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阁之上》 噩梦(h) 九月秋意微寒,庭院内传来雨声淅淅沥沥,混杂着几声寥落的虫鸣落入耳中,让程舒禾神智有些恍惚,刚从噩梦中清醒的娇躯微颤,连带着惊醒了身侧睡着的男人。 “抖什么?” 屋子里黑漆漆的,身侧的女人同往常一样背对着他睡着,傅景珩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瞧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听到他的声音,女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好半响才听见她抛出几个带着鼻音的字来:“没什么。” 男人不说话了。程舒禾却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更加的慌张起来。她倒宁愿傅景珩这个疯子掐着她的下巴逼问她到底在想什么,也好过现在这样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果然,她的异样让身后的人冷笑一声,下一秒,他钢铸般的大掌已经扣上了她纤细的腰肢。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整个人就被压在身下,胸前的雪软贴在他坚实火热的胸膛前,膈的人生疼。 “怎么?梦到了什么,竟然还落泪了。”傅景珩一只手压着她,另一只手抹去她眼角残留的潮湿。 他动作算是极其温柔的了,却莫名地让人惊出一层冷汗。 相处了这么些时日,程舒禾也大致摸清楚了他的脾性,知道这时候最不能招惹他,于是只是抿紧了唇,不发一言,任由他的手从眼尾一路向下,划过脆弱的脖颈,接着握住那团丰盈,开始肆意地揉捏。 “别………” 尽管已经被他破了身,但每次做这件事时,程舒禾却依然会觉得不适和难堪。 她气息不稳的娇音带着颤,满是不甘和惶惶。傅景珩脸上的笑容愈深,黑夜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只有眼睛里流露出的炽热,阴鸷让人悚然。 丝薄的藕合色肚兜被他解下后,程舒禾上身已是不着片缕,她惊恐的用藕臂抱住裸露的酥胸,下一秒,双手被人反剪在身后,男人的头整个埋进了她的胸前,恶劣的用舌头舔舐吮吸起来。 “傅景珩!你把头拿开!” 听到她含着怒意的轻叱,他抬起头来,泛着幽光的眼神如狼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生生撕碎。程舒禾又羞又怕,身为大家闺秀的她实在是做不到面不改色的在一个男人前袒胸露乳。羞耻心让她再也顾不得害怕,不断挣扎起来。 这样挣扎的力道在傅景珩看来简直就如同挠痒一般,女人挣扎的厉害,却不知扭动之间,那雪白饱满的酥胸也随之跳动起来。 能不动声色地爬到这个位置,并给病危的先帝最后一击,傅景珩的定力向来好的没话说,但他终究是败在了程舒禾身上。男人顺手拽过悬挂在床幔上的水云锦,扼住女人纤细的双腕在她又惊又惧的尖叫声中,将她拉着往床栏上一绑。 双手被抓住了,程舒禾就用脚去踢他,边踢边恨恨道:“我到底又是做了什么招惹了你,你何故要这么对我!” “你睡梦中哭喊着叫他的名字,还真以为我没听见,嗯?” 傅景珩说着,长臂勾过榻间一只重莲绫做的小枕垫在了程舒禾的臀间,在她又要开始踢踹前便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左腿,右侧的莹白腿根也被迫抵开,她仍是不甘的挣扎,他也不客气一巴掌拍在她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 程舒禾疼的“啊”的一声尖叫,被这一巴掌打得突然清醒过来。傅景珩这人向来就不是一个好人,他在外恶名昭着,多少招惹过他的人坟头的草都有一丈高了,她如今对他又踢又踹的,若是真惹怒了他,他拿相府里的人出气了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程舒禾不动了。她有自知之明,比力气,十个她加起来都不会是傅景珩的对手;比权势,丞相府如今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同连新帝都要看他脸色的傅景珩相比,她更是远远比不上了。 她突如其来的乖顺傅景珩心里也清楚的很,只不过是怕他在她这儿受得气明天就撒到丞相府里去罢了,否则就算他打得再狠些,程舒禾怕也不会和他低头。 这么想着,他心中怒气更甚,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只是贴上去将人扯到了胯下,挺立的巨棒硕壮异常,旋起的青筋狰狞茕结的摩擦在阴户上。 直到巨大的龟头抵在紧绷的穴口时,程舒禾到底还是怕了。说不出的恐惧将她笼罩,让她想到第一次时,自己是怎么在他身下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刀劈斧凿般的疼痛是如何让她冷汗涔涔,恨不得昏死过去的。 “别怕,这次不会像上次那般。” 傅景珩到底还是没狠下心向上次那样直接进去,也许是第一次时她身下滔滔的鲜血也让他有些后怕,他先是下床从匣子中掏出一个玉瓶来,接着在程舒禾茫然又有些害怕的眼神中,将瓶中有些黏腻湿滑的液体均匀的涂在了自己的棒身上。 在女人可以算得上惊恐的眼神中,他用手将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往两侧分开,让硕大的肉头可以更加轻松地顶入。 有了湿润的润滑液的帮助,这次的进入总算是比第一次要好得多了,至少程舒禾没有痛的晕过去,但就算是这样,她也觉得下身胀痛的厉害,就像是有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硬物,硬生生的破开了阻碍,挤进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撞击(h) 嗯 男人喉咙中溢出几声舒爽的低喘喘息,紧裹的穴肉青涩又温暖,层层迭迭的阻碍着将要继续挺进的粗壮肉根。 进入穴内的棒身还没有插到最深处,就被卡的动不了了,她的里面实在是紧致又温暖,虽没有为他分泌出蜜液,但是有了润滑液的帮助也着实能撑的上是一个销魂洞。傅景珩额间热汗淋漓,被他压在身下的程舒禾有些痛苦得缩成一团,这更加刺激到他亢奋的神经,他的手从她那两团丰盈上拿开,改成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在拔出肉柱的那一瞬间就又一次狠狠的冲了进去。 呜呜……疼、傅景珩……你不要动了……唔 程舒禾明艳的脸被他撞得白了几分。可下半身却不听她的使唤,温热的花径对入侵的巨物有些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便是缠绕吸附,粗巨的阳根满满当当扩充在紧窄的穴道内,连内壁上的褶皱都被撑平,契合地贴在棒身上。 大肉棒抽动的快,硬邦邦的棒身摩擦的内壁又麻又胀,第一次被夺去清白时,除了疼痛就是疼痛,程舒禾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可这次却不同,他在棒身上涂的那东西让插入变得更加的顺利,连带着痛感也渐渐被另一种奇怪的感受所取代。 “如何?阿禾可尝到滋味了?” 傅景珩低喘着粗猛操入,刚刚拔出的大肉棒又重重的顶了进去,捣的程舒禾雪白的屁股一颤一抖,淫水不受控制地淌了下来,和刚才那润滑液混合在一起,让两人交合处更加黏糊糊的。 啊啊啊!!不要不要!程舒禾内心羞于自己在他身下竟生出这样的反应来,可那阵陌生的情潮却是来势汹汹无法阻挡,被捆住的双手紧撺成拳头,指甲扎进了肉里才让她生生忍住那已经到嘴的呻吟声。 巨大的龟头不断挺进,越撞越深,最后触在穴肉中最为敏感的花蕊上,捣着紧闭的宫口想要进入,引的程舒禾一阵急促抖动。她形状甚是漂亮的柔软阴户被傅景珩的胯部撞的生疼,连藏在两瓣小巧阴唇中的中的阴蒂也没能幸,压的又痛又痒。 浓灼的液喷涌在了阴道深处,待傅景珩缓缓退出她被操的略有些红肿的洞儿时,程舒禾已经昏过去了,绯红的雪腮上余韵未退,两道柳眉紧蹙着,再往下,唇瓣上那抹血色和手腕上的红痕异常的醒目,这些都是自己带给她的。 作为丞相府的嫡出二小姐,她虽明艳活泼但在人前也算端方自持,此时瞧见她这幅可怜的模样,傅景珩忍不住有些心软了。 他忍住想压着她再来一回的冲动,动手松开了绑在她双手上的绸缎,接着翻身下床,拧了帕子、打了水来,将她阴阜上面黏滑的水液白沫仔细擦拭干净,拿了上好的活血化淤的药来,用指腹沾了抹擦在她青红的手腕上。 等做完这些,他才草草收拾了自己,接着翻身上床,强硬的将连睡梦中都还蹙着眉的程舒禾搂紧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程舒禾醒来时,身侧床榻的温度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想来傅景珩应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身体,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等好不容易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还要靠在床头缓个半晌才能缓过劲来。 “槐夏。” 程舒禾向外面叫了一声,立马有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推开门进来了。看到靠坐在床上的人,她也顾不得规矩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她身边,一边抹眼泪一边伸出手来扶她,开口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怨恨道:“姑娘,上次身体都还没好利索,王爷昨日怎得又这样来折腾您!” 听到她口中的话,程舒禾也吓了一跳,连忙去捂她的嘴,语气中带着些严厉的道:“慎言!这里不比丞相府,你说话定要三思而后行,若是被有心的人听了去,挨板子倒是小,大了怕不是要丢了性命去!” 听她这么一说,槐夏也意识到现在是在摄政王府中,一张小脸白了白,连忙跪下道:“奴婢知道了,还请姑娘责罚!” 槐夏和桐秋是自幼就留在她身边伺候的大丫鬟,程舒禾又哪里会狠心因这件事罚她。她揉了揉自己上过药后已经消了些肿的手腕,略有些疲惫的道:“起来吧,吩咐人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槐夏应下了,推门出去吩咐下面的粗使丫鬟时迎面碰上了端着早膳过来的桐秋,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忿和心疼。 昨晚上的动静那么大,她们在外面守夜被惊醒,本想着进去看顾着自家的姑娘,但想到第一次冲进去时被摄政王一只手给摔了出来,躺在床上将养了半个月的事情,她们就又咬牙忍下了。 她们冲进去保护不了姑娘不说,反倒会连累姑娘为她们求情。上次的事也不知道姑娘答应了王爷什么条件才让她们能继续留下来伺候,不然第二天就该被府中的管家给打一顿发卖出去了。 想到这里,槐夏更为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抱怨而害怕。她有些慌张的瞧了瞧,四周除了摄政王府的几个洒扫丫鬟和婆子外并没有其它的侍卫,她略微松了口气,跟着抬着热水的几个小丫鬟一起进了屋内。 程舒禾不喜身边有太多人伺候,等到几个小丫头将浴桶内的水倒满后便淡淡吩咐道:“槐夏和桐秋两人留下即可,剩下的人都出去吧。” 几个人应是。门关上后,屋内便只剩下主仆三人。 槐夏和桐秋小心翼翼地扶着双腿还在打颤的程舒禾在浴桶中坐下,一个人给她顺发,一个人用瓢拿了在她身上淋上温热的水。 昨天晚上傅景珩要得狠,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桐秋用手小心地碰了碰程舒禾锁骨上的那道咬痕,泪盈盈道:“姑娘,疼吗?” “疼又如何,我也得受着。”相比于两个丫鬟的心疼和难受,程舒禾内心反倒是平静下来,既失去了清白,便也不必再像个贞洁烈妇般的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工夫在这里悲秋感怀。 “替我梳妆吧,我要出去一趟。”程舒禾强撑着两条疲软的腿,哗啦一声从浴桶中站起来,眼中褪去了昨日的恍恍不安,变得一片冷漠。 脱身 大街上,刻有摄政王府徽章的马车缓慢驶过,马车前后各有两个凶悍的带刀侍卫。大街上但凡是看到这辆马车的行人,无一不是低头避让,生怕冲撞了马车中的贵人。 车内,桐秋握住程舒禾有些发凉的手,压低了声音问道:“姑娘,真要如此吗?那百花楼是什么地方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贵为丞相府的嫡出二姑娘,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呢!” “无碍,我进去时会戴上面纱,自不会叫人认出我。”程舒禾看了看坐在自己身侧的两个丫头,再次叮嘱道:“交代你们的事情可记清楚了?待会你们就待在珍宝阁里,时不时的露个面让那几个侍卫以为我还在就可以了,等我办完了事我会尽快的回来。” 两个丫头都是自幼伴着程舒禾长大的,自然知道她下定决定的事情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于是咬牙答应下来,暗下决心,一定要替自家姑娘打好掩护,不让那几个侍卫发现了才好。 马车晃晃悠悠在珍宝阁门口停下,侍卫先放好了马凳,接着桐秋和槐夏扶着戴了面纱的程舒禾下来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里走,一楼是卖普通首饰的,二楼是卖贵重首饰的,到了三楼便是买卖定做首饰的了。 程舒禾在楼梯口停下,看着寸步不离的几个侍卫,淡淡道:“在这里等着便是,我的两个丫鬟会陪着我上去。” “这………”四个侍卫对视一眼,既不想惹她生气,又不想违背摄政王给他们下得命令,过了几秒才斟酌道:“最近京中不安生,我等还是贴身保护您的安全才是为妥当,若是您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怕是万死都难逃其究!” 四人说完,竟对着她齐齐地跪下了。 珍宝阁作为京城最大的首饰买卖地,每天来来往往的人着实不少,此时众人看着一身凶悍气息的几个侍卫对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下跪,虽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但到底还是瞅着这边的动静。 程舒禾看着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四个人又岂能不知道他们的心思。赶鸭子上架,这是要让她难做,不得不让他们一起跟着上去,可惜了,她也不是一个愣会往套子里钻的。 她面色如常,声音听上去也并未生气,就是说出来的话让人哑口无言:“贴身护卫?你们要如何贴身?这珍宝阁除了卖首饰还可订做贴身的衣物,我上去免不了要更衣,你们莫不是要我在你们面前脱了衣服不成?” 她话说完,四个护卫额头都渗出冷汗,个个伏倒在地道:“属下不敢!属下就在这里等着姑娘,还望姑娘注意安全。” 他们说完,程舒禾也懒得再去和他们掰扯,由槐夏和桐秋扶着上了楼梯。 三楼接待的都不是一般人家的夫人小姐,也极其注意隐私,整个三楼都被分成了一间一间的房间,门关上后谁也不知道谁。 程舒禾推开标着“捌”字的雅间的门,里面坐着的少女惊一下,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就立马冲了过来,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道:“阿禾你没事吧!自从上次去王府看过你后,我又写了很多拜帖去,都被傅景珩这个煞神给驳回来了,你今日………唔,……” 话说到一半,孟皎那张吧啦个不停的小嘴便被程舒禾一把捂住,她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好姐妹,接着给槐夏递了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拉开门看了看,确认了没有人在外面才关好门进来。 孟皎就算再大大咧咧,此时也缓过神来了,汕汕地拉着程舒禾在凳子上坐下,小声的交代:“你上次让我办的事情我都办好啦,我已经让我的丫鬟在后巷里备好了梯子,待会她领着你去百花楼,一切小心,有什么事情使唤她就行,她会跟着你的。” “好,傅景珩派了侍卫在楼下,我留槐夏和桐秋在这儿,还要你们帮我遮掩一二了。” 程舒禾握了握好友的手,丞相府和荣国公府孟家是世交,她和孟皎自然也是一起长大的手帕交,这时候言谢反倒是见外了,她只是感激地看了好友一眼,接着换上早就已经备好的简单衣裙,推开窗户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孟皎、槐夏还有桐秋三个脑袋挤在窗户上,目送着程舒禾丝毫不顾忌形象的顺梯而下,冲她们招了招手,然后和丫鬟出了小巷子,往百花楼所在的地方去了。” 程舒禾也没来过百花楼,倒是孟皎身边的丫鬟彩云这几日已经将周边的道路给摸清楚了,带着她七拐八拐的沿小道穿梭,拐了三条街后才到了这京城排名前三的青楼——百花楼。 若说是青楼,那一定是做晚上的生意的,但程舒禾看着不时的就有男人被站在门口手帕乱甩的姑娘给勾进去了,默默推翻心中青楼只有晚上才营业的错误认知。 小丫头彩云牢记自家姑娘对自己的叮嘱,就算从没来过这样的烟花之地,也红着脸开口说道:“二姑娘,奴婢陪您进去吧。” “不用,你就待在外面吧。”程舒禾瞧见她通红的耳垂,了然地笑了笑,接着将脸上带着的面纱整理好,迈步进了百花楼。 在一众搓脂抹粉的花楼姑娘和笑声艳语搂着女人并时不时在她们屁股上捏上一把的男人之中,程舒禾实在算得上是个异类,格格不入的站在飘散着红绸彩带的大堂之中,等着人来接待自己。 饶是周围都传来异样的目光,她还是面色如常的站立着,脸上并没有显露内心的紧张。 在暗处看了着实有一会儿的老鸨终于没忍住,扭着那粗粗的腰身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程舒禾那身寻常的衣物,语气虽没有不恭敬,但也没有将她当做一个正经的主顾对待。直到这女子漫不经心的取出一锭金子,那个老鸨才面色大变道:“姑娘您来我们百花楼有何事,妈妈我一定都给你办妥喽!” 她说着,一双手就朝着黄澄澄的金子伸来。程舒禾手一偏,并不给她,只是开口问道:“听说最近楼里来了个姑娘,姓林,名婉,可有这个人?” “有的有的!”老鸨忙不迭地应声,一双眼睛贪婪地看向她手中的金子。程舒禾垂下眼睑挡住眼中的厌恶情绪,将金子抛入老鸨怀中,淡声道:“带路吧。” 颜射(微h) 装扮的大红大绿的房间中,程舒禾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与她对坐的女子,平生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林婉的哥哥林威是沉追的副将,两人虽不说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但也是算得上是认识多年的老相识,且林威一直对这个妹妹颇为疼爱,琴棋书画都请了女夫子来教导她,如今一朝事发,沉追和林威都死在战场上,而她却和林婉在百花楼相见,任谁不叹一句世事无常。 “摄政王妃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林婉不知内情,总以为是程舒禾在沉追死后就另攀高枝,择了京城现在顶顶尊贵的摄政王为夫婿,所以说出口的话并不好听。 她虽说话夹枪带棒的,但程舒禾却不想和她计较。她时间不多,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她解释个半天,只开门见山地问道:“沉追的本事我知道,我不信他就这么死在凉州了。我知道林将军有给你写家书的习惯,他在信中可有说什么了?还烦请林姑娘将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见她这么一说,林婉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程舒禾这话可不像是将沉将军给抛到脑后的样子啊,再看看眼前坐着的人,也确实比上次见面时要清减不少,看来外面传的谣言也不能够全信呢。 在林婉打量着程舒禾的同时,程舒禾也同样在打量着她。与以往见面时喜欢穿淡色衣服的样子不同,如今入了这百花楼,她也没有得挑,一袭红色的曳地长裙,斜插一支金色的流苏,整个头发盘成半朵菊花状,眉间还描着艳丽的花钿。总之,是和印象中的人大不相同了。 两人对坐着沉默良久,还是林婉先起了身,从梳妆台最里面的那个柜子里掏出一只匣子来。程舒禾往那匣子里看去,厚厚一迭全是信。 林婉显然是对每封信的内容都了如指掌了,不用拆开看,光是根据封面上不同的日期就抽出其中的三封递给她,语气难免伤感道:“军中的事哥哥对我提及的并不多,这么多信中也只有你手上的那三封提到了点和沉将军有关的事情,你带回去看吧,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 程舒禾将那三封信贴身藏好,刚想问她被卖到百花楼的细节,外面却已经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老鸨那很是欢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哎呦~婉娘,你快出来呀,吕公子可是日日惦记着你呢,这不,今日又来找你来啦,快开门呐!” 程舒禾不知道这个吕公子是谁,只看到林婉一听见这个名字,整张脸都变得惨白,她颤着嗓子往外应了一声,接着拉住程舒禾的胳膊将她往衣柜里拖:“快!快躲进去!不要让人发现你躲在这里!也不要出声!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记住了吗!” 她压低声音,近乎奔溃的叮嘱,程舒禾自然听她的话,主动爬进衣柜躲好,让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裙将自己遮盖住。 几乎是林婉将衣柜的门合上的一瞬屋门就被人推开了。 程舒禾借着柜子的缝隙往外看,好一个膀大腰粗、油头滑面的公子哥,他年纪虽不大但也算不上小了,一张脸因为纵欲过度总显出几分青黑来,因为肥胖而挤在一起的五官看上去真的是有些不忍直视,偏生老鸨对他很是恭敬,一见到他来就将人带来了林婉这儿。 此时,她怀中抱着吕公子的一大袋银子,凑近了对林婉道:“你可要好好伺候吕公子,若他真的馋上了你,说不准就将你赎回去当个妾了呢?” 见林婉面色淡淡,她又补充道:“被一个人睡总比被一群人睡要好吧,我知道你不是自愿来的百花楼,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人都在这儿了,就别摆什么良家妇女的谱了,伺候好了吕公子,你自己也少受点苦不是?” 老鸨说完,给了她一个你自己掂量掂量的眼神,接着关上门出去了。 程舒禾被老鸨那番话气的不轻,此时却也知道不能贸然冲出去,于是只好吸了吸气,继续在衣柜里躲着。 那个吕公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找林婉了,那双手已经不老实的去捏那被裙子包裹的雪软了。 程舒禾一口气憋在心底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她虽与林婉交流不算多,但那到底是沉追心腹的妹妹,此时看她流落在青楼被这样的男子占便宜,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 但相比于她这个旁观者,林婉那张清秀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任由那个肥猪一样的男人半拖半抱着将她拖到了榻上,接着七零八落的衣服就从床幔间抛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吕公子胡乱在女人身上亲吻发出的“啧啧啧”的声音。 林婉没有反抗,或许是曾经反抗过。但是除了被甩了几个巴掌和更加残酷的对待后,她也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倒不如让他早点结束自己也好少受点罪。 既已在花楼了,吕公子又怎么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大手扣住林婉的头,将肉棍向前一送,生生顶进了林婉的小嘴。 女人顿时难受得皱眉,那个肥猪样的吕公子却没有停歇地继续挺腹,直接将肉棍刺入了林婉的深喉。 林婉看起来难受极了,只觉得那腥臊的味道刺激的她想吐,喉咙也似被刺穿了一样,激得她不断作呕。 她使劲推了推,想要将压在她头上的男人推开,可吕公子那身材又哪里是她能够撼动的,他大掌牢牢地扣住她的头,那不算大的肉棍还在不断挺送。 林婉不断的摇头,头上那支流苏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摇曳。 屋内,吕公子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知道林婉不好受,也想到接下来的风花雪月,便没有刻意忍耐,好几下又深又重的抽送后他忽然将肉棍用力拔出,那龟头堪堪离开女人的红唇就喷射了出来。 顿时,林婉的嘴上脸上就都是吕公子稀拉拉的白精。 月华(微h) 程舒禾见她满脸都是那秽物不免有些心酸,到底是青楼里的人,那些往来的公子哥都不把她们当人看,顶多当作一个还算美丽熨贴的物件。不得不说,傅景珩对她其实还算不错,至少不会做这种摧折她的事情,但是她心里已经有了沉追,又岂会对他这强硬掠夺的行径有半分喜欢。 在她还在怨老天不公的功夫,吕公子已经吃下了三粒可以让自己“银枪不倒”的药丸,也不知他哪里得来的这药,吃下去后不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又回来了,拽着林婉的胳膊甩到床上,胖胖的身子压了下去。 一时之间,幽静的房内,喘息声不绝于耳,时不时还夹杂着吕公子操干到兴头上说出口的淫词艳语:“臭婊子——烂货,我他妈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程舒禾一只手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已经紧握成拳,如果可以的话她是当真想冲上去杀了这个禽兽,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在京城消失。可惜,她不是沉追那样强悍又能干的人,仅凭着自己的手段实在无法冲出去帮林婉,若是贸然出去说不定也会让自己步入险境。 啪啪啪——— 房间内都是吕公子那身肥肉撞击在林婉身上发出的声音。 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女人,眼中已经是一片绝望到极致的麻木,任由身上的男人做出什么动作来她都是一声不吭。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要持续多久,自她被老鸨口中的贵人卖到这里来后,她没有一天不想寻死,可是哥哥和沉将军死得不明不白,她就是死,也得知道真凶了再死。 心中就快要绷断的弦在此刻已经快要无力支撑,正当她绝望之际,只听得“嘭!”一声脆响,接着身上的人痛嚎着软了下来。 她吃惊的睁眼,只见外人眼中向来端庄的程二姑娘已将房中的瓷瓶狠狠掼在了男人的头上。 她这一下也是下了狠劲,地上满是被敲碎了的碎瓷,可怜吕公子顶着一头血,下半身那玩意儿已是彻底硬不起来了。 程舒禾心里早已经慌乱到了极点,但是面上却不显,趁那人还在哀嚎之际一把挽住林婉的胳膊,生生将她从床上拖拽起来。 “快走!” 被她拽起来的林婉慌慌张张的将地上破烂的外衫捡起穿上,声音压着哭腔:“我们去哪儿?这吕公子是光禄大夫家的嫡三子,你将她伤成这样会不会惹麻烦?” “惹都惹了,我便也不怕麻烦了。”程舒禾说完将林婉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刚要出门时就觉的左脚被人拉住。 她心里觉得胆寒,回头一看,果真是那血流满面的吕公子紧紧将她脚腕给抓住了。 “你给我放开!” “不放!………你完了,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地上的人刚气若游丝的说完,便见那女人带着一股一不做二不休的气势狠狠踹了过来。 这一脚避无可避,正正踢中鼻梁骨,本就虚弱的吕公子实在没忍住这股剧痛,喊了几声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两人松了口气,程舒禾趁机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林婉披上,一路下楼向外面走去。那老鸨见她带了人就要走忙叫人上来拦,却是被三锭金子给打发了。 这次耽搁的久了些,珍宝阁的三人早已心急如焚。 见到程舒禾,桐秋和槐夏直念阿弥陀佛。那王府的四个侍卫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久不见她们下去,早就不顾店家阻拦上来查探过了,要不是有孟皎在,这事怕是已经败漏,只是虽不许他们进来,但四人已在门外候着了。 程舒禾自然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她匆匆拆开林婉给她的几封信,浏览了个大概后就又将那些信装好,交到孟皎手里道:“阿皎,这信我怕是不能带回去,傅景珩惯是个心思缜密的,若让他知道我在查沉追的死因怕是会拦我,这些信还麻烦你帮我带回去藏好,等我找到机会了再去你那拿回来。” “好。”孟皎答应的毫不犹豫,程舒禾便又转头看还惊魂未定的林婉:“刚才老鸨已经将卖身契给我了,如今我交给你,你就是自由身了。我会给你些钱财,你去哪儿都好只是不要留在京城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便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多谢二小姐,您今日之恩林婉永远记在心中,等来日必报次恩。” 她说完还想跪下行个大礼却被程舒禾拦住。 刚才脚踹吕公子的女人仿佛只是一个幻觉,眼前的人又变成那副冷淡自持的模样,林婉愣了愣,只见她轻轻点了点头便带着屋内剩下几个人出去了。 珍宝阁门口——— 程舒禾看着孟皎上了马车才在四个侍卫的严格监视下回到摄政王府。 她是知道傅景珩今日要留在宫中不回来的,所以自然也没注意时候,等入府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已经是戌时了。 院内树影烁烁,月光透过霞影纱糊的花窗,徐徐照进屋内,落了满地霜华。 程舒禾推开门时就见到站在窗前往庭院内看的那个男人。月光照在他那张实在是挑不出瑕疵的脸上更是多了丝圣洁。就连从小看惯了美男子的程舒禾都不能违心的说他外貌上有什么瑕疵。 听到动静,他静静地朝这里看过来,程舒禾进门的步子便一顿,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与慌乱,但在下一秒又被很好的掩饰住了,她听见自己平静地声音响起:“王爷不是说今日不回来了吗?” 傅景珩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拧着帕子的两只手,抬手握了上去,似笑非笑:“紧张什么?” 程舒禾平复着呼吸, 兀自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眸光微颤:“你要是说要回来我也好让厨房备菜,你昨日既说了不回来,我便与阿皎在珍宝阁聊得忘了时间,还望王爷勿怪。” 她说完就听见傅景珩很轻地笑了一下,下一秒,她整个人的身子被他抱进了怀中。程舒禾反射性的变得僵硬,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你明知道我不会动你,又何必害怕?” 你虽不动我,可如今丞相府乃至整个京城的勋贵都怕你这个疯子,我又怎么可能不怕呢? 程舒禾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只是轻轻推他道:“我叫丫鬟给你备水,早些休息吧。” 她着实不想再和他以这样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连开口的语气都带上了一丝疏离,只是她刚想撤出他的怀抱,却不想被他摁住脖子又狠狠压了回去。 舔穴(h) 在皇宫一日,他几乎没有什么闲暇的时候,可在处理那些复杂繁琐的事的时候,他依然时不时的会想起程舒禾来,在得到过她的滋味后,他又怎么会放手呢?所以就算皇帝再三的挽留,他到底还是赶回来了,如今终于再将她纳入怀中,那股牵挂了一整日的念想得到了满足,随之而来的便是不可言喻的躁动,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雪白肌肤里透出的馨香。 程舒禾不喜他,自不愿意被他以这样紧密的方式抱在怀里,且他炽热的呼吸越来越重,喷在她的颈间,实在是让她不自在。 “快放开……”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使劲挣扎了一下,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也不怕死的去拧他腰间的肉。 “我已经硬了,再乱动,吃苦的可是你。” 只一句话,就让程舒禾周身一僵,她不敢在动了,生怕男人兽性大发将她压在床上欺负。 好半晌,耳畔沉重的呼吸声逐渐平复下去。屋内没有开灯,在月光笼罩的室内,她听见傅景珩缓缓吐字:“今日去哪了?” 他问得莫名其妙,明明刚才就和他讲了和孟皎去了珍宝阁的。程舒禾有一种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的感觉,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她费劲心思,做的那么隐蔽,那些个侍卫应该没有发现才是,难道他只是想诈诈她吗?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不能动声色,她抬头看他道:“和阿皎去了珍宝阁,和我去的那些侍卫一直跟着,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们。” “随口一问,阿禾何必这么紧张。”傅景珩说着,打横将人抱了起来,顶着怀中女人惊惧的目光将人扔在了那张价值千金的金丝楠千工拔步床上。 就算床上垫了厚厚的褥子,程舒禾依旧被摔的七荤八素的。等到回过神来,床边站着的禽兽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 “傅景珩!” 程舒禾忍无可忍,却又不敢上手挠他,只能手脚并用的往里面爬。这张价值千金的床实在是宽大,然而她还没爬几步就被人拽住脚腕给拖了过去,接着那具火热坚实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程舒禾被他压在床上,胡乱踢动的双腿被傅景珩擒在手中,丝薄的绸裤很快被他拽下,在她的吸气声中,男人掀起了她淡紫色的长裙,将修长的玉腿迭压了下去。 没了遮挡的下半身与寒凉的空气接触,让她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娇嫩阴唇上铺洒着男人灼热的气息,程舒禾觉得有些羞愤,她本性虽活泼,但好歹是丞相府的嫡出二小姐,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和沉追做的最过界的也只是在四下无人的时候牵牵小手,傅景珩的做法显然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傅景珩……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的……”程舒禾哀求着,又想起了第一次时那惨痛的经历。 傅景珩没有回答她,却在下一秒将自己的薄唇贴上了她娇嫩的花蕊。她整个人如过电般的一颤,就像秋风中飘零的落叶,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湿濡的唇舌舔的一阵颤抖,紧阖裹拢的两瓣阴唇轻而易举被舌尖顶开,敏感的细肉直接迎上了他的舔弄 不要这样……唔……你走开……傅景珩! 这般陌生的刺激让程舒禾刹那间慌了神,男人灵活的唇舌辗转在细小的私密处,一点点的将干涩涂抹至湿润,温暖的舌尖顶在窄小的肉眼上时,身体深处不可抑制的泛起了陌生的情潮,连带着诡异的灼痒,烧得她整张脸都是红的。 一呼一吸之间,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腿间,他显然是第一次伺候一个女人,但没多久就从生疏变得熟练,那薄唇含吻着她的窄小的穴口,鼻间轻嗅着属于她的幽香。 当那舌头再深入些时,已经可以尝到一星半点的甜腻淫味。 她身体的反应终于勾得他多了几分笑意。傅景珩一只手攥住她使劲推他脑袋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些,在她羞愤的眼神中,他更是恶趣味的发出舔吸的声音来,舌头也借着漾起的蜜液用抽插着她的穴儿。 用舌头取代身下的大棒插进花穴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层层花褶比肉棒插入时所感受到的还要细致敏锐。入骨的瘙痒让穴口的淫水开始泛滥,他的大舌颇为放肆的逗弄着那个小洞,也开始堵不住里面如潮水般涌上的花汁了,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贪婪地将她的东西吸食入腹。 嘶溜嘶溜…… 房间内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耻声音。 程舒禾两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缎,贝齿紧咬住自己的唇瓣,用尽力气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呻吟来。 她不明白为何会这样,明明她该厌恶这个将她强夺来的男人的,为何此刻自己的身体却会因为他的动作而悄然绽放。 