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与娇花》 1 明城高级中学,下午六点,随着下课铃响起,青春靓丽的学生们成群结对涌出校门,欢快回家去。 穿着女子校服的夏芝芝背着书包,乖巧在校门口边上等着好朋友江蜜一起回家。 江蜜是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两人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在同一所学校读书,两家也是多年邻居,关系很好。 “江蜜是又被有魔鬼老师之称的徐老师罚了?”,看时间已经越来越晚,夏芝芝想着,就不等江蜜了。 妈妈今天早上说晚上做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她得赶紧回家了。 夏芝芝走在马路边上,边走边用手机发短信告诉江蜜她先走回家去了,发完这个短信后,夏芝芝就把手机放到书包里。 这时天黑了,路边灯纷纷亮起,夏芝芝经常和江蜜走这条路回家,有时候江蜜请假没有来学校或者有什么事情等,她就自己一个人走回家。 此时的夏芝芝并不知道在她的背后有一辆面包车在悄然的跟着她。 “老大,就这个女孩吧,我看着挺漂亮的,能卖个好价钱,那里的有钱人就好这口,白嫩漂亮年轻”。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壮汉跟面色阴郁,身材瘦高的男子谄媚说道,车里剩下几人也都纷纷附和。 “行,就她了,你小子这次看人的眼光不错”,人贩子几人达成一致,等待时机动手。 夏芝芝在经过一个没有灯的角落里时,突然被从身后出现的人给强制带入白色面包车内,书包也在混乱中掉落在地上。 “唔……”,被捂住嘴的夏芝芝还没有来得及呼救,就被早有准备的人贩子用刺鼻气味喷雾迷晕。 “老大,那个书包怎么办?”,有人看到不远处的书包问道。 “一个破书包而已要来干什么?,快走”,人到手了,他们得赶快出境,和去其他地方拐人的同伴会合,白色面包车在黑夜中匆忙驱车离开。 学校教室里,江蜜刚被魔鬼师太教育完,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夏芝芝的短信。 “这小妮子先回家了阿”,这样也好,她本来就要去姑姑家住一晚上,坐上公交车,江蜜开心着去往姑姑家的方向。 “小蜜,芝芝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夏母刚亲自下厨做好饭菜,一直都没有等到女儿回家,就打电话问问江蜜。 “芝芝,她不是现在应该到家了吗?”,江蜜也一头雾水。 “没有阿,芝芝还没有到家,她不会出什么事情了?”,越想越心慌,凭着女人天生的直觉,夏母隐约觉得女儿出事了。 挂断电话,夏母忙去书房找夏父……,经过夏父的四处询问,最终是在警局的老友李力告诉他在淮南路找到疑似是芝芝的书包,是一个附近小区保安巡逻时偶然发现的。 因为不知道书包的主人是谁,他们按照规定搜查了书包,在里面找到一个手机和藏在里格层的小照片,还有剩下的四本书和作业。 李力在看过照片后,确定是夏芝芝,他经常去夏家找夏父聊天解解闷,夏芝芝他是见过的,可以说是熟悉。 夏父听到李力在电话里说的话,内心焦急,担心着女儿,挂完电话后,就拉着夏母去了警察局。 在确认书包是女儿的之后,经过警方努力下,还是找不到夏芝芝,人可能是失踪不见了,意识到这一点,警方立马立案展开调查,李力就只能让夏父夏母先回家等着消息。 2 边境处,“老大,这几个女的,个个都是好货色,这次发财了”,人贩子说道。 “发财那是一定的,行了,都别在这里逗留了,赶紧离开这里,要是被抓到,别说钱没有,牢底都得蹲穿咯”,人贩子老大阴森说道。 顺利过了边境检查,白色面包车驶向东南亚地区,那里是强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狱。 “老大,我跟你说,这女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骗来的”,车上其中一个人贩子指着一位穿着连衣裙,昏迷不醒的少女邀功。 “老大我这里都记上,等把人卖了有你们好处多多的时候”,人贩子老大一脸笑意说着。 “那是,老大肯定不会忘记我们的,跟着老大有肉吃”,小喽啰拍马屁说道。 “警察在那边,都别说话了”,人贩子老大呵斥道,他可不想被抓去关起来。 白色面包车内瞬间噤若寒蝉,不敢出声,而后座叁个被拐骗的女孩子此时因为药物原因在深度昏迷中。 “呼,总算过去了”,从车窗看着警察已经走了很远的背影,车里的人贩子们心里都放下了悬着的心。 “它奶奶的,这次过后,得找个接客女玩玩,不然就亏了,干这一行命随时都可能没有”,其中一个贩子说道,其他人贩子也点头认可。 唔…她这是在哪里?,怎么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没有了力气,夏芝芝费力睁开眼睛,却发现她自己在一个陌生的车里。 看着周围有几个和她一样的同龄人,夏芝芝害怕不已,“呜…爸爸妈妈在哪里?有没有发现她已经失踪不见了?”。 想着想着她就控制不住再次昏睡了过去,而许是对药物的放心,过了边境检查,放松警惕的人贩子们都没有注意到她已经醒过来一会过。 “你们要记住,她们谁都不能碰”,老大发话,顿时有点邪恶念头的人都给打消了,东南亚有钱人只喜欢干净的女人,只有纯洁的少女才能卖出好价钱。 这点,在人贩子老大心中都已了然,深谙其道。 “等有钱后,他先换辆新的车,再好好玩两天,也让手下人享受几天的好日子”,人贩子头目在心里想着。 在经过休息区时,人贩子老大让前面开车的人停下,打算带其他人去吃点东西,他从早上开始也就没有吃过东西,现在肚子都饿的慌。 离到缅甸还得开一天车才能到,他等不了了,先吃饱喝足再跑路,反正都已经过明城边境很远了,也没有什么要怕的,留下一人看着车内,其他人就跟着老大去吃饭。 “先玩会纸牌,打发时间”,无聊着的男子拿出牌在面包车内玩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去吃饭的人贩子们回来,并给在车上守着的人打包带了饭菜,一会儿后,面包车离开休息站。 “老钱,你这个衣服不考虑买个新的,都旧成什么样了,还在穿呢”。 “不了老大,这衣服我都穿习惯了,就将就穿,俺也没有什么讲究的,能吃饱就行”,穿着一身洗发白的衣服,老钱乐呵呵说道。 “也是,人活着不就为了舒适和吃饱,”人贩子老大若有所思。 3 缅甸中部地区灰色产业链日益壮大,除却贩毒,买卖人口等传统黑市行业。 皮肉生意也在不断膨胀发展,即使在面对内比都政府的严厉打压下仍是猖獗肆虐。 黑市上专门出售人口的贩子正在卖力推荐着,旁边正方形大笼中六名东方面孔的年轻少女如同商品般被明价售卖。 虽看上去年纪都还尚小,容貌却已个个都出落得十分美丽,边上盯守的人贩子贼精,瞧着围过来的男性脸上神情,心底早已摸清。 他们这帮境外人贩子拐带回来的几个货品还真值钱,他已经提前能看到无数票子在眼前向他招手了,瞧这连脏污都掩盖不了的美丽动人。 换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动不已,也不枉他和另外几个兄弟一路上都强忍住不动她们一根汗毛的牺牲。 随着时间流逝,围看着的人越来越多,人贩子内心忍不住窃喜,这可都是潜在的钱阿。 路过穿着筒裙妇女和路人纷纷驻足观看打量,然而热闹人群中却是男性众多。 在黑市,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所有用真金白银买下的物品一经售出,所有权归出钱人所有。 一些价廉的奴隶,都会被手里有点小钱的缅甸人买去,用于放在家里当打杂。 夏芝芝醒过来时,入目皆是陌生的场景和数不清的人,这令她感到恍惚不已,分不清现在她自己在什么地方。 待回过神后,才看到旁边的中年男人正是那天强带她上车的人贩子,那丑陋凶恶模样,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记得当时她在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被身后一辆白色面包车上的大汉强行用蛮力拉上车内,紧接着她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喊叫,就已被不知名的喷雾迷晕… 人贩子下的药厉害至极,她的身体到现在都还是浑身无力,使不上半点劲,软绵绵的。 