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橙花》 一颗枣子与一巴掌(高潮控制+腿交) 她伸进松垮垮的亵裤里,芊芊玉指缓缓套弄手中开始勃发的阴茎。他从下巴一路吻至她的胸口,伸出舌尖舔舐眼前的乳尖。粗糙的舌苔摩擦着乳珠,不一会小珠便挺立起来。许湘芸微微仰起头,将白嫩的乳肉送进他的口中。祁行秋一边吮吸椒乳,一只手停留于她的腰肢上,摩挲那片肌肤。“麟儿。”美人娇唤,带着他的手指停在身下的穴口旁。男人明白她的意思,双指拨开湿漉漉的两瓣,指尖沾了沾潺潺流出的汁液,慢慢进入。许湘芸捏着他的肩头,毫不掩饰此刻的愉悦,开始亲吻他。长指搅动一池春水,惹得美人声声媚喘,酥软了男人的骨头。 他们早已熟悉对方的身体,当她微微痉挛,穴肉吸住指腹时,祁行秋知道许湘云芸潮了。他待她调整好呼吸,再拔出手指,牵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他垂下眼眸,用胯部顶撞她的腿根,试图进入她的身体。 “别动,今天可要罚你。”许湘芸摁住他的上身,跨坐于他身上,开始摆动腰肢,用下身摩擦他的阴茎。柱身紧贴湿热的穴口,她感觉到臀缝间那根肉柱比之前挺硬了几分,上面的青筋跳动着。 祁行秋的阴茎胀痛不已,铃口渗出少许液体,可许湘芸偏不让他插进穴里,继续用唇肉贴着摩挲,吊得他双手青筋暴起,死死攥着床单。两人的交合处湿漉漉一片,有的是她的淫水,也有他的精水,黏黏糊糊。 “芸娘,怜惜怜惜我。” 汗珠从男人的额头滚落,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忍耐了许久,往常冷峻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是情欲也是痛苦。他挺起下身,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起伏。“芸娘,我....”祁行秋猛地压倒许湘芸,又用手垫着她的后脑勺,怕撞的疼。她眯着眼,同他对视。知晓这次是不让他进入她的身体,他叹气,侧身抱住女人,将阴茎贴着肉缝抽插。 许湘芸背对着祁行秋,引领他玩弄自己的双乳。随着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他像报复一般,重重咬在她的肩头。祁行秋闷哼一声,全射在许湘芸的腿缝里。不少精液喷溅到她的腹部上,她对着他打开大腿,欣赏他的作品。 “真乖。”她舔了舔唇,打算下次再奖励听话的麟儿。 适量饮酒(自慰play) “夫人,王爷来了。”兰花低声对许湘芸说,“王爷在楼里休息,让您先忙着,晚上等您一齐回府。”许湘芸点了点怀中黑猫的鼻子,“你爹爹来了,先去陪他。”麟儿伸个懒腰,窝着不愿走,被拍几下屁股才不情愿地落在地板上,晃晃悠悠离开。她整了整衣裙,对着面前的人莞尔一笑,“先生请继续。” 房间里烧了地龙,她觉得有些闷热,走到桌前推开窗门。料峭春寒也没止住万花的热情,楼外的花枝伸进窗沿,风一吹,粉粉红红的花瓣便轻轻落在书桌上。许湘芸唤了几声,没人应她。她为自己斟一杯茶,茶水却是热的。她注意到桌上的食盒,打开里面便是几块饼皮金黄酥脆的糕点。今早祁行秋出府前问她,她懒懒回了句想吃鲜花饼。 许湘芸瞧见屏风下露出的一角,是祁行秋今天所披的鹤氅。祁行秋喜净,衣物不会随意放置。她敲敲虚掩的门,门板嘎吱一声打开。