粘腻的热流实在是汹涌,到最后竟然连男人的嘴都堵不住了,那淫液便滔滔流出,逐渐蔓向雪股间。程舒禾只觉得粘滑的感觉令人不适,便只能翘高了小屁股,却不知这个动作也将自己与男人的唇舌更加贴近。 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之中,程舒禾恍惚睁眼,看见他俊美的面庞上全是难掩的兴致,接着自己被他往下拉了拉,那具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随之压了下来。 我就喜欢阿禾这幅隐忍又放荡的表情(h) 啊 异常粗大的肉棒借着淫水往里狠狠一撞,原本层迭的媚肉一下子就被撞开,程舒禾猝不及防被他胯下的力度顶的往上一耸,脑袋差点撞上床头。惊呼间,强烈至极的刺激让她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划出几道鲜艳的红痕,忍不住的酸麻酥软让她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阿禾…你是我的!” 傅景珩胯下用力,手也不老实地攀上那对傲人的雪峰,极尽缠绵的揉搓挑逗,在他侧头在她耳边又轻又狠的说完这句话后,程舒禾混沌的理智仿佛有一瞬间的清明,但是下一秒,她全身的精力便又很快被这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性事给牵扯了过去。 啪啪啪——肉体相撞击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内就没有歇下去过。 程舒禾无力地趴在床上,被他干的呼吸几乎顿止。美丽的胴体在他身下难捱轻颤,在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淫水飞溅的穴儿堪堪被巨棒插的花肉翻转。 女人被撞的头晕眼花,只因这次前戏做的足,竟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来,程舒禾只觉得花穴深处火热淫痒,像是一把大火,要将自己烧成灰烬。 在一片的混乱中,她只能断断续续用已经有些哑了的嗓子喊道:“傅景珩……你放过我吧……啊啊呃,我真的受不住了……” 反复的抽动摩擦,已让两人交合处都被打出了白沫,窄小的花径根本无法抵御,那粗长的巨物,在粗硕巨大的连番顶入下,媚肉紧紧缠绕在肉棒上,不由自主的夹紧吸缩,连自制力一向惊人的男人都被她的紧致逼出一层汗来。 啊啊……呜!真的,真的不行了……你走开啊! 汹涌的刺激冲袭着程舒禾本就已经眩晕的大脑,出口的娇啼呻吟被他撞得断断续续的,显然已是凄哀难耐。 腹下一股酸胀感传来,男人强悍的冲刺力又岂是吕公子那种体虚之人可以比的。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之下,程舒禾竟也感到了一丝快感,这样的感觉可怕极了,逼迫着她随他陷入肉欲之中,脑中竟也生出了自暴自弃索性叫出声的念头。 呃呃呃………太深了,你出去……… 被粗硕充满的极度酥麻感蔓遍了周身,不停歇的抽出、顶入,让那些被带出来的淫水飞溅了出来。 令京城各勋贵世家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向来清心寡欲,几乎没有弱点,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唯一的弱点便是程舒禾,只有在她身上,他才会觉得自己是有七情六欲的人,所以,他费尽手段,终于是将她给夺来了! 沉沦情欲的男人眼尾染上了红,极尽所能的贴合着身下的娇躯,在某些瞬间他甚至不能满足于这样的占有,他想生生吃了她,让她融到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才好。当然,这样可怕的思想是绝对不能被她知晓的,所以他克制着粗鲁,尽量温柔地亲吻着她白皙的后背,在那漂亮的蝴蝶骨上轻轻噬咬,引得身下的人更加颤抖起来。 他的腰胯有力,沉压在她的丰臀上狠撞,恍惚间让程舒禾有一种在被野兽侵犯的感觉,更别说这人还喜欢占有欲十足的在她身上留下一切属于他的印迹。 呜呜呜!!……啊!要……死了!呃呃……不要……你,出去……出,呃呃 快速撞击摩擦的生理反应让程舒禾实在忍不住了,本能的叫出声来。他激烈的捣弄贯穿刺激着穴内所有的酸麻软肉,硕大的龟头更是操的深处砰砰水响。 被紧窄的内壁吮吸的即将泄身,从尾椎出直冲向大脑的苏爽快感让傅景珩低吼出声,他抵着她的臀,肉棒劈开水嫩的肉璧一遍遍的往更深的地方操,蛮狠的撞开了宫口,滚滚喷射的浊液瞬间充斥在她体内。 她颤搐着玉体瘫软在他强壮的身躯下,微阖的殷红唇儿急促喘出弱弱的轻吟。餍足之后,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哑,在她耳边轻声喟叹道:“我真是爱极了阿禾这幅隐忍又放荡的表情。” 程舒禾听到他的话又是一颤。他今天全部都弄进去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她不安极了,连带着看他也越发的不顺眼,对于他的这种话也只是报以一个冷漠的背影,倒是傅景珩看出了她的不高兴,继续贴上来道:“不高兴我弄进去?” 她还是不作声,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原本只是假寐但身体实在疲惫,过不了多久竟然真的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身上很是清爽,也换了中衣,想来是昨日她睡过去后被人抱着去清洗了。 “阿禾,我们要个孩子吧。”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时让程舒禾整个人都跟着一抖。 真是奇怪,平时这个时间他都已经进宫去了,今日怎么还在这里,还说起孩子的事情来了。 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又想起昨天晚上他都弄进去了,自然不想理他,于是还是背着身子,宁愿数锦被上绣着的牡丹花也不想去看他。 傅景珩沉默了片刻,又问:“你上回说你想回趟丞相府,今日我有空,陪你回去一趟可好?” 这下程舒禾没法装死了。这个男人把她所有的软肋都给拿捏死了,她确实没有办法在这件事情上和她置气,于是她转过身来,没有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语气中藏不住的欣喜到底还是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真的可以吗?” “可以”他回道,视线在她那张娇颜上停留,眼看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眼中的兴奋逐渐淡下来。 程舒禾也不想惹恼他,但是和他一起回去怕是会将父亲气死,母亲看见了也要伤心,这么想着,她迟疑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他道:“我知道你忙,你不用抽出时间陪我一起去,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而且你若不放心的话可以找人跟着我,我保证,用过晚膳我就回来了。” 空气凝固的可怕,傅景珩的怒气更是可怕。就在程舒禾胆战心惊的准备迎接他的怒火之时,耳畔突然传来他的声音:“你要自己去我也不拦你,但是那些没用的小心思你也别有,你知道的,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没有怒气,他的声音,只有冷到极致的淡漠。 程舒禾的心一沉,知道他这是很不高兴了,但是独自回丞相府的机会实在是太过难得,就算是惹恼他,她也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抬起眼睛,见他没什么情绪的看了自己一眼,转身便朝门口走去。在他走之后不久,桐秋和槐夏就进来为她梳洗打扮了。 程舒禾觉得自己实在是累极,不仅是身体上纵欲一夜的疲劳,心底也是难以言说的苦闷。见她脸色不太好看,两个丫鬟也不敢多说话,只是抱了几条裙子来让她选。 程舒禾看着面前几条华贵的衣裙,最后选了一条月白色云纹综裙,头上也只插了一支莲花簪。桐秋帮她整理好衣服上的带子,看着她这一身忍不住问道:“姑娘穿什么都好看,只是今天回府是难得的喜事,会不会穿的太素净了?” “无事,让人去备车吧。”程舒禾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没有和她多做解释。沉追才死了不到一年,就算是回府,她也不想穿太过艳丽的裙子。 在婆家受了委屈 丞相府位于城西而摄政王府位于城东,马车摇摇晃晃的穿过大半个城,终于赶在午膳前到达了程府。 此时大门前,除了几个侍卫外还有几个门房揣着手站在那里,此时看到标着摄政王府徽章的马车在门口停下,立马上前迎接道:“桐秋姑娘,刚就有人来知会过了,说是二小姐今日要回府,老夫人和太太今日早就等着了。” 坐在马车里的程舒禾听到他们的话,本就急切地心情更加难以自控,此时也不等桐秋在外撩开车帘子,自己扶着槐夏的手就下来了。 一行人进了门,穿廊回堂,最后来到东南一间大院落前,这便是丞相府老太太住的院子了。 程舒禾一进门,一个穿着宝蓝色鼠灰袄的妇人便迎了上来,见到她露出笑容,眼中却盈着泪水道:“我的阿禾啊!” “母亲!”程舒禾快步上前,亲热的搂住美妇人的手臂,声音带着些哽咽道:“母亲近来身体可好?还有祖母,上次听府中的小厮来报,说祖母有些咳嗽,女儿不孝,不能赶回来在膝下伺候,现在可好些了?” 程夫人拍了拍女儿的手背道:“你别担心家里,你祖母的病已经大好了,只是想你想的紧,知道你今日要回来,早就等着盼着了。” 两人边说着,边走进屋内。上堂,坐着一个穿绛紫色八宝贡缎衣裳,头上勒着一道宽宽的抹额的老太太,这便是当朝丞相的母亲,被先帝封为三品郡夫人的老太太了。 见到两个多月前被掳进摄政王府的孙女,老太太显然是高兴坏了,这会儿也故不得问她到底和摄政王是怎么认识的,先把人搂紧怀里好好抱了一通,才粗喘着气被几个嬷嬷和丫鬟一起扶着在椅子上坐下。 程舒禾也被祖母喘大气时候的样子给吓坏了,忙扶着老太太在椅子上坐下,忧心忡忡地问道:“祖母这是怎么了?可有唤大夫来府上看过?” 程夫人一边给婆母顺气一边对女儿说道:“你不知道,自从你被……” 她说道一半又不说了,有些警惕的看着紧跟在女儿身后的几个王府侍卫。 程舒禾懂了,冷下脸色来对他们吩咐道:“这里都是女眷,我刚倒还没注意,你们竟然跟了进来,这像什么话,都去外面候着去。” “是。”几个侍卫不敢反驳她的话,只好齐齐退到了外堂。 这下子,程夫人终于可以畅所欲言了,望着几个侍卫去的方向道:“还不都是摄政王和新帝干得那件好事!先帝已经立下太子,他们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母亲!” “老二媳妇!” 话说完,房内的其他人齐齐变色,几个丫鬟婆子一句话都不敢说,老太太和程舒禾自然知道这话不能乱说,立马出声阻止。 程夫人大约也知道自己话说错了,但是她身为昭华大长公主的女儿,当今圣上的姑奶奶,说话向来心直口快。 当今天下易主不久,摄政王扶立新帝有功,在朝中近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更何况他行事狠辣,这话要是被听到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她面色凄苦下来,摆摆手道:“罢了,不说了,只是母亲!”她对着老夫人道:“若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丞相府何至于会到如今这个地步!您知道阿禾被带走的时候,晚上就气病了,还有我那可怜的阿慧,当年京中谁不知道我的阿慧聪明懂事,可你看如今我们相府地位尴尬,连带着她在婆家也受尽委屈,我如今真是日夜忧心啊!” 什么意思?姐姐在婆家受了委屈?竟会有这样的事情吗?以前父亲是正一品的丞相,母亲又是昭华大长公主的女儿,姐姐在婆家过的一贯舒心,姐夫后院只有两个姨娘,这和京城大多数人家比起来实在是算干净的,更何况那两个姨娘她也曾见过,不像是会不敬主母造谣生事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太太看了眼孙女有些茫然错愕的表情,有些责怪的看了媳妇一眼,拉过孙女的手道:“禾姐儿,你也不必太担心,你姐姐的事情我和你母亲自然不会放手不管,只是比起你姐姐来,你现在的境遇才更让祖母和你母亲忧心啊!” 程舒禾手被祖母那温暖的手握住,终于回过些神来,她隐忍着怒气问:“父亲和弟弟呢?难道没有去李府讨个公道吗?” 程夫人也知道二女儿做事有些冲动,见她这样子哪里还敢和她多说,忙道:“罢了罢了,你难得回家一趟,就不和你说这些腌臜的事了,我让厨房备下了你爱吃的饭,待会儿你好好陪母亲和祖母用个膳。” 程舒禾眼神扫过祖母有些倦怠的神色,转头又看到母亲贴身的丫鬟绿柳脸上很是忿忿不平,心中已经有了些主意。她朝坐在主位上的老夫人福了福身子道:“祖母今天一大早就盼着孙女儿回来,这会儿该是有疲乏了,您先休息,等到用午膳的时候孙女再过来陪您。” “也好。”老夫人说着,由几个嬷嬷扶着回屋了。整个厅堂内的人霎时间少去一大半。 程舒禾压下内心的火气,扬起笑脸对程夫人道:“母亲,这次回家我给您带了礼物,您和桐秋一起先回房,绿柳跟着我去将那些东西拿来,我待会儿直接送去你房里,绿柳一直跟着您对您的习惯也了解,待会儿我就让她将这些东西直接给您放好了,您看可好?” “也难为你有孝心。”女儿回家来让程夫人一直都不太顺的心终于又活泛了起来,她摸了摸女儿的头,疼惜道:“你看你,连下巴都尖了不少,我在厨房给你炖了乌鸡汤,我现在过去看看,等你忙完了就回房来。” 程舒禾笑着应是,等眼见着程夫人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她的脸色才彻底冷下来,看着一旁气的脸都鼓起来的绿柳道:“说吧,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在婆家受了委屈?” 逛青楼被抓 绿柳服侍程夫人多年,可以说,程舒慧、程舒禾还有程佑安三姐弟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印象中的绿柳一直是个个性沉稳的人,难得可以看到她情绪这么失控的时候。 “二小姐,奴婢也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哪里看的她受这种委屈。自从新帝上台后,我们丞相府一直不尴不尬的,虽说新帝信任我们老爷,为他把丞相的位置空出来,但是老爷毕竟不在朝中了,那个李家倒是靠着拍陛下的马屁蒸蒸日上,所以对大小姐可以说是一日不如一日。” 绿柳说的这些话程夫人显然是没有打算和她说的,程舒禾听着丫头口中的那些话,只觉得胸中气得厉害,槐夏扶着自家小姐,脸色也是不好看。绿柳还在哭诉:“二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个李家的姑爷就不是个好的,那小妾是一个接着一个抬进府,不但如此,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竟然还当着大小姐的面逛起花楼来,因着姑爷的不尊重,那些小妾又哪里会将大小姐看在眼里,一个个都在大小姐面前趾高气昂的,整个李府现在都不知道谁才是主母了,我们大小姐虽然好说话,但也受不得这种委屈啊!” 她说完,跪在地上给程舒禾磕了个头道:“二小姐,我说的句句属实,这些话都是大小姐身边的丫鬟亲口和我说的,大小姐因为怕夫人为她忧心,有好些委屈都没有和夫人讲,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请二小姐帮忙想想办法!” “你先下去,别让母亲起疑。”程舒禾闭着眼睛,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好一个李家!好一个李家三郎!仗着自己父亲是户部尚书,竟然这么作贱她长姐!也幸好祖母和母亲不知道他做的有多过分,不然一定要大病一场不可! 程舒禾稳了稳心神,对一直扶着自己的槐夏道:“我今日用过午膳就回去,你派几个机灵点的去李府打探打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内宅家事,拿不到明面上来讲,如若真让长姐受了委屈,我也不羞的越俎代庖收拾了李府那几个姨娘。“最后一句话已然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槐夏不敢多言,立刻就领命下去了。 百花楼内—— 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死到临头的李家三少爷正压着一个女子翻云覆雨,大红色的纱幔间,两具身子紧紧纠缠在一起。 “哦!真他妈紧,好舒服!” 男人爽的仰头急促喘息,他的大肉棒还算粗大,毕竟年轻,直接将女人蜜桃粉嫩的屄口塞的满满的。陷入穴肉中的阴茎,如同进入了一片软绵的潮湿云海中,吸的他忍不住往里面钻。 “日死你!真他妈爽死了,干!好想捅穿你的骚逼,让你再也不能勾引其它男人,太美了~啊!” 此时,也算是京城有些头脸的李家三公子哪里还有平时名门望族公子哥的样子,嘴里淫词艳语不断,一下一下地操干着身下的女人。 躺在他身下蹙眉浪叫的是百花楼里最近买回来的一个姑娘,叫做花月。她接客不多,所以对于李三公子这种干法有些受不太住,此时被他的大鸡巴捅的一阵乱晃,穴里的可怕填充感,涨的她难受极了,他狂插乱顶的架势,捣的她小腹酸疼,却又忍不住流起了淫水来。 “本公子厉害吧?”男人一边往里操,一边握住了花月那对雪白的巨乳在手中揉捏,并且不时俯身去咬住上面的奶头,有时咬的痛了她就难耐的哼唧一声。 鸡巴肏击嫩穴的速度过快,淫荡的水声也响个不停,啪啪啪,噗嗤噗嗤的声音在房内响个不停。 女人有时有些受不住了,又不想让他扫兴,便只能弱弱地道:“请公子怜惜……奴……呃呃,嗯真的受不住了……” 她这么说李三公子反倒更加兴奋了,爽上头了,男人扳开花月的大腿,就发狠的撞,弄的她白皙的腿心都是一片红肿,会阴处也被他的子孙袋拍打着,带出不少淫水四溅,弄湿了两人的腿根。 “月儿,看清楚了,老子这里和你连在一起呢!”他说着更加用力地挺身,眼神触及到女人潮红的脸时,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爽吧?等会老子操进你最里面,给你射一肚子的精液,你会更爽的!” “不!公子………奴家,奴不能有喜的!请公子………啊呃,请公子怜惜……”花月被他的话吓的不清,慌张的用手撑在他的胸口,无力地推搡着。 只是这样的反抗程度只会让人更加的兽性大发,李三公子为了维持自己男人的尊严已经憋了不少时间了,此时两颗子孙袋已经涨到不行,在那湿漉漉的花穴里捅了几十下下,一大股的滚烫精液就内射在花月的穴中了,她甚至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整个人痉挛着就承受了男人的射精。 “噢!太爽了!都射给你,全部吃下去吧浪逼!” 两个人都是一阵颤,然后紧紧抱在一起。李三公子将自己的脸埋在女人柔软的胸脯上平复着汹涌的情潮。 “李公子,今日不用回府吗?夫人在家怕是会怕人来寻你吧?”花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李三公子白白的胸膛上画圈圈。 听她说起家里,李三公子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烦躁,他大手在女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满不在乎地开口道:“别提了!家里的那个人无趣的狠,几房小妾也是,一天天的问我要这个要那个的,哪里有月儿这么可人贴心呢。” 花月听他这么说,越发的乖巧懂事起来,对他羞涩一笑,就像条鱼一样滑下去,樱桃小嘴张开,对着男人半软的欲望就含了进去。 “哦!”李三公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五指扣住女人的脑袋,随着她的脑袋一摁一抬,直将那肉根舔的油光水滑的。 李三公子在这样的伺候下立马就又硬了起来,他满脸通红,拉起还在卖力吮吸的女人压到自己身下,正想提枪而上时,房间的大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了。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光溜溜的花月姑娘大声尖叫起来:“啊!你们是谁啊!” 李三公子也被这变故吓得软趴趴的,光着身子惊恐地趴在床上,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的的小厮哭天戕地的跑进来:“不好啦少爷!大理寺来府上说您杀人了,得知您在这儿后赶过来要抓您回去问话呢!” “抓我?不想活了!我爹呢!我爹没拦着他们吗?”李三公子话说到一半就被冲进来的几人架了起来,白白嫩嫩的人被侍卫扛在肩头,在百花楼众人惊惧的目光中,浑身赤裸的被带了出去。 出气 还没来得及脱下朝服的李尚书回家的时候,整个后院已经乱成一片。李三公子的几个小妾穿红带绿的站在一旁,上面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女人,一个正是他的儿媳程舒慧,另一个则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据说是被摄政王看上的程家二小姐,程舒禾。 见到年过半百的李尚书,程舒禾倒也不拿乔,很是有规矩的起身行了个礼才慢悠悠道:“尚书大人见谅,这有些事情本不该由我一个小辈来说,只是家中祖母年岁已高,母亲身体不适,父亲和哥哥都远在淮阳,我这才越俎代庖管起李府的家宅事来了,还望大人勿怪。” 碰了这么个软钉子,李尚书纵然有一肚子的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略带讽刺地道:“京中都说程二姑娘是出了名的伶俐,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不上拜帖来了我李府不说,竟然还一纸罪状告到了大理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李家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这话可以说是有些重了,一旁的程舒慧不忍看见妹妹被为难,刚想说话就见程舒禾淡淡一笑,朝一旁的桐秋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将一份血书呈送到众人眼前。 洋洋洒洒几百个大字的血书,落款却是一个李尚书从未见过的名字。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明所以的李尚书说话依然硬气,看到那名字的李夫人却是绞紧了手中的帕子,一张脸血色尽失,连带着脸色惨白的还有前些日子被李三公子刚抬进门的小妾章氏。 程舒禾有些好笑的看了看这一大家子各异的脸色,不急不慢地道:“李尚书难道不知?今早刚开市便有人拿着这份血书闹到了大理寺,书中控诉的正是我那姐夫在外头养外室并且杀人抛尸这事呢。” 养外室在高门大户中已经是上不得台面,更不用杀人抛尸了,妥妥的触犯刑律,按律当斩。 李尚书这下气的胡子都要吹起来了,一把抓过那血书看了个半晌,然后怒极地冲一旁摇摇欲坠的李夫人道:”这上面说的是真是假!你真的帮那逆子干那等腌臜事了?” 李夫人还想狡辩,却见李尚书一耳光抽下去,怒道:“说实话!” 捂着脸倒在地上的李夫人恨恨地看向程舒禾俩姐妹,破罐子破摔道:“是!我们智儿是杀了人,那也是那个人该死!要不是那人一直拿养在外头的那狐狸精威胁智儿,我们儿子又怎会冲动杀人呢?” 李夫人越说越委屈,几乎不顾自己形象地爬过去抱住李尚书的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老爷您可要救救智儿啊!他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明明我已经拿银子买通了那家人,他们都答应我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情了,今日又被人提及一定是有人在从中作梗,老爷您明鉴呐!” 她一哭,一院子小妾便也跪了一地,一个个不管真心假意的都抹着眼泪,向一家之主求情。 看到与一家子格格不入的姐姐,程舒禾上前去牵住她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侧头在她耳边低语:“阿姐,你若是看重名声那这件事便轻拿轻放,从此在李家再没人敢越过你去;若是你不惧京中众人的偏见,那我们便回府写了和离书来,从此与这李府一刀两断。” 程舒慧看着妹妹美丽却比自己坚毅的脸,终于点头道:“我想和离。” 她笑中略带苦涩,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女人,只觉得讽刺:“以前我为着丞相府和李府的名声,眼看着他小妾一房接着一房的迎进来也不敢说什么,如今我不想再为着这些繁文缛节将自己的一辈子都葬送在这小小的宅院里,我今日便收拾东西和你回家去,也不知道到母亲和祖母……”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尖利的女声给打断:“三奶奶,您可不能走啊!以前李府风光的时候你跟着享福,如今李家遇到事了你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吗!” “这是谁?”程舒禾微眯眼,将那打扮的比主母还要艳丽的姨娘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还不等程舒慧开口,从小便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却是忍不住了,开口道:“那些粗鄙的话大姑娘说不出口,如若二姑娘不怕脏了耳朵,便由奴婢同您来讲。” “你个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地上那姨娘刚说完,就见桐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冷淡开口道:“我们家大姑娘和儿姑娘的外祖母乃是昭华大长公主,两位姑娘都是先帝亲封的县主,她们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桐秋说完,跟在程舒慧身旁的丫鬟更是硬气起来了,在这憋屈地方待久了都忘记大姑娘的娘家可不是好惹的,今日她定要将李府众人的虚伪面皮狠狠地给撕下来。 “我们家姑娘自从嫁到李府来,不论刮风下雨日日伺候婆母、管理着府中大小的庶务。一开始的时候,李府的账上年年入不敷出,是我家姑娘苦心经营才将那些破败产业逐渐盘活了起来。丞相府如日中天时上赶着巴结,如今老爷不入朝为官了,这群黑心眼的东西就对姑娘再没了什么好脸色,姑爷那小妾一个接着一个的入门,根本就不把姑娘放在眼里。” “迎春!别说了。”程舒慧低叱了一声,小丫鬟不甘不愿地噤声却被程舒禾招过去,“你今天就给我大大方方的说,李府做都做的出来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程舒禾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家姐姐使眼色,后者触到她冷若冰霜的脸,叹了口气,但到底不再制止了。 “二姑娘,这小妾中最为嚣张的就刚才没规没矩的章姨娘,她仗着姑爷宠爱从不将姑娘放在眼里,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我家姑娘嫁进来两年肚子里还没个动静,就是只不下蛋的母鸡,撺掇着姑爷乘早将姑娘给休了。” 她说完,整个厅堂内都是一片寂静,李夫人哭的已经失声,此时无力的趴在地上,而李尚书也仿佛一瞬之间老了好几岁。 宠妾灭妻在当朝也算是大罪,真要是传了出去,他整个李家的脸往哪里放! 一场闹剧,以李家的惨败而告终。 可怜李尚书一大把年纪为了不成器的儿子和愚蠢的发妻不得不给程舒禾这女儿辈的人告罪,并保证来日亲自登门解除了两家的婚事,唯一的条件便是这丑闻不要大肆宣扬并且放了尚在牢中的逆子一条生路。 程舒禾自然知道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堂堂户部尚书,当即便答应下来并且得了应允将程舒慧给接回了相府。 操出汗来(h) 近日朝堂上可谓是气氛微妙,摄政王傅景珩已经两天没有来上朝了。上至正一品官员,下至芝麻小官,无一不在猜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一向风雨无阻来上朝的摄政王连续两天缺席早朝。 知道一点情况的户部尚书李大人头顶直冒汗,想着昨日也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说是程家二姑娘不过去探望了下自己的姐姐,回去后人就病倒了,疑似在李府被人故意穿了小鞋扔在院子里吹风。 知道内情的李尚书直呼冤枉,哪是他们给那二姑娘穿小鞋,明明是她自己在院子里将整个府邸搅的鸡犬不宁的。 虽说是冤枉,但到底是他们李府不占理,昨日晚就巴巴送了礼去,没想到去摄政王府赔罪几人全都被人赶出来,连带着送去的礼物都被扔出三里地,这让人心里真的是焦急又冒火,连嘴角都燎出了几颗泡。 新帝赵尧如今不过25岁,坐上这个位子几月便已经有了一国之君的风范,在处理政事上也日渐娴熟,就算没有傅景珩在场,也没有臣子敢小瞧这位一直不被先帝看好的六皇子。此时他看着底下一文一武站成两排的官员,正声道:“今日可有事要禀?” “臣有事要禀!”最先站出来的是光禄大夫余大人,他持着笏跪在地上,很是义正严辞地道:“臣要告户部尚书李大人家里宠妻灭妾!家风不正!” 他这话一说出口,底下自然是一片哗然!李尚书被他这话气得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李大人自己心里清楚!” 京城的官员中也是有派系的,此时借由这个话题,下面一群人吵成了一锅粥,什么“粗鄙”“卑劣”“小人”等字眼满天乱飞,只是此时朝堂上的纷争却丝毫没有打扰到摄政王府内顶尊贵的男人。 京城偏北,深秋的天已经冷的有些刺骨。屋内燃了上好的银丝炭,和外面就像是两个世界。 房内,铺设着厚厚褥子的床上,躺着一个容貌绝色的女人,只是此刻那张娇颜上很是有些苍白,连那张红唇都失了血色。 宫内治伤风感冒最好的徐太医小心地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斟酌着开口道:“王爷,夫人这只是普通的风寒,只是底子弱所以看起来才发作的凶险了些,下官开些药,让人每日煎了药按时服用即可。我观屋内温暖且夫人盖了厚厚的被子却还是不出汗,怕是体质特殊。这可是不太好,依下官之见,还是得将汗发出来才好。” 男人眸光微冷,看向床上的人,声音沉了下去:“你明日再过来复诊。” “是。”徐太医抹了一把额头上被热出来的汗,如临大赦的出去了。房间的门被轻轻合上,屋内便只剩下两个人,那些伺候的丫鬟婆子还有侍卫因为照顾不利,此时都下去领罚去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火焰燃烧炭火时偶尔发出的声响。 傅景珩盯着睡梦中都在皱眉的人看了半晌,接着解了自己的外衫和里衣,赤着胸膛上了床。 当他将人搂在怀里的时候才切实的感受到她那与寻常不同的温度,只是就算屋内已经这样热了,她就是不发汗,若是不发汗就好不起来。他想了几秒,接着扒了她身上的中衣和亵裤,一只手往她下面探去。 揉、搓、捻、挑,他长指的功夫实在厉害,程舒禾尚在昏睡当中的身体已经被他轻易地勾起情欲,透明的粘液自花径里分泌而出,不一会儿就将他的手给打湿了。 傅景珩将手中的粘液细细地涂抹到她因发热有些干燥的唇瓣上,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贴近她的耳畔缓声道:“本顾及着你前几日辛苦,却不曾想你连生病了都不老实,一碗药下去都不出汗,这可不能怪我了。” 巨硕的阳物从身下娇嫩的花口冲了进去,极其生猛的直直干到了最深处。程舒禾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咛,两道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今夜已不再是柔情缱绻的欢爱,而是带着些狠劲的凶猛掠夺,在重重的操击中,傅景珩甚至还将一旁的锦被覆到身上,顿时四周一片漆黑,在小小的闷热空间中,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俨然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经过几次的深入契合,她体内哪一处最敏感他比她还清楚。今日秉着要她发汗的念头,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次次都撞在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点上。 程舒禾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狂轰乱炸似的干法,在梦中也觉得不安稳,偏偏眼皮子似有千斤重怎么掀都掀不开,身体里是火一般的烫,外面也是,又闷又热的。她胡乱的伸手去挥,想将那覆在自己身上的重物给挥开却不想被人一下子按住手,迎面又是又深又重的几下操干。 直挺挺插入腹中的巨龙生猛的填满了整个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的抵住每一处淫糜跳动的穴肉,强烈的冲击已经让程舒禾额头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来。 傅景珩伸手在她身上探了探,已经略微有些汗意了,但这样的程度显然是不够的,他也热,不但是被子里的闷热,身体内更是被欲火点的失了些理智。 他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挺动腰胯抽插的如打桩般迅猛有力,只听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大作,股股淫滑水液从穴儿里捣的在花口飞溅。 底下程舒禾已经几次痉挛着到达高潮,傅景珩却是久操不射,将她柔软的娇躯抱在怀里换着花样顶弄抽插,发硬发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在她的最深处,抽插旋转,直搅的花径内淫液靡靡。 男人看着她脸上愈发多的汗液,感受到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紧绞的媚肉箍的肉棒微疼,两人碰撞在一起的大腿根部都已经开始有些微的颤抖。 想到她还在病中,傅景珩到底是没有多忍,喘着粗气埋在她雪白的酥胸里和她一起攀上了性爱的巅峰,精液喷入子宫的刹那,尚未清醒的程舒禾再度泄身,整个人像是一团稀泥般软在傅景珩充满占有欲的怀中。 醉春轩 傅景珩这一觉睡得也沉,但是就算再沉,到了寅时也自然的醒了。 外面天色还未亮,空气中都是薄薄的沉冷气息,他低头在女人睡得正酣的脸上亲了亲,嘴唇碰到她娇嫩的脸,温度已经和寻常无异了。 外头传来些细微的声响,是暗卫有要事禀告时三长两短的咚咚声,本还贪恋怀中温软的男人立马起身。等细心为榻上的人掖好被角后他才打开房门:“何事?” 门外的暗卫见到只披着件外衫的高大男人,立马恭敬的低头道:“王爷,程大人过来了。” 程大人?程奕? 这倒是还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有说来做什么吗?若没有要紧的事就让他自己处理。” 这……… 暗卫低头,在低气压中道:“程大人说有要事向您禀告。” 自新帝上位以来他可是一天都没有休息过,好不容易休沐三天,程奕那个没眼力见的还要在这时候来打搅他! 书房的门被人很是有些怨气的从外面推开,一大股寒风就顺着敞开的大门灌了进来,里面没有点炭火,只是坐了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 听到动静,那男人转过身来。一身绯红色的飞鱼服,金线繁丽,将那很是养眼的身形完美的包裹其中,鼻若悬梁,唇若涂丹,眼睛则是眼尾微翘的桃花眼,论谁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就是让所有京官闻风色变的锦衣卫指挥使程奕。若他脱掉这身官服出去,外面的人也只道他是个比女子还要好看的男人。 “王爷。” 对于傅景珩那写在脸上的情绪,程奕只当是没有看见,公事公办的将一封信递到了他面前。 等到一目十行的看完后,傅景珩掀了掀眼皮瞥过去,冷笑:“你故意的是吧?” 京官中有人在郊外私购百顷公田这种事他自己带人去府上抓人就是,还用得找大早上的特地寻到他府上来? 面对大早上被他从榻间叫起来,一肚子火气的男人,程奕还是那副好像什么都没放在心上的表情,只是又从怀中掏出一小个纸条递过去道:“他买田确实不是一件大事,但是买田的钱从哪里来的却是可疑。一个小小的正七品丞,每年拿的俸禄还不到这些钱的零头,又是哪里来的银子直接买下郊外的良田?” 面对他这循序渐进式的汇报方式,傅景珩刚下去的火气又噌噌噌上来了:“你给我一句话把话说完!” 确实,京官的俸禄虽然少,但是总有些办法能让自己捞到一些油水,若只是简单的贪污受贿的话没有必要捅到他这里来。 见自己逗的差不多了,程奕也见好就收,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对面的男人在听到凉州这两个字后,脸色显而易见的沉了下来。 那张小小的纸条被傅景珩用力地收在掌心中,脑子想的全都是程奕刚才说的那些话,他神色不动,指尖在桌面上扣了几下,这就是要候在外面的暗卫清场的意思了。 等到确定周围只有他们两个后,他才开口道:“消息可靠吗?从京中送出去的那批军械有问题可不是一件小事,你寻个机会和军器司的监事见一面,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面挖出点东西来,这件事情牵扯甚广,恐怕不能大张旗鼓的将人带进北镇抚司。” 新帝上位后,傅景珩自然不用说,稳坐第一把交椅,朝堂之上没有人比他身份尊贵的了。此外,皇帝还提携了一拨人,其中直接被任命为正三品、掌管锦衣卫的程奕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的手段确实是比前任的指挥使更加的严苛,但也因此结了不少的仇,京中不少世家豪门的眼睛都盯在他身上,自然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已经都安排好了,军器司的监事姚远是一个极其好色的,今日我在醉春轩找了个调教了一年的雏,若是他愿意带回家里去抬个姨娘,套出这件事情估计也就是时间问题。” 