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禁止(1v2兄弟夹心)》 第1章只有哥哥能操(h) 时渺走在过道上,右手边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伸出只手把她拽入包厢。 门还没关严,那人就说:“嘘,别叫,是我。” 我没叫,我知道是你。时渺心里想。 抬起头就看见陆宁尧那张又帅又蠢的脸,时渺说:“我上厕所超过五分钟,江悬就会出来找。” 陆宁尧哪管那么多,高中毕业了,这次是最后一次全班聚会,也是他最后一次和她亲近的机会。刚才一看见她去卫生间,他立刻在必经之路上找了个没人的房间蹲守。 “别提他,扫兴。” 他手指轻柔摩挲她的唇瓣,脸离她只有一寸的距离,星亮的眸子流转着熠熠的辉光。 时渺觉得这个成绩万年倒数第一的小富二代虽然蠢,但确实皮囊优秀。 他也做不了别的,江悬说不定已经在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找她了。 于是懒得费口舌拒绝,只是在他亲上来时偏开了头,让他扑个空。 陆宁尧当她是害羞,不敢冒进,就先拿嘴唇碰了碰头发。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极其做作的干咳,陆宁尧转头望去,不胜其烦地叹声气。又是江悬。 他气急败坏:“你对你继妹管得太宽了吧?” 江悬关上门,抱臂倚在墙边,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看着二人。 “我没管啊,就是这个包厢我订下了,现在这是我的地方。” 陆宁尧懒得和他争,向时渺摊开手掌:“走,我们换个地方。” 时渺摇头,往江悬身边挪了两步。 陆宁尧无语:“你怕他什么?他又不是你亲哥。” 她瞄了眼江悬,说:“他比亲哥凶。” 陆宁尧心说这人成绩不错,怎么看上去比他还傻似的,却也别无办法,推开江悬摔门而出。 包厢安静下来,江悬迈开小步,慢悠悠逼着时渺退到沙发边,推她坐下去,小腿顶开她并拢的两膝,挤站在腿间,嘲讽说:“你怕我吗?你真怕我就不会在这了吧。我说过什么?不许和姓陆的独处,记得吗?” 时渺小声辩解:“他拽的我。” “你不会跑吗?要等我捉奸,这是你什么性癖吗?” 时渺被他说得恼了,抬眼瞪他:“什么捉奸啊,男朋友老公抓出轨才叫捉奸,这哪沾边了。” 江悬无法反驳,心里堵着火,抱着她的头俯身用力吻上去,舌头长驱直入,舔舐她的上颚,舌尖颇具挑逗意味地一下下上挑,在口腔内绕着她的舌尖打转,纠缠。 腿心有了酥痒的感觉,时渺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 他太熟悉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背后的信号,手探入裙下,中指隔着内裤插入穴缝,指尖用力顶弄熟悉的那块敏感穴肉。 “内裤都湿透了,又想让哥哥操了?” 时渺低吟出声,抬了抬屁股迎合。 江悬瞥了眼房门上那道细长的玻璃,飞快跑去点了几首吵闹的歌,回来一把抱起时渺,把她压在门边沙发角落的视觉死角,拉下裤子拉链,压着内裤裤腰掏出了已经半硬的阴茎,送到她的唇边。 “给我舔硬。” 时渺侧过头躲,“会被发现的。” “怕被发现你在家就别叫那么大声。”江悬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回来,龟头贴上红润的唇瓣,只是这样做,肉棒就兴奋地粗壮了起来。 时渺瞪他一眼,探出舌尖绕着龟头一圈圈轻扫,江悬登时舒服得长出口气。她张大口吞入了半根,扶着他的腰吞吐,肉棒变粗变硬,脸颊随之鼓起,口腔紧紧贴着棒身来回摩擦,上翘的舌尖跟着划过来划过去,口水声滋滋作响。 江悬欲火中烧,恋恋不舍地从时渺嘴里退出,戴好套子,拨开湿漉漉的内裤抵到肉缝上。 小穴早就水流成河,黏黏滑滑的,龟头一捅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但里面还很紧,江悬掐着她的腰,用力往里顶也只能进去一小截,洞口张成个圆环紧紧包裹着坚硬的肉棒。 时渺拧紧眉头,推着江悬低叫:“不行,好胀。” 江悬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扳到背后,顺势箍着腰压向自己,“别动,腿张大,我慢慢来。” 她依言照做,肉棒先是退出,然后慢而有力地撑开穴口,反复了十几次,内壁逐渐扩开,她眉头舒展开,沉沉娇喘起来。江悬用力一挺腰,插进去了半根,随着抽插的频次提高越来越顺滑,肉棒在里面裹满了滑腻的淫水,在蜜穴里进出无阻。 内壁从四周向中心挤压肉棒,紧致的包裹下每一次抽插都让江悬爽得头皮发麻。 肉棒抽出时翻出外圈的穴肉,比原本的粉红还要再红些,是他昨晚留下操了她三次留下的痕迹,一夜过去红痕未褪,里面却又紧得能夹断他似的。 每次都要费一番力才能插进去,但一顶就出水,操个几分钟里面就泛滥成灾,张大嘴将他粗大的鸡巴整个吞进去。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江悬喘息声越发沉重,时渺的呻吟里逐渐染上哭腔,几丝不受控的叫床声溢出来:“好舒服啊,呜……快,不要停。” 江悬咬牙切齿道:“操……骚穴夹得哥哥爽死了,我真想干死你。” “干死我吧,用力……” 时渺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潮红,杏眼水盈盈闪着泪光,穴肉一收一缩,不住吮吸肉棒。 江悬感觉快爽疯了,身处门上有块玻璃的KTV包厢,隔着几个房间就是班里的同学,这些事都扔到了九霄云外。 他解开裤子扣带着内裤一起退到腿上,把她裙摆卷到腰间,让糊满白浆的肉穴完全敞露在眼前,扛起她两条腿到肩头,带着自身重量用力撞向身下的妹妹,把被裤子阻挡的那一小截鸡巴也顶入时渺体内。 鸡巴大力插到底便快速抽出大半根,未作停留又全力插入,淫水被激烈的动作拍得飞溅,肉体紧密贴合时黏糊糊的沾满两人阴部,分开时拉出根根银丝。 花心被硕大的龟头猛烈撞击,从腿心到脚趾都触电一般酥麻,时渺身体不停颤抖,时而尖叫,时而呜呜咽咽语无伦次。 江悬声音里夹杂着低叫和喘息凶道:“水都给你操干,不许对别人流水。” “呜……没谁……啊!” “不可以给别人操,只有哥哥的鸡巴能操你,知道吗?” “嗯……” 内壁收缩得越发剧烈,咕叽咕叽的水声大得盖过了肉体拍打声,时渺的表情看上去痛苦难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泪水蜿蜒淌到脖子上,白衬衫的折领洇了一圈圈水痕。 鸡巴被翕张的穴肉吸得差点丢精,江悬放慢动作,勉强压下射精冲动,揉搓着阴蒂等待高潮的结束。 “不行!我受不了……”时渺叫着乱抓,身体抖成了筛子,小穴收缩越激烈,叫声就越弱,最后只剩游丝一般的低哑呻吟。 江悬恢复快速而深入的抽插,里面不像刚才那样用力吸他了,但热烘烘软嫩嫩的,水洞一般堵满了温暖的蜜液。抽送中带出的水量就已经在屁股下的皮沙发上汇聚成一洼小水坑。 时渺软得像滩烂泥,动弹不得,叫声微弱,江悬大开大合地插干了几分钟,小腹一阵紧张,使出全身力气用力冲刺。 江悬射完拔出肉棒,小穴咕一下喷出一大滩液体,嘀嗒嘀嗒流到地上。他用了大半盒纸巾才擦干沙发,接着给时渺擦拭。 肉棒已经抽出来,但穴口还张着个小嘴,他咽了咽口水,指腹抚上去,又软又湿的触感传到胯下,很快又起了反应。 昨晚也是这样,做了一次又一次,在家没人打扰的时候从没有一次就结束的。 时渺合上腿,软绵绵坐起身,还没坐直,就被江悬一勾膝窝,抱到了他的腿上。 “我要看你自己吃鸡巴。” 时渺胳膊不是搂在江悬肩上的,是挂上去的,她绵软无力地推了他一下,声音还带着性爱后的娇媚:“没力气,回去吧,同学还在隔壁。” 江悬把她抱在怀里,低头轻啄颈窝。 “怎么老是没力气,操一次就腿软腰软,第二次就不能站着做不能自己动了,暑假跟我锻炼。” “我怎么没和你一起运动,你顶太深了,里面一撞就软。” 江悬喉头一紧,长枪已经翘上天,他手指抠弄着肉穴说:“你这都没合上,它还想挨操。” 时渺后撤着要站起来,推搡道:“那是被你撑的!” 江悬带着她翻个身,压着她气冲冲说:“你再说多几句,我操得你到明天这时候都合不上。” 刚说完就瞥到同学走近,江悬手忙脚乱把直挺挺的肉棒塞进裤子,同学却看都没看这扇门就过去了,兴致被毁,他才老老实实鸣金收兵。 第2章大哥 结束半个月的差旅,江殚坐上来接他的车。刚转身去拉安全带,就看见后座座椅下的纸袋,拿过来一看,是一套衬衫加半裙的制服。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到,歉然道:“噢,昨天小姐和小少爷去学校清柜子,这袋应该是忘了拿下车的,我也没好好检查。” “没关系。”江殚看着里面的短裙,喉咙发紧,说:“前面出口下主路靠边停,我想自己开回去。” 江殚揿下车窗,回到主路往车流量少的地方开去,速度推到这条高速路的限速上限,风呼啸着灌进来,体内那股火还是憋着不出,躁热得难受。 他下高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车,有些急躁地掏出墨蓝色的校服裙,摊到腿上,解开皮带和拉链,将手探入。 他闭上眼幻想,一手抚摸着校服裙,一手藏在裤子底下鼓动,喘息逐渐加重,唇齿间溢出轻微的呻吟。 欲火层层迭迭往上堆,到了一个需要更强刺激冲刺的时候,手用力一攥,只捏到一团空荡荡的布料。 如有一盆冷水泼下来,江殚睁开眼,抻展开裙子,翻到内层,往裤子拉链处提了提,然后,用它紧紧包裹住火热的性器,转动,摩擦,套弄。 身体明显兴奋不少,小腹下面渐渐积聚起满满胀胀的感觉。 他嘴唇呢喃着什么,手上速度加快,沉重的喘息声一点点化成低沉的轻叫,身体静止不动,裙下包裹的东西却一抖一抖的跳动。 翻开裙摆,一滩精液渗透布料,留下圈痕迹,他拿湿巾擦了擦,还是隐约可见水痕。 衣服放到家附近的干洗店,回到临时停车位,江殚望了眼街对面便利店,嘴角不自觉挂了笑。 时渺在雪糕冰柜挑完江悬要吃的口味,绕到日用品区,俯身细看避孕套的品牌型号,刚拿起一个,身后猝不及防伸过一只手,抽走了她手里的方盒。 她瞪着眼回头,看清来人后气焰霎时间灭得精光,白着脸转回头,咬咬嘴唇叫道:“哥……” 江殚声音寒得能结霜:“你买它做什么?” 时渺心里把江悬从头到脚骂个遍,忽然开窍道:“江悬让我帮他买的。” 不是谎话,只是没把话说全——买来干她的。 身后江殚的视线盯得她后颈寒毛直竖,便利店冷气一吹,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两年前的记忆骤然涌现。 高一期末考完试,她和暧昧的男同学被老师留下录成绩,结束时,校门外的银杏路人烟零落,盛夏黄昏的暖光笼罩在两人身周,他吻了她。 江殚就像今天这般突然出现在身后,不由分说拉着她上了车。那天是司机开车,他站在驾驶座的门外,脸色阴沉得只是抬眼望了司机一下,就把人震慑得赶忙让出位置。 路上沉默得让人几乎崩溃,他什么都不用说,就传递出“你做错了事”的讯号。 车停进车库,他不动,她也不敢下车,头低到不能再低,呢喃道:“我错了。” 江殚问:“错在哪?” “不该……和男生……接……”她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说不下去。 “问题是接吻吗?”他义正严辞:“我要送你出国读高中,你不愿意,给你报名夏令营,你也不想去,你最好告诉我,拒绝更好的发展不是为了留在这边谈恋爱。” 他教育她的样子像极了妈妈,她一开始会和妈妈解释自己的想法,但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指责和否定,于是她学会了闭嘴听训。 江殚等了良久,等不到她的回应。他摘下银框眼镜,逐个解开左右袖扣,卷起袖子,缓缓道:“渺渺,我希望你再和男生接触时,能想起今天。” 她静静看着他的动作,不明所以。 当他把她拽倒在腿上,屁股上传来掌击的痛感,她才明白他的意思。 时渺忐忑地看着江殚把避孕套放回货架,接过装雪糕的购物篮,走去柜台结账。 “你怎么出来的?”江殚问。 听他声音温和不少,时渺放下七上八下的心,答:“共享单车。” 过了马路,他绕去副驾,给她打开车门,回驾驶位坐好,他忽又旧事重提:“还是不想去国外吗?” 时渺不假思索地摇摇头,隐约听见江殚似乎叹了声气。 路上她偷偷给江悬通了情报,但江悬专心致志打游戏,一眼都没看手机,桌上咣啷一声砸过来一把剪刀,吓得他大骂一声“我操”从电竞椅上弹起,既惊且怒地瞪向剪刀投来的方向,然后迅速瘪了气。 “哥……”江悬拿不准他哥为哪件事要谋杀亲弟,值得这么做的事太多了,叫了一声就不知该说什么。 江殚黑着个脸说:“管不住的东西可以不要。” 江悬心里咯噔一声,六神无主地拿过剪刀,又慌里慌张扔出去老远。他搞不懂,时渺又没在他床上,他们也没拍过什么小视频传出去。 就听江殚说:“在外面随便你怎么野,但别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带家里来,让渺渺给你买套,你脑子长在下半身吗?” 江悬不是傻子,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一面腹诽时渺个卖队友的混蛋,一面忙不迭向江殚认错。 江殚懒得听他那些言辞恳切的道歉,他从小写的检讨都能堆满一间屋子了,只是叮嘱:“别再让渺渺接触这些东西,私人物品收好,看片的时候锁好门。” 江悬心说你的渺渺还用看片吗,你弟弟我才大她一岁,我也需要保护,厚此薄彼也没有这么夸张的,但嘴上只能是是是、好好好。 第3章骚话诱惑(h) 高中物品都收进了杂物间,时南雁念叨:“还是没找到那套校服,好好的怎么会不见,清理储物柜时有好好检查再走吗?房间里东西有没有按类收好?” 她不理解,校服那么显眼的东西怎么能弄丢,有眼睛有脑子就不该丢,肯定是哪个环节没做到位。 时渺明白她的潜台词,怕被责难更多,忙拉着江悬上楼,低声哑气:“还要准备报道和军训的东西,我们先回房了。” 时南雁还想说什么,江家岳站出来解围:“南雁啊,天热,叫薛妈煮点茅根水吧。” 撞上卧室门,时渺把洗浴用品一件件往行李箱里砸。她不明白,收拾杂物这么小的事怎么都能被她妈搞这么不愉快。 胸脯因为激动一鼓一鼓的,江悬牵过她的手揽入怀里,静静地抱了一会,手不安分地伸向居家裤里面。 时渺挣脱开,退了几步道:“没听见要煮茅根水吗,一会她送上来听见动静就完了。” 备料烧水煮好加一块至少四十分钟,家里人都不喝热的,冰镇也需要时间。 江悬算了算:“我倒也没有那么持久。” 眼看着他迫近,时渺靠在桌沿上,拿手抵住他胸膛,提醒:“哥哥还在书房呢。” 不提江殚还好,提起江殚一肚子气。 “你出卖我的时候有这么多话吗?说好奇拿起来看看不行?说看错了以为是口香糖不行?非说我要用?两个人做的事锅都我一个人背。” 时渺理不直气很壮:“说你比较安全。” “谁安全?” “……说你我比较安全。”理不直气不壮了。 江悬把她身子转过去,动作里都带着火,有些粗暴地扒下裤子,双手钻入衣底揉捏奶子,乳头在他手心迅速变硬。 舌尖从肩头一路向上,舔舐过脖侧和耳垂,在耳后停留,温热的气息吹在敏感的皮肤,他在耳畔低语:“说你想让我干你。” 挺立的乳头被指腹按压着打圈,时渺身体躁热起来,小穴里的水都流到大腿窝里。硬撑了一阵,江悬坚实的胸腹肌贴在她背上,酥痒感从腿间烧到心窝,理智和骨气都向肉欲投诚。 “干我吧,下面好湿了。”她手指在两片湿漉漉的阴唇间穿梭摩擦,然后抬起手给江悬看,两根手指在他眼前闪着水光,一分开就扯出一根丝。 江悬张口,含住了那两根手指,灵巧的舌头绕着圈舔干净了手上每一处淫液。 口腔温暖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腿心,后腰上顶着江悬的鸡巴,感受得到它一点点变硬,乳头仍被玩弄着,时渺心头痒得像有蚂蚁爬,焦躁地翘起屁股贴着肉棒蹭来蹭去。 “快插进来。”她低喘着催促。 龟头挑着上衣衣摆钻进去,江悬摆臀,让肉棒在她后腰上模拟起抽插动作,腰上细腻的皮肤清晰感受着肉棒上虬结的青筋,小穴里水如潮涌,啪嗒两声滴到了地板上。 时渺知道江悬故意磨她,转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乞求:“快把肉棒插进小穴里好不好。” 江悬的鸡巴已经胀得发痛,小腹下像有把火再烧,恨不得立刻捅进肉穴里狂插猛干,把她操到高潮,然后肉壁就会阵阵收缩,不停地吸他。 可是他要忍,他哥说什么来着,管不住的东西可以不要,他就要证明他管得住。 时渺心痒难耐,在手上沾了些淫水,伸向后腰,握住鸡巴上下套弄,还说起骚话引诱他:“手抹上骚水撸肉棒的声音像不像操穴?我的手和小穴哪个舒服?肯定是手舒服,所以哥哥才不操我,小穴都被大肉棒撑大了,不紧了,你应该想换个人干了,我也去找个更大的……唔……” 江悬用嘴截住了她的话,舌头在嘴里粗暴地搅动,嘴唇用力吮吻像要把她口中的氧气都吸光,撸动肉棒的动作渐渐慢下来,胳膊绵软地垂落。 他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压向自己,发狠地咬了下唇瓣,喘着粗气一一回答:“像,都舒服,但骚穴更舒服,顶到头用力撞你就发抖使劲夹哥哥的鸡巴,那时候最舒服,不想操别人就想操你,每天操都操不够,要是让我知道你给别人干了,我就去阉了那个狗东西。” 时渺推他一下,躲避他的啃咬,“别咬嘴,哥哥会看出来。” 江悬正心醉神迷地溺在色欲和情话里,她却还清醒得不忘瞒好江殚,尤其想起江殚那些话,他就恼火得不行,在她肩头留下两排森然牙印,疼得时渺痛叫出声。 “哥哥哥哥,真他妈应该让你的好哥哥看看你求操的骚样。” 他从她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套戴上,提了下她的腰好让屁股翘得更高朝向自己,肉棒穿过大腿之间,顶开穴缝挺腰撞了进去。 最近暑假两个人天天在家,做的频率很高,虽然江悬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但肉穴几乎没有休养回缩的空窗期,水多的情况下,顶弄个十几下就尽根没入。 饥渴已久的小穴骤然被大肉棒填得满满当当,时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 江悬把她搂得紧紧的,上下晃动,鸡巴在狭窄甬道里转着圈挤压肉壁,每一寸穴肉都能感觉到它的坚硬,两人结合的紧密感被放大到极致。 时渺内心升起巨大的充实感,反手按在江悬屁股上压向自己,同时挺胸翘臀往他胯上贴。江悬拨弄着高高翘起的乳尖坏笑:“大哥说看片买套都要避着你,他以为他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宝贝妹妹是天真小处女,可是渺渺最喜欢被大鸡巴塞满小穴了是不是?” 交合的时候提到江殚,让时渺有种很羞耻的罪恶感,心里莫名难过,生理又矛盾的更加兴奋,脸上绽开高潮时才有的潮红。 江悬慢速抽插起来,肉棒缓缓退到外圈,又温温吞吞推开层层紧致的穴肉顶入深处,让她清晰感知着肉棒一次次贯穿身体的过程。 他一边抽插一边逼问:“告诉哥哥是不是。” 时渺娇喘着抖出一个“是”字,掌心覆上他揉捻奶头的手,眼神充满迷离的情欲望着他,“好喜欢哥哥玩着乳头操我,流了好多水,里面好痒,插快点……” 她说着还摆动屁股套弄江悬的鸡巴,他彻底没了拿江殚奚落她的心气,连提一嘴大哥的名字都酿起无名酸醋。 刚才他大放了什么厥词?应该让江殚看看她这幅样子。他心里给了自己两嘴巴子,决定以后再也不能说这种浑话。万一灵验了呢。 ---------------- 哇!感谢收藏,方便的话求投个珍珠~每天9点左右稳定更新 第4章哥哥把你干尿了(h) 江悬掐紧她的腰开足马力插干,从内到外每一块软肉都因为刚才的欲求不满而极度敏感,更别提他抽插的幅度那么大,粗壮的肉棒撑着肉壁和穴口,每动一下都同时扯动着多处敏感点。 很快她的叫声就连不成线,换气和呻吟都是又短又急,江悬从她破碎的声音里勉强拼凑出意思:好爽,快一点,要到了。 “这么快?” 话刚说完,时渺就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加快速度,手绕过腰间捻揉充血兴奋的蜜豆,小穴立刻绞紧了他,颤抖变成明显的痉挛,穴肉吸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收缩。 江悬爽得低叫,手和腰的动作都又快又狠起来,时渺禁不住刺激,向前一挺腰掉出了肉棒,但高潮还没停止,她仰脖靠在江悬胸膛上,咿咿呀呀嘤叫着推他按在阴蒂上的手。 他吓得心脏突突跳,赶忙捂死她的嘴。 等痉挛平息,他抬起她打软的一条腿架到桌上,原本就脱力的身体只剩一条腿支撑在地,她只能把上身趴到桌子上借力,嘴里哼哼唧唧徒劳地抗议。 江悬把她的上衣卷到胸上,乳房压在桌面上挤出两道括号般的圆润曲线,细腰和凸出的雪乳臀瓣形成鲜明对比,视线再向下能看见滴水的蜜穴。 他掰开两瓣臀肉,让穴口更清晰地暴露在视线下,肉棒再度顶入。 高潮后的穴口一张一合,龟头刚插进去就受到各个角度的挤压,像张小嘴要用力吸出精液,绞咬得江悬想要温柔地慢慢浅插却抵抗不住诱惑,重重地顶了几下进到深处,便又开始饿狼扑食般反反复复退到穴口再撞击到头,屁股相互拍击出啪啪的脆响。 时渺咬着手指极力控制叫声,江悬却毫无默契,拉过她绵软无力的两条胳膊反钳在背后,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横冲直撞,鸡巴在肉穴里飞速进出,干得淫水都从清澈透明变成浑浊黏液,把两人的腿根都黏连到一起,分开时拉出一长片水膜,操穴的声音都盖过了肉体拍打声,像有人不停把脆皮水球往墙上丢。 支撑地面的那条腿哆哆嗦嗦,时渺哑着嗓子颤声央求:“慢点,站不住了。” “那就别站。” 她茫然:“什么?” 江悬用不着回答,直接揽过她搭桌边的腿,旋即提起立着那条,一起凌空抬起,身子猛然间转移重心,靠着一张并不够宽的书桌撑住上半身,时渺惊慌地扒住另一边的桌沿,双腿不由勾紧江悬的腿,小穴也跟着收缩。 江悬故意调笑道:“又夹我,不就一会没干你,就着急了?” 她回头剜他一眼,但水汪汪的眼睛和艳红的脸颊使得那一瞪更像调情,江悬干劲冲天,摆动腰臀继续卖力操干了十分钟,水淅淅沥沥落到地板上,江悬一边打桩一边歪过头看,那水势跟水龙头没关严似的,粗喘中掩不住的笑:“宝贝,哥哥给你干尿了。” 时渺小腹下面积聚起酸酸胀胀的异样感,像有东西堵塞住,难受得不行,鸡巴越是捅出水去就越感觉到纾解,但是花心被撞击的刺激又会加重酸胀堵塞的感觉,好像一头在泄洪,一头在往河道填石块。 石块堵得人要发疯,她神志都恍惚起来,用含糊不清的哭腔说着颠三倒四的话:“不要了不要了,啊……用力操我,深点,再插深点,不行我受不了了,不要了……” 她叫的时候肉穴也在收缩,把鸡巴缠得紧紧的,抽动都费力,想拔也拔不出去,江悬爽得直叫,精神亢奋到顶,有种此时此刻死了都行的疯狂,箍牢她的腿不留余力地狠命抽插。 “操,爽得要死了,啊……喷出来,快喷出来。” 花心阵阵激烈震颤,一股又一股奔涌的水流冲刷过鸡巴最敏感的前端,双重刺激下江悬感觉脑子都要炸开花了,绷紧了身体死命抑制大叫的冲动,压抑的低吼声粗粝得不像他的声音,光是止住叫床冲动就累出一身大汗,时渺又抖着腿扭动起来了,他勉强稳住她,加速冲刺。 “等一会就让你喷,就一会,哥哥想射了,先让哥哥射。” 用最大力气插干了几十次,江悬战栗着发泄出来,射完精的肉棒软下去一点,他退出绞咬着他的肉穴,失去堵塞的穴口立刻喷出一道水柱。 时渺腿被慢慢放下来,但抖得支撑不住,扶着桌边软绵绵滑到地板上,江悬蹲到她身后扒开她的腿,啪啪拍了几下阴户,又滋出来一股水。他手指飞快地拨弄按揉阴蒂,时渺连忙扭着腰闪躲,发出既愉悦又难捱的娇吟。 “啊不行,我受不了……” 江悬另一只手揉压她的小腹,柔声问:“这里酸不酸?” 她咬着唇点点头。 “每次喷不干净都和我说酸,哥哥帮你弄出来就舒服了,一边喷一边高潮好不好?” 他持续不断地刺激那颗亢奋发红的蜜豆,插入两根手指到水淋淋的小穴里,勾起指尖来回刮擦,同时用力顶压里面那块敏感的软肉。 原本就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快感如同洪流把人淹没,时渺眼神逐渐失焦,头不自觉地向后仰,靠在了江悬肩上。 他侧过头亲吻遍她的脸,轻缓温柔的语调说着淫秽的话:“宝贝现在下面的样子好色,毛全湿透了,腿上都是黏糊糊的东西,还操出了好多白浆,好想就这样插回去射在里面,小骚逼里灌满精液就更色了,可惜哥哥舍不得让你吃药。宝贝下次抹上炼乳,哥哥给你舔。” 时渺被他说得越来越兴奋,身子簌簌地颤动,嘴唇贴在他的脖子上翕动,大概说了什么,江悬没听清,把耳朵凑近了确认,听到她娇喘着呢喃:“哥哥舔我乳头。” 江悬笑了笑:“骚穴里外一起玩还不够吗?哥哥没有手,自己把衣服拉起来,坐我腿上。” 时渺提着衣摆抬起屁股坐上去,歪过身子将奶子送到他嘴边,他张口含住,一面吮吸一面用舌尖挑弄乳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时渺气喘吁吁地呻吟,下面喷泉一般哩哩啦啦地涌水。 “好舒服,又喷了,嗯啊……难受,我想叫。” 江悬赶忙停下舔奶,安抚道:“别叫,忍不住就咬我,来咬哥哥肩膀。” 时渺五官痛苦地攒到一块,闻声低头咬住了他的肩肉,江悬疼得倒吸口气,更加用力地顶弄内壁,另只手压在红硬的蜜豆上拨弦似的飞速摩擦。时渺身体失控蛇扭,脚漫无目的地乱蹬乱踹,隐忍的尖叫从齿间渗出,化成了江悬肩膀上两排牙印和鲜红的血丝。 关键时刻,走廊上响起江殚的声音:“阿姨。” 第5章他的六年 时南雁对江殚说:“我正要去你书房给你送茅根水,刚做好的。你这是要出门?” “谢谢,我去公司处理点事,给渺渺和小悬喝吧。” 江悬吓得魂都飞了,僵着身子不敢动,时渺在高潮边缘,哥哥和母亲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却反应不过来,仍蹭着他的手意犹未尽地哼唧。 “嘘!”他凶巴巴低斥。 “也有他们的,你这份我放冰箱,回来喝。”时南雁说完敲了敲门,语气大不如刚才那般和蔼:“渺渺,开门,大白天的你说你老关什么门。你有没有再找找那身校服啊?” 江悬使劲给瘫在肩头的时渺使眼色,她来不及提起力气答,江殚就接了话:“渺渺高中的夏季裙装吗?我送干洗店,他们不小心洗坏了,我想着和她说,一忙就忘了,抱歉。” 时南雁笑盈盈道:“没事,一套校服而已。” 江悬戳了下时渺的腰,她清清嗓子,对门外扯嗓子喊:“妈,我跟江悬对军训用品的清单呢,茅根水晚点下去喝。” 时南雁叮嘱了些有的没的,就和江殚一起走下楼。 “真是的,亲兄妹也没这么亲的,俩人又能上一个学校真好,要是分开了恐怕都不习惯呢。” 江殚听了神色一凝,下意识回头望了眼时渺的房门,心头萦绕起一丝怪异感,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门里面的场面却丝毫不复之前的旖旎,时渺和江悬跪在地上,一人拿一卷纸清理地上的狼藉。 江悬抱怨:“操你的时候喷那么多水爽得上天,擦地的时候真鸡巴烦死人。” 时渺撇嘴睃他一眼,扔下纸坐到椅子上,腿上的淫液干了结成斑驳的白色硬块,她拿湿巾搓了搓,闷闷道:“以后别在家里做了吧。” 高潮前一刻,人简直像被快感支配的做爱机器,周围一切危险都浑然不顾,满脑子只渴望最巅峰的生理刺激,恢复正常之后除了后怕,还有对自己兽性的嫌恶。 要是哪天忘了锁门怎么办,要是没抑制住叫声被听见怎么办。 一想到时南雁看到那一幕后厌恶她的扭曲表情,她就在内心把遗书都写好了。但有时候又隐隐期待母亲能看见她放浪形骸的一面,她就再也不用做时南雁捏的模具里的人了。人家说如果屋子里的人不同意开窗,你就把房顶掀了,睡继兄这事,大概连墙都能一道轰成灰吧。 江悬跟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说得对,大学生了,应该开房。”双床标间,一个床可劲儿造,一个床挺尸,还不用自己清理战场。 他忽然若有所思地定住,半晌站起来说:“高中都把军训躲过去了,大学为什么要去?我去找爸,让许医生给咱俩开假条。” “要开就开你自己的,我要去。”时渺看到江悬一脸莫名其妙,解释说:“我初中起就没交到朋友,我也想放了学结伴吃饭看电影,军训时同学就都结成小团体了,我一个后来的很难介入。” “我一直在跟你吃饭看电影啊。” 时渺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所以我更难交到朋友啊。” 江悬心想:我也没朋友,我要朋友做什么,你要朋友做什么,看电影,和谁看不是看。 冷哼一声,坐下来独自生闷气,过会儿抓到个重点,问:“你要交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时渺无奈叹息,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女、的。” 瞬间师出无名。打错牌了,该换副牌,可他有什么理由不让他交女朋友呢。虽然他觉得她确实不需要,他比一万个女朋友能给她的爱都多。 “行吧。那我也去。”他弯下腰,手肘撑在双膝上,眼睛闪闪发亮望着她,一笑眼角弯下去,堆出两片浅浅的卧蚕,沾沾自喜道:“哥哥保证不让任何‘陆宁尧’骚扰你。” 男的又怎样呢,陆宁尧许宁尧陈宁尧又怎样呢,不准她红杏出墙,可她都没墙。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初中加高中六年,是她和江悬相识的时间。 第一年,他和她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两个人不同校,他放了学就把自己锁进屋,连他爸都很少和他说上话。江家岳也不在乎,江殚是个很优秀的儿子,江悬长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但江殚在乎,他请她坐下来,郑重其事与她商量:“渺渺可以转到小悬的学校陪他多说说话吗?” 第二年,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学校,江殚让他照顾妹妹,于是他打了抢她卫生巾丢着玩的霸王,然后被反杀,鼻青脸肿回到教室,她把他送到医务室,回来从身后掐着霸王脖子把卫生巾贴到了他脸上,双双被请家长。 第三年,他要和她上一所高中,扔了漫画书、游戏机,没日没夜地学习。除了学习,就是和她一起跑步、游泳、打球,下次要是再有人欺负她,他不会输。 第四年,他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收到很多情书,却只跟在她身后,用一张臭脸和见谁怼谁的嘴烦退想追她的男生。只有副班长,因为班级工作逃过了他的雷达,男生为了送她奶茶,请了全班一起,最后接吻被江殚看见,恋情没开始就结束了。 第五年,他在体育器材室逃避全校大扫除,她作为班长去抓他,一对高三被迫分手的情侣随后进入,没看到跳马箱后面的二人,排球筐抵上门就做起了爱。两个人脸热心跳,他吻了她。活色生香的场面整日整夜都在脑中挥之不去,周末他买了人生第一盒避孕套,问她要试试吗。 第六年,她起早贪黑地备考,他又为了和她上一所学校拼命读书,需要放松了就做爱,做完就精疲力尽倒头大睡。 六年,三餐四时,两千个日与夜,江悬的生活里没有别人,只有她。挨打是为她,学习是为她,锻炼是为她,初吻是她,初夜是她,连意外险受益人都是她。 可她是他的继妹,他的占有欲只能向她一人宣告,而没有任何立场驱赶那些虎视眈眈的男生。 时渺可以纵容他,也可以直击他的弱点——你和我没有未来,我们只能停留在肉体关系,你凭什么剥夺我和其他人的可能。 