男人靠在浴桶边背对着她,低头喃喃自语。 芸娘,芸娘。在唤她的名,祁行秋在自渎。 祁行秋在宴席上被灌了不少鹿茸酒,回府的路上只觉得浑身燥热。他察觉身下微妙的变化,路过碧霄阁,瞥见鲜花压满了枝头。芸娘今早想吃鲜花饼,他望着软垫上的食盒,让家仆停下马车。 秋菊回他,许湘芸在会客,估约是前几天从京里回的门客。祁行秋本是正值盛年的男人,再被灌大补的鹿茸酒吃鹿肉,身体已超出他的控制。鼻腔一热,衣襟开出一朵朵血花。他急忙脱下鹤氅去浴室泡冷水澡,哪知这酒药效太过强烈,邪火快将他燃烧殆尽。 男人一边抚慰自己,闭眼低唤爱人的名字。 “麟儿。” 祁行秋睁眼,猛地起身,哗啦啦溅湿了许湘芸的裙摆。她见面前的男人发梢在滴水,浸湿的里衣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身下的阴茎高高翘起。很狼狈,也很可口。她想起宴贴上写的全鹿宴几字,已经猜出个大概。许湘芸帮祁行秋擦拭头上的水珠,轻轻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这么早回来了?”纤细的手指包裹他灼热的柱身,来回套弄时用指甲轻轻刮铃口,激得他渗出少许精水。“李夫人身体欠佳,李适便早早散了席。”有了精水的润滑,她的动作更顺滑,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祁行秋亲吻许湘芸的嘴角,得了她的回应,舌头同她交缠。他不禁挺动腰身,配合她的动作。她搓揉下面鼓鼓的囊袋,阴茎在她手中再胀大几分。他握住她的手,射在他们十指相扣的掌心里。 “好点了吗?”祁行秋只顾埋在她的颈窝,耳语几字。“鲜花饼在桌上。”她咯咯笑出声,摸了摸他后脑勺,“你可要给我买件新的衣服,全湿了。”洗净后祁行秋披上外衣,许湘芸倚着桌子吃他带回的鲜花饼。他忽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书桌上。风带着花香吹拂两人,祁行秋碰了碰许湘芸的小腿,手指一路向上,钻进她的裙里。“麟儿这是白日宣淫。”她用指尖摸他的嘴角,被他用唇舌含住。 窗外春光无限好,只可惜无人去赏。 子债母偿(乳交) 许湘芸沐浴后推开寝室门便看见祁行秋躺在床榻上,单手支起脑袋,用手指逗弄麟儿。黑猫不愿被抚弄肚皮,追着眼前的手指啃咬。男人冷着脸,手中动作却不停。麟儿蹬开他的手掌,抓准机会,一口咬在他赤裸的胸口上。祁行秋嘶一声,倒吸凉气,拎起猫的后颈,沉声道,“叁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了?”说罢,拍它的后背。这几巴掌打在臀肉上,力度不打,听起来啪啪响。“行了,有心人听去可要连夜进京给你参一本虐待动物的罪行。”许湘芸接过他手中的猫咪,安抚一会,放它下地。她放下床帘,对身侧的男人轻声道,“下次麟儿对你动口,就让它晚上睡窝。”祁行秋的寝衣早于打闹中敞开,精壮结实的肉体呈现在她眼前。她伸手摸了几把,正想帮他穿好衣服时瞅见他胸膛的牙印,咯咯笑出声。麟儿那一口不偏不正,咬在祁行秋的乳头上。祁行秋想起方才的惨痛场景,一把抱起许湘芸,亲吻她的脖颈。 子债母偿。 许湘芸的寝衣被一点点吻褪,露出白皙的肩头和后颈。祁行秋双臂绕到她的胸前,手指缓缓摩挲金丝粉荷抹胸上的纹路。他用牙齿咬住她抹胸的系带,轻轻扯开,春光一倾而泄。大掌不停搓揉女人柔软的乳肉,捻起挺立的乳珠。