程奕办事想来让人放心,傅景珩就没有多问,他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见天光已经大亮了,不免有些可惜:“以后别一大早上的就来找我,你没有娶妻孤身寡人一个,我和你可不一样。” 你确定丞相府二小姐是自愿跟着你的的?还娶妻呢!等人家真的答应嫁给你了再说这话也不迟…… 程奕听出他语气中难以自抑的炫耀,不免有些好笑,只是心里虽然诽谤着但哪里又能说出来让他知道。 “我先走了。”他不想看到好友那像是被降了智的温柔表情,便推开门出去,走了数步才远远道出一声被寒冷空气拉的有些模糊的声音:“记得明天去上朝,你三天不去就已经有些人蠢蠢欲动了。” 程奕说完,径直出了王府的大门。外面已经有小厮牵着马在门口候着了,见到他出来,那人恭敬地递过手中的缰绳。 程奕接过,见他面色有些躲闪便微眯了眼问道:“出了什么事?” 他这一问,那小厮更加害怕了,但顶不住程奕落在他身上沉沉地目光,便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刚荣国公府的孟四小姐来府上找相府二小姐,见着我牵着马站在门口就认出了我,知道我是大人手下做事的,让大人出来后稍微等等她,她说要和您一起走……” 那小厮说到后面,声音微弱了下去,头也在他家大人的死亡凝视中越来越低。这孟四小姐也是,明明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呢,怎得就天天跟在他们家大人身后跑的,而且他家大人还烦她烦得不行,这一出女追男的戏码全京城都知道了,若以后大人不娶了她,这孟四小姐可如何嫁的出去啊! 果然,小厮见自家大人在听到孟四小姐这几个字后,脸色显而易见的冷了下来。 “不用管她,赶紧走。” 孟皎又岂会不知道他的个性,今日进了后院得知程舒禾还睡着后,忙不迭地就追出来了,此时见到程奕要走,几乎是一个健步地冲上去扯住他的袍子道“汰!程奕你哪里逃!” 那小厮见自家大人一向阴测测的眼中闪过一丝僵硬和不耐,他将女人扒拉住自己衣服的手掰开,语气比这天气还要冷上不少:“放开,我有正事要干。” “你的正事就是约着人一起去青楼?”孟皎不高兴了。 她到底是哪里不好了,为什么程奕宁可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都不肯娶她? 听她提到青楼,男人的脸色更加冷了,他盯着仰面看着自己的孟皎,语气实在算不上友善:“谁告诉你我今天要去青楼的?” “我二哥说的呀?”孟皎看他没有否认,心里更加气了,想着今日无论如何也得跟着程奕一起去,不然进了醉春轩保不齐就被哪个女人勾去魂了。 听她这么一说,程奕倒是想起来了,孟家二公子在兵部任职,和军器司的监事姚远倒有些交情,今日只不过给他塞个女人,带着孟皎去倒也无妨,更何况若是不带她去的话,保不齐她就自己瞎编排些什么出来,倒时要是被有心人听到、查到些蛛丝马迹就糟糕了。 这么想着,他倒是不能再拒绝了,只能臭着脸道:“你等着,我去王府给你找辆马车。” “不用,我和你共骑就好。”孟皎美美开口。 程奕斜睨了她一眼,冰冷无情道:“做梦去吧。” 妓子(h) 醉春轩三楼的包间内,年近四十的姚远看着对面坐着的程奕和孟皎,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哪有男人来逛花楼还带着女人一起来的!他本就因为程奕要见他这件事情紧张了半天,现在就更加紧张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带着孟四小姐过来难道别有用意?好在他和这孟四小姐的二哥也算是相识,总也还算是有话题可以聊。 想到这里,姚远脸上堆起笑容,斟酌着开口道:“孟四小姐今日怎么得空到这儿来了?我上次还听孟兄念叨你呢,说四小姐你生性活泼开朗也不受那些条条框框的拘束,字里行间都是对你这个妹妹的喜爱。” 孟皎算是听出来了,什么不受条条框框的约束,这是拐着弯说她不懂事,追着程奕追到这里来了呢。 她侧头忘了兀自喝茶的男人,见他没有要帮自己解释的意思,就笑着不动声色地怼了回去:“姚监事说笑了,本小姐自是没有公务在身的,所以平时闲暇的时间才多了些,自是比不得姚监事你的,百忙之中还想起要来这醉春轩坐坐的。” 她话一说完,对面姚远脸上的假笑就僵在脸上了。 这下程奕总算是开口说话了,他可没有忘记今日将姚远叫到这里是来做什么的,可不能因为孟皎几句话就将人得罪个干净了,若真将人气跑了,那个妓子怕是要送不出去了。 “虽然公事要紧,但也得注意劳逸结合,孟四小姐不在朝中当值自是不知道这样的道理的。”程奕说着,无视身旁孟皎投来的死亡凝视,朝门外拍了拍手,接着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 女人身着纱粉色锦锻裹胸,开的极低的领口让那两团浑圆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从门口到这儿不过短短的几步路,偏她走的摇曳生姿,每走一步胸前大片的乳肉就跟着颤动,孟皎觉得这世界上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都会被她吸引,好色的军器司监事就更不用说了,一双眼睛几乎是长在了走进来的女人身上,垂涎之意昭然若揭。 她下意识地去看身侧程奕的反应,他和对面的男人一样都盯着那个名叫绿珠的女人看,只是眼里波澜不起,看不出丝毫情动的情绪,仿佛眼前这个绝色佳人和案板上屠夫在叫卖的猪肉没什么差别似的。 有些酸涩忐忑的心稍微放宽了些,她也知道像程奕这样的人,做事总是带了些目的性的,她不相信他今日带姚远到这里来只是想喝茶聊天并且找个女人给他。 连孟皎都能看出些端倪的事姚远自然就更不用说了,他悄悄看了一眼只坐在对面淡定喝茶的程奕,精虫上脑的脑子稍微清楚了些:“程大人……这是?” 程奕正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盏,闻言抬起头来,一脸平静地看着面上有些惶恐的姚远道:“姚监事在这个位子上一坐就是八年,平日里也算兢兢业业,我代替皇上监察京中百官,自然也是要赏罚分明,平常的物件监事怕也是看不上的,眼前这个瘦马可是个中翘楚,我今日特地叫她来伺候姚监事,若您喜欢就带回去让她伺候,若是觉得不好倒也是无碍的。” 他说完后,姚远倒是犹豫起来。他虽然不知道程奕这个老狐狸要做什么,但是眼前的这个美人确实是很合他的胃口,那胸、那腰、那屁股,还有那勾人的小眼神,看得他下面的肉棍早就已经立起来了。 “行了,就让绿珠姑娘好好伺候监事吧,程某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奉陪了。”程奕看着对面的人变换了一下坐姿,心中了然,在他开口之前就已经站了起来,顺便踢了踢身侧孟皎的凳子,两人一起出了房门,还甚是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极轻的咔嚓一声就像是一个暗号,早就欲火焚身的姚远也不再装什么正人君子,被情欲支配的大脑在此刻只发出了一个信号:上她!让这个美娘子在自己身下颤抖哭泣! 在姚远朝她扑过来的那一刻,名叫绿珠的女人眼里划过一抹精光,只是这一不该出现在一个妓子眼中的情绪很快就被那妩媚取代,她涂着丹蔻的手指攀住男人的脖子,娇笑着和他一起倒在了屋内那张架子床上。 这具身子虽然未被破过身,但已经被教习的嬷嬷调教的很是敏感了。姚远只觉得自己随手在那丛芳草地里拨弄了几下,便有不少淫液顺着花径流了出来,将他整只手都染得黏糊糊的。碰上这样一个水多敏感、样貌又好的,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一只手揉捏着女人浑圆的奶子,另一只手扒掉自己的亵裤,扶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就冲了进去。 “啊~~” 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魅叫声,接着将两只修长的腿盘上男人的腰身,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娇柔地道:“还请大人怜惜~” 操!真是个骚妖精!姚远只觉得自己被她这么一叫就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此时也不顾着她是第一次了,大开大合地掐着她的腰开始操弄起来。 “恩啊恩啊啊” “啊再用力一点啊对就是这样好爽啊” “你这个骚货恩再夹紧点儿” 程奕在往姚远身边送女人时自然是调查过的,知道他喜欢放得开的,在床上叫的像个荡妇的,这才送了绿珠过来。此时房间内此起彼伏的是两个人的叫声,就像是在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嚎地响。 “啊大人的阳物好大啊啊哈好舒服小穴要烂了” 绿珠一边很是尽心地叫着,一边用两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身体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屁股不由自主地上下蠕动着。身上唯一还挂着那件赤色的肚兜在几下动作之后,吊带就已落下,完完整整地露出了两颗丰满诱人的乳房。她顺势紧贴在男人身上,赤裸的奶子压着男人的胸膛不断摩擦着,被贯穿的骚逼不断流出淫水,不多时便打湿了两人交合之处的毛发。 她受到了命令,这次无论如何也得被姚远收了做个姨娘不然等着她的就是严酷的处罚,她自然得用尽十二分心思勾住眼前这个男人。 而显然,她的手段已经将眼前的男人给吃的死死的,正卖力挺腰的男人眼角带红,一下一下地凿着她多汁的小穴。 “操真是个骚逼,刚插进来水就这幺多,多肏你一会儿是不是就得把这床都给淹了嗯?”姚远咬着她的耳根,两只粗糙的大手压在她的屁股上揉搓,腰部开始疯狂地耸动。 “啊啊啊啊哈啊太重了……嗯……”绿珠的身体被男人剧烈地抽插顶得上下颠簸不停。男人的腰还算有力加上她也算轻,每一下插入都会把她顶得往上耸起一小节,等到再重重落下的那一刻,半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两人的交合之处,睾丸重重拍打在淫穴口,龟头狠顶着花心深处,那滋味爽得两个人都受不太住,没过多久就双双达到了高潮。 白日宣淫(h) 京城今年的冬日好像来的格外的早,昨日夜里竟下了一场初雪。程舒禾今早推开窗棂,只见天色寡淡青灰,屋檐之上层层迭迭的青瓦被覆上一层薄雪,庭院中紫玉兰光秃的枝桠垂坠着几根细小的冰凌,唯独地上的雪已经被下人清扫过了所以看不出什么痕迹。 房间的门被人吱——一声推开,程舒禾循声望去,是丫鬟桐秋端着小厨房今日刚炖的半盏燕窝进来了。 见她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她皱了皱眉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伤着了?” 昨夜里刚被打了二十个板子的桐秋哪里敢说实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顶着自家小姐忧心的目光,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姑娘,我没事……” “没事?”程舒禾哪里相信她这胡话,上前将她手中的托盘放到桌上,又在她的躲闪中一把扒下她的裤子,果然,亵裤上还残留着淡红色的血迹,看起来格外的醒目刺眼! “姑娘!” 桐秋羞的脸都红了,就算自己从小贴身伺候着小姐长大,可当面被扒了裤子露出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屁股,她也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程舒禾这会儿可没功夫顾上羞涩不羞涩的!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难怪刚才她看庭院中那些洒扫丫鬟的姿势怎么也那么奇怪呢!原来都是挨了板子的! “傅景珩人呢!”她简直被心中的怒气冲昏了头脑,桐秋和槐夏是从小跟着她长大的,虽说是主仆相称但是情分与姐妹也无异了,一想到她们屁股上那鲜红的血肿,她就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她被掳来摄政王府也就算了,这几个小丫头竟也还要跟着受罪! 王府书房的大门被人狠狠推开,正在桌前看折子的男人闻声抬起头来,在看到程舒禾的怒容和穿着后皱了皱眉,顺势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她走来道:“外面这么冷的天怎么就只穿了这么点?你病还没好全怎么就这般胡闹!” 傅景珩伸手,想要去碰她被冷风冻的有些红的脸颊,却在触碰前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挥开。 “你这是做什么?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吗?” 听着他的声音,程舒禾升起一种无力感来,他到现在也许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吧。全身被愤怒烧得有些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下来,她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听见自己的质问声响起:“为什么要罚他们?我院子里的人做错了什么需要你下那么重的惩罚?” “她们身为奴婢,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主子,难道不用罚吗?”他的声音紧绷,目光沉沉地看向她,继续道:“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事,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跑到这里兴师问罪来了?” “我自己院子里的人我自己会管,用不着你来教训!”程舒禾没过什么脑子的吼完,瞧见男人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略微有些后悔了。她到底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子,不过是被他强逼着住在府上的女人罢了,又有什么身份可以和他叫板呢? 她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冷冷甩下一句“总之,以后我身边的人你不要动后”就想要离开,可是手刚搭上房门,就被人扣住颈子向后扯了过去,接着是衣襟处丝线被扯开发出的刺啦声。 程舒禾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被扯开的衣衫,又看着他开始解衣扣的手,颤抖着道:“你疯了吗!” “疯了?也许吧。” 傅景珩长指摩挲着她的颊,接着落在她那张病愈后还未完全恢复血色的朱唇之上,来回轻抚着。 程舒禾被他渐暗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哪里能看不出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恐惧的本能叫她挣扎着想要逃开,然而下一刻,男人扼住她的手腕,俯身压了下来。 高挺的鼻梁撞着她的鼻尖,痛感叫她眼角都被逼出了些泪意,然而不等这份撞疼缓解,唇瓣就被咬住,又一阵痛意袭来。 她嘴唇吃痛微张,男人狡猾的舌便趁势而入,炽热与她的舌尖勾缠不休。 “唔、唔……”程舒禾的脑袋都空了,她剧烈挣扎着,却像是被钉死在砧板上鱼,哪都去不了。 下身的亵裤早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扯开,她睁大眼睛,感受着一个灼热的硬物逐渐逼近自己来回研磨,半隐腿心间的嫣红花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润着。 程舒禾暗自懊恼,只觉得今日脑子一热闯到他的书房来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身体里熟悉的热浪从花心深处一波一波的透开来,她虽不愿和他有过多的纠葛,可身体的反应实在是骗不了人。 大抵是对程舒禾身体的反应极为满意,傅景珩终于平复了几分阴厉,饶有兴致的伸出揉捏着她雪白的玉臀接着顺着她带颤的滑嫩肌肤,淫邪的在她雪白的股沟间来回勾滑,粗糙指腹揉在紧闭的菊穴上时,近拽着他衣衫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小声呼叫了起来。 “不!不要摸那里,啊~” 她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因病还未好透的嗓子里带上了无助的泣音,整个人就像是散了架似的颤动起来。 见她这样,傅景珩的心也软了下来,不再逗弄于她,随手扯过被自己扔在一旁的靛蓝色锦袍垫在她身下,接着扶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昂扬进入了那片圣洁之地。 “唔!!” 直挺挺插入腹中的巨龙生猛的填满了整个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的抵住每一处淫糜穴肉,强烈的冲击差点让程舒禾昏厥过去。 她无力的趴在傅景珩肩头,头上那支云凤纹的银簪早就在来来回回的撞击中被撞的移了位,于是一头青丝就更显凌乱,配着那浸满香汗的美丽娇颜,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阿禾,你看你湿的多厉害。” 傅景珩在她耳边咬着牙说完,又用手刮了刮纤卷阴毛上被打出来的淫靡的白液,他刻意的扶着肉柱微微退出了些,在她阴户上轻蹭摩挲着,娇嫩出水的蜜桃阴唇贴吸着青筋毕露的蓬勃肉棒,好生淫荡。 程舒禾此时已经顾不得他又要做什么妖了,只是尽力的咬着樱唇,将那些已经溢到嘴边的呻吟又给咽了下去。 她不想去看自己现在是多么的淫荡,可男人偏生不如她的意。傅景珩将她的双腿扯开到最大的幅度,接着握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以便她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顶弄的。 骨子里到底是个大家闺秀的,程舒禾死死闭上眼睛,扭着头不去看这香艳的场景。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下一秒,撞击的频率和速度陡然加快,她有些受不住了,嘤咛着睁开眼睛,就见那足有婴儿手臂粗的巨物一点点挤进她的体内,与她亲密接触。 “告诉我,畅快么?” 娇嫩的肉璧怎堪这般钝刀割肉似的缓慢摩擦,在龟头顶到那小小肉洞的瞬间,程舒禾便在他身下抖如筛糠,一口咬上他线条流畅的肩颈,颤抖的达到了高潮。 深秋赏菊宴 傅景珩难得休沐一天,这一天的时间就都耗在床榻之上了。等到次日一大早终于送走了这煞神去上早朝,程舒禾才扶着腰忙起正事来。 自傅景珩允许递拜帖进来后,这每日送进来的帖子就如雪花片一般,什么侯府次子喜得麟儿的满月酒啦、什么尚书府二小姐的赏花宴会啦、什么给事中家娶儿媳妇啦………五颜六色的帖子直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程舒禾按压了一下还没有完全通畅的鼻子,嘱咐候在身侧的桐秋和槐夏道:“你们去找王府的管家去,让他好好斟酌,里面有些去回了,有些派人送了礼物去就好,只把那张南阳侯府后日深秋赏菊宴的那张帖子留下。 “是。”槐夏抱着一大摞帖子出去了,房间内只留下桐秋伺候着。因着从小伺候到大的情分,两个丫鬟在她面前自然也就不那么拘束,此时桐秋看着自家小姐手里捏着的小小请柬,多嘴问了句道:“姑娘,这莫不是早上孟四小姐过来时要和您说的事?当时小姐还睡着,孟小姐可是特别叮嘱了奴婢,说其它帖子您倒也不必理会,只是这南阳侯府家的帖子还望您仔细看看。” 整个京城都知道孟皎、沉追还有南阳侯府三房的嫡幼子楚鹤轩与她关系交好,所以就算看不惯侯府大房的做派,这个宴会她和孟皎也是得去的。更何况这次她还有事要拜托楚鹤轩,就更得走这一趟了。 若是还在相府自是不用说,父亲和母亲不会拘着她不让她出去,可是现在在傅景珩眼皮子底下讨生活,若要出门去赴宴,那还得他点头才行。 程舒禾原以为自己得把嘴皮子磨破了才能让他同意,却没想到他上了朝回来听到这事,竟然也没有多问,只让她身边多带些人去。对于他的反常她心里虽然狐疑,但是也没做多想,只当是昨日他折腾了一日给她的赔罪了。 ——— 九月廿六,宜出行、会亲友、纳采 南阳侯府的大门口都是印着京城有头有脸人家徽章的马车。 程舒禾和孟皎早上在王府门口会面,此时马车停稳后由就婢女扶着下来了。走至门口,正和客人寒暄的楚鹤轩扫到她们两个,立马给了她们一个眼神,两人都懂了,故意放慢脚步,等着他堆了笑和那人说了句里面请后就朝她们走来。 弱冠之年的青年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朝气蓬勃的爽利气息,楚鹤轩先是看了眼穿着百褶如意月裙的程舒禾,见她虽穿着华贵得体,面色却掩不住的有些苍白,不免有些担心道:“你这是怎么了?瞧着不如上回见到的精神了。” 门外风大,在风中站久了更是喉咙有些发痒,程舒禾拿帕子捂了嘴低低地咳嗽了一声才道:“前几日得了风寒,现在已经好多了,门外人多眼杂的,我们进去说话吧。” 楚鹤轩点头,亲自送了她们到女客的宴席上坐下,才复又回到外头迎接宾客。他这一走,在座的就都是女眷了。 女客所在的院子,风景自然是极好的,举目便能见到假山池榭、烟柳花树,案上的红漆盘中也摆满了各色精致的点心,这种种都能看出主人家办这场宴会是花了心思的。 只是女人多的地方,纷争也总归是多一些的。程舒禾刚和孟皎在席上坐下,斜对面穿着一身桃红色罗裙的少女便掐着她那有些尖利的嗓子开口了:“我竟是眼花了吗?今儿个竟瞧见程二小姐来赴我这宴来了,只是我瞧二小姐这通身的气派,倒是我这宴会的规格配不上你了。” 程舒禾今日出门时也不过随意的让人拿了件衣服过来,自己都没有细看,听那女子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今日她穿的这身着实名贵,料子用的乃是恒州进贡的燕羽殇,一匹布值好几十两黄金,就算是在顶级的勋贵之家都不多见,此时被她穿在身上,自然瞩目。 说着话的人就是这次宴会的主家——南阳侯府大房的嫡女楚潇潇。但虽说是大房,这楚萧潇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庶子,侯府三房中只有楚鹤轩的父亲才是嫡子,就算南阳侯死了,这位子也是传给三房的,所以程舒禾一直不知道她为何总是这般嚣张,到哪里都喜欢和她过不去。 今日在场众人都是京中有头有脸人家的女儿,程舒禾本不欲和她争辩,可坐在一旁的孟皎又哪里是一个肯受气的,当即呛声回去道:“楚潇潇你还是少往你脸上贴金了,若不是有楚鹤轩的面子,谁会来你办得宴会!你得有多大脸啊?还真以为今日来的贵女都是冲你来的?少做梦了你!” “你!” 比起一向豁得出去的孟皎,只会阴阳怪气的楚潇潇哪里是她的对手,当即涨红了脸,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你你,你个半天说不出话来。 今日毕竟是客,还有这么多的京中贵女在场,程舒禾不愿多生事端,于是在席下拉了拉孟皎的袖子,贴近了点道:“行了,还是得给楚鹤轩留点面色,在这里坐着也拘着,我们还是去东院走走吧。” 东院是侯府三房所住的地方,因为自小和楚鹤轩关系好,两人对东院倒是熟悉的很。孟皎本就不愿在这里多待了,闻言立马拉着程舒禾起身,在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中干净利落地抛下气的跺脚的楚潇潇,朝东院走去。 花园奸情(h) 南阳侯府上有一处连接东院和西院的院子,平日里倒还有些下人会路过这里,但因着今日候府大房宴客,大部分人都往西院去了所以院子里倒是没看见什么人影。 想到接下来要和楚鹤轩说的事情,她便将王府的几个侍卫都留在了西院,和孟皎各自带了一个婢女就往东院里去了。 自上次珍宝阁一别后两人还从未有过时间好好说说话,这一路上孟皎就像是要把近些天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儿地倒出来一般,一张小嘴开开合合说个不停。大多数时候,程舒禾只安静又认真的听着,有时也插上一句,两人有说有笑好似回到了还未发生一系列祸事的时候。 “阿禾,我和你说,那个程奕真是不识好歹,我好不容易下厨做了次点心给他送去,他竟然派人回来说我做的点心让他有反胃的冲动!还说下次我再敢去烦他,他就要找我爹去了!明明是他自己在北镇抚司血腥见多了才会反胃!怎么还怪……唔……!” 孟皎还没有说完,嘴巴便被人一把捂住,她惊诧地去看身侧的人,只见程舒禾作了个嘘的手势,接着又指了指假山后,神情有些凝重。 一行四个人包括两个丫鬟都紧张起来,今天这样的日子,有谁会在花园的假山后面说话?难不成是府中的丫鬟和小厮在私会? 四个人面面相觑,程舒禾却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正打算带着孟皎离开之时,山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压抑到极致的女声,含着哭音道:“赵尧!你欺人太甚!” 这下四人的脸都白了……赵尧?这不正是新帝的名字吗?他怎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弄错了,或者只是重名罢了。 程舒禾正自我安慰着,却听见刚才那道女声又开始说话了,带着丝哀求的意味道:“你放过我吧,如今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我也已经嫁为人妇,你这样是悖伦!要是叫人知道了是要遗臭万年的!” “悖伦?遗臭万年?”赵尧原先嘴角挂着的那抹冷笑也在此刻彻底平了下去。他将还在他手底下拼命挣扎的女人狠狠压住,那瞳孔幽黑阴鸷,望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本就是我的人,又何来悖伦一说!” 许是他的声音实在太过于可怕,那女人小声的哭泣起来。 程舒禾和孟皎对视一眼,当即遣了各自的丫鬟离开,这样的皇室秘辛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遣走丫鬟后,倒是孟皎实在好奇的不行,硬是拉着程舒禾走近了那假山,躲在石头缝隙里看那靠的极其近的两个人。 程舒禾本就对那女子的身份存疑,此时看见那张脸,脑中更是轰地一声!被新帝压在身下的不是别人,正是楚鹤轩大哥楚泊简的妻子,京中国子祭酒家的女儿文玥! 早先就听别人说文玥在嫁给南阳侯世子前曾经和当时还是六皇子的赵尧有过一段,她一直以为这不过是空穴来风,没想到竟还真有此事! 这里可是南阳侯府的花园!虽说今天府中有宴会,可难保不会有人过来,这新帝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在程舒禾和孟皎震惊的目光中,年轻的帝王撩起了女人的裙衫,接着扶着自己的欲望狠狠捅了进去。 “啊!你快给我出去!你是疯了不成吗!滚!你给我滚呐!”文玥哀声叫着,死命地推搡着眼前的男人,可是这举动仿若蚍蜉撼树,又哪里能动得了他半分! “告诉我,畅快么?”粗壮的阳物怒张,抵着嫣红艳娆的穴肉拔的迅速,撞的狠猛,赵尧一只手抱起文玥轻颤的纤腰,以此来避免她撞击到山石上,另一手则隔着衣服抚弄胸前的浑圆莹软,将那料子都揉捏的皱巴巴的。 孟皎和程舒禾死命地掐着自己大腿上的肉才能咬牙不发出声音来。程舒禾倒还好一些,旁边孟皎这个黄花大闺女哪里见过这般香艳的场面,一张小脸红到了脖子根。 淫糜的空气中暧昧亢奋的低吟已经被那肉体相溶的撞击声所掩盖,砰砰砰……噗噗噗……的声音仿佛立体循环一般充斥在耳边。 “唔!”本是粉嫩的细小花口,被堵的艰难吃力,肉棒耸动时,两瓣阴唇被撑的紧绷发白,溢着水儿缩颤,好似再用力一点,就要被崩坏了。 赵尧用力之间,一手托在文玥的颈后,将她向自己拉近了些,他热切的亲吻着她的颈和锁骨,在那上面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语气柔和下来,却带着令人心惊的邪肆。 “你低头看看,我和你连的好深,我插着你,你含着我,我们这辈子都是分不开的。” “陛下!求你…………陛下……啊啊呃呃呃!” 狂风骤雨般的击打让文玥逐渐迷离起来,体内乱窜的热浪骚乱,大起大落的冲击中,她浑身都是酸的,麻的。 察觉到她的吃力,赵尧索性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以一种极其羞涩的方式让她的两条腿都挂在自己的手臂上。他托着她屁股的大掌被操出来的淫水浸润,包裹着肉棒的花径已是软嫩销魂,抽插间,颤缩的穴肉将铺天盖地的淫浪电流都渡给了他。 “叫我名字!”他沉声嘶哑的在她耳边说着,危险的灼息流连在她的脸颊旁,吓得怀中的人又是一个哆嗦。 男人全然不顾女人的低声哀求,只是操控着自己的巨物,霸道的在水嫩嫩的花径中横冲直撞!他显然快活到了极致,看着咬唇难受的文玥,下身那物便更是是花样百出的旋转、重碾、猛顶。 尽根插入的硬勃肉柱真是骇人,平日里楚泊简哪里会这样对她!悖伦的刺激让她已经高潮过一回了,愈发敏感紧缩的穴道让文玥被他插的又痛又胀,紧窄的淫润花穴已是不堪操弄,每一下深入都将里面四溢的淫液给带了出来。 “呜呜!!不行了!停……快停下啊!不,不要插了!” 文玥显然已经受不住这般的肏干了,穿着绣鞋的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看样子是又要高潮了。 程舒禾也曾被傅景珩那混蛋如此欺负过,自然看得出二人都即将到达巅峰,唯恐赵尧回过神来后发现她们,她便拉着已经呆滞的孟皎悄然退离了后花园。 心事 院子里,招待好宾客回来躲懒的楚鹤轩正在庭院中的石桌上煮茶,在自己的院门被人重重推开时,他有些不悦得看过去,等见到是程舒禾和孟皎时倒是惊讶起来,印象中她们虽一贯洒脱顽劣和一般的闺秀不同,但也未见如此惊慌失措过,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你们这是怎么了?”楚鹤轩刚放下手中的茶壶,就见孟皎红着张脸冲过来,拿起桌上放着的茶杯就灌了下去,仿佛那价值不菲的信阳毛尖就和那白水一般,简直是暴殄天物! 程舒禾跟在她身后走来,但却眼角低垂,神色绷得紧紧的,一语不发。 “你们不说我可就要派人去查了!”楚鹤轩有些急了,离刚才见面到现在不到一个时辰,怎么就和变了幅样子似的! 刚缓过一口气来的孟皎偷偷去看程舒禾的反应,这文玥已经是南阳侯府家的人了,还是这侯府的世子妃,楚鹤轩的嫂子,就算他们关系再好,这样的事情对着他也是说不出口的。 程舒禾显然也没想要将这件事立马告诉他,只是带着他一同在桌子上坐下,斟酌着开口问道:“你大哥今日不在府中吗?” “我大哥吗?他半个月前就被陛下派去蜀中处理流民的事情了,恐怕没有那么快回来。” 原来如此,难怪陛下敢在南阳候府里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原来是早就将人给支开了。程舒禾和孟皎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些无可奈何。 今日来找楚鹤轩本来就是有其他的事的,发现陛下和文玥的事情属实是意外,程舒禾稳了稳心神,想到楚鹤轩的暴脾气,到底还是选择先将这件事情给瞒了下来。 对于二人着显然是有事瞒着他的样子,楚鹤轩只觉得气结,他指着孟皎道:“她不肯说,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事?” “你不用去问孟皎,是我有事来寻你。”程舒禾倒了杯茶递给他,歉然一笑道:“是我想让你出面帮我照看一个人。” “什么人?” “林婉。” 楚鹤轩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林副将的妹妹?她怎么了?” “总归是被连累了。”程舒禾苦笑一声:“我曾助她离开京城,只是她一个女人在外面讨生活总归不容易。我在摄政王府里不便行动,所以还得摆脱你帮我派人照看她一二。” 楚鹤轩应下,随即又有些狐疑地看向一直红着脸的孟皎,揶揄道:“你日日追着程奕那煞神跑,我还当你脸皮厚比城墙呢,到底是什么事情还能让你害羞起来了。” 孟皎可谓是有口难言,又不能真的将自己在花园里看到的事情同他说,只装傻,低头继续牛饮。 叁人在新帝上位后难得相聚,叁人却心思各异。想要说的话明明还有很多,偏生时间不等人,若是再待下去怕是傅景珩派来的那些侍卫该来寻人了。程舒禾没法,便只能拉着孟皎赶紧往前院去了。 踏进西院的门,两人只觉得气氛不是一般的诡异,原来的欢声笑语变成了一片缄默,刚还颐指气使、极其嚣张的楚潇潇此时也安静乖觉的不得了、整个场面完全没有深秋赏花宴该有的气氛。 而造成这种转变的就是坐在最上首的两人,一个正是新帝赵尧,而另一个则是摄政王傅景珩。 孟皎早在看到最上首的那人时就腿一软,要不是有婢女彩云和程舒禾搀着怕是要在御前失仪了。 “臣女程舒禾参见陛下。” “臣女孟皎参见陛下。” 在最初的慌乱过去后,两人倒是很快的镇静下来。 越是慌乱就越是会出错,越是出错就越会引起怀疑,刚才在花园里看到的事情虽然是大忌,但若是她们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出去乱说,想来天子也不会真对她们两个姑娘家下手。 在两人心里正乱的时候,新帝已经开口让两人起来了,“程二小姐算来还是朕的表妹,以后见到朕倒也不用在行大礼了。” 赵尧说完,撇了一眼身侧的傅景珩,眼中带着些玩味的笑意,刚两人下跪行礼的时候他可是看见了男人毫不加以掩饰的不悦。真不愧是被他宠在心尖上惦记了十几年的姑娘,哪怕跪的是当朝的天子,他竟也是这样的不乐意。 程舒禾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是她的外祖母乃是先帝的亲姑姑昭华大长公主,那么算下来,她这个表妹倒也还算名正言顺。 “行了。若是无事我就先走了,这宴会着实无聊,你竟也会来这样的地方。” 无视下方脸色难看的楚潇潇,傅景珩兀自起身,意有所指的对新帝说完,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了程舒禾的手就向外走去。 车震(h) “傅景珩!你做什么!快放手!” 一路被他牵着出了南阳侯府的大门,直到被抱上马车时,程舒禾终于忍不住了,一双水眸怒视着眼前面色如常的男人,觉得他简直就是疯了! “你我既未定亲也为成亲,怎么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说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我父亲和母亲的脸面还要不要!”她显然是气极了,一张脸都飞上了薄红。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是淡淡,对她的话听不出来是喜还是怒,只是长指扣住了女人精巧的下巴,带着淡笑道:“恼什么?你若是愿意,我明日就可上相府提亲。” 这话是在讽刺她迟迟不肯松口答应嫁给他了?程舒禾一口气憋在胸前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他明知道自己不愿意和他有过多的牵扯,就算青灯古佛安度余生也好过现在这样的结局,此时又何必用这样的话来噎她。 程舒禾转过身,不想再理睬他了。 对于她这实在明显的疏远和淡淡的厌恶,一直竭力维持着淡然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搂住身侧的人纤腰,将人抱在自己的腿上,接着对着外面赶车的侍卫冷冷吩咐道:“绕路。从青云街回府。” 一听他这话,程舒禾猛得瞪大了眼睛,青云街在京城中属实是一个偏僻的路了,人少不说,路也不太好走,马车行在上面总是分外的颠簸,这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阿禾,我是不是待你太过于和善了。”傅景珩锋利的轮廓上带着淡笑,语气有些冷。 在程舒禾惊诧的眼神中,他握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男女力量对比是在悬殊,拉扯间,那才穿了一次的衣裙彻底报废,随着撕拉的声音软软地掉在地上,堆成一堆。 她只觉得下身一凉,胯下充血挺立的阳物已经直直地贴向她的穴间,男人按住她的小屁股,不断用她的穴缝去磨蹭挤压他的肉棍。 这还是在街上呢!要是发出些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来随时都会被人注意到的,这个男人真的是疯了!马车本就颠簸,再被傅景珩握住腰向他胯下猛按,程舒禾实在不大舒服,不但是生理上的,心理上更是觉得难以忍受。 她用手推着傅景珩的肩头,语气低了下来,带着些恳求:“你……你别在这儿好不好,会被人发现的。” “那你亲我。”他得寸进尺。 程舒禾没了办法,只好生涩的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唇上啄了啄。 傅景珩微微一愣,下一刻便反客为主,用力吻住程舒禾的唇,舌头挤进那张小嘴里,扫荡着她唇齿的甜津,接着又卷了她的舌头一起纠缠。 等他终于亲够了,意犹未尽地从她唇上移开时,程舒禾已经被亲得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前。 花穴内的淫水早在两人唇舌纠缠时就已经分泌出不少来,顺着股沟往下淌,将被夹在缝隙中的肉棒浸润的又湿又亮。 对于她身体的反应,傅景珩自然也已经感受到了,他伸手向下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水液。 等看到他修长手指上的液体,程舒禾觉得很是难堪,马车还在嘚嘚前行,让她觉得回府的这段路是无比的漫长。 “在这里做一次,回府做一夜,你选一个?”傅景珩抬眸看她,一双好看的眼中噙着些笑意。 “无耻!” 程舒禾气得抡起拳头就是一顿乱砸,下一秒,原本的气音陡然变得尖锐:“啊!” 面对她的怒骂,傅景珩全盘接受,却用另一种方式在她身上“报复”了回来。他腰胯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了两片被掰开的小花唇间,毫不犹豫地插进那紧窄水嫩的入口,缓慢又坚定地向前推动。 