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她对不存在的某人没那么期待,对他也没那么狠得下心,就只能纵容。 而让他摆脱心理依赖的时机,大概就在这一次次的纵容里溜走了。 第6章一小碟醋 学校门口的大巴车浩浩荡荡排了一长列,按班级上车后出发前往郊区的军训基地,第一天分宿舍,换迷彩服,组连队,站军姿,忙忙碌碌,时渺和江悬不同院系,一天下来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 晚上洗漱完到熄灯还有半小时空闲,手机在大巴上就被班主任统一收管了,无事可做只能聊天。一个大宿舍十八个人,来自三个专业,十个省市,共同话题少得可怜,不知道谁先开的头,就聊起同级的男生。 “建院靳霄身材好绝,得有一米九吧,报道那天一群人里就能注意到他。” “对我们矮个子不友好,外院李子垚比较符合我审美,清秀卦。” “你们这么快就连名字知道了?” “没人觉得江悬很可口吗,还是读金融的,穿上西装简直是职场偶像剧照进现实。” “为什么搞金融的颜值都那么高?他们系美女也巨多,我一个直女都看得移不开眼睛。” “对对对,金融和外语专业的都好养眼,计算机和中医最挫。” 时渺同班的肖珂干咳两声,敲敲铁护栏说:“我们中医系的人还在这儿呢好吧。” 一屋子人视线顿时集中过来,有人指着时渺说:“她不输金融系那几个大美女耶。” 肖珂很嘚瑟,与有荣焉地说:“那是,这可是我们新一代系花,挫的是男生。” 时渺怪不好意思的,伸脖子对上铺说:“肖珂,别这么说。”肖珂是报道那天第一个到的,把宿舍卫生里里外外搞了个遍,人也开朗,时渺和她相处得不错。 门口噗地传来一声笑,颇有揶揄意味地复读:“新一代系花。” 时渺打眼望过去,没好气地质问:“你有意见?” 江悬笑眯眯冲她勾勾手,时渺转回头来晾着不理,十七个人八卦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飘来飘去。 “过来下。”还是不理。江悬咬死每一个音节道:“过来,求你。” 时渺这才挪到门边,凶巴巴问:“干什么?” “带了多少钱?” 江悬第一次军训,完全低估了军训基地的环境之恶劣,花露水辣椒酱一概没准备,听说卫生巾可以垫那双鞋底薄得硌脚板的破胶鞋更是惊掉下巴,虽然有小卖部,但想着有手机付款,也就没换八百年没用过的现金,没想到手机还被收了。 时渺嗔怪:“就跟你说都是必需品,你非嫌沉不要,小商店里一瓶水都比外面贵一倍。”她念叨着回到床边,拉出床底下的行李箱,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袋给了江悬。 他瘪着嘴拉开束口一看,防蚊的,改善伙食的,零钱包,甚至他雨水过敏时要吃的扑尔敏都在里面。心窝热热的,想亲她,人前又不好放肆,退而求其次拍了拍她的脑袋。 收紧束口,他问:“对了,你知道靳霄吗?” 好像是刚才女生们讨论的人之一,但她警醒地摇摇头。 “他要是找你,你别理他。” 她又机智地不问缘由点点头。 “乖了。”他揉揉她头顶,哼着歌往男生宿舍区走。 哼唱声一远,女生们就一窝蜂上来轰炸:“你认识江悬?”“你俩在交往吗?”“在一起多久了?”“难怪把他们系那个大波浪学姐拒绝了,我同学说那级别的大美女都不理,不是有主就是gay。”“你们怎么认识的,同一所高中吗?” “没有,不是,停一停……呃,同一个家,他是我继父的儿子。” 轰炸骤然停止,人群各回各床。安静的空气中,忽然飘出一句问话:“那他有女朋友吗?” 时渺答:“据我所知是没有的。”她正犹豫要不要劝一下别头铁想追他,就听那个声音闪着福尔摩斯的光辉悠悠道:“那他没主,那他是gay?” 时渺:…… 她可以证明他不是,但她不能。 十几个人又七嘴八舌聊了会别的,没多久熄灯号吹响,整个宿舍区陷入黑暗,起初还有几声窸窸窣窣的低语,渐渐地疲惫在静谧黑夜里晕染开来,只剩匀称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半夜不知几点,宿舍后面的山上狼嚎不绝,时渺在硬板床上睡不习惯,浅眠中听见狼叫猛然惊醒,下意识就摸向身侧,没有江悬的手,只有铁架床冰凉的硬边。 第二夜依旧睡不好。白天站军姿,踢正步,晚饭后还要训练,熄灯前就有人没力气闲聊昏睡过去了,时渺也是沾枕头就着,然而更深露重时,又在腰酸背痛中醒来,这次没听到狼叫,只是莫名醒了,有点委屈,有点想哭,再闭眼沉沉睡去。 时渺吃早饭时都在打哈欠,又一个哈欠结束,睁开眼面前摊开着个手掌,两粒耳塞躺在手心。 “没睡好吧,这边山上狼多,今晚睡觉戴上这个。” 她目光呆滞看向来人,问:“我和你认识吗?” “我是靳霄,建筑学院的。” “谢谢,不用。”名字好耳熟,但懒得想。 感觉高三都没这么累,一对比才知道家里的舒适,第三天才刚开始,她已经在想念柔软的床,宽敞的、随时能淋浴或泡澡的浴室,还有身边躺着的江悬。她后悔了,不该反对江悬开假条的主意的。 没精打采端起饭盒走去水池,才发现洗洁精被忘在饭桌上,走过去那几步都要费好大力气,她看着油腻的饭盒又长吁短叹。靳霄早就注意到,拿着洗洁精跟在她身后递过来。 时渺怔了下,接过来又道谢。 “客气~”靳霄接着放低音量,说:“我们备了部多余的手机,今晚都去洗澡的时候偷偷叫外卖,这附近镇上有家汉堡店,你不嫌是山寨的,我就给你留一份。” 时渺恍然大悟:“你是来赚差价的,蛮有生意头脑的。不过不用了,我不爱吃那些。” 这不是靳霄希望她理解的意思,但是追女生最忌急功近利。 “好,我记住了,你不爱吃汉堡。” 啊? 时渺呆头呆脑看着他离开,忽地瞥见食堂门口闪过江悬的身影,后知后觉想起了靳霄是谁。 糟糕。 要不和他解释,她根本没把靳霄的名字放心上?这也是事实,不是说谎不是敷衍。 可为什么要和他解释。 算了,随便吧。反正他就是个河豚,一会鼓一会瘪的,不管是冷战还是吵架,用不了一天他就会把自己哄好。 第7章有恃无恐 午休时看见江悬还站在骄阳底下,空旷的训练场上只他一人。时渺猜他是挨罚了,到小卖部买了面包,午休快结束了出来再看,他在树下乘凉。她到他面前蹲下来,给他面包,他不接。 “不饿吗,我看你没去食堂吃饭。” 江悬闭着眼懒洋洋说:“不饿,生你的气就够我胃胀三天了。” 果然是看见她和靳霄说话了。时渺决定装傻,不然他高低得再给她加一条明知故犯罪。 “我都没机会跟你说话,什么时候气你了?” 这可让江悬逮着更多发作的由头了,化身人形自走机关炮。 “对啊,都没机会和我说话,为什么没机会和我说话,因为我说让许医生开俩假条,有人硬要自讨苦吃,不然我现在不应该看那傻逼教官作威作福,而是玩我还没捂热的新车,我还能开着带你去咱家山上的院子,星空底下玩我们的私人限定小游戏,你说对吗?” 语气心平气和,内容夹枪带棒。时渺听说他和教官互相看不顺眼了,心知被迁怒,不想和他吵架,把面包塞他手里就要走,却让他抓着手不放。 他接着说:“而你呢,答应我的事没一个做到的,说好的不理靳霄呢,哦我忘了,你还答应过我不和陆宁尧独处,我怎么还信你的鬼话呢?” 时渺深深懊悔。不是懊悔和靳霄说了话,是懊悔答应了江悬。以后确实不能再做这种承诺,她一个没墙的野杏,没道理受他管。 陆宁尧的事是为什么答应来着?她回忆了下。 哦……要高潮的时候。可恶,性欲害人。 她发挥她的传统技能“不讲道理的硬气”,甩开他的手一字一板:“我脸上没写着是你的东西,食堂也不是我家开的,别人和我说话我管不住。” 江悬没接这茬,马不停蹄奔赴下一个问题:“还有,我是gay?我是gay?” “……”气氛骤然诡异。“可不是我说的。” “你在场,你没否认!早上有人问我是几号,我还说十六号,他让我别装了,我装他爹!算了,无所谓,男的女的拒绝起来都一样……”江悬压低声音:“但我告诉你时渺,你要是和靳霄好上,我让所有人知道我不是gay的事你最清楚。” 时渺惊愕地瞪大双眼,沉默了会,抽出手起身离去。 下午练了一个小时,淅淅沥沥下起绵绵细雨,浇不坏人,反倒解暑,所有连队都在继续训练,时渺班级的教官性子软,立刻停练让全员到训练场边上的自行车棚避雨。 时渺仍在生着江悬的闷气,关起门来床上怎么磨她都不打紧,但拿公开私情威胁人,他越线了。 可又忍不住担心他的雨水过敏。 知道他过敏还是初二和霸王打架那次,他找人家约架却被打成猪头,她不是很在意他死活,但深感对他有责任,江殚让她多陪他,她就要替哥哥保护好这个废物二哥。 她把卫生巾拍对方脸上,校霸家长觉得他家儿子被女人卫生巾糊过脸,家里要倒大霉了,天天上学校闹,要求严惩二人,在学校闹不出结果,却不知从哪得知江家是百年药企永晖堂的江家,就闹去了公司总部。 江悬祖父江成蹊是个非常封建也非常严厉的人,听说江家岳身上有鞭痕,就是江成蹊打的,原因不明。要是被他知道,她对别人家好大儿干了这么不成体统的事,他不会管她是不是江家血脉。 结果就是江悬主动认下了,没挨鞭子,但被罚在老宅院子里跪一天,那天也是这样的小毛毛雨,他淋得久了,起了密密麻麻一身红疹,她忍着泪给在大学答辩的江殚打电话,那时候她觉得江殚就是伞,遮挡一切风雨。 江殚也确实是,他带着伞赶来,送江悬上医院,然后她知道了雨水过敏这个东西。 心里慌,坐不住。时渺找教官做了说明,想去看看江悬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去了有什么用,但要是他那个凶巴巴的教官和江成蹊一样觉得他矫情,她可以帮他作证,好过他一个人说。 教官刚要应允,雨势突如其来转猛,操场上所有班四散避雨去了,她只得不好意思地笑笑,回到同学堆里。 下午训练结束,各班都回到宿舍拿餐具准备排队去食堂,时渺还是踏不下心,抓紧那三四分钟的时机跑去男生宿舍。 她不知道江悬在哪间,只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往里张望,走到第四间,和门边床铺坐着的靳霄四目相对,她愣了下,来不及反应,他就大跨两步到了身前。 “想吃汉堡了?” 不字刚嘟起个唇形,肩膀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撞,她捂着肩痛叫一声,江悬拐进靳霄斜对面的房间,好像没碰到她也没听见她叫似的。 “没事吧?”靳霄冲江悬宿舍门口拔高音量:“走路不看着点吗,撞到人也不说道歉。” 江悬转回来,靠在门框皮笑肉不笑,一语双关:“我没少撞她,从来不用道歉。” 没起红疹,撞人也挺有劲的,还能嘴欠。 时渺郁郁地望他一眼,不冷不热撂下句:“我来看看,看完了。” 江悬蓦地明白了她来男生宿舍的目的,抿着唇摸了摸脸和后颈,有点手脚都放得不是地方的感觉。 靳霄对着她的背影咂摸那句意味不明的话,江悬一瞅这个就又来劲了,无情戳破幻想:“她来看我的,你想屁吃呢。” 靳霄若有所思道:“我听说你们是一家人?” 江悬说那话的样子真的很像开屏的雄孔雀,靳霄的话自然就带了弦外之音。 孔雀笑眯眯:“感情很好的一家人,我不喜欢的人,我家人也不喜欢。” 靳霄又沉思两秒,得出个江悬敲破脑袋也料不到的结论:“有你这么个爱找茬的家人,她应该还没谈过恋爱吧,我可能会是她初恋?” 江悬:我……他……妈…… 真是操了。 晚饭后终于洗了三天来的第一个澡,时渺拿毛巾搓着发梢的水珠,穿过公共澡堂到宿舍楼的小树林,碎石路旁冒出只手,拽着她到了棵大树后,天色刚擦黑,树叶的影子投下来,从小路上往这边看,只能看到人形看不清面容。 时渺扭了扭被搂紧的身子,小声抗议:“别发疯,好多人。” 江悬附耳低语:“别动,抱一会,你五点方向的树后面还有一对,你看看能看清脸吗。” 她知道他说不了假话,没扭头去看。 “不气了?” 江悬自知理亏,哪敢觍着脸顺杆爬,只能转移话题:“交到朋友了?” 时渺:小王八蛋还敢阴阳怪气她?来之前就聊得来一个肖珂,三天了还是就一个肖珂,整天练练练,上哪交朋友。 一段让空气都尴尬的静谧过后,江悬意识到什么,恨不得咬断他这没用的舌头。 等等,也不是完全没用,某些时候还是很有用。 秋蝉在树梢啾啾,晚风轻柔拂面,怀抱很暖,洗发水沐浴露味道挺香。时渺抬胳膊回搂住江悬的腰。 江悬背僵了下,大气都不敢出。他觉得他的破嘴不应该说超过三个字的话,问题是说什么。 对不起。没说过,不习惯。 我想你。算了吧,天天见。 想操你。好的,三个字也能讨打。 我…… 我…… “江悬。” 他嗓子莫名干干的:“嗯?” “我脖子后头特痒,你看看是不是有蚊子包。腿也痒。肯定是蚊子,这蚊子多,走吧,我先走你先走?” 操,她浪漫过敏吗? 第8章乍暖还寒 军训终于结束,苦不堪言,毫无意思。 学校门口清点完人数就原地解散,舍友都是外地的,和时渺告别完结伴进了校门。她站在原地寻觅江殚的车,没多会他从右侧出现,接过行李箱。 “今天这不好停车,我们走一段。小悬呢?” 照旧是没有关心慰问,只捡紧要的说。江殚这两三年越来越冷淡疏离,时渺早就习惯,但辛苦两周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只是说停车,还是不免落寞。 “没看见,他们的车应该是先到的,不过他说有事,不跟我们走。” 江殚点点头,拉着她的行李走在前面,留给她一个后背。快出校门范围时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还是江殚先听见的,脚步一顿,时渺不用回头就辨认出靳霄的声音,毕竟在基地他每天都会找机会说上两句。 她第一反应是左顾右看找江悬,没发现他阴魂不散的身影。 靳霄跑了一大段路赶过来的,停在她面前气喘吁吁,眉眼飞扬:“可以加个微信吗?”忽然注意到江殚,他紧张地问:“这……不是你男朋友吧?” 时渺的余光而在搜寻江悬,死板作答:“不是,是我哥,不加。” 靳霄头一次被拒绝得这么生硬,一时反应不过来,时渺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只顾着找江悬,没发现江殚唇角扬了扬。 走三百米过个马路,进到了个小区里。小区不大,举目望去只有两排十几层高的住宅楼,穿过大门没几步路就是地下停车场的入口,楼后一个绿意盎然的小花园,整体算得上雅致。 时渺问:“不是去吃饭吗?” 江殚侧身让她先进大门,说:“在家吃。这套房给你住,走去学校五分钟,二楼有专供业主的健身房和咖啡馆,你喜欢游泳,可以随时去。” 时渺有点不知所措,问:“我?江悬呢?” 他边走边说:“你们大了,该有自己的住处,一起住不方便。他有一套新的,交房晚了还没装修完,这套房是我大学时住的,暑假重装了遍,你先住着,不喜欢我们再去看套别的。有空的时候去挑辆车,小悬已经有了,你也应该有。” 不说都差点忘了,江殚也在这所学校读的书。但印象中,他大学时一周回江家至少四天,她还以为他不喜欢住宿舍只能回江家。 江殚大她八岁,他读大三那年,是她进江家的第一年。他频繁回江家而不是住在这里,难道是为照顾她?她不觉得自作多情,那时候的江殚的确可能这样做。 只是那时候的。 时渺悄悄窥视着江殚漠然的面容,惴惴地试探:“你能陪我去试驾吗?” 江殚望向她,蓦地微微一笑,流露出少见的脉脉温情。 “我陪你。” 时渺惊讶地和他对视,不出意料,江殚的笑转瞬而逝,脸也别开了。 刚打开家门,菜香就钻进鼻孔,是她喜欢吃的冬阴功的味道。江殚俯身把拖鞋放到她脚边,说:“食堂的菜五六年前就难吃,现在不知道改没改。这个阿姨的手艺不错,你待会尝一尝,要是合口就让她留下来,管你一周五天的三餐,中午时间紧也能让她送饭。” 他还安排了些其它细枝末节的事,时渺都既感动又局促地一一称好。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六年前,他不爱对她笑了,但还是如当初那般体贴入微。 她刚到江家屋檐下,只敢夹手边的菜,哪怕是最不喜欢的秋葵,也硬着头皮强塞,江家岳还当她爱吃,往她碗里夹更多。时南雁从来都要求她不能挑食,也就注意不到她的窘迫。江殚问她,是不是不想吃秋葵了,她极力否认,他便改口说自己想吃,要她分他一半,然后拿远处她瞟了无数次的菜和她交换。 第一次来月经是在江家全家共用的车上,经血染脏了真皮座椅。