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情》 第一回吴老爷赎买俏使女大管家亵玩美娇妾 近日吴府来了个绝色艳妾,名换碧桃,乃吴老爷至苏北地带经商时收买的可人儿,青楼使女出身,惯会小意儿。 却说这苏北使女,十八九的年纪,天生一副好表相,脸盘儿娇滴滴的弄俏儿,貌儿粉浓浓的扎眼儿,肤儿白嫩嫩的滑手儿,眉儿柳弯弯的勾心儿,唇儿红艳艳的诱人儿。她要与你丢个眼色儿,便是那闭门不纳的鲁男子来也要荡他一荡心弦儿。 吴老爷第一眼觌到此女时便是先酥了半边,心中直道好一个脆生生艳娆娆的人儿! 大商人最不缺的便是票子,吴老爷当即一掏银钱,把这使女从红尘世界里赎了出来,预备带回府中收作通房。 使女一路跟着马车行,路途颠簸,车中侍奉,如何颠鸾倒凤、娇吟连连,自不必说。 约莫经了半月有余,马车最终来到一地略显僻静之处,停了轮蹄。 使女捏着衣袂下了车,抬眼触目是粉白瓦墙、青黛屋檐,真个一座气派堂皇的府邸!大门上方正中央挂着副匾额,直写“吴府”二字,黑光光书法字,甚是雄伟气势。 吴老爷给使女赐名碧桃,有道是: 几日碧桃高下卧,牡丹开处总堪怜。 至于这牡丹是哪个,便又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题。 碧桃自知只作通房侍女,万不可肖想位分,故也心安了几许。得了名儿,分了住处,自是千恩万谢,作个万福,扭腰去管事房领物什去了。 却说这吴老爷,在清水县也算作个人物。老爷姓吴名昌旭,表字覃,幼年随父亲经商,辗转各地,学了不少商贾手段,直至父亲过世,才扎根于清水县自立门户,作了一方财主,利用那善于经商的精明头脑把自家买卖铺子治理得井井有条,且愈做愈强,不消几年光景便成为清水县数的上号的富甲人家。 吴昌旭今年四十五庚岁,好艳事,平时无甚大爱好,独喜收录美女侍妾。发妻林氏,德艺双馨,管家持重,里外辛苦,吴昌旭那管他甚么妻子,几年连纳叁房美妾,日日笙歌。林氏无法儿,整日垂手儿按胸,以泪洗面,甚至以嫡子作为要挟,吴昌旭才作罢继续纳妾的想法,但心中已是厌这妇人小肚鸡肠,只愈是变本加厉,收些美艳侍女用之泄火尝腥。看官请瞧,这回外出经商,可不是又收了碧桃作侍婢么。 话休饶舌。再说这吴府大管家吴常平,平日看似威严秉明,其实内里好淫,四十来儿岁,却颇有精气神儿,单看面相倒以为叁十出头。不是青壮的少年,力气却是不错,那话儿也甚是庞大,每每教女人们快活似飞仙。不消说,偌大吴府,得他浸润过的女人十只手也数不过来,况女人能有几个?便是吴老爷的妻妾通房自也不能幸免,个个被他尝尽滋味儿。 自碧桃一进府门,吴常平就瞧觌了。这女人俊庞儿不肥不瘦,俏身材不减不增,月画烟描,粉妆玉琢,行两步媚态百生。当下觉道是那里的风月女子给吴老爷作了取乐通房,心下有了主意,乃隐隐按有兴奋之意。 于是碧桃扭着细水儿腰,来管事房领物什时,便教他给拦了。 碧桃不明所以,只以为自个初来驾到,许是犯了什么错儿,当即便要跪下,却又教他给拦了。 碧桃抬头去看大管家,却见那人面色沉着,脸上褶子有但不深,只一双暗黑眸子似闪着光。 此人不善。碧桃心中暗叫不妙。 果真不善。大管家搀扶她起来,大手却不安分,捏着她膀肉细掐慢揉,又隐隐向下探去。 但她虽使女出身,再不济也是吴老爷的女人,怎肯让区区管家玩弄身子? 心里一慌。碧桃急欲退后,却被管家狠狠一扯,轻薄身子向前倒去,咔嚓跪倒地上。 “嘶...”膝盖实打实的砸到地面,撞的碧桃呲牙咧嘴,痛呼一声。 而那管家,不知那里掏来的绳子,直缠了碧桃一双细腕叁圈,斜斜的打个结,绑在身后。那知它乍眼看松松垮垮的绳结儿,却缠得紧紧死死,碧桃使力气挣了挣,不开。当下便是绝从心来,慌乱横生,一双杏眼儿潋滟了水色,鼻头洇上可怜粉红。 “好婊子,你当你是甚么贞洁牌坊?拿乔也要看时候!不如早早与了我罢,还能早些快活。日头还早,就是耽搁多些时候还能教傍人看出恁地怎的!”吴常平瞧觌这贱婢落泪儿,顿时怒上心头,言语都顾不上温软和气,倒一时戳刺起来。 此话一出,碧桃当即是泪珠断线,蜿蜒脸庞,和着些脂粉坠到下巴尖儿,落入前领衣裳口,洇出一圈儿阴湿。 吴常平却不兴的管她。双只强力大手扯得碧桃那旧衣裳是嘶啦连扯,七零八落。垂落臂膀,将遮未遮。嚯!悄悄她露出了甚么!白嫩肤皮儿,羞涩的探出身子;艳红肚兜儿,魅惑的显现真身。大手再一扯落,顶出一边粉红乳尖儿,娇颤的抖落面容。 小红莓渐渐变得挺立,似乎在昭示主人的动情。将一接触湿冷空气,碧桃即颤那一颤娇躯,抖它一抖酥胸,嫣红小嘴儿吐出一声细腻呻吟,婉转又娇媚。 “唔...”碧桃自是觉感到自己身子的变化,顿是羞愧害臊,想到这人是吴老爷的管家,暗暗恼火,却又隐隐沾染上些欲望,教人免不了心内发慌。 饶是这大管家近些年与不少貌美妇人有过阴私,仍看直了眼,心内似小猫抓挠般瘙痒,于是急迫的拉扯碧桃,进了管事房里屋,落上铜锁,按她倒光面案桌。 吴常平粗粝指腹摩挲红红乳尖儿,又探入红肚兜,捏揉白皙乳肉,软嫩嫩,滑乎乎,教他欢喜地紧,于是愈加用力揉捏。 碧桃不敢承认自个有那等欢愉快感,可红莓尖儿上的刺激敏感,教她不得自欺欺人。 碧桃银牙暗咬,面上抿唇蹙眉头,下面花牝却那管主人意愿,全倚自身觉感,快活的流出甜湿水儿液,直沾染上亵裤。 