隔着布料被抚摸双乳,许湘芸颤栗着,侧过头与祁行秋接吻。即使他没有插入她的身体,她能感受到,有什么钻进了她肉体里,在阴茎无法到达的深处,与她血肉相融。 祁行秋当然不愿让许湘芸疼,仅含住她粉嫩的乳珠,舔舐吮吸。许湘芸推倒他,挑眉看着他高高支起的亵裤,褪开。挺立的阴茎打在她的胸口上,两人都愣了一会。祁行秋想抱着她,她摸他的头,示意他继续躺下。许湘芸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阳具,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一会。祁行秋被她盯得浑身燥热,下身忍不住再挺硬了几分。她将头发别到而后,伸出舌头舔渗液的铃口。他不敢动,只得揪身下的床单,皱巴巴一团。待整根柱身变得湿润,许湘芸捧起自己的乳,夹住面前的阴茎开始套弄。与湿软紧致的女穴不同,乳肉带着女人的体温,柔软无比。祁行秋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邪念,他试图移开视线,想到这香艳的场景,双眼忍不住望向身下一脸认真的美人。紫红的阴茎在乳沟中进出,甚至能感受到那娇软身躯中跳动的心脏。 许湘芸套弄了许久,趴得腰酸,也不见祁行秋射精,打算收手起身。在她最后一次夹紧双乳时,温热的精液溅射到她的嘴角,自己的胸口淌着粘稠的白精。 月末开荤(口交+强制射精) 祁行秋抱着许湘芸,手掌缓缓移到她的腰间。 许湘芸月初因苏州乐坊的开张出门大了半个月,回府时又遇上月事,正值旺年的祁行秋则显得有些尴尬。府中无任何小妾通房丫头,自己也不愿碰其他女人,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他自渎过,身旁没有芸娘的气息,心中总缺了一块,只能拿着她的贴身衣物草草了事。 “月事已经过了。”许湘芸去亲祁行秋的脸颊,带着他的手褪去自己的亵裤。摄政王霸道,手段强硬,却不将野心和欲望暴露于众。尤其在情爱方面。他极少开口说爱她,并肩同行时又会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搂抱和亲吻是面前男人求欢的表现。分神片刻,两人的衣物已经被剥去,相互袒露。 许湘芸抚摸祁行秋鼻梁的手指被含在嘴里,轻轻啃咬。行吧,他真的是憋得厉害了。男人的舌从她的肩头一路下滑,在乳尖小腹打转,最后停留在腿间。暧昧的水渍像一簇簇火,点燃她的躯体。稀疏发毛下是微微翕动的穴瓣,穴口因情动早已湿润。祁行秋随手束起长发,伸出软舌开始舔舐许湘芸的穴。士大夫读书人及讲究的氏族女喜焚香,芸娘身上总有淡淡的馨香。湿热的软舌摩擦着她的穴肉,舌尖更是深入穴口,带出一汪春水。许湘芸喘着气,想夹紧双腿,被有力的手抓着脚踝分开更大的角度。她低头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耸动的头颅。掌握杀生大权,镇守脚下的山河,有着一张英气脸庞的男人,如今心甘情愿埋在自己身下以唇舌服侍。她想起两人的初遇,他差点用佩剑刺破屏风,拆穿她湘君的身份。阴蒂上被牙齿摩挲,激得她娇喘出声。“芸娘今天分心了。”祁行秋插入双指搅动许湘芸的穴道,发出咕唧的水声,继续用舌尖刺激敏感的凸起。“等等....!”还未说出口,她拱起腰,在他口中泄了身。 许湘芸轻轻踩住祁行秋勃发的性器,推倒他,两人性器相贴,湿得一塌糊涂。“麟儿这般主动,我怎能不好好服侍你?”