺萱妈撞见两人啪啪啪,结局是重宴妈撞两人啪啪啪。 首尾呼应。 一个闭环。 55平等地相爱【正文完】 ** “妈!”周重宴攥住密斯黄的手腕,不让她再行凶,“什么马小姐?我只有竺萱!” 密斯黄被捏住动弹不得,愈加生气,“那刻字的首饰是怎么回事!” …… 竺萱在房里还不知道外面情形如何,现在出来看见被痛打的周重宴和绷着脸的密斯黄。 难得看见被教训得恹恹的周重宴,头发乱糟糟的,额角都红了,竺萱差点没笑出声。 竺萱可是还记得周重宴挑衅束南那欠打的样子。 向来只有这人招猫逗狗欺行霸市,还有今天这一出,看得竺萱对密斯黄崇拜更上一层楼,恨不能跟她取取经。 落座后,竺萱泡茶,“阿姨……喝茶。” 密斯黄打量着竺萱,很乖,回房间也没闲着,化妆还换了身衣服,“你是属马吗?小母马是什么意思?” 竺萱偷摸哀怨地扫了身旁的周重宴一眼,总不能说是你儿子给她取得下流称呼,做坏坏的事总这么叫她,还让她叫主人。 周重宴替竺萱解了围,“妈……我和竺萱同年,我属什么她就属什么。你忘记我属什么了是不是?” 他孩子气得哼了一声,“你就只记得我哥。” 跟小孩争宠似的,让密斯黄瞪了周重宴一眼,“我问竺萱,你插什么嘴?” 又反复和熊娃确认,“没在外面不三不四吧?” “真没有。”周重宴看了身边的竺萱一眼,嘴角微翘,“她把我管得死死的。” 竺萱也看他,心想不管你的话你就上天了。 “行吧。”密斯黄抿了一口茶,“竺萱你是不是要搬过来住?” 竺萱点头,“转正后就搬过来。” 密斯黄骨子里还是传统的人,“嗯。那多去家里走动走动,没事过来吃饭。我和周明虽然忙,但是和儿媳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她站起来,“我先走了。”又指使周重宴,“送我下楼。” 去停车场的电梯里,周重宴的脑袋还疼,“你下手真重。” 密斯黄不苟言笑,“竺萱独立也有能力。但你想清楚,娶个没背景的女人,对你没好处。” “谁说没好处了?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就很高兴。”忠犬自豪脸的周重宴趁机提出自己的不满,“妈……你少给竺萱排工作,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了。” 听得密斯黄气不打一处来。 别对情侣谈恋爱,都是女方恋爱脑和深闺怨,怎么到这就反过来了? 某人还疼的脑袋又挨了亲妈一记。 停车场里,周重宴给密斯黄打开车门,她上车让司机开车,索性点破,“工作是竺萱自己排的,我还不需要奴役我儿媳来卖命。什么原因你自己想。” …… “好端端地刻字。”竺萱也埋怨周重宴,拿着药油揉他的额角,手指穿过他浓密的黑发给他按摩,“还疼不疼?” 奢侈柔软的长沙发上,周重宴正枕在竺萱的大腿上,“疼……” 又侧头面朝竺萱的小腹,“给我掏耳朵。” 竺萱从善如流地从茶几抽屉里找出挖耳勺,“诶……我晚点给你洗头发。” 得寸进尺的某人,“顺便给我洗澡。” “你妈就打了你头。”竺萱让周重宴转另一边耳朵,和他商量,“我再把她找来打你一顿?” “你昨晚弄得我满身伤。”周重宴躺平,竺萱差点挖耳勺弄到他,急忙收了回来,“诶!” 周重宴的手从背后拽起T恤下摆,把上衣脱了下来。 男人的小麦色肌肤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肩膀那里红色的掐痕,胸口和腰间也都是微红的咬痕和吻痕。 胸膛背部都是。 这个真不怪竺萱,她爱极了周重宴的身材,也不过是爱恋花痴地亲亲摸摸而已。 谁让周重宴冲撞的时候有时用力蛮干又不讲章法,她又疼又爽,疼胀时无处施放,只能张嘴咬在上面。 “真是的。”竺萱微恼地拍一下周重宴的肩膀,又凑上去把唇温柔地贴在其中一方红痕上,昨晚她猛嘬的,“疼不疼?要告诉我呀。” 周重宴顺势把竺萱摁在怀里,大掌扣着她的脑袋,又拿胯间顶了她一下,“你和我妈真狠,今晚坐上来自己动。” 色女上身的竺萱还真想了一下可操作性。 结果发现为零,真要她骑上去,没扩张小穴的情况下,吃半根鸡巴都费劲,还得被他说小母马没用。 长沙发挤着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周重宴把玩竺萱的头发。 吵吵闹闹后难得的平静。 窗明几净里,阳光穿过轻薄的窗纱,映着细长枝条绿叶的投影,午睡的好时候。 竺萱昏昏欲睡之际,听见周重宴问她,声音很轻,“为什么排这么多工作?” 竺萱啊了一声,不确定刚才是幻听还是真实。 她迷迷糊糊地搂紧周重宴的腰,含糊回答,“我不想活成周重宴的太太,周重宴的竺萱。” 她抬头,迷离的睡眼看着他的俊脸,“我想活成竺萱。” 周重宴摁下竺萱的脑袋,让她继续睡,“难道不一样吗?” “不一样。”竺萱打了个哈欠,阖上眼睛,“一个是附属,一个是并列,怎么能一样?” 他是周重宴,她是竺萱,平等地和他相对,平等地相爱。 行吧。 周重宴不介意迁就竺萱,也不确定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随遇而安,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可以。 他轻轻吻在竺萱的额头上,动情地呢喃,“我爱你。” 【正文完】 ~ 耶嘿。 -- 分卷阅读56 番外5 试菜记 筹备婚礼是个繁琐的过程,别看周重宴平常跟忠犬似的缠着竺萱,一有事忙起来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影。 有个精明强干的婆婆好处这时显了出来。 竺萱按密斯黄给的程序这样子走下来,确定酒店婚纱样式又是确定宴客名单,蜜月地点也要选。 为了方便和密斯黄沟通,竺萱这几日都没回公寓,就住周重宴在随江的家,睡在他的卧室里。 直到周末,因着那天周重宴和公公周明从国外回来,一家人有空,于是定下来要去酒店试菜。 虽说是酒店,却是在市区的一个私人庭院里。 幽静高深,院落里流水潺潺,古树葱笼,藤萝蔓挂,满眼的绿意。 菜式多人也多才热闹。 密斯黄叫上了自己的哥哥嫂子,席间和竺追萱介绍,说是重宴的舅舅舅妈,舅舅黄栋梁是南市的警察局局长,让竺萱叫人。 竺萱改口叫舅舅舅妈。 舅舅舅妈带着自己的小孙子,四五岁的男孩子,叫小泽,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捧着平板电脑目不转睛地在玩游戏。 舅妈拿着一个小碗穷追不舍地让小祖宗吃点东西,小泽眼睛黏在屏幕上,张嘴含下一口菜。 