碧桃出身使女,却不常伺候人,因着这副美艳容貌,鸨娘便保了她那当口儿紧致软嫩,想日后遇上个好主,也卖得好价钱。那路中与吴老爷伺候行事,便是今年初次。不过坏也坏在此,与那吴老爷欢好,一路上免不了要几次,这反而开了碧桃略生涩的身子,此时她即如那将熟未熟的桃儿,只待男人浇灌几次,便会催的熟透流汁,任人采撷。 【注:使女在古代指婢女,我在这里稍作修改。碧桃是青楼里服侍姑娘们的婢女,但这种婢女也要伺候客人的,姑娘不够时拿来顶上。鸨娘因着碧桃实在貌美,便想留着给贵主赎走,但架不住碧桃容颜绮丽,曼妙多姿,瞧上她的客人不少,紧拖慢拦还是让她伺候了几次。】 显然,吴常平便是这命定的“男人”。 吴常平再捏搓了几捏,便扯开碧桃裤带,大手伸入松垮亵裤中,直探向肉牝。 才将一伸手,立摸到一水儿湿意,甜腻腻,黏糊糊,大管家嘴上于又不留情: “呸!贱婢子!原是个合该千人枕万人骑的淫浑虫,男人摸几摸,倒叫你得了趣!” 碧桃顿又因自个那“淫浑”身子羞愧不已。 这边正羞着,那边已探入一指节。 “唔...”碧桃瞪大双眼,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下身涌现。 她慌忙的想要推开,双手却被绳子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身子晃了几晃。 吴常平轻轻嘶了口气,那肉牝软嫩紧致,紧紧裹缠他的手指,竟只堪堪进入一个指节,便再也前进不得。 他没想过碧桃的牝口这么紧。 碧桃也暗自恼了起来,之前在轿子里,老爷分明...分明操干了她几次,为何如今又恢复成这样紧?太过紧致,她也不好受。 如今她也认命了,自个无权无势,斗不过大权稳握的大管家,况后院的妻妾成群,老爷又风流成性,自个这朵娇柔小花还不如攀上管家这棵粗壮大树,也更有生存的可能。 想毕,碧桃躁动不安的心终于沉静下来,眸波流转,眼尾儿勾出一丝粉媚,揪起的细眉慢慢舒缓,化作一缕温顺。 吴常平自是感受到了女人的顺从,心下暗暗得意,话里的刺尖儿也因之磨平了些许。 “小贱婢,果然想的通透,早些与了我,还用费这些时候?乖乖听话,我教你快活。” 此话一出,碧桃虽做好了准备,仍稍有难堪,却也知较之前的戳刺好了许多,心下横了横,咬唇点头。 吴常平便不再多言,低下身去看被插入一指尖儿的红牝,那当口儿咬的紧紧死死,宛若未经人事的处子,若不是知晓她红尘馆里出身,还真教她给骗了。 吴常平抽出手指,两手转而抓着腿弯掰到身两侧,原本还有些隐匿的股缝大开,露出粉嫩花牝肉。 肉珠儿悄悄挺立,探出赤头,吴常平指腹轻点,捻了又碾,小珠愈来愈硬挺,牝内亦流出快活甜液儿。 “嗯……”碧桃不自抑的哼叫出声,嗓音软腻,如婉转莺啼,吴常平听了也欢喜的紧。 只听“噗呲”一声,花牝顺利捅入一根手指,有些粗砺的皮肤摩过嫩肉,化作出人意料的快感。 碧桃抖了抖身子,嫣红小口一张一翕,吐露娇吟媚语。 那知这根快活只匆匆肏捣了几下,便抽了出来,粘黏出几缕银丝。 碧桃难过得扭臀晃腰,皱着细眉。 吴常平笑了笑,按捺住她,道了句莫急,转身打开一个黑棕小漆箱,里面铺着细软红绒布,中央置着几根白玉器物。 吴常平挑了一根通体最白透的玉势,就那么顺理成章又不容推拒的插入牝穴。 红艳艳的牝口被坚硬玉势捅开,来回推动几次,便已蘸满黏腻花液儿,滑溜溜,噗呲呲。 碧桃此时那教一个欲火焚身,牝痒难耐。 吴常平却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开,一把推出门外,只留下一句话。 “好生夹着,去主厅伺候老爷,若被我发现玉势滑落,加一惩罚。” ——————————————————————————————— 牝 [pìn] 〈名〉 1.(形声。从牛,匕(bǐ)声。依甲骨文,“匕”为雌性动物的标志。本义:雌性的禽兽) 2.同本义 牝,畜母也。——《说文》 利牝马之贞。——《易·坤》 畜牝牛,吉。——《易·离》 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书·牧誓》 又如:牝朝(唐人称武后当政为牝朝);牝牡(雌雄两性) 3.泛指阴性的事物 谿谷为牝。——《大戴礼记·本命》 肾者,牝藏也。——《素问·水热穴论》 牝常以静胜牡。——《老子》 4.锁孔 键,牡;闭,牝也。——《礼记》。 第二回灵秀斜自暗恨生吴常平耍弄风流段 亵裤抵着棒根,稳插其中,掉他不下,只一点,行走慢步,搓磨着那当口儿,偶触肉核,引她一阵战栗,走动间玉势向内微微滑动,染浸腻滑花液儿,遂向外拱落,复又抵至亵裤,推将进牝,甚是难捱。 碧桃死死咬住唇肉,才将走过几步,额角便冒出细密薄汗,面色微红,她吐了口气,正色。 心下暗恨吴常平奇兴异致,偏生塞甚么玉势与她。 出了里屋,照吴常平的分付,朝向出门右手边走,碧桃瞧觌不远处一间房,门上挂了支木牌儿,刻写着“物什库”仨字儿。有个小厮儿迎了上来,上穿灰麻短褂,下着宽腰长裤,腿带系着角,白净庞儿,笑意盈盈。 “碧桃小主,小的名为八宝,老爷知小女子气力弱,派我来帮勤闲儿,物什将才收整停当,拾掇进屋里去了,我领姑娘检检房,认认路,再看是否合心意。” 