大概扫视了一下四周后,发现她是被关在一个大型铁丝笼子里,至于笼中的其他几个女孩还是在昏迷之中。 她自己身上穿了一周左右的女子校服变得脏污破旧,只有脸蛋是身上唯一干净的了。 人贩子们为了能卖出好价钱,早在开卖之前就叫来一个本土有老道经验婆子都给洗好脸。 并在专门准备好的小房间内逐一验身之后,最终分出好坏品级,人贩子估算好价格,才会带出来黑市或者在其他地方售卖。 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都已超出以往她的单纯认知,未知的恐惧使得夏芝芝害怕的瑟瑟发抖。 “她只要出一百万就可以带走”,人贩子指着夏芝芝,试着喊价,围观的人们一听价格如此高昂离谱,都打消了想要将其买下的念头,转而逐渐散去。 见状,人贩子稍微思量,也觉得他的定价过于高了,刚想改口降价以此来挽留顾客。 “一百万,这人我要了”,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响起。 下一秒,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上身光着格外粗壮的膀子,泛着古铜色的强壮胸肌,显得异域味十足,下半身穿着缅甸内普遍可见的隆基传统裤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4 顾山直走到夏芝芝面前蹲下身,那不属于年轻男子的锐利的目光看向漂亮少女纯净简单的眼眸。 向来格外坚硬的心底似乎被羽毛轻触,接着她就听到来自于头顶上不容置疑的话语。 你叫什么? “夏…芝芝”,她带着哭腔说道。 他说,“跟我回家,给我当媳妇儿”, 跟人贩子交涉好后,并留下临时去附近取出的一麻袋钱,钱货两清,夏芝芝这个人从此以后就归他了。 顾山铁臂强势夹起人就走。 “顾山,我的名字”,她明白是面前这个叫顾山的男人向人贩子买了她。 夏芝芝没有因此心生怨恨,反而觉得有些劫后重生,这些天,她为数不多清醒时候所看到的人贩子都是残暴至极。 在那里,等待她只有被折磨至死,她还不想死,她想活着。 此时无比单纯的女孩不知道的是,从现在开始她将会永远逃离不了这个名叫顾山的莽汉男人,而他也终将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妻子。 顾山肩头扛着娇弱的夏芝芝大步离开。 “求求你能不能放我回家”,明知道希望渺茫,几乎是不可能的结果,可夏芝芝还是说了。 她才十六岁,在他们国家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女孩,本可以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但自从那天下午开始一切都变了。 而一直生长在深山里的糙汉子不懂这些弯绕,更不会明白女孩心里的想法,他只知道阿奶从小就跟他说,长大后找个媳妇生孩子。 只有看到顾山有了媳妇和孩子,她才能安心去地底下见他已经去世多年的父亲。 在他们那个村寨里,一个年轻男人,没有老婆和小崽子是要遭人笑话的……。 “不能,从我买下你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这一生的妻子,以后你还得给我生孩子”。 意料之中的拒绝,让夏芝芝的眸光变暗了,她知道不会如愿的。 顾山之前一直在外面和村寨之间来回跑,他本来打算想一年以后再找媳妇儿,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前段时间阿奶病重,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硬是在弥留之际,逼他发誓,必须尽快去要一个妻子回来,得到顾山的保证后,阿奶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走了叁个小时的路,又过一条被树木遮住的隐蔽羊肠小道,夏芝芝看到了一处碧蓝天空中白云朵朵,木屋上方炊烟袅袅,像极了语文课本里所描写的世外桃源。 