晚上她整顿饭都吃得如履薄冰,等夜深全家都睡了,她摸黑到车库想擦椅子,却触发了警报,把一家人都吵醒。江殚对人说是他的误操作,让她把车的事放心交给他。血就在那时又顺着腿滑下,他抱她进浴室,然后出去给她买来了七八种卫生巾。 她也好,江悬也好,江殚总是注意到一切,安排好一切。 但他的关怀备至从某一天起就与日俱减,直到高一盛夏他打她屁股的那个傍晚,彻底消失无踪。 她想江殚大概是对她失望了,她不是他期待中的优秀妹妹。她答应他照顾江悬,然后害江悬被罚,雨水过敏进了医院。他要她出国,为她规划好青云直上的坦途,她不识好歹,坚决拒绝。 他逐渐和时南雁的形象重迭,她使他失望,就像她没长鸡巴让生父失望,就像她永不休止地让母亲挑出刺来。 她的人生就是不断被寄予期待,又使人失望的反复。 但所有人都可以给这不值得过的人生加码,反正父亲母亲也没让她过分期待过。可她期待过江殚。 她期待他是不一样的。 江殚把一只只虾剥好放到她的接菜盘里,热汤提前盛出一小碗关照她的猫舌。她喜欢阿姨的菜,他就嘱咐:“不要做秋葵、茄子、香菇,姜可以磨泥可以切片,不要切成容易嚼到的,排骨要纯排不要有一块腔骨,水果不要带籽的……” “哥。”她打断他的喋喋,脸有点红:“阿姨记不住。” 阿姨一脸“这个娃子在说什么”的表情:“阿姨记得住,阿姨专业的,我给你背一遍。” 她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相信你。” 江殚掌心微蜷挡在鼻尖掩笑,一抬眸跌进了她呆望的目光里,愣怔须臾,收起了笑,又挂上惯常的淡漠表情。好像凄风冷雨赶着路疾至,忽然就乍暖还寒了。 阿姨刷完碗碟离开,时渺把行李箱里的洗浴用品收到浴室,江殚关好空调大灯来到门外:“先回溪柳台的家吧,明天带几套衣服来放这儿。” 时渺把牙刷头的朝向翻来覆去调换,佯作不经意问:“哥,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江殚不解:“没有,怎么了?” 她对镜子里的江殚勉强一笑:“没事,回去吧。” 江殚挡住她的去路:“渺渺,告诉我怎么了。” 她低头看鞋尖,深吸一口气,嗫嗫嚅嚅道:“我也想知道怎么了,以前生日你都会陪我过,以前……算了,没事了。” 江殚从她提生日开始就心情沉郁起来,她兀自关上浴室灯,不敢看江殚的脸色,坐到玄关脚凳上换室外鞋,却感觉到身后芒刺一般的注视。 江殚一言不发看着她。她弯下去系鞋带时背部的弧度,她半袖抻上去后若隐若现的腰上的皮肤。 她没有做得不好,她做得太好了。他在最近的距离看到了她为得到认可付出的全部努力。尽力吞咽反感的秋葵,想清理自己弄脏的车,明明害怕新环境却一口答应转学,握着他的手承诺江悬可以放心交给她,然后把他弟弟从一个只会窝在卧室打游戏的小胖子,变成了今天的模样。他看着她从青涩、笨拙、又百折不摧,一点点变成游刃有余的模样。 然后他开始注意到她有双好看的眼睛,她洗完澡很香。 然后在她生日看见流星扑上来抱他的时候生理起反应了。 然后嫉妒吻她的人。 然后…… 江殚收起目光,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第9章更衣室激吻推倒(微h) 肖珂掀开饭盒盖,惊喜低呼:“芋头扣肉,芦笋虾仁!天呐时渺,你真是我救命恩人,食堂连番茄炒蛋都能做成黑暗料理,我都要瘦了。真的不用给你菜钱吗?” 时渺答:“不用啦,你陪我吃饭就很好了。” 阿姨给送了一周饭,免得她中午来回奔波,但别的舍友都一起去吃食堂,饭间还能聊聊课业资讯、学校活动,只有她窝在宿舍吃独食,既羞愧又有种把自己孤立出去的感觉。 又跟舍友吃了一周食堂,她忍无可忍,问舍友愿不愿意跟她一起吃阿姨送的饭。别人不好意思吃白食,给钱又拮据于菜式的阔绰,就只有肖珂陪她。 俩人一边吃一边聊天,肖珂说:“你哥可真好,我只有个堂哥,提起来都嫌晦气的人。” “所以你是独生女吗?”说完时渺意识到自己也是。 “不是,我有个妹妹。” 肖珂极力掩饰了情绪,但时渺还是听出一点酸涩。人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苦,她只当没察觉,可气氛明显地急转直下。 正在这时一个同学在走廊广而告之:“江悬和靳霄又要比赛了!五十米自由泳!有没有押靳霄的,赔率高高的,赢了就大赚啊。” 时渺:…… 军训回校那天江悬的要紧事就是和靳霄比试,球类靶类格斗竞速随便选,他赢了靳霄就不能再找时渺说话。 听说靳霄选的柔道,输了。他不死心,半个月换着项目挑战了四次,没一次赢的。现在俩人都是学校里的显眼包,江悬天天都有女生送早餐咖啡下午茶,靳霄凭借屡败屡战的顽强精神收获事业粉无数。吃瓜群众不知道俩人为什么比,就知道隔三差五有戏看。 时渺被肖珂拖到体育馆时,江悬刚输了三局两胜的第一局。 “怎么可能……”时渺呢喃。短道游泳是他的强项。 肖珂:“别吧,我押了江悬的。” 时渺瞠目结舌:“你胆子真大!小心学生处把你们参与赌博的都抓出来。在哪下注?” 肖珂拿出手机给她看:“搜这个,班长写的小程序。” “你们胆子真大!” “你押靳霄吧,咱俩鸡蛋别投一个篮子里,高低有人赢,赔赚共担。而且江悬已经输了一把了。” 时渺哼哼:“你还真懂风险分散。” “别别别!”肖珂抠住她点向江悬名字的手,“你这人跟钱有仇啊?” “江悬赔率很低,输也输不了多少。还有,他是我哥。” 肖珂无言以对,正沉默着,一声哨响,两人又下水了,泳池里两道水箭向着对岸疾射出去,水花飞溅,看台和池边加起来上百个围观的学生,激烈嚎叫加油。 身后女生爆发既尖锐又高昂的叫声,把时渺吓得打激灵。肖珂勾着她的胳膊肘要把她脑浆摇出来,连连感叹:“我去!这屁股!这腰!” 围观群众还没看尽兴,裁判同学就举着秒表向四周喊:“江悬快了1.3秒!一比一平了!” 两人上岸休整。边上有人说了句:“哇哦,好大一坨!”时渺循声找到惊呼的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江悬紧身泳衣包裹下的腿间……确实好大一坨…… 平时不穿衣服看个精光都不觉得什么,现在这么多人,泳裤包裹,反倒难以直视了。 江悬对靳霄说了什么,笑眯眯的,但靳霄看上去很生气,指着江悬鼻子放狠话。 时渺笃定道:“靳霄完了。” 肖珂:“你怎么知道?” “江悬第一局大概是故意输的,现在赢了说出来气他,靳霄心态已经崩了。” 肖珂:? 这是什么嚣张狂傲大反派啊。 果然让她说中,第三局江悬快了2.5秒,靳霄上了岸,不知是累的还是愤恨的,胸膛剧烈起伏,坐在岸边垂头沉默了会,大步流星迈向更衣室。 肖珂赢了钱喜不自胜,搂着时渺摇头晃脑:“谢谢你的哥哥们!一个救我的胃,一个救我的钱包!” 时渺瞄了眼小程序:“八毛钱……” “八毛钱也是钱!不和你说了,我第一节有选修课,高数课上见!” 观众鱼贯涌出游泳馆,门口拥堵,时渺靠在远离人群的墙边等了会,忽然听见有情绪激动的争吵声。扭头一看,才发现旁边就是淋浴间和更衣室的入口。 往男生更衣室的门里挪了几步,就听淋浴间里靳霄低吼:“再说十遍都行,没有我也有别人,怎么都不会是你!你们结不了婚,她会为你单身一辈子?你有空跟我过不去,赶紧去拆散你俩爸妈比较现实!” 他气势汹汹走出来,时渺下意识就往更衣柜后面躲,等脚步声远去,她才走向门口,余光乍然瞥到个人影,转头看去,江悬只穿了条泳裤,目光死死定在她身上,双唇紧绷,眼底微红。 下一秒,他就冲上来将她抵在墙上亲,嘴唇被门牙硌得生疼,然而她顾不上嘴的疼痛,江悬的手已经伸到裙子下,把内裤往下扒。 “别……” 她夹紧膝盖兜住岌岌可危的内裤,脸和腰一齐躲闪,江悬两头难顾,攥住她的手腕推着她到长条凳上,双腿一交错移动,内裤差点掉到地上,她侧身抢救,踉跄中跌到凳上,江悬跟着压下来,桎梏得她动弹不得。 他手指顶入穴缝野蛮地抽插,伏在她身上不得要领地乱亲,脸颊,嘴,下巴尖,脖子,腋窝,热气伴着粗厚的喘息喷到皮肤上。他像个未经人事的毛躁处男,经验、技巧,在焚心蚀骨的占有欲前都没有意义。 时渺抵抗了一会就被快感淹没,发出压抑的呻吟,双腿自然而然大张,勾住他的腰迎合。 江悬声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情欲:“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说你也想要我。” 时渺搂住他,掌心下的皮肤滚烫而颤抖,她轻轻摩挲,贴着他的脸耳语:“我想要你。” 他还没彻底失去理智,起身转上门锁,从更衣柜的包里拿出套戴上,做这些事时他像个再冷静不过的正常人,可一旦重新触碰到她的身体,跪伏到她为他打开的双腿间,他就只剩一个地方能思考:下半身。 --------- 下章大鱼大肉!求投珠,求收藏~~ 第10章他吊得她难受(h舔穴) 江悬握住时渺的脚腕,掰着向两侧开得更大,穴口曝光在视线下,露出粉嫩的里肉,一滴透明的淫水随着它的收缩被挤出来,在小阴唇的褶皱上摇摇欲坠。 喉头滚了滚,他低下头把双唇贴上她的阴户,舌头轻挑,接住了那滴对他而言无比香甜的津液,然后舌尖钻入还未完全张开的洞口,边顶边吸吮,爱液源源不绝地分泌,被他一滴不漏地吸食吞咽。 时渺被舔得娇喘不停,下面像点起了株小火苗似的灼热,穴肉包裹着软舌,一张一合有节律地收缩释放。 里面的湿热和弹软通过舌头传递到胯下,肉棒亢奋的一抖一抖,马眼直冒涎液。 他一秒都不愿意再等,跨站在长条窄凳两侧,低下身子将龟头抵在穴缝间,撑扶着边缘慢慢把身体沉下去,肉棒硬得不用扶就破开闭合的内壁顶到里面。 穴口最紧的部分被撑得胀胀的,有种紧绷到不能再扩开的感觉,接着肉棒缓缓抽送起来,里里外外都糊满黏滑的淫液,扯动娇软的穴肉一点点拉伸开,小嘴就像被春风吹过的花蕾一样绽开了。 肉棒最粗壮的部分噗地一下穿过外圈穴肉,时渺不由自主地发出声短促而尖细的媚叫。 然后她的嘴就没机会合上了。江悬上了发条似的抽插起来,每次顶入都连带着精壮的腰力和自身重量,一下下自上而下斜插着俯冲。 坚硬的肉棒拉扯着敏感区,还狠戳某个让人腿又软又麻的点,时渺感觉成千上万的快感神经在自己头顶集体狂欢跳舞,麻痹了正常的思维,只想和他缠绕着溺入深海。 江悬却突然慢下来,她被挂在某个不上不下的地方,饥渴得要疯。 “嗯……不要停,刚才那里继续顶。” 她半眯着眼,透过生理性的泪水看到江悬晦暗的神色,他沉着脸,发梢挡在眼前,随着缓慢起伏的身体悠悠轻晃。 “江悬。”她叫他。 他抬起头看她,喘息着说:“夸夸我。” 时渺勾勾唇角,拨开刘海望进深邃的眼底,摩挲着他染上性欲的微红面颊,声甜话浪:“你特别棒,我就知道你会赢,你第一把输了之后我还是买了你赢,哥哥运动也厉害,操我也厉害,你继续顶,我就要被你操喷水了。” 然而他的毛不仅没捋顺,还更戗着了,薅过她爱抚他的手扳到头顶上,鸡巴慢慢钻向深处,直至结合处没有缝隙,才晃动着与她私处挤蹭厮磨。 “不要叫哥哥,叫老公。” 时渺愣住了,想哄他开心,张了半天口,却卡在喉咙说不出。 “江悬……” 他静默片刻,往后坐下去,用最省力的方式前后晃动腰臀,小幅度地抽插起来,速度不说慢,也绝对不快,像无事可做的下午茶时光,对着块最喜欢的蛋糕悠闲地小口轻抿,每一口都回味完余韵再吃下一口。 但这里不是自家后花园,也没充足的时间慢品细享,时渺着起急来。 江悬不急,手指还拨弄充血的阴核,把她推到云端之下,又停手浅而轻抽插,不让她掉到地上冷淡下来,也不让她突破顶峰。 她伸手自己弄,他就钳住她的手腕,鸡巴顶弄内壁最敏感那处穴肉,小腹下汇聚起酸酸胀胀想喷又喷不出的煎熬感觉,只想被撞得更快更大力,但他就不。 “江悬……”她语气里有了乞怜的意味。以前她都叫哥哥,这个算是事实的称呼在床上另有一番情趣色彩,娇滴滴地叫了哥哥,他就恨不得射到精尽人亡,下楼都得扶腰。 但现在他痛恨这两个字。 “叫老公,让老公操你。” “呜……这里好酸,想被大肉棒捅,给我你的……” 他打断她的心机:“我的体力你知道的,还是你给练出来的记得吗,这样也挺舒服,宝贝水嫩嫩的穴只要一直刺激就一直有水,里面又热又湿,我可以在里面待到天黑。” 他说得不夸张,头几次做的时候插了十分钟就干了,之后越来越敏感,只要江悬的鸡巴在里面动就会有流不完的水,要是连着四五天每晚都做,后面两天就会并腿坐着都有感觉。 她知道他的心思,抬高屁股小穴夹着鸡巴上下晃,欲眼迷离水光荡漾,嗲声嗲气:“我不要老公,只要哥哥,想要哥哥用力插小穴,把精液射给我,射我裙子上吧,我出去走路上,都带着哥哥的精液。” 第11章把我弄脏(h抱起来站着操) 江悬沉默了。哥哥这俩字,怪好听的。 他薅起她的上身,托屁股抱着她站起来。梆硬的鸡巴朝天挺立,贴着肉缝上下滑了几下,龟头滑到穴口外时,托在她屁股上的手向下放了放,身体倏地怼着粗大肉棒坠下去,一口吞掉了半根。 “啊——!” 时渺颤声尖叫,双腿夹紧江悬的腰,还没习惯猛然被撑满的饱胀感,身体就被一抬一放的被迫上下运动起来,在不安的坠空感中被肉棒一次次贯穿,花心承受的冲击感比鸡巴从上往下凿还猛烈。 只操了半分钟她就哆嗦起来,小穴好像个被凿穿的水管,淫水刹不住地咕咕往外冒,混着黏稠的白浆融成了半透明的黏液,粘连在两人大腿根上,随着摆动的身体一下下晃荡,再飞甩出去。 时渺感觉有个被火烤过的大铁棒子在身体里横行霸道,把她骨头都捣成了泥,又痛苦又酣畅,一会死一会活的,叫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不行了,不行不行不行……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射给我,哥哥射给我……” 她音量不大,不是在学校游泳馆更衣室才忍着不大声,是被干得没有气力大喊大叫,但声音就在江悬耳边夹着嘤嘤唧唧的呻吟溢出来,下面那张小嘴也因为他鸡巴的进出噗滋噗滋响个不停,听得他欲仙欲死。 “宝贝是在夹我吗?啊真爽,宝贝小穴好可爱,会自己嘬鸡巴。又操出好多水听见了吗?哥哥好喜欢这个声音,都是被哥哥的鸡巴插出来的,宝贝喜不喜欢?” 他知道干太快时她除了“不行”和嗯嗯啊啊浪叫几乎说不出别的,特意放慢了一点速度。 然后就听她意乱情迷的叫床声:“啊……喜欢,哥哥把我下面弄脏,越脏越好。” 脑子里顿时有了画面,她被他操了一整晚后像个被水淹坏电子元件的人偶,四肢无力动弹地瘫在自己喷出的水里,躯干抽搐着一抖一抖,穴口短时间内难以闭合,继续淌出涓涓细流。 乱七八糟,淫秽不堪。 好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不是别人弄的,他弄的,只有他。 他心脏和鸡巴都是一跳一跳的搏动,喉咙干渴地吞咽了下,闻着她颈间发丝的清香,如坠云雾。 “靠墙上去看着哥哥鸡巴怎么操你好不好?” 她说好。 于是抱着她一边抽插一边走到墙边,让她上身靠到墙壁上,留出身体之间的空隙,好看清楚性器结合摩擦的样子。 水啪嗒啪嗒从原来站立的地方滴了一路,垂下的裙摆上也溅了几滴,洇开斑驳的水痕。 江悬调整好角度,又开始一轮快而有力的抽送,次次都顶着滑过甬道内敏感的区域,时渺的身体逐渐绷紧,发抖,指甲深陷进他的手臂皮肤里。 “好爽,哥哥操得我好爽,好厉害……” “低头,别仰头,看哥哥鸡巴在插你呢。” 时渺眉头紧紧蹙在一起,脸到脖子都红成个苹果,大口喘息着看向私处,江悬那根粗壮得有些狰狞的肉棒在泥泞的肉穴里快速进出,淫液迸着水花四下飞溅,拉出十几根银丝把两人私处相连,捣弄出黏糊糊的水声。 “是要这么脏吗?”他问。 “是……好色,好喜欢。” “喜欢色还是喜欢和哥哥这么色?” 她没想过这种问题,江悬就是性生活,性生活就是江悬,没有分开论过。 她犹豫的一刹,让江悬心口压上块石头,又沉又堵。 他把她压在墙上摆腰全力冲刺,像是要往死里干她,时渺尖叫一声,在他胳膊上挠出一道道血痕,哀叫声中艰难挤出不成句的话。 “哥……喜欢……和哥……啊——” 第12章发疯(微h摘套射到裙子上) 江悬心里始终憋着把火,她走入他的生活前,发泄靠电子游戏,她转到他学校后鼓励他走出卧室去跑步去游泳,那种把体能推到极限的畅快感还不错,母亲死后的憋闷痛苦都消弭在她陪伴的温柔时光里,然后新的火烧起来了,只要有男生接近她,他就需要发泄。 