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藏不住(1v1,H)》 隔壁的男生 孔溪正街34号。 已近深秋,冷风自巷口窜入,风刮在脸上生疼,宁希不由打着冷颤,伸手拢了拢身上单薄的外套。 宁希近十年没来过这里,没想到这儿一直没怎么变化,时光像是凝固了般,四层楼高的建筑里仍住着不少人。 这种带着前苏联风格的“筒子楼”整排屋子连着,每间不足二十平屋子就是一户。房间里连个厕所都没有,就是用水的管道也只能装在走廊外面。 这儿地段虽好,却因为开发商谈不拢的缘故,十年后都没能拆掉。 她上了楼,面前长长窄窄的走道,靠近楼梯是公共厕所,头顶横七竖八晾着各家的衣物。她家以前住在206室,后来搬走这里就租了出去。 原本老租客在附近菜场做水产生意,住了七八年,最近不干回老家,房子又空出来。 她爸妈在东市下面的乡镇上开了家规模不大的服装厂,那儿人工便宜些,厂里刚接了家大公司的外包单,忙得脱不开身,才让她帮着把房子挂着租出去。 宁希站在门外摸钥匙,她跟新租客约好今天来看房。 隔壁屋子却突然吱呀一声打开。 楼道里光线不足,只见着人影晃动,隔壁这人大半身都隐在昏暗中。 钥匙还塞在锁孔内,宁希侧身往前走了步,还没等她看清对方,忽然扑了只猫出来,黄白色毛茸茸的一团站在走廊上冲她“喵”声。 宁希吓了一跳,低头看它,很常见的橘猫,养得肥肥壮壮。 “它还记得你。”男生清亮的嗓音响起,如刚过去的夏日那般澄净,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将猫抱起。 “余忱?” 宁希抬头看着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男生,终于想起了他,她笑了笑:“没想到你还住在这里,还养着它呢。” 余忱比她小了六岁,她对这小孩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淡,只依稀记得这孩子小时候常喜欢跟在她后面,能跟着她安安静静坐着看一下午的偶像剧。 男生样貌清秀,身上穿着东市一中校服,怀里还抱着他的猫。他看着宁希,羞赧地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宁希姐,好久不见。” 宁希点点头,他怀里的猫年纪很大,是她小学时候养着的,常喜欢往他家里跑,干脆便送给了他。 只后来,听说他家出了点事,就剩下他一个人。 她转身打算进屋,余忱将猫放到地上,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个手机:“宁希姐,加个微信吧。” 宁希同意他的好友请求,等新房客过来签完合同便离开。 下楼时宁希接到男朋友打来的电话,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她低笑声:“贺成东,你皮痒了是不是……我刚办完事……行,晚上吃饭。” 宁希两个月前刚从国外回来,贺成东是她高中同学,以前高中早恋过一段时间,后来她出国便不了了之。 两人在一起还是因为上次参加同学聚会,大家起哄着要两人喝一杯,勉强算是旧情复燃。 宁希将手机揣进包里,无意识抬头看了眼,那小孩恰正打开窗户探出头,见宁希看过来腼腆咧开唇。 宁希冲他笑了笑,心中却轻叹了口气,这孩子也是可怜。 不过也只是瞬间而已,她很快将这小插曲置之脑后。 能帮我参加家长会吗 宁希大学时念的插画专业,回国后自己搞了个个人工作室,前两天刚经过朋友接了家油烟机的商业插画广告。 贺成东周末来找她的时候,宁希熬了大半夜,书桌上乱糟糟的,手绘板、画纸、速写笔都堆在电脑前面。 这会儿她还没睡醒,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听到那边声音,惊讶地掀开被子坐起身:“你到楼下了?那你等会儿……” 她急忙忙换了身衣服,化好妆才下楼。 “今天不用加班也不提前说声,等久了吧。”贺成东人坐在她一楼的木椅上,宁希笑着向他走过去。 贺成东平时工作也忙,在家大型互联网零食公司做数据开发工程师,007工作制都成了常态。 “我以为你会请我上去坐坐。”贺成东打趣道。 宁希瞥了他眼没说话,隔了会儿才上前问说:“去哪儿?” 跟上学那会儿不同,以前学校老师怕影响学习,叁申五令禁止谈恋爱,偶尔月考两人分到同个教室,眼神望过来都觉得心跳加快。 现在她自然地挽着贺成东胳膊,没有老师来堵,当然也没以前那种紧张得面红耳赤的感觉。这还是两人确定关系以来第二次约会,出去无非就是看电影和吃饭。 宁希选了家越南菜馆,这家她以前吃过,口味没那么酸甜,刚坐下点好菜没多久,宁希手机便响了声。 她低头垂眼一看,竟然是余忱那小孩发来的。 上回两人互加了好友,还没有说过半句话。 【宁希姐,你好。】 【你好。】 宁希回过去后,那边似乎迟疑了片刻才又发来句话。 【下周四我们班家长会,宁希姐你能帮我参加一下吗?】 宁希看到这句忍不住扶额,她怎么都想不到余忱会说这。贺成东见她默不作声皱着眉,开口问她:“怎么了这是?” “个不怎么熟悉的小孩儿,请我帮个忙。”宁希低头打着字,“不过我拒绝了。” 【不好意思啊余忱,我下周有事……不然你问问别人?】 本来真不是多熟,就是有感情,也是小时候的事,她记得余忱他应该还有奶奶和叔叔的。 宁希锁了屏,抬头对他说:“以前老屋邻居家的小孩,十来年没见过,也不知怎突然找上我。” 倒是贺成东看着她笑道:“十年没见过,年纪总不该很小了,还叫人家小孩?你自己也才22。” 宁希一怔:“习惯了。” 脑子里忽然冒出余忱那张漂亮干净的脸蛋来,少年羞赧而拘谨,或者真是找不到人才会来问自己。 他既然没和他奶奶叔叔住在一起,怕处得也没有多好。 宁希打开手机,想撤回,发现余忱那边已经回复她。 【好的,宁希姐,打扰你了。】 算了,她本来也并不想去。 宁希将手机彻底抛在一边不再理会。 杀人犯的儿子 周四的家长会宁希自然没有去,虽然她家离一中就几分钟的车程。 她跟贺成东后面又约了几次,双方因为高中时候偷摸拉手的情愫在,印象都不错。 贺成东照例送她到楼下,宁希跟他说了几句就准备进去。 “宁希。”他喊了她声。 宁希纳闷地扭头,男人突然低下头,吻了过来。 她眼睛还睁得圆圆的,在贺成东试图将舌头伸进来时,她还能分神想着,这人吻技不错,分开这几年不知道练了多少回。 “总算亲到。”贺成东轻笑,“高中那会儿胆子太小,牵个手都跟做贼似的。” 宁希推开他:“我该回家,跟客户约好明早要给他看初稿。” “很晚了。”贺成东盯着她。 见宁希没有任何反应,男人面上有些尴尬,才又补充了句:“你也别熬夜,对身子不好。” 宁希胡乱点头,附和了声:“你开车慢点。” 大家都是成年人,贺成东什么意思,宁希不是瞧不出来,但她还是一人回了家。 过了两天,租客那边联系她。 原来是房子空调出了问题,不怎么制热,还特别费电,租客想着自己喊人来修一修,但是师傅来看过后说没有什么维修的必要。 宁希还住在那儿时空调就用着,老旧得很。 她重新买了台,安装空调那天宁希又去了趟孔溪正街。 临近入冬,屋子外面挺冷,只听着萧萧的风声。 “小兔崽子,就跟你那个死鬼爸妈一样不识好歹。”刚走到楼下,就听到有人在叫骂,上了些年纪的女声自近处传来。 一身黑色羽绒服的中年妇人,脚上蹬着几公分的高跟鞋,脸上化着辨认不出年纪的浓妆,拎包站在207门外。 租宁希家房子的是对夫妻,在附近做小本生意,女方姓姚,原本在走廊上看热闹,见宁希过来,忙说道:“已经装好了,你进来看看没什么问题。” 宁希点头,从她手中接过随空调发票和质保书。 “不是我说,隔壁这老有人来闹事,你之前也没有跟我提过这茬。有时候大半夜还有人来敲门,宁小姐,明年我们要再续租,房租你可得给我客气些。”姚大姐低声说。 “我去看看。” 隔壁气急败坏,直接指着屋内人道:“你叔叔不嫌弃,好心好意要接了你过去住,你说你自己一人住在这儿,别人还骂我这个奶奶不管你。” 余忱就倚在门边任由她骂。 见宁希过来,男生笑了笑:“宁希姐。” 宁希直接挡在他身前,举着手机对女人道:“赶紧滚,不滚我直接报警。” 女人眯眼看着宁希,褶子堆着,没涂好的粉底浮在脸上,她双手环胸说:“哟,这不是宁家的小丫头么,都长这么大了,杀人犯的儿子,你也敢和他说话。” 宁希作势要拨电话:“滚。” 女人这才骂骂咧咧走了。 “怎么没去上学?”宁希问他。 男生低头看向扔在一旁的书包:“早上刚准备出门就让她堵住。” “她是你奶奶?”宁希也记起这女人了,是他爸爸后妈。 余忱点头。 “那她这……”宁希可没见到谁喊人去家里住,这样恶语相向的。 “她想要这房子。”余忱说。 这周边地皮都炒到十多万一平,房子再小,也能值个二叁百万,难怪对方打起了主意。 ———————————————————————————————— 小可爱们,求点猪猪呀~ 四角内裤 宁希送余忱去学校,临走时她想起自己那天回他的话,蓦地生出了点愧疚,多问了句:“我听房客说她几乎天天都来,你打算怎么办,报警了没?” 余忱正要推门下车,扭头看了她眼:“报过了,不过警察那边也没有办法,这房子有她的份额。没事的,宁希姐你放心。” 男生冲她笑了笑。 这孩子懂事得很。 宁希将车驶了出去,然而没多久,她又去而复返。 余忱人正准备进校门,听到后面宁希叫他,忙小跑过去。 “余忱。”宁希手搭在方向盘上迟疑了会儿,“你这样终归不是什么事,我那儿还有两个空房,离你学校也近,不如你先住到我那里,后面我帮你想想办法,重新租个房子还是怎么着。” 宁希指了指自己手机,跟余忱说:“地址和楼下门禁密码我发你了,回头你直接过来。” 不等余忱回应,她便开着车走了。 - 晚上宁希没等来余忱,她心想那孩子或者有自己的坚持,不愿来就算。 外面从下午便一直在下雨,雨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地响,宁希走过去把客厅窗帘拉好,盘腿坐在地毯上拿着手绘板东涂西抹。 门铃响了下。 宁希几乎没多想走过了开了门,是余忱,身上背着书包,一手挎着个大的行李袋,一手拎着猫笼。 男生低头看她,额间头发湿透了,不断往下滴着水,胸前鼓鼓的,“喵”的一声,小小的脑袋从他校服里探出头。 纵然他将猫护在怀里,但是雨太大,猫身上毛发湿哒哒贴在身上,两双圆圆的眼同时看向宁希:“学校九点才下晚自习,我回去了趟。” 宁希完全忘了高中还有晚自习这回事。 她侧开身让他进屋,男生东西仍拎在手上,拘谨地站在玄关处问她:“宁希姐,有没有纸,我想擦一下。” 宁希进屋拿了条大毛巾和吹风机出来递给他:“行李先放地上吧。” 她原本站着,没打算搭把手,但是男生显然比猫瞧着更狼狈,她心叹了口气:“它怕不怕生,我帮它弄,你自己去浴室收拾一下。” “它认得你。”余忱顿了顿,不过手上动作没停,他半蹲在那处把猫吹干,又将猫笼擦干,才小心翼翼将猫抱了进去。 猫大概不习惯让人关到笼子里,刚进去就在里面直扒,余忱轻拍了拍笼子,温声细语地哄:“宁宁乖,一会给你吃猫饼干。” 宁希忍不住偏过头,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实在觉得怪异,何况他还是喊的一只猫。 余忱总算意识到不对劲,脸上露出丝窘态,站起身说:“宁希姐……它这名字……因为是你之前送给我的……所以我才……” 宁希摆摆手:“没事,就是听着怪怪的……你快去冲个澡,换身衣服,要不要吃夜宵?” 余忱摇头。 隔了好会儿, 余忱洗完澡出来,屋子里暖气很足,男生穿着简单的纯色T恤和运动裤。 宁希抬起头看去,怔了瞬。 男生发丝未干,两人离得不远,她甚至能看到水珠从他脖子上滑至锁骨,最后消失在领口。 精瘦的身子虽没像大人那般在意肌肉,却无一处不在昭示着他的鲜活与生嫩。 宁希目光不觉往下挪了挪,那地儿虽有布料挡着,但薄薄的运动裤隐约裹出里头沉甸甸的一坨。 宁希忙深口气别开眼,这孩子虽然比自己小,但实际上再过一个多月就十七岁了,两人孤男寡女住在同个屋檐下确实不妥。 重要的是,自己怕不是个老色胚。 好在余忱不知道她心下想法,手中拿着衣服问她:“宁希姐,衣服晒在哪儿?” 宁希这套叁居室是前年她爸妈买了给她的,当时设计师把客厅做成落地窗,她妈嫌弃被子没地方晒,非让人在她房间外面的阳台上装了晾衣架。 那理得平整的男性四角内裤就挂在外面,看得人脸热,不敢再瞧第二眼。 宁希翻了个身,心想这两天就给他租个房子去。 姐姐的奶子是粉色的 睡前打定主意要趁早把余忱这烫手山芋给弄走的宁希,夜里却做了个春梦。 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身后男人掐着她的腰不断往前撞着,胯下那东西也不知道究竟戳进去没有。 她呜咽着,低低地哼。 直到身后那人开口喊了声:“宁希姐,我肏得你爽不爽?小时候你还帮我把过尿,你还记得么……” 他甚至伸出拇指食指在她面前比了个动作:“捏着小鸡鸡那样,你看看,现在大不大。” 宁希没能看见男生究竟大不大,她彻底让自己给吓醒了。 她脑子不大清楚,在床上枯坐了会儿,又低头捂住脸,这都叫什么事,自己又不是没男朋友,要真想睡一觉,找贺成东就是。 宁希看了眼摆在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才凌晨五点钟,外面忽然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几乎没多想就下了床,打开房门 ,客厅里灯亮着。 余忱弯身在拖地,两人视线刚对上,宁希还没说话,倒是男生顿时红了脸,低下头。 “余忱你怎起这么早,家里活儿不用你干,昨天也忘记问你了,你们几点上课?” 余忱根本不抬头看她,男生捏着拖把柄:“七点半,宁希姐,我回房间了,厨房里煮了早饭,你起床热一下就行。” 也不等她回应,余忱扭头去将拖把放好,像后头有瘟疫似的跑回了房间。 猫就放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喵喵”叫唤着,余忱把它抱出来搁在猫砂盆上,轻声说道:“宁宁别乱跑,这几天你掉毛掉得厉害,她会不高兴的。” 男生揉了揉猫柔软的毛,她该是不怎么记得他了。 余忱心里有些难过,其实他每年都见过她。 男生又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不该瞧的,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看了好几眼。 余忱把猫抱回笼子,他站在床边,下身骤然发硬,他呼吸粗重地喊了声:“宁宁。” 手伸进了裤裆里,她身子可真美,还有胸前那对娇嫩的小白兔,尖尖是粉色的。 宁希进了厨房,这孩子不但熬了粥,还煎了荷包蛋和小面饼,厨房里收拾得整整齐齐。 经过他房门口时,宁希听见声闷哼,喊的是那猫的名字,传到她耳朵里却怪怪的。她一头雾水回房间继续睡,险些以为余忱因为自己孟浪给吓坏。 不过再怎么都是在梦里,她顶多算是意淫,就是猥琐了点。 直到叁个多小时后她起床换衣服,宁希盯着更衣镜里的自己,才意识到男生为什么欲言又止,还落荒而逃。 她尖叫一声,连手里衣服都给扔掉,她没有穿内衣,不但如此,身上这睡裙薄得近乎透明,尤其灯光一照,里面什么都掩不住,胸前乳尖将布料顶凸起,连粉嫩的颜色都瞧得清清楚楚。 宁希将睡衣脱了,浑身几乎赤裸,只穿着条内裤站着。 她再次看了眼镜中人,胸是胸,腰是腰,虽然腰上二两肉多了些,她手捏了捏腰部,身材还过得去。 宁希叹了一声,忙将衣服换上。 她真的是没救了。 性饥渴 宁希内裤湿了。 只想到那孩子而已。 宁希刚换好的衣服不得不重新脱下。 她去东大研究生部楼下等人,中午她跟唐静言约好在东大食堂碰面。 宁希跟唐静言的交情要数到筒子楼那会儿,宁希奶奶和唐静言奶奶以前都在同个纺织厂里工作,厂还没破产前分配的房子就是孔溪街那边。 两人年纪相仿,唐静言比她大了一岁,小时候一同在那儿长大,宁希十一岁的时候,唐家先搬了家,不过联系一直没断过。 宁希成绩不怎么样,高中毕业后去西澳混了几年,倒是唐静言考上东大后又在本校念硕士,听她说最近正打算申请硕博连读,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上周不是刚见过,宁希你是珀斯海风吹久,不理解我们这些凡人的痛处。”唐静言眼镜都没摘下,只顾扒着饭,抽空跟她说了两句话。 宁希瞥了她眼:“我这是碍着你了?下次可别喊我出来。” “我昨晚就睡了叁小时,还不是你一个短信我就赶过来。”唐静言搁下筷子,笑看着她,“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不能电话说。” 宁希翻着自己餐盘里的菜,丝毫没有食欲,低头好会儿才跟她说:“你还记得住在我家隔壁的那孩子吗?” “父母自杀的那个?”唐静言想了会儿,“听说他爸欠了一屁股债,他妈先杀了他爸,然后跟着自杀了,怎么突然提起他,他比我们小好几岁吧。” “高一了,回我去老屋,碰到那孩子奶奶堵门,觉得他有些可怜,就让他暂时住我那儿。”宁希告诉她。 唐静言吓了一跳:“叔叔阿姨知道这事没,你可别同情心没地使,这又不是养猫狗,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 “我这不是找你来了。”宁希说,“我爸妈还不清楚,反正他们就是回来也不住我这。” “我觉得不行,你男朋友呢,不会也没提吧?”唐静言劝她,“给他点钱就算了,你把人弄家里来,毕竟个大男生不方便不说,何况他爸妈……万一他……” 宁希抿了抿唇,她跟唐静言认识多年,自然猜到她想说什么。 “我心里有数的,你放心,那孩子人挺好的,又勤快。”宁希拿起手机看了眼,自己想说的话原本就有些难以启齿,这下更是说不出口。 宁希心想,莫名性饥渴这事儿还得自己解决才行,她虽然颜控,但贺成东长得也不差,总不至于对着个小孩发情。 她端起餐盘往整理窗口走,扭头跟唐静言讲:“你不是还有论文要写么,吃完赶紧上去吧。” 从东大食堂出来,宁希给贺成东打了个电话,问他这周还要不要加班。 摸奶被打断 宁希在西澳珀斯呆了四年,那地方比国内荒芜,不过坐拥印度洋海岸,道路上到处都是高大的树木和美丽的花儿,四季阳光明媚。 她在那儿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麻烦人,本身她也怕麻烦。 唯独余忱是个意外。 晚上余忱从学校下晚自习回来,宁希往男生微信里转了两千块。 她想或者唐静言是对的,能用一点钱解决问题再好不过,免得以后要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男生跟她打过招呼,刚回屋喂猫去了,不多会儿他拿着手机出来,一脸纳闷地问她:“宁希姐?” 宁希还没想好要拿余忱怎么办。 看着男生干净的眸子,让他离开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她愣是憋回去笑了下:“我也没有问过你有没有零花,如果缺钱了你再跟我讲。” 余忱静静地看她,眼底含着笑意,闻言似松了口气,赶紧说:“不用的,宁希姐,我有钱,学校减免了学费,还另给奖学金。” 这可是东市一中。 这孩子果真比自己想象的更优秀。 “成绩怎么样?”宁希问了句。 “还可以。” 他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进的一中,上次月考依旧考了年级第一,比第二名整整高出了叁十分。这还不算,开学没多久他参加省物理、数学竞赛,给学校连捧回两个一等奖。 余忱并不喜欢在别人目光下生活,但他别无选择。 - 宁希跟余忱同住了两叁天,周六清晨宁希破天荒早起,她看背着书包要出门的余忱,问:“今天还要上课?” 余忱点头,总觉得她今天有些奇怪。 “路上注意安全。” 等余忱一走,宁希就将他搁在屋内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还有男生挂在阳台上的内裤,他看着挺瘦的,那儿没想到这么有料。 她约了贺成东今天来家里,备了酒和片子,哪儿也不打算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既然有需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很正常,何况总要试试他怎么样,万一不行呢,万一那地方跟牙签差不多大呢。 贺成东也清楚,他抱着束玫瑰花过来,礼貌地站在门外敲门。 两人中午在家吃的外卖,客厅窗帘拉了,只留了盏昏黄旖旎的落地灯,宁希窝在沙发上看片子,看了没几分钟,男人就向她贴过来,掌心滚烫得厉害。 “怎么喊我白天过来?” 宁希刚才喝了不少酒,抱着软枕道:“晚上不方便……” 贺成东没那个心思问她为什么不方便,他对着宁希脸就亲了下去,手往宁希衣服里探,刚碰到胸前,玄关处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两人都是一惊。 “宁希姐?”屋里太暗,男生顺手打开灯。 宁希听到这声酒顿时醒了大半,忙推开贺成东,慌慌张张理自己衣服:“余忱回来了,今天不用上课吗?” “周六只上半天。” 宁希尴尬地能在地上抠出个大洞,她缓了缓才出声介绍:“这是贺成东。” “这是我邻居家小孩,在我这儿住几天。” 她头发凌乱,脸上红晕明显,身上衣服皱巴巴的,余忱看了眼从沙发上起身的贺成东,喊了声“你好”,没有多问就回了自己屋子。 他东西都让宁希藏到这里,像见不得人似的。 男生看着摆在桌上的衣服、毛巾还有牙刷之类的东西,怔怔地没有说话。 宁希将贺成东送走,关上门才发现男生房门开着,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 她顺着男生视线看向桌上的东西,脸色一变,忙干巴巴解释道:“我就是觉得不……也不是……” 余忱见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反转身笑着安慰她了句:“没事的,宁希姐……我刚才是不是打扰到你们。” 他离得太近,比她高了近二十公分,堵在她面前,男生瞧着纯粹朴素未受半丝污染,干净校服上肥皂清香窜入鼻腔。 要命了。 宁希愣了下,一瞬间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像被人捉奸在床 就像高中那会儿,她跟贺成东在桌子下偷偷牵手,心扑通跳得厉害,后来两人亲吻都再没这种感觉。 她总以为是年少没什么见识,一遇上点事才会这样。 其实不是的。 “没……有。”她深吸口气,磕绊说了句,“厨房里还有饭菜,你自己热着吃。” 宁希转身回去房间。 她扑到床上,枕头捂住了脸,她果真是个变态。 好好的男朋友不睡,总想着那孩子。 宁希开始避着余忱,白天余忱上学时她还没起身,等他下晚自习回来,她房门也早锁上,男生只能找了几根衣架,把衣服晾晒在自己房里。 直等到她帮余忱重新找了间房子,一室一厅,虽不大,但他一个人住也够。 宁希还没交押金,跟中介约了周末去看房,她把这消息告诉余忱。 空气顿时凝固了。 余忱书包甚至还没放下来,男生眸色黯淡,定定看着她,揉搓着包带子艰涩道:“宁希姐……我可以给你交租金,你……”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抿唇低垂着头,睫毛微微颤动,看着有些可怜。 要是东市一中师生见了余忱这样,怕是要跌破眼镜,谁不知道高一一班的余忱冷得跟个冰块似的。 自开学以来,明里暗里跟他告白的女生好些个,不过余忱从没给过谁好脸色,最多说句“谢谢”就从旁边走过。 不止女生,他同男生也不熟,待谁都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 后来大家知道了他家里的情况,听说他爸妈的事,原本几个邀请他去家里玩的同学也不再提这话。 她无奈摊了摊手:“周末跟我先去看看,我看过照片,环境挺好的。” “我知道了。”男生轻轻道。 宁希心想你知道个屁,要晓得她的心思,能吓得连夜就跑。 - 不过在这之前,宁希去找贺成东提了分手。 贺成东像是早有预料,半点儿都不惊讶,他对宁希说:“我还以为你会再早点时候跟我说。” “为什么?”宁希心不在焉喝了口咖啡。 “上周你邻居家那个男生回来。”贺成东顿了顿,“宁希,你该看看自己当时的表情……” 就像被人捉奸在床。 宁希没说话,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他尽扯淡。 贺成东无奈放下咖啡笑说:“你不信就算。不过宁希,你追了我两次,又甩了我两次,可再没第叁次了,我也不是没有市场的。” 宁希成功让他给逗笑:“走吧你,老同学。” 贺成东已准备起身,又正了正神色:“既然是老同学,我好意提醒你一句,那男生不适合你,年龄是一回事……” 那天他看宁希的眼神,总让人觉得发毛。 宁希直接打断他:“好了好了,没影子的事,被你越说越像是真的。” 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贺成东也没有拆穿她。 一看就是个雏儿 宁希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挠心挠肺,她上学时不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翘课、谈恋爱一个都没落下。 她以前跟贺成东是同桌,她扔了个字条,两人就在一起了。 其实高中生谈恋爱也挺正常的。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然而一抬头,对上贺成东若有所思的脸,她顿时被自己想法给吓到。 瞬间又给掐灭。 跟贺成东一前一后从他公司楼下咖啡馆出来,宁希绕路去了趟超市,虾和排骨回去留着晚上吃,结账时看到乳品货架上的牛奶,她鬼使神差取了一盒。 她自己不爱喝,但家里有个正在长身子的孩子。 没想到那孩子竟然在家,宁希打开门见到坐在客厅里的余忱,还以为他逃课了,今天才周五。 余忱抬起头,在她开口之前先说道:“宁希姐,我有些不大舒服,跟老师请了半天假。” “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宁希忙将东西仍在桌上,走过去摸他的额,“发烧了么?” 她刚从外面回来,掌心冻得像冰块,男生任由她把手贴过来,等她后知后觉收回,才轻声说:“没有,她闹到学校去了。” 宁希原先还在因自己刚才动作而暗自懊恼,一听这个“她”,险些爆粗口。 “我想了想,还是把房子给她。”余忱说。 宁希没吭声。 “这房子是我爷爷那时候分的,后来我妈……他们出钱买下,但总归有她的份,何况……”余忱抬头看她,“我自己也不是很想要这房子。” 他爸妈可是死在屋子里的,因为这,听说那时好几家吓得搬走。当时宁希家租客死活不肯再租,后来宁希爸妈减了租金,有户在水产市场做生意的人家租下。 也就最近这两叁年,才渐渐被人给遗忘。 宁希理解他,但房子毕竟不是小数目,她点点头:“这事儿我不好插手,你要想好了。” “我想好了。”男生嗓音有些沙哑,带着重重的鼻音。 这房子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 夜里宁希起床喝水,经过余忱的房门,里面忽然传来阵呜咽声。 宁希步子微顿去厨房里接完水,那声音断断续续,在夜里头听着格外明显,似乎还夹杂着她的名字。 那孩子,不会抱着猫在哭吧。 宁希皱着眉,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亮着盏小夜灯,应该是男生自己买的,宁希果然看到可怜兮兮蹲在猫笼边的余忱,她视线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余忱站起身,狼狈地冲她笑了下。 男生许是睡到半夜又起身,身上只穿了件平角内裤,这会儿眼角泛红,却仍对着她露出温和的笑。 这副像被人蹂躏过的模样。 “啪”的一声,宁希但觉脑子里紧绷着那根弦,骤然断裂。 诱人的殷红顺势爬上宁希耳朵,宁希默默看着他,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她羞耻地察觉到双腿间一股热流涌出。 她似乎又湿了。 男生明明那么伤心。 余忱走过来抱住了她,他比她高了那么多,俯着身下巴靠近她颈部,太过逾矩,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侧。 他没有穿上衣,胸膛滚烫得厉害,热度透过宁希单薄的睡衣传到她身上,男生肩部隐隐颤抖,他们如此之近,远超过安全距离。 “宁希姐,你别赶我走。” 宁希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东市那么大,没有人知道,在这叁居室的房间里,究竟孵化了什么。 她“嗯”了声,偏过头时不小心撞上男生面颊,宁希想避开,余忱却在她躲闪之前,咬住了她的唇。 男生动作慌乱而急切,一看就是个雏儿,他把她嘴唇都快给咬破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做。 宁希跟贺成东那几次少得可怜的经验派上了用场,她轻轻探出舌尖,抵开他的齿钻进去。 好在男生聪明,学得很快,他仿着她的动作伸出舌,与她纠缠着,啃咬厮磨,汲取她唇间蜜津。 宁希口干舌燥,她从不知道,亲个吻而已,都能叫人去了半条命。 吃另一边奶 自从余忱刚住进来的那天就看到了自己走光的样子,两人同住屋檐下,宁希就连睡觉都将内衣老老实实穿身上,也不再穿睡裙。 男生抱着她上床,他根本不会解她内衣,手在她衣服里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扣子,他在她耳边低低喘息,如小兽挠着爪子向她求救:“宁希姐,我解不开。” 似乎还有几分懊恼。 宁希清楚这是不对的,这孩子太小,家里又过复杂。她爸妈以前还私下抱怨过,因为这家人的事,害得自己家房子都跟着贬值。 可她完全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 不止他的脸,她承认自己是颜控,这张好看的相貌绝对是大多数原因,就是他身上普通的肥皂香,还有男生此刻糟糕的吻技,不知所措的慌乱,都能叫她浑身酥麻。 小裤大概已经全湿透了,那一块布料包裹着阴唇,黏糊糊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她忍不住挪了下屁股,男生胯部正紧紧抵着她,隔着两人的衣服,都能感觉它的硬度。 余忱将她上衣脱了,整个人低头趴在她胸前,试图把她乳房从内衣里拨弄出来。 宁希被卡得难受,尤其奶头被他伸进去的指抠住,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刮在上面,宁希受不住刺激,奶头尖尖瞬间硬得跟石子一样。 “别弄。”宁希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音太过奇怪,完全不像自己会发出的。 她自己摸到暗扣,将奶罩给拿开了,这下她上身完全没了遮蔽,余忱几乎看痴了。 屋内光线其实有些昏暗,男生怔怔盯着她胸前瞧了好会儿,才迟疑地拿指尖轻戳了戳乳头说:“姐姐,我那天看到了,你奶子果真是粉色的。” 宁希心停跳了一拍,没想到自己让个孩子骚话给调戏了,尤其她还喜欢听。 她恼羞成怒捂住男生的眼睛:“闭嘴。” 男生默默地反握住她的手,捏着她的指放在唇边亲吻,牙齿轻磕指腹小声道:“你别生气,我觉得很好看。” 宁希仰头看他,男生半含着她的指,清秀的面容异常认真,却说出这样淫秽的话,她听得脑子直抽,险些让他给逼疯。 余忱埋下头,囫囵吞咬住她左侧乳尖,几乎刚让湿润唇舌缠住的瞬间,宁希弓起腰,身子里似电流通过,痒痒的。 “余忱。”她喊他,“你换另一边啊。” 男生很听话。 她两边嫩乳都被他吃得彻底。 宁希哆嗦了下轻哼出声,腿缝间不断溢出汁水,那地儿已经泛滥成灾,她悄悄分开了腿,男生胯间那东西似乎又往下沉了几分。 余忱上初中那会儿,市里奖励了他一部手机,他拿手机看过回片子,不过那片子男主是个隔壁的糟老头子,女主角长得丑,叫床声也难听。 他连把人想象成她的模样都觉得玷污了她,根本没有心情看下去。 她就该是她现在这个样子。 她刚才脸红了,分明喜欢自己说的话,却还故意装作不想听。 余忱手摸到她小裤边缘,宁希终于生出丝羞耻心,手挡了挡,本来今夜就是个错误,她试图结束。 余忱大概看出她的想法,男生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我就看看,什么都没有准备,我不会做别的。” 没有套,他也不知道怎么能让她快活,早知道他应该多看几部片子的,他不想给她留下坏印象。 跟个小孩求欢,小孩没同意 我就看看,我就蹭蹭,我不进去,男人在床上最会拿这几句话骗人。 也许是湿漉漉的小裤黏在身上太难受,她默许了男生的动作。 在她发愣的间隙里,余忱已将她衣服剥光了。 宁希虽然经常把“这孩子,这孩子”挂在嘴上,她充其量也只有二十二岁。 她害羞地捂住了下面。 男生完全没有他这年纪该有的恣意,他性情温和且耐心十足,宁希不愿意,他也不逼她,只青涩地亲着她的唇,她的鼻尖,她柔软的耳垂,亲得她浑身都瘫软了。 “宁宁。” 不知道是不是宁希的错觉,她听见男生唤了声她的名字,她从小爸妈就这样喊她,不过现在他也许喊的他那只猫。 屋里猫似乎听到主人的声音,“喵”了声。 宁希松开了手。 双腿夹得紧紧的,却藏不住里面的小穴,男生直盯着那处看了许久,方伸出指碰了下娇嫩的地儿,挪开,低了头,又凑近摸了摸。 宁希红着脸呜咽声,身子紧绷,被他摸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比筷子尖儿还窄的洞口忽急剧哆嗦,缝里不断往外泄着蜜液。 “你湿了。” 男生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身上唯一的内裤也给脱去。 宁希慌张地偏过头不想去看。 然而已经迟了,男生才十六岁,还在发育,那根东西已长得有些骇人,粗长的阳物抬起头,颜色比他肚皮那儿要深些,阳物根部蜷着黑色耻毛。 男生已俯下身去,再次趴在她身上,那根凶狠的棍子沿着她腿缝插了进去,正挤在她双腿间,耻毛扎着她腿内侧,有些痒。 “不要。”顶在腿边的阴茎滚烫炙热,宁希进退不得,她刚张开些腿,这东西就顺势往前倾了倾,撞到她的软嫩。 男生闷哼了声,随着本能去磨她的小逼,他在她身上前后耸动着,男生小声喊她的名字:“宁希……宁宁。” 宁希呻吟着,痒,好痒,那股子从穴深处泛起的空虚酥麻几乎让她忍耐不住。 她摇着头,腿干脆缠上男生的腰,着急道:“你进来吧,肏进来。” 穴口微微分开,不断蹭着肉棒。 “余忱,我想要。” 余忱脸上坠下滴汗珠。 他伏在她肩头,重重的喘息声落在她耳畔,他脸涨得通红,温热的唇掠过她脸颊,有下没一下地舔吻着,下身撞击没有停过。 “你再等等,唔……明天好不好……” 宁希压根不知道还要等什么。 男生突然没了声音。 她腿根像被水浇灌了数下,湿湿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一波又一波喷溅至她穴口稀疏的毛发。 宁希知道这孩子射了。 这感觉着实太糟糕,尤其她都求着他进来,他愣是没什么反应。 体内空虚半点没纾解,宁希昏沉着,忽一把推开男生,光着身子下床,拉开门跑回自己房间。 余忱跟在后面敲门,她连理都没有理,抱着被子捂住脸。 她跟个小孩求欢,小孩没同意。 太丢人了。 —————————————————————————— 小可爱们,求点猪猪呀~ 我昨晚出去买了避孕套 外面敲门声过了会儿便停了。 她门并未从里面反锁,但余忱没有自作主张打开门,他站在她房门口轻声道:“那你早点儿睡。” 余忱回去自己房间,她的衣服还仍在他床裆部上,她内裤湿透了,那块原本浅紫色的布料都被浸成了深色。 他鬼使神差的拿起蕾丝小裤,她可真小,这丁点儿料子怎么穿上去的。 男生搁在鼻下嗅了嗅,没什么味道,又伸出舌头舔了下。 幸好只有猫瞧见。 刚才她躺在这儿的时候,余忱就想亲她了,想把她从头舔到脚,不止她的奶子,她的小逼,就连头发丝都不想放过。 但他怕吓坏了她。 他不是什么变态,他从没主动去打扰过她。 余忱把她的衣服带进了浴室,拿出他自己的盆,小心翼翼打上肥皂,衣服搓洗干净,又挤干带到自己房间晾起来。 男生将屋子又收拾了遍,才换上衣服出门。 这会儿已经是凌晨,外面冷风像刀子似的扑在脸上,余忱凭着记忆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店员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看了眼他身上的一中校服,波澜不惊指着对面架子道:“都在那儿,你自己挑。” 余忱几乎一夜没睡。 - 第二天是周六。 余忱上午要上课的。 宁希偷偷摸摸趴在门口听了好会儿,没听见任何动静,才放心拉开了门走出去。 刚走了两步,扭头就看到坐在茶几附近的余忱,男生手里拿着笔,大概在写作业,正对上她的目光,他仰头笑了笑:“你起了,去刷牙吧,我给你端早餐。” 宁希披头散发,有些尴尬别过脸,脚趾在拖鞋中蜷缩起:“余忱你怎么没去学校。” “昨天跟老师讲过,周一再去学校。”余忱站起身,“很快就好。” 宁希还没沦落到需要个孩子来照顾,但偏偏男生手脚太勤快了,这地板锃亮锃亮,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刚重新打过蜡。 做饭又好吃。 长得也好,那儿……也大,今天早上她起床发现自己腿内侧都磨红了。 宁希耳根发烫,瞥了眼他搁在桌子上的书,《历届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理论真题》,慢吞吞进了浴室。 她不爱喝粥,男生给她用荷包蛋和培根,烤面包做了叁明治,又温了牛奶出来:“中午想吃什么,一会儿我去买菜。” 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宁希低下头,轻叹了口气,总不能说自己想吃他。 让他搬出去的话这会儿说了也不合适。 罢了。 “我给你菜钱。”宁希说,上回微信转他的两千块,男生没有收。 余忱摇头:“我有钱的。” 他怕她不相信,手机打开给她看上面余额。 宁希默默看了眼,这孩子比自己账户上有钱。 不过他离自己太近,呼吸落在她鼻尖,她忍不住想后退,男生却轻轻拉住了她手腕,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我昨晚出去买了避孕套。” 还看了几个小时片子,差点看吐了。 宁希老脸一红,蹙眉扯出自己的手,拿起叁明治狠狠咬了口。 跟她内裤上的不同,这水有点儿甜 她让个小孩儿撩得春心萌动,稍微动一下,脑子里都能听得见水声。 不过这事儿说到底她也不吃亏,指不定哪天还能在唐静言面前吹嘘一回,自己也是睡过小狼狗的人。 宁希没吭声,吃完饭她自己去厨房将碗筷收拾好,出来就看到余忱拿着她的衣服,正打算晒到阳台上去。 “我自己来。”她见着自己内裤,忙上前去拿。 余忱没跟她抢:“我出去买菜。 他进屋换了出门的衣服。 男生似乎就这两套校服轮流着穿,脚上也是百十来块的运动鞋,宁希记得自己表弟才初中那会儿鞋子就是一两千打底。 刚才他给自己瞧了,他那账户上十来万有,但他自己这么省。 撇开他爸妈的事,余忱身上似乎找不到丁点儿毛病,完全是别人家的孩子。 宁希想了别人家的孩子一整天。 冬天天黑得早些。 她刚从自己房间的浴室里出来,就让人给抵到了墙上,男生比她高出许久,俯身亲着她的脖子,手伸到她胸前摸索着。 她没有穿内衣,男生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摸到软软的奶子。 “宁希。”余忱很认真地看着她,卧室里亮着圈昏黄的灯带,能清楚地瞧见男生喉结滚动,还有他微颤的睫毛。 此刻他同她的衣服都单薄,男生裤裆高高耸起,本能地抵戳着她,缓缓磨蹭。 宁希手垂在腿侧一颤,她清楚地记得昨夜他插到自己腿间的触感,令人躁郁得发狂。 她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水似乎比白天又多了些。 余忱咬住她的唇,又轻碰着她的额粗粗喘息:“可以吗?” 她脑子一抽,舔了舔男生鼻尖上的汗珠。 余忱眼睛开始泛红,他忽然打横抱起她,一声不吭上了床,轻轻将她放下,自己就坐在她身边脱着衣服。 宁希愣怔看着他把自己扒光,男生又来褪她的睡裙,就是先前薄透的那一条,扯了她的底裤,将她腿分开。 宁希以为男生打算就这样横冲直撞,生出丝惧意来:“余忱……听说第一次没那么舒服,有点疼的。” 余忱愣了下,他以为她跟她那个男朋友已经做过。 一心想着如何不那么生涩,好让她觉得自己更厉害些,什么背入式、六九式,花样倒看了不少。 但这会儿再打退堂鼓,只怕要让她直接给踹下床。 何况自己,也忍不住了。 余忱摸着她的脸,干巴巴安慰了句:“我会轻点儿。” 宁希闭眼“唔”声。 余忱小心翼翼地掰开馒头瓣儿,头往前凑,向来清亮的嗓音这会儿有点发哑:“你这儿又湿了,流了好多水,昨天我帮你洗内裤的时候就发现……” 男生趴在宁希小腹附近,两瓣肥厚的大阴唇被人为往外拨开,露出里面娇嫩的媚肉,指尖大小的洞口。 他昨天都没敢细看,生怕瞧了会失控。 男生舌头在洞口附近卷了卷,将她溢出的蜜液舔了去。 跟她内裤上的不同,这水有点儿甜。 她濒临失控仰着头,拽住身下的被子,双腿紧绷了:“你别舔那儿啊。” 它很喜欢你 宁希水流得更多,余忱来不及反应,她穴口已是泛滥成灾。 “你喜欢的是不是?” 宁希不知道,她连自慰都没有,最多洗澡的时候自己在穴肉外头摸过。这会儿直接让他舔了穴,小孩还试图把舌头钻进缝里。 她哼哼呜咽着,根本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穴口里面痉挛了几下,男生头颅被她紧紧夹住又松开:“唔,我不知道。” “宁宁你好香。”余忱轻轻把舌尖捅了进去。 宁希晕乎着,却总算听清了男生的话,从昨天开始,他就不再喊她姐姐,她摇着头:“不要这样叫我。” 男生没有应她,他的手在她胯骨处摸了摸,温暖潮湿的舌尖不敢往里面乱挤,只在穴口附近来回舔弄。 虽然是隔靴搔痒,但对宁希来说已经刺激过了头,她连声音都是颤的:“不要……” 余忱鼻尖全是她的气息,很熟悉。 就像很多年前,他爸妈在走廊里打架,她忽然开了门出来,捂住他的眼,抱着在一旁傻站的他进屋:“余忱,跟姐姐来家里吃西瓜啊。” 男孩趴在她肩头,任由她抱了走。 后来爸妈每次吵架,他大半时候都躲在宁家。 再后来她搬走,不过他爸妈总算不吵架了。 余忱指腹轻蹭着她肚皮附近,张嘴把鲍肉全含进唇齿间,宁希急躁不安地扭着臀,她试图去拽男生:“余忱,我痒……” 昨夜她就差点被这感觉给逼疯,希望他舌头更深些,又嫌他太软太温柔了,要换个更硬的东西来才好。 余忱终于松开嘴。 男生向来清冷的面容此刻温柔得不像话,他将她整个人裹在身下,吻着她的头发丝,想把她藏起来。 他的小太阳,照着他一人就够了。 他坚硬滚烫的棍子戳在她腿心,男生不知道想起什么,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半跪在她大腿上。 宁希眼睁睁瞧着男生撕开包装,余忱动作并不熟练,滑了两次,那根粗壮的肉棒才一点点被套了进去。 沉甸甸的睾丸被留在外面,被毛发遮住了些。 她眼睛瞪得滚圆,几乎挪不开视线。 男生似乎瞧出她的心思:“要不要摸摸看?” 宁希咬着唇没说话,余忱已牵过她的手,她刚碰上棍子,那东西就在她手边弹了弹,宁希吓了一跳。 “它很喜欢你。” 我也喜欢。 这孩子太会说话,宁希被他撩得身子早软了。 