她扯掉他的发带,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活结。”这是奖励。“许湘芸双手搓揉手中的阴茎,开始抚弄。她时不时用舌去舔舐柱身,也许是对方才他的报复,更是折磨为了折磨男人。他们深知彼此的身体,行房时专门刺激对方的敏感点。祁行秋闷哼,精水几股地射出,在两人小腹上滴落,射了精的性器没有疲软下来。”看来麟儿积攒了很多,“她继续套弄,用掌心去摩擦龟头。被连续刺激的阴茎再次膨大,不一会再次溢出许多白浊。许湘芸笑了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祁行秋挣脱了手腕的桎梏,手臂青筋暴起。”芸娘,“汗水滑进他的眼角,刺激感令他的眼眶流出泪水。他主动覆上她的唇,模糊不清道,”爱怜我。“柱身抖了抖,射出最后一发精水。 祁行秋借着火光寻到许湘芸的下巴,经过方才的性事,她的嘴唇被吻得泛红,水光淋漓。就是这两瓣唇,边角总带着笑,字字珠玑,一声声道王爷麟儿。也是这两瓣唇,涂着诱人的口脂,口吐妙计,话里藏刀,同他双手一般沾了无数鲜血。 他想尝一尝,许家女,湘君,他的芸娘,是什么味道。 胡姬(捆绑+镜面) 他们看着乐坊里的舞姬踩着乐点翩然起舞,衣袖翻飞,脚踝上的铃铛和身上的璎珞叮当作响,脂粉味混杂酒香熏得人昏昏欲醉。一旁的康纳起身和一名胡姬共舞。两具躯体紧贴,白皙的纤纤细腰后是深色的结实小腹,两人每个动作都像是一对合作已久的舞伴般整齐,乐声愈发急促,四肢交缠又分离,迷惑人眼。胡姬顺手取下他的发饰,一头棕色卷发一倾而出,他毫不在意,拨开额发继续剩下的舞步。 许湘芸手指在团扇柄上时不时跟着曲调敲击,祁行秋看着台上的一对舞者,视线不禁落在胡姬身上,又看向身边的芸娘。许湘芸放下茶杯,笑吟吟地看他思考的模样,开口道:“康纳倒是和那位姑娘绝配,郎才女貌。”“嗯。”祁行秋回答她,随手斟满一杯茶。她又说,“王爷喜欢她吗,让舞姬再舞一曲?”“她的发饰,若芸娘穿戴,更是好看。” “麟儿,我想亲你了。”许湘云突然来了一句。 话完,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她侧着身,用团扇遮住他们的脸,远看像是夫妻在窃窃私语。祁行秋面前是一双睫扇,底下的水眸微垂,涂着口脂的唇离他的脸只有一指宽的距离,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他正想去触碰那诱人的唇,却被轻轻推开,吻在团扇上 。“底下可是有人盯着呢。”她嗔道,转头继续看舞。大家都知道楼上包厢坐着的是谁,怎敢随意向上瞧?他透过绣着彩蝶的扇面,似乎能看到她翘起的嘴角。 祁行秋双眼蒙着带子,衣料被除去,赤裸着身躯,四肢也被绳子牢牢紧绑。失去了视觉,烛火啪叽声被不断放大,飘来的香薰使他昏昏沉沉。他挪动大腿,从皮肤传来的柔软告诉他,此刻自己应该是在榻上。 浴后许湘芸用一条带子蒙住他的眼,说要让他看看新买的衣裳,带他走进房间,又闭门离开。呆了许久不见她回。 嘎吱。房门被推开,接着是一串叮当声。 一只手指在祁行秋的背部滑动,指尖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向下游。那指头似乎没有停下的趋势,擦过他的腰际,悄悄来到胯下。 “有传闻,宁王祁行秋是所有京中少女的情人,此言不欺我。”