不过小小一个通房,竟也配叫“小主”么?碧桃为妓院内的家生子,生出来就是个下人,自小在院中长大,别的不消说,单作下人的本分这一点,明了的透底儿,却从没听过那里的通房丫头能作主人的,吴府倒是与别处不同,开了她的眼界。 “奴只是个通房侍妾,怎生受得如此,折杀奴儿了,快快改口罢。” 那知这小厮儿坚持自个受了老爷的分付,硬要如此,碧桃奈他不得,便随了他。 来时的旧衣裳被将才一番动作弄的起了皱,胸口处那几圈阴湿虽干了个七八,到底是有点痕迹。 八宝道:“碧桃小主,老爷传姑娘服侍用晚膳,请随我到姑娘房里换身新衣裳,就去。” 闻此言,碧桃即如打瞌睡的捡了个枕头——正合心意,遂随他去了。 这一路,八宝讲了许多府中事宜与她,碧桃跟在后头,不时应和两声,只偶尔没捱住牝口那物濡磨,一声嘤咛着走了调,没教这人听见。 碧桃走了多久,俊庞儿微红了多久。 幸而所剩路程不多。 觌到卧房碧桃方知,所谓住处儿不过一方小四合房,可容叁房居住,西厢房住着一位美人儿,名唤灵秀,吴老爷觌此女玲珑俊秀,清灵貌美,于是取了这名儿。除却正室林氏,吴老爷已纳叁房美妾,收用一通房灵秀,至此碧桃排行老五,应叫灵秀四姐儿。 东厢房尚暂空余,不知那日便会添新进来,吴老爷好色,想着也不会多久。 许是碧桃容貌儿太合老爷心意,分他到北面正房,正对南门,讨了个好巧兆,碧桃觌老爷如此待他,心内如何不喜,连着脚程加快几许。 亦是偏巧,碧桃到时,灵秀此女方自房中出来,但见他: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碧桃惊了一惊,心道此女好不“灵秀”! 只她不知灵秀心内较他更惊。 灵秀早知老爷新收了个艳人儿,谁道她容貌这般举措多娇媚! 略有妖意,未见媚态,真个把人魂儿都勾了去! 碧桃微微笑着,忽觉身下泛滥成灾,即匆匆道了个万福,快步走入正房。 灵秀觌她如此,以为其住到正房,目中无人,登时心下积忿,又因着她姿色美艳,比之不得,矮他一节,心内更添恼火。 待她稍渐平息,又缓步行至正房门前,提声询问道:“碧桃妹妹可是将去服侍老爷,你初来驾到,姐姐儿无甚准备,予一件娇俏衣裳与你,可是如何?” 屋内传来碧桃清脆婉转的嗓音,如黄莺啼鸣,“谢过四姐儿美意,八宝与我预备齐整,五妹儿就出发。改明儿预备一桌好酒好菜儿,再谢姐儿。” 灵秀遭拂意,自觉无趣儿,回了屋。 碧桃坐与塌上,玉手轻拂方正衣裳,她想着这些那些,生怕老爷看出甚么,犹豫着欲将取下玉势,但到底没敢。罢了,若真被发现,谎称生性如此淫荡便是。 再多时,碧桃已化装完毕,打着盘头揸髻,抹着铅粉红唇,穿着一弄儿新崭崭软绢衣裳,就去了。 她不知,灵秀端坐台前,隔着窗寮看将了他去,碧桃生的长挑身材,一表人物,打扮起来就是个灯人儿,如今尚且不曾做甚打扮,若仔细起来...... 灵秀暗暗丢了个眼刀与她,狠狠缴着一方软帕。 碧桃,碧桃...... 自此,灵秀与她阴仇结下,不题。 再说碧桃这边,因着玉势研磨,快意徒增又不得缓解,白嫩脸颊洇上粉红,倒像期盼快快觌到老爷,害了那羞儿。 ——— 八宝将她领来正厅,教她往内室,便弯腰退下。 碧桃深吸口气,夹紧玉势,跨步进门。 吴昌旭背靠软榻,面前立有一台四仙方桌,瞧觌碧桃,便吩咐小厮儿看菜儿。 双瑞应诺着去了。 吴昌旭招手唤碧桃近来,恣意赏阅此女绝艳美貌儿。 视线太过肆意,碧桃受他不住,微微低下头颅,双手交互绕缠,缴起衣襟边角。 “分明穴儿已入过几回,你还羞甚么?” 闻此露骨言语,碧桃本就粉红的脸庞儿更为殷红。 吴昌旭便微微一笑,没再言语。 没几时,双瑞领着几个下人端来菜盘,很快摆他了个满满当当。 吴昌旭挥手教他们退去。 穴内玉棒磨得她分外难过,遂她想说点甚么话儿发散些:“半日不觌,奴这心窝子倒像被掏挖了个空壳壳,干干净净!只盼与老爷瞧上一面儿。” “只怕你口头不似心头。” “但觌奴句句属实!” 吴昌旭哈哈儿着笑,“也罢,你且站我边上来,与我布菜。” 碧桃忙伏前,布着菜品。 吴昌旭令碧桃靠前,赏酒与她吃,又教她拿团靶勾头鸡膆壶,满斟窝儿酒,倾在银法郎桃儿钟内。碧桃又在桌上拿了一碟鼓蓬蓬白面蒸饼,一碟香喷喷晒干的巴子肉,一碟子柳蒸的勒鳌鱼,一碟奶罐子酥伴的鸽子雏儿,用盘子托着与他,吴昌旭都咂咂吃了。 许是今儿酒足饭饱,吴老爷性致不好,与碧桃交杯换盏,饮酒作了一处后,便唤退碧桃,迳自钻进被窝,就此睡下,一觉到天明。 ——— 回到住处儿,碧桃真真松口气,只是觌到茶椅上坐着的人,这口气又堪堪吊了起。 “吴...吴管家......” “含鸟小囚儿,听闻你楼里使女出身,可比那唱的如何?” “奴与那唱姐儿如何比得,略通一二罢了。” “既如此,我有一好萧与你一品,还不速来吹与我听?” 语罢,扯开裤带,露出腰间那话儿,引雌儿纤手扪弄。 皮儿柔嫩细滑,抚的那物好生舒爽,碧桃略一停迟,张开樱桃口含住,吞吞吐吐,尽根没入。有时顶的狠了,嗓眼儿受他不住,夹触柄孔,惹龟杵突突跳动。 怎会有如此妙人儿?口技尚算青涩,腔内软肉却自发裹住玉茎,恁地天赋异禀,倒叫他险些守不得精关。 吴常平呼了口气,将碧桃推倒床上,叁下褪过衣裳,剥了个赤条条滑溜溜真干净。 