竺萱怀疑这小盆友打机入迷得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圆窗望出去,日头正盛,而包房里开着空调,怡人的温度。 因为菜式众多,密斯黄让竺萱慢慢品,后面还有,觉得美味好吃的她汇总下来,到时候做宴客菜单。 新人走到哪都是引人注意的一对,竺萱坐在周重宴身边,他正巧来了电话。 周重宴接电话,手臂舒展地搭在竺萱的椅背上,工作上的事情,他和对面说了几句,正在听对面的汇报。 闲极无聊,周重宴屈起手臂,也不避忌地去玩弄竺萱小巧的耳垂,她今天戴了一对圆润的翡翠玉珠耳钉,是密斯黄给的。 动作实在亲昵,竺萱人多害羞,借着品汤稍稍偏头躲了过去。 密斯黄看了不动声色地挪开眼睛,心里一时又酸涩又甘甜,心想不省心的小儿子终于要成家了。 吃罢午饭,还有甜点。 坐在临湖的亭台水榭里,湖水的倒影里古亭假山相映成趣,甜品也是种类繁多,中式的西式的,有冷有热。 密斯黄偷摸和哥嫂耳语,说到时间了,收了小泽的平板,总看败眼睛。 舅妈收了小泽的平板,小盆友初时不闹,被色彩鲜艳的甜品夺了心神,要吃点这个吃点那个。 竺萱挪了一碟过来,对小泽说,“吃点这个好不好?鲜蓝莓蛋糕,蓝莓对眼睛好。” 密斯黄和周明对儿孙绕膝这事看得淡,周重宴倒是很想让竺萱怀孕生子,当阔太太,相夫教子。 竺萱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密斯黄器重她,想让她再历练几年,许她海售部经理的职位。 为这事周重宴没少抗议,竺萱捏他的七寸,“到时候结婚,新婚燕尔的,要真是怀孕,性生活就没有了。” 周重宴回嘴,“刚从美国回来,你又要飞南非。说得我现在有性生活一样。” 竺萱那时在收拾行李,说不过他,简单粗暴的一招,“再说就饿你一个月。” 小周总哼了一声。 现在看了小泽,竺萱愈加庆幸自己的晚育决定,毕竟带小孩很杀时间精力。 小盆友胃浅,这里啃一点那里舔一块就饱了,一饱就想起游戏好玩,在座位上蹬着腿闹,“把平板给我!我要玩平板!平板!” 声音劈天盖地,钻进耳朵,震耳欲聋。 舅妈狠了心,任哭任闹都不给,小孩子更卯足劲地哭闹,蹬腿挥手嗷嗷叫唤。 恰好服务生上白果红枣羹,被小泽手一甩,盅羹全洒身边的周重宴手上了。 白果红枣羹乍一看起来没热气温度不高,其实温度都藏白果里面了。 羹一翻,即使隔着西装外套,周重宴的手臂还是烫得红红的一整块。 众人吃惊,竺萱心疼坏了,服务生连忙送来药箱,她亲力亲为,冷敷擦药一起来,生怕留下伤口。 周重宴笑,“我没事,小题大做。” 竺萱啧了一声,去看起没起泡,想去扯周重宴耳朵教他做人,又怕婆婆不乐意,改成和他耳语,“你的身体我也有份的!受了伤饶不了你。” 小盆友知道自己惹祸了,乖乖噤声,又悄悄扯周重宴衣摆和他道歉,“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表叔对不起。” 周重宴摸他的脑袋,“我不怪你。不过,游戏真这么好玩?” 虚惊一场。 这天结束的时候,小泽却不愿意和舅舅舅妈走了,非说要跟周重宴回家几天,去他那玩。 舅妈抱起小泽,“表叔表叔婶要结婚了,有自己的事要做。别添乱。” 小泽心里愧疚,童言童语,“什么事?我能帮忙吗?” 竺萱见小泽还扯着周重宴的衣服,心里一软,跟着劝舅舅舅妈放心,小泽想来就让他来,她会照顾小泽的。 ~ 耶嘿。 熊孩子大战。 -- 番外6可爱的女孩子(H) 小泽屁颠屁颠和周重宴竺萱回家。 去停车场的路上风大,周重宴单手抱着小泽,竺萱接过来,“重宴,把外套穿上,风大。” 小泽四岁小孩的体重,外加在竺萱怀里闹腾,见周重宴穿上外套,又跃跃欲试想回到他怀里。 两人今晚回随江区的家,周重宴开自己的车,周明和密斯黄在随后的一辆车上。 在院子里停车后,往家里走,周重宴抱着小泽,闹了一天疲惫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睡得风生水起。 周重宴轻拍安抚小泽,哄他入睡,又问身旁的竺萱,“是不是很可爱?” 竺萱知道周重宴劝她生小孩的心机,不上他的当,只说,“宴哥,我觉得你更可爱。每天都想亲亲你。” 这招对付周重宴很管用,听得他唇边漾起笑意,哄着竺萱再叫一次宴哥。 家里房间多,把小泽安置在二楼的房间。 周重宴刚在床上轻手轻脚放下他,小盆友揉着眼睛醒了,说要尿尿。 竺萱伸手要去抱小泽,周重宴让她先回房,他来就行。 小孩子精力充沛,撒尿后又满地乱跑,要拆今天刚买的火车套装,让表叔陪他组装。 男人都是大男孩不假。 周重宴一个商科男看见机械组装类的东西也是手痒痒,翻看说明书和小泽搭起来。 最后,索性屈起长腿坐在地毯上,和小泽组装起了火车,弄得跟哥俩好似的。 竺萱回房,洗澡后往脸上抹精华,直到一身睡衣出现在小泽的房门前时,这俩还在玩。 “少了个小螺丝。” “表叔,这里!”小泽在地毯上爬过去,把螺丝捏起来。 周重宴又一通夸小泽。 竺萱敲了敲门,“可以睡觉咯。”又提醒周重宴,“你十点要睡觉。” 小泽的脸瞬间一垮,手脚并用往周重宴怀里钻,不让他走。 周重宴应下竺萱,又跟小泽说,“再陪你待一会儿,待会姑母来哄你睡觉。” 听着竺萱脚步声走远,小泽脸上嫌弃周重宴的神色明显,奶声奶气,“我都十点半睡的……你居然十点就睡……” 周重宴去捏他的鼻子,“我明早四点的飞机,小祖宗。” 小泽闷头把玩周重宴的手指,上面一圈闪亮的银环看起来好好玩,“哼……管人睡觉管人穿衣服,和我奶奶妈妈一样,嫂嫂也是个管人精。” 周重宴诶了一声,提醒他说得不对,“你不能这么说嫂嫂,我喜欢你嫂嫂管我。” “……”平日很酷炫的表叔瞬间就不酷了肿么破。 哪有人喜欢被人管的! 小泽执拗地摇头,“可是我不喜欢哇……小孩都想长大变成大人,不就是为了不让人管吗?想吃啥吃啥,想玩啥玩啥,想几点睡觉就几点睡觉!” 周重宴解释,“我老婆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不一样的。” 戴着戒指的手掌温柔地揉小泽的脸蛋,“等有一天,你也遇到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你就会心甘情愿被她管的。” 年纪小听了也是嗤之以鼻,小泽鼻孔出气,“我长大要是有人管我,我就欺负她!” 周重宴笑笑,“我也经常欺负你‘嫂嫂’,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听得小泽目瞪口呆,明显把‘欺负’等同于幼儿园里大的打小的。 哇噻,表叔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一手推下去,嫂嫂好可怜的。 周重宴嘿了一声,揉他的头发,“和你说这个干嘛。