许湘芸暧昧的视线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收进眼底。健壮的身板覆盖着的健康的肤色,肌肉结实有力,线条优美,这确实是令人羡艳的身材。许湘芸用手掌捏揉他手感极好的胸肌,指尖浅浅地摩擦有勃发迹象的性器。“芸娘。”男人的声音依旧沉稳,除了一丝的慌张外。 手指离开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湿热的软物。 祁行秋只觉得口干舌燥,柔软的舌尖如蛇信般在他皮肤上游走,留下一条水渍。薄薄的耳垂,被红绳紧勒的手臂,所及之处被轻吻点燃,变得滚烫。许湘芸的牙齿流连忘返地停留于他的颈边,似乎下一刻就会刺进他的皮肤咬破他的血肉。从脖颈到胸膛,小腹,湿滑的唇舌灵巧地滑动,吮吸,酥麻感麻痹他的大脑。 镂花金纹香炉里燃着有催情作用的西域熏香,袅袅白烟缓缓飘来。祁行秋脑袋渐渐昏沉,四肢开始酸软无力,一股烈火从小腹燃起,烧得他欲火难耐。软舌来到大腿根部,呼出的热气使他的神经紧绷。 “麟儿,硬了”许湘芸轻笑,用手掌触碰祁行秋已经变得坚硬的性器,刮去顶端渗出的几丝液体。他被捆住腰肢,强行分开大腿,跪坐在软榻上。她吻着他的侧颈,双手继续在他身上肆虐。指尖划过喉结,一路来到胸前,围着乳尖打转,引得他轻颤,口齿模糊不清地哼叫了一声。布条被摘下,他看清了身边的布局。 房间昏暗,仅有榻尾边烛台几根飘忽不定的烛火,床头放着一个镂金香炉,还有一个一人高的圆镜。镜面被打磨地光滑无暇,边缘由鎏金花纹打底,镶满各色宝石。 许湘芸今晚身着一套西域舞衣,坐在他面前。这舞衣,前些日子在乐坊的舞姬身上见过。红白锦缎上绣着复杂交错的烫金花纹,裙瓣的口子从脚踝一路开到大腿,女人白皙的肌肤大片地暴露,华丽的珠宝金饰凸被显得更加迷眼,如藤蔓般缠绕她赤裸的腰腹,手臂。黑色长发与发饰随动作晃动,发出叮当的响声,精致的五官与她浅棕色眼眸增加几分妖气。他想到了一本异志里头写着由蝎子幻化而成,浑身散发妖媚的美人,一笑一眸便能勾魂。 红色的粗绳绕过胸膛,攀蜒至四肢,紧紧勒着祁行秋的皮肉,磨出深红的印子。烛光透过红帐,笼罩在他浮现一小层细汗的躯体上。许湘芸满意地看着镜中香艳画面,舔弄身前不停抖动的男人的耳垂。黑色的眸子被水光浸软,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至鼻尖,随着颤抖滴落,晕开身下鲜红的锦被。镜中,两具肉体以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许湘芸扭开暗红色小盒,挖出一大块乳白色膏药。她拨开身下的穴肉,在穴口打转,待药膏融化少许,伸进体内润滑。另一只手掌轻轻抚摸祁行秋的脸,沿着嘴角,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动。他被迫伸出舌头,唾液从舌尖滴落,淫靡至极。 药膏在许湘芸体里融化,热液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出。穴口一收一缩,更多乳白色液体随动作吐出。祁行秋只觉体内滚烫,欲火以燎原之势焚烧他的血肉,血液沸腾。 “差不多了。”她从床底的水盆中拿出一个鱼鳔,排出空气,贴着他的阴茎套上。她扶着手中的肉柱,缓缓坐下。粗大坚硬的男根将紧致的甬道完全撑开,她停下后继续深入,直到两人完全贴合。