这里的村寨都是用木头制作而成的缅式房屋,有些木屋从外面看上去木头已经老旧,变得深红。 一路上都在抱着她走的男人却不见一点疲累,脸不红气不喘的,像是只走了几步路。 夏芝芝不知道的是顾山平时连十一袋水泥加一起都能毫不费力抗起,更别说抱她这个轻飘飘体重了,简直是轻而易举。 远处山边橙黄的太阳正在慢慢消失不见,顾山也带着夏芝芝踏进了门前挂晒着草药的木屋。 —————————— 5 面前这个女孩唇红齿白,美丽精致,娇柔单纯。 此时小脸上挂着眼泪汪汪的模样破坏了这美丽的脸庞,真是个傻女人,可是却又令他忍不住的心动。 顾山盯着从进来后,就在小声哭的她,陌生的女人的哭声让他心烦意乱,待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吻上那嫣红的唇。 女孩的细小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他强迫她熟悉他的怀抱,他的气息,让她再也离不开他顾山。 “他的小老婆奶子就是大”,夏芝芝不用做什么他都硬了。 “嗯,总算不哭了” ,顾山心里这么想着,同时无师自通的将舌头粗鲁挤入夏芝芝唇齿中肆意搅动,吸汲着来自于她的甜甜味道。 唔……女孩青涩生疏的样子莫名地取悦了他,这说明他是第一个吻她的男人。 “以后还哭的话,他有的是法子冶”,把人按在床上狠肏一顿,就乖了,不过看小妻子那瘦小的体形,恐怕连他一次操弄都很难经得起。 按他们缅甸的习俗来说,这晚是他和她的新婚夜,顾山便不再温和对待怀中的娇人儿。 把人打抱横起,就大步流星奔向房间内,夏芝芝还在伤心她的初吻就被一个刚认识一天的男人夺走了。 恍神间,她身上如破布般的衣服被男人的大手随手撕碎,散落于床边,已然是一堆报废了的无用布料。 两人全身赤裸相对,她雪白的肌肤全数印在他的眼中,无声引诱着他那早已经溃不成军的耐力,夏芝芝瓷白小脸顿时羞红。 她感觉到大腿根处似乎抵着一根粗长的大棍子,夏芝芝不舒服的扭动小身子,想把烫到她的长棍给拿开。 这一乱动反而加快了顾山下身黑色草丛中立起的肉棒更硬了,已经如婴儿手臂一样的大家伙展现在了夏芝芝的眼中。 她吞了吞口水,心里突然害怕起来,这丑丑的大棍子,她怎么可能吃的下,会死的,夏芝芝想往后退去,顾山怎么会放开到嘴边的肉…… 把她的双腿挂在紧窄腰间,蓄势待发的肉棒就迫不及待抵到小穴粉嫩细缝处,大掌揉捏着肿硬阴蒂,双重刺激下,淫水争先恐后流出,滋润了像水藻般的黑草地。 顾山扶着粗长肉棒进入紧致小穴,肉棒在穴里中间遇到阻力,这时从外面来看,黑红大肉棒只埋进一半。 夏芝芝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一颗一颗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痛……爸爸妈妈,呜…她想要回家”。 所谓是长痛不如短痛,顾山爱抚摸上乱动的白嫩奶子,沉身加快破开小穴,圆状龟头直达子宫口,血丝从两人相连处流出,混杂于欲水中,显得淫色至极。 夏芝芝愤怒挥起小拳头拍打着上方硬邦邦的胸膛,他任由着她发泄,却狠要了娇人儿一次又一次… 直到白浓浊液全部灌进红肿小穴内直通入被烫开的子宫,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才落下帷幕。 随手拿出干净旧衣服,顾山擦洗着被肏开的红艳小穴,扣出他多余流出来的米青。 6 一切都弄好后,顾山就把还半硬肉棒顺着微开小穴整根塞入,铁臂收紧早已昏过去的夏芝芝锁在怀中后,沉沉睡去。 明天他就把小媳妇带过去给阿奶和阿爹看看,他有妻子了,以后还会有孩子。 夏芝芝是被饿醒的,动了动酸痛的身体,突然察觉到身上的异常,“它怎么…还在里面”。 难怪她睡着时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她羞红了脸,小心翼翼把将自己挪开到别处,“拨”的一声,粗大肉棒从小穴里滑落出来。 