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正巧密斯黄来了,走近拍拍手抱过小泽,“来。姑母今晚哄你睡觉觉。” 周重宴功成身退,穿上地毯边的拖鞋,回房睡觉。 …… 竺萱正在卧室里给他收拾明日的行李,没有留意就被周重宴抱了个满怀。 推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竺萱劝他,“别闹,去洗澡。洗完早点睡觉。” 周重宴把刚才的事情告诉竺萱,下了结论,“现在的小孩有点难教。” 竺萱有不同的看法,“都是惯的。太自由太放纵对小孩不好。” 又问他,老调重弹,“你真喜欢我管你?没有半点不服?” “没有不服。”周重宴越发搂紧竺萱,“我喜欢老婆管我。” 他的脑袋埋在竺萱的颈窝处,深吸一口可爱的女孩子香香的味道,最近房产公司事多,他刚回来又要走,“娘子~让你独守空房了。” 竺萱脸红红的,呸了一声,“我一个人睡,不知道有多舒服。”3w点3零m 手掌抚摸竺萱的小腹,逐渐往上揉捏她的奶,到她的脖颈侧脸,再亲吻她的耳朵,竺萱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快。 周重宴薄唇贴着竺萱的耳朵调戏她,“一摸就浪叫,震动棒没拿出来玩?很饥渴啊?” 他还好意思说…… 竺萱上次在他的公寓,欲火焚身拿那玩意纾解,没想到被出差回家的周重宴撞个正着。 有假棒棒又有真肉棒,竺萱那晚被周重宴玩弄得很彻底。 周重宴把竺萱睡得服服帖帖后,告诉她,假鸡巴没他的强,等他弄个和他的一样的,他不在她想要的时候能拿出来玩。 过几天,竺萱真的收到了,看着那尺寸形状几乎和周重宴的一模一样,羞耻地想捂脸。 这夜也是春情四溢。 竺萱很久没做,也很想要,配合得很。 周重宴握着肉棒肏进她的小穴很顺畅,又湿又紧。 她倒在床上不由自主扭腰去套弄他的肉棒,穴又浅吃不下,周重宴顶不到底不够爽快,索性把她抱起来操。 竺萱双腿被最大限度打开,几乎整个人坐在他的肉棒上,一时呜呜嘤嘤泣不成声,“呜呜……受不了……放我下去……” “受不了还吸这么紧……口是心非的小浪马……”周重宴笑得邪气,抱着竺萱在房里走动,把她抬起来又放下去,弄得她无助地仰头承受他巨大的肉棒。 竺萱的双腿间流得都是水,两片阴唇夹弄他的肉棒,随着他的抽插腿间快慰地厉害,有种小穴一抽一抽要痉挛的感觉。 “小浪马,舒不舒服?”周重宴快速地操弄,弄得竺萱呻吟的声音越发短促,她不得不搂紧身前的男人才不掉下去。 “唔……啊哈……舒服……要被你弄死了……”竺萱的脸半是迷醉半是痛苦,“重宴……呜呜……弄到太里面了……” 高潮后的两人倒在床上,竺萱简直跟发大水一样,饥渴得腿间都是水。 周重宴把竺萱搂在怀里,让她张腿,给她按摩小穴。 竺萱垂眼,就是男人的虎口不紧不慢地揉弄她微张的洞口,贴心地延续她的快感。 又被周重宴低头凑过来亲吻她的嘴,竺萱动情热烈地回应他,不忘加上一句,“乖乖让我管一辈子哦。” ~ 耶嘿! -- 番外7同居日常 ** “十天假期太久了,我签不了。”经理把婚假申请表递给竺萱,“你改成五天吧。” 竺萱刚回到工位上,隔壁工位的小李凑了过来,“我就说嘛~经理是不会同意的。” “十天婚假也太久了,而且你才转正不久。除非你是嫁给小周总,经理就有可能批哈哈。不过……话说,你和小周总怎么了?” 小李这个问题小心翼翼,一开始集团都盛传海售部还处在试用期的女职员竺萱勾搭上了小周总,各种亲热幽会都被人撞见。 可是,等到竺萱转正后,集团员工偶遇两人幽会的频率降为零,小周总好像不再来明珠集团了。 集团内部又在疯传,啧啧啧,小周总两相权衡之下,还是投入马小沐小姐的怀抱,竺萱一朝豪门梦碎,满地鸡毛。 外人自然不知道幽会次数减少到零是因为竺萱和他同居啦~3w点3零m 各种亲热幽会都在夜里,周重宴怎么扑倒竺萱都可以,她推三阻四也是没有用的! 至于小周总再也不去明珠集团了,是因为他要结婚了,自然努力地把手头的工作做完,狠狠休个长长的婚假,和新娘子度蜜月。 竺萱没了办法,只能越级申请批假了。 到了密斯黄的办公室,假条看得她挑眉,“这么短?” 竺萱解释,“加上双休,能有半个月呢。” “也短啊。”密斯黄用签字笔改成了二十天,又签上名字,“休一个月吧。” 见竺萱动唇要阻止她,密斯黄又加上一句,“听话。不然你老公又和我闹。” 有个做总裁的婆婆就是好。 竺萱敢怒不敢言,一个月太多了,回来上班可能都手生。 回到海售部,经理看见假条上密斯黄的签名,一时眼都直了,捏不准竺萱的结婚对象是谁。 有可能是小周总,也有可能是密斯黄为了安抚昔日小周总玩弄过的竺萱啊。 放婚假前的日子,周重宴和竺萱都在努力把手头的工作做好。 竺萱那天下午见过客户,路过超市大采购一番,回到公寓里,周重宴已经在家了。 他正在厨房里做晚餐,竺萱把东西放在料理台上,交代周重宴,“把排骨焯水再炖汤。” 竺萱回到卧室里,两个枕头叠在一起就躺下了,实在是累的。 周重宴把塑料袋的东西整理好,找不到嘱托竺萱买的东西,“你没买安全套。” 卧室里对着床的电视正在播电影,竺萱眯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看,打了个哈欠,“反正又用不到。” “什么叫用不到?”周重宴在厨房利落地收拾买的海鲜,“你打算生小孩了吗?” 竺萱唔了一声,“是近期不会做啦。”又叫周重宴进来,有事找他。 周重宴丢下手里的剪刀去卧室,竺萱懒得动弹,“把柜上的遥控递给我一下。这电影不好看。” “……”周重宴以为有什么大事。 竺萱又问他,“打扫的阿姨有来吗?有叫她把衣服拿去干洗吗?” 周重宴嗯了一声。 竺萱这才放心,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得更舒服,“那就好。你的西装得拿去市区那家,不要在公寓楼下那家。” 到了吃饭的时候,竺萱精神好了点。 吃完饭后,又懒洋洋的,周重宴打了一盆热水给她洗脚,竺萱半躺在床上,双腿划下床,他慢悠悠地给她洗脚。 她长时间穿高跟鞋,脚掌有点变形。 周重宴看着竺萱眼底的青色,心疼的不行,嘴上还是嫌弃她,“不用这么累的。把自己弄成这样,真丑,小心我不要你。” 竺萱睁眼睨了他一眼,“你试试看!”她看着天花板,感叹说,“自从同居,我就变懒了。不过你越来越顾家越来越忠犬了。值得表扬。” 周重宴听着面无表情,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 耶嘿! -- 番外8惹毛老婆记(打脸甲女同学) ** 刚领完证,还未正式举办婚礼。 