祁行秋滚烫的性器进入她身体最深处,似乎要融化她,柱身盘虬的青筋还紧贴着肉壁跳动。待她喘息一阵,便扶着他的小腹开始套弄。 许湘芸的穴口因操干变得红肿,动作间带着咕叽的粘腻水声。身体被撑开的异样逐渐被快感取代,她加快了套弄速度,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祁行秋鼻翼翕动,粗喘着。粉嫩的乳尖不停点在他的胸口,触碰他被绳子勒突的皮肤,小猫挠痒般,晃得他心痒。贴于他皮肤的珠宝与金属是冰冷的,可许湘芸与他的身体是火热的,两人的欲望如冰火交汇而成的水汽,不断蒸腾,膨胀上升。 他不顾被磨破的手腕,挣脱红绳,压倒许湘芸,撕破她的舞裙, 有力地操进她的体内。她环着他的脖子,双腿不禁夹紧他的腰身,红唇里不断吐出细碎的呻吟。小穴正贪婪地吞吐男人尺寸恐怖的深红色阴茎,带出殷红的穴肉。 许湘芸穿戴的装饰碰撞,叮当作响。他取下她的发簪,指尖顺着棕发滑动,轻轻抚摸散开的长发。俯身蜻蜓点水般亲吻她的胸口,黑与棕两色交织缠绵,化成水波。一边摆动腰肢一边咬许湘芸的乳珠,祁行秋带着她在她的小腹上描摹自己性器的轮廓。紧致的穴肉被他操得松软湿热,所有的教养都被抛在脑外。他们如野兽般激烈交媾,亲吻,只剩下最纯粹的欲望。在快速有力的抽插下,呻吟渐渐变调,祁行秋知道,许湘芸要高潮了。他握紧她的手,在她穴道痉挛时,射在鱼鳔里。 养猫晚上要关房门吗(春梦+足交) 一股幽香飘至他的鼻间。祁行秋醒来,发现自己正跪在床榻前,上身赤裸。烛光幽暗,仅能让他看清面前人的半身。女人身着月白色莲纹肚兜,勾勒出纤纤细腰,丰盈的圆乳呼之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交迭着,一双玉足在床榻边晃动。她探出左脚,轻轻点在他胯间,右脚踩在他的肩头。那股香味越来越浓烈,他每一次呼吸都充盈着橙花香。 他熟悉且贪恋的气味。 祁行秋双手捧起肩上的裸足,低头亲吻它。女人的脚踝不足一握,美丽而脆弱,仿佛他轻轻一捏就会破碎。他吻过脚背,再到脚尖,伸出舌头舔舐那一只只干净圆润的趾头。似乎忍不住被湿润的软舌舔弄,她咯咯笑着,想收回一条腿,却被男人抓着不放。掌心里的足上,有一颗红痣。像一点朱砂,点在她的脚踝处。他吐出口中的圆趾,轻吻红痣。 “芸娘。”祁行秋低声唤道。 许湘芸的左脚轻微一钩,祁行秋的亵裤便滑落。他的性器蛰伏着,与平常那恐怖形状有千差万别。她挪动几下,用脚底去摩擦脚下的性器。炽热的软肉迅速变硬,最后顶起她的脚,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阴茎上鼓起的青筋。祁行秋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念头,用许湘芸的足自慰,然后射精。他喉头滚动,有些局促。“麟儿,”他听见她清脆的笑声,“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许湘芸的玉足踩住祁行秋的阴茎,上下滑动。同手心和穴肉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女人的脚底温凉,柔软,因摩擦开始变得温暖,滚烫。平滑坚硬的指甲时不时刮擦柱身,龟头,激得他铃口溢出少许精水。 另一只脚悄悄来到他的胯下,趾头勾弄囊袋,让他闷哼出声。 “喜欢吗?”许湘芸问,脚上的动作不停。祁行秋浑身燥热,渴望她的触碰,想起身,又被踩在床榻下。