拨开两支纤细玉腿,但见黑软毛发根根分明,趴趴地长着,往下即一条粉嫩肉缝,不过那牝户已是湿哒哒泥泞一片,穴儿插着根不宽不细的透白玉势,因着褪了小裤,没了障碍,不住的往下滑落。 吴常平眸色深的可怕,伸手拔出玉势,“啵”的一声,流将不少汁水。 他猛一用力,欺身而上,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碧桃呜咽嘤咛着,诞液自唇隙流下。 “唔......啊...吴管家...肏的奴好生爽利......” 声音软媚无骨,尾尖儿直缠绕住人心肝儿。 “贼淫浑虫,天生欠干的贱货!玉棒子插着半日不到,教你摸不着北了!” 嘴上说着诨话,身下肏捣却更加猛烈。 红彤软肉排山倒海拥来,裹缠着麈柄舒爽异常。? 碧桃受他不住,哭叫求饶。 原这贼淫管家常使风月之事,惯会弄些风流手段,当即耍的此女娇吟辗转,泄了身子。 管家将她翻个面儿,用着那鱼翔浅底之法,趴伏美背后,深深贯入,刺激赤珠,循环反复,直捣得碧桃春情荡漾,柳枝摇曳,香溪津溢,泉涌奔流四溅。 掌烛其旁,二人并肩迭股,沉沉浮浮,随波逐流,嬉水同欢。 牝吸柄笃,辣美如在浮云,津进莫止,牝开柄投,柄进牝吞,坠下红鞍,流水汩汩,霎时一滴驴精髓,倾在碧桃玉体中。吴常平歇将片刻,捡起衣衫穿戴齐整,回反了屋,留碧桃平躺被中,蒙蒙昏昏,喘息不止。 ———————————————————————————————————————————— ?取自武平一《妾薄命》 原文: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 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子夫前入侍,飞燕复当时。 正悦掌中舞,宁哀团扇诗。 洛川昔云遇,高唐今尚违。 幽阁禽雀噪,闲阶草露滋。 流景一何速,年华不可追。 解佩安所赠,怨咽空自悲。 ? 《世说新语·言语》里有下面一段文字:庾法畅造庾太尉,握麈尾至佳。公曰:“此至佳,那得在?”法畅曰:“廉者不求,贪者不与,故得在耳。”《世说新语·容止》里还有另一段文字:王夷甫容貌整丽,妙于谈玄,恒捉白玉麈尾,与手都无分别。王夷甫的麈尾有白玉柄,于是在小说中成了男性生殖器的指代。因“麈”与“尘”的繁体字“尘”相似,故现在多误写为“尘柄”。多见于很多明清小说,如《八段锦》《如意君传》《灯草和尚》等中,常用“麈柄”来表示男性的阴茎,“牝”则用来表示女阴。 第三回福寿场趋炎附势张家公子遇妙人 从古至今,这“财色”二字便没有看得破的。到得那有钱时节,挥金买笑,一掷巨万。 正如近日那位柳州知府张大人,今年将满五十周岁,福寿一场,大操大办,宴请四方。 一时间,八方财主、地方小官儿,一抹溜儿地循风赶来祝寿,趋炎的压脊挨肩,附势的吮痈舐痔,真所谓得势迭肩而来,失势掉臂而去。古今炎冷恶态,莫有甚于此者。? 当此时,张府。 客人陆续踏入府门,落座席位,酒案上竹笾木豆排列得整齐,酒香恣意弥漫,云衫侍女,频倾寿酒,此热闹场面如是写道: 香焚宝鼎,花插金瓶。器列象州之古玩,帘开合浦之明珠。水晶盘内,高堆火枣交梨;碧玉杯中,满泛琼浆玉液。烹龙肝,炮凤腑,果然下箸了万钱;黑熊掌,紫驼蹄,酒后献来香满座。碾破凤团,白玉瓯中分白浪;斟来琼液,紫金壶内喷清香。毕竟压赛孟尝君,只此敢欺石崇富。? 便有人呈上一块竖幅,宣白的纸,以檀香紫檀木包了边儿,上曰: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 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此字品极好,观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夸,笔迹行云流水,若霜林无叶,瀑水迸飞,乃名家杜氏杰真迹也。 张竹山欣赏着这祝词书法,心中欢喜,抬眼看向献礼之人,但觌此人头上戴一顶新盔的玄罗帽儿,身上穿一件半新不旧的天青夹绉纱褶子,脚踩玄色白底布靴,身姿笔挺,恭敬伫立,微微低垂着颜面。 生的算是清秀,只仕途必然不顺,这身半旧的好料子估摸也就参加宴会方穿,如此来贺礼倒是有心了——怕不是倾尽大半财力方寻得名家真迹。 一旁清点礼单的心腹蒋全,忙上前来,俯身掩耳道:“大人,此人名为赵今明,年二八,庐县县令,去年方上任,听说当地穷苦不堪,百姓时常暴乱,此番献媚,约莫受够那苦差事,想攀着大人往上升一升。” 张竹山了然。 方此时,又一献宝呈将上来。 这回是一匹整绢手卷,展开来,字画徐徐现之,乃是一幅《松鹤延年图》,有字旁列: 一路福星,琴瑟百年,富文瞿铄,富贵寿考,召鼎齐钟,椿萱并茂,使君延年,琴鹤神仙。 其字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又如群龙戏海,舞鹤游天,来如雷霆收震怒,朴实无华而兼纳乾坤。 出自名家刘远坤之手,竟也是真迹。 张竹山心中于是更加欢喜,抱着手卷,爱不释手。 蒋全又上前说明,此乃相县知县郑意成,上任叁年,捞进不少油水。 郑意成身穿大红绉纱袍,腰系玉带,上前弯腰作揖,笑道:“杜氏杰有骨力,而字笔画微瘦。