女上男下的姿势插地尤其的深,程舒禾被他这一下插的差点背过气去,等缓过来后才皱着眉道:“你出去……太胀了……” 穴道内那层层迭迭湿润紧致的穴肉因被巨物撑开而不停地蠕动收缩着,粗壮的肉棍每推进一点,都被那穴肉狠狠地绞住不松。 傅景珩咬着牙,停在她身体里不动了,太过于景致的温软的包裹感让快感由尾椎骨一路向脑中传递,他大掌在她的臀肉上揉搓了一把,粗喘着气道:“还说要我出去,可下面却咬得那么紧嗯?”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的克制,吓得程舒禾整个人一抖,攀着他脖子的手忙不迭地去捂他的嘴巴,连带着身下都是一阵收缩,逼得傅景珩发出一声极其低哑的呻吟。 他加快了下身的抽送,那紧小的嫩穴夹着他的大龟头和棒身,哪怕没有全部入进去,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呜……太快了……唔……轻点” 熟悉的情潮在此刻冲击着她四肢百骸,程舒禾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 渐渐的花穴里的水被越捣越多,傅景珩掐着她的腰上下抽送得越发娴熟爽利。 狭小的空间内,两人的性器疯狂摩擦撞击,程舒禾粉嫩的花户都被男人下腹茂盛的毛发摩擦的有些发红,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下,快感和酥麻很快就堆积到了极致,程舒禾受不住这身体即将失控的感觉,摇着头和他讨饶,连眼角都被逼出泪来。 相比于男人的高大,她雪白的身子是在是太过于娇小,小小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套子般在男人大力的撞击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男人粗大的性器捣弄着她的蜜穴撞击出“呲呲”水声。 “啊,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住了……你别…” 第一次在马车里经历这样的事情,程舒禾显然已然受不住,快感来得太猛烈,随着傅景珩一记猛捣,她终于颤抖着被他推向了巅峰。 沈追 桐秋和槐夏坐的马车没有绕路,是以在程舒禾被傅景珩用大氅裹了抱下马车时早就已经等候在门口了。 见到自家主子被汗打湿的发和那潮红的脸,两人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主子还未吩前,两人就快步进院子备好了热水,眼看着她被男人轻轻地放进了浴桶中。 “你出去!” 等到整个身子都被浸没在热水中,程舒禾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了,遂秋后算账的对站在一旁的男人怒道。 这声音中羞愤大过于愤怒,傅景珩自然也知道她脸皮薄,还接受不了在马车上同他颠鸾倒凤,这会儿倒也没勉强,嘱咐了身旁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地里的两个丫鬟好好伺候后就推门出去了。 他一走,屋内的两个小丫头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一个给程舒禾捏手,一个给她搓背,恨不得将自家姑娘身上那些碍眼的痕迹都给搓个干净! “姑娘……”槐夏看着她脖子上那些鲜艳的吻痕,有些为难道:“王爷怎么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印子了,姑娘您明天还要去相府,要是顶着这些个痕迹去,只怕……” 流言蜚语到底是能害死人的,若真的那么大摇大摆、不加掩饰地就出去了,就算明面上人家碍于相府和王府的权势不说,背后也要戳她脊梁骨的。 只是,现在她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件事,是明天父亲就要回府了。母亲和家中的祖母因着长姐瞒着,还不知道这个女婿作了多少出格的事情呢,这要是知道了怕是得气得背过气去! 一旁的槐夏也不太懂,只是仗着是程舒禾的贴身丫鬟便多嘴问了一句,“姑娘,您说大姑娘是什么意思呀?当日离了李家也不回相府,而是在外面自己寻了个宅子住着。明日还要那李家三郎一起同她回府,您说会不会是大小姐要和……”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同为丫鬟的桐秋就一个眼刀子飞过来了:“慎言!主人家的事情岂是我们可以编排的!” 槐夏撇撇嘴不说话了,倒是程舒禾难得地斥了她一句:。 “这里不比相府,我提醒了你们多次要谨言慎行,你莫要再胡说了!若再有下次,罚俸半个月! “姑娘恕罪,奴婢不敢了。”槐夏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脸色都有些白了。 程舒禾对待她们一向和气,极少这样斥责她们,等她说 完,见跪在地上的槐夏,叹了口气,脸色终究缓和下来:“罢了,今晚不用你们俩守夜了,都早些去休息吧,明日回府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场景呢,记住一句话,明日不准再向今日这样乱说话了,听清楚了吗?” “奴婢省的了。” 两人齐声应是,等伺候程舒禾睡下后就熄了灯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内室的床很大,平常和傅景珩一起睡着都觉得宽敞有余,今日就更不必说了,她能畅快的从这头滚到那头,只是往常那人在时她精神有些紧张不易入睡倒尚能理解,但今日他不在了,竟也是入睡困难。 黑夜中,程舒禾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拥着被子出神,不可自抑地想起沉追来。 漫长的黑夜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人心中埋的最深的那些念想,她赤着脚下地,不愿惊醒隔壁的桐秋和槐夏,自己摸黑走到梳妆台前,从匣子中取出那支她从未在傅景珩跟前戴过的孔雀银步摇。 纯银的步摇即使是在黑夜中也带着些亮,闪得她眼中溢出泪来。 以前的程舒禾因为有沉追在,所以什么也不怕。 身为汝阴王世子的沉追和京中那些靠着祖上荫蔽的纨绔公子不一样,他十三岁就随父一起上了战场,身上带着边城少年郎才会有的鲜衣怒马和肆意张扬。 若没有那场战争,他该是回来娶她的。 大军领命出发的前一个晚上,他翻进相府高高的围墙来找她,面对她的哽声不舍,他第一次算是僭越的将她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带着柔和地笃定道:“别为我担心,等到京城下初雪的那天我就回来了,然后好好休沐一段时间,陪你一起守岁、过上元节与花朝节可好?” 他走时正是桃花、樱花开得正旺的四月,等到数着日子捱过夏与秋,终于迎来京城的初雪,等来的却是大军溃败的消息。 此后京城就是巨变,先帝震怒之余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原不过是正四品大理寺少卿的傅景珩一举助本不被看好的六皇子夺位,之后的血雨腥风自是不必说了,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在那男人被封为摄政王后,做的第一件事竟是上门求娶,并在被父亲拒绝后强硬地将她掳进了王府。 回忆到这里便戛然而止,程舒禾被汹涌的情绪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撑着梳妆台站起来走到窗前,推开了那扇自天凉后就没怎么开过的窗户。 深秋时节,寒霜落满庭院。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一方小小的庭院中,尚还梳着双髻的小舒禾看着穿着银色战甲的沉追,眼中含着担忧:“沉追哥哥,你要和王爷一起去凉州了吗?是不是今年过年你都回不来了?” “不会的,等到京城下初雪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那次他确实是回来了,不过也没在京城下第一场雪时回来,而是等小年后才随军一起回来的,但好在,那年除夕他确实是陪她一起过了,还带回来了好多边关的小玩意,把她哄的咯吱直笑。 那些记忆再次上涌,程舒禾终是忍不住闭上眼睛失声痛哭。裹挟着沁骨寒意的风刮过她的脸颊,将那些泪痕都风干在脸上。 倒头来,年少时的情深相许,竟成了如今的天人永隔。 这才是真正的报复(h) 程舒禾这一场病来得极快,原先身子骨就没有好透,又在窗前吹了半宿的寒风,等第二天早上傅景珩上朝前进来瞧她时,只见她连被子都没盖歪斜着躺在床上,小脸通红。 “青雀!” 傅景珩将人放进被子里裹好的同时又向外喊了一声,立马就有贴身的暗卫来到门前,恭声道:“王爷有何吩咐。” “你去给宫里带个话,就说今明的早朝我不去了,另外再叫一个太医过来。” “是。”那暗卫领命,很快就下去了。 外面的天还没有亮,但这动静已经惊动了下人房歇着的桐秋和槐夏,两人急匆匆赶来的时候正看见王爷亲自缴了帕子在给自家姑娘擦脸,听到动静,男人压抑着火气地回望过来,吓得两个丫头腿一软,跪倒在地颤声道:“王爷饶命!” “主子躺在床上被子都不盖,你们倒是睡得安稳。” 傅景珩在外一向喜形不于色,此时倒是把怒气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 看着在面前跪倒在地,额头磕在地面上的两个丫鬟,竟隐隐生出了些杀意。 干脆趁着这次机会杀了她们好了,然后让程舒禾身边都是自己的人,他也好更加放心一点。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刚准备出声让人压了她们下去时,左手的指尖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握住了。 傅景珩低头,正对上程舒禾那张红扑扑的小脸。那双眸子因着发了热,更显水色,此时定定地看着他,让他的心一瞬间的软了下来。 “昨日是我让她们不必守夜了,你别怪她们。”她的嗓子带着大哭后特有的喑哑,说完这句话后又怕他察觉到异样,便不说话了,只是握着他指尖的手又微微用了些力。 “罢了,都先下去。” 一句话在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听来犹如天籁,二人惶惶地往床上看了一眼,在对上程舒禾的眼神后又很快的安静下来,恭步退了出去。 等到房间的门被轻轻地关上,程舒禾也是送了口气。她看得出来,傅景珩是真的想杀了她们。果然,过了片刻他开口问道:“给你换几个机灵的丫头可好?” “我不要。”程舒禾一口否决。 傅景珩也没逼她,只是给她掖了掖被角,没什么情绪地换了个话题:“今天本有一场好戏的,可惜你病着,怕是看不到了。” 今天?今天她本是要回相府的,能看什么好戏?程舒禾有些不解,只看到他极淡地勾了勾唇角,整个人顿时有些发寒。 看来又有人要倒大霉了。 百花楼内———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李三公子只觉得下本身就要爆炸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昨日和几个好友饮酒作乐回到家后,下身的阳物就胀痛的厉害,亟需要几个女人来纾解自己的欲火。 只是李尚书自从被弹劾家风不正后,就再三叮嘱老妻,一定要管好李智学这个逆子!他腆着张老脸去大理寺打点了好几日才将这逆子赎回来,自然是不允许他再出门招惹祸事。 可怜的李三公子被遣散了一众美妾,没办法到她们的房中逍遥快活,和程舒慧自然更不用说,早已相看两生厌,没有办法,只能爬墙钻洞的再跑来百花楼找个女人了,这一找还是两个! 此时此刻,红鸾帐内的三具身体交缠在一起,白花花的一大片,场面香艳无比。 “哦~又紧又热,果然是个好逼,日~” 李智学将身下女人的的腿分到最开,急切的将肉棒插到了最深处,软绵紧致的屄肉,爽的他呼吸都乱了,连撞了好几下,性器勃起到前所未有的大。 “啊~啊!” 被他压在身下猛操的正是上次的那个姑娘花月,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打量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做这一行的自然能够发现一二,这个李三公子怕是被人下了药了,她和楼里另一个姑娘伺候了得有个几个时辰了,竟然还能再硬的起来。 李智学当然也能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他脑子里只剩下机械地肏干,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子孙袋也塞进那温暖的穴道里去。 “骚货,才肏了这么几下就知道爽了?看来平日里根本就没被人给喂饱呀,你这浪逼就需要我的大鸡巴好好捅一捅!” 李智学显然已经是精虫上脑,嘴里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肉棒也转捡着花月最敏感的地方日,被药性激发的肉棒比平日里凶猛许多,饶是经验丰富的花月也不是他的对手,被大鸡巴撞的剧烈颠簸,忍不住求饶起来。 “呜呜~慢点慢点,插,插的太快了,啊~” 进出在穴口的红紫肉棒,如同打桩一样,将她的骚穴操的淫水横溢,两相交接的胯部啪啪的清响声更是越来越响。 这样的暴力抽插让光着身子躺下旁边休息的女人心里又痒痒了起来,她翘着屁股,将自己已被操得有些发黑的穴道送到李智学脸前,嗲着声音祈求到:“公子别只顾着花月妹妹呀,也来宠幸宠幸奴可好?” “骚货,急什么”李智学说完,左手啪的一声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引得对方啊的一声。 白嫩的屁股上顿时显现出五个鲜红的掌印,颜色对比鲜明,更加激起了他本就高涨的欲望。 “来,骚货自己看看,你的屄是怎么被我日的,特别是这里,那么小的缝,被我的大鸡巴都快涨裂了,平时里也有人这么干你吗?”男人喘息着大笑,一只手揉着另一个女人饱满的胸,另一只手抬起花月的秀腿,架在自己臂弯上挺动腰狠狠干起来。 房间内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被冷落在一旁的女人有些嫉妒又羡慕地看着花月在男人地下辗转承欢,被两人激烈的场面刺激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相比男人杂毛丛生颜色偏暗的胯部,女人的的腿心格外莹白娇嫩,只是在此刻大力的撞击下,嫩白的肌肤已被撞的红肿一片了,外泄的淫水四溅,弄的下身一片湿泞。 三人打得热火朝天,房间内都是交媾发出的淫靡之声,自然也没有听到楼下传来的喧哗和惊叫声,直到房间的门被人又重又狠地给踹开,李智学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 耳边是花月和另一个女子发出的尖叫声,不知有多少人涌进这个房间,上次被侍卫拖回府中的惨状就像时光倒流一般在此刻重合。 在那些窃窃私语声传入耳中时,李智学像是触电一般反应过来。 父亲和家里的兄长在朝中的那些不顺心原来不过是小打小闹,这才是来自丞相府,或者说来自傅景珩真正的报复。 休书 户部尚书家的叁公子选择在与丞相府大姑娘回门的日子在百花楼厮混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不但如此,李叁公子体力过人,竟还以一敌二的故事在说书先生口中被传的更加的神秘莫测。 这下倒好了,李府不但成了京中世家豪门的笑料,就连寻常百姓提及李家也是直摇头,可怜当年在京中有名的温婉女子,竟嫁了这么一个夫婿。 此时的李府中可谓是乱成一片。 年过六旬的户部尚书大人气得一夜之间老了10岁,今早知道逆子干得好事更是直接告假,连早朝都没去上,手里拿着鞭子将被老妻宠坏的幼子抽成了陀螺。 人生第一次遭此毒打的李叁公子疼的哇哇叫,一边哭一边往李夫人身后躲,嘴里不住地叫唤着:“爹!你别打了!儿子冤枉啊!” “你还冤枉!本来今日好好的去丞相府和离,虽然也算面上无光,但总比现在落人口实的状况要好上不少!偏你个孽子!在今日这样的日子还要去那百花楼狎妓!逆子!” 李大人着实气得不轻,平日里也算稳重的一个人,此时却像大盗一般挥舞着手中碗口粗的棍子,直打得李智学嗷嗷直叫。 “老爷!别打了!再打就真的要出事了呀!”李夫人一边哭着一边扑上去抓丈夫的袖子,慌忙中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又挨了几下,心疼的差点背过气去,一张涂着脂粉的脸浮出些惨兮兮的白来,吓得身后的嬷嬷不住地给她顺气,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慈母多败儿啊!” 李大人重重的叹气,指着哭抱成一团的妻子和儿子,无可奈何地将棍子扔在地上。从今天起,李家怕是就要走下坡路了,今日叁子的举动不但得罪了丞相府和昭华大长公主不说,也算是得罪了摄政王府,谁不知道相府二小姐是摄政王放在心尖上宠爱的人呢!自家的长姐受了委屈,这做妹妹的岂会坐视不理,到时候若是吹吹枕边风,那下场……… 李大人简直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可偏生这时候,有小厮匆忙跑来报道:“老爷!不好了!昭华大长公主亲自上门来了!还有程相以及程夫人都来了!” 这下,堂中的所有人都是大惊! 谁不知道昭华大长公主已经不过问京中的事情多年,自从自己的几个子女娶妻嫁人、驸马逝世后就在寺中吃斋念佛,这一念就是十年。 十年的时间可以让许多事情都在记忆中模糊不清,京中的人似乎也渐渐忘记了昭华大长公主当年在京城的彪悍作风,此时忽然听闻这位身份尊贵的大长公主前来,就连一向胆大妄为的李智学都胆怯起来,生怕触了这位大长公主的霉头。 算起来,当今天子都要恭恭敬敬地叫这位公主一声姑婆,李府里的几个人又怎能不出门相迎?于是还没来得及掩饰好情绪的李大人只能匆匆忙忙带着夫人和儿子前去迎接。 “微臣李复参见大长公主殿下!” 此时前厅内,李府众人齐刷刷地跪倒一大片,闯了祸的李智学更是把头紧紧地低着,一点都不敢去看已经年过古稀却仍然气势十足的大长公主。 没有公主的命令,一行人就只能这么跪在地上。伏在地上的众人只见一双绣着金线的绣鞋从他们身侧走过,接着旁若无的走到最上首的主位上坐下。 可怜户部尚书李大人已经是一大把年纪了,等到跪在地上的膝盖都隐隐作痛时才终于听到上方那位贵人开口道:“瞧我着记性,竟忘了李大人还跪着呢,李大人应该不会怪我吧。” 这么明显的下马威实在是令在场的众人汗颜,偏生李府众人还得生生咽下这口气,李复的脸色此时已经带着些白,勉强说道:“大长公主严重了,微臣是赵家的臣子,怎敢责怪殿下呢。” 上方的人轻哼了一声,见自家的外孙女带着些恳求地摇了摇她的手臂,不禁微微叹了口气。她倒是宁可慧姐儿稍微嚣张跋扈一些,也好过这样的温软性子,到头来竟拿捏不住一个小小的尚书府叁公子。 虽说那李智学不是个好的,但是李复作为慧姐儿的公爹,倒是从没有磋磨过这个儿媳妇。想到这里,大长公主脸色稍霁,开口道:“李大人请起吧。” “谢大长公主。”李复被妻子扶着,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却见上方的儿媳站在大长公主的身侧,一双眼睛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情绪地看向近几年已经形同陌路的丈夫。 李智学被她的眼睛看得有些心虚,下意识地往李夫人身后躲了躲。 自己和女儿当初是怎么看上这样一个废物的!大长公主刚刚平息下去的怒气就又涌了上来。坐在下方的丞相和程夫人此时也是后悔不已。 想当初,丞相府的门第已经够显赫了,知道长女性子软,所以挑了个在一众世家子弟中并不算特别出众的李智学,就盼着婚后二人能够相敬如宾一生和睦,没成想这李智学是这样一个依赖母亲、没有主见又好色的男人! 新帝上位后,丞相府的势力虽然不容从前了,但是也不会看着自家的女儿受到这样的欺负!以前也是长女性子软,报喜不报忧,她虽然知道女婿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但是也不知道这么荒谬,这下好了,百花楼的事情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她哪里还能忍得下去! 程夫人也是先帝在时亲封的正儿八经的郡主,此时发起脾气来也是气势汹汹,颇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她先是让身边的嬷嬷去压了不久前就被赶出府的章氏来,接着语气冷硬地对同样脸色铁青的李夫人说:“李夫人,你也看到了,这李家的风气已经败坏到了这样的地步,区区一个贱妾竟然都能爬到主母的头上来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今日前来,就是为我的慧姐儿讨个公道来了!” 李夫人出门好歹也是京中有头有脸人家的夫人,此时听程夫人这么说,脸色着实是不太好看,奈何上头有个大长公主坐镇,此时它要是再敢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的,怕是大长公主那曾经名冠京城的大嘴巴子就要呼下来了。 “是……程夫人说的是,只是……” 李夫人咬着牙服软,只是还没说完,就被上座的大长公主打断:“还和他们废什么话!写好的休书呢?把休书交给李夫人,我们就走。” “什么!休书!” 竭力维持着镇定的李夫人终于忍不住了,一脸错愕地看着几人,语气带着茫然和震惊。 今天先放过你(微h) 在被他抱上床压在身下的时候,程舒禾只觉得额前的青筋都在跳。她这一病他倒是素了好几天,可这些欠下的总归是要还的。 男人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蛮横地掰开,露出干净粉嫩的花穴。程舒禾的腿被迫岔开,两片阴唇分开,曝露了那幽深狭窄的小小的洞口。 傅景珩眼神暗了暗。 他抬手摸上她的阴户,粗粝的指腹在她柔嫩的花核上揉了揉,程舒禾被他揉的呼吸都是一滞,下一秒,他却突然插入两根手指进去,歪着头问:“你疼不疼?” 程舒禾脸色蓦的一白。 穴口还太过于干涩,被带着薄茧的手指刮擦地十分难受。 她对傅景珩本就没有什么爱意可言,每次的湿润不过是身体在他的挑逗和对自我的保护下作出的本能反应,只是此刻因为所做的前戏太短,身体根本不会做出反应。哪怕他的手指模拟着阳物插入的姿势,她也产生不了欲望,剩下的只有羞愤。 “疼的……”她不愿意惹怒他,便只轻轻地说了一声,却并不去阻止他的动作,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到底暴露了她此时的紧张。 傅景珩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亲,温声道:“疼我就不弄了。” 许是他的声音带上了些柔和,程舒禾总算是松了口气,想着现在还是白天呢,他该是不会再胡来了,却没想到下一秒,傅景珩一抬手,便将她胸前最后一抹遮羞的肚兜,撕扯得四分五裂。 两团白嫩像兔儿般跳了出来,在门窗阖实的光线里,白花花的,异常扎眼。 程舒禾的身子又开始颤抖,明明与空气相触的肌肤觉得有些冷,可是身体里好像又有一把火烧了起来。她皱眉,实在没忍住地看他:“你别再发疯了,这大白天的你就要拉着我做这种事吗!” 傅景珩扯了扯嘴角,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是又如何?” 程舒禾一时气结,在心里开始放肆的大骂,脸上都带上了愠怒时的薄红,显得那因病有些苍白的脸都有了些颜色。 面对气鼓鼓的女人,傅景珩随意揉搓着她的双峰,恶趣味的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失态。 程舒禾咬紧牙,很是有骨气地不让自己哼出声来,最后到底是男人忍不住了,看着自己肿胀的欲望,不再忍耐,翻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等到那又硬又大的东西真的进来时,程舒禾额头都沁出薄汗。几天没做,她好像又有些接纳不了他了。 傅景珩被她锢的同样不好受,往里推的动作受阻,只好先停下来,喘着气在她耳垂上含了一下:“阿禾,放松一点。” 程舒禾也不想让自己受罪,只好将腿打得很开,她整个穴口都是紧绷的,他的大阴茎插进来使得紧绷感很是强烈,稍微一动便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她不得不通过呼吸来让自己放松,好在对方也不是真的禽兽,见她难受就暂停了继续往里推送的进程。 傅景珩插入的过程很缓慢,先是浅浅进入,之后又退出来些,带出些还不算粘稠的淫液。那颗大龟头压得穴口两瓣充血的阴唇往里凹陷,接着回弹着吞下他的顶端,然后艰难吞咽。 等那颗龟头全部挤进去,程舒禾已经是满身大汗。她揪着身下的褥子,呼吸都急促起来,但即便如此,也是紧紧咬住下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 “唔…别紧张…”男人撑在她身上,两只有力的手将她完全罩在那一方小小的地方,他的肉茎在她花穴里剧烈跳了一下,逼得他不得不出言道“放松点…” “傅景珩……我今天真的不行。” 程舒禾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上,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不知道是因为刚生完病还是因为其它,今日她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穴里也没有渗出蜜液,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行进去的话,她真的会被撕开的。 身上的人不动了。半晌,她听到耳边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程舒禾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欲求不满的声音很是阴郁摄人,程舒禾吓了一跳。 她身子跟着一缩,傅景珩差点没被她这一下给缴断,他猛的把住她的腰臀,低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程舒禾看到他的脸都憋的有些红,在害怕的情绪中竟也生出些报复似的快感。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雪软中不动了,好半晌才抬起头,体内勃跳不停的性器也终于稍微平息了点。他紧抿着嘴,把着她的腰往后撤,费了半天劲才将那硕大的龟头才从她紧致的蜜穴里抽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还未释放的粗大阴茎终于出来,硬挺直立的在他胯间摇晃。 傅景珩强忍住欲望,从程舒禾身上翻身下来。那根粗紫阴茎在他胯间剧烈的弹跳着,已然胀成赤红色,全身盘踞的青筋膨胀爆起,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出血肉,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 他靠坐在床边,看着缩进被子里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的程舒禾,声音沙哑低沉:“今天先放过你。” 被子里的人瓮声翁气地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给穿上。” 傅景珩身上的邪火还没有完全压下去,听到她这话挑了挑眉,上前将她的被子给掀开,赤裸着身子大剌剌地站在她面前道:“又不是没见过,羞什么。” “你穿上…………” 程舒禾从没见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赌气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背过身去就是不看他。 本就娇小的人此时缩成一小团,平添了几分稚气,傅景珩轻笑一声,被打断的最后一丝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跌落山崖 自前几日下过一场初雪后,京城这几日倒是没在扬雪,只是处在郊外的龙华山脉到底因着地势高的缘故,雪尽情落了好几日,所过之处莹雪皑皑,堆银砌玉。 戌时,夜色为这本就寒冷的天气增添了些萧索之意。 孟皎提挈一盏灯,在通往明德寺的青石板上匆促奔走,薄底鹿皮小靴踩在那寒冷的石阶上,就算隔着夹着绒的靴子也能感到凉意,只是现在她只顾往前奔跑,仿佛都不觉僵冷。 她平日里就活泼,跑起来自然是比一般的闺秀要轻松不少,只是冬日里难免穿得多些,披在身上的斗篷虽暖但是同样碍事,跑得快了就有跌倒的风险。 前路忽陡,孟皎猝然一踉,方稳住身子,便听见了背后逼近的脚步声。她眉心蹙痕一重,猛地转过了身。 数十人蒙着黑色的面布朝她围了过来,俨然是要杀人灭口的架势。 她握住灯的手紧了紧,回眸望着身后的那一片雪色,心中涌现出绝望来。 今日她陪着母亲来这明德寺上香,为即将到来的新春祈福,这祈福本是需要三天的,她耐不住性子偷溜出来去后山转了转,有谁能想到会碰到这些密谋在上元节刺杀新帝的刺客呢。 “哼,不知道那里来的小娘子,是对后山不熟悉吧,再往前跑也没有路了只有一处陡坡,唯一的路也已经被我们堵死。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偏听到了我们的计划,那便留不得你了!”为首的刺客冷冷说完,他身后的那些人就都朝她包围过来。 静默了极短的一瞬,孟皎清眸流露一抹决绝。 “如今的陛下上位虽多有波折,但是治国理政远在先帝之上,百姓安居乐业的不好吗?该死的是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死在你们的手里!” 她说完,解下身上的披风扔掉手里的提灯,全力向前奔去,接着整个人毫无意外地踩空,身子一倾,蓦地跌滚下了山坡。 她动作亦是让几人一惊,等到几人上前去看时,只见山坡下黑漆漆的一片,人已经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 “从这里掉下去,该是活不了了吧。”几人中有人出声,看向为首的那个人。 “走吧。任何人都不能破坏我们的计划。” 领头之人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又冷又凶,其余的人刚还对如此美人香消玉殒感到惋惜、此时听到这话便又齐声的附和,笃定掉下去的那个小娘子该是活不了了,便一齐收了刀,转身离去了。 ———— “这姑娘也真是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也还有一条命在。” “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一个山坡吗,又不是悬崖,掉下来也顶多废只胳膊断条腿!老幺,你跑几步,去和大人说一声去。” “你当人姑娘家和你一样皮实啊!那坡可不算缓!掉下来还有口气在真的算是命大了!”耳边喧噪不止,孟皎痛的忍不住轻呼出声,一片模糊的意识点点回温。 她慢慢睁开眼睛,便见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愣了一会儿,然后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正被人抬着走,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也没有太阳,倒是雪絮皎素,一片一寸飘降下来,轻轻落在她的脸上,接着被体温慢慢融化,让她有些痒。 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像被人掰断了一样疼痛难忍,孟皎没有忍住,低声呻吟起来,痛的眼角都渗出泪水。 她的动静倒是惊动了那些还吵嚷个不停的汉子,有一人将他那蓄着胡须的大脸凑近了,咧开牙冲她乐:“姑娘你醒啦?你可还知晓自己是谁啊?家住哪里?又为何会跌下那山坡啊?” 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孟皎懵懵的,只觉得本就发胀的脑子更痛了,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久等不到她回答的大哥果断地转身回去,对抬着她的几个人道:“走快些走快些!这小娘子怕是伤到脑子了!” 孟皎:“…………” 几人行走的动作更加快了,就算是孟皎这样的都能看出来,这些人都是练家子,不然不会带着她这个累赘还能在有积雪的山路上行走的这么快。 她不知道他们要带她去哪里,但是就从刚才的那些话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坏人。身上的伤在此刻愈发的疼痛起来,她动了动脖子,看了看自己被划伤的手臂,叹了口气。 山路颠簸,并不平稳,有时候几人动作的幅度大些,她就觉得胸口有些疼,估摸着是肋骨被摔断了,好在这段路他们也没走很久,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就被抬着在一个类似营帐的地方放下了。 雪天昏暗,是以周围还有些地方点着火把,火光灼灼燃着,将来来回回走动人的脸照得一晃一明。 在一众粗莽的汉子之中,发髻散乱、衣衫破损,脸上身上都是血污的孟皎怎么看都是格格不入。 穿着布衣,不知身份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谁也想不到这外出巡逻的小队会带回来这么一个姑娘回来,虽看上去落魄,但是身上穿着的衣裳一看就不像是寻常人家穿得起的,还有那张很是明艳的脸,因为脸颊旁那几道血痕,反倒衬了几许无害娇怜的意味。 孟皎长那么大就没遇到这么令人无措的情形,好在帐中此时终于走出个人来了,面对一众盯着她看的人呵斥一声:“都在做什么!” 他在这个地方显然很有威信,因为在他吼完后,停留在她身上或探究,或警惕还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却都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孟皎从心底里感激这个仗义执言的汉子,刚想去看看这人长什么样子,却已然忘记自己脖子上还有伤,这猛然一扭立马感受到钻入骨髓的痛意,刺激地她忍不住痛叫出声。 刚从帐子中出来的北山在程奕身边十几年,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等循着声音望去的时候就看见狼狈的在京中贵女中实在罕见的孟皎正捂着脖子呜呜的流眼泪,那覆在脖子上的手上也是一道一道还在淌血的伤痕,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从边关逃过来的难民。 你暂时还不能回去 “孟四姑娘?”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北山,在此刻也有片刻的恍惚。 锦衣卫领命暗中调查反贼一事在朝庭是机密,朝中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程大人带着他们一行人在这深山老林中已经待了好几天了,这孟四姑娘竟然有这样的本事,竟能找到这里来。 孟皎憋气无言以对,她看到北山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定是以为自己是追着程奕过来的,可惜这次还真是巧合。 她后背上的伤口大抵是划的有些大,失血带来的晕眩感让她眼前的景色都有些模糊起来,在倒回担架前的最后一刻,她听见将她带回来的那几个大哥焦急地喊声,以及北山呼喊军中大夫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似乎还有人掀开帐子出来的声音,当她还想再听清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时,人却彻底脱力又倒回了架子上。 她这一昏就是一整天,再次睁眼时帐子内已经点了灯了。 失血带来的晕眩感让她脑子发涨,以至于在看到背对着她站在桌前的男人时,她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帐内光线有些昏暗,男人宽肩窄腰,光是立在那儿就叫人觉得赏心悦目。大概是这次行动不便张扬的缘故,他难得没有穿那身光是看见就叫人胆寒的飞鱼服,而是换了一身烟青色暗纹图花长袍,将那身逼人的气势硬生生柔化了两分,让人生出一种宜室宜家的错觉来。 “醒了?” 他开口,依旧是那没有什么情绪的平静声音,孟皎苦笑一声,没有从中听到一丝一毫的关心,果然,刚才从他身上看出来的那一丝柔和果真是她的错觉。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是病后才会有的沙哑:“是啊,我醒了,没有就这样死掉,以后还要来烦你,你是不是有些失望啊?” 许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她对着程奕,胆子愈发的大起来了,这种阴阳怪气的话要放在平时,她一定不敢和他说的。 背对着她的人终于转过身来,视线扫过她身上的伤口,最后停在她那张很是苍白的脸上。 “你好好养伤,这几个月就别回荣国公府了。” “为什么?” 孟皎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皱着眉道:“你该是知道的,我若是不回去的话,我母亲和我父亲一定会担心的。” “那些人已经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了,也认为你应该是摔死了。京中有他们的暗哨,你若回去的话也是死。” 他说完,孟皎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惧色,随即又觉得不对,反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些逆党的事的?” 那些逆党带给她的阴影太大,让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怕。 大抵是看在她此刻实在狼狈的份上,程奕的语气很是难得的缓和下来道:“这整座山都是锦衣卫的暗探。陛下早就知道那些人计划在上元节动手,算算日子离现在也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整个大临,你都安心的待在这里,缺了什么就和北山说,他会给你置办。” 