男生手摸到穴肉,阴茎试探了好几次才对准地方,狰狞的龟头比洞口粗了好几个尺寸。 他刚往里挤进半分,宁希就浑身绷紧了,仰头轻声细语喊他:“余忱。” “嗯。”他亲她的眼,有点受不住她的眼神。 “我有点怕疼。” 他又舔了下她的唇角:“我轻点儿。”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莫名叫人觉得安心。 —————————————————————————— 小可爱们,求点猪猪呀~点亮第一颗星~ 逼口被捅开 男生手摸到两人下身,安抚般蹭了蹭她的小穴,又握住了自己的棍子,生怕一个冲动直接撞进去。 余忱刚才看过,她那儿就丁点大的口子,嫣红嫣红的,感觉稍用些力感觉都能捣坏,和片子里的不大一样。 硬得跟铁棍似的阴茎,一点点破开穴口往里钻,她里面全是水,不过她太紧张,甬道也窄,虽然很滑 ,余忱还是进得困难。 她夹得他很疼,那种自鼠蹊处传来的快感冲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捅进她身子里面解脱。 然而男生却贴着她的脸颊轻声问宁希:“觉得怎么样?” “唔。”宁希蹙眉哼了声,没进过东西的穴肉突然被撑开,她不是多舒服,但也没到受不了的地步。 倒是他的声音,太温柔了,似乎还带了些莫名的宠溺,宁希几乎忘了这孩子比自己小好几岁。 她摇了摇头:“有点胀,其他还好。” 其实还有点她自己都说不清的空虚,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余忱又亲了亲她:“不舒服的话你跟我说,我不会乱来的。” 男生略沉下了腰,顶端似碰到层阻碍,他鼻尖抵着她,看她闭着的眼轻颤,他忍不住舔了舔她长而细密的睫毛,没费什么力气就捅开了她的身子。 “疼!”宁希呻吟了声,险些掉下泪来,她拽住余忱的胳膊,他那块肌肉硬邦邦鼓起,根本掐不动,差点把她指甲给崩了。 气得她张嘴在他肩头狠狠咬了口。 “我不动了,不动了。”余忱巴着她的脸,惊慌失措地安抚她,胯下坚硬的鸡儿插了一半在她体内。 她不舒服,少年便愣是不动一下,细密的汗从他额间滚落,坠在她脸上,他身子甚至在微微打颤。 余忱忍得很痛苦。 阴茎顶端已经插了进去,她里面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不断痉挛抽搐绞着肉棒,温暖潮湿的甬道疯狂刺激着马眼。 可还有一半连她穴口都没碰到,这样极端的差别,全身欲求不满的燥热差点将余忱给逼疯。 这孩子。 宁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都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见了逼就走不动道,在床上跟个禽兽没差别。 这孩子好像是个例外。 “余忱。” 她红着脸将双腿架到他腰间,喊了声他的名字。 然而余忱没动。 男生就维持着这样怪异的姿势盯着她,问她说:“你好点了么?” 宁希别过脸“嗯”了声,虽然还是疼,但总好过这不上不下的,磨得她浑身上下都酥软了。 余忱松开扶着肉棍的手,揉着她的胸在她耳边低喃:“宁希,我好高兴。” 骇人的长物终于全部送了进去,指甲盖大点的小洞被扯开,生生捅成比鹅蛋还大的尺寸。 宁希明显感觉下面被人撕开,那么大一根明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略进来,她瞬间僵直身子,缠着他呻吟了声。 “好奇怪。” 他们身子连在一起,她把他全部吃了下去,像比世上任何人都要来得亲近。 余忱循着本能抽插起来,来回缓慢地做着活塞运动。 阳具从逼口拔出,又轻轻顶进去。 好痒,明明已经插进来了,鸡巴就含在洞里,小穴被撑到再吃不下任何东西,还是很痒,身子里像缺了什么,那样磨人,空荡荡的。 宁希咬着唇,满面潮红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 她终于受不住音里带了哭腔喊他:“余忱,你动一动啊,我不疼了。” 她脑子糊涂,声音娇媚跟山林中妖孽似的,蛊惑着沉睡的野兽。 “宁希。” 男生神情有些扭曲,喘着粗气喊她的名字,没等宁希反应过来,凶狠的硬物已莽撞地往穴里戳。 “啊,唔。”宁希呜咽着。 不到一分钟她就后悔了。 滚烫炙热的硕物直往小穴深处捅,一次又一次,男生腰腹不断挺动,肉棒在她身体里蛮横冲刺,龟头往深处挤,恨不能将她肏死在床上。 他像是要把她给揉进身体里去,粗长的硬物重重撞击在她嫩肉上,叩开宫颈,接连抽插搅动数十下,胯间力道愈快。 她绞着他,他缠着她。 男生翘挺的臀撅起又落下,叩开宫颈口侵占进去,两人下体几乎不见一丝缝隙,贴得密密实实。 宁希容纳不下她,小洞早被捅得合不拢,不停往外渗着淫汁。 “余忱。”她胡乱喊他的名字,攀着他。 不知喊了多声。 余忱听得愈发激动,不停肏弄着小逼。 不过他毕竟是第一次,没多久就在她穴肉里泄了身。 宁希手挡着脸,恹恹地不想说话。 余忱将避孕套用纸包着扔进垃圾桶,蹲在她身边,温热的唇掠过她脊背,有下没一下地舔吻着。 “要洗吗?” 宁希摇头,半个指头都不想动。 身边人动了下,凹陷下去的床铺又恢复平整。 余忱隔了会儿才进来,他端着盆温水搁在地板上:“我给你擦一下。” 宁希懒得动弹,他就半趴在她边上,用湿纸巾一点点帮她弄干净。 她侧着身子,身上留着深浅不一的痕迹,纵使身上污渍都不见,她这副淫靡而浮艳的模样,明眼人一瞧,就是刚被狠狠疼爱过。 你别嫌我小 宁希一觉睡到自然醒。 醒来时余忱人不在,她身下床单已经让他换掉,正晒在她阳台外面。 就是她自己身上衣服都没穿,低头看自己胸前,上头青紫色的淤痕,乍一看怪瘆人,还以为被人暴打过。 宁希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昨晚她真跟那孩子上床了。 都说第一次该很疼,男人那活儿越大越疼,虽然余忱那根棍子挺大,她倒没觉得多难受。最疼的也就那几分钟,只是后头他动作太快,刺激得她有些受不住。 余忱从外面走进来,就看见她抱着被子,一脸懊恼地在那儿发呆。 “你醒了。”男生走过来坐在床边。 宁希有些不大习惯。 她跟余忱这算什么,虽然睡了一觉,连男女朋友都谈不上,说是炮友还差不多。 不过她能看出来,这孩子对自己挺上心的。 她没吭声,余忱小声问她:“还疼么,我买了药。” 宁希脸又开始发烫。 不过男生先递过来的却是维生素C片,宁希一脸疑惑地看他,余忱忙说:“刚才买药的时候人家说搭配吃了对身子好。” 药店都有绩效,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店员都会问要不要维生素C,还偏推销最贵的那种。 像余忱手上拿的这个,怕比他那双鞋都贵不少。 “余忱你不是挺聪明的嘛,人家说什么你就信啊。”她忍不住笑出声,“我不用补这个。” 不过她还是接了过去。 余忱手在她腰间一顿,男生也笑了,眼睛跟着弯起,认真地望向她:“宁希,你考虑一下跟你男朋友分手行不行?” 宁希怔忡地盯着他,眨了眨眼,又尴尬地别过头去。 这孩子太会作弊了,诱得她脑子发昏,到头来还是她先缴械投降。 “我们已经分手了。” 听到她这么说,余忱愣了半拍,揽着她的手一紧,男生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自再次遇上她的那刻开始,就跟做梦似的。他对那个房子确实没多少感情,赵芳找上门来,他还不愿意搬走,总想着她家还在隔壁,或者哪天她会回来的。 他知道她的新家在哪儿,不是她现在住的这套公寓,是她跟她爸妈的家。她在国外那四年,春节时候只回来过两次,他私下查过,可能因为澳洲那边正好放大假的关系。 余忱紧贴着她,男生带着薄荷清香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宁希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刷牙。 “宁希,我会对你好的,你别嫌我小。” 宁希忍不住往他下身瞟,就这也不小啊。 余忱低笑了一声,她才回过神,不自在摸了摸鼻尖,跟这孩子在一起,她不觉就成了老色胚。 “你等等我。”男生凑近她的耳,“听说还会再长一些的。” 宁希:“……” 两人在床上磨蹭了好会儿,等余忱给她抹药,差点儿又要擦枪走火。 好在余忱一心惦记着她没吃早饭,宁希想着自己嘴里肯定有味道,总算在失控前彻底分开。 只不过她奶尖儿上又沾了些他的口水。 得过且过 宁希吃完早餐去冲了个澡,余忱在厨房里忙活,宁希觉得面上挂不住,走过去站到他身边:“我来吧。” 余忱头也没抬,利落地切着南瓜:“不用。” 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味儿,他转过身看了宁希眼:“头发不擦干要感冒的,我帮你去拿吹风机。” 说完就放下刀去洗手。 “我自己拿就好了。”宁希忙说,这孩子太会照顾人,饭是他做、地是他拖,这两天衣服都是他洗的。 要因为这影响他学习,宁希觉得自己罪过大了,都是经历过高中的人,课业繁重她很清楚。 何况余忱家里这情况,除了好好念书,没有第二条路好走。 中午的时候宁希说什么都不肯再让余忱去洗碗,她撵他:“赶紧写作业吧,我看你那书扔在桌上就没动过。” 余忱没再跟她抢,却还叮嘱她:“记得把手套戴上。” 这孩子年纪轻轻,比她妈还要啰嗦。 - 余忱在客厅里写作业,宁希抱着自己笔记本和手绘板,一屁股在他身边地毯坐下。 男生挪了点位置给她,她凑过去瞥了眼他的书,别说隔了这么多年脑子僵化,就是高中那会儿她个学渣也看不懂。 “这竞赛参加了是不是能保送的。”宁希指着最上面一行标题问余忱。 余忱帮她把懒人椅调了调:“决赛获奖,又被选入国家队集训的话,能保送清大。” “哦。”宁希随口问了句,“你去要考么?” 余忱点头:“决赛在下周,我要去海市几天。” 宁希没想到他这么厉害,他说自己成绩还行怕是谦虚了,宁希生出点与有荣焉的自豪,轻拍了拍他的肩:“那你努力抱个奖杯回来。” “好。”余忱对她说。 宁希好笑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伸手轻扯了下:“干嘛这么严肃,就是没得奖你也很厉害,这决赛可不是随便拉个人就能参加的……早知道上次你喊我去家长会我就去了,好歹也能尝尝被老师表扬的滋味。” 余忱有点跟不上她的脑回路,还是跟着附和:“没两个月就要期末考了,那你要不要去?” 宁希愣住:“到时再说啊。” 两人说了会子话便开始做各自的事情,余忱继续刷他的题,宁希逛了会儿网页,她如今接的基本都是商业插画,顺便参加些线上比赛,好增加知名度。 他们这样,跟同居了似的。 宁希一直觉得她跟余忱关系稀里糊涂,这才叁天,她就立马找好下家了,要让贺成东知道怕是要笑死,那天她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不过她现在确实挺喜欢余忱的,毕竟优秀又美好的事物谁不爱。 以后的事她并不想着,总归也不急着结婚,谈恋爱而已,等这孩子上大学,许就跟她和贺成东那会一样,自然而然就分开。 也没什么不好。 你太啰嗦了,男朋友 十一月底的时候,余忱跟着带队老师去了海市参加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要出去一周。 宁希本来想开车送他去,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集体活动,连酒店早就规定好,不允许擅自行动。 她随口一说而已,倒是余忱很失望,宁希指着他脚下的老猫说:“那叁十号我带着它去接你啊,你不说那天结束么?” 余忱抱着她又吻了下来:“好,等你来接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孩子太喜欢亲她。 前天晚上把她从头到脚都舔了遍,连脚趾和下面两个洞都没有放过,害得宁希受不住,直接兴奋地在床上失禁了。 明明上周六之前,两人都还事雏儿,偏偏这孩子进步得这么快。 这大概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差距。 宁希让余忱把猫放了出来,它年纪大了,每天基本只在固定的地方活动,倒是很喜欢余忱,男生但凡在家,它就一直黏在余忱身边。 白天宁希在家,基本看不到它。 现在余忱不在,宁希感觉它都要患上忧郁症,每天趴在余忱床边的垫子上,只有每天晚上视频的时候才喵几声。 “余忱,它很想你呢,连猫食都不肯好好吃。”宁希把摄像头对着猫,笑着跟余忱告状。 “宁宁。” 余忱刚回到酒店准备歇下,房间里只住了他一人,男生经历过变声期,嗓音清亮又干净。 明知道他喊的是猫,宁希手还是不由颤了下。 她在旁边听着男生温柔哄着猫,他耐性可真好,跟猫也能说这么多话,也不知它听懂没,叫得倒挺欢。 这两天她给它换猫砂、喂猫食,都没看它怎么亲近自己。 “宁希。” 余忱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嗯?” 余忱看向屏幕里仰头的猫,圆溜溜似琥珀般的眼睛直直瞧着,屏幕角落里露了双脚出来,他面色柔和说:“你转一下手机对着自己。” “噢。”宁希慢吞吞把手机举高。 男生还穿着校服,见她出现在视频里,他抿唇冲她笑了笑:“宁希,我们明天成绩就出来了。” “考得怎么样?”宁希问他。 男生似乎犹豫了下,点头回应她:“还可以。” 宁希没有察觉,镜头又稍低了低对着猫:“等你的好消息啊,我后天跟它去接你。” 余忱看着一闪而过的画面,开口说:“宁希,你在家还是要穿个袜子,不能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毕竟寒从脚起,这样容易感冒。” “知道,知道了。”宁希忙看着他,笑着说,“我妈都没你这么啰嗦,男朋友。” 余忱呼吸一窒,转而咧唇笑开,嘴角酒窝明显,他目光灼灼地隔着屏幕看来。 “我想你了。” 他说。 宁希忍不住捂住了胸口,那儿狂跳不止,直到余忱房间有人敲门,两人提前结束通话,才平歇下来。 她也想他了,宁希一直觉得自己喜欢独自生活,她早习惯了的,然而余忱住进家来不过两叁个星期,就将她所谓的坚持抛得干干净净。 你以前还夸他聪明 余忱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他同校高叁的学长学姐,还有个东大附中高二的女生。 余忱记得她,陈齐瑶,她物理挺厉害的,虽然余忱告诉宁希具体成绩还没有出来,但内部其实早传开了,若不出意外,她应该是今年的第一。 余忱物理排在第二,但他名声也响,他在队伍里年级最小,上个月全国中学生数学竞赛决赛,他是第一。 余忱默不作声侧开身,让他们进来。 “晚上打王者啊。”几人坐在沙发上指了指手机,“明天也没什么事了。” 余忱摇了摇头:“我不会。” 他是真不会,比起队里这些同学除无物理外各有所长,会乐器、会书法、会滑雪,他就像是人们口中名副其实的书呆子,除了学习,没有任何拿出手的东西。 这次决赛结束后,下个月十号开始为期五十天的集训,据说会在清大开营。 几个人也不勉强他,他除了和这个高叁学长钱浩熟一点,另外两个女生基本都没说上几句话。 余忱坐在桌前翻着手机,陈齐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看了眼他手机上的内容,正好“咔嚓”声见他截了图。 “余忱,你要买油烟机?”陈齐瑶好奇问道,不然怎么一直盯着这购买页面上的广告看。 余忱脸上笑意还没散去,他将手机装进口袋里轻嗯了声。 “下个月数学和物理集训队你准备选哪个?”陈齐瑶又说,侧过身看了他眼。 按照余忱的成绩,两个其实都可以选,不过国家集训队后面还有国奥队和亚奥队,肯定要为长远做打算。 余忱心里早想好了:“应该会选物理吧。” 听到他这么说,陈齐瑶一脸惊喜道:“我还以为你肯定要选数学呢,这样好,到时候我们又能在一起。” 陈齐瑶发现自己失言,忙补充说道:“我的意思,到时候又能一起学习。” “我们懂的。” “都懂的。” 钱浩与韩怡两人是对情侣,这次考试若不出意外,应该都能保送,两人对看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颇有默契笑了下。 陈齐瑶脸红得厉害。 然而余忱面上没什么表情,似乎还走神了。 - 宁希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在收拾东西,她想着下午就开车过去,晚上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到时还能腾点时间跟余忱在海市玩一圈。 不过她东西还没收拾好,她妈电话先拨了过来。 “宁宁,你上次去老房子那儿是不得罪赵芳了,她不知道从哪个老邻居那儿要来了你爸的号,让我们好好管教你。” “赵芳是谁?” “就我们家隔壁那个后妈,你怎么惹上她了,说你还帮着骂人。” 宁希总算反应过来,她妈指的余忱他继奶奶。 她还没开口,她妈又说上:“好了,赵芳什么性子我也清楚,你下次碰到她家里人可要躲远点,一家子都够糟心的。” 这话宁希不喜欢听:“那孩子不挺好的,我记得你以前还夸他聪明来着。” “聪明能当饭吃么。”邵丽说,“今天这边镇上代工厂的人送了些大闸蟹过来,你要不要,要的话我给你寄点过去。” 她家里工厂虽然接的别家外贸单,不过有些小单子也会再分给家庭作坊,具体宁希也不懂,听她妈说去年她家还是镇上纳税第二名。 她嫌吃起来麻烦,正想告诉她妈不要了,忽然想起余忱,也不知他喜不喜欢,又改口告诉她妈:“妈,我今天要去趟海市,明天晚上才能回来,不然你少寄点。” 年满十四了 清大、北大的老师今日轮流来跟余忱谈过,依着他的成绩,高二应该就能确定保送,尤其北大在一年前就愿意和他签约,高考降100分录取。 余忱其实挺愿意去北大物理学院。 男生都没有给出答复,老师那边清楚他的情况,还当余忱有金钱上的顾虑,说学校会解决他学费和生活费问题。 只是余忱另有想法。 下午颁奖典礼结束,赞助方给前叁名各奖励了块旗下手表,都是差不多偏中性些的款式,余忱听过这个牌子,班上有同学在用,大概好一些的款式也要两叁千左右。 陈齐瑶在后台喊他:“余忱!” 男生把手表盒子塞进书包里,女生笑着问他:“你怎么不戴上啊。” 余忱默默皱了下眉,他跟陈齐瑶见过好几次,两人一直没怎么说过话,见面最多打个招呼,他隐约猜出女生的心思。 “要送人。” 余忱说了句,已经推开门走出去。 他朋友圈基本都是同学和老师,人并不少,但是只有一个特别关注。 男生下意识点开,发现她一分钟前了条状态,定位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希林酒店。 明明两人下午通话那会儿她都没有提过。 - 宁希把猫从笼子里放出,给它摆好猫砂和食物才想起来去看手机。 那条状态下多了好些个评论,她也有老同学在海市,其中有两条约她一起吃饭。 宁希慌里慌张把这条朋友圈给删了,她发现自己忘记把余忱给屏蔽,不过发出去也就几分钟而已,不一定能瞧见。 她还想着明天给那孩子惊喜来着。 然而已经迟了。 余忱电话拨了过来。 “宁希,你到了海市?”男生迟疑问出声。 “余忱你看到啦,你们这会儿吃过饭没,我在服务区歇了会,刚到酒店没多久,明早我去接你啊。” 电话那边似乎很安静。 余忱握紧了手机,轻声道:“宁希,我在酒店大堂,你能下来接我么。” 酒店离余忱那地方不远,走路也要二十分钟左右,但她状态发出去不到十分钟,打车么,那孩子定然舍不得的。 果然宁希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大堂里的余忱,他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这么冷的天,这孩子满头大汗,额角全都是细密的汗珠。 一看就是跑过来的。 宁希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问他:“你是不是一会儿要回去,我送你吧。” 她特意把车钥匙带下来了。 余忱摇头:“我跟领队老师请过假,不用回去的。” 男生身边还放着个黑色的行李箱。 宁希领他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看到他证件上的年龄,不免心虚了阵,忍不住抬头去看服务员的脸。 好在这家五星级的酒店,服务员大概见得多,除了职业性微笑,她也瞧不出什么来。 倒是余忱察觉到她的不安,默不作声牵住了她的手。 宁希本就慌张,手心蓦地被他冰冷的手触碰到,险些把他给甩开。 男生握得更紧了。 等两人进了房间,余忱都没有松开她,他把行李箱搁下,拉着她倚在门后,他的猫颠颠跑到他脚下。 男生低头安抚唤了它声:“宁宁。” 余忱又看向她,男生目光分外温柔:“我已经年满十四了,你别担心。” 他轻轻吻住了她。 “你今天过来,我好高兴,宁希。” 色眯眯的眼神 宁希能感觉到。 这孩子跟自己在一起后,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几个字。 “我很想你。”男生的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连一丝隐藏的想法都没有。 宁希也想他,否则也不会开了两叁个小时车就为了来见他,两人五六天没见面,余忱低头抱着她不松手:“我不想你有什么心理负担,要是你觉得不好,我们瞒着别人也没有关系。” 宁希几乎以为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勾着他垫脚咬了下他的唇:“你不要多想,不是得了奖么,也给我看看奖牌长什么样啊。” 男生额间汗珠落在她鼻尖,他跑了一路也不嫌累的。 余忱把肩上书包放下来,从里面拿出本证书还有块奖牌递给她,宁希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笑得眼睛眯起:“男朋友,你好厉害啊。” 可惜不能发到朋友圈,宁希还是给拍下来。 余忱将手上包装盒子拆了:“宁希,这个送给你。” 是块运动手表。 “主办方送的。”余忱抬头看她,“样子不怎么好看。” 宁希看到表盘后面果然刻着“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纪念”字样,她摇头过去抱了抱他:“我很喜欢,余忱,你先去洗澡。” 浴室门很快让人给掩上。 宁希重新换了睡衣坐在床边给唐静言发短信,猫把余忱的鞋子叼过来,蜷在她腿边咬着他的鞋带玩。 她低头看了眼,直接甩了张图过去。 那边几分钟后才回她:“不是去上海,从哪儿偷了张莫名其妙的图发给我。” 宁希:“照片是我拍的。” 唐静言发了个大大的问号过来。 宁希扭头看着露出道缝隙,未完全锁上的浴门,忍不住笑了:“奖牌是那孩子的,我和他在一起了。” 那孩子比自己要勇敢。 唐静言那边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宁希刚切换界面,男生就在浴室里喊她:“宁希,能帮我送件衣服进来么?在我行李箱里。” 余忱箱子里书籍衣服整齐摆着,有股淡淡的清香,宁希没看到过比他更爱干净的男生,她其实觉得他不穿衣服也没事,反正一会儿要脱的。 还是拿了条内裤过去,门刚推开,就看见男生裸着身子站在水下,宁希呆住,色眯眯盯着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男生平时穿着衣服看起来挺瘦的,脱去衣服该有料的地方半点都不打折扣,从她的位置看去,男生屁股似乎更翘了,还有他胯下那玩意儿,还没完全勃起,那尺寸就已叫人无法忽视。 宁希想起他来海市前那几晚没羞没臊的场景,都说十七八岁的男生是公狗腰,这话丁点儿都不假。 余忱不知什么时候走近,忽环住了她,男生低头亲她的脖子:“在想什么?” 身下半软不硬的阳物几乎瞬间勃起,硬邦邦的棍子就那样戳在她腰间,宁希脑子一抽,手直接握了上去:“想你啊。” 宁希让男生推到花洒下面,全身都湿透,她没有穿内衣,单薄的睡裙贴在身上,余忱关了水,俯下身隔着衣服含住她的奶尖儿。 争宠 “唔。”宁希身子软了半截,她被余忱抵在墙上,手不觉插入他发间。 余忱浑身赤裸,搂着她的腰,嘴里含着她的乳尖,手从她衣服里探进去,囫囵跟她说话:“宁希,你身上好香。” 宁希八九岁时看到隔壁阿姨在走廊上给这孩子洗澡,这孩子才两岁多点,大夏天光着屁股站在水盆里,前面丁丁比毛虫大不了多少。 她怕是决计想不到有一天,这小孩会跟她坦诚相见,在这儿抱着她的奶子啃。 可偏偏她还很高兴。 不想藏着掖着,恨不得要昭告天下,让大家都知道的那种。 宁希不知道唐静言差点把她丢在外面的手机给打爆了。 她半眯着眼,任由余忱蹲在她身前,掀起她的睡裙钻了进去,从宁希的姿势乍看过去,像怀胎数月似的。 她的内裤被人扯在膝盖附近,刚才男生用牙齿咬的,他埋进她腿心,迫不及待地去啃她那两瓣嫩肉,又拿舌尖狠狠戳着藏匿在穴口上方的肉芽。 上次为了找这块敏感地儿,男生咬了她半个多小时,后头宁希实在受不住,肉芽被按压得红肿凸起,稍碰一下就浑身哆嗦。 “唔啊。”宁希呜咽哼了声,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只能身子微弓,再次拽住了男生。 男生耐性十足,每次性事前戏总是磨人而漫长,几乎宁希先高潮过一两次,里面湿透,他才把肉棒戳进来。 “宁希,你放松。”男生闷闷的声音从她衣服底下传来。 他舌头还在缝隙里搅弄,甬道里媚肉被他戳着、舔着,宁希大口地喘息,屁股顶着墙壁退无可退。 突然脚上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扫了一下,怪异的触感惊得她尖叫,连连喊着余忱的名字,浑身汗毛瞬间竖立,竟就这样打着颤泄了身。 “余忱,余忱。”宁希被吓得不轻,泪都被逼出来,好容易稳下心来低头去看,原来是他的猫。 男生忙从她裙子下面钻出来,头发被她抓扯得乱糟糟,她眼底泛红,余忱抱着她倾身去安抚她:“别怕。” 宁希回过神来忍不住捂脸,竟然让个猫给吓住,方才那声凄厉的惨叫,她根本不想承认是自己发出的。 她听见男生无奈地对猫说话,他这猫刚才尾巴炸毛摆动,让他轻声斥责了几句又沮丧地垂下尾巴,委屈巴巴低喵着。 太丢人了,宁希让余忱圈在怀里,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躲在他胸前小声道:“余忱,我们去床上吧。” 他的猫从不上床。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绿茶是怎么回事。 像跟猫主子争宠似的。 余忱帮宁希把湿衣服脱了,又把两人身子擦干,才托着她的屁股,面对面把她抱出浴室。 —————————————————————————— 追-更:yushuwu.biz (woo18.vip) 肏进来,不戴套也没关系 她双腿大张夹着男生的腰,男生胯下亢奋的阳物已高高耸起,顶端似有若无扫过她的穴肉,有一下没一下磨蹭着,宁希腹部稍沉下,就能将他吞咽下去。 宁希被余忱抱在身上,勾着他脖子的手慢慢松开,她侧脸亲了他一下:“你进来啊。” 刚才在浴室里就被他逗弄狠了,甚至等不及去床上。 “宁希。”余忱喊她,原本清亮的嗓音听着有些沙哑,“没有套子。” 她在他身上扭着身子,自己试图沉下去咬棒子,却叫男生牢牢托住了屁股,不肯让她乱动。 “余忱。”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双腿大张不停蹭着他小腹上方:“余忱,我痒,你先进来。” 余忱忍得难受,额间直冒汗,还在挣扎:“我一会儿去买。” “求你了。”她在他耳边低低地哼,“余忱,余忱。” 谁能抵挡得住。 宁希感觉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正慢慢挤进自己身子,紧窒的穴口让他捅开,阴茎慢慢将里面褶皱撑平。 宁希浑身酥软低吟了声,男生头皮发麻,猛地往前一撞,硕物全塞到她穴道里。 她疼的,也爽的。 男生那活儿太大,弄过这些次,每次他进来宁希都觉得身子被人扯开,两瓣肉都不像自己的。 但她里面又很湿,余忱这孩子体贴得很。 男生往前走了一小步,宁希缠在他身前,嫩肉含着他的棍子,随着他的动作,肉棒又往里面戳进去几分,粗长的凶物冲到底,龟头挤开宫颈口钻入小截。 “余忱,我肚子要让你捅破。”宁希不觉抖了下,趴在他肩头轻轻叫,“你摸摸,真的,肚子好硬好疼。” 余忱根本不敢依着她松手,生怕一不留神把她给摔到地上,更怕自己禁不住泄在她身子里。 男生直等到抱她上床,让她双腿大张平躺着,自己跪在她腿间,低头去看两人连着的地方。 她娇嫩的穴花实在生得小了些,几乎张至极限可怜兮兮咬着棍子,难怪每次她都会喊不舒服,即使她里面水已经够多。 余忱伸手去揉她小腹,低声说:“你太紧张了才会引起局部器官收缩痉挛,没事的,戳不到这儿,你放松,腿再张开些。” 她依着他的话照做,他却退身出去。 宁希懵懵地看他,男生下床从桌子上拿了盒没拆的套子过来,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房间里有,不用去买了。” 他一脸认真,连这会儿都忘不了避孕,相比之下倒显得她饥渴得很。 宁希觉得自己脸在这孩子面前全丢光了,她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脸,不想再看他。 余忱扯掉被子,将她头掰过来,许是看出她的心思,男生吻着她唇角:“宁希,你再等等我。” 宁希闭着眼一声不吭。 男生抱着她,手摸到她下面,龟头分开鲍肉挤入,试探着在她身子里动起来,结实精壮的腰身缓缓前后挺动。 男生毕竟年轻,开始还能忍着,渐渐动作就变了味,阴茎捅入逼口,拔出时只剩了小半个龟头还留在她穴内,下一秒又狠狠戳入。 宁希被撞得头往后仰,微微张开嘴娇喘着:“余忱,你慢点儿……别停,唔啊……” 她恍恍惚惚,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却险些把男生逼疯。 余忱自己最清楚的,他自制力哪有她看到的那么好,每次她在跟前,就恨不得肏得她下不来床。 但他不想伤了她。 你太大了 男生激烈又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子,两人在性事上都还很生涩。 饶是余忱,看了那么多的片子,也得慢慢摸索了才知道揉阴蒂她湿得最快,她很怕痒,最敏感的地方在脖子那儿,她脚背上有一块疤痕。 余忱汲汲了解着关于她的一切。 宁希个子不算高,她让男生全藏在身下,他胸膛紧压着她的乳房,腹部下方阴茎狠狠捅开娇嫩的穴肉。 余忱清爽的气息扑在她颈侧,他轻轻舔着她下颚与脖颈那块,硕大的阳物将她腿缝间屄肉塞满,始终没有完全抽出过。 才几回她就有些受不住,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肯定已经把床单给弄湿。 余忱凑过去咬她的唇,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有点爽……还胀……你太大了。”她呜咽着说。 宁希压根没注意到,余忱耳根处全红了,似能滴出血来。 余忱换了个姿势,他抬起宁希的腿架在自己肩头,下身牢牢插着她,这样的姿势,将她如何吞下自己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伸手去摸她红得充血的阴唇,花肉周围很湿滑,全是她流出的淫液,中间夹着他的阳具,对她来说确实太大了点。 男生修长的指轻轻刮了下穴肉上方凸起,试图帮她放松身子。 然而这一下宁希浑身哆嗦得更厉害,本就绷紧的穴肉瞬间死命绞着他的胯部,余忱额角青筋明显,手臂上肌肉微微隆起。 “余忱……唔……余忱……”欲望来得凶猛而剧烈,宁希双眼迷离,嘴里含糊不清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 余忱没能忍住,他彻底歇了帮她缓缓的心思。 男生掐着她的腰肢往前撞,宁希屁股早脱离床面,悬空着,直接让他自上而下贯穿了个彻底。 宁希尖叫了声,完全是爽的,把窝在地毯上打盹的猫惊得炸毛。 可是没有人注意到它,余忱的心思全在身下这人身上。 他低头看着自己在她小穴里进出,跟她比起来,他这根棍子显得又黑又丑,他看着棍子深深埋进她身子,又拔出,翻带出嫣红的内壁。 粉嫩的穴肉看得人眼热。 “你别看了。”宁希稍微缓过神来,原本陷在情欲中的脸闪过丝尴尬,她拿手挡住了自己小腹,她肚子上本来有点肉,平躺着还看不出来,这样挤在一处就十分明显。 她想在男生面前展示自己最好的那面。 余忱却揉了揉她的手背:“不要遮。” 他偏头舔她脚,她光着脚丫子,十根葱白的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你别咬那儿啊。” 托着她屁股的力道渐重,男生腹部动作越来越快,次次插入屄底端,被肏弄得直痉挛泄了身的宁希,哪里还会再去管肚子上的肉。 耳边只剩下他在自己腿心“啪啪啪”的撞击声。 穴口被磨得发疼。 “慢一点。”宁希呻吟着,这样悬空仰着她腿好酸,全凭男生撑着。 余忱捏住她的大腿,阳具重重顶入甬道告诉她:“快了。” 过了五六分钟,宁希又哼了声:“余忱,我不舒服……明天还要去玩呢。” 他才接连冲刺数下,从她里面退出。 还记得你脚上伤疤怎么来的 宁希终于明白,就是像余忱这样的孩子也是个男人,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压根信不得。 原本她想着和他去海市乐园,连快速通道票都买好,小两千呢,这会儿只能恹恹地躺在床上,腿根处疼得厉害,大概昨天被撕扯得狠。 这个年纪的男生正是精力用不完的时候,余忱昨夜比宁希睡得还晚,一早却出了门,给宁希带了当地的粢饭团和咸豆腐脑。 宁希不想起,只想一觉睡到下午然后回去。 “都是我不好,你先起床吃点儿。”余忱过去亲她,“一会儿再睡。” 宁希不想让他当做孩子哄,蹙眉盯着男生秀气的脸,叹了声认命从床上爬起来。 余忱连牙膏都给她挤好,宁希看着镜中跟着她进来的男生笑了声:“余忱,你这样勤快,以后离了你我还怎么活啊。” 余忱神情微僵,他默默看着宁希没说话。 男生转身走了出去。 宁希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笑容慢慢淡了下去,这还是两人在一起后,男生头回露出这样的情绪。 宁希隔了会儿才从浴室里出来,余忱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书,他的猫安静地窝在他脚下。 见她出来, 一人一猫同时抬眼看了看她,男生抿唇道:“快吃吧,饭团冷了吃对身子不好。” 她干笑了声凑近:“在看什么?” “Also sprach Zarathustra……”男生沉默会儿告诉她。 宁希仔细辨别着上头的字,试探问:“这是德文原版?” 她先前同住的室友就是德国人,是个马拉松超级发烧友,在西澳看了大半年夕阳,后来去厄瓜多尔的亚马逊,雨林徒步,看食人鱼在河里游泳了。 “Vincy,你该一起来看看。”对方曾在ins上给她留言。 宁希想想亚马逊野猪,日常的鳄鱼和毒蛇,婉拒了她的好意。 “嗯。”余忱将书合上道,“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要是旁人说这话未免有装逼嫌疑,但说话的这人是余忱,宁希点点头,换了个话题:“你刚刚生气了?” 她拿起饭团咬了口,低头看他。 宁希换上睡衣,头发随意扎成丸子头,脚上穿着酒店里的拖鞋站在那儿,余忱犹豫了会儿,老实承认:“是有点。” 他真的想和她过一辈子,但她好像从没打算过。 宁希将饭团嚼了几口咽下去,这孩子年纪还是太小,等他离开这座城市,见到更多的人,越走越远,那时候心境就不会和这会儿一样。 “别多想。”她开口,“现在不是挺好的,以后的事再说,回东市我带你去见见我朋友。” 宁希终于想起昨晚刚跟唐静言聊到一半。 忙去翻手机,上面两条未接来电,都是她打来的,再看昨晚的聊天记录,只多了一条。 唐静言:谈谈也没什么,就是自己多留个心眼。 她怕自己吃亏,无非担心被骗财骗色。 不过宁希却忍不住为余忱辩解,骗色么,两人都扯平,她还更馋对方身子点,至于财,这孩子没花自己一分钱,反而是她,无端收了人家价格不菲的手表。 她回过去条信息。 宁希:明晚有空么,一起吃顿饭。 明天就是周六。 下午两人开车回东市。 车上高速时宁希她妈打了电话过来,宁希腾空看了眼屏幕,跟余忱讲:“你帮我按个免提。” 八成是螃蟹的事。 “宁宁,你到家没,刚才人说螃蟹已经到了代收点。” “还没呢。” “那你到家的时候别忘记拿一下。”邵丽女士在那边唉声叹气,“昨晚我做了个噩梦,宁宁,你还记得你脚上伤疤怎么来的吗,那一家疯子,你离他们……” “妈,我这在高速开着车呢。”宁希心下顿沉,压根不敢看余忱的脸色,慌手慌脚自己挂了电话。 不要做这些 余忱坐在副驾驶没再吭声。 宁希将车停在了服务区,她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深吸口气扭头看向男生:“余忱对不起,我妈她……” 话还没说完,男生却倾身吻住了她,他咬着她的唇,鼻尖抵着她的,将她嘴唇给弄麻了才松手。 竟让他亲出了一腔孤勇的味道。 “没事。”余忱说,“是我爸妈不好,我记得你那时候哭得很大声,我去你家,伯父已抱着你去了医院。” 宁希忽然有点心疼这孩子,这些年类似的话他怕是不知道听了多少。 她脚上伤疤是以前余忱他爸妈以前烫的,那时候家里都在外面台子上烧水,隔壁夫妻俩又吵起来,不知道谁先动手推了水壶。 她放学回家本来在写作业,听到声音有点担心余忱,拉开门去看,水壶就直接砸她脚上。 当时的确很疼,后来她爸妈觉得在这儿住着终究不是办法,她外婆那会还在世,养老金都拿出来借给他们去别处买了房。 “……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宁希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他父母,斟酌片刻才开口。 “是不是赵芳找你?”余忱似乎并不在乎,他问她,稍微想想就能猜到,她应该不大可能跟她父母讲自己的事。 宁希摇头:“她找我做什么,就那天我不是骂了她么,她从以前老邻居那儿要了我爸电话,兴师问罪来。” 她轻轻抱住了男生,又说道:“余忱,你不要管别人,在我看来你最厉害,你的同龄人甚至比你年长的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追不上你的脚步,而你要做的,就是一直往前走,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些声音突然都消失了。” 人向来只会诋毁嫉妒身边的人。 余忱眼弯了弯,男生眸子里星光熠熠:“好。” 宁希那一大段话,他大概只听进了前面几句。 邵丽女士寄了八只大闸蟹给宁希尝个鲜,个头都挺大,当晚她就把它们都给蒸熟,她嫌麻烦并不怎么爱吃这个,没想到余忱也不是多感兴趣。 “我给你剥?” 不过螃蟹一下吃多了对身子并不好,弄不好还能诱发胰腺炎,余忱看她吃了两个螃蟹肚子,也觉得差不多。 宁希有些为难:“那这些怎么办?还是放冰箱吧,回头不行就扔掉。” 再搁下去肯定就不新鲜。 - 宁希夜里头醒来,才发现余忱人不在,一摸身旁,被子也是冷的。 厨房里亮着灯,宁希站在门边喊了他声,男生回过头来看她,脸上还沾了些白色粉末:“你怎么起啦,还有最后一个就包好。” 余忱不知道忙了多久,她家里可没有酵母、面粉这些东西,怕还是他临时买的。 宁希看着那些个蟹黄包子,忽然鼻头有些酸。 她走过去抱住了男生:“余忱,你不要做这些。” 男生心跳快得厉害,他手上还拿着包子,不好去回搂她,只好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怎么了?不然扔掉也可惜。” “下次不要做了。”她埋在他怀里,固执地重复了遍。 余忱嗓音清冽轻声道:“好。” 传言 云端餐厅在东市标志性建筑的78楼,从几乎能俯瞰东市整个主城区,人均七八百的中餐厅,唐静言和余忱都在上学,自然是宁希预约的地方,她请客。 唐静言先到了地方,她跟宁希还只会在地上爬那会儿就认识,感情比家人还亲。据宁希所说,两人在一起其实没多久,她却急巴巴领了人来见自己。 说起来她高中谈了后面复合又分手的男朋友,自己都没看过。 唐静言看眼脚下璀璨灯火,心里已经有些数。 因为路上堵车,宁希晚了会儿才到。 当然不只是她自己,后面还跟着个男生,一看就很青涩,穿着简单的棒球服和牛仔裤,默不作声绕过吧台走近。 两人乍一看,还挺配的,男生样貌清秀,女生美艳动人,瞧着很养眼。 唐静言站起身,宁希走到她身边笑道:“你个大忙人今天来得倒早,你家周澈人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周澈是唐静言男朋友,比她大一届,跟她同个硕导。 “你哪次叫我,我没来的。”唐静言看着她,目光又挪到余忱身上,“他被老板喊过去干活了。” 服务员拉开座椅,宁希和余忱坐下,宁希才指着余忱对唐静言说:“你们认识,就不用我多介绍。” “原来余忱都长这么大。”唐静言矜持地笑了笑,“还记得我么,唐静言,以前住叁楼的,跟你宁希姐是好朋友。” 筒子楼里的人家基本都熟悉。 男生抿着唇,点头应道:“你好。” 两人简单打过招呼,余忱低垂下眸坐在外侧喝了口水,听着宁希与唐静言说笑。 宁希问了唐静言几句硕博连读的事,唐静言忽然看向余忱:“我听宁希说你成绩不错,要进那个国家物理集训队,是不是能保送的?” 余忱摸着杯口“嗯”了声:“前天北大清大的老师找我谈过,明年就能确定保送。” “岂不是一年后就要去京市?”唐静言瞥了眼宁希,“你们集训应该也在京市吧,以后再参加IPhO就更忙了,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时间回来。” “下周四去清大,年前要培训五十天。” 宁希压根还不知道这件事,不过唐静言的话听着总有点咄咄逼人的感觉。 她偷偷瞪唐静言,在桌子底下暗自踢了她一脚。 唐静言没理她。 叁人各怀心思吃着饭,中途余忱去了趟洗手间。 宁希瞬间变脸,压低了音对唐静言道:“你刚才那话我怎听得那么别扭呢,什么意思啊?” 唐静言只差拿筷子戳着她的额了,叹了口气:“还什么意思,你自己不好好想想。别的我就不说了,他能在东市待多久,谈谈可以,你别糊里糊涂给我陷进去,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去。” “我也没想怎么啊。”宁希嘀咕了声。 唐静言还想再说什么,抬头看到余忱正从不远处慢慢走过来。 她便没再开口。 当年的事其实闹得挺大,什么样的传言都有,那时正值盛夏,听说这男生和他爸妈的尸体呆在一块儿,直到两叁后周围邻居闻到恶臭报了警。 吃完饭宁希先把唐静言送回学校,然后绕道回家。 “你下周要去京市啊?”宁希却没发动车,看了看余忱。 余忱沉默了片刻,告诉她:“嗯,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原本保送那事我还没想好。” 他有点舍不得跟她分开。 他原本在这世上无亲眷,无至交,独自生活了八九年,孑然一身,他清楚自己要走的路,余忱看着宁希,男生慢慢把手覆在了宁希手上。 “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有什么好考虑的啊,我当年要能考上稍微好点的大学,我爸妈也不至于送我出去。”宁希低头看向男生骨节分明,略有些粗糙的掌笑了声,“刚才在餐厅里面,你故意避开的吧。” 余忱没有否认。 唐静言对他印象并不好,他能看出来。 