两人吵了一架,只是这回让竺萱又是哭鼻子抹眼泪外加不理周重宴,让他急得团团转。 起因是这天早上,周重宴在家的话,都是他开车送竺萱上班。 若是周重宴出差,竺萱就自己开车上班。 竺萱正穿高跟鞋,周重宴眼神落在那细细的鞋跟不乐意了,让她换双平底鞋。 竺萱自然不肯,“今天我有客户。” “穿平底鞋就不能见客户吗?”周重宴在鞋柜翻了一双平底鞋放在她面前,“你脚不舒服,换双容易走路的鞋子。” “不要。”竺萱提着包,开了公寓门,“快点走啦。要迟到了。” 周重宴坚持,“你裙子太短,穿高跟鞋弯腰容易走光。换了再走。” 淡妆的竺萱扎着马尾,掐腰的杏色小西装,外加尖细的高跟鞋,气场十足,又似清丽的出水芙蓉。 天知道她穿包臀裙高跟鞋有多性感,周重宴上次去明珠集团顺路去海售部看她,看见竺萱所谓的客户,正色眯眯地盯着她的大腿。 一时恨到牙痒痒,傻姑还不知道,介绍珠宝介绍得水起风生。 周重宴走进去大喇喇地搂着竺萱的腰坐下,那客户的一对色狼之眼才消停。 回家,周重宴这事才刚提了个话头,想表达自己的不满,竺萱的刺立马竖起来,“又想让我别干了,专心当你的贤内助是吗?” 工作上的事,竺萱有她的骄傲坚持,铁板一块。周重宴忍了。 现在,周重宴让她换平底鞋,竺萱扶额,“我再说一句,不要!这样穿有气势,能压场面。” 周重宴觉得她在无理取闹,“你知不知道你是已婚妇女了?哪个男人舍得自己媳妇让人色眯眯地看?” “那也是色狼的错!凭什么要我改?”竺萱抱手,在鞋柜的大收纳碗里翻自己的车钥匙,“走不走?不走的话我自己开车。” 周重宴连忙追出去拉住竺萱的手,“我送你上班。” 上班的一路上,气氛都是冰点。 竺萱的一句话又火上浇油,“周重宴,我不是你的玩具。你别想控制我,今天管我鞋子,明天就管我工作了,再后面是不是就让我回家?” “玩具?我哪敢?”周重宴冷笑,“裙子短还穿高跟鞋不好,就这件事。停止你的发散思维,我没想管你的工作。” 到了明珠集团的地下车库,竺萱开车门,丢下一句,“这样最好。” 周重宴看着竺萱进电梯婀娜多姿的背影,要模样是模样,要身段是身段,气得在方向盘上捶了一下。 竺萱中午是在公司食堂吃的饭,临近婚礼为了美美的,她吃的少,筷子这里夹一点那里碰一些,都是听同事聊天八卦。 说的是海售部的小王坐客户大腿,还让客户摸她大腿,为了签大额合同不择手段。 竺萱听得津津有味,对桌倒是问她,“是不是和小周总一结婚,安心当豪门阔太了?” 也不知道是哪位神通广大的同事,在政府系统里查到竺萱的资料,配偶那栏赫然写着周重宴,这张高糊图在整个明珠集团的各种群里流传。 竺萱还记着密斯黄让她当海售经理的事,自然不会轻言放弃。 竺萱还未模棱两可打太极,对桌同事连忙说,“我这是问了个蠢问题。一结婚你还拼死拼活干嘛?我上次可看见你那客户一直看你腿,你小心点。不然小周总要不肯要吃醋啦~” 竺萱一愣,“他真一直看我腿?” 同事点头,竺萱想起早上和周重宴的事,突如其来的内疚了。 那天临近下班,竺萱接到周重宴的电话,他正开车门上车,说今晚有应酬,晚回家。 竺萱正欲说几句软话哄他,那边就挂了。 那夜,竺萱洗澡后上床睡觉,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了,周重宴还未回家。 竺萱打电话给周重宴,那边没接。 竺萱有种莫名其妙的坏预感,又打,依旧没接。 竺萱索性换个人打电话,打给周重宴的助理。 助理接了,说小周总正在应酬,而他在包间外等着。 “有女的吗?”竺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 “有。”助理对这位刚进门的太太很忠诚,“对方柯总的公司员工,搞广告业务的,还说是小周总的高中同学。” 助理继续说,“也许是为了拉近关系好签约,才把她带过来的。” 竺萱暗暗骂了一句粗话,叫助理先看着,她马上过去。 竺萱怕周重宴让妖女一口吃了,助理也怕,冲着包间的门上玻璃一看,随即松了口气。 周重宴喝了不少酒,醉卧在包间的沙发上,昔日的桃花眼此刻醉眼迷离。 而老总和那女生坐在沙发上,女生不时担忧地看一眼周重宴,每每尝试去碰一下他的脸,都会被他嘟囔着挥手打开。 看来老板有节操。 助理长吁一口气,乖乖等竺萱过来。 …… 竺萱让司机开车过来,一路上心急和焦虑,胃部隐隐作痛。 等到了酒家,竺萱在走廊往里面一看,不是甲女同学吗? 真是阴魂不散。 竺萱身后跟着助理和保镖,才刚推门,就听见甲女同学在和柯总说话。 “要没她竺萱啊,重宴早就是我的男人了。” “老总,你说说,我这种父母健在传统家庭出生,规规矩矩的好女孩,哪里拼得过她这种没爹没妈,专练怎么勾引富二代的女人?” “手段好的很。” “哎呀,老总啊,命运真是由不得人。我现在就等着重宴几时看清,哪个才是适合他的好女人。” 这话听在柯总耳朵里,半真半假。 没这甲女同学和周重宴攀关系,可能这合同今天也签不下来。 但是非按甲女同学所说的,周重宴和她关系匪浅,看着不像,毕竟她一挨过去,他纵使醉着都会暴躁地让她走开,嘟囔着说不让女人碰。 甲女同学这番说辞听得竺萱想笑,下巴微抬,凉凉地出口打断,“哟。你这套旧情难忘的说辞还在用啊?” 甲女同学被突如其来的竺萱吓了一跳,随即心虚地不行,毕竟是她把周重宴的手机开静音的。 甲女同学被竺萱搞得心里发慌,毕竟她身后又是助理又是保镖的,“竺萱……”3w点3零m 竺萱示意助理去搀扶周重宴,冷言提醒甲女同学,“叫我周太太。” “在商言商。既然我是客户的太太,我建议你学学保镖司机或是我们家的清洁阿姨,不至于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吧?” 甲女同学一时噤了声。 一旁的柯总满脸堆笑地打招呼,“周太太晚上好。” 竺萱眼神落在茶桌上展开的合同,上面果然有周重宴的签名,她伸手拿起合同翻页看,“老总,我告诉你,做生意正大光明大大方方地做,找个什么所谓的我老公的初恋或是意难平的女人,真不管用。” 竺萱一双俏眼扫过甲女同学,笑得轻蔑,“何况还找了个假货。这笔生意不谈也罢。” “别啊。周太太。”柯总伸手想拿过竺萱手里的合同,“有话好说。什么要求都可以说的。” “这样啊……”竺萱拖长了声音,她一收手,不让柯总拿合同。 柯总低声下气,“周太太,尽管吩咐。” 竺萱眼睛落在甲女同学身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老总,今天送她一盘菜。炒鱿鱼怎么样?” 甲女同学心里一惊,急急开口,“竺……周太太,不要这么公报私仇吧?” 竺萱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把合同交给身后的保镖,“呀!原来我这是公报私仇呀?