他一句话将她所有要说的话都封死了。孟皎沉默片刻,想问问他为什么在自己被追杀的时候那些探子不来救她,但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只点头道:“你放心,我会乖乖待在这里,只是府上我父亲母亲那儿,还有阿禾和楚鹤轩那儿,还麻烦你差人去说一声,我这样,他们都是免不了要担心的。” “这是自然。” 程奕说完,眼睛瞥见床旁边放着的汤药和涂抹伤处的膏药,又提醒道:“药趁热喝,还有外用的伤药也记得涂,这里是男人窝,只有一个女人唤作红娘,待会我会叫她来给你上药。” 他说完,掀开帐子出去了。孟皎一人在床上呆坐了片刻,接着看了看自己被树枝和沙砾划拉的血淋淋的手,面无表情的端过放在一旁的药喝了个干净。 手掌上的伤处碰到还热乎着的汤药难免更加疼痛。可是此刻她却像是没有察觉到手中的疼痛一样,满脑子都是刚才他口中的红娘。 她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能让程奕带在身边的人怕是个绝色的美人吧。 孟皎越想越觉得心酸,看着摆放在一旁的金疮药,赌气似的把它扔到地上。瓶子咕噜咕噜滚出老远,最终在帐子的入口处停下。 她轻声哼了一声,也懒得去捡,被子一拉就将自己整个人都笼罩起来,一开始倒还没有睡意,但过一会儿终于抵达不住那碗汤药中安神的成分,呼吸逐渐绵长起来。 军妓(h) 孟皎没有出帐子,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营地晚上与白天有些不同的氛围。营地后那一片树林里,六七个男人簇拥着一个身材火辣、面色微红的女人朝着一顶帐子走去。 周围簇拥着她的士兵们,几乎一走进帐内就开始动手了。那个女人也很是大胆,仿佛禁欲许久的人她似的,热烈地向身边的人主动索吻,靠在男的怀里或淫荡或轻柔地娇吟着,任男人们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抚摸。有些士兵憋了好几天、今天才轮到他们,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先下手的便将人一把捞起抱在腰间,一边用女人的的私处贴住自己磨蹭,一边快步朝着帐子内那张看起来就结实的床上走去。 在那张涂抹了口脂的嘴被吻住的那一瞬,两个人的身体仿佛被电流通过。早就被调教的很是敏感的红娘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她的胸腔窜到下体,花穴一个哆嗦,一大股爱液从中涌了出来。 将她压在身下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他紧紧地吻着怀中的女人,直将那张嘴唇吮出勾人的银丝,另外几个男人也趁机围了上去,将她的身躯围住。几双带着茧的大掌抚上她柔软的嫩胸和雪白的屁股,带着喘息的热吻落在她身体的各个地方,让身上那些还没有消下去的印子再次烙上红痕。 红娘被挑逗得用鼻腔呜呜地哼着,那个魁梧大汉稍稍松开了她,便听见她“啊恩唔啊啊”的叫起来。 一只滚烫的大手从她的裙子下方伸进去,从腿间撩开湿透的小裤,粗糙的手指在娇嫩阴唇上抹了一把,吓得她在淫叫出声的同时连忙抓紧了身前人的衣服,差点就站不住跌下去。身后的人却稳稳地扶着她的腰,手指在她的穴口与阴核上来回撩拨,弄得她既舒服又更加地瘙痒难耐,下身无力地扭动着,迎合着手指的玩弄。 军中的士兵不必那些文人雅士,在床上说的话自然是怎么荤怎么来,那汉子一张呼着热气的嘴唇凑到她耳边,重重含住她小巧的耳垂道:“红娘,我们忍不住了,现在就想干你,你昨日估计也没被屯骑那些兄弟给喂饱吧,下面已经好湿了呢。” 被叫做红娘的女人娇笑出声,一双涂着丹蔻的手抚上男人的脸颊,不用刻意装魅声音也妩媚至极:“你还在等什么?再不来这天可就要亮了。” 这句话吹响进攻的号角,男人们攻势汹汹,将女人敏感的肉体挑逗得酸软无力。红娘只觉得身后抱着自己的这具身躯好烫,烫得好像要将自己融化。男人结实的臂膀围在她腰间,有力地拖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骚穴外揉了几下,就沾着她流出的淫水捅进了湿淋淋的肉缝。 “嗯啊………” 她仰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睛都舒服地微微眯起。 那个魁梧汉子是这些士兵中领头的那一个,相较于其它人兵或者士的军衔,他是尉,他不第一个进去其它人虽然憋得眼睛通红也不敢直接提枪就操干进去。 好在他没有继续挑逗怀中的女人,插在骚穴里的手指飞快地退出来,伸向自己的亵裤,两叁下就将裤子整个褪下,一根直挺挺的肉棒挺立在他腿间。他的鸡巴几乎垂直地高昂着头,看样子硬度已经到了极点。硕大龟头上的马眼流出了不少透明淫液,由于鸡巴紧贴着小腹而濡湿了上半身还没有褪干净的衣衫。 男人用手将自己太过挺直的肉棒朝下掰了些,一只手将怀中的女人往上提了提,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去寻找她双腿间的入口。当龟头碰触到那柔软湿热的双唇时,他健壮的身躯被激得浑身一个哆嗦,再也忍不住,将腰往前猛一挺,粗大的鸡巴噗呲一声连根没入肉缝中。 “啊啊……好深啊!” 正处在意乱情迷中的红娘突然被这幺一根大家伙肏进小穴,几乎是忍耐不住的叫出声来。男人也在插进去的那一瞬间重重地低吼了一声,他们这些步兵要等到半个月才能轮上那么一次,已经太久没做过爱了,坚硬的肉棒在此刻终于被柔软阴道裹住的快感几乎要让他发狂,更何况红娘的穴水多又紧,就算被几百个人操过了也依然紧致。 男人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向自己,臀部开始猛烈地挺动,粗得吓人的鸡巴噗嗤噗嗤抽插着小穴,下体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地撞在女人的雪臀上,把她撞得伏倒在另一个士兵怀里。 偏在一群偏黑的肤色中,红娘那一身白皙的肤色就显得尤其显眼。 “啊啊啊小穴好舒服啊好厉害啊……再快一些!嗯嗯,哦哦哦……好舒服哦……” 军中之人平日里训练量大,力量和耐力都优于常人,操干起来自然也异常凶猛,更何况这一屋子的男人素了好几天,此时更是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她体内才好。 红娘脸上的表情太过于淫荡,那张小嘴都被操干的微微张着,围在周围的男人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个胆子大的先上前来了,脱下裤子将自己的肉棒塞进红娘的嘴中,笑着道:“真不愧是军中有名的妓女啊!小荡妇真淫荡,吃着大哥的吊舒服吧,来,张嘴给我含着。” 这下上下两个洞都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其他几个男人也早忍受不住了,分身硬的发疼,便都围的更紧了些,开始舔弄女人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不要,受不了了啊嗯” 红娘吐出嘴里已经被吮吸的油光水滑的肉棒,开始大声的浪叫起来,只是没叫几下,那根丑陋的大棒就又重重的顶了进去,将她所有的话都堵在嘴中。 嘴里吃着肉棒,红娘想叫也叫不出来,可身上的那人把她的腿劈开到极致,每次都捅到最深处,身上还有叁个男人的舔弄,她的左右手也被人抓着,握住他们的肉棒上下律动。 浑身上下,能用的地方都用了,排山倒海的快感似是要冲昏了她的头,某些时刻脑中白光乍现,让她几乎忘记了此时自己身处军营,而她的身份也已经成为下贱的军妓了。 “骚婆娘,岔开腿受好了,老子的子孙液都赏给你”在女人极致的收紧穴肉中,那个壮汉没有坚持太久,抖动着身子就射了出来。 在不知道第几次达到高潮的时候,红娘整个人都虚脱了,软软的就像是一团泥巴。这山中的气候不比其它的地方,到了晚上又开始落雪了。风吹开帐子的一角,裹挟着几片雪白落进来,很快就消失在帐内的空气中。 她强打起精神,双手攀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哑着嗓子贴上去道:“爷,奴可真的受不住了,今儿晚上您就放了奴吧,嗯?” 永无止境的操干(h) 军中不比寻常人家,今儿个逛了花楼,明儿个若是有钱还能接着再来逛。今日入红娘帐中的人都是素了几十天的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如何能忍得住呢?不管红娘是哀求也好,撒娇也好,几人都是狠心的继续操干着,一个干完下一个接着上,干的红娘那肉穴就没有合上过。 “柱子,你完了让我来,兄弟我受不了了,我要操死这浪婆娘。”说话的是个个子偏小的男人,他抽出被女人吮吸的都快发麻的肉棒,猴急得用脚踢了踢刚射完正趴在女人身上享受余韵的男人。 被他踢了一脚的男人也不生气,只是嘿嘿一笑。尽管舍不得这紧致的骚逼,可一晚上的时间可不算长,他已经射过了也该是让兄弟插进来了,被叫做柱子的男人将自己黑长的鸡巴从那骚穴里拔出来,顿时淫水混着浓白的精液顺着那被操的根本阖不上的小洞里流了出来。瘦个子男人被这一幕刺激的眼睛都红了,扶着他长长的鸡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放轻松,妈的,真是紧,这逼都被操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紧喔……好会夹,要断了” 瘦个子男人在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差点没忍住缴械投降,深吸了一口气才将那要射精的冲动给硬生生地压下去。 他将红娘两条打颤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抽插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力道一次比一次狠。 肉体拍打的啪啪啪声在帐子内不绝于耳,红娘被他干的眼睛都有些泛白,整个人就像是一叶在海中飘飘浮浮的小船,身子在被撞飞出去的时候又狠狠撞上身后正在揉捏着她奶子的男人,可怜她一身软肉撞在一块像是硬铁一般的身板上,差点没被这一下撞的背过气去。 红娘本就生的好看,此时头发散乱,脸颊潮红的样子就更加的激起了男人的兽欲。 瘦个男人兴奋的越插越快,越操越兴奋,他将人翻了个身,从后面狠狠地刺进去,那雪白的屁股随着他的肏干,扭的浪荡无比。后入的姿势让男人能操地更深,他每一次都卯足了劲地操干,肉棒直接插入那水润的子宫里,那子宫口包裹着他的龟头,紧紧的吸附着,爽的他眼睛都红了,一边操一边捏着女人的大奶子笑道“好浪,欠干的骚货,是不是特喜欢我们的大鸡巴嗯?那么多鸡巴干你这骚逼还喂不饱你是不是?” “喔,别夹,老子的肉棒都要被你夹断了,哦哦哦哦哦,操死你,淫妇” 这一夜在红娘看来,似乎漫长的似乎没有尽头,可是围着她操干的几人眼看着天就快要亮了,便更加的击破起来。 一个只射过一次的高个儿男人忍不住将自己的肉棒对准红娘的后穴,在那褶皱上开始研磨起来。 “不要………不行的,啊啊啊嗯,会坏掉的……啊!”红娘惊恐的看着他那丑陋的大家伙接近自己的菊穴,然后伸手在她穴口处摸了一把,借着湿答答的黏液沉下身子进入她的后穴。 “啊,好痛!出去……呃,快出去。” 毕竟后面那个洞用的少,这高个儿男人的阳物又偏大,红娘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就像被一把锉刀给挫开了一般,整个屁股都是撕裂般的痛。 “喔,好紧………这骚穴,咬着爷的鸡巴不肯放了……爽,哦哦” 相对于红娘的疼痛,高个子男人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天堂,里面和他想的一样,又紧又暖,紧的他的肉棒都又痛又麻,却舍不得在此时拔出来。 好在这具身体的适应能力极强,不大一会儿,男人已经能浅浅的抽插起来了。前后被挤压填满,两个人一前一后,都爽的低吼出来,满头大汗,眼睛通红,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是汗津津的。 “啊,啊啊啊喔……太快了!啊……嗯,停下……” 红娘下面被两根粗大的东西塞满,一时间竟也觉得舒爽不已,嘴上虽叫着但那白花花的身体已经跟着两人抽插的频率开始前后律动起来。 “啊啊啊,嗯嗯不行了,啊唔唔放过我吧,受不了了”几人轮番上阵,干到最后,连高潮也只觉得麻木,她有些承受不了。 眼泪流了出来,混合着被射在脸上的精液,整个人看上去竟像是死过一遭似的。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可丝毫不会怜香惜玉。 她前后两个穴儿被撑开的大大的,承受粗大肉茎的操干,而那雪白丰满的奶子,已经满是红痕,红与白交织在一起,带给人极其强烈的刺激。 “喔,好紧,好爽” “这逼怎么操也不松,真舒服。兄弟,用力点,一起操死她”正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男人说完,下身撞得更快,就像是化身为打桩机一般,每一次都狠狠顶在宫口上。 几个男人轮番都射过两回了,有些恶劣的就算是射了也不把阳物拔出来,等到东边终于出现第一道沿着山坡向上爬的光时,几人终于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咂巴着嘴出去了。 那张简陋的床上,身体上青红交错的女人不着一物,双腿大开着,从那黑色芳草地中流出一股子液体,她像是死了一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才抽搐似的缓过劲来,伸手艰难地拽过床角皱皱巴巴的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裹在了里面。 过来吧我给你上药 背上都是被石头割破的伤让孟皎根本没办法像平时一样躺着睡觉,趴在床上爬了一宿,胸部都被压的有些痛,可那个叫做红娘的人还是没有来! 孟皎不免有些生气,想着若是自己手下的丫鬟这样懈怠的话一定是要好好骂一顿的。可是这里不比荣国公府,她不能太过骄纵,不然要是程奕知道了,大概更会觉得她麻烦了。 她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又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么趴着毕竟不是个事,一晚上过去了,就算她没喝几口水这会儿也有了想要小解的感觉。 没办法,在这里不用说丫鬟,就算是粗使的婆子也没有一个,孟皎只好撑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从床上支起身子来,然后再慢慢挪到帐中一个勉强能算得上是净房的地方。 说是净房,其实也不过是一个简陋的屏风,将这方小小的地方与帐子内的其他空间隔开罢了。 孟皎再次叹息命途多舛,咬着牙褪下亵裤,看了眼与平日里相差甚异的恭桶,只觉得两眼一黑!这怎么会这么小!这么低!凭她现在的身体,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保持平衡的蹲下去的。 她左扭右扭,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咔吱咔吱的响,努力半天后还是放弃,艰难的拉上亵裤,慢吞吞的挪回床上坐好。 就这么会儿功夫,她委屈的眼睛都红了,以至于在听到门外的人问能不能进来的时候及其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谁啊!” 外面的人静默几秒,接着掀开帐子进来了。 呼啸的寒风裹挟着地上干枯的落叶吹进了帐子,孟皎被这一阵风迷了眼,抬手揉了揉眼睛,等到终于能张开的时候,刚还在帐子那儿的女人已经走到她面前来了。 她坐着,那人站着,光是从气势上来说就相差一大截。 孟皎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这个美丽却有些苍白的女人。她不知是不是有些天没睡好了,白皙的皮肤上眼睑下的青黑色有些明显,那张涂了胭脂的嘴唇也有些破皮,特别是嘴角处的撕裂,直到现在还能看到淡淡的血丝。 她满腹的话在看到这个有些憔悴的女人时顿时就说不出来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红娘有些好笑的弯了弯眼角,被困在军营里太久,她已经有好长的时间都没有看到女人了,更别说这种将心思全写在脸上的小姑娘,看起来就是单纯又良善,和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需要帮忙吗?北山大人叫我来照顾你。”红娘说完,就见面前的小姑娘脸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但是坐着的姿势却是艰难的调整了一下。 红娘了然,伸手穿过她的嘎吱窝将她从床上架了起来,轻声道:“一晚上都没有小解了吧?我扶你去净房,我们都是女子,你不必如此羞怯。” 被她轻而易举就看穿了的孟皎脸更红了,但是小腹实在憋的难受,就任由她搀着自己到了净房。 等到两人不算容易的终于解决完,孟皎只觉得神清气爽,连带着心情也舒畅起来。她看了眼红娘还搀扶着自己的手,有些别扭的道:“谢谢你呀,只是这是军营,难得能见到一个姑娘家呢,不知道红娘在这军中是做什么的?” 红娘往前迈的步子一顿,转眼对上孟皎那双很是干净的眼睛,勉强笑了笑道:“不是做什么正经事,说出来倒怕污了你的耳朵。” “怎会?”孟皎摇了摇头道:“交朋友为什么要问出生呢?人好不就行了?” 红娘听了觉得有些好笑,反问道:“姑娘觉得我是个好人?” 她这话说得莫名,让孟皎有些摸不着头脑,等到反应过来后她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从见面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她这样的热络确实是让人无从适应了。 好在,红娘见她不说话也没有逼问,扶着她在床上趴下后,拿过一旁刚从地上捡起来的伤药道:“北山大人对姑娘很是上心呢,这可是上好的金创药,也就是副将以上的才能拿到这样好的药呢。” 孟皎知道她大概是误会了自己与北山的关系,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北山也不过是奉命关照我一二,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奉命?北山只听命于一个人,还能奉的是谁的命令? 红娘不说话了,想到那人持着绣春刀杀了满院人的可怕场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察觉到红娘一瞬间的僵硬,孟皎不禁慢慢的转过身去看她,见她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这下彻底失去血色,不免有些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嗯…昨夜没有睡好……”红娘含糊着,用手指将那伤药在最后一处伤口处抹匀,接着拉起她的衣服道:“好了,接下来几天不能沐浴,我每日过来给你擦擦身体,你暂且忍几天,等到伤口结痂了就好了。” “好我记住了。”孟皎乖巧点头,接着握住她的手继续道:“这荒郊野岭的,晚上一个人睡着也害怕,你今夜过来陪我一起睡如何?” 她说完,连自己都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红娘生出丝依赖感来。 对上红娘有些惊讶的表情,孟皎害羞的低下头去:“你要是没空的话就算了。” 这下红娘是真的被她逗笑了,只是这笑中也掺杂了些苦涩道:“你今日先好好休息,晚上我还要干活,等明天早上再来给你换药。” “好吧。” 孟皎应了,看着红娘曼妙的身姿消失在帐中,接着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只是她也没多想,心中记着明天来的时候再问问她。 阿禾,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微h) 荣国公府的四小姐随母去明德寺上香,却意外落入贼人之手下落不明的事近日在京城勋贵之家中传的很是离奇。对此,荣国公是一口否决,只道爱女是去幽州外祖家小住了。 只是这样的理由并不能堵住悠悠众口,大家明面上不再继续讨论,私下里却是拿这件事情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将荣国公府当做了一个笑柄。 程舒禾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孟皎“失踪”后的第二天了,她难得失了些分寸,等到傅景珩下朝后,第一次主动的端了些点心去了书房。 门外站着一向面无表情的青雀,在看到程舒禾后也难得的露出了个微诧的表情,直到听到她声音才反应过来道:“程小姐是来寻王爷吗?” “是。”程舒禾接过身后桐秋递过来的食盒子,问他道:“可以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吗?” “不必通报,王爷说了,程小姐可以随意进出王府任何一个地方。”青雀说完,很是贴心的帮她把门给推开了:“请。” 程舒禾提着食盒的手微微紧了紧,接着提起裙摆迈步进了书房。 说起来,这还是她入王府以来第一次进傅景珩的书房,平日里她从不主动去找他,自然也就不会来这书房,只是因为孟皎的事,她不得不来求他。 屋内燃了火炉,一进来后就是暖洋洋的热气,将屋外的冷气全都隔绝在外。 程舒禾摸了摸有些被冻红的鼻尖,视线落在花梨大理石桌案后的那人身上,听到开门的动静,书房的主人也淡淡地看过来,二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到底还是她率先移开了视线。 “我给你带了些点心过来,你尝尝吧。”程舒禾说着向他走近,在他那灼热的视线中将那食盒搁在了桌上。 正在批公文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狼毫,竟也没顾得上净手,拿起盒中精致的点心冲她笑了笑:“这倒是你入王府后第一次主动来寻我。” 听她这么一说,程舒禾也觉着有些尴尬,但一想到现在生死难料的孟皎,还是硬着头皮的道:“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虽然料到她来寻他总不会是为了他,但是真的听到她这么说了,心里也是微微有些涩意。 傅景珩将手中的糕点又放回餐盒中,开口道:“阿禾,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一盒糕点就想把我打发了吗?” 察觉到对面人一瞬间的僵硬,傅景珩又冲她招手:“阿禾,过来。” 程舒禾不是傻子,他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只是有一件事他说的对,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他不是沉追,不会没有条件的答应自己所有的请求。 想到这里,她终于吸口气提步朝他走了过去,等到切切实实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剩下的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艰难了。 她皓腕攀上男人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小声的道:“傅景珩,你帮帮我,我实在放心不下阿皎。” “过几天带你去看她?” “真的吗!”程舒禾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容易,神色一下子轻松起来,等到那股子兴奋劲渐渐平静下来后,才恍然发觉自己此时还坐在男人的腿上,而身下那灼热的温度和形状隔着厚厚的衣物都难让人忽视。 她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妄图挣脱他的束缚从腿上下去。 耳边先是传来男人一声听不出喜怒的轻笑,接着才听他开口道:“得了好处就想跑?” 程舒禾硬着头皮嗯了一声,接着就看到傅景珩脸上的笑意更深,他并没有解释一句,而是直接扣着她的后颈吻了上来。带了丝丝惩罚意味,男人力道压得有些重,纠缠着怀中的人死死不放。 等到程舒禾瘫软开始失去抵抗的能力,他才将人放开,唇瓣擦着她的唇角划到耳边道:“阿禾,永远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身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自然是有数不清的手段将她强留在自己身边,可这些都不够,他想要她也像喜欢沉追那样喜欢他,想要两人在床榻上时她的主动,而不是一味的承受。 傅景珩敢承认,是他以丞相府要挟将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可那又怎样?最终要陪她白头偕老的人也是自己不是吗? 白头偕老。多么美好的愿景。 傅景珩突然就激动起来,他一只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一边,另一只手搂住程舒禾的腰,将她放置在了案上。 “唔~放开……不要,不要在这里。” 程舒禾眼睛里含着恳求,想到此时青雀就在门外,她羞愤的恨不得用眼神在面前这个人身上戳出些洞来。 似是看出她的为难,傅景珩便朝外吩咐了一声,然后又低下头去亲她。连绵不绝的吻,弄的程舒禾几欲窒息,唇齿间湿润的嘬吮声羞耻极了,更可怕的是抵在腿心间的巨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便趁机顶入了进去。 被戳开的娇嫩花唇不安的吸附在龟头上,颤栗的绷紧着,他的尺寸太大,每次想往穴口里面去都不是件易事. 傅景珩也看出她的难受,便稍微又退出来了一些,一手抬住她的臀儿,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探进花穴,将两侧的嫩肉拨开,等到察觉到湿意时,那圆硕的大龟头顶着又戳上了花穴。 他吻着那轻颤的雪白玉颈,低低的喘气,微沉的呼吸都漫着几分舒爽,置入穴口的肉柱缓缓的往内抵进,未曾扩张的肉璧又紧又热,密密实实的朝他挤压着,那肉棍却借着穴中的液体坚定不移地往前推进。 嗯啊~不行……呜! 不断的深入填充,将程舒禾最是柔嫩的敏感地方一点一寸的侵占,她发慌的用手推搡着他,骇人的粗长巨硕却悄然加快了进入的速度,就着穴中的蜜液,直达花蕊重捣。 被按在书桌上内射(h)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塞的满满当当,那可怕的重捣顶的程舒连眼睛都失了些神采,微微张着喘气的嘴里全是破碎的呻吟。 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比她手腕还粗些许的巨柱挺立怒张,涂抹了蜜液的肉身湿亮赤红,伞状的肉头率先顶入了穴口,接着在她那地方进进出出。 有时候,她真的奇怪,自己是怎么能容纳傅景珩那粗大的阳根的。 察觉她一瞬间的走神,男人微眯了眼,下一秒便挺腰一个重击,直直撞进了宫口。程舒禾被他这一下撞的整个人都是一抖,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弄。 砰砰砰! 每一次都是最深入的交合,那硬挺的巨物和穴肉被重重的来回摩擦。 “啊啊啊!!”湿热的肉璧被膨胀的巨物顶的酸麻,程舒禾再也忍不住失声叫出来,剧烈的颠簸中,身前的男人仿佛是她唯一的支撑点,她双手不得不从他手下穿过攀住他的肩头以寻找平衡,在强烈的刺激下指甲也在他健硕的背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啊……啊啊!呃!” 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大运动量的娇娇委实承受不住这要命的激烈,程舒禾被撞的头晕目眩,纷起的快感明显聚于体内的最软处,而傅景珩又实实的一次接一次捣在那上面,顶的她几乎想要不顾仪态的失声大哭起来。 肉欲的狂潮一波又一波的席卷而来,将这场男欢女爱的性事诠释的淋漓尽致。微颤的肉璧过分湿滑,紧裹着抽动的巨柱,泌出的水液在瞬间被磨成了粘液,大起大落的冲击不断。 “阿禾!”极乐中他畅快的低吼出声,声声叫着她的名字。 庞大无比的肉柱如生根一般顶入了宫颈,滚烫的大龟头抵着越来越窄的径道,一番猛力挤弄碾压……湿滑淫嫩的膣肉缠着棒身又一次剧烈缩、紧吸。 浓浓滚烫的热流喷涌在小腹深处,幽窄的宫壁颤栗,程舒禾哆哆嗦嗦的晕在了傅景珩的臂膀里,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好半晌,人才微颤着恢复了意识。 每次和他行事之后,她的胆子似乎也会大一些,就像此刻,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那没有什么力气的一巴掌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身上。 傅景珩本能的一侧头,那巴掌在总算是没有落在他的脸上,可女人细长的指甲还是划过他的下巴,在那里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一见到血,程舒禾自己也吓了一条,她本能的往后一缩,支吾着道:“是你自己要躲的……” “那不然呢?”傅景珩抬手抹了一下冒出来的血珠,语气听起来倒没有生气,“难道让你扇在我的脸上?” 程舒禾一噎,索性不说话了,男人却是不依不饶地将两人原本就很近的距离又拉近了些,伸手捏着她的脸颊道:“刚才还叫着说不要了,这会儿倒是有力气了,不若再继续?” 餍足后的男人没了平日里看起来就吓人的那股子劲,反而添了几分慵懒惬意,此时望向她的眼睛里竟也浸了柔柔的情愫。 与那眼睛对视不过一秒,程舒禾就移开了视线。她将自己蜷缩在傅景珩的狐裘大衣下,只觉得身体酸疼的厉害,腿间隐约渗出了大股液体了,听到他提出继续的意见后也是直摇头:“你别乱来了!不舒服……” “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了。” 看到她恍若一个鹌鹑,恨不得躲在狐裘中一辈子不出来的样子,傅景珩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默默欣赏了会儿她倔强坚持的模样,他终于上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直到确认她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那柔软的皮子中,才迈步走进了那冰天雪地,抱着她朝她所住的院子走去。 今天别弄了行不行 傅景珩说过几日带她去找孟皎,但也没给个准信到底是几日。程舒禾心里想着问问他,却是连个人影也见不到。 直到第叁天,他终带着丝极淡的血腥气, 推开了房门。 本就睡意浅的程舒禾被惊醒,撑着身子向门口望去。 隔着前方的围屏, 她只能见到个高大模糊的影子。烛光微弱加之那人又半天不出声,就算知道王府戒备森严的程舒禾都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傅景珩是你吗?” “嗯。” 那人应了一声,随即绕过屏风向床边走来。 程舒禾内心还是有些怕他,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那危险程度简直是要翻倍的。好在男人并没有靠的很近,隔着两叁步便止住了,还不望开口解释:“刚从外面近来还带着寒气怕靠近你让你惹了风寒。” 程舒禾巴不得他走远一些,闻言便轻声嗯了一声。 两人默了会儿,到底是傅景珩先开口了:“你还有话要对我说吗?” 他私心是想要她问自己,这几日去了哪里?抑或是身上淡淡的血腥气从何而来?可有受伤。 谁成想床上本来安静坐着的人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何时带我去看望皎皎?” 他心口滞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半晌,脱了外衫近了榻前,蛮不讲理的一把将她搁在被面上的双手捉住,柔嫩的小手便被他完全包裹。 两人在床上其实很少有除了行房、拥抱之外的其他动作,此时感受着他遒劲有力的掌心,程舒禾到底没有抽手,只是将目光落在了他的眉宇间。 凭心而论,他长得真的算是挑不出毛病的俊朗,许是性格使然,眉眼间总带着清隽的冷意。此时,他垂着眼睑将头抵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能看到那又浓又密的眼睫。 “你今日怎么了?”程舒禾觉得这样的他虽少了些强势但总有种说不出的瘆人,像是在疯过一场后骤然安静下来一般。 事实也确是如此。程奕不在,京中的一些事免不得要他亲自动手,这几日他有大半时间都待在北镇抚司,狱内的刑具都用了个遍,但到底是有些生疏了,有意避开但还是溅了些血在身上,沃盥时竟还在手上发现了肉屑。 当然,这些都不是他异样的理由。 就在昨日,被安插在姚远身边的绿珠传了消息过来,说是一年前被送到凉州的那批军械有可能出了问题。这样一来的话凉州的那场败仗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如果让程舒禾知道了……… 他没再敢想下去,只是突然将眼前的人紧紧摁在了怀里。 “说!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他力气大,将人紧紧嵌在怀里,程舒禾不知道他大晚上发的什么疯,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傅景珩,你给我放开!你弄疼我了!” 身上的力气稍微小了一些,但还是令人动弹不得。 大半夜被吵醒本就让人气恼,更何况他此时又是一副发疯的样子,程舒禾再叁告诫自己要忍住却还是没能忍住,两只手一起使劲,往死里捏他腰侧的肌肉。 他腰腹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发力时格外恐怖,这些都是她亲身经历过来的,也由此知道他腰间的皮肤分外敏感一些,就像现在这样一捏,抱住她的人果然一僵。 程舒禾心中一喜,刚想挣脱,却是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便被人整个压在了床上。 “我都素了叁日了,你还敢招我?” 他说这话时贴的极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带来酥酥麻麻的痒。程舒禾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他兽性大发按着自己再行那事。 她深吸口气,竭力平复内心的紧张,开始和他商量,“今天别弄了行不行?” “理由?” “明日还要上山去看皎皎,现在已经很晚了……”程舒禾说完,微微偏头避开他本打算印在自己嘴唇上的薄唇。 没想到这个举动似是惹他不快,男人强硬的掰过她的脑袋,强硬的亲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一丝惩罚的味道,又凶又狠充满了占有欲,仿佛要将他压抑的感情全都释放出来一般。大舌撬开牙齿勾住她那东躲西藏的小舌,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和她紧紧纠缠。 程舒禾僵硬的如同一截木桩,男人沉重的身躯压迫得她喘不过气,她蹙眉,被迫承受着他的舌在她的嘴里霸道强势地攻城略地,直到体内的氧气逐渐被殆尽,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双手抬起来用力推他,手掌下隔着衣衫的胸膛极为坚韧,肌肉线条隐绰,宛如铜墙铁壁,又岂是她能轻易撼动的。 话里有话 冬日天气严寒,早上爬出床榻也是极其需要勇气的一件事情。平日里程舒禾只觉得多睡一柱香的时间也是好的,今日却起得十分的早,不到卯时就唤来了桐秋和槐夏,两人伺候她梳洗后又去清点了一遍今日要带给孟四小姐的东西,等到确认无误了才叫人来抬着东西去马车上安置好。 傅景珩起的比她还早,一大早上去了书房,等到一行人临近出发时程舒禾才见着他。临近年关,他的事情也多了起来,今天抽出这么一天的时间来陪她走一趟想来也是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的,属实不易。 马车里燃着上贡的熏香,程舒禾手里抱着汤婆子,时不时掀开帘子看一眼郊外的风景。她许久没出城,这漫天遍野的白色对她来说竟也遥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你身子骨还没好透,坐好别撩帘子了。”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程舒禾没说话,只是听话的将帘子放下了,也不转头去看他。 昨日种种她现在想来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而身旁的人却还是面色如常,她真是有些佩服他内心的强大,不知道绑着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在身边到底有什么意思。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是不能显露半分,昨日他离开后自己也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此时不免有些疲惫,便闭上眼小憩。 马车咕噜噜地行驶在山间的路上,在离明德寺还有几里地的地方却拐上了一条小路,这下子就连坐着马车都能明显的感觉到颠簸。 程舒禾睁开眼扶住车窗,整个人被颠的东摇西晃,坐在一旁的男人便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的腿上,“这段路不好走,你再忍忍,快到了。” 被他抱着的人点了点头,在他灼人的视线中伸手拽住了他胸前的衣襟,这下他便满意了,不再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程舒禾便也松了口气,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相顾无言,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藏在山中的隐秘所在。 