帮我脱了裤子,我想要你 宁希打开车窗,外面寒风刺骨迎面而来,眼被吹得泛红,她没有躲开,迎着风轻声道:“余忱,我喜欢你的。” 起码当下这一刻是真心实意。 唐静言说她糊涂,分不清喜欢与同情,其实不是的,她扭头看向余忱,心跳得有多快,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余忱唇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只是默默把自己围巾给她戴上:“窗户关上吧,一会冻着了。” 他心里高兴坏,但是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沉重,男生怔怔望着她,那份欢喜几乎要从眸子里溢出,竟愣是说不出话来。 就像他爸,跟他妈结婚了,却又喜欢上别人,家里钱都给人拿出去还不够,便去赌,想着赚更多钱养着人家。 他妈跟在后面还了几次赌债,最后终于受不住。 余忱从没有说过喜欢她的话,但他刚才那动作杀伤力委实太大,男生指尖停留还在她颊边,宁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高中那会儿的叛逆期。 她转身关了窗户发动车,不知道是脖子上男生围巾还是车内空调开启的缘故,脸熏得通红。 她没有回家,反而把车开到了东大不远处的公园附近。 熄了火。 余忱还没反应过来,宁希已从驾驶座赤着脚爬到他身上,单手把车座往后调了调。 “余忱。” “嗯。”男生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声音比平日里低哑不少。 这儿在绿化带里面道路,离路灯还有段距离,车内光线只能隐约看到对方脸的轮廓。 她手忽然按在男生牛仔裤上,不偏不倚就在裆部那,余忱伸手掐着她的胳膊:“宁希……” 宁希扑过去咬着他的耳垂,低喃道:“余忱,帮我把打底裤脱了,我想要你。” 男生手一颤,牛仔裤中间那地儿眼见着鼓了起来,几乎要冲破束缚。他什么话都没说,手钻到宁希衣服底下,摸到她的腰臀部把打底连同里面内裤一同扯下来。 宁希抬起脚配合着余忱,男生脱掉后还把它们给分开,又稍微迭了迭搁在驾驶座。 她俯身去解余忱牛仔裤子上的扣子,又去扯拉链,但是男生早被她弄得勃起,布料紧紧绷着,她费了好会儿都没能拉下。 “我来吧。”余忱眸光一黯,自己稍动了动,裤子落在他脚踝处。 宁希踩着座椅两侧,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慢慢往下蹲,卫衣底下空荡荡的,粉嫩的穴肉就准备这样套住阳物。 余忱扣着她的腰,阻了下:“别,我给你摸摸,看湿了没,也不怕把自己给弄伤。” “你都硬成这样。”宁希笑了声手心蹭着棍子,捏了捏,又往下面睾丸处蹭,“就一点都不想么,不都说你这么大的男生腰最好,那啥最强。” 像是为了配合她的话,硕大的阴茎弹跳着,似乎又胀大了圈,根本经不住逗弄。 宁希不知道打哪儿摸了个套子出来,塞到余忱手里。 她趴在他肩头,软软在他耳边道:“余忱,你进来吧。” 余忱不觉松开手,哆嗦着给自己戴上套子。 宁希顺势沉身,圆润的龟头就抵在穴口,猛地钻了进去,尽根没入。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 余忱自然是爽的。 然而宁希未免太高估了自己,这姿势让凶物直直捅到了宫颈口,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余忱从没有哪次这样过。 “疼。”她双腿岔开,屁股坐在男生身上,难受地捂住了小腹,“余忱,我疼。” 余忱去亲她,低声道:“刚才太急了,哪儿疼?里面么?” “肚子疼,屄也疼。”嗓音明显带了丝撒娇的意味。 宁希下身赤裸靠在男生怀里,突然觉得有些丢脸,他明明比自己小六岁,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他让她死死咬住,媚肉磨蹭挤压着肉棒,男生见她痛成这样,刚搂着她试图退出些,却让宁希一屁股破罐子破摔坐回去,还先指摘他:“唔,你别乱动啊。” 明明已经被塞满,却还吮吸着不肯松。 余忱身子微颤,单手揉着她的穴肉,她流了好多水,两人紧紧黏着的地方湿哒哒。 她自己慢慢在他身上动起来。 可是她根本不会,在他那儿胡乱蹭,余忱疼得厉害,龟头不断被撩拨,棍身几乎要爆炸。 一向冷清的少年被逼得没法,粗粗喘息求饶:“宁希,你别动了,让我来好不好。” 宁希本来也是撑着口气主动,腿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很累的,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泄了气,瘫软在他胸前:“那你来。” 隔了会儿又问他:“刚才我弄得不好么?” 余忱指插入她发间,违心摇了摇头:“不是的。” “很爽。”余忱亲吻着宁希的脸,手托着她的臀,上下抓着往自己腹部撞,痒意总算纾解了些。 可是还远远不够。 宁希浑身一颤,在他身上颠簸,忍不住呻吟出声。 车里光线不好,余忱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听到她的声音,手间动作猛然加剧,腰身重重往上顶。 男生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啃她的奶子,他下意识去掀她衣服,好歹在最后还保持了一丝理智,这里毕竟是在外面,指不定会有什么人经过,他不愿让人看了她去。 他低头贴在她胸前,隔着衣服咬她,下面动作又狠又重。 “余忱。”宁希推开他的头,身往后仰,差点磕到手套箱上,还好余忱及时拽住了她。 他的手钻到她卫衣下面,单手解开胸罩,摸着她的奶子,乳尖儿被他夹在两指之间轻捻,男生学习能力快得惊人,就在不久前,他还根本不会解内衣。 ———————————————————— 小可爱们,是不是前面有一章标题让大家误会啦,男主16了,不是14哒,前面余忱说自己满14的意思,是指宁希没有犯罪哒~ 打架斗殴 宁希敏感地直哆嗦,尤其男生指腹粗糙,似还有龟裂,奶头都被他蹂躏酥麻,那两团嫩肉都被他拽了大半出来。 肉棒插在穴戳进去,又将媚肉带得外翻,男生呼吸急促,听着她低低的呻吟更是血脉偾张。 阳具不断在她身子里捅进抽出,软嫩肉壁受到刺激痉挛不止,他紧抱着她,重重将自己挤进最深处。 过了好久,余忱略抬起头舔她脖子,男生在她颈边轻声道:“宁希,你舒不舒服?” 宁希迷迷糊糊咬着唇趴在他肩处,腿缝鲍肉死咬着他不放,快活过了头,她喟叹声:“余忱,你要去京市那么久,我吃不到该怎么办呐。” 总不能再重新再找个棍子,宁希一度怀疑自己如狼似虎的年纪到了,否则怎么老不餍足似的。 明明每次弄了以后穴肉都有点疼。 她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男生有点想堵住她的嘴,生怕自己失控,掐着她的腰肢,忽接连戳弄了百十来下,粗壮的凶物如狂风暴雨般袭来,雨打芭蕉,一波又一波。 这回她真的有些吃不消:“腿疼……余忱,不能再弄了,一会儿连车都开不了。” 黏糊糊,灌满白精的透明薄膜被男生从阳具取下。 宁希还坐在他腿上,余忱伸手拿来纸,先帮她把泥泞的花肉擦干净,才开始给自己收拾。 她不想动,余忱就抱着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膝上给她把内裤、打底重新穿好:“还能不能开车?” 他连驾照都没有,这事确实没法做。 “腿软。”宁希在他怀里靠了会儿。 余忱掰过她的头亲她,男生定定看她,摸着她的脸:“你是不是不想我去京市?” 若真的只有五十天,他也不必藏着掖着,左右为难。事实上五十天后如果能入选国家队,还有更久的培训,好在明年六月参加国际物理奥林匹克竞赛。 宁希这会儿缓过神来了,虽然刚才脱口而出的那话还记得点,但她怎么都不肯承认:“哪有,余忱你好好学习,别整天想着没用的。” “嗯。”他又摸了摸她。 宁希爬回驾驶座。 忽然有些难过。 唐静言起码有句话说对,她跟余忱注定以后会越走越远。 她侧身看了眼余忱,哪晓得男生却也在看她,她心慌地低头去穿鞋子:“余忱你安全带系上。” 第叁天一早,余忱去了学校。 宁希在家里画图,她在上面挺有天赋,算是误打误撞找到个热爱的工作。工作忙起来的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余忱怕她不好好吃饭,上学前饭菜都烧好放在冰箱里。 晚上十点,宁希从书房里出来,才发现余忱还没有回家。 一中到她家走路最多二十分钟,男生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宁希突然有点慌,刚要去拿手机,手机铃声倒先响起来。 “你好,我们是东市公安局恒单路派出所,你是余忱的家属吗?”宁希开始只听了前面几个字还以为是骗子,到后面心里不由咯噔,捏紧手机忙说了声:“是。” “……” - 东市公安局恒单路派出所里这会儿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宁希急匆匆赶过去的时候,民警已做好笔录,余忱一人坐在靠墙的座椅上,身边好几个家长模样的人围着。 宁希隐约看到他身上血迹,吓了一跳,忙挤开人群跑过去:“余忱,这是怎么了?哪儿的血,赶紧去医院。” 余忱摇头:“我没事,不是我的,是赵芳。” 宁希糊里糊涂,怎么又碍着赵芳,刚才民警在电话里也没有讲清楚,只让她带上证件来一趟。 她低头看见男生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深吸了口气:“谁干的?” 余忱还没开口,旁边站着的几人说道:“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有个磕磕碰碰的也正常。” “医药费该我们赔的我们赔。” “我看这孩子也还好,身上没什么伤。” 宁希扭头瞪了眼他们。 “都跟我过来吧。”年轻的女警制服笔挺走过来道。 一大帮人到里间屋子准备调解。 余忱低声给宁希说了说:“我原本约赵芳谈房子的事,正好遇到他们来堵我,赵芳在混乱中让他们推了把,已经送到医院去,人估计没有大碍,就是市民广场那地方摄像头坏了,找不到具体肇事者。” “嗯嗯,你真没事么?”宁希对赵芳不怎么感兴趣,看着另几个同样穿着一中校服的学生,有心问他两句,他这么好的脾气,怎么会惹上别人。 但毕竟这么多人,不好开口。 余忱摇头。 打人的几个还没成年,也都是一中的学生,此刻各个被家长训过倒认乖,轮流来给余忱道歉。 余忱没什么大碍,连轻微伤都算不上。 至于赵芳那儿,后期协商赔偿是她自己的事。 宁希领着余忱从里面出来,他默默牵住她的手,宁希没挣开。 “怎么招上他们,在学校里闹矛盾了?”宁希问他。 男生似有些难以启齿,顿了顿才说:“也不是,就隔壁班上女生有道题不懂,白天我给她讲了,他们中有人喜欢她……” 敢情还是争风吃醋。 要不是中途插了个,听说摔断腿的赵芳,宁希真有些想笑,她在男生手心抠了下,仰头揶揄道:“人家喜欢你吧。” 男生抿着唇,垂眼看她没有说话。 宁希咳了声:“喜欢也很正常啊,我又没有说什么。赵芳那儿,你谈妥了么?” “嗯,过户给她,不过也得等她出院了再说,我周四就要走,一时半会也没法办手续。” 倒是也不会来骚扰她了。 她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也好。”宁希之前帮他咨询过,若真要跟赵芳打官司,这其中纠葛太复杂了,比例划分就是个问题,怕还要把当年事再翻出来。 这孩子不想要就不要吧。 回到家里宁希找出药箱帮余忱简单做消毒处理,男生胳膊那儿有大块破了皮,她温柔道:“可能会有点疼。” 宁希跟哄孩子似的在伤口上吹了吹。 余忱神情恍惚了下,仿佛又回到了五六岁的时候,他从幼儿园回来路上摔了一跤,她也是这样帮他把灰尘吹干净:“你妈还没回来呢,先跟我回家待会儿。” 她给他抹了那种红色的药水。 小孩子不太能分清人与人的界限,两家就隔了堵墙,连对方家里放电视的声音都能听见,他觉得宁宁姐就是自己家人,她养了只猫,特别喜欢抱在怀里,余忱也跟着她学,还常偷偷留下好吃的喂它。 后来她却把猫送给他,将他和猫都丢下了。 十年都没回来过。 药水浸在伤口上一阵刺痛,余忱连眉头都没皱,他低头问她:“宁希,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 宁希蹲在地毯上纳闷地抬头看他:“怎么会,这事又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知道他们会来堵你啊,明天晚上我去接你,你还有两天不就要去京市。” 余忱脸色微变,低头看着自己手心“嗯”了声,可是,如果他知道呢。 明恋却不得的男生太好被激怒。 市民广场那儿的监控已经坏了好几个月。 他偶尔放学的时候会去那儿喂流浪猫,再清楚不过。 最后一次了。 男生心想,他不想宁希对自己失望。 他将宁希抱起,搂着她坐在他身上摸着她的发,他凑过去舔她:“我会努力的。” 宁希似嗔似哼呻吟了声:“你已经够努力了,我在你这年纪还整天糊里糊涂过日子呢,别啊,你明天还要去学校。” 她下巴那儿软肉怕痒又敏感得很,稍弄一下就受不住刺激,在他腿上胡乱扭着,余忱原先只是想亲近她而已。 然而她这个样子,男生立刻起了反应。 “很快的,我们去洗澡。”余忱抱着她站起身。 宁希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姿势。 男生从前面拥住她,抬高她的左腿,宁希被迫单脚站立在那儿,双手抵在一旁的墙壁上。 灼热而坚挺的硬物沿着穴口挤了进去,她低声喊他:“余忱,这样好奇怪。” 他们还没在浴室里做过呢,上回在海市也只是弄到一半。 “哪儿怪?”余忱声音含糊咬着她的唇,重重顶到底,将她里面完全捅开。 宁希说不清这怪异感从哪儿来,她随着男生的动作,几乎半身都靠在他身上,男生毫无顾忌地顶着她,巨物抵进小穴不断抽动。 她里面在男生戳进来一会儿便湿润了,不过余忱依然入得艰难,穴肉推拒收缩,丝毫不肯松口,不过还是敌不过男生的力道。 宁希动动被男生舔得水润润的唇,终于明白这股违和感从哪里来,余忱今天太急切了。 他几乎刚进来剥光她衣服就迫不及待冲进她身子里,连前戏都没有。 不过宁希不得不承认,这感觉也不算太坏。 男生弄了好久,他眸色沉沉,双手掐着她的屁股,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肆虐:“宁希……我想跟你在一起。” 宁希任由他捣入撞击,身子被他彻底贯穿,她觉得自己早已经失控,只晕晕乎乎地想:“他们不是在一起么。” 巨物占据小穴,她把他吞在自己身体里。 嗓音支离破碎,轻声低吟他的名字:“余忱……唔……你轻点儿啊余忱……” 男生动作缓了缓。 她咬着他,箍着他。 余忱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多重刺激之下,他突然急促而剧烈地冲刺,他在里面射了。 他放下她的腿,却还不肯退出来,又堵了会儿,把套子扔进垃圾桶。 两人洗了澡从里面出来,身上都没有穿衣服,男生站在镜子前帮她把发丝理顺,拿着毛巾一点点裹至半干,才拿起吹风机。 她头发又软又细,烫成大波浪垂在身后,宁希望着镜中赤条条的两人,脸有点儿红,她撩起一缕发问他:“余忱,我去把头发剪短怎么样?” 这发型是不是太成熟了点,和余忱站在一块明显就是姐姐。 “这样就很好。”男生眼神飘忽说。 宁希想想又作罢,她很宝贝自己头发的,每年不知道要往上面砸多少钱,贸然剪了她也舍不得,何况她本来就比余忱大啊,这点又改变不了。 倒是余忱一直像有些心神不宁。 两人上床后,宁希捏了捏他的脸:“怎么了,我总觉得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那几个人。你别怵他们,有事就告诉老师和警察,哪个还敢再欺负你,你没看刚才他们那怂样,回去怕还要挨收拾。” 余忱摇摇头,他覆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蹭着:“宁希,如果你发现我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好,你会不会……” 他静静看着她,那双漂亮纯净的眸子就那样盯着宁希,男生患得患失的心思全然暴露在她眼下,无所遁形。 她亲了下他的唇,冲他笑了笑:“不会。” 余忱也笑了,揽着她的脖子回吻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男朋友 周叁中午余忱提早离校,其实自从他签约北大后,即使在学校里,老师也不会管他到底有没有听课,就是他上课睡觉都不会多说两句。 宁希知道后感慨得不行,要是她有余忱这脑子,当年早恋也不至于偷偷摸摸,每次家长会,老师都会来一句:“宁希同学的家长会后留一下。” 她家里工厂那时刚有点起色,爸妈虽然忙得不可开交,但女儿的家长会从来没缺席过,可惜次次都是丢脸。 “余忱,你这脑子怎么长的。”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宁希头搁在他肩处叹道。 余忱搂着她,脸贴了贴她的:“宁希,你一人在家要按时吃饭,外卖少点些,还有别熬夜了,对身子不好。” 宁希已习惯了这孩子比她妈还能啰嗦。 她也有治他的法子。 “昨晚我说困,想睡觉。”宁希掐着他的腰哼,“是谁掰住我的腿不肯让我闭眼的。” 骗她快好。 套子都用掉四个。 还在那儿夸她厉害,夸她能吃,小穴咬了肉棒好久。 “你摸摸,肿着呢。”她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裙下去。 男生几乎刚才听到她的话就硬了,仍挣扎了下:“我就不碰了,早上不是抹过药,还难受么?” 根本敢乱碰,到时候再忍不住,一想到要分别这么久,昨晚确实有些过火。 他跟她在一块儿,越来越失控了。 不过他哪里拗得过她,更何况心底也是贪念的,余忱顺着她的意思,指尖才碰到布料,就让她轻拍了下手:“年纪轻轻的,整天不学好。 ” 宁希起身往屋子里去,不多会儿却抱了件衣服出来。 “余忱,你试试合不合身,京市挺冷的。”宁希展开手中的长款羽绒服,“我上午已经洗过烘干。” 男生愣住,忽抱住她亲了口,掌心扣在她颈后轻抚着:“什么时候买的?” “就我妈工厂那儿,不是接了代加工么,这件是样衣,昨天我喊我妈寄了过来。”还是假借唐静言她男朋友的名义。 男生睫毛轻颤从她手里接过:“宁希,谢谢你。” “我就是借花献佛。”宁希笑道,“你到那儿要好好学习,穿上我看看。” 男生身量高,模样长得好,就是个天生的衣架子,宁希让他穿上,眼里含笑欣赏半天,又拍了好几张照:“余忱,你好帅啊。” 屋里暖气很足,男生早热出了一身的汗,他却丝毫没提,只站在那儿温柔地看着她。 屋内骤然安静下来。 宁希明明还有些难受,却被男生诱得又吃了回棍子。 这次被选入集训队的五十人中,东市一中就占了叁个名额,余忱、韩怡和钱浩,去京市的机票钱是学校出的,除此之外,还有高额的奖学金作为生活费。 一中历史上就没在奥林匹克竞赛上获奖,这次连压叁个宝。尤其余忱,虽然之前物理大赛得了第二,但他理论可是排名第一。以他的成绩,入选国家队肯定是板上钉钉,说不准能捧个金牌回来。 第二天宁希把余忱送到机场,男生右手拉着行李箱,左手牵住了她。 宁希没想到还有别人。 她送余忱到安检口,远远听到有人喊着他的名字:“余忱!” 宁希浑身一激灵,又把男生手给甩开。 他偏过身低头看她,也不说话。 “我看着不是你同学么。”宁希干巴巴笑了几声,“人家过来了。” “余忱。” 钱浩跟韩怡走过来,两人看到宁希都有些惊奇,余忱家里情况在学校都不是什么秘密,除了没血缘的奶奶和叔叔,他半个亲人都没。 然而余忱面无表情,并没有任何要介绍的意思。 宁希看了余忱一眼,对他们笑道:“是余忱同学吧,我是他姐姐。” “姐姐好。” 大概是哪个远房的亲戚。 宁希应声,装模作样掏出手机看了眼:“你们快进去吧,一会儿赶不上飞机。” 这孩子应该是生气了,连头也没回。 宁希盯着余忱的背影,叹了口气,往回走。 叁人排着队,快轮到他们的时候,原本一直没怎么吭声的余忱忽然开口:“你们先进去吧,我突然想到我还有点事要跟她说。” “什么事回头电话里讲好了。”钱浩说了句。 余忱却拎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钱浩还想再说,让韩怡拉了把:“时间还早,来得及的。” 宁希并没有走多远,她低头想着事情,手腕从后头被人拽住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却已经让人拉扯着到旁边。 “余忱?你怎么回来了?” 男生抿着唇,他紧紧攥着她没有松开,宁希能感觉到这孩子的手在轻轻颤抖,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宁希瞧出了丝哀伤。 “余忱。” 宁希喊了他声,伸手去摸他的脸:“快走吧。” 男生终于有了点反应,他盯着她问道:“宁希,我是谁?” “余忱啊。” 男生又一言不发了。 宁希很快反应过来,她轻笑了声,垫脚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男朋友,宁希的男朋友。” 男生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面颊发烫,他想亲她,但是不想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里让人家瞧热闹,男生“哦”了声:“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冰箱里有饺子,也不能放太久……” “知道了,男朋友。” 送给我女朋友了 余忱脸一直红到了候机厅,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其他人都瞧出来,连刚到没多久的陈齐瑶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注意。 “跟你姐说完话了?”钱浩问他。 余忱胡乱点头。 飞机上一路余忱都在看《亚赛题合集》,他在几人里年纪最小,却天赋极高,几乎竞赛圈子里没人不知道有个孩子在初中就拿到了数学、物理的国赛前五十。 余忱进一中,纯粹是当初一中奖学金更多的缘故。 坐在余忱旁边的阿姨见他这么认真,还夸了他几句,却不知道余忱实际在发呆,分别没多久,他就想她了。 他生命里也就只有她而已。 在清大的集训很枯燥,每天都在西郊宾馆和信科楼间打卡。 清大发了不少免费的餐券,大家基本都不怎么愿意去吃,只有余忱,早上中午都吃的免费餐。 东市来的四人,韩怡和钱浩是有名的情侣,集训班上传言,余忱与陈齐瑶也是一对。 韩怡知道陈齐瑶的心思,开始还想着帮着撮合她跟余忱,都说女追男很好追,偏偏余忱就跟块硬石头似的。 陈齐瑶没有明说,余忱也只当作不知道。 直到有一次,陈齐瑶问起余忱手表的事情,男生默默将餐盘收拾好,说道:“送给我女朋友了。” 桌上几人愣住。 大家一起参加比赛,也认识好些年,从没听说余忱有女朋友的,都觉得余忱想拒绝陈齐瑶说的谎,只有韩怡若有所思看了余忱眼。 回头她私下跟钱浩说:“以后我还是别乱掺和他俩了,我看余忱说的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连影子都没的事。”钱浩狐疑地看着女朋友。 “就上回咱在机场见到的那个姐姐,当时我亲眼看到余忱牵人家手了,那会儿都没细想, 今天他说我才想起来。” 当然还有些事,韩怡没说,她挺看好也佩服余忱,那是属于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依着余忱,以后成就肯定不会止步于此。 余忱身上那件黑色羽绒服,没小一万买不下来,他平时连几十块的饭钱都舍不得花。 他那个姐姐,身上卫衣B家的,包包是C家新款,几万块的行头,不说大富大贵,总比普通人要好得多。 要不是韩怡还算了解余忱,几乎要以为他陷入歧途。 听女朋友这么说,钱浩也想起来了,他和余忱住在一间房:“难怪他老往浴室里跑,总躲里头打电话。” 韩怡笑了声:“真想看看他那时是什么样。” 余忱太冷了,对谁都这样,就是钱浩他们,也不过能多说两句。 - 宁希之前跟贺成东复合一个多月,这事还没来得及告诉她爸妈,两人就已经分手,至于余忱, 上次她妈那态度,宁希压根不敢提。 她爸妈一直以为她还单身,不知道让哪个七大姑八大姨说动心思,把她给忽悠去相亲。 宁希等到了地方,看她二姑妈跟个陌生男人坐在那儿,她才发现自己让她妈给骗了。 又不好当场打她二姑妈的脸。 她二姑妈在学校里工作,语文老师还是教导主任,训起人来一套套。 相亲被抓包 宁希从小又有点怵她,更不怎么敢往她家里去,但她爸妈忙着工厂的事,宁希偏偏在她家住的时间最多。 他们家那是教师公寓,对门、上下邻居基本都是教育系统里的,逢人见面都是学生怎么怎么样。 她笑嘻嘻拉开椅子在她二姑身边坐下:“二姑,今天怎么有空喊我出来吃饭。” 二姑宁伟娟瞪了她眼,让她好好跟人打招呼,又扭头跟男人笑说:“小梁,这是我侄女,今年才从国外回来,自己开了个工作室,工作自由也不错。” 宁希暗自撇嘴,上回一家人聚餐,她可不是这样讲的,说自己不务正业,要不然就定下心来好好考公。 “这是梁老师,现在教高中,康老师你还记得吧,住我家对门,之前还帮你补习过数学,梁老师是她外甥。” 宁希轻笑点头:“你好。” 对方从座位上起身伸出手,虚虚握了下:“你好。” 宁伟娟给双方介绍两句,便起身往外走:“好了,你们年轻人吃个便饭,我还有事,就不在这儿坐着。” 宁希尴尬地冲对方笑了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对面梁老师倒像是看出她的窘迫,把菜单递了过来,体贴问道:“想吃什么?” 宁希随意点了两个菜,想着走个过场,回头就跟她二姑说不合适。 梁申比宁希大四岁,说是教高一物理,宁希听到“高一”和“物理”两字懵了瞬,一口喝完杯子里的柠檬水:“冒昧问句,梁老师在哪个学校?” “东市一中。” 宁希手一慌,差点把杯子摔到地上。 她摸着手腕上的表盖,连忙说道:“一中好,一中挺好的,能考上一中的都是名校的苗子,你们教着也省心,挺好,挺好。” 她有些语无伦次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话太多,干笑了两声。 “我其实比你还紧张。”梁申轻笑道,“跟上公开课那会儿差不多,话琢磨好几遍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话里的意思让宁希更加不好接。 吃完饭,两人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梁申说要送宁希回家,宁希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大奔:“不用啦,我自己开车来的。” 男人目光落在车上没再说话。 宁希没在意,心道还是跟她妈说清楚,下回别再变着法子安排相亲,她年纪轻轻,对婚姻根本没想法。 何况,她有男朋友的,她男朋友优秀又努力。 余忱才走没多久,她就开始想念那孩子在的时候,明明以前她一人在澳洲生活得也很好,最近一段时间让余忱照顾得太好,快要丧失生活自理能力。 到家后不久梁申发了短信过来。 梁申:到家了么? 宁希简单回复了他几个字,便搁下手机。 她在书房里呆了一下午,晚上五六点钟那会儿余忱打电话过来。 宁希觉得奇怪,这孩子联系她一向都是视频通话的。 “宁希。”他那边似乎有点吵,这个时间点男生应该在吃饭吧。 男生站在食堂外面捏紧了手机,沉默会儿才又开口:“在做什么?我们今天考了一天试,碰到几个新模型……” 其实他想问的不是这个。 宁希实在不怎么懂他这些知识,她之前还是文科生,中午她和人相亲吃饭的事,还是别跟他说了,免得他乱想:“在家画了一天图,这会儿正准备煮点吃的呢。” “嗯。” 他低低说了声:“少吃点外卖,那我挂了。” 宁希总觉得这孩子今天不大对劲,可具体哪儿又说不上来。 - 余忱一晚上都在盯着手机看。 钱浩觉得奇怪,凑过去看了看:“余忱,在玩什么游戏呢?” 这也不像他的作风。 余忱倒没藏着掖着,把手机屏幕给钱浩瞧:“你看梁老师是不是谈恋爱了。” “哪个梁老师。”钱浩瞄了眼,四宫格的美食照,实在看不出什么。 “教物理的那个。” “哦,谈就谈了,记得当时还是他第一届学生呢。”钱浩不感兴趣,又趴回自己床上。 余忱把第叁张图来回看了许多遍,右下角女人手腕间戴着支手表,那手表余忱很眼熟,但是更熟悉的是,他上周叁晚上才陪她去做过美甲。 跟这上面一模一样。 失魂落魄 忱甚至不知道怎么问她。 男生的话少了些,就是宁希视频过去,男生也总是欲言又止没多久就挂断。开始宁希只当他集训太忙,她有时候确实心大得很。 梁申那儿约了她一回,喊她去看电影,宁希委婉拒绝,回头告诉她妈:“梁老师二十六了,我看他冲着结婚来的,跟我也不合适。何况……” 宁希顿了顿:“我喜欢年纪比我小的。” “不合适就算。”邵丽说,“你二姑那儿把对方说得天花乱坠,还觉得你高攀,这话我听了就不高兴,就是当着你二姑面不好多说。铁饭碗又怎么样,咱家也不缺那么点死工资。不过你不能整天闷在家里,也该处处对象。” 宁家就生了她这一个,夫妻俩宝贝得很,赶在她从西澳回来之前把房子和车都给买好。八九十万的车,老宁刷卡眼都没眨半下,生怕她在外面熏陶久了不肯回来。 宁希“嗯嗯”应付着她妈,脚逗着余忱的猫,刚才她给它喂食,这会儿才勉强愿意搭理她,爪子扒着她的拖鞋叫了声。 “宁宁你养猫了?” 邵丽在电话那端已经听见。 “嗯,上回捡的……没事,疫苗都接种了,送去医院检查过……身体没什么病。” 宁希挂断电话,低头把猫抱起,轻轻帮它顺着毛问了句:“你想他了没?” 猫喵了声。 算起来余忱已经有两天没联系过她。 明明前天晚上还给她发过消息,让宁希四舍五入直接说成两天,她点着猫的眉心调笑:“我看他八成有了别的猫。” 虽然在笑,语气里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失落。 她当初把那孩子捡回家,当真是半点龌龊的心思都没有,纯粹觉得那孩子可怜。 后来可怜到床上去。 宁希叹了口气,翻看了几眼日历。 很快就到圣诞节,宁希跟在唐静言后头出去蹭了顿饭。 “你家老周没嫌弃我给你俩当电灯泡么?” 唐静言瞥她:“这么热闹的日子叫你一个人你能呆得住?每年都提前催我给你礼物,你那个小朋友呢,就没丁点示好?” 倒没再提不看好余忱的事。 宁希摆摆手:“他学习忙呢,而且他八成都没把这天当做节日。” 唐静言想起往事笑了声:“以前上学那会儿你把叔叔气得来找我爸喝酒,他们肯定想不到你以后找了个准清北的男朋友。” 从饭店出来外面天已经暗了,圣诞氛围愈加浓厚,沿路各家商户橱窗都装饰上了金色与银色的LED灯。 宁希开着车从熙熙攘攘的街上回家,看了眼没任何动静的手机。 她给余忱发了条短信过去。 圣诞快乐啊,男朋友。 余忱直到第二天才看见,他忙给宁希回拨过去:“宁希,我都没注意到昨天是圣诞节……” 宁希迷迷糊糊接起,打了个哈欠,头埋在被子里眼睛都睁不开:“没关系……我先挂了啊,余忱。” 夜里她熬到叁四点才睡,才睡着没多久。 余忱还想说什么,里面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 “余忱,走啊。”钱浩站在门口喊他。 男生愣了一下,才失魂落魄地拿起书包往外走。 生日快乐,余忱 余忱对此无能无力,原本他不知道怎么对宁希说,她主动发了个短信来,还称呼他男朋友,他好容易做好心理准备想问她梁老师的事。 然而宁希接下来几天似乎也很忙,说不上几句话就要挂断,跟他逃避那会儿一个样。 钱浩发现余忱越来越安静,一天有十八个小时都在刷题,巨佬毕竟是巨佬,天赋在这儿, 还比大多数人更努力。 四大力学从零到基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得学完,新模型、新知识理解的关键点在于天赋。昨天新模型很难,连陈齐瑶都只拿到了八十五分,只有余忱是满分。 元旦前一天,物理集训队十几个人约好去京市之光跨年,余忱让钱浩也拉了去。 京市之光在世纪坛那边,离清大并不远,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他们到地方的时候还早,才十一点多,广场上已经聚了不少人。 余忱口袋里手机响了几声。 因为人太多,开始他还没发现,还是陈齐瑶问过一圈:“谁手机在响?” 余忱这才注意到。 “余忱,在哪儿啊,在做什么?”女人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 余忱看着人群愣了片刻说:“在中华世纪坛这儿,听说一会儿有跨年光束,四环以内都能瞧见,我拍照给你看?” 那边好像低笑了声:“好啊。” 其他几人听得目瞪口呆,什么时候看到余忱对谁说过这么多话。 宁希没说两句就挂断,余忱顿时连看那束光的心情都了没,要不是应了她,男生大概这会儿就已经扭头走人。 - 宁希收起电话,抬头对出租车司机道:“师傅麻烦您帮忙改个道,去世纪坛那儿吧,远不远?” “不远不远,路程差不多,特意来看世纪之光的吧,保准你能看到。”司机操着一口正宗的京腔道。 宁希笑着“嗯”了声。 余忱手机一直没离手,拍了许多张照片,等着回头整理好给宁希看。 宁希拖着行李箱往人群边上走了走,这才站到标志性物旁边跟余忱视频。 男生盯着她那儿熟悉的背景,有点懵。 “看到我身后这牌子么,你来这边找我啊,我就站在它底下。”宁希指了指自己身后,余忱那儿有点嘈杂,她不觉声音高了些。 “谁啊?” 陈齐瑶跟韩怡挽着手凑过来看。 上回宁希见过韩怡,她在屏幕里冲她们摆了摆手:“是余忱的同学吧,你们好。” 这边几人还来不及打招呼,余忱往四周看了看,已经跑了出去。 “宁希。” 男生穿过人群跑过来,几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灯下的她,他直接将她搂进怀里:“你怎么来了?冷不冷?吃晚饭了没?怎么没跟我说声?” 宁希让他一连串的问题弄得头昏,忙止住了他,指抵在他唇边道:“只能问一个?” 余忱反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这会儿零下十几度,肯定是冷的。他松开她将她两只手都裹住搓了搓,说道:“宁希,你吃晚饭了没?” 宁希点头:“在飞机上吃过。” 余忱咧嘴笑了下,周围五颜六色的灯光映照在他脸上,看着有几分滑稽,身后不远处传来众人倒计时的声。 “十,九……” “余忱你低头。”宁希垫脚勾住他的脖子。 男生愣愣照着她的话做了。 带着丝丝凉意的唇覆上他的,他僵硬地站在那儿有些不可置信,宁希亲吻了他,她突然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身后倒计时还在继续,骤然间一束白色光线冲上云霄,新年的第一缕光下,余忱再次听到了她的声音。 “生日快乐,余忱。” 没有人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连余忱自己都忘了。 我不是什么变态 他被他爸妈从医院抱回来正好是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那会儿,宁希家还收到他妈送来的红喜蛋,宁希还去看过。 婴儿小小的被裹在襁褓里,睡醒没多久,刚出生的婴儿视线并不好,圆溜溜的眼睛四处望着。 宁希松开他,男生忽再次搂抱住她,宁希以为他要亲她,害羞地闭上眼,然而男生只是俯身抵着她的额。 她脸上湿湿的,像是被溅到了水珠,宁希刚要睁眼,却瞬间让人给捂住:“别看。” 低哑的嗓音中宁希听出了丝晦涩、压抑的情绪。 这孩子在哭。 气氛窒息得难受,宁希不知如何是好,她轻轻环抱住他的腰,凑近他的鼻尖蹭了蹭:“余忱。” 男生没吭声。 跟着余忱过来的叁人同时看到这幕,男生紧紧拥着身前女人,姿态亲密又温柔。 余忱大概是因为家庭变故,他平日里大多是一副生日莫近的淡漠模样,谁也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 陈齐瑶想上前,却让韩悦扯了扯衣服,意有所指道:“这姐姐上次我和钱浩看到过,送余忱去机场的,原来真的是他女朋友。” 两人终于分开。 宁希抬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韩悦几人,不由尴尬了会儿,她拉了拉余忱袖子,余忱抿着唇眼圈有点儿红,好在四周光线五色斑斓,别人并没有注意到。 然而男生这样子,一开口怕就会就露了馅儿,宁希这次总算没甩开余忱,她走上前笑道:“你们好。” 他们手还交握着。 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 宁希带着余忱先从世纪坛离开。 “今天不住宿舍有没有关系?”她在车上小声问他。 这话指向性太明显了,宁希做贼心虚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前面司机。 余忱原本就没打算回去,他扭过头看了宁希手腕好会儿,轻轻摇头:“没关系。” 刚才在外面很冷,她衣袖完全挡着,这会车内暖和,宁希稍微抬手,不自觉就露出了腕间的表。 男生眸色暗了暗。 那张图,精致得说不出来名字的菜肴,女人皓白纤细的手腕,不大合适的运动手表。 如同刺般在他脑子里生了根。 宁希在清大附近酒店订了两天的房,这回没把他的猫带过来,暂时搁在唐静言她家让伯母帮忙养几天。 余忱来了京市,两人分别近一个月,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满打满算都没有这么久。 酒店房门被关上,原在外面还费心藏着掩饰着,不好意思跟对方太亲近,这会儿再没半点心理负担。 余忱把自己身上羽绒服和她的大衣都脱下,拿衣架挂好。 两人齐齐倒在床间,男生的手从她黑色线衣底下钻进去,单手解开她胸前束缚,内衣松开,娇嫩的乳房被男生捏住。 “唔。”宁希呻吟了声,转而抱住余忱,“想我了没?我可是辛苦忙了好几天才腾出空来的,今天出门连笔记本都没带。” 她眼里亮晶晶地盯着男生笑。 余忱很快想到前几天联系时,她总是在忙,他以为她不愿意理会自己。 原来并不是。 他捧着她的脸,呼吸落在她面上,男生轻咬住她的唇珠道:“想了,很想。” 想得他一度打算回东市找她,可是他清楚自己没有资本,如果没有竞赛,没有名次,他什么都不是。 宁希心想虽然她理解男生,但这段时间两人确实没说过多少话。 她顺势蹭了蹭他,语气腻乎道:“余忱,这么久没见,你说句好话来哄哄我呗。” 余忱愣住,似好会儿才听懂她的话,男生眉目清朗,沉沉注视着她:“宁希,其实当年你离开孔溪正街,我很想让你把我带走。” 他就抱着猫站在她家门外,看着她和伯父伯母收拾东西,楼下来了辆面包车,是给他们搬家的。 她临走前摸了摸他的头:“小余忱,以后要乖乖的。” 有些话他本来能藏一辈子,她父母慈爱,家庭和睦,小半辈子都泡在蜜罐里,爱她的人那么多,根本不缺他一个。 可是今晚她从东市赶来,她抱着他祝他生日快乐,她在他怀里,似乎也没那么说不出口。 “我知道你新家在哪儿,有时学校放假我跑到你家附近去……”男生开始或者真的只是将她当作溺水人的浮木。 后来,她长大了,男生也上了初中,周围十几岁的男同学隐晦地讨论男女知识,互相分享资源。 余忱十四岁时懵懵懂懂第一次遗精,他的梦里全是宁希,二十岁宁希娇艳欲滴,羞赧而顺从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那份感情渐渐变了质。 宁希愕然,泪不知道怎么就从眼眸里滚落了出来。 她其实早忘记余忱了,她越长大,身边的人和事就越多,哪里还会记得幼时邻居家的小可怜。 她从不知道他还记得。 然而宁希莫名又生了点异样的感觉,那天唐静言告诉她,别把同情和喜欢混淆了。 这孩子,他分得清什么是依赖和爱情么? 余忱一点点把她脸上泪吻去,温热的唇重重落在她面颊,男生箍紧了她:“宁希,我喜欢你……我……不是什么变态。” 宁希让他话撞得脑子晕晕乎乎,她回吻他:“余忱聪明又能干,是我喜欢的人,当然不是什么变态。” 吃得男生面红耳赤 她的手钻进了男生裤子里,那根滚烫的硬物被她轻轻握住,在男生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挣脱了他,低身下去亲了亲狰狞昂首的小余忱,还伸出舌尖在顶端裂口舔了下。 余忱心停跳了拍:“宁希。” 宁希没理他,把他裤子给扒了去。 男生忍不住夹紧腿,甚至要伸手去挡,这无心的举止,倒弄得她像个强奸无知少年的淫魔。 “给我看看。”宁希脸上还挂着泪珠子,让他给逗笑。 他慢吞吞把手挪开,粗壮的棍子从男生腿心探出,龟头圆润光滑,看着比片子上耐看得多,起码颜色没那么黑,只是比男生皮肤要深些。 而且男生很干净,几乎闻不到多少异味儿。 宁希就这么着准备低下身的时候,余忱从裤子口袋里掏了小包湿巾出来:“宁希,你……先擦一擦吧。” 他声音抖得厉害。 女人身上衣服被卷到了肚脐眼上方,男生昂扬的胯下正抵着她的唇,窜入鼻尖的是少年身上浓郁的麝香味及似有若无阳光暴晒过的味道。 宁希从余忱手里接过湿纸巾,却下了床,又取了个东西塞到余忱手里。 她蹲在他腿中间把包装拆了,冰凉的面纸巾刺激得男生哆嗦了下,阳具弹跳着,打在她鼻尖。 余忱没想到,她就这样张开唇,将肉棒直接吞咽下。 男生身子打颤慌乱地哼了声,宁希没有吃过鸡儿,根本谈不上任何技术,而且余忱长得高,这儿也大,那么粗长的阳具,她根本吃不下。 她只咬住了丁点儿龟头,还毛手毛脚把牙齿磕碰上。 骤然袭来的痛惊得男生直皱眉,可是温柔口腔裹住男生阳具的瞬间,余忱身不由己立刻起了反应,差点泄出身来。 “宁希。”他情不自禁喊了她声。 女人虔诚地趴跪在他双腿间,唇舌伺候着男生粉嫩的阴茎,细细舔舐吞含,不过的只入了一半在嘴里,让她再深入她也不会,还觉得喉咙胀。 她试着嗦吮舔舐棒身,手去揉搓下面两个囊袋。 男生手不觉插入她细软的发间,扣着她的脑袋往前抵,宁希摇头抗议,却被迫贴着他的腹部,硬物向里捅进几分。 宁希不依,直往后推着他,想把塞满口腔的东西给吐出来,嘴里呜嘤嘤哼着。 “宁希,别动了,别动。”男生血气方刚,哪里忍得住这样的刺激,紧绷着的脸早泄露出他的心思,他早被逼至极限。 余忱脸色潮红,突然狼狈地闷哼了声,双手攥着她,阳具在她嘴里痉挛抽搐,就这样猝不及防泄了出来,一波又一波。 要推开他已经迟了。 大部分精液都被射到了宁希嘴里,还有小部分弄在她脸上,看着淫秽且勾人。这东西虽然只有丁点儿的咸味,但男生旷了近一个月,白浊又浓又稠。 宁希僵在那儿,差点被呛到。还是余忱先回过神来,拿了垃圾桶让她吐掉,让她漱过口,小心翼翼帮她把脸上擦拭干净。 “宁希怎么样,还好么?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余忱抱着她低声问。 宁希抠着他上身衬衫的扣子,咬着唇瞄他:“唔,刚才不小心咽了点儿下去,这东西吃着倒没什么味道。” 余忱手一顿,几乎没细想就已经将她宁希倒在床被间,猴急地压在身下,手则去拽她的衣服和裤子。 “你那儿水是甜的。”男生嘴干得厉害,他在她耳边低喃,“宁希,我想吃,我还要吃奶。” 两人都学坏了。 宁希几不可闻“哦”声,随手扯过枕头:“那你轻点儿,别咬破皮。” 她胸前忽然一温热,男生已经叼含住右侧的乳尖,吮吸起来,奶头在他唇齿间慢慢肿大,硬成石子。 宁希小声哼着。 