她现在饿极了,从今天上午到现在,她都没有怎么吃过东西,路上顾山只给她一包压缩饼干暂时充饥用。 现在又发生这些事情,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向来睡眠极浅的顾山,听到旁边弄出的动静,警惕的睁开了眼。 发现是夏芝芝醒了,还有力气从床上起来?见她迷茫看着四周,许是不熟悉环境,夏芝芝站在床边原地急得直转,她想尿尿。 黑暗中一双粗糙大手揽住她的腰肢,一盏油灯随之亮起,这是村寨常用的起夜灯,“是不是要去尿?”,看她憋的潮红的脸蛋,顾山问道。 夏芝芝点了点头,顾山把人轻车熟路带到木屋外侧的矛房,顾山提着油灯,跟着一起进去。 “那个,你能不能先出去”,她脸皮薄,有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这里看着,她尿不出来。 顾山噬笑,理所应当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我都看到过”,这里乌漆墨黑的,我走了,你会害怕。 夏芝芝尿完后,两人出来,犹豫望着前边高大如山的身影,她饿了想要吃东西,最终是饥肠辘辘战胜犹豫不决。 “……我…饿了”,夏芝芝说道。 顾山去简易小厨房内煮东西吃,他这些天因为住在木屋里,所以就带来了一些食物,而夏芝芝则在藤椅上乖巧坐着等吃的。 无聊中,夏芝芝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间木屋内里的红木光滑表明都已经硬化掉落,变得老旧不已,看来这个房屋有些年头了。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想到这里,夏芝芝的神情顿时变得失落起来。 夏芝芝在吃完一碗面后,天色大亮,顾山带着她去了后山。 “阿爹阿奶,这是我的老婆,叫芝芝”,顾山认真对着面前两座坟墓包说道。 顾山和夏芝芝站在一起,他拉着她向两座坟墓鞠了个躬,夏芝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两个坟地是顾山的阿奶阿爹,那他阿妈去哪里了? “阿奶说很满意你这个孙媳妇”。 “可是“……”,夏芝芝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什么就被顾山扛走了。 裤子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时,顾山嘴里正在吃着夏芝芝的白嫩奶子,被打扰到兴致,顾山气得骂娘,不耐烦挂断了电话,继续专心品尝甜腻的奶头。 内比都军政府 一位军装肩章上有两杠二星的邪魅男子,在那边挂断电话后,扶额冷静,他的这位兄弟都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个牛脾气。 军用办公椅上波慕摸着英俊的下巴思考…… 7 “我来月经了”,夏芝芝小声说道,她也是刚才发现的,肚子隐隐作痛,这几天经历这么多事,可以说是天翻地覆,自然而然就给忽略掉了。 “嗯?”,正要提枪进来的顾山窝火,他有次听到过村寨妇女闲聊,知道女人月经期的事,拉过她的小手放在勃立的肉棒棍身上握住,下面小穴不能用,就用手来代替。 触及火热的触感,夏芝芝像触电般要把手拿开,却不料顾山抓住她的手就上下搓弄,很久后,顾山才放开那软成一滩泥的手。 在床上皱着小月眉的女孩,似是疼痛不已,顾山脱下衣服,进入被窝里,长臂拉过夏芝芝,把人抱在怀里,温暖的热源出现,她贪恋地往里靠了靠。 夏芝芝坐在门口,路过的村民热情的跟她打着招呼,这里以种植绵花为生,勤勤恳恳早出晚归忙活着。 对于顾山带回来的漂亮小女娃娃,景桑老村寨里的人都好奇,不过却也为他阿奶高兴,还在世时,她可是盼好久顾山娶媳妇,现在也算是了却心愿。 “阿爹在我八岁时得了一场重病,阿奶每天去山里找草药给他冶疗,但还是不起作用,在深夜里阿爹还是去世了”。 