电子游戏没有用,剧烈运动没有用,只有做爱,一遍遍和她最私密的器官紧密相连,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出入,让她失神淫叫,让她痉挛乱扭,那股火才会短暂平息。 小穴被高频抽插,不由得持续夹紧,肉棒整个被穴肉紧紧吸附住,再加上激烈摩擦,江悬毫无预料的就感觉小腹下面胀满,马眼往外渗液,他狼狈地连声低叫,停下来控制射精冲动。 他这个样子时渺再熟悉不过了,喘了几下粗气搂住他轻声说:“射吧,射出来。” 他声音固执:“不行,你还没到。” 他也不知道怎么算到了,但她最爽的样子他见过,腿会像中邪了似的乱舞,上身剧烈扭动着向后躲闪他的鸡巴或手,不能再承受多一丁点刺激。 他要让她牢牢记住,他可以让她体验最极致癫狂的快乐。 时渺体力都被他榨干了,他说的那种到她现在不是很想有,汗水淌成小溪从额头蜿蜒流下,她挣脱开他的提抱,肉棒旋即掉了出来,接着她转身面朝墙壁,对着他翘起屁股,裙子翻到腰上。 “射在内衬上,我下午上课就穿着这条有哥哥精液的裙子。” 她转头对他笑,江悬舔舔发干的唇,抓过她一只手领到肉棒上让她套弄,同时不死心地揉搓豆豆。 下面正敏感,没几下她就娇喘着扭起腰,抱怨说:“啊……不行,这样弄就没力气给你撸了。” 江悬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斜望自己,勾唇笑道:“我妹妹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我操的?” 他动作加重,时渺呻吟声跟着变大。 “嗯……好舒服,要到了,插进来,里外一起弄。” “不是不要?” 她在性事上向来没有骨气这种没用的东西,连忙叫道:“要,要。啊……插进来,快一点。” 休息过一阵,没那么想射精了,江悬从后面插回她的小穴里,内外夹击弄了两三分钟,她就颤抖着往地上滑去,江悬赶忙捞住,又跪在地上猛干了会。 时渺抖成个筛子,甬道不住收缩,吸得他又想射,强行压住了冲动,等她高潮过去才抽出鸡巴,摘下套对着裙衬撸了几下,轻叫着射出来。 歇息片刻,时渺扒着长凳边坐上去,拽过之前随手丢在上面的内裤穿上。 江悬在她身后的更衣柜前穿衣服,问:“你不会真穿这个去上课吧?” “为什么不?又看不见里面。”主要是宿舍没放换洗衣服,回家一趟很累。 他皱了皱眉,强硬道:“回家换衣服去。” 她摇头:“麻烦。” 江悬一把套上衣服,大步跨到凳子那头,双手捧起她的脸直视她说:“听话,换衣服去。” “你射的东西,要我跑来跑去。” “你让我射的!” “我让你射你就射?我让你别碰我你也听吗?” 江悬的火又一点点冒上来,微眯着眼,语气森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还能硬起来,下午这课别上了。” 她甩开他的手站起来:“我举例子!你急什么,没人看得到的,我比你不想暴露好不好。” 他怕她真生气,上一秒发横下一秒就犯怂,从身后揽她入怀,打商量的语气轻声劝说:“去换掉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射那上面,我不想你在别人面前这么色情,看不到也不行。” 时渺拿他没辙,无奈拍拍他的手背道:“好,我回去换。下次再也不要你射套外面了。” 下次两个字说得江悬心花绽放,默认会有一个又一个下次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这倒叫他想起另一件事。 “周末别回溪柳台别墅了,一起住你的新房吧,自己家里弄多大动静都不怕。” 时渺打开条门缝往外探探,见确实没人,赶忙走出男更衣室,这才回头说:“都说了不行,哥哥知道门锁密码,很危险的。你的房不是已经通完水电了,到时候只有你能进,连房本都写的你名字,那才叫自己家。” 江悬笑笑:“有人心里不平衡了。” “我有什么不平衡的,你们江家花钱买房,写江家人名字很正常,我只是给你解释什么才是自己家。” 他双臂环住她的肩说:“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现在就去办过户都行。” 她慌张甩开他,警戒地看看四周。“疯了?我不用你给我房。” 江悬面色沉下来,刻意抬高点音量,声音不算很大,但足以在空旷的游泳馆里荡起回声:“我抱你一下怎么就是疯了?我不能抱?我跟你连乱伦都谈不上,怎么就这么见不得人?那么怕干嘛还要跟人强调我是你哥,说我是你男朋友很丢你脸吗?” 时渺大惊失色,往回小跑两步捂死他的嘴,咬牙切齿压低声音道:“你犯什么病!你什么时候不是我哥,什么时候又是我男朋友了?哥哥会来学校接我们,他还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好几个博士助教是他朋友!想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一个人去闹,不要带上我!” 她气愤地推他一下,转身大步离去,迈了几步又折返,指着他鼻子低喝:“别把所有人都当陆宁尧那种傻子,靳霄已经看出来了,我求求你别再管别人追不追我,我不喜欢的自己会拒绝,我喜欢你也管不了我!” 江悬冷笑两声,掐住她下巴,声音发颤:“你喜欢?你要喜欢谁?时渺你试试……” “我试又怎么样!”她瞪着他问。 江悬倏地松了手,深吸一口气,长长呼出来,神态轻松得诡异,一步一步慢悠悠地逼她自己退到了墙边,俯视着她,轻声慢语:“你和人约会,我坐你们中间,你交男朋友,我当他面亲你,你结婚,我就在你婚床上操你。去吧,去喜欢别人吧。” 时渺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缓了又缓才开口:“我的生活不是只有你,你也该独立了。” 江悬如遭雷击,怔怔看着她独自走远。 他艰难消化她的话。不是只有他?还想有谁?朋友,他让她交了啊,那个肖可还是肖什么的不就是。 几分钟前还好好的,她还让他弄脏了裙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这个女人。 他忘了是自己先开炮的,但不重要,他很快就不去想“吵架是谁的错”这种宇宙难题了,他只记得那句:该独立了。 他怎么不独立?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止独立,还能带着她独立! 第13章谁的精斑? 江殚寒着脸推开江家岳的书房门。 他压着火,语气生硬而疏离:“我今晚有相亲,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江岳瞥了眼墙上老钟,八点二十,掐算时间,江殚是刚在餐厅落座,发现生意对象其实是相亲对象就走了。 “你把人家姑娘扔在那了?那是许伯伯的女儿,以后还要来往的,你不会谈恋爱还不会做人了?” 江家岳不明白,这个儿子处处都让他自豪,怎么偏偏恋爱结婚的事催也催不动,逼也逼不成,多惊艳的美女扑到怀里都不为所动。 江殚说:“人不是我约的,当然不归我送。您不想尴尬,以后就少干这种事。” “江殚!”江家岳拍桌而起,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万分艰难地挤出一句:“你……你该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我要是说是呢?”江殚没想过这个借口,但听上去很棒,有朝一日被发现他想睡的人是继妹,说不定父亲高兴都来不及。 江家岳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看上去要晕了。江殚视若无睹,关上门走下楼。 没事,没事。江家岳安慰自己。只要江殚功能正常,就不妨碍他结婚生子。再不济有江悬,对,江悬,他原本对这个儿子不抱期望,没想到这几年越来越争气,有追上他哥的劲头。他还有江悬。 天气转凉了,晚上的风都是扎人的。江殚漫无目的地开车上路,反应过来时已经在去时渺小区的途中。 得找个理由。就算房还在他名下,门禁卡家门密码都有,挑这套房给她也是某种私心,突然登门也不合适。 下了主路看见家蛋糕店,买好开进小区,站在门前先礼节性地按按门铃。 没人应答。 他输入密码进了屋,灯都灭着,确实人不在家。 九点多了,今天应该没有晚上的课。他烦躁的情绪没有得到舒缓,反而愈演愈烈。 在各个房间走了一圈,最后在卫浴间外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脚步倏地一顿,视线重新落回拂掠而过的脏衣篓上。 普普通通的半裙,只是黑色内衬上一块白斑,异常扎眼。 江殚脑子嗡一下短路了,维持脖子左拧低头的姿势僵立了半天,良久后颈椎抗议头昏眼黑,才挪动沉重的腿。 他找了个纸袋把裙子装进去,关好灯离去。 江殚在车里坐了许久,万家灯火一盏盏熄灭。 他几乎可以确定裙子上的白印是干涸了的精液。 问题是,谁的。 走之前查看了可视门铃的摄像记录,裙子是当天早上穿出去中午穿回来的。 上午是满课,所以,有人在中午,校园里,射了他妹妹一裙子脏东西。 他回了江家,走上楼梯,穿过走廊,路过浴室时停下来。他的房间带卫浴间,这间卧房外的浴室离父亲和继母的房间远,基本上只有江悬和时渺会用。 他走进去,打开洗漱台上方的柜子,从两个牙刷里拿走了江悬那把。 时渺和江悬? 他从没想过这种可能,不是因为想不到,而是不敢。如果是其他人,他可以眼不见心静,运气好一点,对方是个势单力薄的,他还可以暗中施加些压力,让妹妹不知不觉地失恋。 但是江悬,他躲不开,也不能攻击。 委托朋友实验室做的DNA比对很快就出结果了。 祈祷着千万别是江悬,却偏偏是。精液和牙刷上提取的DNA属于同一人。江殚面无表情看了那行字许久,忽地抬头笑了。 骤然间想起很多事。 他让时渺转学陪伴江悬。他让江悬在学校多照顾妹妹。为了方便时渺给江悬讲题他让佣人把江悬房间换到时渺旁边。 他把喜欢的人,推到了弟弟怀里。 比他更年轻,和她年龄更近,更不受责任束缚的弟弟。 嫉妒和懊悔冲垮了本就薄弱的理智,江殚心里忽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轻快感。在无数纷繁的思绪中,有一个想法越来越强烈。 如果江悬可以,那是不是他也…… 时渺把脏衣篓翻了个底朝天,又打开洗衣机烘干机门把头钻进去看,就是没找到江悬射过精的那条裙子。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她只能想到是江悬干的。 肯定是江悬,之前把家门密码告诉了他。 公开场合发疯,还一声不吭偷走她做爱时穿的裙子,变态! 发信息责难了两句,她走出卫生间,蓦地瞥到沙发上一团黑黢黢的人影,吓得她心脏一紧,倒抽了口气。 客厅没开灯,借着落地窗照进来的光,她辨认出江殚的轮廓,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说:“哥,你来了怎么不说话。” 话音没落,就看见了茶几上摊开的半裙。 她走上前去:“你拿走的?你拿它做什么?” 月光照得江殚的脸色阴冷冷的,黑亮的眸子直直钉在她身上,她陡然想起那滩精液,心虚地移开视线。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问。 “什么……?”她怯怯地装傻。 江殚的情绪压在厚厚的冰面之下,心里暗潮汹涌,声音照旧不温不火:“我知道是小悬。” 时渺用了四五分钟才消化这个状况,关系暴露得突如其来,甚至不是在床上,超出了所有她设想过的可能。 这几分钟的静止无声里,江殚就坐在沙发上凝视她,等待她的回答。 “高二……上学期。” 两年了,这么久。江殚有点坐不住,但他逼迫自己把话问完:“你们在一起了?” “在一起是指……” “交往,男女朋友。” 时渺想到那些八点档电视剧,鸡飞狗跳的家庭争端,对抗世俗的苦情爱人,被赶出家门自己吃馒头咸菜给女主角买草莓的男主角,还有…… 初二那年雨中下跪的江悬。 她连忙否认:“没有,你放心,我不会害他被爷爷打的,我们再也不在家里……”做爱。她倏地闭了嘴。想到江悬与日俱增的欲望,又改口:“我们再也不……那个。” 然后就是她熟悉的,让人坐立难安的长久沉默。 第14章想操她(微h被大哥强吻脱光舔奶头) 半晌,江殚站起来,她以为他要走了,可他却来到她面前,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她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是怒气发作前的虚假平静,还是安抚正惴惴不安的妹妹。 就听他说:“上来前我在车里想了很久,该不该给你们一个机会。” 听上去语气不善,时渺心蹿上了嗓子眼。 “小悬是我最在乎的血亲,妈妈活着的时候把他宠坏了,胖,暴躁,成绩差,爸和爷爷一直嫌弃他,妈妈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一年没上学,整日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爸看他碍眼,连佣人都怠慢他。我要上课,没有时间天天陪他,你来之后能替我关心他,我真的很感谢你。” “哥,对不起,我……” 时渺慌得要吐了,江殚说的机会,她理解是帮他们保密,不让继父甚至江老爷子知道。 她无意中看到过江家岳被江成蹊鞭打留下的伤疤。如果江悬因为这件事也遭受严苛的家法,那她恐怕难辞其咎。 鞭子还没打到江悬身上,江殚已经在怪罪她了吗。她又让他失望了,他让她照顾江悬,没让她把江悬照顾到床上。 “嘘……”他止住她话头,无声抚摸她面颊。 江殚想开了。江悬,太好了,比任何一个野男人都好。他的弟弟,和他一样,和她有法律层面的兄妹关系,和他一样,不能见光。 但他作为大哥,有义务礼让弟弟,何况江悬因为父亲偏爱他,受了那么多冷眼。 只要,她说她爱江悬,非他不可。爷爷肯定不会同意,那送他们出国就是。 可她说的是:再也不做。 他越不说话,时渺越惶恐无措,紧张得想冲去尿尿,又觉不合时宜。 膀胱开始抓心挠肺的时候,江殚总算终止折磨人的沉默,还说:“没关系,不用向我保证。” 时渺惊讶抬头:“哥?” 江殚勾了下她的腰,嘴唇凑到面颊边,近得听得到彼此呼吸。时渺没来得及反应这行为有多暧昧,就听他说:“渺渺,我没有生气,我没有资格生气。记得你的高中校服吗,它没洗坏,是我留下的。” 时渺想问留它做什么,腰上的手往下动了动,快要摸到屁股,她顿时全明白了,错愕地推开江殚,慌里慌张倒退几步。 江殚把她拽回,将她就要脱口而出的哥字堵在了吻里。 她闭紧了嘴不让舌头钻入,身体在他臂弯里挣扎,江殚得不了逞,她也逃不出去。没多久就呼吸急促,他放弃进攻口腔,转而去亲她的脖子,她赶忙大口呼吸,没想到他又杀回来,舌头长驱直入进她嘴里,唇舌交缠,吻得她毫无余力思考,连被带到了卧室都不知道。 忽然前胸后背一凉,时渺猛地睁眼,余光瞥见滑落在地上的睡裙,过于丝滑的质地让江殚从肩头一扯就垂直脱离身体,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孤零零的内裤。 乳头摩擦着他的衬衫,受到刺激硬胀挺立,时渺呜呜闷叫着用力推他,江殚就突然松了手,惯性使然,她没站住往后倒去,跌在了床上。 时渺愣了一下,抬眼一望,江殚站在床边,低头看她的眼睛里满是赤裸的情欲。 她一手捂胸一手撑着床起身,被他推了一把又躺回去。 他欺身压上来,拉开她的手,揉捏着柔软的乳房,低头含住了奶头。 “不行……” 时渺推着江殚的肩往后躲,他便松开嘴,直起上身。 她有不好的预感。江殚的退让永远是为了更猛烈的攻势。 果然,他解开了领带,缠上她的手腕。炽热的吻从脖子一路向下,舌尖抵着敏感得一碰就扭腰的肚脐挑弄。 时渺被接连不断的攻势搞得无力思考,不知所措地由着江殚摆弄身体,就像他打她屁股那次一样。 想起那一天,她蓦地发作起来,提起一股气挣脱领带,用力地捶打他。 “你这个骗子!伪君子!