惟刘氏之法,书体甚浓,结字工巧,时有不及。”字里行间挤兑着赵今明献的名品,言下之意其也不过如此。 赵今明瞪向郑意成,那人却得意的回瞪,小人得志。 张竹山微微笑着,挥退二人,命蒋全收好此两物,便不再查看所收礼品,低头斟饮杯酒。 ——— 此时张府后院,一派静寂,远远的,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嘈杂人声。 若细细聆听,不难发现,自一处假山内,隐隐传出貌似男女媾合的喘息与呻吟声响。 “少...少爷,您慢些罢,撞得奴婢生受不住,快要死了......” “浑说甚么,你穴里分明浪的出水儿,心中爽利,乔张做致给谁看!” “呜...奴婢没有...啊嗯” “骚浪贱货,洞都被肏松了,缺男人的贱婊子!” 皮肉撞击的噼啪声清脆作响,原是张竹山长子张简席上觌到此婢女,生的几分颜色,身条儿玲珑有致,便起了淫心,拉她来后院行事。 只这张大公子嘴中骂声不断,虽身份不低,素质可觌一斑。 “不行了...奴婢要去了...啊...” 婢女身体一阵痉挛,皱巴歪扭的衣裳也随着颤抖,两腿儿一软,竟跌倒在草地上。 张简喘了两口粗气,实感神清气爽,瞥了眼胯下那物,软叮当一肉团,于是抖巴几抖,套齐衣服,朝地上丢了块玉,也不管她,就此往前堂去。 行至半途,墨竹成林,木桥流溪,假山相靠,轻风拂过发梢,卷来一股不知那里的花香,教人身心舒爽。 张简自是惬意地哼着小曲,晃晃悠悠踏过桥。 院墙根外传来女子柔柔的小调: “清早起来菱花镜子照, 梳一个油头桂花儿香, 脸上搽的是桃花粉, 口点的胭脂是杏花儿红……”? 此音嗓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 张简直听得挪不动脚,眸色微发散,好似失了魂一般模样,口中喃喃:“好乖乖,本少非瞧瞧你不可。” 此话一出,外头的娇人儿倒像听到甚么动静似的,噤了声儿。 张简顿时急得抓腮,生怕此女离开墙根,便急慌慌的跑出去寻了。 叁步并作两步,两步并成一步,终于,觌到方才大展歌喉的美妙女子。 端的是怎样美妙?唱词中写道: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 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此女何许人也?在此地为的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 ?选自《金瓶梅》第一回,有改动 ?选自《金瓶梅》 ?选自《诗经·小雅·天保》 ?选自京剧《卖水》片段 ?天净沙·即事笔尖扫【元】乔吉 # 学业繁重,最近在上网课,有点没时间,写的有点少了。 第四回众人耍笑戏堂中丹儿难承艳熟技 女子抬眼看他,一双水眸秋波潋滟,眉心天生携一点黑痣,缀勒出不尽风情,不见妖意,更似媚态。 张简晃了心神,直截张口问她:“你是何人?在我张府院前作甚?” 女子自然知晓张府是何处,于面上浮现一抹惊慌,似被这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吓了一惊。 “回...回大人的话,奴家赶了许多路,才将在此歇脚片刻,方才得了空闲,练将几句唱词儿,没承想惊扰到大人。请大人恕罪。” 岂想张简冷哼一声,道:“胆子不小,在知府府前喧闹,你可知犯了什么错儿?本少爷问你甚么,还不快快如实回答。” “我且问你,方才你唱的那曲儿,可有名儿?” “回大人,此曲名为《卖水》。” “《卖水》?” 不知想到甚么,张简忽然露出高深笑容来。 “小娘子,你与我作个乐子如何,用上你的好嗓子,也不算埋没了你。” “随我来就是了。不若,便治你个扰乱治安之罪,先打几板子,再拘押牢中,关你个十天八天。” “这可怎么是好。”女子秋眉蹙锁,又似拢上一罩愁云,然风一吹便散了干净。 女子轻汲下唇,还是随了他去。 “小娘子,还没问过你名字。” “大人可唤奴'丹儿',牡丹的丹。” “牡丹?”张简瞥向院内盛开着簇团的牡丹花,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 丹儿身着一身粉红衣裳,娇俏妩媚,与那艳丽牡丹,倒是相符。 ——— “大人,这是做何?” 木案上迭了一方端端正正的紫纱衣儿,剪裁精致,透露光泽,胸前用金丝线绣着大团芍药花,俏丽妍媚。他道是衣裳,却更像一团半透明鲛纱,穿在身上,还不甚么都教他看了去? “你穿上这纱衣儿,与我作场戏,我就此放你离去。你且靠耳来,我与你细说。” 听完他一席话,丹儿思考片刻,最终轻点头颅,只嗫嚅着道了句:“大人,奴虽不是雏儿,但这等出格的事却也从未做过,若哪里不妥,还望涵谅。” 张简道:“这自然是。” 张府,戏厅。 张简派跑腿儿的叫了几位好友来,请他们围着戏台坐下。 “我说简哥儿,哥几个喝的正起劲,叫我们过来作甚么?” 问话的名为吴章解,竟是那清水县大财主吴昌旭的嫡次子,受邀与张老爷祝贺。 “是啊是啊,酒令行至正好,何故扫兴。”几位朋友也互相应和着。 张简把玩着手中青玉滚珠儿,但笑。 “诸位勿急,可还记着前些时日我答应过甚么?