“喜欢,只要是芸娘,我都喜欢。” 那这样呢。 许湘芸猛地掐住祁行秋的脖子,染着丹蔻的十指陷进他的皮肉里。祁行秋试图推开她,她的双手像是千金重,无法撼动。他的喉咙冒出一两句嗬嗬的气音,讲不出话,只能感受着窒息感一点点侵蚀他。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颤抖,居然射了精。 祁行秋睁开眼,对上一双金眸竖瞳。许湘芸在他身旁沉睡,呼吸平稳。麟儿趴在他的前胸,直勾勾盯着他。被一只九斤重的猫压在身上,他明白方才的呼吸困难感何从而来。他正想把它揪下去,一只带着肉垫的爪拍在他脸上,然后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强行塞进了他和许湘芸的怀里。他沉默一会,再度闭上眼。 ---------------------- 下次更新大概就是正文第一章了 夜明珠(清水) “怎么过来了?”祁行秋手中的笔放缓少许,问道,不曾望向门外。当然,他也无需抬头便知晓是谁款款而来。他书房一概不留客,谈话也在一旁的雅间,角落的圆凳上早已积满了灰。许湘芸嫌麻烦,直接绕过书桌坐他大腿上,目光停在摊开的案卷中,祁行秋怕她滑倒,揽着她的腰身往怀里靠,手掌虚虚挡在一侧。 “之前的赌局,可忘了?”“自然是记着的。”许湘芸看他蹙起眉像在思考一般,冷笑。或许旁人会被他这副模样欺骗过去,她可不一样。“余姚水师传来的贪污案,”她提醒道,用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主犯是那张统领吧?麟儿,你输了。” 一周前两人对弈时祁行秋有意提起这案,交谈一番后发现和对方意见不合,便成了个赌局,败者无条件接受胜者提出的要求。“是芸娘机敏。”“得了吧,你准是不服气。今儿你陪我出去转转,”许湘云合上手中的卷子,伸出手臂搂他住脖子,又亲了他的下巴,“珍宝阁来了一批新首饰,陈老板特意给我留了些款式好看的。”祁行秋见蒙混过关不成,只能扶稳她,笑道,“好,随你。” 扬州城有渺渺烟波,有令无数男子醉生梦死的烟花柳巷,还有繁华的集市。江南地区物产富饶,产出的丝织品也是一绝,皇上御赐礼品里的丝绸便来自扬州的程家。扬州知府也是位思想开明的好官,每年秋收后举办商贸会,各国商贩慕名而来,带来不少新鲜玩意。受各位贵女欢迎的,就数珍宝阁的饰品。每每有新款式出售,便是一售而空。今日的街市格外热闹,不少人围着珍宝阁门前一个小摊子。还未踏进店门,有小厮笑着迎来,恭敬地将两人请到柜子前。掌柜是一位贵气却面善的夫人,她立在柜前,看见许湘芸,嘴角带笑,打开梨花盒,”这几支簪子和步摇,专门留给夫人您的。“许湘芸挑出一支镂空金花玉珠簪,仔细看它的纹路。”你看这簪子如何?“她举起簪子,问身旁负手而立的男人。”似乎的昨日穿戴的步摇一样。“”昨日的步摇可与这款式不同。“ “夫人们,来瞧瞧我们的镇店之宝!”门外有人嚷道,小摊老板捧出一个木盒,面上带着骄傲对四周围观的百姓说,“这夜明珠,世上仅有一颗!”祁行秋正帮许湘芸试戴簪子,听到这话,觉得耳熟。他看几眼不远处老板手中的珠子,想起几个月前沙都使者的贡品礼单里,似乎正好有一颗夜明珠,使者也说过同样的话。皇上一挥手赏赐给他。他不喜骄奢之物,原要叫人放进库里,被麟儿见到了,就顺手丢在一旁让它玩去。最后这珠子去哪,没人知道。 这边的许湘芸对面前摆开的头饰非常满意,掌柜帮她放进妆盒中,祁行秋接过,跟在许湘芸身后,问她接下来逛哪一家店。