满嘴大道理,不许我接吻,你就可以对我做这种事吗!” 江殚被她突然的发难打懵了,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指的是高一期末的事,他因为她和同学接吻,在车上打了她的屁股。 他手忙脚乱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两团雪白盈润的乳房随着她的扭动晃得他眼晕。 下面硬得要炸了,想操她,想被她吞没,给她高潮,让她在快感巅峰叫他的名字。 反正已经装不下去了,干脆脸都不要了:“对,不让你接吻,是希望你亲的人是我。我手拍了你屁股,但我更想用别的地方拍它。不再和你单独出去玩,因为我怕会控制不住对你出手。你还想听更多吗?” 第15章折磨他(h肉棒贴阴唇上蹭) 江殚一口咬在时渺锁骨下的肉上,逼得她弓起身子翘高了乳房。 他揉着它,说:“你十五岁生日是我最后一次陪你单独过,在海边看见了流星,你扑我身上又搂又晃,你不知道吧,哥哥那时候硬了,像现在一样硬。” 他的手往下走,穿过内裤裤腰,摸上两片阴唇之间的细缝,手指贴着那条缝前后摩挲。 指腹摩擦过阴核和穴口,淫水在刺激下不住往外流。 明知是单纯的生理反应,但时渺还是对被江殚弄出水这件事感到羞耻,捂着脸拼命克制呻吟。 “湿了。” 偏偏他还指出来,她使劲摇头,不知道是否认什么。 江殚喘息加重,继续道:“我要送你出国,那时候还来得及,只是一次冲动,压下去了,不会再想。可你不肯,你还要追在我身后,要我陪你这个陪你那个。然后我看见你接吻,渺渺,我从那天开始,就只能想着你趴我腿上翘屁股的样子自慰了。” 压制的力量倏地消失了,江殚从她身上起来。 时渺不觉得他会就此停手,趁此间隙逃离?她一丝不挂,能跑去哪。 咔嗒咔嗒,琐琐屑屑的细小声响。 是江殚在解皮带脱裤子。 不行,她不能和他做。 她不抵触江殚。相反,她会为他冷落她伤心。 在江家的第一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与慰藉。青春期,母亲出轨、再婚,搬进大得吓人的房子,年龄相近的继兄拿她当隐形人,晚上静谧得害怕溜去时南雁房外找她,却只能听见毫不遮掩的叫床声。 只有江殚。在走廊地板上发现蜷缩的她,牵她回房,讲故事哄她入睡。观察她的喜好,知会厨师。 他的细心、温柔,让学校的男生都变得愚不可及。 她理所当然地追在他身后,为他低头望着她的微笑欢欣不已,读小说时给男主角代入他的长相。 她期待每一个曾经憎恨的出生日,他会替她请假去庆祝,别的同学都不会在生日大张旗鼓请假,她感到羞愧,但他说这是一年中最特别的日子。它当然是,它是她和江殚两个人出门玩乐的日子。 她喜欢和他肢体接触,被他抱住的时候很有安全感和幸福感,她抱得一次比一次紧,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然后江殚就越来越回避她。 她痛苦,恐惧,彷徨,无所适从。所以她接受副班长的表白。 江殚却不允,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堵死她发泄的通路。 江殚引诱了她,又推开她。现在她说不行,他又强吻她,扒光她衣服。他远就远,想近就近,哪有这样的道理。 被他知道和江悬的事,她居然还愧疚,怕他失望。之前的负罪感有多重,现在就有多想折磨他。 时渺没有跑,她只是静静地躺着,等江殚脱掉她内裤,分开她的腿压回身上,阴茎带着火热的温度抵在穴口,喘息因亟待爆发的性欲而愈发粗重,她才轻描淡写道:“你要是进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江殚怔怔地保持着要发力顶入的姿势一动不动,半晌脑袋无力地垂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渺渺,哥哥憋得难受。” 她冷漠道:“冲个澡就不难受了。” 江殚抬起头,用锐利的目光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她硬着头皮和他近距离对视一会,就熬不住移开视线。 “我疏远你,你不高兴了对吗?你想让我也尝下被拒绝的滋味?” 她倔强地看回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就算我愿意,你准备拿江悬怎么办,是偷情似的瞒着他,还是等着看你亲弟弟发疯?” “他会闹?” “会,大闹特闹。” 江殚却笑了:“所以是他黏你,不是反过来。” “重点不是这个!” “就是这个。”他啄着她的唇角,龟头沿着缝隙在外一下一下地研磨,刮蹭出黏糊糊的水声,搔得人心头发痒。 时渺急道:“我认真的!我真的会不理你!” 她的大阴唇很厚,肉棒夹在中间像被面包包裹的热狗肠,还很湿很热,比他自己的手舒服多了。 江殚一向冷淡的俊逸面容渐渐变得迷乱,薄唇微张,发出舒服的低吟,清冽的嗓音也被情欲熏得低哑,不可亵渎的哥哥走下云端,用他道貌岸然教育她的那张嘴说起轻佻的话:“我就在外面蹭,不进去,你要看一眼确定下吗,但我觉得不用,哥哥进去你不会没感觉的。” “哥!”时渺难为情喊。 第16章结扎(微h被领带绑在床上) 龟头很硬,一下下刮过敏感的穴口,挑着顶弄已然被唤起的小肉核,时渺的呼吸急促得带了点抽泣的感觉,抿紧嘴唇才不至于叫出声。 忘到脑后的尿意又卷土重来,憋尿时肉核更禁不起挑逗,她双腿不由得地夹紧,但被江殚拦在中间,毫无自觉就缠上他的腰,压得肉棒被吃进去一点。 又硬又粗的东西顶进去确实不会没感觉,因为紧张和插入的突然,穴口像个紧巴巴的胶圈被强行扯大了一样,时渺大叫:“啊……出去,出去!” 里面比外面还要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江殚禁不住呻吟,他拿出全部意志力才压下挺腰深入的冲动,额头冒出汗珠,低喘着轻声安抚:“你夹我太紧了,我怕弄疼你,你放松,我出来。” 江殚退出来,时渺再不敢让他蹭,从他身下侧滚着溜走,趴在床上匍匐去地上找睡裙,掩护胸和下体不被他看。 但江殚的目光追随着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夏日傍晚的回忆又涌上心头,他记得那个手感,很软弹。 想后入。 “两年够吗?”他问。 时渺不解地回头,今晚第一次看清江殚的裸体,和她拥抱时隔着衣服感觉到的一样,紧致皮肤下是不多不少刚刚好的肌肉,不是江悬那种运动型的健壮,而是线条清晰,紧实不松垮。 除了肌肉,还看到了他的那个,和江悬差不多粗长,充血状态下青筋虬结,昂扬上翘,马眼上闪着水光。 时渺骤然发现一件恐怖的事,江殚没戴套。她脑子被电击了似的嗡嗡作响,怕得全身发软。哆哆嗦嗦套上睡裙,她声音都虚得飘渺:“你先叫外卖送个药。” 江殚怔了下,有点紧张:“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 “事后药。” 他松了口气:“不需要。” “需要!你在外面蹭也有可能……” “渺渺,我有常识。我结扎过。” 时渺目瞪口呆:“为什么?” 因为他爷爷绝不会允许他不婚,而他爸是爷爷命令的忠实执行人。从被催婚的第二年开始,他就怕哪天头昏脑胀从女人床上醒来,过两个月来个晴天霹雳要他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这种事不需要说出来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他回到前一个话题:“我疏远你两年,你也两年不让我碰,够吗?” 结扎的意外还没消化,又来一记冲击。她心头震颤,怔得眼睛都忘了眨,然后眼眶酸胀,蒙上温热的水汽。吸了吸鼻子,她瞪过去:“叁年!叁年半!我生日开始的!” 江殚没有讨价还价,一口道:“好,叁年半,我保证不碰你。” 时渺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侧过头掩饰惊诧的神情,但紧接着就听他说:“但别人也不可以,我会检查,被我发现的话协议作废。” “凭什么!”她怒冲冲甩头继续瞪他。 “凭我是你哥。” “我哥?”她捞起沾着淫水的内裤,往江殚脸上砸,问:“你要怎么检查,每天看我衣服上有没有别人精液,还是把我脱光看我下面有没有被人操肿?哥哥会对妹妹做这么变态的事吗?” 江殚手挡在面前接住内裤,脸上布满阴霾。 “我不喜欢你那个说法。” “哈!”时渺干笑一声,重复:“哪个说法?下面被人操肿,还是你变态?” 江殚冷着脸一言不发,嘴唇绷成一条僵硬的线,似笑非笑。 “你真想看我变态的样子?” 那他可是有太多手段,在他无处泄欲的一千多个夜晚里,他脑子里早把她以各种姿势干过了。 时渺有点慌,但倔强地不愿服输,抢回内裤先穿上,才梗着脖子问:“你想干什么?” 江殚拉过刚才被甩到一旁的领带,薅过她两个手腕反钳到背后。 她当然不会乖乖顺从,挣扎得像个张牙舞爪的野猫,江殚被她拳头手肘撞疼了好几处,才成功把她两手绑到了身后,又就地取材扯过床头备用的数据线,捆牢脚腕,时渺刻意夸张地喊了好几声疼,他都充耳不闻。 穿上衣服,江殚系着衬衫扣子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哥哥出门买点东西,你在家等我。” “你要买什么?”江殚不回答,时渺用力把头扭到门口的方向,对着他大叫:“哥,哥!江殚!我要上厕所!!!” 第17章反推(微h在大哥面前失禁) 被绑着动弹不得,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时渺想了很多。 想尿尿。时南雁会弄死她。江成蹊会弄死时南雁。想尿尿。江殚这个混蛋。江悬会气死的。想尿尿。 她想往地上滚,别摔到头,就问题不大。在地上失禁,比尿床好那么一点。 在床边深吸口气滚杯轱辘下去时,门响了。 时渺赶忙叫:“给我解开,我要上厕所!” 江殚不紧不慢走进卧室,在床头柜上放下个盒子,才去解她脚腕上的数据线。 腿一恢复自由活动,时渺赶忙跨步下床,原地踏着小碎步催促:“手腕!”手不但没得到解放,还被带着向卫生间走去。脑子冷不丁回荡起那句:你真想看我变态的样子? 不会吧。江殚该不会……要……把着她…… 时渺脑中都有画面了,江殚在背后轻轻一推,留在卫生间外,把门关上了。 啊? 有马桶。有私人空间。有腿。没手脱内裤。真·束手无策。 “哥?”透过磨砂玻璃看不见任何人影,她只能冲着门那头提高音量:“哥,我的手,你没……” 哈。她对着空气又是一声干笑。江殚这个混蛋,故意的。要她求他脱掉内裤吗,想得美。她扭曲加蠕动,拼命用发麻的手指去勾内裤裤腰,但是绑得太紧,还是从手腕到小臂都捆到一块的,和内裤较劲到喘粗气都没脱成,还有几滴液体控制不住地漏出来。 心如死灰。 主动要江殚脱内裤和尿裤子,只能选一个。两个里相对不那么羞耻的那个。 “哥,我脱不了衣服,你给我解开手好不好?” 垂死挣扎。 门推开条缝,江殚没有往里看,侧身垂着眼,慢条斯理问:“给你解开,你保证一会绑回去的时候不闹吗?” 时渺觉得再晚几秒就要憋不住了,两脚像油锅里的水似的乱蹦,不等他话说完就急冲冲应承:“保证,保证!” 江殚又问,照旧是把人急死的语速:“不止今天晚上,下次……比如阿姨要你去相亲的时候,我不放心,想像刚才一样把你‘留’在家里,你也保证不闹吗?” 时渺愣得忘了一秒尿意:“我妈要我相亲?” 没有,至少他没听说过。江殚面不改色:“偶然听她和爸提过。” “我不去!”又漏一滴。“保证!” “既然我可以管你相不相亲,和别的异性接触,我也能管了?” 逻辑过于顺滑,时渺又被尿逼得智商下线,毫不犹豫:“能!快给我解开。” 江殚推门而入,一边给她松绑一边轻声慢语:“答应的事要做到,去外面玩可以,但回来得让我看看有没有奇怪的痕迹,只要你做到,叁年半内我不会在你面前赤裸身体。” 叁年半,他想,到时候叁十岁了,不知道体力和性能力能不能维持巅峰状态。她会拿他和江悬比吗。同龄人他肯定不怕比较,但江悬…… 也不能强迫两人分开,有江悬在,好歹不会给外人可乘之机,而江悬,他弟弟,和他一样不能和她公开。 只是不能做爱,但他会像以前一样,深夜吃着帮她偷叫的外卖陪她看恐怖片,带她去沙漠看星星。 “你说什么?”时渺被松开了手,却定在原地没动。 江殚重复:“叁年半内……” “上一句!”她一喊,盆底肌不给面子地自由活动了,察觉到腿心温热的同时她赶忙转身,面朝江殚坐上马桶,红着脸忍受度秒如年般漫长持续的放水声。 江殚沉默地瞥了眼她腰上的内裤,说:“我去给你拿条干净的。” 比尿裤子更尴尬的,是被人看着尿裤子。 时渺僵硬地坐在马桶上,被定神了似的一动不动。窘迫,羞耻,气愤,数不清的情绪混在一块往头顶窜。半晌,她脱了睡裙和湿答答的脏内裤,取下淋浴喷头简单冲洗,光着身子走出去。 江殚刚找到放内裤的地方,拿起靠外的一条,一转身就看见雪白的胸乳和挂着零星水珠的阴毛,他喉咙紧得发不出声,内裤在手里捏成一团。强压着冲动,才转过身从衣柜拿出睡衣,背着身递她。 然而时渺接过衣服就丢远,拉扯着把江殚按到床上,反客为主坐到他大腿上,动作急躁地去解扣子。 “渺渺……”江殚抓住她手制止,她却攥牢了他的衬衫,一颗扣子飞出去,不知道落到了哪,胸肌曲线在半敞的衣襟间若隐若现。 她被他抓着手腕,不讲章法地摸到哪块布料就扯哪,把江殚衬衫拽得凌乱不堪,边拽边嚷:“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等什么叁年,我现在就让你做。你别推我,放手。你想直接脱裤子是吗?” ————— 第18章认栽(h) к𝒶ш𝒶уi⒏čô𝓂 时渺完全裸着跨坐在江殚腿上,虽然隔着裤子感受不到什么,但光是这个事实就要让他难以自控了。他偏过头,根本不敢看她摇晃的乳房,压抑情欲的声音沙得像被烟熏哑了:“我不想要你为了斗气和我做,快起来。” 江殚严防死守,时渺解不开下一颗扣子,气急败坏地质问:“你强吻我、绑我、害我尿裤子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有原则?你到底想要什么,用你的变态手段逼我求你,还是吃个烛光晚餐等我投怀送抱?” 江殚被她说得自责,无数种表白方式,他选了最差的一种。 道歉的话都到嘴边了,她动作停下来,俯视着他,口不择言:“就算是条狗,被冷落了叁年也不会轻易回头。哥,我很记仇的。行啊,你随时来检查,吻痕,牙印,精液,沾腿上的水,都留着给你看。我想想还有什么,哦,跪地后入的膝盖淤青。” 懊悔的情绪瞬间一扫而光,江殚冷下脸问:“你故意刺激我吗?” “是又怎么样?你不是一向自诩清醒理智吗,有本事就别被我这么低级的挑衅拿捏,穿好衣服离开我家。” “……我没本事。”泍攵jǐāňɡ在sё𝖕ǒгn⒏cǒм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江殚说完就带着她翻了个身,低头吻了上去,同时解起余下的扣子。 时渺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的认栽,那股莽劲一卸就后悔起来,推着他挣扎。 她摇摆不定的态度搞得江殚恼火,衬衫都没脱就扯掉裤子,有些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龟头抵在穴口往里顶。 之前流的水都被冲洗干净了,下面很干涩,闭合成一道十分狭窄的小口,江殚不敢用力,龟头挤入过程中一感受到阻力就后撤。 时渺被他压在身下,放弃了抵抗,只绷着一张眉头紧皱的脸,暗下决心不管有没有快感都不会表现出来。江殚再自信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怕性能力不行,她就要让他觉得他满足不了她! 江殚内心紧张得很,只是面上不表现。怕被更年轻更熟悉她身体的江悬比下去,更怕这份自卑暴露出来,摧毁她对他的忌惮。他并不想要她怕他,但他似乎只有这一个拴住她的方式。 龟头反反复复扩开穴口,随着淫水增多,弄出一声声滋滋的水响。 