如今戏子已寻着,快快开始赏戏吧。” 几位一听这话,面上邪笑自生,各自斟满小酒,看向戏台。 张简将手拍两下,不知哪里响起乐声,只见一女子款款行莲,步入台中,那貌儿如画中人一般: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叁春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她开口便唱,嗓音如黄莺鸣啼,又似一把小弯勾,细细密密勾着人的心。 她竟穿着一身紫纱衣儿,胸口两朵金丝芍药,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下面那处却无甚么遮住,露出隐隐约约一抹黑丛。 众人看着此景,呼吸停滞,淫心自起,裆中那话暗戳戳昂首挺立。 “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 梳一个油头什么花香? 脸上擦的是什么花粉? 口点的胭脂是什么花红? 清早起来菱花镜子照, 梳一个油头桂花香, 脸上擦的桃花粉, 口点的胭脂杏花红。 什么花姐? 什么花郎? 什么花的帐子? 什么花的床? 什么花的枕头床上放? 什么花的褥子铺满床? 红花姐,绿花郎。 干枝梅的帐子、象牙花的床, 鸳鸯花的枕头床上放, 木樨花的褥子铺满床!”? 一曲唱毕,吴章解忍不住问她:“你这唱的是什么曲儿?” 丹儿作万福:“回公子,是《卖水》。” 张简将青玉滚珠儿撂在案上,抬口便道:“小娘子,我且问你,你这赤道黑洞洞中卖的甚么水?” 丹儿低头娇笑着:“回禀大人,奴卖的是‘鸳鸯戏水’,大人可想见识一番?” “哦?那我可要见见,这鸳鸯是何物,戏的又是甚么水儿。” 丹儿又笑:“这‘鸯’ 自是奴,但‘鸳’是哪位,奴就不知了。至于水儿...大人请看。” 她伸将一对葱葱玉手,指尖挑起紫薄纱,霎时间蓬门大开,黑蓬蓬软丛与众人打了照面儿。 她款步走到张简桌案前,坐了上去。 两只玉腿向外缓缓撑开,拉成近一条直线,露出粉嫩蚌肉,粉粉红红,惹人可爱。 触到空气,蚌口收缩一回,赤洞幽道,一抹清泉顺着香臀流将下来,沾湿股缝,散发沁人幽香。 “大人,可是如何?” 张简好一阵没回应,他竟是被此女迷的晕晕瞪瞪,昏头转向,偏生他并未意识到不妥之处,继续孟浪: “好娘子,你的水儿太多,将木案都浸透不少,不好不好,看我堵住源头。” 语毕,张简拿起玉珠儿,抵住牝口。 寒凉的玉将将触到蚌肉,丹儿便抖将一下,偏这男人指尖似不经意刮过花珠,她没忍住嘤咛出声,众人暗暗吞咽涎水。 指尖轻推,玉珠沾湿蜜液,轻松滑入,牝口一开一合,隐没了珠子。 第二颗,第叁颗,相继被塞入穴中,每入一颗,丹儿的呻吟声就愈细密。 见张简还欲再塞,丹儿制止他。 “大...大人,奴穴儿浅,经不住这么塞,大人就此罢手可好。” 张简笑着罢手。 众人早已围将案前,盯着此女挪不开眼。 吴章解看赏丹儿妖媚扭捏着身条儿,问张简道:“简哥儿,这等尤物怎好今儿才分享?” “我也是才遇上,不若,定会早早与你们赏玩。” 众人欢笑。 天色近昏,夜幕将临,枝头栖落一只漆黑枯鸦,被窗边透出的亮光光晃了眼,扑棱着翅膀逃离。 堂间两旁置了数台蜜蜡,高高的烛火惺忪,摇曳生姿,剪映出众人身影。 案上伏着名女子,露裸裸赤条条身板,缠绕着浅薄紫纱,白皮儿上附着一层轻薄汗液,烛火照射,闪着细碎的光。 男人衣衫凌乱,裆间那话浅押深送,入得赤牝咂咂作响。 龟头一入一出,次次顶及穴中玉珠儿,叁颗珠子随着抽送被推至宫口,将入未入,引得丹儿颤声低吟,张简亦甚是舒爽,玉珠挤压龟孔,渗出粘液,妙不可言。 张简喘呼粗气,垂首观其出入之妙。 “小洞真会夹,夹得我好生爽利。” “大...大人...” 丹儿颤声嗌呢,高低起伏。 “小婊子,勿急,这就给你。” 张简低吼一声,释放精关,霎时滚烫驴液涌入穴儿内,丹儿亦颤抖着身子泄了一回。 叁颗玉珠儿顺着大波花液流将出来,滚落在地。 丹儿喘声急促,胸脯起伏得厉害,两只玉兔亦随之跳动。 有两人忍不住上前,一左一右,玩弄白乳。一人大手挤捏乳肉,霎时形状异美,黑手白乳,妖冶异常;一人抬唇含弄乳尖儿,粉赤赤小肉尖儿,颤颤巍巍,一把含住,软舌卷裹舔舐,吸吮咂鸣有声。 丹儿尚未从泄潮余韵平复,即被如此对待,当即呻嗌吟哦,娇喘连连,红彤小口再也阖它不住,一丝银亮莹液自唇角漫下,沾湿下巴。 又一人欺身而上,一手揽牢丹儿腰身,一手扶着阳物,对准牝口,就要长驱直入。 他道是谁?此人竟是吴章解。 哪知这丹儿不常行房中之事,那当口儿本就窄紧,便是将才被入了须久,稍一缓歇,便恢复了七七八八,再加上此人尺寸与张简相同,皆异于常人,这进入就困难了些。 吴章解伸出手指按压揉搓牝前肉珠儿,时而弹它两叁下,抑或按压着打圈,丹儿呜咽着冒出一股股穴水儿来,不多时便沾满蚌肉。 他适才重又扶正阳物,龟头昂大,濡研半晌蜜液儿,方才进入些须,已而仅没龟棱。只这一须,便教他快活抽气,舒爽异常。 吴章解伸手拍打肥臀,臀肉清脆作响。 穴口儿受了刺激,放松一息,倒教吴章解整根没入其中。 驴棒横冲直撞,直撞得她唔唔呀呀,口吐白唾。 “奴这湫窄之处,禁不得大人这般粗棒戳捅,求大人饶过奴家则个...呜...” 