我才知道。” 她故意凑近甲女同学,一字一句,“不过,谁让我没爹没妈可以教我呢?是吧,好女孩?” 甲女同学一时脸变得煞白,竺萱看向被收走合同又不敢上来和人高马大的保镖硬抢,站在原地急得直跺脚的柯总,“炒了她。再来我这拿合同。” …… 停车场里,保镖把周重宴扶上后座,他还在那里嘟囔着醉话,“谁都别碰我!竺萱在哪……在哪!” 竺萱正欲上车的时候,突如其来一阵头晕,眼前,天旋地转,胃疼得受不了。 ~ 耶嘿! 来晚了。 小周总成功惹火竺萱√ -- 番外9酒醉记(HHH醉酒) 竺萱中午没吃多少,晚上也一口没吃,又遇上酒醉的周重宴和别有用心的甲女同学,一时急火攻心,灼热感从心口烧到胃上,隐隐作痛。 一路上,酒醉的周重宴都在念叨竺萱的名字,说了好多喜欢啊爱啊一定要娶小可爱。 车上有司机和助理的,竺萱闷闷地用戳他的俊脸,哼,大猪蹄子,爱她还出去和别的女人喝酒。 好不容易回到公寓,助理从停车场帮忙把周重宴扶回家,这狗都嫌不愿离竺萱太远,嘟囔她的名字。 从竺萱背后抱紧她,寸步不离。 所幸清洁阿姨在家,竺萱交代她去买胃药,她没吃饭不舒服,这时候卧室又闹了。 竺萱去卧室,助理也是面对小周总束手无策,她只好亲力亲为给闹腾的周重宴脱衣服脱鞋子。 正剥他的西装呢,这醉鬼当着人就从竺萱的大腿摸到裙底,“要骑小母马……呃……小母马。” 这么旁若无人的亲昵,竺萱不好意思,助理更是尴尬地移开眼睛,他的酷炫狂霸拽的小周总去哪了! 竺萱拍了周重宴一下,“别乱说话。” 又对上一旁帮着搭把手的助理,“你先回去吧。” 助理的门一掩上,周重宴压制她得很彻底,竺萱不想顺着他,可是奈何酒醉后的他手段简单粗暴得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竺萱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周重宴站在床边要侵犯她的浪穴。 “要主人操是不是?”周重宴还握着屌打她的湿透的小穴,竺萱流得水更多,一直在求饶说不要。 周重宴一手捏着竺萱的脸,强迫她流口水,“真不诚实。不要还翘屁股翘得这么高。” “嗯……不要……不要……”被周重宴抱着屁股一直挺腰冲撞,次次都撞进她的深处,还威胁要弄她的菊穴。 竺萱不肯,又说了好多话讨好他。 她哭泣的颤音很轻很惨,周重宴酒后比以前更持久,干了好久还不消停。 清洁阿姨送药来的时候,隔着门板听见竺萱断断续续的求饶说不要了,还有听起来又疼又爽的颤音,只能说小周总折腾起自己女人来花样真多。 她一时犹豫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索性过一会儿再来。 房里鏖战正热,竺萱被他操得很惨的求饶声,眼角都哭红了,委屈巴巴的小可怜模样让周重宴很受用,更卖力地插她的穴。 正当小周总一双桃花眼享受地半眯,骑着身下的小母马干,越做越精神,就有人来找不自在了。 周重宴的手机响了,他扫了一眼屏幕还是接起来了。 开着免提。 甲女同学原本不指望周重宴接电话的,没想到他接了,立刻一通噼里啪啦卖惨,控诉今夜的竺萱公报私仇,“好端端的,我究竟怎么惹到竺萱了!我喜欢你,重宴,是那种默默的安静的卑微的喜欢,不想打扰你。” 这么一番真情表白,周重宴没有反应,跪在床上的竺萱倒是停了下来。 周重宴不满竺萱停下来,又揉着她的屁股狠狠撞了几下,命令她叫出来。 甲女同学一听到有肉体啪啪的声音,还有疑似女人难耐的娇喘声,那边的女人叫声比AV女优还骚,简直难以置信,“重宴,我一个女孩子在跟你表白!你能不能对我尊重一点!你是不是个男人!” 听得周重宴不耐烦,拿起手机,“男人?我正在操我女人的逼,你说我是不是男人?” 竺萱觉得他这话太色情太不要脸了,转头哀怨地咬唇看周重宴,又被他一手伸到前面不紧不慢地揉她的奶让她更舒服。 “呜呜……”舒服得竺萱跪都跪不住,翻过身来,张开腿主动夹住周重宴的窄腰,叫得更浪。 “我爱竺萱,所以娶了她。你喜不喜欢我跟我无关,不用告知我。”周重宴想起来一件事,对着竺萱笑得意味深长,送了甲女同学一句,“还有,我喜欢奶大的,还要够漂亮和独立,最好姓竺名萱。” 竺萱真恨不能去咬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一手托着竺萱的一边奶捏抓,满手的滑腻。 竺萱以前就没少被他说奶大,有时候周重宴啪啪啪的时候还说她哪里是小母马,是只小奶牛,说这话时还边吸她的奶,说恨不得做到她怀孕让她有奶水给他尝。 甲女同学一时被他惊世骇俗的话骇到,还未说话,周重宴已经直截了当挂掉电话,末了加了一句,“对我太太尊重一点。炒了你也是你活该。” 竺萱最后也没吃上胃药,倒是和周重宴闹腾了一夜,他内射了几回,她怕真怀上孕,连忙跑去浴室要扣精液出来。 这时狗都嫌又成了抱抱怪,非要抱着竺萱,她去哪他跟去哪,又在浴室浴缸里泡着水做了一次。 …… 这么纵情的后果就是隔天周重宴头疼欲裂,竺萱直接住进了医院。 ~ 耶嘿。 哈哈哈哈哈哈。 可怕的婚礼前奏。叫你们浪哈哈哈哈。 -- 番外10住院记 30mc.com ** 竺萱悠悠转醒,窗外正是傍晚的景色,层次堆叠的火烧云染红天边。 怔了一下,她才意识自己在医院,床边的手被趴在床边的周重宴紧紧攥着,她醒他跟着醒。 他的面色不虞,休息得不好,头发乱糟糟的,穿着松垮垮的睡裤和T恤。 周重宴调了一下点滴的流速,太快她不舒服,“医生说你饿晕了,低血糖肠胃炎。” 周重宴说这话的时候,难免背后冷汗,一阵后怕。 毕竟大早上抱着老婆睡得正香,却发现怎么都叫不醒,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竺萱长这么大第一次饿晕,也算是难得的体验,看他脸色不好,轻轻哦了一声。 “哦什么?”周重宴浓眉紧皱,口气也不好,“几时学得不好好吃饭?” 竺萱心虚得像个犯错的小孩,小声得不能再小声,“就昨天。” “饿一天能得肠胃炎?”周重宴气得牙痒痒,“你又糊弄我?” 周重宴算是清楚认识到,竺萱的聪明哪里都用了,正的歪的反的斜的,没少明里暗里糊弄他。 只是他忘了,竺萱模糊焦点转移话题的能力也一流,“肠胃炎都是你气的!你昨晚少喝花酒乖乖回家,也不至于这样。” “花酒?那算什么花酒?”周重宴冷笑着明贬暗褒,吹捧了媳妇一把。“在我眼里,那是女的吗?比得过你漂亮吗?” 算他会说话。 竺萱绷着脸,口气却神奇地缓和了不少,“少来!你一吵架就喝酒,喝死算了。” 这本陈年旧账翻起来也是没完没了。 密斯黄到的时候,两人都谈崩了。 竺萱指责周重宴明知女同学居心不良他还随波逐流,周重宴说竺萱已婚妇女还不顾老公的感受心里压根没有他! 