阿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大受打击,要不是我当时还小,没有人照顾,她早就跟着阿爹去了,之后他就去内比都,阿奶在木屋守着。 至于他的阿妈,那个人都不能称之为是他的阿妈,她在父亲去世后,就悄无声息的抛弃他和阿奶走了,顾山还小的时候恨过。 现在却有点忘记那个所谓阿妈的那个人了,现在的顾山已经有了足够的本领和能力能够保护身边人。 在内比都经历过残酷,如今十八岁的他血性刚强,他并不想让她知道那些,她只需要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烈阳下的遮棚中,顾山神色平静向夏芝芝讲述了他的过去,夏芝芝听着就沉浸在了顾山所说的过去。 回过神来时,手腕上多了一个玉镯,“这是阿奶给你的见面礼”。 说完顾山就去了不远处阴凉空地劈柴,夏芝芝摸着冰凉的玉器思绪飘远。 明城夏家,年过五十的夏父在书房里愁眉不展,女儿夏芝芝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他也第一时间去报了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这可把他和夫人都急坏了。 这些天,夫人以泪洗面,家里愁云密布,他在警局的老朋友李力说是会尽量快点找到芝芝,既然老友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他和夫人也只能在家里等着。 根据目前查到的线索,老李说芝芝可能是被人贩子拐带至国外,他虽是市长,涉及到国外的事也没有办法可用。 “老夏,还是没有芝芝的消息吗?”,夏母面色愁容走进书房问道,“没有,老李说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女儿还没有确切消息,夏父不会说出来让其更加难过。 夏母伤心抹着眼泪,夏父抽着烟,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都在想着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乖巧女儿,没一会儿后,做好饭菜的许姐来喊去吃饭。 许姐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禁感叹,夏小姐要是没有失踪不见,现在一家叁口该多幸福,可上天就是那么爱捉弄人。 “顾山,这个玉镯我能不能不要?”,这玉镯一看就是色泽圆润,属于上乘货色,以后她可能会离开这里,回到属于她自己的生活,这贵重东西,她不能要。 顾山粗声道“戴上就是你的了,已经送出去的东西,老子还不至于连一个玉镯都要收回”,最终,夏芝芝还是没有把玉镯给摘下来。 刚开荤的男人有旺盛的情欲,顾山盯着面前只到他胸口处俏生生的漂亮老婆,下身男根苏醒抬头,漂亮人儿就在面前,不过现在也只能看着不能吃。 夜渐黑,村寨里的各家木屋纷纷亮起灯。 8 “阿山,这就是你老婆吧,真是个俏丽的小女娃”,村寨里没有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娃。 在这里长大的女娃,肤色较黑,而夏芝芝长得白嫩,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一包着头巾的中年妇女乐呵呵瞧着夏芝芝说道。 “阿秀婶,这是芝芝,我媳妇儿”,顾山说道,阿秀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小时候看他小小年纪阿妈就跑了,怪心疼的,还塞给了不少吃的。 “以后你们小两口要好好过日子阿,你阿奶在地下就觉得安心了 ,那啥,时候不早了,我得赶去收棉花去,阿山有时间就带芝芝去阿秀婶家坐坐把”。 阿秀婶走后,夏芝芝就不好意思看向顾山,这两天的相处以来,她也算是对顾山有点熟悉,知道他并不是如外表那样看起来粗莽。 五天后 中午,吃完饭后,顾山就忙着烧水,因为小老婆今天早上起来时羞羞答答的跟他说想要用热水洗澡,顾山就二话没说,熟练生火开始烧水。 “阿山”,肆意张扬的声音在木屋堂屋处响起,好家伙,他这是看到了什么?