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自己的“前世”成亲了(女穿男1v1sc)》 楔子 张筠筠,哦不,现在是陈云,不止一次想感叹自己为什么会被穿越大神选中。 前世,自己就普普通通,没有什么亮点。在24岁生日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听都没听过的王朝,还变成了一个男婴。 现在19岁了,早已经接受自己女变男的事实之外,感觉就是换了个地方继续躺平当咸鱼。 生活并没有因为一次穿越就变得与众不同。 早在自己爹妈给自己取名陈云的时候就该醒悟了,简直普通得直接把“丝毫没有主角光环气息”怼在脸上。 还不如张筠筠呢... ... 陈云,陈府的幺子,本就受陈氏夫妇的喜爱,这也是她感到生活惬意的原因之一,一些问题不大的要求,往往胡搅蛮缠也就搪塞过去了,何况上头有长子顶着,陈云自己也乐得懒散摸鱼。 然而,总有一些事情是绕不过去的,明年便及弱冠,陈家夫妇也开始给宝贝幺儿相看姑娘了。 虽然陈云在男女之事上一直回避,至今还没有收房丫头(那当然,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不能接受),但是她仗着花言巧语糊弄了过去,陈家夫妇倒也开明,随她胡闹,然而终身大事是无论如何也推脱不得的。 或许娶了放进房里尊重爱护,虽然不能实行丈夫那事儿,但万一对方有了心仪之人,自己再和离... ...陈云胡思乱想着。 自己前世也没有谈过恋爱呢,虽然对异性有朦胧的好感,但往往靠近相处不多久就毫无兴趣了。 好友打趣她眼光太高,但她知道不是的。自己也不过普通人一个罢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然而就是不来电,干脆单着。 有时也会幻想有个性转的自己,然后和他在一起。后来幻想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女性朋友一起做姐妹,再后来干脆放弃幻想,心安理得地做起了寡王。 她不确定自己这种心态是不是有点水仙,但是好友听了这番“奇思妙想”确实说她自恋来着。 “说不定真的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你们反而会互相讨厌呢?同性相斥嘛哈哈哈哈。” 不,不会的。当时自己内心是这样想的。然后表面上却是笑着和朋友打起哈哈。 “张家的小女儿,刚过了15,张家说起来和咱们家还有交情呢~也该走动走动,免得生分了。” 陈云神游天外之际突然听到母亲促狭地感叹了一句。心中划过一丝异样,毕竟自己曾经也姓张。 “娘,那张姑娘叫什么名字?”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么一句。 陈夫人微讶,自己还没说这张家小女的品貌,这傻小子倒先问起人家的名字来。 “人家好好的女孩儿,闺名也是随便叫男子知道的?”陈夫人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不好说出。 “明天娘和你爹去拜访张老爷,你也去。” 傻小子,想知道,等你把人家闺女娶了再说吧。 这便是相亲了。 “知道了,娘,我去。” 岳父的考量 怀着诡异的心情,陈云特地早起把自己捯饬了一番。然而发现到了张府,母亲携着长嫂同张夫人款款离去,自己则和父亲一处同张老爷寒暄。 是了,母亲自然由女眷招待。思及此处,陈云竟然感到有些失落。随即又莫名自己心乱:呔自己失落个什么劲啊! 虽然心理活动很丰富,但是面上不显(这家伙装相一直可以的)。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乖巧小辈的角色,偶尔也搭上几句。一时气氛倒也说得上和乐融融。 “大人乔迁新居,本想着您或许身上事物繁杂,未敢登门拜访。然不想最近不得闲,竟拖到今日。” 没错这张老爷原在上京做官,正值壮年却辞官归乡,即使没有官身,吴乡百姓惋惜之余,仍然敬畏。比如陈父,虽然张老爷说过不必再称“大人”,但陈父依然如此。 “你呀……”张老爷也不去纠结称呼了,毕竟多年未见,而自己这位师弟也固执。“当初我们在书院念书,仿佛仍在昨日;一转眼,你我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贤侄。”来了,来了,长辈见面的必备灵魂拷问来了。 果不其然,话题又转到陈云身上,张老爷问了一番书念到哪里,最爱什么书之类。陈云一一答过。张老爷听了拂须点头,说了几句鼓励。 张老爷心里是不太满意的,他自己本就是进士,而陈云一直很努力地躺平当咸鱼,自然不费多少功夫在学问经济上。张老爷一番试探心里自然也有底。 其实一般人这样也说得过去,不过张老爷听夫人意思,想将陈云和自己小女儿促成一段姻缘。这样张老爷打量陈云的眼光就未免挑剔了。 唔,看着倒也乖觉,模样周正,场面话说得也算漂亮,就是有点看不顺眼。 “大人有所不知,犬子读书,知晓个囫囵,让他做文章,倒也能马马虎虎凑出一篇,然而却不肯专心此道,索性由他去了。我如今也乐得自在。” 陈云听了心里飙汗:亲爹,你知道我是来相亲吗? 事实上还真不知道,他以为今日就是普通地拜会旧友。更何况自己还对张老爷敬重有加。虽然也操心幺子的婚事,但还真没想到攀亲。 陈夫人就不同了,她恨不得掌握吴乡所有适婚女子的信息,好细细甄别。张老爷是夫君的旧友,又是书香门第。或许当官时候的确高攀不上,但是现在不是辞官了么。所以在今天正式拜访前,陈夫人就已经和张夫人热络上了。 毕竟几乎所有母亲都想把最好的给自己的孩子。 且说张老爷这边,虽然觉得面前青年自己不是很满意,但又想到夫人耳边话语,决定还是让自己的小女儿来见见。 “夫君何必执拗,如今回归故里,远离朝堂,那陈家小子便是不愿在经济仕途上钻营又何妨?又不是大字不识的白丁,诗书上能说的过去,不辱没门风就罢了。 且女子嫁人,更看重人品。陈家家风如何,没有比你清楚的了;我听闻陈家小子更是洁身自好,别说去...连个收房丫头也没有呢。 再说咱们筠娘,是,我知道你舍不得,可女子终究要嫁人的。那些个姑娘,哪个不是及笈前1两年就相看定下的? 况,筠娘自小就有主意,在上京时,那些个权贵子弟没一个瞧上的。你明日寻个由头,让他们小年轻见上一见,若筠娘仍没看上,你便是把她留成老姑娘去,我也不管你们爷俩了!” 哼!便是留成老姑娘又如何,不说自己给她留的家底,便是哥哥姐姐们看顾着,还能短了她的? 张老爷如是想着,嘴上道:“贤弟也别见外,论辈份我的两个女儿也要叫你一声世伯。目下人到得齐全,我让她们出来认认人。”边着便吩咐下仆去唤小姐过来。 陈云一僵,原以为是陈家小姐在屏风后面略认一下便罢,没想到要面对面相见。失落的心再次雀跃起来。 见面啦 有环佩叮当之声传来,慈眉善目的张夫人领着两个女儿前来,在座的男子除张老爷之外皆起身致意。 张夫人颔首见礼之后,笑着对陈老爷介绍:“这是长女笍娘,她小的时候你还抱过呢;这个是我们家老小,筠娘。” 又转首道:“笍娘,筠娘,见过你们陈伯伯,还有陈小兄弟。”自然又是一番行礼。 陈老爷笑着说:“笍娘竟也长这么大了?你们离开吴乡时,笍娘还是个奶娃娃呢,我听闻是许了大人的学生,叫周文诗的?这次和大人一同回来了,想来也是极孝顺之人。张大人啊如此佳儿贤婿,果真有福气!” 陈云若是留意,便又要吐槽亲爹的重点搞错了,看来就是纯纯地走亲访友。然而他的注意力一开始便被筠娘抓走了。 初及笈的小姑娘像一朵微绽的花,还未盛开就浑身散发着美好的气息。更重要的是,这张脸陈云太熟悉了。 这这这...这分明和“前世”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啊! “陈哥哥好。”唔声音有点陌生,可是大多数人初听自己的声音不都是感觉陌生奇怪么。 陈云感觉自己的胸腔内砰砰作响。耳朵也有点烧。 原来她叫筠娘,名字也可以说几乎一样了。莫非这是遇见了自己的前世?那我现在又是谁呢? 陈云直勾勾盯着张筠娘,脑内则是晕乎乎地乱想。 心里面是惊涛骇浪,陈云尽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在意,但还是慢了一拍。垂下眼睫,作礼: “筠妹妹好。” 陈父心里暗骂这臭小子怎么如此唐突,平时表面功夫不是一向做的不错么。 张筠娘瞅着面前的青年,像个不知礼数的愣子,内心虽有些羞意,却更觉得好笑。 若是其他男子这般盯着,张筠娘早就生气了,但她知晓眼前的青年,母亲委婉地和她提过几句。 这陈小公子至今像是不曾开窍一般,年近弱冠,还未订娶,不近女色得有些过份。可现下这般盯着自己又是作何? 呆鹅。筠娘内心暗啐。但又忍不住欢喜起来,她不讨厌这个陈公子呢。 陈云察觉到这个疑似自己“前世”的姑娘在打量自己,忍不住背脊僵直,比见张老爷还显局促。 嗯她好像在看我的耳朵?是了,大家闺秀自然不会大刺刺地直接盯着男人。啊我的耳朵上应该没有脏东西吧,今早起来有掏耳朵吗?啊,她笑了,她对我笑了!是对我满意吗?还是我哪里有引人发笑的地方? 陈云腾的一下,不仅耳朵在烧,更是直接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认过人,张夫人又携着两个女儿进入了内室。众人重新落座,陈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整个头都在发烫。 这都可以烫鸡蛋了吧!!脸应该没红吧,应该就是单纯地发烫吧!啊啊对!自己本就是个闷骚,表面上应该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定是这样! 一旁的张老爷觑着陈云顶着个猴屁股脸,心下不快但又隐隐有些自得。呵,不近女色,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小女儿并非绝世之姿。但是老父亲嘛,即便自己的小女儿不过几分清丽,也依然觉得是最漂亮最可爱的。可恼上京那些纨绔子,明明未见过,却一副痴心不改的作态。当他不知道背后那群老货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呢。 欣慰的是小女儿也并非贪慕虚荣之辈,在自己表示要辞官归乡时,张母也曾试探过,让她留在上京,住在姐姐家。筠娘却干脆表示一起回来,丝毫没有觉得错失“贵婿”有什么可惜。结果不仅如此,长女和周文诗也表示要在身边尽孝,于是一大家子浩浩荡荡地迁回吴乡。 唉,果然还是自己教导有方。 这边坐下之时陈云发现,自己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反应。 陈云:“... ...”莫名其妙心虚。虽然他知道衣袍宽大,外人是看不出的,但仍然无法抑制地羞耻心虚。 不要虚!稳住!男的本来就这样嘛,做了19年男人的陈云安慰自己。有时候走路不小心刮蹭到衣料那玩意都会抬头,不过因为不是情欲的原因,往往很快就会消下去的,这次也是! 他拒绝承认自己是因为见了筠娘才这样,听着就好丧病... ... 然越是这样想,那处却像是做对一般没消停,反而因为在意,更有抬头之势。 陈云发囧,他发誓,今天是他最狼狈的时候了,呜呜呜好丢脸啊老爹快结束吧他想回家。 那边陈老爷则看着自己小儿子神思不属的样子也是疑惑不解,好家伙,坐姿也扭扭捏捏,姿态也没有往日游刃有余,甚至不如初到张府时落落大方。莫非是因为见了女眷的缘故?可平日走访之时也见过别家女眷,都是乖顺自然,礼数周全,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 不管这混小子是吃错了什么药,陈老爷也不想再呆下去看他出丑,于是便寒暄几句便说明告退回府之意。 某种程度上,这对父子也算心有灵犀呢^_^ 魂不守身地回到陈府,陈云便回到自己屋里,跳上床继续放空思维。 等等...他今天是去相亲来着?一个打挺坐起,复有颓倒。啊啊啊自己表现好像很差劲吧!努力回想张老爷的反应,张老爷自然是没表现出什么不喜的。但陈云锤床,总感觉自己一定被鄙视了。怎么补救啊老天大地!!还有在座的另几个年轻公子,是筠娘的兄长和姐夫吧?自己居然和平时一样敷衍应和,他们会不会误会我? 慢着!我为什么要补救?为什么一定要张老爷对我有好印象?难不成...我想娶筠娘吗。 陈云陷入短暂地迷惑,回想起现代社会时自己的“奇思妙想”。 如果能遇到世界上另一个我就好了,如果是男性,就结婚;如果是女性,就结为姐妹。自己非常自信,同性相斥是不存在的。自己绝不会不爱惜自己。而“世另我”的存在,必然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心思。 和筠娘结婚......陈云慎重考虑着,发现自己又开始心如擂鼓,身下消停的欲望又起了反应。太羞窘了吧也......幸好他屋内没有伺候的仆从,虽然有小厮,但是是不能进入内室的。 伸手探去,陈云舒服地喟叹一声。啧,这男人的身体就是不一样,自己是女性的时候,也曾好奇地自慰。学着不可言说的片子将手指插入过自己的私密之处,却并没有什么感觉。看着片子上的女人浮夸的神态,张筠筠就觉得不理解。 当然后面通过正规性教育书籍,她才明白,不是自己的问题,女人的爽点不在阴道上,自己没感觉简直太正常了。但是自己也没什么兴趣抚慰自己了。 后来穿越成男身,第一次梦遗之后,也慢慢习惯了早上的晨起,即便发现了阴茎更敏感,除了刚开始的好奇,陈云就没有自我疏解过。 反正和情无关,不多时就会慢慢消减下去。说到底,还是先入为主,陈云对这具身体并没有很强的归属感,而且上辈子,自己最讨厌管不住下半身精虫上脑的男人。 “筠娘......”脑海中出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无忧无虑的神情。那张涂了口脂的嘴微启,仿佛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幽香,她低声唤着,陈哥哥。 真是要命!手上自虐般粗鲁地碾动着,却感觉内心却愈发的火热激动。好吧,陈云自弃:自己就是这么的丧病。 邪念一旦开启,便如开闸洪水般不可阻挡。臆想中筠娘也是满脸红晕,嘴儿像是受不了一般微张着喘气,发出让人怜爱的娇吟。仿佛忍耐般,可爱的贝齿或张开或紧闭。间或柔软的香舌探出,舔舐着牙关或者唇瓣,或者低落至嘴边的香汗。 “嗯……”青年加快着动作,眼里盛满了情欲。筠娘长长娇啼一声,扬起头颅,露出香汗淋漓的脖子,现实中,陈云也到了,那物跳动着,几股粘稠喷射在手上。而筠娘,则消散不见了。 进入贤者时间后,羞耻心又重新占据了陈云。天啊,自己怎么这样孟浪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自己就开始意淫人家姑娘。张筠筠,你不是最讨厌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了吗,看看你自己现在的丑态吧。 一时间陈云又羞又愧,陷入浓浓的自厌情绪中。同时也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晚膳快毕时,陈云便坦言:爹,娘,大哥,大嫂,我想娶张家筠娘。 陈风听妻子说过,娘想和张家结亲家,虽然惊讶,倒也不是毫无准备。反应最大的是陈老爹,刚想训斥小儿子胡闹,张府也是你这不学无术的混小子可以高攀的。又见那不成器的幼子期期艾艾道: “如果张家不允,我可以认她做妹妹吗?儿子……儿子真的很喜欢她。” 陈母早就败下阵来,看着这个小儿子,是从小就没让她操过心,虽然不肯在仕途上下功夫,但学问也在中上,恶习更是一个没沾,又体贴孝顺,只除了不愿过早订亲,简直无可指摘。这么大了终于看上了张家小姐,何况这本也是自己中意的一门姻亲。 陈父则气乐了,刚想出言讽刺几句,就察觉老妻暗中扯了扯他衣裳,倒也没有继续发作,只打发着:“为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婚姻大事还需我和你娘商议,哪有你说话的份?风儿你们,吃完也回房吧,不必理会我们俩老骨头。” 陈云只好将可怜兮兮的眼神投向亲娘,陈母安抚似的点点头,摆摆手让陈云先回房。 陈云回到房里,没有平日里锻炼身体的心情,简单梳洗后又栽在床上想入非非,不知不觉沉睡过去。 然后第二天,陈云醒来就发现自己病倒了。 筠娘:陈哥哥 陈云:......(硬了)。 害,先上一点肉沫吧,正式炖肉要等成亲了。话说你们觉得男(女)主油腻猥琐吗?就是阅读完觉得ex什么的......哭哭我是第一次写文,发现不是那么简单,能轻松表达出心里想的。 订亲啦 陈家哥哥病了?筠娘眨了眨眼。 “是呀,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子,着了凉。”张夫人叹道,“你陈伯母直和我抱怨呢,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让人省心。” 筠娘:“这是服侍的丫鬟不尽心了。”她自己的贴身丫鬟采儿,和她同睡一屋,在床边搭了个小塌,方便随时服侍。不过因着主仆感情好,俩人也时常同床而眠。哥哥则是有着家里安排的通房丫鬟伺候。成亲后,那丫鬟由着嫂子做主,抬做了妾室。 思及此,内心却不由得一阵烦躁。 张母看着女儿低头不语,解释:“呀你不知道...那小子古怪的很呢,你陈伯母说,他十四五岁时,便不让丫鬟近身伺候,家里大人问他,他说: ‘男子汉难道连个衣服也自己穿不得了?又或者半夜想喝个茶,不过走两步的事情。‘ 便打发了当时近身伺候的婢女。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你陈伯伯和伯母便依了。至今还只有个书童伺候,不过内室是没有人的。” 筠娘听罢不由得抿唇微笑,之前母亲只模糊地说过陈小公子不近女色得过份,原来竟是到了这般地步么。内心一动,那股烦躁已然消散不见了。又不禁思忖着自己为何心绪不平。 一抬头,却见母亲促狭地打量自己,霎时热气盈满脸颊,筠娘又是羞又是恼,忍不住摇晃母亲的衣袖: “娘亲好没意思,说这个做什么?他一个男子的屋里事,同我又有什么干系!” 张夫人抚上爱女的粉颊,怅然道:“筠娘,你打小聪慧,为娘的意思,你应该知道。那位陈小公子,你......觉得怎么样,啊?” 筠娘枕向母亲双膝:“婚姻之事但凭母亲做主,我相信娘不会害了我。”语毕脸上又热了些许,又说:“不过我还是想在娘身边,不想嫁人。” 张夫人哑然,以指为梳,拨弄着女儿的一头乌发,心想,这便是有意了。在上京拒绝求亲男子的时候,可不是但凭父母做主呢。 又想到陈云,这孩子她看着不错,夫君怕是不会再进京了,张陈两家住得近,走动也方便。 筠娘想到昨日和陈公子初见,自己便有似曾相识之感,这种感觉飘忽不定,不可捉摸。只是那呆头鹅在行礼之时发怔,又不知为何?今日听母亲提起,想不到又是这样一个“怪人”,不过筠娘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因此更生好感。 以前来说亲的权贵子弟,不过是略读过几本书,媒人便说这男子满腹经纶,烦不胜烦。更不用说他们大多流连秦楼楚馆,早已有了好几房妾室丫头,还摆出一副仰慕许久的姿态,令人作呕。 筠娘知道那些世家大族的理念,妾室丫头,不过是个玩意儿,作为正妻,拥有夫家的尊重才是重要的。然而知道归知道,就是不能接受,她怜悯那些被定义为“玩物”的女子,自己却不能做什么。也知晓自己这番想法是有悖于教条,所以不曾宣之于口。 她所能做的,不过是仗着父母的宠爱,拒绝那些道貌岸然之辈,争取晚点出嫁。 陈云...他好像是不同的。 且说陈府这边,陈老爷看着幼子一脸病容,心疼又无语。 “你爹我拉下这把老脸去说和,就看你张伯父答不答应了。”手背轻触额头,又道:“睡觉都盖不好被子的黄毛小儿,人家怎可放心把闺女嫁给你?安心养着吧,病好了再和我一起去拜访张府。” 说罢便留下陈夫人先行离去。陈云虚着一双眼看向母亲,知道还有话要说。 果然陈母开口:“身边到底还是要有个人服侍,你看你憔悴的... ...” 陈云一个激灵,脱口而出:“让母亲身边的吴嬷嬷来照料儿子吧!等我病好了再让她回去。” 陈母笑骂:“你吴嬷嬷一把年纪了,还折腾她。” “那就让丹墨来!” “胡闹你那书童身为男子,怎么可以到内室?且毛毛躁躁半大的孩子,平时跑腿传话,帮忙搬点东西倒是可以,照顾你那怎么行呢。” “反正我不要婢女。”其实陈云是无所谓啦,只是这具身体是男的。所以虽然很享受婢女姐姐的照顾,但为了不必要的牵扯,第一次梦遗之后就不让丫鬟伺候了。 陈母皱眉,不明白小儿子在别扭什么:“云儿,其实照顾你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你也大了,该知人事了。”看到儿子瞬间呆滞,倒有些好笑: “你如今说亲,到时候洞房花烛什么都不懂怎么办?且你是男子,这也没什么。成亲后,留在房里继续做丫鬟,或是想抬为妾室,都是随你处置,只是别在新娘子进门前弄出肚子。” 陈云懵了,病气+亲娘当面谈及性教育+第一次直面社会规则的阴暗处,几处冲击,一时心绪激动大力咳喘起来。 “娘!千万别!”所幸十几年相处,陈云深谙胡搅蛮缠之道,不多时就想到了一番说辞: “娘,张伯伯虽然辞官了,然而诚如爹爹所言,咱们和张家结亲到底还是高攀了。何况张府乃书香门第,我学问不精,已经够羞愧了。你和爹前脚去帮儿子说亲,后脚我就收了个丫头,这让张家怎么看我?儿子是真心想娶张家筠娘,不想做这让张家徒增不快的事情。” 陈母想说不对,但又觉得儿子这番话不无道理。也迟疑了。 “罢了,就依你吧。”陈母无奈,“你呀,总是有你的道理,娘是说不过你。” 最后处理结果还是让吴嬷嬷来照顾陈云,和一个丫鬟,并不近身伺候,只是给吴嬷嬷打下手。病好后,两人仍回陈母身边服侍。 而陈老爷携夫人前去求亲,出乎意料地顺利。陈云问:爹你不是被拒了吗?怎么就顺利了?陈母笑说:女儿金贵,哪有一次就成的,放心吧。果然在第叁次,陈云和父母登门求娶时候。张老爷松了口,这门亲事才算定下来。 陈氏夫妇乐善好施,而张府则是书香门第。陈家叁次求娶张家女,最终结为姻亲,一时间成了吴乡的一段佳话。不过这都是后面的故事了。 第一次popo写文,好像很冷门哈,没有雌竞宅斗官场什么的,轻松小甜文。会坚持写的。全文免费 送猫咪 张老爷有点烦躁,陈家小儿子最近总往自己家里跑,说是看书有不懂的地方来请教。 呵,别以为老夫不知道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每次解答完后仍磨磨蹭蹭地不肯离去。虽然目前赋闲在家,但也不是无事可做?除了家产安置琐事,自己还打算编书。 何况这小子借口越来越敷衍了,甚至有次拿着重复问过的问题来“讨教”,被拆穿后倒是也不害臊,狡辩称这是温故知新。 怎么会有人如此厚脸皮?张老爷表示溜了溜了,陈云是准女婿,又不能赶,就让儿子和长女婿去应付吧。 其实陈云就是想见筠娘一面,说这是马后炮也好,他想问问她是怎么看自己的,愿不愿意和自己结婚。 虽然和未来大舅子搞好关系说不定能和筠娘悄悄见面,但是陈云表示,这样对女方名声有碍,自己要光明正大。 于是张老爷就头疼了,对此陈云一开始其实压力也蛮大的,不过随着拜访次数多了,自己也“锻炼”出来了。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今天接待陈云的是张笃,未来的大舅兄。昨天是周文诗。问完所谓的问题后,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陷入沉默中。 张笃头皮发麻,鞋靴里的脚趾开始控制不住地弯曲,这感觉太让人抓狂了。 张笃很明白陈云是想见自己的妹妹,可是少年,你开口啊,你开口说我就叫妹妹来。 终于还是自己忍不住道:“陈小弟,我让筠娘过来?” “不可!这不合礼数,我和筠娘是光明正大,怎么能私下相会!” 张笃只感觉一口老血堵在喉头,真是给我气笑了,你不想见筠娘在这里蘑菇什么:“怎会!这是张家,家父也是明白的,岂是私下相会?何况我这个兄长也在。”语毕却后悔说了最后一句,他只想让妹妹来了以后自己也好开溜啊。 陈云点点头:“张大哥言之有理。那感情好,我也想见见呢。” 啪,是张笃心碎的声音。 终于又见到筠娘,陈云想说很多,之前我们只见过一面,我就让父母提亲,虽然你的父母也同意了,但是你自己的意愿呢?你生气吗,还是和我一样欢喜呢? 陈云一时间痴望着,想直接问: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是我一直等待的人,你对我是什么感觉,还是也觉得我们俩是命中注定呢。 然而瞥了瞥旁边坐着的张笃,突然觉得他很碍眼。 张笃:那我走? 张筠娘瞅着面前的青年,啊,和上次一样耳朵红了呢,真是可爱啊。可是他做什么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不小心对上那直白灼热的目光,筠娘下意识地低头回避,感觉脸上一阵发烫。 等等自己躲什么啊,鼓起勇气,又抬头和他对视,又不是洪水猛兽,我才不怕呢。 陈云看着筠娘一双眼脉脉含情地(误会哈)望着自己,感觉自己又行了,果然,她也是喜欢我的吧。得说点什么: “筠妹妹...我养的猫生了仔,我给你送一只过来可好?” 又想起什么,补充问道:“啊...筠娘喜欢猫吗?”救命,这嘴巴怎么这么笨。 筠娘表示就这?不过看了看旁边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哥哥,又明白了。 “喜欢呀,我早就想养了,谢谢陈哥哥。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陈云听到筠娘声音,感觉膝盖发酥:“筠妹妹说话真好听。” 一旁的张笃咳嗽起来,陈云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捂嘴,道歉:“我逾矩了,并非想冒犯筠妹妹,筠妹妹原谅我吧。”说着边不住作揖。 筠娘心里羞涩,连忙上前虚扶。走近了,清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似是要将自己裹挟一般,莫名感觉双腿有些无力。 眼看着这去帮扶的妹妹反而被要被扶的陈云扶住,张笃咳的更大声了。 二人俱是一惊,连忙退开。 陈云看向筠娘绯红的脸颊,藏在衣袖的手指忍不住捻了捻,仿佛还在回味相触的感受。 “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好?” 筠娘也是悸动不已,因着答道:“是呢,虽然已经入秋,天气仍热着呢,想来是中了热气也未可知。” 张笃觉得自己让妹妹过来就是个错误,而且自己还在旁边,更是错上加错。 “咳,筠娘你也太不注意了,若是惹上了病,母亲又要心疼了,回去歇着吧。” 而那只猫崽儿,陈云到底没有亲手送给筠娘。因为悲催的他还要去书院念书。第二次提亲时候没有跟去也是因为这个。 筠娘收到陈家仆人转交的竹篮,打开盖着的盖子,就对上小奶猫水汪汪的眼睛,瞬间感觉心被萌化了,因为天气转凉,猫毛蓬蓬的,十分可爱。 忍不住上手rua了几下,筠娘忍不住嘴角翘起。陈云和自己一样都爱猫咪呢。 一旁的采儿看着小姐满脸开心的样子,心想这准姑爷可真是送对了,别的闺秀或许怕猫儿狗儿的不在少数,但自家小姐却十分喜爱。只是老爷夫人都怕小姐被伤着,因此并不许养。这准姑爷送的,老爷夫人再不满也不会丢出去。 “我会好好照顾你哦。”筠娘挠着猫儿下巴,这猫很亲人呢。 下一章上肉,不然感觉都对不起po18和标签的高h 春梦有痕H(上) 都说是金秋十月,夜里倒是凉爽了些许,可白天日头依然毒得狠。简单用过午膳后,没一会儿筠娘就昏昏欲睡。 采儿服侍小姐睡下,悄悄点了安神香,便走至檐下,既能方便小姐醒来随时伺候,也可以示意前来传唤的婢子不要打扰到小姐安睡。 因着这热气未散,院子里仍有许多花儿还在绽放,一派生机勃勃。采儿又想着趁还未凋零,不如自己摘几支插到花瓶里用水养着,小姐醒来看到也会心情愉悦。 屋内。 筠娘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正同母亲一起,母亲说陈家小公子最近总是登门拜访,还让自己猜他是为了谁才这样。 人家说了,是功课上有不懂的地方来请教爹爹。 母亲笑而不语。忽又有婢子款款前来,脸上挂着同母亲如出一辙的笑容,道:陈公子在等小姐过去呢。 筠娘茫然不知所措,母亲拍了拍自己的手,说:乖女儿,且去吧。 随着婢女穿花拂柳片刻,眼前便现出一个人影轮廓来,筠娘不禁羞赧,却发现引路的婢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 那道熟悉的人影逐渐清晰,果然是他。且又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注视着自己。 环顾四周,这是...家里的后园?筠娘感觉有一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哥哥也不在旁边。 怪了为何哥哥要在?筠娘甩甩头。看向陈云。或许是此处只有他们二人,筠娘也大大方方地将视线扫向对方。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哼。 然而越想看清,视线却越模糊。筠娘又摇摇头,想清醒一点。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男子欺身向前,抱住了摇摇欲坠的自己。 筠娘又抬眼望去,这下看清了。如他身上清爽干净的气味一样,他的五官也是清爽干净的,单看并没有特别出众,组合在一起,就是让她脸红心跳的陈哥哥呀。 “陈哥哥~”女子娇嗔,你现在不该抱我呀。手指缓缓地从男子胸膛划过,又移至眉眼处,说是推拒,更像轻抚。 陈哥哥一只手扶着自己后背,另一手微微托住自己的后脑,他说:筠娘,为什么,我们已经成亲了。 原来自己和陈哥哥已经成亲了?筠娘细想一番,好像确有此事,因此看到陈云缓缓靠近的脸,并不拒绝了,甚至迎合一般微仰。 然而陈云一吻并未落在唇上,而是在腮边舔舐着。 筠娘说不清心里是不是失落,很快又沉溺在舌头略粗粝的挑逗中。 男子将女子紧紧搂住,缓缓跪坐下来,又连带着女子向前压去,舌头从香腮移至修长的颈项。女子迷醉地低喘。 筠娘察觉到男子从锁骨想继续往下,双手由揽着对方的肩背,改为紧张的抱住男子的头。 别怕,我们是夫妻。 筠娘想起临走前母亲的点头示意,是了,母亲也是同意的。便任由陈哥哥温柔地拨开衣服。 他他他!....他在含吮着自己的乳头!这个想法刺激到了筠娘,她甚至感觉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儿,上面的樱果在充血变硬。 “嗯……”身体本能般的挺了挺。 陈云心有灵犀一般读懂了暗示,转而去怜惜另一半酥胸。 只留了左手以掌为枕护住她,抽出的右手在拨开衣襟后,往下探去,经过肚皮的时候,还使坏一般挠了挠。 筠娘想到自己偷看的那些杂书,知道陈哥哥是要将他那物插入自己下身,又害怕又期待。 唔......陈哥哥进来了,一点也不痛,是呀,女子好像第一次会很痛,可自己已经和他成亲很久了,当然不痛了。 男子动作起来了,温温柔柔的。筠娘心里很开心,那处酸酸涨涨的,这就是夫妻敦伦的感觉吗。 呜...可是好希望陈哥哥再快一点,用力一点啊……筠娘羞于直接开口,怎么办,说了就好像她太欲求不满了呜呜。 但是身体是诚实的,筠娘在情潮拍打中还在纠结自己是不是个欲女,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般地迎合着,纤腰随着男子动作款款摆动,因为想要更多更多,摆动幅度也愈大,对方退出之时,下身却似不舍般紧紧相就;而对方压下时,双腿大开希望承受更粗暴的对待。 陈云的动作越来越快,筠娘呼吸亦愈发急促,终于,快感不断累积,洪水一般,闸门也无可阻挡,倾泻而出。二人一同到达了顶峰。 男女紧紧相拥,如连体婴儿。 身上人似放松一般,竟将大半重量都压着自己,好嘛,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不过也没有推他,筠娘内心感到无比的宁静,甚至想时间永远停止于此刻。将头埋在颈窝的男子侧过脸,舔着她粉腮上的薄汗。 呵呵,好痒啊,陈哥哥,不要闹了。 陈云依然捧着筠娘的脸舔吻着,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一次酣畅云雨,筠娘皮肤格外的敏感。 陈哥哥的舌头粗粝,仿佛有小勾子,想将她吞吃入腹一般舔舐。还有,啊!自己是躺在草地里吗,怪不得好扎人!呜呜草丛里会不会有小虫子跑到身上啊……不行,筠娘挣扎着想起身。 “呼......”筠娘睁眼,猝不及防对上另一双眼眸,一时错乱仿佛还在梦中。 原来是咪咪,筠娘眨眨眼,发现还是那只呆猫,可笑自己居然有瞬间觉得它像陈云。 猫儿“喵”了一声从床上跳下去了,刺溜地又窜出门外。 想来梦中觉得扎人是咪咪蓬松的猫毛吧。筠娘起身,感到私处一阵湿滑......小腹也酸酸麻麻的。 呜......原来那个感觉是...其实以往筠娘月事来的前几天也有这种感受,不过都不像今天这么的...... 哼,都怪陈云。筠娘又羞又恼,前几天才见了他,就入人家梦里,还...还那样! “采儿!采儿!坏丫头做什么呢,猫儿都跳到床上了!” 采儿将将抱着一束花进来,就听到她的小姐在喊她了。 “小姐,我采了些花儿,方才在外头掐花芯呢。” “掐花芯又是做什么。” “我想着把这些花朵用水养着放在小姐屋内,那样小姐看了就会开心呀~把花芯儿掐了,就不会引小虫子来。” 然后采儿就看到她家小姐酡红着脸,低头若有所思。 唉,她的小姐哦,自从见了那陈公子,便时不时地散发着不自知的娇媚。当然不是说小姐平日里不好看啦,自己嘴笨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就是给人感觉不一样。 “小姐,那猫儿居然跳上床?抓伤没有?哎呀~咱们呀干脆把那猫儿丢出去!好不好?” “别!”筠娘忸怩道:“它能伤着我什么,好好的扔它作何?”见采儿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更是愤愤:“该把你这油嘴滑舌的坏丫头打发出去才是正经!好啊,你倒是促狭起我来了!” “啊,好小姐大发慈悲绕了奴婢吧~我再也不敢了!” 唉,她家小姐真是好哄。 陈云在书院也不好过,眼看着下一步应该是自己亲手送猫,说不定还能再和筠娘说会话。结果忘了还有书院这回事。 其实来念书,除了是因为吴乡很难找个好的先生单独授课,陈老爹就把目光投在了自己念过的书院上。原因二是书院藏书非常丰富,在信息不发达的古代,陈云十分满意了。 书院宿舍大多是几人同住一屋,同睡一床是常有的事情。但是陈云不想这样啊, 先不说自己还不能接受毫无芥蒂的和不熟的男人挤一起睡,还有就是!他们不洗头啊!!陈云作为一个经过现代社会的人,也谈不上洁癖,但是!一个星期不洗头在这里很普遍,甚至更久!因为头发长洗了麻烦,还可能着凉,他们更倾向不洗,痒了就用篦子篦一下。陈云也尽力让自己不那么勤快洗头,但在其他学子眼中,依然是个“经常”午饭不吃跑去洗头的洁癖。 是以陈云缠着老爹出面交涉,最终在靠近藏书馆的地方腾出一个小房间, 是真的小,放下一张窄床和一个小桌案,再堆上换洗衣物,基本没有下脚的地了。陈云却足够感恩了,乐颠颠地住了进去。只觉得这样隐私好,不扎堆,还方便自己借书。 书院院长:没办法陈老爷给的实在太多了。 况且人家要求也不高,虽然是“单人间”,但并没有人去眼酸,反而觉得陈云是个怪胎,这比宿舍小太多了!而且大家住一起有什么不好?可以一块儿用灯油探讨学问。 陈云: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今晚陈云没心思看书早早睡下了,还在想着送猫的事!这道坎他就是过不去了! 想着想着又想到筠娘那张脸,唉,还是女性的时候,自己也不是没照过镜子,也一个人脱光了在浴室里自恋过,为什么如今看到筠娘,会那么容易有性欲啊!!自己怕不是个变态吧! 果不其然,身下的玩意儿又支棱起来了。陈云不去管,仍闭着眼念想着筠娘。 渐渐的,筠娘的脸愈发的清晰,甚至仿佛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感受到呼吸时身体的微微起伏... 等等这又是什么鬼视角啊?陈云看了看四周,好像是在女子的闺房,想必这是筠娘在自己屋里睡下午觉。 低下头,发现了两只山竹。而自己,好像正坐在筠娘胸口偏下的位置。 变态就变态吧,我不做人啦! 有的女性会在月经前感觉特别想要,是你身体为了珍贵的卵子做最后一把努力哈哈。筠娘春梦很大部分原因是这个,猫咪挑逗只是其次(我还是很有节操的*v*)。春梦里结合是筠娘因为身体感受想象出来的,不是因为梦里陈云活塞运动做得好哈-w-。采花芯不招虫是我瞎编的,就是作者恶趣味想调戏女主~ 春梦有痕H(下) 虽然人的性癖是自由的,但还是建议去看下医生。 陈云忽然想到上辈子这句流行语。 是不是真的该反思一下?看到自己的爪爪踩在筠娘身上,陈云确定自己这是做梦了。 听说梦会放大人的潜意识,其实自己真的这么重口?不过望着筠娘恬静的睡颜,又觉得无所谓了。做梦嘛,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可能发生。 想扭头看看这具猫咪身体是个什么样子,然后就猛地自己舔了自己几下,好像本能一般无法控制。 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你不是真的猫,是人啊! 