许湘芸拉起他,悄悄走到对门的摊位旁。有人认出了两人,正要行礼,却见女子摆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不必出声。摊主将一块黑布遮盖一个空盒,再把珠子塞进盒中。“瞧好咧——!”他掀起黑布的一角,里头居然发出幽幽的绿光。围观的百姓无一不惊叹,一阵私语后,有人开始问价。”我初到扬州,卖的是机缘,不多,只需一千五百两。“”这位老板,你手头的珠子真的是夜明珠么?”他忙着展示珠子,向声音处看去,瞧见一位衣着华丽,头戴精致金饰的女子用团扇遮住半张脸,一双盈眸盯着他手中珠子,又和身后气宇非凡的男人说着什么。男子瞥一眼夜明珠,皱起眉头回话。摊主猜测两人身份不凡,必然是某位富贵人家,抓住商机答道:”我可用项上人头担保,这是货真价实的夜明珠。““可我听说沙都使者来京时给天子上贡了一颗夜明珠,那你这颗“女人放下团扇,轻抚臂上的披帛,继续问,”沙都使者确实给皇上上贡了夜明珠,可咱们的皇上什么金银珠宝没见过?他在宴会上赠给了宁王,宁王又赏赐给了下人,几经流转到我手上。“他看清她明艳的脸庞,嘿嘿笑了一声:”我见夫人有缘,不如再便宜五十两给您——这可是最低价了。“ 许湘芸微笑,面容更加艳丽几分,她慢慢开口:“王爷,你将夜明珠赏赐给了下人?这样好看的珠子,我可一眼也没瞧过呀。”摊主内心一惊,又很快镇定下来,说不定这妇人在虚张声势。他佯装恼怒,收起珠子:“夫人不想买就罢了,何必砸了别人的生意?”“我未曾把珠子赏赐给别人。”祁行秋侧身走到许湘芸身旁,四周的人看到两人的脸,纷纷高喊宁王大人,许二小姐。“你说这珠子是从我府上流出的,源头的下人叫什么名?”摊主惊得一身冷汗,双腿跪下,一时不知如何辩解。“我,我,小人也不知道这颗是不是正品,转手给我的人跟我说了它是夜明珠,我便相信了。小的为了糊口,卖得更高价才这样说,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人一命!”“你的罪名,该由官府来定。诓骗百姓,扰乱物价,罪大恶极。”祁行秋不看他,几名捕役匆忙赶来,抓起他带走。一场闹剧完了,民众渐渐散去。 “猜得出摊主是在那珠上抹了一层荧光粉,我倒想看看真正的夜明珠是何样,真可惜。“许湘芸在祁行秋耳边道,”宁王大人愿意让芸娘开开眼界吗?” 这天夜里,府中仆人彻底搜查,终于在一个偏僻厢房的床底下找到那颗夜明珠。被折腾完的祁行秋穿上亵裤,看着那颗湿漉漉,散发着幽光的珠子,忽然知道了许湘芸口中的开眼界是什么意思。许湘芸擦拭好身子,躺在他的身侧,开始讨论用夜明珠打造一支玉势的可能性。她洗干净珠子后摆在书桌上,第二天起来发现珠子不见踪影。兰花一边帮她梳发,一边说昨夜仆人们遇到了一件怪事。“陈妈说,她看见一个绿色的光球在黑暗中不断移动,一会出现在花丛中,一会蹿进厢房的转角,不少仆从也见到了。小姐你说府上是不是沾染了什么怪东西?”许湘芸抿着胭脂,对镜思考一会,随后笑道,“今晚你就知道发生何事了。” 还是夜,祁行秋打开房门,脚步有些急促。他拎着麟儿的后颈,用另一只手去抢夺它口中叼着的夜明珠。黑猫睁大竖瞳,不愿松口。祁行秋哼一声,随手一抛,麟儿落地后火速蹿上床榻,窝在许湘芸身上撒娇。兰花恍然大悟,麟儿叼着夜明珠在黑暗中跑动,就是昨夜陈妈看见会移动的绿光。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