交合处一片水光潋滟,一根紫黑大棒次次尽根没入,两只囊袋撞击皮肉,发出噼啪声,穴口微红肿,随着紫棒抽送,带出一波波蜜水儿,搓磨成白沫子,堆在黑丛中。 “啊...奴要去了...啊啊......” 丹儿眼前白光乍现,她身上白皮儿因着交合染上粉红,此时方剧烈痉挛,红肿牝口一阵阵收缩,夹得吴章解亦泄了精,他洋洋洒洒地泄入丹儿肉穴中,也不管她如何,抽出软塌塌棒子,擦拭清理。 丹儿几近晕厥,伏案不起。 哪知又是谁将她翻个面,大展其股,继续干她个猛虎下山之法。 肉少,而食僧者多矣。 一屋子人,轮换着干她到半夜,皆神清气爽,得意而归。 只可怜了丹儿,娇弱身板儿,遭受这等熟艳难承手段,轮到后几人时已昏晕过去。 当是说,这群有权有势的公子爷,哪管女子甚么受孕与否,不做避措,只顾自己疏解,此实为下下品之小人也。 ———————————————————————————————————————————————————————————————————————————————————————— ?选自京剧《卖水》片段 第五回(独立成章,超短警告) 从古至今,单道世上人,营营逐逐,急急巴巴,跳不出七情六欲关头,打不破酒色财气圈子。这“酒色财气”中,尤“财色”二字更为利害。怎见得他的利害? 却说市井中有传言,从前有一个人,到了那穷苦的田地,晚来摸一摸米瓮,苦无隔宿之饮,早起看一看厨前,愧无半星烟火,终日饥寒,一身冻馁,偶尔得了谁的施舍,不想着粥饭,却跑去“销金窟”贡献几钱,寻欢作乐,得鸨娘眼开。待半日不到,先前好相与的鸨娘颜色俱变,一脚踹下女儿床,再临门,唤壮丁推赶。最后那人落得个亲朋白眼,面目寒酸,凄凉成灰,分外消磨。这样人岂不是受那色的利害处! 还是那般说,这“财色”二字,从来只没有看得破的。若有看得破的,便见得堆金积玉,是棺材勤带不去的瓦砾泥沙;贯朽栗红,是皮囊内装不进的臭淤粪土。 只有《金刚经》上说的好,他说道:“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见得人生在世,一件也少不得,到了那结束时,一件也用不着。? 仔细想想,道理自在其中。 若是提到信阳,不消说,当数那一整条的“桃花巷”最出名儿,桃花巷坐落着一水儿唱青楼,在一众“烟柳弄晴”中,数第一的便是这“娇玉阁”。 这娇玉阁,真个就是那娇娘似玉的贵中楼阁,来过的客人无不叹赞像见了天上的仙女儿一般,姑娘们真真是美貌至极,各有特色! 迎进门即是一股胭脂粉尘扑面,粉香熏得人头晕目眩,两眼冒星,心中却情动起来,个个儿如急色鬼傍身,抱住姑娘不撒手。 也有不急色于表面的,这样的人通常都有些身份,开个雅间,点一两名清倌弹唱两首,或舞一曲儿,再唤娇美妓娘供他纾解一二,吟欢作乐,不在话下。 一位曼妙姑娘,披着灰色斗篷,自后门匆匆行过,刚走几步,撞巧儿在不起眼的墙角发现一处热闹。 “你端的是甚么姿态!今儿教本少爷我动了肝火,吃不完的,你兜着走罢!” 发声这位头戴金冠,身穿锦袍,估摸是那方财主的公子,只这公子端的人模狗样,品行败劣,倒正合了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此话一出,少爷左右两名小厮儿相互使了眼色儿,一把抓牢女子,连拖带拽进了旁边包厢,“砰”,重重地关上门,匿了声儿。 识眼的一瞧便知,定是哪位身材丰腴有几分姿色的使女丫头得公子哥儿青眼,欲梳笼她,遭拒,于是恼羞成怒,强行拽入房中奸淫。 女子脚步未有丝毫停顿,似乎这些肮脏事不曾入过她的眼,她只是朝前走着。 走入闺房,她将灰扑扑的斗篷抖落在红木靠椅上,露出大红纱衫与玲珑有致的身段。女子手掌微动,这才教人发觉怀里抱了一小团布包,素色面儿料子,看着平凡无奇,不知作何用处。 她将此物藏于床头暗柜中,将遮挡物归位,便罢了,略微将衣妆梳理齐整,走到二楼回廊尽头,推开房门,进了去。 推开门的那一刻,她艳色欲滴的俊庞儿上摆出快活笑容来,眼尾处俱是万般妩媚多情。 ## 其实是不知道这段该放在哪一回,哈哈,放第四回有点奇怪,放第五回又不会续写,就单独成一回吧。(不是水不是水/挠头)(好吧其实就是想水一回) (小剧透)这个人在前几回中出现过哦,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猜猜是谁,嘿嘿,这个人的身份有点特殊。 ——— ?选自《金瓶梅》,有改动。 开学断更 抱歉抱歉,还有两天就开学了,荒废了假期的我现在在狂补作业。。开学会断更一阵子,这是我第一次写了这么久的文(是真的,虽然还很少哈哈,我以前可是个开坑不填的老手了)大概率会坚持下去的,最后拜谢大家的喜欢,鞠躬鞠躬。 尽量更哦,不好意思啦各位。 第六回张公子白日宣淫吴昌旭夜中龙凤(一) 时值孟秋,乌团云影徘徊多日,终散了开来,露出一线天光。 柳州绕城河清澈透底,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日头近暮色,天云端一线异色,须臾间成五采,上正赤红如丹砂,下有红光动摇承托。? 如此旷怡之美色,实不多觌。 张简慢摇玉骨扇,信步闲游于街头,极细的长穗子垂将朝下,随着小幅度轻轻摆动。 