她对余忱的喜欢不带一丝杂质,正因为喜欢她对他不免又多了点怜悯之心,心疼他受过的苦。 宁希轻抚着他的发,像给幼儿喂食那般,忍不住稍微弓起身,把奶尖儿往他嘴里送。 男生趴在她胸前吃奶,力道不小,但是余忱知道分寸,在宁希喊疼之前他已经换了另外一只。 他咬着她的奶,粗粝的掌沿着小腹慢慢摸下,她那儿没多少毛发,而且耻毛又细又软,根本挡不住穴肉。 男生指腹蹭着阴唇,食指微勾起按到阴蒂的位置,那是她的敏感点,他才揉了两下,宁希就又痒又麻地蹬着腿:“余忱,不要弄。” “宁希,你淌水了。”余忱在逼口抹了把。 宁希能感觉到腿心黏糊糊,都流到了床单上面。 腿缝间的穴肉让人往两边扯开,余忱试图把指头伸进去,男生手上有裂口,骨头又硬,有段日子没弄,她浑身都紧绷了。 “不要这个。”她细细地喊。 余忱刚才疲软的肉棒已再次抬起头,他听到她的话从她胸前挪开,手摸索着她刚才给的套子。 然后又伏在她身上亲她的嘴,阳物戳在她腿心,有一下没一下撞着穴肉。 “想要什么?”男生低头问她。 她头一歪,别过眼去:“你进来啊。” 余忱亲着她的鬓角,腰身一沉,彻底把自己埋进她身子里,以这样亲密的姿势,男生直接戳到了底。 宁希媚态横生仰头叫了句:“余忱,疼。” 他撑起身看去,自己阳物完全塞进花道里,穴肉被人为地扯开口子,粉嫩阴唇死死咬住根部,似乎还吃了几根黑毛下去。 余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宁希精致的脸蛋皱成一团,他从眼角、鼻尖到脖颈,亲了好会儿终于感觉到她的松懈。 “好些了么?”男生轻声开口。 宁希腿架到男生背上夹得老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摇头:“本来就不怎么疼的。” 只是男生本钱不小,阳具又粗又硬,凶物硬是借着压迫的力道,拨开层层阻碍钻进小穴深处,她吞下来确实有些吃力,阴唇已被他捅得外翻起来。 而且余忱太温柔了,她稍微喊疼,他就耐着性子哄她。 两人的年纪像颠了个。 余忱什么也没说,在她体内停顿了几秒,插在她嫩肉里的阴茎已经按照自己意愿戳弄起来。 他搂紧了她的腰,身下动作越演越烈,似拼了命地往洞里戳,肉棒端悬挂着的两颗肉蛋‘啪啪’撞上她的穴肉,恨不能和巨龙一同挤到缝里面。 “宁希,宁希!”他喊着她的名字,节奏拿捏得极好,“希”字尾音落下的瞬间,硕物也跟着抵至宫颈口。 宁希欲眼迷离,被余忱肏弄得只有娇喘的份儿,她扯着嗓子哼哼唧唧:“唔,嗯……余忱你轻点儿……胀……” 男生轻吻住她凌乱的发丝,身下力道没轻反而更重了。 狰狞的阳物和男生清秀的面容比起来很是违和,它异常凶猛地在狭窄的甬道里戳来戳去,偶尔小穴外会露出段肉粉色的棍子。 没全部拔出,但是让宁希体内轻松了许多,至少胀满的感觉没那么骇人。 不过短暂的一两秒,趁她喘息的缝隙里,男生又重重压回她身上,坚挺的性物强硬地捅穿内壁尽根捣入,几次来回,险些要把她的嫩穴插烂。 而敏感的甬道在不断痉挛收缩下更加紧了几分,牢牢包住它。 激烈的撞击刺激又过于磨人,宁希双腿大张,身子里一波又一波快感来袭,她终于忍不住,拽紧男生的胳膊,哆嗦着吐出数股温热的液体,全浇灌在男生龟头上。 虽然隔着套子,余忱还是能觉察到她的温度。 男生抿着唇猛颤了几下,肉棒里的东西再也堵不住,乳白色的液体尽数喷出。 空气里略沾了点儿腥味。 等他到法定年龄 元旦第一天的讲题余忱本来准备翘了,老师并不会点名,这些孩子也不是只会学习的书呆子,不少人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在清大校园里闲逛。 宁希还没醒背对余忱躺着,女人赤条条未着一物,一头偏棕的大波浪长发服帖地散在背后。 余忱爱极了她,忍不住撩起发,凑过去亲吻她的蝴蝶骨,宁希嘤咛声,慢慢转醒,扭头看在埋在她肩处的男生:“余忱?” 他这年纪,太容易冲动了,身下帐篷早鼓起来,硬硬的一根抵着她的臀。 “嗯。”余忱在宁希身上蹭了蹭。 她摸过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又说道:“已经七点,你是不是该起床去上课?” 男生垂眼,还是没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打算,他点点头:“八点半上课,来得及的,你要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宁希翻了个身坐起:“不用,一会儿我去酒店餐厅吃,你不用管我,你们下午五点放学我去找你。” “好。”余忱想了想才回,“那你白天要不要去清大校园转转,这两天清大艺术博物馆有个古代绘画展。” 宁希应他,扯过毯子披在肩处:“也行,我后天才回去呢,中午你要有空就一起吃饭。” “有的。”她话音刚落,余忱已忙不迭应了,“听说紫荆四楼的麻辣香锅很好吃,中午去吃啊。” 宁希轻笑声,掀开被子下床,哪知她脚刚踩到拖鞋上,男生忽地从身后抱住了她:“宁希……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宁希被唬了一跳,穿好拖鞋问他。 余忱酝酿了会儿,才拿出手机给她看之前的截图:“你是不是认识梁老师啊?” 梁老师,一中的物理老师,应该还教过余忱的。 宁希都忘记这茬了。 两人后来没有下文,她压根都注意对方曾发过这么个朋友圈,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余忱看到了,怕还一直耿耿于怀。 “就上回,我二姑喊我出去吃饭,正好梁老师也在。”宁希想了想,还是选择说实话,“我也是到那儿才知道我二姑的意思……不过我们都没看对眼呢,我不是怕你多想么,就没告诉你。” 余忱没说话,他额边碎发垂落下来:“宁希,你还有好几个月才二十叁岁,但我今天就十七了,你要想结婚,等我几年好不好。” 等他到法定年龄的。 宁希哑然失笑:“余忱,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想法。何况你现在想这些是不是太早了点儿,小朋友还是好好学习,整天想什么呢。” “我不是小朋友。”男生环着她否认,“你昨夜不是还说我弄得爽么。” 宁希嘴角一抽:“先放开我,我想去上厕所……不是小朋友……那也要赶紧起床去上课……”- 余忱破天荒迟到了。 他昨天没回去宿舍,钱浩再清楚不过,抛了个大家都懂的眼神来。 而且今天余忱心情明显不错,他平时已经够冷的,前段时间宿舍里尽是低气压,冻得钱浩够呛。 余忱一声不吭地拉开椅子,有些尴尬,他不是很想让人这样臆测宁希,虽然两人确实什么都做过。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撞破 京市的冬天比东市冷很多,天气干燥,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宁希将长发挽起来扎成花苞,特意换了G家联名款粉色卫衣。 这么刻意装嫩的一身,走在校园里没有半点违和,不过宁希都忘了自己才二十二呢,年纪本来就不大。 都怪余忱才上高中,看着太嫩了点儿。 中午没到十一点,余忱就过来找她。 “不是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的么?”宁希狐疑地看他,“余忱,你可不能逃课。” 余忱看着她手上拿的画册摇头:“没有,上午考试的,提前交完卷就可以走。” 的确是测验不假,但是男生肯定不会告诉她,为了提前交卷,有道求未知液体折射率的试题,液体无色无味,他没有按照步骤求证,而是直接尝了口。 是水,折射率1.33。 物理不是化学,实验中的液体基本酒精、水,虽然很多同学会这样做,但余忱一直觉得物理是实验科学,要尊重事实数据。 只不过今天除外。 宁希信以为真,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吃完饭在学校里逛了逛,余忱默默给宁希拍了好几张照片,最后又一起在清华园前面合影。 宁希指着手机上两人看了半天,高兴道:“余忱,这好像是我俩第一张合照。” 余忱抿唇盯着她的侧脸轻笑:“你发给我。” 宁希转手就给他传了过去,不过还没忘记叮嘱道:“朋友圈就别发了……哎,也不是……等你成年了再说。” 余忱朋友圈里本来就没有任何东西:“好,下午要不要去听课,旁听的人还不少。” “不了。”宁希摇头,“我还想去别的地方逛逛,放学我来接你。” 宁希一本正经地告诉余忱不要乱发,自己却忍不住传了张去平日里碎碎念的微博小号。 微博大号基本都是工作需求,商家会私信联系她,还有些在线约头像或半身像的个人。 下午宁希迟了,余忱在校门口等她好久,她才气喘吁吁跑过来。 “去哪儿了?” 余忱从口袋掏出面纸给她擦汗,她袖子上不知道黏了什么东西,奶白色的,宁希刚抬手男生就瞧见,他自然牵过她的手,帮她简单清理了下。 宁希没回答他的话,眨眨眼说:“逛一天有点累,晚上也别出去吃,叫酒店餐好了。” 余忱压根没有多想:“好。” 宁希回去洗过澡,把身上衣服换掉从浴室里出来,余忱正在办公桌前写作业,她没有打扰他,蹑手蹑脚进了旁边的卧室打电话。 - 二十分钟后,客房外面门铃忽然响起。 宁希忙不迭跑过去开门。 男生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胸口如压了重石般忽然喘不过气,直等服务员出去,他才艰涩开口:“下午你就是去做这个?” 桌上是酒店服务员刚送来的蛋糕和餐食,蛋糕明显没有外面卖得那样精致,裱花还一坨坨堆着。 宁希眉眼含笑:“今天你过生日嘛,这已经是勉强能看,还有个蛋糕胚都烤焦,实在拿不出手。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她弯身从行李箱里取出个盒子,余忱一看那熟悉的包装就再清楚不过。 “你上次不是把这表送给我,正好现在就是一对。”宁希塞到他手里,“不过我可没办法在上面刻几个字。” 宁希话刚说完整个人就让男生紧紧裹在怀里,余忱额抵着她的,低声道:“宁希,谢谢你。” 他怕是把半生的运气都用光了,才会遇到她。 她一愣,主动往余忱怀里贴了贴:“余忱,去吹蜡烛许愿吧,还有长寿面,一会儿糊掉不好吃。” “嗯。” 前天晚上闹得狠,第二天余忱上课前没有喊她,宁希直睡到手机响才睁眼。 电话是她妈打来的。 “妈,什么事儿啊。”她趴在枕头上睡眼惺忪问道。 “宁希!”凄厉又夹杂着愤怒的女声从那端传来,宁希唬了一跳,彻底醒了。 这笔钱够他上学了 余忱这会儿应该还在上课,宁希没有给他打电话,只发了条短信过去。 【余忱,我之前的客户突然联系我,有点事要忙,我先回东市了啊。】 她匆匆收拾了东西退房,往机场赶。 余忱直到临近下课时候才看到宁希的短信,几人一组正在做溶解热实验,余忱晃了会儿神,还是同组组员提醒他:“余忱,你温度计没有完全浸入液体。” 好容易等到实验结束下课,宁希的手机已处于打不通的状态,她应该已上了飞机。 宁希一直挺忙的,余忱知道她工作辛苦,只是有点可惜。他肯定想她能待久些,他身上也有点钱的,本来还想晚上陪她去逛逛。 男生低头看着腕间的手表,忽然抿唇轻笑了下。 总归来日方长,她前天晚上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已经是天大的惊喜。 - 宁希丁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下了飞机去停车场取回自己的车,忙往家里赶。 邵丽人回了东市。 一早她跟着客户走货的大卡车回来的,货这边基本没有问题,邵丽临走前便想着来看一看女儿。 当时房子安装智能锁,录入过邵丽指纹的,不过他们夫妻俩从没有来过,宁希压根都不知道这回事。 一开门,就看到邵丽人坐在沙发上,地毯上乱糟糟堆了好多东西,余忱的校服、书籍,都是余忱留在家里没带走的,那本德文原版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被随意仍在一旁。 余忱最宝贝这书。 “妈。”宁希喊了她声,蹲下把书捡起来。 邵丽上午到现在,气得连饭都没有吃,这会儿见到宁希,已经是冷静许多:“你自己说,是怎么回事。” 宁希看着她妈的脸色,斟酌了两句:“上回我不是跟你说过么,赵芳去骚扰那孩子,我看那孩子可怜,让他来我这儿住段时间。” “这样个孩子你也敢带回家!你离他远一些,他神经不正常的!”邵丽听完她的话,心沉了半截。 “宁希,你是不知道,我和你爸就你这么个丫头,要出了事,你让我们怎么活,赶紧把他弄出去。你爸还不知道这事,你要真觉得那孩子可怜,我给你几万块,你给他租个房子,也算我们这些老邻居的一点心意,别说我们不近人情。” 她妈可比她大方得多。 宁希沉默了片刻,跟邵丽说道:“妈,余忱他很正常,没有神经病,他妈当年虽然行为过激,其实也是受害者不是么,况且退一万步来说,那时候他才七八岁,他爸妈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宁希知道她妈的脾气,这会儿该什么都不说,顺着她才是,可她还是忍不住为余忱辩解了几句。 然而她不清楚,邵丽更了解自己的女儿,屋子里蛛丝马迹那么多,她妈七七八八已猜出个大概。 宁希都没注意到,她妈说了半天余忱的问题,却愣是没提余忱已经十六七岁,半大个小伙子住在一块儿,怎么都不合适的话。 “就算你是对的,你要想帮他,我也不反对。”邵丽扶了下额,“咱家也不缺那十几万,钱我来出,你给那孩子,这笔钱他上大学都够了。” 她家也不是什么暴发户,宁希让她妈给惊到,邵丽女士什么时候这么大方,原本说几万,这会儿十几万说出口都不带喘气的。 “妈,你和我爸在哪儿发大财了?” 邵丽瞥她眼,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余忱这孩子小时候也是叫过我伯母的,还常来咱家玩,我也不是那么心狠的人,能帮就帮一把。” 宁希当了真。 “他不会要的,学校奖学金不少,够他上学用了。” “先这么着,等他放学回来我跟他谈谈。”邵丽说,“你也是放心,自己出门,让他单独住咱家。” 宁希心一梗,好在她妈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儿:“他都出去一个月了,在清大那儿参加培训,以后要参加奥林匹克竞赛的,月底才回来,其实他在我这儿也就住了几天。” 邵丽愣了会儿,感慨道:“成绩倒是不错。” 心不由己 不过成绩再好,跟她家也没什么关系。宁希这是没经过事,不知道轻重,也不能怪她对那孩子有偏见。 以前那事情谁听了不害怕。 工厂也忙, 一两百个工人从吃饭到考勤都要邵丽来管,就她跟宁希说话这会儿功夫,电话都进来了两个。 原本邵丽想跟余忱见一面,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工厂那边又来了电话,听宁希说完她也没有待多久。 “宁宁,你的脾气打小像我,一根筋,还又倔。”邵丽拎着包站起身,“这事你就听我的,要缺钱了你跟我讲。” 宁希看着她妈点了点头:“没事,你放心,我会看着办的。” 只是借住几天而已,她妈反应就大成这样,要是知道她已经跟那孩子在一起,那孩子连她身子都进去过了,她妈岂不是要疯。 宁希跟她妈一起出门,她要去唐静言家里领猫,路上给余忱回了个电话过去。 余忱什么都不知道,宁希也不想耽误他学习,虽然她妈今天过来说了一通,但宁希压根没听进去,她打定主意要阳奉阴违。 因为还在元旦假期,唐静言也回了家,唐家爸妈留宁希家里吃饭。 两家长辈关系都处得不错,宁希没推辞,冲唐静言眨了眨眼:“还是伯父伯母知道我,我这特意赶着饭点来的呢。” “就你会赶巧,我爸知道你来刚才还特意去斩了个鸭子。” 饭桌上唐母提起唐静言她男朋友:“周澈他家不在本地,静言你回头也多把人家带回家吃个饭,阿晓得?” “晓得了晓得了。”唐静言嘀咕,“上回不是来过么。” “宁宁你看,她就这样,胡里八涂的,说不到两句就犯嫌。周澈我瞧着挺不错,他爸妈一个公务员,一个老师,家风也好,这以后……宁宁你谈对象了没……”唐母道。 话还没说完就让唐静言给打断:“爸,你今天这鸭子买哪家的,酱怎这么咸!” 唐母让她这么打茬,笑骂了句:“你这丫头。” 话题跟着扯开了。 宁希暗自松了口气。 吃完饭唐静言送宁希下楼:“你不是说去京市几天,怎么今天就回来?” “我妈早上去我那儿了。” “那她知道你跟余忱的事?” “应该不知道吧,不过看我妈那态度,普通来往都不行。”宁希摇头,她稍顿了下又感慨道,“我挺羡慕你的,你家周澈看着前途坦荡啊,你爸妈恨不得你们明天就去领证。” 唐静言没吭声,看了她半天。 两人站在路灯下,宁希让她盯得头皮发麻:“怎么了?” “宁希,你上次跟我讲,只谈个恋爱而已的呢。”唐静言说。 宁希一惊,这念头几乎没多想,就冒出来了,她想像唐静言一样,光明正大领着余忱来家里。 不用唐静言提醒,宁希心里也清楚,她小心翼翼将猫笼放进副驾驶座,耸了耸肩:“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 毕竟余忱还没成年 邵丽路上给宁希她二姑打了个电话。 宁伟娟觉得奇怪:“弟妹,上次他们俩相看,宁宁不是不合适么,怎么突然又问起小梁来了。” “小梁那孩子小时候我也见过几回,就是可惜跟宁希这丫头没缘分。”邵丽脸上挂着笑,“就是我听说他在一中做老师,正好咱家以前住孔溪正街隔壁的孩子也在那儿念书,有日子没联系了,我想问问小梁认不认识的。” “是那个余忱?”宁伟娟问了句。 邵丽没想到她还记得,叹了口气道:“就是他,孩子父母都死了,他奶奶成天琢磨着想要房子,我和伟斌都觉得他挺可怜的,看能不能帮衬帮衬。” “也好,他奶奶是头脑不清楚。邵丽你不知道,这孩子出息,之前我们学校也打算争取让他来上高中,可惜没抢过一中,我上次听我们教研组的同事讲,他已经和北大物院签了合同,一中可还指着他今年拿下奥林匹克奖。” 邵丽绕了几个弯子顺利要到余忱的号码,拨出去那边很快被人接起,刚听到对面说了声“你好”,她却一句话没说就挂断了。 想当年邵丽跟她丈夫宁伟斌两人创业,宁伟斌嘴拙,厂里单子大都是她一点点跑出来的,从最小的家庭工坊,逐渐做成今天这样,都没有看她怯过场。 这会儿邵丽却莫名为难了起来,要是没这回事呢,要是她想错了呢,宁希也大了,在她房间里瞧见避孕套不算什么,她和宁伟斌也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父母。 至于挂在她衣柜中的校服,或者只是宁希收拾衣服时不小心混放在一起而已。 退一万步说,要真有事,她家宁希的责任肯定要大些。 毕竟余忱还没成年。 十几分钟后,邵丽手机突然来了个短信。 【您好,我是余忱。】 - 宁伟斌一晚上都只听得妻子在床上唉声叹气,翻来覆去的。 “这是怎么了,今天不是见到女儿,高兴得睡不着?” 邵丽没好气瞪了他眼:“都怪你,我就说那老房子早该转手卖掉,你没事还让宁宁去帮着租房。” “今天你去老房子那儿了么,又遇到赵芳?”宁伟斌顺手打开夜灯,“我看宁宁上次骂得也没错,当年隔壁两口子本来日子过得还好,就她时常来挑拨,小余才……” “好好的,你别提他家的事,睡吧。”邵丽不愿提及,背对他翻了个身。 后来余忱主动发短信来,她跟余忱其实没有聊多久,她委婉问了余忱要不要资助,那孩子没要,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听说他马上要进行国家队选拔赛,邵丽不想在这关口为还没确定的事当这恶人。 邵丽推了把已响起轻微鼾声的宁伟斌:“你说是不是我们把宁宁这孩子给惯坏了。” “又关宁宁什么事?”宁伟斌打着哈欠含糊道,一把将老婆搂过来,“睡吧,明天后道那边货还要你帮忙盯着。” 眼里只有她 宁希次日收拾大半天才将余忱的东西一一归类好,猫似乎闻到主人的味道,在她身边乱窜着,差点儿把他的书给抓花。 让宁希给训斥了几句,耷拉着尾巴缩到地毯一角,本来它就跟她不怎么亲近,这下又不搭理她了。 昨天都在奔波,她妈在那会儿,宁希还没觉得不对劲,等将余忱校服迭好打算放到他屋子里,她这才意识到,他这外套原先是挂在自己衣柜里的。 她妈给拽出来,却半句都没跟她提过。 宁希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然而她不可能直接去问她妈,余忱那儿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妈没戳破,她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月二十叁号,还有叁四天就要过年的时候,余忱终于要从京市回来。 经过五十天的集训及考试选拔,听说这次选了十叁个人进入国家队,五个国际物理奥林匹克竞赛队员以及八个亚洲物理奥林匹克竞赛队员。 宁希去机场接他,她到的时候还早,在接机大厅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远远看到余忱拉着行李箱从里面出来。 男生穿得不多,一身白色卫衣,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白黑运动鞋看着清爽干净。他虽然刚过了十七岁生日,但很高,宁希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他。 宁希兴奋地冲他招了招手。 男生原本似乎跟身边的人在说话,抬头注意到她后,眼底的光陡然亮了起来,他咧开唇,不由加快了脚步。 “宁希!”余忱几乎小跑过来,男生牵住她的手,目光落在她身上,“是不是等很久了,好像瘦了点。” 余忱低头看她,挪不开眼,连他同学喊他都没发现,还是宁希拽了下他的衣服。 陈齐瑶慢慢走过来,这次东市IPhO国家队只有她和余忱入选,韩怡则加入APhO国家队,钱浩虽然没选上,不过已经保送名校,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遗憾。 她认识的余忱待人向来都是冰冷疏离的,陈齐瑶对余忱的好感,一直有点强者间的惺惺相惜。 是对手,也能并肩。 进入国家队,无论能不能拿到IPhO奖项,他们在各自学校也已经能让人给捧上神坛,远远将他们的同龄人甩在身后。 之前在京市,今天在这儿,陈齐瑶亲眼看到他抱着对方,余忱似乎跟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余忱,《大题典》我拿回去了。”陈齐瑶站在两人不远处,晃了下手中的书,“下个月京市见。” 余忱点了点头。 宁希任他捏住手,脸上带笑看向陈齐瑶:“我开了车过来,要不要送你回家。”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坐地铁就行。”陈齐瑶咬着唇,扭头望了眼余忱。 余忱并没有看她,而是默默盯着身旁女人的指尖瞧,倒是宁希也不知察觉到什么,暗暗抠了下余忱手心。 跟陈齐瑶道别后,两人去停车场取车。 刚才在外面,宁希有些不好意思,这会儿好歹有车架子遮着,她对副驾驶座上的男生喊了句:“余忱。” 余忱愣了一下,宁希已倾身过来吻住了他:“恭喜你啊。” 我要去安清市过年 她闭着眼,睫毛又长又密,在他眼下巍巍颤动着。 “宁希,我很想你。”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眼角。 宁希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她涂着口红,余忱反攫住她的唇,抵着她的脸亲她,将口红吃进了大半。 等他松开的时候,宁希脸上妆全花了,余忱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唇瓣、嘴角都粘着红。 “余忱你看你的脸,还不赶紧擦一擦。”宁希哈哈笑了几声,才抽了张湿纸巾给他。 余忱从她手里接过,摸了下唇角问她:“你要不要补个妆。” 男生眼里含笑,温和地看着她,并没有一丝调笑的意味。 宁希匆匆打开遮阳板对着镜子看,低呼了声捂住脸:“怎么办,我刚出门急都没有带补妆包。” 化了个淡妆,这会跟调色盘似的。 男生掰过她的脸,凑过去帮她仔细擦了几下:“这样好多了,你回去再卸吧,这个好像弄不干净。” 也只能先这样。 宁希启动车打算回程,却愣了会儿。 明天都腊月二十八,后天工厂那边放假,邵丽和宁伟斌都会回来市里。 她妈既然起疑,肯定要再过来的。 然而路上宁希半个字都没有提,心想着大不了到时跟他们坦白,顶多被她妈骂几句,她爸那儿也好说。 余忱跟着宁希一起回家。 他那只猫几乎门刚打开就窜出来,爪子扒着他的牛仔裤,余忱眼垂下去,伸手抱住它,安抚般替它顺毛发:“宁宁有没有听话。” 宁希暗自撇嘴,这猫在他面前好动得完全不像只猫,猫爪子都要伸到他卫衣里面,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放。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吃一只猫的醋,她进了房间的浴室卸妆。 不过余忱显然更偏心她些。 一会儿就把猫放下,小家伙不肯,绕着他的脚“喵喵”叫唤,让余忱喂了点猫粮,又提着颈部软肉关到笼子里去了。 宁希人刚才从浴室里出来,披散着头发,就让男生给抱个满怀,他那儿已硬了,牢牢抵在她腰腹部,男生喉咙动了下,咽了咽口水。 “宁希,你好香。” 这话仿佛悬了根柔软的羽毛,直挠得人心痒。 “余忱。”她仰头回应他,手伸到他卫衣里面,他腰身结实偏瘦,胸膛那儿的肌肉穿着衣服不大能看出,摸起来却线条分明,微微隆起。 “唔。” 男生闷哼了声,想让她别乱摸了,嘴张张还是没舍得开口。 她的手已经不安分往下探。 余忱穿得不多,下身只套了条不算厚的牛仔裤,略紧绷的布料包裹着男生的臀,还有前面昂首挺胸的巨物。 就这样宁希还嫌不过瘾,她愣是从男生裤腰处挤入,指尖才钻进去几公分就碰到了耻毛,冰冷的指腹触到肌肤,余忱抖了下,自己主动把裤子上唯一的扣子给解开了。 宁希出门前把卧室里半透的纱帘给拉着,这会儿外面冬日残阳从帘子透过丝光进屋,映照在两人脸上。 宁希赤脚站在地板上,她一手扯着男生卫衣,另一手则埋在男生内裤里,男生牛仔裤落在膝盖上面,裆部鼓成一团,依稀看到女人手的形状。 “宁希……” 余忱眉头紧蹙,眼底泛着异样的红,他抿唇极力隐忍着,这模样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慰。 腿间棍子让她握住,那东西仍有充血肿胀的趋势。 鼻尖下女人青涩地体香如何都略不去,男生呼吸渐重,他挺了挺腰身,哑声贴着她的脸道:“宁希你先松开好不好。” 下身坚硬的利器胀得要爆炸。 她手从他内裤里拿出来。 两人在性事上的感觉都是对方给的,从开始的懵懂到现在的肆无忌惮,他们都学会如何使对方更快活些,而不是一味索取。 余忱把自己牛仔裤拽了,抱着她上床,他蹲在她身边把自己褪得干净,这才来脱她的衣服。 他轻轻帮她扯下内裤,最后一丝荫庇没了。 宁希全身赤裸,光滑白嫩的肌肤,稍稍有点赘肉的小腹,连同胸前那两朵已绽开的花蕾尽数落入男生眼中。 她骨架不大,让男生衬得更加娇小,男生粗粝的掌心直接覆在她身上,低头吞下一侧乳尖,牙齿小心翼翼磨蹭着顶端肉珠子。 余忱太喜欢吃她的奶子,上次他过生日,蛋糕还多了点没吃掉,宁希随口说留着吃夜宵。 男生听进去她的话。 后来等她夜里洗了澡出来,他却把奶油给摸她胸上,当夜宵给吃了。 “其实片子里还弄到这儿,不过我觉得对你身体不好。”男生一本正经说着猥琐的话,长指蹭着她下面穴肉道。 宁希太敏感,她在床间断断续续的娇哼跟催情药无异,男生把她全身都舔遍了,白嫩的肌肤到处都是他的吻痕。 余忱其实哪里是舔,他是在宣誓主权,宁希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宁希身上几个洞口都没能幸免。 宁希在这间隙里浑浑噩噩地想,她还是叁小时前,出门那会儿洗过澡的,刚才两人都没冲身子,这画面,她简直不敢想象。 但是男生似乎一点都不嫌弃。 他趴在她腿缝间,让她腿弯曲着,俯身去咬她腿心的那块肉,宁希无所适从地想并拢,让他轻飘飘就分开。 “唔,有味道,我回来都没洗澡。”宁希手抓着床单,小声哼道。 余忱舌尖钻到甬道里,忽然重重吮吸了口,下身骤然一阵刺激,引得她无端战栗,她弓起腰肢尖叫出声。 “没味的,这儿很干净。”他过去亲她。 宁希一把挡住他的嘴:“别。” 她双腿彻底打开,将他吞咽下去,阴茎熟门熟路,一路戳到深处,直到肉身整个没入才停下。 他却没动作,阳具被她裹着,等气息稳了些,突然开口:“宁希。” “嗯?” 余忱摸着她的脸道:“我有个舅舅不是在安清市那边么,一直就让我去他那儿,我想今年春节去他那儿,也好去墓前给外公外婆磕个头。” 宁希一愣,勉强回神的道:“是该去的,我送你去啊,什么时候走。” “到安清开车要六个多小时,不用你送,我已经买票了,明天早上的。”男生又亲她。 他不再说话。 余忱趴在她身上,腹部猛烈戳弄着,肉色的粗物飞快拔出,又重重落下,她被插得迷迷糊糊,连话都说不清楚。 刚才没有吃饱 此刻宁希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两人交媾处被看得清清楚楚,粉嫩的穴肉夹着同样嫩色的阳物,同样干净美好的身体,看着竟没那样淫秽。 穴瓣不断涌出汁液,随着硕物的插入一张一合,小嘴被他利器给撑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 余忱紧绷着身,胸膛结实得跟铁块似的,那地方更是,像榔头般冲进她身子里,拼命往洞口里挤。 “宁希,舒不舒服。”余忱吻着她越发迷离的眼角,轻声问她。 女人夹紧了架在他腰部的腿,小腿肌肉因刺激而僵直了,她喜欢跟他做这档子事。 跟他分开这些天,她做了回春梦,她勾着余忱,穴肉蹭着他的棍子去咬住龟头,最后让他弄得汁水潺潺。 她馋他的身子,馋到不行。 男生那儿又大又硬,穴肉吃着虽然胀,但更多的是填满空虚后的餍足感,尤其他次次撞到深处,几乎要冲破她的肚子,那瞬间的力道让人不由兴奋,好几次她都没忍住尖叫出声。 “啊……余忱,太快了……”宁希咬着他的下巴没直接回应他的话,却满足地喟叹了口气。 紧窒的穴肉不断收缩吞吐,不肯让他离开,恨不得他弄得再狠些。 余忱低笑,龟头重重戳上穴肉敏感处:“宁宁喜欢的是不是,里面好湿好暖和,隔着套子都能感觉到温度。” 其实他想试试在她里面放一夜,抱着她睡觉,但是宁希睡着了不大喜欢人碰,连他胳膊都不肯枕,说太硬了。 余忱半撑起身子,俯身看她胸前奶子,刚埋下去含住,就听见宁希喊 :“疼,余忱你别弄牙齿。” 他忙把乳珠吐出,刚才让他吃了好会儿,果然是红肿了,娇弱的奶头还沾着他的口水,原本黄豆大点的珠子这会儿胀了近一倍,还直挺挺立着。 “我轻轻的。” 余忱根本不敢使劲,只伸出舌头在奶头和乳晕附近舔着:“这样还疼么,疼的话我给你抹点药膏。” 宁希摇头:“唔,这样还好。” 男生闻言松了口气,埋在她穴肉里的粗物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不断痉挛的洞口渐渐合不拢。 他抱着她猛烈冲刺,两颗硕大的精囊袋就悬在穴外,往她逼口来回撞。 外面天渐有些暗下,男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正掐着她的腰打算重新戴了套子从后头捅入。 宁希肚子“咕咕”响了两下。 “饿了?”男生看了眼窗外,停下动作,“我去给你做饭吧,想吃什么,家里有菜么?” 她这姿势奇怪,屁股撅着,穴口、菊花口都对着男生,宁希翻身坐在床上,从旁边拽了条睡裙来。 男生抽过纸巾,弯身给她把腿缝那儿擦干净。 宁希任由他伺候着,自己将衣服穿上,歇了会儿歪头道:“只有鸡蛋和西红柿,不用你忙,我做西红柿鸡蛋面给你吃吧。” 他不在家里,宁希基本都不怎么开火。 余忱跟着宁希进去厨房,女人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单薄宽松的吊带长裙,他稍微低头,就瞧见了她身前大片春光。 被他嗦得狠的乳头还红肿翘挺着,再往下看去,宁希连内裤都没有穿,嫩白光滑的肌肤,微微隆起的花苞。 余忱猩红了眼,年轻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几乎瞬间就又起了反应。 他该从厨房里离开,或者让她去客厅等会儿,他来煮晚饭的。 然而手却不听使唤,男生从后面掀起她的长裙,卷至腰际,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宁希被迫随着他的动作弓起腰,半身几乎趴在料理台上。 “余忱。”她喊他的名字,声音却小得跟猫似的,还隐约藏着一丝兴奋。 男生轻咬着她脖子:“宁希,我刚才还没有吃饱。” 吃撑了 他连套子都拿了,显然是早有预谋。 宁希耳边一阵瘙痒,她不由身颤了下,手中番茄落在水池里,她想自己大概是低血糖犯了,否则怎么会头晕成这样。 “外面……”前几天她刚请了阿姨来家里打扫过,窗户干干净净,指不定会让对面楼层看出点什么。 她才说两个字,余忱就明白她的意思。 男生也跟着学坏,他身子往前面抵了抵,原本只穿着内裤的男生,这会儿裤子让他脱去一半,腰腹间那根硕物被扒出来在她缝隙上蹭了蹭:“没关系的,有台子挡着别人看不见,不脱上面的衣服。” 他也舍不得给人家看啊,余忱又看了眼她的胸,这姿势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男生顺手捞过切菜板挡在了窗台上。 “宁希,你好湿,刚才没擦干净么?” 他手指已经伸到她穴肉,轻车熟路地掰开嫩肉摸着,那儿全都是水渍,男生手刚伸过去,就被糊了一手。 水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男生修长的指从花穴一直抹到上面菊花口,宁希哆嗦着喊:“别碰那儿。” 就是之前没吃过肉,她也看过猪跑,就那片子中的女演员,两个口子都塞满了阳具,阳具又黑又丑,撑得下面都要挤在一块。 褶皱绷得死紧,觉察到他指腹的力道,瞬间防备地痉挛起来。 “我不弄,就摸摸你,上次不是还舔过么。”在她那肉缝里已经爽到极限,弄一辈子都不够,余忱没想再开辟新通道,对她身子也不好。 男生低声安抚她,另一边阴茎戳进穴口,猛地沉身冲进去,她身子里面水多得能将人溺毙。 才过去没几分钟,穴肉再次让人填满,连带着小腹都像是鼓起来,宁希满足地娇喘了声。 “喜欢吗?”比起晚饭,他更喜欢吃她。 余忱单手从后面抱住宁希,胳膊横在她身前,她衣服太薄,怕她磕碰在台子上,弄疼了。 “嗯。”宁希细细地哼,“肚子撑到。” 余忱都塞在她里面,男生不着痕迹笑了笑,没忘记她刚才说肚子饿的话:“我快点儿,一会喂你。” 埋在里面的阳物往外抽出几分,又重重地撞进去,她屁股上还留着他的指印,床上那会儿余忱弄的。 被狠狠肏过一遍的阴唇已经有些外翻,余忱耸着腰身,肉棒不断在她阴唇间进出。 水越渗越多,宁希怀疑这段时间男生又长了点儿,真的酸胀,从耻骨到前面小腹,都没什么知觉,甬道里褶皱早让他捅平。 男生体力太好,搂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抽弄,宁希腿直发软,全凭他抱着才没摔倒。 他低头亲吻她的背,沿着那根脊椎骨慢慢滑下,女人大波浪的发丝散在背后也遮不住上面渐渐加深的吻痕、牙印。 “唔,嗯。”宁希低低呻吟着。 她阴唇那儿没什么毛发,这姿势让男生捣得更深,下体根部的耻毛抵着她的穴磨,宁希觉得痒,虽然这痒比起浑身酥麻来显得微不足道。 她还是禁不住扭了下屁股,穴里绞着的粗物也随着她的动作被拽了拽。 男生头皮发麻,龟头马眼处一颤,就这样直接泄了身。 好像才十几分钟,比他第一次还短些。 宁希愣住,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男生脸上露出丝懊恼的神色,他一声不吭拉着她走去浴室,两人简单收拾了下,宁希要洗澡,他却不肯,连内裤都不让她穿,牵住她的手不放:“宁希,我去煮面,你陪着我。” 肏弄了场,宁希彻底歇了做饭的心思,没力气还饿着,她靠着门框看向余忱。 余忱利落地将西红柿切块,加入鸡蛋炒好盛起来,另外锅里的面条也煮得差不多,前前后后不过七八分钟。 他比她确实能干得多,虽然宁希在西澳待过,一个人生活久也独立,但自理能力完全不及余忱。 男生将面条捞起来,搁在饭桌上,又走进房间里。 宁希没怎么在意,还以为他喂猫去。 然而不多会儿。 “余忱!”她抗拒着,不肯听他的,“这样怎么吃。” 余忱哄她:“好吃的,你坐过来我喂你。” 宁希不懂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吃惊对男生的打击,她为难地盯着他大腿,男生腿间棍子竖起,上面套子都戴好。 她还是胯上去,不止是腿,穴肉扯开,将他那根阳物也一并吃进身体里。 “宝贝儿。”余忱抱着她,隔着衣服亲她的胸,像搂着珍宝似的。 又端着碗喂她,宁希真的是饿了,他喂一口就吃一口,没多会儿大半碗就下了肚。 “好吃吗?”男生腰挺了挺,拿纸把她嘴边番茄汁擦掉,“还要不要再吃点。” 宁希瞥他,她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粗壮的阴茎就插在里面,他喂她吃着面,还时不时动动。 上下两个嘴都没闲过。 “唔,不要吃了……”宁希摇着头,修长笔直的腿垂在椅子两侧,她坐在他身上,直接让他给插到了底,屁股蛋子还坐在男生睾丸上。 这女上的姿势,明明还是那回在车里她先来的。 宁希不想吃,到后面还是吃了个彻底,肉棒塞在她穴里,宁希吃得全身瘫软,腿心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余忱给她洗澡的时候也没放弃喂饱她。 - 第二天余忱起床,宁希真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男生在她耳边低声跟她说话:“你睡你的,我自己坐地铁去车站就成了,早饭在厨房里记得睡醒了吃,我……过些天就回来。” 宁希“嗯嗯”应着。 男生又不舍地摸了摸她柔软的卷发。 他应该去了安清 宁希醒来,余忱说是已经到了高铁站,男生那边有点安静,她也没怎么多想,只问了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去接你。” 男生那边沉默了会儿,才回:“可能十六七号吧,十八号约了赵芳公证,学校那边课不用去了,现在专心准备IPhO的事,宁宁还要你照顾。” 像余忱这样才高一就定下大学的少之又少,还有许多孩子专心准备竞赛两叁年,到高叁时比赛没有结果,又浪费了太多时间在上面,高考发挥得也不理想。 宁希隐隐感觉失望,他二十号要参加IPhO国家队为期一个月的集训,十九号就要去京市,这才处了十几个小时就又要分开这么久。 但她不可能说出让他早些回来的话,安清市距离东市七百多公里,他这么多年没去,毕竟是他妈那边的亲人,呆久点也是人之常情。 她不至于连这道理都不懂。 可就是心里不大舒服。 宁希一瞬间突然理解唐静言之前所说的话,余忱他从学校到社会,中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意味着变数太多,自然更少不了分离。 - 腊月二十九,宁伟斌和邵丽从镇上回来,宁希前一天已经喊阿姨把两边屋子都给打扫干净,她回去家里,把猫一起带走了。 她家这房子还是十年前买的,在长兴路附近,后来家里宽裕,邵丽他们也没想着换地方。 夫妻俩都不是多奢侈的人,就邵丽那个驴包,背了四五年,底下皮都磨损才重新买,两人唯独对这女儿大方。 邵丽看着宁希欲言又止,趁宁伟斌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偷偷问她:“余忱不是住你那边的么?你回来过年,他呆哪儿?” 宁希原本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听到她妈的话抬起头,愣了会儿:“他去安清了。” 邵丽没有再说什么。 “妈……”宁希脑子里恍惚了阵,想起余忱那孩子真挚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模样,开口说了一个字。 她妈已经往厨房那边走。 算了,还是等余忱回来东市。 一家人也就过年这几天能聚在一起,邵丽嫌阿姨打扫得不干净,自己跟宁伟斌又重新收拾了番,直忙到腊月叁十上午才歇。 宁希在房里给余忱拨过去视频,余忱没接,隔了会儿才给宁希回。 “宁希,我这信号不太好。”余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 她坐在飘窗上倚着靠枕,从窗外看去,小区里到处都挂了新年喜庆的旗子和灯笼,她手指轻轻帮同样慵懒晒着太阳的猫顺毛:“没事,我就想问问你在做什么,我刚把对联给贴好,你吃午饭没?” 不知道是不是宁希的错觉,余忱的话今天有些磕巴:“还没……没干嘛,就看了一上午书。” 这肯定是实话。 今天还在家里看书的,怕就只有余忱了。 宁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余忱聊了会儿,等她妈过来敲门喊她吃饭才挂断电话。 - 今年除夕宁希家和宁伟斌这边兄弟姐妹一起吃饭。 宁伟斌上头两个姐姐,他排行老叁,下面还有个妹妹,大姐去世得早,基本聚会牵头的都是宁希她二姑,这一大家子正好坐了一张十六人台的大圆桌。 宁希从小就不喜欢这种聚会,大部分都是因为她成绩吊车尾的缘故,长辈逢人见面都喜欢问这孩子成绩怎么样。 她大姑二姑家的孩子都已经成家立业,当年学习成绩都不错,宁希作为参照物,一路在他们的光环下长大。 今年下半年小姑家的孩子也该高考,在秦江区高级中学念书,听说成绩不错。 “这回考得不好,才班级第九名,但是他们老师讲考个重点不成问题。”她小姑丈喝了两杯酒,跟宁希她爸在那儿长谈阔论。 宁希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饮料,心想她男朋友都要去北大,也没到处跟人吹嘘。 “宁宁今年也二十叁了吧,有没有谈对象。”说话的是她小姑。 宁希没吭声,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又拱到她身上。 而且她小姑声音不低,这下一桌子的人都往她看过来。 “没呢,上次我给她介绍了个老师,不过宁宁眼光高,没看得上眼。” “女孩子不能太挑剔,这年纪越大,好的小伙子都被人挑走了,还是要趁早定下来才好,要我说,工作还是得稳定点。” 再说下去,都要成宁希的批斗大会了。 宁希侧身看向她妈。 邵丽自然听不得人家说女儿,以前成绩不好没办法,如今宁希别的乱七八糟不说,工作上还挺争气的。 她暗自瞪了眼宁伟斌,笑着说道:“也不能怪这孩子眼光高,都是伟斌惯得大手大脚,她现在那工作室又还行,一个月好几万块,我们也不指望着她存钱。上回跟我讲,人家一个月工资就够她买件衣服的,确实不合适。” 桌子上气氛顿时有点僵。 好在她妈这些年下来左右逢源有一套,又补充了几句,包厢内很快重新热闹起来。 年夜饭一直吃到快十点才结束。 宁希开着车,邵丽和宁伟斌两人坐在后排。 “你说这大过年的,非不让人好过,我们结婚这些年,愣是像多了几个婆婆,咱家什么事都要指手画脚。”邵丽皱着眉说,顿了顿又道,“何况宁宁哪里差了。” 邵丽毕竟最了解宁伟斌,他跟姊妹关系都不错,几家也没闹过什么矛盾,即便是自己老婆,这样说他心里肯定会有疙瘩,但是涉及到宁希又不一样了。 “宁希才多大,也不急,肯定要找个自己喜欢的。”宁伟斌果然没多吭声。 宁希将车开到自己家楼栋附近,让她爸妈先下车,随后去停车。 她倒了两步车,忽然后视镜中人影一闪而过,宁希觉得自己大概是眼花了,否则怎么远远瞧着那人,竟像是余忱那孩子。 