好听,又色又温情。 江殚的紧张逐渐被巨大的喜悦覆盖,情不自禁地抚着时渺的脸颊轻吻嘴唇,湿润的唇瓣相碰,啄出的声响和肉棒撞击穴口十分相似。 江殚笑了笑,薄唇贴着她的,轻声说:“渺渺,你下面也在和哥哥接吻。” 这个说法让时渺心咚地震了下,脑子里好像绽开了五颜六色的花,接着小穴就源源不断地涌出水。 顶弄的力道没有加重,但因为淫水的润滑,插入得一次比一次深,不知不觉间肉穴吞入了半根肉棒,交合的响动也从缱绻缠绵变成极其淫靡的汁水飞溅声,潮热的内壁紧紧裹覆住肉棒,时渺脸上是性交中特有的不均匀的红潮,雪乳随着被抽插的节奏一晃一晃。 声音,触感,画面,一齐横冲乱撞地挑拨着江殚的神经,那两坨摇晃的奶子像在贴着他脸动。视线下移,她洞口溅出的水黏在他腿根上,穴肉被肉棒带得翻入翻出,他的阴茎充血后是偏深的紫红色,硬胀状态下每一寸皮肉都绷得紧实,和一戳就陷进去的柔软又粉艳的小穴形成异常刺激视觉的反差。 尽管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这幅场景,但现实的冲击是意淫的百倍千倍,江殚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胸膛,阴茎变得更粗更硬,小腹上一股热流直往马眼窜。 他要早射。 江殚少有地在心里骂了个脏字。 放缓抽插速度和幅度,抬起头盯着空无一物的白墙,逼自己想些扫兴的人和事…… 他的异样时渺都看在眼里,回想每次江悬被迫禁欲之后的第一回合,都生猛得像要把她撞散,江殚忍了那么久,怎么会做得如此轻柔。 比起抽插,他更像停在里面轻晃,粗硬肉棒塞在小穴里的满胀感,比快抽猛入来得明显,时渺觉得这样很舒服,少了些生理发泄的兽欲,多了些用特殊部位亲昵交流的旖旎。 前提是,两个柔情蜜意琴瑟和鸣的人。 她和江殚可不是,这个混蛋不请自来,强行推她上床,把她一个人憋着尿绑在家里不知多久,利用她上厕所的急切诱导她做变态的承诺。 还有叁年半的无辜彷徨。 她跟着他的律动嗲声嗲气呻吟起来,江殚听见了,视线控制不住地移回她脸上,蛾眉微颦,杏眼半眯,水润的唇瓣张开条小缝,溢出一声声妩媚的吟叫。 四目相对,时渺攫住江殚的目光,语带哽咽:“抱抱我,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第19章拱火(h女上把哥哥夹得早射) 江殚好不容易压下去了射精冲动,听了时渺似乎带着哭腔的话,心软愧疚的同时升起更强的快感,只能插在肉穴里一动不动,避免刺激。 他俯下身抱住她,轻轻爱抚,正想着该说点什么安慰她,脖子就被勾住,耳边吹拂起温热的气息:“抱我坐起来,哥,我想好好抱抱你。” 江殚照做,托起她的背,小心移动双腿,让她坐在大腿上,性器仍紧密结合在一起,变换姿势时阴茎受到挤压,忍耐变得更艰难,但他心里没那么怕她会失望了。 一坐起来,时渺就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前胸用力地贴向他,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江殚心头热热的,轻轻爱抚她的头发,内疚的情绪快要把他淹没,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丝莫名的警惕。 他妹妹有这么乖顺吗? 对于自己有多阴损这件事,他可是相当有自知之明,让她又是惶恐又是难堪地煎熬了一晚,她会只因为被他进入了就小鸟依人起来? 刚生疑心,就感觉到包裹着肉棒的小穴夹得越来越紧,时渺一边夹紧肉棒一边抬起屁股,龟头退到浅处时才放松内壁重重坐下去。 “呃!”江殚闷声呻吟,想推开她,她却勾着他脖子黏得太牢,只能把手伸到脖后去拽,本来这个姿势就不好用劲,她又开始了新一轮起落,快感迅速积聚,他的手越发使不上力。 肉穴每次绞咬着鸡巴往外吐,都像嘴用力吸棒棒冰里的甜汁一样,要把精液都榨出来,江殚的喘息和应着肉体拍打声越发粗重,声线再也不复平常的泰然自若。 “慢……渺渺……” 时渺不习惯女上位,不得要领的急躁套弄让她很快就气喘吁吁腰痛腿酸,但心里憋着口气,吞吐肉棒的速度有增无减,江殚的叫声愈发难以压抑。 他忍得辛苦,她还火上浇油:“哥,射给我,射在里面。啊……里面还是第一次直接碰到肉棒,好热,好舒服,给我尝尝哥哥的精液吧……” 她想让他早泄,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江殚知道她的小算盘,身体却不给面子地回应了她,阴茎硬胀着在小穴里颤动,那股强烈到失控的射精冲动压都压不住,想放慢速度,主动权也不在他。 贴在胸膛的乳头随着主人一抬一坐不停刮蹭,她的屁股撞着他的腿啪啪作响,江殚感觉血冲上了脑门,有生理快感,也有羞恼的火气,突然毫无防备的一下,精关松懈,江殚身体和脑子都僵住了。 精液直直对着花心喷射,没有时渺想象中滚烫,但有一种出其不意的冲刷感,还有无可名状的被侵入、占有的怅然与悸动。 她躺下去,望着天花板发呆,心底杂糅着复杂的情绪。不过她还没忘记报复江殚的大业,转头瞥了眼边柜上的电子表,四分钟。 目光转回江殚凝重的脸上,她做作地补刀:“哥,我还没到,你怎么先射了。” 闻言江殚抬起眼皮,盯了她一会,蓦地笑了,问她:“你真想这样?” “哪样?” “渺渺,我们不能好好的?” “现在哪里不好?我都让你无套内射了,你说你结扎我就信了,也没问你有没有什么病,我一直这么信任你的。”时渺转移重点,他想沟通,她就偏不。 “我没有病,因为你是我第一个。这件事很重要,所以先说清。” 时渺心头一紧,极力掩饰震惊。 江殚注意到她的微表情,不以为意,继续平静道:“你那条裙子很好用,在车里捡到它之前都是看你的照片自慰,很费时间,用你的裙子终于半小时内解决完。” 他在给自己找回颜面?时渺想。 “不过用多了刺激就弱了,又变得费时费力。” 江殚举起她一只脚腕往外掰,把穴口清晰敞露出来,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汩汩流出,把腿间弄得黏黏糊糊泥泞不堪。 他伸进两根手指,勾起指节抠弄成了更多浑浊的体液,然后就用这只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手去揉她的胸,把洁净的乳房弄得和穴口一样色情。 视觉受到撩拨,肉棒又硬了些,江殚扶着龟头顶在阴核上研磨,时渺不由自主嗯嗯闷哼,穴口兴奋得一张一合。 “渺渺想让我时间长点吗?你得帮我。” 时渺暗叫不妙,她好像又勾出他混蛋的那面了。 “我不想!”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我……你想干什么?” 江殚不紧不慢道:“干你。今天晚上,一次接一次,直到我硬不起来。你还想计时吗?计吧,看看哥哥今晚能对你的身体习惯到什么程度。” 第20章计时做爱1(h腿扛肩上) 说要计时,江殚还真按下了电子表的计时功能,跪到时渺腿间顶入,肉棒还没完全硬起来,但小穴刚刚经历狂风暴雨般的高频抽插,穴口粉肉软得像滩泥,稍一挺腰就轻松没入。 残留的乳白色精液爆浆似的被挤出来,黏在肉棒上跟着进出,滋滋泞泞地作响。 “你作弊!你还没硬,不算。”时渺抓过脑后的枕头,毫不留情照着江殚的头砸。 他一面抽送一面抢过枕头丢到地上,扛起她的双腿到肩上,格挡她乱抓的手,声音带笑:“你已经知道我怎么算硬了?这样就不算作弊了吧,这个姿势你夹得我更紧了。” “不行……”时渺模模糊糊叫了一声。 江殚没问她怎么不行,反正她要和他作对,他就奉陪,她说不行,那就太行了。他摆腰操干,没有刻意放缓频率,也没快到射精前冲刺那样,本来只是向她展示公平,歪打正着,竟然听到她十分惹火的呻吟。 和之前为了让他射故意捏着嗓子那种叫不同,明显是在压抑,是拼命控制着喉咙,声音却憋不住地冲上来,堵在紧闭的口腔里,闷闷的,有点痛苦的样子。 喔,他的宝贝妹妹喜欢被扛着腿操。 肉棒在抽插过程里逐渐变硬,比起完全勃起后插入,敏感点受到的刺激有了个从弱到强的渐变,快感被一点一点推到高峰,越操越爽,时渺的理智跟着一点点偷跑,渐渐脑子里只有愉悦的神经在活跃起舞。 好舒服,比寻常姿势更狭窄的小穴,填满了粗长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比戴着套更暖,下面像有细小的电流劈劈啪啪窜过,又火热又酥痒。 想要更多。她想让他快点,仅存的一丝骨气撑着她不开口坦白,眉心因为隐忍不叫挤成个川字,眼睛眯得只剩条缝,下嘴唇也咬出血色。 江殚饶有兴致地观赏她爽到不行的表情,稍稍加快了抽插,试探着用龟头顶不同的位置,就见她的表情时而缓和,时而加倍扭曲,有一个点用力戳到时,甚至没忍住猝不及防地张大了嘴,发出一声又尖又短促的叫,连着一口倒抽气的声音。 他就继续顶那个地方,看着她抓紧了床单,屁股不由自主扭动,担忧自己比不上江悬的焦躁不安得到一点缓解。但这不代表他要放过她。越是尝到甜头,越患得患失,对她的掌控欲,在这些安下心的时刻不会消退,只会愈演愈烈。 打桩似的对着敏感点捣弄了十来次,江殚忽然停下来,退到穴口,紧接着时渺就不过脑子地忙叫了声:“不要……” 要字吞了半个音,那是她及时反应过来,止住欲求不满的哀求。 “不要什么?” 她瘪了瘪嘴,半嗔半怨地看着他:“不要作弊!” 江殚哑然失笑,面上是久违的和煦笑意,如果不是在床上,不是肩上扛着她两腿这种没有温馨只有淫秽的粗俗动作,时渺会更喜欢他的笑。 “要哥哥快点吗?” 她扭过头去假意看表,回避他的注视,嘟囔说:“当然快点才做准。” ————— 收藏量和珠珠量都好少,同样的字数新书榜的作品是我的好几倍,离失去上新书榜的资格也没几天了,所以接近2000字的章就拆两章分不同时段发了,蹭一下最新更新,我自己是不太喜欢一章太短的,感觉看得还没进入状态就结束了,如果给你带来不好的阅读体验,说声抱歉。下一个千字今晚11点更新。 第21章计时做爱2(h边插边揉阴蒂到痉挛) 江殚唇角止不住地上扬,抿嘴润了润干燥的嘴唇,他收起笑,从穴口一插到底,时渺身体明显绷紧了,内壁倏地收缩,她以为他会继续顶刚才那里,毫无心理准备就被他撞了下花心,惊叫出声。 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肉棒很快又抽出大半,对着柔弱花心再次猛插进去,大开大合的抽插把她克制不住的叫声都击碎成残破的断篇,还染上了哭腔。 “啊!哥……轻点,不行,不……啊!啊、啊……” 江殚的喘气声也粗重起来,但没有上一次那么狼狈了。 她难捱的呻吟让他更兴奋,不仅插干得用力,还加快了速度。无论如何都不会比四分钟更糟,有一整晚可供奢侈,他此时只想操得她尖叫。 “别忍,叫大点声,哥哥喜欢听。” 不说还好,一说她把嘴唇咬更死了。江殚心里冷笑了下,闭上嘴专心操她,回到让她感觉舒服那种爽的地带开足马力快速大力地顶撞,她唇缝溢出的呻吟里就带上哼哼唧唧的娇吟。 他的感觉也上来了,虽然大脑亢奋度不如第一次插入肉穴,但她的身体,她想忍却忍不住的淫叫,她无意识流露的被他操弄的情欲,对他还是有难以抵挡的刺激。 要是永远不能脱敏怎么办?好可爱,好性感,他总觉得会这辈子都看不够。 不过她似乎比他快,只要顶对地方。 他放下她一条腿,空出只手来揉捻阴蒂,之前拿龟头蹭她就反应很大,要是里外一起…… “呃嗯……嗯……嗯啊啊……”时渺的叫声从短促到绵长,音量也高亢起来,脚趾不自在地绷紧,身体像急于摆脱什么似的乱扭。 好,爽得受不了。 江殚加重手上的力道,牢牢箍着她腿插到最深,以防鸡巴被她扭出去,怼着花心玩命地撞,时渺弓着上身,手揪起床单用力地拧。 “不行,不行……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到了吗?” 他刚问完,就感觉到小穴在快速翕动,裹着肉棒一吸一吐,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绞得他跟着她叫,爽得脑子都发麻,精液喷完一股,又被她吸得射了几波,直到她身体的痉挛停息下来他才射尽。 高潮结束,小腹下面却还是酸酸胀胀,堵着什么出不来似的。每当这时江悬都会用手弄到她喷水,喷出来就舒服了。 江悬……怎么和江悬说呢。 江殚给她翻了个身,打断她的思绪,他在身后拉着她手肘跪坐起来,软塌塌的阴茎在臀缝间摩擦,手绕到前面插进小穴,指节一勾,咕地吐出一包浓白的精液。 “这次几分钟?” 时渺不想理他,由着他摆弄身体却不答话。 “啊!” 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传来辣辣的痛感。时渺怔了一会,扭过上身想要还手,被江殚预判了行动,双手又被反剪着绑起来。 “几分钟?”他捏着她的臀肉再次发问。 这个狗东西……擦粉进棺材,脸比鸡巴硬。 “……十五分钟。” “嗯?”江殚继续在她臀缝上蹭硬,啄了下她耳后敏感的皮肤,她颤了下,他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下次半小时?” 第22章我去网上曝光你早泄(玩具h) “这次多久?” 时渺上身趴着跪在床上,江殚从她后面又射了一次,她不知道多久,她根本不记得开始的时间,脑子因为叁次高潮已经是一团浆糊——不算被他扛肩上那次。 他越来越懂插多深、顶哪里她会有怎样不同的反应,惬意舒适的快感不要,只要让她腿软脚麻尖叫乱扭的,像一个人被迫吃了几年素,一下子要把最荤腥的菜摆满一桌。 床单上全是各种水渍,有汗,有眼泪,有她的淫水,有他的精液。 房间里弥漫开一股咸腥的味道,非常不好闻,却很撩拨性欲。 她不顾手还被反绑着,歪着身子侧躺下去,江殚大概也累了,在她身后躺下,搂着她休息。 疲惫和困倦席卷而来,时渺上下眼皮打架,一闭上就沉沉睡去。感觉没睡多久,下面就撑撑的很酸麻,还没完全苏醒,就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殚又在操她。她有这个意识,但累得厉害,脑子浑浑噩噩,睁不开眼。 忽然屁股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她痛叫一声,彻底清醒,后背贴着江殚被汗水淋湿的胸膛,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她仍旧侧躺着,只是搭在上面那条腿被他托着膝窝抬高了。 她不满:“你做就做,打我干什么?” “我不想奸尸,我要听你叫。” “啊!啊!”她极其假地叫了两声,说是叫床,倒更像乌鸦跟人吵架。 然后就把嘴闭严了,即便是咬破嘴也不张口,江殚抽插一会,退了出来,时渺不觉得他会这么容易放弃,狐疑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形移动。她终于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盒子,江殚把她绑床上说要出门买东西,就带回了这个。 她看着他拆塑料包装,还看到肉棒上糊满了分不清是白浆还是精液的东西,抬起上身望向腿间,她下面乱七八糟的黏液只多不少,有些在大腿内侧结了白团,夹着腿捻一捻,碎成许多白色的粉末。 余光忽地瞥到盒子里的东西,时渺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脸色变了,从床上跳下去,溜到和江殚相反的一侧。 “我不要这个,你不许拿它碰我。” 江殚手里拿的是带吮吸功能的成人玩具,网上好评如潮,她和江悬出于好奇买来玩过,被她形容为“刑具”在江悬衣柜角落里压箱底。她的身体太敏感,承受不了这么直接强力的刺激。 江殚没搭腔,眼睛看着她,手上有条不紊给玩具喷清洁喷雾,用湿巾擦净,眼神明摆着在说:你说了不算。 时渺瞟了眼房门,须臾的僵持后,她抢先一步冲向门外,江殚大步追上去,搂抱着拖她回到卧室。 “手都绑着,你想去哪?” 她发出杀猪般的嘶叫:“放开我!我不要!江殚!