马车上刻着的摄政王府的徽章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在营帐口守着的士兵都没有盘问便开门放一行人进去了。在下车前,傅景珩仔细地帮她把斗篷给系好,叮嘱道:“别乱跑,我先去找程奕,等到忙完了便过去接你。” “正事要紧,王爷不必顾及我。”程舒禾暗松口气,也不再与他缠磨,在他开口之前飞快的伏了伏身,接着叫上桐秋和槐夏,带着一帮子侍卫抬着带给孟皎的东西扬长而去。 一行人不认识路,还是在路上叫住巡营的士兵才知道孟皎现在的住处。天气严寒,那带路的士兵每说一句话,就会自口鼻处喷出一口热气来,看到周围和荣国公府截然不同的恶劣环境,程舒禾越发的担心起来,直到走进孟皎所在的帐子,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热气,她一直悬着的心才算稍微安定下来。 还好还好,程奕那人虽不耐烦阿皎,但好在也没有再这样的事情上苛待她。 军中每日分配给每个营帐的炭火都是有限额的,但是孟皎的帐子却是不同,一掀开帘子就能看到烧的旺旺的炭盆子,显然是有人特意叮嘱过的。 听到动静,坐在榻上的俩人便一起转过头来,接着便是惊喜的女声响起:“阿禾!你怎么过来了!” 程舒禾见她激动的跳下床,连鞋子都顾不得穿,短短几秒就已经飞奔到自己身前,两人很有默契的紧紧抱住对方,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 “阿禾……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先是陪着母亲去明德寺礼佛,又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杀滚下山崖,要不是正好被军中的人瞧见了将我救起来,你可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了……” 孟皎越说越难过,到底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出事后不管再怎么坚强冷静,到了真的见到好友的这一刻,还是绷不住情绪。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程舒禾心里也不是滋味。不过短短几天,她便瘦了整整一大圈,原本还带着些肉的小脸现在连下巴都削尖了,这衣服套在她身上也显得空荡荡的,一看就是吃尽了苦头。 两人站在帐中抱作一团,站在一旁的红娘终于出声到:“孟姑娘,二姑娘上山怕是不易,您二位也别站着了,不如坐下说话吧。” 直到她出声,程舒禾才终于想起她来,刚才进帐子时她就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只是因为一颗心全扑在孟皎身上便也忘记了问,此时她拍拍好友的背,不想她在回忆起那日的遭遇,就转移话题道:“阿皎,这位姑娘是?” “噢,正要同你介绍呢,这位是红娘,我受伤的这几天辛亏得有红娘帮我上药呢。” 孟皎揉了揉眼睛,说话时还带了些哭过后的鼻音。 程舒禾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又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见到过她,听到孟皎的话后便笑着冲红娘道:“听到阿皎出事后我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她,这些天多亏了你了。山中天气严寒,我这次来带了两块上好的御寒料子来,红娘你也选一块吧。” 她话说完,便有桐秋从侍卫抬来的箱子中拿出两批上好的雨丝棉来呈到红娘面前,却不想红娘不看那些布料,只对着程舒禾道:“雨丝棉珍贵,而婢只是个身份低贱之人,既然是二姑娘特地带来给孟姑娘的,我便不该拿这料子的。” 她一番话说的远没有表面上来的那么简单,孟皎没什么城府听不出不对劲来,程舒禾却是觉得她话里有话,况且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有些似曾相识,想了想,便对着孟皎道:“阿皎,我让桐秋和槐夏给你炖了金丝燕窝,只是这来的路上难免有些冷了,红娘想必对这军中甚是熟悉,我便让她领着我走这一趟,给你去军中的伙房热一热,你就在帐中等我。” “这种事情叫桐秋或者槐夏走一趟即可,怎还需得你亲自走一趟?” “除了这件事,我待会还得去找一趟傅景珩,我留下槐夏在这里陪你。”程舒禾说完,见孟皎没有什么怀疑的点了点头,便又笑着对红娘道:“劳烦你带路了。” 她虽然笑着,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红娘和她对视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心中对接下来要说的事更加没了底。 怀化大将军 红娘穿得单薄,出了营帐便是扑面而来的冷气。她哆嗦了一下,抬眼就看见站在她前面的程舒禾,女子衣着虽不张扬却处处透着华贵,与她云泥之别。 她苦笑了一下,虽说心里已经被这些年做军妓的生活磋磨的再也没了波澜可此时到底还是有些难过。 在她低头暗自神伤时,眼前的人已经开口说话了,声音听不出喜怒的道:“姑娘要什么不妨直说,阿皎心思单纯,有些事你同我讲就好。” “果然瞒不住二小姐。”红娘苦笑一声,又继续问道:“二姑娘怎么知道我有话想单独对您讲?” “第一,我自进帐以来就不曾提过自己的身份,你又怎知我在家中行二,故而叫我二姑娘的?第二,你既不想要那料子便是另有所图,虽然极力掩饰话中的颤音但是毕竟难掩紧张,就是怕我故意装傻不接你的话茬吧。” 程舒禾说完,就见红娘竟然噗通一声跪下了,在她还没来得及阻止时就磕头道:“婢此番确实有求于二姑娘,但请二姑娘看在我今日尽心服饰孟小姐的份上帮帮婢吧!” “你先起来说话。” 程舒禾说着朝一旁的桐秋看了一眼,后者心领神会,立马上前将跪在地上的女人搀扶了起来。 外面天气严寒,红娘便带着俩人前往自己的营帐。与孟皎所在之处不同,这处炭火盆中的火苗已熄,虽比外面好上一些但到底也是寒冷的。 程舒禾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对这帐中有些奇怪的味道有些不适,她拿起帕子捂了捂鼻子道:“有话便尽快的说吧。” 红娘躬身,有些脱力般在板凳上坐下,回忆起那段往事,喃喃说道:“二姑娘有可能不记得了,在我六岁那年,我曾和二姑娘在吏部尚书夫人办的宴会上见过。那时我爹不过是正六品的翰林院修撰,而二姑娘您是丞相府的嫡出二小姐,身份尊贵。我远远的看着您,便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比得上您。” “只是——” 她说着,竟流下泪来:“我和母亲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安稳稳,却没想到我爹那个眼皮子浅的,贯是一个会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在先帝在时竟为了讨好那时的羽林将军魏聪,竟然伙同一帮子言官上谏,硬生生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当时的怀化大将军程择身上,皇上大怒,下旨将程择将军一家全部秋后问斩,全家78口人只活下来俩人。” 她说到这里便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极其痛苦的事情,那张姣好的面容都变得有些扭曲。 程舒禾却已经明白过来,怀化大将军程择是程奕的父亲,而在那场惨案中活下来的俩人无疑就是他和自己的胞妹程萱。 程奕无疑是一个披着张好皮囊的恶鬼修罗,自新皇登基以来,他已经不知道砍了多少人的脑袋了,而这些人无一不是当年参与构陷怀化大将军一案中的官员。 程舒禾叹了口气,不用想都能猜到眼前这人的遭遇。 程奕自复仇以来,一贯的做法就是杀了当家的男人,女人丢入营中充作军妓,而年老者和幼童一概发配到边疆苦寒之地。他这一做法不知道引起了朝中多少人的不满,但是新帝站在他那一边,就算内里怨气再大,也没有人敢在面上多说一个字了,生怕惹祸上身,弄得一身腥。 “你既然知道程奕的手段,又要我如何呢?”程舒禾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并不好管也并不该管。 她望着面前脸色难掩憔悴的人道:“都说因果循环,父债子偿,当年怀化大将军的威名我也听说过,他一心为国却惹来天子猜忌、朝中嫉妒,最终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整个将军府中被屠的人又何其无辜呢?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与那程奕并无私交,而他报仇也是人之常情,这件事情你要我如何同他开口呢?” 程舒禾说完后,红娘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原名柳英红,柳府在遭受灭顶之灾后她连姓名也没有,只被换作是红娘,如今还留着一条性命已是不易,若是想摆脱军妓的身份没有贵人想帮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原本想着借此契机脱身,到底还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姑娘,该走了,若是再不回去的话,待会王爷怕是会找过来的。” 桐秋在程舒禾身边说完,又转头看了眼坐在凳子上失魂落魄的女人。她的经历固然令人同情,但大理寺卿程奕又哪里是那么好招惹的,作为从小跟在小姐身边长大的人,她只盼望着自家小姐能舒心的过活,不要卷入这些纠纷中。 程舒禾平复了些内心的复杂情绪,最后到底是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红娘姑娘倒也不要太过于悲观,我虽做不出承诺带姑娘走但是也会差人和这里管事的人吩咐一声,让姑娘的日子好过几分。至于阿皎,她心思单纯,待人极为赤忱,若是你真的求到她那里去了她定不会不管的,只是程大人本就烦她若是为了你的事情让俩人的关系更加的紧张,这便是罪孽了。” 这话算是给颗甜枣再给个巴掌,若是前面半句还算是好言相劝的话那后面半句就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红娘苦笑一声,心中最后一丝念头也打消了,只对着程舒禾道:“那我就在这里谢过二姑娘了。” 在营帐中轮奸(h) 京城有宵禁,程舒禾一行人在这儿不能多待,等到了下午就不得不往回赶了。 托傅景珩的福,孟皎在忍了叁天后终于见到了一直都未曾露面的程奕。他还是一贯的样子,在看见她后视线也不做停留,待送走了傅景珩后便自顾自的回到了主帐,全程没有多给她一个眼神。 孟皎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被他打击了那么多年也已经有些习惯了,不过落寞了一会儿就又恢复了精神气,一溜烟儿地跑去了伙房张罗着让火头军用程舒禾带来的新鲜食材做一顿好吃的晚膳了。 等到饭菜做好,孟皎自己用食盒子装作叁份,一份差北山送去给了程奕,一份自己带到了帐中,而另一份则打算留给红娘。 而此时红娘所在的营帐中,呼啦啦挤进五六个醉醺醺的男人。军中本是不让喝酒的,若是被抓到的话会有重罚,这些人里领头的那个却仗着自己的妹妹是军中副尉的宠妾,便不将这些规矩放在眼里。 酒足饭饱之后,想要肏穴的欲望就更加的强烈起来,这才不顾今天是红娘休息的日子,执意找上门来。 几人一进门,上来就是拿布堵住了红娘的嘴。平日里他们倒也不怕,只是最近这营中还来了程奕,听说这人极其讨厌手下的人坏规矩,就连他们的顶头上司,同为正叁品的济阳卫大将军都要礼让他叁分,他们这些下面的人做这样坏规矩的事自然是不能让他发现的。 眼前的这些人和军中其他的人还不一样,花样玩的很多。平日就不知道收敛,今日他们还喝了酒看起来就更加的神智不清,若是不逃的话今天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么想着,红娘趁还未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前就伸手扔掉嘴里的布,尖叫着向外跑去。 才跑了没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了长发,拽倒在铺着粗糙地毯的地面上,随之一只大手捂住了她不住叫喊的嘴,他利用压倒性的优势骑坐在她的身上,绝对地压制着她的挣扎,一张因为喝多了酒而泛红的脸恶劣的看着她呜咽着流下恐惧的泪水。 “真他妈香!还有这对奶子,又滑又嫩,想了老子这么多天,今天非肏死你个小骚货不可!” 为首的男人此时就像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他跨骑在红娘身上,伏下身去对着红娘那张泪痕交错的脸胡乱地亲着,而周围的几个人则哦哦啊啊地小声怪叫,看着女人已经被剥的精光的上半身,眼睛里闪射出贪婪的光来。 “大哥………我们要不快点开始,不然被发现的话不好交代。” 周围有士兵搓了搓手,开始去扒红娘的亵裤,等到地上的女人被剥的精光,众人都忍不住的咽口水,再也忍不住肏穴的冲动。 红娘被扔到了那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来过的床上,为首的人已经扒下裤子,挺着胯间的大肉棒在她白皙的脸上蹭了蹭,浓浓的雄性气息让她反胃,男人却依旧不放过她,几乎将整个胯根贴在了她的脸颊上,生硬的杂乱阴毛,扎的她直呜咽。 “老子的鸡巴大不大,嗯?昨天没人来肏你,下面那张小嘴应该痒的很了吧。” 他说完,在红娘呜呜呜的闷声中,挺身插入了进去,样子丑陋的紫红色大鸡巴瞬间整根塞进了花穴里。 “哦!真他妈紧,好舒服!” 男人爽的仰头急促喘息,只觉得陷入穴肉中的阴茎,如同进入了一片软绵的潮湿云海中,吸的他忍不住往里面钻。 “这女人的骚穴操起来就是不一样,就算被半个卫所的人都肏过了还是紧的很!”他说着又重重的抽插了几下,窄小的内壁穴肉就又是一阵紧缩。 “日死你!真他妈爽死了,干!好想捅穿你的骚逼,太美了~啊!” 红娘嘴被堵着,双手双脚也被另几个人压制住,身体被他的大鸡巴捅的一阵乱晃,穴里的可怕填充感,涨的她难受极了,他狂插乱顶的架势,捣的她小腹酸疼,这不知道被人玩过多少次的身体却已经主动的分泌出淫水来。 “呜呜……”她仰躺在床上,看着将自己团团围住的那一张张狰狞可怖的人脸,只觉得痛苦极了。 “老子的鸡巴厉害吧?”男人一边往里操,一边握住了红娘那对雪白的巨乳在手中揉捏,并不时俯身去咬住上面的奶头。 鸡巴肏击花穴的速度过快,淫荡的水声也响个不停,啪啪啪,噗嗤噗嗤的声音在整个营帐中格外的响亮。 男人掰着红娘的大腿,就发狠的撞,弄的她白皙的腿心都是一片红肿,会阴处也被他的子孙袋拍打着,带出不少淫水四溅,弄湿了两人的腿根。 这极其刺激的一幕看得周围的几人早就忍不住了,有些猴急地也顾不得大哥正在兴头上,脱下裤子扶着自己的鸡巴就送进了后穴。 “呜呜!!” 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红娘惊恐的瞪大眼睛,下一秒就是被后穴撕裂般的感觉传来。 她猛地挺起身子,就像是一条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只是兴致正高的几个男人又岂会管她的死活,两人很快就找好姿势,开始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她跪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脸紧贴着男人汗湿的前胸,在一上一下颠簸的同时还被身后男人撞的晃个不停,那浑圆的屁股上此时都是鲜红的巴掌印。 男人一巴掌扇过来,一巴掌扇过去。每打一次,她的小穴就狠狠一缩,吸的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操死你个小贱逼,越打越来劲,差点给老子夹射了,自己听听你里面有多骚,全他妈是水,哦哦……好美!” 红娘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下半身已经被两个人野兽般的插入肏到麻木了,随着大鸡巴的不断进进出出,带出的透明液体竟然顺着她的大腿,淌在了地上。 终于,在花穴里的男人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忍不住的低声吼出来,两只手扣住她的腰猛的挺动了几下,将腥臭的精液全部都射在了穴道内。 快去把那娘们抓过来! 已过戌时,整个营地都逐渐的安静下来。 孟皎坐在帐内,看着桌上那个原封不动的食盒子,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以往红娘都是在酉时就过来给她换药了,可现在都已经亥时了还不见踪影,莫不是夜晚天黑不小心摔下山去了吧? 她想了想,觉得有些放心不下,到底还是披上了衣服,提上食盒和灯笼出了帐子。 外面天寒地冻,山间的雪堆的很厚,就算营地内也积了不少雪,厚度都快要到人的脚踝。孟皎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艰难的跋涉,等走出几米远却恍然醒悟过来,自己并不知道红娘的住处。 来到这儿都快五六天了,每次她问时红娘时她便是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等到现在在路上找到一对巡逻的士兵一问,他们也是一幅支支吾吾的样子,孟皎才彻底起了疑心。 “我可是荣国公府的四小姐,我叁哥还在兵部当差呢!现在连这么一点小事你们都忸忸怩怩的,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孟皎唬人倒真是有一套,她这么一说下面的这些人哪里敢得罪她,只好小声地道:“红娘就在最北面的那个帐子住着呢,只是若是有人问起来,还望姑娘行行好,千万别和旁人说是我们告诉姑娘的。” “知道了知道了,天塌下来还有本姑娘先顶着呢,你们怕什么”孟皎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看着他们一溜烟的跑走,自顾自道:“莫名其妙……” 她说完,继续提着食盒子朝营地的北面艰难跋涉。 冬日里天气严寒,靠北的方向就更不用说了,不知道打哪儿吹来的风刮得她脸颊生疼,在呜呜呜呼啸的风声中,其他的声音更是一点都听不清楚了,直到越来越靠近那连灯都没点一盏的帐子,才能隐隐约约听到什么斥骂混着撞击的声音。 孟皎狐疑的在帐子前停下,有些不太相信眼前这个还没有她帐子一半大的地方会是红娘的住所,还有那帐中传出来的声音,听着可不像是一个人能发出来的。 她将手中提了一路的食盒子放在帐下,一只手提着灯笼,另一只手上前撩开那合得严严实实的帐子,外面的冷风便顺着这道被她撩开的口子灌了进去。 里面几个肤色偏黑的男人脱的很是干净,被压在最下面的女人此时也早已经没了力气,烂泥一般的瘫倒在他们身下,浑浊的空气中赫然灌进了一股子寒风,纠缠在一起的几人都是一个哆嗦,正在兴头上的事情被人打搅,几人凶相毕露地朝帐子口看去,正瞧见呆愣在原地的女人。 孟皎手中的灯笼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地上还在晃晃悠悠的那一点亮光照出那张惨白的脸。 面上那几个酒还未完全醒的男人停住动作,离魂的神识终于飞回来了。为首的那个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将已经被吓得半软的鸡巴从女人的穴里拔出来,接着一边飞快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一边冲着还傻楞在一旁的几人怒骂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那娘们抓过来堵住嘴!若是被程大人和大将军知道的话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这一句话就像是一个开关,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几个男人顿时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而这一声同样也叫醒了受到刺激的孟皎,她看着已经开始在套外裤的男人,尖叫一声,连地上的灯笼都忘了捡,拔腿就往外跑去。 若是换成一个平常的贵女来还真保不齐也被他们抓住,可孟皎自幼就跟着沉追和楚鹤轩爬树翻墙,敏捷度不是一般人能比,更何况还是知道自己被抓住就死定了的情况下,那裙子一提跑的简直没有半分赏心悦目可言。 头上的珠钗掉了,脚上的鞋子也跑掉一只,那及腰的长发乱七八糟的在空中飞舞,有时候因着地上的积雪狠狠摔在地上了也立马就爬起来,全然不顾自己被浸湿的衣服。 后面跟在她身后跑出来的几人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女人,眼见着她跑出了这一片人少的地方,又看看自己明显不整齐的衣衫,竟连追也不敢再追,只是咬着牙恶狠狠的道:“这下真的完蛋了!” 孤男寡女睡一个房? 在程奕所在的营帐外战战兢兢守卫的自然是他带来的最亲近的两个侍卫,一个北山,一个南山。 而对于他们俩个,孟皎这位一年里有半年都在追着程奕跑的人士就再熟悉不过了,所以当她连滚带爬的跑到帐前时,正提着刀面无表情的观察周围动向的两个人全都大吃一惊。 “孟四姑娘……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北山话音刚落,就见小姑娘嘴一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程奕呢?呜呜……我要程奕……” 俩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哭嚎声给惊住了,正准备进去通报时就见里面的人已经出来了。 今日从凉州飞鸽传书回一份密文,里面谈到的事情牵扯极广,若是处理不当的话京中又有许多的势力需要洗牌,正忙的焦头烂额之际又听见帐门口那像孩童般丝毫不知道收敛的哭声,他本就有些烦乱的心绪这下是彻底的静不下去了,索性出来看看她到底又要搞出些什么花样。 “你这是做什么?若是被孟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定是要打断你的腿。” 程奕皱眉,看着孟皎披头散发的样子没忍住讥讽出声,等到垂眸时又看到她只穿了罗袜、浸在雪地里的脚,脸色才有些阴沉下来:“刚死里逃生就又想再染上病,我看你还真是嫌死得太慢。” 被她劈头盖脸一顿批的人更加的委屈了,绯红的眼尾挂着泪,那张泪痕交错的脸在夜色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不是……有人在追我,他们说要抓住我堵住我的嘴,我是跑的太快了才把鞋给跑丢的……” 她小声的说着,声音没了刚才哭的震天响时的力气,娇弱的身子缩着,整个人都冷的不住的颤抖。 面前的男人不说话了,静静地朝一旁的南山看了一眼,后者会意,立马提着刀走远了。 他的沉默无疑是利刃尖刀,梗在另外俩人的脖颈上。终于,等到孟皎以为自己快要冻死的时候,他终于发话了:“先进来。” 他转身率先进去,孟皎就跟在他身后,她低着头擦眼泪,肩膀一颤一颤的,这一身凌乱不堪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莫名的娇怜。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没事不要到外面乱走动。”程奕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 他眼里没什么情绪,那一张俊美的脸淡漠冷清,修长的手指强硬的抬起孟皎低着的脸迫使她不得不看向他。 下巴处被他猛力的一掰,顿时就有疼痛感蔓延全身,孟皎刚收回去的眼泪又硬生生的逼出来一些,在帐内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对上他的眼睛,看到了在那暗淡散漫下藏着的风暴,那样的眼神让人陡然想到了暴躁的野兽,凶恶的仿佛要将人吞拆入腹。 “我不是故意乱走的,只是今日过了亥时还不见红娘来给我换药,我便去寻她了……” 后面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她不过是个还未出阁的小姑娘,如何描述那样的场景给他听呢? 她说完后,程奕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后终于放开了孟皎的下巴。 孟皎如释重负,她小声地呼了口气,对于他刚才的状态有些后怕。 “你回去吧。”在刚才的那些情绪被他收敛好后,他就冷冷的开始下逐客令了。 孟皎摇摇头,拽紧了自己被雪水浸透的衣裙,又往火炉那里靠了靠:“我不回去,我以后都要和你一起住在这里,若是我回去后那些人又来找我,想要杀掉我怎么办?” “不用担心”他冷哼一声:“他们会死的比你早。” “我不回去,你就在这里给我一个软榻,若是不想看见我就再安一个屏风,反正我就要住在这里,你就算赶我走我也会自己再跑回来的。” 她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急速的奔跑过后,肌肉都变得酸软无力,若是要她再自己一个人走回去的话她宁可在这里坐一晚上。 “孤男寡女睡一个房间?” 她胡搅蛮缠的程度再一次刷新了程奕对她的认识,他上前去扯她的胳膊,可那人却顺势反手抓住他的手,怎么也不放开。 “程奕,你手好热啊。” 孟皎抓着他的手,感受着透过肌肤传来的体温,直到对方甩开她的手,她才有些失落的撇嘴道:“不摸就不摸嘛,明明是你自己先来扯我的……” 背对着她的男人额头青筋跳了几下,语气已经沉下来了:“起来。” “不要,你先答应我两件事。” 孟皎索性将腿盘起来,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坐在地上,很有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永远不起来的架势。 面前的人没有回话,她便自顾自说下去道:“第一件事,你让人去把红娘……给弄出来。” 想到刚才看见的场景,她就觉得心里五味杂陈,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形容,原以为红娘只是在营地中负责给人浆洗衣服的,没想到却是人人都唾弃的军妓。 “这件事南山回去处理,你别插手。” 程奕说这话时终于转过身来,面色沉寂,好像对红娘所经历的那些苦难全然不放在眼里一般。 他这副冷淡的样子让孟皎后面的那些话都堵在喉咙里有些说不出口,想想也是了,她就算开口求程奕放红娘离去,他估计也是不会答应的吧。 “第二个要求,我不要一个人住了,我就住在你这个帐子里,你随便找个地方给我放个软榻就好了,你在忙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安安静静的待着……你看行吗?” 话说到后面,她自己就先没了底气,越说声音越小,连去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自己被拒绝。 程奕低头看她,见她耳垂都泛着浅浅的粉色,那截露在外面的脖颈莹白纤细,他几乎可以单手捏碎。 过了半晌,他听见自己冷嗤一声,看着她道:“随你,只要你到时候别哭着要回去就好了。” 在温泉里操穴(h) 摄政王府装置奢华,处处都彰显着这座府邸主人的尊贵,尤其是后院那一池温泉,更是耗尽了修建工匠的精力才造出来的,这水用的是活水,通过地下的水渠与城外山上的山泉相连,耗费了巨大的人力。 温泉边上也极其注意隐私,两面栽种了竹林,其余几面则用名贵的纱幔遮挡,入了内去才便是袅袅云雾的玉池。 傅景珩自己没兴趣将时间花费在这些享乐之事上面,当初建造这个温泉也只是抱了有朝一日程舒禾会嫁给他为妻的念头。这池子闲置了几年,直到今年才算迎来它真正的主人。 温热的泉水荡开圈圈涟漪,弥漫的雾气将眼前的景致都熏的朦朦胧胧。傅景珩坐在池中,看着手攀着池沿的程舒禾,过去揽住她的腰道:“放松,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不会凫水……我想上去。” 程舒禾被他抱着离开岸边,没有办法,只好伸手攀住他的脖子,且比以往任何一次缠的都要紧。 温热的水里,她的衣服就和没穿一样,严丝密合地贴在她身上,那一身玲珑的身段显露无疑。 傅景珩偏头,看见那一对白兔若隐若现的隐在衣服中,只觉得身体燥热异常,在脑子反应过来前,就已经动手扒掉了她身上所有碍眼的衣物。 “傅景珩!” 程舒禾惊得直扑腾,两只手一齐上阵去推搡他,却被他单手轻轻松松的压制。 没了衣服遮挡的酥胸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眼前,乳波随着水波晃荡,看的人血脉贲张。 她整个人往水下缩,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水面上骂道:“就连沐浴的时候你都不肯安生是不是!” “是啊,有阿禾温香软玉在怀,叫我怎么把持得住呢?”他笑着回应,很是顺手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给脱下甩在一旁,这样一来两人便是完完全全的赤裸相对了。 程舒禾被他抱着岔坐在他腿间的,两条秀腿被他大大分开,抵上阴户的危险巨龙吓的她不敢乱动分毫,那张明艳的娇颜完全的僵硬,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才好。 “阿禾给我生个孩子可好?” 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他明知道自己是不愿意的。 她圆瞪的美眸清澈水亮,只是里面却没有装一点爱意。若细看去,幽黑的瞳中仿若纳入了万千星河,只是那被藏的很深的畏惧和厌恶到底还是让这样一双漂亮的眼睛染上了些瑕疵,傅景珩未等到想听的话,低头吻在了她的眼睑上,舔了舔颤栗的长睫。 他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下的颤缩,下一秒,就着温热池水塞入了巨大的肉棍,异物的入侵弄的程舒禾惊呼了一声,抵在男人胸前的手一软,身体不可控制的栽进了他怀里,那晃着的一对雪乳也严严实实的压进了他怀中。 傅景珩仰头,感受着那抹紧窒,扶在她腰间的手下移来到前穴,将龟头顶开的两片粉嫩阴唇往两边拨去,让粗壮的肉柱再度缓缓进入那片圣地里。 “既然阿禾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冷沉的低醇嗓音中,多了几分变态的满足感和愉悦。 程舒禾一惊,刚想和他再掰扯掰扯孩子的事情,下一秒,那疾风骤雨般的肏干已经接踵而来将她所有要说的话都变成撞的细碎的呻吟。 温热的泉水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渗入了花穴中,就像是天然的润滑剂一般,和着分泌的淫液让那粗大的狰狞肉棍出入的顺畅不少。 程舒禾被在水中荡漾的晕眩感刺激的难受不已,生怕自己会跌入水中。在求生的本能中她不得不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连腿也盘上了他的腰肢,紧夹了那生硬的肉棒,整个人看上去竟像是主动求欢一般。 “呜呜!” “傅景珩……你别,太深了……呃啊……” 男人的蛮力太大,撞的池内的一池水都荡漾起来,程舒禾那条勉强勾在他腰上的小脚乏力落下来,被操的在水中乱蹬,下一秒却又被人握住再次盘上了他劲瘦的腰身。 傅景珩用身躯压住了身下女人的挣扎,将她整个人都抵在池边。曲线有力的窄腰起伏大动,每一次进入都让眼前的女人紧蹙起柳眉,细弱低呜,连番的粗猛填塞,他彻底剥夺了她的一切。 “傅景珩……轻点!你能不能出去……” “不能,就要都射在阿禾里面才算好呢。”他说着,一只手从前面移到她的臀后揉捏,用力将她的胯贴向自己以迎合他的捣撞。湿滑的芳草地里又热又紧,配合着这一池温泉别有一番滋味,身下的肉柱如同顶入了蜜里一般,深插时嫩肉紧缩,浅操时又被穴口绷的发涨发痒。 傅景珩用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将自己的额头凑近贴在她的额前,沾着两人蜜液的手指轻轻摩挲那张被热气熏红了的小脸,他低头在那嫣红的嘴唇上浅啄里一口道:“阿禾大可以亲近点唤我。” 蹙眉抵挡着身体快感的人扭过头去,仿佛是对与他欢好的无声的抗拒。 淫靡的啪啪声在池内越来越重,赤条条交迭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仿佛已经不分彼此,狂风暴雨般的操弄过分迅猛,欲望的粗重喘息混合着女人痛苦的低低呻吟,将这个冬夜渲染的靡丽不堪。 他进出在她的身体中,力气大的有些粗暴,龟头捣弄花心,棒身扯拽着肉璧,对于她疏远和厌恶到底被激起了些戾气。 这样急烈刺激的肏干让程舒禾哪里承受的住,雪白的乳波在上上下下的晃动,淫乱的她根本不敢去看。而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男人却将她这幅样子尽收眼底。他单手钳制住她胡乱扑腾的手扣在头顶,居高临下的操弄着她。 缠绕紧缩的穴肉酥麻一片(h) 他挺腰撞击,在响起的拍击声中,程舒禾咬紧了牙,两道柳眉毛蹙起,直觉花道都快被那粗大的肉棒捅穿了。 禁不住的呻吟声从唇间溢出,惹的傅景珩心情终于愉悦了些,他本就生的好看,此时如神祗般的冰山俊颜都融化了一角,看起来更像是个吸人精气的男妖精。 程舒禾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任由那水底疯狂操动的肉棒,顶的上下起伏,只瞧得那一对雪乳不时浮现在袅袅水雾间,丰润的诱人。 “嗯啊唔……” 缠绕紧缩的穴肉酥麻一片,铺天盖地的肉欲热浪卷的程舒禾神志不清,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撞击那小小的入口,她刹那惊慌,他却趁机用龟头撞开了泌水的宫口。 “啊!” 她尖呼着蜷紧了珠圆玉润的脚趾,零乱的意识得不到重组,整个人都被这一击刺激的颤抖起来。 巨棒拍击着淫水飞溅,那巨大的形状在骚媚的嫩肉蜜洞间进进出出,傅景珩俯下身去,抵住程舒禾的唇,热情急切,且疯狂的开始吸允侵蚀。 起伏的力度更大了,颤栗的肉璧水液漫流,不断的撞顶肆意,霸道的贯穿在她的体内,带着闷响的啪啪声都是难分的淫腻,致命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最后在脑子里炸开,使得眼前都是一片炫目的白光。 浓稠的精液陆续灌满了子宫,堵在里面的圆硕龟头轻碾软磨,抵的她高潮都是颤搐不止。 穴口宫内的紧缩,夹吸的傅景珩肉柱发疼,那双黑眸中翻涌的情欲癫狂的令人心悸。他粗喘着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去,接着将还止不住颤抖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唤道:“阿禾……” 低哑的声线沉闷又充满了诱惑,一声声的呼唤中,他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嫩肉向外翻扯,带出一大股浑浊的黏液。 呜咽从身下传来,程舒禾瘫在身侧的一双玉腿剧烈痉挛,高潮过后的穴道因为他退出时的摩擦本能的夹紧,看上去倒是像不舍他拔出去一般。 池边亭子里挂着的一排琉璃灯散着温润的荧光,须臾,池子内的动静终于歇下来,随着哗啦一声水声后,只见身量峻拔高大的男人,赤裸着身子抱着同样光着的女人从帷幕中走了出来。 他先是扯过一旁的纱衣将怀中的女人包裹起来,然后再为自己套上外衫。 程舒禾脸被熏的红红的,云锦雪绸间的玉骨微颤,软绵绵的声儿里透露着惊惶:“回去不会再继续了吧?” 傅景珩闷笑着,大步间双手扣住她只套着个纱衣的屁股,指腹深陷在细嫩的臀肉中轻捏:“瞧把你吓得,我就算再怎么想要你也得顾及着你的身体不是?就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再来一次?” 怀中的人猛摇头,一副怕极了的样子。 傅景珩捏着她屁股的手又紧了紧,轻声骂道:“小没良心的。”边说着,边披上大氅,将怀中的女人完全的包裹进自己的衣服里。 等到确认她被裹严实后,他才提步离开这儿朝着两人的寝房走去。 泡过温泉后,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下来,更何况被那一场激烈的性事耗尽了力气,这一觉程舒禾睡的很是舒坦,若不是手上握着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的话,她也不会这么快醒来。 初醒时人尚还在混沌之中,但当她看见身边的人在拿她的手干些什么事情后,就算再困人也清醒了。 “傅景珩!你淫虫入脑了是不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力气用的大了直捏得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接着屁股上被不轻不重挨了一掌,“给我扯坏了以后拿什么来疼你,嗯?” 程舒禾被他一句话羞的脸都红了,明明在外面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一对上自己就是这一副浪荡子的样子! “你要不要脸了?这种话要是让别人听了去了,别说是我的面子了,你自己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程舒禾说着又往后抽了抽手,可男人只是轻啧一声,稍重了些力道,将她的手把着上上下下地撸动。 她还要再挣扎,傅景珩却是冷哼了一声,用另外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腿间,摸了摸又恢复神秘紧致的小洞口,引的她压抑的低唔急促。 双指挤入甬道,淫腻的温热裹手,摩挲着内壁的嫩肉,他用力搅动着。 “不要不要!你出去……”程舒禾连连哀求,在他身下挣扎不止,水润的声音开始从穴内传出,那异样的感觉来了,她急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傅景珩用膝盖顶开。 “用下面那张嘴还是用手,你自己选。” 程舒禾不答,只是手中的力道松了下来,任由他包裹着自己的手开始新一轮的撸动。 可尝过了那销魂洞的味道后,用手又岂是那么容易射出来的,等到程舒禾觉得自己胳膊都要断掉的时候,他终于加快速度上上下下套弄了几下,最后闷哼一声将浓白的精液全射在了她手心内。 程舒禾蹙眉,将手中的黏腻之物报复般的全蹭在他身上,接着起身就要去净手,却没想到还没掀开被子就被人从后面拦住腰又跌了回去。 “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是真的有些恼了,平日里就算晚上再放肆,也不见他连白日里都这样黏人过。 “我近日要去一趟兰陵,估摸着要十几日才能回来,阿禾难道不该好好补偿我吗?”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语气亲昵的就好像两人是恩爱的恋人一般。 程舒禾身体有些僵硬,感受着他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子间,觉得又痒又难熬,但好在还算有一个好消息,接下来有十几天不用见到他,她可以用这十几天去做好多的事情。 “我不在的日子里阿禾定要乖乖等我回来,嗯?” 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傅景珩在她耳垂上亲了亲,小声叮嘱:“你放心,王府和相府我都会派人盯着,定会保护你们的安全。” 若是听不出这话里的威胁的话那就是傻子了,程舒禾勉强一笑,答应道:“好,我等你回来。” 严刑拷打 兰陵离京城有一千二百多里路,跨马加鞭也要四五日才能达到。 傅景珩带着身边的几个人几乎没有停歇的赶路,终于在离京后的第四天到了兰陵。 本来早听闻摄政王要来,县官早就备好了美酒佳肴还自己添了许多银子买回来一个相貌姣好的瘦马,却么想到傅景珩来的第二天便直奔审讯犯人的刑室而去,连半点眼风都没有赏给下面那些阿谀奉承之人。 “下官见过王爷。” 傅景珩一进刑室,里面的官员便纷纷起身行礼,用手不停擦汗,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甚是惶恐不安,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到这尊大佛,最后落得个被绑在刑架上的那两人一样的下场。 刑室里满是血腥味,傅景珩瞥了眼角落里的刑架,眼皮微抬,问道:“都招供了?” 室内静了片刻,众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左推右推后,一个行刑的官员硬着头皮上前,慌慌张张回:“回王爷,还,还未……” “还未?”傅景珩尾音上扬,看向刑架上那两个血糊糊的人,淡声道:“说起来这两人也来了半月有余,各位是做什么去了,还没审出来。” 他语气中没有半分苛责之意,但是在场众人无一不是吓出一身冷汗,为首的县官已经跪下了,结巴着解释道:“王爷冤枉啊!自这俩人在兰陵被捕后我们是日夜审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可这些人嘴太严了,我们该上的刑都上了,可这俩人仍是没有招供,嘴严得很。” “是啊是啊,再打下去我们生怕把人给打死了,王爷,您看,要不要直接……”一官员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经受过这许多刑具的人难道还会怕死吗? 傅景珩冷哼一声,愈发觉得这些人都是些蠢的。 他不在理会身后那群战战兢兢的废物,向前几步向被穿了琵琶骨的两人走近。二人垂着头,散开的头发上满是鲜血,身上伤口遍布,不断有血渗出,在脚下聚集形成大滩血迹。 “两位还是不招?”傅景珩笑着问,脸上却面无表情,周身气息冰冷阴森,令人不寒而栗。 二人听到声音,缓慢而艰难地抬头,待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后,瞳孔剧烈震颤,铁链哐当作响。 “傅……傅景珩!你不得好死!” “太子殿下是正统!是……正统!就算他赵尧……侥幸登上皇位……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两人一张嘴便是一口血沫,本没什么起伏的胸膛因着气愤又像风箱似的鼓了起来。 面对两人的咒骂,傅景珩毫不在意,转过身去从案上的诸多刑具中挑了一把趁手的小刀。那薄薄的刀刃上沾了血,剩下的部分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赵延倒是还真养了几条好狗。” 刑室内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是以他这句话显得尤为清晰。 若是在以前,直呼太子的名讳可是大不敬,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坐上皇位的是六皇子赵尧,这太子不知道逃到哪个地方苟且偷生,也算是让人唏嘘了。 “你……奸臣!狼狈为奸!不……得好……呃” 怒骂声在此刻戛然而止,缩在角落的几人倒吸一口冷气,眼看着男人以极快的速度割开两人的喉管,刹那间鲜血迸射,那人还未来得及惨叫便已咽气,眼睛瞪大,死状恐怖。 众人虽知道摄政王的威名,但看到这场面仍是不免心有余悸,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傅景珩淡漠地将刀往案板上一扔,接着嫌恶地擦掉溅到自己脸颊上的血,转头看向缩在一起没有半分平日里威风样子的官员道:“我只在兰陵待两天,两天内没套出话来的话下场和刚才死的那个一样。” 他这话一出,众人立刻跪倒在地,额头磕的砰砰直响:“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傅景珩垂首扫了眼垂首的众人,到底还是不抱希望:“青雀,你留下,今天晚上我就要知道结果。” “是!” 眼看着这烫手的山芋终于丢了出去,以县官为首的几位大人终于松了口气,一个个都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中默念祖宗大人保佑。 皇帝设计臣妻假死,自己在宫殿内操穴(h) 傅景珩走后的这几天,程舒禾过得十分的舒心。先是去了趟丞相府、第二天又去荣国公府看了孟夫人,总之不想在王府待着。 到了第叁日,京中倒是出了件大事。南阳侯世子夫人文氏染了病,十天半个月的不见好,到了昨日夜里终于撑不下去了,竟连丈夫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就香消玉殒,着实令人惋惜。 程舒禾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额角猛的一跳,脑中当即就浮现出那日在南阳侯府花园里见到的情景来。 来不及多想,她立马召来桐秋、槐夏两个丫头道:“快!替我梳妆,备车去南阳侯府!” 马车载着主仆叁人来到侯府门口时,大门处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了。因着南阳侯世子楚泊简还未外派回来,楚鹤轩便替他在门口接待各个前来吊唁的客人。 见到程舒禾,他走过来,声音难掩疲惫:“你怎么也过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过来吗?”程舒禾皱眉,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想到他估计是一夜未合眼。 世子夫人文玥为人和善,对这个小叔子一向不错,楚鹤轩不知道实情,现下的难过便没有掺一丝假,经历嫂子离世的他现在整个人看上去都是颓唐悲哀的。 程舒禾心下是不相信文玥已经离世的,只是这中间的脏事她也是有口难言,想了半天只能叹气道:“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你哥哥还没来得及赶回来后面的事情还多着要你和楚夫人楚侯爷操心,前厅的事情我先帮你盯着,你先去小憩一会儿。” 楚鹤轩苦笑一声,按了按发涨的额头,知道丧事麻烦着呢,若是自己倒下了,父亲母亲更是撑不住,这么想着他也不再硬撑,点头道:“那你就帮着我母亲点,我睡一个时辰就出来。” 程舒禾点头,叫了桐秋送他进去,自己则和槐夏在门口守着。南阳侯府在京城也算豪门,来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她就陪在楚夫人身边接待,当远远看见宫里面皇上身边的公公出现时,她脸上一僵,陡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来。 ———— 皇宫某一宫殿内 文玥躺在帐幔半遮的贵妃榻上,整具身躯都被红绸覆盖,雪腻无瑕的肌肤上沁着一层细密薄汗,几缕发丝贴在脖颈锁骨之上,纤细的手臂半曲起,在榻上沉沉睡去。 似乎是梦境开始变得不安稳,她的胸口急促起伏,指尖轻蜷想要抓住什么,唇瓣翕动,逸出含糊不清的梦呓。 “泊简!快跑……泊简!” 身上的薄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随着身下的软垫一沉,一道淡薄的笑意落入文玥耳中。 “你倒是到现在还想着他。” 梦境快速分裂稀碎。 文玥在异物进入身体的侵入感中醒来,愣愣地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下一秒,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恐惧:“陛下……” 赵尧从善如流地揽住她的腰,漫不经心地抚弄,勾着唇角“嗯”了声,接着双手抚上她的脸:“还忘不了他?” 气息拂过耳畔,脸上忽重的力道让文玥恍过神来,一双蕴水的眸子变得清醒无比。 她再一次开始哀求,好像忘记了上一次求他时自己付出的惨痛的代价:“陛下,求求你放我走吧!我都已经嫁作人妇了,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可你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了,要什么美人没有,又何苦与我纠缠不清呢!” 不知道这句话中那个字眼刺激到了他,男人身下猛的一撞,差点将她的肚子都给顶破,文玥短促地尖叫一声,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已是向她袭来! 浑浊的呼吸粗重的铺洒在文玥的颈间,他越显兽性的凶残让她忍不住哀求道:“唔……不,不要…… 她慌乱的在他身下扭动,急促呼吸着,起伏不定的胸前,那双白的晃眼的奶儿晃的更欢快了,玉润的玲珑让赵尧忍不住将大掌罩了上去,一手将将能握下的大小,肉儿软的似是能化在指间,他情不自禁的用力捏揉起来。 楚泊简温润有礼,床第之见哪里像他这般放肆! 文玥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她开始用脚去踢她,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时不察被她踢中肩膀,往后退了退,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便也滑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文玥嘴唇哆嗦着,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是了,眼前的人早已经不是年少时的六郎了,他如今高高在上,人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自己怎么就没有忍住……… “陛下……妾不是……不是故意的……” 对于她的哀求男人冷哼一声,靠近强横地扯开了她的双腿,玉润细滑的匀称腻手,白雪般的平坦小腹此时起伏不定,下体稀疏阴毛微卷,掰开的腿儿间,粉嫩的两瓣阴唇在害怕的颤栗。 下一秒,炙硬凶悍的大肉棒毫不犹豫的直接挺身冲了进去。 唔……… 下身传来的酸胀感让娇小的人儿难受的颤抖起来,女人纤细的手用力的抓紧了赵尧压制在身上的肩头,报复似的在他后背上留下条条血痕 嗯…… 男人的低喘粗沉,紧裹的穴肉闭合的太紧,刚插进穴口的棒身还没有插到最深处,就被卡的动不了了,缩动的层层嫩肉,让他额间热汗淋漓.后背的疼意更加刺激到他亢奋的神经,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他拔出肉柱退至穴口,又一次狠狠的冲了进来。 文玥受不了他这样近乎凌虐般的对待,忍不住呜呜哭起来。 男人黑眸里压抑着异样的情愫,满目的冰肌玉骨和温热的体温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他抬腰挺身猛入,听着她颤巍巍的哀泣,原本打算好好惩罚她的人终于还是伸出手指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别哭,放松点,再插一会儿就不会疼了。” “你骗人!”文玥带着哭腔往那处看,视线在触及到那狰狞巨物后又慌忙地移开。 尝到情欲滋味的巨棒很是亢奋,粗狂的硕大生生将女人原本的小洞插成了一个圆圆大口,那两瓣小巧的蚌肉桃唇已然被撑的变了形状,嫩肉可怜的绷紧在他的巨根上,艰难的迎合着他的操干。 屋内放着香篆钟,离这一轮开始都快过去大半个时辰了,身上的男人好像对玩弄她的身体格外的感兴趣,将她翻来覆去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在那朵熟悉的白光再次在眼前炸开的时候,文玥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丑闻 南阳候世子和世子夫人琴瑟和鸣,是京中令人羡慕的一对佳偶。 世子楚泊简虽然贵为世子,却弱水叁千只取一瓢饮对待妻子极尽体贴,如今惊闻噩耗,他精神恍惚,一路上跑死了四匹马才从蜀中赶回来。 一般人停灵都是叁至七天,为着能让他见到世子夫人的最后一面,南阳候府原本想将人多留几日,却没想到第一天宫里的公公就来宣了圣旨,说世子夫人的尸身不能多留,应该尽早下葬。 南阳候斗胆问了一句,得到的理由竟然是若不尽早下葬恐怕会扰乱国运,这等荒唐的理由仍谁听了都会起疑,但是这话偏偏是从当今天子的口中说出来的,就算在场的人再觉得不妥,也没人敢反驳,楚鹤轩本想上前再去问个清楚,却被一旁的程舒禾拦住。 “别冲动,不然自己受罚不说还要连累整个侯府。” 听到她的话,他倒是没再直愣愣的冲上前去,但因着这一插曲,接下来的几天,整个侯府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到了世子夫人去世的第五天,外派在外的楚泊简飞奔回侯府,得到的却是皇上下旨草草的就将妻子埋葬的消息。一向为人温润的人第一次干出出格的事情,竟然未等皇上召见就直直地冲去了皇宫,那风尘仆仆、面色憔悴的样子让一众羽林卫都没有认出来,差点被当作刺客一剑给捅死。 这消息先是在京中各大家族之间悄悄的流传,后来不知道怎么被说书的先生给知道了,越传越邪乎,竟传成了南阳候世子不满皇上的旨意,让自己连爱妻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生出了谋反的心思,想要做乱臣贼子! 槐夏说话像来绘声绘色,此时从她口中听到那些风言风语,程舒禾只觉得头痛极了:“这到底是谁传出去的,脑袋还要不要了!谋反是小事吗?怎么可以挂在嘴上随口乱说?” 槐夏也觉得古怪,迟疑道:“姑娘,按理来说这消息不应该传的那么快的,就好像……” “就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一般是吗?”程舒禾说完,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继续道:“楚鹤轩一向是个性子冲动的,我虽然派桐秋在那里盯着,但是还是不放心,你叫人去备马车,我们再去侯府走一趟。” “是。”槐夏应了,刚要出门,就见远远的跑过来一个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被派到南阳候府的桐秋嘛。 程舒禾身边的两个丫头,槐夏性子跳脱一些,而桐秋像来沉稳,同今日这般的疾跑几乎是没有过。 来人风一般的跨进房门,匆匆行了礼就道:“姑娘!不好了,锦衣卫去了南阳候府将侯爷、侯夫人和楚公子全都带走了!侯府的下人全都被人扣在府里,整个侯府都被围了,奴婢也是搬出了姑娘的身份才被放出来的!” 程舒禾眼前黑了一下,只觉得是流年不利,今年就没一件好事情过,勉强稳住心神,她抖着嗓子问:“这又是怎么了?南阳候府好歹也是堂堂侯府,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让羽林卫都将人带到宫里去了?” 桐秋气都没喘匀,额头冒汗地道:“说是世子……世子在陛下与后宫妃子欢好的时候执意闯了进去,不知怎么,人就和疯了一样,作了些大不韪的举动,惹得龙颜大怒……” 当今陛下还未立后,就连妃子都是为了稳定朝政选的世家女子,从未听说其对哪一个宫妃特别喜欢,喜欢到要青天白日里欢好的程度。 结合那日在侯府后花园的所见所闻,程舒禾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世子一定是撞见了世子夫人正被陛下强宠的画面,一时之间没了理智才会做出冒犯龙颜的事情来。 如今沉追已经不在了,她好像失去了主心骨,只是面对这样的境况又不得不振作起来。略微思忖了一会儿,她对站在一旁的两个丫头道:“给我拿纸笔来,一封信送到我父亲手中,另一封信派人送去给阿皎。” “是。”两个丫头得了命令各自下去准备去了,等到拿了纸笔回来,送到丞相府的那封信倒是很快就写好了,只是要送去给孟皎的那封信她却是迟迟的下不去笔。 这次将南阳候府扣押的是锦衣卫,若是能让程奕和下面的人说一声,那能让楚鹤轩少吃不少苦头,而说动程奕这件事情目前好像只能交给孟皎去办。 但是想到程奕和孟皎那狸猫追着耗子般的关系,她又有些犹豫,倒是要是救不成楚鹤轩不成,反倒害了阿皎就不好了。 桐秋心细,看出她的为难,在一旁小声地道:“我知道姑娘为难,可现在的情况紧急,姑娘不若在信中如实的说明情况,至于孟小姐怎么行事就看她自己,您看如何?” 这件事程舒禾实在不愿意将孟皎给牵扯进来,但是若真的放任陛下降旨将南阳候府一家吵架流放的话,她和阿皎是着实做不到的。 现在就期望阿皎能有办法说动程奕,让他去陛下面前求求情,至少保住整个侯府性命无忧吧。 女人像条泥鳅,被捂住嘴不停的挣扎。 自孟皎“霸占”这帐子以来,程奕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营地了。他带走了南山,倒是把北山留在这里。只是他身边的人一向忠心,就算她软磨硬怕、旁敲侧击的打探了许久,也没从北山口中知道那无情的男人到底去了哪里。 直到收到程舒禾的信,她才终于知道这个死男人干嘛去了! 合着她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在这里等他,他竟是去查抄南阳候府去了! 京中谁不知道她和楚鹤轩、程舒禾还有沉追四人从小交好,他这做法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真真称得上是铁面无私的青天大老爷一个! 她气呼呼地冲去营帐想去找他问个清楚,然后恍然明白过来自己连他此时在哪里都不知道! 要冷静……要冷静……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吹了吹帐外的冷风,整个脑子都开始冷静下来。 孟皎在榻上坐好,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身份去质问程奕为什么这么做。 这第一,查抄南阳候府也不是程奕的意思,他身为臣子自然是要听从陛下的命令的,这第二,南阳候世子这次对陛下动手的举动着实太过于惊险了一些,若是换作其他人直接就地斩杀也不是没有可能。这第叁点,也是最令她沮丧的一点,以她现在的身份,好像没有办法对程奕的事指手画脚。 人家妾室还能在床榻上吹吹枕边风什么的,可她现在是连近身都难,真的是不想不要紧,想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啊! 从早上一直坐在晌午,再从晌午一直坐到帐中渐渐昏暗下去,孟皎坐的有些发麻,正想去点灯的时候,帐子就被人掀开了,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绣春刀飞鱼服,这么冷的天气他竟也没再多套一件衣服,也没有被冻得直哆嗦,肩背依旧笔直,神色依旧淡漠,仿若一柄被血喂饱的寒冰利器。 也许是刚才外面进来的原因,孟皎觉得他好像比平时还要再冷漠一些,为了缓解这种能将人冻死的沉默,她主动开口道;“你穿这么点衣服不冷吗?” “不冷?你到底有什么事。刚见了血杀了人,你也要试试?” 他的声音很好听,只是说出来的话实在不怎么中听。 若是往常,孟皎现在应该闭嘴,然后麻溜的滚蛋了,毕竟眼前的人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而她一直秉持着若是程奕心情不好自己就应该逃之夭夭,然后等他心情好的时候再卷土重来的原则。 可是真不巧,今天刚收到程舒禾的来信得知南阳候府的不幸遭遇,现在又亲耳听到他说见了血、杀了人,实在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楚鹤轩死了……被程奕带人给杀死了……这个认知就像是扎了根一般在孟皎的脑子里飞长。 程奕皱眉,眼看着眼前女人的表情从呆愣到震惊再到悲伤失望和愤恨,只觉得莫名其妙。 下一秒,坐在椅子上的人暴起,张牙舞爪地飞扑过来,一脚重重地踹在他的小腿上。 程奕是真的没想到孟皎竟敢打她。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正想将还要上来补几脚的人给扯开,低头却看到她被泪水盈满的眼眶,刚伸出去的手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直到自己胸口又捱了一拳,他才皱眉将眼前的人推开道:“孟皎你发什么疯?” “你杀了楚鹤轩是不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孟皎越想越伤心,只觉得南阳候府简直是飞来横祸!人伤心的时候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这几天你是去南阳候府了吧!陛下还真以为自己做事情都是天衣无缝,没有其他人知道吗!” 程奕额角的青筋跳了几下,直觉眼前的人估计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 果不其然,孟皎带着哭腔继续控诉道:“那天赏菊宴我都看到了!看到陛下压着世子夫人……唔……” 话说到一半,从身后横穿过来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男人的身量极高,从远处看来孟皎就像是被他从后面抱在怀里一般,若是平常能同他如此亲密的接触,她怕是能笑上叁天叁夜,只是现在知道南阳候府的惨状,她哪里笑得出来,不上去和程奕拼命就算不错了。 女人像条泥鳅,被捂住嘴不停的挣扎。 程奕那身飞鱼服已经被她蹭的凌乱不堪,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牛力气,又是踢又是踹的,若是换个普通的人来架住她,还真的就要被她挣脱了。 “南阳候府全家都只是入了大牢,还没死呢,你在这儿哭什么。” 程奕的语气没有起伏但却叫人生生的品出一种冷意来。孟皎听到这话一下子愣住,一卡一卡地转头一看,果然看见男人的脸色沉的像是锅底,满脸不耐。 她刚才那股子能上山打虎的气势一下子低了下来,整个人都变得讪讪。等到程奕一放手,她便转身诚恳地认怂,许是刚才情绪的起伏太过于厉害,此时说话的声音还带了些鼻音:“对不起啊……我以为你去,去把楚鹤轩给杀了……” 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就越发的小了下去。 程奕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过多的向她解释。他这几天确实回了京城,只是南阳候府的事情都是由陛下一手操办的,他管不着。 帐子内,一股子尴尬的气氛逐渐的蔓延开来。 程奕不开口说话,孟皎便忐忑极了,她低着头,等着程奕报复刚才自己打他的那几下,把她从帐子中扔出去,等了半天没见他动手,她便抬头看他。 对上男人那双漂亮的眉眼,她越发的心虚,却听到他声音中难得带上些疲惫的道:“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把药下在酒里 在程奕说完那个滚之后,孟皎一秒都没有犹豫,飞速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然后逃之夭夭。 对于拿下程奕,她向来秉持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良好觉悟。 只是试过了每天送饭送菜的怀柔政策、追在他身后死缠烂打的反正我不要脸了你能拿我怎么办政策后,他的态度好像没有变化多少,即使是有一点点的话也太过于细微,若真要等到哪一天打动他让他娶了自己,估计得等到她人老珠黄的时候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呀,现在横空又出了南阳候府的这一档子事,她必须得下一剂猛药了! 坐在帐内思忖片刻的孟皎突然站起来,然后下定决心一般的朝着红娘所在的帐子走去。 —— “孟姑娘,你要……那个那个程大人,真的吗?” 南山那日的事情办的很是妥当,不过短短几天不见,红娘的气色就已经恢复了不少,只是此刻看着眼前面色郑重的孟皎,她脸上还是闪过几丝害怕的神情,勾引两个字在嘴边犹豫了几下终究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我是认真的!”孟皎很是严肃的点头,并且将自己的分析说给红娘听:“你看啊,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既然以前给程奕送的那些香囊、送的那些饭菜都打动不了他的话,那本姑娘只有把自己送出去啦!” 这…… 红娘犹豫了一下,虽然不想泼她的冷水,但还是忍不住道:“孟姑娘,这女子的贞洁可是大事,若程大人真的幸了您,那您以后还如何嫁人呢?” 虽然这样的话很残酷,但却的的确确就是事实。这世道女子活着总是会比男子更加的艰难,无数的繁文缛节要求女子守节、对丈夫忠贞,却把男子叁妻四妾看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孟皎这样的女子在京中实在是不多见,这种个性带给她洒脱、乐观的心境的同时也容易遭受到一些人的攻击。 听红娘这么说,孟皎倒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立马摆摆手道:“这算什么事,除了程奕我就没打算嫁给别人,若是他不肯娶我的话那我宁愿终身不嫁!” 这下换作红娘愣了,她实在没想到孟皎会对那个男人有那么深的执念,看她的样子,自己是怎么阻止都没有用的了,但她知道他所倾慕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 红娘心中没来由的有些替她感到惋惜,可孟皎却没给她栽多说的机会,又开始拜托她道;“红娘,你就教教我吧,怎么样才能拿下他啊!我还是有一些不敢诶……” “那不若喝些酒再过去?” 喝酒?是个好办法诶!都说酒壮怂人胆,若是把自己喝迷糊了再闯进在的话是不是就不太会怕了? 孟皎的眼睛亮起来,示意红娘继续说下去。 “这男女欢好之事内心的欲望也很重要。” 听到这里,孟皎有些不好意思了,眼前的人毕竟是军妓,要她主动说这些给自己听好像不太好。 红娘看出她脸上的歉意,心头一暖,继续道:“若是有些能助兴又不伤身的东西在,姑娘成功的机会会更大,毕竟姑娘花容月貌,若是存心想要勾的一个男人的心也不是什么难事。” 孟皎脸红了红,不耻下问道:“那……那什么东西是能够助兴的呀?” 这药其实常见,最大的受害者便是红娘了。有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就喜欢给她灌药,然后看她在他们身下犹如荡妇主动求欢的场景。 她的帐中时常备着这种药,就是为了给军中的几人发泄兽欲用,此时见孟皎主动提起,她便从自己床头挂着的一个香囊里掏出一包用纸包好的粉末。 孟皎接过这小小的一包粉末,一边拿在手里好奇地打量,一边听红娘讲解这药的使用方法。 “这军中的药比不得京中勋贵人家用的药,药性很强,像孟姑娘这样没接触过的可不能多碰,不然口鼻出会流血。” 孟皎听完点头道:“那你觉得拿下程奕的话需要多少?” 这…… 红娘其实很不想和孟皎一起算计程奕,毕竟每个惹到他、算计他的人下场都十分惨烈,只是此刻对上孟皎那双亮晶晶满含期待的眼睛,她还是如实交代道:“这药可以兑在酒中饮下,这样的话就需要适当的加大一点剂量。” “不行,程奕鼻子很灵的,这药放在酒中或者下在饭菜里定会被他给察觉的。” 孟皎可没忘记自己那天在给他的汤中掺了牛鞭和羊蛋一起熬的汤汁,然后被他连汤带人一起丢出来的画面。 “那便只有从口鼻处吸入了。” 红娘继续给他支招,说完还不忘提醒道:“若是从口鼻处吸入的话可千万要注意剂量,一次性吸入太多的话不但对身体无益不说还会在欢好的时候格外的凶悍,若程大人真的中招吸入的过多了,受苦的可就是您了!” 红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孟皎,眼前的人其实很漂亮。和程姑娘一眼就叫人惊艳的美丽不同,少女的美是赏心悦目的,五官的组合很是协调,脸型流畅,特别是那一双眼睛,蕴藏着无限的生机与活力,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很容易让人放下内心的防备。 “行!那就这么定了!我今日就喝它个一坛子的酒,然后将这药藏在袖子里,趁他不备的时候洒在他脸上。” 为了让红娘放心,孟皎还特意补充道:“当然你放心啊,我会把握好剂量的,不会把他药死的。” ‘拜师学艺’、速成班顺利毕业的孟皎心满意足的带着她的秘密武器走了,红娘走到帐子口送她,看着那道隐约还含着稚气的身影,她的心中不知怎么隐隐生出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来。 喝酒!下药!睡程奕!(微h) 孟皎的酒量其实还算不错,平日里在宴会上喝那些果酒能喝大半壶,只是这军中的酒都是给士兵们取暖用的,辛辣不说还格外的烈,她喝了不到两碗就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再喝下去就该要坏事了!孟皎用手扇了扇发烫的脸颊,将那包粉末仔细地在自己的袖中藏好,接着目标明确的直奔程奕的帐子而去。 ………… 在外两天没有阖眼,到了帐中难得睡了个好觉。 程奕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空气中漂浮着独属于孟皎身上那股子清淡的甜香味儿,就算是她人已经走了,但是这味道还是在这帐中没有消散。 就算再强悍的人,在刚刚清醒过来时也难免带上了一丝懵。程奕坐起来时没有注意,搁置在一旁的一个铃铛啪唧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到里面的动静,外面的北山恭敬地问了一句:“大人怎么了?” “无事,叫伙房备饭吧。” “是。”北山应了一声,正要去伙房吩咐时就看见脸蛋微红的孟皎挎着一个食盒子过来了。 这孟姑娘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北山这么想着,那人已经走近,姑娘脸上挂着比平日里还要明媚的笑容,眼里的狡黠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怀揣着阴谋诡计的小狐狸。 “孟姑娘,您又来给大人送饭啊?” “是啊是啊,我早上看他的脸色就不好,可不得吃点好东西补一补。”孟皎说着,连等他去通报的这一环节都省了,自来熟的掀开帘子进入了帐内。 虽然每次对孟小姐的态度都很冷淡但是每次都还是是允许她进去了,北山也渐渐有些不懂自家大人到底是什么想法了,这次直接连拦都不拦,反而默默的走远了一些。 帐内温度比帐外高上不少,孟皎将食盒放在桌上,接着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和程奕的衣服挂在一起,俨然把自己当作了女主人:“饿了吧?快起来吃饭。”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孟皎以为程奕不会理会的时候,却听见他平静的声音传来:“我早上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 孟皎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但一秒钟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你那时候叫我滚我不是滚了吗?现在就当从头开始不行吗?” 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她胆子比平时大了不少,也不管坐在床上男人沉沉地盯着她,顺手捞过他挂在一旁的外衫递过他:“快穿上吧,小心着凉。” 一开口就是一股老妈子关心儿子的味道。 程奕一开始还不接、也不说话,直到眼前的人打了个酒嗝,他才皱着眉道:“你喝酒了?” “是呀!” 那酒的后劲在此刻开始上来了,刚才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出格事情来的孟皎此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上,也许是很少用仰视的角度看孟皎的缘故,程奕心里陡然的生出一种不太妙的预感来。 他掀开被子,正打算起身将那件外衫套在身上,就见眼前的人以一种饿虎扑食的速度向自己扑过来。 砰—— 他的鼻子重重地磕在她的脑门上,生理性的泪水几乎一下子就飙了出来。 “孟皎!” 程奕气急败坏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只觉得眼前的人是哪个仇家派来杀他的他都信! 被他推开的人顺势倒在床上,本就晕眩的脑袋这下子就更晕了,好在孟姑娘目标明确,在被推开后也不恼,整个人在还算柔软的被子上滚了几圈,知道自己打不过程奕,便极其下流的去扒他的裤子。 程奕知道她胆子大,但是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只顾着防备上半身,下身的亵裤已经被她拉下些许,露出些极其私密的部位来。 空气在刹那间安静下来—— 早已失去理智的孟皎嘿嘿一笑,连那人陡然失色的表情都没有察觉到,从袖子中掏出那包粉末,也不管剂量啥的了,直直的朝他脸上挥洒过去。 这下程奕是真的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这药的功效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倒不是自己会用,而是有些时候会把这药用在审讯那些嘴硬又好色的人身上,平常半包的药都能让那些硬汉跪地求饶,孟皎这个死女人竟然将整包的量都撒在了自己的脸上。 不管他再怎么强悍,在本能的欲望前也只能不断地沉沦。 而一旁也吸进去少许的孟皎发作的比他还要快,整个人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她皮肤本来就偏白,此时整个人白里透着红,眼眶水汪汪的,也许是因为难受,她开始扒拉起身上的衣服,嘴里不断地嘟囔着热。 “孟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喝了酒又吸了药的人这会难受的很,直觉欲望在翻腾,腿心处都有些湿了,也不顾男人冷到极致的神色,自顾自地将滚烫桃绯的脸颊贴在程奕前来推开自己的掌间,一个劲儿的蹭。 “好热,好难受我要死了……唔” 越是往程奕的怀里钻,那淡淡的乌木沉香的味道就让她越是情起,纤白的小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揉摸,一只竟然往他腹下摸去,亏得程奕迅速反应过来,捉住了她。 身上如火一般烧起来的情欲已经让他的理智有些奔溃,他如往常一样呵斥着,嗓音却带上了哑:“你在做什幺,快给我滚出去!” 一贯冷心冷肺的人,这会儿也有些乱了,脑中残存的理智让他推开孟皎,但是作为男人的本能却让他将手里的软香越发的靠近了自己。 少女已经如水般瘫软在他怀中,四溢的女儿香,妩媚的诱惑着他,饶是他定力再强,也抵不住孟皎凑上来的香吻。 少女的吻毫无章法,香软的唇就含着自己的薄唇乱舔,粉嫩的舌尖剐蹭在他的齿间,贪婪的呼吸着男性的强势气息,嘤咛的暧昧呼声淫糜。 程奕喉头微动,心湖里仿佛坠入了一片落叶,荡起轻微的涟漪。 好胀(h) 明明知道十几年前程家的灭门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荣国公府袖手旁观的原故,可是此刻他想要推开孟皎的手愣是扶在她的肩头没有动,眼里是前所未有的纠结和迷茫。 那藕白小手已经得寸进尺的攀上了他的脖颈,少女炙热的香吻迷乱的游走在他脖颈间,见身下的人没有反应,她不满的直哼哼:“程奕…,你抱抱我呀求求你了,呜呜我想要你,只要你,只喜欢你……” 压抑多年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程奕按住女孩肩头的手游移到她的后背,强横的力道将她用力地压向了自己。 “唔” 含住那红润的嘴唇,他没有章法的开始吻了起来,粗粝的舌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个角落,大力的吸吮搅弄剐磨,察觉到孟皎一瞬间的呆滞和后缩,他就用手扣住了她的后脑,更加深入的加深这个吻。 孟皎被他这恨不得生吞活剥的吻吓到了,本能的想要推开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可是这会儿的程奕是再也不给她机会了,那件才穿上不久的长衫又落到地上,他一个翻身就将那呆呆的姑娘压在了身下。 两相交织的欲火几乎焚烧了一切,当怒昂的巨根抵上孟皎的花心时,程奕低喘着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呀?”孟皎此时已经懵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如坠云雾之中,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说到底,当年的事情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心里这么想着,身下的动作便没有了半分迟疑,人生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体内,巨硕的性器分开了粉嫩的娇穴,一挺到底,铺天盖地的温热紧致,吸的他后背僵直。 “唔………好胀” 这生猛的长驱直入,让窄小的花穴得到了填充,孟皎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下面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奇怪,既有些酸麻又有些疼,但大抵是中了药喝了酒的缘故,那阵疼痛感觉没有持续很久,在细微的抽插过后都转为了饱胀感。 一开始还哼哼唧唧的人终于舒爽的呻吟了起来,纤白的十指扣在程奕的肩头上,极尽全力的放松着,去包容他的男根。 程奕开始本能的抽插顶弄,粗大的肉棒开疆破土般在湿濡的蜜穴中肏击,孟皎被顶的乱颤,闭着眼睛娇吟:“好大……慢一点,轻……呃好舒服” 男人在这方面好想大多都是无师自通的,除了起初的几下撞击有些粗暴狂乱外,他很快就掌握了窍门,抬高孟皎的腿,开始大幅度的操入抽出。 欲望的小舟在颠簸起伏,沉浸在激烈欢爱中的孟皎觉得舒服极了,被程奕高频率的撞击晃的喉间娇吟都散的发不出来了。 “啊嗯嗯”女人素手攀在男人的颈间,勉强稳住那可怕的操弄,迷离的美眸倒影出伏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身影。 帐外寒风呼啸,帐内赤诚精裸的两人却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媾,初次尝试性爱滋味的两人没有过多的姿势和情趣,只有炙热的肉体在相缠碰撞着。程奕用双手撑在孟皎的上方,一边顶着胯部,一边专注的看着她。 “孟皎…” 他不住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和以往的样子大不相同。 女人鬓角凌乱渗着热汗,只觉得恍惚,她已经分不清楚眼前的人和以前那个冷漠的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程奕。 好在这个让她困惑的问题她没有精力思考太久。炙硬的巨根反复地抽插磨蹭撞击,直将娇小的花径插的淫滑湿濡,阵阵紧缩,大约是第一次再加上吸了药的缘故,孟皎很快就被顶到了高潮。 巨大的欢愉中,她极力的缠附程奕的腰身,双腿勾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吸附着阴道深处的粗大性器,难以自控的娇喘着,从两相交接的下体处翻涌的快感,很快就将她湮灭了。 “啊啊……嗯好舒服……” 紧缩的内壁不住痉挛,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温热感让程奕也一时舒爽到极致,顾不得身下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孟皎,他掐着那颤栗不断的柳腰几个猛顶,精关大开时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极致的欢愉过后,孟皎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激烈的性事让她浑身酸软无力,缩在程奕身下有些难受的哼哼。 湿泞的穴儿里还堵着他的巨根想起自己刚才的淫荡,孟皎这会儿羞的不行。她咬唇偷看程奕,他面上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怎么看也没有对自己的鄙夷,也没有恢复以往对自己冷冰冰的样子,有些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 好累……好想睡觉,还想彩云给自己锤一锤腰和腿。 孟皎吸入的量不多,在疏解过一次后就已经把药效解的差不多了,可是程奕却不同,刚才拿包药粉几乎全洒在他脸上了,更何况是初次开荤,只要一次怎么能忍得住。 埋在花穴中的巨根陡然勃涨了几分,深深抵在最敏感的嫩肉心上,撑的孟皎忍不住嘤咛出声,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他。呐呐地道:“还来?” “不想要了?” 孟皎支吾了一下,点点头道:“我困了,好想睡觉。” 程奕简直要被她这一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样子气笑了,勾着她的下巴道:“刚才是谁给我下的药?” 这就完全将孟皎拿捏住了,她怕死了程奕秋后算账,于是主动抱住他的脖子,一脸认真地道:“不困了不困了,长夜漫漫,当然要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啦!” 程奕沉笑着将她抱坐起来,就着这个姿势深深插了进去。 驻守边关 近几日来,管着京中大牢的狱卒们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如此古怪的事情。 南阳候世子惹怒了陛下,整个侯府都被关进了大牢,这尊贵的身份按理来说应该是一去不复还了。这下面的人平时欺软怕硬惯了,眼见着以前的贵人落了难,正想要刁难刁难捞些油水的时候,上头竟然发话了,没有命令谁都不允许动南阳候府的人一根汗毛,不但如此,竟还要好好招待着。 这样一来,牢中的狱卒们一天就得准备两份餐食了,一份是给普通囚犯的残羹剩饭,另一份则是专为南阳候府众人提供的,虽说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倒也算是中规中矩。 程舒禾上上下下打点了叁天,等到第四天终于进了牢房时,总算是放下心来。 “阿禾?你怎么来了?” 见到提着食盒子来牢房探望的程舒禾时,楚鹤轩说不感动是假的,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多少人明哲保身都来不及,愿意顶着被陛下厌恶的风险来看望他们的真是少之又少。 眼前认识多年的挚友终不似以前的模样了,不过两叁日的功夫他就瘦了一圈,一身囚衣穿在他身上竟空荡荡的。 程舒禾压下心酸,接过桐秋递过来的包裹,打开递给他道:“南阳候府遭此祸事我怎么能不来。探视的时间有限我就长话短说了。这里都是些厚的衣服,楚夫人和楚侯爷毕竟上了年纪,若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你也要注意保暖,这次的事情过后,整个侯府怕是要你来撑起来了。” “嗯。”少年低下头,喉咙里低低地滚出一个字来。 几日没有梳洗,他下巴上都冒出了青色的胡渣,整个人看上去沉稳不少。 熬了叁天本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现在真的见到他这个样子,程舒禾有些问不出口,倒是楚鹤轩在经历过前几日的大悲后已经有些淡然。 他将程舒禾拉到牢房中那张铺着一块薄薄的褥子的窄小的床上,用手掸干净上面的灰尘后才让她坐下,借着从上方那道窄小铁栏窗中透进来的微微亮光,他看着好友的脸道:“阿禾,我怕是要离京了。” 程舒禾放在膝盖上的手蓦的捏紧,好半晌,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离京?去哪里?” “昨日程奕派人来和我交了个底,上面那位想让我去边关。” “边关……”程舒禾凉凉一笑,声音带上些颤意:“凉州?” “不知道。但也许对我们来说,去哪都好过待在京城吧。” 两人心知肚明,南阳候府生的变故是为了何人,臣妻被皇上看上,然后假死被带进宫中的戏码精彩的就连画本子都写不出来,可现在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谁都没有能力再转圜了。 沉追走了,现在连楚鹤轩都要离开,程舒禾觉得自己的心在一寸寸的凉下去,可京城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所以她还存了些希望道:“那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楚鹤轩笑了,抬手捏了捏程舒禾的脸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和孟皎那丫头一样天真了?我此去边关又不是去那里养老的,自沉追死后边关一直吃紧你也是知道的,若是能得了功勋回来最好,若是不能回来,那里就该是我的埋骨之处了。” 程舒禾眼睫一颤,立马低头不让他看见自己通红的眼眶,努力抑制住哽咽道:“那你大概什么时候走,我这几日也去打点打点。” “大概快了吧,听说那人不日就要将嫂嫂作为贵妃迎进宫了,在那之前我们就都要走了。” “都要?”程舒禾皱眉看他:“楚夫人和楚侯爷年岁已高,难道也要随你一同去边关。” “嗯。” 只有提及到父母时,楚鹤轩脸上才闪过忧色,这一去路上就得叁四个月,不知道父亲和母亲能否挺得住。 他脸上的忧色明显,程舒禾哪里会看不出来,当即道:“你别担心,这些事情我出去后会替你办好,等你们走得那天我会来送你们。” 四周阒静,两人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青年低哑的声音响起:“阿禾,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京城?” 程舒禾整个人一愣。 离开京城?她现在这副样子还能离开吗?以前从未想过的问题,在今天却是给了她当头一棒。仔细想来,如果可以离开京城,离傅景珩远远的话,那就算放弃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也不怕。 沉追在出征前答应过她,若以后两人成婚了,他就带她去凉州看看,可惜她一辈子困在这座巍峨的皇城内,从未有见过外面的风景。 若是可以离开……… 她不说话,楚鹤轩却已经明白了她内心的想法,他轻叹一口气,在程舒禾的肩上拍了拍,似安慰地道:“我知道王府森严,但若你真想离开,可以去找林婉。我帮她在京城开了个馄饨铺子,她说要跟着我一起去凉州,我却不愿意见她好好一个姑娘将下半辈子都浪费在那动荡的地方,我离开后,你们多关照着些,你要是真有了那念头,她会帮你的。” 程舒禾不说话,只低头看着地面,眼睛红了一圈。 等到程奕安排来的人过来催促了,才又听到楚鹤轩道:“阿禾,我走的那天你别来送了,叫阿皎也别来了。” “为什么?”程舒禾抬头来看他,眼角逼的通红:“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京中我只放不下你二人,你被摄政王强求,而阿皎一心扑在程奕身上,未来的路我替你们担忧。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心有牵挂就会束手束脚,你们不来,我就当这京城再也没有能让我牵挂的东西了吧。” “从今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与这个地方无关了。” 强抢良家妇女(h) 杂声沸顶的酒楼人流不息,身为京城第一酒楼,这里每日都是座无虚席人满为患。此时二楼大堂靠窗的位置,一个看起来已是弱冠之年的男人吊儿郎当的屈着腿,嘴里噗噗地往外吐瓜子皮,对着楼下豆腐摊后那盘着妇人髻的美人痴痴看着。 同他一桌的都是京中贵胄人家的子弟,只是家中不比荣国公府,所以人人都捧着他。 离他最近的一个公子哥身穿一袭绿袍子,瘦的像个猴,此时满脸讨好的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美人看的孟哲道:“孟哥,我都安排好了,嘿嘿,这娘们的男人每次收摊后都要来接她回去,我已经叫人在半道上堵他了。” “嗯。”孟哲懒懒应声,同桌的立马有人接腔道:“去打砸豆腐摊的人也安排好了,就等孟哥你下去英雄救美了!” 隔壁桌离得近的听到他们交谈的声音有些愤愤地看过来,一看到为首男人的脸便又转回去了。 荣国公府孟家二房唯一的儿子,谁敢为了这么点事情去得罪呢! 说来也真是家门不幸,这荣国公既有能力又不滥情,后院只有一位夫人一位小妾,在京中算是清净的了,可这弟弟不但没有能力不说,还极好女色,早早的就玩坏了身子,到现在膝下就一个独子孟哲,疼的和眼珠子似的,竟宠成了这么一个顽劣歹毒的性子。 旁桌的几人低下头只当作没瞧见,可这耳朵却竖的尖尖的,没一会儿就听见几人推开凳子没个正形的下楼去了。 ——— 巷中,“英雄救美”的孟哲紧紧拽着美妇人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身前拉了拉,视线在对上她愤怒的眼睛时,嘿嘿笑着问:“怎的?爷救了你你还瞪我?” 被他拉着挣脱不开的妇人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公子请自重!再不放手的话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喊谁?”孟哲说着另一只手摸上她光滑的脸:“等你那个废物夫君吗?” 他这话终于让眼前的女人害怕起来,这下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什么来头,顿时抬腿踢了上去。 孟哲一时不察被她踢中,手上一松的功夫,脸上又是被她的指甲划啦出几个血口子。 火辣辣的疼痛让人回过神来,他恶狠狠地朝着身侧的几人道:“都愣着做甚!还不快把这小娘们给我绑了!” 站在一旁打量着美妇人那纤细腰肢和白净脸蛋的几人终于回过神来,一人捂嘴,一人钳手的将眼前的女人压的不能动弹,全身上下只剩一双含着怒意和惧意的眼睛盯着几人,恨不能在几人身上烧出几个窟窿来! 巷口,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等到几人将那妇人半拉半抱的推上了马车,那赶车的车夫就是一鞭,车轱辘嘎吱嘎吱响起来,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孟哲背着家里人在外面购置的院子。 几人看着挣扎不停的美娘子,笑得更欢了。 为首的孟哲也顾不得脸上的伤,拽着女人的头发将她拖到了房中,接着扒了她的外衫将人推到床上。 后面的几个世家弟子跟进来时就见着孟哲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见他们进来,便道:“都出去,让我和元春娘子好好的聊聊。” 众人这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不愿和他们一起玩了,遂识趣地关上门走了。 等到门一关,这屋子里便只剩下两人了。 被叫作元春的小娘子缩在床角,一双眼睛通红,含着恨意盯着面前眼底青黑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浪荡子,缠着声音道:“我看公子衣饰华贵,想来家中也是勋贵,理应不愁妻妾才对,又何苦要对我一个已经嫁了人、每日以卖豆腐为生的乡野村妇计较!” 她故意将自己贬的一文不值就是希望眼前的男人能放过自己,却不想对方听了这话好像更兴奋了一般,不知廉耻的脱净身上的衣服,赤着身子大剌剌地走近。 元春踢他、咬他,然后在尖叫声中被他攥住两只手扣在床榻边安着的镣铐上。 正常的人谁会在床榻上放这玩意!看来自己也不是第一个被拐到这儿来的女子! 一股子悲戚的意味从心中蔓延开来,被缚住手脚的女人再难挣扎,只能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个干净。 被吊起来的腿儿根本就合不拢,元春急的直哭,嘴里狠话不停的同时眼睛也狠狠瞪着身前的男人,被她瞪着的人也不恼,伸手将自己的阳物扶正,接着快速的撞了进去。 啊! 呈“大”子被锁着的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她虽不是处女可面对眼前的人却干涩的紧,这样的状态下被硬生生捅了进去,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不要!滚开!不要碰我!” 束着女人的铁链子在她的挣扎下叮叮当当地响,已经爽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男人却是充耳不闻,只将她一条腿解开然后将那纤长的秀腿按到自己胸前,跪在床上不断的凶猛挺腰,把自己的性器一个劲儿往屄里操。 在这样的情况下元春哪里会有半分舒适感,穴里干涩收缩的紧,那不大的肉棒扩充的阴道涨满,龟头的每一次撞入,都带着几乎要插入宫口似的力道,捣弄的快速,操的她下半身都有些麻木。 红色的穴肉被肉棒拽的外翻,两人的下半身完全结合在一起,男人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操逼的过程。 真是一个好屄啊,即使没有处女膜,即使被别的男人插过,但是里面依旧紧致,依旧有着让他爽上天的魔力…… “肏死你你个小骚货!我要一直操,把大鸡巴插在里面,让你高潮,看着你像个荡妇一样的流着水求我!” 高频率的啪叽声在密闭的空间内显得格外的洪亮,男人趴在元春的身上,像公狗肏屄一样挺动着腰,粗重的喘息不断洒在她哆嗦的身体上,干到尽性时,他甚至会像婴孩吃奶一般一口咬住女人胸前的红梅,极其色情的吮吸舔弄。 这样的性事对元春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好在孟哲虽然年轻但是到底纵欲伤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忍不住了,抖动着腰将腥臭的浓精都灌在了她体内。 归来—狰狞的肉柱逐渐深入(h) 京城东街上卖豆腐的元娘子被人掳了去都好几天了还不见踪影的事情在街坊间悄然流传开了,可怜了她的丈夫,被人揍的好几天下不来床不说,去报官找人还碰了一鼻子的灰,处境不可谓不凄惨。 大家虽心疼他的遭遇,但却是无可奈何,只盼望着哪天出了奇迹,那为人一向和善的元娘子真就自己回来了。 这一家遭了不幸,其它人家的日子照样要过下去,临近除夕,家家户户都上街开始采买,使得街上格外的热闹。 城门外,傅景珩一身束腰的玄衣,从马上下来改坐马车,身后的暗卫接过密信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而他则命车夫径直回了摄政王府。 府内,刚忙活了好几日的程舒禾今日正巧待在府上。傅景珩不在的这些日子,她去相府、去替楚家上上下下的打点,虽然忙碌但难得没有束缚故而将那个男人抛在了脑后,这样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都有些适应这样的生活了,是以当看到自院门处走来的那人时,她嘴角的浅笑僵在脸上,双手无意识地攥紧。 傅景珩的目光在她那冷淡的眉眼处流连几瞬,重见的喜悦被稍稍冲淡了几分。 “阿禾,下面的人说你这段日子很是忙碌。” “是。” 程舒禾轻扯了唇, 撇过脸道:“王爷何必多次一举来问我, 我这几日的状况,你是最了解不过。” 傅景珩的视线再次停留在她冷情的面孔上,一瞬间说不准自己此刻是何等的心情。 男人嗤笑一声,不知是笑人,还是笑己。 “你我多日不见,你就连做样子都懒得做给我看吗?” 见她垂眸不语, 他遂收了面上所有情绪,掀眸扫过她一眼,压着火气道:“你现在是连话都不肯与我说了?莫不成,连楚家的事也算在了我头上?” 程舒禾面色微微一变,而后搭在膝上的双手有些紧张地绞在一处。 傅景珩沉眸走得愈发近了些。 本来他还没弄明白,平日里她虽也待他冷淡,但碍于相府到底还能和他说几句话,可现在倒好像是把楚家的祸事也算在自己头上了。 虽说他早就知道宫里那位放不下那个女人早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但是他此行远在几百里路之外,这次的事情可全然没有参与。 本应该同她解释一番的。 傅景珩这么想着,却在低头看到她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容时没了解释的心情,转而在她一下子惊惧的表情中打横将人抱起,向内屋走去。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程舒禾早已经经历了好多遍,可对象是傅景珩,她依旧觉得有些紧张。 颈间萦绕的灼息粗重,伴随着微疼的啃咬,让程舒禾有些不适,虽然知道自己的反抗不会有什么作用但是她仍忍不住用手推搡在他胸前,皱着眉道:“你都没洗漱……哪有一回来就做这档子事的?” 抱着她的男人沉沉一笑,紧贴着她的有力胸膛微震,自娇躯身后用膝盖将程舒禾纤细修长的玉腿分开到两侧,探弄在花缝中的手指将两片娇嫩的唇肉拨开,硕大浑圆的肉头便抵了上来…… 狰猛的肉柱逐渐深入,棒身怒张的青筋不可抗拒的随着挺腰的动作推进,受惊的细嫩小花径剧烈缩紧,却还是被一寸寸的戳弄扩张到最大。 啊……… 陡然的生疼让程舒禾忍不住嘤咛出声,太久没有被进入的小穴紧缩的像是处女一般,她又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尺寸了。 好在傅景珩也没将她逼的太紧,大掌顺着细软纤腰顺势而上,一只手揉捏住那团雪软的同时,胯间也小幅度的摇动起来,用粗硕的肉头巨棒磨弄震颤着她体内的敏感所在。 嗯唔~他贯是知道她的弱点在哪的,这般深插的辗转磨碾,紧嫩的。花径蜜肉早已又热又麻,强烈的刺激冲的程舒禾心中一颤,贝齿咬着樱唇,急促的喘息起来。 “舒服就叫出声来。” 怒张的狰狞巨物饶是没有大力进出操弄也让程舒禾渐渐湿润起来,尤其是他两只手还不老实,灵活地挑弄在她胸前,有技巧的捏弄着雪白的浑圆,那两颗樱桃被刺激的挺立起来,周身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 傅景珩爱极了身下人儿的模样,不加大了腹下摇动的幅度,蜜穴里肉儿湿漉漉的缩紧,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程舒禾绷紧了颤颤的身子,玉臀紧贴在男人的胯上,他整个人就像是精铜铸就的那般,让人没有半分抗拒的能力,只能被迫接受。湿热中的灼硬占据了整个甬道,他动的厉害,她的身子终于忍不住软下来。 唔……你别动了…… 削葱玉指报复性的抠上了男人的手臂,微微的刺痛感却叫他更加的兴致高涨助,插入体内的肉棒改换了花样,由下而上的顶撞狂猛,程舒禾哪里守得住这样凶猛的撞击,一时之间被插的大喊不要。 “真的不要吗?那为何阿禾吸的那么紧呢?” 他说着微微退出来了些带出几根银白的黏丝,下一秒,整根肉棒又重重的撞了回去,让身下的人一下被撞的失声。 素了几十天又经历了杀戮的男人很容易就被肉欲撩拨的亢奋,怀中柔软如水的又是自己惦念了不知道多久的人,要他怎么能忍得住。女人在他怀中颤抖挣扎,他却不断加快的操入的速度 啊啊~额………轻点,不…… 程舒禾被颠的直晃,大大岔开的双腿间,肉柱抽动在阴穴深处,灼热的膨胀充实的让她整个人都如坠云雾之中。 万分敏感的点被刮的生生酥麻,涌动的快感由内而外蔓延,绞着肉柱的每一分穴肉都在骚动,直到被巨棒狠狠的挤压摩擦,这一刻,生理上的快感是没有办法骗人的。 她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绷紧的脚趾蜷缩,两条腿直抖,紧嫩洞花穴内进进出出都是大肉棒的火热硬硕。 令人失去理智的酸酥快感越来强烈,程舒禾在起伏中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在剧烈的颠动中找寻安全感。 啪啪啪—— 靡靡之音在房间内没有停歇的响着,那根巨硕摩擦着嫩穴肉,湿热紧致感让傅景珩销魂不已,他垂首,薄唇游移吸嘬着身下赤裸的娇躯,一遍遍的亲吻安抚着尖声泣哭的人儿。 啊啊……不行、不行……快出去! 快感如狂浪般席卷过全身,身下的拍打撞击一下比一下重,蓬勃的龟头发了狠地捣弄,终于在某一个时刻,程舒禾仰起颤栗的雪颈,感受着无数的白光在自己的眼前炸开。 还不累吗 云收雨歇后,傅景珩抱着全身软的像是面条一般的人儿去了净房,等到一番折腾下来,时辰俨然已经到了四更。 纵然全身上下都酸疼的厉害,程舒禾却还是难以入睡。 楚鹤轩走之前的话就像是在黑夜里的一根蜡烛,虽微弱却也给了她很大的希望,如果能离开,她是不是就可以摆脱这样似被当作禁脔一般的日子了? 她想得太过于投入,以至于没有发现本已经闭上眼的男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盯了她良久,直到他凉淡的嗓音响起,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是还不累吗?要不我们继续?” 男人说着,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逐渐慌乱的神情。 程舒禾心口猛地一跳,生怕他看出些异样来。 她自是知道他的本事的,这世上能在他面前遮遮掩掩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她这般还不能让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的人了。 慌乱间,她只好有些狼狈的将视线移开,又挣扎了几下,到底是将自己的下巴从他温热的指尖给解救出来了。 “我很累了……”她强压着慌乱回答,一双素白的手攥住他的袖口,企图唤醒他的良知:“已经很晚了,你别在弄了行不行。” 她已经示弱,可明显眼前的人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并不吃她这一套。仍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再次发问:“在想什么?” 这下,程舒禾不得不拿出楚鹤轩和孟皎来背锅了:“我担心楚鹤轩,怕他路上会受苦。我也担心阿皎,听说她回府后被孟夫人追着打,我想去看看她……” 她说着说着,声音不自觉地低下去,原本还想拿他们俩当作借口,可仔细一想两人的处境,真是实打实的为两人感到担忧。 傅景珩并未拆穿她算不上完美的谎言,只静静搂着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身体每一个不自觉的动作、脸上每一次微小表情的变化,犹如一个在看稚子说慌的大人,显得从容不迫。 他从小便在京城最肮脏不堪、鱼龙混杂的地方长大,深谙人性的复杂和险恶,腥风血雨坐上高位后更是见多了或怒或怕,拙劣撒谎的人,程舒禾这样的在他眼前使些手段,他不是不知道,更多的时候是不想同她计较。 可这次不一样,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些与往常不同的神采,他的小鸟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去到一个他没有他的地方,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室内,上好的白烛散发着暖光,透过遮盖在床榻上的纱帐落在两人的脸上,映照出两人截然不同的神采,一个从容不迫,一个故作镇定。 良久,傅景珩伸手,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稍一用劲,女人软绵绵的身子就完全嵌进了自己的胸前。 这下,他再看不到那张略带惊慌的脸了,心中快要抑制不住的怒意也稍稍平息。 身前的人僵硬的贴着他熨烫的皮肤,整个人都忍不住有些轻颤。傅景珩看了她良久,到底不忍见她这副模样,于是落在她腰间的手像是安抚似的在她脊背上摸了摸,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快睡吧,不是担心孟皎吗?明天允你出府去看她。” “真的?” 程舒禾眼睫微颤,抬头去看他,心中虽然还有些后怕,可是看他的神情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丝渴望,直到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她全身的神经才放松下来,闭上眼,任由疲惫不堪的身体开始进入沉眠。 求姑娘救救我家娘子! 上元节过后就算正式出了年,大街上挂彩的灯笼就都被取了下来,京城几个主要的坊市内又恢复了惯常的模样,小贩的吆喝声以及采买人讨价还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全然不知道上元节那日有多惊险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 荣国府内——— 檐上的冰棱一根根倒挂着,院中的树上堆着雪,风一吹似白云揉碎,打着旋儿飘落。 “吱呀”一道推窗声,打破宁和的雪中小院。积在窗台上的一层薄雪随之飘起,映着窗内女人的娇颜来。 孟皎望向窗外雪景,抬眉间眸中有些郁郁。 她困在这方小院近叁四天,还在刚回府的那天被好一顿打,如今想到上一秒还抱着她心肝宝贝的叫着下一秒就抄起戒尺往她屁股上抽的孟夫人,她只觉得刚消下去的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 好在,这样的日子也不算完全没有盼头!这几日来每天都有程奕旁边的亲信翻墙来给她送东西,有时候是一封信有时候就是各种她爱吃的糕点和蜜饯。 她这样想着只觉得心里又高兴起来了,院子的门被人推开,她顺着声音望去,就见着女子一身白绫对襟袄子,撑伞向她走来。 “阿禾!” 孟皎推开房门,等走近了看到她涂着比平常要厚的脂粉的脸,立马拉过她的手收敛了笑意道:“你这是怎么了?往常你贯是不爱这些厚重的脂粉的,还有,你自己可照过镜子了?这粉也盖不住脸上的憔悴呢!” “无事,想来也是前阵子既忧心你又忧心楚鹤轩,一时之间有些累着了,现在逐渐安定下来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程舒禾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接着将出府的令牌给她看:“别难过,也别和孟夫人置气,她知晓你这几日心情一直不好,所以我说起要带你出府逛逛的时候她答应的可痛快了,怎么样?今日带你好好地去逛逛?” 孟皎弯唇,接着想起什么似得左右看了看,接着低声道:“那个,他准许你出来吗?” 程舒禾点头:“用晚膳前回去就行。” “那还有大半天的功夫呢!” 像小鸟一样被关了个四五天的孟皎又开心了,玩心大发道:“走!今日好好逛逛,然后看上什么都买下来,顺便买几身好的棉衣和贵重玩意儿,等到哪一天我再溜出去找个镖局,将这些东西都给楚鹤轩那傻子送去!” 还好,还有阿皎在,她在这京中也不算完全没有好友。 两人各怀着心思,挽着手出了孟府,早就在府前候着的王府侍卫便面无表情地跟在两人身后,依着程舒禾的强烈要求,这几个侍卫都是便衣打扮没穿那身能将人吓死的银色铁甲,可就算如此,那通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还是令周围的人退避叁舍。 孟皎一开始还觉得不自在,可后来发现买的一大堆东西都有人提后就再没了抱怨,反而那话痨的属性愈发地凸显了出来。 “相比于那些打打杀杀的,还是跟着我们出来玩好吧~” 孟皎刚买下好几匹散花绫,嘴上不停的同时很是顺手的将那打包好的布匹交到唯一还有手空着的侍卫手里。 对方一脸苦大仇深,对她的话不作回答,只是默默盯着她看,直看的孟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辛苦你们了嘛,待会到前面的铺子我请你们吃蜜饯好啦,我和你们说,那铺子里的梅肉做的可……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着街边一个蓬头垢面瘦得像麻杆一样的男人向她冲了过来,随着尖叫声一起响起的是肉体被狠狠掼在地上的声音。 不过眨眼间,刚还大包小包活像个工具人的侍卫已经将那人扣了起来。 程舒禾伸手拉了孟皎一把,让她避开从空中掉下来的桂花糕然后才抬眼看向那男子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听见声音,被摔懵了的人终于抬起头来,一张本就不算大的脸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眼角青黑、额头鼓起个大包,嘴唇红肿破裂,看上去活像是被人打了半死刚捡回一条命的样子。 他这样子看得两人吓了一跳,孟皎此时也顾不得满地的零嘴儿了,上前凑近了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然后道:“我没见过你诶,你到底是谁啊?” “可是孟府的孟四姑娘……” 那人被摔了一下后已经有些气若游丝了,孟皎忙点头:“我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求姑娘救救我娘子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声音骤然高昂起来,整个人都开始剧烈的颤抖着,那表情狰狞地就像是个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孟皎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旁的程舒禾倒是脑子清晰道:“你这没头没脑就要我们帮你救人,我们又如何知道原委?这位公子还是说清楚些好。” 等到眼前的男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代清楚,孟皎拳头都硬了:“这个死瘪叁!看来上次打他还打轻了!” 整个孟家也就孟皎会将孟哲往死里揍,一来是她上头的几个都是哥哥又都是大房所出,殴打二房的独子极容易落人口舌,这二来就是孟家大房的几个二郎都已经成家,就算堂弟再怎么不出息他们也不好多管。 但若说孟哲是家里的小霸王惹祸精的话那孟皎就是他的克星!两年前孟哲在街上调戏良家女子刚被在外面买点心吃的孟皎撞了个正着,这彪悍姑娘抄起路人挑粪的扁担沾了屎,犹如吕布在世,撵着人追了两条街,从那以后一战成名,京中谁人都知道要治孟哲就得找他堂姐孟皎了。 以这样的方式出名说起来真的也不算很光彩,当程舒禾还在犹豫要不直接派两个王府侍卫将人救出来的时候,孟皎已经袖子一摞,义愤填膺道:“前头带路!看我今天不把他腿给打折了!” 那一瘸一拐的男人在前面带路,孟皎则气势汹汹地跟在他后面,还没有完全被气愤冲昏头脑地程舒禾叹了口气,一如往常一样熟悉地将事情都交待好,对着几个侍卫道:“看这样子这公子一定是报官无果才寻到阿皎这儿来的,你们一个去锦衣卫差人说一声,让负责京城治安的人过来一趟,其他几个和我走,等到了地方就用你们的方式联系就行。” “还有,待会那公子带路之后别让他进去,找个人送他先去医馆治伤,不然我怕他在里面对孟哲作出太过偏激的事情来,最后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是。”对于她的话几人自然不会违抗,一个人足尖一点便消失在了视野中,而另几人则是寸步不离的跟在程舒禾一起向那公子所去的方向走去。 还不累吗 云收雨歇后,傅景珩抱着全身软的像是面条一般的人儿去了净房,等到一番折腾下来,时辰俨然已经到了四更。 纵然全身上下都酸疼的厉害,程舒禾却还是难以入睡。 楚鹤轩走之前的话就像是在黑夜里的一根蜡烛,虽微弱却也给了她很大的希望,如果能离开,她是不是就可以摆脱这样似被当作禁脔一般的日子了? 她想得太过于投入,以至于没有发现本已经闭上眼的男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盯了她良久,直到他凉淡的嗓音响起,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是还不累吗?要不我们继续?” 男人说着,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逐渐慌乱的神情。 程舒禾心口猛地一跳,生怕他看出些异样来。 她自是知道他的本事的,这世上能在他面前遮遮掩掩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她这般还不能让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的人了。 慌乱间,她只好有些狼狈的将视线移开,又挣扎了几下,到底是将自己的下巴从他温热的指尖给解救出来了。 “我很累了……”她强压着慌乱回答,一双素白的手攥住他的袖口,企图唤醒他的良知:“已经很晚了,你别在弄了行不行。” 她已经示弱,可明显眼前的人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并不吃她这一套。仍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再次发问:“在想什么?” 这下,程舒禾不得不拿出楚鹤轩和孟皎来背锅了:“我担心楚鹤轩,怕他路上会受苦。我也担心阿皎,听说她回府后被孟夫人追着打,我想去看看她……” 她说着说着,声音不自觉地低下去,原本还想拿他们俩当作借口,可仔细一想两人的处境,真是实打实的为两人感到担忧。 傅景珩并未拆穿她算不上完美的谎言,只静静搂着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身体每一个不自觉的动作、脸上每一次微小表情的变化,犹如一个在看稚子说慌的大人,显得从容不迫。 他从小便在京城最肮脏不堪、鱼龙混杂的地方长大,深谙人性的复杂和险恶,腥风血雨坐上高位后更是见多了或怒或怕,拙劣撒谎的人,程舒禾这样的在他眼前使些手段,他不是不知道,更多的时候是不想同她计较。 可这次不一样,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些与往常不同的神采,他的小鸟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去到一个他没有他的地方,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室内,上好的白烛散发着暖光,透过遮盖在床榻上的纱帐落在两人的脸上,映照出两人截然不同的神采,一个从容不迫,一个故作镇定。 良久,傅景珩伸手,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稍一用劲,女人软绵绵的身子就完全嵌进了自己的胸前。 这下,他再看不到那张略带惊慌的脸了,心中快要抑制不住的怒意也稍稍平息。 身前的人僵硬的贴着他熨烫的皮肤,整个人都忍不住有些轻颤。傅景珩看了她良久,到底不忍见她这副模样,于是落在她腰间的手像是安抚似的在她脊背上摸了摸,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快睡吧,不是担心孟皎吗?明天允你出府去看她。” “真的?” 程舒禾眼睫微颤,抬头去看他,心中虽然还有些后怕,可是看他的神情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丝渴望,直到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她全身的神经才放松下来,闭上眼,任由疲惫不堪的身体开始进入沉眠。