他不是去了安清? 未来女婿 宁希心中狐疑,但总觉得余忱有点怪怪的,这两天说信号不好,连个人都没见着,但安清市又不在大山里面,她想不到如何会没信号。 她一脸沉重上了楼,宁伟斌看到女儿脸色不好,以为她还在介意饭桌上的事,又劝了两句:“别放在心上,不过姑姑们也是没恶意,都盼着你好。” “爸,我没在意呢,二姑、小姑最疼我了,我知道。”宁希笑道,“我先回房洗个澡,一会儿喊我妈来打牌啊。” 宁伟斌连连点头:“去吧,你妈切水果了。” 宁希转身进了卧室,窗外寂静而清冷,高高悬在空中的月亮犹似罩了层寒冰,丝毫没有沾染除夕喜庆的气息。 余忱那时说,他曾多次来她家附近。 那孩子。 她突然想起什么,慌慌张张从抽屉里翻出个望远镜来,顺手把屋内灯关掉。 握着望远镜的手颤抖了下。 望远镜摔在飘窗,把原本假寐的猫惊吓到,尾巴高高竖起,全身毛发瞬间立了,它喵声,宁希已飞快跑了出去。 “爸,我出去趟。” 宁希匆匆换好鞋,扯了件大衣套上。 那孩子虽然条件不好,但大多数时候是个挺讲究的人,每次出门,衣服都是平平整整,不见丁点脏污。 宁希眼睛被糊住,几乎睁不开,她跌跌撞撞跑过去,在花坛后面看到了那人,那儿都是泥土,他也不嫌脏。 “余忱!” 男生显然没有料到会遇到她,面色慌乱地的站起身想避开,手不知所措地捏着衣服口袋:“宁……宁希。” 宁希心猛地停跳了一拍。 东市的冬夜很冷,夜里面气温降至零度以下,男生穿得不少,但也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灯光照着头顶隐隐发白,像是霜。 “不是说去安清了么?”宁希哽咽地问。 其实她内心早已经明白了一切。 余忱背脊挺直站着,默默看着她没有说话。 寒风萧瑟,宁希忽地流出两行清泪,东市早禁了烟火,或许是周围太静谧的缘故,余忱甚至听见了她低低的抽泣声。 男生冰冷指尖触碰在肌肤上,宁希哆嗦了下,他俯下身,将她完全笼在自己臂膀下,认真舔去她脸上的泪珠:“宁希,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他把围巾给她戴上,又替她拢好大衣:“新年好宁希,你回家吧,我先走了。” 宁希拽住了他:“余忱,你跟我回家吧。” 余忱不愿意,宁希抱着他的腰,埋在他怀里轻声道:“余忱,你听话,你听话啊。” 男生走不动道了。 - 宁爸宁妈还在等宁希回来打牌。 她从外面推门进来,两人登时愣住,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爸,妈,这是余忱。”宁希拉着男生,顿了顿又道,“你们未来女婿。” 轰隆—— 邵丽和宁伟斌被震得头晕脑胀,尤其宁伟斌,至今还什么都不清楚。 宁希扯了下同样呆愣在原地的余忱:“叫人啊。” “伯父……伯母。”男生看了眼宁希,磕磕绊绊开口。 “哎……”宁伟斌觉得这男生年纪似乎小了点,也没有多想,刚要应,却让邵丽狠狠掐了下背。 他的猫听到主人的声音,跑出来绕着余忱连打圈儿,这架势,可比对着宁希热情得多。 邵丽根本没有看余忱,扭头对宁希说:“你跟我们进来。” 说完便往他们卧室里走。 “没事的,你先去沙发上坐会儿。”宁希抠了下他的掌心,“别乱跑。” 砰,卧室门被关上。 邵丽靠着椅子:“你自己跟你爸讲,他是谁家的孩子,宁希,你如今也大了,这大过年的,我本来不想说你,但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 宁希还没说话,倒是宁国斌就先护着:“好好的,怎这么讲宁宁,我看那孩子长得挺好的。” “他爸是余向阳,你认识的。” “……” 宁希这辈子叛逆的事情太多了。 高中给她在外面报了辅导班,她基本都没去过几天。早自习迟到,踩自行车爬墙,被校长正好逮个正着。还有偷偷在学校墙上搞什么涂鸦艺术,后来邵丽在老师那儿说了不少好话,请工人重新刷墙才将事情圆过去。 当初送她出去夫妻俩一直悬着心,后来看她全须全尾地回来,性子变得稳重,拿了几个网站的设计奖,才发现女儿真的是长大。 这心刚放下没多久,又晃晃悠悠被她提上天。 宁伟斌手搭在邵丽肩上,看着固执站在那儿的女儿:“我记得余忱这孩子应该还没成年,在上学吧。” 难怪上次妻子从东市回去工厂,连续几天都没睡好,怕是已瞧出端倪。 “高一,明年就十八。”宁希抿着唇,“已经被北大录取,六月份要代表国家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物理竞赛。” 夫妻俩对看眼,都沉默了。 可不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够吹牛大半辈子的。 邵丽还有以前邻居的聊天群,大家对余忱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妈妈杀了爸爸,又自杀了的小可怜上,谁知道这孩子不声不响,足以令大部分同龄人黯然失色。 “先出去吧。”宁伟斌轻叹口气,“留他一人在外面也不好,是不是没地方去,今晚就先在家住着。” 自制力没那么好 宁父宁母刻意避开了余忱,家里有空着的客房,宁希安排余忱住下。 这个除夕谁都没能睡好。 “宁伟斌我可告诉你,别宁宁在你面前装模作样哭两声,你就给我心软了,这事我绝对不会同意。”邵丽硬声道,“明天一早就让他走,初二还要回我妈那儿吃饭,再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 “我也觉得不妥,他年纪小还没个定性,还有他爸妈……孩子倒是优秀,不过不适合宁希。” 宁伟斌等妻子静下心来,又说了句:“但女儿这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犟起来专跟你顶着干,再看看吧。” 邵丽抿唇没说话。 两人在这,压根不知道宁希已偷摸跑到客房里。 “余忱。” 男生侧着身,单手将宁希搂住,两人裹在被子里,屋内亮着盏夜灯,男生眉眼弯弯看向她,讨好般吻了下她的唇角:“宁希,新年好。” “为什么骗我?”宁希盯紧他,“我本来就打算带你一起回家过年,你胆子就这么小……我爸妈那,我又不怕的。” 余忱摸着她柔软的卷发,打断她的话轻声说了句:“我走不是因为害怕逃避。” 他牢牢抱住她:“我和伯父伯母一样,都希望你好,我能理解他们的顾虑,我会更努力的宁希,下次你别哭了,你哭了我很难过。” 觉得是他犯了天大的错。 “不过我今晚真的好高兴。”男生在她耳边羞赧道,“总有种梦想成真的虚幻感,我喜欢你家,还有你爸妈,这里好暖和。” 明明这儿老房子,连地暖都没有,客房里的小空调这会儿也没开,除了被窝,露在外面的脸都是冷的。 全都是因为她。 他在楼下那么多次,眼巴巴望着,像个变态一样偷窥着她的生活,看她从少女一路长大,看她一家叁口和和美美过日子。 内心既羡慕,又渴望。 余忱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进来这屋里,虽然她爸妈并不喜欢他,可是他喜欢就够了。 宁希眼底逐渐湿润,这孩子,她没见过比他更真挚,善解人意的人,她叹了口气:“这两天你住在哪儿?” “附近一家胶囊旅馆。” 两平米大空间,五十块钱一晚,东市旅游业还算发达,过年期间宾馆酒店大都涨价,胶囊旅馆内住了许多穷游的青年。 “明天别住了。” 余忱“嗯”声。 宁希扭头亲他下巴:“余忱,我想要你。” 余忱完全禁不住她的诱惑,刚听到这话,阳具已瞬间一柱擎天,男生呼吸急促咽下口水。 隔会儿他懊恼地扒了扒头发,“没有套,伯父伯母还在隔壁。” 宁希眼泪缩了回去,她低低笑声,自个儿把内裤扯掉,牵着他的手来摸自己腿间光滑的穴肉:“没关系,我们家隔音还好,你不要射里面就行了……唔,别扯呀!” 男生手搁在她嫩屄处,根本舍不得挪开,阴唇又软又嫩,肥嘟嘟的两片肉比花瓣还要娇弱,力道稍微重些就会留下印子。 他指腹摸进细缝挤压丁点大的阴蒂,宁希忍不住直打哆嗦,酥麻从下面涌至全身,紧攥住他的手压抑着呻吟出声。 余忱挣扎了片刻,把高高翘起的肉棍塞到她腿缝,让她就这样夹着,棒身缓缓磨着阴唇蹭,狰狞的阳具的掠过逼口,好几次龟头险些戳到肉缝里头。 “唔。” 粉嫩的洞已经微微张开不断收缩着,透明的汁液从穴口流出,她向他小腹部分靠了靠,试图把他吞咽下去:“余忱,我要吃,你进来啊。” 余忱满脸涨得通红,滚烫的硬物在她穴外来回拉扯,湿漉漉的花唇被弄开,蹭过阴茎边缘,余忱被刺激得肉身直颤,硕大龟头稍不注意就能把她给捅穿。 她里面有多舒服,余忱知道的,每次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完全不想出来。 但是不行。 男生忽然从她腿间退出身子。 宁希要气死了。 好端端的男欢女爱,下一秒自己突兀地被男朋友给裹成了个粽子,余忱把被子全罩在她身上,自己钻到外面将她连人带被揽在怀里。 “余忱!” 余忱低头凑近她,男生嗓音低哑同她咬耳朵:“现在没有套不行宁希,我给你揉揉,你先睡,睡着了我给你舔。” 宁希瞪他,有点跟不上学霸的脑回路:“为什么要等我睡着?” 男生喟叹口气:“宁希,我自制力没那么好的。” 听到她的声音瞬间就破了防,想肏坏她。 宁希欲哭无泪,他这样还算是自制力不好? 爸妈,新年好 她憋红了脸,自己窸窸窣窣把内裤重新穿上,硬声道:“你进来。” 余忱身子一颤:“没有套。” “让你进来被子里,大冬天的也不怕冻着。”宁希感觉自己这会儿说话跟个炸药桶似的,一看就像是欲求不满。 她缓了缓语气:“余忱,不做了。” 男生这才慢吞吞钻进被窝,还刻意离宁希远了些:“我身上凉,别把寒气过给你。” 宁希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轻轻挪过去,一把抱住了余忱。 大冬天他在外面呆了会儿,浑身都是冰的,宁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却还是没放手。 “余忱,你怎么这么好啊。” 余忱等身上暖和起来才伸手环住宁希,他拘束地摇头:“我不好的,我……” 宁希不想听他再唧唧歪歪,抵着他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 她就这样跑过来睡,明早她爸妈看到,估计又要说她。 但余忱究竟没舍得松开她。 宁希不习惯枕着他胳膊睡觉,折腾了一个晚上,她再顾不得这些,阖眼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男生低头看她,明澈晶亮的眸子似乎只瞧得进她一个人。 他也不知看了多久,十二点整的时候,外面电子礼花声响起,余忱轻轻在她眉心印下一吻,新年快乐,我的小太阳。 - 新年第一天太阳升起,窗户上厚厚的雾气很快被吹散,温暖的光自外照进卧室,宁希捂着脸在床上打滚。 除了她,宁父宁母和余忱都早已经起床,叁人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听到动静,几乎同时转过头来看她。 邵丽上下打量宁希几眼,斥责声道:“还不赶紧去换件衣服,家里有客人,像什么样子。” 她早上发现宁希睡在客房便气不打一处来,偏偏这话如一拳打进棉花中,余忱脸上表情温和,好像压根没听懂她的话。 其实宁希心里比谁都尴尬,只能嬉皮笑脸给他们打完招呼,去了自己卧室。 “余忱,上回伯母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问你情况,缺不缺钱用,你跟你宁宁姐打小关系就好,咱以前筒子楼里老邻居都说你俩比亲姐弟还亲。”邵丽笑了笑,“你看这些年我和你伯父也忙,都没能顾得上你,你要不嫌弃,就喊我们声干爸干妈。” 她毕竟在社会上多年,这话滴水不漏,直接把余忱的路给堵死了。 余忱聪明也通透,未尝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然而男生却扯出抹笑,从从容容看向他们,喊了声:“爸,妈,新年好。” 他是真的很喜欢宁希爸妈。 邵丽与宁伟斌愣了愣,谁都没有接话。 宁希从卧室里出来,就听到了余忱那声莫名其妙的“爸妈”,她一头雾水站着,顿觉有些头疼。 松动 好好大过年的,家里气氛突然诡异起来。 宁希拉过椅子坐下,目光在桌上叁人间轮流转了几秒,只有余忱顺着她看来,她立马投了个疑惑的眼神过去。 怎么回事? 余忱没有应,她爸妈更是沉默。 宁希暗自撇嘴,啃完两个包子,男生抬眼对着宁父宁母道:“伯父、伯母,昨天打扰你们,一会儿我跟同学约好去给教练拜年,就先走了。” 好在余忱又改口,不然宁伟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那好,你去吧。”宁伟斌瞧向面无表情的妻子,笑着说,“有空来家里玩,若生活上有什么困难跟我们说。” “好的,谢谢伯父、伯母。” 余忱走到门边,宁希忙开口:“去哪儿,我送你。” 宁希已经跑过去拿了车钥匙。 “宁宁这……越大越不听话。”邵丽跟着站起身,“不行,我去把她拉回来,还要去她姑家拜年呢。” 女儿和余忱就站在过道的窗户边等电梯,邵丽远远看眼,硬生生停住脚步,站在拐角处没动。 余忱个子很高,背对她站着,拉住女儿的手捂了捂。 她听到男生轻声对女儿说:“宁希,外面冷,你别送了。” 邵丽抿着唇,凭心而论,她与宁伟斌都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父母,不说当年自由恋爱结婚,就是现在他们夫妻关系也很好,她能看出余忱对宁希的感情。 男生毕竟年轻,掩不住任何心思,对着宁希的时候,那眼底的光和喜欢,连藏都藏不住。 如果他再大个叁四岁,爸妈没有那么糟心、一辈子要被人指指点点的过往,即使他家里穷得叮当响,她肯定都不会反对。 “车里又不冷。” “不用的。”余忱低头,“伯父伯母还在等你,你该多陪陪他们,他们五点多就起了,可能都没睡好,家里面包没有了,还是伯父一早去便利店买回来……宁希,我不会走,更不会和他们站在对立面……” 邵丽一怔。 她默默回了家。 宁伟斌看到妻子眼圈红红的,忙说道:“怎么了这是,又让宁宁给气的?别生气了,坐这歇歇,一年到头,就这几天能空闲点儿,她知道回家的。” 邵丽摇头,失魂落魄地坐下,良久后叹了口气:“老宁你说,好好的个孩子,怎偏偏就托生到余向阳家中。” 宁伟斌诧异地看向她,不知道妻子怎突然生出这番感慨:“宁宁呢?没遇上?” 那边宁希已推门进来。 “没送余忱?”宁伟斌问。 “嗯,他说他坐公交。”宁希垂下眼。 “那收拾收拾,准备去你二姑家。” - 宁希家亲戚不少,年后这叁四天,宁希跟着她爸妈到处拜年,总有亲戚朋友要给宁希介绍对象,她还没等人家说完,就轻飘飘回:“谈了。” 宁伟斌一向纵容,拿她没有办法,至于邵丽,自从正月初一那天后,偶尔撞见宁希和余忱视频通话,她都能装作没看见走开。 亲戚问邵丽,她只说:“这丫头瞒得紧,我和她爸也不清楚。” 过了明面 她爸妈在家待到正月初四,第二天就是迎财神的日子,邵丽他们讲究这个,要赶着回去。 不过两人心里仍放心不下宁希。 邵丽皱眉,低头看着被宁希搂在怀里的猫,早忘记当年是她把它从猫窝里抱回来,她多少年没跟女儿开诚布公过,没想到在这事上一筹莫展。 “宁希。”她临走时又喊住女儿,“有些事我拗不过你,但你自己想过没有,他连高中都还没毕业,就算现在心是真的,那以后呢?” 宁希沉默片刻,违心道:“只是男女朋友而已,哪里想到这么多,我才二十叁,也不是要谈段恋爱就结婚吧。” 邵丽噎住,顿时无话可说:“那随你吧。” 宁希一怔,眸底掠过喜色问道:“妈你这是同意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 宁希又往坐在驾驶座上的宁伟斌看去,他摆摆手:“赶紧上楼去,自己照顾好自己,都二十叁了也不知道让我们省点心,我跟你妈还想多活几年。” 宁希咧开唇,欢欢喜喜上前,低身探到车内,亲了邵丽一口:“爸妈,你们真好。” 邵丽捂着脸瞪她,完全笑不出来,然而女儿这几天偷偷摸摸的样子,她见着也没有多好受,她冷脸道:“到时候别找我们哭,冰箱里还有没炸的春卷,你带走自己弄了吃。” 有几个父母能真正争得过子女的。 宁希连闹都没闹,邵丽那儿就轻易妥协。 两人连夜赶到工厂,宁希也回去自己的房子。 余忱还在家里等着她。 宁希活到这么大,从没哪刻像现在这般得意过,她盘腿坐在地毯上给唐静言打视频电话,不远处余忱正在厨房里忙碌。 男生连系着围裙的背影都这么叫人赏心悦目,害得她老忍不住脱离手机画面往右前方瞄。 “那你这算是已经过了明面?叔叔阿姨不反对?”唐静言问她,“你在干什么呢?一会儿就看不到你的脸。” 宁希“嗯哼”声,切换摄像头对着厨房的方向,做贼似的刻意压低了音:“你看,我家余忱帅吧。” 唐静言被她酸得牙都要掉光,她认识宁希这些年,还不知道她谈起恋爱来会是这样幼稚的模样,感觉智商一下降低十岁,还不如个高中生。 然而那边突然又不搭理她了,唐静言就听得手机里传来男生清亮的嗓音:“你尝尝炸透了没?我没炸过春卷,怕火候掌握得不好。” 宁希就着余忱的手咬了口,仰头说道:“可以的,很香。” “是伯父做得好吃。”余忱笑着,顺便帮她把嘴边油渍擦干净,“饭差不多要熟,你再等会儿。” “余忱,跟你在一块儿我都快要成废人……” “……” 唐静言听不下去那俩人在电话里腻歪,看眼黑屏的手机,自己直接结束通话。 我的理智是你 余忱身上一股子油味儿,不是多好闻,可宁希拉着男生的围裙不让他走,余忱听着她的撒娇,浑身都酥了。 刚才她跟朋友说话,他明知不对,还是不由得把油烟机关掉,偷偷竖着耳朵在厨房里听。 原来她跟朋友在夸他。 他知道她喜欢自己的长相,还当着他的面夸过,然而余忱觉得,其实她更好看,余忱额轻轻触碰她的眉角:“宁希……” “给我亲亲。”宁希勾住他的脖子,余忱被迫顺着她跪在地毯上,女人唇已堵上来。 她仰面看他,唇抵着他的,舌尖撬开他的齿钻进去,缠着他吮吸戏耍,毫无章法地舔他。 余忱愣了会儿,很快反应过来回吻她,他盯着宁希,不肯错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男生从后扣住宁希的脖颈,细细将她唇齿间都啃噬了遍,咬着她的舌,好像要把她给揉进骨子里面去。 宁希的睡衣让余忱撩起,他摸着她光滑的皮肤,探到她身后将她内衣给解开,男生掌心覆住她软软的嫩乳,指尖揉捏了几下又陡然松开。 “宁希,饿了没有,要不要先去吃饭。”余忱说。 这话突然又从他嘴里说出来。 宁希半个身子都让余忱亲软了,瘫在他怀里,颇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她里面贴身的胸罩已经散开,虚虚挂在肩上而已。 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大煞风景。 她觉得两人性事上头大概,不怎么和谐,这都多少次了,要么因为套子,要么因为吃饭,反正他都能戛然而止。 说好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恨不得时刻肏穴的呢。 宁希轻拍他的手,自己转过身要去扣内衣:“余忱,你别碰我。”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宁希撇嘴不看他。 哪只余忱从后头拽她的衣服,见她不理会,干脆抱着她困在怀里,男生牵着她的手去蹭自己胯间:“宁希,你摸摸。” 那地方硌着她的屁股,想忽略都难,不用碰宁希都感觉硬得不像话。 “你太瘦了,平时一个人都不好好吃饭,我怕你饿坏了胃。”宁希扭着身子,钳在她腰间的胳膊一紧,“你别生气。” 她就知道。 余忱就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能盲目冲动一回?你这年纪的孩子,有几个像你这样冷静,完全不受感情和生理需求影响的。”宁希扭头扯他的脸颊,“你不是才十七么?” 余忱紧张地皱起眉,他嗫嚅着,似乎想开口。 “还有啊。”她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肉:“余忱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你看我这儿,过年胖了叁四斤了,这样还瘦啊。” 男生没说话,重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他打横抱起她,几十秒后,宁希躺到了自己床上。 她衣服剥光了,一丝不挂瘫在那儿,双腿被男生分至极限,娇嫩的穴包微微隆起,男生揉着缝隙,伸指进去轻轻抠。 直等到她渗出水,滚烫火热的肉棒才紧贴着穴肉缓缓插进去,湿润的小穴主动痉挛收缩咬住肉棒,余忱沉身抱住她,彻底没入她身体。 “宁希,我的理智是你。” 让别人看见,他会想杀人的 盼她好,盼她无病无灾,盼她一生顺遂。 宁希在他一下冲到底端的时候闷哼了声,她听清了男生的话,这样甜腻的话,让他说得郑重其事,余忱就是有这样的本领。 她伸开胳膊,头埋在他肩部贴了贴,小声道:“我的不理智是你。” 她早过了少不更事的年纪,高中时候的一身反骨早被磨得差不多,她以为她的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循规蹈矩。 完全不肯冒丁点儿险,就像她当初回绝德国室友邀请她同去亚马逊的好意。 然而遇上了余忱。 这孩子跟她叛逆那会儿差不多大。 “我知道。” 他似乎什么都清楚。 余忱咬着她的耳垂,男生趴伏在她身上,腿间那根粗壮的棍子不停地在她腿心进出,她那儿本就没多少毛发,先前自己稍微修剪过,粉嫩得让人不忍心亵渎。 可是男生还是额把她里面都捅开了,宁希皱眉含着他那根棍子,穴肉因得偿所愿,兴奋地哆嗦痉挛,她想要他好几天了,除夕夜那天他差点把她给逼疯。 余忱不肯给她,第二天她内裤却全都是湿的,腿心花核酸胀,阴蒂胀大了两倍,虽然不疼,但不用多想就能猜出他夜里做过什么。 “宁希,别夹,你放松点。”余忱这会儿终于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迫不及待要在她身子里逞凶,却被穴道用力钳住,“唔……要被你夹断。” 大腿根部让男生又轻扯了下,她身子已经够柔软,几乎开成“一字马”的姿势,小穴被肉棒完全塞满:“别拉……唔,我疼。” “好紧。”余忱揉搓着她的阴阜,炙热粗壮的阳具狠狠插在花穴里来回进出,不肯给她丁点儿喘息的机会,“是我不好,最近弄得太少,都不认识我了。” 宁希被顶撞得忍不住翻白眼:“是你……又粗了,呜,余忱……余忱你别停啊。” 坚硬的龟头冲入花心,在宫颈口停留片刻才重重抽出,男生紧实有力的胯部抵着她,阴唇咬住他不断吸吮。 “唔……我要吃大肉棒……余忱,我唔……我痒……余忱!”宁希上下两嘴都张着,屁股在床上扭动,腰肢微颤靠近棍子试图讨好它,女人眼角带魅,嘴里淫话不断,此刻妖艳得不像话。 余忱双眼通红,眼底欲望愈演愈烈,他将她裹在身下肏弄,甚至连点头发丝都不肯让人瞧见,被她穴内汁液浸泡过的阴茎发了狠捅她:“我在,我在。” 她是他的。 要从没看过她这样就算了,见过她勾人、娇滴滴吃着他的样子,再让他失去,余忱连想都不敢想半分。 他或许也会杀人的。 毕竟不是没有人在他背后说过,杀人犯的儿子,还是杀人犯。 男生抓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冲刺,身下肏干着她,一边低头去亲她,故意逗弄她下巴最敏感的地方:“以后天天都给你好不好。” 宁希仰起头,神志逐渐涣散,她喜欢他在身子里的感觉,满足又兴奋,内壁每一寸都让硕物安慰到。 余忱在给她止痒,那股子快感几乎瞬间蔓延至全身,宁希细细呻吟,大腿缠到他腰间,让他搂着屁股拼命往穴里挤。 宁希感觉脑子顿时一空,屁股下面湿湿的,甬道深处喷出股热液。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尿给我看 “唔。”她弓起身,穴肉紧紧攥住体内的肉棒,硕大的龟头被堵在宫颈口。 宁希小腿绷紧了,原本缠着余忱不放的手一下松开:“余忱,我够了。” 她食量不大,这才一会儿就已经饱腹。 男生阳具仍硬得似铁柱戳在她肉缝里,他滚烫的肌肤熨帖着她的,热度源源不断传至她血脉各处,余忱咬了咬她的唇,又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是要吃么,这才多会儿,中看不中用,以后给你灌满……” 宁希窘迫地看他,没听懂他的意思。 “我问过了,等发育成熟就可以做结扎手术的。”余忱不瞒她,摸着她小腹揉了几下,“我想都射进这里面,方便点。” 不至于每次都因为避孕措施而生生抑制欲望,弄得她生气,自己也难受。 宁希倏地红了脸,她动手掐余忱,哼哼唧唧道:“余忱你可别乱来,你还小呢,好端端动什么手术,都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害。” “没害的,国内这方面已非常成熟,而且男性恢复快。”余忱一下下地顶着她,动作却慢了,他还远没有餍足,肉棒左右戳弄内壁,试图将她欲望再次勾起。 她逼口里水直往外淌,流得到处都是,余忱又说:“等你想要孩子了,我再去动次手术就成,不想要孩子就咱们,还有爸妈一起过好不好。” 他自己都只是个孩子呢,想那么长远。 还有,什么爸妈。 “上次都忘记问你,怎突然喊他们爸妈?”宁希听他这么说,就想起之前的事来。 “伯父伯母本打算认我做干儿子来着。” 余忱并没有多说。 他被她吮得实在受不住了,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重重抵着穴瓣,洞眼收缩夹得更紧,宁希喊出声:“唔……他们应该被吓坏了……我可不想当你姐姐……有你这样的弟弟嘛……” 她喘着气,双腿再次张开,将余忱身子拢在中间。 “宁希。”余忱手捏着她的乳尖,干脆换了个姿势将她抱起,让她跨坐着咬住男根,自己则低头在她胸前嗦奶,“伯父伯母很好。” 他肉棒已经塞到底,宁希觉得难受,悄悄撅起屁股,让余忱伸手按下。 白嫩奶子上到处都是他的口水,干干净净,修剪得一丝毛发都没有的娇嫩小穴被捣弄得红肿,仍然被迫吞吐着巨物。 “那我好不好?”她娇喘着轻声笑,故意逗他。 余忱刚射了一回,重新戴好避孕套又猛地冲进来,男生气息不稳,贴着宁希的脸颊:“宝贝儿,没有人比你更好。” 太会了。 要不是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儿,余忱连肏穴都不怎么明白,差点找不到入口,进去没多久就软,宁希都要怀疑他是身经百战的海王。 偏这孩子每次说情话都正经八百,仿若质疑了都是罪过。 “哦。”她轻轻在他背上滑着,余忱忽叼着奶头,猛地挺身,她浑身一惊,指腹狠狠掐着他,“啊,余忱轻点。” 身子被他侵占得满满的,宁希开始不自觉地推他。 男生纹丝不动。 余忱眼底蕴着浓浓的欲望,幽深的眸子叫人不经意就能溺毙了去,他在床上一贯都在意宁希的感受,只是每次进了她身子,让他轻易出去,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更痛快些。 他稳稳地把阳具戳进她体内,宁希累得身体酸痛,还是本能地展开身子去容纳他。 宁希呜呜咽咽,被男生吃干抹净,到最后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余忱抱着软成泥的宁希去浴室,他试好水温,小心翼翼把她放进去。 他自己走到马桶那儿,刚握住半软不硬的鸡儿,扭身看了眼宁希,男生内心挣扎片刻,推开房间浴室的门打算去客厅那儿解决。 宁希蜷缩在浴缸里,抱着胸歪头喊住他。 “余忱,就在这儿。” 余忱为难地站着僵硬了半秒,两人一起相处,总想把最好的那面展示给对方看,他还是不能适应在她面前这样。 可拗不住她。 “余忱,你尿呗,我想看你尿,我还没看过呢,跟精液那儿是一个口子?” 余忱定了步子,根本反驳不了她的话,男生往后退去几步,腿间嫩色的肉棒高高翘起,他掀起马桶盖,略扶住棒身,哗哗的水声响起,淡黄色水柱自马眼射出,呈抛物线坠落。 她目光灼灼,他连头都不好意思抬,勉强用手轻抖动肉棒两下,将余尿彻底排尽。 男生浑身光溜溜,抽了张纸对着阴茎从顶端摩挲,仔细擦拭着,几乎把硕大的棍子裹成木乃伊。 宁希好奇探头过来:“男生也要擦的么?” 余忱点头:“我习惯了。” 他收拾好过来,在浴缸边蹲下跟她讨饶:“宁希,咱别讨论这个。” 总觉得太过羞耻。 宁希手捧水浇了他一身,睨着他笑道:“上回舔得我都失禁,你怎么不说,双标啊你。” 还夸她,让她再多尿点。 “那不一样。” 她怎么都好看,就是知道自己溺了,在床上踹着腿哭哭啼啼骂他的样子,都勾得人挪不开眼。 养种像种 宁希让男生哄得心花怒放,两人蜜里调油过了好些天,中间倒是收到张电子结婚请柬。 女方尹盼是她高中同学,两人当年坐在前后桌,关系处得还不错,原本好几年不联系,还是去年同学聚会重新加上微信。 尹盼应该和她差不多大,这都要结婚了,宁希翻着电子请柬上的婚纱照颇为惊讶,未免太早了点。 看照片上尹盼的样子,虽然是精修过的图,但看起来似乎比去年那会儿丰腴不少,难不成怀孕了? 其实要是这孩子的话……也挺好的,宁希懊恼地拍了下头,看眼坐在桌前刷题的男生,自己嘀咕声:“这哪儿跟哪儿。” 她还年轻呢,余忱更小,都领不了证。 余忱在一旁听到她的话,走过来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宁希忙切换掉页面,尴尬地直摆手,自己刚才都在想什么。 男生在她身边坐下,宁希才发现自己动作浮夸得很,未免太小题大做,她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指着手机道:“就我一高中同学,喊我去参加婚礼呢。” “哦。” 余忱应了声却没走,不知道怎的,宁希觉得他的目光有些奇怪。 “题看完了?” “没有。”余忱回她,隔了会儿又开口,“那……你前男友是不是也会去。” 贺成东? 宁希有段时间没见过他了:“应该吧。” 说完她意识到什么,看向余忱,捏了捏他脸蛋:“余忱,你吃醋了?” “嗯。” 男生把她给搂在怀里,倒是毫不忸怩,直白承认了:“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 她和对方谈过两次,曾经真的是很喜欢那个男人的吧。 宁希笑了两声:“想什么呢你,这事有什么先来后到,何况你那会儿才多大,毛都没长齐,我也不至于对个小屁孩发情啊。” 余忱皱了皱眉。 宁希感觉胸口微凉,男生头已经埋了进去。 这都什么事,一下午宁希被肏得只顾着承认他毛长齐了。 - 很快就到了二月中旬,余忱二十号要去京市参加集训。 临走前两人一起去了趟普龙山,还是余忱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宁希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去,余忱一路上都默不作声,这会儿正神色复杂地盯着窗外愈渐匆匆的景色。 车已经驶入普龙山里。 她将车歇火,扭头对着副驾驶座上的余忱说:“我们到了,你要不要在车上坐会儿再下去。” 男生的状态不太好,她瞧他的样子像是要哭了。 这也难怪,他爸妈都葬在普龙山公墓。 余忱回过神冲她摇头,勉强挤出个笑容来:“宁希,我没事的。” 宁希看着心头一酸,凑过去打算亲他,试图安抚他,然而在这里亲昵毕竟对逝世的人不敬,她摸了摸男生的脸:“想哭就哭,我不会笑你的,大不了我不看就是。” 男生仍摇头,他抿唇握住她的手在自己颊边揉搓:“没什么好哭的。” 宁希看着故作镇定,面无表情的余忱,没有再开口。 普龙山公墓地方很大,余家夫妻俩没有葬到一处,余向阳的墓离入口处不远,拜祭完余向阳,余忱抱着装花的盒子往东北角走去。 宁希跟在余忱后面,双膝及地恭恭敬敬磕了叁个头,当初那事发生时余忱还不到十岁,他妈妈更是年轻。 余忱长得很像他妈,眉眼间与墓碑上貌美的女人别无二致。 男生弯腰将花搁在石阶上,轻轻擦拭着墓碑:“宁希,他们都说她是不得已,让我别怨她……” 这是从他进来墓地,说的第一句话,刚才在他爸墓前,他只是磕了头。 余忱爸妈之间的事情,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外面传言很多,基本七不离八,男方虽然是受害者,但明显同情女方的人更多些。 “余忱,阿姨很爱你。”宁希不知道怎么安慰余忱,毕竟是他的生身父母。 宁希很小很小的时候,她跟余忱爸爸刚结婚,还没余忱那会儿,她年轻又漂亮,性子也好,跟余忱一样,笑起来酒窝明显,常常给零食宁希吃,宁希一度很喜欢这个阿姨。 但是后来宁希全忘了,印象中仅剩下隔壁夫妻经常吵架,动辄就摔、摔凳子,还把宁希脚烫伤。 余忱笑了笑,背脊挺直站在那儿:“宁希,我们回去吧。” “好。” 宁希有些担心余忱。 倒是余忱看出她的心思,反过来安慰她:“我真没什么事,你别乱想,我只是想让她见见你,宁希……他们都说养种像种,但我和他……不同的。” 宁希听懂了。 她泪眼汪汪,郑重点了点头:“我知道。” 男生的小心翼翼宁希都看在眼里。 “你就是你而已。” - 两天后余忱去了京市,宁希在家里守着他的猫大眼瞪小眼,周末给唐静言打电话约她出来吃饭。 “宁希!”话没说到两句,唐静言就在那端哭出声来。 长这么大,宁希还没怎么见唐静言哭过,她没问怎么回事,深吸口气握着手机:“你现在在学校么?” 另有打算 宁希开车赶到的时候,唐静言正拎着自己的包,蹲在路牙边吹冷风,上身只套了件毛线衣,连羽绒服都没有穿。 她忙下车将哭得双眼通红的唐静言拖到车里。 “去我那儿?”唐静言瘫在后座上,宁希转头看向她,“余忱人不在,去京市训练。” 唐静言许久才挤出个字:“好。” 宁希发动了车。 以前两人在一起,大多数时候都是唐静言充当聆听者的角色,宁希余光瞥过她身上,酝酿会儿,才问:“静言?” 直等车驶出一段距离,她神色稍黯,轻轻开口:“我跟周澈没戏了。” 宁希僵愣半秒,唐静言和周澈还在上大学那会儿就在一起,后来两人同校读硕,由始至终感情都很稳定,按着唐静言她妈那意思,毕业就打算结婚的。 “发生什么事?” 唐静言歪在座椅上没吭声。 两人回去宁希的屋子,宁希喊了份紫苏牛蛙外卖,唐静言完全没有食欲,她平时最喜欢吃这个,今天就只动了两筷子。 “宁希,过年周澈瞒着我回家去相亲,要不是我看到他跟那女生撩骚的短信,怕现在还蒙在鼓里。” 宁希一惊:“周澈出轨?我看着他也不像这样的人啊。” 她跟周澈也见过很多次,看着挺好的一男的,反正唐家上下对他都很满意。 “其实他爸妈一直不同意他毕业后呆在东市,让他回去,宁希你看,就我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我妈还说挑个时间跟他父母见个面,但他家里早有打算,他半句都没提过,还骗我只是父母朋友的女儿。” 唐静言的手机响了好会儿,她从包里翻出来,盯着手机犹豫片刻,挂断电话。 宁希手足无措看着她捂脸在那儿哭,余忱那只猫在唐静言家待过几天,好奇地绕着她的脚转。 “你说了分手?他怎么说?”宁希递了张纸过去。 “他不同意,当着我的面把对方删掉,说会劝他爸妈。”唐静言抹了把眼泪,似打定主意道,“可是宁希,我俩玩完了。” 她这话里带着股令人叹息的决绝,宁希想了下,走过去轻轻抱住她:“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决定,不过有话你还是要跟周澈说清楚。” 宁希指指唐静言亮着的屏幕。 唐静言低头看眼,捏紧了手机。 宁希把自己卧室让给唐静言午睡,自己则去了余忱的房间。 她一直觉得唐静言和周澈能走到最后,修成正果,毕竟唐静言和她不一样,从小到大循规蹈矩,没经历过挫折。 她的男朋友周澈,也是父母眼中近乎完美的结婚对象,学历高,长得不错,家境也好,基本上挑不出半点瑕疵。 宁希暗自感慨半天,周澈做的这事忒不厚道,家里父母既然另有打算,自己又妥协,就不要吊着唐静言,应该说开才是。 有点渣。 她为唐静言不值,要是还在上高中那会儿,肯定要带人去打爆对方的狗头。 不过这方面宁希觉得自己有段时间跟周澈挺像的。 宁希短信刚发过去,余忱电话就拨了进来。 “宁希?”男生在那边问道。 “没事,就想问你在干嘛的,不用上课么这会儿?” 这几个学生都是今年六月份要代表国家参赛,国家队的培训可比之前国家集训队要严格得多。 余忱站在走廊上,望着不远处的红楼,声不自觉低下来:“刚考完试,教练说休息二十分钟。” “哦。”宁希摆弄着他的枕头,“那我挂了。” “我想你了。” 男生嗓音清亮,又格外温和,如一泓清泉缓缓掠过耳畔,干净澄澈,没有一丝杂质。 宁希因为唐静言的事,情绪也不怎么高,她红着耳根“嗯”声,默默捏了下指:“余忱,我问你个事……上回,我跟你们那个梁老师出去吃饭,你是不是很难过?” 余忱安静了瞬:“你肯哄我就还好。” 宁希顿时哽塞住。 好的还在后面 冬日暖阳从窗户探入,照在男生的枕头和被子上,好像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宁希头埋在软和的枕头中轻嗅了嗅。 这孩子一路走来,身后尽是荒芜和黑暗,但是他自己却活成了一束光。 “余忱,你好好学习。”宁希抠着布料上的花纹,小声道,“我等你啊。” 我等你啊,等你长大。 遇到你之后,离别与等待似乎并不是件多不能忍耐的事。 就是日日相处,也未必就能结出美妙的花。 “宁希,我看人不太准。”唐静言刚才的话还在耳边。 余忱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走廊上窜过股冷风,吹得他额间碎发凌乱,他咧开唇,酒窝微微凹陷下去:“嗯。” “余忱,该上课……” 那边依稀听到有人在说话。 “那你赶紧去吧,不打扰你。” 宁希匆匆结束通话,那边男生盯着手机看了好会儿,直至走廊上人渐渐稀少,才往教室里走。 唐静言铁了心要跟周澈分手。 周澈找不到她的人,追到宁希这儿来。 想来他对唐静言也不是没有丁点儿感情,否则不会偷偷瞒着她,但他既然选择去相亲,还留着女生微信,甚至聊过几句,总归还是摇摆不定。 周澈老家在夏川市,离东市一两千公里,宁希搞不懂他父母,就是不同意儿子留在东市,知道儿子有女朋友,没有必要一言不合扯着去相亲。 除非他们压根不喜欢唐静言。 可连面都没见过,唐静言家里条件不差,和他家也算门当户对。 “你们聊聊吧。”宁希在家给他开了楼道的门,让他坐电梯上来,“静言她在房间里。” 周澈戴着黑框眼镜,看上去一脸憔悴,这么个高材生,听说最受他们老板器重,平日做事一丝不苟,宁希没想到他还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谢谢。”男人低声对她道了句。 宁希摆摆手:“我可不是为了你,有话好好说,别把我屋子拆了就成。” 她抱着猫下楼,远远避开了。 不过两人应该聊得不怎么愉快,没多久宁希就看到周澈人出来,脸上指印还没消去,宁希瞥了他眼,便要离开。 “宁希,帮我劝劝她,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看来谈崩了。 宁希闻言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澈。 两人因为唐静言,关系其实处得还算不错,宁希对周澈印象一直都挺好的。 “周先生。”她说,“你还是把你脸先处理下吧。” 宁希生疏地喊着周澈的名字,跟他划清界限,没有唐静言,他们连朋友都谈不上。 周澈沉默着,转身欲走。 “还有,我觉得不管什么理由,忠贞是对彼此最大的尊重。” 男人步子顿了顿,头也不回走了。 后来宁希从唐静言嘴里听出个大概,周澈他爸是公务员没错,不过级别高了点,去年刚从欠发达地区夏川调任沿海省任市委书记。 无非家里不同意周澈搞什么学术研究,要他从政,对唐静言,自然也是不满意。 狗血得一塌糊涂。 其中或许真的是有误会,周澈加那个女生,只是为了应付家里。 然而唐静言还是跟周澈彻底掰了。 她甚至退了学校宿舍,搬回家里来住。 宁希去唐家玩,唐静言她妈知道两人分手,逢人就长吁短叹,还跟宁希抱怨:“你说静言这孩子也是不珍惜……” 唐母拿周澈当准女婿看了都。 “好的还在后面呢。”宁希没开口,倒是唐静言笑得没心没肺。 失败品 宁希知道唐静言不好受。 她自己在遇到余忱之前,跟贺成东那两段恋爱都没想过结婚,虽然她家庭美满,父母恩爱,但对她来说,婚姻并不是生活必须品。 可唐静言不一样。 唐静言大学没毕业那会儿就想着跟周澈结婚的事。 俩人都是彼此初恋,志同道合,奋斗在科研一线,指不定还能成为圈子里的段佳话。 宁希想安慰她,憋了半天都没能说出几句话。 “好了,我还能不知道你,我没事的,你看有多少初恋能修成正果。”唐静言不在乎摆摆手,“就当实验呗,总有失败品。” 真不愧是未来前途无量的女大科学家,两叁句都离不开研究。 宁希松了口气。 好歹她没为个男人连脑子都不要,谁还能没个前任初恋。 几天后,宁希在尹盼婚礼上再次见到自己的初恋。 她找到写着“女方高中挚友”名牌那桌时,贺成东人已经到现场,他穿着身深咖色的衬衫,领口扣子开了颗,正侧脸跟左边人讲话。 跟余忱略青涩的感觉不大一样。 宁希冲桌上几人笑笑,刚要开口打招呼,同桌上的许阳就已经起哄道:“哟,你们小夫妻还分开来,位置贺成东给你留着呢。” 她脸上带笑瞥了眼贺成东,贺成东只是把搁在桌子上的手机挪了下,宁希拎包站在他右侧。 看来班上同学还不知道两人又分手的事。 “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 “嗯。” “……” 贺成东起身帮宁希拉开椅子,又顺手帮她把大衣挂在椅背。 桌上几人大多数都在上次同学会见过面,高中时候,宁希路子野,跟谁都合得来,大家关系处得不错。 她刚坐下没多久,就被隔壁几个同学拉过去聊天。 贺成东在旁边坐着,视线似有若无落在宁希身上。 “你看尹盼都结婚了,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请我们喝酒呢?”许阳忽然问贺成东。 一桌子都安静下来看向两人,贺成东望着宁希笑了笑,没吭声。 这莫名其妙的举止,导致大家看似都心领神会,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宁希皱起眉要辩解,那边音乐声突然响起,新郎新娘入场,厅内光线暗了几分,只聚焦在舞台那边的新人身上。 尹盼果然是怀孕了,即便穿着宽松的礼服,看她发福的那样子也能看出些端倪。 厅内很热闹。 大家基本都开车过来,原本白酒换成了饮料。 菜品也丰盛。 不过宁希并没有吃几口,幸好大家都只顾着看台上,谁也没注意到她,宁希揉了几下腰,那儿不知道怎么的,从刚刚就隐隐作痛。 宴席散后,宁希走出酒店准备打车。 她的车前两天送到4S店保养,还没取回来。 “宁希,你没开车?我送你回去吧。”贺成东一直走在她身后,“车就在那。” 宁希扭头看了看他:“也好,麻烦你了。” 正好她有话要跟他说。 两人自上次在他公司楼下咖啡厅和平分手,还是第一次见面,宁希系好安全带,轻按住腰,笑道:“贺成东,今天可是你不对啊,我看许阳他们八成误会我们还在一起呢。” 贺成东盯着前面路,不答反问:“你跟你那个小男朋友怎么样?” 你怎么回来了 这话宁希不想答,明显已超出了人际交往的界限。 她跟贺成东算是和平分手,虽然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但作为前男友,他管得未免太多了些。 宁希眯起眼,她压着肋骨下面位置,将窗户打开了,试图让自己冷静点:“贺成东,你送我到太吾商场那儿吧,我想起有东西要买。” 她记得商场附近有家医院来着,这才一会儿,右侧腹部下方剧烈绞着疼,如刀割一般,还有自己腿缝那地方,阴唇也莫名其妙酸痛起来。 冷风骤然吹进车内,贺成东干笑声:“是我说错话了,不过宁希……” 话音未落,戛然而止。 身旁女人弯身,半蜷缩在副驾驶座上,一手捂着肚子,很是痛苦的样子。 “宁希?” 贺成东吓了一跳:“怎么了?” 宁希脸色惨白,额头冷汗直冒,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贺成东不敢耽搁,忙开车把她送到附近医院。 宁希只觉头晕目眩,贺成东把她从副驾驶座打横抱起,慌慌张张就往急诊室跑。 医生经验丰富,帮宁希听诊过后,就让贺成东领着她去做B超检查。 “医生,要不要先止痛?”怀里女人咬着唇,浑身直打颤,几乎连意识都没有了,“你看她疼得厉害。” 宁希脑子晕晕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她知道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但说的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懂。 “应该是肾结石,先拍个片子确诊吧,贸然用药会有副作用。”医生将检查单递给他。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 右侧输尿管结石,大小15mm左右,右肾积水。 宁希虚弱地靠在椅子那儿输液,止疼药半个小时才慢慢起效,她嘴唇都给咬破,渗出血,贺成东忙里忙外帮她办好住院手续。 “好点没有?医生结石太大,要住院安排碎石手术。”男人帮她擦了擦额间的汗。 她偏过头,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泪,神志总算恢复了点儿,道:“今天谢谢你啊,改天请你吃饭,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走得开,我先送你上去。”贺成东在她身边坐下,“别多想,赶紧治好病才行。” “嗯,谢谢啊。”宁希又说了声,“现在太晚了,都快十点,明天一早我就给我爸妈打电话。” 贺成东失笑:“好了,这么客气干嘛,你还疼哭了。” 宁希刚才一个人在这儿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哭出来,丁点儿印象都没有,她尴尬地笑了声。 医生给她开了硫酸镁解痉药,药剂能扩张输尿管,容易引起患者嗜睡。 宁希吃过药没多久,就躺在病床上睡着,也顾不上贺成东。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五六点的时候,护士来给她量血压,询问她夜里排尿情况。 宁希迷糊着,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听到有人开口:“夜里没醒过,现在要喊她起床去厕所吗?” 这声音。 宁希彻底惊醒了。 余忱?! 男生人就站在病床边背对着宁希跟护士说话,单人病房里很安静,除了两人交流的声音,听不到丁点儿杂音。 宁希仰头盯着头顶上筒灯看了会儿。 “下午安排碎石手术,要多喝水。”护士叮嘱几句才退出去。 贺成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宁希瞧了瞧没看到他,余忱扭头看到她的动作,轻声道:“我让他先走了,他还要上班的。” “哦。”宁希拽住他的手,“余忱,你怎么回来了,一期训练不是要到二十一号才结束么?” 应该还有两叁天的。 余忱眼红了圈,帮她顺好遮住脸颊的发,看来她全不记得了,昨天他给她打电话,就听出她的声音不大对劲。 她在电话那端哭,喊着疼。 还是别人把她送到医院里来。 “昨天给你打电话的,好点没有,疼不疼了?”余忱抿唇搂住她,“我订了医院的早餐,一会儿吃点。” 宁希完全没印象,她任由男生抱着,昨天疼成那样也没看她出声,这会儿在余忱面前倒娇气了起来,她玩着男生修长的指,哼哼道:“昨晚好疼啊余忱,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疼得想跳楼。” 肾结石跟她平日里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长时间坐着,饭不按时吃,又喜欢喝咖啡,但她这个样子,余忱哪里说得出别的话。 “都是我不好。”男生低头亲她的头发。 “跟你没关系啊。” 宁希缓了缓,摸到自己的手机,给贺成东发短信,好歹昨晚多亏了他,否则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办。 余忱表情变了变。 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叁点多那会儿他匆匆赶到医院,贺成东人就趴在宁希病床前打盹儿,还握着她的手。 那场景,刺得男生眼睛疼。 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有立场。 “等过段时间,我们一起请他吃顿饭呗。”宁希发完短信,收起手机跟余忱说,贺成东昨天桌上那态度太奇怪,不能怪她多想。 “好。”余忱说。 宁希以为昨晚那痛就算是过去,等下午做体外碎石手术才知道什么是噩梦。 她躺在碎石床上,超声波跟打桩机似的,震动一次,宁希就疼一次,十五分钟的手术,感觉像过了大半天。 等手术结束,宁希从里面出来,余忱眼睛比她还红。 即使用了止疼剂,夜里头也根本睡不着,她下腹那儿酸麻,尿尿不正常,断断续续的还是血尿,按着医生的说法,血尿才说明手术有效。 “余忱,我不舒服。”她甚至能感觉到石头在输尿管里动。 一米宽的单人病床,余忱侧身躺在那儿抱着她,男生一直在给她按摩着腹部:“哪里难受。” “……穴那儿酸。”宁希唔了声,“不是想要那啥……” 真的不舒服,肾结石确实会导致外阴胀疼,昨天也是,跟那档子事没关系。 “我知道,给你揉揉。”男生手从她裤子里钻进去,认真帮她舒缓肌肉,倒是她自己想多。 宁希在医院住了两天,没告诉邵丽和宁伟斌。她新陈代谢不错,次日下午就已经将碎石排出。 这两叁天折磨得她够呛,人瘦了好几斤,余忱比她更憔悴,从京市回来到她出院,就没怎么睡。 迟来的教育 而且更重要的是,宁希觉得自己没脸见余忱。 在医院那会儿完全在他面前根本没有秘密,她整个人跟砧板上的肉没两样。刚做完手术尿血水,老是尿不尽,下身又疼,都是余忱帮她纾解。 护士要定时记录她喝水、尿液情况,这孩子还在手机备忘录上偷偷记下。 还有那被打碎的结石,掉在医院尿盆里那会儿,余忱凑过去看了好久。 他也不嫌腌臜。 好容易吃饱喝足养足精神,不自觉就滚到一处,男生把两人衣服都脱光了,宁希却破天荒捂住了穴口不让他瞧。 “怎么了?”余忱一脸不解,还以为有日子没弄,她又开始害羞,“我把灯调暗点给你舔?” 宁希哼哼两声摇头:“不要,你别看,今天别做……我不想。” 她嘴上这么说,身子表现可不是这回事,余忱试探着去拉她的手,她手背黏糊糊的,小穴里蜜液从她指缝里流出,淌不尽似的。 “宁希,你都湿成这样了。”余忱耐心一向很好,尤其对着她的时候,胯下硬邦邦的也顾不上。 他凑过去抱起她,搂在怀里蹭了蹭,低声问:“那里是不是还酸,不舒服么?今天尿得怎么样?有没有疼?” “余忱!” 宁希后知后觉本来就觉得几分羞耻,这下直接气急败坏,捂着脸闷声道:“你别说了啊,整天尿啊尿的,你不怕丢人么。” 余忱那么聪明,一听就觉出她的症结在哪儿,男生并没有笑话她,反而温和说:“并没有什么丢人的,上次我不也在你面前撒过尿?你要心里不舒坦,不然再去……” “我可没那个癖好。”宁希嘟囔句,好像之前看得津津有味的人不是她。 余忱没有反驳她,隔了会儿,他牵起她的手搁在唇边亲,破天荒正色道:“不过宁希,你的饮食习惯真的要改一改,我知道你工作忙,但作息还是要调节,你看你几乎都不吃早饭,又爱喝浓咖啡。我查过,这跟个人体质也有关系,很容易再生结石,复发的。” 宁希领教过的,男生唠叨起来,比邵丽女士还厉害。 他甚至在家里列了张注意事项,什么菠菜、动物内脏、豆制品都要尽量少吃,碳酸饮料、酒之类的更是不能碰。 宁希心中直叹息,早知道会发展成这样,就不忸怩了,两人生命大和谐多少次,什么场景没见过。 她明明比这孩子大了六岁,像是颠了个。 女人仰起头,一口咬住男生下巴:“余忱,你给我舔舔呗,我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 余忱瞬间噤声,心被她攥紧了,一点点软下来。 “我知道的。”男生温柔得不像话,放下她,往她腿缝间探去,“宁希,我很担心你。” 那天听到她哭,他脑子一抽,什么都顾不上就要出门,连衣服都没有穿好。 好在就剩下两天的课,教练第二天收到他的请假短信,并没有多说,直接批准了。 宁希四肢大开仰躺在床上,余忱把她浑身都舔遍,才磨磨蹭蹭到她小穴,那儿泥泞不堪,几根耻毛湿哒哒黏在外阴唇上,里面小嘴不断吐着水。 就喜欢看你失控的模样 余忱低笑了声:“急成这样?” 在她发作之前,男生已俯身下去,含住了穴肉,他张嘴大口吞咽着,把她流出的汁液全吸吮了去。 宁希头靠在枕头上娇声哼,余光依稀能看见男生低头埋在自己腿心的模样,他那么高的身子,拘在床尾,瞧着几分滑稽。 两人在一起,好像大多数时候,都是余忱伺候得多。 伺候人的那方并不会有太多快感,她帮余忱吃过两叁次棍子,她很清楚,无非就看到对方在自己逗弄下高潮的瞬间,会感到一丝丝的心满意足。 至于身体,还是空虚。 她看着心下微动,轻轻喊他:“余忱,不然我也给你舔舔呗,就那样……你知道吧。” 六九式。 男孩子理论知识比她丰富了不知多少。 两人换了个姿势,宁希张腿跪在床间,余忱就平躺在她胯下,她挪了挪身子,屁股那儿对准他的脸,然后慢慢压低身子,凑了上去。 余忱鼻尖抵着阴蒂的地方,呼吸扫过小穴,男生还没等她开始动作,便稍微仰起头,一口咬住了阴蒂。 宁希被刺激得直打颤,差点稳不住身子,两手撑着男生胯骨才没从他身上摔下。 男生颜色粉嫩又干净的阳具已经苏醒过来,顶端最圆润的龟头似乎黏了一小撮白色粘液。 宁希压根没过多思考,张口含下他的阴茎。 温热的唇裹住肉棒,男生忽然身子猛颤,顿时面部扭曲了,看着有几分狰狞。 余忱这地方其实非常敏感,不止是龟头和马眼,连下面两颗睾丸都不能碰,宁希舔吮着光滑的龟头,只含住丁点儿在嘴里来回进出。 宁希嘴里让阴茎塞满,下面刺激就没有中断过,阴蒂因为男生吮吸肿得厉害,比平时胀大两倍不止。 他咬住这小块肉,指尖则分开阴唇,摸到湿润的穴口戳进去,一根手指还不够,又插入一根,他手指上老茧刮着甬道里嫩壁,又疼又爽。 她浑身一软,几乎完全坐在男生脸上,险些把余忱闷着,原本在穴口附近戳弄的长指,全然插了进去。 宁希吐出肉棒,忍不住哼声:“疼。” “我轻点儿。”男生揉着她的屁股,鼻子和嘴巴都被阴唇挡住,嗓音闷闷的。 女人这才重新低下头,慢慢将整个阳具吞入喉咙,不过她显然高估了自己,才插到一半她就受不住了,手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直接上下裹弄。 她的动作虽然生涩且粗暴,耐性也不好,但男生偏偏只吃她这一套。 在她手酸,嘴也酸,越来越敷衍的时候,余忱终于受不住缴械投降,硬似铁棍的阳物直抽搐。 “宁希。”他提醒她挪开。 宁希根本没动,她虚虚咬着棍子顶端,让他射到嘴里。 余忱伸手抱过她,搂着她翻身,男生红着眼,迫不及待想要肏入她的身子。 宁希嘴里还含着他的精液,她伸出舌头,带出丁点儿给他瞧,又当着他的面吞咽下去,舔了舔红唇。 “还挺好吃。”她看着男生轻笑。 男生霎时如雷劈,他呆愣几秒,一口咬住她的脖子,音里带了丝委屈:“你故意的。” “唔。”她眯起眼,痛快承认了,“余忱…其实我呀……” 就喜欢看你失控,无法自拔的模样。 跟你一起去京市吧 她让余忱直接贯穿了个彻底。 男生身体好,胯下阳具更是粗长,他单手搂着她, 一手抬高她的腿,龟头在泥泞不堪的娇嫩小穴外磨蹭几下,猛地插了进去。 “唔……”宁希被余忱撞得仰起脖子,“余忱,好舒服。” 余忱凑过去不停地亲她、舔她,弄得她脸上到处都是他的口水,男生越来越会吻了,他含着她的唇,她晕晕乎乎,差点不知道鼻子还能呼吸。 宁希太喜欢和他做爱,每次两人一处,她能感觉到他的体贴和尊重,这孩子很在乎她的感受,一刻都没忘过。 “里面好湿,可你怎么还紧成这样,咬着我不放。宁希,你摸过里面没有,其实不插穴的时候有好多褶皱,这会都被我撑平了。” 她整个人都蹭在他身上,已完全能把他给吃下去,跟男生耳鬓厮磨着,男生身上热气重,不止在她下面放肆进出的阴茎,胸膛更是滚烫炙热。 宁希被捂出一身的汗,男生托着她,她几乎丁点力气都不用使。 修长笔直的腿缠在余忱精瘦腰间,媚肉张开个大口子,骇人的棍子捣撞抵着肏弄。 小女人沉浸在情欲中,媚眼惺忪盯着他,身子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前后晃动着,失智了一般。 余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平时她稍微冲他笑笑都能让他乱神,何况这会儿,滑嫩香软的女人就在怀里,似泣似诉地娇喘,招惹得他欲望更甚。 男生看过许多片子,知道很多理论知识,但激动起来,除了确定她能承受外,哪管什么九浅一深,肉棒就是次次戳到底才罢休。 交媾的两人身子连着,阴唇被男生阴囊撞上的力道,一点都不比阳具在小穴里戳她的时候轻。 “余忱……要死了,我不行……要尿了……” 宁希哼哼唧唧,浑身直打颤哆嗦,到后面喉咙都发哑,穴里死命裹着男生的硬物,硕大的凶物这么压着她,完全不肯让她松口气。 而且她越示弱,男生更加张狂,他根本不肯罢手,执意要把小穴捣透。 “乖,再多流出点水,你那儿长的漂亮,你自己看嫩得跟蚌肉一个样,粉粉的还又多汁,你摸摸……” 男生手指移到被肉棒塞紧的穴口处,小穴已经被撑到极限,还是不死心地扯扯湿润润的花瓣,试图再拉出点缝隙出来。 粗物继续在女人阴道里来来回回抽插,床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一根嫩色的棍子偶尔在穴口冒出头,很快又没入甬道,只剩下两颗肉蛋在外面。 他转而捏她的奶子,捏了几下就忍不住弓起身去舔,逗弄她胸前乳珠,奶尖儿生生让他给舔硬。 好容易等到男生换避孕套。 宁希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她歪头看着余忱,他正往自己鸡儿上重新戴套,她愣愣看了好会儿。 “余忱,不然下个月我跟你一起去京市吧。” 余忱动作一顿。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感情本来就是双向奔赴的事 套子还留在鸡儿上,男生就顾不上别的,保持这样滑稽的姿势爬过去,捧着她的脸喜道:“真的?” 余忱其实有想过让她跟着自己去京市,但是他没有开口的原因, 肯定心里同样有顾虑。 宁希她父母虽然不在身边,但不用想都知道绝对不会同意,对她来说也并不公平。 宁希还没开口,男生又说:“你想好了么,不要勉强自己。” 这孩子。 “你不想我去?”宁希斜眼看他,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 女人眼角带媚,身上什么都没有盖,到处都留着青紫色的痕迹,可想而知两人刚才有多激烈。 余忱目光微直,连忙摇头:“当然没有,只是宁希,伯母她们知道吗,他们同不同意,还有你的工作……” 男生瞻前顾后,想得太多,也许是跟他成长的环境有关系。 宁希的性子就正好和他相反,她从小到大,就跟乖巧搭不上边,反正她也不是丁点分寸都没有,小打小闹,邵丽和宁伟斌能给她兜住。 “我爸妈会同意的,我的工作,本来带着电脑就能搞定。” 宁希说得轻巧,不过也不像她说得那样简单,她大部分客户的公司都在东市,到了京市那里要沟通方案还得来回跑。 至于新市场,即使有案例和口碑作保,也不是一两天能累积的。 也不能怪宁希想得不够周全,余忱下半年要去北大,还有好几年才大学毕业,到底会在哪个城市发展,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她真的不想考虑那么久的事。 余忱抿着唇,感觉自己又要被她给弄哭了,男生趴在她身上,扶着硬挺的阳具塞进她穴里,惹得宁希低吟了声。 他舔着她的唇:“宁希,其实我真的很高兴,不过我不想因为我改变你的生活状态,我不想你妥协什么。” 可是感情本来就是双向奔赴的事。 宁希双手勾住男生的脖子,故意夹了夹腿,小穴随着她的动作痉挛抽搐,紧紧钳住男生的肉棒:“余忱,你一定要在这会儿跟我说话?还有,你自己妥协的也不少啊。问题摆在那儿,总要有人往前走。 花穴深处嗦吮龟头顶端,阳具同时让内壁不断地推搡收紧,男生蹙着眉,再也忍不住,按着她便肏起来。 男生精力充沛,一下比一下力道更重,就这样还嫌不够,干脆抬着她的屁股,让宁希倒躺着,腿儿直接架在自己脖子上。 坚硬的肉棒撞击小穴,她胸前双乳被男生捏成各种形状,奶尖儿从他指缝间悄然探出头,又被他恶劣地强行压下去。 “唔,别玩了。” 宁希似痛苦似快慰般低吟,她咬着唇,双眼迷离望他,下面被男生插得汁水横流,余忱盯着她这动情的模样,只想把她肏得更狠些。 “宁希,宁希……”男生连喊了好几遍她的名字,男生嗓音不像成年男人那般嘶哑,却清亮而温润,听得人面红耳赤。 一二街区 邵丽那儿果然反对。 “宁希,我和你爸退让不是让你得寸进尺的,你不要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为了什么去京市,是为了那个余忱?”邵丽说,“他上他的学,你跟过去干什么的。” “我去工作,京市总比东市发展前景好点。而且妈,你忘记了么,我去年从西澳回来一开始就打算去京市的。” 宁希是个十分感性的人,邵丽和宁伟斌都不同意,又和贺成东旧情复燃,她才打消了念头。 但是这回,她跟铁了心似的,邵丽被宁希磨得没办法,最终还是不甘不愿松了口。 隔了两天,宁希请贺成东和唐静言两人吃东市本地菜。 这家餐厅明档环境,菜都是现选现做,贺成东跟宁希两人一起去挑菜。 唐静言看着一脸如临大敌的男生,忽然笑了笑:“余忱,有句话我跟宁希讲过一遍,再跟你说一回,其实我看人不太准,上次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她知道宁希跟余忱在一起之后挺开心。 余忱不了解唐静言分手的事,但他确实并不介意唐静言当初的明讽暗刺。 他知道唐静言对宁希的意义,她认识宁希的时间可比自己要久好几年。 余忱真正介意的是,贺成东在宁希心里的位置,恐怕比唐静言低不了多少,否则也不会让宁希喊过来一起吃饭。 男生心不在焉摇摇头,目光由始至终都没有从站在那儿的两人身上挪开。 宁希选了个鱼头煲,是下午才从天南湖运来的新鲜鲢鱼,贺成东笑着打趣她:“上次疼怕了,现在改走养生路线?” “贺成东,你就别笑我了。”宁希看他眼,指了指余忱和唐静言的方向,“现在可不敢乱吃,那儿监督着呢。” 不远处余忱正在看她,碰上她的眼神,慌张低了头去。 宁希扯了扯唇,那孩子还以为自己没注意到。 今天从贺成东在餐厅停车场出现那会儿,余忱表情就不怎么对劲。 她话里明晃晃的秀恩爱,贺成东猜出宁希八成是故意的,她大概已经看出自己的心思。 宁希追了他两次,甩了他两次,他本来说这次换他来追她,但她连机会都不给他。 有些话根本不用再直接点破。 贺成东意味深长说了句:“那孩子看着挺在意你的。” 宁希轻“嗯”声,没说话。 餐桌上宁希跟两人简单说了自己暂时要去京市发展的事。 两人很吃惊,不过这次连唐静言都没有多说什么。 “挺好的,京市毕竟是帝都,说不定以后我也要去投奔你。” - 吃完饭贺成东开车走,宁希本来打算先送唐静言去学校,唐静言却说:“宁希,你把余忱送回去,跟我去一二街区那边啊。” 那边街区大都是民国时期旧建筑,如今这里成为酒吧聚集地,是东市夜生活最丰富的地方。 宁希心虚地瞥了眼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余忱,男生虽然未成年,但作为土生土长的东市人,不可能连一二街区的名号都没听过。 酒后壮胆 余忱没说话,倒是唐静言坐在后座看到她的眼神:“你看余忱干嘛,余忱难不成还不让你去。” 前段时间唐静言跟周澈分手,自顾不暇,宁希生病住院的事没告诉她,而且她现在住在家里,唐父唐母知道,邵丽和宁伟斌也该瞒不住。 “你晚回去伯父伯母那儿没关系吗?”宁希问她。 “没事,我跟他们说好了今晚住你家。” 宁希又瞄向余忱。 余忱终于开口:“我在前面坐公交自己回家就好,你就别绕路了,直接过去吧。” 宁希还在想余忱怎么改了性子,手机已响了声。 余忱发来的信息。 【开车别喝酒,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那行,我们就去找个清吧坐会儿。”宁希在临时停车点附近让余忱下车,“顶多一两个小时。” 最后那句话是特意对余忱讲的。 她重新启动车,对唐静言解释:“酒我就不喝了,前些天才刚出院呢,肾结石做了碎石手术,还是低调点。” “我怎么都没听说?那你是得注意饮食。” “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我爸妈也不知道呢,就同学聚会,可能酒喝多正好犯了,贺成东送我去医院来着。” “我看贺成东对你还有点旧情难忘的样子。”唐静言笑着道,“没想到你就为爱走天涯了,真就认准他?” 宁希手摸着方向盘一愣,上次她跟唐静言说只管当下,没想过跟余忱的以后。 “嗯。”她说。 唐静言没想到才短短几个月而已,宁希就变了主意。 她不知想到什么,很久之后轻轻说:“也挺好的,不过宁希,我们最爱的还得是自己才行。”- 唐静言就是冲着买醉来的。 连点了叁杯轰炸机鸡尾酒,度数比普通白酒的度数还高些。 酒吧里灯光昏暗,驻场小姐姐在不远处唱着情歌,宁希盯着唐静言手中透明发光的杯子,问她:“刚才余忱他们在,我也不好多问你,最近怎么样?” 唐静言不答,泪流了下来,端着酒杯就要往嘴里倒。 宁希拉住她的手,迫使她放下杯子:“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周澈?” “怎么可……”唐静言下意识反驳,刚说了叁个字,指尖摩挲着杯口,没再继续嘴硬下去,“宁希,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撑着脸颊,歪头看向宁希,眸眶里泪光闪闪。 “我放不下他,现在我们还在同个实验组,一周有叁天都要碰面。”她揉了揉眼睛,一杯63度的酒已然见了底。 “你还想和周澈在一起吗?” 唐静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宁希,他跟我解释过,一直都没有放弃。还有他父母那儿……他说父母同意了,可是以后呢……就算和好,我再没那么信任他。” 虽然这么说,其实她心里早已经动摇。 宁希喝完一杯果汁,唐静言将面前叁杯酒都喝光,她喝醉了,宁希不敢留她一个人,连厕所都不敢去。 车离酒吧还有点远。 她给余忱发短信。 以她对那孩子的了解,他肯定没回家,应该就在这附近窝着。 果然余忱人就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M记,男生接到她的信息忙离开。 不过有人显然比他更早。 宁希搀扶着唐静言走出酒吧,就与匆匆赶来的周澈撞个正着:“你怎么来了?” 周澈看了眼唐静言:“我来接她。” 男人风尘仆仆,大衣扣子都没有扣好,像是刚从床上起来,宁希心下了然,怕是唐静言酒后壮胆联系的周澈。 唐静言的心思。 宁希笑了笑:“那我把她交给你,你好好照顾她。”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都宠着她 就像唐静言不看好宁希和余忱一样,宁希也不怎么看好贺成东。 不过感情这事,别的人毕竟不能替自己做主。 余忱从M记赶来,只剩宁希一人站在门口等他,宁希无奈道:“让她前男友接走了,余忱,我可是一滴酒都没沾。” 男生默默看她眼,上前牵住她的手笑了:“回家吧。” 四月初的时候,宁希跟余忱一同飞去京市,猫则请了托运公司一并带走。 邵丽担心她在外面吃苦,钱不够用,另外给了她二十万。 “我跟你爸还能再干个十几年不成问题,你想去京市就去,我们这不就是为了你,不管遇到什么事,记得告诉我们。” 余忱六月十号参加奥林匹克物理竞赛之前,都是半封闭式培训,除了休息日,其余时间都要由领队老师统一管理。 第二期培训在十五号,两人提前过来在酒店住了几天,宁希委托中介找了套离北大校区半个小时车程的房子。 房子不大,只有六十多平,不过这地方寸土寸金,一个月八九千块的房租,还不算物业费。屋子是精装修,宁希请了保洁公司打扫一天,第二天就能住进去。 余忱说房租他来出,宁希没要,然而扭头余忱就转了十五万给她。 宁希清楚,这大概是男生身上全部家当。 她当然不肯收,余忱在这上头忽地执拗起来。 宁希有点猜出男生的心思,邵丽和宁伟斌发迹后,从不在物质上苛待了她,她并不缺钱,可是男生不一样。 “那我暂时给你先保管着。”宁希没有再推辞。 余忱摇了摇头:“不是保管,给你花的。” 男生自己连衣服都不舍得买,宁希笑了笑:“还是存着吧。” 她爸妈听到一年单房租就十万,觉得太过浪费,她们家之前在镇上租的厂房包括宿舍什么的,一千多平米,房租才二叁十万。 就这二叁十万,邵丽还嫌贵,后来他们咬牙买下块地皮,不过邵丽女士在投资方面还算有眼光,厂房还没建好,就翻了几倍。 要不是宁希都没有在京市定下,依着邵丽的话来说:“没必要花这冤枉钱,要不然我给你买套房,写你的名。” 家里一两千万还是能拿得出。 宁希刚跟余忱搬进新家,猫换了个新环境还不怎么适应,一直在那儿扒余忱的裤子,余忱什么都做不了,只得抱起它顺着毛低声哄。 宁希站在客厅那儿接邵丽的电话,看了眼温声细语安抚着猫的余忱,笑道:“好了妈,这事回头再商量商量,又不是小数目,你们这一个个的,怎么了,都不把钱当钱。” 她把余忱给她十五万的事跟邵丽说了遍。 邵丽在电话那头开着公放,她与宁伟斌对看眼,对宁希叹了口气道:“那孩子有心了。” “他挺好的。”宁希趁机帮余忱讲话。 邵丽和宁伟斌对余忱什么看法,宁希也不是很清楚。 倒是两人来京市的时候,宁伟斌喊余忱过去说了几句话,不过内容余忱这孩子连她都不肯说。 一问脸就红。 奶子还痒吗 但好歹邵丽和宁伟斌不像先前那样排斥余忱,虽然邵丽嘴上还会说:“你说你这孩子,以后让我怎么同亲戚们说,他爸妈那事儿,毕竟闹得太大了。你二姑还说好端端的,又让你去京市折腾什么劲儿。” 而且余忱年纪太小,邵丽都不好意思跟人提。 “你和老爸疼我。”宁希抠着沙发上的花纹,看着走过来的余忱轻笑,“你们最好了。” “就知道哄我和你妈。” 宁伟斌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男人又嘱咐了几句:“要是缺什么跟我们讲,过年可要回来,照顾好自己。” 其实宁希在东市也是独自生活,不过现在毕竟隔了一千多公里,他们担忧也是难免。 宁希挂断电话,余忱已经将猫放下,洗了手过来。 “伯母的电话?” “嗯,他们不放心呢,怕你欺负我。”宁希玩笑道。 余忱也笑了,两人离得极近,男生上前一把搂过她的腰,低头咬住她的唇,她嘴唇微张睁眼看他,任由男生把舌尖探入,缠着她的轻轻吸吮。 松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宁希,我想欺负你了。”男生摸了摸她泛着红润的脸颊,指尖往下挪去,勾着她下巴那处软肉。 女人眸子雾蒙蒙的,眼尾挑起望向他:“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她这浪荡的模样,说着挑衅的话,惹得男生又狠狠在她唇瓣上嗦了口才松开。 天气渐渐暖和,两人穿的衣服都不多。 可谁都来不及把对方衣服给脱干净,男生裤子拉链拉开,肉棒从里面拨弄出来,宁希连内裤都没有脱,只往旁边拽了拽。 余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套子慌慌张张戴上,抬高她的一条腿架在沙发上,就那样直接进入了她。 几乎同时,屋内发出两声叹息,性器毫无缝隙地合在一处。 “从哪儿拿的?”宁希有点好奇。 男生迟疑了半秒回答她:“裤子口袋里。” “你还随身带着这个?” 余忱脸有点红,低低“嗯”了一声。 他捅得很深,隔着裙子攥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往后躲:“别躲,宁希,我慢慢的,等你适应。”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做前戏,宁希穴道里还很干涩,余忱能感觉得到,她里面那么窄,不等湿润了肏弄,两人都有些不好受。 男生俯身舔她下巴,一手去揉搓她的阴蒂,指尖蹭着,甚至拿修剪得笔齐的指甲刮了下。 “不要。”她让余忱刺激得蹙眉惊叫,浑身打颤差点站不稳,就要往身后沙发上倒。 还是余忱及时稳住了她的身子。 “我们去床上。”男生说道,“这不干净。” 沙发是房东留下来的,还没来得及换掉。 “唔……明天就去重新买个沙发。”宁希腿软了半倚在男生胸前,穴里还咬着根粗壮的棍子。 余忱抱着她上床,轻轻把她放倒在床间。 他分开她的腿,盯着粉嫩的小穴,边开始慢慢前后的戳挤。 男生动作很缓慢,直到她里面渗出淫液,穴缝里的水顺着屁股淌下,流到床单上。 内壁湿滑许多,蜜液浸泡着整根阴茎,宁希明显能察觉到,它似乎在自己身体里面又胀大了一圈。 男生低头看了眼咬唇呻吟的女人,直接加快了动作,冲刺起来。 他牛仔裤只拉到屁股一半,前面阳具昂出头,凶狠地往嫩肉里撞击,次次都抵到了女人深处。 “呃……唔……余忱,你轻点儿。” 虽然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也早做好男生可能还要再长大一些的心理准备,不过他每回这样戳进来的时候,宁希都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肏死。 余忱压在她身上,宁希双腿迭着架在胸前,胯下硬物牢牢占据着她的甬道不肯离开,硕大的凶器捅进又捅出。 男生腰可真好。 “宁希,舒不舒服。”他缓了缓动作,轻吻身下被肏得迷迷糊糊的女人。 “舒……服。”宁希闭阖着眼,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她被撞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只稍稍挺起了胸,“余忱……” “别着急,我这就来吃。” 余忱知道她的意思。 男生低下头去,黑色的脑袋埋在女人胸前,一口含住了奶尖来回吸吮,隔了会儿,又换了另一侧。 直到两边乳头都嗦得晶亮,微微肿起,上面都是他的口水。 男生松开牙齿小声问她:“还痒吗?” 话里没有半点调侃的意思。 她正视自己的欲望,在他面前几乎没有隐藏过各种性爱上的小癖好,而男生从来都只是包容满足她。 “唔。”她撇了撇头,一脸餍足乖巧的模样。 余忱低笑了声,穴内的肉棒重重往里一撞,他抱紧她,火热的阳具肆意落在她宫颈口里,一遍又一遍将她给贯穿。 “宁宁。”余忱轻喊着她的乳名,动情的时候他偶尔会这样唤她。 宁希觉得羞臊,重要的是…… “喵……喵……” 他那只猫又过来了。 宁希捂住男生的嘴,却让他把指尖含住:“我不说了。” 神仙cp 两人搬到京市,宁希又开始了处处让余忱照顾着的日子,她个成年人有手有脚,还让正在念书的孩子忙来忙去,她自己想想都觉得脸红。 余忱还要参加竞赛呢,要是因为自己耽误,怎么都说不过去。 “你别弄了,以后午饭和晚饭我来做。”让她一早爬起来准备早餐有点太难为她,不过其他的倒是可以,“你好好看你的书。” 余忱手里切着菜,让她站远些:“小心刀伤了你,没事的,我又不是二十四小时都要刷题,总要休息。而且我后天去集训,只有周末两天才能离队。” 宁希人倚在厨房门边,这房子太小,又是高层,百分之二十几的公摊面积,厨房才叁四平米,余忱一个人在里面都觉得逼仄。 她想起之前邵丽女士提过的,心下微动,她跟余忱道:“不然我们买个房子吧,我妈都查过了,就是我们这附近地段二千万也能买个一百四五十平的房子。” 余忱没说话,宁希思考了片刻又道:“你不要有别的负担,房子写我的名字。” 她怕男生有别的想法。 男生一直都知道的,宁希她家里条件不错,虽然她总是夸他,事实上按着大家的眼光,是自己高攀她。 好在余忱并没有觉得难堪,他只是想跟她在一起而已。 还有上次她爸那个意思。 余忱看眼宁希,没想到这点倒成了优势。 “不是的。”余忱摇头,“现在限购,如果没有京市户口,要五年社保才行。” 宁希完全忘记还有这要求,邵丽女士肯定也没有了解过,她揉着发干笑两声:“那就先这样吧。” 刚开始过来宁希总是有很多不习惯,除了余忱,不认识半个人,房子很小,出行也不方便,因为京市限号,她的车留在东市,只能乘坐公共交通。 好在宁希刚去西澳那会儿比现在要难很多,何况还有余忱,这孩子太暖又贴心。 六月十号,天已经炎热起来,余忱跟着物理竞赛国家团队飞去新加坡,参加第十六届国际中学生物理奥林匹克竞赛。 十天的行程,宁希没有跟过去。 等到第十天的时候,宁希在网络上看到国家队成员的接受采访的视频。 国家队参赛的五名选手均获奖牌,其中余忱获得总分第一、最佳男生奖,实验第一则由陈齐瑶获得。 早在前一天,宁希就知道余忱拿金牌的消息,还特意打电话告诉邵丽和宁伟斌。 宁希认识陈齐瑶,这姑娘非常厉害,与余忱不分伯仲,这次要不是余忱实验超常发挥,陈齐瑶没有拉开差距,金牌未必就是他的。 不知道谁把视频剪辑后传到了网路上,这个全民磕CP的年代,颜值就是一切,吃瓜路人就爱看漂亮的人们搞对象。 尤其这两人,智商美貌并存,还双双被北大物理系提前录取,未来妥妥的科学家,不在一起真的很难收场。 宁希翻了一圈评论,几乎都是祝福两人的节奏。 【偷吃你家大芒果:好家伙,这对神仙CP我磕了。】 【知名射击选手:请直接锁死。】 【wuli嫉妒我的美:大家注意到没,两人对视的时候眼里有光,我堵一毛钱,他们绝逼在谈恋爱。】 宁希看得心塞,觉得这人眼睛怕是有什么问题。 她不想承认,自己心里酸成了泡泡。 第二天宁希还没起床,就接到唐静言打来的电话:“宁希,你上热搜了!” 宁希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拍才回:“我哪个作品出圈了?” “不是,你自己去看看。” 两个小可爱 宁希匆匆挂断电话,才发现自己微博号炸了。 不知道谁把她吃瓜外加碎碎念的微博小号给扒拉出来,连带着工作号也糟了殃,一夜几千条评论,过万转发。 她从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火了,向来只在网上磕明星八卦的宁希完全不知所措。 几乎一夜之间,她的隐私被人扒个干干净净,她本来把自己和余忱合照放到网络上只是自嗨而已。 她简单翻了几页评论,其实大部分倒还好,毕竟余忱的光环在那儿。 宁希知道自己年纪比余忱大,总有站在制高点给人冠帽子的人,凭着宁希身上衣服和拧的包就质疑余忱和她之间关系不正常。 宁希自己并不在意,有几句难听的让她给直接给忽略过去。 可是余忱,不知道谁在评论下把余忱的家庭状况爆料出来,而且用词极其恶劣。 “杀人犯的儿子”。 连余忱那件一万出头的羽绒服都被人品头论足。 宁希一直都知道余忱那孩子很努力,他家中这种情况并不是他的错,他所经历的要是一般人怕早自暴自弃。 可是他没有,他的天赋和努力让身边许多人一度忘记他那糟糕的原生家庭,他是一中的骄傲。 这次的成绩,足以让他永远出现在东市一中的荣誉墙上。 他不该经受这些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是她不好,她不该手贱,抱着炫耀的心态发那些照片的。 宁希边抹着泪,一边把微博全部额空。 她和余忱又不是公众人物,根本不需要去回应什么。 余忱今天凌晨五点的飞机,差不多中午会到国际机场,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这些。 好在宁希因为工作的关系,还认识几个做营销的人,对方给她介绍了家专门做热搜业务的公司。 在热搜榜半个小时的价格不超过五万块,撤热搜的价格要稍微高一点,不过对宁希来说并不算太过离谱。 其实她也可以等的,像他们这种,要不了一天就会没了热度,会被别的新闻给取代。 但是她不想让余忱遭受那种难堪。 - 余忱上飞机之前就看到微博上的事,男生心情一直有些低落。 坐在他身边的陈齐瑶担忧地看了一眼他,问道:“余忱……那个,微博上的东西你不要放在心上。” 余忱心不在焉摇头,他捏了捏自己手心:“谢谢,我没事的,没有在意。” 他都习惯了。 住在那栋楼里,有些人明明母亲生前还处得不错,看着他长大,还是会背地里嚼舌根,那些所谓婶婶阿姨说出的话,比网上陌生人要难听得多,而且更捅心窝子。 可他担心宁希。 以她的性子,要是知道这事,肯定要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他不想让她难过。 “那你……”陈齐瑶没再继续问下去,换了个话题,“一会儿下飞机庆功宴你去吗,要是不想去的话跟宋老师请个假。” “嗯。” ———————————————————————————— 小可爱甜就好啦~ 释怀 陈齐瑶认识余忱好几年,一直觉得他天生是当科学家的料,男生内敛又低调,从不轻易表达自己的情感。 然而她错了,她在意识到余忱待宁希跟别人不同后,就已经渐渐歇了对他的心思,她欣赏余忱,就算这次理论比余忱低了些,但并不意味着自己不如他。 毕竟实验是自己的强项。 女孩儿天赋极高,自负又骄傲,更不屑弄什么雌竞,在男人身上纠缠不清。 以后成就如何还未可知。 余忱下飞机给领队教授请过假,便直接从机场回了家。 宁希开门时吓了一跳,余忱之前跟她讲过,她以为男生要到晚上才能到家,她慌慌张张瞧了眼男生,又跑到浴室里去。 镜中女人眼圈还红的,她往脸上扑了扑水,还是无济于事,男生已经在外面喊她。 “宁希?” 宁希迟疑片刻,对着镜子露出个自认为还行的笑,手摸着门把走出去,她笑说道:“刚才睡觉来着,眼睛突然有点痒。” 余忱的行李就搁在门边,男生眉头拢着,他刚在厨房洗过手,指尖冰凉触上她的面颊:“宁希,你哭过?” 她不想承认,下意识反驳:“没……” 男生却已经看穿了她:“你看你,眼睛都哭肿。” 宁希剩余的话全堵在喉咙,她只觉鼻尖一酸,抱住男生的腰,突然哭出声来:“余忱……” 她搂得他死紧。 男生心跳得厉害,就算猫在脚边叫唤,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昨晚还说有庆功宴,却急匆匆赶回来。 “余忱,你看到那些了是不是,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的,不知道会给你带来麻烦。”她哭得伤心,男生胸前很快浸湿了一大块。 他就知道。 余忱默默抚摸着她的背,亲吻她的发:“宁希,我没有觉得是麻烦,那些话我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你说过的,我只是我自己,不是吗?” 男生面容青涩,前额垂下的发落在她发顶,他闭了闭眼:“你别哭了,饿不饿,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宁希抽噎会儿才松开他,男生的白T恤被她弄得皱巴巴,她垫着脚亲男生:“还没恭喜你呢,别出去了,我给你下面条庆祝啊。” “好。”余忱抹去她眼角的泪。 宁希又觉得丢人了,明明想了瞒着余忱,即使他已经看到,也要安慰他的,没想到最后却让这孩子来安抚自己。 “那我这就去。” 余忱俯身将唤了半天的猫捞起来,揉了揉它的脑袋。 - 她跟余忱的事说大也不算大,没有人会盯着陌生人的生活不放,不过这下宁希家里亲戚几乎全都知道。 家族群里有人开口问,她一次都没回过,反正她在他们眼中不听话惯,大不了再成为反面教材。 邵丽女士打电话告诉宁希:“你姑她们问过我,我说我也不知情,这日子,不是给别人过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邵丽女士把颜面看得重,能出这话已经很不容易。 让这事情一闹,宁希很久之后才想起,自己看到余忱和陈齐瑶站在一处时酸溜溜的心思。 同样的优秀,耀眼,似乎只有那样的女生才配得上余忱。 她看向正坐在那儿整理笔记的男生,前几天,有家出版社找上他,有意编印出版他的笔记和学习经验,余忱这几天都在忙着。 余忱注意到她的视线,偏头看她,对上男生一如既往温和的眉眼,宁希微微一笑,突然瞬间释怀。 似乎根本没有什么提及的必要。 倒插门 七月初的时候余忱和宁希回了趟东市,学校邀请他在礼堂给全校学生做演讲,余忱才高二就被北大录取,还得了物理金牌,东市一中从校长到老师都与有荣焉。 毕竟这关乎着学校的名誉和生源,以及学校老师的职称评定。 余忱的私生活,老师们基本都不怎么感兴趣。 除了梁申,他其实受益最多,毕竟他教过余忱,而且又还是物理专业。 正因为如此,上个月学校申报中学高级教师二级的时候,把他的名字递了上去,虽然他的任职年限才刚刚达到评定标准。 宁希没想到会在一中停车场遇到梁申,她原本在这里等余忱。 自从她出国后回来,身边几乎没有什么认识的异性,除了贺成东外,梁申勉强算一个,好歹相亲吃过饭,他对她还有那么点意思。 平心而论,梁申条件并不差,只是她都有余忱了,当时一听到他是余忱的老师恨不得立马撇清关系。 就是这会儿,见了也有几分尴尬,尤其他还是和余忱一同过来。 要不是知道余忱这孩子性情温良又稳重,宁希都要怀疑余忱是故意跟梁申来这儿。 他明明清楚自己和梁申相亲的事,自己又在停车场,晚一会儿不行么,还偏要领着人来。 她打开车窗,看了眼与梁申并肩的余忱,笑着先开口:“梁老师。” “你好。”梁申的窘迫并不比宁希少。 他确实觉得宁希是个好对象,人长得好看,家里条件又好,就主动了点儿,谁知道人根本没看上自己,还跟自己学生在一起了。 这事说出去都丢脸。 两人虚虚打过招呼,宁希又喊余忱:“走吧,一会儿我爸妈那儿还叫了我们吃饭。” 男生倒是慢吞吞同梁申告别,又说了好几句话。 “梁老师,那我们先走了。” 我们? 这姿态,瞧着跟挑衅似的。 宁希坐在车里挑了下眉。 她轻拍着方向盘,耐心等余忱上车坐好,等车慢慢驶出学校了才开口:“余忱,你今天故意的吧。” 车内空气沉默了瞬。 男生面上掠过阵慌张,他手拘谨地搁在双膝上,看她眼,隔了会儿低下头轻“嗯”声。 “你生气了?下次我不这样了。” 宁希哑然失笑,摇头:“这点事我为什么要生气,但是余忱,我觉得挺好玩的。” 余忱不解。 “你平时老成持重,训起人来一套套,没想到你还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嗯,因为吃醋?”宁希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冲他眨了眨眼,“就稀奇。” 余忱紧握着的拳头稍稍展开,男生松了口气,老实告诉她:“我刚才也是正好碰到梁老师,就……” 宁希闻言,顿时收敛了笑意,正色道:“下次肯定不会了。” 原来这孩子一直放在心上。 邵丽和宁伟斌抽空回来市里,本来邵丽只是想跟女儿吃顿饭,还是宁伟斌在旁边说:“让她把余忱也喊来吧,留那孩子一人也不太好。” 邵丽瞥了眼宁伟斌:“别以为我不清楚之前你妹跟你说过什么,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余忱无父无母正合适呢。我上回就说过,咱家别什么事她们都要来插一脚。” 宁伟斌被老婆呛得讷讷摸了下头:“我也就随口一说而已,这不是正好想到,没别的意思,况且以后怎么还不知道。” 邵丽晓得宁伟斌,她老公这人待她是没话说。宁希刚出生那会儿,家里几个大姑子小姑子不是没在背地里讲让再生一个,都让宁伟斌给拒绝。 但是他跟姐妹关系好也是真。 