近日张简一行人正为一件事奔忙,可是劳身疲力,散财无数。谓之甚么事体? 却是那日的美艳唱女,一夜承情,事后教她离了府门去。可谁知众人轮肏过后食髓知味,意犹未尽,只遗憾再遇不到丹儿。吴章解等人唉声叹息,张简亦悔得万分,恨不能世上生出后悔药来。 怎就教她离了开? 他行至巷头,有一处新开的青楼倌,观其客流,算不上丰满,门前虽张罗红火,与州中另几处勾栏瓦肆相比,却是略显冷清,高下立判。 朱漆门顶,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兀自仨个字儿。 醉欢苑。 一人自门中走出,与他擦肩而过。张简瞥了眼,面容俊秀,着一袭素衫,面皮儿生分,自没留意。 张简也不知自己为何偏想进去看看,或许他想“醉欢”一回,抑或只是寻个喝酒撒欢的场合。迎着虔婆的热切目光,他抬脚跨入门中。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花瓣鲜活玲珑,花蕊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张简着实惊了一惊,不曾想内里别有洞天,此布陈富丽华美程度,与他府中比,竟似五雀六燕一般,相差无几。 见张简锦衣丝履,器宇不凡,虔娘忙堆笑着迎来,道:“公子,可曾来过此楼中?” 张简回道:“却是不曾。” 闻言,虔娘笑意便多起来,她道:“这便是赶了巧,前些日子收得一雌儿,哪堪貌美好颜色,一副好嗓儿,最善唱戏舞曲儿,昨儿个才调教好,将将放来接客,公子可要她侍奉?” 张简实有些恹意,却没表露几分。同是消磨时光,觌觌这艳雌儿又如何。他便道好。 虔婆引他上到二楼,推开房门,但闻沁香,不觌美人。 虔婆于是脸有怒容,口中骂咧:“贼蹄子,又跑去哪处骚浪。” 她满面歉意:“公子,这......” 张简其实并无生气,不是他脾性好,可以说本就无多期待。 虔婆倒讶于张简面无怒色,心中暗自松气。 张简信手一指窗外,道:“我去湖心庭中坐坐,上盏酒水来。” 虔婆应声告退。 —— 当庭小院,一女子立于花丛旁,大有迷离、慵懒之象。手持一把长木勺,落至花儿上方,清水随木勺缓缓倾倒,浸润花草。橘红暮光披于她身,仿若天上仙子,身披彩霞,降临凡间,又似人间富丽花,动人心魄。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晚日照红衣,绛皓驳色,如痴如画。 浸润后的丛花红色欲滴,然,再有鲜艳的花,亦艳不过浇花人。 张简才跨几步,觌到的就是这一副场景。 细风裹挟着清幽花香,拂将他鼻翼,心头恍然。 此人形容与丹儿竟是极为相似,莫不是...? 要说这世间因缘际会,从来没谁能算个准儿的。 也是赶了巧,四处寻她不得,却在无意时寻觌了。 虔婆端了茶水来,遇此场景,方欲发作,觌张简失了魂,便两眼一转溜,转而堆笑:“公子,这便是新调教的雌儿,花名牡丹。” 李牡丹闻言回顾,觌到张简此人,眼中泛起讶色,不过她很快作个万福,道: “张大......” 瞥到虔娘眉头轻蹙,她赶忙改口。 “见过爹。” 虔娘一双眉这才松了开,她转头看向张简,讲道:“公子尽兴。”又对着李牡丹这般说:“一个风月女子,哪儿这么闲懒?教你接客,跑来花园作甚?还不快快补救!侍奉好爹儿们,才是你的本分!” 又回头对着张简,笑意吟吟:“公子,新做的木樨荷花酒、紫角叶儿香酥饼,慢用。”她将食盘置于石台上,告退。 张简方回神,向前踱了两步。 “丹儿?” “是奴身。” 寻了多日的美人儿兀地现身,张简还有些不真实。 “你怎会在此?” “前些日子奴本是自外地来投奔亲戚,奈何时过境迁,表叔早已迁搬他处,奴无法儿,幸自幼善歌舞技艺,又无他技傍身,只得投身勾栏肆中供唱,作个卖弄颜色的唱女。如此便是由来,奴全当说与爹听。” 张简了然点头,心中惊喜尽来。 “因着鸨母从外地来,对柳州势力不甚了解,至此未能认出爹,爹勿作怪。” 张简笑道:“你倒告起歉来。”旋即走过石台处,拿起银镶雕漆酒壶,满倾两盏银法郎桃儿钟,唤李牡丹共饮。 日头正斜,整一片天半开红,昏昏黄黄,夕阳火红暖黄地映照她身,正是: 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酒吃得热了,李牡丹解下大红焦布比甲,露出密合色纱挑线缕金拖泥裙子,以手扇风。张简见她纱裙内罩着大红纱裤儿,日影中玲珑剔透,显出玉骨冰肌,不觉淫心辄起。见左右无人,把她提起,按在一张凉椅上,揭起湘裙,红裩初褪,露出白莹莹皮儿上抖呵呵一点红,颤颤盈盈一水间,咕噜冒出甜腻淫液儿,浸润股缝。 张简看直了一双眼,忙忙慌慌扯下裤带,跳出好一团紫黑麈柄,扶着蛙端顶在牝口,道:“好儿,我知你只供唱,但你爹不是旁人,孝敬爹才是本分。” 这般道完,也不管她,研濡片刻,直截顶入牝中,送了几送。须臾,那话儿昂健奢棱,暴怒起来,伴着水声往来抽拽,皮肉碰撞声噼啪作响。 李牡丹涎液自唇角漫下,口中呀呀哝哝,娇娇俏俏,颤声不止。 “我的心肝,你达不爱别的,爱你好个白屁股儿。今日尽着你达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