唔这个毛色这个体型,难道我是变成了当初想送给筠娘的猫崽儿了吗? 这个梦未免太真实了,之前不是没梦见过,大多确是朦朦胧胧的。 不过既然是在做梦,那当然要随心所欲。 筠娘好像睡的很沉,他是很想筠娘把自己抱在怀里抚摸把玩啦……不过这样也不错。 凑近那张挑拨自己心绪的睡脸。目光落在紧闭的嘴唇上,明知是在梦里,仍下意识地克制住去亲的欲望。 他怕筠娘感染细菌。少年,莫名其妙的别扭增加了。 转而去舔弄佳人桃腮,陈云心里美滋滋的。舔了几口,见那处有些微红,便换着往下舔。 差点忘了自己是只小猫咪,舌头上有小倒刺。 从下巴到脖子,陈云放肆地释放着心里的欲念。筠娘则仿佛配合一般舒展着秀美的颈部。 舔舐到锁骨处,再往下就是筠娘的双乳了,陈云愈发兴奋起来,毛球一样的身体一阵乱拱。本就轻薄的纱衣敞开,连带着里面的织锦小衣亦松散开来。 拱的不亦乐乎时,一双手按住自己,顺势安抚般的摸了自己几下,好像在说让自己安静一点。 呀这是做坏事被发现了吗?陈云兴奋地抬头看去。 好吧筠娘并未清醒,刚刚一番动作只是下意识罢了。 一时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再怎么胡闹在她看来也就是猫儿顽皮。 自己要狠狠的惩罚这对乳儿,爪子将将要摁上那团绵软,忽又想起。筠娘现在才实岁15,这个地方会不会还在疼着? 怜惜欲瞬间盈满胸腔,最终还是放下了爪子。 低头,隔着柔软的布料,陈云舔舐着乳尖儿。裹弄几下后,明显感觉顶端的蓓蕾挺立起来,而筠娘的呼吸起伏也变大变快。 原来自己不是独角戏,筠娘也是有感觉的! “嗯~陈哥哥...”筠娘低吟梦呓,甚至挺了挺胸脯。 她这是梦到了自己?陈云备受欢欣鼓舞,配合着去舔舐另一颗小果子。 直到觉得再弄下去会伤了乳首,陈云便住了嘴,继续往下,钻进了盖住的纱衾里。虽然昏暗了许多,但或许是猫的夜视能力不错,又或者因为这是梦里,陈云依然看得清楚。 轻薄又柔软的绸裤包裹着一双玉腿,筠娘不知何时屈起双膝,两腿夹得紧紧,在睡梦中不自知的轻轻磨蹭。 见到此景陈云更兴奋了,受蛊惑般往两腿之间的玉门钻去,可惜有亵裤阻挡,不得其门。 小猫儿仍不依不挠地拱着,筠娘像是不堪其扰,翻了个身,差点压住那毛团子。 陈云泄气了,爬至筠娘小腹处,似是报复,狠狠地推了推那柔软的小肚子。 其实陈云也知道小奶猫没什么力气,不然爬上爬下的筠娘早受不住了。 不想筠娘身子一抖,陈云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什么开关,又推了几下,感受到女子身体的颤动,确定这应该是筠娘的敏感点。 而筠娘或是因为小腹处被不停撩拨,身体一阵紧绷,又缓缓瘫软下来。竟是在睡梦里泄了身。 陈云又想做人了,小奶猫看似能为所欲为,但是,毕竟是个小猫啊!自己憋了一腔欲火,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如果现在自己是陈云的身体。他一定要! 一定要抬起她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狠狠插入被迫大开的阴户。或许筠娘会哭喊着受不住,但是自己不会停下抽插,甚至会更用力地深入。 这个坏姑娘只顾着自己爽快先泄了身,就不要怪他来“惩罚”她的无情。那穴儿必定湿滑无比十分好入,会随着自己的“惩罚”分泌更多更多的蜜液...... 陈云很委屈,又走到筠娘脸侧舔吻,眼巴巴望着这个狠心的女人。 却对上了筠娘睁开的眼眸。 瞬间,这具身体仿佛夺回了自己的控制,只听“喵”的一声,猫儿便窜出院门。 陈云呆呆的望向自己的双手,他又变成人身了,不过好像没有实体,筠娘看不见自己。 更重要的是,他感觉自己正要渐渐脱离这个梦境。 既然无法阻止这场荒诞的梦的结束,陈云只能抓紧最后一点时间,贪婪地望着筠娘。 他看到筠娘坐起,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裳,不小心触到了乳尖,低低地嘶了一声。 那两粒樱果还充血肿胀着。 他又看着她掀开纱衾,低头捂着小腹,似羞似恼。 看着她和丫鬟拌嘴......好想再多看一眼啊,可陈云已经醒来。 天刚刚破晓,夜间的凉意侵入。这间小屋子自己曾经十分的满意,此时便是十分的孤独。 陈云回味着梦境,甜蜜又忧愁。 唉好想快点成亲啊。 这不算兽人play吧?这样炖肉大家能接受吗,其实是陈云短暂的附身到猫身上,并且穿越了时间,没错就是这么玄幻,一切为了炖肉服务。 卑微地希望po友们能留言,让我感觉自己不是单机。 走一下剧情 顾临今天一直悄悄注意着陈云。 上早课时昏昏欲睡,下午也经常心不在焉,老师对此频频皱眉。 前些日子他生病了,第二次回家休息时候还定了亲事,如果不是书院老师要求,估计是不想回来的。 或许是因为这个吗? 对这个地主家的小儿子,顾临内心是复杂的。陈氏夫妇是吴乡出了名的大善人,别的不说,每年都出一笔钱来资助书院里因家境贫困不能进学的人,他就是受到恩惠的人之一。 陈云对此却好像不知道一样,他并不关心这笔钱圆了哪些人继续求学的梦,有人到面前表示感激,他往往是摆摆手表示不必,并未高高在上。 所以即便陈云性情古怪,在学子之间的口碑却是十分不错的。 这便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了。 顾临想到自己,父母双亡,十叁岁时候就寄养在一个远亲叔伯家。叔伯家是农户,守着几亩薄田,日日忙于耕作。对这个半道上的侄子,其实并看不上。 十叁岁,已经算个小大人了,并不如小儿一般容易养熟。而且是个肩不能扛的的文弱书生,家里的活计帮不上,还要多一个人吃饭。日子久了,愈发地疏离。 外人都说这叔叔是个厚道人,还让顾临去书院念书,自己亲儿子还在家里干农活儿呢。 其实那是顾临自己用父母仅留的微薄遗财去念的书。叔伯家眼红很久了,发现他并不轻易被哄骗着拿出贴补自己,时常冷言冷语。 出手抢夺倒是没有,他们还要在村里抬头做人。 叔伯并不认为读书有什么用,吴乡这小地方,读出名堂的又有几个?不如老老实实种地来的实在。顾临要住学堂,并没有什么异议,他呆在家里不干活,反而要多准备一个人的饭。 山长打听到顾临的处境,因为这孩子读书实在用功优秀,表示有善款可以资助他,免去束脩。 后来又安排他兼职藏书馆夜管。节省了住宿的费用,每月还有叁十文钱的收入。 顾临很珍惜这番机缘,读书更加用功。 这样的自己,生病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更不用说像陈云这般,还在课堂上走神。 顾临对陈云并无恶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某些行为方便了自己。 例如晚上,虽然山长说灯油钱算在书院上,但是按规矩,戌末亥初之时藏书馆关闭,自己是不愿再继续用着公用的灯油,不然会觉得自己贪得无厌。 而闭馆前,有学子前来借阅或归还书籍,他要履行自己的职责一一登记。往往留给自己看书的时间并不多。 每月虽有叁十文工钱,大多都用来买纸笔。节节省省只够买最便宜的低劣的灯油,这需省着用。 在冬季,大部分学子讨厌的季节,顾临却很高兴。因为天冷,夜间来书馆的人少,他可以多看一会书。 陈云入学后不久就爱往藏书馆跑。某天闭馆后,顾临正要阖上书馆大门,一只手从外探入。 “那个学兄,可否通融一下?” 陈云说自己住的地方太小了,屋内没有写字的地方,想借藏书馆的地方抄录书籍。 “若是不介意,小弟愿自费烛火。” 顾临默许了,刚好自己也需要不是么。 陈云自带的灯油品质明显更高,而且安安静静地写字,并不扰人。 顾临感觉自己沾了陈云的“光”,各种意义上来说。 过了几日,嫌来来回回的抱着纸笔奔走麻烦,干脆把自己的用具也放在顾临这。 “多谢顾兄借地,作为回报,这些纸、笔、墨顾兄若有需要的,还请随意取用不要推脱。” 冬天的时候,又嫌冷,居然还搬了一个小炉子,带了碳和水壶,还邀请他一起烤火取暖。 顾临这才惊觉藏书馆作为藏书区域而非住宅,木板墙之间的缝隙确实有点大了,外面的冷气很容易窜进来,这细皮嫩肉的小少爷当然受不了了。 水壶里咕嘟嘟地烧着水,滚开后,陈云会倒在汤婆子里带走,再倒入两人的杯子里预备放凉喝。然后重新注满,继续煮。 有时会拿出已经凉掉的饼子贴在盖子上加热,有时则摸出两个鸡蛋往水壶里丢,有时候是地瓜,扔在碳里烤。 陈云说这是夜宵,并邀请他一起分食。 “害,顾兄不要推拒,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好东西。我一个人吃怪难为情的,顾兄若是要谢我,不如帮忙留意着一些我想要的书,如何?” 顾临答应了。 然后他发现这位少爷所留意的书,几乎与学问经济无关,都是一些杂记,游记之类。甚至还有一些志怪传奇。 顾临内心很复杂,那陈少爷每天安安静静地抄录的原来是这种书。 又一次,在地瓜烤的差不多的时候,陈云搁了笔,用钳子把地瓜夹出来,用粗布一包揣在袖子里,起身欲离: “顾兄我先回去了,地瓜给你留了一个。” 捧着暖和的地瓜,顾临想“拯救”一下误入歧途的陈少爷。 然而陈少爷并不在意,还明确说自己志不在此。这下顾临也不好说什么了。 陈云不是没注意到顾临又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打量自己,但他心里想着昨晚的梦,也就装作不知道这目光。 说起顾临,自己当初接近他,除了的确想找个宽敞地方看书抄书,也是有着几分别的目的在。 无他,顾临太像主角了,身世悲惨,勤奋好学,年少有为,自己十六岁进书院的时候,这货已经是个秀才,有功名在身了。 而且,他姓顾啊!陈云想起曾经看过的小言里,男主只要不是复姓,十有八九都姓顾。 陈云想着,自己和男主成为好友,说不定能蹭蹭男主光环男主气运呢。 不过男主的友情不是那么好获得的(在陈云看来是这样),看“男主”伙食太差,自己便拿了几块糕点——没错,每次来书院前亲娘都会塞很多这种含糖极高的点心,既好吃又耐放。 但是自己早就不想吃了,经常吃很容易习惯并且变得嗜甜。不过刚好可以拿来笼络“男主”。 “顾兄,我今天中午要去洗头来不及去饭堂,你帮我留几个窝头饼子下午吃。这是谢礼。” 然后就看到“男主”神色从不解到怀疑探究,连忙补充解释自己不爱吃这些甜食,是家里人硬塞的没办法。 后来找到一个机会,找了个开蒙班的小孩——他也的确经常这么做,所以算半真半演。 “猴崽儿~过来!地瓜还能带吗,明天再来几个,好处大大滴有~”然后将糕点塞给小孩儿。 开蒙班的很多小孩都住附近,他们帮陈云带东西都很乐意,因为都很便宜,比如秋天桃子熟了,村里家家都种,就算不吃也是留着烂在泥里。 而且陈少爷的糕点太好吃了,这在市集里卖好几文钱一个呢。就算自己不吃,带回去哄姐姐妹妹开心或是孝敬母亲也是不错的 暗处顾临仿佛是真的路过一般没有注意到这,走开了。 唉,为啥要管什么光环气运呢,男主身边的同性也不一定都有好下场啊,万一是炮灰路人也可能啊! 还有,除非这是种田文男主,不然他的副本鬼知道要多久才正式开始。 陈云就没有再干过类似的事情了,当然还是会去藏书馆抄书。 果然还是筠娘最可爱了! 顾临和陈云不会有bl线哈,就纯友谊,而且顾临是后期主角俩炖肉的一个重要工具人,这篇先介绍一下。 剧情收束完毕 陈云要行加冠礼了,陈老爷表示要大办,要风光大办! 因为陈云通过了县试、府试,院试,虽然是吊车尾,但依然是一名光荣的生员啦! 生员,也就是秀才,陈老爷觉得儿子这是给祖宗长脸了,所以哪怕陈云婚期已经快近了,依然坚持要举行冠礼庆祝,并慎重邀请了本家的族长和吴乡有头脸的乡绅。 陈云想到去年书院将有希望的学子重点考校,连自己的请假也一概不批。甚至顾临都严肃地表示暂时不帮他留意那些闲书了。 自己去搜罗也搜罗不到,陈云怀疑是顾临私自藏起来了。 唉,有梦回高考那味儿了。 其实一般只有贵族男子才会大办冠礼,平民百姓则很简易。罢了,老爹老娘高兴就办呗。 只不过这礼服是不是太浮夸了些? 陈云一直穿的都是方便行动的常服,还是头一回见这种必须要由他人协助才能穿的下的衣服。 怪道那些贵族说上厕所是“更衣”呢,而且还要人伺候“更衣”。 陈母看着小儿子盯着礼服发呆,忍不住笑:“怎么,还要吴嬷嬷帮你不成?吴嬷嬷力气可没这么大!” 陈云瞅了瞅亲娘背后伺候的两个丫鬟,说:“有丹墨呢。” “丹墨一个人可穿不了,这要两个人伺候着才可以呢。” 陈云无奈了,只好转头朝陈风道:“那我要大哥帮我!” 被点名的陈风有些意外,这个弟弟从小和自己并不亲,今日忽听他这无赖的语气,陈风心中久违的兄弟情又被唤醒了。 并且这份兄弟情一直维持到陈云大婚,帮忙挡了不少酒。唉,陈风也是老工具人了。 “好啊,今天你最大,我来伺候你。”陈风痛快答应。 陈母看着眼前的兄友弟恭图,十分满意,笑意愈发地浓:“我就知道你鬼点子多!为娘先走了。” 好不容易换好礼服,陈云感觉还挺新鲜的。 然而一套流程下来,陈云就蔫了,好复杂,这就是贵族的礼仪吗,心累。 张老爷作为大宾,为陈云取字“仲云”,好吧连字也是这么普通。 陈云只在想筠娘,她是不是也来了。 结束后,宴请宾客,陈云见应付的差不多了,便寻了个借口开溜了。 女宾这边方宴罢,便有人通传陈云陈公子来了。 陈云进去后少不得又是一番见礼,拜谢夸赞,眼睛却在搜寻着筠娘的身影。 筠娘果然是来了。张夫人轻轻拍了拍筠娘手背示意。 筠娘慢吞吞站起,或许是这么多人盯着,行动有些忸怩局促。 陈母笑道:“刚刚用了膳食,我带大家去园子走走吧,消消食。园子不大,还请夫人们不要嫌弃。” 在场的女眷也都心知肚明,要给这对小鸳鸯腾空间呢,也都笑着应和。 “筠娘,和你陈哥哥说完话,记得跟上来~” 一行人远去了,依稀听见打趣: “什么哥哥,怕不是情哥哥吧~” “陈公子年少有为,陈夫人,张夫人真是好福气呀!” ...... 陈云望着筠娘,许久,才说:“你还好么 “嗯。” “好久没有见你,书院不批我的假。前些日子又在考试。” “我知道的。” “我很想念你。” 筠娘没有回应了,陈云也并不执着她说什么。良久之后,筠娘抬起头,掷了一个东西过来。 陈云定睛一看,是个小荷包,只是上面的并蒂花绣的歪歪扭扭。 “好好的绣这个干什么,没得熬坏了眼睛。” 筠娘见他并不嫌弃自己的绣功,心里甜滋滋的。面上却佯怒:“给你的贺礼罢了,你若不喜欢,就还回来!” 便伸手来夺,陈云自然不让,握着荷包一躲。戏剧般的,女子扑在了男子身上。 筠娘大羞,这显得自己急不可耐似的,挣脱着要站起。陈云迅速地抱住她,不让这狡猾的小猫逃走。筠娘又挣了几下,也不动了,任陈云抱着。 “你放开我。” “不放!我早就想抱你了。” “还有半月就成亲了,你这点时间都等不得?” “嗯,等不了了。” 又耳鬓厮磨了一番,陈云终究还是放开了筠娘。替她理好微乱的发和衣裳,道:“去吧,不然那群人要编排你了。” 顾临也参加了陈云的冠礼,他想着,陈云若不是看那些闲书,功夫都用在学问上,成绩会更好,而不是吊车尾。 看着陈云如天之骄子一般,顾临也与有荣焉。虽然自己中了举,但除了书院的山长老师,还有同窗。好像没什么人注意。 宴席上见陈云离去,顾临也打算离开,其实他并不能适应这样的氛围,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来此,只是为了祝贺好友罢了。 陈老爷阻止了顾临的离去:“你就是顾小友?随我来,呵呵。” 进入室内,顾临发现张老爷也在。 ............ 顾临出来时,脑子还有点晕晕的。原来山长特地拜访,张老爷也觉得他一个举人在小小的吴乡屈才,表示愿意帮忙写推荐信给县学,而陈老爷则表示可以提供路费和盘缠。 自己当时想到陈云半月之后就要成亲,想等祝贺他完婚再走。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瞬,拜谢之后,便决定即刻动身。 半月时间转眼便过,陈云终于可以迎娶日思夜想的筠娘了。 袁崇焕14岁就考了秀才哦,虽然是有点开金手指啦,但毕竟陈云两世为人+心态好(考不上也不担心退路),所以20岁考中秀才不过分吧。 今天又是单机自言自语的一天/@o@?,离吃肉更近一步啦。 成亲了 成亲前一夜。 陈云正激动地在屋内来回走动,明天傍晚去迎亲。这些日子,他亲自挑选了很多东西,包括迎亲的骏马,雇佣马车等等等等。可这一刻马上来临,反而怀疑是否真实。 陈母携着两个丫鬟进来,陈云连忙去迎。瞥了一眼,上次行冠礼时母亲身边跟着的好像也是这两个。 “这是青儿,蓝儿。今晚留在这里。” 陈云面色一变:“娘,我不是说过...” 陈母忙打住:“娘当然记得。只是你到底是个男子,思虑不周。新娘子来了,总要有个可靠的人去接引身边的丫鬟吧!张夫人可是给筠娘安排了四个陪嫁丫鬟。” 原来是自己想岔了,陈云连忙作揖:“辛苦青姐姐,蓝姐姐了。”两人俱忙不迭侧身称不敢。 陈母又嘱咐二人一番,就让退下了。她们今天并不在屋内伺候。 陈云见母亲犹犹豫豫的样子,也很奇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终于陈母从袖中掏出一卷册子,掷与陈云,快速说道:“你看看这册子,别洞房了闹出笑话。” 便匆匆离开了。陈夫人老脸一红,哪家母亲像她一般,给儿子送这种东西。谁让陈云这么大了,连女人都没碰过呢。 唉,陈夫人不止一次感觉,像养了个女儿。陈云小时候她就经常有这种错觉,长大了才好些。 陈云呆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这是古代性教育书籍?打开翻了翻,虽然是不同角度,大多是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 说到这个,陈云激动起来,虽然自己两世都是个处,但是理论经验自认十分丰富。 该怎样做,给筠娘和自己,主要是筠娘,一个美好的初夜呢? 张府。 张夫人也是来给女儿送小册子的,不过她嘛要比陈夫人从容得多。 在她心目中,女儿就是那一朵纯洁无暇的小白花,而这朵小白花即将要被陈家小子染指了。 看了不少艳情话本子的筠娘:…… 张母摊开册子,尽量让自己的语调自然,平缓:“筠娘,你看,这是男子的阳物,这是女阴。阳物与女阴结合,阴阳相融,就是夫妻敦伦,你不要害怕。” 并没有害怕的筠娘内心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了,面上却做出害羞之态。 张母继续道:“女子初次,会有些痛,但那是暂时的。” 看着女儿含羞带怯,又说:“也不必紧张,到时候你一切交给自己夫君就好。” “如果陈公子行事粗鲁,你无法忍受的话,也别担心,娘还给你准备了......” “娘你别说了!”筠娘不是有意打断母亲说话,只是这样太奇怪了。 张夫人好似理解一般没有继续往下讲,摸摸女儿的头发,让养在深闺的女儿突然知道这个,冲击力肯定是不小的。 只叹道:“你自己再看看吧,不过要早点休息。明天做新娘子有得累受呢。” 送别母亲,筠娘又翻开册子看起来。唔虽然话本子里有过描述,但是还没有看过图样版的呢。册子里的图并无美感,难道陈哥哥那里也是这样吗? 想到要和陈哥哥脱光衣服身体相连,筠娘脸上热热的,身体也变得奇怪了。 终于挨到了第二天傍晚,张家二郎背着妹妹上了花轿。陈云一颗心总算落到了实处。 回陈府的一路上,陈云也有闲心听听围观老百姓的吉祥话。 “这陈公子是不是中了秀才?” “可不是?真是年少有为啊,现在又娶了美娇娘。” “啧真是人生得意啊……” ...... 陈云承认,他飘了。又有家仆撒铜钱和糖果,引得路人哄抢,好不热闹! 到了陈府,陈云翻身下马,掀开轿帘,要去牵筠娘的手。 有好事者起哄:“陈小少爷!你忘了踢轿门啦!” “踢轿门!” “踢轿门!” “踢轿门!” 陈云不得不大声回应:“我迎娶张家小姐可不是为了给人家下马威看—!而是让她享—福—!” “哦~!”大伙儿意味深长。倒也没人反驳,本来就是大喜事,谁会去煞风景? 小心翼翼地扶着筠娘下了马车,将红绸一端交予,自己执另一端,还是担心筠娘走不稳,便空出手臂让她挽住,二人这才向内堂走去。 叁拜之后送新人入洞房。 陈云是不满把新娘子一个人扔洞房枯等的。不过他也明白,自己可以无伤大雅地不踢轿子,却万万不能够将筠娘一起带到屋外吃吃喝喝。 不过他早有准备:“筠娘,我要去前面应付宾客,你一个人不要害怕。我知道你一天没吃东西,早预备着了,等会就让丫鬟把膳食端来。 “不用管虚头巴脑的礼数,自己舒适就好,屋里的人不敢往外说~” 在轿子里悄悄吃了几块糕的筠娘点了点头。 陈云又嘱咐青儿将温着的饭菜送上来便离开了,留下一屋人神色各异。 采儿很兴奋,小姐果然没有看错人!陈姑爷真的好体贴,早知道就不用帮着给小姐塞糕了! 这话她心里想想,没说出口,她可是个懂分寸的,是小姐的第一丫鬟! 青儿奉上膳食,碟子不大,却有二十几种菜品,还有一碗粥。 蓝儿则示意新娘子身边的丫鬟们,一齐退出了房间,向她们介绍着府中大概事宜。 筠娘也不去管她们,半撩盖头,她现在好馋,但还是矜持地问:“怎么这么多。” 青儿笑答:“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呢,这些菜式和前头一样。小公子不知道哪个合娘子的口味,特地嘱咐厨房一样取一点,一直温着。又担心娘子不易克化,另外让熬了这碗白粥。” 见筠娘不语,青儿催促:“娘子快尝尝吧,现在应该是刚好入口的热度。” 筠娘便伸手执筷,夹了一片不知道什么,撩起盖头一角,送入口中。 青儿又劝:“娘子把盖头去了吧,这样也忒不方便了!公子走前不是说,不用注意这些虚礼么。若娘子仍介意,在公子回来之前再盖上就好~” 筠娘顺势就掀去盖头,她本也觉得这样很不方便。 这下可以自在地填肚子啦,咀嚼着抬起头,才发现这个青儿姑娘好像有些年长。 不是说身边没有丫鬟伺候么。心里有些不悦,但面上丝毫看不出什么。 “青儿姐姐——?你叫青儿是吗,嗯我听说夫君...他比较怪僻,身边不让人伺候的。看来是传言有误呀。” “婢子哪里担得上娘子一声姐姐!”青儿解释道:“其实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公子确实是不让人进屋伺候的,倒是有个小厮,叫丹墨,并不能进入内室。” “婢子和蓝儿都是伺候在陈夫人身边,只不过是临时抱佛脚,暂且来这边帮忙罢了。事后还要回陈夫人那呢。” 筠娘捧着粥碗,心想自己表现得很明显吗,于是又问:“那你知道夫君为什么这样吗?” “这就不是婢子能想的了。不过我们公子竟是这样体贴娘子呢!娘子不必忧心。” “嗯……”筠娘感觉自己被打趣了,不过这是陈伯母身边的人,也不说什么,继续用膳。 食毕,筠娘又盖上鸳鸯盖头静坐。 不一会儿,蓝儿也领着四个婢女回来了。只是气氛有些不对。 青儿眼神示意:怎么了? 蓝儿微微摇头:一言难尽。 采儿和那个略显笨拙的倒还好,另外两个模样漂亮的,倒好像心有些大。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或许很久,又或许很快,陈云裹挟着酒气回来了。 他看了眼仍披着盖头的新娘子,问:“少夫人没有用膳食么。” 青儿答:“用过了,只是娘子想让公子亲手揭开盖头,又把自己蒙上了呢。” 好个青儿!果然是个坏的!自己何时说过想让陈云亲手揭这种话!就算自己是这么想的,但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陈云揭开红绸,就看到筠娘似气恼似娇羞的俏脸。 万万没想到还没到肉 洞房炖肉高H 化着新娘妆的筠娘有些不一样,一时看得有点久了。蓝儿端着合卺酒上前,陈云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 手臂勾缠,一饮而尽。 陈哥哥怎么喝个酒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呀,像饿狗看到肉骨头似的。筠娘脸红扑扑的,嗯,一定是因为酒的原因。 陈云也等不急了,挥挥手示意丫鬟们退下。有两个容貌略出色的杵着不动。 陈云疑惑地望去,见采儿和蓝儿一人一个,半推着走了。 筠娘倒没有注意,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小心脏砰砰跳。 陈云虽然也急,但还是决定先去除一下身上的酒气。 移开沉甸甸的凤冠后,陈云走向屏风。 屏风后早已备好满满一浴桶的热水,为了保温还用盖子盖着。一边的脸盆里也有热水,陈云伸指探了温度,端出来。 “好娘子,先洗把脸,咱们再安置。” “哦。”筠娘晕陶陶地答道,差点忘记了卸妆。余光飘到屏风后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陈哥哥在光着身体擦拭。好像转过身来了,筠娘连忙用水拍脸,装作没有偷看的样子。 唔,下身好像的确有根长东西,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 陈云其实没喝多少酒,大哥帮他挡了不少,酒味大多是衣服上携带的。今天沐浴过,所以陈云现在只打算简单擦洗一下。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合卺酒里有助兴的东西,还是因为对接下来的事兴奋,身下的欲望一直半硬着。 擦洗完毕,陈云见筠娘乖巧地坐在床沿。上前坐在旁边,捧起她的脸。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加速流动,忍住快速粗暴的冲动,陈云心想:这可千万急不得。 “一盆水就够了?还想着不够的话,屏风后还有好大一缸子热水呢。” 筠娘想象若自己走过屏风去要水,陈哥哥一丝不挂,身下那物也直戳戳地对着自己...... 察觉到筠娘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自己胯间,陈云羞涩了,他当然知道那处还翘着。 “筠娘,我想吻你” 女子闭上双眼表示默认。陈云激动却轻柔的凑上去。 唇面相贴,温温柔柔地厮磨一番。陈云呢喃:筠娘,不要怕。探出舌头去挑逗佳人芳唇。 筠娘感受到男子湿润的舌一遍遍舔吻着唇瓣,好像温柔地安抚,但依然莫名有股侵略意味。 作为新娘子其实不该这样推拒,意志略有松动,那舌头便像蛇一般钻了进来,自己又下意识的咬紧牙关。 那条蛇只能扫荡着齿面,或勾起唇肉厮磨,最终好像放弃一般退了出去。 筠娘来不及感到失落,就感到陈云把头埋在肩窝,而颈侧被他吮吻着。 无师自通一般轻抬下巴,方便男子的动作,双臂也回抱对方。 陈哥哥亲得好舒服...筠娘忍不住微微低吟。哪知就等这一刻似的,那条蛇彻底钻入了口腔,肆无忌惮的划过上颚,两边,又来勾自己的小舌。 唔唔......筠娘想用舌推拒出去,反被充满男性气息地勾缠住,不得不与之纠缠,相交。 看话本的时候筠娘就想,口水多脏啊,为什么要这样?书里的描写又好像这是一件快乐的事,男子还称女子的口津为“香唾”,仿佛美味一般要吃。 陈云此时想的也是大差不离。自己也是不能够理解所谓“法式湿吻”,飞沫往往意味着传染疾病,曾经自己无法理解,现在却好像得到了其中的乐趣。 和心爱的人嘴唇想贴,舌头勾缠,你来我往间,仿佛是另一种层面的“性交”。 终于黏糊糊地分开了,二人的嘴唇俱是微麻,筠娘更是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吮得有些肿。 望着筠娘溃败般可怜兮兮地张嘴喘气,陈云在拭去她唇边淌出的涎液后,忍不住将二指复又探入檀口。 好像只是单纯地检查,筠娘感觉指腹轻轻地按压了一下舌面,听陈云叹息: “好像有些狠了,娘子是不是很难受?为夫这就帮你缓解。” 这地方也能通过按摩缓解吗?筠娘晕晕的想。她还沉浸于方才长久热吻的感觉里。 微凉的手指好像只是单纯地玩弄吧!但是因为含着手指,自己说不出话来,只能轻声哼哼。 在或夹或挠地逗弄香舌后,陈云又加入第叁根手指——这样就可以覆盖整个舌面了。 叁根手指在口里进进出出,有着涎液的润滑,抽插得十分顺畅,甚至细听还有水液摩擦的咕唧声。 筠娘从不曾发现自己的舌头会如此敏感,明明只是不停地摩擦而已,自己却已经四肢发软。 丰沛的涎液又从嘴角流出,嫣红的小嘴将将裹住着不断侵犯的手指,湿漉漉的在烛火的映照下,泛起淫靡的亮色。 如同交媾一般,陈云辨听着筠娘呼吸愈发急促,进出动作也在加快。最后狠狠往内一送,顶入喉头的软肉。 干呕着吐出手指,拉扯出粘腻细长的银丝。陈云眼见筠娘淌出生理性泪花,将备好的香茶递到唇边, 筠娘就着陈云的手漱了口,陈云又亲奉盂盒让她吐在里面。 事毕,扶着软绵的筠娘躺下,这才拿起放在一边的喜帕擦了擦手指。 陈云跪伏在筠娘身上,抚摩着女子的面庞,问:“难受吗?舒服吗?不要害怕,喜烛会一直亮着,我俩也会长长久久。” 难受有点,更多是陌生的欢愉。筠娘心里回答,只不过这是羞于启齿的。干脆装作没有回过神的样子,当然身体也确实让她变得敏感又迟钝。 没想到仅仅是唇舌,自己就通过两种方式不能自持。 陈云又接着从脖颈一路吮吻向下,并开始拨去女子仅有的亵衣。 忽然想起曾经做过的那场荒梦。他是个猫身无可奈何,而现在自己是人,筠娘在身下乖顺地任自己疼爱。 将小衣往上掀起,露出可爱的肚脐,接着便是两只可爱的玉兔。 突然的凉意将筠娘从情潮中拉回,见陈云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胸乳。害羞地想伸手去挡。 “别挡,让我好好看看。”陈云喃喃,不自觉地强势,擒住筠娘两手举过头顶,一只手辖制着固定,另一只手像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一般,轻轻从根部抚摸着。 “筠娘这里还疼吗?” 女子不解,陈哥哥很温柔根本没有用力,怎么会疼呢? “我在医书上看过,女子十一二岁起,乳儿开始生长,这里会发胀、发疼。” 原来如此吗,筠娘喘息着答:“嗯……去年为止还有些疼的厉害,现在好多了。” “疼说明娘子这儿想长大,会慢慢地一点也不疼的。”陈哥哥微微一笑,试探着轻轻揉捏。 力道逐渐加大,触到了一处硬块后,陈云打量着筠娘的表情,并无疼痛不适,心下了然。 “看来娘子这儿还能长,为夫便不辞辛苦,以后时时帮娘子按摩消减。” “现在,我要做让娘子快乐的事。” 筠娘还想着陈哥哥的戏谑,就见他俯首含抿着一粒乳珠。 那方才搅弄自己嘴儿的舌头,筠娘自是领略过有多么的狡猾、灵活。 粗糙又滑腻的舌头挑逗着可怜兮兮的乳珠,或是裹弄,或是打圈儿,或是重力的碾压舔过。 这刺激来的比之前的亲嘴儿,含手指来得更大!更猛烈!还未反应过来,口中便逸出长长一声娇啼。 筠娘大羞,竭力隐忍,只破碎般发出声声喘息低吟。 “别忍住,叫出来吧!好娘子,好筠娘,好妹妹!我喜欢听!不要怕羞,婢女们都不在!你快乐了,我也快乐!” 陈云吐出乳珠,激动地说道。 语毕,更加狠狠地欺负那粒可怜的乳果。 筠娘媚眼如丝,亦想起那个下午的一场春梦。不过现在不在园子里,而是在与陈哥哥成亲的喜床上。 肉眼可见那被摧残的小果子发胀,挺立。和旁边的一比明显大了一圈。 筠娘羞涩地看着陈哥哥如梦境中的一般,转而去怜爱另一颗被冷落的樱果。 双手早就不在被辖制,筠娘掐着陈云的肩,回馈般的,所受的欢愉越多,指甲愈狠的掐入。 被欺负的小尖尖儿湿漉漉的裸露在空气中,格外敏感,男子不时的用手轻轻研磨揉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陈哥哥果然又去挠她的肚子了。虽然这画面似曾相识,呜呜...不对,不一样!这,这与梦里的感觉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接着,陈哥哥又温柔褪去自己的亵裤,要像梦里一样结合吗?筠娘羞涩地夹起腿,才发现,陈云还未插入,自己便已获得前所未有之欢愉。 如果插进来,又该是多么的极乐啊! 和梦中不同的是,陈哥哥没有去解自身的亵裤,温柔又强势地掰开双腿后,在筠娘讶异的注视下,伸手探入自己的私处。 芳草萋萋处早已垂挂雨露。陈云轻分花瓣,女子的玉门大开,在男子若有实质的视线扫荡中,害羞似的微微瑟缩着,翕动着。 呵呵,看来筠娘是真的感到了情欲的快乐啊。 “呜......不要,不要盯着人家那里看~那里好丑呜呜......好,好奇怪啊~”女子双腿挣扎着想重新闭合,然而承受了太多欢愉,软绵绵的,轻易就被男子制住。 陈云寻到花蒂,可怜的小东西,早就颤巍巍地充血肿胀起来了。一边或掐或揉地玩弄着,一边仔细地打量着整个玉门。 唔...花蒂下面是尿口,再下面就是穴儿了。那张小嘴儿还躺着透明的水液,好不惹人怜爱。 陈云低喃着说出那句土话:“不丑,很美,很娇,为夫很喜欢。” 即使是上辈子,也从未如此清晰仔细的观察过自己那处。原本还担忧自己见了筠娘这处会受不了,看来是多虑了。 不,也不是完全多虑。自己现在的确“受不了”,不过是另一个意思了。 莫名的,闻到一股说不上来却极具诱惑的幽香,他想,这或是自己被蛊惑了,而自己,也乐于遵从。 陈云抽出一只软枕垫在筠娘身下,软枕很大,从腰部至臀部都被柔软的托起。 见筠娘无力起身,又拿了另一处软枕让她倚着。 他想让筠娘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是如何取悦她的。 俯首,陈云吻向花蒂。 筠娘在陈云的手下已经泄了一回。灭顶的快感让她无可抑制地呻吟,懒懒的不想再动,由着男子将自己摆弄在软枕上。 而现在,他他他!陈哥哥居然用嘴碰她那里!筠娘想要尖叫,逸出口却的是更激烈的娇啼。 那双因高潮使不上力的腿,又开始挣扎。不过陈云已有了经验,摩挲着肚脐及四周的软肉,筠娘便止不住颤抖着身子呜咽,双腿卸力一般绵软地搭在陈云的肩背上。 呜呜~自己变得、变得好奇怪~哈啊……为什么陈哥哥一碰那里,自己就软了,而且感觉下身好、好痒啊…… 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陈哥哥是如何的,如何的用嘴侍弄那里。 筠娘毕竟是初历情欲,没一会就控制不住娇吟阵阵,下身本能地弓起。玉手也无意识地抚弄一对酥乳。 陈云抬头望着那双手,先是抓揉了几下,约是没有什么感觉,转而去玩弄着挺立的顶端。 很快得了趣,自顾自的掐弄起来,那力道自己看着都担心是否太重,不过筠娘似乎乐在其中呢。 陈云对筠娘的反应十分满意,更专注地取悦她。 不仅仅是侍弄花蒂,还几番从穴儿往上舔过尿口。 探入花穴,想伸进更多,鼻子无可避免的刮蹭到敏感处,又惹得女子哀哀乞怜。 陈云暂时放过了小穴,专注于疼爱花蒂。 筠娘惊叫一声,身子无法控制地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感受着穴儿吐露汩汩清液,陈云依然重重的含吮了好一会花蒂,才作罢。 欣赏着筠娘淫靡的姿态,可怜的小猫儿小腹仍微微抽搐着,双手捧着酥乳好似邀君品尝,娇喘微微,双目失神。 真是太棒了! 陈云有如采撷胜利果实般,理所当然地俯首蹂躏着椒乳。 筠娘仍呆呆的,还在消化着接收到的灭顶快感。也不推拒,只低声哼哼。 吃着乳儿,陈云复将手探向筠娘湿淋淋的下身,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花蒂。 就着蜜液的润滑很容易将无名指伸进穴内,陈云仔细端详着筠娘的脸,问: “好娘子,是什么感觉?” 筠娘依旧恍恍惚惚,脱口答道:“感觉手指插进去了。” 唔,看来筠娘也是不能从阴道获得快感么…… 陈云转动手指,换个方向浅浅抠挖着。 而筠娘却反应极大,扭着臀部想躲开手指,低低哭喊着:“那里...不要...呜呜...” 陈云一喜,诱哄:“好乖乖,告诉我,为什么不要碰那里...” 说着却又滑入了一根中指。 “呜呜,要尿了……” 原来如此,这个地方靠近尿口,想到了小言文里的描写,安慰: “好乖乖,不会尿的,很舒服不是么……” 两指却渐渐加快抠挖的速度,抽插带出更多的蜜液。 “啊啊啊!真的会尿的!陈哥哥不要不要!” 陈云以吻封缄,一番唇舌勾缠之后,笑说:“娘子应该叫夫君了,这是惩罚你。” 手腕快速到出现重影,筠娘蹬了蹬腿,尿口射出一股带着热气的水液。 陈云也惊了,说好的不会尿,是高潮,或者潮喷呢。 他当然不会自信到以为自己黄金手指功夫了得,大概是前面几场高潮迭加,所以才会.... 不过来不及想这些了,陈云忙搂住低声抽泣的筠娘,道:“好娘子不哭,都是为夫的错……” 安抚着光滑的裸背,继续鼓励:“乖乖做得很棒呢!现在为夫要劳烦乖乖来帮我了。” 写完发现内含手指插嘴,舔胸,手交,舔穴,喷尿play,哈哈小年轻玩的很大。 筠娘后期会站起来反攻的,不过各种play基本以女性感受为主,筠娘不会感到难受痛苦的。至于陈云,他现在是男身,算男主。 作妖破身H “帮什么?”筠娘迷糊着转移了注意力。 陈云握住筠娘的手放在胯下翘起的东西上,喘了喘:“好娘子,为夫这里难受。” 他并不是云淡风轻,游刃有余。只是平时就已经习惯冷落自己的欲望,加上想给筠娘最好的体验,一直憋着而已。 筠娘其实仍在迷乱之中,只顺着问:“我要怎么帮你?” “好娘子,你揉一揉它。像这样...” 陈云带着筠娘的上下动作几番后就松开手,见筠娘好奇一般捏了捏,顿时受不住一般后倾。 手肘撑住欲倒的身体,沙哑道:“娘子...唔...做得很好,继续。” 筠娘看到陈云这副模样惊奇极了,感觉自己掌握了这个男子不得了的把柄。于是好奇地把玩起这个隔着布料的柱状物。 唉少女,某种程度上你的感觉是对的。 陈云抽气,筠娘...真是,真是。 女子想看见这东西的主人露出更多嗯...诱人的表情,干脆双手齐上,换着花样蹂躏。 唔......柱子的顶端有些濡湿,愈发好奇布料下面的东西长什么样。不由分说便扒这碍事的裤子。 陈云也配合着她将裤子褪下。 一根冒着热意的阴茎弹出来,差点打到筠娘的鼻尖。 筠娘懵懵的,用手比划,感叹:“好大的肉棒子啊~”说话间的吐气喷在上面,感觉握着的肉柱跳了跳。 陈云只觉得筠娘是个妖精,把自己半上不下地吊着。 筠娘暂时不去想着怎么让陈云露出更奇怪的反应了。