不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又撺掇着宁希找个能倒插门的,怕宁伟斌也觉得可以。 当然宁伟斌不可能贸然对宁希提。 女儿就是他的命根子。 再说吧。 - 宁希不清楚这事,晚上一起吃饭,乍看着像是一家四口。 她妈还给余忱包了个大红包,说是庆祝他考上大学。 ——————————————————————————————————————————唔,灯的女主,要么不生娃,生了就要跟女主姓的,捂脸~ 个人选择 当然她妈话说得滴水不漏,笑着道:“你考上大学,我们这老邻居都替你开心,要是有什么困难跟你宁宁姐或者我们说都一样的。” 余忱倒没有推辞,双手把红包接过:“谢谢伯母。” 宁希目光在她妈身上停留了会儿,暗忖邵丽女士自欺欺人,这住都住一起了,还老邻居。 但是宁希也清楚,他们这样暗昧,不把话说绝了自然也有他们的道理。 起码比起周澈的父母,他们已经算十分开明。 宁希在家里没有待多久,主要余忱那儿还接了家教的工作,一对一私人家教,一小时叁百块。 还有他的猫,算起来年纪也不小,以着人类的寿命来算,它已经步入中老年。现在寄养在宠物店里,终究不太放心。 她跟余忱去见了次唐静言。 在上回周澈把唐静言接走后,唐静言又跟周澈和好,不过她没把周澈喊过来。 “他忙呢,老板那儿有个实验项目找他。” 宁希对此无法置喙什么。 “周澈跟我讲,他已经和他爸妈说好了,以后会走他爸的路,但是要和我结婚,他爸妈已经同意了,让我们先订婚。”唐静言道。 宁希没说话,毕竟二十几年的交情在这儿,别人宁希不了解,唐静言眉头动一下,她就知道她还有话。 果然唐静言又开口:“不过我没答应,宁希,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而且明明应该是还喜欢他,看着他那瞬间吃瘪,诧异的脸色,自己竟莫名生出快意。 唐静言盯着餐具边缘精致的镶边花纹愣了愣。 大学那会儿,唐静言这姑娘言之凿凿说以后要跟周澈在一起,然而现在她跟宁希说,自己根本不想结婚。 “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没那么多束缚又省心。”宁希顺着她的话附和,她们又不像父母那辈,要么想着传宗接代,要么说有个孩子好养老。 独身或者已婚都是个人选择。 宁希无心一嘴而已。 手上力道忽紧,余忱在桌下捏住了她的手。 她都忘了还有这孩子。 宁希扭头看了眼脸色不大好的余忱,另只手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两下。 余忱很快被安抚住。 倒是唐静言瞧出端倪,笑着看这两人私下小动作:“宁希你可别乱说话,你要不想结婚,你家小朋友不恨死了我。” “他才多大点,还小呢,离能结婚都还有好几年。”宁希笑说。 “没……没。”余忱尴尬开口,脸颊微微泛红,又忍不住看向宁希。 她这话是不是认真的? 不过她要真的不想结婚,两人这样也行,跟她一块儿就好。 直到一顿饭结束,余忱都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两人回家,宁希还在浴室里洗澡,沐浴露泡泡黏在身上没冲洗干净,男生就把自己脱光了开门进来。 “我帮你洗。” 可哪有这样帮人洗澡的,莲蓬头的水还流着,他的手已经摸到下面。 敏感的小穴记得他的手指和肉棒大小,余忱拇指轻轻揉搓阴蒂,中指才从口子探进去,一下就被不停张合的甬道吸吮住。 “宁宁,你好软。”余忱咬着她的耳朵,手指在她腿缝间抽插,很快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淫液。 她背后就是坚硬的大理石墙面,她阖眼低低哼:“余……忱,你把水关了,都进我眼睛里了。” 余忱直接把喷头给取了下来。 给你洗澡 氤氲雾汽覆在磨砂玻璃上,完全遮住里面交缠在一处的身躯。 “宁宁,我给你洗澡好不好?” 余忱指尖已从她缝隙里退出来,他把喷头对准宁希双腿间数秒才挪开。 小穴刚刚让异物塞进去过,又猛地被浇灌,穴肉受不住这刺激,不由开合抽搐,试图吃下更多。 “余忱……我洗好了啊。”宁希发湿漉漉地贴在额间,她小声呢喃着他的名字,体内难以抑制的空虚在叫嚣,好想有点什么东西来填满。 面容青涩的男生蹲在她身前,舒适温和的水流自她身上划过,平坦的小腹,腿间如蚌肉般软嫩的密地,稀疏耻毛上坠着几滴水珠子。 “我看看洗干净没有。” 男生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尿尿的地儿,宁希又痒又酥,忍不住腿并拢起来,蹭了蹭腿心。 宁希总觉得这孩子今天这是不安好心,自己也是不争气的,他就帮她洗个逼而已,她差点没能站稳身子。 余忱关了水扔开喷头,凑过去盯着她那儿看。 浸过水里面也湿透的小穴显得分外诱人,两片大阴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男生粗糙的指伸过去将它们扯开。 藏在里面的嫣红口子还在冒着淫液,男生指在在阴唇上慢慢逗弄,指腹拨弄微微凸起的阴蒂,还不到小拇指甲盖大的嫩肉被他揉得充血肿胀,足足大了两倍。 “唔……余忱……” 他把她阴唇内壁都刮了遍,勾得宁希身子直打颤,手撑在墙面,屁股顶着才没摔倒,光秃秃的脚趾害羞地蜷缩起来。 “嗯,这里真干净,还很香,宁宁,你抹了什么。”男生扶着她胯骨,声音略有些哑。 他话刚落,头已经往前倾,埋在那中间,直接对着的娇肉亲了上去,舌尖熟练地窜入洞口,在洞穴边缘轻轻勾弄戳插。 宁希像置身烈焰中,蚀骨的麻,浑身灼热焦躁,她又流了一身汗,澡肯定是白洗了。 男生把她穴肉里里外外都舔舐了遍,牙齿轻轻咬着肿胀不堪的小核,他亲吻着她腿心,舌头轻巧地汲取着她体内蜜液,细细摩挲细腻、柔软,而他下身硕物早已骇然挺立。 “余忱,我想要。”宁希胡乱搓着他的发,“你进来啊。” 前戏太久,磨得她耐性全无,她十几分钟前就出水了。 男生从她腿间抬头,唇角亮晶晶的:“可是还有地方没有洗到。” 他站起身来,宁希比他矮了许多,娇小光裸的女人被他拢在怀里,大掌沿着女人的脖颈一路向下,嫩白身子在他手心慢慢绽放。 她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男生摸到鼓鼓的包:“这里也要洗干净。” “唔……要吃奶你早说啊。”宁希挺了挺身,余忱几乎俯身就能咬到她的乳尖儿,娇嫩的珠子翘着,勾着男生来嗦。 “痒了?” 他说话,低身含了口顶端的花蕾,没多会儿就又挪开,覆住她的身子,咬她的耳朵,她的脖子,甚至挪到下面的肚脐。 慢吞吞,半点都不着急,像要把她身上舔个遍,他自己那凶物却跟棍子似的顶着她。 “唔,你来吃啊。” 宁希哼哼唧唧,到这会儿要是还不清楚男生心里别扭,她也算是白跟他睡了这么久。 她眨了眨眼,趁男生站直的功夫里,脸毫无羞赧地贴上男生结实精瘦的胸膛,舌尖一勾,一下含住了他那颗硬邦邦的小豆子。 宁希的手摸索到男生胯下,准确无误地握住其中高高昂起的阳具,她恶作剧按着龟头马眼处,笑出声来:“余忱……你故意着呢,这么小心眼,我不就说了句话么。” 他总归是拗不过她的。 余忱倒吸了口气,男生紧紧抱住她,狠狠在她脸上咬了口,委屈道:“宁希,你答应过我的,会等我,等我年纪到了就结婚。” 宁希暗忖,自己可不记得答应过他这事。 不过这会儿确实不是什么谈心的好地方,而且她还真想过好几回嫁给这孩子的事。 宁希单手裹不住他的阴茎,只勉强抓着前后套弄:“我那不是为了安慰唐静言么,顺着她的话而已。” “那你答应了?” “什么?”她怔了下。 “我们结婚的事。” 宁希险些让他给绕晕了,她哼声,手里拽着男生的命根子:“余忱你还小呢,整天就想着结婚的事,等你毛长齐了再给我说吧。赶紧进来啊,不进来后果我生气了。” 她松了手。 余忱摸到架子上的包装,窸窸窣窣过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间,炙热粗壮的阳具不由分说莽撞地插进穴内,这一下,就直直戳到底。 宁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唔,太深了。” 穴道又窄又紧,巨大的龟头被穴口死死包裹住,一时间他根本不想从里面出来,余忱亲了抠她的额头:“我不小了,毛没长齐也能满足你的是不是。” 何止是满足。 男生本钱够,体力也好,她这不怎么爱运动的小身子板,两个都不够他造的。 欲望就这样停在小穴里,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宁希胯部贴着他扭了下身子,肉棒将小穴塞得满满的,她觉得鼓胀还酸麻,偏一点都得不到缓解。 “唔,我家余忱最大了,你动一动啊。”她缠着他的脖颈,娇吟如羽毛般掠过他耳畔,女人故意在他下颚轻咬了下。 男人无论年纪,都耳根子软,爱听好话,禁不住夸。 也不知她那句“我家”还是“最大”取悦了他,余忱终于扯唇笑了,身下抽出几分,重重往前撞击:“宁希……” 紧窒的花穴一次又一次被他撑开,明明再吃不下,但每次他往里面捣入,总觉得比之前深入几分。 硕物齐根插入穴内,狭窄的甬道紧紧束缚着粗物,余忱被刺激得不行,在她身子里的硬物瞬间似乎胀大了圈。 男生托着她的腰,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浴室内传来阵阵肉体拍打的声音,淫靡而浪荡。 青筋暴起的巨大摩擦过女人柔嫩内壁,惹得她不住低吟。 宁希仰起头,差点直接磕到后面的墙壁,男生眼疾手快,忙伸手挡了下。 余忱干脆揽她在怀里,两人身子贴得极近,他看她眸子含光,餍足呻吟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了。 男生搂紧宁希,不由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将巨大捣入她柔嫩的花心内,凶物狠狠地接连贯穿宫颈口,根本不给她歇口气的机会。 坚挺的肉棍在小小的嫩穴里出入,将它撑大,又拔出,女人光滑柔软的娇躯瘫在他怀里,不断随着他的动作而急剧颤动着。 花肉被持续挤压,她忍不住泄出数股汁液,阴穴里一阵痉挛,钳紧男生的阴茎,稀薄的粘液浇灌上欲望前端。 “这么快就到了?”男生摸着两人交媾处,吻她的脸颊。 那地儿不用看,余忱每次碰到都觉吓人,她小穴那么大点,愣是张成这样,吞吐着肉棒。 宁希瘫在余忱怀里娇喘吁吁地点头:“唔啊……余忱,我腿酸。” “快了,你再忍忍,我们一会儿换个地方。” “你还没好啊,明天还要坐飞机。” 她腿已经完全放下,余忱双手紧抱着她的背,胯下速度越来越激烈,数百次撞击下,龟头前白色稠液在瞬间爆发出,精液射进避孕套内。 男生轻轻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重新洗了遍,才抱着腿软的宁希上床。 捡到宝了 宁希以为这就是结束,谁知道余忱等她睡着了还在折腾,她迷迷糊糊闭着眼,男生搂着她从她身前慢慢戳挤进来。 两人盖了层薄薄的被子,被子下春光迤逦,余忱除了那张脸,身子也长得好,毛发不是那么浓密,也不会扎人。 他胯下尺寸虽然不小,却是偏粉的嫩色,情到深处勃起时颜色会稍微深一点。 “宁希,困了你先睡。”余忱动作轻柔而缓慢,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含着那么大的棍子感觉有点胀,宁希其他倒没多难受,还挺舒服。 屋里冷气温度正好,男生虽然年纪小,但他身子硬硬的,腹部坚硬似石块,让人莫名觉得安心。 宁希无意识架了条腿到余忱腰间,却猝不及防使得两人贴近,肉棒更入了几分,最顶端的龟头不断挤压她甬道深处,直戳戳撞进宫颈口内。 “唔。”她蹙眉闷闷嘤咛声,腿缝间花瓣被撑着绽放开来,随着男生戳弄做吞吐动作。 “没事没事,我慢慢的,你睡觉。”余忱忙哄她,手在她背后轻拍了拍。 这么多回下来,男生几乎对她身子了如指掌,她被他藏在怀里爱抚、疼爱了大半夜。 宁希开始还有点印象,后面睡过去完全不知情,余忱给她擦身子都没点反应,倒是做了个梦,梦里的事还记得点。 许是受了唐静言和余忱话的影响,她真梦到自己和余忱结婚了,还是她硬逼着对方去领证。 都说日思夜梦,导致宁希第二天醒来见余忱的眼神都怪怪的。 自己哪会这样啊。 不过也不一定,当时自己馋他身子,还不是做过好几回春梦。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余忱注意到问她。 宁希脸一红,摇头,岔开了话题- 九月开学前,暑假两个多月的时间,余忱比她还要忙,在外面接了叁个家教,有时晚上七八点还没到家。 因为工资都是周结,头回余忱把钱转给她的时候,宁希真的让她给唬住,一万多块,七天而已。 听说按着京市的行情,就这时薪叁百还算少。要不是宁希自己念书时成绩一塌糊涂,她都想跟着余忱后面工作。 他才多大点,都已经比她挣得多。 以前邵丽女士跟宁希讲,余忱再聪明都不能当饭吃,这话错了,余忱这孩子一路走来还真的就是靠脑子吃饭。 他那书的版税,首印1万册,按着四五十块钱的定价,也能拿到叁四万块。加上先前的十五万,余忱都搁了快叁十万在她这儿。 他的同龄人,包括宁希自己,还都处在家里伸手要钱的时候。 虽然她不缺钱,但是余忱这钞能力并不妨碍她再度意识到,自己捡到宝了。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老母亲似的 宁希其实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偏偏从遇到余忱的那刻起,所有事情都不再受控。 她当初把他从孔溪正街筒子楼里给捡回家的时候,决计想不到有天这孩子会和自己有这段缘分。更想象不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孩子曾默默把她看做人生的光。 九月初的时候,余忱大包小包去学校报道,宁希抽出时间送他过来。 本科生原则上是不允许走读的,即使户口在京市,申请也比较麻烦。 宁希让余忱还是先住在学校,周五晚上再回家。毕竟这孩子独来独往,除了他训练的那几个伙伴,连个说得上话朋友都没有,他这年纪,还是该和同龄人一起多沟通。 余忱查过一圈学校政策,学校在寝室管理上并不严格,宿管一年半载都不会查寝,最后还是接受了宁希的提议。 北物院,传说中“四大疯人院”之一,这里天才众多,国家物理科学元勋中,有一半以上曾在这里学习工作过。 宁希抱着余忱的书包,其他被褥什么的男生都执意自己拎着,根本不用她动手。 “余忱,我来这儿总觉得心里没底。”宁希偷偷跟余忱笑说,“就那什么,周围都是学霸,智力绝对碾压,感觉有点战战兢兢,没底气懂吧。” 余忱错愕地看她,没怎么明白她的意思。 “算了,你肯定不会懂的。”宁希摆摆手,余忱向来都是在智力上碾压别人,哪里能体会到学渣的苦。 倒是她自己没出息,都毕业了,还不由觉得心虚。 余忱确实不能理解,但男生明明两手都拎满了东西,还是腾出只手来轻轻拉住了她。 九月的京市天气还很炎热,余忱到处跑着办手续,这会儿心全都是汗,可是宁希半点没嫌弃,异常地叫人觉得安心。 余忱就是有这种本事。 宁希突然有点后悔执意让他住校的决定,但当时自己义正言辞说为了他好,这会儿又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反正你上次说寝室政策也松,到时候晚上回来住。” 这不是打自己脸么,算了,不用她说,余忱要是能回来肯定也会回,不为别的,就为那档子事他也要回啊。 精力那么旺盛,有时候晚上好几次才肯罢休,插得穴都肿了。 托余忱的福,宁希又见到了几个熟面孔,钱浩宿舍就在余忱隔壁,他和他女朋友韩怡都提前一天来报道,还帮着余忱把东西收拾好。 中午宁希请他们吃饭,顺便喊上了陈齐瑶,几个孩子感情还算不错。 宁希想着余忱以后跟他们打交道的时间还很长,本来她请客也是为了余忱。 便开口说了两句:“余忱他年纪小,你们都在一个系,要是有什么事还要麻烦你们多帮帮忙,照应一下他。” 说完才觉得自己这话老气横秋,跟老母亲似。 她是他女朋友,又不是别的长辈。 宁希有点儿窘,尤其余忱还在桌子底下偷偷拽了拽她的衣服,示意她别说了。 钱浩他们叁人对看眼,憋着笑,谁都没回应她,生怕一不小心笑出声。 最后还是韩怡说道:“姐姐没事的,你放心。” 宁希尴尬笑了笑,一顿饭结束都没能翻过篇。 耻毛剃光 北大军训在大一的暑假,开学没有什么集体活动。果真如宁希预料的那样,余忱在宿舍呆了两叁个晚上就跑回家。 宁希原本以为余忱年纪就已经够小,听他讲他们系还有个同样高二被录取进来的学生,人家生日比余忱还晚几个月。 能进北物系的学生,无论天赋还是努力程度自然都胜过大部分人,他们之间除去极个别的学生,同学间的水平差距其实不会像高中那么大。 宁希不想当个老妈子喋喋不休,本来余忱念叨起来就够啰嗦的,可偏偏忍不住操心:“余忱你要不要住校,还有周末那个家教干脆辞了吧,免得影响学习。” “不会影响的,宁希你放心。” 她拗不过余忱,最后只能随他。再说,余忱自制力可比她强得多。 宁希之前微博小号让她注销掉,工作号还留着,在吃瓜群众狂欢过去之后,她微博底下的评论又恢复到个位数。 她这几个月参加了不少线上线下的插画活动,有些还是像为流浪动物安家这种公益性质的。 等到十二月底的时候,她终于接到了一家京市本土奶茶店的插画工作,工作量不算小,但设计费也很可观。 两人的生活终于渐渐步入正轨。 就是余忱那孩子有点怪,元旦他过生日那天把她弄得,两天走路下身都觉得不舒服,特别尿尿的时候,感觉阴唇胀着堵在那儿。 可这之后,余忱就不碰她了,刚开始宁希以为他是体贴自己,可接连一周都没反应,宁希终于觉出点不对。 倒没觉得他移情别恋怎么的,余忱几乎每天都回来,那殷勤的样子也不像。宁希担心他身子出了问题,或者生病了。 直到偷偷看到余忱在房间里手淫。 宁希原本一直在客厅画图,进来找本书,没想到见了这副景象,她吓了一跳,显然余忱比她受到的惊吓还大,男生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那样光着屁股,手捂住前面翘着的鸡儿转身。 “宁……宁希?” 宁希僵在那儿,半天才“嗯”声。 男生忙磕磕绊绊把事情告诉她。 宁希早忘记之前余忱说过的话,她确实是不赞同他去做这的,即使他说对身子不会有损害,以后想要孩子再做疏通就行,都是小手术,可毕竟余忱年纪还小。 没想到余忱真的跑去结扎,还在恢复期,等一个月后要去医院检查精子含量。 宁希脸色不怎么好,好会儿缓了缓才开口:“余忱,下次可别乱来,我担心你好几天,你刚刚又在这儿干什么?” 她明明都知道。 男生意外红了脸:“医生说中间最好手淫七八次,确保之前的精液都排出去。” “我看看啊。” 余忱却手挡着不给她,“没啥区别的,还是那样。” “余忱。”他这样更勾得宁希想看的欲望,女人蹲下身唤他,轻扯了下余忱的手,他就松开了手。 “噗嗤。” 宁希没能忍住笑出声。 余忱站在那儿脸红到了耳后根:“宁希,是不是挺丑,怪怪的。” “没有。” 宁希手伸过去摸了摸余忱下面,大概因为之前结扎手术,原本根部那堆黑色耻毛被剃光,现在只冒出了些扎人的碎毛:“我挺喜欢的,就是这样,你虽然成年,我还以为自己是在犯罪。” 男生那儿看着更嫩了,粉色的肉棒,尺寸看习惯也不觉得骇人,乎可以忽略的毛发,瞧着赏心悦目,宁希唇凑了上去。 余忱,我厉不厉害啊 她手毫不犹豫握着那根粗物底端,轻轻抚摸着下面两颗囊袋。 大概宁希给他这样弄的次数不怎么多,余忱乍被温热的唇裹住,竟受不住刺激,往后倒退一步,跌坐到床上。 “余忱,你喜欢躺着?”宁希看着他道,半弯下腰,把男生的长裤连同里面内裤都扒了下来。 “宁希。”他往床头蹭了蹭,喊她的名字,他总觉得在她面前闹了场笑话,他低头看过那地方,光秃秃的太过别扭。 “你太紧张了。”宁希爬过去亲他的唇,屋内暖气开着,男生唇瓣微微发热,她抵着他的唇道,“真的很喜欢,余忱怎么样都好。” 余忱轻易被她给安抚住。 倒是宁希暗自感慨了句,没想到有天这种齁死人不偿命的情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她也能丝毫不觉得油腻。 余忱胯下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蛇身一样鼓起的嫩色阳具从腿间竖起,有意识地抽搐着。 宁希张开嘴,将龟头含入口中。 火热的阴茎顿时挤入,她费力张大嘴,两片唇瓣如同她下面小穴似的狠狠夹住肉棍。 “唔。”销魂的滋味让余忱不禁闭上眼呻吟出声。 他好多天没有碰过宁希,其实心里也想得厉害,之前几天下面还有点轻微的疼痛,根本不敢靠近她。 女人的小嘴被肉棒完全塞满,唇角边流出晶亮的液体,粗长的硕物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余忱受不住想挺腰,又怕伤了她。 宁希认真含住棍子,舌头不断抵在龟头的小洞处,连带着没有舔到的地方也没有忘记,手心轻轻安抚着。 她的手可比余忱自己的柔软又舒服。 男生阖眼躺在那儿,面部肌肉紧绷,看着都有些狰狞了,他低哼着,手胡乱往宁希身上摸:“宁希,我想摸奶。” 宁希把腾出只手把T恤往上卷了卷,里面没有穿内衣,她身子躬着,双乳往下坠,轻易就让男生拽住了奶尖儿。 他揉着一侧乳,白嫩的奶子被他捏成各种形状,男生低声喃道:“宁希,我好爱你。” 只是帮他舔弄鸡儿,宁希觉得自己下面肯定湿了,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滋味难以忍耐,她明显能察觉到小缝里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内裤湿哒哒黏在穴上,有点不舒服。 她脸颊泛红,吐出点儿硕物,含着他的龟头部分,手上下套弄,圈握住它急速地在掌心摩擦。 接连不断的刺激影响着他,阳具上到处都是她的唾液,顶端不觉渗出分泌物,肉棒肿胀坚硬到极限,男生不由扭身动子,肉棍在她嘴里哆嗦着。 “宁希……” 男生浑身僵硬了手从她胸前松开,腰身猛地一挺,马眼处喷出数股白色液体,直直射入她嘴里。 吞下这些东西,宁希才扭头去看余忱,男生眼还闭着,一副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模样,宁希低笑,过去咬他耳朵,亲他的眼。 “余忱,我厉不厉害啊。” 男生缓了会儿方睁开眼,清亮的眸子这会儿雾蒙蒙的,他眨眨眼,摸她的脸:“我给你舔好不好。” 宁希被他勾得移不开眼,刚要点头,忽地从床上跳起来:“啊,我都忘了,我来取东西的,客户一会儿还等着看初稿的呢,都怪你……” 老夫老妻 余忱的脸比她的还红,男生指腹按了按她嘴角,把那处沾着的零星白浊抹去,他抵着她的额头:“宁希你先去忙,我也要出门,那等我回来?” 余忱下午还要出门去给学生辅导功课。 “嗯嗯。”宁希胡乱点头,“再说啊,看你几点能回来,明天你还要去学校,别累着了。” 余忱没说话。 晚上男生回到家,身体力行给宁希好好上了一课,他精力旺盛,又肯做小伏低,就是胯下那根棍子不能用,宁希在他伺候下也爽过头。 余忱想着把这些天缺失的补上,还是宁希直哆嗦求饶,他才住嘴。 - 没多久北大放假,再过十几天就是新年,宁希肯定是要回家的,让邵丽和宁伟斌这样跑到京市来也不现实,租的房子小,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在酒店里过春节。 余忱跟宁希讲他就不回去了,正好家教那边也忙。 宁希瞥他,掐着他的脸道:“余忱,我就没听过谁大年叁十、正月初一还请家教老师上门的,你别啰嗦了,到时候收拾东西跟我回家过年。” “可是……”男生还有迟疑。 “你都有胆子喊他们爸妈,没胆跟我回去?”宁希笑道,“邵丽女士发话了,让我领你回家的。” 虽然带余忱回去过年的话是宁希主动对邵丽提起,但毕竟他们也没有态度强硬地反对。 倒是余忱愣住,半天才咧嘴,笑眯眯点头道:“好。” 余忱太好满足,他这样子,宁希总有种吃定他的感觉。 从京市回去的前一天,余忱磕磕绊绊问宁希要钱,数目还不小。他身上都不超过五百块,每周工资一发,他除了留下基本生活费,其他都转到宁希账上。 钱本来就是余忱的,宁希没有问他做什么用,直接给了他一万块。 下午余忱从外头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宁希才知道他给邵丽和宁伟斌买东西去了。 宁希瞥眼搁在桌子上的袋子包装就知道都不便宜,这孩子自己连高中发的线衣马甲,现在都没舍得丢,还穿着呢。 京市昨天下午开始雪一直都没停,她心里一酸,垫着脚帮他掸去肩头的雪,笑着道:“嗯,才这么小就知道讨好丈母娘和老丈人?” 余忱搓着冻僵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她。 宁希觉得男生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儿,她伸手帮他捂了捂耳朵,指使他道:“回来得正好,歇会儿来帮我贴对联,我够不着,刚准备搬个凳子的。” “好,你别弄了,放那儿,我来贴。” 明明年纪都不大,日子过得越像老夫老妻。 宁希要把余忱带回家过年这事,其实邵丽夫妻俩早做好心理准备,就是家里亲戚那儿,到时候聚会,单单扔了余忱在家,宁希肯定不愿意,可要带过去,怎么给人介绍。 “反正也不差这一桩,宁宁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罢。” 夫妻俩琢磨一宿,都没能想出个完全之策,对看眼叹了口气,白天还要去机场接女儿他们。 一家四口 他们光在这儿想也没有用,主要的还是看宁希。 宁家一年中也就过年能聚在一起,原来的一家叁口,今年变成了一家四口。 要搁在去年春节那会儿,邵丽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会同意宁希跟余忱在一起,可她现在不但默认了,还把余忱接到家里来过年。 就像宁国斌说的,给自己家找了个上门女婿。 偏偏余忱这孩子自身挑不出任何错,相貌好,会读书,人也勤快懂事。 邵丽看着蹲在厨房摘菜的余忱,又瞥了眼翘着二郎腿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宁希,当妈的都有点汗颜。 “你跟你宁宁姐看电视去吧,这儿有我和你伯父就行了。”邵丽开口对余忱说。 “伯母,我把这些弄完。” 男生动作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干活。 隔了会儿,余忱从厨房里出去,邵丽不经意往外面看,那孩子还不得闲,正在给自家女儿削苹果呢。 她拽了拽正在洗菜的宁伟斌:“你看,宁宁跟人余忱一比,也太懒散了点,这么大的人了,吃个苹果还要人帮着削皮。” 不过嘴上抱怨归抱怨,邵丽女士脸上却挂着笑,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儿女活得轻松,何况都是他们惯出来的。 宁希咬了口苹果,侧过身小声对余忱讲话,脸几乎要贴到男生脖子:“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吃年夜饭,到时你只管吃就好,要谁说话不中听,我帮你怼回去啊。” “没事的,你不要跟长辈闹僵了。”余忱往边上移了移。 毕竟她爸妈在,长辈都比较重视规矩,这么亲密瞧着印象不好,余忱还记得去年那会儿,宁希从客房出来,她妈妈就不怎么高兴。 - 邵丽和宁伟斌还在烦着怎么跟家里姐妹介绍余忱,晚上到了饭店包厢,宁希一进门便先开了口:“二姑,小姑,这是我男朋友余忱。” 丝毫没给邵丽女士他们发挥的余地。 家里人都看过宁希之前上热搜,她二姑在高中任职,更是知道余忱,这次东市一中抱得奥运金牌,全靠了他。 “小余是吧,来,来这儿坐。”宁伟娟开口招呼余忱,还没等人坐稳,又介绍道,“你们不知道,余忱拿了金牌高二就保送到北大,我们校长今年学期大会上还在可惜,当年没能抢过一中,要不这金牌就是我们学校的了。” 宁希坐在她表弟身边,表弟跟余忱是同龄人,也刚上大一,虽然不能同余忱比,但好歹也考进重点本科。 “老姐,姐夫厉害啊,看着年纪是不是比我还小呢?” 宁希笑着看他:“那你还不好好学习。” 多亏了余忱,从小到大被耳提面命久,她没想到自己也有说出这句话的一天。她念书不咋地,可是男朋友会读书啊。 跟宁希想象的不大一样,谁都没提余忱爸妈的事,就连一向爱吹嘘的小姑父今年都没乱说话。 反而几个姑姑私底下商量,因为初次见面,又是宁希头回领家里来的男朋友,每人给余忱塞了个红包。 余忱不知该怎么办,还是宁希她妈发话:“都是姑姑们的心意,你就收着吧。” 众人虽然有点震惊宁希跟小了六岁的男生在一起,但终究只是亲戚,宁希爸妈都默认,哪轮得到他们再多嘴。 今年的年夜饭吃得倒比往年要舒心。 回去后各自洗澡换上睡衣,这房子没有装地暖,邵丽把空调开了也不冷,一家子坐在客厅里打牌嗑瓜子。 电视里播着春节晚会,正好演到小品类节目,宁希同她爸妈哈哈笑出声,余忱偏头瞧向他们,跟着轻扯了扯唇,心里暖和得不像话。 余忱不会玩扑克,宁希简单说明规则带着他玩了一回。脑袋好使连打牌都比别人厉害,明明刚学会的人,架不住他会算牌,到最后他赢的次数最多。 “余忱,你再这样,明年我们打牌可就不带你啦,让你在旁边给我们端茶倒水。”宁希忍不住吐槽他。 邵丽笑着拍了她下:“怎么说话的呢。” 男生仿佛掉进蜜罐里偷吃了蜂蜜,眼里亮晶晶的,一口答应她:“好。” 敢情这孩子让女儿吃得死死的。 宁希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了睡觉的时候。 她竖着耳朵听到邵丽和宁伟斌的房门关上,拿起手机,抱着枕头,从卧室里跑出去拉余忱的门,门却从里面让人给反锁了。 她忙给余忱发了个短信过去,开门。 余忱不开,回她:我们在家里还是分开睡吧,伯父伯母会不高兴的。 宁希:可我现在就不高兴。 房间里面还是没动静。 宁希:我要被冻死了。 你轻点肏,我不出声 她发完信息后,身子凑过去往前倾,脸贴在门上,试图听里面动静。 然而刚靠过去门就从里面让人给打开,宁希没站稳,直直扑过去,扑到了男生怀里。 客厅空调已经关了,话虽然是骗余忱,毕竟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外面站了会儿,宁希感觉鼻子突然有点痒,揪着他的衣服打了个喷嚏。 余忱既自责又心疼,忙搂着女人上床,把她冰凉的手塞到自己衣服底下去捂。 “干嘛,你不嫌冷么。”宁希也怕冻着他,缩了缩手。 男生却钳制住不放:“我不冷的,你别乱动被子,把热气都掀没了,我给你暖一会儿再抱你回房间。” “我不回。”宁希胡乱摸着男生腹部硬邦邦的肌肉,拽他黄豆大小的乳尖,“余忱,这都有一个多月,我要被你饿死,昨天前天就算,你不让我找你,我也没来,这会儿已经是新年了……” 都怪他莫名其妙去搞什么结扎,按着日子前天就能开始性生活。 这一个月里头,宁希真的吃够他手指头,爽是爽,可是又硬又糙,磨得她里面疼,关键的是还短。就连平时最喜欢让他舔,都渐渐变得索然无味。 “等过了这几天好不好?”余忱低头亲她,“被子弄脏了不好收拾,万一闹出动静……” “你轻点弄,我不出声。”宁希蹭他,小声哼着淫荡的话,“余忱,我想吃大鸡巴。” 她搞不懂男生怎么这样磨叽,瞻前顾后。 “余忱,余忱……求你了……” 男生忍得也很难受,他又只听她的话,哪里能让她这么撒娇,他脑子嗡嗡的,几乎什么都想不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床上。 “坏宁宁。” 他咬着她的唇哑声道。 宁希仰头看他,手从他睡裤里钻进去,握住其中滚烫的棍子,嘴角露出得逞的笑:“你就不想嘛?” 余忱没吭声,他直接把她衣服都扒光了。 她双腿分开,近乎成大字型,粉嫩的穴肉毫无保留地现在他面前,稀稀疏疏的毛发散在阴户周围,花瓣包裹住里面小阴唇,因她的姿势,原先紧闭的肉芽也被迫张开了丝细缝,像在迎接什么。 就是这时候,余忱都没忘记给她先做前戏。 “余忱。”她腿架上他的腰,低低呻吟着。 他的指刚钻进去,立刻就被嫩肉咬住了,紧得没有一丝空隙,穴口不断收缩着,夹住他的指尖不放。 “我不要这个,余忱,我可以的,你进来啊。” 肉棒浑圆的顶端轻轻摩挲着小穴,阴唇被拨开,余忱紧紧箍住她的纤细腰肢,身子渐渐下沉,娇弱的甬道让比手指粗大许多的东西压入。 他猛地往前一顶,完全埋到她身子里,与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一体。 射得满满的 “唔。”宁希睁大了眼,一口咬住余忱的肩,她怀疑男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长大长粗了点儿。 也可能是她有段时间没有咬过他的棍子,下面像被撕裂,宁希不得不把腿张得更开。 她的小穴根本就容不下他,花瓣被强行挤入的硕大撑得变了形,紧紧贴着他阳具的每一寸,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感觉怎么样?”男生脸部微微僵硬,低头问她。 没了那层薄膜的阻碍,肉棒异常敏感,温软湿润的小穴吞裹住他的东西,余忱只觉头皮发麻,肉与肉紧紧相贴,令他几乎要发狂。 巨物在她身体里几乎动弹不得,软嫩的花穴内壁痉挛收缩,抗拒他的抵入。 余忱低叹声,只静静停在她体内,没有任何动作,稍微动一下,这种夹杂着疼痛的欲望瞬间就能将他推向灭顶的高潮,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体里射出来。 把她射得满满的,小穴里全部都是他的东西,只是光想想,他就激动地直抽搐:“宁宁?” 他搂紧了她,身下女人媚眼惺忪,赤裸着身子,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身,她粉唇微启:“余忱,跟之前有点不太一样,不过你是不是又粗了,穴口那儿难受。” 她跟余忱一起时,男生几乎没有过忘记戴套的情况,这样零距离接触,也许是错觉,不仅生理上甚至心理上都觉得更亲密。 不过疼也是真实的。 “我摸摸。”余忱修长的指触到她腿间最柔软的那一部分,指腹轻轻捻着她的花瓣,两指将被撑爆的花瓣再拉开了些,“可能你前段时间吃习惯手指,不太适应,多弄几回就好了,把这张小嘴射得满满的?” 余忱嘴里说着骚话,胯下已不觉抽动起来,男生上下耸动着腰臀,窄小的花穴一次又一次被他撑开,速度越快越猛。 宁希脸蛋让情欲染红,她不敢发出呻吟,只在他肩处嘤嘤哼,听在男生耳朵里,犹如染了罂粟的毒液,明知会上瘾还忍不住沉溺其中。 坚挺的凶物在她身体里进出,不断将穴口撑大又拔出,宁希只觉身体里最后一股力气也让他强悍地夺了走,瘫在他身下,被迫随着他的动作大口喘息。 因为难受,她白嫩大腿分至极致,正好便宜了余忱,他干脆单手扣着她的脑袋,另手钳制住大腿,狠狠往前冲刺肏弄。 她终于没能忍住,凶猛的欲望侵袭而来,颤抖着身子尖叫出声,甬道深处泄出蜜液,温热的汁水浇灌上阴茎前端马眼,冲击着体内硬物。 余忱措手不及,昂扬被她牢牢套住,背脊一阵电流涌过,伴随猛烈而快速的抽动,他很快跟着她泄了。 肉棒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源源不断射入她身体深处。 “嗯,余忱。”她勾住他娇喘吁吁,喃喃哼着,“水,水流出来了,床单肯定已经被弄脏。” 余忱试图退出身去拿纸巾,宁希却不让他离开:“脏都脏了,余忱,你好像又开始硬了。” 射了一回疲软的硬铁埋在销魂地,再次有了苏醒的迹象。 “不是要弄满的吗?” 这个妖精。 他抱住她咬她的唇,双手轻抚细软的长发,两人下面还牢牢贴在一块儿:“宁宁你故意的,这样伯父伯母会讨厌我。” 理智告诉余忱要从她身上离开,然后收拾干净了抱她回自己房间去睡觉,可是他根本舍不得,也无力拒绝。 他投降妥协了。 “就你会自欺欺人。”宁希笑他,“我们住一起这么久,没睡过才奇怪呢,我想跟你一起睡到大年初一,然后起床给爸妈拜年啊。” 余忱突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心软又善解人意,去年也是,她总是希望能弥补他前数年的孤独和缺憾。 “宁希。”他舔她的脸。 “嗯?” “笨。”她穴里全是两人的淫液,混在一处湿湿滑滑,男生嘴角扬起弧度,阳具就着泥泞的甬道一点点肿胀起来。 是不是对他挺满意的 直到凌晨的时候,宁希终于开始后悔。 身体里一直插着男生的东西并不多好受,余忱在她下面射了好几回,还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她又困又累,含着肉棒渐渐睡着。 等宁希完全熟睡,余忱才拿纸垫在她屁股下面,小心翼翼从她身子里退出。 穴里被灌得满满的,原先流出了些在床单上,娇嫩的穴肉被捅开,口子一张一合,偶尔往外吐着粘液,然而更多的还堵在小缝里。 余忱蹲在她腿间,阴唇因为被肏得太久微微肿起,耻毛湿哒哒黏在外面,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他指探过去,往她屄里抠了抠,很快弄出一堆白浊。 这场景淫靡又的勾人,男生眉头紧锁,呼吸突然变重,紧绷的脸早泄露出他的心思。 不能再看了,看着就想往她里面捅。 他指在穴口重重擦了下,忽然帮她裹好被子。 余忱站在地板上套好衣服,将她连人带被抱起下床。 宁希对此一无所知,更不知道男生把床单脏污的那块地洗干净,又担心屋子里味道奇怪,大冬天的,愣是把窗户开了两个多小时。 她一觉睡到了太阳高升,按着东市的习俗,大年初一不能催促人起床,不然会坏了人一年的好运气。 家里也没人催宁希,只是邵丽女士、和余忱他们叁人已经用完早饭,看宁希揉乱发,脚上趿着双拖鞋出来,余忱忙站起身:“想吃什么,面包还是汤圆年糕,我去给你弄。” 宁希暗自瞪了他眼,说好一起睡的,他倒好,又把她抱走,而且弄得太久,她身上也不舒服:“年糕吧,每年都要吃的。” 她语气稍微有些冲。 余忱没怎么在意,邵丽女士在旁觉得不妥,拍了下宁希的胳膊斥责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没小余懂事。自己去弄吃的,赶紧吃了饭,上午还要去好几家拜年,中午我们就在外面吃了,下午咱一起逛逛,给你和余忱买点东西。” “京市什么没有啊,不用的,我们缺什么到那儿买就成了。”宁希笑嘻嘻,“您要实在过意不去,就折现呗。” 又让邵丽拍了下:“少贫嘴。” “没事没事,伯母我去吧。”余忱盯着宁希,见她揉着胳膊,有点儿心疼,但毕竟碍着她爸妈在,没多话就跑到厨房里去了。 “宁宁去洗漱,换件衣服出来吧。”宁伟斌说道,又跟邵丽对看,方才余忱的小动作显然都入了他们的眼。 等宁希他们走开,邵丽忽然笑了,低声跟宁伟斌说悄悄话:“我就说宁宁是个有福气的,我遇到的人也不少,看人几分准。余忱这孩子实心眼,你看刚才护着的那样,宁宁跟他一处不会吃亏。” 夫妻俩在这儿说了会话,宁希收拾好吃完早饭,几人一起出门。 宁希外公外婆虽然已经过世,但邵丽还有个姨妈来往,一家子从宁伟斌大姐夫和二姐家出来,就去给她拜年。 老太太没见过余忱,倒是非常喜欢,直拉着他的手夸小伙子长得俊。 宁希逮着机会私下跟邵丽讲话:“这下咱家亲戚可都知道余忱是咱家女婿了,您和老爸是不是对他挺满意的啊。” 不然脸往哪儿搁。 邵丽破天荒没模棱两可,松口道:“我看小余比你会过日子得多,你俩好好处着,你别回来找我和你爸哭就成。” 余忱肯定会高兴 宁希闻言又惊又喜,埋头扑过去抱住邵丽的腰直摇晃:“邵女士,您可真好,余忱肯定要高兴坏了。” “我看高兴的是你吧。”邵丽瞥她,“好了,还不给我松手,腰都要被你扭断,过几年你要能顺利结婚,我和你爸也能消停点,少操点心,就你们以后真打算呆在京市吗?” “我肯定要跟你们住一起的。”她一团孩子气地撒娇。 虽然宁希表现得一直很叛逆,但不得不说,邵丽和宁伟斌对她而言,才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当初她为了余忱和他们闹,全依仗着两人爱她,如果两人态度十分强硬,宁希肯定也没有跟着余忱孤注一掷的勇气。 宁希隔会儿又难得羞赧回她:“不过还早呢,就是要结婚,余忱也还有好几年才到法定年龄。” 敢情早就想好,邵丽拍了拍她的手,没拆穿她,倒突然想起一事:“我听说余忱家那房子已经被赵芳低价卖掉了。” 宁希不以为意,道:“卖就卖了吧,余忱不会再回去,他要是想要,当初也不会痛快全给赵芳。” “确实没什么回去的必要。”邵丽这会儿把余忱看作自己人,自然站在余忱的角度考虑,“毕竟当初发生那种事,住着怪叫人难受的。” 宁希悄悄跟余忱说了邵丽对他的态度,余忱身上穿着邵丽刚给他买的大衣,男生红了脸低头看宁希:“那我什么时候能喊他们爸妈?” 他独来独往,那么多年一人生活,小时候见多了母亲和父亲的争锋相对。余忱对父母的执念,其实没有那么深,但他真的很喜欢宁希他们一家。 他还没想过,一家人还能这样相处,彼此亲近,彼此珍视,只有这样的家庭,才养得出宁希这样的仙女儿。 “小屁孩,等你再大几岁再说吧。”宁希脚踩在余忱的鞋子上,抱着他仰头瞧他,男生长得很高了,只是脸上青涩还没完全褪去,“我说真的啊。” 她的话余忱瞬间听懂,他搂紧了她点头:“好。” - 宁希和余忱正月初四就去了京市,余忱那儿确实有事,家教寒假期间的课还要上,宁希也有自己的工作。 在东城的时候,碍着邵丽和宁伟斌在家里,余忱一直表现得非常克制。连宁希牵他的手都要看长辈在不在,搞得宁希一度郁闷,像自己强了余忱似的。 然而等回到京市,去宠物店把寄养的猫抱回来,余忱就抱着宁希不肯撒手。 两人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 宁希翻身去够自己的手机,才晚上八点多,她已经累得半根指头都不动,偏余忱堵在她里面不肯出来:“宁希,我抱你先去洗洗,我要在里面呆一整夜。” 宁希以为男生开玩笑来着,余忱身子又不是铁打的,哪个真的能做一夜。 男生浑身都是汗,从浴室里出来,过了好久,宁希又再次被他给塞满了,她困乏得想睡觉,余忱一直在她耳边低语,这回说什么都不肯退出。 孩子长大了 男生正风华,浑身使不完的劲,宁希哪里是他的对手,她连自己最后是趴在男生身上,含住他的肉棒睡着都不知道。 等大一暑假的时候,男生参加为期两周的军训,宁希给他准备了防晒霜,他大概也不晓得用,回来整个人脸和胳膊黑了一圈,脖子那儿分界明显,宁希差点没能认出他。 宁希乍看着白净鲜嫩的男生像换了个人,她瞧着有点稀奇,余忱毕竟底子在这儿,黑了反而看起来没那么稚嫩。 “是不是很丑。”余忱平时连洗面奶都不怎么用,根本不记得抹防晒,等后面对着镜子想起来,军训都要结束了。 男生其实没那么在意自己的样貌,但是在宁希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 宁希吧唧在他脸上亲了口:“一点儿都不丑,余忱,你别胡思乱想啊,我哪有那么看重外貌啊。” 余忱低头睨她,眼神里写着满满的不信。 当初她对他不就是见色起意么。 宁希干笑两声:“那不也是因为这个人是你嘛,我可不是随便个小男生都能下得了口。” 太罪恶了。 余忱却突然问了她个奇怪的问题:“以后不小了也喜欢么?” 宁希微怔,掐了他一下:“瞎想啥呢,我又不是什么变态。” - 余忱日渐成熟,一天天长大,脸上棱角越趋分明。 男生已经完全长成了个成熟的男人,只是少了高中那会儿的清冷,无论待宁希还是其他人,脸上总是挂着温和又纯净的笑。 丝毫瞧不出他曾经有那么惨烈的过往,这全都是宁希的功劳。 等余忱大四毕业的时候拍毕业照,宁希跟着他一起去。 六月的天气,稍微有些热,宁希特意背了台专业相机,跑前跑后帮余忱拍照,出了一身的汗。 虽然他面上青涩已褪去,但宁希看余忱,总忍不住有种自家小孩长成的欣慰感。 同来自东市的几个小伙伴,其他叁人都选择了出国深造,只有余忱决定留在国内读研。 