身后的阿姨拎着食盒汤煲,病房门口的密斯黄听得白眼都翻上天了。 “安静。”密斯黄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又嫌弃地看周重宴,让他给个交代,“怎么闹到医院来了?你欺负竺萱了?” “没什么事。” 周重宴在密斯黄面前下意识护着竺萱,岔开话题,让阿姨摆餐。 说是建议吃流食,鸡茸虾米葱花粥,一碟清淡爽口的小榨菜。 结果吃粥的时候又起了别扭,周重宴端着小碗,舀起粥的小勺子递到竺萱嘴边,她却抿着唇一口不吃。 周重宴被竺萱练得脾气耐性一天天见长,把碗勺放到她面前的小桌上,“不让人喂,就自己吃。” 竺萱觉得这一天天地软弱娇纵不少,脾气不稳,眼眶红红的,心想周重宴吵个架就能出去喝酒,要不是昨夜她多心地多问一嘴,分分钟他就被人吃了。 一直以来,高中谈恋爱,后来男女朋友没结婚没登记,竺萱花在宣示周重宴主权的精力就不少,他想着一心认定她,直男特有的大大咧咧,外面的诱惑他视若无睹。 直到登记后的今夜,从甲女同学身上,竺萱才明白,就算在周重宴身上刻个竺萱的男人又怎么样,他照样有女人追。 就算两人生娃,也有女人紧赶慢赶等着踹了她,当后妈。 所以,婚姻不是一切竞争的终点,而是另一场竞争的起点,只是,参赛的是一群更厚脸皮,无视结婚承诺的人。 密斯黄见两人都面色不好,操碎的老母亲心,打圆场,“竺萱快点吃。不要瞎减肥,腰是腰臀是臀,够标致。妈妈我很满意的呀。” 周重宴扒拉过碗勺,又舀了一勺去碰竺萱的嘴唇,命令道,“吃。” 又对密斯黄说,“不要说她标致,说她太瘦,要多吃点。” 密斯黄一阵尴尬的安静后,配合周家的狗都嫌,“也是。竺萱,你太瘦了。得多吃点,太瘦不好受孕的。”3w点3零m 竺萱哀怨又委屈的眼神,轻轻张嘴吃了那口粥。 周重宴立刻明白小可爱不生气了,面无表情地舀粥喂她,心里却化成一滩水。 密斯黄带了阿姨过来陪夜,但是周重宴执意他陪。 看他宽松的上衣和皱巴巴的睡裤,头发也乱糟糟的,密斯黄要他回家休息,正要说出口。 周重宴已经让阿姨去接温水了,交代得详细,杯子洗仔细点不要有异味,竺萱嘴巴灵。 送走密斯黄和阿姨,周重宴面容严肃,和竺萱说了计划,“以后我让阿姨给你带饭,你吃光光拍照。我找个海售部的人看着你。” 竺萱一听简直刚刚吞的热粥堵在心口上,“我去食堂吃。” “昨天中午你就吃的食堂吧?打好的餐盘,碰一点那里夹一点。”周重宴知道她午餐的把戏,哼了一声,“你是猫吗?猫吃得比你都多。” 竺萱抗议,“不要。” 周重宴商场上气场全开不容置喙的姿态又起来了,“竺萱,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我这是通知你。” ~ 耶嘿。 霸道周总喂饭记开始啦~ 竺萱吃饭总不好,怎么办?啪了一顿就好啦~ -- 番外11叫外卖喂老婆记 ** 生怕阿姨送午餐引来办公室其他人窃窃私语八卦不休,周重宴调整了一下,“以后给你叫外卖。” 板上钉钉,竺萱抗议也没用,鼓着嘴气成河豚。 谁说找个霸道总裁好的,一点都不好。 于是,小周总开始每天叫外卖喂饱媳妇的日子,助理一到中午十一点就会提醒周重宴,选外卖喂你太太啦~ 第一天叫黄焖鸡好了。 对上对座的小李殷切的眼神,竺萱有些食不下咽。 小李美滋滋的,“吃吧。吃完我跟小周总汇报。” “……”竺萱一口老血堵在心头,“你收了他什么好处?来监督我吃饭。” 小李摇头以示清白,“什么都没收哦。” 谁不想在领导面前露露脸刷刷存在感,以后分分钟就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呢。 午后的周重宴收到了竺萱的信息,附图两张,一张吃光光的饭碗,一张酱汁里还剩下一块棕黄色的固体,留着两个深陷的牙印。 ——伪装成一块黄焖鸡的生姜叛徒!差评! 行吧。 第二天叫麦当当好了。 午后的周重宴收到了竺萱的信息,一张吃光光剩下的餐纸,另附截屏一张,每100g中薯的热量242KJ。 ——红灯食物!差评! ——不行不行。下班别来接我了,我步行回公寓,运动运动。 周重宴这天下班没开车,老老实实跟媳妇散步回家。 第三天养生健康点,叫鸡胸水果沙拉好了。 午后的周重宴收到了竺萱的信息,一张吃光光剩下的纸盒,另附特写一张,青菜上趴着一条细细细细小的菜虫。 ——我吃了半截,没事吧?差评! 周重宴回复:虫子是高蛋白,补一补。 竺萱发了个猫猫呕的表情。 第四天叫炒饭和炖汤好了。 菠萝五花肉萝卜干炒饭,党参乌鸡汤。 午后的周重宴收到了竺萱的信息,图片两张,一张吃光光的餐盒,一张盒边堆成小山的五花肉。 ——肉丁太油。不吃!差评! 经过这四天,周重宴算明白了竺萱的行为,学名:找茬。 不过能怎么办?自己老婆只能宠着惯着了呀。 情况在第五天,即周五有了好转,叫黑椒牛排饭好了。 午后的周重宴收到了竺萱的信息,图片一张,一张吃光光的餐盒,配的水果也吃完了。 ——好吃!不过我习惯牛排要配土豆泥!好评! 助理偷偷看周重宴,绞尽脑汁点外卖的小周总又又又露出忠犬满足脸啦! 周重宴下周一给竺萱叫了黑椒牛排饭,餐盒旁边还有一个黄黄圆滚滚的土豆泥。 午后的周重宴收到了竺萱的信息,图片一张,吃光光的餐盒,土豆泥被挖了一小勺。 ——土豆泥不好吃,进嘴有粉末感。差评! 竺萱变着法找茬的行为,让周重温恨得牙痒痒,又怕不坚持给她点外卖,她又跟猫一样吃一点点食堂的饭。 不过,机智的小周总还是蹦出个妙招来。 竺萱这下,一到午饭的点悄咪咪溜上楼,对门上挂着的‘总裁办公室’五个字,长呼一口气。 监督竺萱吃饭的工作从小李换成了小周,周重宴。 阿姨做的饭,送到总裁办公室,周明的办公室,因为他在明珠集团挂个职,一年来不了两回。 周重宴从地产公司过来吃饭,然后心满意足搂着老婆午休。 论天天被总裁蛾子盯着吃饭是什么感受。 竺萱表示还是很开心的,阿姨做的饭好吃营养不油腻,总裁蛾子还很帅,就是讨人嫌了点。 那天两人在茶几边吃饭,天气热,两人都坐地上。 竺萱筷子夹青菜,一点点慢慢嚼,顺便和周重宴八卦,“唔……我们海售部的小王,为了签合同坐客户大腿,不择手段呀。” 在周重宴看来竺萱怎么有点艳羡的感觉,立刻不满了,放下筷子慢腾腾靠在沙发边沿,脸色不虞,“左右你都结婚了,少了解这些事。” 竺萱对自己老公还是很好的,挪过去,双手勾住周重宴的脖子,嘟嘴和他撒娇,“怎么不能了解了?小周总就是我最重要的客户。” 周重宴心里一喜,摸竺萱的手臂,正想说话,她又似感叹一般,“没想到小王清清纯纯的,虽然看起来有点怪,没想到是这种人。” “是有点怪。”周重宴随口应付一句,正欲搂着自己老婆好好亲一亲。 这下竺萱不肯了,伸手抵住凑过来的周重宴,“你和小王走的很近?不然你怎么觉得她有点怪?” 