她观察着肉柱,发现顶端的小孔溢出了水液。 原来是这里呀,女子用指尖摩了摩,仿佛想探索得更仔细一般,慢慢低下头去。 陈云内心激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缓缓将嘴儿凑上菇头,然后张嘴...... 往那儿呵了一口气。 从脊柱到天灵盖一麻,他还以为,还以为她要......这个死丫头又在折磨他。 陈云甚至想挺腰把东西直接塞进去,那嘴儿内自己用唇舌和手指扫荡过,湿湿热热的,滋味甚是美妙。 回想着她含着自己手指承受抽插的画面,陈云想像那张小嘴呜呜的被肉棒塞满,这么爱娇一定都委屈哭了吧。自己一定无视她的不愿,扶着她的头进出着欲望。 而她无可奈何,只能呜呜咽咽,吞吞吐吐,用委屈的眼神乞求一般望着自己。 最终,他对她的怜爱就是狠狠按住她的头,将阳具深插射精。或许她喉部的干呕反应会继续取悦自己,或许她会乖顺的把东西都咽下去,希望他能因此温柔些...... 陈云正激动地幻想着,突然感觉性器一痛。 原来是筠娘的思维终于跟上了,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后,泄恨似的打了肉棒一巴子,背过身睡下了。 陈云马上凑上去娘子长娘子短。 “好娘子啊,为夫错了~” 筠娘强忍羞意:“夫君,我不生你的气了。只是感觉好累好困......”确实,过量的欢愉让她神思倦怠。 勉强喂她喝下一碗茶,筠娘便陷入黑沉的梦乡。 看着仍未消减的欲望,陈云感觉自己不太好。自给自足么,平时他就不想。可让他像平时一样忍着,又不甘心。 陈云坐着,目光在筠娘的身体上逡巡,想握着她的手纾解,又担心幅度太大。 哦...甜蜜的煎熬啊,忿忿地往私处旁边白嫩的大腿轻轻咬了一口。怕她着凉,拉过喜被盖住肚子。 筠娘不耐地踢了他一下,陈云捉住了那只脚。 握在手上的脚嫩生生的,可爱的脚趾上染着丹蔻,红与白,十分的好看。 他想起上一世自己的脚,有这么美吗? 或许有,然而整天东奔西跑,即使穿着平底鞋,脚也经常痛,偶尔会莫名其妙地长水泡,他猜或许是鞋型不合适的原因。 鬼使神差般的,陈云把那根翘着的东西往筠娘脚上蹭了蹭。 哦……这也算一种纾解吧。干脆掬起筠娘另一只脚丫,一对玉足稍稍合并,女子双腿呈古字形岔开。 往筠娘身下摸了摸,将滑腻的水液涂满棒身,就着两足间隙,开始自渎。 陈云跪坐着抽送,远可观芳草美穴,近可赏玩细嫩的双足,只除了动作幅度不能太大,竟也觉得不错。 深色的肉棒与雪足对比十分强烈,可爱的脚丫被人强迫固定住,被肉棒戳刺着,摩擦着。偶尔脚趾受不了似的微微蜷起,却被丑东西张扬的抵开。若是想要挠走反击,无疑是白送上门取悦对方。 陈云有些控制不住地加快速度,筠娘似乎也不堪其扰,挣脱之余还踹了几下。 被粗暴踩踏着,陈云却快慰地射出了几股白浊。滴落在床单上,筠娘的脚上和小腿上。 静静地欣赏了此番糜烂的春色,平复好以后陈云披了衣服穿鞋下床。 虽然这个小没良心的只顾自己先睡了,他却不能不做收尾事宜。 翌日。 筠娘眨吧眼侧头看了看睡在身侧的陈云,对了他们昨天成亲了。 香艳的画面映入脑海,筠娘害羞极了,想不到陈哥哥把她这样、又那样地弄...... 自己是很舒服啦,但被弄得累到没清理就直接睡也太过分了! 咦?感觉身子还挺清爽的。莫非是自己睡着后丫鬟进来清理的?筠娘脸热热的,虽然丫鬟的职责就是伺候主人没错,但这也太羞人了吧。 筠娘打量着房间,发现地上一片狼藉。啊这这这?床上好像也并没有收拾,只是把弄脏的褥子丢在地上,重新拿喜被垫着。很快就想到另一种可能。 目光转向还在睡觉的陈云,难道是他来...自己么,好像更羞了呜呜。 停!是这家伙把自己弄得那么累,他这样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自己睡过去后,半梦半醒时发现他还拿着自己的脚在...在...! 突然想起一件事,非常重要!昨晚他们好像并没有那个啊!! 筠娘脸色一变,死死盯着陈云。他是什么意思?大婚之夜不...不行周公之礼,难道对自己仅仅就是玩弄吗? 拾起皱巴巴的白绢,本来这是用来接...自己的处血。 筠娘攥着绢布,很想推醒陈云质问,忽又胆怯起来。看到这家伙虽然还没醒,身下男子那阳物却神奇的翘着。 眸光闪烁,哼!不碰她,她就自己来! 其实在筠娘醒后不久陈云也醒了。毕竟在书院,他的作息还是很规律,只是没想到筠娘也会醒这么早。 怀着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的心态,陈云选择装睡。 可是,筠娘扒自己裤子干嘛?陈云内心大震,却仍然不动声色。 “唔!” “嗯!” 二人同时呻吟,不过陈云是舒爽的,筠娘则是痛苦的。 原以为这妮子是好奇,没想到如此胆大。陈云也不装睡了,睁眼就看到筠娘跨坐在自己身上,一脸痛苦,下体紧箍着自己阳物。 16岁到底还是太小了,陈云本念着等她18岁时候再做到最后一步,谁知道她自己一屁股坐上来破了处。 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陈云当机立断,伸手去揉弄着花蒂。 筠娘疼死了,陈哥哥却只顾玩弄她的身体,呜呜。 陈云没好气:“我这都是为了谁!娘子不是很利害的自找苦吃么。我若是只顾自己,你疼不疼又与我何干!” 原来不知不觉将心里话说说出来了吗,筠娘也很委屈:“混蛋!谁让你不碰我!你定是不尊重我,将我视同玩物。” 陈云只好大概解释了一下原因,筠娘知晓自己闹了乌龙,羞臊的低泣:“现在,现在怎么办呜呜,我好疼。而且你那个,变大了。” 陈云也很无辜,其实已经快消了,这丫头突然送上门,刺激之下又雄起很正常。 看来单单挑逗花蒂不行,陈云道:“娘子你稍稍俯下身来。”自己则支起身,随手抓了枕头靠着。 低头,一只手捧着酥乳,用唇舌快速地挑逗着。另只手仍在逗弄着花珠。 上下同时刺激,花穴渐渐分泌出水液。为了安全起见,陈云等觉得水液足够多的时候才停止。 掐着筠娘的腰慢慢分离,唉,这都什么事啊。 筠娘性急,快速地一抬身体,“啵”的一声二人性器分离。哪知下一刻,扶在腰上的大掌又将她往下一按。 陈云也傻眼了,等回过神来,身体已经本能的挺动插了好几下。 “我的好娘子,怎么这般性急。你看本来慢慢的就没事了。”算了将错就错吧。 筠娘哪知道这些啊,抽抽噎噎的伏在陈云身上。所幸得到足够多的水液,哭泣声渐渐变成婉转低吟。 陈云揽着筠娘,似贪恋似安慰一般轻抚着光滑的裸背。控制着节奏慢慢地入着。 筠娘不再痛了,甚至感到有些舒服,还想让陈哥哥更用力更快,她想要更舒服。 可是自己怎么好开口嘛。 陈云发现筠娘又在偷偷抚弄自己的乳儿,乐了。拔出性器,将筠娘翻了个身背靠着自己,重新操入小穴。 筠娘惊呼着便听到背后的陈哥哥沙哑着声音:“怜惜你是初次,看来娘子并不领情呢。” 语毕,陈云粗鲁地操弄起来,大开大合,躯干却紧紧与自己相贴。 还伸出手揉捏着自己两只兔子。 “昨夜夫人忘了?为夫说不辞辛苦,定会时时帮娘子按摩。”手上极尽挑逗之能。 这个姿势的确可以更深,肉棒也很容易剐蹭到那个地方,更何况身后人有意如此。 筠娘扶着墙壁,身体被不断顶起,下落之时迎接的又是新一轮撞击。前面一对酥胸被把玩的烂熟,樱果肿大到了极限。 陈云也爽了,这么久以来,这算得上自己第一次开荤,而且是和心爱之人。 筠娘哭喊:“不!不!我又要尿了呜呜放开我。” 陈云又怎么可能放开。感到穴肉搅弄,头皮一麻:“尿就尿吧,又不是没有过。” 筠娘羞愤却无可奈何,呻吟着感到一股热流淌出体外。 陈云掐着花蒂快速抽插着,然后重重重一顶。这场欢爱终于结束。 筠娘失神的摊在床上,任陈云在体内抠挖着。 她的好夫君凑到颊边,说:“娘子这次的不是 。” 还伸出亮晶晶的手指展示。 额前面还说过筠娘不会感到痛苦啥的这章就打脸了,这是特例哈哈 陈云有时会幻想强迫筠娘,是因为那种“看到可爱的东西想捏死ta”原因,好像是因为这两个区域靠的很近,所以会在喜欢的时候同时有施虐欲。不过陈云会克制 命中注定 “现在才想着敬茶是不是晚了点。” 筠娘很着急,都怪这个家伙拉着自己胡闹!本来自己起得挺早的。陈云却抱住不让起身还调笑她。 “刚刚做完不累吗?再陪我躺一会吧。”怀里的人儿还在挣扎,陈云无奈:“放心吧,昨天我就和爹娘他们说过了,儿子成亲很累,今天不想早起。” 筠娘不动了:“真的?” 再次确认答复以后筠娘才放心下来。陪着躺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起身。 “又怎么了?娘子” “嗯...虽然不用去敬茶,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得让丫鬟进来收拾收拾吧!” 陈云想也是,也跟着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和筠娘。 “可以走吗。” “当然可以!”筠娘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来回踱了几步,那个地方是很酸痛啦,但自己才不会丢脸地说出来呢。 陈云笑了牵着筠娘出门:“那就好,还担心伤到了。” 指着旁边的小屋子说:“我不喜欢有人贴身伺候,这间屋修缮了就是预备着你来,想必青儿和蓝儿姐姐安排你的婢女们歇在这里了。” 走上前,屋子并没有关,很快迎上一个脸生的的丫鬟,陈云面上不在意:“你们是四个人吧?在我和娘子回来前将屋子收拾好。完了就等在门口,有事说。” 语毕就拉着筠娘云淡风轻地走了。采儿见小姐轻轻点头示意,连忙应下。 “我们现在去哪里?” 陈云很喜欢筠娘自然地说出“我们”二字,嘴唇微勾:“厨房,去吃饭。” 并没有走多远,绕到一处房屋前,筠娘以为到了,陈云又拉着她走去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 筠娘:...... 陈云倒是不在意,走向中间的灶台,掀开锅子,里面果然温着饭食。 都是容易克化的东西,陈云对筠娘说“你等等。”就出了门,好像是到隔壁屋里了。 一会儿就端了两个大碗回来了。一碗装着猪手,一碗装着烧鸡。 “我觉得光吃那点太清淡了,去隔壁大厨房要了点东西。” 一般人看来早饭吃清淡才是正常的吧! 筠娘却很新奇,这里没有板凳,因此和陈云只能站着吃。 别说,筠娘是真的饿了,不仅吃了一碗菜粥,一个包子,一个鸡蛋。还和陈云一起分食了两碗肉。当然陈云吃得更多。 “好吃吧!”碳水加脂肪,快乐赛天堂。 “嗯……第一次见早上这么样吃的,吃得好饱啊!”筠娘眼睛亮亮的,陈云见她有兴趣,也就解释。 原来陈云曾经喜欢自己捣鼓稀奇古怪的食物做法,家里大人嫌他碍手碍脚影响厨子做饭,干脆在旁边搭了个小房子,要什么工具也方便从隔壁拿。 后来变成专属小灶,他有想吃的,厨子就给他放在锅子里用水温着。叫丹墨或者自己直接去取就可以。 陈云昨天嘱咐过今天的早饭要单独屋里吃,这不是一直没让人来拿么,所以拉着筠娘过来了。 刚好也避开婢女收拾房间凌乱的尴尬局面。 “夫君,真是太聪明啦!”筠娘崇拜道,觉得陈哥哥哪哪都合自己的心意。 陈云羞涩地咳了咳,他其实也很忐忑,担心筠娘会不会接受自己这种方式。毕竟大户人家哪有主人避着仆人的道理? 看来筠娘不仅理解还十分支持。想到刚刚两人一起自然地站着用饭,陈云愈发觉得筠娘就是自己一直等待所求的灵魂伴侣。 两人手牵手回了陈云住处。不仅筠娘的4个丫鬟在,青儿蓝儿也在门口等候。 哦是了,她们俩起码要一直呆到筠娘回门之后。 青儿不着痕迹打量后,笑说:“公子和夫人用过膳食了?可要净手漱口?” 陈云又摆出一脸淡然的样子:“也好。”筠娘也点点头。 蓝儿心里暗笑,难怪说结为夫妇是有缘,公子和新夫人越看越有夫妻相呢。 一会儿丫鬟就带着脸盆和用具进来,采儿还亲手帮小姐净脸。 一旁的陈云内心嘀咕着自己也可以代劳,转头看见两个相对于四人里面漂亮的丫鬟站在自己身边,一个端着脸盆,一个手捧茶杯。 筠娘看着陈哥哥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说:“杵着做什么,脸盆架子在那边,还有你,茶杯放桌上,桌子知道吧?” 哈哈,更爱陈哥哥了! 其实除了采儿,另外叁个都是母亲不久前才安排的,对她们,筠娘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乐得看这两人吃瘪。 清洁完毕后,陈云想起正事,询问起丫鬟的名字。 “奴婢采儿。” “奴婢柔儿。” “奴婢柳儿。” “奴婢桂儿。” 采儿他知道,一直伺候在筠娘身边。桂儿看着是四人里最粗糙的,应该是给采儿打下手。 就是不清楚这个柔儿和柳儿。不清楚就直接问。 柔儿犹豫着开口:“我和柳儿......都是张夫人安排的陪嫁丫鬟。” 见陈云还是一脸迷惑,柔儿又说:“张夫人知道陈公子没有屋内人,担心初次行房伤了小姐,所以......” “住口!别再说了!”陈云看向筠娘,见她不在意似的托腮望着门外。 门外就是空地,有什么好看的,别以为他不知道! 陈云头疼,这又是什么冥场面?岳母见女婿没碰过女人,怕他初次不知节制弄伤同样初次的女儿?所以另塞了两个美女,要折腾有人给你折腾,别摧残我女儿的意思? 虽然在这生活了二十年,但是有些想法依然不能接受。 唉他一开始就隐约觉得柔儿柳儿这名字不对劲,只是没有细思。果然是埋了好大雷啊。 “你们俩,会什么。” 柔儿懵了,她会伺候男人啊,张夫人也是看中这点才买了她。 柳儿迟疑:“奴婢...会按摩脚。” 当即决定:柳儿可以留下,柔儿和青儿蓝儿一起去母亲那,看母亲的安排。 筠娘正想着母亲那天未说完的话: “如果陈公子行事粗鲁,你无法忍受的话,也别担心,娘还给你准备了......” 原来竟是这个意思。筠娘当然知道母亲这是为自己好,只是对于这番“好意”自己却不开心。 听见陈云还要留人,筠娘当即炸了,不过表现得却十分“大度”: “夫君这是要收用?她们的身契在我这,不如给夫君你.......” “娘子未免太过贤惠了!”陈云最担忧的就是筠娘误会,连忙走过去攥住筠娘的手。“昨晚见娘子身体虚弱,才想着留下柳儿给你按摩!你若觉得不妥,就都留着回门那天看岳母怎么安排,我都无有不依。” 误会是没了,筠娘依然炸毛。这这这这混蛋,把自己折腾得那样、那样之后还嫌弃自己体力不好!还当着这么多丫鬟面前!吼这么大声!生怕她们听不到吗? 少女,陈云是怕你听不到呀。 气氛确实诡异起来,众人打量着新夫人...唔怎么看也不像身体不好的人。 那就是公子太强悍了。采儿想着刚刚收拾房间时,看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污迹,又喜又忧。 其实张夫人的顾虑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下午去敬茶时筠娘有些心虚,不过长辈们好像都不介意。 陈夫人笑眯眯道:“其实当初一见到你,我就预感这亲事能成。” “我儿出生时身体十分孱弱,不知道为此操了多少的心。后来寻了个土方法,把他当女儿养着。 “说来也奇,竟很是效验,就这样一直养到了四岁多,才换回男孩儿打扮。 “还给她取了个女孩气的小名,云云。呵呵。之后大家也叫习惯了,大名就直接取了单字云。” 陈云想到自己初穿越过来时候,内心是万分震撼。不愿意吃奶,想着饿死自己,说不定能回去。当然了没成功还遭了罪。 后来可能因为自己是异世之魂吧,即使活下来也经常生病,以古代的医疗条件,几度以为这小人儿要夭折。 但是每次大病都好像要了自己的命,偏偏又诡异地吊着几口气。那段时间,陈云时常是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着。 见筠娘听得入神,陈云补充:“我也有几分印象,几乎天天都在喝药。” 陈母接着对筠娘说:“后来你们一家过来,我去拜访你母亲,了解到你的小名也是筠筠,虽然不同字,但同音也是十分的巧合了。 “不过那时候你们还未成亲,我担心冒失说出对你名声有碍,也就一直没说。 “呵呵,现在算算,云儿刚好大你四岁,他呢,也偏偏在你出生后,身体才好起来。 “如今你们果然成亲了,我不免感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筠娘心下震荡,陈云也是才知道筠娘的小字,那么居然是和前世自己的名字一模一样了。又听闻母亲感叹命中注定,一时间,两人不觉都有些痴了。 一直到夜晚,二人躺在床上,还在一起回想着白日陈母的话。 下章接着炖肉。天意什么的是指作者刻意安排(bushi) 多了5条新留言,好开心啊,谢谢po友的鼓励!! 引诱H 是夜。 筠娘侧卧在床,陈云也是同样的姿势,从后背抱着她。男子的手从领口探入,筠娘低声委婉: “夫君,嗯、我不想做那个事……” 陈云愣住,想到什么,问:“早上是不是后来弄疼你了?我的确没控制住弄过分了。”第一次就是后入。 筠娘脸红红,哼唧:“嗯、后面不疼的。只是我害怕...刚开始弄、弄进去时候我....”虽然娘说过女子初次疼后面就好了,但她还是瑟缩。 陈云也明白了,破身太惨烈。筠娘甚至都未情动,还是那个姿势。且,16岁实在太小了。可能后头的确得到了交欢的乐趣,但当时情况特殊,现在回过味来,还有阴影也是正常的。 不过为了筠娘的身心健康,陈云不打算做,只是要尽快驱散她内心的阴霾,预防发酵成对情事的避之不及。 陈云偏头吻了吻筠娘可爱的耳朵:“嗯,那就不做。娘子歇歇也好。只是为夫说过要帮你按摩此处。” 筠娘感激陈云的体贴,按摩什么的他是当真了么。虽然难为情,筠娘还是羞涩地点点头。 得到应允后,男子的手继续往里伸去,倒也没有去故意挑逗乳尖,仿佛真的只是按摩一样,轻柔地托住乳肉,缓缓揉捏着。 筠娘看着自己的胸衣起起伏伏。衣物相隔依然刺激不减,甚至更加引人遐想布料之下的香艳画面。 陈哥哥虽然没去玩弄乳尖,但是动作间不免偶尔剐蹭到,惹得筠娘阵阵心悸。 陈云当然是故意的,他细细观察着筠娘的神情,又揉弄了许久,才低低去问:“娘子,隔着衣物多有不便,我把领子敞开一点?” 筠娘迷迷糊糊应了,或许就是因为衣内空间太小,陈哥哥才经常不小心刮到那里。 衣襟敞开,美好一展无遗。 陈云觉得这个侧卧的体位非常好,他和筠娘都躺着——躺着是最舒适放松的姿势,而且筠娘依偎在自己怀里,让他心里很满足。 且,这个角度他可以轻易地欣赏筠娘的身体和反应,比如此时筠娘暴露出一对酥胸,在自己手掌下被按揉挤压成不同形状。 当然,也方便他观察着筠娘的面部表情,并依此决定接下来怎么做。 他看到筠娘有瑟缩推拒之意,可能直观地看到自己胸乳被人如此这般,刺激太过。 陈云便转移话题:“好娘子,还记得母亲今天说的话么。真是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巧合的事。” 筠娘思绪顺着又想起陈母那番说辞,又是一番感慨万千,自己和陈哥哥果真是命中注定吗,这莫非是千里姻缘一线牵? 等回过神以后,入眼便是这“有缘人”之手在亵玩着自己的绵软。顶端的乳粒不知何时又变得硬挺、肿大。不知道自己刚刚走神时陈哥哥是不是趁机玩弄了它们。 或许有,或许没有,不过都不重要了。 “嗯……”陈哥哥指腹掠过,不小心触到了敏感异常的顶端,筠娘呻吟出声。 陈云仿佛关心一般:“娘子这里难受吗?为夫揉揉就好了。” 筠娘默认了,陈云只用指尖轻轻摁住打着圈儿,或是调皮地左右拨弄搔刮。 筠娘小腹那在陈云“按摩”没多久就变得空虚,不过自己可以忍住。现在敏感的乳珠被逗弄着,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陈哥哥真的好体贴,筠娘不是没感觉到自己屁股上顶着一根热热硬硬的东西,陈哥哥他...他应该很想做吧,但是因为自己不想,也就一直在那忍着。 筠娘轻轻扭了扭,下腹的空虚好像缓解了一点点。陈哥哥应该没发现吧? 其实,其实陈哥哥现在如果要插进来,自己也是可以的。只是一开始拒绝人家,说不想做,现在也羞于开口了。 唉单纯的筠娘你中了陈云的奸计啦。 陈云自然是注意到筠娘的变化,佳人娇躯扭动时,陈云只想幸好自己一直禁欲,所以能忍住不去肏弄筠娘。 眼见得筠娘双眼迷蒙,芳唇微启,呼吸起伏愈来愈快的时候,陈云却停住了挑逗乳果的手,低头狠狠地吻了吻筠娘: “你说不做就不做。今天就先按摩到这,娘子也早些歇息吧。” 筠娘感到男子的手抽离而去,心中莫名不舍,还差一点点,一点点自己就要到了。 被亲得迷迷瞪瞪,又听见陈哥哥如此说,好嘛,都是自作自受。 筠娘想悄悄地抚慰自己,想用力地去掐那粒发肿的乳头,消解这被吊在半空的情欲。 然而自己被陈云紧紧搂住,一动作必会被发现的,呜呜,好难受。 心中不知哪般泛起丝丝埋怨,陈哥哥昨夜把自己弄那么累,她几番喊着不要都依然如故。怎么现在说不做就不做。 还有,他就那么忍下去了?也没有让自己去帮着纾解的意思。 筠娘自己也没发现,早已不曾想起初初破身时的害怕,反而渴望着和陈云交欢,渴望陈云像早上一样从后面插进来,疯狂地交媾着。 筠娘只能僵着身体,默默感受身体的情欲折磨,之后才慢慢平复,翘立的乳头也无可奈何的变软变小。 暗处的陈云微微勾唇:他可以理解筠娘有阴影,却不能让她因此惧怕情事。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筠娘正视自己的情欲。 那个,没想到这一篇就写了个摸胸,我发现自己写肉很拖沓,大家能接受吗? 好妹妹H 和陈云成亲后第二天。 早上,陈云没有调戏她,两人规规矩矩地起床、洗漱、用早膳。 然后她去陈母那陪着聊了会话,又去找陈风娘子联络妯娌情。中午回住处和陈云一起吃午饭。 接着两人一起看书写字,还下了棋。一会儿就到了用晚饭的时间。 陈府重视晚饭,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陈老爷关怀了几句她这个新儿媳,表示就当自己家不必拘束之类,大哥陈风也跟着客气了几句。 筠娘觉得今天过的很有条理,很完美!陈云表示大可不必。 “早上娘一向起的晚,你一大早跑过去吵她做什么。大嫂也不去的,她要照顾小侄女,还要管家,哪有闲心听你说有的没的。” 这话上午在知道自己要去见母亲嫂子时候陈云就说过,但是!第一天晚起没去敬茶就很失礼了,第二天无论如何态度也要摆正嘛! 现在又听陈云说了一遍,筠娘也在想自己的行为,或许,真的给她们带来困扰? 筠娘嘴上依然不饶人:“陈哥哥!你是嫌我了?成亲前你不是这样对我的!” 那时候陈云多守礼啊。还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多好。 陈云“啾”地啄吻一下筠娘,纠正:“叫夫君!” 然后抱着她耳语:“娘子不用急于一时,日子久了自会熟悉的。娘和大嫂都很随和,不必这般严阵以待。 家里事儿有她们,咱们只管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就行。” 筠娘啐道:“好没出息的话,当谁都像你这样没心没肺、当撒手掌柜不成。” 陈云笑眯眯:“怎么办娘子大人发现我是这样个人,可怎么好呀,难道要抛弃我吗?” “就算娘子要抛弃我,我也会一直缠着娘子。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为夫的一片真心是但凭娘子拿捏了!” 突如其来的直球让筠娘很羞涩,很开心。 见陈云放下床帘,筠娘想到今晚就寝,陈云会对她做的事,又感到紧张害怕了。 原谅她吧,筠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虽然陈云昨夜用手“开导”阴影去了大半,但还是有一点点畏惧的。 陈云只摸摸筠娘的脸,说:“娘子稍待,为夫有惊喜给你。”末了还补充:“不要偷看。” 筠娘心里甜蜜又好奇,没想到陈云这个时候要送东西给自己,送的什么呢?首饰,或者别的小玩意? 不不不,这种东西完全可以装在盒子里,不必用床幔挡着吧。 还有,时间是不是有点久了。 筠娘正无聊乱想之际,床幔被人掀起——这,这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陈云穿着女子衣裙,头发松松散散地半挽了个髻,她没看错的话,头上的那朵绢花,还有流苏吊坠发簪,是自己的吧! 耳边分别垂下一缕长发,在烛火映照下面庞看上去柔和了不少。脸还是那张脸,怎么就,哪里感觉变了呢,是因为涂了口脂的原因吗?还,还挺好看的。 陈云亲手重新把幔帐收拢好,看着筠娘一副惊呆了的表情,心想虽然一直没用,但化妆手艺还在,而且效果不错。 因为自己这张脸本就算清秀且白净,所以化女生妆倒也不违和。 陈云坐在床沿上,挨着筠娘,朝她耳边呵气: “好姐姐,咱们玩个游戏吧。” 筠娘感觉自己明白了,又没完全明白。陈云现在是她的闺中密友,云云妹妹,从上京赶来看望成亲后的自己。 呃...自己还成姐姐了。 陈云倒是很快进入状态,拿了一个小矮凳坐着,执起筠娘一只手,在脸上摩挲着: “筠娘姐姐好狠的心,当初不告而别,没想到再见面时竟已嫁作他人妻。” 筠娘垂眼望着对方像小动物一样蹭着自己手心,位置的高低让她很快接受了“姐姐”这种上位者的身份。 “唔...云云妹妹。”筠娘开口,干巴巴的,她不知道说些什么。 女子抬起那双脉脉含情的眼,哀怨地说:“姐姐果真无情,那些事,说忘就忘了......”边说着边用嘴去啄吻筠娘的指尖。又伸出舌舔舐指缝,手心。 筠娘一阵心悸:“好妹妹可不会做这个。” 她隐约悟了,这似乎是那种,富含情趣的游戏。 女子羞怯地望着筠娘,嘴巴却淫荡地吮吸起手指。含混不清:“奴儿就是个坏妹妹,求姐姐教导......” “好妹妹”如此低贱作态,筠娘感觉自己有些兴奋,手指在口腔内抠了抠,女子嘴角有口涎流出。 想看到她更多丢脸的姿态,筠娘增加为叁根手指抽插着。很快对方就失去勾引时的从容,呜呜咽咽。 陈云痛并快乐着: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手指在口腔其实并没能带来多少快感,捅向喉部还让自己几欲干呕,但是想到嘴里含着的是筠娘的手指,心中的快慰和兴奋压过了生理上的不适,甚至用舌尖轻勾进出的指腹。 筠娘也很兴奋,欣赏着女子像是不能承受一般仰起头部——当然这样反而方便了自己进出的动作。 女子双眸微眯,呼吸急促而迷乱,脑袋不由自主随着抽插轻轻摇晃,仿佛身心都被自己掌控着。 手指不可避免地沾到一些殷红,那是口脂。那嘴儿早已被蹂躏得不堪,无力般承受着粗鲁的侵犯,水淋淋的液体无法抑制地流淌,蜿蜒划过下巴,滴在起伏的喉结上。 咦?筠娘好像点燃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终于又是几番吞吐,女子干呕着让手指滑出口腔,却似不舍,在手指离去时挽留一般吮咬着指尖。 “姐姐真厉害啊,插得奴儿好舒服……”一边乖顺的低下头去,用衣袖擦拭着筠娘手上的黏腻。 女子俯身身,乳燕投林。双臂围拢着筠娘的腰,头部满是依恋的在腰腹轻蹭。 筠娘身体一软,用手撑住床面。 陈云隔着亵衣,轻轻啃噬着软肉,寻到可爱的肚脐处,伸舌戳刺、挑逗。 筠娘享受着身下人的取悦,听见他闷闷呢喃。 “那陈二公子对你好吗?奴儿听说他第二日就收用了姐姐的两个美婢,让姐姐在此独守空闺,自己却没影儿了。 怕是现在正左拥右抱、快活得不知今夕何夕......” 筠娘不悦地打了一下女子的后背,竟真的有些生气。 气他胡言乱语,也气他描述的画面。昨天自己是真的以为陈云要收用。 心下泛酸,下手微重。 “好姐姐,你打奴儿不要紧,仔细自己手疼~”女子抬头,一脸痛惜。 手指抚向筠娘胸部,两枚乳果早已悄然挺立,顶着亵衣呼之欲出。 上手轻捏逗弄:“姐姐这儿疼了?在上京闺中,姐姐每每这儿难受,都是奴儿帮着按摩、排解呢~” “现在让奴儿来帮姐姐,好不好?” 乳尖同时被摩挲着,筠娘舒服地后仰,垂眸看着双峰间那张熟悉又勾人的脸,逸出低低气音,似呻吟似应允。 衣襟大开,陈云用指尖掂了掂,叹道:“真可怜啊,这里都红肿了呢。” “真是该死,这个地方肯定被那个野男人看过了。陈二公子摸过这里吗?他是温柔的,还是像这样粗鲁的?”一边随话语色情地揉弄着。 “又或者,已经用嘴享用过这对奶子了?”陈云低头含住,舔舐了几下,又说: “是了,姐姐这儿又香又软,堪比酥酪,奴儿最爱吃了。”乳头沾了水液,亮晶晶的,被手指拨弄着。 “原以为,这乳儿只是奴一个人的呢,真不甘心啊……” 筠娘不满只有自己迷失在异样的刺激中,见陈云似乎游刃有余,淫言浪语不断。亦伸手掐住对方。 察觉他身躯颤动,笑问: “好妹妹,你这里怎么这么平?还这么硬?” 咳,发现不会处理女装play的称呼和他她用字,大家将就看看6v6 肏弄妹妹H 陈云顺势抱住筠娘,躺倒为女上男下的姿势,调笑: “妹妹我年方豆蔻,自然比不上姐姐一对豪乳。”见筠娘停了动作,催促道: “姐姐刚刚摸的奴儿好舒服~奴儿还要,好姐姐,可怜可怜我罢.....” 筠娘重新揉弄朱果:“妹妹淫乱至此么。想必也曾这样低贱地乞求他人吧!” “哈...啊...奴儿只让姐姐碰过。姐姐好霸道,自己先嫁了人还这样....唔。”乳头被掐弄,陈云忍不住呻吟。 筠娘觉得自己很热,很亢奋。瞧瞧,这个人躺在自己身下,一脸春情,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脸上因为自己的动作露出愉悦或挣扎的神色。 “好妹妹,舒服吗,还要吗!”又是重重一掐。 陈云一颤:“唔姐姐弄得妹妹好舒服~奴还要,还要更多!” ...... 见筠娘似乎有些倦怠,陈云伸手抚弄花门,果然已是滑腻一片。 “姐姐这儿淌水了,是想要了吗?是了,这儿一定被陈公子插过了,他不能满足姐姐吧。尚在闺中的时候,姐姐想要了,都是奴儿用手帮着排解寂寞。” 陈云手上极尽挑逗之能:“姐姐每次都叫的很好听,一碰花珠,就好像很快乐。” 筠娘觉得自己要疯了,那家伙还不依不饶: “小穴总是止不住的流水,姐姐却狠心不让奴儿用手指插进去。是怕破了珍贵的处子身吗?” 感觉双腿被分开,筠娘听那人说:“后来奴儿用嘴伺候姐姐,姐姐很是受用呢。还用手摁住奴儿的头、骑在奴儿的脸上,淌的水奴儿都来不及喝下去,真可惜。” 筠娘半靠着墙,看着腿间动作着的头颅,忍不住揪住那头顶的发。 本就松散的发髻更乱了,发饰也歪在一边。 筠娘微微抬起下身,堵住了陈云的喋喋不休。 “那便好好伺候你的,说这么多作甚。” 见筠娘主动,陈云更卖力地撩拨。不多时筠娘就泻了身。 陈云凑上前,看着筠娘急促的呼吸着,嗔怪:“姐姐只顾自己爽快了,可是奴儿下面好痒啊” 筠娘喘息着转眸,不语。 陈云装模作样地叹气:“好姐姐也帮帮我。” 怎么帮?思绪被身下的异样打断。花蒂被一个硬硬的肉柱抵着,刚刚高潮过的那儿格外敏感,哪经得起这般:“嗯……” 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姐知磨镜之癖?” 筠娘便感到那物在花缝划过,就着蜜液倒也十分顺畅。 陈云恶趣味地说:“妹妹身为女子,只能蹭蹭,没法进去。姐姐大可继续为陈二公子守身。” 陈云早就硬了,虽然还不能肏弄小穴,但眼下的抚慰也是别有滋味。 伸手勾住筠娘的腿弯,然后拢起雪白大腿向小腹处弯折,让肉棒更方便的在两瓣蚌肉之间滑动。 柱身被肥厚多汁的花唇紧裹,进出时无情地碾压中间的花蕊,恣意汲取着凸起带来的快感。挺腰到达终点时,充血的花蒂会奖赏一般吻住马眼。 可怜的花穴被忽视,穴口欲求不满地流淌蜜液,仿佛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插入的准备,邀人采撷。 陈云爱怜的用菇头浅浅戳刺。 这根本不够,如同饮鸩止渴,筠娘感觉下腹格外空虚,摇了摇屁股,想贪心地吃进更多。 可是对方不再光顾穴口了,更要命的是,再摩擦了数十下后,甚至抽身而退。 陈云躺倒:“怎么办,妹妹我没力气了,姐姐动一动,好不好。” 筠娘毫不犹豫地跨坐在陈云身上,想了想,到底没敢让肉棒插进来。 仍旧摩蹭着纾解。 “呵。”身下人似乎嘲笑着她的胆小,“姐姐果然谨慎,不越雷池半步。” 陈云侧头掩面,哀怨地说:“可惜我要被家里安排嫁给一个地主做小妾了,今夜过后,怕是不能与姐姐再见了!” 筠娘脱口而出:“你敢!”倒一时忘了这是游戏。 陈云又说:“奴儿又何尝不想长伴姐姐身侧,只是造化弄人。” “不如,妹妹和姐姐共侍一夫,如何?” “奴儿自是不敢与姐姐争宠,只是深闺寂寞,还望姐姐多多怜惜妹妹。” “与其被男子遭贱,姐姐今晚,就先要了奴儿的身子吧~” 陈云暗中调整好角度,因为足够湿滑,筠娘在摆弄中顺利地被送入了一个头。 筠娘自是感觉到了,只是她入戏太深憋了一股气:他竟敢有如此想法! 一个挺腰,将肉棒完全纳入穴中。倒完全不曾想起自己初次的惨烈,且亦是这个体位。 “不知羞耻!好啊,这就给我的好妹妹破身。你可算如愿了?”语毕,快速地扭腰挺胯。 陈云倒是没想到筠娘会如此主动,不过自己乐得享受、配合。 “嗯嗯、姐姐插死我了,姐姐破了奴儿的瓜,奴儿就是姐姐的人了!” 唔,乳儿随着起伏色情地晃动着,上面红痕斑斑,那是自己舔弄时无心蹭上去的,在烛影闪烁下竟添了几分靡艳。陈云眯眼欣赏乳波跳跃,一边喃喃感叹: “姐姐好粗鲁啊,一点也不怜惜奴儿是初次~不过,姐姐好会插,入得妹妹好爽~” 筠娘看向身下的“女子”,头发凌乱,簪上的流苏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眼神迷离,双颊泛粉,嘴上还残留着些许胭脂。 上衣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还算严实地遮住身躯。下裳被撩起堆迭在交合处,倒真像自己在肏弄对方一般。 筠娘隐隐兴奋,纤腰前后狂摆,看着陈云随着动作露出欢愉又忍耐的表情。 “好妹妹怎么不说话了?怎么,别的男子不行,与我共侍一夫倒是愿意了?” 陈云喘息,肉棒被筠娘的穴儿吞吐着,爽得头皮发麻,一时也没接话。 “我看你是自甘下贱,勾引人夫!” 陈云忍不住本能的挺胯,掐住筠娘腰部微微施力控制节奏:“姐姐可真霸道啊,奴儿本就无意于男子,只是想一直随侍姐姐身侧罢了。” “不过想到姐姐肏弄完妹妹,还要承欢男子身下,奴儿就好不甘心啊~好姐姐,肏我,全都给了奴儿吧!” 筠娘不知为何居然有一点点心虚,小穴不自觉地夹弄着肉棒,惹得陈云深深吸气。 这心虚去的也快,筠娘渐渐陷入狂乱,交合处发出黏糊又暧昧的水声。 “妹妹如此淫荡,姐姐这就入死你,喂饱你!” 筠娘身体紧绷,穴内抽搐着收绞,陈云伸手掐住红肿的花蒂,就着刚刚倾泻的汩汩蜜液,快速抽插了十来下,猛的拔出,一股浓精射在了筠娘的腰腹上,有几滴还挂在了俏丽的乳尖上。 陈云起身搂筠娘入怀,筠娘也顺势瘫软着依偎。 磕磕绊绊写完了女装play。 陈云:是谁绿了我,而我又绿了谁。 这种不算ntr吧,算吗 诡异的梦H 二人相拥而卧,一起回味着刚刚情事的快感。默契般的对视,眼中俱是情意绵绵。 良久,陈云伸手去捞筠娘的一只玉腿,搭在腰上后,托住她的后臀微微调整姿势,好让自己那物入到穴里。 花穴仍是滑腻腻的,很容易吸裹了肉棒。陈云便浅浅抽插着,全程无话。 筠娘羞涩之余多了几分坦然,倒是乖巧地任陈云摆弄,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怕陈云要插自己了。 甚至还会随着节奏主动配合,款款扭腰。 陈云低笑着拍了下筠娘的小屁股,感到被绞了几下,抽插的速度不免稍稍加快几分,又平复似的慢下来。 “现在还怕吗?” 筠娘悟了,明白陈云的做法,是想让她不在畏惧。娇嗔:“不怕,娘子这边谢过夫君体贴~” “不过,这裙子哪来的?” “上午你把我一个人扔下的时候,我叫丹墨去成衣店随便买的。” 筠娘又心虚了,陈云现在仍穿着这身女子衣裙,恍惚好像还在刚刚那场荒唐情事里。 “娘子在想什么?那个被娘子破身的好妹妹么?” 筠娘脸热热的不说话了。陈云又捏着嗓子说: “好姐姐,方才还在肏弄着奴儿。转眼就让陈二公子插着入,他插得姐姐舒服吗?” 然后又变回正常的声线问:“为夫入得娘子心里美吗?”语毕还深捣了数十下。 “嗯,嗯……”回应似的浅浅的低吟,至于回应的是“哪个人”,就不得而知了。 陈云也不继续打趣了,仍缓缓地入着穴。筠娘则是被弄得舒服了,就哼唧几声,倒也没想着要陈云粗暴加快,这样温柔地交合让她感到安全、被珍视。 肉棒大概只进了叁分之一,陈云忍着一插到底的欲念,轻柔地进出着。或许因为没有完全插入,这场交欢持续了很久。 在筠娘再次高潮后,陈云又强忍着射精———没错,他是有意训练着自己。 等怀中的娇躯由紧绷变为放松时,他才又缓缓地肏着熟透的小穴,然后抽出,射在了筠娘光裸的腿上。 筠娘很想问陈哥哥为什么不射在穴里,但是她太累了,没想到这温柔的欢爱会如此之久,消耗了她所剩无几的精力。 没一会儿筠娘就陷入了沉睡。 梦里。 筠娘站在一片虚无之中,迷茫的走着,不知道前方是否会有终点。 一女子出现在眼前,责问她为何背信弃诺,抛下她琵琶别抱。 又有一男子满脸伤心的怨恨她只钟爱女子,婚后种种都不过是虚情假意。还瞒着他仍和女子幽会。 女子说原谅她,愿意终身不嫁为她守身,只乞求她不要忘却旧情,时时探望自己。 男子说依然不后悔娶了她,并愿意默默等待直到她回心转意。 筠娘觉得很吵,心烦意乱的想要跑开。 男子和女子却达成共识一般,不再嫉妒嘴酸对方的存在。十分默契,一个困住了她的双臂,另一个抱住了她的双腿。 筠娘竟是动弹不得。 女子开始吮吻她的颈肉,而男子则探入裙内,寻到两腿间的花户舔弄。 筠娘觉得挺舒服,也不挣扎了,沉醉地享受着。不知不觉衣物褪去了大半。 渐渐的,男子和女子转至筠娘胸前,分别吃着两只奶儿。 男子比较粗鲁,粗粝的舌面时常重重碾压着乳尖;女子则是充满怜惜地挑逗,用舌尖勾缠着乳果轻轻拨弄。 哈...啊...真是太舒服了! 然后,男子和女子的身影逐渐重合,形成一个虚影,筠娘看不清这人长什么模样,却直觉自己十分熟悉。 但是这太诡异了,筠娘又想逃,却被这人勾住了腰。 对方解了她仅剩的下裙,摸了摸下身,似乎很满意她已经足够湿润情动。然后扶着肉棒入了筠娘的穴。 筠娘嗯的低吟了一声,那人开始游刃有余地抽插起来。明明四周一片虚空,他却仿佛坐在什么凳子上似的,还让自己也跨坐在他身上。 