余忱拉宁希过来帮她擦了擦额头,男人身材颀长站在她左侧,浓密的眉微微低垂,深邃的眸子泄露出一丝紧张:“宁希,我们晚上自己回家吃,别去外面了怎么样?” 这么个重要的日子,宁希本来打算跟余忱去吃大餐的:“不出去庆祝庆祝吗,我还想吃火锅来着。” 前些日子她脸上冒了两叁颗痘,已经戒嘴好几天。 “那要不我们下午去超市买菜,自己在家里煮着吃。”余忱揽着她的腰问。 宁希太了解余忱,好端端的他不会拒绝了自己的要求,男人肯定有什么事。 她狐疑地看了余忱眼,还是没有选择戳破他。 余忱的手艺很好,辣锅是火锅底料加香料爆炒,另一边则是猪肚锅,味道半点都不比人家店里的差,这几年,宁希的嘴被他养得越来越叼。 “余忱,你帮我去厨房里拿个汤勺过来啊,我想喝这个汤。” 男人起身,离开好会儿才过来,小心翼翼将勺子递过去,说道:“你拿稳点。” 宁希莫名其妙接来,眼前闪过阵耀眼的光芒,她根本来不及看清,只听到轻轻“扑通”的一声,有东西掉汤里了。 “嗯?”她一头雾水。 倒是余忱慌慌张张,忙自个儿取了漏勺去捞。 求婚 宁希:“……” 好在是掉在猪肚汤的这边,不过也是够尴尬的,尤其余忱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宁希又眼看着他从锅里将东西捞出来。 她完全看清了那玩意儿。 宁希不知道自己是该配合着余忱,转过身去装作不知道,还是直接让他擦干净给自己递过来得了。 余忱耳后根微微发烫,男人根本不敢抬头看她,遮遮掩掩拿着东西进了浴室。 说实话,宁希有点担心他这状态会一不小心手抖,再把戒指给扔下水道去,她记得家里洗手池漏口还挺大的。 宁希有心想嘱咐他句,后想想还是算了,免得惊吓到他。 隔了好会儿,余忱才磨蹭着从浴室里出来,他那么高的一人,站在她身边,挡住了大半的光线。 “宁希……” “唔。” “那个,我不还有半年就满22周岁了么……你……”余忱忸怩着,连话都不怎么说清楚。 宁希笑着抬头看他:“余忱,你这是要给我求婚么,我不要求你别的,但你总不能让我一直拗着脖子跟你谈这事吧,你是不是得先跪下啊。” “哦哦。”男人忙屈膝。 还是宁希及时提醒:“单膝。” 余忱才换了姿势。 宁希可不想受了他的大礼。 这会余忱跪在这儿,眼巴巴瞅着她,宁希笑着道:“你说话啊。” 虽然这婚求得,每一步都要她操心,像她自己给自己求婚似的,不过谁让这孩子自己看着长大。 “那个,宁希,我们结婚好不好,你之前答应过的,等我到岁数了就结婚。”余忱磕磕绊绊开口,“我肯定会听你的话,上次伯父说能不能有个孩子跟你姓,我觉得无论你想生几个,跟你姓都行。” 宁希脸微僵,无奈扶额:“我爸怎么会跟你说这个。” “就过年的时候,去表姐家吃饭的时候,伯父和二姑闲聊时,跟我提了提。”余忱对她说。 什么老宁家就宁希这么个独苗苗,可不能在她这儿断了,余忱一听就懂了。 宁希其实对姓氏没什么执念,但是既然她自己生的孩子,跟着她姓也是理所应当。 “哦。”她把手伸过去,“你赶紧起来吧,累不累这样。” “宁希你答应了!”余忱仰面看她,男人眼神澄净清亮,当下笑着,眉宇全部舒展开来,竟莫名透着点稚嫩的味道,他忙把戒指往她中指上套。 尺寸正好,不大不小。 宁希举着手,左右看了几眼戒指:“余忱你什么时候偷偷量的?我都不知道。” “那会你睡着了。” 余忱已站起身来亲她,他自己应该是漱过口,嘴里还有股薄荷的清香。可是宁希自己刚才吃得油汪汪,在男人试图将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她伸手推了推他:“余忱,我还要吃饭呢,都没刷牙。” “就亲一口。”他抵着她的唇叹息,“宁希,我好高兴的,你都不知道,我想了多久。” 反而让她反咬了下,她牙齿轻轻磕着他的唇:“余忱,我也很高兴,但我们能吃火锅了吗?好饿。” 余忱“嗯”声,没说自己现在比较想吃她。 以后有奶我要第一个吃 宁希手上戒指亮晶晶,她看着男人站在床边褪去内裤,自己则穿了身什么都遮不住的睡裙,撑着胳膊仰头看他:“余忱,你身材越来越好了,看得人想流口水。” 她话刚说完,男人就裸着身子扑过来,胯间硕大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轻甩,纵然宁希看了好几年,目光还是忍不住往他腿心瞄。 那根阳具黑了点,毛发也比他少年时候多些,看起来越发狰狞,余忱抱宁希在怀里咬她的下巴:“宁希,以后我是你的人了……” 宁希笑着揉乱他的发,反问道:“难道之前不是?” 余忱心想毕竟不一样的,他很久很久之前就一心惦记着要跟她结婚,几乎是一天天算着日子盼望自己能长大。 他被女人推倒在床上,女人力气其实很小,余忱在察出她意图时就顺势倒了下去,她爬过去亲了亲他的肚脐:“余忱。” 余忱被她弄得浑身激灵,本就蠢蠢欲动的阳具瞬间昂起头,宁希双腿彻底打开,她扶着他的胯骨两侧坐上男人腰腹。 粗壮的肉棒戳抵进去,下面穴肉被迫张开口子,肉缝里嫣红的嫩肉往外翻。 “唔。”一下就撞到了最深处,宁希哼声向男人伸手,“余忱,你坐起来抱我,奶子不舒服。” 余忱对她毫无招架之力, 他单手借力面对面搂住她的腰,她穴肉还咬着他的棍子没松口:“那我吃会儿?” 宁希头埋在男人颈窝,男人很干净,明明跟她用的同款沐浴露,闻起来却有点像是田野中的青草香。 纯粹又诱人。 余忱低下身,扯住她的奶尖儿吃她的奶,女人已经发育成熟,不过奶头还是丁点大小,根本吸吮不出乳汁来,男人咂摸了两下,囫囵不清道:“宁希,以后要是有奶的话,你第一个给我吃好不好。” 这么淫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有几分违和,宁希环住他,轻声应:“好啊,喂给余忱吃。” 余忱闻言啃得更加卖力,豆子大小的肉粒在他唇齿间吞进又吐出。 “唔,余忱,你重点啊。”宁希面色潮红,发丝让汗水浸湿,甬道紧紧缠住肉棒,挺着奶子向他,“你动一动,里面痒,还有别这样往里面塞了。” 宁希稍微抬起屁股,试图自己上下磨蹭,却让余忱毫不留情地按压下去。 一屁股再次坐到底。 “余忱!”宁希喊他,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癖好,就喜欢呆在她身体里面,尤其他结扎之后,次次都要把龟头插到她宫颈口射出来。 “让我再待会儿。” 男人爱极了她将自己全咬住的样子,凶狠的利器插在她身体里,把小穴都挤变形,逼口里面又胀又酥麻。 余忱不肯动,宁希只能自己左右挪挪屁股,她这点力道跟隔靴搔痒似的,总弄不到敏感处,反而越磨越难受。 嫩肉吞着肉棒吮吸,她跨腿坐在余忱轻轻蹭,发丝一半落在男人肩处,宁希眸子含雾地低头,揪住他的耳朵:“余忱,你变坏了。” 老公 他不吭声,女人腰肢纤细,男人粗粝的掌心摩挲着,似乎稍用力就能折断。 “余忱,你动一动。”宁希小声哄他,“等以后结婚了,我们再养一只猫吧。” 去年冬天的时候,她送他的那只猫终于没能捱过去,老死了,余忱伤心难过许久,毕竟陪伴他那么些年。而且因为早做过绝育手术,连后代都没有留下。 余忱喟叹了口气摇头:“不想再养了。” 他扣住她的腰,把宁希往上提了些,又猛地将她身子落下,同时搂抱住她,自己腰身一撞,阳具肆意撑开甬道,往深处捅去。 “唔。”宁希被他直挺挺落下的动作,刺激得浑身颤抖。 爽的也胀的。 “宁希,我有你就行了,你让我弄好不好。”即使宁希求饶也已经来不及,是她刚才哼哼着求男人来肏,就得按着他的力度来。 他手劲极大,那处更是骇人,她坐在余忱胯部,任由滚烫坚硬的肉棒将自己分成两半,余忱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次又一次凶狠地往里抵入。 这么些年,余忱十分清楚她的敏感点哪儿,龟头蹭着穴壁一路磨蹭,才叁两下就把宁希肏开了,肏得她埋在他怀里直颤,小穴往外渗着水。 “余忱,够了,够了。” 窄小的穴肉试图将他的硬物往外挤,可是她坐在他腿上,余忱又不让她撅屁股,不管她怎么动,只能将他裹得更牢。 男人闷哼声,还笑话她:“咬这么紧,这些年还没吃饱么?难怪刚才让我弄。” “余忱。”宁希拍他,挠他痒痒的地儿,他力道强劲,险些把她身子给弄散,“你就不能慢点儿 么。” 原先落在胸前的发丝早被他搓得蓬乱,散在肩胛处,男人重重往上捅,捅得她捂住肚子,肚皮似乎都能瞧出顶端的样子。 “余忱。”女人满脸欲水荡漾,樱唇轻启小声哼着,“里面都塞满了。” 好撑,她身子里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水,感觉屁股那儿湿漉漉的。 余忱咬着她的耳垂,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宁希,你叫声老公来听听。” 他早长大了,他并不介意宁希有些时候仍把他当作孩子看,可是余忱更想告诉她,自己也可以成为她的依靠。 宁希张了张嘴,有点唤不出口,总觉得怪怪的,虽然同居很久,跟老夫老妻没什么两样,毕竟她看着他一点点地成长。 “宁希,宁希。”余忱亲她,温柔地舔她,发狠了继续把棍子往她嫩逼里塞,棍身上到处都是粘稠的白色液体,“你喊一喊,好不,我求你。” 男人嗓音低沉,却还如同年少时被弄得面红耳赤,要哭出来那般求她,宁希哪里受得住。 “老……公。”她还是不怎么好意思,埋在他胸前,音断断续续。 余忱觉得神经绷紧了,僵硬地缠住她,一手揉捏她的乳房,圆润软嫩的酥胸被男人捏成各种形状。 而男人下面撞击速度愈发猛烈,不断捣弄的动作使得她下面宫口直收缩抽搐,小穴里淫水混着白浊往外涌。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领证 不知道过去多久。 宁希觉得自己又被他给灌满了,余忱越大越会阳奉阴违,肚子里涨得厉害,她推了他:“余忱,你别抱着我了,让我下床,下面堵得难受。” 余忱根本不松手,他干脆就这样抱着她下床,他的长物泄了一回还不肯从她身子里挪出,小穴紧绷着,似无数张小嘴吸吮,很快把肉棒咬得硬起来,一顿一顿的动作戳抵着她花心。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宁希根本说不出话来,任由男人把自己抱着从他肉棒上挪开。 余忱伸了只手指进去小心翼翼地抠弄,将穴里蜜液掏干净了,淅淅沥沥的白浊混着她的淫汁不断往下淌。 “好些了没?”余忱贴着宁希的脸问她。 宁希晕晕乎乎点头,双腿还打颤的时候,又被男人拉开腿插了进去。因为被阳具捅了太久的缘故,小穴已经完全没有知觉。 “老婆。”余忱搂着她重新上床,男人还让宁希坐在自己身上,他牵起她的手,含着她的指一根一根地舔,瞧起来既色情又腻乎。 像极了个变态。 “余忱。”宁希轻声唤男人的名字,男人这大半个晚上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你这就高兴坏了啊?还没领证呢。” 余忱亮晶晶的眸子迟疑了瞬看她,宁希碰了碰他的嘴角:“再等几个月的。” - 元旦假日过后的第二天,余忱研一的时候,两人回东市领了结婚证。 宁希爸妈倒没说什么,只跟宁希商量买房的事,毕竟两人要在京市发展,不能总在外面租房住,而且那屋子太小,邵丽和宁伟斌去过几回,一家人住着很逼仄。 “买的话就买个稍微大点的,这样你和余忱有孩子了也住得下。我和你爸还能再干个几年,等年纪大了就投靠你们去,我们再另买个小户型就好。” “九月份就满五年,可以认购了。”宁希其实也早在考虑这个事,“我这儿有六百万,不然缴个首付,其余的我想还是贷款。” 邵丽和宁伟斌吓了一跳,宁希收入他们从不过问,但他们知道女儿也不是多能存得住钱的人:“哪来这么多?” “大部分都是余忱放我这儿的,你们放心,都是他自己赚的,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钱,就上次那个青年科学家奖金都有百万来着了。” “还是会读书的好。”邵丽感慨了句,“我和你爸像余忱这么大的时候买个自行车都发愁。” “那也得有余忱那样的脑子啊。”宁希笑道。 “就你会贫,钱我们这儿有,用不着你们贷款。还有事我可得跟你说了,余忱是还年轻,你今年可二十八了,趁着叁十岁前赶紧要宝宝,恢复也快些。” “再说吧,我回头跟余忱再商量商量。” “还再商量什么,你都结婚了,我们也算是了了桩心事,你看你唐叔叔他们可愁坏,还让我跟你说,让你私下劝劝她。” 唐静言这些年还跟周澈谈着,只是周澈研究生毕业后就回了家,唐静言则留在东市念书做科研,博士学位都快要拿到手。 两人一直异地,周澈提过几次结婚的事,但唐静言就是没有松口。 顺其自然 宁希自己虽然结了婚,但遇上余忱之前,她一直觉得婚姻这事可有可无。要不是因为余忱一直不安心,很想要个家,法律承认有牵绊的那种,她也不会这么痛快地领了结婚证。 唐静言不想结婚,宁希觉得也挺正常,不过关键那人是周澈,两人这样耗着,宁希闹不明白。 领了证之后,唐静言请他们夫妻俩人吃饭。 余忱很是知趣,知道她们有日子没见,定然私下有话讲,自己借口去洗手间避开了去。 “还是你教育得好,你家余忱这孩子这些年一点都没长歪,乖巧听话懂礼貌,又有眼力劲儿。” 宁希瞥她:“他站起来老高的一人,可别‘孩子,孩子’喊了,要恼的。倒是你和周澈怎么回事呢?你爸都跟我爸抱怨了。” “我跟周澈说清楚,要想结婚就别来东市找我。”唐静言笑着对宁希道,“你以为我还是跟他赌气?其实不是的宁希,我只是发现比起男人,我更愿意跟实验器材打交道。” 唐静言自小就比宁希聪明冷静,而且脑袋好使,宁希怔了片刻回道:“你知道我的,小时候就抄你作业,我不太懂你的志向,但肯定会一直支持你。你看以后我走出去多拉风,身边两个大科学家。” 而且余忱和唐静言还不同,余忱很大程度上是带有功利性的,他就强在那点天赋,真论科研的话,日后余忱的成就真不一定能的比得上唐静言。 若让余忱选,他怕是宁可天天窝在家里跟宁希厮混。 余忱磨蹭很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唐静言还没等他坐下,就仰头道:“余忱,我刚才可跟你老婆讲好了,以后孩子出生,我可是要当干妈的。” 男人还没答话,宁希倒先红了脸。 昨天邵丽女士说孩子的时候,她还没想到,这会唐静言再一提,她突然意识到,最近余忱,好像又有几天没碰她了。 回去路上宁希偏头看了眼余忱:“说起孩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呢,余忱?” 余忱一愣,几乎瞬间明白她的意思,男人轻声道:“去做恢复手术吗?上个月我不是跟你提过,你不记得了?” 宁希丁点儿都没有印象,她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告诉我的?” 余忱想了会儿:“就那天我抱你去洗澡,在浴室做了回,你不是嫌弃我射太多,把你里面又弄脏了……我问你……” 宁希:“……” 男人一本正经说着这话,宁希完全没脸听,隔了几秒憋出句:“余忱,下次有重要事情跟我讲的话,能换个时间吗?” “噢。”余忱应得干脆,又看向她说,“不过,我虽然去做了恢复手术,但是我会戴套的,就你真的想要孩子的时候,我们再生好不好?如果你不想生,我们就不生。” “顺其自然吧。”宁希说。 试剂 宁希说的顺其自然,是对孩子的到来并不多避讳,好歹两人都已经领过证,是正经夫妻,家里打算着明年五月份的时候办婚礼。 然而余忱却曲解了她的意思,男人以为她是默许要个孩子了。 等他的恢复期过去,余忱急切地去抱她,阳具掀开花肉戳入甬道深处。他没做任何措施,宁希这几年早适应他不戴套,他直接射进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后来隔了几天,她提醒余忱戴套,余忱愣了愣,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不过男人最后只是默默去买了套回来。 直到正月中旬,余忱学校开学,宁希也忙着工作室的事,她前年在创意工厂里租了几间屋子,招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工作室在业内渐渐小有名气。 十月份的时候,宁希还参加了某手机品牌举办的视觉形象线下演讲。 她听工作室里小姑娘闲聊卫生棉条和卫生巾哪个更好用的时候,宁希才忽然想起自己生理期这个月似乎已经迟了近十天。前些日子在东市家里,过年各种事情,她都没注意到。 况且她最近一直觉得胸口肿胀不太舒服,头时不时就眩晕。宁希晚上经过药房顺便买了两盒试剂。 到家时余忱还没回来,宁希在浴室拆开试了个,深浅不一的两条杠。 宁希有点懵,平心而论她还完全没有做好成为个母亲的准备,又仔细看了下说明书,说是晨尿最佳,她想着第二天早上再测一遍。 夜里宁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余忱不放心,搂着她低声问:“最近怎么了?前两天几乎一沾床就睡,今天又这样,宁希……那个,你要不要去医院查查?上次你还记得吗,有一回我没戴套,宁希,你会不会?” 余忱比谁都在意她的身体情况,发现她生理期没来,他最近几天碰她的时候一直都很克制。 “唔,明天再说吧。”宁希往他怀里滚了滚,“晚上我自己拿试纸测试了下,两条杠,好像说晨尿才准确,我也不懂,明早再看看的。” 余忱僵硬地搂着她傻愣好会儿,才讷讷开口:“宁希?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大概是有了吧。”琢磨大半个晚上,宁希这会儿倒坦然许多。 “哦。”余忱表面平静地应了声,手激动地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男人掌心在她腰间摩挲好会儿,才轻轻覆在她小腹,也不敢乱动,就那样贴靠着。 宁希看他这紧张兮兮的模样,原本心里那点说不清的情绪几乎瞬间散得干净,她“噗嗤”笑出声:“余忱,你傻啊,就是有了,也用不着这样。睡吧,明早再测。” “嗯,睡吧。”他在她额头亲了口。 宁希打了个哈欠,本来没什么睡意,让他这么一闹,倒真觉得发困。 第二天一早,宁希刚睁开眼,就被面前的人吓了一跳。 男人头发乱糟糟,顶着两个熊猫眼趴在床边,手里还拿着她昨天买的试剂盒,不知道呆了多久。 “余忱?” “嗯。”他嗓音有点嘶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妊娠反应 “干嘛呢你?” 男人揉了揉疲惫的眼,伸手进被子里去拉她:“宁希,你憋了一夜,要不要尿尿,赶紧去吧。” 宁希懵懵地让他从床上抱起,余忱已经帮她把拖鞋都给穿好,顺便把试剂盒子塞进她手里:“别忘记再去测一下啊。” 她哭笑不得,自己往浴室走,余忱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让宁希推了把拦在门外:“一会儿我喊你,你再进来。” 虽然两人什么没做过,她让余忱抱着把尿都不知道多少回,但对于一起弄她尿这事,宁希还是接受无能。 她在浴室里呆了四五分钟,才打开门让余忱进来:“呐,你自己看吧。” 男人琢磨了一夜,心里其实早有预感,不过亲眼看着明晃晃的两条线,他还是愣怔了瞬,转而激动地搂抱住宁希:“真有宝宝了?我们去医院。” 宁希笑着点头:“应该吧,这试剂准确率不是很高么,去医院抽个血应该能确定的。” 余忱兴奋坏了。 直等到两人从医院回来,他嘴角的笑意都没消失,男人翻来覆去看着化验报告,盯着上面的数字来回琢磨,连宁希叫他都没听见。 “余忱!”宁希又喊了他声,“你不要去学校么,下午你们老板不是找你有事来着。” 余忱摇头,扭头亲了她的脸蛋:“今天不去了,在家陪你,还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宁希,我好高兴啊。” 这话即便余忱不说,宁希也能看得出。 说实话,宁希本来对这孩子没多少想法,就心觉来得有些突然,看男人忙里忙外,手足无措的模样,连带着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好在婚礼就定在五月,那时候她肚子还不算太大,礼服不用再改。 就是查出身孕没多久,宁希的妊娠反应有些重,早晚孕吐得厉害,整天都没什么胃口,余忱变着法子做菜哄她吃。 每每看着她虚弱地抱着垃圾桶呕吐,余忱都觉心惊肉跳,恨不得代替她受苦。 “老婆,对不起。”睡觉的时候余忱搂住宁希,含吞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歉,“都是我不好。” 宁希自己倒没什么,她近来也嗜睡,每天七八点就想躺床上,迷迷糊糊听着男人在耳边说话,她嗯声,歪头道:“没事的,我觉得还好。余忱,早晨你在浴室里待那么久做什么呢?忍得太久,自己解决那啥了?” “不是,不是。”余忱连连否认,“不是的,你都这样,我哪有那个心情。这两天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你一样,总是想吐。” 宁希“噢”了句,眼皮子耷拉着,越发沉重,几乎睁不开来,她实在没有精力去细想,不多久贴着余忱的胸膛沉沉睡去。 然而余忱呕吐的症状却没有好,不但如此,还跟宁希一起,出现头晕、食欲不振的症状。 宁希这才觉得不对来,她这才怀孕多久,余忱都跟着瘦了一大圈。 适当的性生活有利于孕妇身心健康 余忱被宁希拖着去了趟医院,原来男人这真的是犯病了,不过属于心理范畴,医学上称作妊娠伴随综合症。 宁希哭笑不得,她晓得余忱因为她呕吐,近来一直焦虑,却不知道他严重到这地步,只得回过头来安慰他:“你不是都了解过了么,我不会这样持续太久的,倒是你,如果一直盲目恐慌,我要有点什么事,还怎么使唤你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宁希的话起了作用,余忱后面症状慢慢好了不少,不晓得他从哪里收集来一堆资料,这架势,比他写论文还认真,一副要把宁希当猪养的节奏。 好在没过久,宁希怀孕两个多月的时候,她那点子妊娠反应完全消失不见,余忱总算悄悄松了口气。 可他完全没料到煎熬还在后面。 自从宁希怀孕后,两人在床上关系十分纯洁,每天盖着同床被子睡觉,男人最多亲亲她的额头和肚子,连丁点儿逾矩的举动都不敢有。 夜里头宁希直往他怀里钻,哼哼道:“余忱,我这肚子还有两天就十叁周了,人家不都说,孕中期适当的性生活有利于孕妇身心健康。” 她估计真的临近叁十岁,到了如狼似虎的时候,尤其孕后雌性激素发生变化,她身子异常敏感,下面动不动就湿了,还痒得厉害。 余忱浑身僵硬搂着宁希,俯身抵着她的额哄她:“那你再忍两天好不好?” 男人不愧是搞科研的,待宁希的问题上更是严谨,容不得半点差错,就是相差两天都不行。 “可是,你自己都硬成这样了。”宁希不理会他的话,手径自钻进他内裤里握住他硬成石棍的阳具,“老公,我想要。” 余忱最受不住她这样求自己,他强忍着小腹下方跃跃欲试的冲动,仍在挣扎:“不行,宁希你听话,再等等?” “余忱,你答应过,一辈子听我话来着的呢。”宁希怏怏地哼,“而且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的,你到时候轻点儿就可以了。” 余忱彻底举白旗投降,他本来拿她就没什么办法,他蹭到她内裤里,小心翼翼张开手心裹着下面那处软肉轻揉,不多会儿,他掌心全被打湿。 “老婆,你下面都湿透了,这么想要?”余忱低头攫住了她软软的唇,舌尖探入缠着她啃了好会儿,安抚她,“我给你舔舔。” 他亲她的脸,亲得她脸上全是他的口水,这才钻到被子底下,撑着身去咬她胸前奶子,轮番吸吮着。卧室里太过安静,宁希只听得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和吞咽声。 听着穴里更加空虚难耐。 “唔,余忱,下面,那儿也要。”她弓起身,唇间溢出勾魂的呻吟声。 余忱难受得很,脸部肌肉紧绷着,只想现在就将阴茎全捅进她身子里,还是不得不先哄她:“我们慢点儿来,不能一下受刺激,引起宫缩对肚子里孩子不好。” 他缓缓移动身子,生怕会压到宁希的肚子,她小腹平坦,还没任何显怀的迹象。 男人伏在她双腿间,鼻尖凑着在阴唇外面舔了下。 就在外面一点儿 宁希大概真的是旷得太久,不过这么轻轻舔而已,就惹得她浑身战栗,忽地抖了下,吓得余忱忙抬头去安抚她的肚子。 小腹让人揉着,刚有的那点快慰都没了,宁希忍不住伸腿蹭了蹭男人的背:“余忱,没关系的,你来啊。” 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宁希眼睛闭着,微张开唇胡乱呻吟,压根没注意到余忱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嗯。” 女人这处地儿洗得干干净净,没丁点儿异味,两片大阴唇紧裹着里面的嫩芽,余忱以舌头分开,舌尖在阴蒂附近逗弄好会儿,才从洞口钻了进去。 “唔,余忱。”她手揪住他的发,许久没外物侵入的小穴还记得他,激动地缠住男人舌头不放。 越往里头去水越多,又软又湿滑,淫液往外直淌,都让余忱吸吮了去。 两人刚开始在一起那会儿,宁希确实是喜欢让他舔的,因为舌头很软,每每让他舔得都能高潮。 不过这几年,她的胃口已经让余忱给养刁了。 宁希不舒服,想要更多,余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男人胯间巨物高高昂起头,维持这亢奋的模样不知道多久。 “老公。”她哼哼唧唧喊他,想要什么余忱清楚,“就在外面一点儿,没事的。” 她眼闭着,猫一样撒娇。 余忱让她彻底带歪了,要是刚才,男人肯定不会同意,可舌头都进去过,换成他下面那东西,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只要注意点,别往里面挤就是。 余忱成功说服了自己,他起身亲了亲宁希的唇,跪坐在她腿心,抬起她的屁股,双腿分在自己身子两侧。 腰腹下坚挺的肉棒抵住女人娇羞缝隙,沿着洞口慢慢往里面捅。 粗壮阳具撑开她的口子,宁希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背,余忱不敢在穴里乱戳,只将一小截塞在她身体里,另一半则他自己控制力道,在手里握着。 宁希低低哼,满足地叹了口气,她也不是半点分寸都没有,没再催促他,只呻吟说:“余忱,你动一动啊。” 余忱挪了挪身子,狰狞的欲望随着他的动作在女人穴里缓慢戳弄,余忱黑眸微敛,温声问她:“好些了没?” 女人圈住他,腿心媚肉被阴茎戳入带出,小穴阴唇外翻,含着根不属于自己的硬物,虽然没抵到花心,对她来说好歹能稍微缓解些。 余忱难受得很,女人穴口湿哒哒往外滴着水,他费劲讨好、取悦她,又怕伤了她的肚子,每次几乎将硕物全退出,隔会儿又冲进去。 宁希发丝落在枕间,脸颊潮红,耳边只剩下性器官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啪”声响,快活得直哆嗦,脚趾害羞地蜷缩在一起。 “老婆。” 男人隐忍着,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太考验自制力,他手背上青筋凸起,背部僵硬挺直:“等宝宝生下来,让我好好肏弄?” 他俯身,大手揉捏抓住一只乳房,圆润软嫩的奶子被他挤成各种形状,而下面一直维持着不紧不慢的撞击速度。 宁希又湿了。 从甬道深处喷出的液体直接浇灌到龟头上,余忱差点没禁受住刺激,就要不管不顾冲破阻碍塞到她最深处。 他不敢再乱弄,忽地从她腿间离开,下了床,一手拿起垃圾桶,一手在肉棒上飞快套弄。 宁希缓了会儿偏头看他,津津有味看着男人在那儿自渎。 “别看了。” 余忱要转过身,拿屁股对着她,却又让宁希唤回来:“我喜欢看啊。” 他又弄了一分钟,终于泄出来,白色的精液全射进了垃圾桶。余忱把垃圾袋扎好,洗了手上床,用毯子把她裹住:“我抱你去洗洗。” 瓜熟蒂落 余忱跟宁愉的第一次见面,在离他二十叁岁生日还差一个月零十天时。 小家伙除了前期让宁希吃了些苦头,这孕中期倒是安安分分,宁希过得很是舒坦,甚至还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跟着中介看房子。 邵丽他们都觉得在人家房子里生孩子不好,一直催着两人买房,正好遇到前任屋主,房子地段好就在北大附近,一次没住过,原本装修好留着给孩子结婚,孩子跑去海市发展了。 九月初签下合同,宁希又将房子空置了一个多月才搬进来。 宁希生宁愉那天只有余忱在她身边,离预产期还有一周,邵丽和宁伟斌都没来得及赶过来。 早晨余忱去学校之前,两人还在床上腻歪好会儿,余忱整天紧张兮兮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守着她,还是让宁希给催走。 余忱如今研二,导师是国家科学院院士,是粒子加速器方面的带头人,极其看重余忱,就是私生活方面有些风言风语。 他的几个研究生中,就算是研一的学生年纪都比余忱大,不过结婚的也就他一个。余忱才二十二岁,孩子都快要出生,据说他是被他老婆养大的,他老婆比他还大好几岁。 余忱听了也不恼,直接干脆点头承认:“嗯,我是她养大的。” 好像他压根不觉得是件丢人的事,反引以为豪。 宁希起床吃了余忱一直温着的早餐,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两趟,觉得身下不太对劲,到浴室一看,似乎见红了。 她不慌不忙换好衣服,带上证件,拉着很久之前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自己喊了辆网约车直奔医院。 等见过医生,医生让办理好住院手续,她躺在待产区病床上的时候,才给余忱和她爸妈都打过去电话。 “没事,没事,医生说我这不急,这刚开了宫口,一般要十几个小时才能生。” 宁希说得轻巧,愣是把他们叁人吓了一跳,尤其她呆的地方,除了她外还住着几个孕妇,有些都快临产,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听着更让人心慌。 余忱人实验室里呆着,连衣服没换就往外跑。 邵丽和宁伟斌还在工厂那边,等赶到东市机场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邵丽乱了心神:“早知道就该提前过去,我这不在那儿看着,心里总不踏实。” “没事,还有余忱在的,那孩子还算稳重,不会有什么事。”其实宁伟斌也慌。 邵丽瞥他:“女儿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要受什么苦我知道……” 纵然知识了解不少,宁希都没想过生孩子这么疼,早上那会儿还能忍,就一阵一阵的轻微抽痛,待产病房里其他孕妇在叫喊,她还有心思啃了两块面包。 下午阵痛突然加剧,来得又密又急,五脏六腑搅拌在一起,呼吸都觉得困难。宁希脸色惨白弓着身,额前汗珠不断沁出,紧紧拽着男人的胳膊。 余忱坐在床边手一直在抖,另只手不停帮她擦着汗,语无伦次安慰她:“宁希……老婆……你别怕,别怕啊。” 宁希脑子还没疼糊涂,有点想笑,不过她这会儿说话都没什么力气,脸贴了贴余忱的手背,明明怕得要死的那个人好像是他自己。 宁希感觉男人都要哭了,她哪有精力去安慰他。 幸好宁愉不忍折腾他爸妈太久,下午四点二十叁分,宁希肚子里的小家伙终于瓜熟蒂落。 会心疼人 六斤七两,女宝宝。余忱要跟着进产房陪产,宁希瞧余忱这个样子,到时候还不够给医生添乱的,直接拒绝了他。 小家伙生在十月二十四日,名字是余忱和宁希一早取好的。 本来宁伟斌觉得孩子的“愉”跟余忱的名字共用同个偏旁有些不妥,然而年轻人压根不在意这些。 他也没再发表任何意见,只能说女儿看人的本事不错,说女婿是半子,其实家里跟多了个孩子差不多,还比自己生的女儿乖巧。 宁希孩子生得顺利,刚出产房那会儿她精神劲儿还不错,余忱急急冲上去,看她脸色发白,但好歹意识还清醒着,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余忱性子还是内敛羞涩些,不习惯在旁人面前亲密,这么久了,在宁希父母前都规规矩矩的,每次在东市,牵手都偷偷摸摸。 这会儿却顾不上那么多,男人俯下身亲了亲宁希的额,又在她唇间舔了下,低喃道:“宁希,我好爱你,我们再也不生了。” 余忱真的是被吓坏,尤其他看过不少书,分娩时的一些突发症状他都了解,知道得越多,就越会胡思乱想。 四周都是人,除了推病床的护工,还有护士,还有邵丽他们,宁希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她撇了下头:“余忱……” 男人这才让开。 宁愉生下来浑身皱巴巴的,脸上皮肤红通通,让护士洗好了抱着,余忱小心翼翼从护士手中接过。 抱着她的感觉太过奇妙,这孩子是世界上与他唯一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人,还是他跟宁希的孩子,她在宁希肚子里的时候,他就跟她说了好多话,他觉得自己肯能成为一个好父亲的。 小家伙眼睛还没睁开,就伸手拽住了他的指,余忱站在那儿直接傻了,愣愣盯着孩子连动不敢动,邵丽和宁伟斌也围在一旁,还是护士在旁边提醒:“先给孩子喂30ml奶吧。” 叁人手忙脚乱给孩子冲泡好奶粉。 宁希在医院住了叁天,工厂那儿毕竟还有事,宁伟斌先回去东市,邵丽在这照顾她。月子中心早在几个月前已经预约好,叁室一厅的套房,她跟宁愉的日常生活都有专人照料。 余忱跟导师请了十多天的假,他在月子中心里照顾宁希和宁愉,比护士和邵丽都积极,几乎一手包办大部分的事。 邵丽私下劝余忱:“也不用这么辛苦,我们给了钱,尿不湿让他们帮着换就行了。” 别人孩子都是护士二十四小时贴身伺候,他们家的倒好,除了夜里让护士抱到隔壁次卧,白天都余忱来来回回跑。 “没事的妈,我不累。” 余忱笑着摇头,那边在小床上睡着的宁愉突然醒了,小姑娘“哇”得一声哭出来,没等护士和邵丽站起身,余忱已走过去,低头看了看,动作娴熟地帮她换好尿不湿。 “我来,你去陪着你老婆吧。”护士叁四十来岁,忙抱过宁愉。 “我这个女婿人就是这样,你别看他年纪不大,懂得照顾人。”邵丽扭头跟护士闲聊。 护士回她道:“可不就是的,我见多了当甩手掌柜的,像你家女婿这样的还真的少见,而且还心疼人,昨天他还问我能不能把孩子母乳给戒了。” 邵丽闻言一怔,她还不知道这个事:“这宝宝还小呢,宁希又不是没母乳,怎么这样问?” “所以我才说他会心疼人,说妈妈被宝宝咬得难受。”护士笑笑,“你看这情况,我还是头一回碰到。” ———————————————————— 宝儿们圣诞节快乐~ 断奶 “这孩子尽乱来,母乳哪能说戒就戒,宝宝这还小呢。”邵丽嗔骂了句,嘴上说余忱,脸上却笑开了花儿,怎么着宁希都是她生的,女婿知道宝贝女儿,她比谁都高兴。 不过宁愉小姑娘吃了一个多月母乳还是被她爸强制断了奶,她嘴太厉害,才丁点儿大的人,牙都没长出来,就把她妈妈乳头咬破,诱发急性乳腺炎。 宁希烧了一夜,差点把余忱心疼坏,顾着大的,还要顾小的,好在前几天邵丽回东市之前不放心他们,特意到家政中心聘了位阿姨回来,帮着带宁愉。 阿姨老家离东市不远,方言差不多,人也勤快,看着就很和善。 等宁希稍微好点儿,余忱怎么都不肯再让她继续喂了:“其实喝奶粉也一样的,上次咱妈开玩笑,你小时候还是喝米糊糊长大的,不照样长得这么好。” 宁希也是让宁愉弄怕,阿姨冲了奶粉抱着小姑娘过来,宁愉躺在阿姨怀里抱着奶瓶喝得正欢,她无奈轻戳了戳小姑娘脸蛋:“你呀。” “咱们小橙子一点儿都不挑食,好养得很呢,又乖巧。”阿姨笑着说,“有些孩子断奶后怎么都不肯喝奶粉,那还要饿上一两顿才行。” 小橙子是宁愉的小名,宁希怀宁愉那会儿特别爱吃橙子,余忱笑说是肚子里的宝宝贪吃,便开玩笑喊了几回橙子,有次碰到胎动,隔着肚皮踢了余忱一下,宁希看着一脸激动的准爸爸,摸着肚皮说:“干脆小名就叫小橙子好了。” 小姑娘渐渐长开了些,眼睛和鼻子都像余忱多点,下巴那儿像宁希,听到妈妈的声音,圆溜溜的眼睛循声到处转,就是不肯松开奶瓶,把宁希给逗笑:“我看她懒的呢,正好喝奶瓶还不用费什么劲儿。” “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阿姨等宁愉吃完奶,给她拍着饱嗝,“小橙子才不懒。” 宁愉晚上跟阿姨睡在隔壁婴儿房,主卧的门锁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女人、男人的衣服扔在床脚,她趴在他身侧,轻轻舔着男人的眉眼、嘴角,余忱僵硬着愣是没敢动。 “余忱,医生说,禁同房一个月,现在早过了。”她的呼吸落在男人耳边,温热的湿漉漉的唇从他喉结顺着胸膛而下,直到腿间昂头翘着的硕物。 宁希吞咽了下手,再看余忱,男人呼吸急促,手揪着床单,紧张得都不知道往那儿放。 她怀孕后面几个月,余忱根本不敢乱碰她,更别说让她帮着自己疏解。 “余忱,你想不想?” 宁希在阳具顶端舔了下,这蜻蜓点水的吻,差点把余忱给逼疯,男人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几乎从牙缝间挤出话:“想……” 她笑了声,低身下去,整个人跪趴在男人腿间,手扶住肉棍子,嘴里咬着棍子的上半截,上下套弄,吸吮。 “宁希。”余忱眼闭着喊她的名字,没多久又忍不住睁开去看她。 疼惜 女人身子弓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光滑的背脊,一直摸到耻骨处,宁希嘴里咬着他的肉棍子哼了声,含糊不清道:“别弄。” 男人这才恋恋不舍松开手。 宁希那点技术都是跟余忱在一起时琢磨出来,就像他知晓她的每一处敏感点,她其实也很清楚他的。 小嘴吞咬住硕物,口腔几乎整个让肉棍给塞满,她伸出舌尖戳弄着顶端小孔,手还不忘记揉搓男人两颗囊袋。 余忱脸皱着,一副痛苦难忍的表情,几乎让她给逼疯了:“宁希,你重点儿。” 他的手又试图往她身上蹭,指尖分开她腿心两瓣嫩肉,食指径自找到狭窄的洞口,往内戳去,宁希吓了一跳,惊得猛颤了颤身子,牙齿磕碰在龟头上。 “唔。”余忱强忍着下身又疼又痒的激烈刺激,耐着性子在她穴里掏摸,“宁希你放松,腿分开些,我给你弄弄……” 他粗喘着,额间不断坠下汗珠,长指在她穴口没入又探出,直觉得洞里足够润滑,手指沾满了黏液,才彻底抽出。 “宁希。”余忱半哄半诱让她抬起头,男人身子往上抬了抬,他半倚在床头让宁希过去。 女人嘴角还残留着晶亮可疑的液体,他伸手揽住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去亲她的额,攫住她软软的唇。 余忱食髓知味,完全不肯从她身上挪开,脸蹭着她的肌肤往下亲,轻轻啃咬她的脖子,还撑着她的腰,让她身子往后仰,自己埋下头去咬她胸前那两坨嫩肉,轮番吸吮、咀嚼。 卧室里这会儿太过安静,宁希连余忱那点轻微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宁希刚生下宁愉的时候,余忱还从这两粒乳尖里吸吮出母乳,他对宁希的感情,肯定不止是爱情那样简单,宁希于他而言,更像是人生中的栖息地。 余忱喜欢头埋在她怀里的感觉,宁希前段时间被宁愉弄得有些怕了,开始身子还紧绷着不动弹,不过男人力道极轻,不多会儿她已经完全忘记之前乳腺炎的不愉快,禁不住挺腰把奶往他嘴里送。 “余忱……”宁希抱住他的头,唇边无意识溢出勾人的呻吟。 余忱托着她的屁股抬起她的身子,宁希清晰地感觉到他胯间那根滚烫的棍子抵在穴口,男人给了她好会儿适应的时间,她在怀里哼哼扭着腰,粗物这才撑开花肉,缓缓往里挤。 俩人许久没做过,余忱不敢一下冲到底,只时不时顾及她的感受:“宁希,你觉得怎么样?” 她花肉周围湿漉漉,刚才就淌了好多水出来,腿间缝隙咬着硕大,开始突如其来的胀痛感消去,从下面蔓延至全身的亢奋令人血液沸腾。 “唔,余忱。”她搂着他的脖子,咬住嘴唇,不等他反应过来,直直往他腿间坐下,粗壮的阳具冲进穴心,她仰起头,哆嗦了下唤他。 余忱让她裹得死死的,几乎失了理智,阳根抵到深处,圆润骇人的龟头戳着宫颈口,自己全然埋在她身体里,耻骨间没留下一丝缝隙。 她有孕这些日子,他作为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不是没有欲望,不过他更在乎她,实在憋忍不住了就偷偷躲在浴室自渎,还不敢当着她的面。 好容易再尝到甜头的男人满足地直叹气,他单手环住她的腰,另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前游移着。 他记得,这是她的家(完) 宁希浑身裸着坐在余忱身上,他结实有力的胳膊稳着她的身子,男人眉眼清秀,在她耳畔低声说着情话。 宁希穴口张开呻吟了声,这姿势过深,虽然许久没有这样亲密接触过,但是她的身体对他留着记忆,穴道内壁裹着他那根孽物死死痉挛抽搐。 “余忱,你舒不舒服?”宁希贴着他的脸问他,她面色酡红,敏感的身子不觉前后扭动起来,主动套弄着阳具。 男人胯间硕物被她吞没,随着她的姿势,露出小半截在外,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欲望一次次挤入花肉,被嫩穴摩挲挤压着。 “很舒服。”余忱眸中漾着兴奋的光,他咬着她的耳垂气息不稳低低哼,“你轻点儿裹,唔,太紧了。” 余忱在宁希跟前几乎没有任何秘密,他坦然向她倾诉着自己的感受。 两人今天都有些兴奋,尤其宁希,在他胯间起起伏伏,这副赢荡又魅惑的姿态像个妖精,余忱被她勾得的脑子昏昏沉沉。 不过她毕竟才生下宁愉不到两个月,纵然余忱借了大半力气给她,很快还是体力不支,失了力气。 宁希不肯再动,腿夹住余忱的腰,穴肉含着他的棍子瘫软在他怀里,但她那里还痒得很。 她凑过去轻啃男人下巴:“老公,你动一动,我腿软了,不疼的。” 余忱哪里要她再多说什么,他顺势蹭着她的鼻尖,让她勾着自己脖子,双手托攫着她的屁股,腰腹不断挺弄抽插,男人力道狠厉,差点捅得她岔了气。 “唔……” 卧室隔音其实还算不错,但是屋子太过安静,夜里阿姨起床给宁愉冲泡奶粉,依稀听见呻吟声从门缝里飘来。 开始阿姨还在纳闷半夜哪里来的奇怪声音,她毕竟过来人,很快反应过来,拿着奶瓶很快回房间里去。 宁愉肚子饿了,眼睛都没睁开在那儿哭,阿姨抱起她,小姑娘含着奶嘴大口大口吸吮。 阿姨轻哄着宁愉,想到刚才的事,笑着自言自语了句:“看来小橙子很快要添个弟弟妹妹了。” 小姑娘完全听不懂她的话,喝饱乖巧趴在阿姨肩头,让她拍了嗝又很快睡着。 不过阿姨根本不知道,隔壁余忱也在宁希耳边悄声说话。 “宁希,我们就小橙子一个好了。”他将装满精子的安全套拿纸包着扔进垃圾桶,上床亲了亲宁希脸颊,认真道。 宁希神色萎靡,怏怏的,闻言掀起眼皮子看了余忱眼,倒没说什么:“行啊,我记得上次在医院你不就说过了么。” 之前余忱看宁希生下宁愉就曾说过不想再要孩子,就是宁希父母也以为他随口说说而已,只有宁希从没怀疑过余忱,她知道这人从来不信口开河。 余忱拥着她躺下,下巴抵着她的发轻声道:“宁希,我有你就够了。” 连宁愉都是她带来的。 - 数年前,十来岁的男生和他的猫住在孔溪正街筒子楼里,隔壁邻居叔叔是外地人,单独在东市这边的水产市场做生意,看男生一个人可怜,有时候还会给他带点卖不掉的鱼虾回来。 偶尔对方也会说起自己的事:“我这房东人挺不错的,事少,我住了这么久人家也不会说不放心要来看看。房租么直接转账给他,你要晚个几天给,人都不催你,不过说来说去,还是不在乎这点房租。你说我哪天也能在东市买套房子多好……不过这些跟你个小孩说了你也不懂……” 男生穿着校服,怀里抱了只肥胖的橘猫,抿唇站在走廊上望着远处高楼没吭声。 他记得,这是她的家。 或者有一天,她会穿过这片高楼大厦,突然回来,就像小时候那样,牵着他的手:“余忱,跟姐姐来家里吃西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