周重宴头上几条黑线,“我是顺着你的话说的。” 男人精虫上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说了什么瞎话,就想着扑倒小可爱。 “我听着不舒服。” 周重宴只能改嘴,“行吧。小王这人不错。” 竺萱又不肯了,细眉微蹙不乐意,“你当我的面夸别的女人不错?不开心!咬死你!” 这就是女人,周重宴怎么回答都是一道送命题。 最后,小周总是怎么解决的,在办公室摁着竺萱弄得她嘤嘤嘤花枝乱颤跟小猫一样舒服地叫唤就解决了。 办公室play成就达成了。 ~ 耶嘿! -- 番外12学费记 30mc.com 事情是酱紫的。 竺萱嫁作人妇,束南不再执迷,乖乖和别家公司的千金相亲。 两人进展神速,荷尔蒙燃烧得噼里啪啦,年内都要结婚了。 结果千金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束南狂追过他中文的补习老师,至今还旧情难忘,心里一凉,热度迅速冷却。 束南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喜欢的女生,彼此看对眼,身旁又没幼稚的前男友捣乱,谈恋爱也谈得顺风顺水,自然珍惜得不行。 这下,只能请竺萱帮忙解释,调和误会。 “你去了能顶什么用?别去了。”周重宴说这话的时候,竺萱在戴耳环。 她对镜子里正躺床上的男人轻言细语地解释,“束南既然这么要求了,帮别人又不会掉块肉。” 周重宴心里嗷嗷叫,谁说不会掉块肉的,他心里掉了好多块! “你要跟人千金解释什么?束南是喜欢过我,还和我男人打过架,还被我男人打趴了。我男人好厉害。我不爱束南,我只爱我男人。” 竺萱站起身来,无可奈何状,“重宴,少自吹自擂!” 周重宴哼了一声,“我说的是事实。” 见面地点是竺萱订的,附近商圈的海捞捞。 周重宴一听又止不住皱眉,“天热还吃火锅。” 竺萱正在穿高跟鞋,听他这话也觉得自己选错了,火锅热气容易掉妆,她之所以选海捞捞也是因为离家近,顺路逛街给周重宴买几件衣服。 竺萱开门时,周重宴也跟着出门了,“我跟你一起去。” 他宽松的短裤上衣脚上一双人字拖,即使衣服肥大还能看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慵懒地自如自在。 竺萱不排斥带他去,打电话和束南说这事,又跟周重宴说,“换个正式点的。” 周重宴手臂搭在竺萱身上,“这么就行了。” 竺萱还有件事要交代,“你到那少说话。你要是挑衅束南,回来连床都不给你上。” “行行行。” …… 束南许久未见,难掩情伤,笑都笑得勉强。 三人落座,过不了一会儿千金也来了,戒备地看着竺萱。 服务员上菜,千金没有说别的客气话,单刀直入,“你给束南补习过?” 竺萱点头。 “你跟束南借过一大笔钱?” 竺萱点头,“还清了。” “束南对你是什么态度?为什么单纯的补习关系肯借你这么多钱?” 竺萱扫了一旁的周重宴一眼,“补习之外我们还是朋友。借钱也是因为急用。” 千金问不出朵花来,“束南喜欢过你?” 竺萱还未说话,束南已经抢先开口了,“没有!……没喜欢过,把竺萱当朋友而已。” 竺萱没说话。 千金也是将信将疑,狐疑的眼神在竺萱身上逡巡,照理说没喜欢过也说得通。 毕竟竺萱都结婚了,老公也是一表人才。 千金绷紧的脸一松,捏捏束南的脸,“我相信你了。” 束南和千金笑逐颜开,周重宴倒不爽了,指指束南,“你跟我出来。” 走廊外,周重宴面容严肃,束南面色也跟着变差,“你是不是看不习惯我过得好?现在不泡竺萱了,有别的女人也碍你的眼?” 3w点3零m “我和竺萱的事暂且不说。”周重宴正经起来气场跟着不一样,说话稳重又让人信服,“你骗她做什么?喜欢过就喜欢过,这不丢人。” “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事。说句谎话,大家都好。” 周重宴不欲多说,“男人的魅力来自担当的勇气和行动,并非是不犯错。做过就认,这没什么。” 说完周重宴就进去了。 过一会儿,束南回来了,叫走千金说要说点事。 竺萱吃的时候不时看一眼走廊外的束南和千金,忧心忡忡得跟亲妈一样。 周重宴看不过眼,给她烫食材,让竺萱乖乖吃饭,再看他把帘子拉上。 竺萱埋怨他没有心肝,以前没少对不住束南,现在他有了女朋友,能帮一点也好。 她又忍不住好奇,“你出去和束南说了什么。” 周重宴编瞎话一套一套,“还能说什么?说少缠着我老婆,缠着千金就好了。” 周重宴吃菜吃肉,慵懒地拉开啤酒,又宽慰竺萱,“难不成他找不到老婆都怪我们?人各有命,再不吃今晚叫麦当当吃。” “别。”竺萱站在一听高热量的垃圾食品就害怕,“我吃。” 这顿火锅,周重宴和竺萱吃的心满意足。 明显束南和千金谈崩了,千金一跺脚跑了,束南要去追,却被周重宴拉住,“买单。我没带钱。” 那理直气壮的样子,束南真恨不得给周重宴的脸来一下,翻开钱包丢了几百块钱就跑了。 周重宴让服务员买单,低头浅笑,“学费真少啊。” ~ 耶嘿! -- 番外13热心市民周先生(上) ** 竺萱这天和周重宴下班到家,刚出电梯门,看见公寓门前等待的两名记者。 说是记者,来跟进周先生反映的小区问题。 周重宴把记者请进家门,竺萱回房后私下问他你什么时候弄的,反映了什么。 “你前阵子出差,我在家无聊反映的。”周重宴耸肩,“小区楼下的小孩……” 他话还没说完,竺萱一脸难以置信地打断他,“楼下小孩?你和小孩怎么了?你和他们吵架还是打架了?” 她就差没明说他是幼稚鬼,连小孩都不放过了。 “……你待会看吧。” …… 当天晚上六点播出的南市1919金金眼,播出了这样一则新闻。 “近日,我市居住在市区XX公寓的一位热心市民周先生跟我们栏目反映一件事。” “小区楼下的公共景观喷水池常有小孩会下去玩水。记者赶到现场看到景观池深有0.5m,而且为喷水长期处于通电状态,池内摆放大小不一的天鹅海豚摆设,小孩喜欢进去玩耍并骑在摆设上。” “周先生认为小孩进池玩耍,不仅容易溺水更容易触电,希望小区方面摆放警告牌并增加围栏。” 镜头一转,给到坐在沙发的周重宴身上,接受采访说,“我和我太太暂时还没有小孩,但是我们居住在这个小区,将心比心,还是希望物管方面可以做得更好,防范未然,不希望看见有悲剧发生。” 他衣冠楚楚正儿八经说话的时候,还是颇得人心的。 竺萱正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周重宴,心想这家伙几时这么有社会责任感了,不像他呀。 “记者很快就此事联系了小区物管,没想到物管也很无奈,‘我方已经多次劝阻让小孩下水的业主,也张贴了不少告示。可是都没有用,要是一说,业主就威胁不给物业费。