双腿悬空,所有的重量只能依靠这个在她身下进出的人,筠娘不安地搂住对方。莫名的,她总是能感知他的情绪,比如现在,他一定是面带着宠爱、包容的微笑。 他挺了挺腰,带着筠娘也跟着颠了几下,不着实地的她想尽可能抓住一切可以触摸到的东西。比如双手揽住了那人的脖颈,腿儿夹着那人的腰。 连带着,穴肉也绞紧着那人的肉棒。 所幸,那人没再如此吓唬她,只是温柔克制的入着穴,入得她舒服得哼哼唧唧。 高潮来临之际,那人激烈地挺腰抽插,最终深深一捣。筠娘感受体内跳动的肉棒,想着他肯定是射在里面了。 而几乎同时,筠娘亦攀上巅峰,迷乱中那人的面容好像清晰了些。 筠娘猛的睁眼,就看到她的夫君笑盈盈的盯着自己。 “好娘子做了什么美梦?为夫实在不忍,就暂且用手指帮娘子疏解了一番。” 筠娘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穴内有根手指进出,而花珠似乎是被大拇指揉按着。 筠娘脸一红,瞪他。肯定就是因为这个,自己才会做那种梦! 还有昨晚...昨晚。 陈云抽离了手指,慢慢擦拭着,见筠娘仍盯着自己,笑道: “娘子难道是想为夫的身体进来?爱妻有命为夫莫敢不从,其实现在也还早......” 筠娘不盯着陈云了,推了他一把就要起身。陈云也顺势倒在床上歪了一会儿,也跟着起床了。 二人一起简单洗漱,用早饭,倒不像是新婚的小夫妻,像是已经相处多年的老夫妻。 筠娘还是觉的要亲自确认才好,她今天决定先去大嫂那。 大嫂知道筠娘来意后笑了:“小叔子说的大差不离,母亲不是那种非要想着给儿媳立规矩的恶婆婆。大家晚饭时候聚一起,有事就问候几句就罢了。筠娘确实不必拘束。” “等着吧,估计今晚上母亲就要和你这事儿了。” “不过———,小叔子也有说的不对的地方。” 大嫂抚了抚筠娘的衣领,“虽然确实忙了点,但筠娘想来找我说话聊天,我高兴来不及,又怎么会嫌烦呢?当然,筠娘要是能帮着处理一些事物,就更好了!” 筠娘懵懵的,下午,陈云拉着她看了回门的礼单,听了建议以后又加上一些。 晚饭时,陈母果然如大嫂预测那样表示让筠娘不必每日晨昏定省,多睡一会儿也无妨。礼数么,外人面前看的过去就行。 筠娘看向大嫂,大嫂也在看她,还眨了眨眼示意:我说的没错吧。 夜间陈云倒是没有再拉着她交欢,只是依然坚持“帮忙”按摩了一会胸,不免擦枪走火,筠娘依偎着陈云,二人耳鬓厮磨一番终于睡下。 又是一天过去了。 嗯……筠娘这个梦说明她潜意识里察觉到陈云同时具有男子和女子的特质,最后内射什么的也是因为她发觉陈云不射进体内。 当然,现实中目前就还没有特别在意。 老牛肉的故事 回门这天,除了陈云很激动,张夫人也很激动。 虽然陈云是自己很中意的女婿,但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在一起生活时,对方又是怎样一个人呢? 尤其是当初,自己听陈夫人说陈云不近女色,觉得还算是个可以的,可是陈夫人说的越多,张母的眉头却拧了起来。 不近女色,是说不贪恋沉迷女色没错,却不是没有需求啊。 在上京,那些个少年男子往往到了一定年纪,家里人就在身边安排了通房丫鬟预备着,等刚刚有了情欲,没有不成好事的。 在张母看来,这没什么,家里安排总比在外面被人带坏好吧! 只是这些男子大多不知节制,连累着丫鬟被打被罚,说是狐媚子勾引主子。 饶是张夫人这样深受女德荼毒的也不免为这些丫鬟感到冤屈。 当然,更坏的是,大多男子还会流连烟花柳巷,周旋于伶人伎子之间。 从小的教育告诉张夫人这是不妥的,但是时下贵族男子都把这当作风雅之事,而且,女子不能忤逆男子。 这是矛盾的,张夫人想不通就不想了。在上京时她也有过一个中意人选,是李家的嫡幼子。 这孩子差不多也算自己看大的,他的情况自己也比较清楚。 十叁四岁由家中安排的通房通晓了情事,难得的是这孩子开了荤却并不沉湎。仍一心一意地读书。 李小公子十七八岁的时候,自己去拜访李府,见过那两个通房,皆是温柔知礼;偶尔望向李小公子,目中情意绵绵,只是男子恪守礼仪,并未有一丝狎昵。 张夫人私下打听才知道,李小公子和这两个通房感情好着呢。李府都默认,等新夫人一过门,就抬为妾室。 至于为什么没怀孕,李老夫人笑着解释:这两个丫鬟做通房时就被灌了虎狼药,此生都不会有孕。 张夫人又开始可怜起这些命不由己的丫鬟了,但是也知道李家这样做,确保庶子不会在嫡子前头降生。 想到筠娘,张夫人甚至觉得李家这种做法太好了。新夫人进门做主抬举两个根本不会造成威胁的丫鬟,既可以立威也能收拢人心,快速的在夫家站稳脚跟。 这李小公子看着是个长情会体贴人的,不然那两人能死心塌地跟着这么久?而且那方面很正常,却能做到不沉迷,房里事很和谐不曾闹出过拈酸吃醋的笑话。还很用功读书。 李家是官职大一点,但自己老爷是李老爷一派的,上司笼络下属,这婚事未必不能成。 只是筠娘不满意,张母就作罢了,也没因为自己一番苦心女儿不领情就生气,母女连心,她隐隐约约的感知筠娘的想法。 唉,这样的男子即使存在也未必能碰上。 小女儿却撒娇:爹爹就只有娘一个呀,还有姐夫也是只有姐姐一个。 张夫人老脸一红,羞她一个小姑娘净想些有的没的。 咳咳,自己初嫁给张老爷时候,他还不能称之为老爷,只是个刚刚中举的穷酸秀才,知府看他二十五岁还在打光棍,起了惜才之心,也不嫌穷把二八妙龄的女儿嫁给了她,也就是后来的张夫人。 张夫人嫁过来后用嫁妆慢慢打点着一穷二白的家,心里其实没什么怨言的。毕竟接受的教育告诉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而且这婚事是父亲安排的,当时的老知府捻着胡须说:好女儿,你要相信爹,这男子绝非池中物。 张夫人自然相信父亲不会害了她,而且因为住的近,即使穷,娘家也会接济一二。 张举人很是疼爱这个小妻子,发誓要考取进士。当然书依然是用功读了,晚上却总缠着自己交欢。 这就是没有过女人的坏处了,张夫人冷漠想到自己初次破身时疼哭了,那时候张举人手足无措地安慰亲吻她,身下依然进出不停。 当然,女子初次疼过之后就好了,张举人憋了二十五年的柔情全都浇灌在自己的小妻子身上, 不到一年,张夫人就有孕了。 次年生下了长女笍娘后,张举人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碰过她,张夫人想丈夫对自己不感兴趣了,自己是不是该主动张罗一房妾室继续开枝散叶,刚好自己安安心心照顾女儿。 张举人听了小妻子的提议,却乐了:自己一穷二白还要靠娘子养活,哪里有闲钱去养小妾。并且表示开枝散叶还是辛苦娘子亲力亲为。当晚便要和小妻子重温鸳梦。 其实一年多没做,张夫人也是有点想要的,不过正当自己得趣之时,身上人却哆嗦着退出去。 张夫人一愣,原来是这个原因吗?想起他说靠妻子养活这种愤愤不平的话语,也不开口去问这种伤自尊的事情了。 后来每每入夜,张举人倒也时常拉着自己欢好,然而几乎每次张夫人快要上去的时候就没有下文了。 张夫人很想劝他不要讳疾忌医,又想到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到底没有开口,只默默的熬煮滋补的药食。 叁年后张举人登第,十分高兴,甚至晚上也重振雄风,狠狠地满足了妻子。 张夫人想着自己煮的补药终于有效了,也很感慨。 结果就是这一夜,张夫人又怀孕了。一家人也迁往上京。 在上京站稳脚跟后,张夫人又开始寻思着那些大人送的美女,让张老爷收下其中一二,既可表态,也省了自己搜罗小妾的功夫。 听了妻子提议后,张老爷又乐了:这些女子说不定就是对家安插的探子,收下只是权宜之计,就等找到由头打发了出去。 还说张夫人孕期不要胡思乱想,自己一个都没碰。 之后张夫人再次发现张老爷力不从心,勇敢地开口宽慰:老爷刚到京城心烦意乱可以理解,绝不是身体上有什么毛病,只是咱们还是让大夫来看看比较好。 张老爷弄懂小妻子什么想法后,面色很难看。第二天晚上手又不规矩起来。 张夫人心想算了,生气归生气,他还愿意碰自己,说明夫妻关系还不算僵。 唔那一晚张老爷不知道用了什么花样,终于喂饱满足了年轻的小妻子。之后更是痴迷于奇淫技巧,报复一般的施加在张夫人身上。 张夫人也渐渐消了为张老爷纳妾的念头,她依旧认为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猫,或许按着头逼他反而不美,等张老爷自己哪天看中了谁再说吧。 谁能想到张老爷真的一直没偷腥呢?而且夜夜欢好,下雨天即使站在屋檐下也不免有小雨滴漏进来,张夫人第叁次怀孕。 在之后就是抚育叁个孩子长大成人,小夫妻变成了老夫妻。 嗯……张夫人她虽然也会同情那些女子,也发现了父权对女子的规训是矛盾的,但是她从未想过去质疑从小接受的女德教育。她是不幸的,所思所想都是围绕着男子打转,几乎未考虑过自己的感受需求。张夫人又是幸运的,当然是本作者给她安排了一个只爱她的张老爷xwx 唉,雌竞太可怕了,打压其他的女性只为了成为一男人的附属品。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回门「po1⒏υip」 咳咳,想远了。 总而言之,在张夫人看来,张老爷只有她一个女人的原因比较特殊,而不是什么情情爱爱。 至于长女婿,在微贱之时投入了张老爷门下,张老爷也觉得这个年轻人人品十分不错,还很合自己的脾气,像自己年轻的时候。 就做主把笍娘许配了他。对于张老爷愣是将长女“低嫁”,张夫人是不满的。她亦问过婚后女儿初次时,对方是否莽不知轻重,女儿害羞摇头声若蚊蝇,说周文诗对她很温柔。 呵,谁知道呢。女儿初为新妇,即使真的被如何也会维护丈夫的吧。 不过看他们小夫妻日子和和美美蜜里调油似的,张夫人也不去担心了。 周文诗只有笍娘一个么,想来也是因为岳家对他有知遇之恩,何况当时张老爷官位不小,他一个白身,当然要讨好妻子和妻子背后的娘家了。 只是未曾想到张老爷辞官后,周文诗亦跟着辞官来到了吴乡。 总之,筠娘口中的爹爹和姐夫,都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才会只有一个妻子。 不过哪个女孩儿不怀春?筠娘耳濡目染肯定是向往这种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 张夫人了解女儿,也不去打破她的幻想,反正筠娘还小,可以慢慢相看。 陈云在吴乡书院念书,成绩一直在中等或中等偏上摇摆,不过他并不在读书上下功夫,有时候还会掉到中下。 这问题不大,张母很开明,老爷已然退出官场,不指望着女婿飞黄腾达。 家世清白,陈氏夫妇在吴乡是有名的乐善好施,陈老爷还与张老爷认识。家底也算殷实。女儿若是嫁过去不会吃苦。 而且两家离得近,女儿不用承受远嫁之苦。只是陈夫人说这小儿子甚至普通的伺候婢女也不让近身,张夫人比较委婉含蓄的问了一句,大意是: 陈小公子那方面没问题吧。 张夫人倒是没有介意,拉着她悄悄说: “实不相瞒,我也曾担心过这事儿。所以家里老爷让小厮暗中留意着。咳,这么和你说,早上那孩子下身竖着久着呢……” 张夫人老脸又红了,唔那方面是没问题,这样的,筠娘总该能接受? 于是张夫人有意无意地在女儿面前提起此事,二人正式打过照面后,筠娘便有些魂不守舍的。 第二天那陈小公子害了病,却执意让父母前来提亲。 郎有情妹有意,筠娘的婚事,总算尘埃落定。 操办婚事的时候,张夫人不免想到二十几年前,自己也是十六岁在吴乡嫁了人。 又想起自己洞房破身时的狼藉,还有陈小公子,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一直憋着,这要是突然尝了女人味儿会不会不知节制? 犹豫再叁,张夫人还是买了两个调教好的女子,柔柔弱弱,还未破苞。男的应该都喜欢这一口吧。 张夫人对着两人耳提面命:新婚之夜守着喜床,如果小姐不堪承受,由你们俩负责拉开二人,代替小姐接着服侍姑爷。务必以小姐身体为重。 张夫人把她们身契交给女儿保管,想来这两人也不会翻上天来。 今日女儿归宁,不知道婚后生活过得如何? 看着随从女儿女婿一起来的柔儿、柳儿,张夫人心下略有不快,这是两个都收用了? 不过事先做过心理准备,所以张夫人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暗忖: 自己中意的夫君这么快就有了新人,女儿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作为母亲,张夫人已经想好了一番开解女儿的话语。然而女儿表明带她们一起的来意后,张夫人不免错愣。 并没有纳入房中?留了一个还是打算给女儿按摩脚的? 这些事先放一边,张母打量着女儿,模糊的问道:“那新郎官第一次碰女人吧,他有没有对你?” 筠娘脸儿红红:“嗯……夫君他很体贴女儿,女儿并不难受” 得,感觉自己又白操心了。张夫人接着问了房事是否频繁,得到肯定答案后心中微微有了底气,看吧,憋久了的男人,呵。 张夫人便规劝:“虽然你们新婚,年轻人爱胡闹也没甚么,只是到底要节制,不要一昧的贪欢纵了男子。” 筠娘很想问为什么要节制,毕竟做那种事自己和陈哥哥都很快乐,不过对着老母亲,筠娘选择沉默。 张母又问了陈云家里其他人是否好相处,住得哪里不惯等等问题,筠娘一一作答。 陈云那边则被男方围堵,其实离了筠娘,他真的不太会和张家男人打交道啊!之前拜访“问学”时候不觉得,现在是真的体会到了抠脚趾的尴尬。 而且张家几个男人大多都是问了一下他学业上的事,关于筠娘聊的不多,只是有嘱咐好好照顾女儿/妹妹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陈云发现,他要和筠娘分、房、睡! 自己被安排了离筠娘闺房最远的客房,这肯定是被针对了吧! 陈云辗转反侧,觉得此时自己仿佛只是个普通远客寄宿在主人家,越想越不对味。 不行!他好想见筠娘! 熄灯之后,陈云悄悄溜出,循着白日记住的路线,往筠娘住处摸去。 筠娘亦不是滋味,奇怪自己才和陈哥哥成亲多久,怎么离了他感觉身边空落落的? 哼!一定是别的原因,才不是因为想他呢! 筠娘招手让采儿上床,未嫁时两人感情好经常一起睡。 采儿很感动,呜呜在陈府自己都不能睡内屋里伺候小姐了,没想到小姐仍像往日一样亲近自己,小姐真好! 采儿感动地躺了一会儿,就被小姐撵下床去睡小榻了。 采儿: 筠娘烦躁的转身,感觉不对。还以为是自己习惯有人陪着自己,但是采儿在身边躺着时,筠娘就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心里空荡荡的,唉……果然是想夫君来陪自己啊。 似乎回应了她的愿望,窗户被轻敲着,采儿去看,低呼:“姑爷?!” 一道黑影跃入室内,熟悉的气息包裹,筠娘被男子紧紧拥住,就听陈云在耳边喃喃: “娘子,为夫好想你啊。” 采儿看她家小姐赶人一般朝她使眼色,披了衣服出门守着了。 唉小姐她变了……不过想到小姐和姑爷这么恩爱,又开心起来。 筠娘心中的烦躁空虚在与陈云相拥时消散殆尽,抱了一会儿,忽然被捧住双颊,陈云那张脸压下,紧接着男人的舌头伸入自己的口腔翻搅着。 筠娘也不推拒,主动探出香舌迎合。 两条舌头你来我往,进进出出地互相纠缠,挑逗,男子瘾君子一般汲取着女子的津液,又反哺似的回馈一些,还用舌头推向喉部,半强迫的让女子吞咽。 筠娘仰头承受着,未及时滑入喉咙的口涎从嘴角溢出,配合着迷离的双眸更加惑人。 吻了一会,陈云的动作转而轻柔起来,爱怜地用牙齿轻轻咬噬着女子的唇瓣,复又叼住吮吻了一会儿,才用衣袖仔细地擦拭筠娘的嘴角。 “好娘子,让为夫摸摸!”陈云急促的将筠娘上衣往上堆。“乖乖~自己掀起来!” 筠娘依言捏着衣服不让下掉,邀请似的挺了挺胸。 陈云急不可耐的张嘴含住一边乳肉,另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吃了好一会乳儿,陈云才吐出,用手指挑弄着被吸肿的乳粒。感叹:“今天早就想着这样了” 对上筠娘绯红的脸颊,陈云笑了:“好娘子,今晚不碰你。忍一忍。”复又低头去吃另一半的奶儿。 忍什么?自己才没有想那种事!筠娘反击:“夫君,你这样子真像是在偷情!” 陈云眯了眯眼,叼起乳尖微微拉扯,然后再松嘴,惹得女子宛转呻吟。 “偷情么?是啊……妹妹本就与姐姐约好此时闺中私会呢!那陈二公子还在客房歇息,哪里想到妻子正与他人偷情呢?” 筠娘把胸往他嘴里一塞,小果子不留神从牙齿划过,又是一丝心悸。 “你可少说两句吧!” 陈云便就着送上门的小兔子啃咬起来。事毕,二人都气喘吁吁。 又是耳鬓厮磨一番,陈云说:“好娘子,为夫回去了,早些睡吧啊?” 筠娘点点头,看着陈云滑稽地从窗户跨出去。才呼唤门外的采儿。 呃我好像真的很喜欢写揉neinei啊。写了好几次了。下一张有张老夫妇的炖老牛肉,不喜欢无视,不影响剧情。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炖老牛肉H 张老爷看着那道黑影鬼鬼祟祟,心下好笑:这大聪明真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呢? 唔而且还认错了路,瞧着似乎要走向自己这边,张老爷故意咳了几声。他并不想和偷偷摸摸去找女儿的女婿碰上。 那身影在“好心提醒”下停在原地一会儿,决定往另一个方向去了———那正是去女儿闺房的方向。 张老爷也是过来人,自己和夫人刚成亲那会儿,也是恨不得天天腻在一块儿。 思绪飘远,当时自己虽然中了举,但家无余财,穷得叮当响。做官的话没有路子,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有机会补缺。 那时候夫人是知府的千金,更是自己不可肖想的存在。幸得知府大人赏识,天上的仙女堕入凡尘,做了自己的娘子。 张老爷想,成亲的前几天,自己还一度认为自己身处虚幻之中。 话说这小子是不是在筠娘房间呆太久了?张老爷忍不住要去“探望”自己刚嫁人的闺女,打算隔着门敲打对方一番。 然后就看到那黑影又鬼鬼祟祟地回了客房。张老爷放心了,接着闲闲地怀想自己和妻子年轻时候的时光,慢悠悠回房了。 张夫人见他进屋,问了句:“酒醒好了?都让你晚上别喝那么多。” 听到妻子关心的话语,当然她更可能是随口一问。张老爷觉得今天自己格外多愁善感,可能是因为酒,今天招待女婿时没忍住多喝了几杯。 躺在床上,张老爷闷闷的说:“夫人,看着筠娘他们小夫妻两个,想到了咱们刚成亲那会时间。” 确实,一样的十六岁,一样在吴乡,他能产生联想也是人之常情。张夫人思忖着,察觉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驾轻就熟的摸索着,不禁讶然。 他这是想做了?近几年岁数上来了,开始修身养性。张夫人已经记不得上次做是什么时候了。 张老爷今晚确实亢奋,或许是酒的催动,或许是被小年轻刺激到了,管他呢。 妻子身上的敏感处自己最熟悉不过,而且她总是会很快的调整自己。张老爷知道夫人从不会拒绝他,就比如现在,起初有些惊讶,然后面色平缓下来,顺从地接受他。 撩起裙子往内摸了摸,那里已经湿了。张老爷便扶着自己入了进去。 “嗯……”久违的交合,二人都低叹出声。 张老爷惊觉,自己是怎么做到忍这么久不碰她的?和当初患得患失的毛头小子不一样。身下的女人早就被自己入得熟透软烂。 哦是了,老夫少妻,年轻时不觉得有什么,老了开始控制不住焦虑,尤其是他年近五十的时候,夫人还是叁十多岁。 张老爷看着身下的夫人随着自己动作一上一下的摇晃着,是啊,他这个妻子一直很顺从自己的夫君,包括房事上。 叁四十正是女子需求旺盛的时候吧,她肯定不是毫无波澜,但从未泄露过丝毫不满。 近些年自己是退缩了,害怕了。虽然自己老当益壮可以满足妻子,然后明天呢?后天呢?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力不从心了。 渐渐的,张老爷就不怎么触碰房事,而她呢,像是每每无条件顺从自己交欢一样,也默默接受了他不再碰她。 张老爷是知道他这个夫人的,标准的贤妻。对丈夫百依百顺,然多年相处他深知,自己的妻子温顺的皮肉下,有一颗固执的心。 比如她一直否认自己对她的真心,坚信自己是出于别的算计才不纳妾。 张老爷年轻时没想过,老了更不可能抹开脸对妻子言语情情爱爱,他想,日久见人心,夫人会懂的。结果二十几年过去了,他的夫人依然不置可否。 张夫人正享受着男人深入浅出的捣弄,忽的,男人不知发了什么疯,将自己的腿向两边开到最大,快速地肏弄了数下。 看来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她居然就这么被插到了高潮。 感到大腿外侧被拍了拍,多年的夫妻默契她瞬间懂了丈夫的意思,拖着软绵绵的身体翻身跪伏。 张老爷看着夫人因为乏力身体还微微颤着,连带着屁股也在不时摇晃,伸手怜惜稳住。 再看雪白的双臀间,穴儿因为刚刚的肏弄还未闭合,又因为高潮余韵一汩一汩地淌水。 还随着女人的喘息一撅一撅的,邀请一般。张老爷的呼吸愈发浑浊,急不可耐挺身而入。 张夫人忍不住喘息加重,她和夫君在床上时大部分都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后来也有了花样,但这个姿势对她来说还是太过羞人,且这样男人会入的更深,连带着她被撞得前前后后,倒仿佛是急不可耐迎合男人一般。 那处被入的酸胀,想到那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忍不住一阵收缩。 张老爷很是受用,夫人在床上甚少主动,更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配合他。只有这控制不了的身体反应,表明她真实的感觉。 身下的女人还差一年满四十岁,为了显示庄重常年穿着着暗色的衣物,愣是添了几分老气横秋。褪去一切,孕育了叁个子女的身体丰腴有致,肌肤依然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岁月的沉淀只是让她更添别样风情。(这是真的不假但是张老爷滤镜也是真厚哈哈哈) 男人粗糙带着热意的手掌从女人腋下探入,熟练地把玩着因为撞击摇晃连连的胸乳,令女人压抑不住地低吟。 张老爷控制着力道拍打了一下夫人的臀部,果不其然,她那处开始绞着自己。 张夫人反应激烈,挣扎着欲往前爬,想脱离这个疯子。 一把年纪了还被打屁股什么的,她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谁知又是一个深顶,腰眼一酸,竟然使不上力了,只能撅着又挨了男人数下猛肏。 张老爷俯身压制住不老实的妻子,在她耳边喘息道:“夫人,孩子们都安排妥当,眼前也没有事要操心了。” 身下动作不停:“趁着为夫还能干,咱们再要一个吧。” 这死老头不害臊!今天真是疯了疯了! 怀孕不可能的,张老爷想的美。po友觉的老牛肉炖得还行吗 说梦H 张老爷听下仆说新姑爷从小姐房里出来,登时脸一黑,只不过看到女儿一脸羞意到底忍住了出口教训。 陈云亦是讪讪,昨晚和筠娘匆匆相会后自己确实没有逗留回去了。谁知后头自己睡下后被一阵急促敲门声惊醒。 开门发现是采儿,一脸焦急的样子,说筠娘做噩梦了,一直喊着夫君,怎么叫也不醒。 陈云便忙忙赶去,路上,采儿大致解释只是魇着了,因着一件小事深夜兴师动众,大家难免心中有气,又会怎么想?张家小姐夜里想男人想哭了? 所以采儿干脆溜出来找陈云了,小姐梦里不是喊着夫君么,姑爷一来肯定就好了。 陈云到达时发现筠娘已经醒了,正倚着床拭泪,见他来,心中有些吃惊,倒并没有责怪采儿。 陈云捧着筠娘的脸蛋,怜惜地吻去残存的斑驳泪水,叹息着哄道:“好乖乖,这是怎么了。” 筠娘微微推拒着,当着采儿的面这样显得太轻狂了。 采儿见小姐好了,也微微一笑,看姑爷那样做,脸红红的就要去门外守着。 筠娘眼尖,阻止道:“外边那么冷你上哪去,接着去睡吧。” 采儿见姑爷也无所谓不反对的样子,只好去旁边小榻上睡着,急急忙忙的把帘子放下,还用褥子塞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自己就不存在。 “娘子,为夫好冷啊~” 筠娘这才注意到陈云只穿着亵衣,想他匆忙如此是因为关心自己之急切,心下感动,连忙掀了被子让他进来取暖。 陈云也不客气,钻入被窝后重新揽筠娘入怀,手掌爱怜的抚背安慰。 “好娘子,别怕,为夫在这呢。做了什么噩梦?说出来就好了。” 见筠娘吞吞吐吐,陈云伸长手臂将幔帐放下,二人便被隔在小小方寸之内。 “好了,只有你我二人,娘子悄悄说与我听。” 男子的怀抱的确让她安心,于是筠娘模模糊糊的说起来。 原来是梦到一个看不清的男人,她感觉很熟悉,筠娘抬头:“我当时就觉得是你。” 陈云吻了吻额头,继续鼓励道:“嗯,原来娘子想为夫了,然后呢?” 然后,筠娘就去抱他,男人也回抱了筠娘。只是接着男人就粗暴地撕去筠娘的衣服,强硬地拉着她交欢,浑身散发着陌生可怕的气息。 “我挣脱了,跑了几步,又被他拉住接着......呜呜...” 陈云默了,良久,也迟疑道:“娘子,其实我也做了一个梦。” 这是真的,陈云回到房中胡思乱想地睡去,确实也做了梦。梦的内容和筠娘的差不多,只是视角变成了男人。 筠娘锤他:“我不信!你定是随口诌的哄我!” 陈云抚上筠娘胸前:“我抱住你以后,是不是揉了这里?”又探下去轻捏,“在入进去之前,摸了这个。” “之后你跑了,我干脆把你的手反着压制在后,直接从后面接着入你,你反应很大,一直哭着喊夫君救我......” 见筠娘似乎信了大半,陈云接着说:“然后我就听到采儿敲门,急忙过来了。娘子,采儿说她走的时候你还魇着呢。” 筠娘不语,自己的确醒来没见到采儿,不过当时只顾着流泪,并没有在意。 许久,筠娘讷讷:“真有如此玄妙之事?” 陈云说:“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比如他由一个妹子穿越成男身,还遇到了和前世自己十分相像的筠娘,甚至相爱成亲。 筠娘已经接受了那个男人就是陈云,一阵羞恼:“你居然那样对我!” 陈云忙讨好赔罪:“好娘子饶了为夫吧!我那不是以为在做梦么,难免粗鲁了。以后,以后我即使做梦,也对娘子和风细雨......” 筠娘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这的确是梦没错啊。只是嘴上依然不饶人。 “你还说!” “好,我不说了!”陈云忙转移话题:“其实,我还梦到过娘子闺房呢!” 见筠娘好奇,陈云微微一笑,说了几处摆设,要知道,他就今晚熄灯后来过筠娘闺房,而且很快就离开了,根本没时间观察。 筠娘见陈云说的都一一对上了,更加好奇,细问梦境情况。陈云只好说出自己梦到了筠娘睡下午觉,感觉太丧病就隐去变成猫身的部分,只说一直是个魂体,无法触碰。 筠娘的记忆也被勾出来了,那个下午,自己也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 筠娘感觉充满了倾诉欲,便也忍着羞意磕磕绊绊地说了出来。 陈云乐了:“看来我与娘子早就是命中注定,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便指我们了!” “不过...你家的后园子么,莫非暗示咱们该去那里试一试?” “没正经!嗯、洞房的时候,夫君倒是和梦里差不多呢……” 二人感叹着居然有如此奇遇,说也奇怪,此后两人便从未做过这种奇梦。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想到洞房,陈云也热了,按住筠娘的屁股,暗示性地挺了挺胯,调笑: “没想到娘子在与为夫成亲前,先自己尝了洞房的滋味?为夫不高兴,该怎么罚你?” 筠娘慌了,忙说:“那个、那个夫君比梦里面厉害多了!” “哪里厉害,嗯?” “嗯,就是夫君弄得人家好累呀!我后来不是还累睡着了吗。” “就这个?夫君洞房时弄的你舒服吗?” 筠娘早就臊得不行:“嗯舒服的,后来还....”还、还尿了,太羞人了,不能说。 陈云似乎也想到那个淫糜的画面,而且春梦被打断也憋了一股气,身下更硬了。再次隔着衣物戳了戳筠娘的屁股,急促道:“好娘子,我想要。” 筠娘趴在男子胸膛上,被戳得腿也软了,语气不觉带着丝丝媚意:“唔、不行,采儿在旁边呢,你不是最讨厌有别人在屋内吗?” 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陈云自欺欺人:“没事!有帘子挡着呢,我动作轻些。” 筠娘只好娇羞地垂眼,低低重复叮咛:“要轻点啊。” 软软的趴在心上人怀里,陈云在得了她的首肯后也没解裤子,直接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筠娘配合着微微撅起屁股方便男子动作。 陈云只匆匆往下褪了一点,就抚向筠娘的私处,入手滑腻,惊讶地发现女子早已情动。 原来她也......陈云促狭地低笑了两声,筠娘羞得抬不起头,鹌鹑似的埋在男子肩窝。 不过这正方便了自己不是么?宠溺地拍了拍枕边人的后脑,在筠娘的配合下,很容易地入了进去。 “嗯……”空虚瞬间被填满,酸酸涨涨的,筠娘不禁哼哼。 陈云忍着没有立即动作,等销魂的冲击散了几分,才缓缓挺腰肏弄。 “好娘子,注意着声音。若是忍不住了就咬为夫的肩膀。” 俊秀的青年怀抱着心爱的女子,二人皆面色潮红,任谁都认为这画面鱼水和谐,岁月静好。若看的仔细,便见那盖的厚厚实实的绣被,不正常地微微起伏。 为了不闹出动静,陈云入得极浅极慢,虽然别有一番滋味,到底不能够尽兴,两人只能承受这甜蜜的煎熬。 筠娘再次扭了扭屁股,感觉身下男子一僵。可恨这家伙仍然慢条斯理,她能感到自己的花穴分泌了有多丰沛的爱液,早已为更粗暴的抽插做好准备。 陈云不是不能理解妻子的欲望,他也想快点,充满警告意味地,偏头轻咬女子的耳朵,最后怜爱地吮吸可爱的耳垂。 “好娘子,你以为我不想?为夫在下面,动作大了动静也大。 不若,娘子自己动动?想如何就如何。” 沙哑、满是引诱的低语。 本文的唯一玄幻部分全贡献给炖肉了。这次梦境里陈云想释放阴暗面来着,写出来估计很短小。有缘在写这个梦吧。 隐秘H 肩膀又被咬了一口,有点疼,有点痒痒的。陈云知道筠娘这是羞了。 原以为她不肯,倒也不想勉强。怀里一空,筠娘翻身躺到旁边。 “娘子生气了?其实为夫也可...” “住嘴,别说话。” 筠娘在被窝内磨磨蹭蹭地将裤子完全脱去,旁边的人自然感觉到了,了然哼笑。 他笑什么,坏死了!报复性地抓住男子那里,男子果然身体一绷。哼哼,明明他也想要嘛。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重重幔帐之下黑黢黢一片,筠娘看不清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只能用手去感受。 好硬,但是又很有弹性。热热的翘着,柱身有上滑腻腻的水液,想到就是这个东西在体内进进出出,筠娘羞涩的将手指移到上部。 碰到一圈凸起,好像还有一道小沟,筠娘莫名的口干舌燥,心猿意马。舔舔唇,手上无意中加重了几分力道揉弄着。 听到抽气声,筠娘心虚地松开,安抚和补救似的在顶端打圈摩挲,肉棒则受到鼓舞一般戳刺着手心,自己甚至可以感触到中间的小眼。 夫君刚刚只入了一点点吧,想到用手抚摸过的肉棒,长度很可观呢,要是全插进来自己该多么快乐啊。 男子似乎也忍到了极限,沙哑地催促着。 “娘子快坐上来,为夫想进去。” 不止声音,连短促的呼吸声听起来都格外地性感勾人呢。筠娘立即跨在男子身上,虽然看不清,仍低着头看向下面握着的东西,好像这样能帮助扶着对准。 男子似再是忍不了了,掐着女子的腰往下一按,急不可耐挺腰入了几下。 筠娘一屁股坐下去,湿滑的小穴整根都吃掉了,只感觉肉棒把她塞得好涨,好深,再多一点点,极乐就会变成痛楚。 眼角不禁泛起了泪花,筠娘锤打着身下的胸膛,娇声质问:“不是说让我来动吗,你!...嗯、你不要动...” 男子果然不动了,只喘着气,还用手抓了抓臀瓣,无声地示意。 筠娘雄心壮志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做,好像往日都是、都是陈云在卖力肏弄,自己得了趣微微迎合就行了。 但筠娘是个聪慧的女子,她扭了扭臀,察觉到肉棒滑出又被吃进去,就迅速掌握了要领,前后款款摆动。 好像自己动确实没什么声响唉,筠娘放心了,她想要更快、更激烈的情事。 这个姿势也方便她这么做,渐渐腰肢狂摆,男子似乎担心纤腰折断,用手掐住两侧。 啊...哈啊,这个姿势真是、真是太棒了!不仅是节奏,还可以控制着肉棒朝哪个地方施力,比如那个平时陈云故意捣弄得自己想要失禁的地方,虽然自己嘴上说着讨厌,可是、真的很快乐啊! 现在的体位不仅能够重重的挤压过那里,还可以更加的深入,肆意探索着别的乐趣。 穴儿又贪婪地将肉棒全部吃下,筠娘仰脖,为了压抑住舒服的呻吟,用手撩起衣裳下摆用嘴咬着。 陈云愉悦的眯眼,自己和筠娘总是这样的合拍,见她掌握好节奏后,握在腰间的手缓缓转向了前面的肚子。 薄薄的皮肉竟蕴藏着如此蓬勃生机。陈云一会儿感叹着要把筠娘喂胖一点;一会儿又想起自己在她这里肆无忌惮地扫荡着,兴奋的肉棒跳了跳。 大掌接着往上,发现筠娘把衣摆掀了起来,小衣也不知何时蹭得松松垮垮,两只小兔子暴露在空气中跳跃着。 这该是多么美的画面啊。可惜现在黑灯瞎火竟然什么也看不到。 陈云只能遗憾地用手虚虚罩住,硬硬的两点不时触到手心———通过这种方式感受着,想象着,惹得筠娘的小穴阵阵紧缩。 嗯……眯眼享受着绞弄的快感,这个姿势要多试试,不仅前面可以欣赏着迷人春色,而且他发现,入到更深处,有一段坑洼不平,箍弄着敏感的头部,再往上一顶,会戳到一处软肉,似乎这里就是筠娘的尽头。 那处可爱的软肉像嘴儿一样,在顶撞上去时销魂地吮吸挽留,引诱着肉棒再次、连续地撞击。 虽然曾经做的时候是有几次插的很深,但都不像现在这样可以细细地品味。 手上不觉加重了力道,改为揉捏,又掐弄了几下已经发肿变硬的樱果,惹来花穴激烈的反应。男子才喘息着放过陷入迷乱的女子。 手掌从双乳间摩挲着欲往上,感到沟壑之中一片潮意,原来是筠娘分泌了薄薄的香汗。 怕她着凉,陈云连忙轻拽着衣摆放下,遮住了筠娘的身体。 筠娘松了口以后乖巧地垂着头,她现在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任身体狂乱地扭动。 忽然想起什么俯身拉起陈云的手,伸舌舔舐轻咬,即使压低声音,依然媚意盈盈道:“夫君,我好快乐啊,快活得像飞起来了……可是好想叫,怎么办,呜呜……” 这哀哀乞怜听得男子心里又是疼惜又是火热:“好娘子,为夫知道你辛苦。忍不住了就咬我吧。” 因着对方俯身相就,很容易地将食指伸进筠娘口中。 筠娘马上主动地、深深地吞吐了几下,又抽噎着央求:“夫君插我,像上次一样,呜呜。” 陈云自然想到洞房的场景,他本是怜惜她,才只用了食指,看来是不能满足她了。 “好,这可是你自己求的。”只是到底疼爱着,仅仅又加了一个中指,不过看样子也够了。 手指粗鲁得仿佛交媾在檀口内侵犯,堵住了逸出口的娇吟。筠娘乖巧地含着,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异物插入,诡异地升起另一种快感。 静谧的黑暗里除了呼吸声,就是暧昧黏腻的“咕啾咕啾”捣入声,不知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又或许二者皆有。 陈云再次遗憾着不能看清眼下淫靡的春光,就感到筠娘吐出手指,下身接着狂乱地摆了好几下。 正觉得自己也快了,筠娘却软软地瘫了下来,她实在没力气了,只有穴儿哆嗦着想把肉棒挤出体外,和它主人一样翻脸无情,用完就扔。 筠娘脑袋餍足般蹭了蹭男子的胸膛,表示一点点心虚,毕竟体内那个还硬着呢。 突然天旋地转,陈云和她已经换了个上下,唔,夫君捞起她的两条腿搭在腰间,语气有些恶狠狠的: “不想发出声音就给我夹好。” 筠娘下意识加紧,感到男子气息靠近,往前俯在自己上方,连带着自己的臀部迎合似的抬起。 那肉棒果然又气势汹汹的肏了进来,筠娘忍不住惊呼,嘴巴却被陈云紧紧捂住。 那穴儿刚刚经历过高潮,哪里经得住狂风暴雨的摧残?筠娘想蹬开男子,又担心闹出动静,只能越发用力地夹陈云的腰,因为嘴巴被强制地捂住,穴肉更是绞紧肉棒。 陈云摁住筠娘抽插了数下,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肉棒,跳动的射在了女子刚刚用来拭泪的、柔软的巾帕上。 筠娘失神的躺着,小腹微微抽搐,身下还汩汩地流着水儿。任由陈云揽住亲吻额头。 ....... 因为实在太晚,陈云只简单帮筠娘擦拭了一下,二人就双双入眠,或许是发了汗,皆睡得格外沉。 直到早上才被采儿喊醒,又匆匆忙忙地让人去拿客房的衣物。 采儿:本想着息事宁人,现在是人尽皆知了。 陈云不是看不出岳父的不悦,硬着头皮赔罪:“都是小婿的过错,因为实在思念忍不住......娘子也是规劝不得,才由着我胡来。” 张老爷紧绷着脸这才有所松懈,张夫人其实也心下不悦,不过女儿一介女子,又怎么能够阻止的了男子呢,且女婿态度良好,小夫妻在所难免,也帮着打圆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吃过早饭后众人闲逛消食,不时聊上几句。经过后园的时候,陈女婿好像被景色吸引,驻足了一会儿,女儿却红着脸拽着他继续走。 园子好看停下来也无妨啊?张氏夫妇心内迷惑,感觉搞不懂小年轻的想法。 采儿:大晚上小姐姑爷你们消停些吧,虽然你们很克制了,但是木床还是会吱吱呀呀的响啊。 柳儿 这次回门大体顺利,临行前,张老爷和陈云又单独谈了一会儿。 张老爷感叹安排他们夫妻分房睡,除了规矩,还有就是希望两人能够节制。 “筠娘还小,你们不知轻重地胡闹,男人没什么,女子若是过早地生育,对身体伤害可是非常大的。其实你......” “岳父大人,小婿懂得。”