你用它试试,我去网上发匿名贴写你早泄!!” “求之不得,用男的身份写怎么样?”正好作证一下江家岳的猜测,帮他挡挡相亲。 江殚把她腾空抱起又迅速往床上一丢,身体还弹了下,她手被绑着,笨拙地扑腾双腿企图逃下床,江殚从身后凑上来,一个胳膊箍着她上身,一个胳膊伸长够过来玩具,抵到花核上。 “别……你插进来吧,我会叫,求你了哥,我真的不……啊——!” 第23章共浴(微h) ρō18в𝔯.čōm 江殚按下玩具开关,嗡嗡的机械声中,时渺绷紧了身体叫得地动山摇,十几秒的时间,叫声就转了好几个调,从尖锐的惊叫到痛哭流涕的嚎叫,最后是一抽一抽的颤抖哭叫。 在夹杂抽泣的淫叫声中,一道水柱从下面喷出来,浇到对面衣柜柜门上,留下一痕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的线,接着空中那道弧线降落下来,床单上淤积出一汪小水潭,慢慢洇开扩大,湿透了大半边区域。 时渺脱力地往后一瘫,倒在江殚怀里,目光呆滞地喘着粗气。他把玩具放远,解开她手上皱巴巴湿漉漉的领带,让她平躺下来,抬起两条漏气娃娃般的腿,重新进入。 龟头戳着敏感点撞了几下,她就拧着眉张着嘴呃呃啊啊叫,听上去又爽又煎熬。苯文將在℗ô18𝒹k.⒞ôℳ獨傢哽薪槤載 請荍蔵棢圵 江殚问:“舒服?” 她脑子木讷得不能第一时间反应问话,他就加重了顶弄,又问一遍:“哥哥操得你舒服吗?” 对玩具的警惕让她灵光了不少,呻吟着回答:“舒服……” 他声音里满是暧昧而色气的情欲,半是无奈,半是得逞的愉悦:“渺渺,我喜欢你的要强,但做爱的时候听话点好吗?” 时渺疲乏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虚弱地娇喘着求他:“我听,你快射,我不想要了。” “还早着呢,不是我想射就能。” 她不管,连续的高潮和玩具的猛烈刺激快把她搞疯了,呜咽着用沙哑的嗓音叫:“不行了!不要顶那里!我不想高潮了,真的不想了,你插得再深点,不要到最里面,那里好一点。” 江殚顿了顿,默默退出。时渺惊恐地看向玩具,继而视线被江殚好看的脸阻隔。他俯下来亲了亲额头,轻拍肩膀安抚:“我抱你去洗个澡再睡。” 时渺讶然地发了会呆,迎上他的目光问:“可以不洗吗?” 江殚笑了:“不行,你身上太黏了,睡不舒服的。洗完我们去另一间房睡,哥哥抱你睡。很久以前你在我胳膊上睡过,记得吗?” 当然记得,她做了噩梦,去找时南雁,却被赶出来,于是去找江殚,他给她讲故事,他故事讲得一点都不好,特别无聊,唐僧念经似的,反倒哄得她栽在臂弯里睡着了,他不敢抽出胳膊,第二天还落了枕。 江殚给浴缸放好水,才回来抱她入浴,浴缸本来不小,但坐进两个人就显得局促了,身体总有哪一处是碰在一起的,江殚退出她身体有一会了,阴茎却还挺立着。 他给她搓洗完大腿上分泌物的结块,手指挤进阴唇之间仔细清洗,坚硬的肉棒顶在她尾骨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蹭一蹭的。 江殚不理这事,时渺也忽略不提,她好奇他能忍多久再要她用手或别的地方帮他,结果这个澡洗得很纯洁,江殚给她擦干,穿好衣服,抱她上床,搂她入怀。 夜晚的静谧中,渐渐响起细小的摩挲声,时渺睁开眼,看见江殚那边的被子一鼓一鼓的。 他察觉她没睡,侧头望着她,问:“要帮我吗?” “怎么帮?” “衣服掀上去,给我吃你的奶子。” 时渺直接脱了睡裙,翻身跨坐在江殚腰上,趴下去,乳头正对着他的嘴唇。他拍拍她的背,张口含住乳尖,舌头转着圈勾弄乳头,撸动肉棒的速度加快,喘息也跟着变重。 之前喊困喊了多次,一身清爽上了干净的床,竟然莫名失眠了。江殚射完抱着她吻了会就睡了,她却到半夜才头昏脑胀地睡去。 早上八点,江殚准时起床,把时渺踹掉的被子盖回去,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正冲洗着沐浴露的泡沫,门乍然被推开,同时传进个男声:“你怎么不接……” 江殚顿住了,浴室外的人也话卡一半定住不动,半晌迷茫而惊慌地说:“哥……我……你先洗。” 第24章昨晚我和她做了 江悬早上才看见时渺昨晚发的信息,斥责他一声不吭进她家偷裙子,他第一反应就是有变态邻居,担心她安全,翘了早八的课赶过来,可竟然看到了他哥在她家洗澡?? 什么情况?早上,八点多,江殚在时渺的浴室洗澡。就算这个房是属于江殚的,也不合适吧。 等等,他刚才不说一声就推开了浴室门,而且显然是把洗澡的人当成时渺了,他哥不是傻子,一想就知道俩人有一腿了。 江悬在客厅来来回回踱了几十圈,江殚吹干头发,穿了件浴袍走出来,在长沙发坐下,问:“早上没课?”语气很自然,像没发生过刚才尴尬的一幕。 有字做了个口型,临时改口扯谎:“……没。” 江殚漫不经心瞥他一眼,锐利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他的谎言,却还是接着话道:“那和我换个地方聊聊吧。”他指指斜对的单人沙发:“坐着等会,衣服在烘干。” 烘洗衣服……江殚在这过夜了?江悬从来没发现十分钟有这么漫长,他至少有几十次想张口问他哥,昨晚发生什么。他想到那条裙子。 对,有变态,他却没看到信息,时渺只能求助江殚了,安全起见江殚在这守了一宿,一会应该是要聊这件事。说不定他哥会让他住进这套房!啊哈。 变态,不好。同居,好。 心情从忐忑,逐渐变得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还有点想哼歌。 他掏出手机,换了个醒目的信息通知音,幸好有哥哥,不然真发生什么危险,他原谅不了自己。 换好衣服出门,江悬还问:“时渺呢,在睡觉?留她一个人在家行吗?” 江殚懵了懵,点头:“没事。” 他哥说没事,那绝对没事。 江悬曾经很恨江殚的存在。被爸爸爷爷冷面冷语那些年,他时常疑惑,既然已经有一个如此满意的儿孙了,为什么还要生他,就为了衬托哥哥有多优秀吗。 然而他渐渐发现,整个家,包括宠溺他的亡母在内,只有江殚对他的好是无条件的。哥哥关心他,庇护他,还把时渺送到他身边。 有这两个人在,他就不在乎爸爸爷爷是否嫌弃他。 上了电梯,江殚揿下十五楼按键,而不是地面层。江悬发怔的工夫门就开了,愣愣地看着江殚走出去,愣愣地跟上,愣愣地等江殚对着一道户门输密码。 “你搬来这住了?” 时渺楼下。 “没有,这套房一直闲置,在这说话方便,不用怕隔墙有耳。你直接进吧,不用换鞋。” 变态邻居的事用提防到这个程度吗…… 江殚坐下来,沉默了会,好半天才在江悬越发不安的眼神下开口:“你很想问我为什么住在渺渺家吧?” 江悬真的慌了,他原想顶多是个露台偷衣服的猥琐男,难道那人已经撬锁进屋了?那时渺…… “我不想渺渺为难,所以亲自告诉你比较好。昨晚我和她做了。” 江悬面无表情地呆立了良久,他每个字都听清了,但音节和指意之间隔了万丈高山,那道山是他的独占欲,他对江殚的亲情,他和她一生一世只有彼此的梦。 第25章大哥的真面目 时间仿佛凝固了,还是江殚唤醒他:“你在听吗?” “你……做是指……做……”上床,做爱,江悬哪个词都说不出,嗓子像被刀拉过,说话都磕磕绊绊。 他早就懂了,只是不想懂,江殚叹口气,点明道:“我睡了她。” 江悬噗地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条裙子,有他的精液,被他哥发现了。 “你知道我们的事了。”他笃定的话语中有另一层含义:江殚为惩罚他管不住鸡巴的事,故意说假话吓他,大概还顺便试探试探他对时渺走心还是走肾。 江殚无奈:“知道。我不会过问,反过来,你也不要去给她难堪,是我主动的。” 他语气认真极了,江悬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了几遍,找不出任何玩笑或诓诈的蛛丝马迹。江悬神色一点点灰暗下去,长睫像氤氲着水汽的雨云,给黯淡的眼眸罩上多一层阴翳。 良久,江悬松了松攥紧的拳头,暮气沉沉的声音轻问:“为什么?” 短短叁个字,说到一半就已经藏匿不住泪意,喉头堵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但都忍下去了,深深呼吸,直视着江殚追问:“家族的认可是你的,爸的爱是你的,公司将来也是你的,我只要一个时渺,你也要抢?” 江殚是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决定了做,就不怕千狼后虎,如果是昨晚之前被江悬指责,他还会内疚,会谦让,但事已至此,没必要再优柔寡断。 “你真想我和你算清楚?你为什么不招爸喜欢,我为什么拼了命学习工作?你忘了我提醒你,因为我长得像爸,妈恨爸,连带着恨我,你调皮捣蛋捅马蜂窝时我把你护怀里,你只有一点从树上跌下来的擦伤,我被蜇了十几个包,妈心疼完你还要来骂我没照顾好你,记得吗? “你就算是把1+1说成5,妈都要夸你可爱有意思,爸对我的偏心有这么简单?大伯姑姑两家都对继承人虎视眈眈,你做纨绔,爸最多和妈吵架,没有你他们也没少吵,我但凡往下滑落一点,你觉得等着我的是什么?爱?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没体验过。 “爸妈的事说完说渺渺,如果你忘了,我再提醒你,她刚进家时你根本不想理她,不止如此,她房间里的草蛇不是爬进去的是你放的,一楼卫生间的马桶不是她忘了冲是你故意弄脏的,这些事你以为她不知道?她知道,是我说服她别去告诉爸,是我让她包容你,也是我让她转学去陪你,你和她才有今天。” 江悬哑口无言,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 江殚站到他面前,声音骤然从振振有词转为深沉冷厉:“不是我和你抢,是你抢了我的。如果你不是我弟,你现在已经连夜打包离开这座城市了。我允许你继续维持关系,你应该庆幸,别得寸进尺。” 说罢,江殚越过他走向门口,无比自然地恢复了平日的兄友弟恭,温声道:“出去时把门关上就行,和渺渺的房是一样的密码锁。” 第26章他操你的时候,你有想到我吗 江悬脖子上沁了层密密麻麻的冷汗,江殚那种带着压迫感的威胁,他从来没听过,记忆里的哥哥永远温和有礼,就算被蜇了满头包,也挤出勉强的笑抚慰他愧疚的心。 汗液汇聚,凝结成豆大的水珠,滴到白T恤的领口,凉得醒神。江悬回过神来,怒气后发制人,占领他全部神智,他粗暴的敲击几乎把电梯摁钮打碎,望了眼龟速跳动的个位数字,他大步迈向楼梯口。 回到时渺家,先进了她平日用的主卧,门窗都是关着的,体液的味道在没通风的房间闷了一宿,顺着突然敞开的门缝流窜进江悬鼻孔。 他从没闻过这么浓烈的性爱气味。以前在家怕被发现,结束后宁肯感冒也要彻夜通风,何况男人精液的腥咸味重过淫水,他十次有九次是射在套里,打结单独带出去扔掉,偶尔才射到她手上胸上,也是很快就用湿巾擦掉了。 但他知道精液闷着不散是什么味,这股扑面而来的异味,几乎是无形的录像,让他闭上眼就浮现江殚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的画面。他不想看,一节节绘声绘影的片段却挥之不去,他感觉自己像《发条橙》里的男主角,眼眶上被挂了钩子,被迫反复观看恶心的视频来对犯罪的快感脱敏。 江悬差点呕出来,不是真的有那么熏人,嗅觉折磨只占了叁成,余下的都是心里的恶心。 重新掩上门,他一秒都不想再闻那个味道,更不想看被蹂躏得邋遢不堪的床单。 接着便推开次卧的门。时渺正侧卧着酣睡,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推她放平,把松垮的睡裙领口拉到胸乳之下。和他料想的一样,脖子上,奶子上,都是江殚留的吻痕。 推着膝盖分开双开,把内裤勾到了一边,阴唇比正常情况红。脑子又不受控的出现一些画面,这次是江殚洗澡时的裸体,水汽朦胧看得不真切,但草草一瞥中还是注意到下体傲于常人的尺寸。 就是那根大肉棍昨晚插进了她娇嫩的小穴,至少干了她叁次才会留下那么重的精液味,还有这么红的穴口。脑中小视频的镜头推进了,直接变成江殚鸡巴给她捣出水的高清大特写。 他按捺不住插进一根手指,比几天没做爱的时候松,转着圈往里钻了钻就都没入了。 “嗯……”时渺突然闷哼了声,脑袋换了个朝向,发丝和枕头擦出窸窣的声响。 江悬抬眸望着她眉头微蹙的脸,手指在穴里轻轻抽插起来,观察她的反应。她又哼了哼,头仰高了一点,腿轻微动了动。 江殚说他主动的,可她抵死不从,他难道还能强上吗。谁主动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愿意。她对着江殚张腿了。 她也像对他浪叫那样,在江殚耳边说那些骚话,毫不知羞地叫床吗? 渺渺……江殚这么称呼她。他几乎只连名带姓叫,头两年叫习惯了,就没改,后来全家人都叫她渺渺,只有他喊她时渺,床上叫妹妹、宝贝、我的妹妹、我的宝贝妹妹,反倒因为叫全名特殊,衬托出一种别样的亲昵。 时渺,他操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有想到我吗。 江悬俯下身去,手指在小穴里继续抽插,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按揉花核,下巴垫她肩头,刻意用江殚叫她的方式轻柔问道:“渺渺,舒服吗?” 温热鼻息像羽毛轻扫过脖子敏感的皮肤,时渺睡梦中的声音更动情了:“嗯……” “那哥哥插进来好不好?” 她含糊不清说:“不要……” 江悬神色凝滞,心蓦地收紧了。她说不要。江殚真的用强了?放在以前,他不会信,但被江殚那样冷酷地警告之后,他说不准了。他忽然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他哥。 愤怒的热血窜上头顶,他按耐住跑去揍江殚的冲动,又问:“为什么不要,不是舒服吗?” 时渺梦见天亮了,江殚把她操醒,手里还拿着吮吸玩具悬停在豆豆上。她怕极了,光是玩具她就承受不了,他还要操着穴用它。 “哥……” 她的梦话很轻,江悬不得不把耳朵凑近些,按在花核上的拇指不经意间加重力道,昨晚经受过激烈刺激,那里还很敏感。 梦里江殚已经把玩具压上去了,她又生气又委屈,声音大了许多:“江殚……我恨你,我恨死你……你先不要我的,江殚……我好想你……” 江悬终于听清楚了,听得过分清楚。他手上动作慢慢停下来,抽出手指,坐直,看到了她眼角的湿润。 梦中江殚退出了她的身体,穿上衣服,毫无征兆地转身走远,梦呓染上哭腔:“别走,不要再放开我……” 江悬在失魂落魄的错愕中想起,直到初叁时渺还会和江殚单独过生日,那时他没开窍,只知道想和她继续同校同班,没想过为什么,等情窦初开的时候,她已经和江殚不那么亲近了。他觉得情理之中,她长大了,且有他陪伴,江殚工作又忙,疏离才是自然规律。 原来不是自然而然,是江殚刻意为之。 江殚说什么?不是江殚抢他,是他抢了江殚的。 她和江殚早就有了什么。可以想像,她没成年,江殚已经进入家族企业,他那个活成江家标杆的大哥,一定会跟她保持起距离。 那他呢?他在这俩人的背德戏码里扮演什么角色?江殚抛下她之后的替身? 她把第一次给了他,只和他一人上床,他要她不理别的男人,她算不上十分配合,却也没真的和别人发生什么。他以为她爱他,只是碍于继兄妹关系才不迈出确认关系那步。 他想多了。她心里的人是江殚,她不接受别的男人,也是因为心里有江殚。那现在江殚回应她了,他这个男配是不是该退场了。 江悬自嘲地笑笑,眼睛里早就蒙上一层水雾,吸吸鼻子,他看向时渺,给她擦去眼角的泪,低低呢喃:“时渺,我才是真的恨你。我说了,我会当着你男朋友面亲你,在你婚床上操你,现在你和我们敬爱的大哥上床了,那你说,是不是到我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江悬关上卧室门,坐到沙发上江殚坐过的地方,点开和江殚的微信对话框。 江悬:[哥,周六没事的话,和我聊聊吧,还在十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