一平方米近八块钱的费用。我们也不敢招惹业主。’” “在物业的建议下,记者又拨打了业委会的电话,业委会因为委员长移民,管理方面停滞。表示将不日进行选举,称欢迎热心市民周先生参加竞选。” “记者还将继续跟进此事。” 那天晚上,看完新闻的竺萱看向身旁的周重宴,“事情没解决,还让你去当委员长呢。这个物业还是很不错,我们的婚房也不是这个物业公司?” 周重宴老神在在看电视,“反正到时候不住这,和我们没关系。” 竺萱觉得这人是搅屎棍了。 他会这么说,是因为婚房不在这,在随江一区的独立排屋里,是密斯黄周明买下的,兄弟一人一套,一直空置没装修。 两人要结婚,装修事情提上日程,又遭到物业公司的阻拦,说排屋其他住客已经入住几年,现在装修不免有叮叮当当的声音,影响其他居民正常生活。 物业每天只给装修工人四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周末还不许进场。 所以为了配合装修好排屋的时间,两人本来在年底的婚礼只能一推再推更推。 …… 新闻播完。 第二天竺萱上班的时候,方莹截微博屏幕发过来问她,“我天!!!热心市民周先生是重宴吗?” 竺萱点开南市1919金金眼的微博,昨晚播的新闻视频已经放在上面。 下面都是各种花痴粉红冒泡泡的评论。 ——求后续。还想看周先生!让人坐地排卵的boy啊啊啊! ——热心市民周先生!我可以!!! ——周先生说和太太没孩子的时候,眼睛简直亮晶晶的!太好看了! ——又是为别人爱情流眼泪的一天!我恰柠檬! ——啊啊啊啊你们没看金金眼的花絮,周先生和太太出电梯的时候,镜头有拍到他拍太太屁股一下,啊啊啊好欲A爆了!! ——我宣布健身房小陈,警察局李警官,热心市民周先生是1919金金眼的三好男人!锁了锁了! …… 作为‘热心市民周先生’的太太,竺萱接到婆婆的电话,“竺萱,你是不是怀孕了?到时不是住排屋吗?怎么还上电视了。” 竺萱一时也搞不清楚,去到地产公司时,周重宴正从办公室出来交代助理事情。 颀长的男人,禁欲的西装,挽起到结实手臂的袖子,还一张让人想扑倒的俊脸。 精英总裁有没有! 竺萱已经适时脑补出了小周总在交代千万上亿的项目资料,没想到走近听见周重宴对助理说,3w点3零m“再给我找到负面新闻。步道没打扫这种太轻了。” 竺萱无语,助理跟着无语,平日当周重宴助理久了,也是吐槽他,“你们家物业真不错的,没有黑点。要不是我没钱,我都想买你小区的公寓了。” 周重宴不管,“接着找。” 关上办公室的门,竺萱问周重宴,“怎么和物业杠上了?真想当委员长?” 周重宴嗯哼一声,“下午接受电话采访,就说在所不辞,竞选呗。” “不是给自己找事做吗。”竺萱慢悠悠坐在周重宴大腿上,问他的打算,“你工作忙,还一个委员长,还生不生小孩了……密斯黄可来问了。” 周重宴笑得很愉悦,“我想当人家也不会让我当,不得把我请走?我们的婚房很快就能没日没夜地装修了,年底就能把小母马娶了。” 竺萱一听,清楚了周重宴的打算,埋怨他也不说一声,“真以为你转性了。” 不过,周重宴每次看见小孩下景观池的确觉得不妥,算是顺水推舟吧。 ~ 耶嘿! 安利你们1818黄金眼哈哈哈哈哈,杀时间利器!!! 1919金金眼下个番外继续哈。 热心市民周先生接受电话采访又会说什么呢~ -- 番外14热心市民周先生(下) 晚上播出的1919金金眼,还在持续关注这件事。 “接受了电话采访的周先生表示,有兴趣参与到委员长的竞选中来。而且在他看来,小区物管还有许多亟待改进的地方。景观池儿童戏水,消防梯拥堵,停车场天花脱落等问题。” “若是当选,会和物管方面一同配合解决这些事情。” 周重宴接受电话采访的时候,那时竺萱也在,还跟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 周重宴一本正经地说话时,很迷人,让竺萱移不开眼,上下滚动的喉结让她想咬一口。 当天节目播出后,小区物管的办公室就炸了。 ——真让7栋701的周先生当选委员长那还得了? ——公司名誉还要不要?已经有准备买我们房子的人在问了,物业费八块钱的小区还能出这些事啊? ——先前也没接过周先生关于景观池的投诉,怎么一下就反映电视台了? ——而且我说啊,周先生要真竞选,当上妥妥的呀。年轻有精力,长得帅,还爱老婆,最重要还有钱。穷人哪里管得了有钱人。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当选,不然以后我们物管就是1919的常客了。 这时有人出来说了,把他请走不就行了? ——说请就请?腿可长在他身上。 ——哎呀!你听我说完!他在随江一区有一套排屋,准备装修当婚房,可是我们物管管的严,只给装修工人一天四小时。只要和那边的物管说一声,睁只眼闭只眼,让装修工人快点装完。周先生一搬家,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嘛! ——对对对!让周先生欺负别的小区去! …… 所以当小区物管拎着果篮上门来的时候,竺萱已经心里有谱了。 物管寒暄没几句直入正题,“周先生,先前随江一区卡装修的事情,也是为了一区的业主着想。不过听说你是当婚房,结婚是人生大事,所以,我们已经和随江一区的物管说好了,工作日每天八小时装修,周末的话一天四个小时。” “你看合适吗?不过出于业委会的条例,委员长是长期居住在小区内,届时你可能就不符合参选条件了。” 说到这,竺萱觉得差不多了,毕竟这是大大的让步了。 没想到她的男人靠在椅背上,眼神扫过物管,又说,“那先前三个月怎么说?我请的装修队在三个月时间内每天只做四个小时,我还得结一天的工资。钱我不在乎,但是不能说改时长就改,连补救都没有吧?” 物管叹了口气,心想这回遇到个较真的,说要回去沟通沟通就走了。 等到吃晚餐的时候,两人正在等阿姨做饭。 周重宴接到物管电话,说随江一区物管同意先前三个月的按八小时的标准补上,还说跟周先生道歉。 这样子一来,排屋工作日的装修时长一下就拉到十二个小时了。 竺萱也跟着开心,问他,“你怎么先前三个月没想过这招?” 周重宴和随江一区的物管沟通过,奈何对方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也没想到拿公寓小区的物管去施压是不错的突破口。 周先生心情大好,“把排屋装修解决了,小孩也不会下水了。一石二鸟。” 竺萱笑得眉眼弯弯,心想,你还落了个热心市民周先生的称号呢。 ~ 耶嘿!—— 首-发:po18vip.xyz (woo1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