陈云不是没看出张老爷脸上除了担忧,还有愧疚。心中很是厌烦这种作态,只不过自己万万不能表露。 担忧肯定是担忧女儿身体,愧疚么,无非就是觉得这样牺牲了“陈云”做为男子的权利。 其实这样大可不必,作为一个父亲,女儿放第一位这根本不算什么。在异世待了二十年,陈云都可以预判到如果自己因此不满,转头就纳了别的女人,张老爷就算不悦也不会说什么。 不可否认张老爷爱女心切,只是女儿的利益和男人的利益有冲突时,他会选择牺牲掉前者,这就是时代的局限。 陈云确实想的偏激,但是没想错。 张老爷神色复杂,他被打断的话是,其实陈云耐不住的话,可以把那两个美婢仍带回去,即使收用了他和张夫人也能理解,筠娘也会理解。 只是这陈女婿答应的太痛快,他倒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说了。 陈云也察觉到气氛有些凝滞,但是总有些话还是要硬着头皮问,只能模模糊糊地问。 “唔,其实小婿我也想等筠娘大了再要孩子,所以每次都嗯......弄在外面。” 张老爷心里一惊,只是这小陈女婿和岳父说这个做什么?怪尴尬的。 “实不相瞒,小婿敢问岳父,可有别的避孕的法子?”相比于自己瞎找书看,陈云还是打算找过来人问上一问。 陈老爹么,哪有儿子刚结亲就问避孕方法的?作为陈云的父亲,大概率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也快快添丁,如果因为儿子有避孕想法,说不定还会对筠娘有意见,毕竟多子多福,别的女人怎么就没你娇气? 碰巧张老爷流露出不想女儿过早生育的念头,陈云觉得有必要抓住机会问问。 张老爷听陈云一问,倒是对他刮目相看,只是自己虽是“过来人”,并没有什么经验分享。 在目睹张夫人惨烈的生下长女后,他也有意避孕,只是这法子和陈云的一样,且并非能够绝对保证,小女儿就是这么“意外”地来的。 老脸微赧,轻斥:“哪有什么法子!规规矩矩分房,保养身体才是上策!” 过了一会犹豫补充道:“避孕汤对女子身体损害极大。” 陈云也从未想过让筠娘吃药,他感觉这简直渣得没边了,连忙说:“小婿明白,我爱惜她还来不及,哪舍得让她吃那虎狼药。” 回府轿子上,筠娘忍不住问:“爹和你说了什么?” 陈云揽着她,笑着说:“岳父不放心,让我好好待你。你说,我对娘子好不好?” 换来的是女子在胸膛给了几锤。 这次回门柔儿留在了张府,张夫人很高兴女婿对女儿的一片心意,表示说留一个就好了,当初大婚时几乎所有看热闹的都知道筠娘有四个陪嫁,一趟回门就丢下了两个漂亮的,传出去到底不好听。 张夫人心里高兴,把身契给了柔儿,还补贴了一笔银子,后来安排一户靠谱人家,柔儿也看了那人,表示愿意嫁过去。张夫人就做主了这桩婚事,当然都是后话啦。 柳儿也得了一两银子的大赏,张夫人倒没问她是否想回自由身,是啊,一个丫鬟罢了,主子根本不需要顾及一个不受宠信的丫鬟。 其实柳儿觉得这样刚好,她被亲身父亲卖的时候就已经记事了,那时候,她的母亲虽然不舍,却不敢违抗丈夫,一昧的哭,连她这个被卖的听了,只觉得厌烦。 被卖到伎坊里,小小年纪干着最脏最累的活,稍不注意就要挨打,稍大些,被主事的留意到有几分姿色,倒不着急让她卖身,反而找人开始调教着,预备卖个更好的价钱。 柳儿非常喜爱学习,哪怕是念的淫词艳曲,只要多认得几个字,她就很开心。还有弹琴,一首曲子弹完,感觉抑郁也有所排解。 后来她被一个走商买下,原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尘埃落定。没想到这个走商也是倒卖皮肉的,向大户人家物色家伎美女。 她在吴乡同另一个女孩被张夫人买下,做了小姐的陪嫁丫鬟,要去服侍新姑爷。 没想到姑爷对婢女避之不及,但是柳儿很开心。做一个普通丫鬟,更像是自己想要的正常生活。 柔儿恢复了自由身,柳儿是羡慕的,听说张夫人还要给她相看人家,柳儿又觉得继续做丫鬟不错,哪怕成了老姑娘呢,从小的经历让她不想嫁人。 不嫁人,自己恢复自由身又去哪?回去寻亲吗,她不想。还不如留在陈府,陈府是吴乡排得上号的大户了,做小少爷小少夫人的丫鬟,有陈府庇佑,别人也不敢欺负她。 她还识字,会按摩脚,连陈夫人都夸赞她是个好孩子,想到这,柳儿心里雀跃,跟着轿子的脚步也轻快许多。 柳儿好惨啊呜呜,以后会好的。咱说过不搞雌竞就不搞。陈云那个想法其实是我自己对“婆媳相斗”思考的,婆婆看不惯儿媳,除了有儿媳利益和儿子利益的冲突,还有女人利益和男人利益的冲突。比如做家务,是女人“该做的”,女人不做让男人做,就是损害了男人“利益”。 顺便吐槽韩剧《仁粹大妃》,女性政治斗争就无聊的绕着婆媳斗打转。 避孕H 陈云的打算是,先把筠娘娶到手,守着她至少到18岁,两人谈恋爱情投意合再进行彼此的“第一次”,结果,唉... 破处惨烈险些造成长久阴霾,要命的是自己第一次,内射了。陈云一直心惊肉跳地想不会一次就中奖吧,直到回门结束后当晚,筠娘就来了天葵,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云把手放在火盆上烤暖,然后轻柔地按摩着筠娘的小腹,一边询问着还难不难受,有没有好受一点。 筠娘的体质其实还好,并没有痛经,偶尔觉得下腹酸胀罢了。只是看陈云如此呵护备至,还一直怜惜的望着她,莫名地就添了几分娇气。 “刚刚的地方你再揉揉,感觉好多了。” 陈云照做了,唉卫生巾是多么伟大的发明啊。家里条件可以,筠娘才能躺着床上休息,过一段时间换月事带,陈云想起前世看过的分析: 古时女子早早生育,其实也为了避免了月经。 月经被愚昧地认为不详,甚至连月事带都只能悄悄的找个角落处理,绝不可以光明正大的晾晒,为此特地要求采儿要放在阳光下暴晒。 陈云想帮忙换,筠娘死活不同意,只好让采儿来。见姑爷一直呆在旁边不回避,采儿只好硬着头皮将手伸进被子里,好在一直伺候筠娘,熟练地在被中帮着换好。 刚想退下去又被陈云叫住问了月事带的细节,筠娘主仆都感觉很尴尬。 这、这都什么事啊! 陈云也想看能不能捣鼓出更合适的卫生用品,却沮丧的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 “娘子真是辛苦了,为夫恨不能同担。” 一直到第四天,月事才彻底结束。这期间陈云又翻了很多书,都没有找到看上去靠谱的避孕的方法。 比如这个在男根上套木雕的,确定不是在搞颜色?还有鱼鳔是什么东西,这玩意能进身体?那个喝水银的,是在想永久避孕一步到位吗…… 现代社会好啊,一个套子就能解决。或者去医院节扎,快得很。 今天去节扎,明天就上班。 实在没办法,陈云去找了从小帮他调理身体的郎中,支支吾吾地说明来意。 有没有男子避孕的药。 老郎中打量了男子一番,这陈小公子也算自己看着长大的,脑子里经常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有啊,不过男子不比女子,这东西用了以后终身不育。” 陈云迟疑地问:“那、那方面会有问题吗。” 老郎中呵呵乐了:“这个倒不影响。”见男子又陷入了沉默,也不去理,接着做事。 哪有男人会愿意终身不育呢?结果耳畔却传来陈小公子的声音: “这是个什么原理?你说说。” 老郎中叨叨着念了一长串药名,说什么药材什么用,混在一起会怎样,头头是道。 “好,那我要了!” 拿着药材回府后,陈云思虑再叁,还是蹲在小厨房熬了,吃的时候只感觉一股药味,还有点甜,并没有什么其他特殊感觉。 不育就不育吧,自己就算每次拔出来,也是有一定风险的,与其让筠娘受苦,倒不如自己一劳永逸。 当夜,筠娘委婉地表达了求欢的意向。这几天来月事时候,胸乳本就有点发胀,夫君却不放过,还变本加厉地进行“按摩”。 不仅将一对乳房百般亵玩,又吸又咬,弄得自己很想要却又没有办法,还在事后用手拨弄红肿的乳尖,叹息: “好可怜的小东西,很想要吧?可是现在没有办法啊,娘子且忍耐一下吧。” 现在月事结束,当然是做快乐的事啦!而陈云也干脆地直接去吻筠娘,表示同意。 早就渴望彼此的身躯相互纠缠,肌肤像患有饥渴症一般紧紧贴合。 默契一般的,又是女上男下的姿势。这次筠娘已经可以很熟练的扭腰吞吃肉棒,虽然已经不用再压抑地呻吟,但还是用牙咬着兜衣下摆,一对兔子跳进男子的视野。 陈云终于如愿以偿,欣赏到酥胸随着动作上下摇晃颤动的样子,顶端的红樱更是糜艳地跳跃,让人眼花缭乱。 此时倒不急着上去揉弄了,双手分别抓着两瓣臀肉,时不时拍打一下,因为他发现筠娘这蔫坏的,只顾着哪个角度自己舒服,为他这个夫君不过是个捎带。 小屁股被拍打后,花穴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几番,讨好地吮吸肉棒。筠娘也情不自禁增大扭动幅度,这让他可以入到更深处。 见陈云一点也没有抚慰两只兔子的意思,筠娘只好自力更生。 染着丹蔻的玉手揉捏着,乳肉从指缝淫靡挤出。没一会指尖并拢摩挲着顶端,挡住了男子的视线。 然而随着身下动作加快,动作也改为略粗暴的搓弄,或向外轻拽至一个长度。 只是筠娘虽然腰扭得熟练,耐力却没有见涨,又在陈云到达先前掐着乳头自行高潮。 不过自己现在无需忍耐了,在筠娘绷着身子颤抖时,就托住两瓣臀肉,继续狠狠挺腰肏弄着紧缩的小穴。 可怜的花穴不得不又是一番吞吐,进出间带出被堵住的爱液。 插了数下,陈云下意识地想拔出射精,身上的女子却有了反应。 双腿紧紧勾住男子不让自己被推开,腰肢甚至在微微起伏,好让花穴继续套弄肉棒。筠娘看向陈云,满面绯红,娇声道: “夫君,想让夫君弄进来嘛~” 陈云一个激灵,一记深入,便如数释放了。 肉棒软了下去,将将被花穴挤压出来时,又硬了。唉,毕竟四天没尝过味了。 像那天一般,陈云翻身将筠娘放置在床褥躺着,自己则跪坐着握住女子双腿微微向上弯折成M型,就着湿滑的蜜液重新肏弄着小穴。 筠娘是真的没力气了,再次庆幸现在不用压抑声音,陈云不用去捂住她的嘴,可以腾出来勾住她两只软绵绵的腿。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非常,眼角一会儿就受不住地泛出泪花。想伸手去推离,够不到;蹬腿挣脱,早就没什么力气被轻易压制住, 只能可怜的,呜呜咽咽的,被迫承受着激烈的欢爱,小腿像裹挟在海浪中的白鸽,随着男子动作无助地摇晃着。 陈云当然有观察筠娘的神情,知道这是因为欢愉而非痛苦,所以不曾停止挞伐。且,女子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是想让人更加狠狠的、狠狠的欺负她呢。 想让她流更多的泪水,想让她只为他而流泪。 终于,筠娘又攀上了高峰,娇啼过后,眼睛红红的,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隐入发间。 可是陈云还没到,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艳红的花穴被迫吞吐着深色的肉棒,水淋淋一片,在拔出时连带着向外微微拉扯,仿佛挽留一般;入进去时又会乖乖整根含住。 真是惹人怜爱。陈云失神想着,动作愈发地粗暴。筠娘那张因为高潮喘息还未阖上的檀口,又逸出了泣音。 陈云感觉筠娘要再次到了,腾出一只手去揉搓早已经充血的花蒂,在筠娘狂乱的挣扎和尖叫中,二人一同攀上极乐。 筠娘想,自己为什么要向他求欢呢。男子俯下身,声音暗哑:“娘子,再来一次。” 啊啊啊,那个是什么时候又硬了啊!还不怀好意地用头部去顶那粒花蒂! 接下来几章应该都会在炖肉。 坦白H “呜...啊...!” 少女的指甲已经无力去揪住凌乱的床单,埋在枕巾的脸上泛起潮红,嗓音已然有着哭腔。 绵软无力的腰肢被人强硬又温柔提起,被迫形成一个弧度优美的跪迎姿态,承受着男子激烈地侵犯。 她不明白,在情事上一向体贴温存的陈云会如此持久的兴致盎然,是因为她今晚的主动求欢么呜呜。 可是过多的欢愉让她消受不及,新的快感又源源不断的涌来,筠娘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娘子这是要被为夫肏坏么?那天夜里,梦里,这就是为夫想做的事……” 筠娘知道他说的是那一夜,她梦中的夫君似乎格外的陌生、粗鲁。 这画面和现在居然何等相似,虽然已经不再惧怕,且他们刚刚、以及现在还在抵死缠绵,听了这番言语,筠娘还是本能地想要脱离。 少女竟真向前跪爬了几步,然后就被猫逗老鼠一般,又捞了回去,男子的性器再次挤入湿漉漉的女穴。 “呜呜......”筠娘忍不住低泣,是因为逃脱失败而委屈,还是别的? “筠娘,娘子,为夫的乖乖,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又似乎觉得现在行为就是在“欺负伤害”,陈云又补充:“为夫是在让娘子快乐。” 即使嘴上说着甜言蜜语,身下动作依然不停。呵,男人。只是筠娘已经无力反驳,自己好像不仅被剥夺了力气,还被剥夺了声音。 嘴巴张着,却只能无声地抽气。眼泪再次滑落,她似乎又要到了。 筠娘记不起在这场欢爱中这样是第几次了。身后的男人又掐住她的花蒂,他似乎发现这样,少女的高潮会持续更久。 肉棒插到最深处释放了很久,筠娘感觉被堵住涨涨的,并不十分好受,但总算,这场性事是结束了。 二人抱了一会儿,陈云才抽出性器,艳红的小穴无可遏制地流出过量的白浊与爱液。 陈云调笑:“娘子怎么吐出来了,不是求着为夫弄在里头么。” 转而又作捧心难过状:“娘子有求自是无有不应的,所以为夫刚刚难么卖力,就是想满足娘子啊……” 筠娘气恼,用地戳了这不要脸的脑门一下,什么满足她,分明是满足自己的兽欲吧。 见陈云又笑眯眯地捉住她的手,轻柔地吻着手背,又让人气不起来了。 平复了许久,即使喝了茶,筠娘还是感觉嗓子哑哑的:“那个、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之前每次都,弄在外边呀。” 陈云惊讶地看向筠娘,却是没想到她会注意这个。 见男子不回答,倒仿佛是自己很奇怪一样,筠娘努着嘴,又补充道:“第一次不算!明明是你很奇怪嘛。” 陈云又喂着筠娘吃了一碗茶水,组织着语言:“嗯……那个东西,弄进去可能会让娘子怀孕。” 筠娘当然知道这个,而且回门时候母亲也和她讲了节制房事的原因,避孕就是之一。 还说了某某就是因为生孩子太早落下病根,某某甚至难产而死,十分可怕。 “娘子现在自己还是个小乖乖要人哄呢,哪里舍得让你早早有孕。” 筠娘怒了,瞪向陈云,怎么说得她很幼稚一样。 筠娘气鼓鼓的,陈云又被可爱到了,唉,同样的脸,怎么筠娘做什么表情都很戳到他啊。 “为夫错了,娘子早就嫁给了为夫,是个小妇人了,怎么会是小孩子呢?” 陈云又表明了早孕的风险太大之类的理由,筠娘察觉到他的爱护,心里美滋滋的。 “可是你今天、今天......” 陈云笑呵呵:“这不是娘子要为夫这么做吗。”看着筠娘羞涩又微微期待的神情,陈云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没有问筠娘的想法自己就把自己给绝育了啊! 上一世还是女生的时候,虽然幻想过和一个性转的自己结婚生子,但人总是要现实。自己大概率会找个男人过完普通一生。 没错,如果是“嫁给另一个自己”,她是乐意生一个宝宝的!只是现实,一想到嫁一个自己可能根本不爱、因为世俗要求而嫁的男人,她根本无法想象出这个男人的存在,强烈的抵触,更不用说去生育孩子。 当然这也是她单着的原因。或许终究会向父母、世俗妥协,但是二十四岁的时候,她更想保持现状,看看自己能坚持多久。 陈云发现,他错了。 错在把自己对第二种情况“不生育”的念头也下意识地安在筠娘头上,而筠娘,不管她是自己的某一世转生,或者是自己幻想的世界上另一个自己的存在,她的想法,极有可能是想要孩子的。 陈云只好试探着问筠娘。 “当然想啦,那一定是最聪明、最可爱、最漂亮的小孩儿。” 筠娘想象着和夫君结合生下的小宝宝,一脸向往。陈云心中沉重,却又不得不故作轻松,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怎么告诉筠娘自己已经不育的事。 “呵呵,说不定今晚就有了呢?那你就要受苦了。”不、不会有的。 心情复杂地擦洗完毕,陈云揽着筠娘,斟酌着措辞。 “娘子,还记得母亲说我小时候的事吗?” 筠娘当然记得,安慰的抱紧陈云。 “其实娘还找过一个老道,那道士说我魂魄不稳,并且也是他建议娘按照土方子,把我扮成了女孩养。” “娘后来和我说,当时我一直发着高热,就剩一口气吊着没...,把我扮成女孩后,烧竟然退了。此后也没有生过大病遭罪,只是常常昏睡,吃着安神的汤药调理。” 筠娘不知其中细节,听得入神,心疼地问:“后来呢,夫君就好了是么。” 侧头亲了亲妻子额头,陈云继续说:“那道士说要至少这般要养满四年,才会无虞。娘子,其实关于四岁前的事,我是隐约记着一些的” 当然不是,陈云从初生就一直清醒着,这小小男婴实在太过孱弱,他经常在被迫昏睡时梦到现代社会。 某种程度上说的确是“离魂之症”。当然这不能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筠娘,子不语怪力乱神,很可能被当成中邪异端。 于是陈云只说自己似乎常常梦到一个女子,模样长得和筠娘很像。 “呵呵,我一直以为这个女子是我的前世呢。直到你们搬到吴乡,我第一次见你,就明白,我是要和你在一起的。” 筠娘很怀疑夫君又在编故事调戏她,虽然自己听着也很受用就是了。结果陈云居然一本正经地又问: “娘子,若我真的是个女子怎么办,你还愿意与我一起么?” 陈云很紧张,这算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告白。 “若你是女子,那我们肯定是要结为金兰的。” 这回答和当初自己想的差不多,但为什么自己还是空落落的? “结为金兰又如何,我们二人终是要另嫁他人。” 筠娘听出语气里的遗憾失落,不由得好笑。夫君这是真把自己当女子了么。然而顺着他话语想象了那般场景,心里莫名觉得不悦。 “那我们共嫁一夫好了,一直不分开。”明明这样才该让人生气,想到能和陈云在一起,自己只觉得高兴。语毕又思及陈云曾经扮女装胡闹时的房中私话,感到滑稽怪异。 陈云似乎也想到了,一边逗她一边伸手揉捏她胸前的小兔子:“好啊,姐姐如此、嗯心胸宽广,妹妹自然无有不从。” 少女想止住男子不老实的手,心胸宽广什么的真是太促狭人了。男子仍强势笼住,熟练的拨弄挑逗,语气却危险起来。 “妹妹自然是不会让男子碰,只是想到姐姐却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心里就不痛快。” “嗯……你、你要如何。” “不如,找个机会,让他做个不能人道的废人。要是还不老实,干脆我们姐妹二人就为她守寡,怎么样?姐姐就还是妹妹一个人的。” 这话尽是歪理邪说,自己似被这兴奋引诱的语气蛊惑到了,且胸前还被对方狎玩,思绪有些心不在焉。 筠娘点头:“好,都依你。” 这句答应却刺激了陈云,也不管二人刚擦洗过,又用口舌侍弄了筠娘一番。和之前不同,甚至把舌头探入,模仿性交抽插,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筠娘反应激烈扭动着,想脱离却方便了对方舔弄。最终眼含雾气地泄了身,都不知道她的好夫君又发了什么疯。 峰回路转微H 筠娘早上醒来依然感觉身体酸软,昨晚确实做的过火了,见男子没什么影响,恼恨地瞪了几眼。 但是对方又很体贴的让她再躺着,还浸湿了毛巾帮忙擦脸,喂她吃了粥。筠娘用香茶漱口完毕,心想,原谅他也不是不可以。 陈云又笑眯眯的问筠娘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出去给她买来。筠娘幽怨地表示自己也想出门玩。 “唔,娘子想出门玩当然可以了!只是还是等休息好再说吧。”然后叫了柳儿进来帮忙按摩。还拿了几本自己抄录的杂记给筠娘以便解闷。 其实陈云也有一点点累啦,想着自己现在是男人,怎么可以在妻子面前说不行!所以表面上愣是显得云淡风轻。 怎么说呢,的确他的思维方式多多少少也有被这个身体年龄所影响。 自己出门当然不是为了玩,陈云来到老郎中那,吭吭哧哧地表示,那个药有没有办法解了。 “那药你真服用了?”老郎中很惊讶。 陈云点头,满是希冀的问:“应该可以解吧,啊?一般来说像这种应该要几次持续服用才有效吧。” 对方摇摇头,一脸惋惜地叹气:“晚了,你倒是记得这个,可惜此方不比寻常,一剂下去无可挽回。” 陈云不后悔绝育,却无法面对筠娘失望黯然的样子。 老郎中看陈云失魂落魄的样子,开口说:“不逗你了,没事放心吧。” 陈云傻眼了,这什么意思? “哪有男人求这个的?料定你会后悔。那个不过是温补滋养的药方,是不是喝起来还有点甜甜的?” “我也算是看着小公子长大,小时候公子身体孱弱,你父亲母亲不知为你流了多少泪。如今大了,我是知道你一向鬼注意多,却万万不会纵着你折腾自己身子。” 惊讶,失落,忧虑,欢喜种种情绪交织,陈云思及母亲,心里更是愧疚,他记得那段日子,且二十年的相处,人又非草木,怎会无动于衷呢。 见陈云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在问有没有让男子避孕的药物,老郎中气乐了:“女子服汤药避孕尚且伤身,若真有那东西,不育倒不说,你极可能不能人道。” 陈云懂了,郑重向老郎中道谢。 走在街上,陈云既欣喜自己仍能够和筠娘有孩子,又忧虑昨晚自己弄进去了很多,筠娘可能已经有孕。 唉……筠娘才十六啊,就弄出孩子,自己真是禽兽。如果真的有了,只能让生下来,想到妻子似乎太瘦弱了,陈云觉得除了让筠娘多多干饭,还要锻炼身体,就从今天开始吧! 一路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一处点心铺,陈云想起母亲,买了一些糕点捂着回家了。 陈母没想到儿子会先到她这儿来,以她这个做娘的看来,这小儿子起码天天都宅在屋里。 看着还热乎的点心,陈母心中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孩子大了,往往都会疏远母亲,也不知这小儿子今天怎么突然起了孺慕之情。 “筠娘可有?娘年纪大了,早就不馋这些个了。什么,你没有给筠娘买?唉你这孩子这么不会做事呢,把这些给筠娘送去吧……” 陈云给母亲捏着肩,听着她絮絮叨叨,心内越发愧疚:“儿子记得娘喜欢吃这个,我哪里又会缺筠娘一口吃的,娘就自己享用了吧!” 陈母一想也是,笑呵呵地咬了一口儿子送至嘴边的点心,的确是她喜爱的口味不错。 “唉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怎么突然想起孝敬我来了?定是筠娘那好孩子让你这般......” 陈云想着自己的确很久没有和母亲亲近了,更加愧疚:“一直都是娘照顾儿子,都是我不好,乌鸦尚且反哺,我却从未对娘做过什么。” 陈母当然听不得小儿子自责,何况在她看来,陈云已经做得足够好,忙安慰着:“哪里的事!你今年年纪轻轻的考中了秀才,又娶了妻成了家,那些个夫人啊哪有不羡慕娘的,有这样一个好儿子。就是县老爷夫人,知府大人夫人,也没有这个福气!” “嘿嘿,我也一样,就是县老爷夫人,知府夫人想做我娘我也不要!我只要娘做母亲。” “贫嘴。真是给了杆子你就顺着爬,没皮没脸的,什么话都说。” “这不是娘开的头嘛……好了是儿子错了!” ...... 陈老爷回来后看不得这牙酸的画面,把陈云轰走了。 唉,本来还想着留下来陪母亲吃午饭的。 不过,他有筠娘啊! 筠娘早就起了床,柳儿也退下去了,小夫妻二人安安静静地用完午饭后,筠娘接着拿起书看。 这书真有意思,可是那个烦人鬼却要拉着她爬山。 “你出去玩不带我,说好带东西也没有带,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看书。” 陈云连连讨饶:“好娘子那不是看你累着么,现在你好了,吃的玩的咱们一起去买不好吗?” 见筠娘仍是只想看书,男子叹息,伸手去抚摸她的肚子。 “昨天弄进去了很多,这里说不定已经...娘子不是想要一个健康可爱的小宝宝吗?你现在身子骨太弱,我不过...弄得稍久一些,娘子就这般受不住,又怎么让我放心看你生产呢。” 筠娘果然不再想着看书了,羞涩地低头看向肚子。这家伙怎么青天白日说这些放诞无礼的话! 想起今天自己让柳儿按摩了好一会儿,陈云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还出去溜达了一上午。 或许,应该自己是要锻炼了? 才不是因为要给这混蛋生小宝宝呢! “哪有那么快就怀的?”筠娘嘴硬,倒是答应了一起出门。 呼呼,可是,爬山真是好累啊!好不容易爬上山顶,发现此处供着送子娘娘庙。 怎么说呢,这很应景。 来都来了,二人买了香,对着娘娘拜了几拜。陈云祈祷等筠娘二十岁过后再有孕,筠娘则祈祷能生一个可爱漂亮健康的娃娃。 神奇的,两人的愿望没有冲突。 陈云偏头看向妻子虔诚的闭眼祈祷,念念有词的样子十分可爱。 因为天冷,香客不多,即使来了也不会逗留很久。夫妻二人很快得到一间空的小厢房休息。 陈云先解了斗篷铺在小炕上,筠娘想说自己没这么娇气讲究,却还是被按着肩坐下了。 陈云帮筠娘捏着腿,捏着捏着就变了味。筠娘看着自己的脚被按在一处鼓鼓囊囊,羞恼地踩了几下,便要挣开。 却见对方呻吟了一声,自己踩他,他反而好像爽到了,怎么办? 一双大手紧紧按住了她的脚,手的主人还开始厚颜无耻的调戏她。 “好娘子,来的路上看你流着汗喊累时候我就有感觉了。给我吧,我保证轻轻的。” “你你!这可是娘娘的住处啊,神仙会看到的!” 好家伙,陈云更兴奋了。 “娘子说得对,一次哪有那么快怀的。刚刚娘子不是很虔诚的在求子吗?让为夫多弄几次,说不定娘娘还会施法赐福呢。” 筠娘还想分辨,却被陈云以吻封缄。自己也确实没什么力气,就随他去了。这家伙一开始铺了斗篷,果然是有预谋的呜呜。 陈云并未脱去筠娘衣物,将下身外裙的盘扣解了几个,裤子堪堪往下褪了一半。 不一会儿腿间就春露点点,陈云舔舔唇,扶着肉棒侵入。 乍一看两人的衣服皆是齐全,这般穿的严严实实,又担心着往来有人路过。倒添了几分紧迫的刺激。 陈云当然没有射进去,将巾帕揉成一团,打算出去悄悄扔掉。正帮着筠娘收拾衣物,房门被人叩响,是个小童。 “公子、夫人,现在外头有空着的牛车了,我已经按您说的让他们等着了。” 陈云咳了咳,沉着嗓子说:“有劳小师傅,还请稍等。” 小童应了一声,等了不久,房门被打开,陈小公子携着夫人出来。 小夫人戴着帷帽,看不清是什么样,不过应该是个像陈夫人那样端庄、慈爱的女人吧。 陈小公子又执意塞了一些银钱,还给了一块糕,说谢谢道观安排房间款待。 小童没有多想,陈氏夫妇是出了名的和善,陈小公子想必也是传了这点。唉,其实真的没什么,这些空屋子本来就是给香客休息用的。 下山路上有车坐,倒是不用受罪了,只是筠娘还有些气。 陈云察觉到了,只是牛车不比轿子私密,倒没有说什么,只在衣袖遮掩下握住筠娘的手,表达歉意似的,轻轻摩挲着。 我查了男用避孕药,啥都没找出来,就这样安排了。 临别 下山后,女子快步往前走着,一言不发。男子想去牵手却被甩开,只好扯着衣袖一角,在后头跟着。 陈云知道筠娘这是真生气了,路上有行人倒也不好做什么,就询问要不要去逛集市。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回家。”筠娘知道陈府重视晚饭,一家人必定聚在一起用餐。 陈云也想到了,面有讪讪:“还是娘子想的周到。” 一路上无话。刚刚回屋,陈云就把筠娘抱住,认错:“好娘子都是我轻浮了,本来想着带你出门逛逛,却什么吃的玩的都没有,净让娘子受累了。” “你有气,就撒我身上吧。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面。” 筠娘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其实自己本就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回来的路上看这家伙一直可怜兮兮地在身后亦步亦趋,到家时已经没什么气了。 此刻听男子乞求认错,筠娘心一软,拍了拍箍着肩膀的手臂,以示安抚。 “你说的倒像我胡搅蛮缠一样。吃的玩的有什么,我并不在意;只是你不该在娘娘面前......” 见筠娘语气松动,陈云连忙说:“是我错了,不该冒犯神明。明天我就让丹墨去打听,好去给送子娘娘修葺居所,减轻罪过。” 筠娘这下也没话说了。晚饭桌上,陈夫人听说儿子拉着媳妇爬了一下午的山,无语凝噎。 “你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体贴的?筠娘,他下次再想拉着你胡闹,你只管来找我。有我做主,他不敢欺负你。” 筠娘见婆婆如此维护,只好羞涩应下。饭后,陈氏夫妇也没留人,体贴的让小夫妻下去歇息。 陈云目光炯炯:“娘子,咱们做些运动吧。” 采儿觉得小姐一直是有福的,连带着她也命好成了二房里的丫鬟第一人。 就是姑爷有怪癖,不喜欢丫鬟在屋里伺候,虽然娶了她家小姐后已经有所松动,但还是在洗漱后,严禁丫鬟进屋。 采儿一开始想:嗨,这有什么呀。姑爷一个男人能照顾好小姐吗。事实就是,不仅能,而且照顾的很好。 据采儿的观察,小姐虽然羞涩,但每天都容光焕发的样子,模样没变,就是觉得更好看了,或许这就是有男人的滋润的缘故吧。 不知她采儿又何时遇到良人呢?呸呸呸!她才不想男人。唉跟在小姐身边久了,多多少少也被那些话本子影响得不正经了。 咳咳扯远了。为什么姑爷不让丫鬟进屋伺候啊?想到那日在张府,唔,虽然没听见说话,可是那小床吱吱呀呀的让人想忽视都难啊。 就、就还挺激烈的。嗯,那姑爷对女人那方面就没问题了,应该就是单纯自己不喜欢让人伺候。那或许是因为小姐怕羞? 采儿觉得真相就是这个。那天,害羞的小姐肯定是被迫的,不然怎么会让她睡在屋里?一定是想这样暗示姑爷不要乱来,结果姑爷还是兽性大发把小姐给...... 采儿正欲找小姐回禀一些事情,奇怪屋子关着门,走近听到小姐姑爷的声音。 “呜呜好累啊……” “娘子做得很好,再坚持一会儿。” “呼呼、我不行了,让柳儿进来......” “娘子也太没用了,这就受不了了么。” ...... 采儿赶紧退后,看看天色,还没有到洗漱的时候啊?姑爷那方面需求是不是太猛了?也该体谅体谅小姐啊?还有小姐居然还想让柳儿分宠?采儿胡思乱想着,又喜又忧。 喜的是姑爷格外喜爱小姐,夫妻恩爱;忧的是小姐的身体和那种错误想法,自己一定要寻个机会好好劝解小姐。 其实屋里很纯洁,陈云在拉着筠娘做hit运动。只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怕被不知情的丫鬟看去才关了门。 前世陈云为了减肥做过一段时间hit运动,穿越后一直病怏怏的,四岁过后能下床就坚持做了一年多,发现这具身体已经恢复正常又懈怠了。一直到目前,都是叁天打鱼 两天晒网。 陈云想着让筠娘身体素质跟上,就教筠娘做这个。不过呢自己也长时间不做,有些累,当然起筠娘这个初学者,还是好太多。 结束后又是拉伸肌肉,筠娘发现真的有缓解。陈云正帮她捏腿,面色不改地骗道:“为夫体质这么好,就是因为坚持做这个。” 筠娘信了,以往天气寒冷时候,自己就手足冰凉,现在浑身热呼呼的。心下就决定要坚持做。 陈云开门叫丫鬟准备洗漱用具,见采儿一脸复杂地应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转眼又过了两天,陈云和筠娘再次回门,也就是二回门,这一次没有在张府过夜,用了中饭以后就回去了。 吴乡的习俗是新婚叁天后,七天后,一个月后回叁次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云的假也快休完了。当时他请了半个月的假,算着日子,明天回书院,书院十五日一休沐,刚好可以陪筠娘叁回门。 唉真是好不舍筠娘啊,干脆向书院说明,一周回来一次好了,正想着事情,筠娘突然从屏风旁窜过来看着他。 陈云丝毫不慌,任由筠娘打量:“娘子是要帮为夫擦洗身子么。” 即使最亲密的事已经做过了,下床之后筠娘还是很羞涩正经的,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看他沐浴。 筠娘点点头,表示自己就是来帮忙的。拿起毛巾在男子身上擦洗,就是洗着洗着气氛就焦灼了。 筠娘瞥见水下那根东西原来安安静静地垂着,现在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她点头,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口干舌燥起来。 陈云亦喘息着拨开筠娘的前襟,把脸埋在双峰,沉浸在温软之中。他倒是想和筠娘洗鸳鸯浴来着,可惜天冷怕冻着她身子,也就作罢。 只催促着:“好娘子,洗快些,咱们到床上,嗯?” 筠娘脸红红的用鼻音发了个嗯,握着那根东西加快了速度。 仿佛是真的在“清洗”,筠娘感觉差不多了,也不管它还没有释放,就停了手,瓮声瓮气的表示洗好了。 男子快速的擦了身,就抱着低着头的小妻子压在床上亲吻。 马上就要分别,今晚一定要喂饱妻子,自己也吃个够吧。 被吻得天旋地转时,察觉陈云要做什么以后,筠娘立马挣扎着结束了这个吻。面对男子疑惑又充满爱意的目光,筠娘讷讷表明了自己的打算。 这些天陈云一直都是在最后时刻抽出去,表情十分忍耐的样子,更多时候是用嘴满足她,筠娘当然有注意到他那里一直硬着,想要帮他却不知道怎么做。 陈云也表示过一会就好了。 “可是,每天你这里都、都竖着,总是憋着对身体也不好。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夫君也感到快乐。” 陈云想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成亲前一直禁欲,只是要去书院所以觉得要提前习惯没什么的。然而看着小妻子一副热心肠的样子,他选择闭嘴。 这种好事可不常有,有福不享是王八蛋。 男子掂起一边胸乳吮咬了几下,好整以暇。 “那娘子打算怎么做呢?” 没结过婚,文里回门是瞎写的勿当真 筠娘主动H(女给男口,不适跳过) 筠娘不知道别的夫妻是怎样,反正能察觉在云雨缠绵之时,陈云是尤为地体贴自己感受。每每结束后,若还未困倦入睡,他还会和自己“讨论”怎么做让自己舒服,以便下次“精进”。 虽然口中怪他孟浪,但是必须承认,自己是快乐的,享受的。 似乎在陈云看来,自己这个妻子的感受是高于他个人的感受。筠娘不是没注意到他抽身时候表情隐忍;或者在用嘴让她欢愉后,任由那里一直硬着。 就比如此时,这家伙下身那里、已经把裤子支棱起一个小帐篷了,脸上还似乎游刃有余地调笑她。 哼哼,你就装吧!筠娘才不信他毫无感觉。 “怎么做?你不要管!躺好就是了。” 陈云马上乖乖躺着不动作了,任君采撷的样子。看来筠娘今晚想在上面自己动啊。 感觉女子那双细嫩柔软的手扯下了亵裤,然后自己那里就被轻轻握住。 陈云忍不住“嗯”了一声,微微挺腰催促:“娘子,坐上去。” 却猝不及防感觉性器被一腔柔软含住,陈云激得支身坐起。看见筠娘正无辜地看着自己,责怪为什么要动。 “算啦,你就这样看着也行。”筠娘一副大人大量不计较的样子。 肉棒的顶端有可疑暧昧的湿濡,陈云感觉自己的声音涩涩的:“这个脏,娘子不必...” 筠娘反驳:“我亲自洗的!” 陈云:......好吧怪不得刚刚沐浴时她...... 筠娘握着肉棒,脸上也热呼呼的,她并不是表面上那样坦然,对于下决心这样做,她也很紧张的好嘛。只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莫名的自己反而心情有所平缓,而且更加坚定自己马上要做的事。 “夫君不也这样做吗?今晚就交给我吧,我会让夫君快乐的。” 少女无知无觉的、用坦然的口气说着惑人的话语后,再次低头含住,又担心对方不配合,抬眼望着男子。 陈云喘息几下,还是伸手想推开筠娘。大掌在触摸到柔软的乌发时,少女狡黠地眯了眼,故意用舌面碾着舔过,然后吮了一下。 “唔。” 原本推拒的手掌瞬间攥起成拳,待适应了突然的激扬快感,才徐徐松开。只是微微揉着少女的头顶的发,再也做不出推开的动作。 头顶被鼓励似的抚摸着,筠娘愈发投入。回想着陈云是怎么做的,无外乎那几个动作,她本就聪慧,观察着男子的表情,很快就知道怎么做能让对方快乐。 肉棒热热的很有弹性,相比于夫君斯文秀气的外表,确实显得狰狞些。刚刚从裤子里刚出来时还跳了跳,活物一般。想到这是夫君身体的一部分,倒也能接受。 陈云素日爱洁,且今晚沐浴时还特别“关照”了这里,肉棒和主人一样有着股洁净的味道,还有种筠娘说不上来的,让她心惊肉跳的雄性气息。 少女的嘴儿正淫靡地吞吐着深色肉棒,表情却是一本正经,甚至有一丝丝严肃。陈云知道妻子的双眸是认真地观察,然而从他的视角,这种仰视多少带了几分脉脉含情、楚楚可怜的意味。 然后再掌握了想要的信息后,会短暂的垂下眼睑,不可避免的带着温顺的、讨好的意味,专注投入取悦自己。 陈云当然知道筠娘这样做,她并不能获得什么快感。但是也知道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快乐。 用郑重、严肃的表情却做着淫荡下流的事,这样反差的画面,甚至让陈云更兴奋了。 筠娘很苦恼,她感觉自己已经很卖力的取悦了,可对方还是硬邦邦的翘着,没有缓解的迹象。 少女干脆吐出肉棒,将丑陋的性器放在潮红的脸侧摩挲着,抬眼委屈巴巴望向男人,低声抱怨着。 陈云盯着那张湿淋淋的小嘴,开开合合地说着什么,忍着插入的冲动,明知应该就此打住,却忍不激将她。 “娘子就是这般投桃报李么,为夫早知娘子为难,罢了,让我缓一下就好......” 筠娘果然被激到了,嘟囔了几句重新将肉棒纳入口中,螓首轻摇。 还泄恨似的用牙齿荡了荡。这一回她并不想让陈云好过,哼,她的腮都有些酸了! 