顾山跟个居家好男人一样在烧开水? 波慕觉得这世界变魔怔了,要知道,顾山一般都是洗的凉水,不用想,这肯定是他小老婆要用的水。 “波慕?你来这里干嘛?”,顾山奇怪问道,他不是现在应该在军政府? 波慕是他阿爹从战区上给拉回来的,那里太危险,他阿妈整天为儿子提心吊胆,索性就合力硬逼他退回内比都。 “别提了,那帮老家伙开会都唠叨个没完,他看不了那样的场面,天生属于战场上的王者,怎么会屈于琐碎之中,他想好了等半年后就申请再去战区”。 至于他阿爹阿妈那边,波慕也只能先斩后奏为上。 “呦呵,这不就是阿山花了一百万买回来的女人嘛?”,波慕看着近在眼前的“一百万”,打趣道。 “滚一边去,这我老婆,按年龄来讲,你比我大几岁,你得叫我老婆为弟媳妇”,顾山粗犷说道。 “知道是你的小媳妇,真是的,护得跟个眼珠子似的”。 波慕想到还有正事要谈,就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态度。 内比都灰色地带现在是军政府要着重整顿,这其中牵扯到不少的人,局座现在也是焦头烂额,无从下手。 两个男人去了不远处角落里,很久后,波慕戴好军帽,然后坐上墨绿皮军用车离开。 “顾山,那个人走了吗?”,夏芝芝眨巴着眼睛问道,他看起来是个军人,她以前在爸爸的办公室里见过军官。 “嗯,走了”,顾山剑眉微皱,小老婆这么关注波慕,心里瞬间吃味,没好气说道“不许看别的男人,你只能给我肏,我一个人的小老婆”。 月经刚走的夏芝芝后果是被醋意大发的顾山摁在床上不知疲倦疼爱数次,后来就是夏芝芝下不了床,饭都是顾山给喂着吃的。 顾山的后背有不少夏芝芝情动时留下的抓痕,不过顾山却不在意,还很高兴,毕竟这点芝麻大的伤,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他以前经历的种种,可比这个要凶险得多。 9 泼水节是缅甸一年当中最为盛大的节日,也是缅甸人的狂欢节,缅甸人用互相泼水的方式祝福新的一年到来,洗去烦恼,送来祝福。 一大早,夏芝芝就看到村寨里每家每户的人都穿着特色服饰,手里都扛着一大桶水来开心庆祝节日。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满面,好不欢喜,天气晴朗,太阳也从远处大山出来了,像是也来参加节日一般。 顾山也像是被节日气氛所影响,平常冷峻的脸庞都显得柔和了不少。 “顾山,我想去参加”,她最喜欢热闹了,平常在学校有举办活动,她都开心得不得了,她是喜欢热热闹闹的一个人。 她这个人,有点开心的,就会忘记让她自己不高兴的事情,江蜜也说过她,好听点是乐天派,说不好听的是缺心眼。 这一高兴暂时冲走了这些天夏芝芝的郁郁寡欢,顾山见小老婆这么开心,也就随她去了,打好桶水,然后顾山带着水和牵着媳妇儿去了村寨用来泼水的广场处。 两人到时,已经有不少人在聚集泼着水,地上因有水而变得湿淋淋,有人友好向夏芝芝泼了一些水,倾刻间夏芝芝身上的筒裙瞬间湿透。 而还在向其他人泼水的夏芝芝并没有看到她自己的衣裙已经淋湿,还在开心的跟着其他人玩。 顾山一转头的功夫,发现夏芝芝身上的衣饰有点走光,缅甸的服饰一碰水,就会慢慢变得透明质。 顾山脸色沉郁,抱起还在玩着的夏芝芝就走,夏芝芝不明所以,以为是顾山不让她继续玩了。 木屋里,顾山拽掉夏芝芝身上的衣服,这时候,她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所幸,一路上都有顾山遮掩,她才没有严重走光。 想到这里,夏芝芝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顾山阴沉的俊脸,她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忐忑不安。 “怎么…唔…,白嫩的奶子被温热口腔包裹住吸允,陌生异样感觉从身体深处涌现出来,夏芝芝情动了。 白花花的大奶子就摇晃在眼前,无声在诱惑着他,顾山那有不吃的道理,这些天,经过了他的揉捏,两个奶子倒是长大了不少。 事后,一脸满足的顾山拿出阿奶的衣服给夏芝芝穿上。 