几次看到男子呼吸急促时,就故意晾在一边,或者放轻,放缓,然后欣赏着对方提不上去又无可奈何的表情,还真有意思呢。 又一次,女子使坏的朝顶端呵气,还用挑衅的眼神望过来时,男子终于无法忍耐。 像初次交合不受控制地抽插一般,陈云顶了顶胯,将肉棒送进更深处,然后悠长地喟叹出声。 喉部被顶到的滋味并不好受,筠娘下意识地想要吐出,后脑却被强势地固定住,只能被迫吞吐着男子的欲望。 罢了,本来就是做让夫君也快乐的事。 筠娘很快放弃了挣扎,转而顺从地接受,甚至还可以用舌头时不时的、讨好地挑逗。 陈云当然注意到了妻子微红的眼眶,他很想怜爱地停下,身体却被更多的,更猛烈的勾起的施虐欲操纵,一下一下地,并不快速、却缓慢而坚定地奸淫着已经可怜地流出口涎的小嘴。 进出速度愈来愈快,筠娘感觉到男人习惯性地想要抽出去,忍住欲呕的不适,连忙用手扶着大力吮吸着。 “!” 被温热口腔深处的几下无意识的收缩刺激,还是迟了一步撤出,浓浊的白色已经喷射出来,溅落在女子的下巴,锁骨,还有起伏的胸脯上。 筠娘张口,里面亦含了一些淫靡的白液。 “夫君,你欺负我......” 陈云连忙喂了茶汤漱口,将盂盒放在一边后,好笑又心疼地抚摸女子的脸庞。 “谁让你逞能,滋味不好受吧。” 筠娘眨眨眼:“那你舒服吗?” 陈云竟羞涩得不敢对视,别过脸去,道:“我自然......难道我想舒服,你就一直这么做不成!” 筠娘又苦恼了,坦言:“做这个不怎么好受,虽然看着夫君愉悦的样子,我也很开心,但还是不想一直做,可是又想你高兴......” 陈云看她居然在一本正经地绕圈子,忍不住去吻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一吻结束,筠娘喘了口气,继续说:“其实,这次做这个事,我也发现了夫君的心思。” “哦,我什么心思啊~”陈云笑着看小妻子做“事后总结”,好奇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筠娘却转身抱住她,感叹:“其实用嘴......这样,自己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是夫君却经常这么做,嘻嘻、我知道你一定是很喜欢我!” 陈云突然就柔肠百转了,用力地回抱筠娘,喃喃:“是啊,我确实......爱你非常,深入骨髓的那种。不过,就像你说的,我这样做的时候,看到你快乐,我也就满足了。” 筠娘正脸红红的消化猝不及防的爱语,男子又煞风景的说:“所以,每次你叫的越大声,我就知道你越快乐,我也越满足。” 说完又来亲她!本来嘴就酸,现在还要被亲肿!筠娘锤了几下,就乐呵呵的回应着。 唉,谁叫她也最爱他呢? 许久,男子才松开托住筠娘后脑的、手的力道,转而探向她的胸脯,寻到可爱的小凸起,隔着布料揉搓着。 “娘子想要为夫快乐,不必这样遭罪。其实,还有别的办法。” 应该知道下章是什么play吧,(=v=^?) 别的方法H 少女平躺着,任由对方解开自己的前襟,胸口一凉,心想,这是要“例行按摩”了。 可是刚刚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呀。 男子并不回应,就像猎人捕捉到了极珍贵的小兽,既要保证动作稳当使它无法逃脱,又要防止力道太大造成猎物的挣扎,捏着她的手腕轻轻抬起。 筠娘感受到陈云用唇分别在自己脉搏跳动的地方,蜻蜓点水地触碰了一下,男人的手掌接着带引她的小手放下,然后落在了自己的一对双峰上。 男子操控着她的手,在双乳上缓缓的抓揉着。肌肤相亲,一面是带着灼意、略粗糙的包裹着的大掌,一面是自己胸脯上细腻的皮肉。她好像在抚慰自己,又好像在被男子抚慰。 男子还捉住了她的手指,在发硬立着的小果子上打圈,筠娘忍不住娇吟,也不知是因为身体上刺激的快感,还是因为似乎在夫君面前自慰的羞耻。 不过......谁在意呢?细嫩的手指因为主人得到了乐趣,渐渐由被动变为主动,自顾自地摩挲着可以快乐的地方。 陈云便由着她自己动作着,筠娘自暴自弃想:他肯定在看着现在自己这副放浪形骸的样子吧。可是,手却不想停下,而且那两粒果子好像更兴奋地硬了。 仿佛终于不满这两只手儿脱离掌控,男子的大掌不容拒绝地笼住,再一次的操纵着她滑向别处。 离开时指甲无意刮到了充血敏感的红樱,不可避免地带来一阵心悸。筠娘咬了咬下唇,心里想着,这次的“按摩”、嗯很特殊呢。 又“按摩”了几番,男子将女子的手摆成向中间聚拢捧起的姿势———仿佛她在邀君品尝、玩弄的淫靡姿势,然后低头用唇舌分别怜爱了两枚红肿的乳尖。 “为夫不在,娘子可要记得用这个方法继续保持......” 筠娘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保持“按摩”,刚想呛他几句没脸皮,陈云却再次埋首双峰。 男子粗粝又滑腻的舌头,挤压着两侧的乳肉,在沟壑间来回扫荡了几次。 然后陈云就抬头用炙热的目光询问着。 筠娘突然就明白了他眼神询问的是什么,也知道了他之前没有回答的“别的法子”。微微羞涩地低下头,垂了眼睑,这是默许的意思。 要、要用自己这里帮忙么…… 陈云原本是虚虚腾空跨坐在筠娘小腹处,见她同意自己接下来做的事以后,向前膝行几步,刚好一只手可以撑住床沿。 筠娘内心有点紧张,仍保持着双手捧着的姿态,感觉早已动情的私处被大力揉搓了一番,就见陈云将满手的水液涂抹在性器上后,还粘染一些在她的胸脯上。 筠娘想,这自产自销的感觉怎么怪怪的? 肉棒顶端早已分泌了一滴晶莹的水液,陈云见筠娘一副乖巧准备挨肏的样子,早已忍了许久,当即扶着欲望深深插入双乳之间。 筠娘喘息了一下,那东西的感觉自然是和舌头不一样的,更富有侵略意味,她能感受到,那根粗长的,发热的肉棒黏糊糊地在自己细嫩的肌肤上摩擦而来。 低头,就看到深色的头部在双峰间探出,又极快地退去。乳肉放佛被肆意地开凿出一个穴道,任由这家伙来回地进出。 这副画面让筠娘有些口干舌燥,即使她是无法说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更不知如何去解决。身体已经下意思地给出了答案。 捧着双峰的手往上提了提,在肉棒再次伸出时候,筠娘凑上去吮住了肉棒。 果然口舌生津了呢。 男子似乎没有料到对方会这样,忍住想直接射在筠娘的口里的欲望,坚定而有力地继续肏弄。 女子被撞了几番后便没了力气,陈云接着用双掌掬起双乳,顶胯抽送着。 这对小兔子,前一会儿还被人爱怜地用手抚摩着,用唇舌珍视地亲吻着,现在却不得不颤巍巍、可怜地承受着他的撞击。 陈云一直认为自己男身的性器是丑陋的,这也是他不愿自渎的原因之一。可是这样一个丑陋的东西,却在今夜、在刚刚被筠娘用唇抚慰过,现在,更是卑劣可耻地蹂躏女子美丽的、可爱的乳房。 更兴奋了。 男子偶尔会用菇头去顶已经可怜兮兮的朱果,在听到女子细碎的呻吟时选择停止,或者变本加厉。 也会用硬邦邦的肉棒,抽打戳刺着颤巍巍的乳肉,仿佛惩戒女子不再配合地双手捧好,哪怕他是知道对方是使不上力了。 当然,以上只是兴起的小调剂,男子更享受性器在沟壑里抽插的感觉。女子喘息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着,仿佛真的肏进她的小穴一般。 不,这个位置,是在肏弄她的胸腔。 陈云病态地想象着,身体猛烈地抽动,他感觉自己快到了,手中无法控制地将一对酥乳挤压至变形。身下筠娘像是受不了突然的加快撞击,呜咽出声。 猝不及防的喷射在女子的下颌,陈云直起身,使坏般的在筠娘的注视下,扶着性器又射出几股在留了红色指痕的乳房上。 筠娘脸红心跳过后就是一阵无语,感觉夫君还挺幼稚的^-^。 果然最后还是陈云帮忙擦洗。 筠娘感觉今天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想去会周公,陈云却伏在了她的腿心舔弄着。 男子抬头微微一笑,下巴还湿淋淋的,筠娘脸红了,只听他说: “辛苦娘子体恤,现在轮到为夫让娘子快乐了。” 罢了罢了,明天这家伙就要去书院了,放纵就放纵吧。 嗯我发现我真的好爱neinei哦 相思 陈云要去书院了,这是他和筠娘成亲以来第一次分别,心内满是眷念不舍。连陈母都嘲笑他一步叁回头的作态。 “都在吴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去天涯海角呢。” 筠娘本来也很伤怀,看陈云此番倒觉得好笑,也跟着附和陈母打趣。 陈云孤零零地坐在位置上,敷衍着前来道贺或者促狭的同窗。一直心不在焉的,直到经学课开始。 为什么呢,因为,讲学的那个,是他岳父张老爷啊!! 陈云懵了,这怎么回事啊?张老爷显然也是注意到了陈云,开小差就算了,还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便故意叫他起来答题,陈云自答不上。张老爷本意也不是罚他,只是仍叫陈云坐下了,嘱咐几句课上不要走神。 原来张老爷初回吴乡没多久,书院就希望他能来帮忙讲课。结果事务繁杂一直没有答应,书院也不多说,只表示随时恭候。 目下女儿已经嫁人,且家中妻子不知为何烦了他,嫌弃他呆在家里吃白饭,张老爷干脆就来吴乡书院讲学。 课后陈云才打听到岳父在自己和筠娘二回门不久后,就来了书院。想起当时张老爷看自己的眼神,是怎么看怎么意味深长啊,好家伙原来是这个原因。 某学子还在絮絮叨叨:“唉,我只顾着向你道喜,忘记和你说这个了。不过老师不是你岳父么,真羡慕你,老师一个月只讲几节课,你一来,就碰上了。” 这微妙的羡慕口气是怎么回事?其他几个还纷纷附和称是:“是啊是啊,还点你名!你没答上都没罚你。你是老师女婿,求教什么的肯定也方便吧。” 哦这张老爷的福气给你们,我不想要,我只要筠娘就好。 张老爷听说陈云向山长请示,每十五日一休沐,缩短为七天回一次家。皱了皱眉头,寻了个空隙,叫住陈云。 “怎么,当初不是很勤快的天天往我那“求学”吗,如今倒是躲起来了?” 陈云心想当时的情况你知我知,反正不是因为学习。只是话不能这样讲。 “大人误会了!只是因为思念家中所以才...” 思念的自然是家中妻子了,不然成亲前都好好的,成亲后却留恋家里。张老爷也明白他说的哪个,既高兴女婿爱护女儿,又烦恼这小子沉溺儿女情长。 张老爷来书院后,从其他老师那看过陈云做的文章,是有一定水平在,对方却感叹这学生像是故意保持这不上不下的状态,一直没有什么长进。 “不说这个,顾小友走后,你不是还想搬去书馆么?我听说山长不同意才作罢,可见你也是个有上进心的。” 确实有这回事,不过山长不同意是因为陈云不想、且书院也不可能让他去兼任管理,顾临当初也是靠着这份工作才顺带着夜里呆在书馆。而陈云不缺那几个钱,陈老爷时常捐助,即使陈云愿意,书院也不会让他去做这个苦差。 陈云不是没想过,可以另聘管理,自己只要在闭馆之后守夜。但是这样太麻烦,而且可能会引起其他学子的不满,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 没事就所幸这几年他把里面感兴趣的书已经抄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纠结。只是岳父大人你好像误会了啊。 陈云微笑着听张老爷又说了几句勉励之语。 陈府这边筠娘倒是很惬意,没事就看看书,撸撸猫,咪咪在第一次回门的时候就带来了,一年多了,完全是个大猫,陈云当时还惊讶呢。 婆婆和大嫂果真都是随和亲近的,自己不用晨昏定省,吃穿用度都有人操持,兴致来了就去二人那聊上几句家常或者时下流行的衣饰。只觉得这小日子和闺中一样自在。 就是有些思念家中,作为新妇,才回门了两次,也不好意思开口。倒是陈母察觉了什么,笑着说自己要去亲家母那走动,让筠娘一起跟着。 “云儿他就是担心你想家了,又羞答答地肯定不说憋着,去书院前说让我多带着你一起。看来果真不错。” 筠娘连忙否认,心内感受到陈云的体贴,暖意流淌。当然最后还是被陈母拉着去了。 结果在张府,又同时被母亲和婆婆打趣。 “你瞧瞧,我就说云儿是个会疼人的。我看往后啊,筠娘想来,就让她来,咱们两家本就住的近,这有什么的。咱们结了亲,总是要走动联络感情。这丫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让她应了这差事,岂不两全其美。” 这话说到了张夫人心窝里了,她把女儿嫁给陈云,可不就有两家相近的缘故吗?只是这种话不能由自己说,没想到陈夫人主动提起,哪怕只是表个态,也是好的。 张夫人用手点了点筠娘的额头,故作生气:“我可是知道的,这懒丫头在婆婆家什么都不做,净闲着享福了。” 陈夫人怕亲家误会,连忙说:“其实我和大儿媳也有意让筠娘接管一点事,只是云儿不让,说只管让她受用着不去理。” 张夫人当然知道自己的女儿的性子,多半是不想与长媳争权,自己也不在乎这个,总归两家家底都还可以,小夫妻反正是不愁吃的玩的。倒是让亲家误会自己不满女儿在婆家不掌事,张夫人又是一番宽解。 筠娘看娘亲和婆婆聊的亲亲热热,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一般,好嘛,黏黏糊糊的离家愁绪瞬间无了。 白天还好,只是到了晚上难免有些孤独,开始几天睡不着时,还能看书看乏了自然睡去,愈往后的日子,愈发感到冷清,辗转反侧。 明明火盆烘的整个屋子都暖呼呼的。 筠娘知道自己在思念陈云,一闭上眼就想到他和煦的脸朝自己温柔的笑,那双眼总是盈满爱意的波纹的瞧着她,他长得并不壮,那双臂膀揽住自己时,却是那么的让自己安心。 手也比她的大,会珍惜地捧起她的脸,然后用时常吐露爱语的唇去吻她...... 呀!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筠娘闹了红脸,决定不能再想下去了。然而不一会男子的面容又浮现在脑海里。 颇有几分成亲前的相思之意。 在筠娘思索着要不要去书院看望爹爹,顺便给陈云送东西时(才不是想见他),陈云提前回来了。 这是不能做到口是心非的,筠娘脸上挂着和内心一样喜悦的笑,陈云亦是如此。 晚饭结束回到屋里后,又摆了一点酒水,男子拉着新婚妻子诉说着这几天的思念之情。 又谈到岳父去书院当老师的事,筠娘表示自己也是近日里和婆婆回娘家时才知道。陈云又是一番诉苦,语气夸张,逗得筠娘发笑。 “不行,为夫被岳丈欺负了,娘子你要补偿我。” 筠娘任由男子抱着自己胡搅蛮缠,想他或许有些醉了,乐呵呵地哄:“好啊,我怎么补偿?给你绣个荷包好不好?唔...不准嫌弃我绣的丑。” 陈云确实是微醺状态,神志是清楚的。烛影摇晃,女子笑着说话,另有一番风情。灯下看美人果然是有道理。借着酒劲,便凑过去吻那处开开合合仿佛诱惑人的猩红。 筠娘正说着开心,下巴就被捏住,接着男子带着酒气的舌伸入了口腔,强势又温柔地勾缠着她一起共舞。 女子下意思地把手放在男子胸前,却不是推拒,好像她也被男子的醉意所感染。 含住对方柔软的舌尖吮吸了几下,陈云结束了这个吻。他扶着筠娘的双肩,看她眼中是迷醉的盈盈波光,懒散温柔的笑了。 “哪里需要费那个心力,娘子今晚答应我做个游戏,就行了。” 筠娘听他说得别有深意,双颊绯红地答应了。 “都依你。” 简单走个剧情接着吃肉ouo 师生playH “你做学生,也来尝尝为夫的苦楚。” 于是陈云就成了张府专门调教小小姐的西宾,筠娘想起在闺中时,自己和姐姐的确有专门老师教导,不过都是有文采的女夫子,哪个大家会让外男单独和已经长大的小姐在一起的? 不过夫君确实很可怜的样子,就假定这种情况存在吧。 下一瞬,一双大掌却袭上了自己胸前的饱满。男人的热意透过衣物,布料的纹理被压迫着在肌肤上蹭过,筠娘疑惑着,不是当老师吗,哪有老师这样的? 嘴唇却因为身体刺激,而下意识地逸出呻吟。 陈云爱惨了小妻子现在这副迷惑懵懂,又粘染情欲的样子。几下动作就扯开了女子的衣物,一对玉兔跳脱出来。充满恶劣戏弄意味的,掂了掂,脸上却是道貌岸然的样子。 “为师来检查一下课业。” 筠娘心下亦明了了这种“老师学生”的游戏多半是和先前那种......一样的闺房乐趣。只是“老师”这个身份还是太过禁忌,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心里竟然有股诡异的刺激。 “这几日为师不在,可有按要求按摩此处?” 自然是没有的。筠娘低头不语,看着自己的双乳被男子熟练地玩弄着,七天,双长不长,到底是旷了一些时日的。乳尖像是在回应这久违的触碰,快速地挺立起来了。 筠娘被自己的身体反应羞得别过脸去。头顶传来男子低醇的声线: “坏学生果然没听话啊……让老师想一想怎么罚你?姑且先把落下的功课补上吧。” 筠娘抬头瞪去,男子面容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见她似有“不服管教”之意,还拿了放在床边的竹制如意搔头,当作戒尺。 冰凉坚硬的竹板在柔软的乳肉上按压出浅浅凹陷,明明做着无情严酷的事,他却依然声音和煦。 “做给老师看,你一向最听话了。” 筠娘只好抚慰起自己的胸,因为男子的目光太过灼热,干脆闭眼。 视觉的缺失却正好放大了身体的感受,原本就被撩起情欲的身体更加迫切地需要宣泄,女子的手由一开始胡乱地抓揉,无意识地变成听从情欲驱使的奴隶,不断挑逗敏感之处。 陈云欣赏着妻子自抚的美景,见那红肿的乳尖被掐得实在可怜,就叫了停。低头奖赏似的地把那两端含住怜惜一番,沙哑说道:“做得很好,只是还需小惩大戒。” “跪好。” 筠娘委屈地回头望去,不过老师的确没说过补了“课业”之后就万事大吉。 屁股被竹板轻轻抽了抽,并不疼。男子接着命令:“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女子依言照做,乖顺地伏在床上,虽然知道他不会真的打疼自己,但还是怯怯地,调情般地讨饶:“老师......轻一些....啊!” 亵裤被粗鲁地一把扯下,随即臀部被竹板抽了一下,虽然不疼,但对方仍用了几分力。 下身的凉意让她仿佛能清晰地感受自己被身后男子用眼光肆意打量,筠娘忍不住微微扭了扭。 陈云呼吸更为粗重,扔了竹杆,用手揉捏着两瓣雪白的臀肉,微微施力掰开缝隙,可爱的菊穴收缩着,便用大拇指逗弄了几下。惹得女子扭动挣扎。 他当然没兴趣走后门,只是这样逗她,筠娘的反应很激烈。 再往下就是艳红的花穴了,陈云眸色一暗。手指循着弧度向深处滑入。 “听说我的好弟子要出嫁了,便由老师来教导男女情事吧,免得嫁过去还什么都不懂,让人欺负了去。” “此处就像花朵一搬娇嫩妩媚。这是花核,揉搓会让你快速登上极乐;下面两侧是花唇,像花瓣一样包裹住的,是尿口。这里是花穴......” 感到男子的两根手指插入自己那儿抠挖了几下,筠娘愈发软了身子,偏偏他还在不紧不慢地说。 “这是花穴,情热时就会分泌蜜水。这般就受不住淌水了么,果真是个贪欢的身体,这样可不行啊......” 筠娘喘息着,目光早已迷离,听到男人说要拿戒尺惩戒她,也由着不管了。 下身被瞬间撑满,筠娘被顶得“嗯”了一声,哈啊……原来是这个“戒尺”啊。 这个姿势本就容易入到最深处,更何况这么久了,自己的身体的确是渴望对方的。筠娘甚至能感受描绘出那进进出出的“戒尺”的形状弧度,见她被顶得颠簸,男子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固定。 身后人狠狠的肏弄着,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然后堪堪退至入口处,又一次尽根插入。 那处敏感的软肉更是被重重碾过,一股一股的尿意让人发疯。 身体早就因为欢愉发热,筠娘却感到莫名的委屈,如泣如诉:“抱抱我,学生好冷啊。” 男子炙热的身躯瞬间俯下来压着她,“都大人了,还这么爱娇,可真是个娇宝贝啊。” 嘴上说着宠溺的话,身下则是狂风骤雨。 终于男子起身抽了出去,筠娘像是连这般短暂的分离也受不了,亦翻身坐起,捧住对方的脸献上热吻。 男子迅速伸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任由下身的昂扬将精液喷射粘染到女子的小腹上。 一吻终了,筠娘喘息着平复了一会儿,撒娇:“老师每次弄的时候,都是抱着学生的嘛~” 男子被刺激到了似的,奚落她:“弄了多次又如何?还是这样不中用,方才为师还未射,你就自去了两回。” “这般可如何承受夫婿的疼爱啊。” 筠娘吃吃一笑:“学生要嫁人,老师不喝醋么。” 陈云想,你嫁的人就是我,有什么醋可吃。不过言语上的挑逗别有一番滋味呢。 “为师这样做只为了教导你男女之事罢了,虽然不舍,也无可奈何啊。” 筠娘努努嘴,真的有几分伤心。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男子揽在怀里,穴口处又被浅浅地抽插着。 因为对方在床沿坐着,自己身后就是悬空,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男子的腰。 陈云感受着那处被吸绞,屏气凝神缓缓律动,仍是不急不躁的样子。 “看来为师还要多多肏穴,好让你快点适应。不然洞房承欢不及,可就丢脸了啊。” 正被入的哼哼唧唧,突然,男子托着她起身,筠娘惊呼,吓得忙勾住对方的脖子,腿儿也像八爪鱼一样恨不得牢牢吸附。 因着方才肉棒一直在穴口勾缠,早已汁水丰沛,倒方便了此时肉棒一下子深入。 突然的饱涨让她不禁吟哦。更要命的是,随着走动,下身被重复不停地深捣,男子见怀里的姑娘被顶得白眼微翻,便微微得意的,使坏的掂了掂。 不行......这样会坏的吧……过多的刺激让她眼睛湿润起来。 万幸这段距离没走多远,她被抱着来到看书的桌案前,对方将她上半身轻轻地放了上去,深沉的木色愈发衬得她肌肤莹润可爱。 筠娘颤颤巍巍的,不顾小穴还吃着肉棒,将双腿试探着下放,却可怜的发现自己根本接触不到实地,又委委屈屈重新勾住男子。 男子像是没发现这个小动作,或者说因为早就了然她的反应,所以不在意,又恢复了开始温柔的浅入。 伸手从笔架上取了一支还未用过的毛笔,笑盈盈地看向女子:“别光顾着贪欢,为师这便教你作画。” “先要蘸墨。”说着便抽出性器,取笔尖而代之,在泥泞不堪的穴口处左右旋转,吸饱汁液,而后沿着花缝一路往上,在花核处停下轻点。 “先来画花草,好弟子说说,这是什么,为师刚刚教过的。” 筠娘原不想说,可是,啊......!那地方的力道陡然加重,虽然是柔软的新毛笔,到底还是被末梢戳刺到,充血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这番刺激?女子只好呜呜咽咽地回答了。 那笔尖接着缓缓地扫向身体其他地方,像巡视领地一般,漫不经心的,又占有欲极强地描绘着。 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卷柔软的纸,任男子铺展作画。 笔尖在双峰底部勾勒,蜿蜒而上,绕围着顶端的红晕。女子颤动得更为剧烈,终于忍不住开口:“抱我,呜呜......” 陈云立刻丢了笔搂住筠娘,这种要求他是无法拒绝的。身下的人儿却暗自扭动着,早已起了反应的性器更是被轻拱的花谷磨蹭,愈发肿胀叫嚣想要进入。 摸索着女子挺动的腰,笑问:“想要了?我一向疼爱你,说出来,哪怕是要老师的命都给你如何?” 筠娘不答,只绷着下身动作,肥美的花唇夹着男子的火热套弄,暗示着。 陈云仿佛不懂人心的木头一般,得不到答案就没有丝毫回应,甚至打算起身。 “不说,为师就接着画了。” 不!筠娘连忙勾住对方的脖子不让离开,“我说!”见男子果然停住了,仿佛在等她的下文,筠娘只好黏黏糊糊的说:“我想要......” 这个答案,对方显然是不满意的。“说清楚。不是一向伶牙俐齿的吗?” “记得为师走之前,这张嘴儿可厉害的紧呢。” 筠娘自然知道他是指的什么,加之花核被对方惩罚似的揪住掐弄,也顾不上羞耻了。 “想要......想要老师这个插进来,呜呜,学生受不了了......” 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坚硬火热充实,筠娘被颠得一上一下,欢愉地眯着眼,源源不断地吐露爱语。 “嗯……老师嗯.....好大......,插得学生好......好舒服啊……嗯。” 一旦说出,就好像找到了排解情欲的宣泄口,也没有那么羞耻了,而且,筠娘感觉到,这些话激到了男子,连动作都更猛烈了几分呢。 “学生不想、嗯啊嫁人......只和老师在一起。” 陈云粗喘着去吻,热切地将爱意哺喂,看着女子被吻失神的模样,恨声:“即使你嫁,为师也是要在成亲前去劫了你这个新娘。” 交合处因为快速连续的抽插“咕啾咕啾”地泌出水沫,肉体相撞之声愈发的急促。 陈云抽出身体释放结束时,也终于抱着筠娘下了桌子。 双足触到地面,踏实的感觉重回,身体放佛放心一般的,瘫软了下去。陈云连忙扶住,又调笑她不中用。 筠娘撑着桌子咬牙:哼,这都是哪个混蛋弄得! 陈云拉了椅子坐下,又抱着筠娘坐在自己腿上,声音又严肃道: “方才作画调皮,为师不计较。现在教你练字。” 拿了纸墨后,陈云随手抽了一本册子,一看是个话本,粗粗翻了几页,无非就是痴男怨女,不过文笔流畅,委婉含蓄。 “我可不记得有给你看这本书,罚你写这首词吧。” 筠娘羞窘,这个的确是她从家带过来的,没想到陈云提前回家,自己还未藏好,现在被抓了个现行。 “老师......学生没力气,放过我这回吧。”被抓包还要当面抄写什么的,太羞耻了。 “唔......”身后男子似乎陷入思考,筠娘以为自己得救了,男子的大手却握住了她的,随后是怜爱的叹息,却不是想放过她。 “真真是为师的娇宝贝,这样,我来带着你写,心肝儿念出来就好,这小嘴总还能言语吧。” 筠娘只想咬自己的舌头,念出来......比自己抄写还羞耻啊。可巧的是这首词还是描绘的男女主角翻云覆雨。 更巧的是,现实中也差不离了。被男子气息裹挟围绕,女子断断续续的念着。身后人似乎也心猿意马,搂着她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探索。 到了后头时,那人开始轻咬舔舐她的耳朵,手依然握着她的,缓缓书写。 终于念完,被握着的手一松,那笔就凌乱地在纸上晕染墨痕,筠娘也不去在意了。因为自己正被她的“好老师”揉着双乳,啃吻着脖子,下身早就将肉棒纳入厮磨。 之后,筠娘扶着桌案,沉溺于又一场的欢爱。她模模糊糊的感叹,今晚,真是胡闹了好久。 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这两天比较现充,粗长章奉上,话说我差不多没什么动力写H了,可能已经进入贤者模式了吧。 县学 陈云呆了两天就回书院了,四年之后参加了第一次秋闱,落榜,干脆表示要回家潜心苦读,一定要中个举人回来。 这当然是假的,其实是因为书院藏书馆已经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了,且每七天才能见筠娘一次,虽说小别胜新婚,但自己还是想一直陪在她身侧。 几年下来张老爷也探知到女婿的真正意图,面对这番漂亮的场面话,颇感无语,只应景地说了几句一次落榜不要灰心、再接再厉之类的鼓励。 书院学子都很唏嘘,他们大部分都觉得陈云是浪子回头了,所以成亲后才舍得离开新婚妻子继续念书,肯定是想发奋图强搏个功名立业。在陈云离开时大多也表示宽慰理解。 而此时应该灰心丧气或者发奋读书的陈云正拉着筠娘在快乐地放风筝。 成亲这么久,现在才算真正地在一起。 筠娘也很开心,以往夫君回来时,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宅在屋里亲热,虽有几次带她出去逛集市,都不能尽兴。 陈云知道即使自己说过她想出门,就出门玩,或者带着丫鬟去,或者就让母亲嫂子陪着一起。 也明白依筠娘的性子,不会独自出门游玩,就算是去拜访结交的夫人,不过是从一个屋子到另一个屋子罢了。和母亲大嫂相伴,多半是坐着轿子去固定的几家卖衣料首饰的铺子,没什么趣味。 陈云不是没打算忍一下,带筠娘好好地玩。几次之后,对方像明白他的心意,体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爱出门。他当然不需要让妻子为自己退步,筠娘捂住陈云的唇,眸光潋滟。 “嗯……其实相比出去玩,我更想和夫君......” 未尽之意不需明言。陈云垂眸,顺势去舔吻那柔嫩的手心,身体力行地满足了小娇妻的愿望。 现在,二人席地而坐,刚刚奔跑着放风筝让筠娘有些疲累,陈云望向妻子因为运动而泛着红晕的脸,正挂着明媚开心的笑,自己也被感染,柔声许诺。 “娘子,有我陪着你,往后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筠娘自然知道他之前对此介怀过,听了这番言语才知,夫君一直到现在还放在心上。心像泡在蜜水里一样,侧头打趣。 “呀,陈秀才前些日子还表示若不中举,就不理女色呢!若是让那些人看着了,岂非徒增笑话?” 陈云就解释虽然父母亲经常做善事,连带着吴乡百姓都对他这个陈小公子赞不绝口,但大多都是只闻其人不识其面罢了,便是遇着了也没什么。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一样,刚巧就有几个附近的农夫经过,遥遥问他们是不是隔壁镇上来玩的。 陈云亦喊话回答:“几位叔叔说对了!我听闻你们这这多种桃树,就趁日子好来看看花。” 几个老汉见二人穿着干净整洁,倒不华丽,心想定是哪个略有小钱的人家,不然不去春耕,哪有这份闲心来看花。 又见他们平易近人,也客气地邀请说秋天再来,这儿家家户户种桃树,结的果子又大又甜。 待农夫离去后,筠娘才放下挡脸的纸鸢,陈云笑着刮了这胆小鬼的鼻子。 “你看,我说的不错吧!若娘子还不放心,可以扮作我的书童,或者我打扮成丫鬟,这样总行了?” 筠娘被想象的画面逗乐了,拿纸鸢砸他:“你再胡说八道!” 二人打打闹闹,十分融洽。陈云还说了日后的打算。 最多再考一次,若不中就不中吧,叁年后自己都二十七岁了,快到而立,总不能还赖在家里。到时候就经营一家书铺,或者去书院做个老师。 “那时,我们再要孩子,好吗?” 筠娘羞涩地点点头,虽然自己是有些急的。夫君总是担忧她生育会有什么损害,婆婆也从不催促,反而时常安慰她。 筠娘以为陈母是担心她责怪夫君这四年不在家冷落她,其实是陈云寻了个机会和陈母说自己看了医生,因为先天不足,或许会子嗣艰难,委屈筠娘。 陈母并不怀疑,只心疼自己的儿子为何要如此遭罪,也明白这种事,压力往往堆积在女方身上,是以对筠娘这个儿媳感到内疚,因而格外照顾,连长媳都笑着打趣婆婆偏心。 又是叁年后。 陈云美滋滋地打算和筠娘造孩子,可能因为心情好,超常发挥,这次居然榜上有名。 陈老爷陈夫人大喜过望,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是个读书的好苗子,说什么也要送陈云去县学,未必不能在春闱上拼一拼。 他们是知道百年之后,按礼法,大部分家产是要归长子的,虽然偏爱小儿子可以多分他一些,长子懂事体贴,不会有异议。然按陈云这小子的脾气肯定不愿意的,连筠娘这孩子也从不插手嫂子的掌家之事。他想开书铺,有经商的脑子吗?大概率赔本。做老师,吴乡这小地方又能挣多少束脩? 如今看来倒是读书最为稳妥,便是考不上,自己拉下老脸多走动走动,安排他做个县丞主簿之类也是极好的出路。 所以各方思量下来,小儿子必须得去县里。 陈云拗不过自信心膨胀的爹妈,看来非去不可。只好为自己争取别的好处。 一是要在外面另外租住,二是要带筠娘一起去。 二老干脆直接花了一笔巨款在县里买下一处房屋,长子陈风也表示赞同。 陈云这下也没话说了,搬去之后,还想着会不会见到老同学顾临,才发现这家伙果然很有男主光环,叁年前自己落榜时候,这家伙早就进京赶考中了进士。 当时自己第一次收到顾临的来信,里面全是安慰勉励之语,估计为了照顾他脆弱的小心灵,并没有说已过春试的事情。 且说现在,陈云才明白爹妈为何这么痛快地答应了。 陈氏夫妇虽然还是在吴乡和长子长媳住一起,每隔十天半月地就去县里探望,陈父转悠着还盘了几间铺子,日后银钱花销取用方便。 陈云连忙表示不用,陈老爷嘲讽道:“反正都是花家里的钱,有什么区别?刚好这间铺子可以拿来试试水,若进益不错还要再盘几个,又不是都给你。” 说完就拉着儿子去拜访县里的乡绅,像在吴乡一样。 陈夫人也拉着筠娘去结交各家夫人,因为是进士的女儿,丈夫又中了举,皆慎重对待,甚至有几分受宠若惊。 陈云知道很不满,他担心娘子被欺负。筠娘倒是无所谓,解释大家都客客气气,还很敬着她,反正白日闲着也是闲着,偶尔走动走动也不错。 陈云再叁确认后才作罢。只感叹,造人的计划又推迟了,现在自己天天上学,如果筠娘怀孕,就算母亲可以来照顾,但还是想自己能够一直陪着她。 其实最初自己想着筠娘二十岁后再要孩子,现在筠娘已经二十又叁了,陈云还感觉妻子还是当初那个十六岁的少女。 嗯,二十叁岁,上辈子自己这个时候才刚刚大学毕业吧,其实也还小......吧? 怀着歉疚的心,陈云对小妻子更加百般温存体贴。 嗯很多很多剧情,还剩1/3,差不多完结啦 画舫H 不管是父母,还是夫君,或者公公婆婆都不着急,筠娘以为晚要孩子没有什么,然而和那些夫人相熟之后,她似乎懂了,她这种情况是奇怪的,格格不入的。 吴乡绅的长媳隐晦地宽慰她,世事哪里会样样两全其美呢?她这样的人,父亲是进士,母亲也是大家闺秀,丈夫前途光明,公公婆婆和善,已经羡煞旁人了。这种事讲究个缘分,现在没有不过是缘分暂时还没到而已。 筠娘本不在意的,然大环境如此,仿佛在告诉她,作为一个女人,这就是你该在意的事。 于是在二十四岁生辰时,她暗暗下了决心。 这一天陈云早就提前和学堂告了假,带着妻子去白玉堂里取了订做好的红宝石簪子,接着去锦霞局挑了时新的料子,如意楼用罢晚膳后,见天色还算早,逛了集市散步消食,顺带着又买了一些小玩意。 陈云一直观测着妻子的神情,见她似乎逛的疲累了,拉着她到河边,登上了提前租好的画舫。 用一句话表示筠娘的心情就是: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唔,你居然包了画舫?这太铺张了。” 陈云揽着筠娘坐在小窗前看着岸边的灯火点点,含糊道:“还好,这个小,值不得什么。” 一个撑船的船夫听了,笑呵呵帮腔:“现在又不是什么节日,花费不了多少,倒是公子心意深重,小夫人好福气。” 筠娘脸红了,但也知道即便这样,租画舫肯定便宜不到哪去。今日夫君所为,大多都是提前部署好的。 锦霞局时,他让自己挑喜欢的,筠娘相中一匹锦缎,知晓价格后放弃了,转而去选了别的,不想结账时伙计仍奉上锦缎,说那是特地从蜀地拿过来的料子,仅此一份,陈公子付了订金却一直留着。 身旁的男子正嘱托着某时送去某处,见她惊讶,戏谑道还以为娘子会喜欢会选,看来是他托大了。 还有如意楼,也是提前预定好的菜肴,菜式口味都很合自己的心意…… 筠娘摸了摸簪子,感受着夫君的温存体贴,像此时环抱住自己的体温一样,无微不至,让她安心、沉溺。 身后人亦伸手触摸她新得的簪子,怀念道:“当时我送的第一样东西,是支青玉簪吧。” “是呢,雕琢成一支细竹子的形状。刚刚在白玉堂里取了下来,换成这个。” “你回赠了一支云纹簪,我现在就戴着呢……娘子,停在此处赏景可好?” 筠娘瞧着岸上的夜景,亦觉得视角的确不错,就点了点头。 陈云便喊船夫暂且在此处停下。然后接着搂小妻子赏景,回忆往事。 筠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感觉放在身上的手开始在她的小肚子上摸索,便低声阻止。 虽然她亦情动,但是毕竟在画舫上有船夫在。 男人低笑着在她耳边呢喃:“娘子声音小些即可。”竟是不想停手。 筠娘又惊又羞,连忙拢了窗子,回头瞪他。男子却是一脸温柔地亲吻她的皓腕,调笑着看她。 “为夫还未试过在船上......呢,好娘子帮帮我吧。” 筠娘又怎会真的气他呢?思及他春风细雨般的体贴照顾,心软答应,嗫嚅:“你轻些,船上有人。” 得到应允后男人立马扑上来去亲她的脖子,筠娘不得不仰起头方便男人的动作,酥麻感让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听见男人含混不清地表示:这是画舫,有屋子隔着没事的。 地上新铺了柔软的毯子,见筠娘躺着并无不适,男人才去撩起她的裙子,摸索着扯下裤子,触手一片湿滑,心下了然。亦掀起自己衣裳下摆,扶着早已硬挺发胀的炙热送进穴里。 筠娘现在正好是二十四,他也是这个年岁穿越过来。十九年陈云并不确定是否已经模糊了曾经的容貌,直到遇见筠娘。 他无比地肯定,就是这样。 如今的筠娘,更是和曾经的自己一模一样,只是她早早地接触情欲,被浇灌得多了几分小妇人的媚意风情;又因为一直娇养着无事烦心,仍矛盾地保存着原本的天真烂漫。 看着这张脸因为欢愉泛着醉人的晕红,鼻息因为自己的肏弄徐徐起伏,陈云就愈发兴奋。 他总是能因为她的快乐而快乐。 筠娘眯着眼享受着夫君的浅浅抽送,对方撑在她上方,由于背光,自己并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有两道暗沉的视线牢牢锁住她。 浓浓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筠娘应该感到安心的,可是一想到这在船上,一墙之隔还有船夫,她就忍不住紧张。 偏偏夫君猛的重重抽插了数下,筠娘紧咬下唇,还是逸出了一声短促、又暧昧的气音。 男人怜惜地去吻被咬的发白的嘴唇,一只手向下探去,用指尖在已经充血的花蒂上轻点,揉弄。筠娘受不住刺激地张嘴,对方的舌头就强势温柔地钻了进来,堵住了无法压抑的娇媚呻吟。 唇舌勾勾缠缠了好一会儿,陈云沙哑着说:“刚刚停船后,他们就走了。不必这样伤着自己。” 筠娘一慌:“那我们怎么办。” 陈云又笑了,虽然今天是她过生日,但是夫君似乎格外愉悦。 “傻娘子,是我特地让他们去吃酒,大概没半个时辰不会回来。” 筠娘顿时明白这也是他“预先安排”之一,方才故意顺着她的话让她误会,也是在戏弄她呢。 陈云捉住了筠娘锤在胸口的手,喘息道:“好娘子,咱们抓紧时间。” “你、你别太......嗯啊......别这样,我感觉船在晃嗯......” 陈云心想娘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画舫虽然不大,但自己可没有把整艘船日动的本事。不过妻子还有别的心思想这些,逗逗她也无妨。 “嗯可是、为夫停不下,怎么办,岸边的人看到船在晃,肯定很奇怪吧?”说着还寻到了胸前发硬挺立的小果子,隔着衣物轻拢慢捻。 筠娘很快就沉溺于情潮之中无暇顾及其他了。 不过察觉到男人欲习惯性地抽身而退,筠娘蓦地迸发一股力气,双膝紧紧夹住男人腰身,玉璧抬起勾住对方,媚眼如丝。 “要夫君......嗯啊.....今天射进来……” 这个时候无论女子提什么要求,哪怕是要自己的命,陈云都会答应。 更何况是这种,这种邀请。 “好,都射给你!射到苞宫里去!”男人一个深捣,在穴内尽情释放着。 筠娘餍足的吸收着,瞧这她一副刚被雨露滋润过的慵懒样子,陈云很快又硬了。 “一次哪里能够?让夫君的精水把娘子的小穴儿灌满好不好?” 筠娘扶着案几,再次承受着男人的狂风暴雨,几次因为受不住过量的刺激,想扭动着摆脱,反而迎合似的刺激了身后人,换来更为狂乱的抽插,淫靡的肉体相撞声急促而持久,催化着双方压抑的情欲。 再次将精华哺喂至已经水淋淋的艳红花穴,堵了一会儿将半软的性器抽出,小穴翕动着还未闭合,一缕白浊自幽暗流淌而出。 陈云掏出巾帕擦了擦,揽住筠娘因为余韵兀自颤抖的身躯,将她歪掉的发钗扶正,重新拢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又抚平散乱发皱的衣角。 拈起掉落在地上的一个笑脸面具,这是之前买的小玩意之一。 筠娘只觉得眼前一暗,自己脸上罩了个面具,陈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娘子怕羞,戴上这个,别人就看不出任何不妥了。” “船夫还未回,咱们接着到窗边看景,顺道看看船夫何时回来。” 然后自己就被男人抱着来到窗边,窗子推开,烟火气息重新映入眼帘。筠娘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从迷乱的欢爱中回到现实。 “其实娘子大可不必忧心,画舫虽然不大,但为夫还没那个本事把它弄晃。” 可惜的是陈云要将她再次拉去情欲浪潮。 “为夫接下来要做的,才需要娘子多费心思。” 花穴再次被贯穿,酸酸涨涨的,筠娘像可怜的小兽一般呜咽一声,失神想着,怪不得刚刚感觉凉凉的,原来是自己裤子还是一直半褪着啊。 男人缓慢坚定地抽送起来,船的确在轻微摇晃,不过是因为湖面的起伏。这种不着实地的虚浮反而让身体的五感放大,包括穴内被“噗呲噗呲”地抽插着。 “为了不被岸上的人发现,正在被人肏弄,娘子最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哦。” “不过娘子戴着面具,即使发现了也没什么吧。” 筠娘扶着窗沿,十指紧紧捏住窗沿,身子僵直。身前是嘈杂热闹人间灯火,身后是静谧得只有男人的呼吸声,和邪肆又无礼的话语声。更不要说二人看似衣冠整齐,身下在淫靡的交合。 “注意船夫,他们或许很快就回来了。都是过来人,到时候肯定都明白这个小夫人正被自己的丈夫疼爱吧……” “别夹这么紧,夹的为夫魂儿都没了。” “这样下去,为夫可忍不住......岸上的人虽然看着娘子不动,但是看身后男人动作得厉害,也是会猜到吧……” “娘子也动一动?嗯、对就是这样,主动吃进去,做得真棒……” “是不是又在咬嘴唇了?乖乖别咬了,弄破了多惹人疼啊。听话,不然为夫就在窗边揭你的面具,直接吻你......” 筠娘早已是娇喘微微,被言语刺激得花穴不断收缩,生怕有人发现,听夫君说要摘自己的面具,心中更是警铃大响。 陈云正受用着妻子紧窒肉穴的主动吞吃,突然一个不察被撞翻在地,怀里的身躯翻身面朝自己趴着,肉棒抵着花穴内壁旋转,陈云忍不住舒服地喟叹。 小妻子自行摘了面具,凑过来吻他,八年间的情事熏染,使得她能够熟练、热切的前后摇摆索欢。花穴吞吐几下后,还会整根含住左右扭动磨转,然后微微抬起吐露稍许,接着猛然坐下,重新将肉棒纳入吞吐。 陈云双手搭在小妻子的腰上,惊讶于她猝不及防的热情,对方眼眶微红且湿润,目光流露着羞恼和埋怨。 看得他又硬了几分,女子感觉到那家伙还胀大了些,无语凝噎。 此情此景,陈云亦心神激荡,很快便缴械投降,探花求蕊,搓弄着蕊珠,二人一同攀上云端。 陈云看向桌上的特殊沙漏,起身将筠娘扶正,慢慢地拾掇完毕二人,又将地上散乱的小玩意儿收起放在案桌上。一切如来时一样,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 陈云亦戴了面具,拉着筠娘走出屋外,吹了火折子点起河灯。 一会儿,船夫们撑着小舟回来了,一边笑呵呵地感谢陈公子赏钱吃酒,上了画舫后系着小舟,慢悠悠的向岸边划去。 荷花形状的小灯随着水流渐渐远去,跳跃的烛火似乎在黑夜里无声地诉说着鱼水绮梦。 筠娘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又是夫君故意的众多“预先安排”之一。 先甜一个,顾临工具人快发挥作用了。 进京「po1⒏υip」 那一夜的旖旎之后,筠娘一直忐忑不安,结果月信还是如期而至。她再缠着陈云,对方也无论如何都不答应了。 “原本那次想着若果真有了,我是准备好退出学堂,在家备考,好专门照顾你。” 筠娘纠结了,她知道公公婆婆希望夫君能在县学读书,而自己也不想因为这种事耽误了他。 “可以让母亲她们照顾我嘛,哪有你这样做夫君的?”不过想到要和夫君分开,筠娘就没说出口,只兀自纠结着。 时间飞逝,眼看春闱在即,陈云要进京赶考了。这次无论结果如何,他们夫妻二人就能有小宝宝了。 陈云想带着筠娘一起去,陈父陈母想着儿媳一直在上京长大,一起去做个伴也好。张父张母也没有异议,嘱托女儿女婿到了以后顺道拜访旧交。 筠娘自然是乐意和夫君一块儿的,看完要带的行李后,增增减减已经差不多,现在就考虑着要带哪些随从。 采儿和她一样在京中长大,是一定要带着的,丹墨作为夫君的书童,还是男子,也是要跟着。桂儿和柳儿都是伶俐能干的,筠娘偏向再带一个桂儿。 采儿桂儿和丹墨也都表示愿意,轮到柳儿她有些不知怎么开口,这话一说好像自己不能容人,小家子气。 柳儿倒是聪慧地先开口了,表示想留下来继续守着县里的小院子。 她能猜出小姐心里的小疙瘩,自己毕竟曾经是“备用通房”,这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的坎。所以在吴乡时候,她就尽量在二房降低存在感,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偷懒,便经常去帮陈夫人那帮她按摩。 陈夫人上了年纪,按摩以后感觉十分有效,又看她十分的乖巧本分,常常留在身边伺候,后来让她也去帮长媳按一按。 赵淑开始看着柳儿一副小白花的样子,心内暗自警惕。她可是清楚这是小叔子岳家给安排的房里人,现在没被收用,谁知她是不是甘心做个低等的丫鬟? 不过时间长了,见她总是有意避开陈风,有意寻着自己单独在的时候过来按摩,赵淑为自己的小人之心羞愧。见柳儿总是艳羡地看着自己处理账册,便问她对这个有兴趣?得知对方居然还识文断字,更是叹息。 “若是愿意,就帮忙照着这个核对一下吧。弟妹惯会偷懒的,巧了,现在有现成的壮丁可抓。” 赵淑知道小叔子的脾性,筠娘也是对掌家权力避之不及,更不会暗戳戳地让丫鬟来试探,何况,这本来就是婆婆让来的。 柳儿似乎没想到赵淑会这样做,时常满怀感恩的望着她,弄得赵淑怪不好意思的,因此对方有不解之处便提点几句。没想到进步神速,让人咋舌。 小叔子去县里了,婆婆让柳儿一起跟去伺候筠娘,赵淑到底是没有开口留人。柳儿本就是筠娘从娘家带来的人,婆婆再喜欢也没有要过去留在身边,自己这个做儿媳的又怎敢越过去? 没想到小叔子一行人进京,把柳儿落下了。赵淑去县里查看铺子经营时,看望了柳儿。 “你有这番才能,只是守着屋子也太屈才了。现在跟着我做事你可愿意?” 一路舟车劳顿,终于到了上京,陈云立马订了几天的客栈先住着,再慢慢找租赁的房子。 期间和筠娘一起拜访了张老爷的旧交,不是没有人想帮忙,但是夫妻二人考虑到张老爷只是想单纯地问候老友,不想有多余牵扯,便都婉拒了。 春试,叁月初九,十二,十五考叁场,每场考叁天,期间一直呆在考场的小隔间不能出门,陈云觉得自己被腌入味了,一考完就忙着沐浴,不让筠娘靠近。 神清气爽地用过晚饭,和筠娘一起在繁华的夜市上闲逛,差一点迷了路。陈云揶揄道:“娘子不是从小在这长大么,我看着和我这个乡巴佬一样嘛。” 筠娘瞪他,自己又不住在这条街,而且大家闺秀才不会天天在集市里跑! 二人正互相取笑着,一道疑问声传来: “前面可是吴乡陈仲云?” 回头一看竟然是顾临。陈云很惊喜,迅速就热络上了。 “本就打算考完试以后去找顾兄,没想到现在遇着了。” 顾临也很高兴,乐呵呵地表示自己在李大人手下做事,早已听闻他们夫妇二人前去拜访,便打探了落脚地,只等陈云考试结束。 “李大人么,他家的小公子看我的眼神很怪。别的没有什么” 见陈云似乎一点都不敬畏李家是多大的官,顾临失笑,见一旁的筠娘似乎有些不自在,连忙致歉。 “张大人是我的恩师,这厢厚颜称呼小夫人师妹了,我和仲云只顾着说话,倒忽视了师妹。” 陈云也忙嚷嚷着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筠娘囧囧的,她这样是因为两个男人谈到了李公子而已。尚在闺中时,娘亲还很满意过这人来着,不过后来自己拒绝了。对方的母亲肯定也多多少少透露过意思。 那李公子当时什么意思筠娘不知道,但是听夫君说李公子眼神奇怪就,就莫名其妙地心虚。 “唔没什么,可能逛累了,找个地方坐坐就好。” 陈云当即拍腿决定把她送回客栈,自己和顾临在楼下聊天就好,有什么情况也方便照顾。 回客栈的路上,筠娘回想着拜访李府那天,自己和女眷一处,不可避免地看到那李小夫人。身量和她差不多,牵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肚子里还有一个,只是还未显怀。略显富态,眼下很疲累的样子,脸庞挂着得体适宜的微笑。身后侍立两个穿着体面又略有不同的女人,筠娘猜测,这就是母亲曾经说过的房内人。 看来小李夫人很有手腕啊,将二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筠娘恍惚,差一点就要过这种日子了吗,虽然看着很完美,但她一点动摇的情绪都没有,只觉得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留在上京,庆幸自己和父母去了吴乡,庆幸自己遇见了陈云,他还做了自己夫君。 回了房,筠娘洗漱后躺着,只想着陈云说的承诺,等到放榜,多半是名落孙山,那时候他们就回家。 她一点也不觉得夫君没有志气,反而向往回吴乡,两个人平平淡淡的,和和乐乐的过日子。因着这份渴望、期待,筠娘一直等到陈云聊完了进屋。 陈云立马心疼了,抱住筠娘自责应该早点陪她,又怪她生生熬着不爱惜自己。 筠娘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心儿软了,恨不得化成一汪水被陈云掬着。 陈云享受了一番小妻子的依恋,总算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味。 “顾临为什么叫你师妹不是弟妹?还有那个李公子怎么回事?” 筠娘抖了抖,男人像抓住了把柄一般不依不饶,伸手去挠她的痒痒肉。终于受不住,还是说了李公子的事情,至于顾临,她还是今天第一次见面,哪里知道。 李公子么,其实陈云不担心,就算他曾经爱慕过筠娘又如何,现在筠娘是自己的妻子,对方也有了夫人孩子,反正是不可能和自己抢的。 陈云担心的是顾临,他莫名觉得顾临就是有着男主光环,虽然明白顾临叫师妹是出于对张老爷举荐的感恩之情,二人并没有任何交集,心里还是不爽。 好吧,陈云就是醋了,缓解醋意最好的方法就是和筠娘欢爱。 自从离开吴县,二人就一直没有做过。筠娘见夫君有兴致,而自己今晚也格外空虚、多愁善感,便羞答答的配合着。 情到浓时,男人在耳边喃喃:“为夫心里不痛快,为夫醋了。”感受到穴肉无法控制地夹弄,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报复似的开始狂抽猛送。 看着小妻子被插得春水横流,乳波缭乱,双手软绵绵地搭在自己双肩,却无法稳住被顶得一上一下的身躯。陈云才感到那股酸意消退了一点点。 冲刺时撞击得更为猛烈,即便小妻子没用那双腿儿勾缠住自己,他仍会将精水一股股地射进里面,再充满占有意味地堵住,直到小穴乖乖地将他哺喂的东西都吃掉。 顾临作为工具人第一次发光发热!大嫂我忘记前面有没有起名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决定 陈云搂着筠娘,心里到底嫌弃这客栈了。便将顾临的建议和筠娘说了。 “顾兄说他有认识的人家正租售屋子,东西都还齐备。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夫君刚刚不是还在喝醋吗?”筠娘懒洋洋的,只觉得男人心啊海底针。 “好啊~是打定在客栈里,我一定有所顾忌么?” 顷刻间男人精瘦的身躯压覆上来,花穴还被危险地顶弄了几下,一双嫩藕玉臂连忙推拒地抚上男人胸膛。 陈云看筠娘眸光潋滟,带着乞求的神色摇头讨饶,也不吓她了,只去捏着那可爱的桃腮。 “岳父的意思我也知道,只是顾兄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而且也不是他的房子。” 筠娘略想了想,也觉得可行。顾临现在不过是个小官,有相熟的介绍也省去不少麻烦。 小夫妻很快就搬了进去,小院的构造和吴县的差不多,筠娘很快就适应下来。迁居之时,顾临还带了酒菜前来祝贺。 顾临的住处说远不远,也并不近,却像天天跑来和陈云闲聊,筠娘都有点烦这个人了。 哼她和夫君就在这最多呆一个月,约好着要一起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吃吃逛逛。 不过这话自己不好说,然而陈云细心地捕捉到筠娘的丝丝埋怨,和顾临交谈时也有了推拒之意。 顾临是聪明人,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也不再来了,偶尔让家仆前来问候,倒让小夫妻俩有些愧疚。 好吧,也就心里愧疚,还是该吃吃,该玩玩。 这天,正逛得开心呢。陈云猝不及防被人撞了一下,手里却被塞了个纸条。 那人在耳边悄声嘱咐他无人时再看,然后迅速远离,一脸羞愧,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冲撞了公子了!” 是个脸生的。陈云心内惊涛骇浪,表面挥手表示没有关系。 心烦意乱回到住所后,陈云见妻子睡熟后,悄摸着下了床,点了灯火。 皱巴巴的纸团上写着:明日申时独自来醉仙楼,有要事相告。切记勿让他人知。顾临。 陈云把字条烧了,不理解顾临为什么这样神神秘秘的。 顾临这个男主莫非是要正式开启副本吗?可是陈云并不想牵扯进去。 筠娘翻了身,迷迷糊糊地问了句怎么了。 陈云放柔了声线安抚,连皱着的眉头也不由自主地舒展。 思来想去,陈云还是决定去一趟,哪怕是说清楚自己的意思呢。 “娘子,我去醉仙楼一趟,上次咱们去不是没吃到那的招牌吗?这次去看看,有的话给你带过来。” 筠娘正写着家书,想着那醉仙楼的菜名花里胡哨的,让丹墨去也不妥,就应了一声。 陈云在醉仙楼踌躇着,顾临只说让他来,并没有告诉他具体在哪个包厢啊,或者找什么人报暗号啊? 一个跑堂伙计前来招呼,陈云便打算先点东西,反正他是来了,找不到人就算了。 “这些都有?可以打包带走吗?” “当然可以了!还请客官稍等,请随我来。” 陈云默然,跟着被牵引到一处包厢,那伙计不住点头哈腰,双手请示。 “还请客人在此处稍息片刻。” 进去,果然看到了顾临。 原来顾临乃李大人一派,早就深得其信任。之所以现在仍是一名籍籍无名的小官,是因为他们计划出二人不合的假象,让顾临卧底取得政敌信任。 可惜对头韩大人亦是个油皮狐狸,丝毫未有所动。 如今李家一派知晓对方插手科举,却苦于没有证据。 听到这里,陈云皱眉,虽然他原也不指望自己能考上,但这种影响了科举公平的行为还是让他感到不舒服。 而如今,陈云就是那个突破口。陈云是张老爷的女婿,而张老爷曾是李大人的得力心腹,给韩大人使过不少绊子。 顾临假意将他捉拿投诚,便可以趁机窃出受贿信件。即使不能彻底扳倒韩大人,也可以让对方沉寂很久了。 “韩大人如今愈发无所忌惮,连科举也......若是放任下去,哪怕张大人退隐吴乡,也难保安稳啊。” 顾临承认自己亦有私心,见科举之事只略让陈云动容,便故意搬出了他岳家说事。 陈云心内果然动摇,考不上他不在乎,可是日后连累到岳父这么好?筠娘伤心不说,陈家也可能会受到牵连 “你放心,牢房里是我的人,不会受苦。若韩贼不上当便罢,万一真的......我自会保你无虞。” 顾临涩然,不用说陈家对他的资助,其实在吴乡陈云就对自己多有照顾,他向来光风霁月,自己却在对方来时没多久就开始思索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这么一对比更显得自己内心阴暗。 “当然贤弟若不愿意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是我强人所难了,就当我没......” “我答应了。” 陈云看顾临表情由惊转喜,然后感动得站起来要行礼,连忙伸手去阻。 可不敢受主角的大礼。 “牢狱里倒不用费心照顾,以免对方生疑。”其实他想得很简单:这家伙有主角光环,万一真的玩脱了,上京里还有张老爷其他的旧交呢。并且,顾临说的对,树欲静而风不止,韩大人现在尚有李大人制衡,若他一家独大,吴乡岳家的平静生活必定难保。 事不宜迟,明日陈云就要“坐牢”了,顾临嘱咐切不可让别人知晓后,包厢被敲了敲。 是原先那个伙计,笑呵呵地表示膳食都已打包备好。 回去路上,陈云捧着沉重的盒子心想,顾临果然不一般啊,能有如此隐秘的线人,怎么会是一介无足轻重的小官? 夜晚,想着又要和筠娘分开一段时间,陈云便提前补偿似的,拉着她一次次沉溺欢愉。 筠娘只觉得夫君今天格外的......嗯生猛放纵,脸红红地问对方怎么了。 男人捉住勾缠腰身的双腿,向上弯折,使花穴呈更好的迎合姿态,接而深深一顶,喘息道: “不是想要个孩子吗?为夫今晚就把娘子的小苞宫灌满好不好?” 筠娘羞赧,却诚实的,配合着臀部轻台,方便精水灌入。 肉棒被此番主动的淫态刺激,很快又硬了起来,就着穴内高潮过的春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筠娘最终疲累地睡去,小肚子被灌得酸胀。陷入黑甜的梦乡前,暗叹这还是第一次这样不知节制...... 嗯没错,新婚那段时间后,陈云就去书院了,后来回家、去吴县,基本一个星期两次吧,赶考路上一直素着。 忍辱 陈云知道顾临说的“事不宜迟”,但没想到自己还在和筠娘一起吃早饭时候被抓。 一队官兵不由分说架着就走,看着受到惊吓的筠娘,陈云只来得及对采儿喊着照顾好夫人。 牢房也的确和自己所说一样,没有“特殊照顾”。几个囚犯挤在一起,陈云也不去理,自寻了一个墙角坐下。 空气中混杂着汗臭和排泄物的氨味,看了眼另一个角落里的恭桶,陈云开始庆幸自己早上没来得及吃多少。 下午时候狱卒送来牢饭,陈云旁观那泔水一样的混杂物,被另外几个人争抢分食。形如槁木的几人扎堆阴阳怪气地讥讽:“呦进来这个地方还指望出去呐。” “嗐,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儿哪能瞧得上牢饭啊。” “咱们这些穷鬼只能等这上顿没下顿的,人家家里有钱,自会送好的来......” ...... 陈云没理会,只是在心中担忧筠娘。不一会儿,又有狱卒端来饭食,看上去卫生许多,有肉有菜。 “这是你家夫人特地吩咐的,吃吧。”什么吩咐,不过是使了银钱的缘故。其他囚犯看狱卒对陈云说话都不像平时凶神恶煞的,皆不满骚动。因为畏惧,并没有乱嚷嚷。 陈云饥肠辘辘,狠心不去看烧肉上的油脂滋滋:“小的不饿,留给差爷享用吧。” 狱卒是顾临的内应之一,他知晓现在的情况,不敢接受。陈云只好把饭食分给了牢里另外几个人。 那些囚犯哪想到还有这等美事,一哄而上。 陈云看着狱卒,他并不确定眼前人是不是顾临的人,但还是试探问道:“差爷,给口水喝吧。以后也不必再送这些。若是可怜小的,给个窝头就行。” 狱卒仿佛很高兴的样子,因为这样多余的钱就可以自己收着了。陈云见对方爽快应下,还是摸不准。 夜晚,陈云环抱双臂就这么坐着,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 而筠娘这边,早已是心急如焚,连忙去找顾临,对方却闭门不见。又去见那些父亲的故交,他们有的对此表示无能为力,有的表示去打探情况。 筠娘只得又回到住处,焦心等待。惊觉还未去看望陈云,匆匆赶去,看守挡着表示无论如何都不许探视,只能塞了许多银钱拜托对陈云照顾一二。 采儿端上饭食来劝。筠娘才发现自己从早上到现在还未进食,不行,这样下去自己先垮了怎么办?便勉强吃了,味同嚼蜡。 忽又有小厮前来禀告,一听是某位大人已经有了眉目,让夫人前来相告。 “那个顾翰林,投靠李大人多年,一直未有高升。或许心中愤懑不平,早有倒戈之意。只是未想到......” “我们俩家相交甚笃,也听过这人是受了张大人的恩惠,还有你夫家亦有资助。东郭和狼也不过如此了!只恨我家大人被韩家排挤,手中并无实权......” 原来这件事竟然是顾临一手促成的么,难怪平日里跑的那么勤,今天却闭门不见。 筠娘恍惚地站起身:“夫人言重,这已经帮了不少的忙了,请受小辈一拜......” 对方见筠娘魂不守舍的样子,连忙扶起,又宽慰了几番,才告别回府。 筠娘枯坐,瞥见还未写好的家书,犹豫了一下,重新取了纸笔。写完后,叫来丹墨。 “丹墨,这封信你要亲手交给我父亲,现在,我只信的过你了。” 丹墨也知道事态紧急,可是自己走了夫人身边没有个办事的男人...... “什么时候还顾得上这个!你即刻出发,愈快愈好!” 丹墨立刻揣着信和盘缠赶去驿站。采儿和桂儿守着筠娘战战兢兢地过了夜。 翌日,筠娘又起早去守顾临,对方拉扯开呵斥她不知羞耻,然后离去。徒留她尴尬难堪,筠娘顾不上许多,还想去牢房探望陈云。 看守换了个人,筠娘本以为这次应该通融一二,结果这人不仅不让探视,连银钱也不收了。 被采儿桂儿扶着回到住处后,筠娘终于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在陈云被抓后的第叁天,韩大人这只老狐狸终于上钩了。 这位顾翰林早就想投靠自己,韩大人是知道的。不过李老贼诡计多端,所以他一直对此不置可否。 前几天这人有意蹲守,声称有计策助他一举扳倒李大人。韩大人并没有立即表态,暗中派人查探。 陈云是今年的考生,刚到上京不是安心备考,反而忙着联络岳家旧交——大部分都是李派一系的。 “我已将其拿下,只等大人发落。下官怀疑李家泄露试题,大人如今兼任春闱监察,寻其试卷一看便知。” 韩大人自是看过试卷,中规中矩,不过么这种事情,是不是真的舞弊,全看人是怎么操作了。 这的确是个好把柄,韩大人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感叹:“听闻张、陈两家对你有恩,你倒是毫不手软。” 顾临一惊,不过他亦考虑过这种情况,想好了应对之法,便故作踌躇。 “若非李大人一直打压,我岂会至今还是一个小小的翰林编修?只是陈云......下官的确与之交好,不到万不得已也,也不想......” 正周旋着,有下人来禀告,说陈云夫人又在门口站着,求见大人。 顾临眉头一皱,刚想呵斥,就被韩大人制止。 “呵呵,这小姑娘这几天不是一直等着么,顾翰林去见见又有何妨?” 筠娘昨日又去把临行前父亲嘱托的旧交挨个登门拜访。情况并没有转机,依然是有心无力,或者干脆劝她赶紧离开上京,表示愿意派人护送。 不得已,筠娘只得再次找上顾临。哪怕对方一直避而不见,筠娘就一直等着,直到天黑才离开。 而现在顾临居然露面了,筠娘压下心里的厌恶,质问他为何这样做。对方搬出陈云涉嫌舞弊的话,筠娘简直要气笑了。 “夫君为人你难道不知?这样无稽荒唐的理由......” 顾临并不想节外生枝,提心吊胆,一墙之隔,目下一切韩贼必定知晓。 “妇道人家懂什么!还不速速离去,看在张大人对我有恩的份上,此事不会牵连......” 话音未完就被另一道苍老的声线打断。 “顾翰林何必赶人呐,说起来,老夫和这位小夫人的父亲也有几分交情。”被使绊子的“交情”。 筠娘模糊知道几分,断定这人是敌非友。也不浪费心思去理他。 “顾大人!不知我夫君何处冒犯了你,这都是我们不知好歹,他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肯请顾大人救我夫君出来,我们立刻离开上京,再不给大人添麻烦。” 顾临内心并不好受,见筠娘屈膝欲跪。连忙示意左右丫鬟搀扶阻止。 筠娘挣开,仍是缓缓跪了下去。从出生到现在,她还未受到过如此侮辱。 “还请顾大人高抬贵手。” 韩大人看那小妇人即便是跪地求人,背依然挺得笔直,这副不卑不亢的作态让他想起她的父亲。 呵,不愧是那人的女儿啊。昔日张大人是何等的张狂,现在他的子女却得自己面前下跪。 韩大人心里涌起扭曲的快意。看到一旁的顾临似乎还有所顾忌。原本还疑虑这是对方在联合做戏,现在却是有几分相信了。 “国有国法,小夫人还是别难为顾翰林了。你如今还能安然无恙,该知足了。” 筠娘低着头,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强忍着哭意。 父亲不在身边,上京的故人也帮不上忙,只能坐以待毙么。 唉我曾经说不写官场不虐女主的,啪啪打脸。官斗真的不懂啊,让反派强行降智算了。 筠娘就虐这一点点,让陈云在牢房里多多受苦。 榨干H “恳乞大人让民女见夫君一面。” 顾临不语,韩大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了女子下跪的姿态,忽然就来了兴致。 “科举舞弊……恐怕陈小友他,呵呵。听闻你夫妻二人至今未有子嗣。我朝曾有旧例,不如放你夫君回去一天,可安心了?” 让死囚在行刑前和妻子同房,待妻子有孕后安心赴死。这种看似“人道”的处理,近代几位君主都十分不喜,所以渐渐的就废止了。 一天,那是赤裸裸的羞辱了。何况言外之意,就是陈云结局必死无疑。 韩贼上钩,顾临并没有多高兴,罢了,再等几年吧,便欲开口阻止。 “你也太无情,就这么办吧。小夫人还不谢过顾翰林。” “......下官遵命。” 筠娘如何听不出言语中的深意,可是她现在太无助了,什么也做不了。 袖中双手紧紧攥着,筠娘只能打碎牙齿肚里吞。 “民女谢过大人。” 这边陈云也不好过。第二天,那狱卒对待他和其他囚犯别无二致,说好的窝头也没了,只喝了一点水。饿得头晕眼花之时,陈云越来越确定自己玩脱了。 顾临肯定是想搞死他霸占筠娘!唉,他真的不应该对别人,或者是对自己太自信。 这家伙称呼筠娘为师妹,还特地帮忙介绍房子,叁天两头跑来拉着自己闲聊......果然都是有迹可循啊! 鼻尖飘过一股恶臭,陈云胃里饿得只剩酸水,控制不住的反上喉头,扶着墙干呕了一会儿。 筠娘赶到牢房里就看到陈云这幅虚弱的模样,就算下跪受辱、也能忍住的泪水“哗——”的流下。 对方看到她后,无神的双眼瞬时盛满惊喜。筠娘想伸手去抚摸他的面庞,却被躲过。 “我现在......很脏。” 是啊,夫君一向爱洁。想到这里,眼泪更汹涌了。 “娘子是来接我出去的么?” “嗯、咱们回去。” 顾临和另一个不认识的老爷站在一旁,陈云并没有心思去管他们,他现在只想和筠娘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目送小夫妻二人离开后,韩大人回想方才所见,这才完全相信了顾临。 到家以后那些狱卒还守着门口,陈云开始还以为是顾临特地派人护送,如此看来倒不像。 筠娘身子一僵,看夫君好像还不明白是顾临害了他一样,便愤恨的将事情经过说出。 陈云傻眼,合着自己受那么多罪对方还不知道上没上钩?虽然妻子没说,但言语之中陈云还是能想象出筠娘为此有多么担忧,又受了多少的苦。 “娘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吧,都怪我引狼入室。” 筠娘靠在陈云新浴过后,重新散发着干净气味的胸膛上,鼻子一酸,又想哭了。男人这番安慰反而勾起内心深处的埋怨。 “的确怪你,要是咱们早些......或许现在已经有了孩儿。” 陈云哑然,只能沉默地拥住筠娘,手掌轻拍抚慰。怀里的人儿委屈地抽噎着,手却握住了自己下身。 那物很快就起了反应。陈云开口,声音沙沙的。“筠娘......” 筠娘扬起头,用眼神抬起头无声地表达着自己想要。 陈云瞬间读懂了,一个翻身将筠娘压在身下,急切地去啃女子的香唇,一只手熟练揉搓身下人的双峰。 绵长缱绻的一吻结束,男人专注地盯着女人泛着酡红的脸庞,快速地去解双方的裤子。 肉棒在花缝间厮磨进出,筠娘似乎能感受到上面狰狞的经络。 女人乖巧地任由男子将臀部托起方便动作,藕臂配合地勾住对方脖子,胸前的柔软与坚硬贴合,乳粒摩擦带来别样快感。 不一会儿桃花源就已经溪水潺潺了,肉棒试探地戳刺几下,确认花穴已经准备好,便整根贯穿。 交合的滋味太过美妙,二人都浅浅叹息。女人的双腿抬起,勾住了男人精瘦的窄腰,这样更方便承受男人的抽插。 “如果不放心,就去找岳父的那些朋友。他们官职大多比顾临高,会有办法的。” 陈云的双手撑在筠娘两侧,这种笼罩一般的姿势让筠娘很是心安。听到他这样说,筠娘心中一揪,却故作不知地答应。 “嗯。” 一番肏干后,陈云爱怜地抚摸筠娘汗湿的发丝,“好了,娘子这几日必定为了我劳累不少,先歇息吧。” 这当然不够,筠娘还想,陈云却不干了。筠娘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 陈云无奈,不过在上面的话应该很容易累吧,累了自然就会睡觉。于是纵容宠溺地嘱咐她:“别弄伤着自己。” 筠娘鼻子又是一酸,泪水蒙蒙地款摆腰肢。 陈云无奈的拿帕子去拭,泪水愈发像断线珍珠一样不断滴落。 “娘子这是在干为夫吧,我这被干的没哭,你倒是哭上了。” 筠娘破涕为笑,这个人,总是擅长逗自己开心。 陈云没想到低估了筠娘,筠娘不仅一直坚持到他射出来,还用手抚弄了几下,肉棒就很快翘起后,又坐了上去。然后是第叁次、第四次...... 这几年一直坚持做hit运动合着都作用到这上面了。 陈云扶着筠娘挺动的腰,深深地望着那张脸,往常做爱的时候总有一种在肏自己的满足兴奋感,现在竟有几分被自己肏弄的错觉。 他一直是这样诡异地、变态地爱着筠娘。 算了,顾临的事情先不说了,不仅仅是因为陈云坚信“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反派死于话多”的各种flag。 万一,万一顾临真的是那种心思,这种事说出来徒增芥蒂罢了。而陈云,不舍得筠娘为此虐身虐心。 唉……自己好像真有那个圣父病...... 小穴又一次绞着肉棒吸纳精液,陈云觉得自己有点虚。筠娘撸了几下,肉棒仍是半硬,便低下头去。 陈云眼睁睁看着猩红的嘴儿将湿漉漉的龟头含住吸吮,那、那上面都是体液啊,还掺杂着几缕淫靡的白浊。 然而腰眼儿一麻,他又硬了。筠娘满意地坐了上去,快速、熟练地吞吃肉棒。 “你好坏呀,要我那样、那样才......” 陈云无语凝噎,肉棒却胀大了几分。筠娘自是感受到了,被撑得呻吟出声,挺动的速度不由得加快。 陈云泄了身,筠娘丝毫不给他喘气的机会,连忙低头含吮,还用那粉嫩的舌尖去钻去顶中间的小眼儿。 于是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要命的是,陈云感觉妻子越战越勇,而自己体力则源源不断流失, 可能两天多未进食,虽然刚刚吃了一些,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饿久了反而闻着想吐,并没有吃很多。 陈云射的时间明显变短,筠娘不在意,终于在发现无论怎样嗦弄挑逗,肉棒都还是半硬着无法完全翘起,心里又急又气,羞愤之下打了陈云一耳光。 陈云毫无防备,头被打偏在一边,懵懵地转过脸来。筠娘在打了之后马上就后悔了,却惊喜发现肉棒雄赳赳气昂昂地硬了。 筠娘在男人身上起伏着,愧疚地望着夫君。见他刚刚沐浴过还湿着的发凌散着,一只手捂着脸颊,眼神湿漉漉的,带着还未搞清状况的无辜和委屈。 筠娘心中施虐欲的火苗“噌”的一下窜了老高。她并未来得及自省这番奇怪的心思,扬手朝另一侧又是一记耳光。 “呜呜......对不起...呜呜。”体内的肉棒兴奋搏动着,筠娘一边狂乱地扭动,一边抽噎着道歉。 陈云很懵,脸上麻麻的,可是身体的反应是怎么回事?便喘息着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关系。 好像这次比上一回还久一点呢。 身下的男人眼角泛出晶莹泪花,嘴唇微张,仿佛鼻子已然不能汲取足够的空气。筠娘抄起一旁的软枕,挡住了那堪称“可怜”的双眸。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就像本能驱使一般。 筠娘腰肢挺动得愈发急促,更是用软枕将身下人连带口鼻一起蒙住。男人发出无助的闷哼,肉棒却愈发坚硬如铁。 二人一同攀上顶峰,一股股精液在花穴深处喷涌完毕后,肉棒软软的被无情地挤压出体外。 筠娘扔开枕头,发现陈云已经晕了过去。她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感到羞耻自责,一阵浓浓的倦意袭来,只来得及扯过被子将二人盖好,亦沉沉睡去。 啊哈早就想写榨精play啦,把男人做晕什么的。不过没想到筠娘会这么虐,就这样写吧。 隐瞒 陈云被做晕过去前,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当然醒的也快,是被饿醒的。转过脸,看到身侧筠娘酣梦沉沉,便悄悄地掀开被子。 双脚碰到实地,站起来膝盖却是一软。陈云跌坐在床沿,连忙回头,见筠娘未被惊醒,才安心地摸索着套上了裤子。 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走到门边。推开门,招呼了一直守在院里的采儿。 “悄悄地给我弄些吃的,筠娘还在睡觉,别惊了她。” 采儿端来一直温着的白粥——这些天小姐一直奔波,她便让桂儿熬了容易克化的汤粥备着。 陈云吃得十分香甜,就着咸菜连吃了两大碗以后,便晕陶陶地又困了。他知道这是身体血液集中向消化系统导致大脑缺血缺氧,又上床揽着筠娘睡了。 再次醒来时筠娘还在沉睡,看来她也是累到了。陈云想象得出筠娘在外奔波劳累的样子,便留了字条在桌上用镇纸压着。 为了让筠娘好好休息,陈云仍是在外头吃了早食。四月的春天早上依然寒凉,采儿看着姑爷体贴地在外头石桌上吃饭,心内愁云惨淡。唉这么好的姑爷再找不出第二个了,主子真是苦命啊。老天爷为何要做弄这对恩爱夫妻呢? 陈云再叁嘱咐采儿和桂儿照顾好小姐,才发现丹墨不在。得知丹墨去送书信后,眉头拧起。 “公子别怪,当初丹墨也觉得不妥,但是夫人说: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其他了。所以才......” 陈云感叹,看来个中艰辛,筠娘还是未对自己道出全部。 院门被拍响,狱卒来催了。陈云接着嘱咐采儿桂儿晚上闩门,好好守着伺候筠娘,千万勿让她再度劳累,便一步叁回头地被押解着走了。 筠娘醒来已近晌午,被采儿扶着坐起身,牵连着感到私处一阵肿痛。听闻陈云已经被带走,倒没有挣扎着想下床跟去。 采儿暗暗放下心来,将放在桌上的信封交与筠娘。 “这里有公子留给小姐的话呢。” 细细看完,无非是让她注意身体。还让她放心称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筠娘心下苦涩,期盼地抚上小腹。 昨夜放纵的后果就是身体酸痛,筠娘被桂儿和采儿强行阻止走动劳累,想到如今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索性就安心休养,只每日让采儿桂儿轮流去看能否进狱中探视陈云。 自然是不行的,筠娘即使有所预料,依然不免心冷。现在只企盼父亲快快回信,或是另有解救之法,或是离京,也算有个结果。 终日心悬悬地等待着,陈云却被释放了。 “娘子,我回来了。” 陈云见筠娘大悲大喜之下神色恍惚,心下内疚,即使顾临是真的说到做到,一切猜想都是自己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也不想再让筠娘受这种刺激。 “呜呜......当初我就不喜那个顾什么人,他真是害惨我们了,呜呜......” “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筠娘的情绪十分不稳,陈云轻轻拍着怀中人的背,连连安慰。 好像妻子还不知道这是自己和顾临故意安排的计策,而且语气咬牙切齿,充满恨意啊? 陈云决定把所有锅都让顾临背,单纯地做一个受害者。 “是是是,都怪我眼瘸,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再过几日就放榜了,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反正我也不可能考上。”