明城,接连好久都没有夏芝芝的消息,自责的江蜜怪她自己怎么那天下午没有叫夏芝芝等她一起回家,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小蜜,下来吃饭了”,江妈妈叫道,江蜜心事重重地从房间里面出来,到餐椅上坐好。 江母一看自家女儿的神情,那里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在担心芝芝阿,你夏伯已经叫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但愿那孩子能平安无事”。 “妈妈,芝芝真的会没事吗?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那她一定会自责一辈子的”。 “芝芝那孩子有福气,不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先吃饭吧,你看你这几天都瘦了”,江母心疼说着。 客厅沙发上,收起报纸,过来吃饭的江父也安慰说道“夏家那孩子,我已经让你哥哥也在帮忙找了,放宽心等着消息吧”。 父母都这样说了,江蜜也只好暂时不去想,不过心里却还在为夏芝芝隐约担心。 10 内比都军区医院 医生办公室,空气中混杂着消毒水的气味,“冬雪,这是17床的病患的检查情况,等会你去病房看一下,我先下班了”。 “好的,明白了,白医生”在电脑上整理资料的任冬雪答应道。 戴着眼镜的白医生脱下白大卦后,拿上东西,就离开了,他得去接女儿放学。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冬雪,要下班了吧?”,电话里和蔼可亲的声音传来。 “没呢,妈妈,你和爸爸就先吃饭,不用等我回来再吃”。 她父母都是退休医生,任冬雪继承父业,也当起了医生,因为职业相同,都经历过,父母也理解她的不容易,起初他是不同意女儿学医。 他们做父母的,都是在医院摸爬滚打一辈子,清楚白衣外表下的辛苦与不易,可实在拗不过,也就随她去了。 过了很久,任冬雪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任医生,等会和我们去吃烧烤呗,附近新开了个烧烤店,我们医院的去吃过的医生们都说可好吃了”,实习男医生看快要到下班时间,随口建议说道。 任冬雪在军区医院那可是一位冰美人,平时就因为高冷,而显得不好靠近,到点下班就回家,很少和他们一起去外面吃饭。 任冬雪稍一思索,想想还是答应了,男医生见答应了,没再说什么,就接着去做还没有完成的工作。 晚上八点,因为是首都,所以冶安较比其他地方要好得多,烧烤店内灯火通明,刚等没多久,老板弄好的烧烤就端上来了。 任冬雪不是很习惯这个场景,默默吃着玉米棒,其他的人也都在吃着,“任医生有男朋友了吗?要是没有我可以给你介绍”,年轻女医生打趣说道。 余下几人纷纷起哄,嚷嚷着要把认识没有女朋友的优秀男青年介绍给任冬雪。 “不用了,谢谢大家的好意”,任冬雪拒绝说道,说实话,她暂时还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一个人也蛮好的。 见任冬雪兴致缺缺,众人也都识趣,没有再说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众人约着下次再来吃后,就各回各家了。 任冬雪坐上出租车,跟司机说好地址,四十分钟后,车就到了她家门口。 任家一家叁口住在两层小别墅,在经过客厅时,任冬雪看到爸妈在看着电视,看到女儿回来,徐萍关心道,“冬雪,妈妈给你留下了饭菜,喏,在餐桌上呢”。 “妈,我在外面跟医院同事吃过了,我想先去房间睡觉,今天太累”,明天她不用去医院上班,可以休息一天,总算是能睡个好觉拉。 看着女儿上楼的背影,徐萍自言自语道,“得赶紧让人介绍对象给女儿,让她先试着相处看行不行”。 任父对于女儿的事情,向来都是让她自己做主,态度比较开明,“就让女儿自己去找个她喜欢的,你也不要在其中掺和了,冬雪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