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礼部衙门名次下来,陈云直接从倒数开始看,没几个就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就很离谱,自己这是上榜了? 上榜就意味着继续留在京城,采儿和桂儿看着夫妻两个,打趣别人那是顶天的喜事,偏咱们这儿倒不关心。 又有张老爷急信传到,二人才发现忘了这一茬,信中言明此事暂未告诉张夫人和陈家,让筠娘速去找李大人。 来送信的是张家家仆,张伯。当初是张夫人的陪嫁,一直跟随张家进京,到回乡。 “丹墨那小子到家时已经累得昏厥过去,老爷看我曾跟来上京,所以换了我来。” “没想到已经安然无恙,小姑爷还榜上有名,哈哈这真是喜事啊!” 筠娘想到当时向李家求援,李家老夫人多次让她放心,自己问何时能放出陈云时,又回答支支吾吾。最后只说官场的事儿不是说说就可儿戏的。 既然无解决之法,为何一开始让她放心? 见妻子思索的样子,陈云讪笑打断:“呵呵报喜的信儿已经寄出,如今我和娘子身边只有桂儿采儿,到底还有不便。还指望张伯照顾。” 筠娘也跟着附和:“是啊张伯!从前你一直负责父亲出行,这上京肯定比我们两个要熟悉的多。” 张伯自是应下。 陈云又开始看书,为殿试做准备,筠娘也不出门应酬,就在一旁陪着写写画画。 某日陈云偷溜出去,打着借书的由头试探顾临。 “贤弟放心,你说过师妹这几天情绪不稳,所以一直未曾叨扰。” “嗯嗯是啊,这些天都闭门不见客,等时机到了,再慢慢说明吧。” 时机到了就溜之大吉了,根本不会让你说明的。 确认好顾临没有泄露出二人曾经的“计划”,陈云放心参加殿试了。 怎么说呢,皇宫很气派,可是规矩很重吧,仿佛带着气氛也很沉重,陈云绷着神经答完试卷。 或许是比较少见年轻人,听说还是上届和探花顾临同一个地方来的,是以即使这封试卷并不是最出彩的,天子仍勉励了一番。 虽然这番鼓励不是单独对他说的,而是对一群较年轻的士子,陈云还是小市民般的感到受宠若惊。 陈云被赐二甲同进士出身,接着就是赐服,参加各种宴会活动。 骑马游街时,陈云目光一直在人群中逡巡,终于在某处阁楼上找到筠娘,可对方淡淡地点了一下头,就撇过头去了。 这不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再炖几回肉就完了 负荆请罪H “呦,你夫君正瞧你呢。” 筠娘当然知道,年轻的小进士身穿蓝袍,春光掩映之下,虽然风头不及着红衣的前叁人,在一群中青长者之间,倒是惹来不少人注目。 不过小进士目光所及完全无视了那些热气的打量,只紧紧盯着这边。 筠娘低头喝茶,前些日子她虽然大门不出就在家陪伴夫君读书,但各家夫人都有派人前来问候,有些还送来了信件。 信件中的言语泄露,以她的聪慧,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只不过殿试在即,她一直忍住不发罢了。 如今某家夫人相约,筠娘欣然同意。席间更是将信中说的不甚明朗之处,都说开了。 “可别打趣我了。”筠娘笑意淡淡。 坐在对面的小夫人暗自感叹,在她看来,陈云确实隐瞒在先,可那也是怕牵扯妻子。如今人又争气,年纪轻轻的考取了进士。若不是已经娶了妻,怕是早有人榜下捉婿了。 这都是羡慕不来的,个人有个人缘法。这张家娘子这么多年还未有子,那人家夫君也乐意宠着只要一个。所以筠娘还能在为欺瞒之事不快。 小夫人又和筠娘聊了几句,见对方神思不属,心领神会地起身告别。 约好来日再叙,筠娘单独呆坐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下楼离开,在门口时,又碰上了另一个熟悉的人。 “师妹。” 筠娘:...... “仲云担忧师妹心绪不稳,特地嘱托我先不去找你。可巧,今日偶遇。我见师妹气色已然好了许多。” 听了顾临一番诚恳的道歉之后,筠娘云淡风轻的表示没有关系。 入夜,陈云并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游玩,只着急着回家。看到筠娘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就明悟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 还不如一开始就由自己老实交代呢,现在筠娘从别人口中得知,后果肯定更严重啊。 陈云只好拉着一脸担忧的采儿,悄声吩咐如此这般。 筠娘被采儿拉着喝了点酒,说这是祝贺姑爷高中,对方居然还语重心长地让她不要使小性子,说什么现在否极泰来,夫妻要和和美美。 是了,采儿还不知道,在她看来,可不就是陈云最无辜了吗? 筠娘哼笑了一声,想起晚间陈云匆匆回来就离去,现在正和那些登科士子们酣畅夜游吧! 说不定还去了那烟柳繁华之乡,呵,真是文士风流。 筠娘烦躁洗漱完毕,她自然知道这么多年陈云除了读书就只有她一个,并不是轻易沉迷女色的轻浮子弟。 怪了,她总想他作甚?指不定春风得意,马失前蹄还未可知呢。 这么想着,心情却更糟了。 一定是因为酒的缘故,她平时是多平和一个人啊!不耐地扯开床幔,采儿真是的,帘子都不好好挂上。 刷—— 筠娘双眸睁大,这? 男子身披蓝色进士罗袍,向她卑微跪伏,这个角度,筠娘可以看到领子内暧昧的幽暗,竟然是没有穿亵衣的。 她的好夫君双手举过头顶,奉上一把戒尺。 “为夫来向娘子负荆请罪了。” 筠娘拿起戒尺,发现一端还系着长长的,柔软的棉绳。 陈云下床,将筠娘按坐在床沿后,又低低拜服在她的脚边,继续诚恳表明。 “床上还有绳子,娘子可以把为夫绑起来,一直打到气消。” 如果是平日的筠娘,或许早就扶他起来了,但是,刚刚,她喝了一点酒。 筠娘仰下巴,斜睨着跪在脚边的男人,她心中的确有股气要宣泄,便扬了“鞭子”去抽。 绵软的绳子带着一点毛边,挠的有些痒。陈云抬眸,盯着一脸醉意的筠娘陈述。 “主子太过怜惜,下奴皮厚实着呢。” 女子似被挑衅激到,又是刷刷几下,挥舞时甚至能听到轻微破风之声。 筠娘发觉鞭子扫过男子胸前时,他就会露出扭曲又欢愉的神色,眼眸也水淋淋的,便有意朝那处抽打。 虽然看他忍不住闷哼的样子很有意思,但筠娘很快就感觉乏味了,随手就扔了鞭子。 一团炙热的将她的脚握住,筠娘半躺着看去,男子用他那握笔写文章的手,白净的、带着薄茧的手捧着她的裸足,朝圣一般,小心翼翼试探着用舌头舔舐。 见她并不阻止,便大胆地将脚趾一一含吮,粗糙并且热意满满地舌面,珍视而温柔地裹弄着,都说十指连心,看来脚趾也不遑多让。 筠娘喘息着,消化着这令人心悸的感觉。 只是这人似乎以为她已经无底线放纵,一只手挑逗地抚摸起她的小腿,还有往上的趋势。 筠娘猛的一挣,踹了过去,对方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 那只粉盈可爱的脚更是在男子岔开的双腿间重重的碾了碾,想把脚上湿哒哒的口水擦去。 见男子狼狈地想要坐起,筠娘使坏地一踩,还搭上了另一只脚,蹂躏着男子跨下早已昂扬的凸起。 “进士大人现在不应该在哪个快活乡里吗。” 陈云双手撑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回答:“没有,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筠娘被这个答案取悦到了,于是默许了脚下的男人轻微且不堪的挺胯,将低贱下流的东西更多接触到她白净的脚心。 “我,下奴可以解开...嗯...裤子吗...” “不行” 女人冷漠拒绝,动作惩罚似的的加重,男人双拳紧握,难耐地仰头喘息。 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筠娘欣赏着他这幅急切又无可奈何的画面,内心竟奇异地感到欢愉。 男人挺胯的幅度大了些,啧,那布料上除了她刚刚揩去的口水印记,顶端也被浸湿。 筠娘突然收回双脚,见他还为反应过来,精瘦的腰仍茫然地兀自挺动,这幅下流的样子让她忍不住俯身,在对方露出期待又激动的神色下,左右开工,扇了两巴掌。 男人下意识地捂住脸,仍是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身下那处却极速的喷涌而出,或许因为并未得到彻底的抚慰,仍是直挺挺的竖着。 筠娘见他凌乱不堪,一副被欺负得很了的模样。终于怜爱慈悲地倾身去扶。 陈云竟感到受宠若惊,乖顺地起身,然后被轻轻一推,就躺倒了。 “还乞垂爱下奴。” 男子眼红红的,水光潋滟,筠娘也泛起无限怜爱,然而想起这个人欺瞒自己,又硬下心来。 抽出软绳将男人的四肢慢条斯理地系在床沿,筠娘跨坐在他紧绷着的腰腹上。 伸手捏住硬挺的朱果,隔着衣料重重揉搓着。 “犯了错还要卖乖,嗯?” 报复H “你可知错?” 拷问的语气懒洋洋的,或许如何回答并不重要。 被筠娘高高在上俯视着,陈云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手脚却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更升起一股狼狈的羞耻之心,于是解释也磕磕绊绊。 “下奴不该...不该......” 陈云生得白净,因为常年的书本熏陶,天然携带了一番文质彬彬的秀气。 筠娘痴迷地看着这张脸,白天骑马巡游的时候,还是意气风发。现在在女人身下挣扎着的样子,倒是另有一种让人想欺负的欲望。 并未留心去听他略显苍白的解释,筠娘盯着那张开开合合的双唇,惑人一般,整齐的白牙与柔软的红舌若隐若现。 陈云见筠娘膝行上前,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她撩起裙摆。接着眼前一暗,女人温软甜美的气息便将自己笼罩。 幽谷满是催促之意地摩擦了几下,陈云顷刻间心领神会,用唇舌极尽侍弄挑逗。 含,吮,舔,裹,或舌尖轻描,或用牙微咬。不一会儿女人就舒服得娇啼声声,像一只快活的小鸽子。 而陈云亦可以依此判断出该如何挑逗哪处,只是令他苦恼的是,他更想用手掰住女人两边大腿,以防因为欢愉而不由自主地夹紧。 那样,他可以随心所欲地让筠娘承受更多的快乐,自己或许也会怜爱亲吻她内侧柔嫩的肌肤。 当然这只是想象,男人的双手只能忍耐地握拳,女人仰起优美的脖颈,随着自己喜欢,肆意的扭腰摆臀,汲取着快感。 铺散的裙摆像一朵洁白的花,掩盖了裙下的香艳。 逼仄昏暗的小空间里,女人肥美的下体强势地压制着,重重地,前后厮磨。艳红的花缝被男人粗糙柔软的舌面划开,恩赐一般流淌着已经丰沛得包不住的汁液。 微凉硬挺的鼻尖抵着花蒂,随着男人热切的吞咽动作,有意无意地戳刺。 “嗯……啊——!” 感觉体内热流从颤颤的小腹倾泻而出,筠娘卸力一般瘫坐。平复了一会儿,掀起裙摆退坐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 略右侧的大腿似乎能感受到男子皮肉下激烈搏动的心跳,筠娘的身体也随着上下起伏,放眼瞧去,陈云他鼻尖往下,泛着亮晶晶的水泽。 眼神似乎还迷惘着,嘴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呼气吸气,喉头滚动,仿佛还在吞咽着什么美味。 神志不清的筠娘竟然感到一丝羞赧,随即恼怒地先发制人,抄起一旁的戒尺,横亘在男人的口边。 “乖乖咬住。”不要再发出让人心神摇曳的喘息了。 然而对方真的乖顺得如同大狗狗一样咬住戒尺,筠娘还是觉得愈来愈热。 既然热就要脱衣服,她模模糊糊想着,开始漫不经心地宽衣解带。 陈云牙关一紧,恨不得亲手上去,叁下五除二将筠娘扒个干净然后快速将其就地正法。 现实是残酷的,他只能眼睁睁瞧着女人继续慢吞吞的动作。 筠娘自然注意到他凶狠的眼神,心内微惊,转眸看向结实的绳子,又安心地松懈下来。 还故意地地挑衅回望,哈,这副无能为力的样子真是想让人欺负啊。 衣物终于脱完,筠娘托起自己的一对酥胸抓揉着,凉凉的手指使身体的燥热稍有缓解,舒服得呻吟出声。 瞥见男人渴望而炙热的眼神,筠娘想起来,她的好夫君,不是最爱自己的这一双乳儿了吗? 女人捧起丰盈椒乳,奉献似的向上抬起,使乳房形成一个更为饱满诱人的弧度,微微倾身,哺喂至男人唇边。 看男子喉头不住地滚动,且一脸渴望的样子。筠娘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许多,嘴角弯成一个娇媚的浅沟,吐露的话语是无情拒绝。 “不行哦,要好好咬住这个棍子。” 然后迅速地挺身坐直,只留下不可捉摸的余温香风。 陈云无法控制地失落,又见筠娘故意将一对奶子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顶端的朱果早已发红肿大,俏生生挺立着,邀人品尝。 啊,捏一捏,那果子必定已经熟透,掐一掐,好方便入口吞吃。 可是女人根本不去抚慰,还住了手。 筠娘撕开男人的衣襟,本就只有薄薄一层单衣,扯开得极为容易。 撕衣服的感觉这么好啊...... 白净的胸肌微微鼓起,深红的两点硬硬的,筠娘用手指拨了几下,了然地哼笑一声。 男人身躯因为羞耻而绷紧,白与红,在蓝色袍子的掩映下,更有视觉冲击力。 筠娘评估货物一般拍了拍,很满意触手感到的弹性,这才不疾不徐捏着红豆。 看对方舒服得双眸微眯,指尖突然发力,改为重重的揉搓。 “唔!” 瞧着男人闷哼,筠娘这才满意。 “你方才是恨不得要这样,或者这样掐一掐吧?如今付诸行动,看来的确受用。” 筠娘用嘴含住一边啃噬,偶尔控制不住力道咬狠了,便怜惜的用舌面舔舐,察觉男人舒服了,又开始用力吸吮。 一番蹂躏下来,沾着亮晶晶涎液的乳头明显要比右边大了一圈。 她并不想接着好好“照顾”一下另一个,筠娘感觉自己小腹很空虚,而自己知道怎样可以填补。双手便抚摸着男人的腰线向下,然后扯开了碍事的裤子。 热乎乎的肉棒弹出,顶端吐着黏糊糊的水液,仿佛早就做好了准备。 筠娘熟练地握住,抵着穴口滑坐下去。虽有粘稠的花蜜润滑,但一下子全根进入还是有些撑。 整个内壁都被熨帖到的那种充实感,让她惬意喟叹。身随意动,腰肢前后款摆,享用着肉棒。 陈云瞧着筠娘这副放浪的样子,比起那天,虽然也是主动,但有情势所迫的意味,到底是不够。 以往也不是没让筠娘在上面,大部分她都是羞怯的,仍是自己主导着情事,哪像现在这般肆意地表露自己的欲望。 渐渐的,陈云就生不出别的闲心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因为四肢受限,他只能被动得承受筠娘的动作,而那个小女人只顾自己快活,根本不去管他。 倒真像是自己被上了,任由自己的小妻子兴风作浪,将他搞得半上不下。 男人喉间压抑粗喘,一双眼格外暗沉。瞧着筠娘胸前一对奶子像小兔子一样跳跃,乳波翻滚,尖尖上一点红跟着乱晃。 真应该手抓握住,然后放在嘴里狠狠吮吸。然后再掬起来,用舌头在双乳间的沟壑滑过,一路往上,舔去锁骨,脖子上的点点香汗。 还有那软乎乎的肚子,他在掐住她的胯侧,好方便他一阵狂抽猛送时,或许会怜爱地用食指去挠,她势必会紧绷身躯,哀哀乞饶,连穴内都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 陈云这般想着,即使手脚被绑住无法动弹,胯部依然无可自抑地向上挺动。 “嗯......!” 筠娘被颠了一下,不满睁眼,瞧见男人满眼的侵略进犯之意,心中更是恼怒。 “啪!” 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眸色潋滟,眼神开始变得清澈无辜,委屈又乞求地望向她。 这才对嘛。 筠娘奖赏地摸了摸刚刚被打的脸颊,陈云顿时就被安慰了,依恋地蹭着脸侧的手,在对方抽离时,神魂颠倒地依附了过去。 当然是不能的,被身体的桎梏拉了回来,他只能继续炽热地仰视着筠娘,以期望对方再次垂爱。 像膜拜女王一般。 女王似乎并没有将这个庶民的渴望放在心上,自顾自地汲取情欲的欢乐。 “嗯……” 女人独自攀上了顶峰,娇媚地瘫坐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陈云却疯了,肉棒被温热的穴肉吸裹,只要再动一动,再......! 筠娘却餍足地抽身离去,看他双目赤红,一脸狰狞的样子,不悦地扇了那还硬挺着的炽热一巴掌。 那可怜的,丑陋的欲望终于释放,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 筠娘喝了酒,经历了这样一番情事以后很快就有了倦意,拿起一旁的衣物胡乱擦拭了几下,便拉着被子睡了。 陈云傻眼,他的手脚还被绑着,该庆幸这小没良心的给他也盖了被子吗? 写不出男主想要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荣归 筠娘醒来,就看到身旁的男人四肢被束缚住,胸前衣襟大敞,裤子还被禽兽地褪去一半,白净的皮肉被掐得青红。 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盯着陈云安静疲倦的睡颜,想起自己昨晚把他的脸都打偏,理智回笼的筠娘愧疚不安起来,心虚地去解绳子。 糟糕,醉醺醺的时候系的死结,哪里是那么好解的,动静太大反而使男人悠悠转醒。 陈云眨眨眼,看到小妻子羞愧的样子,也不去提自己隐瞒的事情,大蛇随棍上的抱怨。 “娘子昨晚可还尽兴?弄的为夫好疼啊~” 筠娘一听,哪里还记得去质问别的?脸上旋即就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这结我都挣不开,娘子别解了,当心劈了指甲。” 唉,自己把他糟蹋成这样了,人家还反过来安慰自己。 筠娘汗颜,急急下床找了剪刀,才算完事。瞧着男人漫不经心的活络着手腕,关节处深红的勒痕格外刺目。 二人都默契地未提之前的事情,陈云隐瞒做戏的事情就这么被翻篇了。 采儿桂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这对别扭夫妻和好,恩爱更甚从前,也感到十分开心。 顾临俨然是李大人的重要心腹,这次扳倒对家,李大人向天子为顾临美言赞赏,顾临得了不少嘉奖,官职也提了。 他问陈云有什么打算,陈云无所谓地说想回吴乡,这次得中进士完全是走狗屎运。 “呵呵,吴县县令升迁,贤弟去做何如?” “啊哈,这样也不错,不过这种美事我也就想想罢了。” 顾临知道陈云完全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估计在对方看来,自己即使升了官,也没有到可以插手的地步。 可是这通天的本事,李大人有。 其实自己深入其中拿取证据时,顾临发现,韩大人并未对科举有何不该的作为,而李大人一番操作,将收受贿赂闹大成科举舞弊,使得天子震怒。 收受贿赂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顾临为官几年,早已深谙其中规则。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正义的,相信李大人曾经对张老爷有提携照顾之恩,必然也是光明伟岸之人。 当然韩大人的确有罪,罪名不副其实罢了。这让顾临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落差。 他没有把这些事和陈云说,因为对方看上去并不想留恋官场,别人或许已经找门路钻营,陈云则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陈云如果知道了或许会吐槽一句,玩政治的人心都脏。 但是他不知道,还收到了接任吴县县令的任命,脑袋晕乎乎的。 不过这个对他来说是件美差,也乐得接受。 陈云现在是左手有事业,右手有爱情,整天乐呵呵的,就差和筠娘生个小宝宝了,是以这几日夜夜耕耘,勤耕不辍。 此时见筠娘整理着妆奁,想起小妻子晚上娇媚的样子,陈云忽然就起了兴致。 筠娘猛地被人从背后搂住,倒没有多大惊吓,以为只是夫君闹着玩。 男人的手却不安分的摸索着,在敏感处煽风点火。筠娘瞧见镜子里的夫君正吮咬她的耳垂。 “站起来,为夫想入进去。” 筠娘喘息,早已被挑逗得也想要了,温顺地扶着桌案缓缓起身,臀部有意无意地磨蹭着男人胯间的火热。 男人的手迅速撩起罗裙,然后将小裤扯下,白嫩的臀瓣扭动,邀君采撷。 陈云干渴地舔了舔唇,探入二指抽插了几下,退出时勾连出丝丝晶莹,便知道筠娘准备好了,急匆匆扶着那根火热进入。 二人还从未如此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所以交媾时另有一番别样刺激。 门被敲响,桂儿的声音响起。 “夫人,公子,采儿姐新买了吉祥斋的点心,还热乎着呢,现在要用一点吗?” 陈云本就一激灵,要命的是筠娘亦被刺激得花穴紧缩,吸得他差点就这么弃甲缴械。 暂时停下动作平复,报复似的在小妻子耳边低喃:“娘子,快回她啊。” 筠娘瞪着镜子里的男人,为什么不是你说!可男人一副大不了耗着的神情,筠娘还是先败下阵来。 “嗯……没胃口……” 桂儿感觉夫人的声音有点怪,也没有多想,便告退了。 脚步声远去,筠娘才松了一口气。身后的男人却像疯了似的大力顶弄。 “娘子刚刚差点把我那东西都绞断了。” 他他他!他还恶人先告状!身体的反应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嘛,所以这是在报复吗? “娘子可以这么想...嗯……” 筠娘才发现自己将心里话吐露出来,对方还厚颜无耻地承认了。 男人不再满足隔着衣物,略显粗鲁的扯开女人的衣襟,一对奶儿弹了出来。 筠娘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手肆意亵玩,揉捏成各种靡艳的形状。 “娘子这对奶儿为夫最是喜爱,瞧这小奶头硬了呢。” 嗯...嗯……不要再说了啊…… 男人揉搓抚慰了一下乳尖就放下了手,却不是想放过她。 筠娘感觉自己一边腰侧被大掌强势固定住,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拨开花唇,开始熟练地逗弄。 小小的花蒂被捏着,穴肉下意识收缩,迎来的是狂风暴雨的撞击。 “呜...嗯......嗯......” 高潮来临时,筠娘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脸餍足,妖媚得像个妖女,她的好夫君则是一脸痴迷。 过了半月有余,陈云和筠娘才回到了吴乡,陈家父母还不知道个中变故,皆是喜气洋洋。 吴乡百姓也都与有荣焉,在他们看来,陈善人家这是好人有好报,县令已经是很大的官儿了。乡里倒兴起一股读书之风。 吴县县令没想到提前升迁,也高高兴兴地交接走了。其实吴县一带虽然是小地方,但民风淳朴,也并没有什么糟心事儿。 小夫妻两个仍是习惯住在县里求学时买的小院子,县衙后面的宅子倒不常去。 筠娘发现柳儿跟着大嫂管理着铺子,有模有样,倒没想到她还有如此才华,所以大嫂来要人时亦欣然同意。 一切都顺顺当当,只有一点,不知是否是走水路的后遗症,陈云一直神色恹恹,没有胃口,甚至连喜欢吃的糖醋鱼,都闻不得,说是想吐。 请了郎中来看,也没有什么毛病,只能好好休养着。 这一天,郎中照例来诊脉,依然是没查出什么。陈云也不在意,吐着吐着就习惯了,现在他清心寡欲,也觉得挺好。 倒是筠娘为了照顾他,多有劳累(并没有,想多了),于是便让郎中也给筠娘看一看。 “......?县令夫人有喜了,约莫两月了。” 夫妻俩都懵了,因为最近诸事繁杂,还以为是劳累了导致月信不准,没想到竟然是有小宝宝了。 于是筠娘开始安心养胎,陈夫人和张夫人更是时时看望,只是两个老母亲发现,筠娘能吃能睡,身体健健康康的,倒是做夫君的陈云愈发的沾不得荤腥,整个人瘦了一圈。 额......这到底谁怀孕了啊。不过两位老人见多识广,亦听闻有男子初为人父太过紧张,出现类似“害喜”的症状,想来陈云就是这种情况了。 陈母想让陈父去开解一下儿子,结果陈老爷看小儿子这番光景,毫不客气的嘲笑起来,陈母只得试探着准备一些酸辣开胃的食物,小儿子倒是吃进去一些。 怎么心情更复杂了。 嗯……这叫拟娩期,当然文中只是恶趣味设定罢了。 孕期 采儿和桂儿看着她们家县令大人性情愈发古怪,还时常挑刺儿,说话夹枪带棒的。 救命啊,大人你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见到丫鬟避着走的公子了! 有本事朝夫人阴阳怪气啊!采儿桂儿含泪收了双倍月钱,筠娘做主涨的。 “咳,大人食欲不佳,所以心情难免......你们辛苦了。” 这种情况维持了两月有余,才渐渐好转。 陈云天天拉着筠娘散步,还要做一些舒展运动。筠娘知道他的担忧,也想顺顺利利地生下小宝宝,倒也乖乖依了。 其实这些没什么,比较难为情的是晚上。 她的好夫君夜夜狎玩她的乳房,本来么,自从陈云不去书院了,几乎是天天这样“按摩”,自己也早就习惯了。 偏生她的乳儿开始发涨,变得格外敏感,男人几下动作就能轻易地让她呻吟出声。 而且乳晕的颜色变深,乳尖儿也肿大了。陈云却一本正经告诉她不必感到羞耻,这是正常的身体变化。 嗯如果他的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不是那么浓烈暗沉就好了。 “娘子嫁与我之前,这儿胀疼,说明娘子正在从女孩儿长成女人。我时常遗憾不能从小陪伴在娘子身边宽慰; “如今奶儿又涨了,是要从女人变成母亲,为夫一定好好照顾娘子,也算弥补了先前的缺憾。” 这话筠娘听了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干燥温暖的大掌握住丰满乳肉,乳尖从虎口处邀请一般的凸出,男人痴迷地含住,用力吸吮。 “女子初乳若是不通,婴儿吮吸时将会极其痛苦。便由为夫先把这儿通一通。” 乳头被男人灵活的舌尖不断戳刺挑逗,筠娘很快就捱不住呻吟。 通什么......真是,真是油腔滑调不正经......她现在哪有奶水呀…… 然后在有孕近八月时,真的被吸出奶水了。 筠娘羞耻地捂住脸,陈云却松了一口气,搞得她好像一直是自己想歪了,人家明明就是单纯地担心通乳问题。 临产期愈近,陈云愈发紧张起来。恨不得时刻盯着筠娘,一切饮食皆要亲自过目,就怕筠娘突然胃口不好。 其实筠娘自有孕倒现在,除了身子重一点,并没有什么特别不适,原本有几分紧张,不过看夫君一副俨然的样子比她还甚,倒只觉得好笑,还会反过来劝解对方。 陈云感叹,如果能一直像起初几个月的时候就好了,或者干脆连筠娘生产时的痛苦全部由他一人承担就好。接着反应过来不应该对筠娘说这些,开始喋喋不休,嘱咐不要害怕不要紧张。 筠娘:.......就挺无语的,这话应该说你差不多。 当然筠娘也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有孕之后她好像欲望高涨,中间几个月份,陈云尚能温柔的插入满足她,现在,却很久都未...... 虽然对方会用手和嘴来......但依然觉得不够。 夜晚,在陈云照例“按摩”完后,筠娘的欲望又被吊起,她觉得还可以再努力一下。 手儿向下划去,男人那里早已顶起一个小帐篷,哼......明明他也不是无动于衷嘛。 “嗯……?”陈云自是感受到了性器正被温柔地抚慰,便发出了类似疑惑,舒爽的鼻音。 对方不言,仍是沉默地撸动着,陈云干脆地享受起妻子的“照顾”。 筠娘终于抬头,眼里却泛起了泪花。 “你......你为什么?明明也想的,我......” 其实不想哭,但就是很委屈,或许她和其他孕妇一样,心绪本就是敏感的。 陈云愣住了,连忙去吻妻子的眼角。 “娘子不,我是担心......” “可是我就是想要!” 女人说出口就后悔了,脸上显露出挣扎,羞耻的神色,这般直白的求欢她到底还是做不来,可是说出,又好像卸下什么负担一样。 到底是自己在胡闹,筠娘不是不知道,但还是闷闷的。 “算了我......” “好,我轻轻的。” 见小妻子错愕的样子,陈云伸手怜爱抚摸,他向来是无法拒绝她的请求,何况她还怀着身孕,流着眼泪,楚楚可怜。 陈云塞了汤婆子让筠娘捂着,小心翼翼地挤到床内侧,筠娘现在身子已经有九月了,睡觉多为侧卧。 筠娘配合着抬起大腿,男人早已驾轻就熟,一番轻拢慢捻抹复挑后,手指插了进来,在内壁上勾勾挠挠,更是在她的敏感点上重重按压,没多久筠娘就泄了身。 花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时,一直抵着的硕大坚挺这才顺着爱液的润滑插入…… “嗯……”瞬间的充实感让筠娘舒服地低吟。 陈云当然不是无动于衷,孕期的妻子另有一番迷人风韵,他当然也想要,只是一直忍着罢了。 男人每次都尽根捣入,偏偏动作格外迟缓磨人,筠娘闭眼感受着,被入得汁水横流,不住轻哼。 陈云见状知道筠娘满足了,可是自己要一直克制着不要太过激烈,这滋味并不好受。 便强硬地扭过小妻子的脸,泄恨似的深深吻住,直到对方快喘不过气了才放开。 “为夫入得你舒服吗,嗯?” 那张略显恍惚的、绯红的脸蛋儿立刻羞涩起来,陈云感到性器被绞,又一次深插到底时,使坏地微微顶了一下,欣赏着对方因为猝不及防而惊喘的模样。 或许因为太久没做,又或许因为一直控制着速度,这次交欢持续了很久,陈云才如数释放。 “再来一次。”男人低声耳语。 后来,筠娘被插得泪眼朦胧,这才被放过。陈云拿热毛巾打算为她清理时,筠娘脸埋得低低,面似滴血地嗫嚅。 原来奶儿分泌了乳汁,把衣裳弄湿了。只是盖着被子未在第一时间发觉。 陈云好笑得找来替换的衣裳,夫妻二人这才睡下。 二月末,筠娘顺利产下一名女婴,取名随璋。 oh争取下一章全部完结 结局 陈县令的小女儿取名随璋,吴县的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 有人说这是陈县令十分不满生儿子是弄璋之喜,而女儿则称弄瓦之喜。取了这个名字,以示女儿不输男儿。 还有人传县令想让女儿从母姓,但是夫人和岳家不同意,所以取“随张”之意。 第二种说法比较离谱,总之大家都认为陈县令是爱女儿就对了。 陈县令之前一直苦读,传闻他不考取功名不碰女色,多半是真的了。瞧,现在功成名就,夫人就有孕了。 一时间陈云竟成了吴县诸多学子的榜样。 话题中心的某人正忙着照顾妻子。 筠娘生产时,即便稳婆说这是比较顺利的情况了,陈云看着筠娘汗湿的脸,伸手想去抚摸,才发现自己手在颤抖。 说实话初期出现“拟孕”情况时,他除了难受,其实心里是欢喜的。 不仅是欢喜筠娘不用受这些痛苦,也欢喜这种夫妻二人仿佛一同孕育的感觉。 然而终究是不能的。当筠娘痛得撕心裂肺时,到底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当时他只有无尽恐慌,徒劳无用地堕泪。 所以当稳婆抱着孩子贺喜时,陈云撇了一眼通红的,甚至可以称得上丑的“东西”,心里并没有激动的涌上类似母爱、父爱的情感。 还生出一丝无法言说的恼恨。 这个是不能告诉筠娘的。 筠娘察觉到丈夫对女儿的疏离,还以为是不满自己没生出儿子。 陈云只好含糊地解释,隐去自己怪异不合时宜的复杂情感。他怕伤了妻子的心。 筠娘听夫君解释是心疼自己生产太痛苦,正感动呢,他又说红通通的不好看,便没好气地讥讽。 “小孩儿刚生下来就是这样的,养着养着就好看了。你小时候也是小冻猫儿。” 连陈母也来帮腔,在她看来,儿子注定子嗣艰难,如今自己得了个小孙女已经是上天恩赐了。 当县令大多是一两年后或升迁或者平调,陈云却在吴县整整做到叁年期满,之后在顾临的有意安排下,去了另一处安稳富庶之地当县令。 这一次顾临得知陈云依然不想升官,便在信中言明自己无法一直安排他去这么安稳太平的地方任职。 陈云当然看懂了对方的“威胁”,但还是婉拒,表明一旦升官就请辞回乡。 他是知道自己的斤两,做个芝麻官已经顶天了,再往上可不是能hold住的。 顾临虽然遗憾陈云不能在京中帮助自己,但也有心理准备了。他认识的陈云,不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么。 罢了,如今他已经在朝堂站稳脚跟,官居二品,甚至隐隐有超过李大人之势。 陈云愿意当县令就当吧,他有能力护着他们一家不被上级刁难,算是偿还当初陈、张两家的恩情。 心中到底意难平,有次顾意将陈云调到几处边塞苦寒之地,原打算让他吃了苦头,总愿意来京中过舒坦日子。 可这家伙在凉州时大谈瓜果鲜美,甚至到了羌地盛赞那里的牛羊乳制品,还捣鼓出了不少点心美食,盛行至上京。 一副如鱼得水的样子。罢罢罢,在吴乡书院时候,这人无论和谁都相处的好,这个方法行不通也是情理之中了。 多年辗转,陈云亦碰到不少江湖奇人,四海高士。居然真的得了一副让男性不育的方子,刚好他亦觉得一个孩子已经足够,便悄悄服用。 筠娘见身子再未有过动静,有些心焦。陈云安慰她,只说自己小时候患不足之症,有个女儿已经是她带来的福气了。 筠娘不再纠结。 随璋一天天长大,陈云有意收养一些孤儿做养子养女,以期给女儿日后做后盾。 一直眼皮子底下养着,知根知底,到时候效仿岳父张老爷,让随璋挑一个做夫婿也不错。 后来经筠娘提醒,才惊觉这样很容易他们滋生出歪心思,就选了一个日子,郑重声明。 他百年以后只会给随璋和几个养女留份嫁妆,大部分家产都会捐出去。 并且让这些子女都认回了本姓,实在有记不得的,仍随他姓陈。 筠娘在一旁瞧着夫君严肃的样子,感觉好笑。呵,她当然感觉到夫君对女儿的疏离,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不爱女儿,随璋现在才多大,他就开始琢磨起终身大事了。 光阴荏苒,在听闻张夫人病危时,陈云辞了官和妻子回到了吴乡。 过早的生育到底是让她落了病根,张老夫人欣慰地在一众儿女孙辈的陪伴下,离开了人世。 陈云在终于还是开了一间书舍,夫妻二人就这么在吴乡稳定下来。 时光流逝,那一刻即使不愿面对,但还是到来。 筠娘的一日接一日地虚弱起来,陈云很暴躁,他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他已经时刻注意着了,这该死的古代,根本什么也查不出。筠娘才将将六十啊…… 陈云望执起妻子的手,筠娘今天的精神似乎格外的好,他却开心不起来,强忍住心中的不详笑着。 “我看你啊是要彻底好了,有什么话咱们以后说,不急,啊。” 筠娘摇了摇头,对子女们一一说了一会话,才让他们退下。她看向自己的夫君,那双眼满满的,只有她的影子。 筠娘笑着和陈云聊起他们新婚的事情。 “我记得,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这是我要娶的人。” “可是新婚之夜,我还是被你迷得移不开眼。” 筠娘羞涩起来,年纪大了,人也变得稳重,她很久没这样过了。 “我现在是变老啦,也变丑了。” 陈云瞧着妻子面庞上的皱纹,其实在随璋出生后,他就很少联想到上辈子的事情了。 他也越来越像一个“男人”了,从身体到心理。还坦然自如地蓄了须,唯一不变的,是他还是依然爱着筠娘。 “哪里,我只看到一个可爱的小老太太,正配我这小老头子呢。” 筠娘笑了,她深深地望向陈云,说话的声音开始弱了下去。 “我很幸运......也很幸福。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愿意......” 陈云感觉到握着的手一软,依然攥得紧紧。死死盯着筠娘缓缓阖上双眼。 良久,才哆嗦着伸手去探鼻息。 随璋和其他兄妹一直守在门外。大门被猛地推开,她的父亲走出来,平淡告诉他们母亲已经离去了。 果然如预感一般,随璋他们哭泣起来,相比父亲的威严,母亲是温柔慈爱的包容,给予了他们的大部分亲情。 陈云只觉得吵闹,日头有些大,晒得他头重脚轻。走了几步,眼睛一黑,倒地之时隐约听到一阵惊呼。 真的、很吵。 随璋很担忧父亲,但父亲醒来似乎没什么不适,一切正常。还开始细致地操办起母亲的丧事。 直到母亲的棺椁下葬,父亲都是淡淡的,没有做出什么过激行为,随璋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切,陈云是知道的,他也懒得理他们。对随璋,尚能生出一点亲情之爱,不过后来她嫁人了,这种浅薄的感情也消散得所剩无几。更不要说那些养子养女,能做到尽职尽责地将他们抚养成人,也够了。 筠娘走了,陈云总有一种不真实感,明明昨天他们还拉着手说话呢。 在筠娘离世后四个月,即使是衣物,陈云也无法找到她的气息了。 他又开始变得古怪,不肯吃东西,甚至能听到筠娘在叫他,可是回头,空空如也。 某日,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了预感,或许那一天筠娘也是这样吧。 陈云平静地将子女叫来,嘱咐他们要互相扶持,又单独留下了随璋。 “其实除了你娘留给你的嫁妆,为父也给你留了一份。在县里的房子和一间铺子,钥匙房契在这。” “你别和他们几个说。” 瞧着父亲神神秘秘的样子,随璋鼻子一酸,眼睛模糊起来。 “这几天我脾气不好,要怨就怨吧,委屈你了。” 随璋已然带了哭腔。 “女儿不怨,母亲才刚刚离去,父亲,别丢下我——” 陈云淡定地揩去女儿的泪水。“你也是做娘的人了,还哭鼻子。” “我近日总能听见你娘唤我,想来是要和我相会了。” 随璋抽噎着,见父亲的脸上浮现起奇异的笑容。 “我去后,不需要大办,就和你娘放在一块儿。” “不不不,这样会吵着她。还是在她旁边,另埋一个小坟就好。” “唉……这么久了,她一个人,会害怕吧……” 随璋在失去母亲四个月之后,又失去了父亲。 嗯哼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